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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一起回娘家,所以还没来得及洗。
    普天韵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被子底下没啥东西。”
    廖小珠盯着他说“真没啥东西?”
    普天韵说“真没啥东西。”
    廖小珠从洗衣盆里捞出一条红艳艳的大裤衩,高高地举起来,笑着说“天韵哥,你看这是啥东西。”
    普天韵看着廖小珠手中举着的自己的那条红裤衩,他的耳根子都红了,他真想找个地缝马上钻进去。
    普天韵尴尬地低下头,小声说“小珠,那又不是啥好东西,你举着它干啥,还不赶紧放下。”
    廖小珠说“让我把它放下也行,你以后有啥要洗的东西一定要告诉我,我来给你洗。”
    普天韵说“中,你快把它放下吧。”
    廖小珠这才把手中的红裤衩放下,继续洗着衣服。
    普天韵把自行车停好,然后走到柴堆旁拿起斧子开始劈木头,劈了一会儿,他觉得有些热了,就把外衣脱掉,用手擦了擦头上的汗珠。廖小珠见了,连忙去拿了一条毛巾送到普天韵的面前,说“天韵哥,给你毛巾。”
    普天韵从廖小珠的手里接过毛巾,有些诧异地看着廖小珠,心想这太阳难道是从东边出来的,廖小珠的性格普天韵非常了解,她可是从来不轻易干这种伺候人的事情的,现在不仅给他递毛巾,而且还给他洗裤衩,她这变化的也太快了。
    普天韵拿起毛巾在额头上擦了擦,眼睛盯着廖小珠,总觉得廖小珠有些不对劲。
    廖小珠说“天韵哥,你喜欢吃什么,晚上我给你做。”
    普天韵想了想说“我爱吃倭瓜,你就做倭瓜吧。”
    廖小珠说“那好,我就给你做倭瓜。”
    廖大珠忽然在旁边咳嗽了几声,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廖小珠和普天韵,笑着说“那我不爱吃倭瓜咋办?”
    廖小珠瞪了她一眼,咬着嘴唇说“你不爱吃就饿着。”
    廖大珠叹了口气,说“看来我这个姐姐还不如别人。”
    廖小珠抿嘴笑着说“姐,你说话咋阴阳怪气的,你咋不如别人了,我知道你爱吃蕨菜,早就给你准备好了,一会儿我就给你做。”
    廖大珠眉开眼笑地说“不错,这才是我的好妹妹。”
    213
    普天韵回家后心里一直不踏实,一想到苏秋月还住在娘家,还有蒋新龙那个家伙在她身边阴魂不散,他的心里就七上八下的。
    晚上吃完饭后,廖大珠说要去村里的小卖部买东西就走了,普天韵知道她买东西是假,想跟普家厚见面才是真。
    家里只剩下了普天韵和廖小珠,廖小珠躲在里间屋子里不知道在干什么,普天韵则躺在外间屋子的炕上望着天棚出神,脑子里想着苏秋月在松林里对他说过的那些话,心里头非常不是滋味,他忽然觉得自己娶了苏秋月是个错误。虽然苏秋月长得如花似玉,熟透了的身子就像水蜜桃一样,一掐都能掐出水来,可是她的心里根本没有普天韵,普天韵体味到跟一个不喜欢自己的女人生活在一起是一种很痛苦的事情。
    就在普天韵苦恼万分的时候,廖小珠从里间屋子里走出来,笑着说“天韵哥,你看我穿这身衣服好看吗?”
    普天韵的目光仍然停留在顶棚上,应付差事地说了句“好看。”
    廖小珠一看普天韵有意在敷衍她,有些不高兴地说“你看都没看,咋就知道好看。”
    普天韵无奈,只好把目光从棚顶移动廖小珠的身上,他这一看,眼睛就直了,喉咙不由自主地动了几下。
    廖小珠穿着一件紧紧贴在身上的衣服,而且衣服很短,勉勉强强能遮住她的小腰,而真正让普天韵眼睛冒火的是衣服的领子在前胸处开的很大,廖小珠那两个雪白浑圆的几乎是半露在外边,衣服把两个裹得很紧,挤出一道深深的肉沟,让人看了心里头有种痒痒的感觉。
    普天韵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下身的东西也在蠢蠢欲动。
    普天韵直勾勾地看着廖小珠那两个露头的,舔了舔嘴唇,说“小珠,你穿这件衣服真好看,就跟城里的姑娘一样好看。”
    廖小珠得意地说“这件衣服是普家厚给我姐买的,他说香港的电影明星都穿这种衣服,你看我穿上像电影明星吗?”
