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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禅大师与茅延安都是老江湖,话既然已经说到这种水平,不会不知道我想问什么,所以没等我发问,心禅大师就已经率先启齿。

    世侄,你的母亲……就是南蛮的凤凰天女,当年源堂与我们一起同游南蛮,受邀前往凤凰岛,在岛上结识了你的母亲。

    一句话,解开了我极欲求证的困惑,然而,证实了凤凰天女是我娘亲之后,我更体贴另一个问题,那就是凤凰天女离奇失踪的这件事。

    不外,在这个问题上,心禅大师给不了我什么资助,事发其时他们已经脱离南蛮,闻讯后展开视察,却是为时已晚,茅延安更为了探查此事,二十多年来不停深入南蛮各角落,想视察一点蛛丝马迹,但仍是一无所获。

    要害在于……当年涌向凤凰岛的那片黑云。

    二十多年前的那一天,凤凰岛随着日蚀的发生而现灭。在天空因为日蚀而阴暗下来的同时,突然有大片黑云涌向凤凰岛,遮蔽天空,当日全蚀现象竣事,天空重新回复灼烁,凤凰岛离奇失踪,再也没有人看过凤凰岛的踪影。

    茅延安认为,日全蚀虽然是自然现象,但那片黑云却来得太巧,倒像是有人使用天时掩护,乘隙发动攻击。凤凰岛上的防卫系统,有很大一部份是倚赖日光、月光为能源,每逢日蚀之刻,即是凤凰岛最弱的时刻,况且,其时凤凰天女正在病中,无力上阵指挥,对有心人而言,这实在是推翻羽族霸业的绝妙时机。

    推翻羽族霸业……大叔,你的意思该不会是在体现……

    当年羽族势力盛极一时,但却从来没有踏出南蛮,侵略外地的意思,所以险些不行能与外人结仇,如果要说有什么仇敌,九成九是来自南蛮自己。

    茅延安的话,让我陷入沉思。羽族的女战士们,全都是自满、自信的女性,说得难听一点,就是嚣张跋雇,连族破家亡的现在都尚且如此,当年统驭南蛮的全盛时期,自是越发不行一世,恐怕是把各大兽族的自尊都蹂躏在脚底,需索无度地施以高压统治吧。

    各大兽族漆黑咬牙切齿,立誓要推翻羽族统治,这是想都不用想的一定效果,但凤凰岛上能手如云,掌握着超时代水平的邪术系统,凤凰天女本人又是近乎南蛮无敌的存在,各大兽族就算联手反抗,也只会像豆腐渣一样被轻易踩烂。所以,如果说攻击凤凰岛的敌人来自南蛮,这点我可以接受,但谁有这份能耐?

    世侄,有一件事情你可以想想看。心禅大师道:驱动邪术,幻化黑云进攻,这应该是黑邪术的领域。据老衲所知,伊斯塔有几门厉害邪术,若是发挥到极致,该能够有此效果,世侄此次前往伊斯塔,不妨针对这点作个视察。

    这确实是个好偏向,不外要驱动这种遮天蔽日规模的超级邪术,伊斯塔恐怕还没有人能够作到,现今的情况是如此,二十年前恐怕也不会好到哪去,况且对照时间一算,那时心剑神尼已然叛国出逃,伊斯塔的能手耆宿在追捕历程中与她连场大战,被杀得七零八落,优秀人才为之一空,哪还找获得驱动这种超级邪术的能手?

    纵然不局限于伊斯塔,放眼整片黄土大地,有能耐作到这种事的,那也是五大最强者级数的能手了。那时被列为五大最强者的高人,大多已经逝世,而现在被称为五大最强者的能手,在二十年前都还实力不足,两者之间唯一重叠的谁人名字是……

    万兽尊者?

