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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第二天的清晨,媚娘从移花宫消失得无影无踪,甚至连只言词组都没有留下。
    她带走了她在移花宫里的一切,包罗她的爱。
    十年风雨,媚娘怀着对燕南天不渝的爱,对他支付了一个女人所拥有的全部。
    她希望他幸福,希望他快乐,可是却不能容忍他在不伦的**中沈沦、颓废,毁了自己的前途,毁了自己的一生。
    她已经选定了一个很是遥远的地方,去完成她最后的归宿。她希望自己的脱离,能够警醒燕南天,让他高昂图进。
    没有什么比燕南天通过自己的起劲获得乐成更让她兴奋,如果燕南天能够自新自立,那么她的出走就是有价值的,她情愿孤唯一生。
    燕南天对于媚娘的不辞而别,犹如天塌地陷。一连几天,他完全处于发狂的田地,一会儿跑到湖边,一会儿登上后山,有时也会悄悄地在自己的屋里坐上几个时辰,一动也不动,就像酿成了木偶一样。
    他是一个性格坦白而善良的人,他以为和媚娘在一起的这十年时光,自己没有给她带来任何可以使她眷恋的工具。
    他是不爱她,真的不爱她,但她在他心目中的职位,却是很难有工具可以相比的。
    现在,他失去了她,他的生活中也以后失去一样最重要的工具。
    媚娘脱离后的第十天,燕南天已经放弃了寻找。
    他骑着他的汗血宝马,来到襄阳城中。
    他的目的地是闹市中心最大的酒楼,上面悬挂着“迎宾楼”的牌子,是名家的手笔,显得很有威风凛凛。
    往来的客人熙熙攘攘,楼里已经贵宾满座。
    现在燕南天是这里的常客。
    他以前很少独自一小我私家在外面喝闷酒,可是现在天天都要在这里喝得玉山颓倒,昏迷不醒,由人抬着送回移花宫里。
    媚娘的离去对他的攻击实在太大,他不敢去面临现实,也不知道要怎样去面临现实。
    只有酒……
    酒能减轻他的痛苦,酒能使他忘掉一切。
    燕南天跳下马,早有店里的掌柜亲自迎了出来。
    “哟,是燕令郎!您的座位已经给您预备好了,就等着您来呢!”
    那种吧儿狗一样的神情举止一看就知道他是个精明的生意人,可是燕南天以为满身不自在,讨厌地皱了皱眉。
    “酒!”
    他丢给掌柜的一锭沈甸甸的银子,只说了一个字。
    看到钱,掌柜的连骨头都要酥软下来,连声道:“有有有,上等的好酒已经预备好了!”
    燕南天面无心情,随着他走进门口。
    客人们自顾自的喝酒谈天,豁拳行令,高声谈笑,很少有人注意到门口进来的是什么人。偶然也有人望见燕南天,一眼认出了他的身份,连忙颔首哈腰的向他致礼。
    燕南天视而不见,充耳不闻,由掌柜的领着,上了二楼的单间雅座。
    掌柜的堆起笑脸说:“令郎您不喜欢喧华,就在这里迁就一下好了。”
    燕南天点颔首,刚坐下来,已经有店小二送上了三壶琼浆,两样小菜。
    “你们下去吧,没事不要来烦我。”
    燕南天看也不看他们,斟满一杯酒,一饮而尽。
    “是是是!令郎若有什么需要,只管付托,我们随叫随到!”
    掌柜的和店小二恭顺重敬地施着礼,退了出去。
    燕南天的脸上浮起冷笑,又饮尽第二杯酒。
    移花宫令郎的身份真的有这么大的魔力吗?
    他倒宁愿自己是一个普通人,那样也许会生活得更快乐些。
    至少,媚娘不会脱离他……
    他天真地以为,是自己的特殊身份逼走了媚娘,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错。
    他以前是那样爱笑,现在却已经不知道怎样去笑。
    酒入愁肠,燕南天深锁眉头,似乎以为更惆怅了。
    这时候,外头突然变得嘈杂,满街人声鼎沸,店肆关门,小贩收摊,**飞狗跳,不得安宁。
    燕南天的思绪被打断,疑惑地把头伸出窗外,看看街上发生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当他看到楼下的情景,白皙的脸上青筋暴胀,一双眼睛睁得圆溜溜的,显然是生气已极。
    原来有一位衣着华美的年轻令郎,带着四个膘肥体壮、面目狰狞的家奴,一路走过来。
    那少爷手里拿把硕大的檀香木折扇,走起路来,一颠一颠的,活像一只钻出窝的大黄蜂,让人看了直恶心。
    一个家奴的手里,还牵着条彪悍凶猛的恶犬,恶犬仗着主人的威风,龇着獠牙,不停地叫唤,吓得胆小的路人直往两旁躲。
    那少爷一眼瞅见了在酒楼门口卖花的小女人,嘿嘿一乐,叫家奴牵过恶犬,对恶犬指指小女人,那恶犬忽的一下扑已往,小女人摔倒在台阶上,手掌磨出了鲜血。那恶犬却叼起她蓝中的花束,又纵身蹿回主子身边,不住地摇尾乞功。
    小女人痛苦地高声哭泣着,那少爷却哈哈一阵狂笑,掏出些狗食扔给恶犬。
    围观的人群虽然生气,可是又不敢作声,只有眼睁睁看那恶少拿着花儿扬长而去。
    燕南天一向疾恶如仇,在酒楼上见此光景,早气得心中冒火,满身骨节咔咔发响。
    这是什么世道!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竟然侮辱一个小女人,周围这么多人,也没一个敢吱声的,可见这个恶少依仗权势、肆无忌惮,犷悍到何种田地!
    自己练就一身武功,不能行侠仗义、铲恶除奸,又有何用?
    燕南天憋不住满腔怒火,狠狠一拍桌子,就想跳下楼去教训那欺压良善的恶人。
    这时候人群中突然有一个白影飞了出来,一个“燕子抄水”,翩翩如一只蝴蝶,落下去拦住了恶少的路。
    这恶少乃是襄阳城中的一霸,名叫花飞,是襄阳守将花天庆之子。其娘舅李高在朝官居二品,拉帮结派,很有势力,地方上的巨细仕宦,在李高眼前一个个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花飞倚仗父亲和娘舅的权势,在襄阳一带横行无忌,无法无天,从来没人敢管,人送外号“花蜂子”。
    花蜂子洋洋自得正往前走,万没想到竟会有人敢拦他的去路。
    白影停处,是一个仙颜的女子。
    花蜂子凝目审察了一番谁人女子,不由看得眼都直了。他满以为拦住他去路之人,不是三头六臂的哪咤,也是身高丈二的金刚,谁想到有胆子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竟是位盈盈弱女!
