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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
    冯寡妇把嘴凑到刘镯子耳边,小声说了句,刘镯子听完有些惊讶地说“真你,你说的管用吗?”
    冯寡妇说“咋不管用。”
    刘镯子说“那你也好意思。”
    冯寡妇说“咋不好意思,我摸我自己的身子有啥吗。”
    刘镯子这时在冯寡妇饱满挺翘的屁股上摸了一把,说“嫂子,你以后要是想男人了,就来找我,我帮你摸,一定能把你摸得舒舒服服的。”
    冯寡妇从她的手里拿过喷头在自己的肩头和胸脯冲了冲,说“你还是摸你男人吧,我可不敢让你摸我。”
    刘镯子说“你不敢让我摸你,那我现在是干啥呢,难道是在摸骡子啊。”
    冯寡妇抬手在刘镯子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笑骂着说“你嘴咋那么臭啊,你才是骡子呢。”
    两个人边说笑着边洗,很快两个人就洗完了。
    普天韵一看两个人洗完了,怕两个人出来时发现他,就向四处看了看,他发现不远处有一个水缸,弯着腰躲到了水缸的后面。
    刘镯子和冯寡妇穿好衣服后出了厢房。
    冯寡妇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说“用这个东西洗澡可真方便,下次你也帮我买一个。”
    刘镯子说“等我哪天再去县城,一定帮嫂子你买一个。”
    冯寡妇说“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
    刘镯子打了呵欠说“嫂子,你今天就在我家睡吧。”
    冯寡妇说“中,我就在你家睡了。”
    刘镯子掏出钥匙打开房门,跟冯寡妇一起进了屋子。
    220
    普天韵一看两个人进了屋子,就从水缸后面出来,然后偷偷地从刘镯子家的院墙跳了出来,向自己家走去。
    普天韵回到家里时,廖大珠和廖小珠早就已经睡着了,普天韵上了炕,拉过被子也不脱衣服就睡了。
    第二天普天韵醒来时,廖大珠和廖小珠正在洗脸梳头,他下了炕想去厕所撒泡尿。
    这时廖小珠拦住他,她板着脸说“天韵,你跟我说实话,昨天你到底干啥去了?”
    普天韵当然不能把昨天的事情告诉廖小珠,他说“我能干啥,反正不是去干坏事了。”
    廖小珠一看普天韵不愿意说,有些不高兴地说“你是不是找哪个野女人去了?”
    普天韵苦笑着说“你咋能这样想呢,我是啥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
    廖小珠撇了撇嘴,说“你说你是啥人,以前我还以为你是好人,现在看来你也不是啥好货。”
    普天韵说“随便你咋想,我人正不怕影子斜。”
    廖小珠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要是让我知道你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看我咋收拾你。”
    廖小珠说完寒着脸走进了里间屋子,普天韵被廖小珠没头没脑地盘问了一顿,心里也有些气不顺。他气哼哼地走到厕所里,掏出撒尿的家什尿了泡尿,提上裤子后,他没有进屋,直接就去了孟玉双家。
    普天韵答应了孟玉双白天要去她家帮她做家里的事情,他当然要说话算话。
    普天韵来到刘镯子家时,刘镯子正愁眉苦脸地坐在炕上,灶台里没生火,屋子里也没有热乎气,就像进了冰窖一样。
    普天韵看了看刘镯子被他踢伤的那只脚,问“玉双嫂子,你的脚咋样了,好些没有?”
    孟玉双说“抹了药酒,肿是消了一些,可是碰一下还是钻心的疼。”
    普天韵说“那你吃饭了没有?”
    孟玉双没好气地说“我连路都走不了,咋生火做饭。”
    普天韵陪着笑脸说“玉双嫂子你你想吃啥,我给你去做。”
    孟玉双想了想,说“我想吃鸡蛋羹了,你给我蒸一碗吧。”
    普天韵点点头,说“中,你等着,我去给你弄。”
    孟玉双问“天韵,你吃饭了没有?”
