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飞蛾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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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正在脑海里，将县局里的可疑人物，一个一个在脑海里过。
这时，李杰来了。
秦风知道李杰来了，但他并没有搭理他，而是继续埋头在那里研究王小翠的案卷。
李杰去而复返，一定是憋了什么坏屁，要对自己放。不过，秦风不在意。因为，李杰放的屁，臭不到他。
见秦风头都不抬一下，显然是直接无视了自己，李杰有些不爽。
他走了过去，走到了秦风跟前，看了一眼办公桌上的案卷，冷笑着问：“秦风，王小翠这个案卷，你已经看了这么多天了，也研究了这么多天了。不知道你，有没有研究出来点儿什么啊？”
“你想我研究出来什么？”
“当然是新的证据啊！最好是能把凶手找出来的证据！王小翠这个案子，你一直不肯结案，不就是因为你一直认为，杨超不是真凶吗？既然杨超不是真凶，那你就把真凶揪出来啊！连王小翠的尸体你都能找到，抓个真凶，应该是不难的吧？”
“除了王小翠的尸体，没有新的证据。”
“也就是说，虽然找到了王小翠的尸体，但在她的尸体上，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是的！什么都没有发现！”
“没有发现，就是最好的发现。现在找到了王小翠的尸体，还是没有发现新的线索，说明什么？”
“说明什么啊？”
“说明杨超就是真凶！说明我们重案组之前的侦破工作没有做错！”
“没有做错吗？那案卷上写的，王小翠被分尸了，尸体还被炖煮了？结果，现在王小翠的尸体又被找到了！”
“这只是小瑕疵，瑕不掩瑜！王小翠这个案子，原本都已经结了，就是因为你，又被翻了出来炒冷饭，炒得流言四起。现在，这个案子交给你，由你来侦破。老大说了，只给你一天时间，明天之内，必须把王小翠案和那具无名女尸的案子给破了。要是破不了，你就脱下这身警服，滚蛋吧！”
“一天时间，破两宗杀人案，你以为是写小说啊？”
“你不是挺有能耐的吗？藏在冻库里的尸体你都能找到，还是带着电视台的记者去找，还做现场直播。你不仅找到了王小翠的尸体，还一次找了俩。自从王小翠这案子，案发以来，咱们重案组的兄弟，忙得跟狗一样，一天都没休息，好不容易把案子破了，眼看就可以休息了。结果，你又搞这么多事情出来。我说秦风，你是不是故意在跟兄弟们过不去啊？不把兄弟们全都累死，你是不心甘是吧？”
“咋滴？你是嫌在重案组累啊？你要是觉得累，可以把身上的这身警服给脱了。脱了警服去当保安，保安清闲，每天坐在岗亭里，还能玩手机呢！”
“秦风，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是在提醒你，要是嫌累，就别穿这身警服。穿了这身警服，你就别嫌累！”
“秦风，我也提醒你。王小翠和无名女尸的案子，你必须在明天之内破掉。你要是破不掉，我就扒了你这身警服！”
“你扒了我的警服？你有这权力？”
“我没有，但我老大有！”
“你说陈瑞清？他一样没这权力！我可是正儿八经考进来的，不是辅警。所以，别说陈瑞清，就算是县局，都没有开除我的权力。要想开除我，得通过省厅的批准。”
“开除你？那也太便宜你了。你要是一天之内结不了案，老大就会把你发配到荒沟村去，让你去当驻村民警。你要想逃出那个山沟沟，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自己辞职！”
“一天之内破案是不可能的！在抓到真凶之前，我不会结案。”
“真凶不就是杨超吗？他都已经出车祸死了，哪里还需要去抓。至于那具无名女尸，也一样是被杨超杀的。所以，这两宗杀人案，是同一个凶手，凶手就是杨超！”
“你说凶手是杨超？证据呢？”
“秦风，你脑子是被驴踢了吗？对于我们重案组来说，现在最重要的是什么？”
