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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42章 我玉成你

    她伸手环住他脖子,热情地回应着他猛烈而略显粗暴的吻,不自觉发出嘤咛声,吻着吻着,但觉身子一轻,背上猛地撞上坚硬的墙壁,忍不住吃痛叫了声。

    “……撞疼我了……”她不满地诉苦,却换来他更为卤莽的看待,他的手狠狠地掐着她的腿肉,按下深深浅浅的指印。

    她痛得皱眉拍打他,甫挣扎两下,便蓦然发出一声闷吟,他的灼热庞大已经一冲到底,将她彻底贯串。

    进去后,郑宗城出了口浊气,浓郁的酒香熏得戚世恩头昏脑胀。

    显着软暖在怀,显着这女人身上无一不打着他专属的烙印和标志,可他的心再也找不回以往的舒适惬意感,浮浮地,焦躁难安,不管他做什么,不管再猛烈地占有她,再凶狠地蹂躏她,也无法换回以往那种已经让他习以为常到忽视的满足感和实在感。

    或许是酒乱人性,或许是他已经因她彻底失控,他把她死死抵在墙上,疯狂而野蛮地在她体内冲刺肆虐,他的尖锐所经之处,层层叠叠的嫩滑拥来,密密包裹着炙铁,舒服得脊椎发麻。

    他很不温柔,可她的身体依然迅速地陷落臣服,水声啧啧中,透亮的液体沿着腿根滴滴答答,在地板上留下一个个暗色的水印,终于,一阵致命的快感同时席卷了两人,他们在极端的抽/搐与疯狂中,同攀巅峰。

    郑宗城刚铺开戚世恩,她便一个趔趄往下滑去,手扑腾着扶住旁边的斗橱才没一屁股坐地上。

    刚刚郑宗城硬生生把她两腿摆成m型服帖服帖压得牢牢实实地插/弄,若非她筋软,凡人还轻易拗不出来,却也痛得厉害,这才铺开,险些没抽筋,自是站不稳的。

    她勾起滑得手臂上的睡袍,狼狈地收拾着自己,却觉郑宗城一动不动,于是惊讶地抬头,便迎上一对浊黑炽热的眸子,醉意滔天。

    “你……呀啊!”戚世恩刚启齿,就被如山压来的郑宗城给摁到了地上,死死逼在墙角,两腿大开,所有最软弱处都袒露在外,任凭敌军拿/捏/玩/弄。

    她蓦然想起那天在旅馆,被他逼到书桌角后遭的罪,马上花容失色,颤啼着求饶:“城,我们回床上去……我冷……”

    “戚小强。”

    出乎意料地,他只是轻轻地唤了她一声,火热的掌抚在她脸上,逐步滑到下巴处,指腹软暖地揉着。

    “我良久没听你说爱我呢?”他柔声道。

    戚世恩突然以为这样的郑宗城前所未有的恐怖。

    她委曲扯出抹笑容,娇娇俏俏地讨好他:“我爱你。”

    “嗯……真乖。”

    说完这句话,郑宗城露出一个幽幽的笑容。

    戚世恩头皮发麻,睁大眼睛,恐慌地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

    “可是差池……”他把她打横抱起,爱怜万分地与她唇齿相缠,逐步走向床头,“……你说得差池。”

    “怎……怎么差池了?”戚世恩被轻轻放到柔软的大床上,身子却僵硬得像具尸体。

    “和以前纷歧样……”他漠不关心地嘟囔着,覆上了她的身体,用牙齿轻轻磨咬着她的耳珠,神情犹若做梦般,“等下……不许停,一直说,说到我这里……”他拉着她的手摁在自己左胸胸口,“说到我这里舒服了,我就放过你……”

    “嗯……”戚世恩闷哼,刚承/欢事后的身子酸软不堪一击,却被他重重刺入,马上胀痛得脚趾都卷曲成一团。

    “说。”他缓慢而极重地顶弄着,一下下,每次都深入她灵魂深处,似乎要依附这样的形式,将她的身体和心灵生生撕裂,剥离。

    他如饥似渴,以残忍的手段,却是无奈而最糟糕的要领,想再次触摸到她剔透纯净的真心。

    可是她的心早已经千疮百孔,纵然被扯开层层外壳,被捣/烂,被穿透,亦无法回到当初。

    “城……你到底怎么了……嗯啊……挨,挨不住了……”她哆嗦着,哭泣着讨饶。

    “让你说!”他眉宇间乌云重重,执着而蛮狠地继续贯串她。

    “……城啊……我爱你……”她迅速妥协,搪塞而苍白地回应,“……真的爱你啊……别这样,别这样……啊……!”

