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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乱说什么呢!织芝她是告诉我,她爱上了一个男子……你知道是谁吗?

    所谓的晴天霹雳,或许也就是这么一回事了,冷翎兰突然掷出的这个问题,就像一颗大炸弹,直接扔在我的头顶上。

    当初让织芝投靠冷翎兰,让织芝获得掩护者与栖身之地,虽然是为了织芝着想,却也是为了在冷翎兰身边匿伏一着暗棋,留待未来之用。这一点虽未明说,但织芝到了萨拉,知道冷翎兰与我的不睦后,多数也意料获得,至於她会否有心理挣扎,这个就不是我能推测的了。

    不外,以织芝的个性,当她与冷翎兰的情感越来越好,心理冲突多数是有的,惋惜我没时机问她,否则大可把话说清楚。我和冷翎兰现在酿成这样的关系,虽是始料未及,但对於被夹在我们两人之间的织芝面言,相信这是最好的了局,要是她现在仍清醒,说不定会喜极而泣,然后过来和我们一起搞双飞。

    但伤头脑的问题偏偏就是织芝昏厥了,没法出来解释说明,而冷翎兰若知道当初是我指点织芝投奔她,马上就会察觉到背后意义。如果是以前,这基础也没什么,我与冷翎兰本就相互敌对,哪怕她知道我想要搪塞她?可是现在……这件事情就变得很尴尬了。

    实在我们兄妹的关系改变后,我也想过要把这件事说出来,抢先化解芥蒂,别让此事造成伤害,但一来实在是难以启齿,每次想说都吞了回去:二来怕由我说出后,织芝的态度欠好做人,於是便苟且偷生,事情一直拖到今天,被冷翎兰先说了出口。

    呃,这个……虽然我不晓得,不外照常理来说,应该是长得很是帅,很是有钱,又很是有本事的超级猛男吧。

    无计可施,唯一可以做的就是胡扯了,织芝是阿里布达数一数二的匠师,所制作出的器物,无论是刀枪斧叉、邪术道具,照旧金玉器皿,都是高价货色,她单凭这些收入,已经是阿里布达排行前几名的富婆,行情一连看涨,虽然追求者众,如果再思量投资酬金率,她的追求者搞欠好比冷翎兰还多。

    我随口回覆,注意冷翎兰的反映,同时也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指点织芝去找冷翎兰之前,已经先在娜丽维亚作过手脚,清除一切我与她相识的痕迹,不光把几个知情人士灭口,连去灭口的都又被灭了口,虽不敢说天衣无缝,但也应该没留下什么可疑痕迹的。

    冷翎兰道:织芝与我情同姐妹,但她并没有说谁人男子是谁,我问过她频频,她始终摇头不说。

    这些话多尘让我松了口吻,幸好织芝不笨,不应说的话她并没有说出口,我松了一口吻,继续搓弄着掌心的白皙美乳,藉此纡缓紧绷的情绪。

    ……所以,谁人男子一定不是普通人,极有可能就是我的敌人!

    所以说,女人这种生物还真是恐怖,好端端的也可以突然冒出这样一句,原来我还正迷醉於这具漂亮坚实的**,听见这句话,差点被吓出尿来,什么慾念都没了。

    这……这个……何以见得呢?你也不能因为全萨拉城的男子都是你敌人,就说谁人男子一定是你敌人吧?

    我故作轻松,想把这件事情混已往,但冷翎兰实在不是一个好打混的女人,这样的说法没能取得她认同,她很认真地举行剖析,体现织芝与她情感极佳,正常情形下,没理由不把谁人男子的身分说出来,会说不出口的唯一理由,就是这男子身分或态度特殊,是敌非友,才会有这样的反映。

    这个推论相当精采,如果不是因为冶翎兰对头实在太多,只要是和她认识的男子,险些都市酿成她的潜在敌人,基础盘算不清,要否则,她可能很快就会怀疑到我的头上。

    嗯,你说得很有原理,我现在也以为这件事有问题了,那么……你预备怎么做?