    普天韵说“没吃。”
    普天韵刚才在家跟廖小珠闹了一些小别扭,连脸都没洗,就更别提吃饭了。
    孟玉双说“正好一会儿咱俩一起吃。”
    普天韵先到灶台前把火点着,然后往锅里添了水,很快锅里的水就烧开了。
    普天韵给孟玉双打了洗脸水,她洗完脸又把洗脸水端下去倒了,接下来他也把脸洗了。
    洗完脸后,普天韵开始给孟玉双煮饭,蒸鸡蛋羹。
    就在鸡蛋羹快要好的时候,屋外忽然响起了刘镯子的声音“玉双在家吗?”
    孟玉双一听是刘镯子来了,笑着说“你在外边鬼叫个啥,跟叫魂一样,我在家呢。”
    刘镯子也笑了起来,说“我不叫一声咋好意思啊,万一你跟哪个男人在炕上正亲热着呢,我冒冒失失地闯进去,你们俩没穿衣服,那多难为情啊。”
    孟玉双大声说“刘镯子,你胡咧咧个啥,还不赶紧进来。”
    刘镯子的笑声未落,人已经走了进来,她一看普天韵在厨房里又是生火又是做饭的,愣了一下,说“天韵,你咋跑玉双家里来当火夫了。”
    普天韵说“玉双嫂子脚伤了,走路干活都不方便,我来帮帮她。”
    刘镯子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普天韵,普天韵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急忙低下头去。
    刘镯子走进屋里,一看孟玉双正坐在炕上,一只脚搭在炕边,脚上又红又肿的,脸色一变问“玉双,你这脚是咋弄的,咋跟个发面馒头一样。”
    孟玉双叹了口气,说“还能是咋弄的,是被天韵那个冒失鬼给踢的。”
    刘镯子咂咂嘴,仔细查看了一下孟玉双的脚,说“你咋得罪天韵了,他把你的脚给踢成这样了。”
    孟玉双说“我咋知道我啥地方得罪他了,昨晚我正在在村口的树林里解手,天韵那个笨货就跟被疯狗咬了一样风风火火地跑了进去,一脚就把我给踢成了这样。”
    刘镯子听完孟玉双的话觉得有些不对头,笑着说“你说你正在解手的时候天韵跑了进去,那你身上的家什不都被天韵给看光了吗。”
    孟玉双自知说漏了嘴,脸上“腾”的就红了。可是话都说出来了,她就是想改口也改不了了,她瞪了刘镯子一眼,说“你咋那么马蚤情,三句话不离裤裆里的事儿,当时天黑着呢,我又是蹲在地上的,他啥都看不见,你就喜欢往那歪处想。”
    这个时候,普天韵端着蒸好的鸡蛋羹走进屋子,说“玉双嫂子,饭好了,你吃饭吧。”
    孟玉双看了刘镯子一眼,说“镯子,你在家里吃过饭没有,要是没吃的话,你跟我们一起吃。”
    刘镯子说“我吃过了,你们吃吧。”
    普天韵把桌子端上来,跟孟玉双一起吃了早饭。
    吃完饭后,普天韵低头收拾桌子,始终不敢看刘镯子一眼。刘镯子和孟玉双在一起叽里呱啦地说个没完,一会儿你打我我打你的,一会儿又嘻嘻哈哈地大笑了起来。
    收拾完碗筷后,普天韵一直忙着在厨房里干活,偶尔也听听两个人在说些啥。
    这时听刘镯子忽然说“我家在县城新买了一个热水器,洗澡可舒服了,哪天你脚好了去我家好好地洗一洗。”
    孟玉双说“我不去。”
    刘镯子说“你为啥不去?”