    她因酸涩和胀痛,猛烈凄凉地挣扎着,却被按制得服帖服帖,毫无反抗余地。

    “……你到底要怎样……啊,唔唔……不,不要……救,救命!谁来救救我……郑宗城,你是疯子!”

    “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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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次、两次、三次……

    到隔日下午,戚世恩的□已经成了惨叫,那炙铁收支犹若刑具加身,早已没有任何欢娱可言,只是痛得她死去活来,可她偏偏就是天生的多水体质,自己难受,男子收支犹有源源黏糊□滋润,压根不觉干涩,莫怪到厥后郑宗城都狞着脸戏笑:

    “这身子,天生就是让人用来强的。”

    戚世恩连还嘴的气力都没有,哭得嗓子沙哑,险些说不出话。

    这之前,求也求过,骂也骂过,我爱你说了不下千百次,可这男子这回不知是打的什么主意,死活不愿放她过关。

    他一阵大开大阖后,再次喷薄射出,套子里的液体稀薄得可怜,也是强弩之末。戚世恩抽着阵阵撕痛酸胀的小腹,蜷着遍体伤痕累累的身子,以为终于到头,不意耳畔却听见他声音响起。

    “是我……去买几盒催/情的药给我,马上送过来。”

    戚世恩难以置信地扭头,半眯着红肿不堪的眼睛,大惊失色地盯着郑宗城。

    他的眼光幽幽飘来,眼下有深深的青色,嘴角照旧满不在乎的笑,神情阴戾而决绝。

    戚世恩绝对相信,若今番不如他的愿,他就是把自己赔上半条命,也要生生把她做死!

    戚世恩毛骨悚然,真的畏惧起来。

    她颤颤巍巍地坐起来,两眼含泪,可怜兮兮地挨住他,用手轻轻触触他结实修长的小臂:“我做错什么了……你说,我改就是,何须折腾你自己……”

    “够了!”

    郑宗城怒喝一声,挥手打开她,满眼掩饰不住的憎恨厌恶。

    戚世恩从未在他脸上见到这种神情,一时也怔愣住,不知所措。

    “你这副假惺惺的样子我看着就恶心!”他天花乱坠地斥骂,瞥眼见着她□在外青红密布的身躯,随处都沾染着他残暴后的痕迹,愈发气火攻心。

    戚世恩的脸先是白了白,瞬间血红,红肿的眼控制不住跳了跳,比被人扒光衣服扔菜市口巡街还觉难看羞耻,破败殷红的唇颤了颤,发出小兽般的低吼:

    “你以前不就喜欢我这样子么……”

    郑宗城恼怒。以前她的假惺惺是可爱是撒娇是使坏,可现在她的假惺惺却是用来搪塞搪塞他!

    “……戚世恩,你以为我拿你没措施了是不是!?”他气急松弛地骂道,却未曾想过自己这般说话,恰好将他的软弱袒露无疑。

    戚世恩水淋淋的睫毛颤了颤,涩哑降低道:“怎么会,你想我怎样我就得怎样,你怎么会拿我没措施。”

    郑宗城赤红着双眼,一言不发地盯着她。

    她照旧低着头,木木地呆呆地:“我今天就是死在这儿,也不外贱命一条,没人收尸没人伸冤,知道内情的,也只会赞你郑先生雄风万丈,金枪不倒,能把女人活活干/死。”

    郑宗城原本就捏紧的拳头上青筋又涨了涨,恼羞成怒的他,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失手把眼前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给拍死。

    戚世恩激怒的他的本事,全世界找不出第二个!

    郑宗城只是没有想通,要在乎一个女人到什么田地,才会令他如此敏感她对他的态度,要爱她爱到何种境界,才气让权势滔天无往倒霉的雄狮在一只轻易就能捏死的蚂蚁眼前老羞成怒,频频失控,偏偏无可怎样。

    狂怒之后,瞅着她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容貌,他感应无尽的乏力和伤心。

    两人背侧而坐,各望一方。

    适才还纠缠得死去活来,一瞬间后,竟是咫尺天涯。

    门铃在此时响起。

    戚世恩低头呆了十几秒,听见郑宗城起身的消息,便拉起地上皱成一团的被子裹住自己。

    几下开门关门的声音后,他拿着一盒药走了进来。

    不出所料,适才敲门的是小孟同志。

    戚世恩抬头看他,恰好郑宗城也凝着锋锐的眼光在看她。

    她默默收了眼,青白着一张脸,把覆在身上的被子掀到地上,面无心情仰面朝天往床上一躺,两腿弯曲着打开,便不再转动。

    郑宗城眼中马上乌云蜂拥,冷电如刺,大掌不自觉用力,便把那盒药给捏得彻底变了形。

    “你喜欢这样是吧?”

