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 我能掐会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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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长察觉到宋主任的欲言又止，好奇道：“怎么了？有话就说，吞吞吐吐的。”
宋主任叹口气：“这事情的原委我知道一点。”
局长看向宋主任：“另有隐情？”
宋主任咬咬牙：“苏元雷请病假，是找我请的，就是碎尸案跳江去捞那个顾问着凉生病的。”
局长诧异道：“那个顾问怎么又跟碎尸案扯上了关系？”
宋主任为难道：“那个碎尸案，就是人家在帮忙破，那些尸体，也是这位顾问发现的。”
局长盯着宋主任：“老宋啊，你还知道些什么？”
宋主任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局长，这事我来说不太合适。”
局长站起来，把门反锁，接着又给宋主任倒了杯水：“我们关起门来说话。”
意思不言而喻，这次谈话，你知，我知，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宋主任双手接过水，局长伸手示意他坐下说，宋主任坐下道：“这个顾问，就是前段时间轰动治安系统内的那几个大案要案的侦办人。”
局长诧异道：“就是嘉奖的那几个？”
宋主任点点头：“对，这一次他正好有事求我们，所以我就想把他留下来，帮我们也办理一下积案，减轻一下考核的负担。”
局长点点头：“那人我听说过，确实有两把刷子。”
宋主任跟着附和：“事实也证明，人家确实有独到之处，刚来没几天，就给咱化解了一件积案，就是和尚庙的那个案子。”
局长兴致勃勃的道：“现在咱压力这么大，那我们把他请回来，让他接着帮帮忙。”
宋主任苦笑道：“请不回来了，就是咱把人家气走的。”
局长一愣：“怎么了，嫌弃我们亏待他了？”
宋主任火上浇油道：“人家没说这事，人家帮着咱们去跳江破案子，命差点没了，咱一句感谢没有，反而对人家冷嘲热讽，换谁谁不心凉。”
局长看着宋主任，这才回过味来：“你是说老赵？”
宋主任沉默不语，但是沉默已经给出了答案。
宋主任想了想还是决定把事情推给苏元雷，接着道：“这事情我没在现场，昨天和苏元雷打电话我才知道这事，具体的我觉得您应该问问苏元雷。”
局长若有所思，点点头：“行吧，你先回去吧，这事我知道了。”
宋主任起身：“我那些文件还需要您签字……”
局长笑骂道：“以后有话你就说，还得拐弯抹角的，走吧，一会儿让办公室的人过来拿。”
宋主任腼腆的拍马屁道：“什么都瞒不过您，那我先回去了。”
局长对宋主任的马屁表现的很受用，笑眯眯的摆摆手，等宋主任出去，局长才冷下脸来……
内斗可以，但是不能拖后腿。
局长想了想，拿起电话给苏元雷打电话：“喂，小苏啊，我是蔡元生。”
苏元雷紧张的道：“你好，局长！”
蔡局长笑眯眯的关心道：“我听老赵他们说，你身体不舒服，请病假了？”
苏元雷一僵，以为局长打电话是过来质问，连忙解释道：“局长，前天晚上跳江捞人，受了风寒，有点发烧，您放心，我身体好转之后争取马上就返岗上班。”
蔡局长得到了想要的信息，笑呵呵道：“上班不用着急，要多注意身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工作是干不完的。”
苏元雷感激道：“谢谢局长关心！”
蔡局长又安慰了两句，才挂断电话。
苏元雷挂断电话，皱着眉有点莫名其妙，听这意思，局长这也不是兴师问罪的意思啊。