    我脑中闪过这个名字。这个被南蛮各部族奉若神明的年迈兽人,在黑龙王死后,酿成了唯一连夺两世代最强者名号的能手,听说他极端重男轻女,视天下女子如无物,认为女人只配为奴为牌,没有资格站上台面。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容忍羽族在他眼前耀武扬威?况且从地缘关系来看,黑龙王和羽族有什么关系?怎么可能万里迢迢跑到羽族去攻击?

    万兽尊者确实有重嫌,然而,众所皆知,万兽尊者并不明确邪术……

    这些年来,我在南蛮反覆查探,找不到一点相关的蛛丝马迹。茅延安沉吟道:惋惜,我上不了兽神峰,要否则……

    万兽尊者长年不离兽神峰,在自己的行宫中享尽人间艳福,寻常兽人如果不是去纳贡女奴或收拾屏体,基础没法上兽神峰一步,更况且是茅延安。

    源堂……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心禅大师这么慨叹着,因为二十多年来,失常老爸对凤凰天女失踪一事,全然不闻不问,绝不体贴,否则以他手上的资源与小我私家气力,视察起来说不定更有成效。

    可是,失常老爸这二十多年来从无行动,心禅大师频频去信,想讨论此事,他都全不回应,厥后茅延安与我相遇,心禅大师才知道失常老爸甚至从差池儿子说起母亲身分,便对失常老爸彻底死了心。

    心禅大师的疑问,这却是我答不出的工具,因为失常老爸在想什么,从没有人能够明晰,他的两名挚友不能,他的亲生儿子也不能。或许他是佯作不体贴,漆黑举行视察;或许他是真的无动于衷;又或许……他基础早已忘记曾在南蛮干过一个叫凤凰天女的女人。

    大叔、大师,我娘亲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凤凰岛的公案,茅延安查了二十年都没有下文,自然不行能被我们三小我私家说说就讲出效果来,我弃捐了没意义的讨论,向心禅大师、茅延安问起他们影象中的凤凰天女。

    你的母亲……她是一个很是漂亮的女人,真的很美。

    说到凤凰天女,心禅大师与茅延安回忆过往,都露出一种迷醉的神色。这种眼神我很熟悉,那是所有雄性生物看到绝美异性时,情不自禁地惊艳、迷恋的眼神,以实际例子来说,我只在月樱身边的男子眼中见过,换言之,当年的凤凰天女,其艳色与风姿不在今日的月樱之下。

    而在心禅大师与茅延安的口中,凤凰天女不光艳姿倾城,自己亦是才干出众,凤仪天下,以女皇之姿统驭南蛮,将羽族势力推异至前所未有的巅峰,羽族上下对她衷心臣服,敬尊崇敬,近乎慕恋,甚至争看亲吻她踏过的地面。

    听他们的叙述,我又惊又喜,但又有几分不解,想不出这样完美的女性为什么会看上我那失常的老爸。不外,在他们回。忆过往的同时,我意外发现了一件秘密,那就是当年在凤凰岛上,虽然是失常老爸抱得尤物归,但他的两名同伴却也被凤凰天女的魅力所俘虏。

    不,从这情形来推判,应该是巴萨拉乐团一上凤凰岛,就为凤凰天女的无双艳姿而倾倒,三小我私家各自起劲追求,最后失常老爸击败兄弟胜出。但男子遇到这种事情,就算真能默默祝福,也没有人愿意留下多看新人卿卿我我,巴萨拉乐团的摇滚以后绝响于南蛮,多数就是为了这个理由。

    茅延安多年来风骚韵事不停,迷恋花丛,却始终只身,心禅大师更是出家为僧,看透红尘,或许就是因为当年凤凰岛上的遗憾吧!身为人子,对于这样的事,我以为有点自满,可是似乎又有些……

    说不下去,这话题原来应该就此告结,不外心禅大师看了茅延安一眼,茅延安却居心望向屋顶,吹起口峭,摆明把问题推回给老友。

    唔,世侄,有件事情本该永远成为秘密,不外世事难料,有须要让你先作个心理淮备。心禅大师道:老衲的师侄天河雪琼,现在正在你身边吧?