“是什么啊？”
“是消除舆论的不利影响！要想消除影响，就得迅速把案子破了！只要结了案，整个事件就尘埃落定了。”
“咱们重案组的职责不是破案抓凶手吗？什么时候变成宣传部门了？”
“秦风，我警告你。王小翠的尸体是你弄出来的，你必须在一日之内把整个事件摆平。至于凶手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咱们重案组必须立功！一夜之间，就破了两宗杀人案，让媒体宣传出去，咱们重案组，至少也得是个一等功。”
“真凶都没抓到，让死了的杨超顶包，这就能立一等功？”
“我已经跟你说了，真凶不重要！只要咱们迅速破案，不管是县里的领导，还是市里的领导，甚至是省里的领导，脸上都是有光的。领导们脸上有光，当然得给咱们重案组记个一等功啊！只要你明天之内把案子结了，让重案组拿了一等功，我一定去老大那里替你美言几句，至少也得给你升职半级！”
“这样的一等功，我不稀罕！这样的升职，我不要！因为，我有良心，我得对得起身上的这身警服！要想我结案，唯一的条件，就是抓到真凶！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秦风，你真是一头倔驴，你知道那无名女尸的身份吗？”
“不知道。”
“大概一个月前，夜玫瑰有个叫甘玉婷的小姐失踪了。那具无名女尸，就是甘玉婷。你要是查甘玉婷这个案子，必然会查到夜玫瑰头上去。你知道夜玫瑰是什么背景吗？你不过就一个小小的侦查员，也敢去查夜玫瑰？”
“李杰，听你这意思，甘玉婷之死，跟夜玫瑰有关系？”
“秦风，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我只是提醒你，甘玉婷是夜玫瑰的小姐，你要是把她的死往深了查，会把野玫瑰的很多事情牵扯出来。到时候，你就不是收不了场这么简单了。”
“我就查个案子，怎么就收不了场了？夜玫瑰再牛逼，也只是一个夜场而已。难道，一个小小的夜场，还能大得过法律？难道夜玫瑰出了命案，咱们警方连查一下的资格都没有？”
“秦风，你非要去作死，那就作去吧！反正，你去查夜玫瑰，就是飞蛾扑火！估计连夜玫瑰的门你都还没进，就得粉身碎骨！”
秦风正在脑海里，将县局里的可疑人物，一个一个在脑海里过。
这时，李杰来了。
秦风知道李杰来了，但他并没有搭理他，而是继续埋头在那里研究王小翠的案卷。
李杰去而复返，一定是憋了什么坏屁，要对自己放。不过，秦风不在意。因为，李杰放的屁，臭不到他。
见秦风头都不抬一下，显然是直接无视了自己，李杰有些不爽。
他走了过去，走到了秦风跟前，看了一眼办公桌上的案卷，冷笑着问：“秦风，王小翠这个案卷，你已经看了这么多天了，也研究了这么多天了。不知道你，有没有研究出来点儿什么啊？”
“你想我研究出来什么？”
“当然是新的证据啊！最好是能把凶手找出来的证据！王小翠这个案子，你一直不肯结案，不就是因为你一直认为，杨超不是真凶吗？既然杨超不是真凶，那你就把真凶揪出来啊！连王小翠的尸体你都能找到，抓个真凶，应该是不难的吧？”
“除了王小翠的尸体，没有新的证据。”
“也就是说，虽然找到了王小翠的尸体，但在她的尸体上，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是的！什么都没有发现！”
“没有发现，就是最好的发现。现在找到了王小翠的尸体，还是没有发现新的线索，说明什么？”
“说明什么啊？”
“说明杨超就是真凶！说明我们重案组之前的侦破工作没有做错！”
“没有做错吗？那案卷上写的，王小翠被分尸了，尸体还被炖煮了？结果，现在王小翠的尸体又被找到了！”
“这只是小瑕疵，瑕不掩瑜！王小翠这个案子，原本都已经结了，就是因为你，又被翻了出来炒冷饭，炒得流言四起。现在，这个案子交给你，由你来侦破。老大说了，只给你一天时间，明天之内，必须把王小翠案和那具无名女尸的案子给破了。要是破不了，你就脱下这身警服，滚蛋吧！”
“一天时间，破两宗杀人案，你以为是写小说啊？”
