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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软语呢喃,吐气还带着浓郁的甜香,幽幽地飘进鼻端,一下子就让我有了最原始的**反映。

    (啊,糟糕,适才忘记阿雪在旁边睡觉,乱放淫欲结界,现在有反映了。)

    除此之外,今天阿雪在海神宫殿中,险些一小我私家肩负下所有攻击,大量使用黑邪术的效果,她特殊体质所带来的困扰也该开始泛起了。

    果真,我才一转过头去,就从那双高耸酥胸上闻到熟悉的香气,只管还隔着一层衣衫,但被阿雪的体热一蒸,更是芬芳馥郁,中人欲醉。

    怎么了?阿雪,你不舒服吗?

    我伸手捧托起圆硕的**,用最有力的拇指绕着外缘推挤,口中却明知故问地调笑,没过几多时间,早已鼓涨着奶水的**,就像是熟透的桃子,迅速渗出温热液体,打湿了胸口的衣衫。

    师父……别、别玩弄人家嘛……人家真的好不舒服……

    好好好,你真贫困,又要师父帮你,又要师父别玩弄你。

    嘴里说话,我慢条斯理地解开阿雪胸口的系绳,把衣衫往旁边一拉开,一双雪白肥硕的乳瓜,连忙活跳跳地蹦在我眼前,满溢的琼浆玉液,正在白嫩无瑕的乳肉上淌出痕迹。

    哎呀,铺张掉就惋惜了,啧啧。

    心里一急,我连忙凑上前,张嘴往阿雪丰满的胸部咬去,把整个**含到口中,不住用力吮吸。

    啊……师父……多吸一点……人家涨得好难受……

    受着欲火煎熬,阿雪的乳汁已经积贮了一段时间,一双肥白**都涨得浑圆,只有任我对她卤莽需索,缓慢释放她胸前的抑郁,用牙齿轻咬住娇嫩乳晕,强力吸吮,舌头不老实的拨弄着ru头。

    胸口舒畅的轻松,加上被刺激的快感,如电流一般走遍全身的每个角落,阿雪忍不住发出阵阵呻吟,身体也一阵阵的哆嗦。

    我……好热,身体像是要烧起来了……好难受……师父……

    在阿雪高亢的呻吟中,我继续用手揉弄着她高耸的酥胸,偶然在**上咬下一口,让怀中的女体哆嗦一下,香甜的奶水加速流出。胸部泌乳的刺激直通子宫,阿雪的**变得十分敏感,一直昏昏沉沉,处在高氵朝的边缘,而我更是恣意逗弄,浏览那欲生欲死的心情,却不让她真箇**。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把一双**中的香盈奶水吸去泰半,阿雪的肩负大为纾解后,我以为这样的挑逗已经足够,阿雪应该已经如往常那样湿润,可以肩负我的进入后,我就将她抱回床上,预备开始下一轮的欢好。

    可是,当我把阿雪抱回床上,却惊觉她不光**若酥,整个身体的体温还热得烫手,尤其是额头,就算是正在作着激情行动,也不应烫成这样。我呆了一下,再一摸摸,这才惊觉到她哪是情动,基础就是发高烧了。

    想想这也是,今天一整天,她连场苦战,阴魂被灭的牵连、豁尽魔力作战的辛苦、战斗的惊吓,还在酷寒的海水里泡那么久,又透支体力结成死灵护罩,连番消耗下来,她一个女儿家怎么吃得消?只不外是她寻常都给我们生动康健的印象,所以居然连我也没发现,她已经发烧生病了。

    (真是忸怩,我太过忽略她了。)

    忽略了就要调停,我没有把茅延安找来,因为他如果来这里大惊小怪,只会惊扰到病人,没有任何实质利益。作为一个跑路在外的旅行者,阿雪和我身上都有带一些抢救药品,虽然都在海水里泡了一段时间,可是我们事先作过防水措施,那些药粉并没有流掉。

