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你礼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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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顶后方的暗处，三个值夜班暗中保护着小秦羽的高手暗地里唏嘘不已。
虽然他们的唏嘘声秦羽听不见，但哪里逃得过孙浩然的耳朵。
有别人在，也是孙浩然不想暴露自己不是傻子的原因，毕竟他已经被默认为傻子了，现在如果不傻那问题可就大了。
秦羽可是镇东王府的小王爷，一个人装疯卖傻混进镇东王府接近王爷的儿子，并且一装就是好几年，你说你没有目的，谁信？
孙浩然觉得现在的生活挺惬意的，并不想这么快就打破这份宁静。
人们修仙不就是为了长生享乐么？他现在就感觉自己挺快乐的。
没事儿逗逗孩子，溜溜鸟，这云雾山庄还有温泉可以泡，简直就是天伦……咳咳，说天伦之乐可能不太准确，不过大抵就是这个意思。
至少目前为止，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挺让孙浩然满意的。
人很友好，灵气也还算充裕，让他可以慢慢吸收直到抵达他目前境界的圆满。
虽然他不知道自己目前的境界该怎么称呼，但总感觉应该比这个世界的任何修仙者都高才对。
至于这样认为的理由？
大概是因为这个世界的灵气浓度吧。
这里的灵气浓度虽然远比那个灵气彻底枯竭的龙族世界好上不止一个等级，但对孙浩然来说似乎还是不太够，他从来到这个世界开始就一直在慢慢吸收灵气补充自身，但直到现在几年过去了，依旧没有将体内的容量填满。
要么就是他的容量太大了，要么就是这个世界的灵气质量不够，虽然吸收的量挺多的，但是凝练过后却很难补满。
话又说回来，该怎么安慰这孩子呢？孙浩然有些苦恼。
然而，还没等他想到办法，突然间，天空中一道流星划破夜空。
“！？”
光芒闪烁之间，一股强大的力量隐隐传来。
或许别人感觉不到，但孙浩然却感应到了，这并非什么星尘陨落，而是有什么宝物从上界降世了。
所以……这个世界之上，果然还有更高等级的世界么？
孙浩然刚才的疑惑这时马上就得到了答案。
如果有人知道他的想法的话，大概会很疑惑——既然有宝物降世，你还在这里愣着干嘛？不打算去看看么？那可是上界来的宝物。
对此，孙浩然只能表示小了，格局小了。
如果他想要那宝物，那么这个世界还能有人抢得过他不成？
何必急于一时。
而且说实话他对所谓的宝物并没有多大的兴趣。
毕竟他所行知道乃逆天而行之道，人炼制的宝物他看不上，而天地孕育的宝物又与他相性不合。毕竟都逆天而行了还借助天道的力量？那不是本末倒置么？
唯一对孙浩然有用的，大概只有那根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的定海神针了。
但那玩意儿实际上也只能说还算趁手而已，毕竟重量摆在那里。
没错，他能清楚的感觉到，真正的‘定海神针’就在这片宇宙的某个角落。
由此，他有一种异常大胆的猜想。
被自己夺舍的‘孙悟空’的转世，很可能只是那位大圣投影在无数世界进行轮回磨炼的万千化身之一罢了。
否则无论如何，凭借自己的灵魂力量都不可能夺舍成功，即便有系统的帮忙。
似乎只有这种猜想才能解释为什么龙族世界当中没能寻到‘定海神针’，因为真正的定海神针，还在那位大圣本尊手里。
如果真是这样……自己不小心夺了对方一具化身，有朝一日如果真的见到那位大圣，那位大圣会怎么对自己呢？
