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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攻占马丁列斯要塞,是比阿胡拉玛之战更要大得不得了的大功。我马上成为海内炙手可热的偶像人物,军中的弟兄把我看成新一代的名将,希望调到我的麾下任职,更纷纷模拟起我的行为举止。

    我仍然是我,依旧是谁人天天闲晃、钓马子、逛妓馆的约翰·法雷尔;可是当初众人口中肤浅的浪浪子,如今却改成英雄本好色的大好汉。我的作为未变,为何会获得这样截然相反的评价?这是一件耐人寻味的事。

    男性已是如此,女性的反映更是不堪。

    走在街上,各家的贵族千金、平民少女,都对我投以热切的眼光;我一走过,后头便响起连串窃窃私语,和少女们的轻笑。连我常去的那家军中酒吧三月兔亭,那美艳风骚的老板娘乔安娜,都说不能收民族英雄的钱,更不时朝我抛来媚眼。

    他妈的!这**的屁股又白又翘,总有一天要好好干她!

    邪莲为了修练,暂时脱离我身边,什么时候回来还没个准;不外,我把那翠萼婊子给带了回来,要让约伯死了也当头大乌龟。对于干这贱货,我提不起兴趣,索性把她关在后院,充当军妓,府中西崽谁想要上她的,都可以付费上马,干个痛快。

    这婊子被废去气力,却在后院寻死寻活,不愿好好接客,效果照旧我告诉她,她肚里已经有约伯的遗腹子,如果她要死也行,到时候一尸两命,她那乌龟老公连半点骨血都没了。

    翠萼被我这一说,呆了一会儿,好象说了些什么,概略上是喊我恶魔、凶手之类的,这点我虽然绝不在乎,不外在那之后,这婊子就好好地执行她的慰安事情,没再多扯些什么。

    距离我回王都已经快要一个月了,新的军职迄今尚未宣布。简朴来说,我如今已是万骑长之身,又正值年轻体壮,自然不能调我去军务省坐办公桌;可是,海内现有的万骑队俱已有主,又没人死、又没人退役,那有多余的一万骑兵拨给我管?

    军部的人显然也是意料不到这情况。

    照常理论,他们一连两次交付的任务,我纵然不死,也得去掉半条命;可是世上偏生就有许多事不能以常理来论,我不光没死,而且还完成了他们作梦也想不到的大功。

    现在海内舆论沸声腾腾,军部若不赶忙分配个好职位给我,恐怕他们要专门请批人,天天清掉军务省门窗上的臭鸡蛋。

    我倒是不怎么在乎,横竖薪水照拿,专心当个薪水小偷,这才是人生乐事;否则要是军部再派像上两次那样的好差事给我,天晓得我尚有没有第三次的好运道?

    讲起运道,最近是有点希奇。已经被我调教得成了个小**的星玫,情绪突然变得很降低,更开始抗拒我与她的欢好。我追问她为什么,小星玫只掉着眼泪说身体不舒服。

    乖乖!会**做到一半,突然哭着趴在床沿吐逆,这身体果真是不舒服得很了。怎么老子我就从不知道,自己原来是那么一个让人恶心的床伴啊?

    我曾一度动过疑心,但凭证魔苓的回报,星玫公主的体内并没有有身的迹象,这就令我大惑不解了。无所谓,现在王城里愿意对我投怀送抱的臭婊们,岂非还少了?就算是魔苓,何尝不是个千娇百媚的尤物儿,少了星玫虽然遗憾,但却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就这么又胡混了十来天后,军部通知我去加入一个庆祝仪式,并见告我将在仪式上宣布新的赴任地。

    仪式在皇宫举行,虽然隆重,对我却没什么意义,横竖那些漂亮宫女、妃子又不会分一两个给我,居心展示这些给我看,不是摆明气人吗?

