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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心的后院跑去。
    洗浴中心的后院是一个小旅馆,这几个光着身子的男人一跑进去,把旅馆的女服务吓得双手捂住眼睛大叫。
    普天韵在小旅馆里转悠了半天,才找到一个偏门,他在偏门里向外面张望了一下,看外面没有公安局的人,放心地从偏门里出来,偏门正对着一条很僻静的小巷,小巷的尽头就是新河镇的大街。
    普天韵沿着小巷向大街的方向走去,虽然他现在很想回到洗浴中心去看看孟庆生这么样了,可是他不敢回去,怕万一孟庆生和牛老板被公安局的人抓到了,自己要是回去就等于自投罗网。
    普天韵在走到一个垃圾箱前时,忽然听到从垃圾箱后面有人叫了一声“天韵,我在这呢。”
    普天韵吓了一跳,急忙向后退了几步,向垃圾箱后面看去,只见孟庆生光着身子蹲在垃圾箱的后面,一脸尴尬地看着他。
    普天韵走过去说“庆生哥,你咋在这里蹲着呢。”
    孟庆生冻得浑身直哆嗦,苦着脸说“先别说这个了,你赶紧去给我找几件衣服,我现在光着屁股呢,这大冷的天,我实在挺不住了。”
    普天韵说“你等着,我马上去给弄衣服去。”
    普天韵跑到大街上找了一家服装店,挑了几件孟庆生能穿的衣服,给了钱后又跑回巷子里。
    孟庆生穿上普天韵给他买的衣服,长出了一口气,抱怨说“他奶奶的,这个牛老板真不是个东西,我还以为他会带我们来什么好地方,没想到是带我们找这些卖屁股的女人来了。”
    普天韵说“庆生哥,你咋也光着身子跑出来了,你是不是跟那两个女人做那种事情了?”
    孟庆生说“我根本就没碰那两个女人,是那两个女人非要扒我的衣服,她们刚把我的衣服脱光,公安局的人就来了。幸亏我跑得快,要不就像牛老板一样被公安局的人抓去了。”
    普天韵一愣说“你说牛老板被公安局抓去了?”
    孟庆生说“牛老板的房间就在门口,公安局的人进去第一个抓到的就是他,活该他挨抓,这个老色鬼,敢把我们往这种地方带,就该让他尝尝蹲班房的滋味。”
    普天韵心有余悸地说“庆生哥,我们下次可不能来这种地方了,这里的女人太不要脸了。”
    孟庆生说“是啊,她们连男人的衣服都敢扒,还有啥事情她们不敢做的。”
    普天韵说“牛老板被公安局的人抓了不会有啥事儿吧?”
    孟庆生说“这种事情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抓进去也就是罚款拘留几天,牛老板在新河镇的关系多,很快就能出来的。”
    普天韵说“咱们两个要是被公安局抓进去,这种事情要是传到村子里,那咋俩在村里可就没脸见人了。”
    孟庆生说“是啊,今天的事情就你我知道,千万不能对别人说起,一个字都不行。”
    普天韵说“我知道,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我会烂在肚子里的。”
    普天韵跟孟庆生回到屠宰场后把牛老板被公安局抓走的事情告诉了屠宰场的人,让他们赶紧想办法把牛老板捞出来。
    因为这时已经天黑了,所以普天韵和孟庆生在新河镇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两个人开着拖拉机回到了龙王庙村。
    普天韵回到家时正好是中午,廖小珠正一个人坐在饭桌旁吃饭。
    廖小珠一看是普天韵回来了,笑着说“天韵哥,你回来的正好,我去给拿碗筷。”
    普天韵看廖大珠不在家,问“小珠,咋就你一个人吃饭,你姐去啥地方了?”
    廖小珠说“我姐跟普家厚去乡里了。”
    普天韵说“他们去乡里干啥去了?”
    廖小珠说“算了不说他们了,他们爱干啥干啥,又不碍你的事情。”
    普天韵说没有再多问,廖小珠说的没错,人家男女之间的事情的确跟他没有啥关系。
    廖小珠给普天韵拿了碗筷,两个人面对面的吃起饭来。
    吃晚饭后,普天韵帮着廖小珠把碗筷端了下去,然后又去外面劈了一会儿木头。
    劈完木头后,普天韵觉得有些口渴,就走进屋里想倒杯水喝,他一进屋就看见廖小珠蹲在炕上,背靠着墙,双手捂着肚子一脸很痛苦的样子。
    普天韵看到廖小珠这个样子,关心地问“小珠,你这是咋了,是不是病了?”