    孟玉双说“每次我跟你在一起洗澡,你都喜欢摸我,你又不是男人咋对女人这么来劲,我可怕了你了。”
    刘镯子笑着说“我们都是女人,我摸你两下又不会咋样,你怕我做啥。”
    孟玉双说“要不哪天叫上五柳嫂子,咱们三个人一起洗。”
    刘镯子说“那感情好,到时候我不摸你,我们两个摸她,五柳嫂子胸前的那两个东西比你我的都大,摸起来感觉好着呢。”
    孟玉双抬手在刘镯子的大腿上打了一下,说“你咋啥话都敢说,天韵还在厨房呢,你就不怕他听见。”
    刘镯子说“他就算听见了又能咋,我刘镯子啥都不怕。”
    孟玉双岔开话题说“你来正好,我有件事情想求你帮忙。”
    刘镯子说“跟我你还说啥求字啊,说吧,你想让我做啥。”
    孟玉双说“下次你去县城的时候,帮我给我我家那口子带几件衣服过去,天气冷了,我怕他冻着了。”
    刘镯子说“咋,想你家那口子了吧,晚上一个人睡冷炕的滋味不好受吧。”
    孟玉双使劲地在刘镯子的胳膊上掐了一下,咬着嘴唇说“我让你胡说,谁说我想他了,我就是怕他冻着了。”
    刘镯子疼得叫了一声,说“你呀,就是煮熟的鸭子嘴硬,你不想才怪呢。”
    两个人说着又都笑了起来,在炕上你推我我拉你扭成了一团。
    普天韵把厨房收拾完了,看到厨房的地上堆着几件脏衣服,就把衣服放到洗衣盆里,打算一会儿帮着孟玉双把这些脏衣服都洗了。
    等两个人闹够了,孟玉双说“镯子,你去找几个人来,我们打麻将怎么样,我这脚不能走路,我一个人在家闷得要死,咱们玩几把。”
    刘镯子点头说“中,我这就找人去。”
    刘镯子说完下炕出了屋子去找人来打麻将。
    普天韵打了一水桶水,刚想把水桶里的水倒进洗衣盆里,他的目光忽然落在了一件粉红色的小件东西上,这个东西被压在一件毛衣下面,只露出一条细细的带子。普天韵伸手拿起这个东西,只见毛衣西面露出一个像眼罩一样的东西,普天韵知道这是女人戴在胸前的胸罩,他看过这个东西多少次了。他好奇把那两个圆圆的罩子放在手心里,然后用手轻轻地摸了摸,感觉软绵绵的。普天韵又把它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没想到这个东西上还有一种数不出来的香气,普天韵心想这一定是孟玉双身上的香气,普天韵看着那两个罩子,脑子中想象着它穿在孟玉双的身上会是什么样子。
    这个时候,孟玉双忽然在屋里说“天韵,你进来一下。”
    普天韵急忙把手里的胸罩有塞到毛衣下面,然后快步走进了屋里。
    普天韵说“玉双嫂子,你叫我有啥事儿啊?”
    孟玉双说“我要上厕所,你扶我一下。”
    普天韵说“我背你去吧。”
    孟玉双说“不用了,厕所又不远,你扶着我去就行。”
    普天韵只好走到炕边,扶着孟玉双下了炕,又把孟玉双的一只胳膊搭在他肩膀上,架着她的半边身子向屋外走去。
    孟玉双因为一只脚不能走路,所以只有一条腿支撑着身子,不得不将身子紧紧地靠在普天韵的身上来保持身体的平衡,普天韵为了不让孟玉双摔倒,一只手搂住了她的腰,无意中普天韵的手碰到了孟玉双丰满浑圆的屁股,那富有弹性的肉感让普天韵的心里有种麻麻的感觉。
    在扶着孟玉双向外走的时候,普天韵还趁机在孟玉双的身上闻了闻,她的身上同样带着一种香气,而且是跟胸罩上的香气完全一样。
    普天韵把孟玉双扶到厕所门口后就停了下来,孟玉双用一只脚一跳一跳地进了厕所,普天韵留在门口等她出来。
    221
    孟玉双上完厕所后,普天韵又扶着她向屋里走去。孟玉双进屋后坐在炕上等着刘镯子找人来打麻将,普天韵在厨房帮着她把脏衣服都洗了。
    可是孟玉双在炕上等了半天刘镯子也没有回来,她有些等急了,说“天韵,你去看看,刘镯子都去了半天了,咋还没有回来。”
    普天韵说“好了,我一会儿就去。”
    普天韵把洗完的衣服都晾在上了院子中的晾衣绳上,然后出了院子向刘镯子家走去。
