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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喊普天韵一声叔呢。
    廖小珠说“我姐跟普家厚是两个月前在栗子沟村看电影的时候认识的,我也见过他,人长得精神,个子也高,跟我姐挺般配的。”
    普天韵说“那你爸知道这事儿吗?”
    廖小珠说“我爸他还不知道,我姐一直瞒着他,怕他不同意。”
    普天韵赞许地说“普家厚是不错,脑瓜子灵光,人也长得有模有样的,你姐要是跟了他不委屈。”
    廖小珠羡慕地说“我姐真有福气,能找到普家厚这样的男人这辈子活得也值了。”
    普天韵和苏秋月搬进新盖好的房子的第二天苏秋月她妈就出院了,普天韵和苏秋月一直忙着收拾新房子所以没有抽出空去看她,直到搬进新房子后过了十多天,两个人才闲了下来。
    这天吃过早饭后,普天韵对苏秋月说“秋月咱们去你家看看咱妈吧,咱妈都出院这么长时间了,咱们要是不去看看,她老人家心里该怎么想,就算她老人家不挑理,我心里也过意不去。”
    苏秋月说“那咱们今天就去吧,一会儿就走,早去早回。”
    普天韵笑着说“中,我这就去庆生哥家借自行车去。”
    这时廖小珠走进屋里正好听到普天韵和苏秋月在说话,她说“天韵哥,咱家就有自行车,还是我爸两个月前新买的,你不用去跟庆生哥借,骑我家的就行了。”
    普天韵说“中,那我就骑你家的新自行车去。”
    廖小珠从裤兜里掏出自己家的房门钥匙递给普天韵,说“自行车就在我家的西屋里,自行车没锁。”
    普天韵接过钥匙高兴地向廖小珠家走去,普天韵高兴的不是能骑上新自行车,而是高兴能跟着苏秋月一起回娘家了,而且还是以苏家女婿的身份。
    普天韵到了廖小珠家的大门口,拿钥匙刚想去开门,忽然发现她家的大门根本没锁。普天韵推开大门走进了院子,他走到房门前一看房门也没有锁,普天韵还以为是廖金宝回来了,他张嘴刚要说话,忽然从屋子里传来一阵青年男女的笑声。
    普天韵连忙把嘴闭上,悄悄地走到窗户前趴在玻璃上向屋里瞄了几眼,只见廖大珠和一个男青年正坐在炕上说笑打闹,看样子非常亲密。这个男青年就是栗子沟村的普家厚。
    普天韵趁着两个人没有注意从窗户底下蹑手蹑脚地绕到了屋后,从屋后的后窗户向屋子里偷看。只见廖大珠坐在普家厚的怀里,笑着说“家厚,你喜欢丫头还是小子?”
    普家厚一只手搂着廖大珠的腰,一只手在她白皙的脸颊上轻轻地摸了一下,笑着说“我喜欢丫头。”
    廖大珠回头看了普家厚一眼,问“你为啥喜欢丫头。”
    普家厚说“因为你是丫头,我就喜欢像你这样招人稀罕的丫头。”
    廖大珠说“我不是问你这个,我是问你喜欢儿子还是女儿?”
    普家厚想了想,说“女儿。”
    廖大珠笑着问“你为啥喜欢女儿?”
    普家厚得意洋洋地说“因为我和你生的女儿一定会像你这么好看,所以我一定要跟你多生几个女儿。”
    廖大珠啐了普家厚一口,有些害羞地说“谁答应要跟你生女儿了,你说出这种话来也不害臊。”
    普家厚在廖大珠的脸蛋上用力地捏一下,说“你不跟我生女儿,还能跟谁生女儿?你是我的,这辈子别的男人谁也别想碰,谁敢动你一下,我就跟谁玩命。”
    廖大珠在他的手背上轻轻地打了一下,娇嗔着说“别捏人家的脸,你都把人家给捏疼了。”
    普家厚说“你不让我不捏你,那我亲你总行了吧。”
    廖大珠笑着说“不行,你的嘴臭,我不让你亲。”
    普家厚把嘴凑到廖大珠的嘴边,说“你又没有亲过我的嘴,你怎么知道我的嘴臭啊?”
