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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读过的恶魔学书籍中,纪录在册的恶魔种类多如天上繁星,真是多不胜数,基本上,恶魔是一种在本质上逾越人类的先进生命,不光躯体强健,还具有多种特殊异能,如果不是因为他们受到限制,在人间界无法自由运动,这边恐怕早就被魔族给占领了。

    菲妮克丝每次泛起都是在我梦中,或是直接让我发生某种幻觉,依照恶魔学中的分类,她应该是属于某种梦魔,影响人们的脑部、使用人们的梦乡,只要自己的精神力够强,在她所缔造的世界里,她险些是无所不能。

    与菲妮克丝在梦中碰面,这种事情我已经习惯了,这次碰面我预期她会对我说些什么,凭证往例,通常都不会是好事,所以我一直在小心警备,不敢大意,手足无措。菲妮克丝所说的最后一句话,实在太具有震撼性。

    “……做完你这件事情以后,恐怕没什么时机再晤面了。”

    原来,这似乎是再理所虽然也不外的事,我只剩下最后一个愿望可以许,当这个愿望也竣事,被取走灵魂的我就要没命,菲妮克丝竣事我这件事情,各人以后虽然是没时机碰面了。然而,从这个小恶魔的语气与眼神中,我以为事情似乎不是这样,她眼神中所流流露的悲悼,体现着一种永诀,而且这份划分不是因为我,是因为她自己的问题。

    说到底,我真正畏惧的不是离别,而是菲妮克丝眼中的那份伤心,我不晓得她为何那么惆怅,当下的第一反映,就是想要她别这么伤心。

    我想问理由,但菲妮克丝抢先一步吻住了我。这个吻看似热情,可是我却能明确吻中所蕴含的讯息,菲妮克丝不想回覆我的问题,而且还马上要消失,所以才这么堵住我的嘴。

    这一场木屋午餐、围裙丽人的温暖美梦,很可能就是诀别信号,给我一个最后的优美回忆。若是此事属实,那么我必须掌握最后时机,因为要是我就这么与菲妮克丝划分,很可能再也没有见到她的时机了。为了这份恐惧,我起劲地竣事这一吻,想要脱离,但另一方面却紧抱住菲妮克丝,生怕她就这么溜走,而熟知我作风的菲妮克丝,则是做着与我相反的事。

    时机稍纵即逝,最后我照旧谁人输家,当我开始意识模糊,眼前情形逐步化成一团白光,我起劲瞪视着菲妮克丝漂亮的眼睛,勉力想问着她:为什么?

    疑问没有谜底,菲妮克丝消失了,整个世界也送还虚无,当我又是心急,又是扼腕,脑里却突然冒起一个念头。

    菲妮克丝每次让我做梦,我的身体都市有反映,倒楣的时候甚至会做出一些不雅行动,这一次不晓得会是在什么样的情形下醒来?

    只希望……不会是一个太糟糕的情形吧……

    “呜……我……我怎么了……”

    眼前的一片空缺阴沉下来,开始有了色彩,我回到了现实世界,清醒了过来,所感受到的第一个工具,就是我正搂抱着某小我私家,抱得很紧,似乎一放手就会永远失去这小我私家。

    这实在是一种很糟糕的感受……

    在梦里,我抱着菲妮克丝,与她的亲密接触像是一首情诗般感人,但在现实世界,我抱着的这小我私家,不仅不是个尤物,更百分百不是女人。

    一个男子牢牢抱着另一个男子,无论双方的相貌如何,都说不上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而我抱他抱得如此之紧,更是紧到让我自己都恶心起来。除此之外,这人的手里似乎有一把刀,在我苏醒过来之前,他正拿着这把刀在床边削水果。

    我虽然很讨人厌,但会来探我病的人也是不少,在这些人里头,有可能会为我削水果的人……嗯,实在真是可以不用猜了,这基础就是不良中年的招牌行动之一。每次与菲妮克丝作淫梦,醒来有很大可能都是遇到不良中年,对他所做的不雅行动真是数也数不清,让我连杀人灭口的兴趣都没了。

    不外,这次较量糟糕的一点是,在这个房间里的人,似乎不是只有我与茅延安,在我紧抱茅延安的同时,耳边突然听到一声巨响,那是某小我私家因为太过震惊,飞快踉跄退却,重重撞在墙板上的声音。

    “……仆、仆街……”

    如果说这次的失态能有什么收获,我想或许就是这个了,谁人狡诈如老狐、阴狠更胜蛇蝎的大失常,海商王白拉登,这时居然面如土色,跌撞在墙上,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们。

    “你、你们两小我私家……居然是这种关系!难怪你拚死也要救活他……也难怪……你一醒来就死命紧搂着他……差点就吻上去了……他妈的,你们真是太失常了……这单生意早知道就不做了……”

    能够让伟大的海商王左右面如土色,这不只是收获,简直可以算得上是成就了,我相信没有几多人见过他这种心情,要是我走出去对外头的人说,应该会很被夸耀吧。然而,当一堆人听到异样声响,紧迫破门而入时,我照旧以为……这种事情不用夸耀了。

    “贤、贤侄……”

    “闭嘴吧,大叔,岂非我们还不够糗吗?”