    廖小珠说“我没事儿,就是肚子难受,一会儿就好了。”
    普天韵说“肚子难受,是不是吃饭的时候吃啥不干净的东西了?可我跟你吃的是一样的东西,我咋就没啥事儿呢。”
    廖小珠摇摇头,说“没有,菜饭都是我自己做的,干净着呢。”
    普天韵不解地问“那你这是咋了?怪吓人的。”
    廖小珠说“我没啥事儿,你不用管我。”
    普天韵说“你都这个样子了,我咋能不管你吗?要不我带你去栗子沟的张大夫家,让他给你看一看。”
    廖小珠白了他一眼,说“我没病,让张大夫看啥。”
    普天韵说“你看你都疼成啥样了,还敢说你没病。”
    廖小珠说“我就是没病,我看是你有病,你有傻病。”
    普天韵说“小珠,身体要紧,你还是听我的,别硬扛着了,去让张大夫给看看吧。”
    廖小珠气鼓鼓地说“你知道个啥,我这不是病,我这是那啥来了。”
    普天韵愣了一下,一头雾水地问“啥那啥来了,你把话说明白点儿,我脑子笨,听不出你来说的啥意思。”
    廖小珠瞪了他一眼,说“那啥来了就是那啥来了,你穷问个啥?”
    普天韵说“那啥到底是啥东西啊?你就直接告诉我吧,别让我猜了,我猜不出来。”
    廖小珠一脸无奈地看着普天韵,咬着嘴唇,说“那啥来了就是女人一个月来一次的那个东西来了,这回你听明白了吧。”
    普天韵这时才明白过来,他的脸一下子就涨得通红,尴尬地看着廖小珠,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廖小珠说“你这回知道我没病了吧。”
    普天韵本是好意,看着廖小珠难受的样子,普天韵还以为她是得了什么病,谁知道廖小珠是那个东西来了,看来有时候好心不一定就是好事。
    普天韵低声说“既然你没病,我就放心了。”
    普天韵说完就逃也似地出了屋子,随后廖小珠也从屋子里跑了出来,直奔厕所而去。
    217
    廖大珠回来时天已经黑了,普天韵和廖小珠已经吃完了晚饭。
    廖小珠问“姐,你吃过饭没有?”
    廖大珠说“我在乡里的饭馆吃过了。”
    廖小珠笑着说“普家厚带你下馆子吃的啥好东西啊?”
    廖大珠说“也没吃啥好东西,就是吃了点儿海鲜。”
    廖小珠的眼睛一亮,有些羡慕地说“海鲜?咱们棋盘乡这个穷山沟沟咋还有卖海鲜的地方吗?”
    廖大珠得意地说“当然有了,是昨天新开的一个饭馆,老板叫个什么蒋新龙,在南方挣了大钱回来,说啥要带动家乡的经济发展,就在乡里开了个大饭馆,听说饭馆开业的时候乡长都去捧场了。”
    普天韵一听廖大珠说到蒋新龙,心里“咯噔”一下子,蒋新龙居然在乡里开了饭馆,看来他是不打算走了。
    普天韵明白蒋新龙留在棋盘乡的最主要的目的是为了苏秋月,看来蒋新龙不把苏秋月弄到手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俗话说的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普天韵想到这里,心里头有些火烧火燎的,他担心苏秋月跟蒋新龙会旧情复燃,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蒋新龙那个小子有机可趁。
    普天韵决定晚上趁着天黑到苏秋月家看看情况,他打定主意后跟廖大珠和廖小珠说了个谎,一个人悄悄地来到了苏秋月家。
    到了苏秋月家后,普天韵没有着急进去,他小心翼翼地在苏秋月家的周围转悠了几圈,在确定没啥意外情况后,才爬上苏秋月家后院的院墙翻进了她家的院子。
    普天韵之所以没有敲门正大光明地走进去,他就是想看看苏秋月留在娘家到底在干些啥事情,会不会做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来。
    普天韵轻手轻脚地进了后院,后院还有一间屋子的灯亮着,屋子的窗户上挡着窗帘,两个长长的人影映在窗帘上。
