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陈道恒的红颜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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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有士兵出现在了门口，对陈道恒示意，陈道恒拧了眉头，对江凝耳语，“我尽早回来，你们就在这儿等我，哪也别去，有事找门口那小子。”
江凝点头，又听陈道恒道：“不要为了我委屈你自己，你不做的事情没人可以强迫你。”
江凝明白陈道恒是在说迁就王月如的事情，虽然她也不会没原则没底线的去当个鸵鸟，但听他这么说，心里还是非常开心，“好！”
王月如见陈道恒要走，本来是想跟着去的，但刚才的事情还没敲定，她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二人亲密说话，又无可奈何地任陈道恒离开。
陈道恒出了门，还是不放心，便又折回来叫了张霖出去。
张霖一头雾水的出门，江凝一筷子肉还没吃了，就见他兴冲冲又回来了。
此时，桌上除了砸吧嘴的吃饭声，没人说话。
王月如到底是沉不住气了，娇滴滴地吸溜了鼻子，“江姑娘，这经营的事情我也不懂，要不然店面我找，你来经营，这样你也不吃亏。”
江凝一听，脑子不由有些没转过弯来，“慢着，我刚才答应她了？”转头仔细一回忆，确实没有，刚才可是谁都没说话啊！
“江姑娘，我们家小姐都愿意给你找店面了，你还不满意？真是不知足！”
江凝放了筷子，喝了口水，看了看比主子还嚣张的小兰，心想，“真是一条好狗，有事没事叫两声。”
小兰被看得心虚，又强装镇定，梗着脖子叫嚣，“白让你捡便宜还不愿意嘛！”
江凝瞥了她一眼，不想搭理，盯着泪眼朦胧的王月如，“王小姐，我这个人做生意向来喜欢独揽大权，说一不二，最受不了的就是被人管着，被人拘束着。不过，既然王小姐有意要同我合作，我虽然这就跟你见了第二次面，就能让王小姐对我这样信任，我也不能拂了你的面子……既然是合作，那就不免要讲讲条件，不知王小姐的条件是什么？”
韩小四一听江凝要答应的意思，立马摇头叹气。
张霖和江瑾不为所动，吃着喝着，耳朵竖起来听着。
王月如听着江凝的话顿时又有了希望，眼泪也不擦了，转着眼睛想怎么引鱼上钩。
“江姑娘说笑了，我不过就是为姑娘找个店面，这店里还是姑娘说了算。”
江凝暗道一声“狐狸精”，假装捡了便宜，一脸惊喜道：“哎呀，那这房钱是王小姐要替我出了？那怎么好意思呢？我开店挣钱，倒让王小姐平白搭一个店来，这可真是太不好意思！”
王月如一听，“不对，该有分成啊！”话还没出口，就被小兰抢了先。
“江姑娘，店面我们家小姐出了，那自然这店也得有我们家小姐一份。”
听了这话，王月如满意的点头，小兰也不是啥都不懂啊。
江凝也是点头，“小兰姑娘说得对，你们出店我经营嘛，赚了钱我肯定得先把你们小姐的房钱给还了啊！”
装傻充愣，江凝此刻竟然有些入戏。
王月如听这话头，又不对了，连忙道：“不对，不应该是有分成吗？”
江凝满脸疑惑，“分成？这哪有什么分成啊！”
“我们是合作，那肯定挣了钱了就有分成啊！”王月如还以为江凝没听懂，继续解释。
“啊！王小姐是这个意思啊，是要以店面为本钱，和我共同当老板，然后店里挣了钱，再分一份出来给你，是这样吗？”
王月如这才满意的点头。
江凝摇了摇头，面上有些为难，“可是这一个店面才多少钱啊，就算入了股也占不了多少份子啊！”