    姜是老的辣,心禅大师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惊得我手足无措,刹时间背后出了一身冷汗,如果不是我们刚刚谈了那些工具,让我大致清楚我们的深厚关系,我一定以为心禅大师是要翻脸动手了。

    世侄,勿慌勿忙,老衲不问她为何酿成今日这容貌,也不问你与她之间发生什么事,究竟,她现在这样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确实是不用问。以慈航静殿的庞大情报网,有特定目的地去视察一件事,再加上茅延安与我们同行了那么久,旦夕视察,尚有什么事情心禅大师会不知道?

    可是,为什么说这样是好事?

    但有一件事情,老衲要能付给你,从现在开始,世侄你要谨记老衲说的每一句话,这件事关系到你与她,甚至关系到整个黄土大地……

    我心头一震,在心禅大师稍后说出的那些话里,受到了很大的震惊,怎样都想不到,心禅大师之所以大费周章,挑选这么一个警备森严的所在来密谈,不是为了见告我身世,也不是为了谈往事,而是为了阿雪的身世秘密。

    竣事了那场谈话后,我的心情并不是很好。这是很正常的事,听完了心禅大师所说的鸟秘密,如果我的心情还能够飞扬起来,那我就是个鸟人了。

    因为这缘故,我没有马上回住处,倒不是说怕望见阿雪,但我确实需要一段时间来作心理准备,才不会在见到阿雪的时候,被她从我心情中看出什么眉目。

    既然不能回去,就要找个地方去,正当我感应彷徨的时候,一辆马车在我眼前停下,镶有国会徽印的车门与骏马,让我一下子就认出马车的主人。

    车门打开,里头所乘坐的尤物儿,是我最重视的好姊姊,月樱一身白衣白裙,像是从天而降的仙女,对我伸手召唤。

    小弟,上车来,姊姊有重要的事与你商量。

    没有第二句话,我上了马车,察觉到马车所行进的偏向并非到我住处,也不是去月樱的寓所,心里正以为希奇,月樱已经主动谈到这次的伊斯塔之行,问我这两天开始整顿行囊,准备得如何。

    这种事情……几小我私家要去拼一个国家,怎么谁备都准备不够的,只能准备个三成,有三成要临场随机应变,剩下的……就是赌谁的运气好了。

    追迹者的事情,许多时候都要拿命去拼,每多一分准备,事情就多一分掌握,不外要是以为事前准备好就能摆平一切,那也未免太过天真。战场是活的,永远都市泛起事前没推测的状况,那时经常就只有两手一摊,眼睛一闭,赌赌看下次睁眼的时候是不是还会呼吸。

    这次出使伊斯塔,内中蕴藏许多风险,姊姊想送你一点装备作礼物,保你平安,你以为怎么样?

    保我平安最好的措施,就是别去伊斯塔,不外有人要送我礼物,我倒是从没有不收过,更况且以月樱现在所掌握的资源,能拿脱手来的工具,就算不是稀世珍宝,也肯定是一等一的高价货色,拿了以后纵然用不着,自己留着也好。

    没过多久,马车停了下来,月樱带我进入她的秘密行馆。顺着台阶而下,似曾相识的地底石宫,阴暗而湿润,沿途昏暗的煤油灯,看来鬼影幢幢,似乎到了阴曹鬼门关,我一分神,发现失去了月樱的踪影,马上一惊。

    姊姊,你……

    我寻找月樱,昏暗的石窟却蓦然一亮,周围十多支火炬同时燃起,把地宫照得透亮,而泛起在我眼前的,除了一张石台,尚有一其中型的邪术阵,用红色颜料漆画在地上。

    组成邪术阵的符文,是复合性的繁复组合,一时间难以辨认用途,可是空气中淡淡的腥昧,说明这邪术阵是以兽血绘成,看来应该不是什么好工具,九成九是用以奉献、祭礼一类的漆黑邪术阵,这种工具莫名其妙泛起在这里,让我有一种误入邪教总坛的不祥感。

    当我为此忐忑不安,想要觅路脱离,一阵轻轻的脚步声响起,艳色无双的绝美尤物,披着一抹白纱,似乎从月亮中走出般,在晕黄的微光中莲步轻移,曼妙地来到我眼前。

    歉仄,让你等良久了吗?