    收起大意之心,我正起神色,很认真地处置惩罚眼前的难关,哪知道我这边正经,冷翎兰却顾左右面言他,皱起了眉头,握着肉茎的右手紧了一紧,道:你那工具怎么搞的?一下硬、一下软的,适才不是还硬着的吗?突然就软掉了。

    妈的!还不都是你这臭婊子害的,适才都被你吓到差点尿出来,怎么可能还硬得起来?你这辈子专门干损人倒霉己的事,以我们现在的距离,要是我真的被吓到喷出尿来,对你又有什么利益了?

    我想着这些问题,心情也因此阴晴不定,冷翎兰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些,自顾自地说话,在她说话的时候,很自然地摆动肢体,由於全身**,每次变换姿势,她那一身凹凸有致的美妙曲线,就化成种种感人的火辣画面,向我发着无声的诱惑,看得我快流出口水来,只恨自己无暇好好浏览。

    我以为此事可疑,就漆黑查了一下织芝的来往状况,同时也顺便把她的身世再视察一次……

    这些事情我并不担忧,早在当年接纳织芝的时候,冷翎兰就该视察过她的身世配景,更别说冷翎兰还曾经亲自到娜丽维亚,替织芝出头,那时恐怕又做了一次详细视察,肯定是确认没有疑点后,才会把织芝留在身边,几年岁后,又能查到什么?

    这一次的视察,意外发现了一些有趣工具,虽然我查不到织芝的身世,有什么特殊问题,却发现一些曾与她有过往来的人物,离奇失踪或暴毙,这很诡异,但以前被我忽略掉了,这次我顺着查下去,效果发现那些失踪、行刺案件,竟然都是同一人下令所为,这小我私家……应该与织芝有牵连。

    哦?是谁啊!

    就是娜丽维亚的水师总提督,巫添梁,那些案件都是他下令干的,此人为官不正,贪污舞弊样样都来,要不是他弃官逃亡,下落不明,我定要把这赃官抽筋剥皮!

    阿巫扔下官职逃亡后,投奔黑龙会,在黑龙会一路高升至海将军,这是冷翎兰所不知道的事。海将军的对头、敌人已经够多了,阿巫也不行能放肆宣扬自己的庆幸历史,把阿里布达的旧对头引来,这样整天基础不能做事,光是提防有人来刺杀就忙不完了。

    不外,冷翎兰提到阿巫的名字,这确实让我有些不安。在娜丽维亚干出的事,我所做的遮掩处置惩罚,由於是动用官方气力,近乎是无懈可击,但这个大前提是建设在阿巫没有倒台,继续在水师提督的位置上弄权,那旁人到他地头上查工具,虽然是什么都查不出来。

    要说这个战略有什么问题,那就是阿巫跑路了之后,这层掩护罩随之消失,许多工具视察起来,就未必那么无迹可寻,尤其是我和阿巫当初在娜丽维亚破获贩卖人口组织,此事广为人知,基础没得遮掩,冷翎兰只要查到阿巫,马上就会晓得这一点。

    (唔,感受怪怪的,以冷翎兰的精明,都已经查到这种水平了,怎么可能不怀疑到我身上?她只字不提,到底……

    想想以为不解,我抬头望向冷翎兰,发现她的眼光闪烁,似乎有点不妥,这种奇异的眼神,无形之间已经说明晰许多工具,我心念急转,脑里闪过许多念头,最后决议主动突破,竣事这猫捉老鼠的游戏。

    阴、阴天大老爷在上,我坦白从宽了!