    燕南天的眼光也被吸引已往,他在心里好奇地想着,看透着妆扮,那女子并不像是江湖中人。
    也许是生性温柔,也许是幼承闺训,那女子即便发怒,也显得十分温和。和燕南天在移花宫里见过的所有玉人都差异,那女子有一种超尘脱俗的气质,她似乎很自信。
    可是她那一双明眸却简直像冷光闪闪的利剑,盯着花蜂子,似乎能刺穿他的心,扎透他的肺!
    花蜂子也让这股凛然之气给震慑了,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但他又很快定住了神。他作恶惯了,谁都不放在眼里,哪能怕个女流之辈?
    况且,对方照旧个千里挑一的玉人……
    花蜂子睁大一双闪着血丝的眼睛,凑近前yin邪地笑着说:“哟,哪来的小娘们?长得挺俊呢!怎么?想跟大爷玩玩不是?过来呀!”
    说着,他用扇子去戳女人洁玉般的面庞儿。
    女人并不答话,微微一笑,千娇百媚,似乎有倾倒众生的魔力,花蜂子禁不住重新到脚都酥麻了半边。
    女人突然身子一侧,伸玉手一把抓住花蜂子的手腕子,稍稍用了几成力道,花蜂子只以为手腕就像被钳子夹住一般,疼得直咧嘴。
    女人往前一掇,把这小子送出几步开外,这小子就象只被打断了脊梁的癞皮狗趴在了地上。
    花蜂子连声“哎哟”,瞪了几个打手一眼,痛骂道:“狗仆从!老子被人打了,还愣着干嘛?还不快给我上!”
    有两个恶奴登时面露狞光,从左右两侧包抄了过来,那条凶犬也连忙蹿过来,狂吠着,带着一种坚决的敌意向她露出它那尖锐雪白的牙齿。
    燕南天感应更有兴趣了,现在谁人女人的一举一动已经完全吸引了他,险些令他忘记了此前心中的不快。
    那女人依然面容祥和,全无惧色,身子突然平地打了个飞旋,裙裾飘摇,就像蝴蝶飞翔,劈空一腿,把迎面而来的恶犬竟踢飞起来,狠狠撞到不远的土墙上,又摔在地下,只抽搐了三两下,便断了气!
    女人的倩影又翩翩地飞回原地,一副和善可亲的神态,似乎适才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花蜂子的打手们大吃了一惊,四小我私家一齐冲上来,全都亮出了匕首。
    女人使了个左右弹腿,快得像电光石火,把贴近身来还不及出招的两个恶奴扫出一丈多远,趴在那里只会哼哼了。
    后面的两个恶奴匕首一晃,分心便刺。
    女人迎了上去,身子滴溜溜一转,已经到了他们身后。
    “好快的身手……”
    燕南天悄悄叫好,他做梦也想不到,在这市井之中,还会有这样身怀特技的奇女子。
    她是谁?她究竟是谁?
    女人像跳舞一样,右手用相当优雅的姿势翻起一个莲花手,“啪!啪!”两掌正击在两个恶奴的后心上。
    两个恶奴中了邪似的,一个仰面、一个俯身,双双跌在地上,直挺挺的,张大了眼睛,一动也不动。
    “莲花拂穴手?”
    燕南天的心中立描绘出了一个问号。
    岂非她是……
    几年前,江湖上突然泛起了一个叫“桃花宫”的神秘组织,听说内里所有的成员都是绝色仙颜的女子,行踪诡秘。宫主自称“九天玄女”,武功高得出奇,却没有人见过她的真面目,只知道她的独门武功就是可以点人穴位于无形中的“莲花拂穴手”。近年来“桃花宫”接连做了几件大事,很有些名气,但关于宫主“九天玄女”的听说始终是个谜。
    燕南天想了一想,马上又摇摇头,推翻了自己的判断。
    这个女人看起来二十不到,也不像是个在武林中叱咤风云的成名人物。
    可是她为什么会“莲花拂穴手”?
    也许……那基础不是什么“莲花拂穴手”……
    江湖上点穴的功夫有许多,但各门各派的手法却有许多大同小异的地方,相象也是有可能的……
    燕南天这样想着,再抬头看时,蓦然看到从坐在地上的花蜂子手中飞出一道耀眼的银光,直飞向那背对着他,并没作提防的女人。
    “欠好!”
    燕南天脑海里刚刚闪过这个念头,放在桌上的宝剑已然出鞘。他就象只疾飞的鹰,扑下去的时候,剑芒划出优美的弧线。
    一声清脆的“当啷”声事后,发出痛苦惨叫的是谁人用飞镖歹毒地暗算别人的花蜂子。
    那支飞镖经由燕南天长剑的回手之后,不偏不倚地扎进了花蜂子自己的大腿里。
    花蜂子脸如死灰,痛得死去活来,由两个还能转动的家奴架着,落荒逃去。
    围观的人群见有人教训了平素作恶多端的花蜂子,无不长出了一口恶气,纷纷叫好。
    燕南天忍不住向那打行侠仗义的女子望去,却见她正在台阶前替被花蜂子侮辱的小女人拾起篮里的鲜花,又替小女人包扎手上的伤口。
    真是位好女人……
    燕南天在心中叹息着,也走已往,把一锭五两的银子塞到小女人手中。
    小女人知道今天遇上了好人,再三推辞不外,收了燕南天的施舍,千恩万谢,向燕南天和那位女子告辞。
    看到小女人走远,燕南天和那位女子一同转过头来,眼光竟也不约而同地碰在一起。
    那充满魅力的柔和眼光令燕南天心头不由就是一荡。
    那位女子也看清了燕南天原来是个精彩的玉人子,穿着一件雪白的长衫,上面绣着几丛墨竹,显得格外英俊挺拔。
    她的脸一红,似乎有些怕羞,盈盈道了个万福说:“多谢这位令郎脱手相救!”
    她的声音就像黄莺初啼一样动听。
    燕南天欠盛情思地笑了笑说:“都是江湖子女,侠义中人,何须那么拘礼?女人一介女流,胸襟辽阔,义薄云天,实在令人钦佩!”
    女子淡淡一笑,既妩媚又不失得体大方,婉转道:“令郎言重了,我也不是什么江湖中人,不外路有不平,自己见之,不能袖手旁观,坐视不理。”
    燕南天点颔首,愈发感应这是一个难堪一见的奇女子。
    “如果令郎没有此外事情,奴家先行告辞了。”
    “可是……我还不知道女人怎样称谓?”