    普天韵咽了几口唾沫,眯缝着眼睛说“像,你穿上了比那些电影明星都好看。”
    廖小珠被普天韵夸得心花怒放,在普天韵的面前轻轻地转了一个圈儿,说“那你觉得是我好看,还是你家秋月嫂子好看。”
    普天韵想都没想,说“当然是你好看了。”
    廖小珠忽然走到炕边坐在普天韵的身旁,看着他说“天韵哥,秋月嫂子不让你碰她的身子,你要是想女人了可咋办?”
    普天韵没想到廖小珠会问出这个问题来,普天韵面红耳赤地看着廖小珠,想了想好一阵子,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他很想说,想女人了能咋办,当然是得忍着,可是当着廖小珠的面他又有些说不出口。
    廖小珠笑着说“天韵哥,我知道心里特别想女人,其实男人想女人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你要是想得实在受不了了,我可以帮你。”
    普天韵的脸上有些微微发烫,他坐起身来说“这种事情你咋能帮我,这话你可不能乱说。”
    廖小珠说“我咋不能帮你,你忘了,我也是个女人。”
    普天韵说“这种事情可不是别的事情,不是说帮就能帮得了的。”
    廖小珠把身子向普天韵的身边挪了一下,挺起她高耸的胸脯说“天韵,你真是个笨鸟,我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你咋还不明白呢。”
    普天韵说“我又不是傻子,你说的话我咋不明白。”
    廖小珠忽然把身子靠在普天韵的身上,跟他脸对脸地说“你既然明白,那你亲我一口。”
    普天韵看着廖小珠白里透着红的脸蛋,嘴唇动了几下,廖小珠的脸蛋非常诱人,就像刚熟透了的苹果一样,让人看着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普天韵苦笑着说“你越说越不像话了,我咋能亲你呢,男人可不能随便亲女人的,弄不好会出事的。”
    廖小珠白了他一眼,撇撇嘴说“能出啥事,电视里和电影里的那些男演员经常亲那些女演员,也没见他们出过什么事儿,你胆子咋这么小啊?”
    普天韵说“他们那是在演戏,跟你说的不是一回事儿。”
    廖小珠说“咋不是一回事儿,你就当是在跟我演戏好了。”
    普天韵为难地说“小珠,你别逼我了,这种事情我真的做不出来。”
    廖小珠有些不高兴地说“我现在让你亲,你要是不亲的话,以后可就没有机会了。”
    廖小珠说完把脸蛋凑到了普天韵的嘴边,普天韵看着廖小珠光滑白嫩的脸蛋,心里头微微动了一下。普天韵正在犹豫是亲还是不亲,谁知廖小珠忽然脸贴到了普天韵的嘴唇上,普天韵就是不想亲也不行了。
    普天韵只觉得廖小珠的脸皮软软的滑滑的,还带着一种淡淡的说不出来是什么味道的香气,让人闻了之后就舍不得把嘴从她的脸上移开了。
    廖小珠顺势把身子扑进普天韵的怀里,一双手紧紧地搂住普天韵的脖子,嘴里小声说“天韵哥,你抱抱我……”
    普天韵被廖小珠刺激得全身血流加快,双手不由自主地向廖小珠的身上摸去。当普天韵的手触碰到廖小珠的身体时,廖小珠的身子忽然轻轻地扭动了几下。
    普天韵看着廖小珠那丰满滚圆的,心里头就跟被小虫子咬了一样麻麻痒痒的,廖小珠眯缝着眼睛,轻咬着嘴唇说“天韵哥,我身上难受……”
    普天韵没等廖小珠把话说完,就把自己的嘴唇贴在了廖小珠的嘴唇上,双手向廖小珠的抓去,廖小珠僵硬的身子一下子就软了下来,任由普天韵在她的身上揉捏抚摸着。
    就在这时,屋外忽然传来冯寡妇的声音“天韵在家吗?”