    嗯!实在皇宫里的女人,我也是搞过的,虽然是公主殿下,但也不见得nai子就比别人大,没什么特此外。

    我那小婊子公主的老爸,咱们的国王陛下,实在是个不错的君主,只惋惜他祖宗没眼光,取了个这么怪的国名,每次礼官们唱颂支配全王国、全子民的统治者、天界的秩序、与规则的掩护者、神圣不行侵犯的阿里布达王国国王冷弃基陛下驾到时,文武百官就笑倒一地。

    只能算他倒霉,听说开国天子外号拳王,名字叫阿里,在一个叫做布达拉宫的地方登位,所以国家名字叫做阿里布达,谁晓得厥后酿成这意思,也就难怪大地诸邦提到我国,总是先狂笑一阵,久而久之,我们或许快酿成笑话王国了。

    国王的脸色很怪,不知道是不是搞得太多,年迈肾亏,如果可以,我是挺愿意替他代庖的,横竖已经搞过他女儿,顺道去搞搞他那么多的妻子,再顺理成章不外了。

    先是一阵客套话,以国王授勋的方式,正式封我为子爵,随着,看他那一脸离奇样,我就知道事情不妙了。

    约翰·法雷尔!你的名声很大啊,朕也有听闻,现在给你一桩敕令,只要你完成,朕就给你加官进爵!

    唉!真是了无新意的台词,如果是派我去送信给查里王,那倒还好,这老王八居然派我去找什么圣者之杖,他以为我是皮耶德·康提吗?

    我很想拒绝,但这么一来效果不是名声减半,而是忤逆君王,拖出宫门斩首的局势,不得已,只好接旨谢恩。

    仪式之后,是盛大的宴会,我原本无心加入,却因为骤起的骚动,而停下脚步。宫门止境,人群困绕之中的,是两道绝美的窈窕倩影!

    左边的那位,腰间配刀,曼妙**包裹在深蓝制服里,绝美容颜昂扬着英气,正是我国御林军的多数督,血魇死人妖念兹在兹的二公主——冷翎兰。

    右边的那位,穿著一袭神职人员的白袍,容貌秀丽,辉煌光耀金发直垂至腰,用个荆环简朴束住,雅致气质中,有股不食人间烟火的虚渺,既清且雅,这是极难堪的尤物特质,较诸身旁的冷二尤物,越发优胜了一筹。

    我大感恐惧,宫廷中何时泛起了这等尤物?

    但当我望见她额上的第三只眼,却险些惊得跳起来。

    竖眼,最高的神通力,无限灵力的代表,相传是最顶级的大贤者,历经十世贞洁修持,或是具有天人血脉的圣法王,方能有之。而在现在的大地上,这样的竖眼只有一颗。

    这位绝世尤物竟是来自大地的信仰中心,慈航梵宫的首席女神官,四大天女之一,天河雪琼!

    当今的十大尤物,以七朵名花为衬,划分代表七名武功高强的女子。我的爱妾邪莲、二公主冷翎兰,都是被人赞颂为七朵名花之一的尤物。不外,纯以容貌而论,七朵名花的仙颜,则是不如大地上最美的四大天女:凤(风)、华(花)、雪、月。

    除了以绝艳芳容、盖世武功同时被列为七朵名花之首的夏华天女,尚有居于南蛮、被敬奉为神明的凤凰天女,另外两位我都有一面之缘,其中的秋月天女,即是我国的长公主,冷月樱;而冬雪天女,则正是这位天河雪琼!

    听身旁的人谈论,这位女神官奉了慈航梵宫的下令,至各处游历增长见闻、磨练履历,两年期满,回宫考核事后,接掌宫主之职;谣传她将远行外洋,所以在临行之前,到我国探访她的挚友,翎兰公主。

    生平从未见过如此尤物,游遍花丛的我,竟自惭形秽,不敢上前说话。事实上,惊见如此绝色,全场男性谁不惊艳,都想一亲芳泽,但给她们那圣洁、英气一逼,却是谁也不敢上前一步。