    “糗是已经够糗了,不外……大叔有一点生理上的问题,和你有关,很急,需要连忙解决啊。”

    “我靠,你什么生理问题和我有关?你在金雀花联邦真的加入那圈子啦?”

    面临我的质疑,茅延安看了冲进房的众人一眼,长长地叹了口吻。

    “不……刚刚我一面和侯爷说话,一面削苹果,话说到一半,你突然一下扑起来把我抱住,抱得还很紧……你有没有以为胸口被插把刀……很痛?”

    “呃……似乎没有……真的没有……”

    “虽然没有,因为……那把刀插在我胸口……”

    一句话说完,不良中年两眼翻白,往后一仰便倒了下去,胸口血流如注,一把水果刀打横嵌切入肉。

    不良中年受伤倒地,房内又陷入一片忙乱,不外也有人保持着岑寂,慢条斯理地举手自荐。“又有人受伤了吗?需不需要治疗啊?”白拉登招招手,争取我们的注意,笑道:“有没有人愿意为了救他而做什么?如果有的话,这边有生意可做喔。”

    我被羽虹当胸刺了一刀,心脏受到重创,血流如注,险些是必死无疑的情形,经由抢救治疗后,身体的状况到底如何呢?

    谜底是:险些没剩下什么伤痕。

    这种诡异的鸟事,连我自己都很难相信,但却真的发生了。旁人闻讯都赶来祝贺,说是海商王果真有着通天手段,被他紧迫抢救事后,我的身体居然能康复到这种状况,实在是很不行思议……至于受伤的茅延安躺回床上去,那是更不行思议的另一回事……衰得不行思议。

    “约翰,实在你的伤势用高等回复咒文处置惩罚,只要不是就地毙命,事后要治疗到近乎痊愈的水平并不难。”

    白澜熊叹道:“真正的难题要害,就在于不让你就地气绝。你知不知道自己其时的伤势有多严重?心脏都快被切成两半了,在场的所有医疗人员都说你无法复生,彻底没救了,我也慌了手脚,最后是茅老师提醒,各人这才想到求助侯爷……”

    我摸着犹自疼痛的胸口,听着白澜熊的话,隐约以为这笔买卖不划算。我之所以获救,最要害的谁人理由,是破损心脏的瞬间修补,那是回复咒文所挽救不了的重伤,也是众人之所以要求救于白拉登的主因。

    但我自己很清楚,我被羽虹所重创的心脏,在羽虹发生堕落异变,我体内能量与之呼应时,已经迅速自愈。这里头到底是牵涉什么魔力原理,那是连我自己也搞不明确,可是白拉登在这种情况下对我施救,那基础就是顺水推舟,没有帮上什么实际的大忙,却被众人记了头功,想想实在是很不快。

    “妈的,谁人市侩……未来如果有时机,一定要报一箭之仇,和他做生意实在太不划算了……”

    我恨恨地骂道,白澜熊却叹了一口吻,用一种带着欣羡的眼光看过来。

    “兄弟,实在你真是人在福中不知福,换作是我,周围还没有那么多人体贴敬重咧。”

    “……不懂,此话何解?”

    “那时你重伤弥留,各人都束手无策,是茅老师不晓得从哪冒出来,将你一把抱起,大步走向海商王,请他无论如何都要脱手救你。海商王原来尚有点犹豫,效果茅老师突然跪下,我们也随着他的行动下跪请求,这才让他脱手的。”

    白澜熊没有用什么太慷慨激昂的辞句,但我把话听在耳中,依稀能够想像其时的情境,茅延安和一众兽人确实是把自己的尊严豁出去,请白拉登脱手资助救命的。

    想想我这辈子作恶多端,居然会有男子肯为我去请求别人救命,实在是一件奇事,也许我该向他们致谢,但想归想,这种事情又以为做不出来,只好把话带到另一件让我体贴的事。

    “老白,羽虹怎么样了?”