看一眼在厨房忙碌的老婆，削了个苹果，拿给老婆：“张嘴！”
苏元雷老婆白一眼，吃下苹果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什么事？”
苏元雷讪讪，强行辩解道：“哪里有，我就是给你送个苹果。”
苏元雷老婆道：“奥，那谢谢你，出去请把厨房门关上，要不满屋子的油烟。”
第一回合，苏元雷完败！
苏元雷倚着门：“刚才蔡局长给我打电话了。”
苏元雷老婆嘴角得意的翘起，小样，治不了你。
面上确是好奇道：“局长给你打电话干嘛？催你回去上班？”
苏元雷纠结道：“我开始也是这么以为的，可是他只是关心了一下我的身体，我说无大碍之后他就挂断了，并没有提出让我返岗的要求。”
苏元雷老婆叹口气：“那你再休息一天就准备一下返岗吧。”
苏元雷疑惑道：“为什么还要休息一天？如果他是找我返岗的意思，那我不应该立马回去吗？”
苏元雷老婆伸手指一指苏元雷的脑袋，娇嗔道：“蔡局长让你返岗你立马就返岗，赵副局长找你返岗你就说自己身体不好，这不明摆着给赵副局长难看吗？”
苏元雷想想觉得有道理，苏元雷老婆接着道：“这中间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不然蔡局长肯定不会突然跳过赵副局长和宋主任直接给你打电话。”
苏元雷觉得有道理，深情的看着老婆：“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苏元雷老婆大惊失色：“你不要乱来啊，这是在我父母家。”
另一边宋主任也在联系陈宇：“小陈，你那里掌握着什么线索？”
正在陪着杜菲闲逛的陈宇想了想：“你方便的话可以把疑似受害人的相关资料传过来，我们对其进行筛选。”
宋主任为难道：“你能回来筛选吗？这些资料我们传给你不太方便！”
陈宇表示理解，拒绝道：“回去是不可能回去的，我的假期都过半了，还没有好好放松一下。”
宋主任为难道：“没有别的办法吗？”
陈宇笑道：“那你们就只能勤能补拙了。”
宋主任咬咬牙，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那我就只能让小郑辛苦一下，当一回空中飞人。”
无辜躺枪的小郑……
你们不是人，来回折磨我！
小郑带着资料打着飞的来找陈宇，见到陈宇的那一刻，小郑热泪盈眶：“哥，亲哥，总算见到你了！”
陈宇看着小郑憔悴的样子吓一跳：“你脸色怎么这么差，还有这么浓重的黑眼圈，你碰违禁品了？”
小郑连忙捂住陈宇的嘴巴：“哥，你可不要乱说，这是要命的东西！我这是加班加的。”
陈宇推开他的手：“那你们加了这么多班，有效果吗？”
小郑翻个白眼，真是杀人诛心啊。
有线索我还能飞过来？闲的吗？
陈宇搂着小郑的脖子：“走，哥带你去品尝一下当地的美食。”
小郑拉着陈宇的手：“哥，品尝美食这事先放一下，我们还是先干正事吧。”
陈宇拖着小郑：“磨刀不误砍柴工，我们先吃饱再说。”
小郑被强行拖着去吃了一顿好的，又被陈宇一阵花言巧语，以天色不早陪我喝两杯为由灌了个五迷三道。
等第二天小郑宿醉醒来的时候，陈宇已经拿着水鬼王连夜加班得出的成果交给了小郑：“就是他，你们回去核实一下，当时他被害前与他关系亲密的女性朋友，顺着这条线，找到那个女人就能找到那个团伙。”
小郑脑袋还是蒙的：“就这么简单？”
陈宇慢斯条理的吃着早饭：“不然呢，你们还指望我给你们把人带到眼前？抓人的事情你们比我专业吧？”
小郑讪讪：“那倒不用，我只是疑惑，那我们之前都在干吗？”
陈宇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我是能掐会算，你们又不会！”
小郑：“？？？什么意思？算命还能算出受害人？”