    廖大珠把脸扭动一边,用手挡着普家厚的嘴,红着脸说“快把你的臭嘴拿开,不然我可要把它塞上了。”
    普家厚抓住廖大珠的手,用力地亲了几下,说“你塞啊,我嘴这么大,我看你拿什么塞。”
    廖大珠被普家厚亲的有些心慌意乱,她连忙把手从普家厚的手里抽回来,瞪了他一眼,说“你不要脸。”
    普家厚笑着问“我怎么不要脸了。”
    廖大珠咬着嘴唇说“你每次见到人家都动手动脚的,你就是不要脸。”
    普家厚盯着廖大珠高高隆起的胸脯,咽了口唾沫,说“你既然说我不要脸,那我就不要脸一个给你看看。”
    普家厚说完就把手放在了廖大珠丰满的胸脯上,廖大珠叫了一声“家厚,你干啥,还不快把手拿下去。”
    普家厚贪婪地在廖大珠的两个上摸了几下,喘着粗气说“我不拿,我就要摸你。”
    廖大珠被他摸得身子一颤,耳根子都红了,她拉下脸说“你要是不拿我可要生气了。”
    普家厚笑呵呵地说“好,我听你的,我把手拿下去还不行吗。”
    普家厚乖乖地把手从廖大珠的上拿了下去,廖大珠出了一口气,说“你以后要是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普家厚陪着笑脸说“大珠,我错了,我以后不敢了。你可千万别不理我。”
    廖大珠说“那你以后放规矩一些。”
    普家厚有些不情愿地点点头,忽然一把将廖大珠按在了炕上,眼睛死死盯着廖大珠的饱满的,喘息着说“大珠,我受不了了,这些天我都快要憋疯了,今天你就让我上你的身子吧,我保证以后对你好,把你像菩萨一样的供着。”
    普家厚说完把头压在廖大珠的胸脯上不停地拱起来,一双大手粗鲁地去脱廖大珠的裤子。
    廖大珠用力地摇着头,身子不停地扭动抗拒着普家厚的动作,她大声说“家厚,我们不能这样,我的身子早晚是你的,等我们结婚那天,我会把身子完完整整的给你的,现在不行。”
    普家厚已经失去了理智,就跟一个发了狂的野兽一样,他红着眼睛说“为啥不行,我现在就想要你,我不想等了。”
    廖大珠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几乎是用哀求的语气说“家厚,你快放开我,你不能这样,我求求你,我们还没结婚呢,等结了婚你想咋样我都依着你。”
    普家厚根本不听廖大珠的哀求,他野蛮地解开了廖大珠的裤带,然后把她的裤子往下拉,眼看着就要把廖大珠的裤子脱掉了。
    普天韵知道这个时候绝对不能让普家厚得逞了,廖大珠说的没错,她跟普家厚还没有结婚,没名没分的,普家厚要是把她的身子给上了,完事后一提裤子拍拍屁股走人,到时候再来了个翻脸不认人,廖大珠到时候吃了哑巴亏,想哭都没地方哭去。
    普天韵想到这里,快步走到屋子前,清了清嗓子,高喊了一声“家里有人吗?”
    普家厚这时正在脱自己的裤子,一听到屋外来了,吓得他急忙从廖大珠的身子上滚下来,一提裤子跳下了炕,手忙脚乱地穿着裤子。
    廖大珠也急忙坐起身来,把自己的衣服和裤子穿好,又把有些凌乱的头发整理了一下,才应声说“有人。”
    210
    普天韵故意放慢脚步向屋里走去,留给两个人一些穿衣服的时间,以免两个人衣衫不整的见了面太尴尬。
    廖大珠看到普天韵走进来,急忙避开普天韵的目光,把头低了下去。
    普家厚一看是普天韵,笑着说“是天韵叔啊,你咋来了?”