    我急遽倒了水,给阿雪吃了药,意识不清的她很快就开始出汗,沾湿了整个衣衫。

    发烧的病人不行以穿湿衣服,所以我义无反顾地帮她宽衣解带,把一身被汗打湿的裙衫给褪除下来。在整个历程中,我小心翼翼关紧门窗,生怕阿雪被吹到一点寒风,而她那有如纯皎洁玉雕塑出来的雪嫩**,不住向我散发诱惑,好频频我都险些丧失理智。

    (忍住,要忍住,不行以作杀鸡取卵的事啊。)

    取过一条毛巾,我仔细地帮阿雪擦拭身体,用毛巾徐徐擦拭她吹弹可破的白嫩肌肤,当我强忍欲火,把毛巾掠过她浑圆肥硕的乳瓜,看着**在压力下抖荡变形的性感容貌,我差点就忍不住扑上去,把这名列四大天女之一的至玉人体痛快玩弄。

    不外,那张彷彿孩童般单纯的天使睡脸,恰巧压抑了我的邪念,让我强忍着继续擦拭,抹乾她湿湿的兽毛,越过小腹,又来到那弹力十足的肥白肉臀。

    效果,我险些是额头冒青筋这样的忍下去,才把擦拭的事情完成。最后,当我为她盖好被子,阿雪挂着甜甜的笑容熟睡,我也累得趴在她床沿,一下子就睡着了,不外羞耻的是……我并不是因为定力够强才忍住,而是冬雪天女的诱惑力实在太大,我中途已经射了一炮在裤裆里……——

    唔,天亮啦。

    从睡梦中清醒,我察觉到自己的疲劳,险些满身每一根骨头都在疼痛,说起来昨天的连场鏖战中,我劳心劳力的水平不比阿雪轻松,她都发烧病倒,我却还撑得住,这到底是因为我身子壮?照旧因为昨晚我痛饮了阿雪的琼浆妙乳,大有助益,所以才没倒下呢?

    师父,早安。

    仍然躺在我眼前的阿雪轻声道早,看她那双明亮的大眼睛里,蕴含着满溢的喜悦笑意,显然对於我昨晚没有侵犯、打扰她,却在旁边照顾了她一夜的行为感应欢喜。

    看什么?一醒来就发骚吗?快点起来事情,去找个地方作早饭,然后再打一盆水来给我洗脚,然后早饭时你再用嘴帮我……

    被那温暖的眼神看得发窘,我恼羞成怒,高声斥责起来,但望见她已经退烧康复,心里却有点欢喜。

    不想一直呆在舱房里,我推门出去,一开门紫罗兰就冲了进来,疾风似的将阿雪一下扑倒,然后就又是一连串耳熟的欢喜嘻笑声,真是两头无聊又无谓的雌性动物。

    我独自上到甲板,望见这艘船的主帆正迎着风丰满张开,平稳而快速地前进,空中看不见半片云朵,只有几只海鸥在振翅飞翔,整个天气好得令人惊喜,尤其是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驱走了几分倦意,相较於昨晚落海遇难的情形,现在真是恍如隔世。

    湛蓝的海面,延伸向遥远的海天相连,偶然会看到远处白浪掀破,水花激溅,几头海豚翻越出水面,又以漂亮的姿势沉下去,在清静无波的外表下,深藏着旺盛的生命力,确实让人有股激动,也想停船跳下去,在这片清澈的蓝色海洋中畅涌。

    如果说大海是一名拥有多种面目的神秘尤物,那么我们现在所眼见的,或许就是她心情极好的一面吧,虽然来到东海才没有几天,但我却已经有深刻体会。

    仰望天空,望见海鸥群越飞越远,我不期然地想到两个同样拥有翅膀的熟人,羽霓、羽虹。

    她们两姊妹在东海不晓得过得怎么样?一心要维持正义、正义的她们,在大地上就已经是成名的巡捕,现在来到这块没正义也没正义的地方,她们是因为有抓不完的坏人而狂喜?照旧会为了这世界的**而伤心?