    女子秋波流转,望着燕南天,笑而不语。
    燕南天连忙领会了她的意思,尴尬地赔了个笑脸。
    江湖中本就规则诸多,向一个生疏而年轻仙颜的女子探询名姓更是少有。
    “如果有缘的话,我和令郎会再晤面的。”
    说这句话的时候,女子的倩影已经汇入了人流之中。
    “缘……缘……”
    燕南天竟稍稍感应失落,喃喃地念着,望着拥挤的人流提倡呆来。
    第十九章
    “南天,你良久没有到姐姐这里来了。”
    燕南玉一面弹着琴,一面斜着眼光看靠在躺椅上吃葡萄的燕南天。
    “哦?”燕南天的回覆很显着有些心不在焉,“我最近练功练得很累,你也知道的,母亲快要把移花接玉传给我了,我需要把基本功牢靠一下。”
    “是吗?”燕南玉的眼中泛起一种谁也读不懂的朦胧。
    “姐姐,你不相信我?”
    燕南天坐起来,他似乎很敏感,同时也怕自己并不高明的撒谎技巧会引起姐姐的怀疑。
    “不,不是。”燕南玉向他柔情地微笑说,“姐姐的意思是,如果你真的很累了,就去休息吧,不用到姐姐这里来了,没关系的。”
    “那怎么可以?”燕南天走到姐姐的身后,轻轻围绕着她,“现在这样我已经很愧疚了,为了练功,冷落了姐姐……”
    燕南玉脸上泛起幸福的红晕,靠在他怀里。
    “你是男子汉,应该以事业为重。况且移花宫未来要由你来继续,你是该多为自己的前途起劲的。能看到你乐成的一天,姐姐会比现在更兴奋。”
    “你真是我的好姐姐。”
    燕南天收紧双臂,手掌逐渐覆上燕南玉高挺的双峰,心里却因为有鬼而跳得厉害。
    “嗯……”
    燕南玉的身体在弟弟的爱抚下微微哆嗦。
    她转过头,花瓣一样的香唇送上来。
    燕南天吸住她的嘴唇燕南玉从鼻孔发出甜美的哼声。
    燕南天伸出舌头和姐姐的舌头摩擦,同时抱紧姐姐的身体。
    不管怎么样,姐姐都是这世界上最好的女人……
    这是燕南天由衷的想法。
    燕南天的手情不自禁地伸到姐姐的领口,把粉蓝色的宫装拉开。
    漂亮的香肩露出来,也看到吊起肚兜儿的性感丝带。
    隔着肚兜儿抚摸胸部,燕南玉很快就忍不住叹气,同时扭启航体。
    “啊……南天……真好……”
    燕南天的接吻很有技巧,在兴奋中接纳着强弱差异的节奏,刚用力吸过舌尖,连忙酿成令人感应焦燥的慢行动,舌尖在口腔里蠕动,或同时在耳边喃喃说些刺激官能的话。
    还不仅如此,隔着裙服抚摸**的行动很是巧妙,另一只手也从腰到臀部微妙地抚摸。
    “姐姐,你真敏感!”
    燕南天看着姐姐通红的脸,居心这样戏弄。
    “南天,你优劣……”
    “姐姐,和我在一起,兴奋吗?”
    “唔,那是虽然的……为什么这么问?”
    “我怕姐姐生我的气,不理我了。”
    “怎么会?姐姐可不是那种小气的人。”
    轻轻说完之后,燕南玉用舌尖温柔的摩擦燕南天的嘴唇。
    火热的呼吸喷到燕南天的脸上,那已经体现了她心中的想法。
    燕南天用手撩起她披散在脸上的头发,露出雪白的肌肤。
    姐姐的这种风情,更使燕南天感应不安。
    原来是那样爱着姐姐,现在和她之间已经有了隔膜。虽然燕南天自己不愿意认可,可是事实如此,他和姐姐之间的情感已经泛起了危机。
    我是怎么了?
    是因为娘亲吗?照旧因为媚娘的出走?亦或是因为那天见到的谁人女人?
    和姐姐数年的情感真的这样经受不住磨练?
    “南天,在想什么?”
    燕南玉发现弟弟抱着她的时候在发呆,柔声地问。
    “没有,在想你。”
    燕南玉雪白的脸已经通红。
    “想我?”
    “虽然,我在想……如何能让我的好姐姐幸福快乐!”
    燕南天又一次在姐姐眼前撒谎,这似乎已经开始酿成正常的事情。
    “你就是嘴甜!”
    燕南玉似笑非笑地伏在弟弟的身上。
    “尚有呢……”
    “尚有?”
    燕南天把手伸入肚兜儿里,直接摸到丰满的**说:“尚有怎么让姐姐更舒服的要领!”
