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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讶。她看着自己手上的那颗晶莹的泪滴,有一瞬的发愣。然后白墨菀看向陌沄昔的时候,发现她微睁着眼睛,不停地流着眼泪,那么伤心……那么伤心。
    这瞬间,白墨菀的心里竟然有种说不出的难受。她发现陌沄昔的唇不停地开阖着,似乎在说着什么话。白墨菀低下头,把自己的耳朵凑近陌沄昔的唇畔,去听她在说些什么。然后,在陌沄昔几欲无声的话在耳边吹拂的时候,白墨菀愣了一下。因为陌沄昔喊得并不是人的名字,而只是简单的两个字“舅舅……”
    墨朗白在接到肖重云的电话时,正在美国纽约,‘刃’的总部。
    而他听到陌沄昔失踪的消息,第一时间并不是立刻坐飞机赶回来,而是让兵分几路,用不同的手段去查陌沄昔的下落。从肖重云支支吾吾地话中,墨朗白得知陌沄昔有可能是被沈濯言软禁起来。他只沉默了几秒,就对墨七下了命令。“去查沈濯言名下的所有公司和房产。每一处我都要详细的地址。”
    只是,墨七这边儿刚刚拿到资料的时候,肖重云的第二个电话又到来了。他说陌沄昔有可能被沈濯言关在了‘冰度’。其实这个消息,肖重云也并不完全确定。
    只是因为ken在头一天晚上再一次打陌沄昔的手机打不通的时候,无奈又给肖重云打了电话。
    因为一直在等通知的关系,肖重云这次很快就接了电话。
    ken的声音有些着急,问着肖重云。“小昔怎么了?难道生病了吗?怎么总是不接电话呢?”
    肖重云原本想要胡乱的应付两句就过去,结果又听到ken那边儿接着说了一句。“难道小昔和那个小心眼的老板去约会了?是出国约会还是去了‘冰度’约会?”
    肖重云当即就捕捉到ken话中的关键词。他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那么的迫切,却也用开玩笑的口吻问道。“‘冰度’你怎么知道?”顿了顿,他甚至笑着补充一句。“为什么会这么说,ken?”
    “上一次我跟小昔第一次约会吃饭,就是在‘冰度’啊。而且,还在那里见到了你们小心眼的老板,啧,那个没有风度的男人。不但把小昔拉走了,还不准我跟着。那里不是有他的套房吗?难道小昔不是去跟他到那里约会了?”ken其实说这话也有口无心,他只不过是随口一猜而已,谁知道就让他这么硬生生的给猜对了。
    当然,肖重云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像ken说的那样,但是无疑的,这是一条不可多得的线索。所以肖重云抓紧时间说了几句话安抚了ken,等他挂掉电话之后,就直接拨通了墨朗白的专线。
    而这时,墨七那里也拿到了资料。
    “墨先生,‘冰度’的幕后老板,我们已经查出来了。”墨七的脸上一片严肃。“正是沈濯言无疑。”
    墨朗白的眸光一沉。他的手指轻轻的蹭过手上带着的黑曜石的戒指,冷哼一声。“那很好,敢这么对我的人,也算他有胆子了。”墨朗白从沙发里站起身来,看着他对面双手交叉着随意搭在沙发轴上的冷月,沉声道。“冷首领,交易的后续就按照合约上的来,现在我需要回去一趟。”
    冷月颔首,然后用他特有的低沉醇厚的嗓音轻笑道。“墨家主看样子是要赶回去救你的小情人了。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再留你了。”
    墨朗白点了点头,“冷首领,告辞。”
    冷月挑眉,抬起手招呼了一下。“罗德,送客。墨家主,如果有需要,可以尽管开口。”
    听到冷月这么说,墨朗白往外迈的步子突然停顿了一下,他寓意不明的目光闪了闪,然后说道。“那么,墨某有个不情之请。”顿了顿,他接着说。“希望冷首领能够答应,让我借‘死神’一用。”
    “呵呵。”冷笑浅笑着。他从沙发上站起身来,看向墨朗白。“这要问‘死神’的意思。凌灵。”