以对方的气度大概不至于会因为一具化身而记恨自己，但自己如果能凭借一具化身走出新的道去到对方面前，大概会勾起对方那无尽的战意。
到时候一战恐怕是在所难免的。
光是想想，孙浩然就感觉到一阵头疼。
厄……等等……不是说要安慰小秦羽么？
想来想去，孙浩然才反应过来自己的魂儿又跑远了。
但再一看。
好家伙，已经没有气馁了？
“流星！！”
只见此刻的秦羽眼中满是充满希望的光芒，“父王当年说过，在流星前许愿，愿望就一定会实现！”
好吧，孩子果然是孩子，竟然会相信这种话……孙浩然对此有些无语，不过小秦羽自己调整好了心态，不用他来安慰，他倒是也乐得自在。
“啊，我真是太傻了！这世界如此之大，难道就一定没有适合我丹田的功法吗？而且……谁说的练功就一定需要内功？”看着夜空中划过天际的流星，秦羽的目光变得坚定起来，“我一定会证明给所有人看的，只要努力……没什么是不可能实现的！”
这傻小子……总算是醒悟了啊？孙浩然有些好笑的看着小秦羽坚定的侧脸，无奈地摇了摇头。
结果到最后，这孩子还是免不了要走上这条路啊。
“傻大个！你摇头干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小秦羽见孙浩然摇头，鼓着腮帮子有些气愤。
他好不容易才振作起来，这不是纯纯的打击人么？
他知道傻大个其实不傻，一定是故意气他的！
“……”孙浩然闻言又摇了摇头，不过这次却是笑着的。
随后，他缓缓起身，打了个哈欠，表示自己要回山庄睡觉了。
“喂！等等啊！你把话说清楚？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对。”
第一次，秦羽听见了明确的回应。
这声回应并非掷地有声，却直击灵魂。
这时，小秦羽眼里的光芒更加坚定了。
他果然是对的。
不管是关于丹田的问题，还是关于眼前这个男人的猜测。
傻大个根本不是傻子，而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他学习识字的时候看过话本中经常有这样的情节，绝世高手深受重伤后隐姓埋名过上了平淡的生活，主角若是遇到了就有机会求得真传。
“嘿嘿~”
小秦羽眼睛滴溜儿的转了转，好像明确了目标。
此刻的孙浩然还并不清楚，自己嫌烦的随口回应，会让这小子在接下来的无尽岁月里对他死缠烂打。
············
“谁？”
云雾山庄门口的守卫察觉到了有人靠近，高声呵道。
不过很快他们就看清楚了来人，惊讶的微微一愣，又赶忙单膝跪地行礼，恭敬道：“原来是三殿下！请恕罪！”
他们刚开始只看见了孙浩然靠近的高大身影，随后才看见后方小跑着过来的秦羽，因此一时间差点以为是有人打算夜闯山庄。
“没事没事，你们只是完成本职工作而已，我没有生气，快快请起！”秦羽赶忙让跪下的守卫起身。
这事儿说起来还得怪傻大个。
平日里这货陪着他在山上看星星的时候都是直到第二天白天才跟自己一起回来的，而今天却自己主动离开要回山庄。他也是猜到了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所以才赶忙跟在后面。
虽然很好奇傻大个的实力究竟如果想借此机会让守卫试上一试，但想了想这些烈虎军都是父王派来保护他的人，平日里对他都很好，受伤了就对不住他们了。
毕竟傻大个可是能够悄无声息的传音让他一个人听见的高手，虽然不知道能使用这样的手段需要达到什么样的层次，但守卫在其面前肯定是不够看的。
“你们辛苦了，我们回去休息了！”
在朝着两个一脸懵逼的守卫说了一句之后，小秦羽便推着孙浩然快速进了山庄。