    普天韵急忙放开廖小珠,用手擦了擦嘴上的口水,应声说“我在家呢。”
    廖小珠也急忙站起身来,快步走进里间的屋子。
    这时候,冯寡妇推门走进来,笑着说“天韵,我有个事情要求你帮忙?”
    普天韵笑了笑,说“婶子,有啥事情你就直说,我能帮上忙的就一定帮,啥求不求的。”
    冯寡妇向里间的屋子看了看,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她说“这个事情我不太好说出口,还是到我家去说吧。”
    普天韵说“那好吧,婶子,就到你家里去说。”
    普天韵跟着冯寡妇去了她家里,一进她家的屋子,他就看到炕边坐着两个人,一个是陆雪霏,另一个就是上次给冯寡妇画画的乔楠。
    陆雪霏和乔楠一看普天韵走进来,同时站了起来。
    冯寡妇给普天韵介绍两个人说“这个是城里来咱们龙王庙小学支教的大学生陆雪霏,这个是陆雪霏的同学乔楠。”
    陆雪霏大方地伸出手来,笑着说“你好。”
    普天韵也伸出手去跟陆雪霏握了握手,说“你好,陆老师。”
    握手的一刹那,普天韵感觉到陆雪霏的手非常软也非常滑,摸起来手感非常好,他真想就这么一直握着她的手不放开了。
    陆雪霏说“你就叫我雪霏吧,我现在还是一个没毕业的学生,老师这个称呼我担当不起。”
    陆雪霏说完把手缩了回去,普天韵也只好意犹未尽地把手收了回来。
    冯寡妇说“雪霏说的对,你就叫名字吧,这样显得不生分。”
    这时乔楠走到普天韵的面前,笑眯眯地说“你好,我叫乔楠。”
    普天韵憨笑着说“你好,我叫普天韵。”
    乔楠说“我早就听冯婶说过你,她说你人不错。”
    冯寡妇接过话茬说“是啊,天韵可是个大好人,村里人有什么事情求他,他都愿意帮忙,大家伙都说他就是我们村的活雷锋。”
    普天韵被冯寡妇夸的都有些不好意了,低下头说“婶子,啥雷锋不雷锋的,我可没有你说的那么好。”
    冯寡妇很有眼色地说“天韵,眼下有事情想让你帮忙,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帮?”
    普天韵慷慨地“婶子,啥忙?你说,只要我能帮上忙的我一定帮。”
    冯寡妇犹豫了一下,显然有些说不出口,最后她一咬牙,说“事情是这样的,乔楠最近跟她的对象吹了,可是乔楠发现自己怀了那个男人的孩子,她不想要这个孩子,想在咱们乡把这个孩子打掉,可是乡里的卫生院说必须得有她的男人签字才给做人流,她都跟那个男人吹了,你让她上哪找男人去,所以我想请你帮忙,装一回她的男人。”
    普天韵听完冯寡妇的话后看了看乔楠,乔楠正在用一种期待的眼神看着他,他急忙避开乔楠的目光,有些为难地说“婶子,这种事情我咋帮忙啊,我又不是她的男人,我去签字那乡里的卫生院能相信吗?”
    冯寡妇说“乡里的卫生院我有亲戚在那里,我都安排好了,你只要去签个字就行了,没人会查问你是真的还是假的。”
    普天韵还是觉得有些不妥,他有些不情愿地说“婶子,你容再我想想。”
    冯寡妇说“那好,天韵,你再好好想想。”
    214
    乔楠这时开口说“天韵,我能跟你单独谈一谈吗?”