    “啊……”
    燕南玉发出甜美的哼声。
    “我是最爱姐姐的,胜过自己的生命……”
    说这种肉麻的话,燕南天自己都感应酡颜,但因为琴素素喜欢听,他现在已经习惯了随口说出来,就像喝水一样简朴寻常。
    “你不要脱离我,南天,姐姐不能失去你。”
    燕南玉抓紧弟弟的手。
    “我立誓……”
    燕南天压在姐姐身上,两小我私家的影子,逐步在床上倒下去。
    猛烈的**效果,雪白的身体染成粉红色,二小我私家的汗水混淆在一起。
    燕南天she精后,急促的呼吸清静下来,但还压在姐姐的身上不愿脱离,他是希望浸在和姐姐**后的快乐余韵里,而且更怕脱离身体以后,从男女关系恢回复来的姐弟关系。
    他的rou棒散发出**,纵然射过精,也不会萎缩。
    他让自己的rou棒依然插在姐姐的身体里,有姐姐温暖的粘膜牢牢纠缠,那种骚痒感很是舒服。
    充满jing液和蜜汁的rou洞里,不时的蠕动,似乎在打招呼。
    “姐姐……很舒服吗”
    “啊……”
    燕南玉深深叹一口吻,想把火热的脸转开。
    燕南天不让她那样做,拉起披散在脸上的头发,从正面看姐姐的脸。
    “姐姐真美。”
    “啊……不要。”
    那种羞耻的心情,更是让人难以忍受。
    “我知道,姐姐是和我一起泄出来的。”
    “啊……不要说……”
    “嘻嘻,姐姐的这里还在蠕动。”
    燕南天用力向前挺屁股,燕南玉发出很大哼声,随着猛烈摇头。
    “姐姐真敏感。”
    燕南玉微微张开红唇,露出雪白的牙齿,用朦胧的眼光看燕南天。
    燕南玉没有想到和弟弟**时会到达这样的高氵朝。这虽然是禁忌的**,罪恶意识可
    能使她发生更大的兴奋。还不止如此,燕南天年岁不大,竟然会巧妙的爱抚,尚有强壮的**运动,那完全胜过一个成熟的中年人的技巧,燕南玉的官能情不自禁地完全燃烧。
    “姐姐,你那里弄脏了,我来给你擦吧。”
    燕南天把rou棒拔出去,拿起毛巾,以熟练的行动先擦自己**的rou棒,然后把姐姐合在一起的大腿向左右拉开。
    “啊……太难为情了。”
    燕南玉张皇得像一个童贞。
    看到**后的性器,对女人来说是很难为情的事,尤其对方是自己的亲弟弟。
    “南天,不要了,我自己会擦。”
    “没有关系,交给我吧。”
    燕南天瞪大眼睛向内里看。
    好棒……
    那是很是yin靡的景致,裂开的yin唇受到燕南天rou棒的猛插,形成鲜红的颜色,看到内里的肉壁,沾满粘粘的jing液,中间有一个圆洞,那是rou棒经由的地方。
    燕南天的心里感应一阵激动,以为自己是在作梦。
    他像是又回到了从前,回到了和姐姐的第一次,回到了那段无忧无虑的时光。
    在这样的陶醉中,燕南天用毛巾擦拭已经流到会yin部的jing液。
    “姐姐,对不起,把这里弄脏了。”
    “啊……”
    原来已经敏感的地方,用毛巾擦拭后变得越发敏感,燕南玉忍不住仰起头。
    “我是真正爱姐姐的。”
    燕南天也不知道自己说的是真话照旧假话。
    清理完毕后,燕南天又连忙纠缠燕南玉的**,要求亲吻。
    “啊……南天……”
    燕南玉从鼻子发出哼声,和他嘴唇合在一起,相互把舌头伸入对方的嘴里。
    抚摸弟弟头发的燕南玉,早已无法克制自己。
    燕南天一面吸吮姐姐的甜美香唇,一面抚摸着她的**说。
    他开始吸吮漂亮的ru头,闻到甜美的**。
    他的手,在漂亮的身上滑动,爱抚纤细的腰,抚摸圆润的臀,又去摸依然充血的yin唇。
    燕南玉任由他抚摸,不只如此,还用细嫩的手抚摸弟弟的身体,偶然也摸一摸摇动的rou棒。
    “姐姐,我又想干了。”
    燕南天在姐姐的耳边悄悄说。
    “要死啦!”
    燕南玉用力拍打了一下弟弟的胸脯,娇嗔着。
    不久前第二次she精后到现在,还不满一炷香的时间。
    可是,燕南天笑嘻嘻的又压上去,粗壮的rou棒在寻找入口。
    燕南玉甩一下漂亮的黑发,把身体转已往,漂亮的**像挑拨一样的,对着燕南天摇动。
    她不会拒绝他,事实上她从来不拒绝他的任何要求。
    燕南天如饥似渴的压在姐姐的身上。
    “因为我是真心的爱你,所以干频频也不会腻的。”
    平滑的gui头顺利的插入。
    燕南玉挺直身体,同时尖叫起来。
    “姐姐……姐姐……”
    燕南天用力抱住她,拼命向前冲。
    整个gui头进去后,燕南天脸上泛起笑容。
    “姐姐,我们又酿成一体了。”
    燕南天很有信心地挺动屁股,使两人团结得更深。
    “啊……南天……啊……”
    充满蜜汁的rou洞夹紧rou棒,燕南玉像是用了所有的气力来迎接他的进入,同时咬紧自己的下唇。
    燕南天感动得想哭。
    这样牢牢团结在一起相互摩擦时,就会引起对生命的盼愿,对欢喜的盼愿。
    “姐姐,你真可爱。”
    “南天,我也爱你。”
    燕南玉掉臂一切的抱紧弟弟,想有更大的快感,yin荡地扭动臀部。
    已经到了丑时,姐弟还纠缠在一起。
    燕南玉面临燕南天骑在他的大腿根上,rou棒从下面插进去,同时从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哼声,相互在对方的肩或胸上舔或轻轻咬。
    他们**时间前后到达快要三个时辰,加上第一次在姐姐嘴里she精,燕南天已经she精四次,而燕南玉也有过五、六次高氵朝。
    简直像一对感应明天就是世界末日的情侣。
    “姐姐,你的yin户舒服吗”
    “啊……好……好得受不了。”
    燕南玉在弟弟的腿上,上身向后弯成拱形,同时扭动丰满的屁股。漂亮的黑发已经完全散乱,平时像百合花一样单纯的漂亮脸庞,泛起险些不敢相信的妖艳心情。
    燕南天陶醉在感动中,双手更抱紧雪白的屁股。
    gui头深深插入,遇到子宫口,燕南玉的快感更强烈。yin道缩紧,用过多次的rou棒,感应稍稍疼痛。
    燕南天把姐姐圆润的臀部抱起来抚摸。
    燕南玉忍不住发出哼声,漂亮的眉毛皱在一起。
    “啊……你真是坏孩子。”
    “嘻嘻嘻,那就做更坏的事吧。”
    燕南天乘隙会,第一次抚摸姐姐的菊花蕾。这时候燕南玉的身体,似乎被闪电击中般的哆嗦。
    “啊,那里!”
    看到姐姐这样强烈的反映,燕南天感应很是满足。
    他用手指从前面的rou洞,捞起蜜汁抹在菊洞上,插入中指。
    “姐姐,这里也可以**,你知道吗?”
    “嗯……我从来没有试过……”
    燕南玉的酡颜得像熟透的苹果。
    燕南天的中指,仍旧留在菊洞里,另一只手揉摸**。
    “我想要,好欠好嘛,姐姐,好欠好嘛!”
    燕南天居心在姐姐眼前撒娇。
    “好……”
    燕南玉红着脸颔首说。
    “横竖我是属于你的,你什么时候喜欢,就什么时候弄吧。”
    “真好!姐姐!”
    “不行了!我要泄了!”
