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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陌沄昔的情变,还有沈濯言和许少菁的新恋情展开了一系列的猜想和着笔描写。
    网络上陌沄昔的粉丝更是对她的失踪担心的不得了。每天每天地刷着陌沄昔的微博,给她留言。可是没有一条留言是被回复的。
    细算起来,陌沄昔已经被沈濯言关在‘冰度’整整一个星期了。期间,肖重云找遍了陌沄昔的公寓,沈濯言的公寓,公司甚至是每一个陌沄昔能够去的地方,都没有找到她的踪迹。拨打她的手机,也都是关机。最初的时候,肖重云就担忧的去告诉了沈濯言。而沈濯言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半晌才抬起头说了一句。“沄昔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既然现在她人不在,你就先休息一阵子吧。等她回来了,自然会通知你的。”
    原本,肖重云还觉得沈濯言怎么能够对陌沄昔不闻不问,想来还觉得有些气愤。这会儿看了报纸之后,再联想起那时候沈濯言说的话,肖重云才意识到。沈濯言对于陌沄昔的去向,应该是很清楚才对。否则他不可能那么镇定地说出那番话来。只是……沄昔为什么不跟自己联络?
    肖重云知道,凭着他跟陌沄昔的关系和交情,即便是沈濯言的事情对她而言打击太大,那么她也一定会来找自己排忧解难。而不是这样莫名的失踪,甚至连个电话也不打!肖重云这么想着的时候,脑海里突然有个念头一跃而过。等等!沄昔如果不是不想给自己打电话……而是她——打不了呢?
    这个想法一在脑海中出现,肖重云就再也忍不住地继续脑补着思考下去了。沈濯言知道陌沄昔在哪里,而陌沄昔却没有自由给肖重云打电话?那么这意思也就是说——
    肖重云的眼睛蓦然睁大。“难道说,沄昔被沈总给关起来了?!”肖重云惊呼一声,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焦急地原地来回踱了几步。不停地劝着自己要冷静下来。然后一遍遍的分析着。
    如果陌沄昔真的是被沈濯言关起来了,那么她的安全应该是可以保证的。但是,会关在哪里呢?肖重云不知道,也想不到。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肖重云听到手机的铃声,有一瞬间的激动,他快速地拿起手机,不等它响第二下,就按下了接听键。“喂?!是沄昔吗?!”
    “小云云?我是frank。”电话那头,洋导演的声音尤为清晰。
    肖重云的力气在一瞬间就卸了下来,他把自己砸进沙发里,热情减了大半。“有事么?”
    “小云云,窝要告诉泥,电影已经在美国上映了,票房超过了今年最卖座的那部科幻电影!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frank的声音尤为的兴奋。
    肖重云却没有办法被他的声音感染,他垂着眼睛问了一句。“意味什么?”
    “这意味着,小昔昔在美国已经完全的火了!现在几乎所有的美国人都知道,尤为中国的演员,名字叫做昔!小昔昔她火了!噢,窝要把她挖到窝们公司里来!一定要!”frank还在不停地继续着。
    只是肖重云的心情越来越低落。火了又有什么用呢?现在我连沄昔在哪儿……都找不到。肖重云把手机拿离了耳边,按下了挂断键。他把手抬起,狠狠地抹了一把自己的脸,肖重云,你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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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过头了--擦,果然闹铃这物是天底下最不可信的东西!(其实是你自己起不来吧!
    ps【看这里,看这里】发个通知,今天是周一,明天是周二,周一周二两天都是6000字更,周三两万字更新,周四一万。好吧,我把行程都说出来了……
    ☆、第二百八十三章 突发状况 6000+ (一更)
    肖重云挂了frank的电话之后,frank还在那边兴奋地喊了很久,但是都没有得到肖重云的回答。
    等他再‘喂喂’了两声,这才发现,电话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挂断了。
    ken看着frank念着‘信号’怎么会这么不好的时候皱了皱眉,抬头问道“怎么了?”