    突然,幸运女神对我露出了曙光。

    这一位少年将军,就是在阿胡拉玛之战赢告捷利、夺下马丁列斯要塞的约翰·法雷尔将军吗?天河雪琼的眼光在数百人群中游移,最后落在我身上,当她轻启朱唇,唤出我的名字时,我险些昏了已往。

    将军的威名,我在神宫早有耳闻,不知能否过来一谈,让我一睹您的风范呢?此言一出,全场男性羡慕、嫉妒的眼神,更是想射杀人般投来。

    我踏着似乎踩在云端的脚步,向那两位露出笑靥的绝世尤物走去,这一刻,是我生掷中前所未有的庆幸时刻。

    一只手突然从旁抓住我的手腕,随着便施以鼎力大举,扯着往外抛。

    我侧目一看,那人身穿神职人员服色,似是天河雪琼的侍女一类,要是被她这一下抛实,我虽然是被甩出四五公尺外,摔个难看的屁股着地,就地出丑。

    我急遽运劲相抗,想要挣脱,哪知一股无形气力令我不能转动,那是极高明的定身咒!

    方自恐惧,一道声音又传入我耳内。

    你这鄙俚的淫徒,用那种下三滥手段玷污我妹妹,看在她为你求情的份上,今天放你走路,以后若再敢靠近她一尺规模,连忙教你血溅五步!

    这是武学能手的传音入密!辨其话意,说话的除了翎兰公主更有何人?

    我六神无主,身子一松,已给摔了出去,重重地跌了个难看的狗吃屎。

    全场先是一片静默,随着便发作哄堂大笑。在讥笑声中,那天河贱人的声音传入我耳内。

    堂堂一军之将,怎地连我一个小小使婢也不如?将军真是晤面不如闻名,教我好生失望!

    我挣扎着起身,哪知哗的一声,裤裆裂成两半,连软垂的那话儿也整个袒露出来。世上事没有这许多巧合,自然是有武学能手暗作手脚,在我落地前以刀气割破我的裤子。

    马上,女士的尖啼声此起彼落,所有男性更绝不掩饰地投以讽耀眼光,我甚至还望见当初死对头的苏氏兄弟,拉过身边女伴一同观视,指着我的丑态,高声讥笑。

    从喜悦酿成绝顶的羞耻,那滋味彷佛一脚从天堂跌到地狱底部。我一生中从未受过如此屈辱,当下生气得险些哭作声来,委曲镇定住心情,两手遮掩下体,头也不回地飞驰出门。

    在我背后,文武百官、贵族仕女们的讥笑,像火辣辣的鞭子,不住击打我的身心。

    今日之事,摆明是冷翎兰和天河雪琼同谋!

    一面狂奔,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地落了下来。

    你们两个臭婊,给我记着,终有一日,我会抨击此辱的!

    在皇宫的出丑,对我声誉造成了莫大的攻击。我的英雄形象一夕间破灭,其时露吊狂奔的丑态,成了人人茶余饭后的笑柄,更有人认为我在国宾眼前出丑,简直是一国之耻!

    王都待不下去了,我决议连忙启程到外省,躲避蜚语。

    出发前,星玫来见我一次。

    她说,因为被二姊发现异状,受不外逼问,只得将她与我的事全部说出。

    翎兰公主何等精明,自不会相信我哄星玫的那套鬼话,气得连忙就要杀了我这淫贼,总算星玫苦苦乞求,加上翎兰公主亦不愿丑事外扬,只得另谋他法,于是便有了那日皇宫之辱。

    星玫说,翎兰公主为了不再让她见我,征得国王同意,将她送往慈航梵宫学习知识、礼仪,万难再与我相见。

    听到这里,我的心登时凉去半截。

    星玫哭着说,就算不是这样,她和我基础也就不应该在一起,要我把与她的一切忘掉;说着,将百鬼丸塞进我怀里,说以后看到剑,就像看到她,说完就哭着跑开,任凭我怎么叫唤,她头也不回,转眼就消失在我眼前。