    燕南玉**的**,在燕南天的大腿上猛烈哆嗦。
    燕南天的**也到达极点,抱紧燕南玉的臀部,用尽全力插入。
    “噢……”
    随着燕南天的哼声,火热的jing液再次射在子宫上。
    燕南玉以为眼里冒金星,就这样昏厥已往。
    第二十章
    燕南北坐在自己的房间里,用白布轻轻擦着他心爱的秋水雁翎刀。
    因为他天资聪颖,再加上肯下苦功,他现在的刀法造诣已经和他的师父龙世海不相伯仲。
    只要假以时日,我一定会成为武林中精彩的一流能手。
    但他对这感应并不满足。
    他要的不只是这些,远远不止这些……
    “嗨!北哥哥,我知道这个时候你一定在自己房里。”
    龙雪芳不知到什么时候进入他的房间,在他身后抱着他。
    她柔软的胸脯紧贴着他的脊背,她撒娇似的摩擦时,燕南北感应有阵阵酥麻的电流流过全身,很舒服,像是一种享受。
    “北哥哥,我一小我私家练功练得无聊死了,不如我们一起出去走走好欠好?”
    龙雪芳在他的唇边去了一个甜甜的香吻,柔声地问。
    “你呀,就是个小孩子,老也长不大!”
    燕南北摸了摸她嫩滑的面庞儿,笑着逗她。
    “什么嘛!人家……人家还不是想和你在一起……”
    龙雪芳的酡颜起来,噘起小嘴,不兴奋地甩开燕南北的手说。
    “好了好了,我的巨细姐,我陪你就是了。”
    燕南北把自己的刀还入刀鞘,起身和她相拥。
    “这才是我的好北哥!”
    龙雪芳的脸上“多云转晴”,笑着和燕南北接吻。
    燕南北的吻很有技巧,龙雪芳很快就有些着迷起来。
    她趁着喘息的时机推开他,不许他再使她迷乱下去。
    “我们去后花园,那里清静,没有人打扰。”
    龙雪芳的露出幽幽的眼光,柔声在燕南北的耳畔说。
    燕南北似乎听懂了她的意思,会意地微笑着。
    龙雪芳的脸更红了,心跳也更快了。
    她像小鸟依人,偎在燕南北的怀里,和他一面喁喁私语,小声说着情话,一面向后花园走去。
    正是盛春季节,桃红柳绿,百花绽放,美不胜收。
    因为女主人花香香是个爱花之人,后花园被部署得格外优雅、浪漫。
    燕南北虽然勤于练功,很少到这后花园来,可是也十分喜爱这里的景致。
    他还清楚地记得,也是在这样一个漂亮的春天,在那花香四溢的桃林深处,龙雪芳第一次成为了他的女人。
    那是他这一生之中最优美的回忆之一,他永远也不会忘记。
    燕南北下意识地抱紧怀里的龙雪芳,似乎不这么做,她就会从身边溜走。
    龙雪芳甜甜地微笑着,是那么可爱,是那么温顺。
    他们在长亭里坐下来,又是一阵荡人心魄的长吻,直到喘不外气,才恋恋不舍地脱离紧贴的嘴唇。
    “北哥哥,你在想什么?”
    龙雪芳眨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天真地问。
    “想你……想我们的未来。”
    “未来?”
    “我们未来的生活一定会很美、很幸福。我们会有漂亮的屋子,尚有许多可爱的孩子。”
    “嗯……你坏!”龙雪芳用小拳头轻轻捶打着情郎的胸膛,双颊绯红,可是那两泓秋水已经笑成了弯月。
    “你……不喜欢吗?”
    燕南北在她的耳畔轻轻吹着气。
    “没羞!谁说了一定要嫁给你?谁说……谁说要给你生孩子……”
    龙雪芳粉黛低垂,娇羞的声音小得险些连自己也听不见。
    “你不想嫁给我吗?可是你的身体却在说喜欢我……这是不是很矛盾呢?”
    燕南北的手悄然从背后覆上龙雪芳高耸的双峰,在那里逐步抚摸。
    “嗯哼……”
    龙雪芳梦幻般的眸子里激荡起春意,轻轻地呻吟着。
    燕南北那双灵巧的手,在龙雪芳的玉女峰上往返游移盘旋,良久之后才攀至峰顶,捏住**把玩。
    敏感的蓓蕾,逐渐硬挺起来。
    龙雪芳的呻吟声也变得更娇柔、更**了。
    燕南北极有耐性地在乳峰之上停留了一炷香的时间,才把手掌移到下面,往大腿内侧摸去。
    他惊讶地发现,龙雪芳的内裤竟然早已湿润。
    她是个热情的女孩……
    燕南北的手掌滑进软薄的内裤里,中指陷入有黑毛围绕的谷间。
    “啊……北哥哥……”
    龙雪芳的身体以下体为中心形成快乐的漩涡。
    手指进入充满ai液的秘洞,在那里上下运动。
    龙雪芳的身体发生强烈的欲火,就似乎要获得发泄一样,她伸脱手用力抚摸牢牢顶在大腿上脉动的rou棒。
    “啊……芳儿……”
    燕南北越发兴奋,在龙雪芳的大腿和自己的股间增加一些清闲,以便使她的手握住他火热的rou棒,同时手指继续在湿润的肉花园里游玩。
    **的海浪袭击着龙雪芳,她猛烈地回应燕南北手指的行动,上下套弄rou棒。
    这个时候,燕南北的身体向下滑动。
    龙雪芳觉察燕南北的企图就绝不犹豫的脱离大腿,迎接燕南北的脸进入湿湿的秘谷间,同时掀开自己的裙子。
    裙子下面除了巴掌巨细的亵裤之外,什么也没有,修长的美腿在柔和的阳光下雪白得有些耀眼。
    燕南北把她的内裤拉开,有耻毛装饰的裂痕湿湿的发光,散发出甜美的味道,期望尽快接触到燕南北的嘴。
    燕南北看清楚肉唇yin靡的形状后,在极端的兴奋中把嘴压下去。
    “啊……北哥哥……北哥哥……”
    龙雪芳的上身向后翘起,挺起腰肢,让花瓣靠紧燕南北的嘴唇,享受蜜汁被吸出时的快感。
    燕南北此时抱住龙雪芳的大腿,尽全力伸长舌头,就似乎舔小猫的母猫一样,仔细的重复舔桃源洞。
    龙雪芳舒服得险些想哭出来,嘴里发出混杂着呜咽声的**。
    “还要……啊……我真幸福……北哥哥……”
    龙雪芳把自己的神秘花园完全交给心里憧憬的情郎,陶醉在强烈的刺激感里。
    燕南北的舌头沿着yin户的肉瓣周围逐步舔着,逐步向深层侵入。
    他闻到龙雪芳下体越发强烈的气息,那是女人发情时的气息。
    这气息浓郁得使人以为有些头晕眼花,满身燥热。
    燕南北将舌头卷成筒状伸进龙雪芳的xiao穴,进收支出地**。
    龙雪芳大腿根上的肌肉已经开始不停地抽搐,她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哆嗦着。
    她在忍耐,可是她的忍耐快要到极限了。
    燕南北还在掉臂一切地舔,他甚至用手指扣弄着她敏感的菊花蕾。
    “哦……啊……”
    什么礼仪、廉耻、矜持,全都忘记了,龙雪芳以她最大的声音叫着,似乎要让全世界的人都听到她发情的声音。
    这时候燕南北站起来,也顺便拥她起身。
    龙雪芳露出盼愿的眼神,转已往俯身在石桌上,向后挺起腰肢。
    “快来……快来嘛!”