    普天韵知道这间屋子是苏秋林的媳妇孟梧桐批作业和备课用的,屋子里的人影应该是苏秋林和孟梧桐。孟梧桐每天都忙到很晚,怕影响苏秋林和孩子睡觉,所以就让苏秋林把后院这间放杂物的屋子收拾出来,做了她在家里的办公室。普天韵跟孟梧桐不是太熟,就是在结婚的时候见过她一次,不过孟梧桐是个很好看的女人。
    院子里忽然吹过一阵冷风,普天韵打了一个寒颤,他向四处看了看,发现孟梧桐的屋子旁是一个马棚,普天韵快步走到马棚里,靠在一根冰冷的木桩上,想避一避直往骨头缝里钻的冷风。
    这时,普天韵看到有一束光柱照射在他脚尖前的地面上,普天韵逆着光柱照来的方向看去,只见马棚的一根横梁正好插进了孟梧桐的屋子的土墙里,因为天长日久,横梁周围的黄土都剥落了,在横梁的旁边正好露出一个拇指大小的窟窿,光柱就是从小窟窿里透出来的。
    普天韵走到横梁旁,踮起脚尖向小窟窿里看去,正好能清楚地看到孟梧桐屋子里的情况。
    只见屋子里孟梧桐坐在写字台前正在百~万\小!说,苏秋林走到她背后伸出手在背后抱住了她,笑着说“梧桐,别看了,咱早些睡吧。”
    孟梧桐回头看了他一眼,皱着眉头说“你又想做那种事了吧,没出息。”
    苏秋林把手挪到孟梧桐高耸的上摸了几下,说“我咋没出息了,你去问问,哪个男人不想跟自己的媳妇做那种事儿,要说没出息,全天下的男人都没出息。”
    孟梧桐用力地打了苏秋林的手一下,说“你要想碰我也行,先去洗脸刷牙,还有把你下身的那个东西也洗干净了。”
    苏秋林有些扫兴地说“每次我想跟你亲热,你都让我洗这洗那的,麻烦死了,等咱们亲热完了,我再洗还不行吗。”
    孟梧桐瞪了他一眼,说“不行,你要是不愿意洗的话,今晚就别想碰我。”
    苏秋林一脸无奈地说“好,我听你的,我去洗还不行吗。”
    苏秋林只好松开孟梧桐,一脸不情愿地出了屋子,留下孟梧桐一个人在屋子里。孟梧桐放下手里的书,一边脱着外衣一边上了炕,等苏秋林回来时,孟梧桐已经把衣服裤子全都脱掉了,身上只穿着衬衣衬裤。
    苏秋林一看孟梧桐这个样子,迫不及待上了炕,动作麻利地脱光了衣服裤子。
    孟梧桐见苏秋林脱光了衣服,身子仰面躺在了炕上,苏秋林一撅屁股将身子压在了孟梧桐的身上。
    孟梧桐闭上眼睛,轻声说“秋林,你轻点,小心让别人听到。”
    苏秋林说“你怕啥,这后院除了咱俩没别人,咱俩就算鼓捣出再大的动静来,也不会有人听到。”
    孟梧桐说“灯还亮着呢,你把灯先灭了再弄。”
    苏秋林说“就让灯亮着吧,要不弄完了还得开灯,再说黑灯瞎火的弄着也不舒坦。”
    孟梧桐不在说话,把脸扭到一边。苏秋林先是把孟梧桐的衬衣撩了上去,隔着胸罩耍弄了一会儿她的,然后把她的胸罩脱掉,张嘴在她的上又吸又咬的,等到孟梧桐的身子轻轻地扭动起来,苏秋林一看时机成熟了,一伸手拉掉孟梧桐的衬裤和裤衩,缓缓地挺进了她的身体。
    普天韵看着两个人在炕上哼哼唧唧的光景,浑身滚烫就被开水浇过一样难受,下身的东西都快要把裤子给顶破了。
    十几分钟后,苏秋林紧绷的身子一下子软了下来,同时剧烈地抖了几下,随后苏秋林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趴在孟梧桐白花花的身子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孟梧桐推了苏秋林一下,说“好了,你也弄完了,快下去吧。”
    苏秋林只好从孟梧桐的身上爬起来,穿上裤衩,下炕出了屋子。
    苏秋林走到院墙前,拉下裤衩掏出撒尿的家什向墙上撒了一泡尿,然后提上裤衩快步又走回了屋子里。
    孟梧桐正坐在炕边用手纸擦着下身,一对丰满雪白的随着她手上的动作颤悠着,苏秋林走过去伸手摸了摸孟梧桐的,一脸猴急地说“你先别急着擦,我还没有弄够呢,我都一个多月没碰你的身子了,你让我再来一回吧。”
    孟梧桐没好气地说“你都弄了一次了,咋还要弄啊,你就没个够啊?”