陈宇继续忽悠：“那肯定啊，你看啊，受害人是不是命短，只要算出这群人谁最命短就好了，一算就算到了！”
小郑懵懵懂懂：“有道理，我们怎么没想到。”
杜菲……
这个小郑已经被忽悠瘸了。
连忙锤了陈宇一下，对着小郑解释道：“他逗你的，他手下有鬼认识受害人，所以一下就能认出受害人。比你们一个一个的排查更快捷。”
小郑看杜菲一眼，抱怨道：“你快别逗我了，手下有鬼，还认识受害人？那还不如算命那个科学呢。”
杜菲……说实话怎么没人信呢？
本来还有七八分信的小郑，被杜菲这么一澄清，信任度立马降为零：“哥，你可别逗我，我这一趟可是肩负重任，大家都等着我呢。”
陈宇吃完早饭，擦擦手：“你不信我？”
小郑为难道：“哥，你别介意，真不是我不信你，实在是你这个理由太不靠谱。”
陈宇毫不在意的笑道：“那正好，不然你把受害人的信息传给宋主任，让他安排你的同事们核查，你就在这里等着，出了错你也可以找我。”
小郑也没有办法，只能采纳陈宇的建议，将情况传回了治安局，自己则被陈宇拉着四处游览。
小郑吃着小吃，看着表演，对自己的公差表示迷茫：“我来这里的目的是干什么？”
陈宇笑道：“来陪我吃饭喝酒，咳…咳，来给我送资料啊。”
小郑有点迷茫，我仅仅是个快递员？
但是我现在怎么感觉自己是个三陪：“陪吃、陪玩、还陪聊。”
陈宇笑骂道：“我没说你是个电灯泡就不错了，不然你自己待在酒店等消息，我俩自己玩。”
小郑看一看街边美丽的姑娘，又看看自己手里的小吃，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一样：“还是宋主任对我好啊！我原以为是趟苦差，谁知道是公费旅游。”
另一边，宋主任已经联系了返岗上班的苏元雷：“你的小朋友给你准备了一份惊喜。”
苏元雷疑惑道：“什么小惊喜？”
宋主任将小郑传回来的消息交给苏元雷：“我们俩一起去找局长，正好你去和局长销个假！”
苏元雷见宋主任这么说，想起老婆的分析，大概印证了心中的猜想。
感激的对宋主任道：“谢谢宋主任的关心。”
宋主任笑道：“客气了，你要谢就谢陈宇吧，是他主动给我打电话，要送你一份功劳。”
苏元雷美滋滋的道：“都谢，既感谢您，也感谢他，你们两个缺谁都不行。”
宋主任拍一拍苏元雷的肩膀：“好好干，你的功劳大家都看在眼里。”
宋主任领着苏元雷敲开局长办公室的门：“局长，苏元雷回来报到！”
局长从桌子的文件上抬起头，热情道：“小苏回来了啊，身体养好了？”
苏元雷受宠若惊：“报告局长，已经好多了。”
宋主任笑道：“小苏的病假还没到期，这是挂念工作，拖着病体带病上班。”
花花轿子众人抬，宋主任这么一解释，局长立马道：“工作虽然重要，但是还是要注意身体，不要太拼，这段时间咱局里请病假的同事可不少。”
苏元雷连忙道：“局长说的是，咱工作的特殊性在这里了，大家都很拼命。”
局长笑呵呵的道：“最近发生的那个案子，给了大家很大的压力，越是在这种时候，越是考验人心，大家一定要沉住气，精诚团结，渡过难关。”
宋主任连忙道：“局长，小苏休病假回来，也带回了一个好消息，陈顾问那边已经帮忙锁定了受害人。”
局长看向苏元雷：“真的？”
苏元雷点点头：“锁定受害人之后，我们就可以根据受害人的社会关系，锁定犯罪嫌疑人。”
局长好奇道：“怎么就能根据社会关系锁定嫌疑人？”
苏元雷道：“这也是陈顾问提供的线索，是与受害人关系密切的女性朋友伙同他人所为。”
局长好奇道：“他是怎么确定的？”
宋主任哪里好说是陈宇招鬼问的，连忙模棱两可道：“这就是陈顾问的独到之处了，他就是凭着这个本事屡破奇案。”
苏元雷跟着点头：“确实很神奇！”
局长点点头：“我们破案子，这种灵感很重要，但是最关键的还是要讲究证据。”
苏元雷附和道：“局长说的对，陈顾问也只是给我们指明一个方向，具体是不是，还需要我们搜集证据来证明，不可能仅凭借只言片语就下结论。”