张霖也跟着“这凉州城的店铺，两层带院子的最多也就一百五十两银子，地段好一点的二百两最多，唉，这确实也没多少银子。”
王月如心里一惊，“百十两银子在江凝心里竟然这么不入眼？不应该啊，不是说一户农民家五六两银子过一年吗？”
“一百多两对江姑娘来说怎么也是一笔大钱了吧，你们庄户人家怕是一辈子也见不到那么多钱！你不过一个乡下丫头，装什么装？我们小姐愿意帮你那是看在陈校尉的面子上，可别不知足！”
小兰到底是个没见过世面的，
说出来的话也是三寸长的眼光。
“呵呵，”江凝乐了，其实她也是有些无语，这王月如看着冰雪聪明的一个人，身边怎么跟着一个这么不着调的姑娘呢？
“王小姐，实话跟你说了吧，我开店，还不需要别人来掏钱，而且，我喜欢单干，就我一个人说了算的那种！”
江凝已经没有耐心再绕圈子逗王月如了，她实在装不下去了。
王月如一脸愠怒，眼瞧着泪花又涌了出来，“江姑娘，你这是在耍我玩儿吗？你要不愿意，一开始就明说好了，何苦逗我取乐！”
江凝闻言，自觉有些过分，其实她也不知道怎么的就看不惯王月如想逗逗她，却忘了这富家小姐不经逗。
“王小姐，不好意思啊，我也是不知道怎么拒绝你，才出此下策，想委婉一点告诉你啊！”
张霖投来佩服的眼神，“睁眼说瞎话，不错！”
王月如抹着眼泪，一脸委屈，小兰就近拿了筷子往桌上一摔，“贱人，你好大的胆子，你敢惹我们小姐，活的不耐烦了是不是，真不知道陈校尉怎么会看上你这样的泼妇。我们小姐一片好心，不领情就算了，还如此对待我们小姐，要不是看在陈校尉的面子上，你们也配跟我们小姐坐一桌！？”
江凝疑惑，好像，是她们死皮赖脸非要跟来的吧！
“你们小姐是陈大哥什么人啊？”
江瑾突然出了声，这一句话问得小兰哑口无言，王月如愣了愣才看着江凝，有些挑衅的意味，抹着眼泪道：“我与陈大哥不过是这俗世的红颜知己罢了。”
江凝想吐，但还是压制住了，不过一旁的张霖已经一口菜喷了出来，幸亏转身及时，不然这一桌子的人都要遭殃。
王月如一脸嫌弃，鄙夷地捂了鼻子，凝眉蹙目，眼泪依旧不住的往下掉。
小兰同样的动作低骂一声，“真恶心！”
韩小四皱着眉头，不懂就问，“阿瑾，官家小姐也能当红颜知己？我那时候跟踪黄宝山去青楼，那个叫樱桃的也说是黄宝山的红颜知己啊！”
这话一出，王月如大怒，一手拍了桌子，起了身，“江姑娘，我也是看在陈校尉的面上才想帮你的，可是你的人竟然这样羞辱我，可见你也不是什么好人，整日里抛头露面，不顾廉耻，真是丢人！”
韩小四自知是自己说错了话，惹了这王小姐迁怒到了江凝，也是起身，喊道：“话是我说的，你凭什么骂我们家姑娘！？”
小兰也开始护着王月如，一边骂道：“你们家姑娘？叫的可真亲热，你是她的姘头还是什么？”
韩小四一听，拳头就要抡起来打过去。
江凝连忙喝止：“住手！”
江瑾冷眼看着王月如，桌下一只手掐算着，“王小姐，你喜欢陈大哥，但是陈大哥不喜欢你，所以你才让你爹找各种借口找陈大哥去你们府上，然后你又跑去端茶送水……可是，王小姐，陈大哥这辈子，心里也会有我大姐一个人！”
“还有，你要是想用什么卑鄙的手段，那你小心搭上你一辈子！”
王月如瞪大了眼睛看着江瑾，惊慌失措，她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
“还有，你！”江瑾指着小兰，冷笑“你们家小姐是不是还应该叫你一声小娘呢？”
小兰更是惊恐，这件事只有她和老爷知道，谁也没发现，她怎么会知道。
王月如睁大了眼睛看着小兰，小兰连连摇头。
江凝一听江瑾的话，见她还要说，赶忙让张霖带江瑾出去，“张霖，带阿瑾离开，别让她再算了，把她的手握住。”