    frank耸了耸肩。“不知道,电话突然就断掉了。”
    “可能是信号不好吧。”ken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不过眉心却始终皱在一起。“小昔的电话为什么会一直打不通?”他问着frank。
    然后,就看到frank愣在了原地,张着嘴巴,用有些尴尬地眼神看着ken,半晌,在ken疑惑的目光里,frank才用英语说了一句“糟糕,我刚刚忘记问小云云了。”
    “……”
    《末路》在美国上映了之后,票房非常的好。那么接下来也就要在国内上映了。但是根据《末路》的片子,还有国内广电总局的要求,肯定要删减不少镜头。
    如果是在平时,这些事情就已经足够肖重云去忙的了。再配合宣传去做活动,他肯定会连同陌沄昔的档期也排的满满的。可是现在,他的手机一直不停地在桌上震动着,肖重云却连看也不想看一眼。找不到陌沄昔,他就什么都没有心思去安排,去做。而且,找不到陌沄昔,他就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终于,在陌沄昔消失第九天的时候,肖重云在沈濯言那里打听不到任何的消息,最后在考虑了再三之后,只能拿起手机,拨通了另外一个他十分熟悉的号码。
    “喂,墨先生吗?我是肖重云。”
    陌沄昔一个人呆在房间里,她几乎再也坐不住。满腔满肺地莫名怒火,在身体里乱窜,她几乎想要砸坏房间里所有的东西。她努力的想要安静下来,可是只能让自己更加的情绪失控,烦躁不安。
    她打翻了那个侍者给她送来的午饭,尖叫着把他骂了出去,并且不允许任何人进来。然后她一天没有进食。在晚上半夜的时候,陌沄昔只觉得自己的心情似乎安静了些,她再也没有心情去弹钢琴,再也没有心情去想以前的事情,哪怕是跟朋友在一起时所度过的快乐的时光。陌沄昔对自己说着,你不对劲,你这样不对劲,陌沄昔。可是她却没有办法改变这样的情况。
    晚上,在睡着之后,不知道为什么,陌沄昔在梦里梦到了墨朗白。梦到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在《晴昼海》剧组的外面,他站在那里,阳光落在他的身上,像一座高大伟岸的神。陌沄昔口中喃喃着“对不起……对不起……舅舅,对不起,我错了……求求你,救救我……舅舅,求你救救我……对不起……”
    然后,她哭着醒了过来。
    眼泪不停地外涌着着,止也止不住,泪水模糊间,陌沄昔似乎又想起那双黑色的深不见底的眼眸,正在一瞬不瞬地看着她,深沉而寓意不明。
    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风度不重要,形象不重要,她只想拥有自由。
    想要重新呼吸道外面新鲜的空气,想要再次站在朋友的面前,想要亲自面对墨朗白的时候对他说一句对不起,想看他深沉如墨的眼睛,如佩戴的黑曜石一样好看。
    她的自由……
    然后,在早晨的时候,陌沄昔发疯一样地再一次摔了餐具。她把用餐的叉子用力地抵在自己的脖颈上,尖叫着对着侍者喊着“滚出去!滚出去!”她的声音那么尖利,她的世界在那一刻崩塌,在叉子冰冷的尖端抵上自己喉间的那一刻,陌沄昔似乎感觉到了自己的救赎。
    侍者不敢再激怒陌沄昔,只能双手示意性的制止她的动作,向后退着往门外走。打开门之后,焦急地对着保镖说着什么。然后就看见保镖有一个冲进屋里,另外一个飞快地跑离了这个地方。
    陌沄昔的脑袋里还残留着最后的一丝理智。她知道,保镖出去,是去告诉大堂经理,或者是禀报沈濯言了。可是那不重要,告诉谁都不重要,她要离开这个地方!而现在,只剩下一个保镖的这里,则是最好的机会。
    此时此刻,保镖已经拿出了枪,瞄准了陌沄昔拿着钢叉的手臂。
    可是陌沄昔毫不在意,她大喊大叫着让保镖把枪放下,手下的动作更狠了几分。她从来都对自己足够的冷硬和残忍,这会儿更加地不例外。
    保镖实在不敢冒险,只能慢慢地放下了枪,希望沈濯言或者经理能够快点儿赶到。
    陌沄昔后退着踏出房门的那一刻,她几乎都要激动的留下眼泪来。一天没有吃饭,再加上已经太过紧绷的神经,陌沄昔简直快要失去思考的能力了。她什么都不再记得,只知道不停地朝前跑着,不停地奔跑。脚踩在冰凉地地面上,丝毫也不觉得冷,可是在她就要逃离出走廊的那一刻,从身后追上来的保镖已经钳制住了她的手臂,他试图按住她,制止住陌沄昔的动作,可是陌沄昔却不顾一切的呼喊着。
    尖锐的喊声惊动了一间房间的客人。
    房门被轻轻的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女人。她穿着一件白色的风衣,长长的卷发被披散着,垂在身后。手抄在裤兜里,静静地看着陌沄昔这边的方向。
    显然,陌沄昔在挣扎中也发现了那个人的存在。那一抹耀眼的白色,几乎照亮了她的眼睛。
    而下一瞬间,陌沄昔在看到那个女人的脸时,眼泪从眼眶里赫然流了下来。她的嘴唇微微的动着“墨莞……”然后,她的声音冲破了喉咙,响彻在那个女人的耳边。“墨莞!墨莞!”