    苏秋林说“这种事情咋有够吗?男人只要这个东西还能用,就没有够,除非不行了。”
    孟梧桐把苏秋林的手从自己的上拿开,板着脸说“你别弄了,明天我还要给学生上课,我累了。”
    苏秋林有些急了,说“你不让我弄,咱们咋生儿子吗?”
    孟梧桐看着苏秋林说“生啥儿子?”
    苏秋林笑着说“咱俩虽说有个女儿,可是咱爸咱妈想让咱两再生个儿子,咱家是三代单传,他们不想在我这里断了后。”
    孟梧桐说“这都啥年月了,你爸你妈咋还满脑子的封建思想,我可是老师,这要是再生一个,我们可就是超生了,你让我在学校还咋有脸教学生。”
    苏秋林说“我能有啥办法,咱爸那天都跟我急了,说我要是再不给他生个孙子,他就把我赶出这个家,不认我这个儿子了。”
    孟梧桐说“我又不是生孩子的机器,咋,他想要孙子,我就得给他生,他也太霸道了吧。”
    苏秋林说“你咋能这样说咱爸呢,咱爸是有些重男轻女,可我们村的老人不都这样吗,都是过去的老脑筋。”
    孟梧桐说“你要是愿意生你自己生,反正我不生。”
    苏秋林苦笑了一下,说“看你这话说的,没有你,我咋生吗?”
    孟梧桐说“你爱咋生咋生,反正我不生。”
    孟梧桐说完,气呼呼地拉过一条被子盖上身上,把脸扭到了一边不再搭理苏秋林。
    苏秋林拉了一下孟梧桐身上的被子,笑着说“梧桐,你就再让我弄一次吧,你过几天就要去县里学习去了,这一走就要一个多月,你让我这些天可咋过呀。”
    孟梧桐说“你爱咋过咋过,跟我没关系。”
    苏秋林说“那我听你的还不行吗,你说不生儿子就不生儿子,你别不理我呀。”
    普天韵心里暗自好笑,这个苏秋林平日里看起来说一不二挺风光的,到了媳妇的炕头上没想到也这么没出息。
    孟梧桐忽然坐起身来,睁大眼睛看着苏秋林,说“你说的话当真?”
    苏秋林看着孟梧桐那一对颤悠着的,喉结动了几下,说“我啥时候跟你说过假话,其实我也不想生孩子,都是我爸我妈整天在我耳边唠叨,你也得体谅一下我的难处吧。”
    孟梧桐笑着说“看在你这么听话的份上,我就让你再弄一次,就一次,你可不能得寸进尺。”
    苏秋林一听孟梧桐同意了,高兴地说“我知道了,我的能耐你还不知道吗,一次两次还行,再多我可就不行了。”
    孟梧桐啐了他一口,说“你那点儿能耐还好意思说出来,你快点弄吧,弄完了我还要睡觉呢。”
    苏秋林趴在孟梧桐的身上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事情,直到彻底不行了才从孟梧桐的身上下来。
    孟梧桐看苏秋林弄完了,打了个呵欠,说“我睡了,明天还要上课呢。”
    苏秋林伸手将灯拉灭了,说“弄这两次我也累了,睡吧。”
    218
    苏秋林和孟梧桐心满意足地在屋里睡了,可苦了在马棚里偷看的普天韵,普天韵下身的那个东西受了刺激之后直挺挺的,咋弄也不低头,害得普天韵猫着腰在原地跑了一百多圈才把它安抚下去。
    普天韵从后院悄悄地摸进了前院,苏秋月的屋子在前院的西侧。
    普天韵走到苏秋月的屋前看了看,她屋里的灯已经灭了,普天韵又趴到窗户上听了听屋里的动静,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什么特别的情况,看来他的担心是多余的。
    普天韵又在院子里转了转,一看时间已经很晚了,觉得再呆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就又从原路返回,从苏秋月家的后院跳了出去。