张霖一脸担忧，抱起阿瑾就就往外走，刚到门口，就见到了陈道恒和王安明，还有一个肃穆威严的的男子。
“阿瑾怎么了？”陈道恒见状，以为是起了冲突，伤了人了。
张霖沉着脸，“没事，我先带阿瑾离开，阿凝就交给你了。”
萧寒山对一旁的小兵吩咐道：“带他们去后院。”
小兵拱手称是，带了张霖和江瑾离开。
江凝也是听到了动静，有些自责，不该在这里惹事，若是给陈道恒带来麻烦，那可真是得不偿失了，于是也不反抗，任由王月如骂着。
“你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不知检点的下贱货，陈大哥怎么会看上你这种泼妇……”
王安明满头大汗，也不敢去看萧寒山，他今日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带了这个女儿出门。
当时王月如一听说自己要去找萧将军，便缠着嚷着要一起去，要去找陈校尉，他还顾及着陈道恒的未婚妻在，不愿意带她，她便哭闹不止，他一心软，就带了来，可是现在，竟然在这里大吵大嚷，毫无形象，出口成脏，骂的还是陈校尉的未婚妻。最要命的是萧大将军还在跟前。
王安明三步并作两步，奔进了屋子，对着王月如沉声怒喝：“月如！还不住嘴！”
王月如一见了王安明，哭声更大，“爹，这个泼妇她污蔑我，还说小兰是我小娘，爹，让人打死她！”
王安明一巴掌扇在了王月如的脸上，偷看了一眼身后，“住嘴，这是什么地方，容得你这么胡闹！”
陈道恒早就跑到了江凝面前，问她出了什么事。
韩小四低着头，一脸歉意，“是我惹的祸，是我连累了姑娘。”
王月如被打，更是泣不成声，不依不饶，“爹，你打我，你为了这个泼妇打我？”
萧寒山皱着眉头，冷冷扫了众人一眼，“王大人，令千金怕是在我这儿受了委屈了！”
王安明一听，一颗心沉了半截，陪着笑脸，“哪里，哪里，是小女不懂事，冲撞了大将军。”
“既然如此，就带回家好好休养身体要紧！”
王安明此时像是得了赦令，连连点头，“小兰，愣着做什么？还不带小姐回去！？”
小兰还沉浸在刚才的震惊和恐慌里，被王安明一声怒喝吼得清醒，心虚地扶着王月如，一边看着王安明，生怕再有人说什么。
等王安明父女走了，江凝这才一脸歉意的对萧寒山道：“萧大将军，真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
萧寒山看着桌上一片狼藉，找了个干净的凳子坐下，才道：“说说吧，怎么回事？”
韩小四冲到了萧寒山眼前跪下，“不关我家姑娘的事，是我冲撞了王小姐。”
江凝没想到韩小四这么利索，她还想着把事情都揽在自己头上，要是萧寒山想惩罚，她就攀攀交情，再说道说道庄子的事情，也就没事了，可现在韩小四已经跪在了萧寒山眼前，话也已经出了口，她就是想拉也拉不回来了。
萧寒山看了眼韩小四，对陈道恒说道：“这可是块当兵的好料子。”
陈道恒和江凝皆是一愣。
江凝以为萧寒山要惩罚韩小四，连忙也冲上去跪了下来，“这个事情跟小四没关系，是我要逗王小姐的，阿瑾也是为了护我才不小心算了一下，说了一些她们的秘密，把她们逼急了，这才起了冲突，跟小四没关系！”
萧寒山撇了头去看江凝，眼神里杀气腾腾，语气更是沉重，“逗她？没事你逗她干嘛？你不知道千金小姐不识逗？”
韩小四可受不了江凝被凶，便又挡在了前面，“是她自找的，我家姑娘要开店，她非缠着要入股，显摆她家有几百两银子，然后就……”
韩小四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萧寒山和陈道恒也是吃了一惊，虽然也听说了江瑾小神婆的名号，但今日一见，这姑娘的本事怕是不止如此。