    被她称呼着的那个女人微微动了动脚步,就被人示意制住了动作。“白小姐,请不要插手这件事。”
    白墨菀看着从楼上匆匆赶来的大堂经理,对他轻轻点了点头,后退了一步,示意让他过去。
    然后大堂经理就不再理会她,径自朝着陌沄昔的方向走过去。他抬起手,向两个保镖打了个手势。下一瞬间,陌沄昔就被保镖一个手刃敲昏了,身体软软的滑了下去。接着,就被人背起,朝着原来房间的方向走去。
    只是,在陌沄昔昏迷之前,她用平生最绝望的眼神看向白墨菀,口中慢慢地吐出一个词“tears……”
    白墨菀的脚步丝毫也没能移动。她站在那儿,看着陌沄昔被重新带回那个房间,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白墨菀敢发誓,她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个女人,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知道她的名字的。只是她的感觉,却让她那么地熟悉。还有最后从她的口中发出来的那个单词。
    白墨菀推了一下鼻梁上架着的眼睛,眼神有些锐利。
    其实从昨晚刚刚来到‘冰度’的时候,白墨菀就在走廊里隐隐约约地听到,有那首她特别熟悉的曲子的旋律。但是等她仔细地去分辨的时候,那曲子又消失不见了。白墨菀皱了皱眉,觉得那是因为自己幻听了,也就没在意。只是这会儿,那首曲子的名字,居然就在这个女人的口中说出来了。这让白墨菀有些不敢相信。
    如果只是弹奏的话,除了那个‘特殊’的地方以外,其他的应该听不出什么。但是那个女人为什么会看着自己的脸,而说出这样一句话呢?
    不过,还不等白墨菀想清楚,大堂经理就已经从陌沄昔的房间里出来了。他走到白墨菀的面前,微微的鞠躬。“白小姐,实在抱歉,惊动您了。昨天是实在没有房间,才给您安排的这一层,今天上面那一层有客人要退房,不如给您调上去吧。”
    白墨菀倏然一笑。“这倒不必。”她的声音微哑,听上去显得很是低沉,没有女性特有的那种温柔的感觉,反而有些生硬和涩感。似乎并不是先天这样,而是后天才造成的似的。“我刚刚看着那位小姐状态似乎并不太好。你不需要找医生么?”
    大堂经理犹豫了一下,点点头。他是要去找医生。因为刚刚保镖在把陌沄昔背回房间去的时候,发现她居然在发着高烧。而且还很严重似的。只是,之前一直没有人能去触碰陌沄昔,也不知道她究竟烧了多久,所以不好判断严重性。这会儿,被白墨菀以提醒,大堂经理就想起来了。
    “正巧,我就是医生。带我去吧。”白墨菀襟了襟自己的风衣衣领,对着大堂经理说道。
    “这……”大堂经理虽然听白墨菀这么说,但还是犹豫了。
    接着,在他就要反对的时候,白墨菀突然出了声。“我看她的样子觉得她情况很严重。我现在跟你过去,比别的医生到了再去时间要短的多,对病情也有所帮助。毕竟,情况都是越拖越严重的。如果你对我不放心,尽管可以先让我顶上,然后再去找别人。毕竟,我一时半会儿也从‘冰度’退不了房。而且,暂且不说你请来的医生医术怎么样,高不高明。就我而言,救死扶伤原本就是我该做的事情。怎么样?”
