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瓮中捉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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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的高墙上，司空衍冷眼看着秦越押着一排普通百姓，缓缓靠近。
他冷着脸沉声说道：“拿普通百姓作挡箭牌，实难为大丈夫所为，这样做，即便你的了这天下，又有几个服气你？”
秦越大手一挥，咬牙道：“本将军为天启国镇守边疆，保你司空家江山永固，抛头颅洒热血，结果得来的是什么？是全家入狱，请问我秦家究竟又做错什么，让你们司空家赶尽杀绝？”
“你问本王做错什么？那本王就明明白白告诉你。”
“你秦家仗着前皇后之势，作威作福，买官卖官，屯私兵，杀忠良，你秦越身为威武大将军，拥兵自重，暗中勾决敌国，企图占我天启江山，改朝换代，不惜以边境十二座城池作为交换，这些你以为本王不知吗？”
“你胡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是我秦家功高震主，让你司空家忌惮了才赶尽杀绝吧！”
他可不信凭司空衍能掌握什么证据，尽管司空衍说的分毫不差，但他逼宫也要师出有名。
司空衍勾唇，身后之人抱着一摞子纸张书信，他慢悠悠的开口，“这些，可要亲自看一看？”
秦越心里咯噔一下，这时候他要不明白身边出现了内奸，那他就是傻子了。
司空衍也不给他思考的机会，锐利的眼眸扫向宫外包围着的军士，薄唇轻启。
“还等什么？速战速决！”
士兵中忽然散发出强大的威压，直接将这些士兵压制的动弹不得，司隆也释放出属于灵帝的修为，将秦越着灵宗修为的大将军压制的毫无还手之力。
那些混进去的全都是修罗殿的冥卫。
司祺则带着去一些侍卫直接打开宫门，解救出那些被绑着的无辜百姓，随后一拳打碎了秦越的丹田，顺利的将人拿下。
士兵们被威压有气质的没有一丝力气，就连就在那些冥卫扯了威压，这些士兵也浑身瘫软，没有半点还手之力。
司空衍将眼前的烂摊子交给司隆和司祺处理，自己则大步朝皇帝的寝宫走去。
此时的楮阳宫内，老皇帝端坐在中央的八角檀木桌边，手里捏着一只玉盏，不时的轻啜一口。
他的面前站着不可一世的前皇后秦萧莲，和一脸激动的司空誉。
“皇上，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臣妾侍奉您二十五栽，您不念臣妾一点好，弃臣妾于敝履，真是皇家无情啊，现在好了，风水轮流转，咱们誉儿也长大了，臣妾不恨您，只要您下道退位诏书，将皇位传于誉儿，臣妾依旧愿陪着陛下安享晚年，也免得陛下日日劳累，否则最终落个积劳成疾可就不好了，皇上您说，臣妾此话有无道理？”
司空誉也迫不及待弯腰一手搭在桌上，一脸诚恳的说道：“是啊父皇，如今大舅舅已经攻进皇宫，您这皇位总归做不了，您年纪大了，也该退位让贤了，父皇总不会还想着老九那个没有名分的娘生下的杂种吧！”
“啪～”
老皇帝甩手一个巴掌，打得秦萧莲和司空誉一个措手不及。
百里云娇是他心底最美的白月光，也是他藏在心里的逆鳞，司空誉这话无非是触碰了老皇帝的逆鳞。
气急之下直接一巴掌将司空云大的脑壳子都迷糊了。
一边的秦萧莲见此赶紧走上去，摸着司空誉被打的红肿的脸，转头怒道：“皇上，誉儿也是您的儿子啊，您怎能下如此重的狠手？”
司空昊天冷笑：“养不教母之过，瞧你教的好儿子，一样的无法无天。”
秦萧莲：……
不是说养不教父之过吗？
老皇帝的话含沙射影，直指秦萧莲将自己儿子教养的和秦家一样自私自利，不顾家国利益，只顾一己之私。
秦萧莲气笑了，她故作温柔娴静的脸，一瞬间变得面目狰狞。
她咬牙道：“皇上，这么久您羞辱臣妾也够了，还是赶紧下召吧，不要逼臣妾动手。”
司空昊天依旧端坐着，不动如山。
