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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对夏绿蒂说的话,或许给了她不小的攻击,也让她岑寂下来,不再陷入那种被一的惊惶状态。

    简朴问了夏绿蒂她沦落至此的事发历程,和白拉登手下先前说的大同小异,只不外侵犯者与被害人的看法各自差异,有点差异而已。

    “你胆子也真大,好歹也长那么大一小我私家了,岂非就不会用脑子想想?这世上有些人是否能随便惹的,你们这样一群人跑过来,想要揭破人家的漆黑面,就没想过谁人漆黑面你们揭不揭得起?做什么事情除了理想,照旧需要实力啊。”

    我与夏绿蒂的关系不算友好,每次她看到我,都像是见了罪人,又骂又叫,现在听我这一番话,这个一身节气的女记者自然是不平输,跳了起来,说什么坚持信念,正义必会获得最后胜利之类的话。

    “……你被关在五色风帆里头,或许是没时机听到甲板上的消息吧?惋惜了,羽虹的那些话要是让你听了,应该很有教育意义的。算了,现在说这些也是多余,等一下我们会在阿里布达上岸,上岸之后,你想去哪就去哪吧。”

    这个宣告显然在夏绿蒂的意料之外,她瞪大眼睛看着我,瞪了好片晌,这才吞吞吐吐地说了一声“谢谢”。

    我并不需要这声谢谢,但有照旧好过没有,否则我会以为自己是在帮疯狗做事,做了还被乱咬几口,连自己都生气自己是个傻蛋。

    (嗯……现在还不是时候,再忍一下,等到上岸了以后,不管要做什么都容易了。)

    脑里闪过这样的念头,这时外头传来呼啼声,海员们在嚷着说看到陆地了,要所有人做准备。

    机械动力的快船,速度果真很惊人,换做是普通的风帆最少要跑几天,现在我们跑几个时辰就到了阿里布达,要是未来有钱,我一定也要买一艘类似的工具,至少走私偷渡利便得很。

    我在阿里布达是通缉犯,不能大摇大摆地泛起,所以就是伪装成商队的商人上岸,但商队总得有货物,而我们带着一具棺材,又很难作其他解释,就只好说是卖棺材的,带着新产物的样原来见客户。

    “这个解释实在是超烂的……”

    我摇头道:“现在当务之急,是去找谁人专业人士,侯爷有没有付托你们怎么去找?照旧要给我资料自己找?”

    “侯爷说,上岸进城以后,注意周围情况,注意一个很不普通的女人,那就是专业人士。”

    “就这样?有没有详细一点的线索?”

    “你见到专业人士之后,就对她说:好一个臭烘烘的骚bi;如果对方回覆:我今天没穿内裤,那就是正确灯号,马上把她带回来救人。”

    “……姓白的是不是很想看我在城里被人追斩九条街?”

    认人的指示模糊也就算了,连暗语都订得这么要命,要是我所料不错,我今天是当定失常大色魔了,白拉登的这一手实在太狠,我明知道会被恶整,却没有选择的余地。

    只是……我发现自己居然料错了,白拉登这个恐怖份子并不是针对我在恶整,他的坏心肠是不分敌我,一视同仁,在这艘快船上所有他的手下都接到下令,要协助我去找到专业人士。

    当那些人得知了暗语的内容,一个个脸色大变,似乎面临世界末日。

    看来情形比我预期的更糟糕,等一下泛起的局势,不是阿里布达史上最失常的色魔,而是最失常的色魔党。

    我是有求于人,被这样耍弄也无话可说,反倒是那些哭丧脸的海员,我由衷地同情他们,要跟这种老板讨生活,或许没有一天是好日子吧?

    一群人硬着头皮上岸后,我发现这里只是个小城,地名是安娜堡,属于阿里布达东北方的小型都市,人口不多,虽然有官衙,但却没有设立海关,多数人都是以渔业维生,少部门人在相近的山区开垦梯田,基本上,地方民民俗称纯朴,如果有什么很醒目的人士在这里运动,应该是不难发现的。

    “……还好,姓白的尚有点良心,给的任务难度不是最高级,很不普通的女人应该还找获得,各人认真一点,早些把这个很鸟的事情给完成吧。”

    我对着这群配合受难的战友打气,各人打起精神,以最高效率赶着进城,原来是想一鼓作气,不用花几多时间就能把事情竣事,哪想到进入都市后的第一眼,所看到的工具就让所有人如遭雷击。

    “这……这个是……什么庆典庙会吗?”