    大堂经理听到白墨菀这么说,想来也是这个道理。现在去找医生,肯定来回的路上就要耽误工夫。但是如果是白墨菀过去,就会容易解决的多。而且……大堂经理想了想,沈先生临走之前,已经千叮万嘱,一定要照顾好陌沄昔,现在出了这样的情况,他已经罪责难逃了,如果再因为救治的事情耽误了,会不会还有活路都难说。所以,大堂经理在这么前思后想之后,干脆地点了头。“既然如此,那就麻烦白小姐了。”
    白墨菀看了他一眼,没什么特殊表情地点点头,一如先前的模样。“我回去把急救箱带上。”
    等白墨菀从房间里取了急救箱,就跟着大堂经理走进了关着陌沄昔的房间。
    保镖在看到白墨菀的时候,下意识地伸手拦了一下。但是立刻就被大堂经理挥散。“这是白医生,你们先让开,给陌小姐治病要紧。”
    保镖听了这话,就没再阻拦。
    大堂经理跟着白墨菀一起进去。进门的时候,白墨菀看了一圈儿屋子里的装饰,然后发现,这个房间的装饰,和她的房间风格完全不一样。这里,更像是按照个人爱好而装修出来的。然后,白墨菀的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的那家钢琴上。钢琴的黑白键分明,琴凳摆放在钢琴的偏右侧位置。白墨菀的目光里闪烁出一丝复杂地目光。她记得,曾经有个人跟她一起弹琴的时候,她们并排而坐,她坐在左边,那个人坐在右边,她们一起弹琴,从很小的时候,一直弹到她离开她,去了另外一个城市。她们在一起弹着那首《tears》,很多年……
    “白小姐。”大堂经理突然出声。
    白墨菀从记忆里不动声色地抽身出来。她瞄了一眼满地的狼藉,点点头。“这个房间似乎跟我的房间装饰不太一样?”
    “啊,是的。这里是属于私人的房间,并不对外开放。”大堂经理只是含含糊糊的解释了一句。然后就做了个请的手势。“还请白小姐给陌小姐看看情况如何。”
    白墨菀‘嗯’了一声,没有再停留,径直走过去,在陌沄昔的床边坐下。那里放着一张椅子,是大堂经理刚刚搬过去的。白墨菀把急救箱放在陌沄昔的旁边,伸手过去扒开陌沄昔的眼皮,查看她的瞳孔。手背略略的测试了一下她的体温之后,白墨菀就拧了眉。然后她从急救箱里拿出一支温度计,给陌沄昔量上。又去检查她的口腔。
    白墨菀一面拿出本子,一面低头问着。“昨天到现在,她吃什么了?”
    “听给陌小姐送饭的人说,她什么都没吃,全都砸了。昨天早晨倒是吃了两口面包。”
    白墨菀点点头,认真的写着些什么。过来一会儿时间到了,白墨菀抽出陌沄昔的体温表对着光看了看。“高烧,而且有些发炎,看她的样子,大概已经烧了两天了。给她开个药,等会就去买,先把烧和炎症退下去。她最近这两天的脾气怎么样?”
    大堂经理的脸色有点儿白,然后应答着。“不太好。很暴躁,不许任何人进门来。”
    “睡的怎么样?”白墨菀随口问着,然后在好久没听到回答的时候,她才想起来,说了声抱歉。“我这是职业病,把你当作是病人了。睡的怎么样这个,还是等她醒了我亲自问她吧。”然后,白墨菀的鼻尖一顿,顺手就撕下那页纸,递给了大堂经理。“马上去买。如果不放心药,可以让人去问问药店的医生。”
    然后在大堂经理点了头要走出门去的时候,白墨菀突然问道。“对了,她叫什么?”