    “……”

    白澜熊没有马上回覆,我看得出来,他并不是很喜欢我提的问题,以他的态度而言,应该是很不赞成我与羽虹继续有纠葛。

    “约翰,谁人妞对你有重大意义,这个我是知道的,但她现在酿成了这样,甚至还反刺你一刀,如果你还对她存有什么理想,这太危险,得不偿失啊。”

    “你说的事情我晓得,女人……不外就是个女人嘛,能有多危险?再说了,就算是恩断义绝,也不代表我连她的下落都不能问吧?是死是活总该要有个谜底。”

    我很坚持地问了,但却没有任何效果,因为白澜熊也不知道羽虹的下落,其时站在甲板上的所有人,都看到羽虹被白拉登给击飞,失去意识,坠向大海,尔后因为局势太乱,当人们岑寂下来,想要确认羽虹的状况时,也只能获得“坠海失踪,下落不明”八个字。

    “坠海后你们没有打捞吗?”

    “这种会反咬自己男子一口的女人,死了就死了,我兽族男儿弃之如敝屣,捞上来做什么?再让她捅你一次吗?要是你真的挂了,我死后有什么脸去见尊者?”

    白澜熊越说越是激昂,要是再让他说下去,可能就要扑上来掐我脖子了。他这一生堪称英雄风骚,搞过不少女人,但从没有过与什么女人真心相爱,而他偏偏又博览群籍,喜爱人类的英雄故事,对于种种子女情仇甚感兴趣,所以打从我与羽虹相识,白澜熊就一直是抱着支持的态度,甚至可以说是在期待些什么。但羽虹的这一刀,把白澜熊的理想给打破了,让他回到兽人一贯的态度,警醒到对女人应该有所提防,焦虑地对我提出警告,想要把“身在失路”的我给弄清醒。

    实在……白澜熊确实是多虑了,我有我自己的分寸,虽然拿捏得不是很好,但总比他这样在过与不及之间摇摆要好些。

    我又问了几句,白澜熊告诉我,在我昏厥的时间里,卡翠娜已经做了视察,想知道羽虹突然发狂的理由。

    谁人理由很简朴,卡翠娜本就认为羽虹发狂,羽霓也会受到影响,所以羽虹失踪后,她第一时间去探视羽霓的状况,效果一看就明确了。

    羽霓衣衫缭乱,光着屁股坐在地上,两眼无神,口中念念有词,却全都是一些不成调的呓语,两手倒是有行动,伸到自己两腿间,频频抠弄,淫蜜在雪臀底下流了一滩……

    “……凭证卡翠娜的说法,她们进房去所看到的,就是一个半坏的傀儡娃娃。”

    白澜熊所说的情况,我虽未眼见,却是心领神会,因为那原来就是羽霓的真面目。

    被黑巫天女、邪莲给联手炮制,羽霓的心智状态基本上已全毁,是靠着我贯注进去的假性人格在行动,如今黑巫天女已死,羽霓恐怕今生回复无望。我的能力有限,输入进去的假性人格会发生消耗,每隔一段时间,就要重新输入,像是帮机械傀儡上发条一样,如果没有实时输入,那也没有什么关系,最多就是放任羽霓当一下呆子,等到我有空去作输入,马上就会笑会跳,回复“正常”。

    原来应该是这样的……

    巴格达城内城外连场恶斗,兵凶战危,我自己又频受攻击,基础没有多余心力去关注羽霓,把为她输入假性人格的事情给忘了,换作是寻常,这没什么大不了,究竟以前我也常忘,但偏偏就是这次的一忘,弄出了大问题。不难想像,一直和羽霓形影不离的羽虹,见到了这一幕会受到多大的刺激。依照羽虹的个性,可能还会把事情想得更坏,以为一切都是我在背后使用,把她姊姊弄成了这种玩偶容貌,对我恨之入骨。

    说实话,这个罪名真的是很冤枉,羽霓之所以会酿成今天这容貌,那要去谢谢她亲生母亲白牡丹,如果不是因为白牡丹的控制与革新,她的心智怎会被摧残成这样?虽然我有点想不通,以心灯居士、白牡丹对两个女儿的疼爱,怎会对她们下此辣手?但再怎么说也不应该怪我吧?我可是认真收拾善后,把羽霓弄得还像小我私家样的大元勋耶。

    很惋惜,羽虹是不会相信这点的,或者该说,哪怕羽虹知道真相,她的阴暗心理照旧需要一个宣泄管道、需要一个抨击的目的,所以她拒绝去相信事实,只能用向我复仇来作为生存下去的动力。

    正义不行信,正义没意义,把整个生命与恼恨团结,身心皆化入漆黑,成为最恐怖的复仇女神……

    这堪称是另一种完美的圣女污化企图,想着想着,居然让我有一种难言的快感,不外再想一想,一个作品如果以后干不到,不管再怎么完美,也是没有意义的,这实在是让我扼腕。

    (咦?普通人在这种情形落海,或许没什么希望活下去了,但羽虹的**状态已特殊人,这样子一摔,应该不至于会死吧?)