    普天韵笑了笑,话里有话地说“咋,你都能来,我就不能来了。”
    普家厚讪讪地说“天韵叔,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当然可以来了。”
    普天韵看了一眼廖大珠,说“大珠,我是来借自行车的,听说你家有辆新买了的自行车,我想借去骑一下。”
    廖大珠说“自行车在西屋,我带你去。”
    普天韵跟在廖大珠的身后向西屋走去,对于她和普家厚的事情他始终都没有提一个字,普天韵心里清楚这种事情还是不要点破的好。
    到了西屋后,在西屋靠着山墙停着一辆崭新的自行车,普天韵推起自行车说“大珠,等我用完了就给你送回来。”
    廖大珠笑着说“等你用完了,放在你家里就中,反正我和小珠还得住在你家里,放在你家里我们用着也方便。”
    普天韵说“中,我一会儿要和秋月回她娘家,家里就剩下小珠一个人了,你要是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早些回去吧。”
    普天韵说完眼含深意地看了一眼廖大珠,又看了看站在东屋门口的普家厚。
    廖大珠会意地点点头,说“我知道了,我一会儿就回去。”
    普天韵推着自行车出了廖大珠家的门,临走时还不忘提醒她一句说“你走的时候要把门锁好,不要让坏人钻了空子。”
    廖大珠说“我知道。”
    普天韵对普家厚的为人还是了解一些的,普家厚脑瓜子灵通,要不是当初家里穷,他早就去城里上大学了。
    不过普家厚也有个小毛病,那就是比较风流,他在上高中的时候就曾经跟班里的好几个女生谈过恋爱,据说因为这个还差点儿被学校开除了。不过这不算是什么大问题,年轻男女彼此互相爱慕也很正常,更何况普家厚长得一表人才,学习又好,能得到那么女生的青睐也在情理之中。
    普家厚是怕廖大珠吃亏才搅了两个人的好事儿的。普家厚这几年经常往县城里跑,城里的女人见得多了,普天韵担心普家厚的心变得花花了,跟廖大珠在一起只是看上了她的脸蛋和身子,想玩弄她,那样的话廖大珠可就惨了。
    普天韵骑着自行车回到了家里,这时苏秋月已经收拾好了,普天韵说“用不用给咱妈买点儿啥东西,咱们就这么空着两手去,让人看见了会笑话的。”
    苏秋月说“不用了,家里啥都不缺。”
    普天韵说“我这个女婿第一次登门,就这么去我实在有些过意不去。”
    苏秋月想了想,说“我妈爱吃核桃酥,要不给她买一些核桃酥吧。”
    普天韵说“那好,我给咱妈多买点儿。”
    普天韵骑自行车载着苏秋月很快就到了窑厂村。两个人一进家门,正好看到苏秋月她妈在院子里洗衣服,苏秋月急忙走过去,把她妈手里衣服抢下来,说“妈,你的病才刚好,大夫说了不让你干重活,你咋洗上衣服了。”
    苏秋月她妈笑着说“我没那么娇贵,都是老毛病了,没啥大不了的,这再说这衣服都是我和你爸的,我要是不洗的话,还能让你爸洗不成。”
    苏秋月说“我嫂子呢,她咋不洗?”
    苏秋月她妈说“你嫂子就更指望不上了,她在学校里白天要给学生上课,晚上还要备课批作业,一天不停手地忙,连自己的衣服没工夫洗,哪有时间给我们洗衣服。”
    苏秋月说“那你歇着,我给你洗。”
    这时,普天韵也走到苏秋月她妈面前,笑着说“妈,我来看你了。秋月说你爱吃核桃酥,这是我给你买的核桃酥。”
    普天韵说着把手里的核桃酥递给了苏秋月她妈,苏秋月她们接过核桃酥,笑得合不拢嘴说“难得你们还能有这份孝心,我呀不爱吃大鱼大肉,就爱吃这核桃酥。”
    普天韵说“妈,你要是爱吃的话,我下次来再给你老人家买。”
    苏秋月她妈喜逐颜开说“好,好啊,有女婿就是好。”
    苏秋月向屋子里望了几眼,问“妈,我爸和我哥不在家吗?”
    苏秋月她妈说“你爸和你哥早上就去乡里赶集了,要到晌午的时候才能回来。”
    苏秋月在院子里替她妈洗衣服,普天韵在一旁帮忙端水倒水。衣服洗完后,苏秋月又到厨房帮她妈准备饭菜,普天韵坐在厨房门口帮着择菜。
    苏秋月她妈一边淘米一边小声问“秋月,你跟天韵结婚这么长时间了,肚子里有动静没有?”