    他冷冷森森地启齿。

    戚世恩心里涌出一股诡异的恐惧感,面色愈白,却仍只是仰望着天花板不搭腔。

    “砰”地一声,他把那药用力摔到了墙上。

    “好。”他发出类似受伤凶兽般的狰狞低笑,“我玉成你。”

    正文 第43章 我的禁脔

    郑宗城说完这话,便无声无息脱离了公寓,走的时候没有制造出任何破损的消息,便如鬼魅一般。

    戚世恩身心俱疲,一觉睡到第二天晚上,饿得前胸贴后背地,才手软脚软地爬进厨房热了些冷菜果腹。

    吃饱喝足后,她的大脑开始恢复运作。

    第一时间即是在想那句“好,我玉成你”是什么意思?

    郑宗城愿意放过她?

    照旧别这么天真。

    那到底是什么意思?

    耳畔闪过他说那句话时的语气,阵阵凉意贯串脊柱,戚世恩心里惶遽不安,直觉做出决议——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她手忙脚乱开始打包,一边塞衣服一边给卢鹏打了个电话:

    “你是不是要去那里出差?”

    “嗯,已经到了,怎么?”

    “我马上来和你汇合。”

    “什么情况……”

    “等我到了再说。”戚世恩挂完电话,继续把衣服和证件都塞进包里,然后便头也不回地往外冲,孰料公寓大门一打开,竟见孟凡带着四个保镖守在门外,所有人她都认识,全部都是跟了郑宗城几十年的老部下,甭说现在,就是再过十年,也是他身边最得力的几小我私家。

    这组合再搭配点儿先进设备,掩护美国总统都不算寒碜!

    重生后的戚世恩一时还没绕过弯来,眉皱了皱,神情严肃面临孟凡:“出什么事了?先生呢?”

    话音一落,她就要掏手机拨给郑宗城,却被孟凡恭顺重敬地制止:

    “戚小姐,先生现在不会接您电话。”

    不能接电话?

    岂非真的出了什么大事?都几个月了,法国那里不是应该摆平了么,影象中,这段时间不会有什么大事发生啊,但瞅这高度警备的阵仗,戚世恩心里一阵阵打鼓?

    不会是因为她重生导致了什么变数吧?!

    “到底出什么事情了?孟凡,你说,不许瞒我!”

    孟凡默然沉静,虽然没有体现出为难的样子,但实在以为这个问题回覆起来很为难。

    刚刚老板打电话来,雷霆震怒,天花乱坠,原话如下:“她喜欢当慰/安/妇是吧,我就让她当个够!”

    然后就下令他把这伙履历过谍战的特种兵精英召集起来,让他们限制戚世恩的全部人身自由。

    片晌之后,孟凡斟酌道:“戚小姐,先生的意思,如果没有他的允许,您不能随意走动。”

    戚世恩照旧没有察觉自己的新身份,软磨硬磨地追问了孟凡半天,终于隐隐约约察觉到事情和以往不太一样。

    她侧头凝眉,难以置信,低低道:“……如果不是出了事……你的意思是,郑宗城要软禁我?”

    孟凡礼貌所在颔首。

    戚世恩连忙明确了,但觉体内一股浊气飞跃不止,连连呼吸好几回,才压下怒火,乖乖地关门回到公寓里。

    “好!我玉成你。”

    他离去时的话再次炸响耳畔。

    你不稀罕我的爱,不稀罕做我的妻子,不稀罕来爱我,那好,那你就老老实实做我的禁/脔,我的性/奴吧。

    我会让你戚世恩这辈子唯一的价值,就是躺下来,对着我张开你的腿!

    原来这就是郑宗城的潜台词。

    戚世恩蹲在地上,五指伸**入头发,长出来的长指甲把头皮都挠出了几条血印。

    郑宗城这家伙提倡疯来,绝对说到做到,要真被他这么看待,她还不如去死!

    她脑子飞快地运转,绞尽脑汁想着应对之策。

    那晚被郑宗城激得情绪失控,天花乱坠,她照旧太操之过急。

    “天哪,怎么脱离你比嫁给你还难!”她恼怒地抓着头,自言自语,突然之间,灵光一闪,赶忙摸脱手机来,迅速拨出一个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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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边是温柔多情的新女朋侪,一边是一定找他贫困的“大嫂”。

    欧阳哲躺在舒适的真皮沙发里,感受自己好日子到头了。

    最后,他叹伤一声,拍拍怀里女孩子的翘臀,示意她起来,然后认命地拿起电话,按下录音键,走向露天阳台。

    “恩恩哪,什么事……”

    那里默然沉静,没多久,传来低低的吟泣声,断断续续地,不仔细听真听不出来,但你想忽视,也绝对忽视不了!

    欧阳哲头皮一麻,小心翼翼道:“怎么了……啊?”

