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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别重逢,我和织芝胡混了一夜,本以为会直睡到日正当中,哪想到天才刚亮,我就察觉到旁边的精灵尤物儿起身易服。

    一个纤弱的女儿家体内,会蓄藏着比男子汉更旺盛的精神吗?单是从这一点,我便看出这些时间以来,织芝有一连地修练,把吸纳于体内的龙之魄精元,逐渐转化成能够使用的气力。

    与阿雪有些类似,织芝同样是体内积贮了大量纯能源,而非定型的魔力或内力,无论是要走武者照旧魔导师蹊径,她的未来无限宽阔。倘使是有心学武,以她与冷翎兰之间的关系,说不定还能学到那臭婊子的独门刀法,配合自己的蛟龙气力,走出一条快捷方式。

    这么早就起床干什么?

    我和公主殿下约好,天天天亮之后要一起练武,我想……哎。

    在织芝起身的那一刻,我拉住她玉葱般的白嫩手指,轻轻一拉,她便顺着力道重新跌回我怀中。

    在她尖长耳朵上一吻,我伸手笼罩住织芝圆润的**,虽然没有阿雪那样丰满傲人,但却比羽虹的盈盈鸽乳要沉手得多。轻轻拈弄乳峰顶的蓓蕾,让清爽晨曦透过窗户,洒在少女的雪白**上,我微笑轻语。

    妳和冷二公主很要好吗?她待妳如何?

    公主殿下待我很好,这些时间以来,她好象是我的姊妹,我们……

    织芝笑着把她与冷翎兰相处的情形告诉我。或许是因为同仇敌忾的关系,当初冷翎兰一听到织芝的投奔喊冤,知道有一位女性,因为自身的良好能力,在男性的世界里受到不公待遇与残酷打压,她就像恼怒的雷神般挥着法治之刀,将娜丽维亚的恶徒扫荡一空,帮织芝与其母的冤案昭雪。

    那些恶人支付价钱后,二公主邀我一同回萨拉,路上问我愿不愿意随着她服务,她也愿意帮我生长匠师事业,然后,我们就一起奋斗了。织芝微笑道:我照相公的付托,这一年半来都没有用过龙之力,二公主便传我一些心法和刀术,军中的姊妹都很羡慕呢,我以为,跟在二公主身边,真的好庆幸。

    我单单只是听,并没有多说些什么。

    任职于军部,冷翎兰自己就特别能感受到,一个女性在众多男性竞争者的情况中,会受到多大的压力与不平,以她的朴直个性,特别不能容许这种事发生。我之前便听军中同袍说过,二公主在权职规模内,大量提拔女性军官,用以建设自身班底。

    就我而言,这只不外是一群失常女人的团体,居然妄想与父权社会的传统抗衡,如果让她们得志,那男子不就要死亡了?这种团体虽然是越早完蛋越好,但思量到对织芝的资助,我当初仍是要织芝脱离娜丽维亚,去投奔冷翎兰。

    不难想象,在冷翎兰眼中,织芝也是奇货可居。身世清洁,意志力坚强,练武的资质又不错,更重要的是,以现今大地上的尚武民俗,强横武者不难堪,优秀匠师却是打着灯笼也找不着。

    织芝那时只是一介无名孤女,但却在娜丽维亚连夺两项匠师大奖,又拥有一双万中难寻的天赋之手,乐成扬名已是既定数运,能够在她成为享誉大地的一流匠师、投奔外国前,抢先将之网罗身边,无论对阿里布达或是冷翎兰自己,都是意义重大。