局长起身拍一拍苏元雷：“那这件事就交给你，宋主任注意做好配合！”
宋主任面露喜色，拉着苏元雷起身道：“保证完成任务！”
局长察觉到宋主任的欲言又止，好奇道：“怎么了？有话就说，吞吞吐吐的。”
宋主任叹口气：“这事情的原委我知道一点。”
局长看向宋主任：“另有隐情？”
宋主任咬咬牙：“苏元雷请病假，是找我请的，就是碎尸案跳江去捞那个顾问着凉生病的。”
局长诧异道：“那个顾问怎么又跟碎尸案扯上了关系？”
宋主任为难道：“那个碎尸案，就是人家在帮忙破，那些尸体，也是这位顾问发现的。”
局长盯着宋主任：“老宋啊，你还知道些什么？”
宋主任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局长，这事我来说不太合适。”
局长站起来，把门反锁，接着又给宋主任倒了杯水：“我们关起门来说话。”
意思不言而喻，这次谈话，你知，我知，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宋主任双手接过水，局长伸手示意他坐下说，宋主任坐下道：“这个顾问，就是前段时间轰动治安系统内的那几个大案要案的侦办人。”
局长诧异道：“就是嘉奖的那几个？”
宋主任点点头：“对，这一次他正好有事求我们，所以我就想把他留下来，帮我们也办理一下积案，减轻一下考核的负担。”
局长点点头：“那人我听说过，确实有两把刷子。”
宋主任跟着附和：“事实也证明，人家确实有独到之处，刚来没几天，就给咱化解了一件积案，就是和尚庙的那个案子。”
局长兴致勃勃的道：“现在咱压力这么大，那我们把他请回来，让他接着帮帮忙。”
宋主任苦笑道：“请不回来了，就是咱把人家气走的。”
局长一愣：“怎么了，嫌弃我们亏待他了？”
宋主任火上浇油道：“人家没说这事，人家帮着咱们去跳江破案子，命差点没了，咱一句感谢没有，反而对人家冷嘲热讽，换谁谁不心凉。”
局长看着宋主任，这才回过味来：“你是说老赵？”
宋主任沉默不语，但是沉默已经给出了答案。
宋主任想了想还是决定把事情推给苏元雷，接着道：“这事情我没在现场，昨天和苏元雷打电话我才知道这事，具体的我觉得您应该问问苏元雷。”
局长若有所思，点点头：“行吧，你先回去吧，这事我知道了。”
宋主任起身：“我那些文件还需要您签字……”
局长笑骂道：“以后有话你就说，还得拐弯抹角的，走吧，一会儿让办公室的人过来拿。”
宋主任腼腆的拍马屁道：“什么都瞒不过您，那我先回去了。”
局长对宋主任的马屁表现的很受用，笑眯眯的摆摆手，等宋主任出去，局长才冷下脸来……
内斗可以，但是不能拖后腿。
局长想了想，拿起电话给苏元雷打电话：“喂，小苏啊，我是蔡元生。”
苏元雷紧张的道：“你好，局长！”
蔡局长笑眯眯的关心道：“我听老赵他们说，你身体不舒服，请病假了？”
苏元雷一僵，以为局长打电话是过来质问，连忙解释道：“局长，前天晚上跳江捞人，受了风寒，有点发烧，您放心，我身体好转之后争取马上就返岗上班。”
蔡局长得到了想要的信息，笑呵呵道：“上班不用着急，要多注意身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工作是干不完的。”
苏元雷感激道：“谢谢局长关心！”
蔡局长又安慰了两句，才挂断电话。
苏元雷挂断电话，皱着眉有点莫名其妙，听这意思，局长这也不是兴师问罪的意思啊。
看一眼在厨房忙碌的老婆，削了个苹果，拿给老婆：“张嘴！”
苏元雷老婆白一眼，吃下苹果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什么事？”
苏元雷讪讪，强行辩解道：“哪里有，我就是给你送个苹果。”