    那里照旧哭,哭了良久良久,欧阳劝来劝去对方始终不作声,再这样下去,他也要哭了。不就是哭么,谁不会啊,哭能解决问题的话,他绝不相信男儿有泪不轻弹那一套!

    好片晌,那里的哭声徐徐歇止,传来女人上气不接下气的啜泣,一边说一边打哽:“……欧,欧阳……你,让他,……杀,杀了……我吧……”

    “说什么傻话呢!发生什么事情了?我跟你说要你见好就收的,你看你看,自讨苦吃了吧!”

    “……杀我……软禁我,不,不就是一句话……呜呜呜呜……我,我就知道,我对他而言,就是这样而已……呜呜呜呜……”说着说着,戚世恩又控制不住情绪,嚎啕大哭起来。

    欧阳哲一迭声地慰藉,开解,但戚世恩就是一个劲儿地哭,不再多话。

    欧阳哲直说到口干舌燥,言尽词穷,文思枯竭,新女朋侪睡着,虽然,尚有——手机断电。

    捏着滚烫的手机,欧阳插上充电器,重新开机,然后把录音原封不动地传给了郑宗城,并附上一句话:

    这叫不爱你?

    托付你们两口子好好过日子,放过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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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世恩惴惴不安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离她打电话给欧阳已经由了两天,郑宗城既不接她电话,也不打电话给她,家里什么都是孟凡他们购置,也不知道孟凡他们怎么弄的,这几天她手机信号都搜不到,家里电话也没用,她真的被他软禁了!

    若他今晚再不外来,她就必须另想对策。

    戚世恩把两世加起来与郑宗城相处几十年的点点滴滴在心里过一遍,翻来覆去思索这种情况,针对他的个性,该如何做才气力挽狂澜,想着想着,便听见厅外传来“咔哒”的开门声。

    她身子一僵,赶忙把头钻进被窝里,闭上眼睛装睡。

    脚步很慢,陪同他越来越近,她的心跳得越来越快,却也不怕自己假睡被他发现。

    终于,卧室门被打开,那人维持着开门的姿势,也不进来,就那样默然沉静地看着床上的她。

    戚世恩呼吸越来越促,一动不动。

    暗想,你稍微眼尖些,应该看得出来我没睡着吧!

    如是又过了会儿,那人终于动了,却是往窗户偏向走去,开了个偏差,兀自抽起烟来。

    戚世恩断断续续听到约莫五六次打火机的声音,眼瞅着他要一气销掉半包烟时,那人突然两三步迈到床前。

    便觉身后软床一陷,她整个连被子带人被他牢牢抱住,浓郁的烟草气息笼罩呼吸,戚世恩的心和舌头一样,很苦很涩。

    不需要伪装,她的身体已经无法抑制地发抖,泪水从眼眶里泻出,就这样悄悄地被他搂着,似乎地老天荒。

    郑宗城牢牢搂着怀里娇小而懦弱的女人,难以言喻,道不明说不清的感受如潮水般,络绎不绝,压得他喘不外气。

    所谓心乱如麻,越乱越绞,越绞越痛。

    “我今天就是死在这儿,也不外贱命一条,没人收尸没人伸冤,知道内情的,也只会赞你郑先生雄风万丈,金枪不倒,能把女人活活干/死”

    “杀我,软禁我,也不外是他一句话。”

    她无力而残酷地陈述着事实,那些绝望、认命,却不甘的话,在这几天一遍遍回响在他耳畔。他如茅塞顿开,似乎懂了些什么,却依旧渺茫不知所措。

    这段关系,从一开始就是由他主导,似乎从一开始就注定他是赢家。

    因为他太过自满自负,所以此时此地才会以为自己如此一败涂地么?

    他口中有千言万语,他心里百感交集,但说出来的,却只是轻轻地,无奈地,一声叹息:

    “戚小强……对不起……”

    早在他启齿之前,她已经泪如雨下。

    这迟来的温柔,这似乎恩赐般的致歉和低头,如泰山压顶般,压得她险些窒息。

    原来温柔一刀,即是这番感悟。

    但这又能改变什么呢?

    他的温柔,他的爱,宛若毒药,上瘾之后,越发死无葬身之地。

    知道的越多越痛苦,为何老天要她重生,让她再履历这比死更痛苦的诱惑?