    马上就要遇到面了,想起来还真是有些不安呢,不晓得见到面以后,会是怎样的一个情形?看心灯居士的反映,羽虹并没有把被我奸污、羁系的事情说出去,说不定连她姊姊都不知情,如果认真是这样,或许我的处境还不算坏。

    但光是推测太危险了,要证实这一点,就必须多多视察,如此说来,我这一次不应该直接现身,而是……

    站在甲板上思索,我转过头,恰悦目到一艘风帆从远方驶来,两面大帆的中形船只,船身漆得油亮,看起来蛮华美的,看甲板上行人的穿着,这似乎是一艘客船,而且还多数都是商旅,正站在甲板上悠闲地眺望着海面,浏览蓝天碧海的辽阔风物。

    随着两艘船距离的拉近,船上的人似乎也看到我们,热切地对我们挥手致意,尚有些热情一点的,对我们喊着问候祝福的话语。

    喂,朋侪,你们好吗?

    喂,祝你们一路顺风。

    喂~~你们好,你们这群狗娘养的,干你祖宗十八代。

    没有什么特别意思,只不外看他们一个个穿得鲜明亮丽、衣衫笔直的有钱样子,我这贫穷流亡者的一点小小忌妒而已。看他们被我髒话问候以后,气得吹鬍子怒视睛的容貌,感受有点爽,横竖这里是海上不是陆地,就算有人气急松弛,总不会就为了一句髒话,跳海过来揍我一顿吧?

    不外,事实生长似乎与我想像中的差异,彷彿有意要与我作对一样,在我喊完那句话以后,我们的船突然转了偏向,迅速朝那艘商船靠近,速度很快,在我发楞的短短时间里,船上游客的面目已经清晰可见,我甚至望见几个年轻人在摩拳擦掌,预备要有所行动。

    (不会吧?居心和我作对?)

    真的要发生冲突,我虽然也不怕,那些不外是普通黎民而已,召唤几只**出来,就可以搞得天翻地覆,不外在这种地方惹失事来,实在不是什么好兆头。

    我的担忧,在下一刻朝着另一个偏向生长,那些对着我冷笑的人们,突然之间转变了脸色,很是恐慌地朝我们这边看过来,我顺着他们的眼光看去,只见到我们主帆的旗桿顶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昇上了一面绘着骷髅的黑旗,而只要有读过童书,我想就算是白癡都知道那代表什么。

    碰!

    一声巨响后,我们的船与对方横着相碰,而大批早就蓄势待发的水手……现在该说是海贼了,他们像是扑羊恶虎般抛出缆绳、勾锁,熟练地挥舞已往,登上对方船只,脚还没踏上船板,手里的钢刀已经挥出去,勾出一道道辉煌光耀的血线。

    早就听说海盗都很会玩刀子,那种以灵巧迅捷为主的刀术,和大砍大杀的寻常刀法差异,与其说是使刀,不如说是玩刀子,在近乎耍弄杂技的手法间,切割敌人要害,这一点我现在亲眼眼见了,不外……

    我们坐的这一艘……是海盗船?

    就算是误上贼船,这个贼也未免太凶狠了吧?

    我正迟疑着该怎么处置惩罚,旁边舱门一开,茅延安莽冒失撞地冲出来,满嘴嚷问着发生了什么事,正好被我一把扯过,压在门板上。

    喂,大叔,怎么这艘船突然酿成海盗船了?

    哪有突然?它原来就是海盗船,你自己也说这些水手看来凶神恶煞,像是海盗一样的,现在他们拿起刀子抢劫,这不是很合理吗?你很兴奋自己臆则屡中吧?

    他们不是什么海商王丹罗的手下吗?

    财团这种工具都是多角化谋划的,为了掩护商船,就要有武装船队,武装船队规模大了,就开始抢劫赚外快,你要叫海商王可以,叫海贼王也可以,财团嘛,不就是这么一回事?

