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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9.红太阳升起的地方
    湖南人因为“两个主席的家乡”而自豪,而主席也曾自称自己是湘潭人,而曾经主持修建伟大的韶山灌区的华国锋也由此引起了主席的注意,称其为自己的怙恃官,并由此青云直上,从地委书记,省委书记,中央副主席,最后在死前索性将自己所有的头衔(**中央主席,中央军委主席)一并交给了他。自己乘鹤而去。只惋惜人高马大的华国锋却是个扶不起来的阿斗,还陶醉在打垮“四人帮”的喜悦中,号称要坚持“两个通常”的“敬爱的华主席”就被叶剑英,汪东兴打翻在地,赶下了历史的舞台,这也许就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经典再现。
    不外到了湖南,岂有不到韶山瞻仰**故宅的原理,那对于履历了文化大革命的人来说,就是一次朝圣。长沙火车站有一班到韶山的专列,走株洲,过湘潭,从湘黔铁路修了一段21公里的支线到韶山。满满一车人,大多是旅游者,尚有穿绿戎衣,带**像章的,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尚有红袖章。
    那是很狂热的气氛,我所在的车厢有人领唱《忠字歌》,我真惊讶自己也还记得歌词,还能唱作声来:“敬爱的**,我们心中的红太阳。我们有几多知心的话儿要对您讲,我们有几多贴心的歌儿要对您唱。千万颗红心在猛烈的跳动,千万张笑脸迎着红太阳,我们衷心祝愿您老人家万寿无疆。”
    跳下火车,走上韶山的土地,会有一种亲切感油然而生。这片养育了一代伟人的土地上可能是中国还能看到**画像和**语录的地方了,站在**塑像前,不得不认可主席那高尚的人格威力清静易近人的慈祥面目给人的感召力之大。看着那些色彩黯淡的画像和字迹模糊不清的语录牌,就会体会出农民的崇敬和掩护。
    我喜欢**的诗篇,那是一种豪爽的艺术享受,但我不太喜欢在韶山各处都是的那句“为有牺牲多壮志,敢教日月换新天,”那未免太过于直白,也有些大跃进的味道,我照旧喜欢同是《七律到韶山》里的另一句:“喜看稻菽千重浪,各处英雄下夕烟。”多美的画卷,多好的意境。
    事实上,韶山与湖南其它地方的景致差不多,只是公路更平整,水田里的禾苗更茁壮,田间地头显得更热闹,衡宇修建更考究,山上的树木更郁郁葱葱而已。从南岸绕过那口著名的水塘,就走进了**故宅,这个家庭无疑是这一带最富足的农户,规模颇大,房间颇多,要否则也无法容纳那么多来自天南海北的旅行客。我看了看主席当年回家很感兴趣的那张照片,他们两兄弟俩站在到长沙看病的母亲身后,那时的主席年轻,充满生机,玉树临风,狂妄而雄心勃勃。
    爬到韶峰看过了主席怙恃的宅兆,就和各人一道道主席故宅的扑面的毛家饭馆吃午饭,老板娘口口声声说她当年见过主席,而且指着照片上的一个未擦掉鼻涕的女孩子自豪的说:“这就是我。”主席真的在她家门前坐过,和一个农民容貌的人坐在一条没刷油漆的木条椅上,抽着香烟,说着家常话。
    我们看过了**纪念馆,毛氏祠堂里的农民夜校的旧址,从一道小桥上走已往,那里是韶山宾馆,很清静的,只要掏钱,就可以入住,只是不知主席1957年第一次回韶山时是否在此住过,绿草铺地,砖砌的甬道显得很精致,树木很大,屋檐下的水沟里长满了青苔,连成串的蚂蚁不知在忙碌着什么。
    和一帮不相识的游客挤在一辆破旧的面包车里去滴水洞。私人的车,擅自跑客运,马念头似乎有问题,时快时慢,司机也是一个不满二十岁的小伙子,吹着口哨,满不在乎,顺着公路行不多时,就拐到一条岔路上。开始爬山,山道弯弯,越走越偏僻,越走越显得清静。拐弯处很急,司机拐弯的速度令人提心吊胆,搭客们也随着前仰后合。终于有人骂了起来,司机基础不予理睬,一个急转弯,一个急刹车,一座别致的水泥砌成的古朴的门楼就在眼前。滴水洞到了。
    这里离韶山仅4公里,却少了大多数的游人,显得清静了许多,也冷清了许多。沿着大路走去,路旁的一座水库听说曾经是主席的游泳池,虽然水面和水质不知比韶山好了几多,虽然可以自由畅游,但缺少了乡亲们的喝彩声,也没有了乡亲们注视的眼光,主席当年是否感应有几分寥寂?