    迭遭攻击,当天我痛饮烈酒,唤来翠萼臭婊,再叫出魔苓,用最凶暴的方式,协力虐奸这大肚**,也不知第频频she精后,力疲昏睡已往。

    翌晨,我率领五百名家将,赶往东南沿海。

    酒吧有人说,我要找寻的圣者之杖,三年前落在东南海上的一群海盗手中,那群海盗人数不多,仅百余人而已,我率队前去,再在当地招募人手,定可将他们一举扑灭,取得圣者之杖。

    为了清静起见,我将翠萼臭婊也一并带走,让她当个随军的慰安妇,倒也不错。

    出发时我又发信给邪莲,要她倘使手边事了,便尽快来与我相会。不外,不知是她尚未功成出关,或是尚有问题,直至我抵达东南沿海,仍未有看到她的芳踪。

    那群海盗名叫赤焰,居然是东南海面上首屈一指的海贼团。当地人谈之色变,我则大叹乡下人少见多怪,区区百余人的小规模,也能放肆至今,可见我国的海防队是何等没用。

    挑选两名士兵留下,看守翠萼,再对这臭婊施下迷心咒,我率领人马,购置船只,约请水手,出海讨伐赤焰海盗团。因为清楚他们的运动规模,极轻松地便找到了他们。

    一场海战,我们到底是占了船只数量、人数的优势,将这群海盗打得节节败退,直退到他们栖身的海岛上。

    停船登陆处,是一个好大、看不到底的黝黑石洞,众人为求尽快扫荡残党,兴冲冲地杀进去。

    谁知,走不到半里路,异变突生。

    没错,这赤焰盗贼团的规模,是只有百多人,可是,怎么没有人告诉我,这票天杀的王八蛋,居然养了一头巨龙!

    那是头百多公尺长的双角银龙,血魇秘录中有提到,称作水火魔蛟,是极凶残猛恶的怪兽,能飞、能喷火,体有剧毒,中者无药可治,最是厉害不外。

    才不外眨眼功夫,我带来的八百多人险些已经死伤殆尽,而在那魔蛟吐出的毒雾腐蚀下,许多人的尸首甚至连忙开始溃烂。

    唉!真倒霉,怎么每次出来,都是身边的部下死一大票啊?

    我试着唤出淫兽来阻敌,可是……光看那体型差距,就知道基础没得比。淫兽才在那里舞动触手,黏液飞溅,那魔蛟却连看也不看,张口一咬,登时将那淫兽咬作两段。

    乖乖!打死我也想不到,我千辛万苦召唤来的淫兽,居然这样就给解决了。

    这时,死得只剩下我一个,眼见四下无人,我决意取出万魂幡,靠魔苓的资助脱困。惋惜,我的行动实在该更快些的,万魂幡才取在手上,还没来得及念动咒语,那通灵的魔蛟已经注意到这份威胁,向我这边发动攻击。

    我虽然躲过那熊熊火焰,却给那团紫色毒雾喷个正着,脑壳连忙模糊起来,再被那魔蛟尾巴的余势一扫,整小我私家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岩壁上,半死不活。

    魔蛟待要再向我这边攻来,空中响起了难听逆耳的哭嚎音,数千怨魂自万魂幡中飞窜而出,缠在那魔蛟身边,阻住它的行动,却是万魂幡中的怨魂群起救驾。

    可是那并没有什么用,因为少了我的持咒,魔苓无法现身,怨魂们也无法组成魂兽、魅妖的具象,只能发挥平时三分之一不到的威力,搪塞当日的邪莲自然不成问题,但要搪塞这千年魔蛟,那便力有未逮。

    我想起身去捡起万魂幡,指挥怨魂们攻击,可是那蛟雾的毒素已经开始发作,我感受获得面部麻痒,说不定已经开始腐烂,一下意识昏沉,就此倒入水中,委曲抱住一块圆木,随海流飘出洞外。

