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距离拉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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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以后，他磕磕碰碰赚了几年，总算累积了一笔不错的财富。
后来她父母亲又是摔伤又是病重，全赖他在掏钱救治医治，也掏空了他的所有积蓄......
接下来，她得想办法帮他解决难题，还得想方设法让父母亲避开灾病。
下周期末考试结束后，得先想办法赚钱去。
她一边暗自打着主意，一边往里屋走。
倏地，大门外响起“铃铛铃铛”的自行车铃声！
赵琦赶忙转身，以为是白毅落下了什么返回来，快步往大门凑近。
就在这时，陈冰的嗓音喊：“赵琦！开门！快开门！”
赵琦的脚步立刻刹住，眉头皱起警惕问：“你是谁？你要做什么？”
“我——陈冰啊！”他吆喝命令：“把门打开！”
赵琦没好气大声：“大晚上的，我一个人女孩子在家，实在不方便开门。陈先生，如果没什么要紧事的话，请你马上离开！”
“我当然有事啊！”陈冰理直气壮喊：“才八点多，哪里晚了！开门！”
赵琦压根不想退步，沉声：“有事的话也改天再说，现在不方便！”
语罢，她转身回了内屋，没理会陈冰的不满吆喝。
陈冰自讨没趣，喊了一会儿后发现赵琦不理他，只能气呼呼离开。
隔天一早，白毅就来了。
赵琦正在熬粥，快步打开门，笑盈盈解释：“我做了一些菜饺子，已经在蒸了，很快就能吃上。”
白毅闻着满院子的米香味儿，忍不住问：“你很喜欢吃稀饭？”
她的每一餐不是稀饭就是白粥，显然是喜欢到极致，不然怎么会一日三餐都吃。
赵琦微愣，转而笑了。
“南方济城那边的人都喜欢早晚吃稀饭，偶尔还会熬成粥。喝粥养胃，对身体有好处。”
上辈子婚后不久，她被陈冰打得胃出血。医生叮嘱她尽量多吃容易消化的面食或白粥，她买不起昂贵的药，只能三餐熬粥喝。
也许是习惯成自然，即便回到了十几年前，她仍喜欢喝粥。
白毅听罢，有些不以为然道：“吃那玩意太容易饿！”
他干的都是粗重活，每天三餐不敢有什么讲究，只要求能吃饱，别让肚子饿。
赵琦咯咯笑了，解释：“所以我给你做了饺子呀！”
白毅从自行车前拽下破工具袋，利索取出螺丝刀和一些黑胶布，道：“我去外头看看电闸和电表。”
“小心啊！”赵琦提醒：“对面中间的厢房有一张高凳，你带上垫垫脚。”
白毅应好，打开厢房，发现窗户半开，屋里光亮甚足，里头有一张老式床榻和几张高矮不一的木凳子。
他昂头看了看窗户，发现旧识的老窗纱都已经坏掉，用了三根小小的铁条横亘挡着。年代久远，铁条已经锈迹斑斑，看着很不牢固。
这样的玩意，只要轻轻一掰，铁条就会断掉，怎可能抵挡得了小偷小贼！
照这般情形看，其他厢房估摸也一样。
白毅看得眉头紧皱，捞起最高的木凳子，走出大门，来到巷口墙边的屋檐下。
他大长腿一垮，爬站上去，发现老电表已经渗水，里头满是铜锈和污水。
他往屋里喊：“赵琦！把屋里的灯和电器都打开！”
“哎！”院子传来她清脆的答应声。
一会儿后，她回应：“都开了！”
白毅一边检查电闸，一边盯着最末端的模糊数字瞧。
院子里，赵琦端上两大碗粥，一大盘饺子，“毅哥哥，吃饭了！”
好几分钟后，白毅一手拧着高凳，一手捏着工具快步走进来。
他张望主厅和里屋，又看向厨房，发现灯都亮着，屋里唯一的电器——老式收音机正发出沙哑断续的合唱歌曲，干扰声不断。
“电表已经坏了，渗水严重，即便开了这么多灯和收音机，好半晌也不会跳数字。”
赵琦惊喜瞪眼，笑问：“那我这些天用的电——不用钱了？”
白毅嘴角一扯，哈哈嗤笑两声。
“电表和电闸都老旧得不能用了，安全隐患贼大。单单换这两个玩意和电线的钱，够你用上好几个月的电费！”
额？！
赵琦：“......”