    一直站在窗前的凌灵听到冷月的话,面无表情地转过身来,她修长过膝的长靴,显得她的腿更加的细长,却充满了力量。然后,凌灵顿了几秒之后,突然开口。“记得把费用一起打过来。我跟你去。”说完这话,凌灵迈步走过来,随手捡起最初的时候被她扔在沙发上的鸭舌帽戴在头上,抬手往下一压。“走吧。”
    之后,墨朗白就带着墨七还有凌灵离开了‘刃’的总部。冷月在落地玻璃前看着凌灵登上墨朗白紧急调来的直升飞机,沉默着在心中说了一句。万事小心,灵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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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八十五章 意料之外的事 5000+ (一更)
    墨朗白带着墨家一行护卫出现在‘冰度’的时候,造成了很大的恐慌。
    大堂经理看到阵势不对,当即就立刻迎了上来。只是,在他刚刚说了一句‘先生’之后,就被墨朗白手下的墨家护卫一手用枪顶住了脑袋,一手狠狠地揪住他的西装。
    黑洞洞的冰冷枪口顶住自己脑袋的感觉实在是不怎么美妙。大堂经理只来得及浅哼一声,还没有痛呼从口中发出,枪口就再次用力地朝前顶了顶,压迫般的恐惧感就一刻不停地涌入了他的身体。“这、这位先生,请问你们……”
    墨朗白只是轻描淡写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居高临下地睨视着他问道。“说。陌沄昔在哪儿。”
    大堂经理的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太可怕了,眼前的这人简直太可怕了!
    他没说出一个字,就好像气势更胜一层似的,到了最后,大堂经理哆哆嗦嗦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而且配合这墨朗白的话,那个抓着大堂经理的护卫,还把手枪上的保险给打开了。“说!”
    “先、先生,这位先生,有话请好好说。”大堂经理深吸一口气,他咽了咽口中的唾液,却发现口腔里因为惊吓的缘故,而干涩一片。“我、我不知道店里有客人叫做陌沄昔。不然……不然先生请稍等,我、我让他们给您查一下?”
    墨朗白听完大堂经理的话,眼睛一沉。然后接着墨家护卫就压低了大堂经理的身体,怒声威胁道。“少他妈废话!告诉你,今天不把我们小姐交出来,你们一个都别想活着走出去!”
    大堂经理连忙告饶。“先生,先生,这里真的没有叫做陌沄昔的客人啊,真的没有!”
    然后,似乎是为了证实大堂经理的话一样,前台的服务生在查过了客人的登记册之后,也连忙说着。“是的,各位先生,真的没有叫做‘陌沄昔’的客人。这里是登记簿,不信的话,你们可以自己查看。”
    “登记簿?”听到前台的服务生说了这句,墨朗白他们还没开口,倒是一旁站着的凌灵重复了一句,然后低声笑了起来。“我倒是没听说过,把谁关起来还会在登记簿上留下名字的。”
    她的鸭舌帽压得很低,大堂经理即使被压下身子,也看不到凌灵鼻尖以上的部位。
    墨家来的人,几乎人人身上都带着枪。在‘冰度’里用餐出来到大厅里的人,这会儿却是一个也出不了门了。他们大多看见门口站着的人的手中都端着枪,也就不敢再往外走,一时间居然都堵在了大厅里。
    大堂经理一个劲儿地说着好话。“先生,这位先生,这里真的没有您要找的人,哎呦!”用枪顶着他的墨家护卫手下一个用力,就把他的肩膀按的险些卸下来一样钻心的疼。“这里,真的、真的没有——”
    “既然不想说,那就不必说了。”墨朗白抬起手,手指微微的动了动。“不过,如果被我亲自找到,后果你大概也明白。”然后墨朗白负手而立,逆光而战,他只说了一个字。“搜。”
    接着,在墨朗白的话音落下的时候,留守了两个墨家护卫在大厅这里,其余人包括墨七在内,全都朝着‘冰度’地包房里以最快地速度搜去。
    墨朗白走到被制住的大堂经理的面前,低声说着。“打电话叫你们老板来。”
    压制着他的墨家护卫松了松手下的力道,然后猛地一推大堂经理,怒喝一声。“滚!”