    “……郑宗城……,……我恨你……”

    作者有话要说:迄今为止,重生后的七哥搪塞郑宗城已经用了:走为上,借刀杀人,调虎离山,苦肉计,尚有什么……

    今天第一卷:心乱如麻正式完结,明天开始第二卷。

    第二卷尚有尤物计、无中生有、声东击西、围魏救赵、连环计、远交近攻、欲擒故纵等等……(真心以为这文该更名字叫分手三十六计)

    第一卷以卢鹏婚礼为主要,各个主要人物依次进场,人物之间错综庞大的关系和故事也开始展开。可是相信各人也有感受,对于男女主角而言,第一卷斗争的工具不是对方,而是自己的心田。

    在第二卷,在越发坚定刻意脱离郑宗城的戚世恩和越发坚定刻意要收复戚世恩的郑宗城之间,真正的斗智斗勇才开始展开激化,敬请期待

    正文 第44章 游轮烟友

    我们的恋爱已到止境

    无话可说

    比争吵更折磨

    不如就分手

    放我一小我私家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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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情况?”

    戚世恩一袭紧身玄色抹胸连衣裙,头发向后盘起,满身上下唯一的遮盖即是脑后的钻石发卡,因为没打口红的关系,乍眼一看是素颜,要十分细心的化妆师才会看懂她那精致而自然的眼妆。

    她简简朴单地站在那里,竟然有一种与众差异的冷魅,宛若迈阿密风云里性感而自豪的女毒枭伊莎贝拉。

    与她靠肩站着的卢鹏穿着高等的银灰色手工西服,一派翩翩佳令郎的气象。

    就是挂在他另一边的女伴显得格外碍眼。

    话说曹青墨小姐您虽然名字很文艺,但用不用真的穿成根墨竹似地出来晃呢?

    实在曹青墨今日的妆扮十分抢眼。如浓墨流泻的曳地长裙,将她原来就高挑的身段陪衬得益发婀娜窈窕,背部和胸部恰到利益剪裁,既满足媒体对女星“露”的偏执,又显得很有时尚感,还丝毫没有亵渎裙子原有的古典意味。此外,又特别贴合迩来盛行的中国风复古潮水。她一路走来,不知惹得几多人侧目惊艳。

    是戚世恩自家个儿看不惯她,便以为怎么看怎么像根竹子。

    卢鹏趁曹青墨不注意,偷偷瞪戚世恩,眼神交流道:什么什么情况?

    戚世恩抿唇翻了个白眼,把后脑勺留给卢鹏,这时林展润拿着红酒走过来,她便迎了上去,挽着他挤到园地另外一边。

    徒留遭受不白之冤和莫名怒火的卢鹏伫立原地,丈二僧人摸不着头脑。

    “你似乎很不待见曹青墨?她怎么惹到你了?”

    林展润今天穿着十分炫目的宝蓝色西装,很难驾驭的颜色,他却演绎得完美无缺,一头飘逸的及耳长发和立体性感的胡渣,电力十足,堪称一座核电站。

    “漂亮的女人总是招人嫉妒的呗。”戚世恩笑得“风情万种”。

    林展润爽声一笑后,摇摇头:“这个女孩很有天分,以后前途不行限量,如果我是你,我不会以她为敌。”

    戚世恩冷笑着瞥他眼:“很惋惜你不是我,就算是凤凰,我也会在她羽翼未丰前折断它翅膀。”

    林展润一怔,随即又扬起迷人的微笑,靠她近了,轻轻搂住她的腰,在她耳畔轻语:“七哥,说这话可一点儿不像你。”

    戚世恩回以妩媚一笑。

    林展润看着她,兀自道:“你以前是霸气侧漏,不外你那霸气带着傻气。”

    戚世恩秀丽乌黑的眉毛浅浅蹙起。

    “但你刚刚说话那样子,可像足了郑宗城。”

    戚世恩猛地收了笑容,扭头,随即又转头呸了他一下,以自嘲的语气道:“说得你似乎很相识我似的。”

    “七哥。”林展润低下头,高挺的鼻尖轻轻滑过她脑后跑出来的发丝,半眯着眼,状似陶醉道:“我是有多相识你?莫在初恋情人眼前说这种话,嗯……”

    戚世恩脖后一缩,起了**皮疙瘩,往前迈开几步,躲出林展润的怀抱。

    林展润也不追逐,只在原地淡淡笑开:“这么好的苗子,我可是会全力保航的。”

    这曹青墨有如此大的魅力?

    虽然戚世恩明确自己和林展润已经是已往式,不外人约莫都是贱的,作的,听见谁人曾经爱她入骨,如今对她余情未了的男子说出这般全心全力要掩护另外一个女人的话,而谁人女人恰巧照旧她在这世上最厌恶的人之一时,戚世恩很难准确描绘心田的感受。

    失落?生气?无聊?讨厌?