老槐树下，两人相对而坐。
白毅一口一个饺子，解释：“夏天雨水多，电线好多地方都破了口，漏电的危险大得很。电表电闸也得一并换新的。”
赵琦暗自焦急，问：“那去水电局找工人来换新的，可以不？”
理论上的电力知识她懂，好些还是她的专业课，可现实上动手能力却是零，毫无疑问。
“我去给你打听打听。”白毅嚼着饺子，咕哝：“找专业的工人来干私活，材料咱自己买，会便宜好多。”
赵琦松了一口气，笑道：“谢谢毅哥哥，那拜托你了。”
白毅看着她细胳膊细腿的模样，忍不住劝道：“多吃点儿馒头粗面，瞧你瘦的！别尽喝粥！”
“哎！”赵琦甜甜点头。
有他在，不用任何事情都靠自己一个人顶着，这样有人倚靠相帮的感觉，倍感心安和温暖。
早饭后，已经快七点半，两人匆匆出门了。
他牵着自行车，赵琦掏出大锁头锁门。
“哟！小琦啊，这是要出门是吧？”一道嗓音在隔壁门口响起。
只见隔壁的刘婶蹲坐在自家门口，正在摘菜，瘦小的脸上满是好奇，不停张望打量白毅。
赵琦连忙回应：“是啊！刘婶，你吃早饭没？”
“刚吃了！”刘婶笑呵呵答，盯着白毅看个不停，笑容渐渐暧昧化。
赵琦俏脸微红，介绍道：“这是白家哥哥——白毅。刘婶，您应该还记得吧？”
“啊？！”刘婶腾地激动站起来，惊呼：“他就是那个......那个......你爸下乡山尾村里来的那个小男娃？！”
“对！”赵琦笑答：“就是他。”
白毅俊朗的脸庞侧过来，对刘婶点点头，低声打了招呼。
刘婶尴尬笑了笑，低声：“十几年不见，已经长得人高马大了。认不出来，真是认不出来！要不是小琦你介绍，我压根认不出来。”
赵琦快步坐上自行车后座，回头道：“我们要出门给我爸妈打电话，时间有些急。刘婶，回见啊！”
“哎！好的好的！”刘婶笑呵呵嘀咕：“难怪昨晚有一个男声在外头唤你......”
自那以后，他磕磕碰碰赚了几年，总算累积了一笔不错的财富。
后来她父母亲又是摔伤又是病重，全赖他在掏钱救治医治，也掏空了他的所有积蓄......
接下来，她得想办法帮他解决难题，还得想方设法让父母亲避开灾病。
下周期末考试结束后，得先想办法赚钱去。
她一边暗自打着主意，一边往里屋走。
倏地，大门外响起“铃铛铃铛”的自行车铃声！
赵琦赶忙转身，以为是白毅落下了什么返回来，快步往大门凑近。
就在这时，陈冰的嗓音喊：“赵琦！开门！快开门！”
赵琦的脚步立刻刹住，眉头皱起警惕问：“你是谁？你要做什么？”
“我——陈冰啊！”他吆喝命令：“把门打开！”
赵琦没好气大声：“大晚上的，我一个人女孩子在家，实在不方便开门。陈先生，如果没什么要紧事的话，请你马上离开！”
“我当然有事啊！”陈冰理直气壮喊：“才八点多，哪里晚了！开门！”
赵琦压根不想退步，沉声：“有事的话也改天再说，现在不方便！”
语罢，她转身回了内屋，没理会陈冰的不满吆喝。
陈冰自讨没趣，喊了一会儿后发现赵琦不理他，只能气呼呼离开。
隔天一早，白毅就来了。
赵琦正在熬粥，快步打开门，笑盈盈解释：“我做了一些菜饺子，已经在蒸了，很快就能吃上。”
白毅闻着满院子的米香味儿，忍不住问：“你很喜欢吃稀饭？”
她的每一餐不是稀饭就是白粥，显然是喜欢到极致，不然怎么会一日三餐都吃。
赵琦微愣，转而笑了。
“南方济城那边的人都喜欢早晚吃稀饭，偶尔还会熬成粥。喝粥养胃，对身体有好处。”
上辈子婚后不久，她被陈冰打得胃出血。医生叮嘱她尽量多吃容易消化的面食或白粥，她买不起昂贵的药，只能三餐熬粥喝。
也许是习惯成自然，即便回到了十几年前，她仍喜欢喝粥。
白毅听罢，有些不以为然道：“吃那玩意太容易饿！”