    苏秋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妈,你当着别人的面问这个干什么。”
    苏秋月她妈笑着说“我问这个咋了,女人嫁人生孩子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就那天皇老子都管不着,我问问怕啥吗。再说天韵也不是外人。”
    苏秋月说“妈,我结婚才多长时间,哪能那么快啊。”
    苏秋月她妈说“秋月,你可得抓点紧啊,妈还等着抱外孙子呢。”
    苏秋月有些不耐烦地说“妈,我知道了,除了生孩子你就不能说点儿别的吗。”
    苏秋月她妈正要说话,这时大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刺耳的车喇叭声。
    普天韵起放下手里的菜,身向大门口走去,只见一辆小轿车停在了苏秋月家的门口,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从车上下来,年轻男人整了整领带,笑着问“请问苏秋月在家吗?”
    普天韵回答说“在家。”
    年轻男人仔细打量了普天韵几眼,又问“请你问你是苏家的什么人,以前我怎么没有见过你。”
    普天韵说“我是苏秋月的丈夫。”
    年轻男人一愣,有些惊讶地说“你是苏秋月的丈夫?苏秋月啥时候结的婚?”
    普天韵说“就在两个多月以前我们俩结的婚。”
    这时,苏秋月从院子走出来,她听到普天韵跟别人说话,想看看是谁来了。
    苏秋月看了一眼年轻男人,非常意外地说“蒋新龙。”
    年轻男人一看苏秋月走了出来,笑着走到她的面前,说“秋月,我回来了。”
    苏秋月的脸色突然一变,冷冷地说“你还来我家干什么?我不想见到你。”
    年轻男人说“我知道当初我不该扔下你一个人走,我现在也非常后悔,秋月你能原谅我吗?”
    苏秋月说“以前的事情我都忘了,你走吧。”
    年轻男人说“我不走,我有话要跟你说,等我把话说完了,你再赶我走也不迟。”
    苏秋月板着脸说“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我听着呢。”
    年轻男人看了普天韵一眼,说“我们到别的地方去说吧,我要跟你单独说。”
    苏秋月想了想,说“好吧,我们到那边的树林里去说。”
    年轻男人跟着苏秋月走进离苏秋月家不远的一片松林里,普天韵一看两个人的样子就知道两个人以前的关系不一般,普天韵悄悄地跟在两个人的后面想听听两个人到底说些什么。
    两个人进了松林之后,苏秋月阴沉着脸说“蒋新龙,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蒋新龙笑着说“这多年不见了,你难道就一点儿也不想我吗?”
    苏秋月说“不想,我早就把你给忘了。”
    蒋新龙说“我知道你恨我。”
    苏秋月说“我不恨你,因为你不值得我恨。”
    蒋新龙忽然一把拉住苏秋月的手,眼睛盯着苏秋月的脸,说“你知道当初我为什么要离开吗?我是为了你才离开的,我是为了让你过上更好的生活才去的南方,我要挣很多很多的钱,让你过上跟城里人一样的生活,所以我才会离开你的。”
    苏秋月说“你说的话我一句也不相信。”
    蒋新龙有些急了,说“我要怎么做你才肯相信我。”
    苏秋月说“以后你别再来找我了,我已经结婚了。”
    蒋新龙说“你为什么要跟那种男人结婚,那种男人根本配不上你,你为什么要作践自己?”