    似乎都是,似乎又都不是。

    “走着瞧。”

    戚世恩撂下这句话,撇开林展润,淹没于红男绿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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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是天诚在长江游轮上主办的一场宴会。

    这些年,天诚团体下的尚娱公司已经成为业内龙头老大,曹青墨刚刚僧人娱签约,星途无可限量。

    这在上一世是基础没有发生的事情。

    不管是什么原因,自从戚世恩那回在酒宴泼了曹青墨红酒后,郑宗城便有意无意地疏远了曹青墨,原本在上一世应该有的频频相助迄今不闻信息,倒是与上世没什么太多友爱的曾天王有了两次相助。

    那曾天王很早便退居幕后当了导演,虽然也导出了几部又叫座又有口碑的好影戏,但究竟不是幕前的人,与曹青墨相比,也不知谁对振权助推更大。

    横竖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外,振权的前途可用不着她去费心。

    昨天她刚抵达西部和卢鹏汇合,便在机场遇上了带着一帮事情人员赶来的林展润,今天,她以林展润女伴的身份来加入天诚的运动,也是希望帮卢鹏拓宽下这边的人脉。

    孰料不外两个小时不见卢鹏,曹青墨居然成了他的女伴?!

    ——这是神马情况!

    游船徜徉在浩浩江面,戚世恩独自倚在船舱外栏杆上吹江风,远处不时传来汽船的鸣笛声,水波江面上,寂静夜空里,回荡。

    她躲进一个角落,靠遮挡点了根烟,半眯着眼,望江徐徐地抽着。

    昔人徜徉山河之间时,往往有所叹,且都有所相似。

    先是心胸易阔,英气顿起。想曹操酾酒临江,横槊赋诗,忆美周郎,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大浪淘尽,千古风骚人物。山河如画,一时几多好汉。

    于她而言,前世重重,乃前世之因,得前世之果,今生已非彼生,因果皆差异,何须再执着于已往的爱恨情仇呢?

    但想着想着,她亦无法流俗,一如江上看江的先辈们。满腔激情之后,只可笑多情华发早生,哀吾生之须臾了。

    茫茫世间之大,唯我重生,重生为何?

    前世种种,舍之不去,弃之惋惜,守之可恨!人于天地间,如此眇小,红尘滔滔,纠葛不休,却如何放得下!

    戚世恩妙想天开了许久,死死盯着船下破开的水浪,看着看着,便有一种要跳下去的欲/望和激动。

    她甩甩头,把这种想法扔出脑海,重新点了根烟,然后就撑在栏杆上,一口一口吐烟圈,惋惜风太大,险些都被吹得无影无踪了。

    如是连抽掉了三四根烟后,她把已经快烧得手指的烟头扔进水里,准备回船舱,不意刚扭头,便见不远处舱门旁,一个男子背光而立。

    从他脚下的烟头来看,似乎已经在那里站了良久,甚至比她还先到。

    甫见到那人身影,戚世恩便心跳如雷。

    她第一反映是郑宗城!

    可再定睛一看,才发现不是。

    两人身形轮廓都不太相近。

    但气息是同一种人的气息。

    危险的气息,血腥的气息,权势的气息。

    戚世恩走到他侧面三步远,才看清他的容貌。

    这男子算得上十分优质的帅哥,但线条冷硬,满身散发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让人不敢逼视。戚世恩以为他很眼熟,最开始以为是因为他有七八分像谁人影戏明星吴彦祖,但潜意识里以为尚有什么更重要的工具被忽视了。

    他似乎一直在视察她,对她的审察也绝不避忌,反倒大喇喇,饶有兴趣地审察起她来,但那种兴趣丝毫让人感受不到是一个男子对女人的兴趣。

    待他朝她微微点了颔首示意后,她才猛地想起来!

    是他!

    是的,今晚是天诚的主场,他泛起在这里,理所虽然!

    那人一向很少在媒体曝光,名字却经常泛起在种种社会和财经新闻中,她前世也只在因缘巧合下见过他一次,照旧远远地瞅见。且他这小我私家给人感受太过突出太过深刻,只一次便会在脑海里留下印象。

    戚世恩差点儿脱口而出对他的尊称,但临出口前强吞了回去,这样的时机难堪,她不想破损这种“那里不相逢”的气氛。

    她抽出一根烟递已往。

    那人便欣然接过。

    她赶忙又想给他焚烧,但江上风太大,打了半天都打不着,就在这时,他突然伸过手来,“啪”一声。

    好吧,这个世界上尚有一个工具,叫——防风打火机!

    戚世恩赶忙又摸出一根放在自己嘴里,借着他的手和火点燃嘴里的烟。

    那人给自己也点了以后,便把打火机递到她眼前:

    “给你。”

    戚世恩接过来,低头摸摸那造型精致的打火机:“什么牌子啊?”