    岩壁上有不少赫赫有名的游客的留言,很庄重地铭刻,涂着红漆,看了一圈,照旧痴呆了的毛岸青用歪歪斜斜的俄语写得来几句话更引人注目。走进那栋不大的别墅,也就是很普通而已,旁边尚有一排平房,那是警卫人员和事情人员所住的。只有主席住过的那间房,那张床,谁人宽大的写字台,还记得1966年谁人难忘的六月。
    那时主席下刻意发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运气动的前夜,是真正的“山雨欲来风满楼”的要害时刻,全国一片热情高涨,他却悄悄地来到这里,就在那栋小别墅里,就在那片不大的坪坝上,天知道这位伟人想了些什么,算计了些什么,决议了些什么,但无疑的是那段时间,对于中国历史,对于主席一生,肯定是具有深远的意义的。
    滴水洞的右侧有一片竹林,不大,但青翠极了,听说主席怙恃曾经帮他讨得一房媳妇,未过门的,死后就埋在那里,主席是知道的,不知他当年是否会去她的墓前祭祀一番?倒是从别墅旁边的防朴陋步步上行,就可以爬到滴水洞后面的山坡上去,那里越发荒芜,加上以前是军事禁区,连种田的都没有。
    顺着崎岖不平的小路,就可以一直走到“石三伢子”的石岩前。听说主席的母亲为了自己的儿子能长寿百岁,就到那里祈求过山神,“石三伢子”也就成了主席的乳名,不知是否,但听说主席1966年简直去过。我们只走了一段就放弃了。主席在给**的信里把这里称作“西方的一个洞,”但他肯定不喜欢这里,如同不喜欢韶山一样,仅仅只来过一次,就再也没有来过了。
    主席两次回乡都在六月,我们也是六月去的韶山。满目翠绿,很是养眼。到滴水洞来的履历令我们后怕不已,便索性从滴水洞步行走回韶山,区区四公里路,照旧不在话下的。我们是乘汽车脱离韶山的,严重超员,没想到有那么多的人选择和我们一样的蹊径。我们都快被酿成沙丁鱼了,司机却一路喇叭不停的在山间穿行,松林,蒿草,农舍,路面不太好,坑坑洼洼的,颠簸得很,直到进入湘潭市。
    影象中我只到过一次湘潭,也只住过一夜。就是从湘潭火车站乘公交车在市区转了一圈,印象最深的就是公交车艰辛的向上攀爬湘江大桥的斜坡,湘江流到这里已经很有些规模了,北岸的南湖公园的那几片翡翠般的水面一直在眼前晃动,于是就抽了个时机,跑去看了看那里的亭台楼阁。
    可是我却无数次的从湘潭经由。从怀化乘火车经由,车窗外的湘潭对我是神秘的;而当我从韶山到达湘潭的第二天,我们站在湘潭火车站的站台上等过路的火车时,我感应我已经熟悉了湘潭,再就是我们那次从韶阳到长沙的路上途经湘潭,售票员不知与司机兴奋的谈论着什么,那么关注,把我们完全忘记了,我们也就落得清闲,乘着班车从双峰县进入湘乡县,取道湘潭市,经由易家湾,直奔长沙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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