    看着大堂经理转过头来,有些诧异的看着自己,白墨菀解释着“我这是多年以来的习惯,给患者看过病之后,要留一个档案。你就简单地说一下就可以了。鉴于她的情况特殊,只告诉我一个名字就行。”
    “哦,这样。”大堂经理虽然是个谨慎小心的人,但是在听了白墨菀这个光明正大的理由之后,也没有多做怀疑。因为毕竟,陌沄昔这个人在城中近乎人尽皆知,没有人不知道她的名字。于是也就没有什么隐瞒。“也难怪白小姐不认识她,您才刚从意大利回来。这位陌小姐就是现在在城中十分红的那位明星,名字叫做陌沄昔。”
    “陌……沄昔?”白墨菀问了一句,在下一秒就收回了自己略显惊讶的表情。“原来是她啊。”配合着自己的表情,白墨菀说出这句话。
    “白小姐认识?”大堂经理听到白墨菀那么说,当下就有些警觉。
    不过,下一秒白墨菀就摇了摇头。“这些天看报纸无意中看到的而已。原来就是她。好了,你去让人买药吧,这些药很重要。”
    大堂经理被白墨菀提醒,当即就点了头。
    让门口的保镖去,是非常不安全也不周到的事情。而且,又不能交给手下的人去做,那样更不安全,所以大堂经理决定自己亲自去。但是在离开之前,大堂经理看了看保镖,然后又朝着屋子里面使了个颜色,示意他们把人看好。看到保镖郑重地点头之后,大堂经理才走了出去。
    白墨菀拨开陌沄昔的刘海,仔仔细细的看了她的脸,然后才皱起了眉。她叫沄昔?可是不管怎么看,她都不像是自己认识的那个沄昔。这让白墨菀觉得奇怪。虽然她已经和沄昔分开了八九年之久,但是沄昔的样子,至今还在她的脑海中,甚至午夜梦回的时候,还能梦到这位唯一的友人。可是现在,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而且……白墨菀又想起那则新闻,关于好友陨落的新闻,更是觉得这一切都不可思议。
    她知道自己的名字,而且还对自己说了《tears》。如果不是沄昔,那么也肯定跟沄昔有着莫大的关联。没有时间多做猜想,白墨菀就直接下了这样的结论。
    她想了想,从自己的急救箱里打开一个隐秘的夹层,然后从里面取出一个皮包,摊开之后,各式各样长短不一,粗细不匀的银针摆放在里面。白墨菀的手指在上面虚晃而过,只取了里面的一枚捏在手中,然后迅速地刺向陌沄昔的人中和|岤道。
    手指细细的捻着的时候,大约过了三分钟,陌沄昔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在刹那间,白墨菀就抬起手,对她做了个‘嘘’地禁音手势。快速地把针拔下收了起来。
    陌沄昔对于之前的记忆都已经觉得混乱了。
    她只知道,自己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又回到了这间房间。她的头痛极了,似乎要裂开一样地剧烈疼痛。她记得,好像在她昏迷之前,似乎是见到了白墨菀。她还是像那些年前她们分开时一样,一套白色的衣服,静静地站在那儿,一如往昔一般美好……
    她的眼睛干涩地转了一圈儿,突然察觉到床边坐着什么人。陌沄昔的神经几乎在那一瞬间里就崩了起来。她以为那是沈濯言。可是等眼前的模糊慢慢地消退下去,她看到白墨菀竖起一根手指,抵在自己的唇边,示意她不要说话。
    一瞬间,陌沄昔的眼睛再一次的模糊起来。可是这一次于那种酸痛的干涩感不同。就像是被细雨冲刷过的世界,在眼泪的冲刷过之后,陌沄昔的世界里,焕然一新。
    她的嘴唇微微的开合着,轻轻的碰触,吐出一句无声地喃喃自语,声音那么轻,几乎没有嗓音的发出,只有口中若有若无地气流。她说“墨莞……真好,我还能见到你……墨莞,我是沄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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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只有这一更,6000字……标注一更纯粹是为了愚人节什么的哈哈哈哈哈哈。好吧,我才想起来今天是愚人节。亲爱的们愚人节快乐!!