    普天韵到了刘镯子家后,看到刘镯子家的大门上了锁,她并不在家里。
    普天韵又向燕五柳家走去,平时日刘镯子和燕五柳、孟玉双的关系最好,她不在家里,很可能是去找燕五柳了。
    普天韵又向燕五柳家走去,燕五柳家就在村口,当普天韵走到村中的老槐树旁时,他忽然看见武四海从自己家的院子走出来,站在大门口东张西望地向四处看了看。
    普天韵怕被武四海看到急忙躲到了一个老槐树的后面,普天韵对武四海没有一点儿好感,反而还有点儿恨他,恨他做对不起石凤凰的事情伤害了石凤凰,普天韵看着武四海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就知道他没憋什么好屁。
    武四海见四处都没有人,就快步向他家院子后的一片空地走去,而且普天韵看到武四海的胳肢窝下还夹着一个行李卷,普天韵知道那片地是武四海家的,地里还有一个很大的菜窖,当初石凤凰跟武四海还没有离婚的时候,普天韵帮石凤凰干活的时候还下去过一次。
    普天韵有些好奇,大白天的武四海拿着个行李卷干什么,他在武四海的身后悄悄地跟了上去想看个究竟。
    武四海走进了空地来到菜窖口,这时他又向前后左右看了看,普天韵这时急忙躲到了地头的一个草垛后。
    在确定周围没人之后,武四海将菜窖口的盖板打开,钻进了菜窖里。很快武四海又从菜窖里钻出来,然后将盖板盖好。
    这一切都被躲在草垛后的普天韵看到了,他发现武四海夹在胳肢窝的行李卷没有了,显然是放在了菜窖里。
    普天韵的心里明白了几分,武四海自从跟石凤凰离婚之后就更加无法无天了,这十里八村的小媳妇俏寡妇他睡过不少,听说跟村子里的几个女人也勾勾搭搭不清不楚的,可是村里人谁都没有真凭实据。普天韵将前后的事情一联系起来,心想这个菜窖里一定有什么猫腻。
    等到武四海走远了,普天韵走到菜窖口,将盖板打开钻进了菜窖,从菜窖口到菜窖底有一个木梯子,普天韵顺着木梯子下到了菜窖里。
    普天韵进到菜窖里之后发现菜窖里点着一盏汽灯,把菜窖里照得亮堂堂的。
    菜窖大约有七米见方,东侧堆着白菜土豆萝卜等一些储备过冬用的蔬菜。菜窖的西侧用木板搭了一个简易的床,床上铺的被子正是刚才武四海刚才拿来的。
    这个时候,普天韵忽然听到头顶有脚步声,可能是武四海又回来了,普天韵慌忙躲到了两个摞起来的箩筐的后面,这两个箩筐每个都有一米多高,摞起来正好有两米多高,普天韵躲在后面正好能把身子挡住。
    菜窖的盖板一开,先是刘镯子钻了进来,武四海紧跟着也钻来了进来。
    刘镯子钻进菜窖里后,双腿还没站稳,就埋怨说“这大白天的你就想干这种事儿,你就不怕让人看见。你把我当成啥了,你想啥时候睡就啥时候睡,我可不是那种没脸皮的女人。”
    武四海陪着笑脸说“我不是等不及了吗,这几天我都快要想死你了。”
    刘镯子瞪了他一眼,说“我们丑话说在前头,我刘镯子可不是谁想骑就骑的烂货,你想跟我做那种事儿可以,先拿五百块钱来。”
    武四海说“这次咋五百了,上次才三百。”
    刘镯子冷笑着说“你要是嫌多的话,我马上就走,你就跟着那些萝卜白菜折腾去吧。”
    武四海想了想,一咬牙说“五百就五百,谁让我就喜欢你一身的白肉呢。”
    刘镯子把手一伸,摊开手掌,说“废话少说,把钱拿来。”
    武四海从上衣口袋里掏出厚厚一叠的百元钞票,蘸着唾沫数了五张抽出来交到刘镯子的面前,刘镯子眉开眼笑地接过那五百块钱,眼睛死死地盯着武四海手里的那叠钞票。
    武四海看了刘镯子一眼,晃了晃手里的钞票,得意地说“镯子,只要你跟了我,我保证你以后有花不完的钱。”
    刘镯子把武四海给的五百块钱揣进衣服口袋里,走到木板床前坐下,说“我要是跟了你,我家那个死鬼咋办,我总不能学潘金莲用砒霜把他给毒死吧。”
    武四海把手里剩下的钱又塞回口袋里,说“谁让你毒死他了,你可以跟他离婚吗?”