    苏秋月说“我跟谁结婚是我的事情,你没资格说三道四。”
    蒋新龙说“你跟那个男人离婚吧,跟我结婚,我会让你过上最好的生活。”
    苏秋月冷笑着说“如果你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话,我不想再跟你说下去了。”
    苏秋月说完转身就要走,蒋新龙一把将她拉到怀里,一双手开始在她的身上乱摸。
    苏秋月扭动着身体左右躲闪,厉声说“蒋新龙,你放开我,你要是再不放开我,我可要喊人了。”
    蒋新龙不仅没有停手,把嘴也凑到了苏秋月的嘴边,喘着气说“秋月,这些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我想你都快要想疯了,你就嫁给我吧,当初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不是答应过我要当我的媳妇吗。”
    普天韵一直躲在松林外的一堵土墙后面偷偷地听着两个人说话,他一看蒋新龙对苏秋月动手动脚的,想占苏秋月的便宜,不由得怒火中烧,起身快步走进松林,大喝一声说“放开她。”
    211
    蒋新龙一看普天韵怒气冲冲地走进来,自知理亏,只好放开苏秋月。
    普天韵目光冷厉地盯着着蒋新龙,双拳紧握,骨节发出“咯”“咯”的响声,普天韵恨不得一拳头把蒋新龙打个满脸花,可是当着苏秋月的面,他又不好发作,只能强忍着怒火。
    普天韵给苏秋月解了围,苏秋月不仅不领情,反而有些不高兴地说“你来干什么,你刚才是不是在偷听我们说话。”
    普天韵承认说“我刚才是偷听你说话了,可是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是担心你,怕你出什么意外。”
    苏秋月板着脸,冷冷地说“我一个大活人能出啥意外,你以后少干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让人心里觉得恶心。”
    普天韵连忙解释说“秋月,我这可是都为你好,你可别不识好人心啊。”
    苏秋月瞪起一双杏眼,逼视着普天韵说“好人心?你的心是好的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我早就把你们这些男人给看透了。”
    普天韵一脸无可奈何地说“秋月,我不管你心里咋想,反正我问心无愧。”
    苏秋月不再搭理普天韵和蒋新龙,转身向家里走去。
    蒋新龙随即跟上去,死皮赖脸地说“秋月,我知道你心里还是有我的,你一直都没有忘了我,我不会就这么放弃你的,我一定要让你回心转意。”
    苏秋月头也不回,就跟没听到蒋新龙说的话一样。
    普天韵狠狠地瞪了蒋新龙几眼,恨不得拿大粪把他的嘴给堵上。
    苏秋月回到家里后,一头扎进了自己没结婚时住的房间,然后把房门一关,一个人在里面生闷气。
    普天韵没有去触她的霉头,他直接去了厨房帮苏秋月她妈打打下手,干些切菜和面的活计。
    蒋新龙虽然热脸贴了苏秋月的冷屁股,不过他的脸皮还是够厚的,硬是赖着不走,他拎着一大堆的补品走进厨房,笑着说“婶子,你还认识我不,我是新龙啊,我来看你老人家了。”
    苏秋月她妈一看是蒋新龙,把脸一沉,没好气地说“你还来我家干啥,赶紧给我出去,要不我可要放狗了。”
    蒋新龙尴尬地说“婶子,你别放狗啊,我知道我以前有不对的地方,我今天来就是向你和显奎叔赔罪的,当初是我不对,我不该脑子一热就扔下秋月一个人走了。”
    苏秋月她妈冷哼了一声,说“你现在说这些话已经晚了,秋月已经结婚了,你以后别再来找她了。”
    蒋新龙还是不甘心就这么走了,他说“婶子,原先我家里穷,我怕我娶了秋月会委屈她,所以我才去南方挣钱的,现在我有钱了,你看。”
    蒋新龙一边说着一边从上衣兜里掏出了厚厚的一叠面值百元的钞票,看样子得有个两三万块钱。
    苏秋月她妈看了看蒋新龙手里的钱,冷笑着说“你有钱咋了,我们不稀罕,你快点走吧,别在我眼前晃悠,我看着心烦。”
    蒋新龙有些丧气地把钱收起来,拎着那些补品就要往外走,这时苏秋月她爸苏显奎赶集回来走到了门口,正好迎面看到蒋新龙。
    蒋新龙一看是苏显奎,脸上堆起虚伪的笑容说“显奎叔,你回来了。”