    但你昨天不是说……

    什么昨天?我昨天糊里糊涂就被救上来,水里头冷得要死,哪管他是什么船,幽灵船我都照上。一上船以后,马上被十几小我私家用刀抵着脖子,逼我把身上所有值钱货都交出来,还要我脱光衣服以后再跳海下去,如果不是紫罗兰喷火反抗,加上我说服了他们,这些海盗怎么会把我们待为上宾?还老老实实连你们也一起救?

    哦?你和他们说了什么?

    呃,我说,我们是去加入反抗军的,其中又有人是黄金提督李华梅的好朋侪,所以……他们就改变了态度……

    说老实话!

    别……别那么凶,实在我也很老实,我只是说,我们这内里有人是李华梅的姘头,男女双方恋奸情热,千里迢迢来相会,请他们行利便,别阻挡了一段**好姻缘……这些海贼终日航海,生活苦闷得要死,别说是母猪,连海鸥都想抓下来干,整船人全都是色中饿鬼,听到是这种理由,又看我说得情真意切,就对我们客客套气了。

    哦?他们还真是一群**的盛情人啊。

    阴冷笃志情说话,我略为思索了一下,确定从来没把与华梅的来往告诉过茅延安,可是阿雪那里或许会流出什么情报来,被这老奸巨猾的不良中年给掌握到,那就很难说了。

    现在不是纯粹讨论这些工具的时候,海盗们在隔邻船上烧杀掳掠,只听见哀嚎声惨烈响起,喷溅起来的血花,在炽盛火光中格外耀眼,看来这些海贼下手颇重,而敌船上的反抗也相当猛烈……那我现在该作什么决议呢?

    挺身而出,制止眼前这场没人性、没有正义的抢劫吗?神经病,这可不是逞血气之勇的时候,纵然我奋起神威,召唤淫精灵和淫兽,把这些海贼都杀了,那又对我有什么利益?谁开船带我去反抗军营地?

    况且,我对那些素昧一生的商旅也没什么好感,自己之所以没有当海盗,只不外因为我没有船、也没有手下,否则我可能第一个就冲上去了。

    既然如此,我该选择的偏向就很清楚了。袖手旁观?不不不,那是在局势未明、需要一尘不染的时候才这么做,现在摆明就是双方对着廝杀,我的能力足以全身而退,那还不乘隙混水摸鱼,捞一票利益?

    主意一定,我就要茅延安回到舱房去,和紫罗兰一起看好阿雪,别随处乱跑,让阿雪掩护他们两人,省得刀光血影误伤了人。这虽然只是牵制他们行动的藉口,省得阿雪跑出船舱,看到外头这些画面后悲愤起来,学霓虹那样发正义春,那局势就贫困了。

    (她是死灵法师,外头有这么多人流血、丧命,一定感受获得,不外放大叔去牵制她,应该是可以让她出不来的。)

    趁着兵荒马乱,没人注意,我也拉过一根勾锁飞到对船去,降落时恰悦目到一小我私家满身是血冲了出来,似乎要向我求救,而我也很恰巧地认出来,他是适才对我摩拳擦掌的一份子,心里冷笑,正想要学海盗那样贴身给他一击,无奈降落技术太烂,双腿居然撞踢在他胸口,只听得连串骨碎声音,这个倒楣的不幸者已经毙命。

    歉仄,拉绳荡飞的技术欠好,下次一定革新……

    口中简略地致歉,我不忘从他怀中掏出钱包,尚有一只黄金打造的挂錶,加起来该有个不错的数目,不无小补。我把工具收进怀里,小心地往前跑,路上还顺手从一个倒地的死屍腰间捡了把刀,惋惜没有搜到钱包。

    强奸犯、诈欺犯、刽子手、强盗,我都已经不知道干过几多次,但有生以来第一次,我初尝海盗履历,很希望老天给我这新手一点好运,能够捞个盘满钵满的好效果。

    或许是居心不留活口,海贼们的下手绝不留情,我沿途望见的屍体,身上致命刀伤都不只一处,有些甚至被砍成好几块,这点让我确定,海贼们恐怕有洗劫后烧船的企图,只要行动够快,趁着四周海域没船经由,快快作案完毕,整艘船纵火烧掉,这么一艘船在茫茫大海上失踪,谁知道是遇到风浪照旧被洗劫?