    在苏秋月家毫无所获,这恰恰是普天韵最想要的结果,这说明苏秋月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情。
    普天韵快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忽然看到夜色中有一个人影在他家的大门口晃悠,还不时趴在墙头上向他家的院子里观望着,看样子有些鬼鬼祟祟的。
    普天韵站在院子外向家里看了看,屋子里还亮着灯,看情形廖大珠和廖小珠还没有睡觉。
    普天韵没想到自己跑到苏秋月家的院子里去转了一圈儿,现在居然有人又跑到他家的院子来转悠了。
    普天韵悄悄地走到自己家的院墙边上,溜着墙根向大门口走去。那个人只顾着向院子里看,根本没有发觉普天韵在他身后一步一步地靠近他。
    这时屋子的门一开,廖大珠和廖小珠先后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廖大珠的手里端着一个洗脸盆,廖小珠的手里拎着一个水桶,看样子两个人是要到水井那里去打水。
    廖小珠先开口说“姐,你说天韵去啥地方了,这么晚了还不回来。”
    廖大珠说“谁知道他去啥地方了,他走的时候就没跟我们说实话。”
    廖小珠说“这个天韵,现在都学会说谎话了,等她回来看我这么收拾他。”
    廖大珠笑着说“天韵又不是你的啥人,你凭啥收拾他呀。”
    廖小珠说“凭啥,就凭他跟我不老实,敢说谎哄我,这个天韵真是越学越坏了。”
    廖大珠和廖小珠边说边走到大门口的水井旁,两个人将水桶和洗脸盆都打满了水,廖大珠端着洗脸盆先回到屋里,然后又回来跟廖小珠一起抬着水桶向屋里走去。
    那个人听完廖大珠和廖小珠的谈话,知道普天韵不在家,胆子大了起来,身子轻轻地一纵双腿就骑在了院墙上,他抬起一条腿刚要往院子里跳,这时普天韵一个箭步冲过去,抓住他抬起的那条腿,猛地一用力硬生生地把他从墙上拉了下来。
    那个人没想到普天韵会突然把他从墙拉下来,他的身体落地后,痛的怪叫了一声,就地打了一个滚儿,然后慌慌张张地从地上站起来,没等他站稳,普天韵已经冲到了他的面前,他一看普天韵向他冲过来转身就向村子里跑去。
    普天韵急忙追了上去,虽然普天韵刚才离他很近,可是由于天色太黑,他根本没有看清楚那个人的长相。
    “你给我站住,你再不站住我可要喊人了。”普天韵边追边喊了一句。
    那个人不仅没有站住,反而跑得更快了,普天韵借着月色看着这个人的背影,觉得他好像有些眼熟。
    这个时候,普天韵已经追到了村口,村子里黑漆漆的,只有村口的小卖部还亮着灯。
    那个人没有向村子里跑,而是一转身沿着村口的大路向乡里的方向跑去,就在这个人在小卖部前经过的那一刻,普天韵借着小卖部的灯光隐约地看清了这个人侧脸,这个人很像麻铁杆,怪不得普天韵刚才就觉得他眼熟。
    “麻铁杆,你给我站住,我看你往哪跑。”普天韵扯着嗓子喊了一声,他之所以喊的这么大声,是想引起小卖部里的人的注意,让小卖部里的人来帮他抓这个人。
    普天韵这一喊果然管用,一个人听到喊声后从小卖部里跑出来,也跟着普天韵追了上去。
    那个人跑到大路上后一拐弯钻进了一大片树林里,普天韵跟着也追进了树林。那个从小卖部里追出来的人一看那个人和普天韵进了树林,就停下来不追了。村里人这片树林以前经常有野猪和狼出没,前几天还有野猪从树林里跑出来伤了过路人,从小卖部追出来的那个人可能是怕了。
    普天韵在树林追了一会儿,那个人在跑到一棵松树后就不见了,普天韵刚想向那棵松树跑去,脚下忽然被一个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前倾的身子顿时失去重心,绊他的那个东西同时发出一声清脆的尖叫“我的脚啊,疼死我了。”