    丧失意识前的最后一眼,我看到魔蛟一面与怨魂们纠缠,一面挥舞尾巴,将那另一端的万魂幡远远击出。

    寄魂所在远离,怨魂们自然无法一连攻击,徐徐消失了形影……

    当我再度醒来,已经置身在口岸。一艘渔船上发现了昏厥在海上的我,将我救起,送回口岸的医院。蛟毒发作的效果,我全身长满毒疮,面部尤其丑得厉害,口岸官员没半个认得出我来,只当我是个遇难的流离汉。

    凭证血魇秘录,这等千年蛟毒无药可治,我虽然连忙寻得几味对症药服下,效果却也极其有限,预计最多只有一天半寿命。

    天啊!岂非一天半之后,我就要没命?这部作品就要这样完结了吗?就算回应人气不够,我照旧不想这么早死啊!

    死厄临头,我面临这些一连的攻击,什么雄心壮志都没有了。

    当日马丁列斯要塞之战,星玫曾说我杀孽太重,如今想起那些精灵们辗转反侧的痛苦容貌,或许我这也算应有之报吧!

    去!做坏人会想到报应,那真是很活该了。

    在这人生的最后时刻,我只想找批玉人,大干一场,算是不枉我游戏欢场的一生。去找翠萼那臭婊是个主意,但距离这口岸有一日旅程,太铺张时间,最好照旧在当地召妓。怎知道,这港都算是乡下地方,民俗纯朴,妓馆少得可怜,仅有的两家,里头的婊子见到我那因蛟毒而膨胀成巨棒的阳物,六神无主,没一个肯接客,任我出怎样的高价都没用。

    纵然有十来名惑于重赏,而愿意献身的勇妇,可是……

    唉!我真痛恨自己对于漂亮的要求……

    失意之下,我将三万金币的银票全兜在怀里,就算要死,这些钱我也不给别人。

    挑了间旅馆,我坐在滨海的那扇落地窗,望着夕阳沉下海面的光景,怔怔入迷。

    万魂幡被那魔蛟一扫,落入海中,不知飘向何方?

    唉!明日此时,我就化为一滩脓血,在这临死之前,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到,岂非老天对我真是那么残酷?

    这时,隔邻桌传来了细碎谈话声音,那是六个黑袍客,容貌偷偷摸摸的,不知在谈些什么,只听到他们来此好象是为了筹钱,现在随处碰钉子,眼看是来不及了。

    可恨!万事具备,就只差五千金币之数,就可筹足粮饷举事,岂非真是天意,令我邦大业功败垂成?!说话的是个女子嗓音,她一说,旁边五个男的齐声叹气,满是悲怆、绝望之意,像是比死了还惆怅。

    我心中一动,那女子嗓音清脆好听,似也是名尤物儿,她急需要钱,我想要女人,岂不正是一拍即合。于是我上前说,愿意提供五千金币,只要这女的肯陪我一夜。

    那五个男的似乎极尊敬那位女子,听我这么一说,勃然震怒,连忙就要拔刀宰了我,却被那女子挥手制止。

    这位令郎,你说有五千金币做一夜之酬,此话认真?

    我点颔首,出示银票,并愿意先付一半,体现信用。横竖人都要没命,留钱也是没用;只是不知道他们要这许多钱用来做什么。五千金币耶!真是有够铺张!这笔钱对他们似乎极为重要,那女的接过银票,整桌人兴奋得连声音都有些哆嗦。

    那女的显然是这批人的首领,她下令手下先拿这两千五百金币,去采买所需物品,之后深吸了一口吻,像是坚持自己的刻意,要我先回房间,她稍后便到。

    很希奇!直至此时,我仍未见到这位黑袍女子的面目,或许她丑若无盐也未可知?但她的声音中却自有股威严,令我绝不怀疑她会扯谎,依言回房期待。

    在房内稍待片晌,我听见了敲门声。出言应门后,那黑袍女子闲步踱进门,手一扬,便熄了灯火。我方自惊惶,她已徐徐褪下身上黑袍。

    在那一袭宽大黑袍之下,她穿着什么衣服?