    眼前的街道上,一片净空,但两旁却满满都是人,把蹊径两侧挤得水泄不通,从陌头直堵到街尾,这种人挤人的盛况,怎么看都不寻常,而且这种盛况不只是这条街,从远近的人声叫唤听来,恐怕后头的十几条街都是这样的情形。

    放眼望去,在街道两旁的人险些都是男性,脸上的心情兴高采烈,发自真心,但又有些怪异,看来与昨晚在甲板上狂呼大叫的海员们有些相似,这让我怀疑起来,以为这恐怕不是单纯的庆典运动。

    “状况异常,你们去探询一下状况,问问看这城里今天是怎么了……真要命,这么杂乱的地方要找人……”

    话才刚刚说完,前方就开始上演一幕让我瞪大眼睛的画面。

    香风吹拂,一群婀娜多姿、体态轻盈的女郎,由街角走出。在她们的身后随着乐队,敲锣打鼓,演奏着快节奏的乐曲,听起来让人热血沸腾,无比振奋,但更振奋人心的却是那些妙龄女郎。

    为首的那一批女郎,年岁或许是二十三、四岁,手里拿着黄黑交织的阳伞,以俐落快捷的行动耍弄;连身低胸高叉的红色比基尼,展现出火辣感人的风范,天使般的笑颜,配合最能显露身材的比基尼,加上象征热情的火红色,微微贴近小股的高叉设计,越发令人兴奋。

    在后方,同样也是性感比基尼的少女,却是以银玄色为主流,年岁比前一批略轻,看来是二十出头的妙龄,姣好的身材、贴身的比基尼,让人忍不住就想伸手去碰触,短得不能再短的短裙,更是让街道两旁的观众,不住低头,实验窥看裙底的风物。

    落在最后头的一队,白色的比基尼看来素净许多,十八、九岁的甫成熟**,曲线没有前两队那么夸张,脸上笑靥还带着纯洁的娇羞,但比基尼名目却是最惹火的一种,不光只用两条都快细成绳的布片,遮住粉红蓓蕾,裹拉起**,下身更是穿着只能委曲遮覆住胯间的丁字裤,每一下跨步,都险些是**裸的走光,若非我定力还够,真想冲上去,现场跟她们来一场友谊赛。

    这三批比基尼队伍,显着是出自同一处的团体,只是用年岁分成三组,而且让我好奇的一点,就是前两批尤物虽然漂亮,但化的妆却嫌浓了些,有些盛饰艳抹的感受,风尘味掩不住,多数是身世风月之家。

    (希奇,妓女不在妓院,团体跑到街上来干什么?岂非是来抗议别人抢了她们的牛?照旧要去什么地方打球赛?)

    这个原理我自己也想不通,可是走过的队伍不只这三批,后头又有此外队伍闲步而来,同样是敲锣打鼓,在音乐声中闲步走过,一面走还一面向两旁群众浅笑挥手。

    群众的鼓噪声中,经由此处的女性,身上衣着也是越穿越夸张,除了火辣性感的比基尼,尚有薄纱肚兜与热裤、胸罩与玄色丝袜,其他包罗了学生水手服、新娘花嫁、女警、女军官的制服,真是琳琅满目,还以为自己进了专柜制服店。

    这些女性虽然穿着五花八门,但却有几个共通之处。

    首先,她们都很年轻,重新到尾我看了十几批,没看到一个凌驾二十五岁的女人,都是妙龄少女;其次,哪怕是刚成年的十八、九岁女人,眼中都有掩不住的春情,那些较为成熟的女郎更是眉眼含骚,一声声娇呼,听得人心痒痒的,很想找地方发泄。

    看这些线索,我自己已经心里有数,而那些海员打探回来的陈诉,更是证明晰我推测的事实。

    “不、欠好了……这里正在举行风月嘉年华,四周十几个城镇的妓寨、歌楼,都划分组成队伍,来此加入嘉年华会啊。”

    “什么?”

    指望恶德市侩会大发慈悲,这是我们的愚蠢与错误,会选今天在安娜堡碰头,基础就是心怀叵测,现在每小我私家面面相觑,不晓得该怎么在这样的情形下,找一个不太普通的女人。

    现在的状况是,很不普通的奇装异服女,满街都是,很普通的良家女性,全都不晓得躲到那里去,街道两旁看到的,全都是精虫上脑的色鬼与宅男,完成任务的难度比起大海捞针好不到哪去。

    这样的逆境,我本以为这些人会退缩,没想到他们在苦着脸对看一会儿后,自行派遣,分组服务,开始一个一个去搜寻可疑份子。

    “你们……这么课本气?”

    “不是和你课本气,我们与你没友爱,这只是在执行侯爷交付的任务。”

    “你们侯爷摆明是在耍人,这样你们也愿意跳下去被耍?”