两人暂时压住了惊讶的神色，萧寒山这才看向陈道恒，“什川，你什么时候办公事办出来了一个红颜知己了！”
就在这时，有士兵出现在了门口，对陈道恒示意，陈道恒拧了眉头，对江凝耳语，“我尽早回来，你们就在这儿等我，哪也别去，有事找门口那小子。”
江凝点头，又听陈道恒道：“不要为了我委屈你自己，你不做的事情没人可以强迫你。”
江凝明白陈道恒是在说迁就王月如的事情，虽然她也不会没原则没底线的去当个鸵鸟，但听他这么说，心里还是非常开心，“好！”
王月如见陈道恒要走，本来是想跟着去的，但刚才的事情还没敲定，她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二人亲密说话，又无可奈何地任陈道恒离开。
陈道恒出了门，还是不放心，便又折回来叫了张霖出去。
张霖一头雾水的出门，江凝一筷子肉还没吃了，就见他兴冲冲又回来了。
此时，桌上除了砸吧嘴的吃饭声，没人说话。
王月如到底是沉不住气了，娇滴滴地吸溜了鼻子，“江姑娘，这经营的事情我也不懂，要不然店面我找，你来经营，这样你也不吃亏。”
江凝一听，脑子不由有些没转过弯来，“慢着，我刚才答应她了？”转头仔细一回忆，确实没有，刚才可是谁都没说话啊！
“江姑娘，我们家小姐都愿意给你找店面了，你还不满意？真是不知足！”
江凝放了筷子，喝了口水，看了看比主子还嚣张的小兰，心想，“真是一条好狗，有事没事叫两声。”
小兰被看得心虚，又强装镇定，梗着脖子叫嚣，“白让你捡便宜还不愿意嘛！”
江凝瞥了她一眼，不想搭理，盯着泪眼朦胧的王月如，“王小姐，我这个人做生意向来喜欢独揽大权，说一不二，最受不了的就是被人管着，被人拘束着。不过，既然王小姐有意要同我合作，我虽然这就跟你见了第二次面，就能让王小姐对我这样信任，我也不能拂了你的面子……既然是合作，那就不免要讲讲条件，不知王小姐的条件是什么？”
韩小四一听江凝要答应的意思，立马摇头叹气。
张霖和江瑾不为所动，吃着喝着，耳朵竖起来听着。
王月如听着江凝的话顿时又有了希望，眼泪也不擦了，转着眼睛想怎么引鱼上钩。
“江姑娘说笑了，我不过就是为姑娘找个店面，这店里还是姑娘说了算。”
江凝暗道一声“狐狸精”，假装捡了便宜，一脸惊喜道：“哎呀，那这房钱是王小姐要替我出了？那怎么好意思呢？我开店挣钱，倒让王小姐平白搭一个店来，这可真是太不好意思！”
王月如一听，“不对，该有分成啊！”话还没出口，就被小兰抢了先。
“江姑娘，店面我们家小姐出了，那自然这店也得有我们家小姐一份。”
听了这话，王月如满意的点头，小兰也不是啥都不懂啊。
江凝也是点头，“小兰姑娘说得对，你们出店我经营嘛，赚了钱我肯定得先把你们小姐的房钱给还了啊！”
装傻充愣，江凝此刻竟然有些入戏。
王月如听这话头，又不对了，连忙道：“不对，不应该是有分成吗？”
江凝满脸疑惑，“分成？这哪有什么分成啊！”
“我们是合作，那肯定挣了钱了就有分成啊！”王月如还以为江凝没听懂，继续解释。
“啊！王小姐是这个意思啊，是要以店面为本钱，和我共同当老板，然后店里挣了钱，再分一份出来给你，是这样吗？”
王月如这才满意的点头。
江凝摇了摇头，面上有些为难，“可是这一个店面才多少钱啊，就算入了股也占不了多少份子啊！”
张霖也跟着“这凉州城的店铺，两层带院子的最多也就一百五十两银子，地段好一点的二百两最多，唉，这确实也没多少银子。”
王月如心里一惊，“百十两银子在江凝心里竟然这么不入眼？不应该啊，不是说一户农民家五六两银子过一年吗？”