    此时,大厅里已经聚集了不少的人。大部分人是都不敢上前来跨过这道大门的。不过还是有几个已经喝醉的男人脚步不稳地走过来。“妈的,敢挡老子的路!滚开!”
    他们跌跌撞撞地走过来,因为喝了酒有些醉而脚步不稳的关系,险些撞在凌灵的身上。只是凌灵始终站在那里,不躲也不闪。其中一个男人看到凌灵,先是笑了两声,然后好奇地低下头去,从下而上地要从帽檐下看凌灵的样子。接着突然发出一声色迷迷的笑声叫到。“诶,这个妞长的不错啊。来来,陪少爷我喝几杯,怎么样?来啊。”这么说着的时候,就要去抓凌灵的胳膊。
    只是,还不等到他碰到,凌灵就已经飞快地闪身,转去了他的侧面。然后在那人还看不到的时候,她唇角的弧度勾起,手指顶上了那个男人的背,下一瞬间,一个用力!只在几秒钟的功夫,那个男人就瘫软着身体,倒在了地上。
    接着,凌灵心情似乎很好地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清冷地声音说道。“还有谁要走?”
    杀鸡儆猴。
    没有人想得到,在这短短的一瞬间,就出了一条命案。而且杀人凶手就这么光明正大地站在这里,不逃也不躲。有人偷偷的报警,有人让自己躲得更远一些,生怕殃及池鱼。但是没有一个人敢尖叫出声,即使已经惊恐到了几点。这是一群从地狱而来的阎罗,他们招惹不起。
    墨七带着人搜了‘冰度’的每一个房间。可是都没有任何的线索。最后只能无功而返。他快步地走向墨朗白,低声汇报说明了情况之后,墨朗白没有表示什么,他只说了一个字“等。”
    墨朗白要等什么其实很好猜。他要等的是沈濯言。
    沈濯言接到大堂经理的电话之后,并没有立刻动身。而是先打了个电话给那两个保镖。在得知他们已经安全到达之后就挂断了电话,而且删除了跟保镖的这个电话所有有关的通话记录。然后才动身去了‘冰度’。
    “墨先生,什么风居然把您给吹来了。”沈濯言在迈入‘冰度’时,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这句。只是,他在下一秒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人,沈濯言嘴角的笑容就僵在那里了。“墨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沄昔人呢。”墨朗白一句废话也不多说,直奔主题。
    沈濯言先是愣了愣,然后说道。“这个,我也并不清楚。我也已经找了沄昔很多天了,但是一直没有找到。”
    “是么。”墨朗白寓意不明地冷哼一声。“可是有人告诉我,从那天义拍会结束之后,沄昔就再也没回去过。你应该是最后见过沄昔的人,不是你把她带走的,还能是谁?”
    沈濯言的眸子里有不明的光闪了闪,他接着说道。“那天最后见到沄昔的可不是我。听说是陆锦年把沄昔送回家的。如果墨先生要是这么说,那我可是冤枉了。”
    “哦?”墨朗白原本就没什么笑意的脸上,这会儿表情更加严肃冷凝起来。“既然如你所说,那么沄昔消失了这么长时间,难道你就一点儿也不担心?”
    然后,墨朗白的脸上就重现出冷然的杀意!
    在陌沄昔退烧的那个早晨,白墨菀正心情不错地研究着她手里的半成品药剂。在看到陌沄昔醒了之后,脱了她的那双消毒手套然后伸手去抓苹果,用锃亮的手术刀切成小块儿递到陌沄昔的面前。“终于醒了,我还以为我用的剂量太大,让你从此一睡不醒了。那可就难办了。”然后,白墨菀把苹果送到陌沄昔的口中,眉头一挑。“感谢我吧。”
    陌沄昔觉得自己的胃里空荡荡的难受,这会儿苹果的香甜在口中蔓延开来,让她忍不住地想要更多。“谢谢。”她的声音听上去还是有些中气不足的样子。“我睡了多久?”