    普天韵看着乔楠,想了一下,点头说“好吧。”
    乔楠扫了一眼冯寡妇和陆雪霏,说“婶子,雪霏,你们先去外边走走,我有话要跟天韵说。”
    冯寡妇和陆雪霏互相看了看,先后走出了屋子。
    屋子里只剩下了普天韵和乔楠两个人,乔楠走到门口将房门从里面锁上,然后走到炕边坐下,眼睛盯着普天韵说“天韵,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一个坏女人,因为我没有结婚就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
    普天韵说“我没那样想过。”
    乔楠说“我知道像我这样的情况,在农村人看来是很不光彩的事情,所以你瞧不起我,也不愿意帮我。”
    普天韵说“我咋会瞧不起你呢,只是这种事情不是别的事情,我要慎重一些。”
    乔楠说“你要是不帮我的话,我也不怪你,我跟你非亲非故的,这种事情又不是什么好事,我能理解你。”
    普天韵苦笑着说“不是我不帮你,只是让我假装成你的男人,我实在装不了。”
    乔楠不解地说“这有什么难的,又不是让你真当我的男人,不过就是让你装成我的男人签个字。”
    普天韵说“我心里有些别扭,怕到时候弄不好会露陷。”
    乔楠说“你在心里就把我当成你的媳妇好了。”
    普天韵说“可你不是我的媳妇。”
    乔楠想了想,说“现在只有一个办法,能让你把我当成你的媳妇。”
    普天韵问“你有啥办法?”
    乔楠说“你坐到我的身边来。”
    普天韵按照乔楠说的,坐到了她的身边,乔楠看着普天韵,调整了一下呼吸,红着脸说“你摸摸我,就像摸你媳妇那样摸我。”
    普天韵一听这话,慌忙站了起来,摆摆手说“我咋能摸你呢,那我不成了流氓了。”
    乔楠说“没事儿,是我让你摸的,屋里就我们两个人,你想怎么摸都行,你只要在心里把我当成你的媳妇就好了,别的不要多想。”
    普天韵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说“这种事情我干不来,你还是找别人吧。”
    普天韵说完迈步就要走,乔楠急忙起身拦在他的身前,说“天韵,你不能走。”
    普天韵苦着脸说“我真不能把你当成我的媳妇,我要是摸了你,那我成啥了,我咋还有脸去见我媳妇。”
    乔楠看着普天韵,脸上露出一丝失望的神情,她有些无奈地说“我知道我是个不要脸的女人,连你都不愿意碰我。”
    普天韵说“不是我不愿意碰你,男人是不能乱碰女人的。”
    乔楠说“你不碰我就是嫌弃我,你在心里就是把我当成了不要脸的下贱女人。”
    普天韵说“我没有嫌弃你,我心里没有那么想,是你想多了。”
    乔楠伸手脱掉自己的外衣,她里面穿的是一件紧身的红色毛衣,乔楠把毛衣向上一撩,露出里面粉红色的胸罩,她挺起胸脯说“你要是真没有把我当成坏女人的话,你就摸摸我,想摸哪里都行。”
    普天韵看着乔楠那对半露在外的雪白,咽了口唾沫,把脸转向一边说“我不能摸你。”
    乔楠一把抓住普天韵的手,然后放在她的上轻轻地摸了起来。普天韵一开始还想把手缩回来,可是他触摸到乔楠的之后,他的手就不由自主地随着乔楠的手在她的上抚弄起来。
    乔楠眯缝着眼睛,嘴里发出一阵时断时续的哼哼声。普天韵看着乔楠很享受的样子,心跳开始加速,喉结动了几下,下身的东西也开始变得不安分起来。
    乔楠忽然将普天韵的手从她的上拿下来,然后把毛衣和衬衣全都脱掉了,只穿着一个胸罩,眼睛直视着普天韵,媚眼如丝地说“怎么样,很像摸你媳妇的感觉吧,还想摸吗?”