    但冷翎兰所没想到的是,织芝是我投在她身边的一着棋子。为了未来某一天可能会发生的用处,这一着我下得既深且远,希望能够获得预期效果。

    虽然,人的情感,是最难操控的工具,也是这项计画里头最大的变因,我必须要很是小心,以免这着匿伏掉转偏向,反而酿成我的致命伤……

    时间不早,我得走了,相公,你一小我私家……织芝的话愣住,怕是想起来我这么突然泛起,等一下是否会突然失踪吧。

    等一下妳回来我就不在了,可是晚一点我会再来。我这次来萨拉会住上一段时间,说不定照旧一段颇长的时间。

    相公你可以直接住在我这里,我……

    不用了,我在这里尚有住处,呃……有一个朋侪住在这里,我寄住在他的府第里。为了不让假话穿帮,我急遽补了一句,不想让织芝晓得,我是萨拉的当地人。

    昨夜的激情有些意犹未尽,满想强留织芝下来,但想到这样一来,在冷翎兰那里或许会欠好交接,露出破绽,我笑了笑,在织芝圆翘的粉臀上重拍一记,等着她穿好戎衣出门后,这才从后门暗处溜走。

    呼,阳光不错,伸个懒腰吧……

    快要进家门时,我以为有点腰酸背疼,在街上伸个懒腰,舒张筋骨,哪知道腰才往后一仰,旁边冷不防线多了一小我私家影,与我作着同样的伸腰姿势,大大地打了个哈欠。

    大叔?你干什么一大早跑出来?被蛇咬屁股了吗?

    唉,还不都怪你这小子,昨晚一声不吭地跑出去外宿,雪丫头担忧得要命,抱着被子在你房门口等了半晚,我只好出去找人,路又不熟,绕了泰半晚,除了看到一堆养眼镜头外,什么鬼都找不到,差点累死我这老骨头。

    养眼镜头?偷窥就直接说嘛,有什么好避忌的,告诉我,你去偷窥哪一家的养眼镜头了。

    这种事用说的太难明确了,你没看到都不晓得,昨晚那对狗男女可厉害了,翻来覆去,左滚右趴,我的手忙都忙不外来,险些就错失时机了。

    错失时机?你打枪还考究节奏感啊?

    去,大叔我一把年岁了,会像你们这些年轻人一样毛躁吗?能吸引我注意的,只有至高的艺术,这才是永恒之美啊。

    差点忘记,这老家伙是我所见过最厉害、也是最失常的速写家,不由分说,我就从他怀中抢出一叠纸卷,打开一看,登时看得呆了。

    一共十八张,全都是男女欢好的春宫图,每一张姿势差异,只管没画出脸部心情,但从那些行动、肌肉、明暗光影,就把情境描绘得栩栩如生,让人看得血脉贲张。

    然而,问题也就正出在面目上。茅延安没有把男女双方画出头孔,但从身形比例,尚有那女子的尖长耳朵,我随便想也知道这张图上的男女是在画谁。

    大叔,这张、这张,尚有那里的三张,你弄错了,我昨晚没有用过这五种姿势。

    哎呀,画错人了,这或许是隔邻家的另一对狗男女,素描得顺手,把那里的战况也画进来了。

    你没事画这些干什么?我全部没收。

    我皱起眉头。不是因为这些画,只是有些纳闷,这不良中年偷偷随着我的行踪,到底有什么企图?而我昨晚爽昏了头,居然完全没发现有个家伙跟在后头,真是够失败了,倘使是勾通有夫之妇,这一下不是惨了吗?

    艺术虽然是要给人家浏览啊,这么精采的画作,不拿去分给雪丫头看一看,这不是太惋惜了吗?摸着唇边的髯毛,茅延安就像是捉奸乐成了一样,自得地微笑。这种唯恐天下不乱的个性,我倒是不讨厌,但也没理由让他在那里自得窃笑。

    取出怀中的火折引燃,顺手就把那叠春宫画给烧个清洁,茅延安摊摊手,看来虽有些遗憾,却也没有像普通艺术家一样呼天抢地。我瞪着他,心中微有忌惮,希望他知道我和织芝有关系的事,以后不会惹来什么贫困。