    白墨菀把苹果的果核和果皮都去掉,只把浅橙色的果肉部分喂给陌沄昔,看着她咬的咯吱咯吱的想,倏然一笑。“不久,才睡了三天而已。那天你那么不要命地喊我的名字,想让我救你,真是让我没办法拒绝啊。”
    “墨莞,谢谢你。”陌沄昔没有再张口去吃白墨菀递过来的第三块儿果肉,而是这么郑重的出声道谢。
    白墨菀举着手术刀上叉着的苹果在陌沄昔的面前停顿了几秒。突然转了方向,把果肉塞进自己的口中,含糊不清地说道。“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喊我这个名字。你知不知道,除了她意外,另外喊我这个名字的人是什么下场?”然后她不等陌沄昔答话,就说道。“他们现在都已经死了。”不过,再看向陌沄昔没有变化的脸色时,白墨菀又笑道。“但是,你比较幸运的是,你这么叫我,并没有让我觉得讨厌。不然,我一早就加大了药剂,送你去天国。”
    陌沄昔看着白墨菀,慢慢地柔和了她的眉眼,最后只是叹了口气,然后说了一句。“墨莞,你变了太多。如果不是你的脸,我已经不敢再认你了。”
    白墨菀趴在椅子上,用手撑着下巴看陌沄昔,手指间把玩着她的那柄手术刀。“沄昔,你一点儿也没变。所以我才能透过你的脸,一眼认出你。”
    “你怎么知道是我呢?”陌沄昔躺在那儿,问的有些迷茫。有的时候,她自己都快要不能分辨出自己了。那么白墨菀又怎么能知道,她就是沄昔?真真实实,活生生的杜沄昔?
    因为除了你,没有人能在叫出我名字的时候,让我一点儿也不讨厌。可是最后,白墨菀还是笑了一声,用她低哑的过分的嗓音说了一句。“很多。不过最多的大概是感觉。”
    感觉,多么飘渺却又准确的词。
    什么样的感觉,才能让人在阔别了进十年之久的今天,重新相遇时,准确无误地认出对方呢?
    陌沄昔并不知道。不过,她更加好奇的是,为什么白墨菀一点儿也不觉得奇怪。“墨莞,你不觉得奇怪吗?我现在的身体……”
    “这有什么。”白墨菀耸了耸肩,毫不在意的样子。“不过是一些不能解释的事情罢了。这世上不能解释的事情太多了。事事都要怀疑,岂不是会很累?”
    直到这时,陌沄昔才敢肯定,这人真的就是白墨菀。她已经阔别了太久太久的好友,终于还是又见面了。她的样子并没有改变太多,但是性格似乎变得不怎么近人情了,而且声音也不似原来那般。但陌沄昔却没有问,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故事,何必去执着地了解那么多呢?而且,以白墨菀的个性,即使你问了,她若不想说,一样还是不会说的。更何况,就算她再怎么改变,依然是白墨菀,也依然是陌沄昔的记忆里,在幼时陪伴她度过那么多个孤独寂寞的日子的唯一的好友。只要如此,那就够了。
    不过,陌沄昔这会儿才察觉到,整个房间似乎有些不一样了。所以,她皱了皱眉,问道。“这里是哪里?”