    龙雪芳用甜美的声音诱惑着燕南北。
    她掀起的裙子挂在腰间,在她脱离的大腿根上,有悦目的yin毛围绕的yin户,完全袒露在燕南北的眼前。
    她甚至伸手到后面,用手指掀开自己的蜜洞,露出粉红色的肉蕾。
    yin核只有小颗粒的红豆巨细,完全被剥开时,浅褐色的肉瓣也被拉起,yin唇微微张开,露出内里的状况。
    yin唇也很小,肉较量薄,也没有从沟里溢出。
    但也也有不象少女的地方,因为那漂亮的粉朱颜色,看起来照旧相当性感。
    燕南北解开外袍的腰带,这时候跳出已经勃起到极点的rou棒。
    gui头彻底膨胀,棒身险些贴在肚皮上,又粗又长,是不输给哥哥燕南天的特大号。
    “可以吗?芳儿,我要开始了。”
    燕南北靠过来,把勃起的rou棒正对rou洞口。
    猛地用力,又粗又长的rou棒全根没入了龙雪芳的体内。
    “啊……”
    龙雪芳仰起头,从心田深处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
    而润滑的感受也使燕南北的兴奋更升高,他以为全身舒服至极。
    燕南北牢靠好自己的位置,把rou棒插入一半就退出少许,又插入一半再退出少许,这样继续**。
    “啊啊……啊……”
    很快的就从龙雪芳的嘴里听到甜美恼人的声音,那种充满性感的声音,使燕南北的情绪受到煽动,一下就把rou棒插入根部。
    完全进入龙雪芳体内后,燕南北感受到了温暖。
    插入根部时,燕南北突然开始扭转屁股。这样用gui头磨擦子宫,用yin毛刺激yin唇和yin核。
    龙雪芳的嘴半开着,四肢在哆嗦,ru头已经勃起成豌形,**在肚兜儿内里可爱的摇动。
    还没有正式开始**运动,龙雪芳已经开始像追求母狗体温的小狗一样发出撒娇般的哼声。
    燕南北双手捧住龙雪芳高高撅起的屁股,开始徐徐地抽送起来。
    燕南北细细地品尝着rou棒在女人穴里的感受。坚硬、粗长的rou棒在龙雪芳的肉穴里摩擦着,将肉穴塞得满满的。
    随着rou棒抽送的行动,龙雪芳的mi穴在一吸一缩地反映着。
    龙雪芳趴在石桌上,被这个男子不停地从背后**着,她只以为体内有一种强烈的充实感,粗长的rou棒次次顶到了穴底。
    燕南北的力度加大了,龙雪芳的身体也随着一前一后地振荡。
    “啊……啊……”
    龙雪芳的呻吟声变得紊乱,肉缝也牢牢地夹住正在**中的rou棒。
    燕南北用力地顶嘴着龙雪芳的臀部,发出了清脆的“啪、啪”的响声。
    “哎……唷……啊……”
    龙雪芳的头狂乱地晃动着,臀部也开始拼命地迎合。
    她已经被身后这个男子完全征服,女人的原始本能被完全叫醒。**的快乐已充满了她的整个身心,她已忘乎所以地淹没在了**的快乐之中。
    “噢……好美……好充实……好舒服……啊……啊……北哥哥……狠狠地干吧……”
    燕南北向前挺时,龙雪芳抬头向后仰成弓形,臀部仍旧高高挺起,双脚因为用力,形成用脚尖站立的姿势。
    gui头在子宫口旋转,和正常姿势的角度完全差异,强烈的行动似乎要给她引出最强烈的快感。
    这时的子宫口像滑溜的球,每当顶到子宫口时,强烈的刺激从gui头传到燕南北全身。但作为女人的龙雪芳快感更是强烈,子宫的麻木使全身哆嗦,连大脑都快要爆炸。
    “芳儿……真好……真配合……喜欢我干……干你吧……噢……摇得好……”
    龙雪芳的臀部套着燕南北的rou棒拼命地摇着,似乎想要将这根rou棒扭断似的,燕南北的头高高地扬起,呲牙咧嘴地呻吟道。
    “啊……芳儿的屁股好会扭……我……好快活……好……”
    龙雪芳也因兴奋太过而发出了哭泣般的声音,疯狂的**使她意乱情迷。
    燕南北恰似一架**机械,不停地、猛烈地撞击着这个女人,失禁的口水顺着张开的嘴留到了龙雪芳的屁股沟上,yin道里的gui头被磨得十分地肿大。
    “干死你……老子一定要……干死你!”
    他这时已经完全忘记了身份,已经不再是谁人温文儒雅的移花宫三令郎。
    几百下**之后,龙雪芳的肉穴里微微地抽搐着,燕南北也发出极重的喘息声。
    燕南北把迷乱的龙雪芳翻转过来,托起她的臀部。
    龙雪芳默契地把双脚交织夹在燕南北的腰上,同时搂紧他的脖子。
    她就这样被燕南北轻易地抬起来,悬空的身子牢牢贴着他。
    燕南北的rou棒顺势再次钻进龙雪芳微微张开的肉穴里。
    “真好……这样的姿势……太深了……”
    燕南北抱着龙雪芳在园子里散步,身体自然的运动让粗壮的rou棒不停地在桃花洞中进收支出。
    “嗯……”
    龙雪芳像飘浮在云端,她在品尝这奇异的快感。
    “芳儿,舒服吗?”
    “嗯,不知道……”
    龙雪芳羞红了脸,轻轻咬着雪白的贝齿。
    这种亲昵的交合姿势,也让她感应幸福。
    “又不是第一次,有什么好怕羞的?”
