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如从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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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秘书这才如梦初醒，借口出去打个电话就追上了走到电梯口的霍泽衍。
“霍、霍总……”
女孩子怯生生的声音响起。
霍泽衍转过头就看见是刚才在包厢里面的那个小秘书，好看的眉头微微拧起。
见霍泽衍不说话，小秘书大着胆子又上前了一步，将写了自己电话号码的纸条递了过去，一双眼睛含着春水一般地望着霍泽衍，似是有着无尽的羞怯与情深。
“从看见霍总第一眼起我就被您吸引了，我知道这次之后很有可能我再也见不到霍总您，所以这才大着胆子来把找您，想要把我的心意说给你听。”
齐程看了眼纸条，上面的电话是用口红写的，鉴婊多年的他看一眼就是她有多刻意了，况且这种一见钟情的戏码也太假了点吧，把自己塑造成单纯小白花就这么好玩吗？！
身为霍泽衍的特别助理，齐程每一年不知道要处理多少像小秘书这样想要献身的女人。
他刚准备上前将这个小秘书给撵走，就听见自家老板低沉的声音。
“现在来送号码，下一步是不是就要送上床？”
齐程惊了，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家老板，似乎是没想到这种话会从他的嘴巴里说出来。
面前的小秘书的眼睛里却泛上了无尽的欣喜，故作羞怯地低声道：“如果霍总愿意，我、我当然也是愿意的。”
小秘书的话还在等着霍泽衍接下来的动作，或是把她带走或是约个时间，可是跟着就看见霍泽衍望着她的眼睛里涌起了无限的嘲弄，轻嗤了一声。
“你应该知道我是有妻子的吧，这么上赶子想要做小三？”
小秘书怔住了，有些没反应过来这个发展是几个意思。
“霍、霍总……”小秘书还想要在为自己争取一下，低声抽噎道：“我知道我的身份配不上您，也知道您有妻子，可是我是真的喜欢您，想要跟你在一起。”
霍泽衍眼睛里讥讽更深，“我的妻子也很喜欢我，跟她比，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等等？不是说霍泽衍跟她老婆就是表面夫妻的吗？现在他这么说是几个意思？！
小秘书的内心暴风疑问着，面上却依旧是那副受了伤的样子。
“霍总，我、我真的就是喜欢你啊。”
就算现在在霍泽衍这里受了点委屈又怎么样，如果能成为霍泽衍的女人，谁想要去陪钱老板那种肥头大耳的暴发户，两个人不管长相、家世都完全没有可比性的。
霍泽衍看着小秘书抽抽噎噎的样子，内心的烦燥更甚了，他看了眼齐程，后者立刻反应过来将小秘书给隔了开来，“这位小姐请自重，我想你应该也不想这件事情被钱老板知道吧。”
小秘书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着齐程，似乎是没想到他会拿这件事情威胁自己。
齐程笑了笑，没有再说话，恰好电梯来了，跟着霍泽衍一并上了电梯。
站在霍泽衍的身后，齐程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自己老板的表情，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是觉得今天的老板格外的暴躁，就、就好像是婚姻不顺一样。
齐程为自己的想法给惊到了，随后连忙安慰自己老板跟老板娘情比金坚，毕竟是豪门表面夫妻，为两家的和谐他们也不可能出现什么婚姻问题的。
可还没等电梯停下来，齐程就听见霍泽衍开口道：“跟林瑶说一声，太太的衣帽间该更新了。”
天要下红雨了，老板竟然开始关心老板娘了！
齐程跟在霍泽衍身边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出现这种状况。
要不是他时刻谨记着自己身为特助的身份，对自己高标准严要求，怕是某八卦论坛早就出现了这样的帖子——
“八一八我豪门老板的二三事，因联姻失去真爱”
“嫁人如丧夫，豪门媳妇的日子不好过”
“八一八那些半夜三更敲我老板房门的明星”
……
直到耳边传来电梯到了的“叮”一声，齐程才回过神来，连忙应道：“我知道了，霍总。”
表面夫妻不再表面，齐程表示自己现在就很郁闷，到底是哪个方向发展错了，他身为老板的身边人，怎么就一点儿风声都没有听到。