    黑漆黑并看不清楚,但透过稀微月光,我隐约可以望见,在那一头海草般浅绿长发之上,这女子生了一对巴掌大的角。不是独角兽那样的尖角,而是有些像鹿似的分岔犄角,那样子就像是……东方传说中的龙!

    我记起来了!

    小时候,失常老爸曾对我说过,在东海之上,有一个龙神族,乃是海中族类的王者,人口稀少,但族内男壮女俏,是着名的玉人族类。龙神族一如半人马,是极稀有的稀有族类,为何会在此泛起?

    我这疑问还没出口,陡闻两道奇异破风声,随着满身一麻,已给人点着穴道,瘫倒在床。真是想不到,这女子竟是名武学能手。

    这五千金币关系到上万人的生死,和我东海近百万同胞的幸福,您肯慷慨解囊,实在是我族的大恩人……那女子轻声道:我曾有一名夫婿,年前战死沙场,我誓言为他守贞三年,所以不能陪您真个**,但在天明之前,我会只管地满足您,好吗?

    被人摆了一道,照理说我该十分恼怒,但这位龙女的一言一字中,恍若统御万军的上将军,自有股让人不得不听从的魅力,我楞楞所在着头,方要启齿问她姓名,已被一只柔嫩手掌按在嘴边。

    别问。我们的缘份只有今晚,我不是我,你也不是你!今晚,我是与你共度一宿的女人。

    这段浪漫至极的话语,令我心迷神醉,而我也连忙会意,这位女性必是大有来头,不愿被认身世份,随即颔首道。那我就叫你龙女姊姊。

    她的声音降低有磁性,听起来绝不凌驾二十七岁,称她姊姊正合适。

    小情人真乖!

    手往下移,龙女姊姊轻轻解开我的裤带,在阵阵腥臭中,露出了一根因为蛟毒而肿胀粗大,却生满脓泡的狰狞肉茎,那也就是为何没有妓女肯接我这客人的理由。

    虽然光线不清晰,但我肯定她可以看清我yin茎的怪模怪样,也因此,当她默然沉静着,呼吸变得粗重,我开始担忧,她是否忏悔了?

    究竟任何一个正常女性,都市对这条儿臂粗的巨蟒肉茎退避三舍。

    对不起,我……

    我的心蓦然往下一沉。

    我……我以前没有这么做过,你可以教我一下怎么做吗?

    轻柔嗓音中有股坚决,显示她绝不忏悔的坚持,光是这样,我就感动得险些要跳起来,说道:实在你不做也无所谓,我知道我这条烂吊……

    龙女姊姊的回应,是一声轻笑。

    没关系,是我想试试看,只要你不讨厌,就托付让我试试。

    真悲痛,就算中毒发胀成巨阳,究竟照旧有男子的反映,我的两腿间,yin茎开始摩拳擦掌。yin茎掉臂我的意识,期待着被龙女姊姊的唇包住的感受,而自己开始逐步抬起头来。

    我苦笑着,然后向龙女姊姊坦白说。

    对不起!或许是想象到被姊姊含住的样子,这个居然又开始翘起来了。

    唔!是要我含住它吗?

    好象对那儿臂巨阳没有恐惧,龙女姊姊轻轻地握住它,行动中有着轻微的羞涩。从她的毅然作风,龙女姊姊必是一位不让须眉的巾帼女子,但显然没有几多性履历,对于**行动全然生疏。

    嗯……如果姊姊真愿意的话……实在如果只是为了那五千金币,你大可不……

    真希奇,我突然以为让这么一位温柔的女性,含我的烂吊,是一种莫大的羞耻与作贱,实在不愿她为此而牺牲。但龙女姊姊显然是那种一旦决议,就不轻易改变的个性。

    请你教我该怎么做?