    苏显奎看到蒋新龙后先是一愣,随后马上认出他来,苏显奎横眉怒目地说“蒋新龙,你来我家干啥,你马上给我出去。”
    蒋新龙把那一大堆补品递到苏显奎的面前,说“显奎叔,我是来看你老人家的,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老无论如何都得收下。”
    苏显奎看着蒋新龙手里拿的那些补品,脸色马上缓和了下来,说“秋月已经嫁人了,你现在来,晚了。”
    蒋新龙一看苏显奎的态度有所转变,心里有了底,他说“显奎叔,我今天来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来看看你和我婶子,还有秋林哥。以前你们对我的好,我都记在心里呢,现在我挣到钱了,所以想好好地报答你们一下。”
    苏显奎一听到蒋新龙说挣到钱了,眼睛马上一亮,干咳了几声,说“你还能记得我们,说明你小子还有良心,这些东西我就收下了,你就算是再有不对的地方,我这个做老人的也不能跟你这个小辈计较不是。”
    蒋新龙一看苏显奎把东西收下了,眼珠子转了转,从衣服兜里又把那叠钱陶了出来,送到苏显奎的面前,说“显奎叔,我这次来的匆忙,没给你买啥好东西,这点儿钱是我孝敬你老的。”
    苏显奎看着蒋新龙手里的钱,眼睛瞪得比灯泡还大,他贪婪地咽了几口唾沫,笑着说“这……这不好吧,我咋能要你的钱呢。”
    蒋新龙说“看你老说的,你咋不能要我的钱呢,我咋说也喊你一声叔不是,这侄子给叔钱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苏显奎这个时候都乐得合不上嘴了,他搓了搓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蒋新龙手里的钱,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蒋新龙很有眼色地把钱塞进了苏显奎的裤兜里,又把嘴凑到苏显奎的耳边低声说“显奎叔,这钱你老先花着,要是不够的话,哪天我再给你。”
    苏显奎用手拍了拍装满钱的裤兜,得意地说“新龙啊,一会儿别走了,在家里吃饭,咱们爷俩好好地喝几杯,这么长时间不见了,我还挺想你的。”
    苏显奎的话音刚落,苏秋林手里拿着鞭子赶着马车进了院子,其实蒋新龙给苏显奎钱的时候他就已经在门口看到了,一听说苏显奎还要留蒋新龙在家里吃饭,恼火地说“爸,你咋能留他在家里吃饭呢,他是个啥东西你不知道吗。”
    苏显奎瞪了苏秋林一眼,说“他是啥东西,你不会说话就把嘴给我闭上。我只知道这来的就是客,我们苏家的规矩就是不能怠慢了客人。”
    苏秋林气得直跺脚说“爸,你咋好坏不分呢,你忘了他当初是怎么对秋月的了。”
    苏显奎把脸一沉,呵斥他说“你跟我蹦跶啥,还反了你了,再敢跟我顶嘴,看我不教训你。”
    苏秋林气哼哼地扔下手里的鞭子,快步进了自己的屋子,“砰”的一声将门用力地关上,以示对苏显奎的抗议。
    苏显奎大声了骂了句“小王八羔子,还敢跟我摔摔打打的,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蒋新龙笑着说“显奎叔,你老千万别生气,气大了伤身。”
    苏显奎说“新龙啊,别往心里去,你秋林哥就是这个脾气,当初你也有不对的地方,要不你秋林哥也不会这样。”
    蒋新龙说“显奎叔,我知道当初是我不对,秋林哥生我的气也很正常。”
    苏显奎说“你知道就好,走,咱们爷俩喝几杯去。”
    蒋新龙说“中。”
    普天韵这时从厨房里走了出来,他听到苏显奎说话的声音,知道他回来了。
    普天韵笑着说“爸,你回来了。”
    苏显奎点点头,说“是天韵啊,啥时候来的?”
    普天韵说“早上来的。”
    苏显奎向四处看了看,没有看到苏秋月,便问“秋月没跟你一起来吗?”
    普天韵说“秋月在房里。”
    苏显奎说“我去看看她。”
    苏显奎说完向苏秋月的房间走去,快到门口的时候,苏显奎忽然停下脚步,转回身来对蒋新龙说“新龙大侄子,你稍等一下,一会儿我们一定要好好地喝上几杯。”
    蒋新龙点头说“中,我等着你老。”