    普天韵没有说话,有些意犹未尽地把手收回来,满脸渴望地点了点头,在心里还在回味着刚才摸那两个肉嘟嘟的东西的感觉,他很想看看乔楠那两个藏在胸罩里的究竟是什么样子。
    乔楠双手伸到背后,熟练地解开了胸罩的卡扣,用双臂夹住胸罩的带子,然后缓缓地将胸罩拉了上去,里面那两个雪白饱满的晃悠悠地露出了真面目。普天韵看着那两个浑圆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身子忽然颤抖了几下。
    乔楠咬着嘴唇说“你已经摸过我了,现在你可以假装成我的男人了吧,你要是觉得还不行的话,我可以让你继续摸,一直摸到你能把我当成你的媳妇为止。”
    普天韵这个时候心里已经乱了,看着乔楠光溜溜的上身,他只觉得脑袋里在“嗡”“嗡”的响个不停,至于乔楠说什么,他根本没有听清楚。
    乔楠看普天韵没有说话,以为他还没有摸够,直接抱住了普天韵,她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双峰顶在普天韵的胸膛上,普天韵明显能感觉到尖端的两个肉疙瘩在慢慢挺立起来。
    普天韵喘息着说“我答应你,我可以帮你去签字。”
    乔楠一听普天韵答应了,高兴地说“你终于答应帮我了。”
    普天韵红着脸说“你还是把衣服穿上吧,要是让别人看到了,那我可就说不清了。”
    乔楠笑着说“你放心,只要有我在,你什么事情都能说清的。”
    普天韵把身子背过去,乔楠也背过身去,跟普天韵背对背地把衣服穿好。
    这时,普天韵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刚才他差点就控制不住自己了。要是再不答应的话,他可能真的把乔楠变成了他的媳妇。
    乔楠穿完衣服后,把房门打开,把冯寡妇和陆雪霏喊了进来。两个人刚走进屋里,冯寡妇就急不可耐地问乔楠“天韵答应了没有?”
    乔楠笑着点点头说“答应了。”
    冯寡妇好奇地问“你用了啥办法,让他这么快就答应了。”
    乔楠看了普天韵一眼,说“其实也没用啥办法,是天韵心肠软,看我可怜就答应了。”
    “是吗?那他刚才为啥不答应?”冯寡妇有些不太相信地看着普天韵。
    普天韵急忙说“我刚才没有想好,现在我想好了,不就是假装她的男人签个字吗,又不是去杀人放火,我没啥可担心的。”
    冯寡妇和陆雪霏互相看了一眼,觉得普天韵态度转变得这么快有些不可思议。
    普天韵问“婶子,我们啥时候去乡里的卫生院啊?”
    冯寡妇说“明天去咋样?”
    普天韵说“中,那就明天去。”
    第二天一大早,普天韵跟冯寡妇三个人坐着孟庆生的拖拉机去了乡里的卫生院。
    到了卫生院后,冯寡妇先进到医院里找了她的那个亲戚,等她把事情安排好之后,普天韵他们三个人才走进去。
    几个人来到一个手术室的门口,一个戴着白口罩的女护士从里面走出来,没好气地喊了一声“谁是乔楠?”
    乔楠走过去,说“我是。”
    女护士打量了乔楠几眼,冷冰冰地说“你这么年轻就做人流,难道不怕将来影响生育吗?”
    乔楠说“不怕,我身体好。”
    女护士说“你家属来了吗?”
    乔楠说“来了。”
    女护士说“按照规定,手术得家属签字。”
    这时冯寡妇轻轻地推了普天韵一下,普天韵有些心虚地走过去,说“我是家属,我来签。”
    女护士看了普天韵一眼,问“你是她什么人?”
    普天韵不敢去看女护士的眼睛,小声回答说“我是她男人。”
    女护士把签字的单子交给普天韵,普天韵按照女护士说的在上面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女护士又对乔楠说“你跟我进来吧。”
    女护士说完转身进了手术室,乔楠也跟着走了进去,随即手术室的大门“砰”的一声就关上了,普天韵他们三个人只能在手术室外面等着。
    手术很快就做完了,乔楠从手术室里出来时,脸色苍白几乎没有了血色,两条腿连路都走不稳了,最后还是普天韵把她背出了医院。
    回去时他们没有坐孟庆生的拖拉机,而是在乡里雇了一辆小汽车,这样能让刚做完手术的乔楠舒服些,拖拉机跑起来太颠簸,乔楠刚做完手术经不起折腾。
    在回去的路上,冯寡妇问乔楠“你到底用了啥办法让天韵答应帮你的。”
    乔楠笑了笑,有气无力地说“我用了啥办法,这是我和天韵两个人之间的秘密。”
    冯寡妇看了普天韵一眼,一脸困惑地说“秘密,你们两个就在屋子里说了那么一会儿话,咋还有秘密了。”
    陆雪霏笑着说“你俩到底有什么秘密,难道就不能告诉我们吗?”