    想到这一点,我正起神色,问白澜熊一个重要问题。

    “好了,老白,先让我弄清楚一点。羽虹被打飞出去,你们没有打捞,白拉登也没有打捞,就这么坠海失踪,对吗?”

    “没错,像那种危险的女人,淹死就淹死,我们是绝对不会把她捞上来,让你再遇险一次的。”

    白澜熊说得斩钉截铁,但却不知道我要说的重点,我皱眉道:“差池。”

    “有何差池?让那女人沉尸大海,是再对也不外的事。”

    “你们让她沉尸大海很对,但白拉登放任她沉下去,这就差池。”

    “你是说……”

    白澜熊目中精芒一闪,明确了我的意思。白拉登素来明确掌握人心弱点,只要有使用价值,绝不轻易放过,羽虹对他而言该是奇货可居,他没理由这么放着一件好货物坠海,不加剖析。

    被我这么一点醒,白澜熊也以为差池劲,和我一起去见白拉登,问问海商王到底打着什么主意。

    “哦,两位好,不晓得有什么事情是我能为两位效劳的?”

    白拉登坐在一张皮椅上,手里拿着一杯红酒、一根雪茄,一副很是享受的心情,在他扑面有一小我私家同样在享受红酒与雪茄,是作着帅气男装妆扮的心剑神尼,正用揶揄的眼光朝我们看来。这两大邪人并肩坐在一起,还都是一副笑脸,看起来实在让人以为很不放心,只管明知道他们不行能是在讨论什么世界清静之类的话题,但我仍是忍不住问了。

    “请问……两位在这里聊什么呢?”

    “也没什么,神尼与我志趣相投,我们聊些摇滚乐、咖啡,尚有人生之类的话题,顺便讨论一下有没有相助的可能,搞欠好以后合资开善堂,收容流离的童男童女,普渡众生。”

    “嘿,为什么这世上的坏人都那么喜欢开善堂?贩卖人口很好赚吗?”

    “哦哦,别那么说,我这边算不上坏人,只是单纯的商人,你知道的啦,现在物价涨得那么快,企业都考究上下游整合,从生产到营销一条龙,减低成本,我们也是在挣扎求生,混口辛苦饭吃啊。”

    “别在我面湔装作人畜无害,周遭一千里之内最危险的人类就是你们两个了,告诉我,羽虹落海你为什么不救?照旧你偷偷做了什么,却装作若无其事?”

    我厉言质问,白拉登把手一摊,推了个干清洁净。

    “羽二捕头是你的xing仆从,不是我的,谁人小女孩我又没干过,与我何关?救了她是铺张我的粮食,我有何须要去救?岂非救上来以后会有谁给我利益?”

    白拉登笑道:“其时你自己也看到,她的堕落法式一发不行收拾,精神上的异变影响**,连**都发生了反祖兽变,那已经不能算是人了……放心吧,区区挨上那一击,尚有坠海,这些杀不死她的。”

    这些话与我的预计相符,回忆其时羽虹的肢体异变,我相信她的**之强健,甚至就连虎、熊等族的兽人都比不上她,这种水平的伤害要不了命,等她伤愈复出,一定会比之前更强、更恐怖。

    “嘿,你不用太着急,实在刚刚神尼来找我,我们也谈到了这件事。”

    白拉登的话透露了一个讯息,心剑神尼与白拉登都不是正凡人,两人都有着相似的失常思维,如果照他们的思维来推测,我想这两个喜欢坐着看戏的大闲人,一定很期待再次泛起的羽虹,会是何等邪恶、凶厉的姿态。

    以他们的修为,别说是威胁到他们,光是能令他们动容的事物都所剩无几,发生在羽虹身上的事,对他们正是一出上佳好戏,也就难怪他们选择袖手旁观,享受当观众的兴趣,如果他们跳下去干预干与,那自己就酿成演员,没有浏览的兴趣了。

    (唔,再问下去也得不到什么谜底,羽虹的状况他们两小我私家多数是不知道,问了也是白问。但……总不能就这样就走了吧?)