    普天韵的身体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幸好地上有一层厚厚的枯草,要不然普天韵非得摔得鼻青脸肿不可,普天韵痛得一咧嘴,慢慢地从枯草上坐起来。
    听到叫声后,普天韵知道绊他的是个人,而且是个女人。
    普天韵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一盒火柴,从火柴盒里取出几根火柴一起划亮了,火光闪耀跳跃,普天韵看见孟玉双正蹲在一块石头旁,双手揉着脚,脸上带着痛苦的表情。
    普天韵好奇地问“玉双嫂子,你咋跑到这个地方来了。”
    孟玉双没好气地说“我跑到这个地方来咋了,都怪你,冒冒失失地跑进来,把我的脚都给踢肿了。”
    听孟玉双这么一说,普天韵才忽然想起来,刚才他被孟玉双绊倒的时候,他的脚好像是踢到了什么东西,原来他踢到的是孟玉双的脚。
    这个时候,从小卖部来追出来的那个人在树林外大声地说“天韵,别追了,树林里有野猪,别被野猪给伤了。”
    普天韵听出了这个人的声音,他是小卖部的老板廖大兴,他大声回了句“我知道了,你回去吧,我马上就回去。”
    廖大兴说“那好,我先回去了。你也快回去吧,别在树林里耽搁时间长了,安全要紧。”
    普天韵手里的火柴这时灭了,他又划亮了几根火柴,说“玉双嫂子,你的脚还能走路吗?”
    孟玉双痛得哼哼了几声,说“不能走路了,现在别说走路,就是用手碰一下都像针扎的一样疼。”
    普天韵说“那我送去回家去吧。”
    孟玉双说“你不送我回家,难道还要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喂野狼啊。”
    普天韵想了想,说“你的脚不能走路了,那我背你回去吧。”
    孟玉双犹豫了一下,说“你先把脸转过去,等我把裤子穿上了,你再背我。”
    孟玉双不说还好,她这一说,普天韵才发现孟玉双蹲在地上,白光光的屁股全都露在了外边,看她的姿势好像是在解手。
    好在这个时候普天韵手里的火柴又灭了,要不然让孟玉双发现他在看她的屁股,孟玉双还不得把他的眼睛给戳瞎了。
    普天韵把脸转过去说“玉双嫂子,大晚上的你咋一个人跑到这树林来了。”
    孟玉双慢慢地站起身来,然后将裤子提上,说“你以为我愿意进这林子里来啊,我是肚子疼想到这里来拉屎,谁想到这么倒霉,撞到了你这个灾星,还把我的脚给踢了。”
    普天韵说“你完事了没有?”
    孟玉双说“我完了,你把身子蹲下。”
    普天韵一弯腰,身子半蹲下去。孟玉双被踢的一只脚根本不敢着地,她只好跳着脚将身子趴在了普天韵的后背上。普天韵双手拢住她的两条腿,身子稳稳地站了起来。
    普天韵说“玉双嫂子,你搂紧我,我可要走了。”
    孟玉双将身子紧紧地贴在普天韵的后背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说“你走吧,我搂紧了。”
    普天韵背着孟玉双深一脚浅一脚地向村子里孟玉双的家走去。
    孟玉双的身子并不太重,普天韵走起路来并不算太吃力,而且孟玉双那一对丰满而富有弹性的正好压在普天韵的后背上,那种肉呼呼绵软软的感觉真是一种难得的享受。
    普天韵故意走得慢一些,想多感受一下孟玉双那两个压在身上的感觉,孟玉双当然不会知道普天韵心里的想法,虽然她也知道跟普天韵贴得这么近也不太好,可是她的脚又不能走路,也只好让普天韵占些便宜了。不过孟玉双还是有所察觉,她说“天韵,你快点走,咋跟没吃饱饭一样。我脚疼得厉害,我家里有跌打药酒,抹了跌打药酒就不疼了。”