    刘镯子说“先不说离婚的事情,你不是要跟我做那种事儿吗,你快点吧,一会儿完了我还得找人去孟玉双家打麻将呢。”
    武四海也走到床边坐下,伸手在刘镯子白嫩光滑的脸蛋上摸了几下,笑着说“镯子,村里这么多女人,就属你最勾人了,我一看见你心里就痒痒的,不知道为啥。”
    刘镯子一边脱衣服一边说“你咋废话那么多啊,就跟得了话痨一样,快点脱衣服。”
    武四海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和裤子,很快两个人就都脱光了。
    武四海看着刘镯子胸前那两个雪白的,咕噜咕噜地咽了几口唾沫,迫不及待地伸出双手在上面摸了起来。
    武四海摸了一会儿,把嘴凑到刘镯子的脸蛋上舔了起来,刘镯子被他舔得有些受不了了,一把推开他,板着脸说“别舔了,跟个狗一样,恶心死了。”
    刘镯子说完身子一仰躺在木板床上,武四海只好双腿骑在刘镯子的身上,一撅屁股动了起来。
    武四海和刘镯子光溜溜的身子就在普天韵的眼前,看着两个人哼哼唧唧地瞎折腾,普天韵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被两个人发现。
    大约十几分钟,武四海就不动了,趴在刘镯子的身上大口地喘着气。刘镯子用力地把武四海从她的身上推下来,坐起身子开始穿裤子。
    武四海看着刘镯子胸前那两个颤悠悠的,伸手捏了一下,说“镯子,你要是能给我生个一儿半女的话,以后我挣的钱全都是你的。你看咋样?”
    刘镯子的眼睛一亮,说“你说的是真话,还是拿好听的话来哄我。”
    武四海说“我啥时候跟你说过假话,我跟石凤凰过了那么多年,她连个蛋都没有给我下过,害得我在村子里都抬不起头来,我这些年在外边找女人为了啥,还不是为了能早日生个自己的孩子吗。”
    刘镯子想了想,说“这事儿你让我想想。”
    武四海说“你还想啥吗?你要是不同意,我可去找冯寡妇了,冯寡妇屁股大,一定能给我生儿子。”
    刘镯子冷笑着说“冯寡妇能给你生儿子才怪呢,别以为你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了,冯寡妇还不一定能看上你呢。”
    武四海说“冯寡妇是啥人,我还不知道,你没看那天打麻将的时候她跟我那个贱样,要是当时没有别人在旁边的话,她都能把我给撕碎吃了。”
    刘镯子说“你以为你是啥东西啊,冯寡妇男人死了这么多年,你听说她跟哪个男人胡来过,她是啥人,我比你清楚,她看起来是挺风马蚤的,可人家是正经人,你就死了那颗心吧。”
    武四海笑着说“我听你的,我对她死心,我对你可是一片真心啊。”
    刘镯子冷哼一声,说“真心?你也就是趴在我身上折腾我的时候是真心的,等完事提上裤子,你的心早就飞到别的女人身上了。”
    武四海说“镯子,你咋能这么说呢,我是有过不少女人,可是我跟她们也就是玩玩而已,最主要的还是想让她们给我生个孩子。我跟你就不一样了,我是从心里往外喜欢你。只要你能跟你家的那个酒鬼离婚,我马上就跟你结婚,我还在城里给你买一套房子,让你过上城里人的好日子,你看咋样?”
    刘镯子说“你喜欢我,可我不喜欢你,男人是啥东西,我心里清楚,你今天说喜欢我,明天就能说喜欢别人,女人信啥都不能信男人的这张嘴。”
    武四海苦笑着说“就算我再不好,咋也比你那个一天就知道灌马尿的男人强吧。”
    刘镯子说“男人没有几个是好东西,都是一个熊样儿。”
    武四海被刘镯子说的哑口无言,只好掏出烟来,点上一根吧嗒吧嗒地抽了起来。
    刘镯子这个时候已经穿好了衣服,她爬上木梯子钻出了菜窖。武四海在菜窖里收拾了一下,然后穿好衣服,夹着行李卷也钻出了菜窖。
    普天韵躲在箩筐后面看了一场床上好戏,害得他下身的那个东西顶起来好半天才软下去。普天韵在确定刘镯子和武四海走远了之后才从菜窖里钻了出来。
    222
    从菜窖里出来后,普天韵在心里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去找刘镯子,正在这个时候他看到乔楠向他走了过来。
    普天韵急忙想躲开乔楠,可是还没等他的身子转过去,乔楠忽然叫住他说“天韵,你别走,你看到我跑什么?”