    ……不,没有,我等得很兴奋……

    已经不晓得是第频频,我又为着月樱的倾城绝色而惊艳失神,像个初恋的小男孩似的,面红耳赤,不晓得眼睛该往哪边看。

    身为主持地宫夜宴的女王,月樱依是那一套薄如蝉翼的雪白纱衣,质地柔软,又小又窄,贴在她曲线感人的**上,冰肌玉肤若隐若现。

    扬手搭起衣服时,月樱的衣袖滑下,露出皓如霜雪的玉腕,高耸的**在白纱之下轻轻哆嗦,显露出的弹性引人遐思;而在纤纤一握的柳腰之下,雪白的纱裤包裹着美臀**,她的裤管只及膝上,露出一截雪藕似的小腿,**着一双玉足,秀美的脚趾踏在地上。

    这身半透明的薄纱白衣,在素雅中透着性感,但随处流露掩也掩不住的如雪肤光,看在我眼中,既是猛火焚身般的强大诱惑,却又有一种逾越肉欲的至美赞叹,令我心神荡摇,好片晌才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启齿说话。

    姊,不是说……有工具……要给我吗?

    这句话说得真是够窘,但月樱的回应却让我大喜若狂,因为她不发一语,只是伸出水葱般的玉指,往自己胸口指了指,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蕴含着笑意,向我作着无声的挑逗。

    (原来是要在出发前再干一次吗?早说嘛,讲什么礼物的,还搞这邪术阵出来,害我吓一跳。)

    我笑着搂抱住月樱,往她雪颈上吻去,却听见她在我耳边轻声细语地说话。

    小弟,姊姊想向你要一样工具。

    哦?没有礼物,还反过来要我送啊?哈,除了生小孩之外,其他工具我能给的一定给。

    嗯,姊姊想要……当你的淫神。

    耳鬓厮磨之际,这句话一入耳,我惊出了一身冷汗,一把推开怀中的月樱,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工具,可是看月樱清澈的眼神,我百分百肯定她绝对认真,而且神智清醒得很。

    姊,你说……什么工具?

    就是你听到的,姊姊要当你的淫神。

    在这一刻,我还真希望自己是在作梦,耳里听到的工具全都是幻觉。

    基于月樱对我的特殊意义,我把许多的秘密都与她讨论,一方面是对她的绝对信任,一方面也想借助她的智慧,帮我剖析线索。而在我曾与月樱讨论过的话题中,法米特的六大暗黑召唤兽,也是我们反覆举行假设的重点议题。

    月樱知道我是如何获得淫术邪术书,也晓得地狱淫神的运作原理,一切的一切,我都请她巨细靡遗地剖析过,所以除了黄晶石内一些我尚未参透的部门,其余我所知道的淫术邪术知识,月樱都了若指掌,毫无秘密可言。

    在我们举行讨论的时候,我注意到月樱对于地狱淫神高度感兴趣,频频询问里头的相关细节,甚至还很体贴被我选为淫神祭品的织芝、羽虹、邪莲。我以为月樱是要知道每个事前、事后的环节,从里头去反推一些讯息,所以漠不关心,可是现在想来,月樱问话时候的眼神中,依稀闪烁着极端的羡慕。