两个守卫疑惑的挠了挠头，不明所以：“三殿下一般去山顶看星星都会第二天天亮才回来吧？今天怎么这么早，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我看殿下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不知道啊……”
孙浩然回了山庄之后便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一头倒在床上。
秦羽虽然很想叫醒他，让他教教怎么才能像刚才那样传音，但是想了想，现在已经很晚了，傻大个每次都陪着自己任性才在山顶上熬夜，就心有愧疚，于是放弃了。
不过他激动的心情丝毫不减。
兴奋地朝着连爷爷的房间跑去。
连言，也就是秦羽所谓的‘连爷爷’，是秦家的老佣人了，据说如今的镇东王秦德都是连言带大的，因此虽然只是个佣人，但是在秦家还是很有地位的，同时也是秦德最信任的人，因此如今让他来云雾山庄照看秦羽。
秦羽很快冲到了连言的房间门外，然后抡起小拳头砰砰砰的敲起了门来。
“开门啊，开门啊，连爷爷你开开门啊！我有事情要和你说！”
如果让连言知道这货因为心有愧疚不忍心打扰孙浩然休息，就来打扰他的话，大概会大喊：你礼貌吗。
好在连言并不知道。
很快，房间里的灯便亮了起来。
“怎么了啊？小羽。爷爷刚睡着不久就被你给吵醒了。”连言的语气中有些无奈，但话语声依旧亲切。
他见秦羽不知道为何如此激动，跑得满头是汗，连忙将其邀请进屋子里。
“有什么事儿先进屋再说，看你着急的……”
很快，两人在屋里的方桌前坐下。
“先喘口气，别着急慢慢说。”见秦羽心急的模样，连言不免感到有些无奈。
秦羽闻言听话的平复气息，这才开口道：“连爷爷，我要修炼！”
“修炼？”闻言，连言微微一愣，然后笑着反问道，“小羽啊，你怎么会突然想到要修炼的啊？”
“没什么……就是看着山庄里的烈虎军叔叔们一个个都很厉害的样子，羡慕得紧，就想和他们一样厉害！连爷爷，我可以修炼武功的吧？”秦羽嘿嘿笑着。
哎……
连言听了这话微微在心头一叹。
他当然知道小王爷并没有说出实情，这孩子一直都是这样，太过懂事了反而让人心疼。
因为很了解，所以他很清楚秦羽突然间想要修炼的原因。
大概也是为了王爷吧。
“小羽，你知道什么叫做武功吗？就修炼……”
秦羽闻言摇了摇头，不太清楚：“我只知道练了武功之后会变得很厉害，别的就不太清楚了，好像还有内功什么的？”
“行吧，既然你想了解，那我就跟你说说。”连言笑了笑。
秦羽闻言连连点头，正襟危坐的准备听讲。
“先说一下人们口中俗称的‘高手’，所谓高手分为先天高手以及后天高手……而在这之上还有超越先天的上仙……”连言笑着讲述道，“这后天高手，潜龙大陆如过江之鲤，不计其数，然而先天高手，整个楚王朝估计也就差不多百人而已。”
“这么少？”秦羽闻言大吃一惊，想了想自己在书本上学到的关于楚王朝的知识，问道，“咱们楚王朝不是有差不多四十亿人口么？怎么先天高手才一百多个？几千万中才能出一人！？”
“是啊……”连言笑着叹息道，“后天高手，只要有修炼的方法就可以成为，可是想要成就先天，却极为艰难。必须满足两个要求：其一，必须达到后天大圆满境界。其二，要对天道有所感悟。”
“天道……那是什么东西？”秦羽闻言一阵疑惑。
“这就是问题所在啊。”连言苦笑着，“所谓的天道是种看不见摸不着甚至无法用话语来形容的东西，每个人感悟到的都所区别，因此没有人能够教导，只能凭借自己的领悟才能机会触碰。有些人达到后天大圆满境界数十年，甚至穷极一生都无法感悟，止步于此。而一旦跨过这一道坎，就能活到五百岁左右，有机会冲击更高的境界。”
“五百岁！？”秦羽闻言惊讶得张大了嘴巴。
连言看着他这可爱的小模样，哈哈笑了起来：“惊讶也没用，想要成为先天高手，哪有那么容易？”
“那更上面的上仙，岂不是更厉害？”