    普天韵有些尴尬地看着乔楠,笑着说“我没跑,我就是急着去找个人。”
    乔楠走到普天韵的面前,眼睛盯着他问“你这么着急想去找谁啊?”
    普天韵说“我想找的这个人你不认识。”
    乔楠又问“你想找那个人干什么?”
    普天韵说“打麻将。”
    乔楠“扑哧”一笑,说“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呢,找人打麻将你干嘛那么着急,我还是以为是谁家着火了呢。”
    普天韵搓着手,避开乔楠的目光,说“我是个急性子,做啥事情都这样。”
    乔楠白了他一眼,说“我可没看出来你是个急性子,不过我知道你的胆子比芝麻还小。”
    普天韵说“我的胆子咋比芝麻还小了?”
    乔楠说“我问你,这几天你为什么不来冯婶家看我,你是不是害怕见到我。”
    乔楠这几天一直都在冯寡妇的家里调养身体,普天韵从乡里回来后,一直没有去看过乔楠,不是他不想看乔楠,而是他怕见了乔楠之后有些难为情。
    普天韵说“不是我不想看你,是我这几天事情太多,还没有抽出来时间去看你。”
    乔楠说“那你现在应该有时间了吧?”
    普天韵说“有。”
    乔楠说“我想请你吃顿饭,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赏光。”
    普天韵一脸困惑地问“这无缘无故的,你请我吃啥饭啊?”
    乔楠说“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还没有好好地谢谢你,所以我想请你饭。”
    普天韵说“我又没有帮你做啥,就是帮你签了个字,啥谢不谢的,我看吃饭就不用了吧。”
    乔楠说“我就是想请你吃顿饭,又不能把你怎么样,你要是不去的话,我就把那天你摸我的事情全都告诉你媳妇。”
    普天韵的脸色一变,他知道这顿饭自己想躲是躲不掉了,他转念一想,不过就是吃顿饭有啥可怕的,他说“这事你可千万不能告诉我媳妇,我吃还不行吗。”
    乔楠说“那好,我们现在就去县城。”
    普天韵一愣,说“我们去县城干啥呀?”
    乔楠说“去县城当然是去吃饭了。”
    普天韵说“吃饭为啥要跑到县城那么远?”
    乔楠说“你不要问那么多了,等你去了就知道了。”
    普天韵只好跟着乔楠去了县城。两个人下了车后,乔楠把他带到了她在县城的家。
    乔楠的家在离县政府不远的一个小区,她家的房子不算太大,两室一厅,虽然老旧了一些,但是收拾的非常干净。
    进门之后,乔楠笑着说“天韵,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普天韵说“你做啥我就吃啥。”
    普天韵的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还是有些打鼓,乔楠一个娇生惯养的城里姑娘,让她吃饭还行,她做出的饭不知道会是什么样,但愿能吃就行。
    乔楠说“我本来打算带你去饭店去吃,可是饭店里的东西不太卫生,我想我还是给你做饭比较好一些,这样吃起来比较放心。”
    普天韵说“中,你说咋样都行,我听你的。”
    乔楠说“那好,你在家里等着我去买菜去。”
    乔楠说完去房间里换了一件衣服,就一个人出了家门去买菜了。
    乔楠走后,就剩下普天韵一个人在屋子里,他走到客厅的沙发前坐下,看到茶几上放着几本画册,普天韵拿起一本画册随手翻了翻,只见画册上全是一些不穿衣服的女人,这些女人摆着各种不同的姿势,有的还用双手端着自己那两个圆滚滚的。看着画册上光溜溜的女人,普天韵忽然想起了那天乔楠给冯寡妇画画时的情景,心“砰”“砰”的跳了起来,下身的东西也跃跃欲试地要抬起头来。
    普天韵急忙把画册合上,快步走到厨房打开水龙头,用凉水洗了一把脸,用力地甩了甩头,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
    出了厨房,普天韵走到电视前把电视打开坐下来看了一会儿电视,他下身的那个东西也渐渐地老实了。
    没过多久,乔楠就回来了,她的手里拎着买来的菜和肉,她笑着说“天韵,今天让你尝尝我的手艺,保证不比那些饭店的厨师做的差。”
    普天韵说“我真没想到你一个城里的姑娘也会干买菜做饭这种家务活。”
    乔楠说“城里的姑娘怎么了,城里的姑娘也是人,我爸和我妈工作都忙,平时很少在我的身边照顾我,我十几岁的时候就学会做饭了。”
    普天韵说“要不我来帮你做吧,我闲着也是闲着。”
    乔楠说“好啊,你来帮我做还能快一些。”
    两个人走到厨房里,普天韵做饭,乔楠做菜,很快菜饭就端上了饭桌。
    乔楠一个做了六个菜,荤素搭配,乔楠夹起一块鸡肉送到普天韵的嘴边,说“天韵,你尝一尝我做的菜好吃吗?”