    “你太小看我们侯爷了,他现在摆明要玩我们,如果我们抗命,不给他玩,那回去以后就不是玩玩可以了事,两害取其轻,现在怎么都要拼一下了。”

    “哦……这样啊。”

    我这才明确,当白拉登的客户、相助同伴虽然不易,当他的手下人更是难题,听说这些海员也姓白,是白拉登同族的族人,随着这位族长在大海上闯荡多年,想想也真是辛苦他们了。

    白家人的行动效率很高,所以没过一会儿,四周就开始发生骚动,而且这骚动还像是涟漪一样,迅速往外扩散出去。

    一群莫名其妙的男子,往女人多的地方跑去,见到女人就说对方的bi又骚又臭……可以想像,这基础就是找打的愚蠢行为,群众将他们当成心理失常,又或者是当成了居心挑衅的卫道份子,恼怒地喊打。

    像这种由妓寨、娼馆所合办的游行运动,在我们看来是性感养眼,但也有许多脑子装屎的卫道者以为伤风败俗,会想要抵制,这些白家人现在就是被误会成那样,遭到群众的追打。

    “他妈的,真是莫名其妙,想**就走远一点,直接去嫖,想抗议就挑个寻常一点的时候,干嘛非要挑在这种节骨眼上坏各人的兴致?真是活该!”

    一尘不染,我随着群众一起开骂,顺便还多收了几间妓院的手刺,预备未来有时间的时候去惠顾。

    (白拉登摆明是拿我们在耍,他说的专业人士是真有其人吗?如果真的有,那就贫困了,现在这样哪有可能找获得?)

    正当我这么想的时候,突然以为有点怪异,似乎有什么人正在不远处看着我,我转头搜寻,并没有看到什么人。

    (希奇,该不会被什么人盯上了吧?我对头满天下,被人盯上是一点都不希奇,但我好歹也是易容了,这么快就被人盯上,实在有些没原理。)

    想想不太清静,我摸了摸脸上贴的胡子,快步脱离原地。

    托白拉登的福,搜寻专业人士的事情真是太顺利了,也正是因为太过顺利,才会搞到很贫困,看到的每小我私家都有可能,不晓得从何问起。

    穿着女仆装的长腿正妹,樱桃小口红嫩嫩的,让人想去吻一口,看起来实在很不普通,应该要拖到床上去,好好视察一番。

    三点式比基尼的**少女,哈蜜瓜似的高耸**,摇摇晃晃,看起来实在很不普通,应该要拖到床上去,好好视察一番。

    火红色肚兜搭配薄纱的性感尤物,奶碰腰束腿长,屁股自有够淫荡,看起来实在很不普通,应该要拖到床上去,好好视察一番。

    安娜堡不算大地方,周边城镇的女人素质有限,没有什么真正倾国倾城的尤物,眼前这些娼妇除了装扮够吸引力,就只有胜在青春无敌,但男子是可悲的视觉生物,明知她们没法与阿雪、菲妮克丝比美,就连羽霓都比不外,我照旧受到刺激,很想去惠顾生意。

    “哇!公主,公主来了!”

    周围人们的大嚷大叫,让我把注意力投向最新进场的队伍,发现她们的服装主题是公主,穿着膨膨裙与马甲,头上戴着公主冠,就是领口开得超低,险些把两团白嫩乳肉都露出来,就这么微笑着挥手走路。

    娼妇们很难有几多高尚气质,仅靠服装也装不像公主,这种装扮的性感度和其他主题差得远了,我耸耸肩,正要从人群中走出,却突然听到一阵惊呼。

    “二、二公主来了。”

    二公主?

    冷翎兰?

    这一吓可让我一身冷汗,再想一想,实在我没什么理由要怕冷翎兰,随着我循声望去,不禁哑然失笑。

    冷翎兰不愧是当选过阿里布达男性性理想工具的前三名,连妓寨都在打她的主意,让娼妇们穿着与她类似的戎衣,梳着一模一样的发型,英武神气地抬头游行,手上还拿着一般规格的军刀,看上去是有三分像。

    与真人差异的,就是她们的胸口刻意不扣好,露出了里头的胸罩,猛一点的甚至看获得两团乳肉,真是一群超火辣的慰安女军官。

    只管与真人有别,气质也差得多,可是男子往往就是喜欢这种意淫工具,看到一群冷翎兰公主走来,轰然鼓噪。

    “冷翎兰来啦!”

    “二公主性感游街啦!”