    “哦,对了。忘记告诉你。”白墨菀重新切起苹果,只是说话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苹果的表面已经有些氧化了。泛着比周围更深一些的颜色。“我们现在已经离开了‘冰度’,在南山的一栋房子里。”
    “南山?”陌沄昔有些吃惊地看着白墨菀。之前她闭着眼睛的时候还在‘冰度’,这会儿睁开眼睛,已经跑到南山来了,中间相隔的是整个城中的距离。陌沄昔不禁觉得胸口发闷了起来。然后,她突然想到,之前在她睡着的时候,似乎在车上,她曾经看到过一辆黑色的宾利的车子,陌沄昔不自觉的喃喃道“舅舅……”
    白墨菀听后,了然地挑了挑眉。“你昏迷的时候一直叫这个,‘救’什么?梦里有什么东西要害你么?总是让人救救你?”顿了顿,白墨菀又补充了一句。“而且,那位沈先生来了之后,似乎听到你喊这句话来着,砸了屋里的东西,又离开了。”
    听到这儿,陌沄昔的脸色不禁一白,随即苦笑起来。
    不过到这儿,白墨菀倒是有些明白了。“还是说,你根本说的不是‘救救你’?而是……舅舅?”她看向陌沄昔的视线里多了几分探究。而陌沄昔眨了眨眼睛。“一定是我眼花了,不然就是出现了幻觉,怎么可能是舅舅呢?他怎么可能会去‘冰度’呢?而且是那个时候……”
    “如果你说的是我们离开‘冰度’的那天,也许这个就是你需要的消息。”白墨菀站起身来,从桌上抽了一份报纸,递给陌沄昔。
    然后,陌沄昔看到了此生以来,第一个让她感到心惊肉跳的大标题新闻。
    这一次,新闻的版面上再也不是哪个明星的绯闻。而是一行巨大的标题“城中标志性建筑、著名娱乐场所‘冰度’,于x月x日上午,遭遇严重损伤,毁之一旦。不明团伙于当日当时在‘冰度’发生激烈枪战,死伤情况不明。”
    “这……”陌沄昔的手指几乎都要抖起来了。
    白墨菀啃了一口苹果‘嗯’了一声,然后说道。“如果‘冰度’是那位沈先生的,显然当时他也在枪战现场。因为他收了三处枪伤,左手臂的骨缝里的那颗子弹,险些废了他的一条胳膊。”然后,她接着说着。“听他的保镖说,他一缝合了伤口,连休息也没有,就直接来看你了。然后就碰巧听到你说那句‘舅舅’。”白墨菀俨然一个标准地解说员的模样,一点儿多余的表情和感情都没有,平白直述地给陌沄昔讲了大致的过程。
    但是,陌沄昔的嘴唇抖了抖,最终才终于下定决心似的问道。“那么……枪战里的另外那些人,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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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今天的第一更。还有三更什么的……嚼着前路漫漫无绝期啊……嘤嘤嘤,其实我好想睡觉什么的,真心好困啊救命!!!!qaq
    ps不要说白墨菀这么容易的就接受了……她本身就是个奇怪的人,所以不可思议什么的根本对她来说没意义--!所以能立刻接受沄昔昔重生这回事很容易,真心很容易。
    ps的ps谁说我结局定了?不好的感觉统统退散哦,结局没定,还在假设续写中……
    ☆、第二百八十六章 不是幻觉 5000+ (二更)
    白墨菀眯起眼睛来看她,想了想之后才说道。
    “不清楚。不过照着报纸上说的,应该也差不多是这种情况。双方并没有占到什么好处。势均力敌。”然后,白墨菀看着陌沄昔的脸色不太好,就主动转移了话题,没有再跟她继续讨论这个问题。“沄昔,不想问问你生病的原因吗?”
    其实,陌沄昔更想问的问题是,跟沈濯言发生枪战的另外一行人,究竟是不是墨朗白他们。当时她究竟有没有看错。如果真的是墨朗白,那么他们的伤亡情况又是怎么样的?