“你不是挺有能耐的吗？藏在冻库里的尸体你都能找到，还是带着电视台的记者去找，还做现场直播。你不仅找到了王小翠的尸体，还一次找了俩。自从王小翠这案子，案发以来，咱们重案组的兄弟，忙得跟狗一样，一天都没休息，好不容易把案子破了，眼看就可以休息了。结果，你又搞这么多事情出来。我说秦风，你是不是故意在跟兄弟们过不去啊？不把兄弟们全都累死，你是不心甘是吧？”
“咋滴？你是嫌在重案组累啊？你要是觉得累，可以把身上的这身警服给脱了。脱了警服去当保安，保安清闲，每天坐在岗亭里，还能玩手机呢！”
“秦风，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是在提醒你，要是嫌累，就别穿这身警服。穿了这身警服，你就别嫌累！”
“秦风，我也提醒你。王小翠和无名女尸的案子，你必须在明天之内破掉。你要是破不掉，我就扒了你这身警服！”
“你扒了我的警服？你有这权力？”
“我没有，但我老大有！”
“你说陈瑞清？他一样没这权力！我可是正儿八经考进来的，不是辅警。所以，别说陈瑞清，就算是县局，都没有开除我的权力。要想开除我，得通过省厅的批准。”
“开除你？那也太便宜你了。你要是一天之内结不了案，老大就会把你发配到荒沟村去，让你去当驻村民警。你要想逃出那个山沟沟，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自己辞职！”
“一天之内破案是不可能的！在抓到真凶之前，我不会结案。”
“真凶不就是杨超吗？他都已经出车祸死了，哪里还需要去抓。至于那具无名女尸，也一样是被杨超杀的。所以，这两宗杀人案，是同一个凶手，凶手就是杨超！”
“你说凶手是杨超？证据呢？”
“秦风，你脑子是被驴踢了吗？对于我们重案组来说，现在最重要的是什么？”
“是什么啊？”
“是消除舆论的不利影响！要想消除影响，就得迅速把案子破了！只要结了案，整个事件就尘埃落定了。”
“咱们重案组的职责不是破案抓凶手吗？什么时候变成宣传部门了？”
“秦风，我警告你。王小翠的尸体是你弄出来的，你必须在一日之内把整个事件摆平。至于凶手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咱们重案组必须立功！一夜之间，就破了两宗杀人案，让媒体宣传出去，咱们重案组，至少也得是个一等功。”
“真凶都没抓到，让死了的杨超顶包，这就能立一等功？”
“我已经跟你说了，真凶不重要！只要咱们迅速破案，不管是县里的领导，还是市里的领导，甚至是省里的领导，脸上都是有光的。领导们脸上有光，当然得给咱们重案组记个一等功啊！只要你明天之内把案子结了，让重案组拿了一等功，我一定去老大那里替你美言几句，至少也得给你升职半级！”
“这样的一等功，我不稀罕！这样的升职，我不要！因为，我有良心，我得对得起身上的这身警服！要想我结案，唯一的条件，就是抓到真凶！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秦风，你真是一头倔驴，你知道那无名女尸的身份吗？”
“不知道。”
“大概一个月前，夜玫瑰有个叫甘玉婷的小姐失踪了。那具无名女尸，就是甘玉婷。你要是查甘玉婷这个案子，必然会查到夜玫瑰头上去。你知道夜玫瑰是什么背景吗？你不过就一个小小的侦查员，也敢去查夜玫瑰？”
“李杰，听你这意思，甘玉婷之死，跟夜玫瑰有关系？”
“秦风，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我只是提醒你，甘玉婷是夜玫瑰的小姐，你要是把她的死往深了查，会把野玫瑰的很多事情牵扯出来。到时候，你就不是收不了场这么简单了。”
“我就查个案子，怎么就收不了场了？夜玫瑰再牛逼，也只是一个夜场而已。难道，一个小小的夜场，还能大得过法律？难道夜玫瑰出了命案，咱们警方连查一下的资格都没有？”
“秦风，你非要去作死，那就作去吧！反正，你去查夜玫瑰，就是飞蛾扑火！估计连夜玫瑰的门你都还没进，就得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