“这是当然……”连言无奈的摇了摇头，心想还是小孩子无知才会不知道什么叫做无力感。
他自身也是习武之人，每每提到这些境界，有的只是感慨天赋不足而已。
山顶后方的暗处，三个值夜班暗中保护着小秦羽的高手暗地里唏嘘不已。
虽然他们的唏嘘声秦羽听不见，但哪里逃得过孙浩然的耳朵。
有别人在，也是孙浩然不想暴露自己不是傻子的原因，毕竟他已经被默认为傻子了，现在如果不傻那问题可就大了。
秦羽可是镇东王府的小王爷，一个人装疯卖傻混进镇东王府接近王爷的儿子，并且一装就是好几年，你说你没有目的，谁信？
孙浩然觉得现在的生活挺惬意的，并不想这么快就打破这份宁静。
人们修仙不就是为了长生享乐么？他现在就感觉自己挺快乐的。
没事儿逗逗孩子，溜溜鸟，这云雾山庄还有温泉可以泡，简直就是天伦……咳咳，说天伦之乐可能不太准确，不过大抵就是这个意思。
至少目前为止，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挺让孙浩然满意的。
人很友好，灵气也还算充裕，让他可以慢慢吸收直到抵达他目前境界的圆满。
虽然他不知道自己目前的境界该怎么称呼，但总感觉应该比这个世界的任何修仙者都高才对。
至于这样认为的理由？
大概是因为这个世界的灵气浓度吧。
这里的灵气浓度虽然远比那个灵气彻底枯竭的龙族世界好上不止一个等级，但对孙浩然来说似乎还是不太够，他从来到这个世界开始就一直在慢慢吸收灵气补充自身，但直到现在几年过去了，依旧没有将体内的容量填满。
要么就是他的容量太大了，要么就是这个世界的灵气质量不够，虽然吸收的量挺多的，但是凝练过后却很难补满。
话又说回来，该怎么安慰这孩子呢？孙浩然有些苦恼。
然而，还没等他想到办法，突然间，天空中一道流星划破夜空。
“！？”
光芒闪烁之间，一股强大的力量隐隐传来。
或许别人感觉不到，但孙浩然却感应到了，这并非什么星尘陨落，而是有什么宝物从上界降世了。
所以……这个世界之上，果然还有更高等级的世界么？
孙浩然刚才的疑惑这时马上就得到了答案。
如果有人知道他的想法的话，大概会很疑惑——既然有宝物降世，你还在这里愣着干嘛？不打算去看看么？那可是上界来的宝物。
对此，孙浩然只能表示小了，格局小了。
如果他想要那宝物，那么这个世界还能有人抢得过他不成？
何必急于一时。
而且说实话他对所谓的宝物并没有多大的兴趣。
毕竟他所行知道乃逆天而行之道，人炼制的宝物他看不上，而天地孕育的宝物又与他相性不合。毕竟都逆天而行了还借助天道的力量？那不是本末倒置么？
唯一对孙浩然有用的，大概只有那根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的定海神针了。
但那玩意儿实际上也只能说还算趁手而已，毕竟重量摆在那里。
没错，他能清楚的感觉到，真正的‘定海神针’就在这片宇宙的某个角落。
由此，他有一种异常大胆的猜想。
被自己夺舍的‘孙悟空’的转世，很可能只是那位大圣投影在无数世界进行轮回磨炼的万千化身之一罢了。
否则无论如何，凭借自己的灵魂力量都不可能夺舍成功，即便有系统的帮忙。
似乎只有这种猜想才能解释为什么龙族世界当中没能寻到‘定海神针’，因为真正的定海神针，还在那位大圣本尊手里。
如果真是这样……自己不小心夺了对方一具化身，有朝一日如果真的见到那位大圣，那位大圣会怎么对自己呢？
以对方的气度大概不至于会因为一具化身而记恨自己，但自己如果能凭借一具化身走出新的道去到对方面前，大概会勾起对方那无尽的战意。
到时候一战恐怕是在所难免的。
光是想想，孙浩然就感觉到一阵头疼。
厄……等等……不是说要安慰小秦羽么？
想来想去，孙浩然才反应过来自己的魂儿又跑远了。