    可是陌沄昔也同样知道,这些事情对于白墨菀来说,肯定也不知情。因为她既然已经睡了三天之久,那么白墨菀肯定也就一步没有离开过,在这里呆了三天之久。其他的事情,报纸上没有讲,白墨菀又怎么能够知道呢?所以即便是陌沄昔问了,也不会得到答案。而且,她刚刚找遍了报纸的整篇报道,都没有看到过一个‘墨’字,更没有对这次枪战的两方人马进行过名字的提及。
    而白墨菀知道其中有一方人是沈濯言,也纯粹是因为沈濯言的伤吧。
    想到这儿,陌沄昔的目光不禁暗淡了几分。如果……如果真的是舅舅,那么他受伤了吗?如果他受伤了,那么是因为去‘冰度’救自己,才会受伤的吧?这么想着,陌沄昔不禁呼吸急促了几分,那里难过地抽搐着疼痛着……
    白墨菀在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陌沄昔身体的痉挛。她二话没有,抽过急救箱里的一支试剂,轻而易举地掰开瓶口,用针管将药剂抽出,按住陌沄昔的手臂,手法极为熟练又极为稳重地给她推了一针。
    “你情绪太过激动了,沄昔。”白墨菀把药推完之后,把针拔了出来,然后不赞同地看着陌沄昔。“这会让你的身体跟药效产生对抗。你现在要放松。不然残留在你大脑皮层中的反射性信息,还会让你再次痉挛的。”
    陌沄昔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事实上,刚刚只有几分钟的时间而已,她就已经满头大汗了。她的嘴唇和脸色惨白惨白的,就像是严重缺血的人那样,没有一点儿红润的血色。“为什么……会这样?”陌沄昔等到她自己的喘息不再那么激烈的时候,才断断续续地问着白墨菀这个问题。
    然后,白墨菀告诉了她整件事情的原因。当时陌沄昔会昏过去,不止是因为保镖的那一手刀的缘故。就算保镖当时不砍那一手刀,以陌沄昔当时的状况也撑不了多久,她已经烧了不知道多长时间了。后来白墨菀去她的房间为她诊治,当时就觉得她的额头温度烫的吓人。
    所以,白墨菀才问了大堂经理一些关于陌沄昔近期的问题。而如果只是不吃饭,那么顶多是让身体变得虚弱一些,却绝对不会让人发烧。而让人好端端的发烧的话,用些药物的手段,却是可以的。然后,白墨菀就去检查了陌沄昔的口腔,发现她的口腔内壁,有些不显眼,却十分密集的白色的小点。而且她的口中有一种奇特的味道。有点儿像芦荟和金银草混合在一起的味道,但是又不太像。很淡,一般不注意就会忽略。但却足以引起白墨菀的注意。
    她是药剂师,对这些东西一向十分的敏感。
    而又根据陌沄昔的症状。白墨菀很快就推断出,有人给陌沄昔服用了那种名叫dsc的禁药。白墨菀也很快地就反应过来,有人想让陌沄昔变成什么都不懂的白痴。
    所以她才要求尽快地把陌沄昔从‘冰度’带出来。这是对陌沄昔最有效迅速的保护。
    陌沄昔一直以来都十分庆幸,能够在那天遇见白墨菀。
    白墨菀对她说完她跟沈濯言之间的交易,陌沄昔沉默了几秒,然后说道。“所以,他听完之后,就答应了你,顺便也就让你把我带出了‘冰度’,是吗?”
    白墨菀点点头。然后她在停顿了一会儿之后才问道。“沄昔,难道你就不好奇,为什么我会对dsc这么了解吗?”
    陌沄昔愣了一下,接着她的话继续说着。“我问了你就会说吗?”
    “好吧。”白墨菀无奈的点点头,她眯起眼睛来看陌沄昔。“是你的话没有关系。我是药剂师,有人称呼我为麻醉药品专家。但其实我还有个别的成为,就是毒品制造商。”
    陌沄昔张了张嘴巴,半晌才说出一句话。“我当时头很疼,以为那只是我的幻听……”
    白墨菀‘嗯’了一声。“正如你所见,我曾经生活在一个并不和平的环境里,而且从事了一种,实在不怎么温和的工作。”白墨菀这么说着的时候,放松了身体。“除了毒品之外,我还研究其余的各种药品。而这次你被人服用的dsc,就是我刚刚研究过的一种。它始源于二战,对一些掌握了太多资料,又担心他们泄密的人进行洗脑。但是这种东西,用在俘虏身上的次数比较多。因为只要长期服用,你就会谁也不认得,就连你自己也会不认得。可是你却不会死。是不是很悲惨?”