    昨晚忘记向织芝提起制作邪术师袍的事情,不外来日方长,改天再提就好。和阿雪打个招呼,我也开始一天的事情,继续去协助处置惩罚种种城内的保安问题。

    有一件事情相当值得庆幸,我已往在萨拉的名声并欠好,只管没有留下正式纪录,但有十多宗贵族子弟群酒后强拦民女狎玩的案子,我都有牵涉在内,这事别人不晓得,冷翎兰却是瞒不外的。

    如今我小人得志,她麾下的女性军官中,大有绮年玉貌者,为了制止祸根,这几日她刻意把那些女性军官调走,与我隔离,也多亏这样,我很幸运地不会与织芝碰面。

    这天,我们照例入宫见驾,向国王陛下陈诉现在的事情,身为保安认真人的我,蒙他见告一个国人还不晓得的秘密,那就是这次的外宾来访并不光纯,有另外几国的重要人物,即将随金雀花联邦大总统前来,因此这次的保安特别重要。

    如果只是做卸任前的会见,为什么还会随着其它几国的重要人物?这无疑使得事情庞大许多,而国王陛下显然也不是很信任我,所以拖至此时才见告我这件事。

    朕对此有一些想法,不外还未到应该宣布的时候,你们好好干,朕明天会将企图告诉你们。除了早就知道此事的冷翎兰,其余在场的重臣都相当震撼,在国王陛下离去后,纷纷议论起来。

    法雷尔左右,你有什么看法?

    万骑长险些是我**阶中的最高位,但我仅有军阶和爵位,无实职在身,若非被月樱姊姊特别指定,基础没资格加入这样的讨论。因此,当几名文官这样问我时,我只是淡淡回覆:陛下的圣裁,岂是我们这些臣子所能臆度?只要认真服务就是了。

    答了一句,正要离去时,我突然察觉冷翎兰的眼光正朝这边望来。

    原来我们两人关系欠好,冷翎兰一直站得离我远远的,连话都不愿多说一句,却在国王陛下说完那些话之后,她若有所思,朝这边瞥了一眼,自然,眼神中完全没有友善感受,但纵然如此,也是够让人惊讶的了。

    与我的眼光一触,冷翎兰哼了一声,连忙掉转过头,与旁边的大臣谈话。

    这反映让我以为有几分可笑,转身脱离,脚才跨出门槛,脑中灵光一现,想到国王陛下到底企图作什么了。

    当两国元首或是权贵要人聚会,为了展示身分与排场,通常是竞比豪奢,拿出自己自得的珍宝收藏,向对方夸耀。

    这是当今大地上权门夜宴的一定形式,不是拿出什么神兵玩物,就是展示奇花异兽,所以不难想象,这次的保安事情,除了权朱紫士的生命清静,也还要掩护国王陛下宝库中的那些珍宝,说禁绝就在拿出来赏玩的时候,有什么人胆大包天出来明抢暗夺。

    这些事情我原来就知道了,不外,如果陪同巴菲特大总统前来的,尚有其它几国的官方人员,纵然是以私人名义,事情也会很不光纯,因为这并非仅属于两国间的来往,而近乎是几个国家加入的外交场所了。

    每一个国家的政要出访外国,身边理所虽然会有大批护卫人员,这些护卫里头一定会包罗武者与邪术师,素质方面也都是海内的顶尖人才,否则岂不是贻笑国际?

    好几个国家的顶尖武力碰在一处,站在军部的态度,这正是试探他国实力的好时机。我就知道有频频外国使者团来访的餐会上,大使突然说用饭很闷,要随从出来演出献艺,然后藉此展示实力,作为外交斡旋的资本;田主国通常也不会闷不吭声,以舞剑为例,当一方派人出来舞剑,另一边也会派人出来对舞,双方举行一场看似娱宾的剑决。

    冷翎兰接掌御林军大权后,曾出席过三次这样的剑舞宴会,为我国挣得了不少体面,但在她之前担任这事情的,却是我们法雷尔家。

    失常老爸没在这方面有什么效果,但爷爷生前却是名扬大地的剑舞家,这并非是因为他舞剑姿势雅观,而是在约莫十九次的剑舞宴会里,包罗演出喷火的邪术师、号称出招如电的剑手、舞着金属拳头的狂战士在内,他前前后后让三十二名醉翁之意的各国献艺者饮恨就地,成为阿里布达外交场上的守护神。