    以这句话为起源,我高呼一声,猛趴在冷翎兰的胸口,将她扑倒在地,雪白丰满的美乳不住摇晃,而我掌握住时机,大张启齿,含住左乳巅峰的鲜红蓓蕾,手上也没闲着,一把抓握住c罩杯的白嫩nai子,拇指灵巧地攀上峰顶,搓弄另一边的蓓蕾。

    你……呃……哪有人这样……

    冷翎兰心情似怒非怒,最后终究抵受不住胸前**的刺激,呻吟了起来。以前曾经有哲人说过,女人是最贫困的生物,但也是最好搞定的生物,真的碰上什么贫困,只要打她一炮,把她干得爽了,就什么工具都好商量。我不至於傻到相信这种要领万事万灵,不外,急病乱投医,试一试也无妨。

    唔……唔……唔……

    想要说的话是请公主殿下接受我老实的致歉,但因为嘴里含着工具,正鼎力大举吸吮着冷二公主的嫩红**,所以这些话酿成模糊不清的呓语,不外,纵然我能清楚地说话,这些话恐怕照旧很难听明确,因为冷翎兰的呻吟声把什么都掩盖已往了。

    舌头灵巧地打转,像是打陀螺一样,绕着冷翎兰的蓓蕾急旋,每绕一圈,冷翎兰的呻吟就更为高亢,被撩起的**如野火焚身,反映更是猛烈,修长的双腿抬起,交夹在我后腰上,差点就勒得我断了气。

    腰快给人勒断的感受,虽然不会是什么舒服感受,不外,我倒是松了一口吻,冷翎兰究竟不是那种翻脸无情的黑未亡人,一旦对我展露出这样的媚态,就代表她的不满与怒气已消除泰半了。

    停……停下来……啊……不要再亲了……我有话要说啦!

    冷翎兰的话,我充耳不闻,效果就是被她重重在头上敲了一记,刹时间天旋地转,再也吸吮不下去。

    你、你真的很太过耶!

    冷翎兰再次启齿,但却不是责怪我派人在她身边卧底,织芝是我最好的朋侪,你怎么风骚乱搞,我不想管,但为什么你连她也搞上了?

    所以说,女人真是希奇的生物,我真正理亏的地方她不说,却怪我这种毫无原理的工具,令找大叹莫名其妙。

    怪我这个很没原理吧?我替织芝开处的时候,她基础不认识你,也不是你朋侪,又不是我居心挑你好朋侪来搞的,你怪我这个?以现在来讲,两相较量,我要搞也是搞你,怎么会去搞她呢?

    听见我这么说,冷翎兰俏丽的脸上先是一红,随着就转过头去,看来像是受不了这种无耻言语,但我知道她心里实在欢喜。只惋惜,冷翎兰并不相识男子,如果把她和织芝列在一起选,我肯定是选她,但如果选项能再多一点,我绝对是同时选她们两个来一起干……复选才是王道啊!

    你……你允许我,以后不行以再搞我的好朋侪……

    这话毫无意义,只是单纯维护体面的下台阶,我闻言哂道:得了吧!你这种个性,除了织芝,哪尚有什么此外好朋侪?我就算是想搞也没得搞啊!再说了,我连你姊姊都干了,再干你一两个好朋侪,又算得了什么?岂非你能阻止我干你姊姊吗?

    冷翎兰一呆,侧头想了想,或许是以为我说得没错,月樱与我两情相悦,她无权干预干与,既然女性亲属都被我干了遍,女性友人的防卫线基础没意义,然而,或许是为了维持尊严,她照旧冒出了一句。

    那……最最少你要允许,不行以连我母亲也干了!

    以冷翎兰一贯的强势,搞到要说这种话,实在是很没体面,我心中可笑,道:好啦,以后不管再怎么干,允许你绝不干你娘,行吧?

    呃……

    冷翎兰一下笑了出来,你自己听听,这是一般兄妹会有的对话吗?

    我微微一笑,在她浑圆的**上拍了一下,岂非我们是一般的兄妹关系吗?