    陌沄昔听她说着,苍白着脸,点了点头。“所以,如果你再晚几天到的话,我也会变成那样吗?”
    “我说不好,沄昔。任何假设都是没有意义的。而且当时你的身体在对药产生排斥效果。所以你应该会感觉到情绪暴躁,激烈,不受控制,心情无端的压抑和郁闷。甚至有时候想一死了之。”
    白墨菀的话,让陌沄昔想起来她那几天焦急的状态。似乎是被捆缚在牢笼中的兽,挣扎着要脱出这篇扼制了她自由的地方,甚至有种会撕裂别人喉咙的危险。那样的自己,让她厌恶,也让她恐惧。
    “沄昔,你要放松自己的心情和思维。特别是最近几天。”说话的时候,白墨菀从医药箱里拿出一只小瓶子递到陌沄昔的面前。“这个按时吃,我并不一定每天都能提醒你,要靠你自己记着。”
    陌沄昔抬起手,因为这些日子的折腾,陌沄昔明显地瘦了不少。她接过白墨菀递给她的药瓶,然后小声地问道。“这是什么?”
    “消除后遗症的药。dsc对你会有一定的影响。你要用这个去对抗消除。可能最初的几天会让你很痛苦,但是记得按时服用。”顿了顿之后,白墨菀突然凑近了陌沄昔,然后看着她的眼睛突然说了一句。“你很惦念你说的那个‘舅舅’。”
    陌沄昔的眼神有一瞬的挪移,最后她还是摇了摇头,并不想对白墨菀说那么多。有些事,说的太多反而不好。只是在她摇头的瞬间,就被白墨菀用手掌撑住了脑袋。“不必否认,沄昔。你的瞳孔刚刚有一瞬间的放大,你在说谎。”
    陌沄昔被揭露谎言的那一刻,就苦笑着叹了口气。“墨莞,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厉害。”顿了顿,她拧着眉说道。“我是在担心舅舅。如果……在我们从‘冰度’出来的时候,那不是我的幻觉的话,我应该是看到了舅舅的车。那是一亮黑色的宾利,我不会记错的。”
    然后,白墨菀仔细地想了想,点点头。“如果你说的是那辆宾利,我也看到了。大概你真的没有看错,而且我听到你当时喊了一句‘舅舅’。”
    “真的……是他……”陌沄昔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当即就呆愣在那里,她的身体有些不自然地哆嗦着,就像是经历了极寒的天气之后,不自觉的打颤。
    白墨菀当即捏住她的手臂引导着。“放松,沄昔。深呼吸。放松身体。”
    然后,在白墨菀的引导下,陌沄昔才慢慢地放轻松了神经和身体,可是她的心却始终都悬在那里。“沈濯言受了三处枪伤……那,舅舅呢?舅舅呢?不行,我要去看他,我要去找他!”
    只是陌沄昔此时连坐起来的力气也没有。
    白墨菀出声提醒着她。“现在你哪儿也去不了,沄昔。”
    陌沄昔听着白墨菀的话,挣扎的力气卸去了大半,然后垂了垂眼睛。“是啊,我哪儿也去不了。墨莞,你有可以联络外界的电话吗?”
    白墨菀摇摇头。“我进来之前,手机就已经被收走了。而且,这栋房子已经经过了信号屏蔽。我在外面找到过那个东西。方方正正的一个黑色的盒子,像录音机一样。”
    陌沄昔轻笑一声。“为了能够关住我,他还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陌沄昔的唇角泛着一丝苦笑。“墨莞,很抱歉,连累你跟我一起在这儿,现在就算是你,恐怕也不能随便离开了。他不会让你有出去送信的机会的。甚至……你可能性命会不保。”
    白墨菀倒是没有在意陌沄昔说的这一番话。她看着陌沄昔的眼睛,最后说了句。“沄昔,你爱他。但是你很痛苦。”
    陌沄昔条件反射性的想要反驳和否认。可是她想起刚刚白墨菀对她说的话,只能唇角噙着苦涩的味道点点头。“爱又怎么样?最后只能是痛苦罢了。”
    “你不想爱他了吗?”白墨菀锁眉问道。
    “不想。”陌沄昔应了一声。“已经不想了。我觉得太累了,墨莞。如果爱情只是伤害,那么又为什么非要不可呢?”