    想想实在咽不下这口吻,又没有与人硬碰硬的资格,发性情毫无意义,正自纳闷,突然间计上心来,如果利益是这艘船上的准则,那么纵然强如海商王白拉登,也不得不照这规则来玩。

    “喂,侯爷,你预备怎么赔偿我的损失?”

    “什么损失?”

    “哈,你自己也说了,谁人是我的xing仆从,不是你的。既然如此,你用电绳把她玩得不亦乐乎,岂非不用付我租金?你玩完就算,一下把她打到海底找不回来,这是不是我的损失?你造成了我的损失,岂非可以不用赔的吗?”

    “你这人说话一点原理也没有,我其时可是在救你。”

    “哈,你说得才可笑,我有要求你救我吗?是你自己多事,与我何关?”我道:“现在的事情很简朴,你未经我许可,把我的xing仆从抓去随便乱玩还玩丢了,在情在理,你要赔偿我。这个xing仆从的素质很高,是大地上赫赫有名的尤物,虽然脑壳有点问题,但照旧不错干的,你可不能随便抓个老j来凑数。”

    一长串话说下来,白澜熊在旁都听到傻眼,但他也不笨,很快就明确过来,连连颔首,帮腔说话。

    “侯爷,他说的话虽然是混,但……不是没有原理,我想你是应该赔偿他的损失。”

    和智慧人交朋侪就是有利益,我险些想要搂住白澜熊,大口猛亲,而在我们营造出的情势下,白拉登抬头大笑。

    “好,英雄出少年,你们说得没错,是我把人打下海,就该我认真。”白拉登笑道:“赔你一个xing仆从不是问题,但你要哪一种?已经训练好的?照旧未经训练的?”

    “你我都是行家,已经调教好的那些,或许素质也不怎么样,而且各人喜好差异,照你喜好调教的我未必中意,照旧给我未经调教,素质高等的那种货色吧。”

    如果自己就是巧手成衣,那里尚有买成衣的原理?一个未经调教的上佳货色,比已经调教完成的更吸引我,不外详细状况照旧得亲眼看过再说。

    “也算你们来得凑巧,不久之前,我们刚刚捉到一个上好素材,原来已经要着手处置惩罚,但恰好遇上你们的事,就被搁了下来,现在还存放在船上。”

    白拉登微笑说话,在他手上似乎永远都有种种富足的筹码,不管我们提什么样的倒要求,他都有措施潇洒应对。

    既然谈定了,白拉登做事倒也爽快,连忙命人带我们去看谁人“上好素材”,一路上白澜熊垂首叹气,不明确我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在他看来,我这次差点惹上杀身之祸,就是因为女人,现在要去索蓝西亚干大事,本该专心,却还要搞什么xing奴,真是不知轻重。

    “啰唆,做事纷歧定要有意义,有利益就行了,我又不像你,你是英雄好汉,我可不是。”

    我这样回覆着白澜熊,心里也有我的考量,如果谁人女人确实是上品,走之前就先干一次,开个苞或是尝尝甜头,要是货色真有那么好,我就把人找个地方先安置,等到索蓝西亚事了再来处置惩罚,倘若货色差劲,那就连忙找白拉登退货。

    不外,走在半路上,我也有许多的遐想,推测谁人女人会是什么样子、什么身份?

    是人类?精灵?照旧半兽人?

    是女侠?贵妇?照旧千金公主?

    每一种差异的女性,都有差异的风味,我相信白拉登不会居心养一只恐龙说是玉人,能被他称为上好素材的女人应该不差,当我就这些可能性举行想像,胸口顿觉火热,忍不住出言询问。

    “谁人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是小我私家类,样子挺漂亮的。”替我们带路的海商王手下道:“那女人是金雀花联邦的。”

    “金雀花联邦的?该不会有特殊嗜好吧?”

    “……应该是没有,她是被我们抓来的。那一群来生事的,除了她之外,男的全部被就地杀光了,女的也都被处置惩罚掉,只有她因为长相漂亮,先被保留下来。”

    居然有人胆子大到来这里生事?这个我倒是很好奇,又是来自金雀花联邦,背后可能牵涉到政治事件,岂非是金雀花联邦想密查海商王的情报,派来了事情人员?如果是的话,那就是女特工了。

    女特工……这个没搞过。

    我搓着手,心痒难耐地问道:“那群人……是金雀花联邦派出的特工?”

    “这个嘛……似乎不是,听人说……他们是报社记者。”

    “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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