    燕南北说着,不停地在笑。
    他放慢了走路的速度,rou棒的**也变得平缓,充满了柔情。
    龙雪芳嘤咛一声,像常青藤一样缠紧燕南北。
    燕南北一面就这样边走边插,一面瞄准龙雪芳的樱桃小嘴吻下去。
    龙雪芳陶醉在这充满技巧的**中,眯起水汪汪的大眼睛接受燕南北的吻。
    “我们再来一点纷歧样的姿势吧。”
    燕南北把龙雪芳吻得不知今夕是何年,然后在她耳边轻声说着。
    “嗯……只要你喜欢,我什么都可以……”
    燕南北把龙雪芳抱到影壁后面,那里有一面雪白的粉墙。
    燕南北用力在她的xiao穴里抽了几抽,才把她放下来,轻轻推她靠在墙壁上。
    然后,燕南北就挺着粗大的rou棒,把龙雪芳的左脚抬起。
    头一次使用这种姿势,龙雪芳怕羞得双颊红透,娇声轻嗯一声。她两手轻搂着燕南北的颈子。
    燕南北笑了一笑,大gui头已经顶到洞口。
    “我一定会让你舒服得丢精!”
    “嗯……你优劣……”
    “我不坏,我是好人,我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燕南北俯身已往,双腿前曲,屁股往前一挺,一根又粗又长的rou棒,已经进没入yin户中。
    “喔……好涨……嗯……哼……”
    燕南北屁股狠劲的前挺,力道过猛,使得硕大的gui头,一下子重重的顶嘴在花心上,顶得龙雪芳闷哼作声!
    他的左手就搂紧龙雪芳的柳腰,屁股开始左右摇动前挺后挑,恣意的狂插狠抽着!
    “哎……这滋味……真优美……好舒服喔……”
    龙雪芳左脚被燕南北高抬着,这一种姿势,使得xiao穴里的嫩肉紧缩,窄小的春穴被那坚硬的大rou棒尽根塞入,只以为被塞得满满的,异常的舒服,不自禁的臀部也轻轻的扭转着。
    开始时,接纳这种姿势,两人不熟练,只得轻扭慢送的配合着。一阵子后,两人的欲火又再一次的高涨,龙雪芳嘴里的咿唔声也徐徐的高昂。
    “哎……哎……亲哥哥……哼……嗯……xiao穴美死了……唔……唔……xiao穴被干得……又麻……又痒……好舒服……啊……”
    “你还不泄出来!”
    燕南北发出低吼声,以全力收支龙雪芳的体内,迫使她又一次迈向**的岑岭。
    “北哥哥……哦……顶到花心了……我……没……没气力了……唔……啊……”
    龙雪芳两手搂着情郎的脖子,当燕南北推进的时候,险些只能用脚尖站立。
    “要来了,北哥哥……”
    她在快乐的巅峰盘旋着。
    “噢……”
    燕南北抓紧她,终于在她的体内释放出蓄积已久的能量。
    第二十一章
    今天又是移花宫宫主夫人召集各堂主、舵主,例行议事的日子。
    龙世海刚刚脱离百花堂,他夫人花香香的身影就泛起在堂内的厢房外。
    花香香盛饰艳抹,特意换上了一身惹火的粉红色轻纱衫子,悄悄走到厢房后面一座雅致的小阁前。
    咚!咚!咚!她细细地敲着门。
    门扉打开,房门口站着一位英俊挺拔的青年。
    花香香急急一闪而入,房门“嘎”的一声又关了起来。
    “三令郎,你可想死奴家了!”
    燕南北关好门,刚刚转过身,花香香的娇躯已经贴过来,嗲声嗲气地在他的怀里撒着娇。
    燕南北的双手滑进她的腰肢里搂紧,轻笑着说:“是吗?你真是只馋猫!”
    花香香美目流盼,睨了睨他,娇声问:“三令郎,你也念着奴家么?”
    “想,虽然想!怎么会不想?”
    燕南北在花香香的面颊上亲吻着。
    “坏小子,你就会逗人开心。”
    花香香回吻着他,然后挣脱他的拥抱。
    她媚笑着,行动像跳舞一样,徐徐地脱下裙衫。
    衣衫滑落在脚下,雪白的肌肤上是紫色的肚兜儿和吊袜带,以及网状的丝袜,每一样都是由薄透的蚕丝做成,性感而又富有格调。
    “今天穿的是你喜欢的紫色,悦目吗?”
    花香香扭了扭腰,那种性感的行动,完全是在挑逗燕南北。
    燕南北眯起眼睛浏览着,他以为花香香实在不像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
    她是野性的化身,她能轻易地煽起任何一个男子的**。
    花香香向燕南北走过来,依然丰满坚挺的**在软薄的肚兜儿下有节奏地弹跳着。
    燕南北能清楚地看到暗红色的性感**,在峰顶挺立。
    “真美,姐姐,你真美。”
    燕南北发出由衷的赞叹,软玉温香,楼抱于怀。
    “来呀,奴家替三令郎吹箫。”
    花香香把燕南北推在床边坐下,跪在他大腿之间,抬起头幽幽的看他。
    深色的眼影、鲜艳的口红、高挽的盘龙发髻、优雅的鬓发、金色的耳饰和项链、漂亮的珠花和凤钗,一切和她的仙颜都是那么和谐。
    她既有贵夫人的雅致气质,又有风尘女郎般的性感,她是个妖怪,是一个能让男子疯狂的妖怪。
    现在她那双有魔力的手,正在替燕南北解带宽衣,在他的大腿根游走着。
    燕南北抚摸着她的秀发,他雄伟的rou棒已经高高耸立。
    “只要是三令郎兴奋的事情,什么我都愿意做。”
    花香香露出叫男子欲罢不能的火热眼神,把燕南北的rou棒含进嘴里。
    “好吃吗?”
    “啊……真好吃!”
    花香香以撩人的姿势,甩动鬓边的落发,似乎真的很好吃似的用力舔着rou棒。
    从根部到gui头都沾满唾液后,就开始用舌尖舔吊在下面的样子有些貌寝的肉袋。
    “哦……姐姐……太好了!”
    燕南北激动地大叫,除了花香香之外,没有女人愿意舔他的谁人地方,就是龙雪芳和他情感那样好,也不愿碰他的那里。
    和龙雪芳的**虽然也很美妙,可是花香香这样妖艳的成熟女人,更让人感应兴奋。
    而且她的技巧很是好,也让燕南北有更强烈的快感。
    花香香用一只手揉搓翘起成弓形的rou棒,再把gui头含进嘴里。
    进去后又吐出,用舌尖磨擦gui头的下缘。
    当燕南北的马口渗出透明的液体时,连忙就用舌头舔进嘴里。
    “啊……姐姐!”