苏元雷老婆道：“奥，那谢谢你，出去请把厨房门关上，要不满屋子的油烟。”
第一回合，苏元雷完败！
苏元雷倚着门：“刚才蔡局长给我打电话了。”
苏元雷老婆嘴角得意的翘起，小样，治不了你。
面上确是好奇道：“局长给你打电话干嘛？催你回去上班？”
苏元雷纠结道：“我开始也是这么以为的，可是他只是关心了一下我的身体，我说无大碍之后他就挂断了，并没有提出让我返岗的要求。”
苏元雷老婆叹口气：“那你再休息一天就准备一下返岗吧。”
苏元雷疑惑道：“为什么还要休息一天？如果他是找我返岗的意思，那我不应该立马回去吗？”
苏元雷老婆伸手指一指苏元雷的脑袋，娇嗔道：“蔡局长让你返岗你立马就返岗，赵副局长找你返岗你就说自己身体不好，这不明摆着给赵副局长难看吗？”
苏元雷想想觉得有道理，苏元雷老婆接着道：“这中间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不然蔡局长肯定不会突然跳过赵副局长和宋主任直接给你打电话。”
苏元雷觉得有道理，深情的看着老婆：“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苏元雷老婆大惊失色：“你不要乱来啊，这是在我父母家。”
另一边宋主任也在联系陈宇：“小陈，你那里掌握着什么线索？”
正在陪着杜菲闲逛的陈宇想了想：“你方便的话可以把疑似受害人的相关资料传过来，我们对其进行筛选。”
宋主任为难道：“你能回来筛选吗？这些资料我们传给你不太方便！”
陈宇表示理解，拒绝道：“回去是不可能回去的，我的假期都过半了，还没有好好放松一下。”
宋主任为难道：“没有别的办法吗？”
陈宇笑道：“那你们就只能勤能补拙了。”
宋主任咬咬牙，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那我就只能让小郑辛苦一下，当一回空中飞人。”
无辜躺枪的小郑……
你们不是人，来回折磨我！
小郑带着资料打着飞的来找陈宇，见到陈宇的那一刻，小郑热泪盈眶：“哥，亲哥，总算见到你了！”
陈宇看着小郑憔悴的样子吓一跳：“你脸色怎么这么差，还有这么浓重的黑眼圈，你碰违禁品了？”
小郑连忙捂住陈宇的嘴巴：“哥，你可不要乱说，这是要命的东西！我这是加班加的。”
陈宇推开他的手：“那你们加了这么多班，有效果吗？”
小郑翻个白眼，真是杀人诛心啊。
有线索我还能飞过来？闲的吗？
陈宇搂着小郑的脖子：“走，哥带你去品尝一下当地的美食。”
小郑拉着陈宇的手：“哥，品尝美食这事先放一下，我们还是先干正事吧。”
陈宇拖着小郑：“磨刀不误砍柴工，我们先吃饱再说。”
小郑被强行拖着去吃了一顿好的，又被陈宇一阵花言巧语，以天色不早陪我喝两杯为由灌了个五迷三道。
等第二天小郑宿醉醒来的时候，陈宇已经拿着水鬼王连夜加班得出的成果交给了小郑：“就是他，你们回去核实一下，当时他被害前与他关系亲密的女性朋友，顺着这条线，找到那个女人就能找到那个团伙。”
小郑脑袋还是蒙的：“就这么简单？”
陈宇慢斯条理的吃着早饭：“不然呢，你们还指望我给你们把人带到眼前？抓人的事情你们比我专业吧？”
小郑讪讪：“那倒不用，我只是疑惑，那我们之前都在干吗？”
陈宇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我是能掐会算，你们又不会！”
小郑：“？？？什么意思？算命还能算出受害人？”
陈宇继续忽悠：“那肯定啊，你看啊，受害人是不是命短，只要算出这群人谁最命短就好了，一算就算到了！”
小郑懵懵懂懂：“有道理，我们怎么没想到。”
杜菲……
这个小郑已经被忽悠瘸了。
连忙锤了陈宇一下，对着小郑解释道：“他逗你的，他手下有鬼认识受害人，所以一下就能认出受害人。比你们一个一个的排查更快捷。”