    话意外说到这个份上,我和冷翎兰都有些尴尬,尤其两人照旧**裸地肢体交缠,讲这些话份外显得淫秽。虽然,如果换作是别人听这些话,而且照旧个道德心强烈一点的,那或许就不只是尴尬了,肯定张口痛骂狗男女、不知羞耻,然后气得脑充血暴毙。

    老实说,要是那些人通通脑充血暴毙,事情就简朴得多,这个世界也就清静得多了,我又不是干了他们的老母、老妹,有什么好气的?为了别人的**而义愤填膺,气到脑充血,这种人不死也没用。

    冷翎兰腼腆一笑,突然用很紧张的心情,道:有言在先,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与织芝一起给你干的!姊姊那里也一样,你别动歪主意,想什么姊妹同床之类的下流工具!

    至高无上的理想,就这么破灭了,不得不说冷翎兰照旧挺有危机意识的,居然识破了我的真实意图,然而,理想之所以是理想,就是因为有相当的难题性,要克服这些难题而乐成,实现理想才会有成就感,我这小我私家没什么理想,但只要有了就坚持不放,断没可能被冶翎兰几句话就取消了3p的美梦,只不外现在得要虚与委蛇,搪塞一下,把这一关打混已往。

    正当我这么想的时候,突然耳里传来一声异响,声音离奇,像是什么坚硬的工具突然破碎了,我还没反映过来,冷翎兰一个翻身,把我推翻在地,她自己如箭离弦,飞射向织芝的位置。

    (唉呀!不妙,岂非是织芝失事了?

    我快快当当赶已往,就看到裹住织芝的那一大块水晶,竟然裂开了一道好大的偏差,这一惊非同小可,我和冷翎兰仔细检查,直到确认这裂痕并未贯串整个晶体,也没有对织芝造成伤害,这才松了一口吻。

    希奇,怎么会突然裂出一道缝的?

    我道:不外,这也算是因祸得福,要是这种裂痕能再多一点,织芝搞欠好就能脱困苏醒了。

    我纯粹是随口说说,意料或许是这几天的起劲有了点效果,晶体脆化,发生了裂痕,但举手敲敲晶体,发现这玩意儿着实坚硬,并不如我想像的发生脆化,甚是希奇。

    冷翎兰皱眉道:晶石为什么会迸裂?刚刚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不晓得,我们适才也没做什么,只是休息说话,连干都没在干,这工具为什么会裂……真是很难相识。

    ……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吗?

    冷翎兰喃喃自语,心情也很是困惑,却无意中给了我灵感,想通了一些问题要害。

    织芝现在的状况,很可能是地狱淫神的反噬,也有一小半是因为制造末日战龙所受的职业伤害。为了消解地狱淫神的反噬,我所想出的主意,就是针对淫术邪术的泉源,藉由男女交合所释放的能量加以刺激,看看能不能让织芝苏醒。

    从现在的效果来看,我的想法倒不是全然无稽,大量而频仍的男女交合,确实对织芝有刺激作用,尤其是与同为淫神兽宿主的交合,只不外这种要领虽然有效,却收效甚缓,不晓得要何年何月,织芝才气苏醒过来。

    我不晓得问题出在那里,想来想去,就是想不出谜底,直到冷翎兰的这句话,我才发现自己遗漏了什么。冷翎兰说得没错,我和她刚刚并不是什么都没做,至少……我们说了一会儿足以让卫道份子爆脑血管的刺激话语,这也正是我所忽略掉的要害。

    淫术邪术的源头,并不只是男女交合,虽然在最早建设淫术邪术理论基础时,整个淫术邪术的思想中心,是单纯引用男女交合的能量,但法米特完成地狱淫神的实际咒术,却是到了羽族旅行,从羽族这边见识到十二兽魔之后的事,而十二兽魔的正体,又牵涉到漆黑祭礼的活人献祀,所以淫术邪术的另一个源头……就是无边无际的漆黑了。

    这么至关重要的一点,我之前没有发现,要否则不用在这边搞到腿酸腰痛,直接宰上十个八个精灵,来个活人祭,说不定早就看到效果了。但话又说回来,淫术邪术是又漆黑又淫邪的工具,偏一不行,单纯搞漆黑的活人祭,可能就像单纯搞**大赛,都没有什么效果。

    (换句话说,真要弄出效果,可能要干点又漆黑又淫邪的事,才有可能生效,但我该怎么做呢?