    普天韵只好加快了脚步,虽然他心里很不情愿,可是他怕孟玉双看穿他的心思。
    到了孟玉双家的大门口后,孟玉双从裤兜里掏出门钥匙递给普天韵,普天韵把门打开,背着孟玉双进了院子,然后又将房门打开,又把她背到屋里放在炕上。
    孟玉双拉亮了屋里的电灯,指了指墙角的写字台,说“跌打药酒就在写字台的中间抽屉里,你帮我找一下。”
    普天韵说“跌打药酒能管用吗?要不我背你去栗子沟找张大夫看一下吧。”
    孟玉双说“不用了,我家的跌打药酒灵着呢,抹上了不出三天准好。”
    普天韵只好走到写字台前,拉开中间的抽屉,从里面找出跌打药酒递给孟玉双。
    219
    孟玉双接过跌打药酒,小心翼翼地把受伤的脚抬起来,说“天韵,你帮我把鞋和袜子脱了。”
    普天韵没办法,只好帮着孟玉双把鞋脱了,普天韵在脱鞋时不小心碰到了孟玉双的脚,孟玉双痛得一咧嘴,说“天韵,你轻点儿,你想疼死我啊。”
    普天韵笑了一下,说“玉双嫂子,我轻一些,保证不弄疼你了。”
    普天韵把孟玉双的鞋扔在地上,然后把她的袜子也脱了,普天韵的这一脚踢得不轻,只见孟玉双的脚面红肿的跟小馒头一样。
    孟玉双看着自己的脚,心疼地说“天韵,你好好看看,你把我的脚都踢成啥样了。”
    普天韵有些过意不去地说“玉双嫂子,把你的脚踢成这样,都是我不好。”
    孟玉双将药酒的酒瓶打开,向脚面红肿的地方倒了一些药酒,然后用手轻轻地揉起来,每揉一下孟玉双都疼得皱一下眉头。
    普天韵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在一旁看着,等孟玉双擦完药酒后,普天韵说“玉双嫂子,要是没啥事了,我就先回家了,明天我再来看你。”
    孟玉双说“你把我的脚踢成这个样儿,可不能说走就走。”
    普天韵说“玉双嫂子,我又不是故意的,当时黑灯瞎火的我咋知道你在树林里吗,再说你就算不让我走,我留下来也没啥用,我又不能把你的脚治好。”
    孟玉双说“我这脚肿成这个样子了,这几天啥事情都干不了了,我男人又不在家,这家里家外的可全都指望着我呢,你得留下来帮我几天,或者让你媳妇来帮我几天也行。”
    普天韵说“我媳妇回娘家了,她不在家。”
    孟玉双说“那就你留下来。”
    普天韵为难地说“你家里就你一个人在家,我留下来不太好吧。”
    孟玉双一想,觉得普天韵说的也有道理,说“那你白天过来,到了晚上再回去。”
    普天韵说“中,玉双嫂子听你的,我白天过来。”
    孟玉双说“还有你回家的时候,顺便去刘镯子家一趟,把她给我叫过来,我找她有事情。”
    普天韵说“这么晚了,镯子嫂子不会早就睡下了吧。”
    孟玉双说“你去她家看看,她要是睡下了你就别叫他了,她要是没睡下你就把她叫来。”
    普天韵点头说“我知道了。”
    普天韵出了孟玉双家后,就去了刘镯子家。
    到了刘镯子家后,普天韵看到刘镯子家屋里的没有亮灯,看样子刘镯子已经睡下了。
    普天韵转身向自己家的方向走去,没有出几步,他忽然听到不远处有两个女人在说话。
    普天韵仔细听了一下两个女人的声音,她们一个是冯寡妇一个是刘镯子。
    只听冯寡妇说“镯子,你说的那个热水器是个啥东西啊?”
    刘镯子说“热水器就是洗澡的家什,城里人洗澡都用这个东西,只要把它通上电很快就能把水烧热,用它洗澡可方便了。”
    冯寡妇有些不相信地说“那个叫热水器的东西真像你说的那么好吗?”