    白墨菀停顿了一会儿,突然出声说道。“如果你不想再爱了,沄昔,我可以帮你忘记他。”然后,她怕陌沄昔不明白,还特意解释着。“记忆这个东西,只不过是被你在大脑中打开的抽屉,你拉开抽屉,里面的东西就展现在你的眼前,你就知道那是什么。但是如果你关上抽屉,那就不知道了,所以,我们叫关上的抽屉为‘记忆’。只要我把你抽屉里面的东西拿出来,藏去其他你没有打开过的抽屉里,然后给它上锁,你就再也不会找到它了。”
    陌沄昔抿了抿唇,她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可是那样的话,对我就太残忍了。墨莞,我曾经以为,爱情就是尽力地为对方去做一切。现在虽然我不想再爱他了,但是却不想用这样的方法。我不想再因为他再面前自己,不论是身体,还是我的心。你明白吗?墨莞。”
    “我不知道,沄昔。事实上,我认为这是最直接的办法。”
    “可是,你能保证我在忘记他的时候,不会连着别人一起忘记吗?”陌沄昔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白墨菀,希望能从她的脸上看出一丝的不一样来。
    白墨菀摇摇头。“你要知道,所有事都是有风险的。更何况是摸不到看不透的记忆。和他有关联的人,我不保证你能全部记得。”
    “所以,我又为什么要忘记呢?墨莞,我想要的从来不是去除我自己的记忆。相反的,我想要记牢它,记牢它才能让我今后不再那么痛,心里不再那么空洞。我只是不想再爱他了,而不是让我自己忘记,我以前爱过一个人,他的名字叫做沈濯言。”
    最后,白墨菀没有再提及这个提议。她只是摇了摇头,然后叹了口气说。“沄昔,你还是变了,变得复杂了。我还是喜欢以前那个简单的你。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把事情闷在心里的你。”
    “墨莞,人都会变得,而且都会长大。你也一样。”陌沄昔任由白墨菀从药瓶里把药片取出,塞进她的口中,又喂了她一口水,把药片给冲了下去,好在药片的表面有一层糖衣,并没有多苦。所以才吃的容易些,不然这样仰躺着的姿势,很是容易会把自己呛到。
    “我不知道,沄昔。像你现在看到的,我是一个药剂师。在别人的眼里,我创造了罪恶的源泉。可是我在毁了一些人的同时,也给与了他们救赎。可是没有人会理解。所以,我不知道人该有怎样的变化,才能让别人接受的更容易一些。甚至,我想念意大利那个肮脏的圈子。虽然充满了血腥和犯罪,但是它简单到无可救药。整个世界只有一条真理,绝没有第二条,那就是——胜者为王。”
    最后,陌沄昔听着白墨菀的话,她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因为药效的缘故,陌沄昔的眼睛慢慢地闭了起来。
    她实在是太累了。连续几天的折腾,再加上发烧引起的乏力,已经彻底抽干了陌沄昔身体的能量。白墨菀从她的床边站起来,仔细的给陌沄昔塞好了被角,然后朝着厨房走去。
    多少也做一些简单的食物吧。毕竟,等陌沄昔醒过来的时候,要多少地吃点儿东西,来补充能量。
    只不过……白墨菀看着墙壁上的防干扰信号器,莫名的有些恼火。如果她想跟外界联系,单单以为只有这些东西,就能够关的住她了吗?!笑话!
    如果不是现在她知道陌沄昔就是曾经自己的好友,如果不是此刻陌沄昔还需要照顾,白墨菀一早就离开这个鬼地方了。只是到现在她还没有走,一方面是实在放心不下陌沄昔,另一方面,她还有自己的任务。
    想到那个任务,白墨菀甚至心情很好的勾了勾唇角。
    “真是期待啊,说不定过不了多久,我们就能够见面了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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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还想写完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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