“一百多两对江姑娘来说怎么也是一笔大钱了吧，你们庄户人家怕是一辈子也见不到那么多钱！你不过一个乡下丫头，装什么装？我们小姐愿意帮你那是看在陈校尉的面子上，可别不知足！”
小兰到底是个没见过世面的，
说出来的话也是三寸长的眼光。
“呵呵，”江凝乐了，其实她也是有些无语，这王月如看着冰雪聪明的一个人，身边怎么跟着一个这么不着调的姑娘呢？
“王小姐，实话跟你说了吧，我开店，还不需要别人来掏钱，而且，我喜欢单干，就我一个人说了算的那种！”
江凝已经没有耐心再绕圈子逗王月如了，她实在装不下去了。
王月如一脸愠怒，眼瞧着泪花又涌了出来，“江姑娘，你这是在耍我玩儿吗？你要不愿意，一开始就明说好了，何苦逗我取乐！”
江凝闻言，自觉有些过分，其实她也不知道怎么的就看不惯王月如想逗逗她，却忘了这富家小姐不经逗。
“王小姐，不好意思啊，我也是不知道怎么拒绝你，才出此下策，想委婉一点告诉你啊！”
张霖投来佩服的眼神，“睁眼说瞎话，不错！”
王月如抹着眼泪，一脸委屈，小兰就近拿了筷子往桌上一摔，“贱人，你好大的胆子，你敢惹我们小姐，活的不耐烦了是不是，真不知道陈校尉怎么会看上你这样的泼妇。我们小姐一片好心，不领情就算了，还如此对待我们小姐，要不是看在陈校尉的面子上，你们也配跟我们小姐坐一桌！？”
江凝疑惑，好像，是她们死皮赖脸非要跟来的吧！
“你们小姐是陈大哥什么人啊？”
江瑾突然出了声，这一句话问得小兰哑口无言，王月如愣了愣才看着江凝，有些挑衅的意味，抹着眼泪道：“我与陈大哥不过是这俗世的红颜知己罢了。”
江凝想吐，但还是压制住了，不过一旁的张霖已经一口菜喷了出来，幸亏转身及时，不然这一桌子的人都要遭殃。
王月如一脸嫌弃，鄙夷地捂了鼻子，凝眉蹙目，眼泪依旧不住的往下掉。
小兰同样的动作低骂一声，“真恶心！”
韩小四皱着眉头，不懂就问，“阿瑾，官家小姐也能当红颜知己？我那时候跟踪黄宝山去青楼，那个叫樱桃的也说是黄宝山的红颜知己啊！”
这话一出，王月如大怒，一手拍了桌子，起了身，“江姑娘，我也是看在陈校尉的面上才想帮你的，可是你的人竟然这样羞辱我，可见你也不是什么好人，整日里抛头露面，不顾廉耻，真是丢人！”
韩小四自知是自己说错了话，惹了这王小姐迁怒到了江凝，也是起身，喊道：“话是我说的，你凭什么骂我们家姑娘！？”
小兰也开始护着王月如，一边骂道：“你们家姑娘？叫的可真亲热，你是她的姘头还是什么？”
韩小四一听，拳头就要抡起来打过去。
江凝连忙喝止：“住手！”
江瑾冷眼看着王月如，桌下一只手掐算着，“王小姐，你喜欢陈大哥，但是陈大哥不喜欢你，所以你才让你爹找各种借口找陈大哥去你们府上，然后你又跑去端茶送水……可是，王小姐，陈大哥这辈子，心里也会有我大姐一个人！”
“还有，你要是想用什么卑鄙的手段，那你小心搭上你一辈子！”
王月如瞪大了眼睛看着江瑾，惊慌失措，她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
“还有，你！”江瑾指着小兰，冷笑“你们家小姐是不是还应该叫你一声小娘呢？”
小兰更是惊恐，这件事只有她和老爷知道，谁也没发现，她怎么会知道。
王月如睁大了眼睛看着小兰，小兰连连摇头。
江凝一听江瑾的话，见她还要说，赶忙让张霖带江瑾出去，“张霖，带阿瑾离开，别让她再算了，把她的手握住。”
张霖一脸担忧，抱起阿瑾就就往外走，刚到门口，就见到了陈道恒和王安明，还有一个肃穆威严的的男子。
“阿瑾怎么了？”陈道恒见状，以为是起了冲突，伤了人了。
张霖沉着脸，“没事，我先带阿瑾离开，阿凝就交给你了。”
萧寒山对一旁的小兵吩咐道：“带他们去后院。”