这边霍泽衍回了公司，那边苏洛跟季听也吃完了饭。
“下午没事吧，要不要去看场电影？”
苏洛一副“你有病吧”的表情看着季听，“你脑子是不是不太好？”
大概也觉得自己的这个提议确实很傻逼，季听摸了摸鼻子，“我就是觉得得找点事情做。”
苏洛其实也挺能明白季听现在的心情，从前他就很在意自己这个朋友，如今这几年没有再见过面，碰上了既然想要多相处一会儿。
她想了想，道：“去打拳吧，我知道一个还不错的地方。”
季听对于她的提议自然是没什么意见的，两个人本来就是在拳场上相遇相识的。
苏洛带季听去的地方自然不会是地下拳场，而是一家健身房，在江城里以私密、高端而出名的，私密是不会泄露顾客的隐私，高端是指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
进了健身房，前台便笑吟吟地站了起来，说道：“苏小姐，欢迎光临。”
苏洛点了点头，问道：“B区的那个拳击教室现在有人吗？”
“没人的。”前台查了查电脑，“我这就让人带你去。”
“谢谢。”
走到一半，季听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有些古怪地看着苏洛，问：“她怎么喊你苏小姐？”
苏洛跟季听他们混在一起的时候一直是叫程洛，她不喜欢姓余的那一家子，所以自私地把自己的名字改成了跟程见青姓，在离开春水镇，被苏家找回来之前，她一直都叫程洛。
面对着季听的疑问，苏洛轻描淡写地回道：“我父亲姓苏。”
季听现在总算是有种窥见对方这几年生活的真实感，昨天在秀场上碰见苏洛的时候季听其实就挺奇怪的，毕竟能去看秀的人想来是非富即贵。
当初小洛儿跟他们认识的时候自称是个孤儿，无父无母。
想来当初的离开应该是跟她父母找到她有些关系。
季听有些唏嘘，问道：“那你这几年在家里过得怎么样？”
“季听，我之前就觉得你这个问题很白痴。”苏洛翻了个白眼，“你觉得我是会委屈自己的人吗？我不管到哪里，都会过得很好。”
不知道怎么的，季听忽然就想起了那时候在赛场上的少女，有一双怎么样都不服输的眼睛。
他咧嘴一笑，“我这还不是关心你嘛。”
“行了，知道你现在改走贴心人设了。”
很快，便到了拳击教室，苏洛让人离开，便跟季听带了手套上台。
季听扬了扬眉，挑衅地看着苏洛，“小洛儿，我可告诉你，这么多年哥一直都没有松懈过。”
“所以呢？”苏洛不接他的茬，“手下败将也就只能嘴上逞逞强了。”
“是不是逞强你待会就知道了。”季听自信极了，“你放心，哥会手下留情的，绝对不打哭你。”
“你还是跟以前一样。”
季听：“？”
苏洛：“废话多。”
两个人撂完了垃圾话，很快就缠斗到了一起，空旷的房间内，只剩下他们俩搏击的声音，季听跟苏洛太久没见，多少还是留了点分寸，可是苏洛却跟他不同，一下下地力道毕现。
季听成了防御方，一边躲避一边叫嚷道：“好你个小洛儿，我让着你你还真当我好欺负了！”
“不服气你就放开打。”苏洛说：“这么收着可不是你的性格。”
季听一听顿时也不遮着掩着了，招招用了全力。
苏洛太久没有跟季听打过，骨子里面的血液好像都沸腾了起来。
最终，两个人皆是汗淋淋地躺在了拳击台上面。
季听看着头顶上那白晃晃的灯光，喘着粗气。
“小洛儿，你老实说，你是不是还在打黑拳。”
方才那些招式可不是正规拳击会有的，而且苏洛这么熟练，根本一点儿都不生疏。
苏洛“嗯”了一声，痛痛快快的承认，“有些时候心情不好了需要发泄。”
“你怎么发泄不好，偏偏要去做这个。”季听很是不满，他打过黑拳，自然是知道有多危险的，一不小心连命丢在台上都是有可能的。
季听又道：“你现在又不缺钱，没必要选择这种发泄方式，你们女孩子不都是喜欢买买买的吗，我觉得你可以培养培养这个发泄方式，免得到时候我去给你收尸。”
“放心，真死了也不会是你给我收尸的。”
她现在不再是孤儿，就算真的有一天死掉了也会有她父母帮忙处理后事，再不济不还有个名义上的老公吗，总不能真让他什么事情都不做。
季听沉默了，苏洛的这句话让他有些不舒服。
最开始在“黑街”认识苏洛的时候，他就发现这个女孩子不要命，好像自己的生命丝毫不值得被珍惜一样，当初也就是她身上的这股不要命吸引了他。
后来，他死皮赖脸地进入了她的生活，带她玩音乐，认识老狗他们，渐渐地，他发现苏洛脸上开始有了笑容，目光里好像也多了几分明媚，像是个正常的女孩子。
可是现在，六年没有再见到苏洛，他发现她虽然变了，看起来成熟了许多，可是骨子里面那股厌世的情绪好像还是没有消散。
季听抬手附上自己的胸口，只觉得心脏一抽一抽地疼着。