但再一看。
好家伙，已经没有气馁了？
“流星！！”
只见此刻的秦羽眼中满是充满希望的光芒，“父王当年说过，在流星前许愿，愿望就一定会实现！”
好吧，孩子果然是孩子，竟然会相信这种话……孙浩然对此有些无语，不过小秦羽自己调整好了心态，不用他来安慰，他倒是也乐得自在。
“啊，我真是太傻了！这世界如此之大，难道就一定没有适合我丹田的功法吗？而且……谁说的练功就一定需要内功？”看着夜空中划过天际的流星，秦羽的目光变得坚定起来，“我一定会证明给所有人看的，只要努力……没什么是不可能实现的！”
这傻小子……总算是醒悟了啊？孙浩然有些好笑的看着小秦羽坚定的侧脸，无奈地摇了摇头。
结果到最后，这孩子还是免不了要走上这条路啊。
“傻大个！你摇头干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小秦羽见孙浩然摇头，鼓着腮帮子有些气愤。
他好不容易才振作起来，这不是纯纯的打击人么？
他知道傻大个其实不傻，一定是故意气他的！
“……”孙浩然闻言又摇了摇头，不过这次却是笑着的。
随后，他缓缓起身，打了个哈欠，表示自己要回山庄睡觉了。
“喂！等等啊！你把话说清楚？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对。”
第一次，秦羽听见了明确的回应。
这声回应并非掷地有声，却直击灵魂。
这时，小秦羽眼里的光芒更加坚定了。
他果然是对的。
不管是关于丹田的问题，还是关于眼前这个男人的猜测。
傻大个根本不是傻子，而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他学习识字的时候看过话本中经常有这样的情节，绝世高手深受重伤后隐姓埋名过上了平淡的生活，主角若是遇到了就有机会求得真传。
“嘿嘿~”
小秦羽眼睛滴溜儿的转了转，好像明确了目标。
此刻的孙浩然还并不清楚，自己嫌烦的随口回应，会让这小子在接下来的无尽岁月里对他死缠烂打。
············
“谁？”
云雾山庄门口的守卫察觉到了有人靠近，高声呵道。
不过很快他们就看清楚了来人，惊讶的微微一愣，又赶忙单膝跪地行礼，恭敬道：“原来是三殿下！请恕罪！”
他们刚开始只看见了孙浩然靠近的高大身影，随后才看见后方小跑着过来的秦羽，因此一时间差点以为是有人打算夜闯山庄。
“没事没事，你们只是完成本职工作而已，我没有生气，快快请起！”秦羽赶忙让跪下的守卫起身。
这事儿说起来还得怪傻大个。
平日里这货陪着他在山上看星星的时候都是直到第二天白天才跟自己一起回来的，而今天却自己主动离开要回山庄。他也是猜到了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所以才赶忙跟在后面。
虽然很好奇傻大个的实力究竟如果想借此机会让守卫试上一试，但想了想这些烈虎军都是父王派来保护他的人，平日里对他都很好，受伤了就对不住他们了。
毕竟傻大个可是能够悄无声息的传音让他一个人听见的高手，虽然不知道能使用这样的手段需要达到什么样的层次，但守卫在其面前肯定是不够看的。
“你们辛苦了，我们回去休息了！”
在朝着两个一脸懵逼的守卫说了一句之后，小秦羽便推着孙浩然快速进了山庄。
两个守卫疑惑的挠了挠头，不明所以：“三殿下一般去山顶看星星都会第二天天亮才回来吧？今天怎么这么早，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我看殿下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不知道啊……”