    如果是单纯的外交应变,有冷翎兰一小我私家就很够了,但想到国王陛下的作风,我禁不住有些担忧,万一这种花招玩得太厉害,甚至学金雀花联邦那样,果真来办一场武斗会,情形就可能一发不行收拾。

    冷翎兰的武功虽强,预计也只是第六级修为,真的发生了什么大事,她能掩护住重要人物清静就已经不错,没可能凭武功控制全场,究竟,她可不是五大最强者那样的级数啊。

    回到爵府,恰好就遇见了正要出门的某不良中年,希奇的是,他今天倒没有作平时的画师妆扮,画笔与纸卷也没带在身上。

    换上了那一套红色的流离剑客装,戴上玄色墨镜,腰间悬挂着酒壶,把那柄玄色大剑扛在肩上,当茅延安闲步走出大门,朝我望来,我突然心头一震。

    从这个角度看大叔,他平时那种诙谐诙谐的感受就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中年男子独占的沉稳风范,特别是当他抬起戴着手套的右手,轻轻抬了抬墨镜,仰起头来,那甚至让人感受到他饱历过的风霜,尚有他的……忧愁。

    这容貌与他平时的体现是如此不配,一时间我也无法判断,到底哪个是他的真面目。就算我不平气,也不得不认可,大叔他确实是一个玉人子,而他这时所给人的感受,便正是中年男子的魅力极至,只要一走出去,绝对会让路上所有女性为之侧目。

    哦,贤侄,你拍人马屁拍完回来了吗?不管外表怎么改变,嘴巴恶毒这一点似乎没有变,我没好气地看着这男子大剌剌走到跟前,瞥了我一眼。

    你看看,我这身妆扮……

    茅延安摸摸唇上的小胡子,沉声道:帅不帅?

    还……满帅的。

    酷不酷?

    闭上嘴巴就很酷。

    **不**?

    不俗,不外脱掉裤子再上街,我想会有更好的效果。

    几句问话,真是牛头差池马嘴,不外大叔显然也没指望从我这边获得谜底,只是面有得色地哈哈一笑,扛剑上肩,拎着酒壶,就往外头走去。

    喂,你上那里去啊?

    喔,昨晚画画之余,顺便上酒馆喝了几杯,钓上几个性感辣妹,约好今天要一起研究高等艺术,学习美的人生。招招手,茅延安嚷道:你最好注意一下雪丫头,这几天她上课时候的样子,有些差池劲啊。

    几天前,接受我委托的管家福伯,帮阿雪找到了邪术讲师,开始一对一的小我私家授课。当福伯问我对讲师人选有什么要求时,我除了开出解说清晰、口风够紧的要求外,就只有限定要请一位老太婆年岁的邪术师。

    贵族千金与家庭老师偷情,这是天天都在发生的事。每一个幼小学童,期望的只是老师今晚横死陌头,明天不用上课考试;但每一个学院里的男学生,想的却是干死那位绮年玉貌的女老师……这就是人性。

    我既然知道师生共处有多危险,又怎会搬石头砸脚,给自己找贫困呢?