    那人闻言,扑哧乐了:“两块钱,超市里都有得卖。”

    戚世恩也乐了,爽性地把那打火机装进自己的手包里。

    两人不言不语,各自吸烟,默然沉静却默契。

    抽完烟后,戚世恩压抑心中的激动,特淡定地朝他笑笑,便错身而过,返回船舱。

    正文 第45章 飞的解思

    甫进门,便被找了她半天的卢鹏逮住。

    “她是骆先生投资的新影戏女主角,你来之前韩总先容认识的,各人较量谈得来,我就约她当女伴了。”卢鹏启齿就解释,缓了口吻道:“你和她有恩怨?”不待她回覆,卢鹏敏锐地问:“是不是因为郑宗城。”

    “嗯。”戚世恩挽上他的手,爽性地回覆。

    “以后我和她划清界线就是,你何须给我脸色看。”卢鹏偷偷扭了她的腰肉,惹得戚世恩往前跳了两步,瞪他,他就无耻地嬉笑。

    戚世恩和他打闹了会儿,也笑道:“她和郑宗城怎样,不关我的事了。”

    卢鹏闻言摇头:“你和郑宗城还在吵?”

    戚世恩脸色黯了黯,默然沉静片晌,徐徐道:“不合适。”

    卢鹏也默然沉静了下,问道:“你过来之前和他发生什么事了?好几天手机没信号,你爸爸和弟弟又说你没事。”

    刚说到这儿,戚世恩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上面赫赫然三个字——郑宗城。

    戚世恩看着这号码,半天不接,直到对方挂断,但没过几秒,又继续打了过来。

    卢鹏就这么直勾勾看着她,满脸困惑。

    戚世恩继续愣了会儿,才徐徐接起电话,声音清冷:

    “喂?”

    “在船上加入运动?”

    “嗯。”

    那里默然沉静了会儿,复问:“什么时候回来?”

    戚世恩道:“再说吧。”

    那里又默然沉静了良久:“回来的时候给我电话,我来接你。”

    戚世恩心里一沉,低低道:“哦。”

    她这边电话刚挂,便听卢鹏嚷道:“哇,你在他眼前这么有节气的?”

    戚世恩向他递去一个幽怨的小眼神。

    手里牢牢捏着手机,她愈发忐忑不安。

    如果郑宗城对她冷言冷语,言辞威胁,甚至老羞成怒,她都不会有这种感受。

    可他这样的态度——算是小心翼翼了。

    不禁追念起来之前的情景。

    那晚两人不知怎地,便一起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他正在看她,清冷的眼光,难以辨此外情绪。

    然后他问:“是不是要去卢鹏那里?”

    这句话透露了两个信息:

    第一,卢鹏的事情他已经了如指掌;第二,她的事情,他也了如指掌。

    她还吃禁绝他的想法,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便可怜兮兮所在了颔首,正试图解释,他却插嘴:“想什么时候去?”

    她弱弱地抬头:“……你同意?”

    他不言不语地看了她一会儿,然后点颔首:“你想什么时候去,我送你。”

    然后就亲自上私人飞机把她送了过来,临行前也没有像以往那样,在明面上部署保镖监视她——暗地里肯定有。

    走之前甚至还轻轻吻了吻她额头。

    戚世恩马上就以为差池劲儿,很差池劲儿。

    晚上,他又打电话来,就问了问她晚上的行程,住得如何,与卢鹏碰面没有,明天什么部署。虽然语气很生硬,但显着感受得出来他的刻意温柔!

    戚世恩畏惧了!

    到今天早上他打电话来时,她态度就有些冷淡,他便会像刚刚那般默然沉静一会儿,再启齿时,丝毫感受不出他情绪升沉的眉目!

    戚世恩一想到这情况,便以为呼吸好窒。

    他那样的天之骄子,肯放□段来蓄意讨好一个女人,必是有所求的!

    一回两回,她可以不买账,但久而久之,这男子若发作出来,肯定比先前更为恐怖,手段更为极端!

    她该怎么办!

    “哎哟,难怪熊少老嚷嚷‘清官难断家务事’!”

    卢鹏的哀叹传入戚世恩耳朵里,换做平时她会跟他顶一顶闹一闹,可现在,她连笑都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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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几天便陪着卢鹏跑业务,走实地看工程,事情忙碌,也没太多心思东想西想,希奇的是郑宗城也有好几天没打过电话来。

    他不打来,她虽然不会主动打已往。

    有时候一小我私家,想想会以为有些畏惧。

    刚履历过那样的事,她还不知死活地挑战他的耐性,是嫌自己死得不够早不够快么?

    但他那种态度太让人揪心,每回听到他那般温和地说话,她便阵阵发慌,心尖又酸又苦,总忍不住想起前世婚后那些年他对她的好,他对她的宠,想起最后谁人没打完的电话。

    已往种种,如何舍弃?