    “快快小心,二公主来了,臭男子可难以活命啊,哈哈哈。”

    说实话,要是真给冷翎兰看到这一幕,她绝对会拔刀砍人,这里的男男女女恐怕要死伤狼籍。

    但现在是天高天子远,冷翎兰远在萨拉城,听说还已经出发去索蓝西亚,哪有可能会来管这种小事,这些人趁乱闹一闹,应该是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嘿,以前就很想上这臭婊,不是没时间就是没时机,现在干不到真人,干干这些仿冒的也好……呃,欠好,我忘记冷翎兰是我妹妹。)

    这段时间流离失所,有些事情被搞得忘记了,我居然一时间没有意识到,冷翎兰实在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虽然我们没有谈过这一点,但事情是从月樱口中说出,应该是不会有错。

    我这小我私家许多事情玩得很尽,但也照旧有些事令我忌惮。

    在搞女人这方面,血缘、血亲这个工具我就不敢碰,虽然连我自己也说不上到底是在怕什么,但搞了以后会被千夫所指的压力,照旧让我存有忌惮。

    实在,倒过来想想,我身上会被千夫所指的罪名多着了,不管干不干这种事,都市被千夫所指、万人追杀,为了这种理由而不能再上星玫,真是很不值得,但连茅延安都把此事看成绝对禁忌,声色俱厉地申饬过我,我想照旧小心为上,别碰较量好。

    更况且,就算我愿意抛开一切忌惮,女方也不行能自愿让我上,搞到要强奸的田地,星玫倒也而已,冷翎兰那里绝对是要赌命的,这种事情免了吧,世上又不是只剩下她们姊妹俩,我也没有禽兽到不上自己的姊妹就会死。

    (唉,不要乱想些有的没的,赶忙办正事才是要紧……)

    摇摇头,甩开无谓的想法,我正想要去问问看那群白家子弟,瞧瞧他们凄凉的支付是否有了收获,但四周的人群突然乱了起来,似乎是有什么人不守规则,乱挤乱推,想要钻穿过人群,连带也搞到我们这边大乱。

    “他妈的,搞什么鬼,我最恨就是插队的人,乱钻乱撞是要赶投胎啊?”

    我恨恨地骂了一句,前面的人群在这时却像大浪一样涌来,胡乱奔走,我的脚被重重踩了几下,身体也被撞得失去重心,起劲地维持平衡,这时突然有小我私家朝我这边倒下,我支撑不住,就这么摔倒下去。

    人群之间太过拥挤,就算要摔倒也有人盖住,摔不到地上,而我双手胡乱推抓,恰好遇到撞倒我的那小我私家,百忙中我瞥了一眼,发现那是个衣衫褴褛的小男生,戴了顶鸭舌帽,身上脏兮兮的,不会比流离汉好到那里去。

    这样的一个小托钵人,我没有特别注意,但因为职业习惯,不想被人在遇到身体的瞬间,把我身体连开几个洞,我照旧有提防,右手做好了防御准备。

    一切只是单纯的凑巧,在两小我私家撞成一团的同时,我的手掠过小托钵人胸口。我没兴趣摸男子的胸部,但触手的感受却不太对劲,软绵绵的、翘鼓鼓的,不是男子胸部应有的触感。

    (呃?怎么回事?这触感差池劲,是……是女人的nai子?这个小托钵人是女扮男装?搞什么工具啊?)

    脑里冒出许多念头,我惊惶不解,隐隐以为自己可能被扯入什么贫困里,但想归想,身体照旧做着自然的反映。

    实在,我并不知道这个小托钵人长得怎样,那顶鸭舌帽把她的脸整个遮住了,或许很清秀,也可能基础是大恐龙,这些我无从晓得,然而,一个nai子正笼罩在我手掌下,如果我视若无睹,不摸不搓,这样岂不是太亏损……哦,不,应该说是对女性太失礼了。

    基于捍卫女性尊严这个原则,我就对掌心的那团**狠狠抓了一把,揉搓了一次,如果不是时间不够,又有胸罩碍事,连奶头都要弹一下。

    理所虽然,这么鼎力大举的行动,换来了对方的惊叫,这是意料中事,可是她的叫唤却吓到了我。

    “约、约翰.法雷尔?”

    干!这怎么可能?我脸上的伪装认真那么假?可是她重新到尾连看我一眼的时机都还没有啊!而且,我应该也没有这么着名吧,连随手搓个奶都市被人认出来?

    刹那间的第一反映,就是我中了某种圈套,但想想又以为很荒唐,有什么圈套要用这么诡异的要领来实行?

    对方得不到我的回覆,却把这当成是默认,竟然惊喜问道:“真的是你?你是约翰.法雷尔?我终于找到你了!”