    那种闪闪发光的炽热眼神,欣羡陶醉,似乎是望见了人生最大的幸福,如果要拿个什么工具来比喻,就是一只扑向猛火的飞蛾……唉,这么要命的工具,我实在不应现在才察觉到的。

    姊姊,你听我说,地狱淫神不是你想象中的好工具,它实在很危险……

    我起劲劝说,想要扭转眼前这个倒霉的局势,但心里却很明确,月樱所作的每个诀定,都是缜密思考后的效果,我要改变她的想法,基本上险些是没有可能的,可是,月樱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她对地狱淫神的原理很是清楚,不是一知半解,为什么会……

    姊姊让你去伊斯塔冒险,你想都不想就允许了,法雷尔家的人进伊斯塔有多危险,你以为姊姊不知道吗?你肯替姊姊作这么多,姊姊岂非不应回报你的心意?

    姊,话不是这样说,而且也不应这样回报,我……

    说回报,只是一个理由。自从听你说过地狱淫神的原理后,姊姊就以为很羡慕,两个相爱的人,灵魂能够合而为一,无时不刻地感受到对方,世上有什么团结比这还完美的吗?

    确实是没有……如果要从这种角度来解释地狱淫神的话,我也不晓得还可以说些什么,尤其是当我注视着月樱的眼睛,感受到里头如猛火般炽热的期盼,我醒悟到绝不行能用言语说动她。

    羽虹和谁人叫织芝的女孩子,她们都能和你有这样的完美契合,姊姊作同样的要求,会很太过吗?你不喜欢姊姊吗?

    不,虽然不是这样的……

    被父亲强暴所造成的攻击,影响了月樱的个性。在她温婉典雅的理性形象之下,也蕴藏着与理智南辕北辙,全然不行用常明确释的漆黑一面,我太过轻忽这一点,现在搞到自己进退不得,这是我的失误。

    可是,要不要施行地狱淫神的仪式,那却是我自己的事,不管月樱再怎么要求,只要我不施行仪式,她也拿我没有措施。月樱太过相识我的个性,要是再待下去,难保不会用什么要领把我感动,让我糊里糊涂地就范,现在最要当的措施,就是回去连忙收拾行囊,马上出发前往伊斯塔,给月樱一段时间岑寂,希望她能改变主意。

    姊,这件事不急于一时,晚个几天再说,我先……

    小弟,你想要走了吗?现在就要出发去伊斯塔,还太早了呢。

    月樱轻移玉步,抢先拦阻在我身前,眼眸中所流转的智慧色泽,辉煌光耀到令我心悸不已。

    纤细姣好的指头,再次举了起来,指向白纱下平滑的小腹,我看不懂月樱这个行动的意思,但却以为很是不妙,自己完全落在下风。

    姊姊适才去易服服的时候,顺便作了一点准备,现在……有工具在肚子里喔。

    制作地狱淫神的仪式要害,是高水平的女性祭品,只要奉祀给漆黑神明的女性祭品素质够高,仪式就可以乐成,并纷歧定需要高能源体的结晶石。先前频频所用的龙之魄、凤血魂,那是辅助身为祭品的女性提异气力,不是地狱淫神的施行要素。

    然而,有一点却是不会改变的,那就是当女性将这种高能源浓缩的结晶石放入体内,如果不连忙举行抒解,逆走的能量很快就会侵经蚀脉,摧毁**。照理说,这种高能量结晶石都算是传说中的神物,刻意去找,几十年都未必能找到一颗,如果换作其他人这么吓唬我,那真是一点说服力也没有,但月樱她……她弄不得手的工具,还真是不多。

    月樱确实是很是相识我,我的每一个想法她都事先推测,一步步把我逼入现在的逆境。我相信整件事从几个月之前就开始准备,月樱漆黑搜集质料,做好淮备,等到一切停当,这才向我粹然举事。

    事情到了这一步上,我除了乖乖就范之外,还能够作些什么?岂非眼睁睁看着我最亲爱的姊姊玩火**,被暴走的能量弄得赴汤蹈火吗?况且,退一步来想,要求我为她施行淫神仪式,总比要求我给她一个孩子好些。