小郑看杜菲一眼，抱怨道：“你快别逗我了，手下有鬼，还认识受害人？那还不如算命那个科学呢。”
杜菲……说实话怎么没人信呢？
本来还有七八分信的小郑，被杜菲这么一澄清，信任度立马降为零：“哥，你可别逗我，我这一趟可是肩负重任，大家都等着我呢。”
陈宇吃完早饭，擦擦手：“你不信我？”
小郑为难道：“哥，你别介意，真不是我不信你，实在是你这个理由太不靠谱。”
陈宇毫不在意的笑道：“那正好，不然你把受害人的信息传给宋主任，让他安排你的同事们核查，你就在这里等着，出了错你也可以找我。”
小郑也没有办法，只能采纳陈宇的建议，将情况传回了治安局，自己则被陈宇拉着四处游览。
小郑吃着小吃，看着表演，对自己的公差表示迷茫：“我来这里的目的是干什么？”
陈宇笑道：“来陪我吃饭喝酒，咳…咳，来给我送资料啊。”
小郑有点迷茫，我仅仅是个快递员？
但是我现在怎么感觉自己是个三陪：“陪吃、陪玩、还陪聊。”
陈宇笑骂道：“我没说你是个电灯泡就不错了，不然你自己待在酒店等消息，我俩自己玩。”
小郑看一看街边美丽的姑娘，又看看自己手里的小吃，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一样：“还是宋主任对我好啊！我原以为是趟苦差，谁知道是公费旅游。”
另一边，宋主任已经联系了返岗上班的苏元雷：“你的小朋友给你准备了一份惊喜。”
苏元雷疑惑道：“什么小惊喜？”
宋主任将小郑传回来的消息交给苏元雷：“我们俩一起去找局长，正好你去和局长销个假！”
苏元雷见宋主任这么说，想起老婆的分析，大概印证了心中的猜想。
感激的对宋主任道：“谢谢宋主任的关心。”
宋主任笑道：“客气了，你要谢就谢陈宇吧，是他主动给我打电话，要送你一份功劳。”
苏元雷美滋滋的道：“都谢，既感谢您，也感谢他，你们两个缺谁都不行。”
宋主任拍一拍苏元雷的肩膀：“好好干，你的功劳大家都看在眼里。”
宋主任领着苏元雷敲开局长办公室的门：“局长，苏元雷回来报到！”
局长从桌子的文件上抬起头，热情道：“小苏回来了啊，身体养好了？”
苏元雷受宠若惊：“报告局长，已经好多了。”
宋主任笑道：“小苏的病假还没到期，这是挂念工作，拖着病体带病上班。”
花花轿子众人抬，宋主任这么一解释，局长立马道：“工作虽然重要，但是还是要注意身体，不要太拼，这段时间咱局里请病假的同事可不少。”
苏元雷连忙道：“局长说的是，咱工作的特殊性在这里了，大家都很拼命。”
局长笑呵呵的道：“最近发生的那个案子，给了大家很大的压力，越是在这种时候，越是考验人心，大家一定要沉住气，精诚团结，渡过难关。”
宋主任连忙道：“局长，小苏休病假回来，也带回了一个好消息，陈顾问那边已经帮忙锁定了受害人。”
局长看向苏元雷：“真的？”
苏元雷点点头：“锁定受害人之后，我们就可以根据受害人的社会关系，锁定犯罪嫌疑人。”
局长好奇道：“怎么就能根据社会关系锁定嫌疑人？”
苏元雷道：“这也是陈顾问提供的线索，是与受害人关系密切的女性朋友伙同他人所为。”
局长好奇道：“他是怎么确定的？”
宋主任哪里好说是陈宇招鬼问的，连忙模棱两可道：“这就是陈顾问的独到之处了，他就是凭着这个本事屡破奇案。”
苏元雷跟着点头：“确实很神奇！”
局长点点头：“我们破案子，这种灵感很重要，但是最关键的还是要讲究证据。”
苏元雷附和道：“局长说的对，陈顾问也只是给我们指明一个方向，具体是不是，还需要我们搜集证据来证明，不可能仅凭借只言片语就下结论。”
局长起身拍一拍苏元雷：“那这件事就交给你，宋主任注意做好配合！”
宋主任面露喜色，拉着苏元雷起身道：“保证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