    普天韵把鸡肉吞进嘴里吃了起来,让普天韵意外的是乔楠做菜的手艺真想她说的那样,比起那些饭店里的厨师做的一点儿也不差。
    普天韵点头赞许说“好吃,做的比饭店里的还好吃。”
    乔楠眉开眼笑地说“怎么样,我没说假话吧,你要是觉得好吃就多吃,能吃多少就吃多少。”
    普天韵说“你放心,我一定多吃。”
    普天韵跟乔楠边吃边说话,乔楠是个很开朗的姑娘,说起话来快言快语,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普天韵跟她在一起说话觉得很痛快。
    两个人吃晚饭后,乔楠说“天韵,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小忙,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普天韵愣了一下,心想她不会又是让自己假装她的男人吧,他问“你想让我帮你做啥?”
    乔楠说“我想让你给我做一回模特。”
    普天韵有些意外地看着乔楠说“做模特?做啥模特?”
    乔楠说“做画画的模特。”
    普天韵笑了笑,说“我有啥可画的,我这个模样又咋能当得了模特呢。”
    乔楠说“你怎么当不了模特,我看你就不错。我们学校的男模特什么样的人都有,连六七十岁的老人都有。”
    普天韵说“你要画我,我身上有啥值得你画的啊。”
    乔楠说“人体的线条本身就是一种美,尤其是男人健硕硬朗的肌肉更能表现出一种阳刚之美。”
    普天韵挠了挠脑袋,说“肌肉?啥肌肉?”
    乔楠说“你把衣服脱了?”
    普天韵有些紧张地看着乔楠,说“我为啥要把衣服脱了。”
    乔楠说“肌肉就长在你的身上,你不脱衣服,我咋指给你看。”
    普天韵一脸为难地说“当着你的面脱衣服,这有些不太好吧。”
    乔楠说“这有什么不好的,不穿衣服的男模特我看得多了,什么东西我没见过,我让你脱了你就脱,你要是不脱,我可要动手帮你脱了。”
    普天韵急忙说“我脱,我脱还不行吗?”
    乔楠说“那你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普天韵无奈,只好把外衣脱了,然后又把毛衣和衬衣脱了,露出了一身黝黑结实的肌肉。
    乔楠用一种欣赏的眼光看着普天韵的身体,伸手在他胸脯上的肌肉块捏了捏,说“这就是肌肉,男人身上最有美感的东西。”
    普天韵被她捏得浑身都有些不自在,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普天韵笑了一下,说“啥美不美的,这男人的胸脯有啥可画的,我看还是不画了吧。”
    乔楠说“那可不行,好不容易有你这么好的一个模特在眼前,我一定要好好地画一张人体素描。”
    普天韵皱着眉头问“啥是素描啊?”
    乔楠说“你先不用问什么是素描,你先把裤子脱了。”
    普天韵一听,吓得向后退了几步,红着脸说“这画画就画画,咋还要脱裤子啊。”
    乔楠说“你不脱裤子,让我怎么画你啊?”