苏洛歇息够了，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问：“要不要继续？”
“继续。”
季听伸出手去，苏洛将他给拉了起来，一如往常无数次的那样。
小秘书这才如梦初醒，借口出去打个电话就追上了走到电梯口的霍泽衍。
“霍、霍总……”
女孩子怯生生的声音响起。
霍泽衍转过头就看见是刚才在包厢里面的那个小秘书，好看的眉头微微拧起。
见霍泽衍不说话，小秘书大着胆子又上前了一步，将写了自己电话号码的纸条递了过去，一双眼睛含着春水一般地望着霍泽衍，似是有着无尽的羞怯与情深。
“从看见霍总第一眼起我就被您吸引了，我知道这次之后很有可能我再也见不到霍总您，所以这才大着胆子来把找您，想要把我的心意说给你听。”
齐程看了眼纸条，上面的电话是用口红写的，鉴婊多年的他看一眼就是她有多刻意了，况且这种一见钟情的戏码也太假了点吧，把自己塑造成单纯小白花就这么好玩吗？！
身为霍泽衍的特别助理，齐程每一年不知道要处理多少像小秘书这样想要献身的女人。
他刚准备上前将这个小秘书给撵走，就听见自家老板低沉的声音。
“现在来送号码，下一步是不是就要送上床？”
齐程惊了，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家老板，似乎是没想到这种话会从他的嘴巴里说出来。
面前的小秘书的眼睛里却泛上了无尽的欣喜，故作羞怯地低声道：“如果霍总愿意，我、我当然也是愿意的。”
小秘书的话还在等着霍泽衍接下来的动作，或是把她带走或是约个时间，可是跟着就看见霍泽衍望着她的眼睛里涌起了无限的嘲弄，轻嗤了一声。
“你应该知道我是有妻子的吧，这么上赶子想要做小三？”
小秘书怔住了，有些没反应过来这个发展是几个意思。
“霍、霍总……”小秘书还想要在为自己争取一下，低声抽噎道：“我知道我的身份配不上您，也知道您有妻子，可是我是真的喜欢您，想要跟你在一起。”
霍泽衍眼睛里讥讽更深，“我的妻子也很喜欢我，跟她比，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等等？不是说霍泽衍跟她老婆就是表面夫妻的吗？现在他这么说是几个意思？！
小秘书的内心暴风疑问着，面上却依旧是那副受了伤的样子。
“霍总，我、我真的就是喜欢你啊。”
就算现在在霍泽衍这里受了点委屈又怎么样，如果能成为霍泽衍的女人，谁想要去陪钱老板那种肥头大耳的暴发户，两个人不管长相、家世都完全没有可比性的。
霍泽衍看着小秘书抽抽噎噎的样子，内心的烦燥更甚了，他看了眼齐程，后者立刻反应过来将小秘书给隔了开来，“这位小姐请自重，我想你应该也不想这件事情被钱老板知道吧。”
小秘书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着齐程，似乎是没想到他会拿这件事情威胁自己。
齐程笑了笑，没有再说话，恰好电梯来了，跟着霍泽衍一并上了电梯。
站在霍泽衍的身后，齐程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自己老板的表情，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是觉得今天的老板格外的暴躁，就、就好像是婚姻不顺一样。
齐程为自己的想法给惊到了，随后连忙安慰自己老板跟老板娘情比金坚，毕竟是豪门表面夫妻，为两家的和谐他们也不可能出现什么婚姻问题的。
可还没等电梯停下来，齐程就听见霍泽衍开口道：“跟林瑶说一声，太太的衣帽间该更新了。”
天要下红雨了，老板竟然开始关心老板娘了！
齐程跟在霍泽衍身边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出现这种状况。
要不是他时刻谨记着自己身为特助的身份，对自己高标准严要求，怕是某八卦论坛早就出现了这样的帖子——
“八一八我豪门老板的二三事，因联姻失去真爱”
“嫁人如丧夫，豪门媳妇的日子不好过”
“八一八那些半夜三更敲我老板房门的明星”
……
直到耳边传来电梯到了的“叮”一声，齐程才回过神来，连忙应道：“我知道了，霍总。”
表面夫妻不再表面，齐程表示自己现在就很郁闷，到底是哪个方向发展错了，他身为老板的身边人，怎么就一点儿风声都没有听到。
这边霍泽衍回了公司，那边苏洛跟季听也吃完了饭。
“下午没事吧，要不要去看场电影？”
苏洛一副“你有病吧”的表情看着季听，“你脑子是不是不太好？”
大概也觉得自己的这个提议确实很傻逼，季听摸了摸鼻子，“我就是觉得得找点事情做。”