    到底是**占了上风,我吞了口口水,逐步道:姊姊以为怎样利便,就怎样做,先抓住它的根部,然后从前面含进嘴里,那些……那些我知道的女性,都是这么做的。

    原来想说妓女,但把龙女姊姊比作妓女,实在是太亵渎了,因而我急遽改口,看这显然也瞒不外聪慧的她。

    龙女姊姊摇摇头,彷佛有些自嘲地一笑,轻声道:我做做看。

    我仰躺着,龙女姊姊则移向下半身,然后用五只手指轻轻地抓起yin茎。

    嗯嗯……龙女姊姊……

    嗯……好硬!怎么会酿成这样呢?

    因为……因为一想到龙女姊姊要吹它……就太兴奋了……

    真是个小坏工具……

    接下来,龙女姊姊微启朱唇,将那腥臭的肉茎含了进去。味道一定很糟,这点白疑也想获得,但她却没有什么退缩的意思,轻皱着眉头,虽然不熟练,但也开始逐步地晃动起头部。

    我感动得快要掉下泪来,不外,许久之后的某次闲聊,她才告诉我一个恐怖的事实。

    在她早年恒久潜伏海中,率队与敌人打游击战时,粮食缺乏,为了有气力接触,什么恶心发臭的海蛇、海虫,还不是得拿起来一口吞掉,因此忍受力非比寻常,才气忍住羞耻,含住我满是腥味的巨阳,还得提醒自己,别一口吞了下去。

    龙女姊姊!心理加上**刺激,我兴奋地喊着。

    为了不弄破伤口,她刻意用香舌生硬却温柔地舔过,细腻的作法,比什么华美技巧都感感人,不久,我也就发生she精的**。

    (难堪的时机,也让姊姊享受一下吧!)

    虽然是受了恩惠,但肯这么不嫌脏地,将我的巨吊放入口中,细心照顾,这样的膏泽让我似乎被圣母救赎了一般,想要做出一些回报。而**的欢愉,该是我现在唯一能做的事。

    龙女姊姊,也让我帮你**吧!

    我的话,让龙女姊姊发抖了一下,嘴巴移开了yin茎,然后抬起头来。

    你……不以为脏吗?

    哈哈!怎么会脏呢!姊姊还不是舔了我身上最脏的地方。

    那是因为你有恩于我族,所以我应该……

    如果你不讨厌的话,就让我舔吧!不行吗?

    龙女姊姊露出一副怅然的微笑,轻声道:也对,既然我不能完全推行允许,你是有资格要求碰触我肌肤的……

    她个性坚强,既然有了决议,纵使羞赧,也就绝不迟疑,当下我听见一阵哆嗦的轻解衣裳声,随着身上穴道解开,四肢一阵轻松,一具丰腴温莹的女儿家**,爬到了我身侧。

    我没有这方面的履历,可以教我一下怎么做吗?

    真可怜,姊姊的死鬼老公肯定是个没脑子的大呆子!

    这才是我该说的,那请姊姊把身体往这里转过来,跨在我的脸上。

    真欠盛情思,不外,我试试看。

    龙女姊姊一百八十度将身体回转,依照我所说的,跨在我的脸上,然后继续含住rou棒。

    我用两手抱住龙女姊姊的大腿,寓目着眼前的秘处,虽然月光不是很亮,看的不是很清楚,可是仍能看出yin唇的形状,嗅到一股与浪潮相同的芬芳。

    或许是因为练武所致,大腿的弹力让我感受很舒服。

    我沿着臀部摸向大腿,然后抬起头贴近阴部,用舌尖舔着肿胀yin唇,趁与她肌肤接触的空档,我偷偷念出咒文,施放了我的特长好戏,粉红色的淫欲结界。

    施法过百次,这个淫欲结界实在是我的自得之作,才念出没多久,粉红色淡雾便弥漫了整个房间。

    嗯……呜呜……

    受到结界的催情效果影响,含着rou棒的嘴中发出轻哼声,但能有这样迅速的效果,除了却界,或许也是因为她通常生活太过紧绷,所有**被强行抑制下来,现在一经引发,自然敏感度奇佳。