    普天韵说“我咋能在你的面前脱裤子,那我还要不要脸了。”
    乔楠笑着说“你现在是我的模特,模特你懂不懂,我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这跟要不要脸没什么关系。”
    普天韵说“我在一个姑娘面前脱得赤条条的,这要是传出去好说不好听,我看还是算了吧。”
    乔楠说“这屋子里就我们两个人,我要是不说,没有人会知道,你不用怕。”
    普天韵说“那能不能给我的身上留一条裤衩啊。”
    乔楠说“不行,我要画的是你的身体,又不是你的裤衩。”
    普天韵苦着脸说“这也太难为情了,我实在是没法脱光啊。”
    乔楠伸手要去解普天韵的裤带,说“你要是没有胆子脱的话,我来帮你脱。”
    普天韵吓得脸色大变,说“不用你帮我,我自己脱还不行吗。”
    乔楠指了指卫生间的门,说“你到那里去脱吧,脱完了用热水冲一冲,把身上冲干净了。”
    普天韵只好按照乔楠说的进了卫生间,然后把裤子和裤衩都脱了,又用用热水把身体冲了冲,然后用双手护着下身的那个东西光着身子从卫生间里低着头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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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楠看着普天韵一副羞羞答答的样子,笑着说“天韵,你怕什么,我就是让你给我做画画的模特,又不会把你怎么样,你一个大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普天韵不敢去看乔楠的眼睛,勉强地笑了笑,说“我还是第一次在女人面前不穿衣服,心里头实在有些别扭。”
    乔楠拿出画板和颜料,把画板摆好,说“你要是觉得别扭的话,就不要把我当成女人好了,你可以当我不存在。”
    普天韵按照乔楠的要求,摆出了一个姿势,乔楠拿起画笔认真地画了起来。
    过了大约两个多小时,乔楠画完了,她一边收拾画笔和颜料一边说“好了,我画完了,你可以把衣服穿上了。”
    普天韵拿起自己的衣服去卫生间里把衣服穿好,等他走出卫生间时,乔楠的手里拿着刚画好的画,说“天韵,你看,这就是人体素描。”
    普天韵看了看,只见画上的他光着身子,就连下身的那个东西乔楠都画得清清楚楚,普天韵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乔楠一眼,说“你画这种光着身子的画有啥用处啊。”
    乔楠说“这是艺术,艺术你懂不懂。”
    普天韵摇摇头说“我不懂啥是艺术。”
    乔楠一脸无奈地说“我跟你说话简直在对牛弹琴,算了我们还是不说这个了。”
    普天韵看了一下时间,说“你要是没有啥事儿的话,我就回家了。”
    乔楠说“时间还早,我带你去县城里好玩的地方潇洒一下,等我们玩够了再回去。”
    普天韵说“我看还是不去了,要是太晚了,回乡里就没有车了。”
    乔楠说“就算没有车你也不用怕,你可以住在我家里嘛。”
    普天韵说“我住在你家里这不太好吧。”
    乔楠说“有什么不好的,我家里就我一个人住,而且还有空闲的房间,你想住多久都行。”
    普天韵还想说话,乔楠拉起他说“我听说我家附近新开了一家舞厅,我们去跳舞这么样。”
    普天韵摆摆手,苦笑着说“跳舞?我可不会跳啥舞。”
    乔楠笑着说“你不会跳舞也没关系,我会,我可教你,很容易学的。”
    普天韵只好硬着头皮跟着乔楠出了家门,两个人走了十几分钟就来到一个门口闪着霓虹灯的舞厅。
    乔楠掏钱买了票,带着普天韵进了舞厅,舞厅里灯光昏暗,放着震耳欲聋的音乐,一些男男女女们搂在一起随着音乐摇头扭腰的,看样子就跟喝多了酒一样。
    普天韵跟着乔楠来到一个角落里坐下,乔楠说“你看他们跳得多好,其实跳舞很简单的,你看一下就能学会。”
    普天韵看着那些搂在一起的男女在原地转来转去的。心想这是啥跳舞,不就是就是搂在一起转圈圈吗。而且他还看到有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搂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姑娘,老头子的脸都贴到了年轻姑娘的脸上,他的手一直在年轻姑娘的屁股上摸来摸去的,那个年轻姑娘不仅不生气,反而嘻嘻地笑了起来。看情形年轻姑娘肯定不是老头子的媳妇,更不会是他的女儿,那年轻姑娘会是啥呢。
    这时一个打扮得?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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