    乔楠说“你要是真想知道的话,就问天韵吧。”
    陆雪霏把目光转向普天韵,说“天韵,她不说,你说。”
    普天韵很不自然地笑了笑,说“我俩能有啥秘密,你别听她瞎说。”
    冯寡妇在一旁似乎看出一些眉目来,说“他们两个既然都不愿意说,我们就不问了。”
    215
    普天韵跟着冯寡妇她们几个坐着小汽车到了村口后就下了车,他没有去冯寡妇她家,跟冯寡妇她们说了一声,就直接向自己家走去,普天韵没走出几步就看见孟庆生迎面向他走了过来。
    普天韵笑着跟孟庆生打招呼说“庆生哥,你不在家里伺候嫂子,咋跑到这地方来了。”
    孟庆生向四处看了看,在确定周围没有人后,问“天韵,你跟我说实话,你和冯寡妇她们几个去乡里的卫生院究竟干啥去了?”
    普天韵愣了一下,有些心虚地说“没干啥呀,就是去看病。”
    孟庆生笑了笑,笑容有些古怪,他说“天韵,你瞒得了别人可瞒不了我,你们不是去看病,你们去乡卫生院是给陆雪霏的那个女同学做人流手术去了。”
    普天韵脸色一变,说“庆生哥,这事儿你是咋知道的。”
    孟庆生得意地说“这事儿我咋能不知道,我二舅就在乡卫生院当大夫,卫生院里的啥事情我都知道。”
    普天韵压低声音对孟庆生说“庆生哥,这件事你可千万不能对别人说。”
    孟庆生说“你放心,我嘴紧着呢,不会跟被人胡咧咧的。我问你,那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你的?”
    普天韵说“那孩子咋能是我的,你也不想想,人家一个城里的大学生咋能看上我一个山里的农民。”
    孟庆生点点头说“我想那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也不可能是你的,你还没那个能耐。”
    普天韵说“庆生哥,你要是没有啥别的事儿,我回家了。”
    孟庆生说“你先别急着走,明天我去新河镇卖肥猪,不过人手不够,你跟我一起去咋样,我供你吃供你住,到时候还给你二十块钱的工钱。”
    普天韵说“中,庆生哥你都张嘴了,我咋能好意思不去。”
    孟庆生说“那好,就这么说定了。”
    第二天天一放亮,普天韵就跟孟庆生开着拖拉机拉着五头刚出栏的大肥猪去了新河镇。
    新河镇是一个大镇,地处两县的交界处,交通发达,人流量大,做生意的人非常多,孟庆生养的肥猪很大一部分都销往新河镇。
    到了新河镇后,孟庆生把拖拉机开到了镇里的一个屠宰场院里,屠宰场的老板姓牛,大伙都叫他牛老板,孟庆生送到新河镇的肥猪几乎都是卖给他的。
    孟庆生跟牛老板谈好了价钱后,牛老板让工人把肥猪从拖拉机上弄下来,然后送去称重,称完重之后,牛老板用计算器算了一下钱数,然后把肥猪的钱一分不差地给了孟庆生,孟庆生接过钱后直接揣进了衣服口袋里。
    牛老板说“庆生,你也不数一数。”
    孟庆生说“数啥数,别人信不过,你牛老板我还信不过吗。”
    牛老板笑着说“难得庆生你这么信得过我,一会儿我带你们去潇洒一下,在这新河镇好好地玩一玩。”
    孟庆生笑着说“还是不去了吧,我咋能让你牛老板破费呢。”
    牛老板说“啥破费不破费的,咱们拼死拼活地挣钱为了啥,不就是为了活得快活些吗。”
    孟庆生说“中,这新河镇我也来过好多次了,就是没好好地玩过,我就跟牛老板你去潇洒一下。”
    牛老板哈哈大笑说“庆生,你放心,我带你去的地方保准让你这辈子都忘不了。”
    孟庆生看了普天韵一眼,说“牛老板,你看能把我这个兄弟带上不?”
    牛老板大方地说“你的兄弟就是我兄弟,把他带上一起去吧。”
    普天韵和孟庆生跟着牛老板向新河镇的东边走去,几个人在一个名叫“鸳鸯双飞洗浴中心”的地方停下脚步。普天韵看着门口的招牌,好奇地问“庆生哥,这是啥地方啊?”