    ……我认输了,那就干吧。

    既然有了决议,那就别铺张时间,在这边多拖延一秒,月樱的身体都可能发生不测变化,我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走向邪术阵中央的谁人石台。

    我不晓得月樱体内的那块结晶石是什么,横竖不是重点,以祭品的素质而言,月樱绝对是一等一的高水准,而她确实淮备充实,不光自备结晶石,先画好了辅助邪术阵,就连作为触媒的天人之血都装小瓶放在一旁,阿雪这笨妞,居然被月樱骗得连血都放了。

    清静地躺在石台上,月樱圆睁着一双妙目,笑吟吟地看着我,身上单薄的雪白纱衣,基础遮掩不住她优美的身段,两颗坚挺的**,圆圆挺翘的屁股,细细的腰肢,真是漂亮极了,性感已极。

    望见这副如同女神的娇躯,我忍不住把月樱压在身下,右手抱着她的纤腰,左手搂着她的粉颈,嘴压在她那湿润而微微脱离的二片樱唇上,同时用胸口摩擦她的坚挺粉乳,压着她那软滑白嫩的娇躯,并用脚去磨擦她那两只玲珑的小脚。

    月樱主动地迎合,两手围绕着压在她身上的我,并将香舌伸到我的嘴里,香躯在我身下扭动着。

    我看看情形差不多了,用指头沾着玉瓶里天人之血,在月樱白嫩的小腹上急画,写下护法咒文,引导她体内的异种能量流动,险些是咒文才画好,月樱白皙粉嫩的肌肤下,就开始有红光流动。

    小弟,好……好热啊……

    热是正常的,姊姊你什么都不要想,放空精神,这样就好了。

    我交接了一声,便将月樱的大腿拉至身边,脱离她的美腿,举行下一步骤。

    单薄的白色纱裤,基础不用脱,随手一撕就是一道长缝,胯间性感的三角方寸整个裸露出来。我拨开金黄色的耻毛,见到两瓣**的红艳蜜唇,先用手指对那米粒大的花蕊捏揉一阵,不时还抚弄双方的肉瓣,两只指头顺着红嫩的肉缝上下抚弄后,开始往内伸入,左右上下旋转,不停扣弄,**的淫蜜很快就黏满了双指。

    不、不要……喔……你、你快、快把手拿出来……

    月樱呻吟着,美艳**在强烈刺激下,身不由己地猛烈哆嗦着,口中娇呼频频,啊……不要……哼……哼……不行以……

    我低头舔舐那已湿黏的缝口,不时轻咬拉拔月樱俏挺如珍珠的蜜蕊,两根手指仍在她的膣道内探索,忽进忽出、忽拨忽按。

    连番挑弄,天生媚骨的月樱很快就失去理智,春情激荡、欲潮泛滥,不时扭动着**的娇躯,娇喘不已。

    小弟……别在舔了……姊、姊姊受不了……身体好热……好难受……啊!

    月樱哆嗦乞求呻吟,泛着红光的粉嫩**,早已香汗淋漓,两条粉腿抽搐发抖、蜜液更是喷涌如泉。

    我贪婪地一口口将她的淫蜜吞入腹中,不停用舌尖舔她的肉缝,也不时以鼻尖去顶、去磨她的花蕊,用嘴唇去吸吮、轻咬红嫩的肉瓣,手上也没闲着,抚摸揉捏着柔软的乳峰,时重时轻,另一手则在她大腿上往返爱抚着。

    外部的刺激,加上体内的**激亢,月樱的体温笔直攀升,整个身体被耀眼红光所吞噬,在这要害的一刻我心中深沉地叹息。

    ……所谓的作法自毙,就是这么一回事了吧!

    已经诀定的事,不会再有变换,我把心一横,吟唱起地狱淫神的召唤咒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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