    这个问题实在很简朴,因为晶体上的这道裂痕,就已经是最好的谜底,只是说些话就已经有如此强烈的反映,要是再干点此外……

    我心念一动,朝着仍在凝思思索的冷翎兰扑已往,她还没反映过来,已经被我抱在怀里,嘴给吻住,圆润的**被我握住,同时我一腿更顶入她毕挺的两腿间,膝盖摩擦着她柔嫩的花谷,在热吻的同时,举行香艳的挑逗。

    你……干什么啊!

    热吻的清闲,冷翎兰挣脱了我的搂抱,想要问个究竟,但我只是一笑,摸摸她嫩红的唇,道:来,啼声哥哥。

    冷翎兰露出相当嫌恶的心情,虽然我们两小我私家已不知交合几多次了,但我很清楚,冷翎兰并没有真正接受我们之间的关系,每次不小心提到兄妹的字眼,她都市刻意回避,或者像现在这样,露出很是不悦的心情。

    一般时候,我都市特别记挂到冷翎兰的心情,不外今天不太一样,我就是特别针对她的这个禁忌。

    嘿,别使小性子,这声哥哥叫不叫,可是关系到你的挚友,或者说小女朋侪的性命。

    我点醒冷翎兰,适才我们两人的攀谈,可能就是令晶体泛起裂痕的要害,而光是讲话就已经有如此效果,要是付诸实际行动,相信织芝能够因此苏醒。

    所以你的推测就是……我们干一些荒淫无度的下流事,能有助於织芝的状况?

    冷翎兰不愧是女中好汉,在明确我的用意后,很快把思路切换到理性判断上,撇开小我私家好恶,思考得失,过了一会儿,她皱眉道:我……我不喜欢这样,也不晓得自己能否做到,而且……万一你的推测错误,那又怎么办?

    那最多就是你被我白干了,这对别人来说可能很糟糕,对你没差吧?就算不为了这个,你还不是一样被我干了?

    ……说、说得也是……

    冷翎兰苦笑起来,明确我们实在毫无选择,如果不把织芝弄醒,操控末日战龙,那么我们到现在为止所做的一切,全都毫无意义,只不外她也没有直接颔首说好,而是探手到我胯间,握住微硬的肉茎,拉了一拉,作为同意的信号。

    我捧起冷翎兰的面颊,便吻了下去,她嗯了一声,一双手却是牢牢地撑在我胸膛上,我心中慾火大盛,改为一手捧住她的后脑,牢靠住她的头,嘴唇死死吻住她的唇瓣,舌尖在牢牢闭合的牙齿上不停扫动,顶开牙关,进入湿润的口腔,在内里四处游荡,吸食着甘甜鲜味的汁液,真鲜味也。

    另外一手却从旁边逐步滑到耳垂处,先是轻轻触碰着耳垂,逐步转为轻揉,接着拂过耳廓,如是这般几遍,发现冷翎兰的呼吸变得比适才还急促,撑着我胸膛的手也没那么用力。

    一面激吻,我将她靠放在裹住织芝的晶体旁,左手在她雪白的脖颈移动,感受着她迅速升高的体温与春情,嘴却脱离了娇艳欲滴的嘴唇,来到了秀气的耳旁,先是往内里吹了一口吻,发现她的扭动加剧。

    我自得地笑了笑,吻上了耳朵,舌尖在耳廓、耳垂不停舔舐,还不时的将舌尖深入耳孔,轻轻而快速的挑逗:双手却不闲着,握住那一对圆润的**,时而挤压,时而搓揉。

    只见冷翎兰的双腿不停扭动、脱离,然后又合拢,明确已是慾火难耐,春心激荡。

    我轻轻拨了拨冷翎兰的美乳,两团白嫩的乳肉,颤颤巍巍,甚是诱人,接着用手抚了上去,揉捏把玩,不时挑逗红色的蓓蕾,逐步的,蓓蕾似乎不知道主人危机般挺立了起来,自满地立在**,恰似对我体现接待,这时,我胯下肉茎也勃发愈甚。

    说说,有什么感受?