    话说,明天也只有一更六千。后天四更两万,乃们做好心理准备。群么么~~~
    咳,白墨菀小同学的出场是不是很意外?哼唧~没想到吧~~~
    ☆、第二百八十四章 追查线索 6000+ (一更)
    白墨菀显然是听到了这微乎其微的呻吟似的一句话。
    但是还没有等她再问,陌沄昔就已经又昏了过去。
    而这时,房间的门再一次地被人从外面推开。白墨菀转过头去,看到那个高大而强健的男人,大步流星地朝着这边儿走过来,没有一丝地停顿。他走到床边离白墨菀不远处的地方,停下了脚步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你就是那个医生?”
    白墨菀只是点了下头,示意她就是。
    沈濯言的嘴唇动了动。“我是‘冰度’的老板,我姓沈。”然后他一句废话也不多说,直奔主题。“她怎么样?”沈濯言的下巴扬了扬,朝着陌沄昔的方向。
    白墨菀站起身来,不再坐在床边,而是把这个位置让给沈濯言。具体的情况她要观察看看,因为毕竟什么事情都还没有搞清楚,白墨菀从来就不喜欢冒险,更不喜欢糊里糊涂地处理事情。
    其实陌沄昔并没有真的昏过去,她的意识还在,甚至她的眼睛还留了一道缝隙。不知是因为没有力气闭上,还是她努力地睁开的缘故。她在模糊间,看到沈濯言进了房间,纵然视线不清楚,可那个身影绝不会有错。而在这瞬间,陌沄昔的身体就忍不住的想要紧绷起来。
    不过,可惜的是,她真的一点儿力气也没有,连紧张的绷直身体这样的本能反应也做不到。
    然后陌沄昔听到沈濯言和白墨菀之间的对话,接着在沈濯言问出那个问题之后,白墨菀指了指她说道“她刚刚醒了一下,不过她还在发烧。”
    陌沄昔想要把眼睛闭起来,她不太想看到沈濯言的脸。事实上,她并不想见到他。特别是在她和白墨菀重聚的这一刻。陌沄昔一点儿也不想看到沈濯言。可是,却只是徒劳。她动不了,身体像不是她的,她的灵魂就好像是不能支配这具身体,整个人都好像在空中漂浮着,没有边际,没有尽头,而她的心却沉沉的躺在床上,活生生的却又死寂死寂的,没有生气。
    沈濯言向着陌沄昔这边走过来,他在走近之后看到陌沄昔之后,脸色突然变得十分难看。然后他坐下,坐在陌沄昔的床边,用他带着薄茧的手去轻轻的触摸陌沄昔的脸,声音十分的温柔。“沄昔,你哪儿不舒服?沄昔?”
    白墨菀姿势有些随意地站在旁边,她抱着双臂,带着医生独有的冷漠。“她现在神志不清,可能听不见你说什么。”
    “是什么原因?能不能查的出来?”既然对方是医生的话,沈濯言觉得,那就完全没有必要和对方客气了。
    白墨菀点头。“初步判定,有人在她吃的东西里面动了手脚。”白墨菀一面说着,一面回过头去,看地上那些散落着的食物。打翻在地的两只面包,一杯已经被地毯吸收了大半的牛奶,还有桌子上流下来的残余液体,盘子也一起扣饭在地毯上,盘子下面是炒得黄橙橙亮晶晶的炒饭,米饭一颗一颗的晶莹剔透的感觉。“能够引起神经衰弱,神志混淆的药,应该混在里面。”
    沈濯言听完这句话,脸色突然之间变得十分的难看。他的面色一下子就黑了下来。就像在忍耐着极大的怒气一样。陌沄昔大脑中一片空白,此时此刻,她的脑海中只浮现着三个字这样啊……
    然后,陌沄昔感觉到沈濯言突然之间俯下身来,抱住她。他的额头甚至好无缝隙地贴在她的额头上。几斤的距离,让陌沄昔可以听得清从沈濯言的口中隐约发出的痛苦的呻吟。他久久的没有动,只是这样抱着陌沄昔,希望这样可以分担陌沄昔身体上的痛苦一般。
    过了很久,沈濯言才直起身体问道。“沄昔,沄昔,你还记得有什么陌生人来过这间房间吗?”