苏洛其实也挺能明白季听现在的心情，从前他就很在意自己这个朋友，如今这几年没有再见过面，碰上了既然想要多相处一会儿。
她想了想，道：“去打拳吧，我知道一个还不错的地方。”
季听对于她的提议自然是没什么意见的，两个人本来就是在拳场上相遇相识的。
苏洛带季听去的地方自然不会是地下拳场，而是一家健身房，在江城里以私密、高端而出名的，私密是不会泄露顾客的隐私，高端是指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
进了健身房，前台便笑吟吟地站了起来，说道：“苏小姐，欢迎光临。”
苏洛点了点头，问道：“B区的那个拳击教室现在有人吗？”
“没人的。”前台查了查电脑，“我这就让人带你去。”
“谢谢。”
走到一半，季听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有些古怪地看着苏洛，问：“她怎么喊你苏小姐？”
苏洛跟季听他们混在一起的时候一直是叫程洛，她不喜欢姓余的那一家子，所以自私地把自己的名字改成了跟程见青姓，在离开春水镇，被苏家找回来之前，她一直都叫程洛。
面对着季听的疑问，苏洛轻描淡写地回道：“我父亲姓苏。”
季听现在总算是有种窥见对方这几年生活的真实感，昨天在秀场上碰见苏洛的时候季听其实就挺奇怪的，毕竟能去看秀的人想来是非富即贵。
当初小洛儿跟他们认识的时候自称是个孤儿，无父无母。
想来当初的离开应该是跟她父母找到她有些关系。
季听有些唏嘘，问道：“那你这几年在家里过得怎么样？”
“季听，我之前就觉得你这个问题很白痴。”苏洛翻了个白眼，“你觉得我是会委屈自己的人吗？我不管到哪里，都会过得很好。”
不知道怎么的，季听忽然就想起了那时候在赛场上的少女，有一双怎么样都不服输的眼睛。
他咧嘴一笑，“我这还不是关心你嘛。”
“行了，知道你现在改走贴心人设了。”
很快，便到了拳击教室，苏洛让人离开，便跟季听带了手套上台。
季听扬了扬眉，挑衅地看着苏洛，“小洛儿，我可告诉你，这么多年哥一直都没有松懈过。”
“所以呢？”苏洛不接他的茬，“手下败将也就只能嘴上逞逞强了。”
“是不是逞强你待会就知道了。”季听自信极了，“你放心，哥会手下留情的，绝对不打哭你。”
“你还是跟以前一样。”
季听：“？”
苏洛：“废话多。”
两个人撂完了垃圾话，很快就缠斗到了一起，空旷的房间内，只剩下他们俩搏击的声音，季听跟苏洛太久没见，多少还是留了点分寸，可是苏洛却跟他不同，一下下地力道毕现。
季听成了防御方，一边躲避一边叫嚷道：“好你个小洛儿，我让着你你还真当我好欺负了！”
“不服气你就放开打。”苏洛说：“这么收着可不是你的性格。”
季听一听顿时也不遮着掩着了，招招用了全力。
苏洛太久没有跟季听打过，骨子里面的血液好像都沸腾了起来。
最终，两个人皆是汗淋淋地躺在了拳击台上面。
季听看着头顶上那白晃晃的灯光，喘着粗气。
“小洛儿，你老实说，你是不是还在打黑拳。”
方才那些招式可不是正规拳击会有的，而且苏洛这么熟练，根本一点儿都不生疏。
苏洛“嗯”了一声，痛痛快快的承认，“有些时候心情不好了需要发泄。”
“你怎么发泄不好，偏偏要去做这个。”季听很是不满，他打过黑拳，自然是知道有多危险的，一不小心连命丢在台上都是有可能的。
季听又道：“你现在又不缺钱，没必要选择这种发泄方式，你们女孩子不都是喜欢买买买的吗，我觉得你可以培养培养这个发泄方式，免得到时候我去给你收尸。”
“放心，真死了也不会是你给我收尸的。”
她现在不再是孤儿，就算真的有一天死掉了也会有她父母帮忙处理后事，再不济不还有个名义上的老公吗，总不能真让他什么事情都不做。
季听沉默了，苏洛的这句话让他有些不舒服。
最开始在“黑街”认识苏洛的时候，他就发现这个女孩子不要命，好像自己的生命丝毫不值得被珍惜一样，当初也就是她身上的这股不要命吸引了他。
后来，他死皮赖脸地进入了她的生活，带她玩音乐，认识老狗他们，渐渐地，他发现苏洛脸上开始有了笑容，目光里好像也多了几分明媚，像是个正常的女孩子。
可是现在，六年没有再见到苏洛，他发现她虽然变了，看起来成熟了许多，可是骨子里面那股厌世的情绪好像还是没有消散。
季听抬手附上自己的胸口，只觉得心脏一抽一抽地疼着。
苏洛歇息够了，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问：“要不要继续？”
“继续。”
季听伸出手去，苏洛将他给拉了起来，一如往常无数次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