    苏显奎转回身推门走进了苏秋月的房间,院子里只剩下了普天韵和蒋新龙。
    普天韵看着一脸得意的蒋新龙,气得“咚”“咚”放了几个响屁,心里盘算着该怎么作弄一下这个蒋新龙。
    蒋新龙看了普天韵一眼,撇了撇嘴,哼着小曲,迈着方步出了院子,径直向厕所走去。
    苏秋月家的厕所在院子外的猪圈旁,农村的厕所都是旱厕,而且也很简陋。苏秋月的厕所也是这样,用四根木头支起一个棚子,棚顶盖上谷草,厕所的四周用木板挡上,农村人对厕所没啥讲究,只要不让别人看到屁股就行了。
    苏显奎走进厕所后约摸有两三分钟没有出来,普天韵估计他很可能是在蹲着拉屎呢。
    普天韵向厕所的四周扫了几眼,目光忽然落在了离厕所不远的一个尿桶上,尿桶里装满了焦黄的尿水。因为天气比较冷,尿液上面还漂浮着一层厚厚的冰碴。
    普天韵的心里马上有了主意,他快步走到尿桶前,捏着鼻子拎起尿桶,蹑手蹑脚地走到厕所前。
    蒋新龙还在厕所里“吭哧”“吭哧”地拉屎,估计是大鱼大肉吃多了便秘。
    普天韵慢慢地把尿桶举起来,在离棚顶很近的地方有一面没有遮挡的木板,普天韵把尿桶里的尿从没有木板的地方倒了进去。
    只听见“哗啦”一声响,随即蒋新龙在厕所里发出了一声怪叫“这时什么东西,这么马蚤,呸,是尿。这是谁干的。”
    普天韵趁着这个时候扔下尿桶,飞快地跑进了院子,等蒋新龙擦完屁股带着一身尿水从厕所里跑出来时,普天韵已经进了厨房。
    苏秋月她妈一看普天韵进来,笑着说“天韵,去喊你爸他们吃饭。”
    普天韵说“中,我这就去。”
    212
    普天韵从厨房里走出来,快步走到苏秋月的门口敲了几下门,大声说“爸,秋月吃饭了。冰火中文”
    苏显奎在屋里应了一声,说“知道了。”
    普天韵又向苏秋林的屋子走去,他刚走到苏秋林的门口,就看到蒋新龙狼狈不堪地走进了院子,他的身上和脑袋上脸上全都沾满了马蚤烘烘的尿水,蒋新龙一边走一边破口大骂“这谁是干的,别让我抓到他,我扒了他的皮。”
    普天韵看着蒋新龙的倒霉样,差点没笑出来,他用手捂住鼻子,皱着眉头,瓮声瓮气地说“这是啥味道啊,咋一股子屎臭烘烘的尿味儿。”
    蒋新龙一看普天韵,恨得咬牙切齿地说“我问你,这是不是你干的?”
    普天韵瞪了他一眼,说“这种事情可不能胡说啊,红口白牙的,你可不能诬赖好人,你哪只眼睛看到了是我干的。”
    蒋新龙气急败坏地说“这个家里头,别人不会干这种事情,肯定是你干的。”
    普天韵冷笑着说“你咋知道这个家里头别人不会干这种事情,这个家里头恨你的人多了,别以为你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了。”
    这时候,苏显奎从苏秋月的屋子里走了出来,他一看到蒋新龙的样子,吓了一跳,说“新龙,你这是咋了,咋跟掉进粪坑里了一样。”
    蒋新龙哭笑不得地说“显奎叔,不知道你家里头谁这么恨我,趁在我上厕所的时候把一桶尿全都倒在我身上了,你看看。”
    苏秋月这时也跟在苏显奎的身后走了出来,她一看到蒋新龙满身尿水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蒋新龙一看苏秋月也笑话他,更是恼羞不已,脸都变成了铁青色。
    苏显奎走到蒋新龙的面前,用手捂着鼻子,说“这到底是谁干的,咋能这么对新龙呢,这味道太难闻了,我还是带你去洗一洗吧。”
    苏秋林听到院子里几个人的说话声,也好奇地从屋子里出来,看到蒋新龙的样子后,苏秋林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捧腹大笑,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苏显奎瞪了苏秋林几眼,骂了句“这个败家的玩意儿,笑啥笑,人家都这样了,你咋还幸灾乐祸。”
    就在苏显奎带着蒋新龙去洗身上的尿水的时候,苏秋月她妈已经把饭菜做好端上桌了。
    普天韵、苏秋月、苏秋林三个人坐在堂屋里的饭桌旁坐好,就等着人齐了好吃饭。
    苏秋月她妈一看苏显奎不在饭桌旁,问“秋月,你爸去哪了,咋不来吃饭呢?”
    苏秋林趴到他妈的耳边,笑着嘀咕了几句,他妈听后,看了他一眼,笑着说“你说的是真的?”