    还好,不知道是为什么,专心研究邪术的女人很容易不婚,整天煮大缸药草、修练邪术,只与黑猫为伴,时间久了,就酿成了满脸皱纹的老太婆。所以当我要找年迈的女性邪术师,福伯很容易就帮我找来。

    我这几天忙碌不堪,对阿雪的学习状况未加注意,这时被茅延安一提,心中纳闷,想要询问,他却已经走得不见人影。

    想想也以为不安,我慌忙抢入爵府,也不搭理旁人,就往阿雪所住的厢房赶去。这时她的邪术课程已经竣事,可是在门外头,我就听见内里的呼吸声相当粗重,而且显着地让人遐想到**方面。

    (臭婊子!进门没多久就给我偷人,咦……我不是付托过福伯,任何男性胆敢进入阿雪房里,就格杀勿论,为什么她还偷获得……岂非是和紫罗兰搞失常兽交?不,这实在太荒唐了,我脑子里头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再多想下去,早晚我会酿成疯癫,当下不假思索,伸腿重重一踹,把门踹开,闯了进去。

    这样的局势不是第一次,所以我破门而入时,阿雪的惊呼声都小了许多,和上次在雾谷村相比,情形没有什么差异,甚至可以说是一模一样。满面惊惶的少女、缭乱的被褥、桌上的一碗奶,就只是少了一个哭啼的小婴儿而已……

    等等!为什么桌上会有这样的一碗工具?

    我伸手碰碰碗缘,确认了温热的感受。爵府里头并没有养牛或是养羊,从那里弄来这么新鲜的奶水?闻闻气息,温热香甜,没有寻常牛羊奶的腥膻味道,我有些疑惑,侧头望向这房间的主人。

    师、师父。阿雪望向我的眼光里,除了惊惶,尚有掩藏不住的羞意。她斜斜地半坐在床上,单薄的上衣半褪,扣子整个解开,露出雪嫩的肩头、丰满的乳沟,一大片白皙浑圆的乳肌,在衣缝间若隐若现,看得人心跳加速之余,也让我明确她里头没有穿任何名目的亵服。

    这些线索,加上我破门而入前,在门外听到的奇异喘息声,让我有了一个荒唐、不行思议、却最合理智推论的谜底。只是,这个结论实在很谬妄,为了确认,我还需要多一点左证。

    阿雪,妳怎么搞的?在自己房间里也不穿好衣服?连扣子都不扣,又还不到晚上,这么快就想要和师父睡了吗?

    我笑了笑,轻轻抬起阿雪圆润的下巴,享受这漂亮小狐女羞红耳根的心情,道:刚刚上完课,连中饭也不吃,就急着跑回房里露奶,阿雪,妳什么时候酿成这样一个小淫妇了?

    阿雪被我的调笑弄得面红耳赤,羞得只想笃志躲进棉被里,但俏脸被我抬住,哪也躲不了,被我饱览她的羞容,而我更发现,阿雪怕羞地躲避我的眼光,却不停地望向桌上谁人磁碗,单只是这个反映,就让我有所肯定了。

    咦?这边怎么会有一个碗啊?碗里的工具是什么呢?奶?阿雪妳不吃中饭跑回房里,原来是偷偷藏了一碗好工具在这啊。

    我半端起了碗,阿雪的心情变得很是紧张,小手也不安地抓紧棉被。看这心情,我悄悄偷笑在心里,居心沉吟道:爵府里头又没有奶娘,这奶水是从哪来的呢?阿雪妳知道吗?

    那是……那是……我……阿雪欲言又止,直拖了好片晌,才细声道:我也不知道。

    是吗?妳不知道,那一定是福伯拿给妳的。我笑道:可是福伯从那里弄来这些的呢?啊!我猜到了,这是牛奶,一定是府里新弄了一头壮壮的**牛来,福伯特别弄给妳先尝尝的。

    不……这不是……

    不是牛奶吗?那一定是羊奶了?

    不……也不是……

    不是牛奶也不是羊奶……哦!那就一定是猪奶了,府里是多了一头圆滔滔的大胖母猪,难怪这碗奶臭哄哄的,原来是肥母猪的臭奶。

    越说越是太过,当我把比喻说成母猪,阿雪不只是耳根红,就连双眼也红通通的,一副要哭出来的心情。

    师……师父……你好太过,人家……人家都已经……话语里头已经带着哭音,我也知道自己该见好就收,微微一笑,坐到阿雪身边,轻轻搂着她的肩头。

    阿雪扭启航子,试图挣扎逃开,作为对我的不满反抗,我虽然不会让她如愿,用力一搂,先吻吻她雪嫩的颈项,再一路吻上耳垂,没几下时光,阿雪就瘫软在我怀中。

    不管有什么事情,各人都可以一起解决嘛。我以前说过,不管妳酿成什么样子,都照旧我的好阿雪,怎么妳对我这么没信心吗?