    白墨菀皱了下眉,提醒道。“可能性不大,门口有人守着,别人很难进来。”她说的是实话,刚刚就算她靠近,还要在大堂经理的引领下才能走的进来。“而且,你现在跟她说话,她不一定会回答你。”白墨菀说最后这句话的时候,带了几分可惜的目光。
    陌沄昔能够听得到沈濯言的话,虽然她并不太想理他。她的头痛欲裂,却还是仔细地回想了之前几天的情景,最终摇了摇头,她的唇微动,有微弱的声音从口中吐出。“没有,除了你,你的保镖和心腹……还有那个送饭来的服务生,没有别人。”
    沈濯言点了点头,然后他再低头去亲亲陌沄昔的脸颊。只是陌沄昔却用身体的最后力气侧开脸,想要躲过他的亲吻。沈濯言无奈地苦笑一下。“沄昔,你没有力气的时候也要逃避我的亲吻么?”
    陌沄昔的神志不怎么清楚,她的手放在杯子的外面,用力地抓着被罩,固执的不肯松开。
    他们两人之间曾经的亲密远比现在要多得多。可是现在,陌沄昔却拒绝再跟他有这样亲密的姿态和动作。更何况是在白墨菀的面前。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陌沄昔似乎在模糊间,看到沈濯言的目光消沉地暗了一下。他叹了口气,把陌沄昔的手捧起来,一根一根地轻轻掰开她攥着被罩的手指,把她的手背捧在自己的唇边吻了吻。“沄昔,你不该这么对我。你要相信,我是不会伤害你的。我听到你发烧了,是丢下许少菁跑回来看你的。沄昔,你该理解我。”
    陌沄昔不想听他说话,事实上,她也没有力气了,所以在沈濯言的话在耳边炸响之后,陌沄昔忍不住在心里冷笑了一声,可是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就再一次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沈濯言看着陌沄昔再次昏睡过去的脸,停了好一会儿,才收回视线,转过头去,看向旁边的白墨菀。“能不能检查得到是什么药?她的这种症状要怎么才能有好转?”
    “只要不再吃就不会再有问题。至于是什么药……”白墨菀看了看陌沄昔的脸色。“以她的症状来看,应该是一种名叫dsc的禁药。”
    “dsc?禁药?”沈濯言的眉心跳了一下。“能不能说的更清楚些?”
    “这种药目前在国内很难拿到,在国外也一样属于禁药的范围。不过,如果是按照拿到的难易度的话,在国外得到dsc的可能性,远远的大过在国内取得这药的可能。”白墨菀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这种药被列为禁药的原因很简单,它始源于二战时期,是当时对待高智商战俘用的。从他们的口中得到谍报之后,再用这种药给他们服下,这种药不会让人致人死地,但是如果长期服用,会严重影响人的记忆力还有大脑的认知系统。如果不是发现及时的话,一个月之后你再来,恐怕她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而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低能人了。”
    沈濯言的目光猛地一缩。“你的意思是,会变成……变成……”最后那两个字,任凭沈濯言怎样也说不出口。
    “没错。”白墨菀点了点头,表示正如沈濯言想的那样。
    沈濯言沉着眼睛想了一会儿,突然说道。“那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么多?你究竟是谁?”这么说着的时候,他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阴恻恻地看着白墨菀。
    白墨菀挑了挑眉。“只是说我的名字,你肯定不认得我是谁。但是如果告诉你另外一个,说不定,你就会听过了。”白墨菀一面说着,一面勾起了唇角。她的下巴微抬,然后把消毒手套随意地摘下,扔在一旁,双手抄在风衣的口袋里,看着沈濯言说道。“‘白曼陀’是别人对我的称呼。”
    “‘白曼陀’……”沈濯言的身体一怔,他看着白墨菀下意识地皱眉问道。“意大利的‘教父’雷德,是你什么人?”沈濯言的声音有那么意思不正常的僵硬。
    白墨菀却蓦然一笑。“他是我的老师。”
    “你是药剂师?”沈濯言的眉一直没有展开。
    白墨菀挑眉看着他,然后说道。“当然我更喜欢别人叫我麻醉药品制造专家。能够继承老师的衣钵,是一件让人身心愉悦的事情。”
    然后沈濯言站起身来,伸出自己的一只手。“原来如此。只是不知道白小姐这次来城中,是为了什么事情?”