孙浩然回了山庄之后便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一头倒在床上。
秦羽虽然很想叫醒他，让他教教怎么才能像刚才那样传音，但是想了想，现在已经很晚了，傻大个每次都陪着自己任性才在山顶上熬夜，就心有愧疚，于是放弃了。
不过他激动的心情丝毫不减。
兴奋地朝着连爷爷的房间跑去。
连言，也就是秦羽所谓的‘连爷爷’，是秦家的老佣人了，据说如今的镇东王秦德都是连言带大的，因此虽然只是个佣人，但是在秦家还是很有地位的，同时也是秦德最信任的人，因此如今让他来云雾山庄照看秦羽。
秦羽很快冲到了连言的房间门外，然后抡起小拳头砰砰砰的敲起了门来。
“开门啊，开门啊，连爷爷你开开门啊！我有事情要和你说！”
如果让连言知道这货因为心有愧疚不忍心打扰孙浩然休息，就来打扰他的话，大概会大喊：你礼貌吗。
好在连言并不知道。
很快，房间里的灯便亮了起来。
“怎么了啊？小羽。爷爷刚睡着不久就被你给吵醒了。”连言的语气中有些无奈，但话语声依旧亲切。
他见秦羽不知道为何如此激动，跑得满头是汗，连忙将其邀请进屋子里。
“有什么事儿先进屋再说，看你着急的……”
很快，两人在屋里的方桌前坐下。
“先喘口气，别着急慢慢说。”见秦羽心急的模样，连言不免感到有些无奈。
秦羽闻言听话的平复气息，这才开口道：“连爷爷，我要修炼！”
“修炼？”闻言，连言微微一愣，然后笑着反问道，“小羽啊，你怎么会突然想到要修炼的啊？”
“没什么……就是看着山庄里的烈虎军叔叔们一个个都很厉害的样子，羡慕得紧，就想和他们一样厉害！连爷爷，我可以修炼武功的吧？”秦羽嘿嘿笑着。
哎……
连言听了这话微微在心头一叹。
他当然知道小王爷并没有说出实情，这孩子一直都是这样，太过懂事了反而让人心疼。
因为很了解，所以他很清楚秦羽突然间想要修炼的原因。
大概也是为了王爷吧。
“小羽，你知道什么叫做武功吗？就修炼……”
秦羽闻言摇了摇头，不太清楚：“我只知道练了武功之后会变得很厉害，别的就不太清楚了，好像还有内功什么的？”
“行吧，既然你想了解，那我就跟你说说。”连言笑了笑。
秦羽闻言连连点头，正襟危坐的准备听讲。
“先说一下人们口中俗称的‘高手’，所谓高手分为先天高手以及后天高手……而在这之上还有超越先天的上仙……”连言笑着讲述道，“这后天高手，潜龙大陆如过江之鲤，不计其数，然而先天高手，整个楚王朝估计也就差不多百人而已。”
“这么少？”秦羽闻言大吃一惊，想了想自己在书本上学到的关于楚王朝的知识，问道，“咱们楚王朝不是有差不多四十亿人口么？怎么先天高手才一百多个？几千万中才能出一人！？”
“是啊……”连言笑着叹息道，“后天高手，只要有修炼的方法就可以成为，可是想要成就先天，却极为艰难。必须满足两个要求：其一，必须达到后天大圆满境界。其二，要对天道有所感悟。”
“天道……那是什么东西？”秦羽闻言一阵疑惑。
“这就是问题所在啊。”连言苦笑着，“所谓的天道是种看不见摸不着甚至无法用话语来形容的东西，每个人感悟到的都所区别，因此没有人能够教导，只能凭借自己的领悟才能机会触碰。有些人达到后天大圆满境界数十年，甚至穷极一生都无法感悟，止步于此。而一旦跨过这一道坎，就能活到五百岁左右，有机会冲击更高的境界。”
“五百岁！？”秦羽闻言惊讶得张大了嘴巴。
连言看着他这可爱的小模样，哈哈笑了起来：“惊讶也没用，想要成为先天高手，哪有那么容易？”
“那更上面的上仙，岂不是更厉害？”
“这是当然……”连言无奈的摇了摇头，心想还是小孩子无知才会不知道什么叫做无力感。
他自身也是习武之人，每每提到这些境界，有的只是感慨天赋不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