    (妈的,这么胡搅散搞,冤死在这片海域上的人一定不少,难怪会有幽灵船传说。)

    这样的全面性洗劫,除了男子倒楣,女人自然也遭殃,只不外比起她们倒楣的亲友,她们死前还受到更多的凄凉。

    啊~~~~!

    一声尖叫,随着就是一个女人试图跑出来。似乎是个金发碧眼、丰乳肥臀的妇人,有些年岁了,但却调养得不错,被撕裂的衣衫底下,肌肤像是牛奶一般白皙柔嫩;略为有些松弛的**,猛烈而妖艳的挥舞;被扯裂出一条大缝的衬裙,一双穿着玄色长袜的**露了出来,在被拉扯回去的时候,裸露出的肥臀泛起诱人春景;大腿上没望见秽迹,似乎还保有着贞操。

    不外,那也只是暂时的而已。

    随着整小我私家被拉进去,她那张被恐慌泪水弄花化妆的面目,依稀还在我眼前闪逝,而一声很尖锐的淒厉哭嚎,已经传入我的耳内,那声音很熟悉,就是女性受到凌辱时的悲叫哭泣声。

    我特别从门口看进去,三具不着寸缕的白嫩**,被五六个黝黑的海盗给困绕,正在轮流奸淫着,适才我看到的那其中年妇人是其中之一,而强奸她的那名海盗并不是人类,看到我还很大方地打招呼,要我这贵客进去和他一起享受。

    这些凶恶的海盗如此大方,还真使我受宠若惊,而这也让我更找不到理由与这些海盗作对。不外,和一堆男子一起搞女人,这从来就不是我的嗜好,所以我很客套地婉拒了邀请,还顺手把门关上,不让里头的声音吵到途经行人。

    之后的情形并没有什么特别,我来得太晚,只能够捡捡钱包,找些琐屑金银,虽然有海盗看到我的行动,却不是很在意,因为他们的目的,是这艘船所载运的货物,至於我捡的那些钱包,不外是九牛一毛,他们索性送给我当礼物。

    惨烈的廝杀声音,逐步停了下来,海盗们在支付一定损失后,把所有的反抗者杀戮殆尽,我在船舱中连逛了几个地方,随处都看到鲜血、屍首、折断的刀剑,尚有仍在燃烧的火焰,恰好一名海盗经由,告诉我说他们快要纵火烧船,要我和他一起上去。

    我虽然没有意见,心里则是很好奇,茅延安对这些海盗的乱说八道,一定远比他向我坦承的更为夸张,否则这些凶暴的海盗怎会对我如此客套?甚至没有一小我私家敢对阿雪有非分之想。

    (真是离奇,等一下一定要再问问他,到底说了些什么……)

    脱离船舱途中,海盗们告诉我,船长正在处决顽强的俘虏,照海盗们的规则,把强硬反抗的俘虏一一杀死,原来依照往例,是要先引来鲨鱼,然后逼俘虏跳海的,不外现在时间紧迫,就不来这一套,直接宰人处决了。

    上了甲板,我恰好就见到一丝血线飘溅扬空,画出一道辉煌光耀的朱虹,而被切断喉管的那具屍首,倒在周围五具七零八落的屍首堆中,特别显示着生命的弱孝运气的残酷。

    下手处决掉这些海员、统帅着这群海盗的船长,到底生得什么容貌,这点我很好奇。凝思望去,耀眼的阳光笼罩着整片海洋,在望无边际的蔚蓝海面上,只见一个艳丽性感的女子站在船头,一头海浪状的红发从额头向后梳,用布条在脑后束成一串马尾,被海风吹得飞扬飘扬,让人为之眼前一亮。