他干的都是粗重活，每天三餐不敢有什么讲究，只要求能吃饱，别让肚子饿。
赵琦咯咯笑了，解释：“所以我给你做了饺子呀！”
白毅从自行车前拽下破工具袋，利索取出螺丝刀和一些黑胶布，道：“我去外头看看电闸和电表。”
“小心啊！”赵琦提醒：“对面中间的厢房有一张高凳，你带上垫垫脚。”
白毅应好，打开厢房，发现窗户半开，屋里光亮甚足，里头有一张老式床榻和几张高矮不一的木凳子。
他昂头看了看窗户，发现旧识的老窗纱都已经坏掉，用了三根小小的铁条横亘挡着。年代久远，铁条已经锈迹斑斑，看着很不牢固。
这样的玩意，只要轻轻一掰，铁条就会断掉，怎可能抵挡得了小偷小贼！
照这般情形看，其他厢房估摸也一样。
白毅看得眉头紧皱，捞起最高的木凳子，走出大门，来到巷口墙边的屋檐下。
他大长腿一垮，爬站上去，发现老电表已经渗水，里头满是铜锈和污水。
他往屋里喊：“赵琦！把屋里的灯和电器都打开！”
“哎！”院子传来她清脆的答应声。
一会儿后，她回应：“都开了！”
白毅一边检查电闸，一边盯着最末端的模糊数字瞧。
院子里，赵琦端上两大碗粥，一大盘饺子，“毅哥哥，吃饭了！”
好几分钟后，白毅一手拧着高凳，一手捏着工具快步走进来。
他张望主厅和里屋，又看向厨房，发现灯都亮着，屋里唯一的电器——老式收音机正发出沙哑断续的合唱歌曲，干扰声不断。
“电表已经坏了，渗水严重，即便开了这么多灯和收音机，好半晌也不会跳数字。”
赵琦惊喜瞪眼，笑问：“那我这些天用的电——不用钱了？”
白毅嘴角一扯，哈哈嗤笑两声。
“电表和电闸都老旧得不能用了，安全隐患贼大。单单换这两个玩意和电线的钱，够你用上好几个月的电费！”
额？！
赵琦：“......”
老槐树下，两人相对而坐。
白毅一口一个饺子，解释：“夏天雨水多，电线好多地方都破了口，漏电的危险大得很。电表电闸也得一并换新的。”
赵琦暗自焦急，问：“那去水电局找工人来换新的，可以不？”
理论上的电力知识她懂，好些还是她的专业课，可现实上动手能力却是零，毫无疑问。
“我去给你打听打听。”白毅嚼着饺子，咕哝：“找专业的工人来干私活，材料咱自己买，会便宜好多。”
赵琦松了一口气，笑道：“谢谢毅哥哥，那拜托你了。”
白毅看着她细胳膊细腿的模样，忍不住劝道：“多吃点儿馒头粗面，瞧你瘦的！别尽喝粥！”
“哎！”赵琦甜甜点头。
有他在，不用任何事情都靠自己一个人顶着，这样有人倚靠相帮的感觉，倍感心安和温暖。
早饭后，已经快七点半，两人匆匆出门了。
他牵着自行车，赵琦掏出大锁头锁门。
“哟！小琦啊，这是要出门是吧？”一道嗓音在隔壁门口响起。
只见隔壁的刘婶蹲坐在自家门口，正在摘菜，瘦小的脸上满是好奇，不停张望打量白毅。
赵琦连忙回应：“是啊！刘婶，你吃早饭没？”
“刚吃了！”刘婶笑呵呵答，盯着白毅看个不停，笑容渐渐暧昧化。
赵琦俏脸微红，介绍道：“这是白家哥哥——白毅。刘婶，您应该还记得吧？”
“啊？！”刘婶腾地激动站起来，惊呼：“他就是那个......那个......你爸下乡山尾村里来的那个小男娃？！”
“对！”赵琦笑答：“就是他。”
白毅俊朗的脸庞侧过来，对刘婶点点头，低声打了招呼。
刘婶尴尬笑了笑，低声：“十几年不见，已经长得人高马大了。认不出来，真是认不出来！要不是小琦你介绍，我压根认不出来。”
赵琦快步坐上自行车后座，回头道：“我们要出门给我爸妈打电话，时间有些急。刘婶，回见啊！”
“哎！好的好的！”刘婶笑呵呵嘀咕：“难怪昨晚有一个男声在外头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