    白墨菀只是对沈濯言笑笑,然后并没有跟他握手。“很抱歉,我从来不跟人握手。”接着,沈濯言就一点儿也不觉尴尬地把手收回,却依然看着白墨菀没有说话。白墨菀抿了下唇说到。“这件事是机密,恐怕不能告诉你。”
    “那么,我还有一个问题。这个问题肯定不会是机密。”沈濯言看着白墨菀,脸色逐渐地沉了下来,“那么,白小姐能不能告诉我,你又为什么会救沄昔?白小姐看上去可不像是会管闲事的人啊。”
    白墨菀耸了耸肩。“是她跑出去扰了我的清梦。所以我就出来看看。只是不想,在她身上,闻到了让我感兴趣的味道。你要知道dsc可是不可多得的东西,我想研究很久了。我对药物的敏感性,就好比是调香师对于香味的敏感,根本抗拒不了。”
    “既然如此,那么我是不是能放心地把她交给白小姐救治?”沈濯言问道。
    “当然没有问题。”白墨菀点点头。“不过,我有两个条件。”
    沈濯言沉声看着她。“你说。”
    “第一,之后如果沈先生得到了dsc这种药,请不要私藏,而是交给我。”白墨菀不动声色地讲着她的条件。
    沈濯言点头。“没有问题。那么第二个条件呢?”
    白墨菀笑了笑。“关于这第二条么……”
    陌沄昔第二次醒过来的时候,她模糊中看到有人在眼前不停地晃动着。似乎那人穿了一件白色的风衣。而且似乎还有人在给自己穿着衣服的样子。陌沄昔挣扎着睁开眼睛。事实上,她的眼睛干涩极了,甚至不论她怎么努力都看不清屋里的人。她艰难地呼吸着,而头痛的症状则已经减轻了不少。
    “醒了?”白墨菀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把手中的外套裹在陌沄昔的身上,又把外套的连帽一块给陌沄昔拉上,确认待会儿不会被风吹到。然后这才说了一句。“换个地方,别挣扎,节约力气。”
    陌沄昔无力地‘嗯’了一声。虽然她并不知道白墨菀是不是听清了她的回答。事实上,她也并没有力气去挣扎。然后她又重新闭上了眼睛。
    看到陌沄昔再一次昏昏沉沉地睡过去,白墨菀才抬手招呼着外面的两个保镖进来,把陌沄昔给抱出去。这就是白墨菀的第二个条件,给陌沄昔换一个地方进行治疗。她的理由很简单。“这里已经给她留下了阴影,而且很难保证她醒过来看到自己在这个地方,会不会情绪更加激动。不管怎么样,这对她的病情没有好处。”这样的说辞沈濯言自然不会不准。
    只有一辆车。
    两个保镖分别坐在驾驶和副驾驶座上,白墨菀坐在后座上,半抱着陌沄昔的上半身,让她能够舒服地躺下。白墨菀的手背触及到陌沄昔的额头,然后皱了皱眉。陌沄昔的热度还是没有退下去,而这已经是第三天了。但是白墨菀却知道,这样的热度却不是因为发炎而引起的。确切的来说,是因为陌沄昔的身体对于药物的排斥而造成的。
    通往城中市里的公路,在这辆车驶过去的时候,和五辆黑色的轿车擦肩而过。开在最中间的那一辆,是一辆黑色的宾利。
    陌沄昔在上车之后,意识一直昏昏沉沉的。她被白墨菀拖住后脑勺,枕在白墨菀的手臂上,视线的高度刚刚好越过窗子向外看去。而跟那几辆车擦肩而过的时候,陌沄昔的意识恰巧是清楚的。
    在刹那间,她看到了飞闪而逝的黑色宾利。
    她认得那辆车。陌沄昔的嘴唇不停地颤动着,鼻腔里迅速涌起了一阵酸涩,眼泪蔓延了她的眼眶,然后从眼角中流出,滴落在白墨菀的手上。这让白墨菀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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