    真、真的吗?

    虽然是真的,我怎么会骗妳呢?来,告诉师父,到底是有什么问题?让妳变得这么不安?

    伸手抹去阿雪脸上的泪痕,我温言劝慰,要她把问题说出来。阿雪也知道事情瞒不下去,抽抽噎噎地把话交接清楚。

    从南蛮回来的路上,我身体就怪怪的,胸口也一直以为好涨、好重,晚上睡觉身体都在发烫,好难受……

    嗯,胸部变大了,原来就会涨涨重重的啊,我说过我照旧很喜欢,妳不用为这个惆怅啊。

    事情却比这还要严重许多。当阿雪好不容易在我的勉励下,心理上重新站起来,起劲想要适应这丰满而敏感的新**,却在进入雾谷村后,起了新的变化。

    在雾谷村的那段时间,为了要应付危机,我一直督促阿雪修练黑邪术,在阿雪魔力徐徐增强的同时,也对自身**发生影响。

    每当修练完一项咒术,或是做完其它的魔力训练,没过多久,阿雪就会以为体内血热如焚,**高涨,难以自制,时间拖得一久,更是脑壳昏昏,眼前耳边尽是男女欢好的幻象与声音。

    阿雪不敢把这些现象告诉我,又被我督促得紧,只好每次修练竣事后,就躲回自己房里,开始时候是藏在被窝里强忍,厥后实在忍不住,就试着自己抚摸身体,稍稍慰藉减轻。

    其时在雾谷村,我在阿雪手腕上看到的血痕,除了用来修练黑邪术,也有一部份是因为春情难耐,忍着在手腕上割一刀,强行压下来。

    傻工具,不外就是想要男子嘛,为什么不来找我呢?岂非我不是男子吗?照旧妳怕我满足不了妳?

    在我的调笑下,阿雪的情绪似乎缓和许多,脸上也泛起笑容,可是,在她要继续往下说的时候,又很胆怯地看了我一眼。

    没什么好怕的,继续说啊,岂非有什么工具会把我吓到吗?

    进一步的变化,也是在雾谷村内发生,当阿雪在黑邪术的学习上又有突破,那天她躲回屋里,自我爱宽慰藉时,在一阵阵高氵朝事后,赫然惊觉胸口变得湿湿热热的。

    早先,她只以为这是激情后滴淌的汗水,可是定睛一看,胸口水渍白白的、黏黏的,更有一种汗水所不会有的甜美香味,像是皎洁的玉露,在粉红**边滴溜溜地绕动。

    用指头沾一沾,放入口中尝尝味道,当阿雪想到这液体是什么工具,连忙被吓出一身冷汗。

    人、人家又没有当妈妈,为什么……为什么会有奶呢?师父,阿雪真的酿成怪物了……我不要,我……我好怕自己这个样子……

    压力极重,阿雪一口吻说完,脸上也是热泪纵横,抱在我肩头哭起来。我试着让情形好转,笑道:是啊,我也希奇,都已经干了妳那么多次,妳又没有特别避孕,为什么会还没当妈妈呢?

    师父你又在笑人家,你每次都玩人家的屁屁,人家怎么会当妈妈…

    阿雪一记嗔怒的粉拳打在我肩上,力道没拿捏好,还真是痛得眼前发黑,不外她在意我的反映,更多过我的玩笑。

    啊,妳那时候整天抱着婴儿玩,原来就是用来当挡箭牌的?

    想起那些时候阿雪总是抱着小婴儿玩,原来就是为了用来掩饰自己涨奶的证物,这么说来,我脑里突然闪过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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