    真是晴天霹雳的一击,对方似乎是直冲着我来的,我惊惶之余被四周人一阵推挤,站立不稳,后头又突然泛起一个清闲,我便身不由主地跌倒了。

    “啊呀!”

    跌得颇重,差点就是后脑重砸在石板地上,不外当我回过神,却发现那女孩也随着趴跌在我身上,而且照旧一个很是糟糕的姿势。

    她整小我私家跨骑在我腰间,臀部也压在我胯间,隔着布帛,可以很清楚感受到小屁股的弹性,诱人犯罪。

    体位引人遐思,而因为摔倒的缘故,那顶鸭舌帽脱落下来,让我看清楚这个小托钵人的容貌。

    相貌清秀,浅棕色的短发只到耳根,很是的清爽,纵然脸上满是泥垢,但照旧看得出是个尤物胚子,而且脸上的污渍太过刻意,像是居心抹上去用来遮掩容颜的,还很急遽。

    麦色的肌肤,触手的感受竟是异常柔嫩,我见过的女性之中,可没几个拥有这等吹弹可破的肌肤,摸上去就像是一卷上好的绸缎,又滑又细嫩,还充满生命的弹性,是正值青春年华的证明。

    不管怎么看,这都是一个颇具风姿的小尤物,但不晓得为什么,我左看右看,总以为有点异常,这个小女生的身上有种怪异感……一时之间又说不出是什么地方不妥。

    我抱着疑惑之心去审视,仔细端详,突然发现在衣服袖子的遮掩下,这个小尤物双腕的肌肤上,刺有黑青色的环状纹身,而且还不只这一处,上下审察个一遍后,可以找到四五处这样的刺青,全都是类似的奇形符文。

    看到这个工具,我一下子明确过来,知道那种奇异的感受从何而来,眼前的这个小女孩虽是青春亮丽,但实际年岁绝不是看起来那样,因为……

    “……你是矮人族?罗赛塔来的?”

    我提出这疑问,矮人族少女用力所在了一下头,道:“嗯,我是矮人族的琳赛……”

    “且慢!”

    没等她把话说完,我连忙打断,没让她继续说下去。矮人族的规则,名字一向是又臭又长,传统一些的甚至会把家族尊长名全继续下来,我可没兴趣在这种地方听她做族谱陈诉,如果是换成在一张够软的大床上,一面**,一面聪她背着名字,那倒是可以商量。

    打断人家报姓名,这是不礼貌的行动,但就在我说“且慢”的同时,四周人群突然又鼓噪起来。

    “二、二公主来啦!”

    这个呼啼声一直都有,原来也不算多希奇,但这次的叫唤却是以惨呼形式发出,听起来就让人不解,为什么看性感娼妇扮冷翎兰会看到惨呼?这可不是正常反映啊!

    (岂非……)

    一个不祥预感在心头泛起,我挣扎起身,想要看个究竟,但四周的人群开始奔逃,要站稳起来不太容易,花了点时间,等到我终于站直身子,往骚乱的偏向一看,只见那里一抹朱红洒向天空,画出一道怵目惊心的血线。

    大蓬鲜血洒向天空,与之陪同的是一小我私家头,恐怖的杀人画面中,又有一种异样的美感,营造出这幕情形的人随着现身,一身浅蓝色的戎衣,在半空中俐落地旋身行动,连一滴鲜血都没有沾上,手中的巨刀凿山劈岩般挥出,又是一抹凄厉血线横空溅起。

    巨刀如龙、如象;溅起的鲜血似诗、似画。

    刀招很美。

    使刀的人更美。

    大地上比她更美、更具特色的尤物不是没有,但要说美得这么英气勃发,凛然不叫侵,那我想除了黄金提督李华梅,就只有这位阿里布达多数督,冷翎兰!

    “希奇,冷二臭婊为什么会跑来这里?”

    适才曾想说冷翎兰若知道这里发生的事,会气得跑来砍人,这想法实在泰半是玩笑,因为冷翎兰智勇双全,知道轻重缓急,这类的事情她顶多派手下来处置惩罚,罚款服刑了事,绝不会为此亲自前来,让人大看笑话,降低了自己的条理。

    再者,在大多数的事情上,冷翎兰处事极有分寸,哪怕是她认真气得亲自跑来了,也不会胡乱挥刀砍自己的黎民。

    这些妓女只是模拟她穿着游街,这些男子也不外是拿她当性理想工具,都罪不致死,冷翎兰再怎么火大,都不会为此对他们直接挥刀砍杀,搞到人头乱飞,地狱一般的情形,这样的行为太过,不是冷翎兰的作风。

    那么……她为何会泛起在这里?岂非也是某人设计来的?又或者……她是为我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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