    我问了一声,冷翎兰没有回覆,也没有敦促我进入,只是用困惑的眼神望来,质疑我要做些什么。

    嘿,你要让自己更放得开一点啊,否则我们就白干了。

    我一手在乳峰上搓揉,嘴也含住了另外一个ru头,另外一只手,在冷翎兰的腰际轻抚,徐徐往下身栘去。

    妹子,你屁股很翘哦!

    这句话出口,却换来冷翎兰用腿示威性地在我胯间顶了顶,力道虽然不大,但如果真的发力,把我一下踹上半空,绝对不成问题,如此呛辣的威胁行动,让我忍不住笑出来。

    干什么?行刺亲兄,想让法雷尔家族绝后吗?

    放在美白屁股上的手掌,悄悄来到冷二公主的幽密花谷,不停地抚摸,在外头搓弄洞口,偶然实验深入一下,用火热的指头,钻探那早已淫蜜潺潺的幽谷口,很快,冷翎兰脸上就有了难耐的心情。

    嗯……

    俏丽的冷二公主,轻轻咬住了嘴唇,像是忍耐,又有诱惑,一双眼睛恰似要滴出水来,无声迎上我的眼光。

    夜凉如水的晚上,在一个幽暗的洞窟里头,一个漂亮的少女,全身未着寸缕,肌肤比上好的绸缎更柔更细,挺立着雪白的nai子,交叠着双腿,就这么躺在我前面,媚眼含春:漆黑的长发早巳散乱,有些紧贴着冒汗的额头,有些贴在同样淌着香汗的胸前、乳间,而她明眸中闪烁的,除了慾念,尚有炽热的情火……

    这样**的情形,我真不知道天底下有哪个男子能够受得了,如果不是尚有企图,现在我就想上了她,但为了原来目的,我仅是掰开她紧闭的、笔直的、雪白的大腿,伸出食指,捅进了早已是淫蜜泛滥的花谷。

    冷翎兰轻轻叫了一声,但照旧忍住了,她紧窄的膣道夹住我手指,不行思议的强大压力,就连手指抽动都不容易,我徐徐抽送,轻声道:叫一句哥哥。

    不……不想叫……

    是吗?那告诉我,哥哥的手指在你穴里搅,是什么感受?爽不爽?

    没有回覆,但却不是没有反映,左一句哥哥、右一句哥哥,对冷翎兰的刺激也足够强烈,她先是啊的一声,接着又像是以为自己这样很淫荡,於是闭上了小嘴,可是脸上却有着苦闷的神情,似忍耐,又似愉悦。

    食指在膣道内里搅动,感受着内里嫩肉惊人的压力和吸引力,我又伸出了中指,双指并拢,戳进那娇嫩的肉腔内,先是轻轻、浅浅地前后进入,随着冶二公主的闷哼,加鼎力大举度和速度,一时间,淫蜜四溅,并不时用手按着蜜蕊的顶端,逐步让蜜蕊剥离出来,随即用舌头在上面挑、舔、压,冷翎兰的呻吟声连忙响彻洞窟。

    啊……啊……啊……

    叫不叫?给我叫作声来!

    我低喝一声,指上施力,重重一刺,就望见冷二公主娇躯打颤,呼吸急促。

    嗯……不行……了,哥……哥哥……我想……尿……尿了。

    话音刚落,我只以为冷翎兰的膣道内先是压迫力大增,接着嫩肉就泛起了纪律性的悸动,我还未回过神来,便被一股液体强劲喷在脸上。

    这个骚在骨子里的小女人,居然爽到潮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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