    孟庆生说“你没看招牌上写着呢吗,这是洗澡的地方。”
    牛老板笑着说“到这个地方不仅可以洗澡,还可以干别的事情,等进去你们就知道了。”
    这时,一个三十多岁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扭动着水蛇腰走出来,笑着说“哎呦,是牛老板来了,你可好长时间不到我们这里来了,今天是什么风把你这位财神爷给吹来了。”
    牛老板在女人白嫩的脸蛋上用力地捏了一把,笑着说“当然你是这阵香风把我给吹来的。”
    女人在他的手上打了一下,娇嗔着说“讨厌,你一看见人家就跟人家动手动脚的,要是让我老公看到了,还不把你的手给剁了。”
    牛老板说“你老公现在说不上正在摸哪个女人的脸蛋呢,他还能有功夫管你的事情吗。”
    女人说“我老公摸谁的脸蛋那是他的事情,我也懒得管,不知道牛老板你今天想摸谁的脸蛋啊?”
    牛老板说“那得先看看货再说,今天我可是带着朋友来的,你有什么好货色就都亮出来吧。”
    女人笑着看了看孟庆生和普天韵,说“你牛老板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今天把压箱底的宝贝都拿出来,一定让你牛老板满意。”
    牛老板点点头,说“那好,让我先验验货再说。”
    女人说“牛老板,两位里边请。”
    女人把普天韵、孟庆生还有牛老板带到了一个房间里。房间里空荡荡的,只在地中央摆了两张双人床。
    女人说“牛老板,你先稍等一会儿,我去叫人去。”
    牛老板说“你快点,别让我这两个兄弟等太久了。”
    “你放心,我马上就回来。”女人说完,一转身出了房间。
    普天韵看着房间里的摆设不像是洗澡的地方,一脸困惑地问孟庆生“庆生哥,你不是说这里是洗澡的地方吗?我看咋不像呢。”
    孟庆生也有些不解,他说“我看也不像,可那门口的招牌明明写着是洗澡的澡堂子吗。”
    孟庆生刚想要问问牛老板,这时房间的门一开,那个女人又回来了,她的身后还跟着六个穿着时髦的女人,这六个女人年纪走在二三十岁左右,普天韵在几个人的脸上偷偷地扫了几眼,这几个女人长得都挺好看,虽然比不上苏秋月和廖大珠廖小珠她们,不过也算得上是百里挑一了。
    牛老板看着几个女人,满意地点点头,说“嗯,不错。”
    女人说“牛老板这几个可都是我这里的顶梁柱,功夫好着呢,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牛老板看了孟庆生一眼,说“庆生,你挑两个吧。”
    孟庆生愣了一下,一脸为难地说“牛老板,这又不是买东西我挑两个,她们……”
    牛老板打断他的话说“庆生,我让你挑两个你就挑两个,难道我还能害你不成。赶快挑吧。”
    孟庆生无奈地用手指了指其中的两个女人,那两个女人马上走到孟庆生的身边,吓得孟庆生急忙向后退了两步。
    牛老板也挑了两个女人,然后搂着两个女人对普天韵和孟庆生说“你们两个慢慢享受,我先走了。”
    牛老板说完搂着两个女人出了房间,那两个被孟庆生挑中的女人也硬拉着孟庆生出了房间。
    孟庆生这个时候才明白牛老板带他来干什么来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阵势,吓着脸色都变了,大声说“你们别拉我呀,你们要带我去啥地方啊……”
    那个女人笑着对剩下的两个女人说“你们一定要把这位客人给伺候好了,听到没有。”
    两个女人齐声说“听到了,丽姐。”
    叫“丽姐”的女人转身出了房间。
    房间里就剩下了普天韵和两个女人,这两女人一个三十多岁,一个看样子不过二十岁左右,不过两个人都长得细皮嫩肉的,尤其是那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一对高耸挺拔,都快要把衣服给撑破了,那个年纪小一点儿的,穿着一条很短的裙子,两条白光光细溜溜的长腿露在外头也不嫌冷。
    三十多岁的女人看了普天韵一眼,说“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脱衣服。”
    普天韵说“脱衣服干啥呀,要洗澡吗?”