    燕南北无法忍耐愈来愈强烈的兴奋,把花香香的身体拉起来。
    一面吸吮漂亮的红唇,一面伸手进入肚兜儿里抓住丰满的**。
    身体的甜鲜味道以及温柔的舌尖,使燕南北以为自己在幸福的岑岭。
    花香香不停地喝着燕南北的口水,一面发出妩媚的哼声,一面用左手爱抚勃起的rou棒。
    “姐姐,你再吃吧!”
    “啊……我真兴奋……”
    漂亮的面颊红润,肚兜儿的肩带掉下来,露出雪白的**,就这样又把rou棒送进嘴里。
    燕南北的身体向后仰,同时猛烈做第一次she精。
    花香香从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咽下以后,开始做最后的冲刺,用右手握住rou棒的根部用力揉搓,同时让rou棒在嘴里进收支出。
    “啊……姐姐……太好了!”
    燕南北陶醉在最美的放射感里,很快就第二次把火热的jing液,射在花香香的嘴里和脸上。
    许久之后,花香香擦干自己的身子,也爬上床,偎依在燕南北的怀里。
    燕南北从高氵朝的余韵中恢复,一面调整自己的喘息,一面随意地玩弄着花香香的**。
    看到花香香若有所思的容貌,燕南北痛惜地问:“怎么了,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奴家只是在想,我们就只能永远这样子偷偷摸摸的么?”
    “不是的话,又能怎么样?”
    “因为我是有夫之妇,是吗?”花香香的脸上浮现冷笑,哼了一声说,“你是怕龙世海,你怕他!”
    燕南北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被花香香这么一说,连忙激起一股热血直冲脑顶,脸开始变形。
    “我怕他?你以为我怕他?我是移花宫的三令郎,他只不外是一个小小的堂主,我想要的工具,他凭什么和我争?”
    他恶狠狠的口吻让花香香吓了一跳,她没有推测他的反映会这么强烈。
    鱼儿要上钩了……
    花香香悄悄地想着,可是外貌上一点也不把心田的想法带出来。
    “哼!”花香香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说,“你是移花宫的三令郎,那又有什么用?你又不是燕家的近亲子孙,也难怪宫主和宫主夫人都不看重你……”
    花香香提起这件事,就像突然揭开了燕南北的伤疤一样,让他鲜血淋淋,痛苦不堪。
    他的脸狰狞着,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不是吗?我有说错吗?”花香香冷笑着继续说,“如果不是的话,你现在应该舒舒服服地在宫里生活,学习移花宫的上乘武功,又何须到这个地方来学什么刀!”
    燕南北哆嗦着,他在忍耐,可是已经尽了全力。
    花香香望见他的容貌,不依不饶地接着说:“你再怎么起劲,也不行能博得宫主和宫主夫人的欢心,因为在你前面有个燕南天,他是他们的亲生儿子,他永远在你上面,未来拥有移花宫的是他,而不是你!”
    “不要再说了!”
    燕南北脸色冷漠到了极点,嘴唇开始哆嗦。
    他不能不面临这样的事实,他是永远无法逾越燕南天的。
    他也很想拥有属于自己的权力,可是他什么也得不到!
    纵然是燕南雪一介女流,武功也比不上他,仍然当上了移花宫的堂主,就因为她是燕若风和琴素素的亲生女儿。
    而自己不是,所以自己什么也没有。
    他好恨!
    可是他的这种想法只能蕴蓄心中,不能对人诉说,甚至要装出对移花宫的武功和权力毫无兴趣的假像。
    他跑来百花堂习武,也是为了让多心的琴素素不起疑心。
    他以为这样的生活实在很累,他立誓总有一天要夺回一切原来应该属于他的工具,包罗移花宫!
    “你岂非就不想继续移花宫宫主之位?”
    花香香一把就抓住了燕南北的弱点。
    “你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
    燕南北险些是在咆哮。
    “哼!你对我凶有什么用?有本事的,去争取你自己想要的工具呀!你有这个胆子吗?”
    花香香使用燕南北的弱点,让他一点一点地掉进自己布好的局里。
    燕南北突然笑起来,攥着拳头说:“你看不起我?总有一天,你绝不会看不起我!”
    “这才好。”花香香连忙又变回温柔可人的小女人容貌,在燕南北的胸膛上亲吻,“我就是要让你振作。”
    她用梦幻般的眼神望着他说:“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才是真心对你好的人……我永远支援你,永远站在你的一边,无论你做什么,我都市帮你……”
    “姐姐……”
    燕南北被她的柔情所融化,把她抱紧。
    “我不会辜负你的期望,总有一天……”
    燕南北的眼里放射出深邃的眼光。
    “我相信你,你有这个能力,可是……”花香香的脸上浮起一层杀气,“你应该把对你倒霉的人都干掉……尤其是燕南天……”
    燕南北吓得就是一哆嗦。
    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想法,就是对移花宫不满,也没有想过要杀掉燕南天来夺位。
    “不!他是我哥哥!”燕南北失魂崎岖潦倒地坐起来叫着,双手在哆嗦。
    “他是你的敌人,不是你的哥哥!”花香香咬牙切齿地反驳着。
    “我怎么能……我怎么能……”
    “哼!你又怕了?你原来是这样一个胆小鬼!”
    “……”
    “胆小鬼,我说你是胆小鬼!”
    “我不是胆小鬼,没有人能说我是胆小鬼!”燕南北被激怒了,恶狠狠地叫着。
    “那你就做出点效果来给我看!”花香香冷冷地笑着说。
    “除了燕南天,尚有我那死鬼丈夫龙世海,他是移花宫的忠实者,无论是为了你自己的大事,照旧为了我们能够长相厮守,你也应该把他杀掉!”这个恶毒的女人接着说。
    燕南北像是从来不认识这个女人一样审察着她,他没有想到,通常里比水还柔情的这个女人,心肠竟比蛇蝎还要狠毒!
    谁也不知道在她那漂亮的外表之下,隐藏着一些什么工具。
    她真是一个恐怖的女人!
    甚至……是一个恐怖的女人!
    “你还应该去靠近燕南雪,听说她对你有意思,如果你能迷住她,乘隙把她手里飞花堂的人马接受过来,何愁我们的大事不成?”
    “你还应该去收买魏无牙,听说他对移花宫早有反心,这样的人一定会有使用价值的。”
    ……
    花香香喋喋不休地说着她的企图。
    她少少出门,可是对移花宫里的情况却是了如指掌,有的事情连燕南北也不知道。
    他被花香香说得麻木了,呆呆地看着她,她厥后又说了什么,他竟一个字也没有听见。
    他只以为脊梁骨冒起一股寒意,让他感应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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