    和卢鹏吃完夜宵回旅馆,两人住扑面,他先进去,她在手包里翻卡,找了半天才找到。

    进房间后也懒得开灯,便把自己甩在床上大字型摆好。

    如是躺了半个小时后,她从手包里摸脱手机,调出他的号码,发呆。

    有时候她真想掉臂一切地,掉臂一切地重投他的怀抱,让未来的事情未来再说!

    可只要一想到那几个孩子,想到郑国策,想到曹青墨,她便以为自己爱他的所有勇气都在上一世耗得干清洁净!

    有时候,譬如现在,她又怂恿自己,你看,这么几天不打电话给他,要是真把他惹毛了,受苦的照旧你自己,有些事要从长计议才行!

    但心里另外一个自己便狠狠甩了自己几耳光,骂道:“戚世恩,别给自己找捏词了!你就是舍不得,你就是没用,就是窝囊,就是犯/贱!没有这个男子你就活不下去了么!”

    可能人独自处于黑漆黑时,会是最懦弱的。

    在她脑子短暂放空的当,她哆嗦的手指轻轻碰触了一下屏幕,电话便这样拨了出去。

    占线!

    戚世恩说不出心里是失落照旧庆幸,扔烫手山芋似地把手机扔到了沙发上。

    不行,保险一点,为制止激动是妖怪害了自己,照旧去卢鹏房间呆着吧!

    她刚从床上弹起来,准备换了拖鞋去扑面窜门,沙发上便传来那熟悉的意大利唱腔。

    这时她居然不纠结了,飞似地跑已往接起来。

    “这么晚和谁在打电话?”他启齿便问,这几日的从容温和似乎已经无法维持,他惯有的犷悍□和怒意一波一波从碎裂的外壳里往外扑。

    戚世恩哑着嗓子,轻轻回道:“显着是你占线。”

    两人同时默然沉静。

    竟然在同一个时候想起来给对方打电话。

    有时候心有灵犀这种事情,发生了,巧合了,恰逢恋爱中的男女,便相信了,铭刻了。

    “……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自然而然地,他问出了从来没有过的,显得有些傻气的,却缱绻无比的话。

    戚世恩因为紧张,脸已经涨得通红,手捏着手机不住地颤着。

    她不回覆,他也不追问。

    相互聆听着对方的呼吸,默默为中国电信事业奉献着。

    厥后,他主动挂断了电话。

    戚世恩握着电话又发半天呆

    心却出奇地清静。

    她洗完澡,躺在床上看了会儿电视,想到明天早上和两个信托的投资司理约了晤面,便早早休息了。

    美梦正熟时,极重的敲门声响起。

    戚世恩半天才被吵醒,闭眼钻进枕头,希奇哪个房客这么失常,三更半夜地砸门。

    敲门声又一连了良久,她才徐徐以为差池劲儿。

    怎么这似乎是她的门在响啊!

    睡觉之前按了请勿打扰,门铃被禁掉,这谁啊,三更半夜地砸门。

    岂非是卢鹏有急事??

    独身在外,一小我私家睡觉,她就穿着条薄薄的丝内裤,迅速拿起一旁的浴袍裹住,睡眼惺忪地站起来。

    光从窗帘偏差里照进来,瞅这天色,怕已是破晓五六点了!

    走到门旁:“谁呀?”

    “开门。”

    熟悉的降低声音传来。

    戚世恩脑子一片空缺,却赶忙拔了锁,打开门。

    门才露出个缝,便被人挤开。

    便觉眼前一黑,一个灼热的怀抱堵住她,把她压到了墙上,随之而至的即是铺天盖地的吻,吻得她头晕眼花,昏头转向!

    她震惊得无以复加,大睁着眼望着近在咫尺的精彩男性面容,他同样睁着眼紧盯着她,眸里淬冰煣火。

    他用力吸/吮着她柔软的小舌,搅弄着甘甜的口液,把她的惊呼,她的喘息,统统咽入心肝。待摸到浴袍下窈窕细腻的曲线时,他眸色愈厚,如饥似渴地扯开她身上白色的遮掩,那雪/嫩的娇/乳刚跳出来,便被他狼吞虎咽地含住!

    戚世恩被他粗/暴的行动弄得连连倒抽冷气,嘴刚得空,便惊慌道:“你……你怎么来了!?”

    郑宗城不答,笃志用力地噬/咬,肆意地揪揉,直到那颗小蕊硬得像颗石头似地,他便恶意地使劲儿抽吸,像要吸出奶水似地!

    戚世恩又痒又痛,脚儿乱踢,手儿乱打,直到被他托紧腰/臀,被如火如炭的坚/硬牢牢抵住时,脑里最后绷住的那点儿理智灰飞烟灭,一声轻喘后,不管掉臂地把他头牢牢抱在自己胸口,低喃道:

    “我要……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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