    刘镯子说“你要是不信,就上我家瞧瞧去,我都用它洗了好几次了,洗完了身上可舒坦了,用手一摸滑溜溜的。”
    冯寡妇笑着说“你把自己洗得那么滑溜,就不怕你男人把你的身子摸破皮了呀。”
    刘镯子说“摸破皮了怕啥,不是还能长好吗,再说我家的那个死鬼一天就知道灌猫尿,他对酒比对我还亲,哪有心思摸我。”
    冯寡妇说“也不知道你男人咋想的,放着你这么个好媳妇不好好地守着,一天瞎折腾个啥,我要是你男人啊,我就天天把你搂在被窝里疼着宠着,一晚上不把你摸够了都不让你睡觉。”
    刘镯子说“那好啊,一会儿你就摸摸我,我保证让你摸够了。”
    两个人说着已经到刘镯子家的门口,因为天黑,两个人又只顾着说话,所以没有看到就在她们不远处的普天韵。刘镯子掏出钥匙将大门打开,然后推门和冯寡妇一起走了进去。
    普天韵本想跟两个人打招呼,但一听到两个人在说什么热水器,他的心里忽然动了一下,站在那里看着两个人走进院子没有吭声。
    在听到一声关门声后,普天韵快步走进了院子,只见院子西边的一间厢房亮着灯,普天韵悄悄地走到窗户前,趴在玻璃上向屋子里看去,屋子里刘镯子和冯寡妇正在脱衣服。
    屋里的墙上挂着一个白色的长方形的机器,冯寡妇抬头好奇地看着那个机器,说“镯子这就是热水器吧?”
    刘镯子说“这就是热水器,咋样,看起来不赖吧。”
    冯寡妇点头说“不懒,看样子就是好东西。”
    刘镯子说“用它洗澡比在澡盆里洗澡方便多了。”
    冯寡妇忽然向窗外看了一眼,说“我们两个人在这里洗澡,不会有谁偷看吧。”
    普天韵吓得一猫腰,把身子藏在了厢房的窗台下,心想幸亏自己躲得快,要不然就被冯寡妇发现了。
    刘镯子笑着说“这都啥时候,都快要到两点了,不会有人偷看的。”
    冯寡妇说“你男人呢?他不在家吗?”
    刘镯子说“他不在家,他去乡里了,说不上哪天回来。”
    冯寡妇有些担心地说“要是一会儿他回来了咋办?”
    刘镯子说“你放心他不会回来的。”
    冯寡妇说“我刚才进来的时候看你没锁大门,你还是去把大门锁上吧,这样我也安心一些。”
    刘镯子无奈地笑了一下,说“嫂子,你的胆子咋比耗子还小啊,刚才打麻将的时候看你跟那个武四海眉来眼去的马蚤样,恨不得能把武四海给吃了,现在咋又害怕起我男人来了。”
    冯寡妇说“武四海是武四海,你男人是男人,他们两个可不一样。”
    刘镯子说“有啥不一样的,身上都是那些家什,谁也不比谁多啥东西。”
    冯寡妇说“你还是把大门锁上吧,要是真让你男人看见,我的脸还要不要了。”
    刘镯子这时已经脱得只剩下衬衣衬裤了,她拿起外衣披在身上,说“好,就听你的,我去把大门锁上。”
    刘镯子说完走出了厢房,走到大门口把大门从里面锁好,随后就回到了厢房里。
    冯寡妇这时已经把衣服脱光了,她又想窗户外看了一眼,问“镯子,大门锁好了吗?”
    刘镯子用一种欣赏的目光看着她的身子,说“锁好了,真不知道你怕啥,你那身白肉又不是啥宝贝,还怕别人看咋的,要不要我去找个窗帘把窗户也挡上啊。”
    冯寡妇笑着说“那就不用了,天都快亮了,咱俩快些洗,洗完了好睡觉。”
    普天韵这个时候又趴到玻璃上向里面看去。刘镯子也把衣服脱光了,她走到热水器下,拿过淋浴喷头,拧了一下喷头的开关,细小的水柱就从喷头里喷洒出来。刘镯子先用喷头把自己的身子冲湿了,又帮着冯寡妇把她的身子也冲湿了。
    刘镯子胸前的那两个雪白丰满的随着她胳膊的动作不停地颤悠着,冯寡妇看了看那两个不太老实的东西,笑着说“镯子,你胸前那两个家什可真大,你男人真有福气。”
    刘镯子伸手在冯寡妇的两个上分别摸了一下,羡慕地说“你的比我的还大,可惜呀,你男人死的早,你这两个家什都闲了好长时间了,真是浪费了。”
    冯寡妇说“啥浪费不浪费的,女人长这两个东西又不是专门给男人摸的。”
    刘镯子说“嫂子,你男人都死了这么时间了,你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就没想过男人吗?”
    冯寡妇说“我又不是块木头,咋没想过。”
    刘镯子说“那你咋解决啊,你身边又没有男?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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