小兵拱手称是，带了张霖和江瑾离开。
江凝也是听到了动静，有些自责，不该在这里惹事，若是给陈道恒带来麻烦，那可真是得不偿失了，于是也不反抗，任由王月如骂着。
“你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不知检点的下贱货，陈大哥怎么会看上你这种泼妇……”
王安明满头大汗，也不敢去看萧寒山，他今日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带了这个女儿出门。
当时王月如一听说自己要去找萧将军，便缠着嚷着要一起去，要去找陈校尉，他还顾及着陈道恒的未婚妻在，不愿意带她，她便哭闹不止，他一心软，就带了来，可是现在，竟然在这里大吵大嚷，毫无形象，出口成脏，骂的还是陈校尉的未婚妻。最要命的是萧大将军还在跟前。
王安明三步并作两步，奔进了屋子，对着王月如沉声怒喝：“月如！还不住嘴！”
王月如一见了王安明，哭声更大，“爹，这个泼妇她污蔑我，还说小兰是我小娘，爹，让人打死她！”
王安明一巴掌扇在了王月如的脸上，偷看了一眼身后，“住嘴，这是什么地方，容得你这么胡闹！”
陈道恒早就跑到了江凝面前，问她出了什么事。
韩小四低着头，一脸歉意，“是我惹的祸，是我连累了姑娘。”
王月如被打，更是泣不成声，不依不饶，“爹，你打我，你为了这个泼妇打我？”
萧寒山皱着眉头，冷冷扫了众人一眼，“王大人，令千金怕是在我这儿受了委屈了！”
王安明一听，一颗心沉了半截，陪着笑脸，“哪里，哪里，是小女不懂事，冲撞了大将军。”
“既然如此，就带回家好好休养身体要紧！”
王安明此时像是得了赦令，连连点头，“小兰，愣着做什么？还不带小姐回去！？”
小兰还沉浸在刚才的震惊和恐慌里，被王安明一声怒喝吼得清醒，心虚地扶着王月如，一边看着王安明，生怕再有人说什么。
等王安明父女走了，江凝这才一脸歉意的对萧寒山道：“萧大将军，真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
萧寒山看着桌上一片狼藉，找了个干净的凳子坐下，才道：“说说吧，怎么回事？”
韩小四冲到了萧寒山眼前跪下，“不关我家姑娘的事，是我冲撞了王小姐。”
江凝没想到韩小四这么利索，她还想着把事情都揽在自己头上，要是萧寒山想惩罚，她就攀攀交情，再说道说道庄子的事情，也就没事了，可现在韩小四已经跪在了萧寒山眼前，话也已经出了口，她就是想拉也拉不回来了。
萧寒山看了眼韩小四，对陈道恒说道：“这可是块当兵的好料子。”
陈道恒和江凝皆是一愣。
江凝以为萧寒山要惩罚韩小四，连忙也冲上去跪了下来，“这个事情跟小四没关系，是我要逗王小姐的，阿瑾也是为了护我才不小心算了一下，说了一些她们的秘密，把她们逼急了，这才起了冲突，跟小四没关系！”
萧寒山撇了头去看江凝，眼神里杀气腾腾，语气更是沉重，“逗她？没事你逗她干嘛？你不知道千金小姐不识逗？”
韩小四可受不了江凝被凶，便又挡在了前面，“是她自找的，我家姑娘要开店，她非缠着要入股，显摆她家有几百两银子，然后就……”
韩小四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萧寒山和陈道恒也是吃了一惊，虽然也听说了江瑾小神婆的名号，但今日一见，这姑娘的本事怕是不止如此。
两人暂时压住了惊讶的神色，萧寒山这才看向陈道恒，“什川，你什么时候办公事办出来了一个红颜知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