    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忍不住大笑了起来。普天韵看着两个人笑得花枝乱颤的样子,紧张地搓着双手。
    三十多岁的女人说“你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吧?”
    普天韵点头说“是第一次。”
    三十多岁的女人说“你不用害怕,快脱衣服吧,等一会儿我们保证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这个时候普天韵才知道这两个女人是干什么的,普天韵看着两个女人,心想长得这么好看还出来卖屁股真是可惜了。
    两个女人一看普天韵还不脱衣服,就走到床前坐下,开始互相帮对方脱衣服。
    很快,两个女人就脱得光溜溜的一丝不挂,普天韵看着两个女人白花花的身子,心“砰”“砰”的跳了起来。
    普天韵红着脸说“你们还是把衣服穿上吧,我家里有媳妇。”
    三十多的女人白了普天韵一眼,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说“来这个地方的男人没有几个是没有媳妇的,你没听人说吗,家花没有野花香,男人偶尔出来打打野食吃也很正常,别说那么多了,快脱衣服吧。”
    普天韵说“我不知道牛老爸带我和庆生哥来的是这种地方,我要是知道的话,我就不会来了,我可是正经人啊。”
    那个年纪小一点的女人笑着说“来这里玩的男人哪有什么正经人,脱了裤子都一个样。你还是快脱衣服吧,有这个说话的时间还不如跟我们两个好好享受一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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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普天韵摇头说“我不能脱衣服,这种事情可不能乱来。”
    三十多岁的女人无奈地笑了笑,说“像你这种男人我见得多了,还是让我们两个给你表演个节目吧,等我们两个演完了,你就敢乱来了。”
    三十多岁的女人身子平躺在床上,双腿大方地一叉,双腿中间的诱人风景一览无遗。
    普天韵急忙把脸转过去,心想这个女人的胆子也太大了。
    这个时候,那个年纪小一点的女人走到三十多岁的女人身边,伸出一只手在女人丰满浑圆的上摸了起来,而另一只手在自己的上摸了起来。
    两个女人声音忽高忽低地叫了起来,普天韵被她们哼哼唧唧的叫声叫得心里直痒痒,就像有很多蚂蚁在里面乱爬一样。
    年纪小的女人看着普天韵,笑着说“怎么样,要不要跟我们一起玩啊?”
    普天韵没有说话,看着两个人很享受的表情,他的喉咙动了动,胸膛也开始起伏起来。
    年纪小的女人看普天韵似乎有些动心了,手上停了下来,她爬到床上,双腿骑在三十多岁的女人身上,双手一只手抓住一个三十多岁女人的,在两个上轻轻地揉捏起来,三十多岁的女人很配合地发出一阵阵的呻吟声。
    一开始普天韵还真有些不好意思看着这两个女人在一起瞎捣鼓,可他毕竟是男人,禁不住这两个女人的诱惑,他偷偷地用眼睛的余光瞟着两个女人,想看看她们究竟能弄出什么花样来。他一看不要紧,两个女人白花花的身子一下子就把他的目光给吸住了,他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快。
    年轻一点的女人在三十多岁的女人的两个上耍弄了一会儿,觉得不过瘾,干脆趴下身子低下头去,一张嘴把上的那个肉疙瘩含在嘴里吸溜了起来。
    普天韵看到这里,心都快要从嗓子眼里跳了出来,下身的东西早就高高地昂起头来。
    三十多岁的女人歪着头,脸上露出一种很陶醉的样子,双眼眯缝着,身子不停地微微抖动着。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一个男人惊慌的喊声“快跑,公安局的人来了。”
    普天韵一听是公安局的人来了,吓得在原地转了几个圈儿,心想如果这个时候公安的人闯进来的话,自己就是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那两个女人也吓得够呛,屁滚尿流地从床上下来开始手忙脚乱地穿衣服。
    房间外随即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普天韵这时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他快步走到门口,一开门跑了出去。
    房间外,好几个光着身子的男人向洗浴中心的后院跑去,普天韵也跟着这些人向洗浴中?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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