    苏秋林点点头说“是真的,这种事情我咋能说瞎话。”
    苏秋月她妈解气地说“活该,这个蒋新龙居然还有脸来咱家,也该让他吃点苦头。你爸那个老东西也是的,他咋能要蒋新龙的钱呢,他就不脸红吗。”
    苏秋林说“要不咱们先吃吧,别等我爸了,他的眼里现在只有那个蒋新龙。”
    普天韵说“还是等一等咱爸吧,我去叫他。”
    苏秋月她妈说“不用等了,那个老东西钻钱眼里去了,为了钱连老脸都不要了,我们吃我们的,最好把菜都吃光了,让他喝西北风去。”
    几个人吃完饭后,普天韵帮着苏秋月收拾碗筷,普天韵是新女婿上门所以当然要好好地表现一下了。
    碗筷刚收拾过去,苏显奎和蒋新龙就走了堂屋。几个人一看蒋新龙的样子差点又笑出来。
    原来,蒋新龙被普天韵倒了一身尿水之后,跟着苏显奎去房里洗了个澡,把一身的尿马蚤味儿洗掉。
    洗完澡后,他那一身被尿水浸湿的西装穿不了了,苏显奎就给他找了一套他自己的衣服,苏显奎长得瘦小枯干,而苏显奎的身材比较高大,苏显奎的衣服穿在蒋新龙的身上就跟大人穿小孩的衣服一样,看起来非常滑稽。
    苏显奎一看几个人吃完了,气哼哼地说“吃饭也不等着我,不把我当成这家人了是咋的。”
    苏秋月她妈话冷笑了一声,里有话地说“你不是有钱了吗,家里的粗茶淡饭我怕你看不上眼了,跟我们吃不到一起去。”
    苏显奎瞪了她一眼,说“死老婆子,你少拿话来挤兑我,你不给我饭吃,我自有吃饭的地方。”
    苏显奎说完向院外走去,蒋新龙跟在苏显奎的身后,说“显奎叔,正好我也没有吃饭,我们去乡里吃咋样?”
    苏显奎回头看了蒋新龙一眼,笑着说“好啊,我们去乡里下馆子。”
    蒋新龙说“我有车,坐我的车去吧。”
    苏显奎看了他老婆一眼,故意气她说“坐着小轿车去吃饭,这顿饭一定能吃得舒坦。”
    苏显奎跟着蒋新龙坐上他的小轿车去了乡里,普天韵和苏秋月在家里跟她妈和苏秋林闲聊了一会儿,时间很快就到了下午,普天韵看了一下时间,说“秋月,我们该回去了。”
    苏秋月说“你先回去吧,我在家里住几天,帮我妈干几天活,等活干完了我就回去。”
    普天韵有些意外地看着苏秋月,来的时候苏秋月没有说过她要在娘家住,现在突然说要留下来住几天,而且半路又杀出来一个对她贼心不死的蒋新龙,这让普天韵有些不放心。
    苏秋月她妈说“秋月,你就跟天韵一起回去吧,家里也没啥活要干的。”
    苏秋月说“妈,你刚出院不久,需要有人照顾,就这么回家我不放心。”
    苏秋月她妈一看苏秋月坚持要留下来,只好说“那好吧,你就留下来住几天,不过可不能住的时间太长,你跟天韵新婚不久,你要是在娘家住时间长了别人会说闲话的。”
    苏秋月说“妈,我知道了。”
    普天韵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一个人骑着自行车回了家。
    普天韵到家后,刚推着自行车进了院子,就看见廖大珠和廖小珠正在洗衣服,廖小珠一看普天韵回来了,笑着说“天韵哥,你回来了。”
    普天韵说“回来了。”
    廖小珠向普天韵的身后看了看,不见苏秋月的身影,问“天韵哥,秋月嫂子咋没回来啊?”
    普天韵说“你秋月嫂子要在娘家住上几天,过些日子就回来。”
    廖小珠点点头,说“我们正在洗衣服,你有啥衣服要洗的没有?”
    普天韵想了想,说“我没啥要洗的。”
    廖小珠说“天韵哥,跟我你还客气啥,你要是有啥要洗的就拿过来,我给你洗。”
    普天韵笑着说“我不会跟你客气的,我真没啥要洗的。”
    廖小珠说“你说没啥洗的,那你放在被子下面的是啥东西。”
    普天韵一听廖小珠说起被子下的东西,脸一下子就红了,被子下的东西是昨晚普天韵换下来的贴身穿的大裤衩,他原本打算今天要洗的,因为跟苏秋月一起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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