    我伸长舌尖找寻着阴核,薄薄的包皮下,肉蕾已开始充血。

    舔着肉芽时,龙女姊姊弹性十足的大腿,一阵阵地抽动着,配合着我的**,她女姊姊也加速头部摆动的速度。

    虽然不是很顺畅的行动,但仍起劲地吹着,而且发出啾啾的声音。

    (这样下去可能会先she精,但为了姊姊好,应该要让她更有感受……)是否能让龙女姊姊获得高氵朝,我并没有自信。可是,当看到龙女姊姊对我**的反映,禁不住想试试看向导她到达高氵朝。

    (看姊姊的样子,或许没几多性履历吧!这样的尤物,却没有相配的男子来疼爱,真是太可怜了!)或许是受到她气质的魅惑,只管我始终看不清她的面目,却绝不怀疑龙女姊姊是个绝世尤物儿。

    这时,我朝舌尖集中火力,鼻头顶在淫缝,虽然有点呼吸难题,但却使命地攻击着肉芽。另一方面,我的左手则脱离大腿,来到龙女姊姊坚挺的**。整个手掌包住**,拇指及小指逐步开始搓揉起ru头。

    嗯……呜呜……

    在我的搓揉下,龙女姊姊的反映愈来愈强烈,震动延展至全身,对rou棒的爱抚也愈来愈猛烈。

    (这么下去,一定是我先受不了的!)

    我这么想后,就增强对**及肉芽的攻击,yin水不停地涌出来,把我的脸都沾湿了。可是,我绝不在意,继续加速舌头的速度,同时更用力搓揉已勃起的ru头。

    嗯……呜呜……嗯嗯嗯……龙女姊姊全身哆嗦着,从鼻中发出近乎悲鸣的哼声。不用怀疑这就是高氵朝要来的前兆。

    龙女姊姊,我要去了,你也去,啊啊……不外,我……虽然忍着不要she精,可是已经到达极限。

    (已经不行了!效果是我输了,要射了……)

    我的yin茎终于解放,脉动的同时,险些是恶臭至极的jing液,就开始喷向龙女姊姊的口中。

    就在这时,龙女姊姊的身体连忙开始痉挛,也到达高氵朝的顶端。可是龙女姊姊却没有脱离rou棒。像是察觉了什么,待she精竣事后,她逐步地吮动口腔,将残留在yin茎中的jing液,一滴一滴的吸出,居然开始吞了下去。

    片晌之后,龙女姊姊才转转身体,躺在我的身旁,整个面颊泛红,眼中闪烁着光线望着我。

    龙女姊姊……真……真是太对不起你了……我……我居然对你做了那么亵渎的事……射在你……

    嗯,没关系,我允许过,今晚要起劲让你满足,所以你并不用特别向我致歉。

    龙女姊姊拿起了她的黑袍,细心地擦着我的脸。

    我抱着龙女姊姊的腰,深深喘息着。

    我好感动,没想到你会把它喝下去。

    那也是有原因的,明天一早你就知道了。身旁的声音轻轻道:不外,最后那是怎么回事,脑壳中一片空缺,这种感受到底是什么呢?

    姊姊以前从没这种感受吗?

    从没有,顶多只是……呵!从来没有。

    是吗?那这就是姊姊的第一次高氵朝罗!

    我放心了。

    让龙女姊姊委屈地帮着吸下jing液时,心里有很大的罪恶感,可是,现在知道这是她第一次尝到高氵朝的滋味时,心中以为至少也算是回报她了吧!

    我很谢谢老天,让我在人生最后旅程中,能遇上龙女姊姊这样的尤物。

    我也要谢谢你,给了我的族人灼烁与生命,也让我……有了一段很优美的回忆。

    我……

    龙女姊姊忽地一笑,翻身迭附在我身上,轻笑作声来。

    天还没亮,适才的那种感受,我想要再来一次,好吗?

    我感动地勾住她颈项,嗅着那奇异的海风发香,两人双腿交缠,开始互拥亲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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