    及膝的长皮靴,托衬出大腿的修长,靴上一排金属扣环,在阳光下映射出耀眼的光线;往上看去,在雪白匀称的大腿上方,是一件短到不能再短的皮革短裤,仅仅只能包裹住那对浑圆的臀部,而在大腿根部的裤脚刻意剪成鬚状,在摇晃鬚线下的雪嫩肌肤,使我格外注意到那双**的修长,形状姣好得丝绝不逊於羽族尤物的自得长腿。

    上身的穿着,是丝质的白色衬衫;也不知道是有意或无意,衣上的纽扣并未扣上,在胸前敞开的衣襟里,露出诱人的深沟,从侧面斜望已往,更是隐约可见浑圆雪白的**;单薄的衬衫布料,遮掩不住双峰的突起,在胸前紧绷的白衬衫上,现出两粒小点,而白色衬衫仅在下摆打个结,露出平展小腹上性感的肚脐。

    如水蛇般的细腰旁,系带着披满钻石的宝剑剑鞘;一只看不出做过任何粗活的白嫩小手,正牢牢握着黄金剑柄,而雪亮剑刃的末了,沾有死者怨气的鲜红赤血,随着剑尖的倾斜,点点滴滴落在甲板上,为这一幕尤物艳色增添了血腥的註解。

    我凝望着这一幕情形,却没法说出半句话,这名下手狠辣的女船长,无疑给了我一个强烈的震惊。

    修长窈窕的如玉美腿,裸露在皮裤上方的水蛇纤腰,呼之欲出的白嫩乳沟,这三样火辣辣的性感焦点,所给我的震撼,都不如那张艳丽如夏花的面容为甚,浓艳的胭脂抹妆,鲜红的丰唇吐露着媚惑,一头狂野的火焰红发,足以人们心里发烧,要一直看到她手中长剑的点点鲜血,才让人注意到她美艳之下的危险、杀机,尚有邪恶。

    而我无疑对这样的女人,对这个女人,很是熟悉。

    菲、菲妮克丝?

    咦?朋侪,你认识我们船长啊?

    她……她是你们船长?

    是啊,她就是我们小鹰号的船长,菲妮克丝?巴巴索拉三世,是丹罗大老闆的义女,一直向导我们事情,很少脱离东海的,你怎么有时机认识她?

    水手的话,让我感应极端困惑,岂非世上有人长得如此相像,而我真的认错了人?

    不,这不行能,我不会在这种地方认错,更况且相貌或许会相像,可是那神韵、那盛饰艳抹的妆扮威风凛凛威风凛凛,却绝对没有可能再多第二家分号。

    那么,岂非菲妮克丝如此神通宽大,还渗透进海商王的组织,当了大首领的义女?

    这也不行能,因为海贼说她很少脱离东海,但我所知道的菲妮克丝,简直无所不在,而更重要的一点是,昨晚我们被救上来的时候,我远远看过船长的背影,那是个魁梧的男子,可不是眼前这个艳丽俏女郎。

    既然如此,一切就很清楚了……我从来都不知道,这个女恶魔有如此神通,能够以洗脑的模式,使用一大群人的影象,为自己迅速缔造一个假身分。

    彷彿印证了我的意料,当我把这些枢纽全都想通,菲妮克丝很俐落地收起了长剑,长靴踏着响亮的大步,朝我这边走过来。

    呃,你……

    我只来得及说一个字,菲妮克丝闪电脱手,一下子就把我拉抱已往,贴靠在她没扣钮扣的胸前,让那高耸浑圆的**,隔着衣衫与我的面颊亲热,而一声悄悄细语也在耳边响起。

    帅哥哥,都到这里来了,要不要和人家一起度个狂欢的夏日假期啊?

    没有错,这就是我所熟知的小恶魔,菲妮克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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