秦萧莲见此咬了牙，朝外厉喝一声：“张有力……”
不见来人。
……
“张有力！”她又喊了一声。
依旧没人。
司空昊天饮茶的唇角微微勾起。
“怎么？叫不到人？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皇上这是何意？”秦萧莲不解。
司空誉也一脸懵逼的看向门外。
“哟，朕的莲美人和朕的好皇儿从进这楮阳宫内，就没有发现一路畅通无阻？还是你认为朕的寝宫是那么好进的？”
秦萧莲眯眸，她再次咬牙。
“皇上您是故意请君入瓮？”
老皇帝竖起食指摇了摇，嘴角弯起一抹狡黠的弧度。
“不？是瓮中捉鳖！”
话落，老皇帝眼眸一冷，“来人！”
寝宫四处跃下来十多个黑衣暗卫。
司空誉傻眼了。
她求救似的看向自己的母亲，却见秦萧莲此时煞白的脸色。
不一会儿，秦萧莲母子被绑的跟粽子似的，被押着跪倒在老皇帝的面前。
司空衍也在此时走了进来，他勾唇调笑道：“老头子这是宝刀未老啊，结束的如此之快，儿臣还以为，你们一家要关起门来再续就一会儿！”
“去去，滚滚滚，怎么跟老子说话的？”
司空誉牙咬看着面前这对父慈子孝，原来父皇也会有这样平凡人家父亲的样子。
只是那不是对他的。
父皇对他就只有责任，没有父子亲情，就因为他不爱母后。
凭什么？就凭老九是父皇最爱的女人生的孩子吗？
既然不爱又为何要娶？还和母后生下他？
这样想着，他也问了出来。
他问：“父皇，当初您不爱母后为何要娶她？您既然不喜欢儿臣，又为何要生下儿臣？”
司空昊天闻言，脸上尽是冰冷之意。
他恢复了往日的威严，冷声道：“为何？问问你的好外祖家是如何用手里的兵权，和庞大的势力逼迫朕娶这个女人的？”
他指着秦萧莲，“你再问问你的好母亲如何在震的参汤里下药，然后怀上你的？”
忽然他一拍脑袋，“哦，即便朕被下了药那事儿也没成，你该问问你的好母亲，你亲生父亲究竟是谁？”
秦萧莲闻言脸色顿时苍白，她不可置信的我看向司空昊天。
他怎么会知道？他不可能会知道。
当初知情的人除了她的心腹桂嬷嬷知道，其余人都被灭了口。
桂嬷嬷！
她突然抬头看向司空昊天。
而司空誉则一脸震惊到我看向秦萧莲。
“母后，他说的是真的么？”
然而，秦萧莲并没有回答，只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老皇帝。
最后不死心的问道：“不是从何而知？”
就见司空昊天双手拍了拍，从内室走出来一个中年女人。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桂嬷嬷，桂荣枝。
秦萧莲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桂荣枝。
“桂嬷嬷，为何？你为何要背叛本宫？”
桂荣枝嗤笑一声，缓缓开口。
“娘娘，您知道老奴这些年来跟随娘娘有多心惊胆颤么？
您每日传唤不同的侍卫伺候你，老奴怎么劝您都不听，还为此大杀了老奴新收的干女儿。
老奴命苦，生下儿子后就与夫君儿子分离，陪您进入这诺大的皇宫伺候您，为此就连夫君过世都没能看上一眼。
可您放着那么安逸的日子不过，偏要作死，老奴死不足惜，可老奴的儿孙都是无辜的啊，您这么做，害死的不是您一人啊！”
“够了！”秦萧莲打断桂嬷嬷的话。
“你本就是我亲家一个奴才，许你成婚生子，已是对你最大的恩得，你怎可恩将仇报？”
司空衍歪着脑袋凑近老皇帝，悄声问道：“父皇，你给儿臣说说，既然那女人当初给您下了药，怎么就没成呢？是不是您那儿出问题了？”
“滚！”
司空昊天爆喝一声，一脚踹向司空衍的屁股，却被他躲了过去。
这声暴喝，吓得正在争论中的主仆顿时止住了声音。
司空昊天揉了揉胀痛的脑袋。
“行了，桂嬷嬷你退下吧，真准你预令一年薪俸，出宫与家人团聚吧！”
“谢皇上！”
桂嬷嬷退了下去。
老皇帝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母子二人摆摆手。
“带去天牢吧，就与秦家关在一起。”
目送着那母子二人被押了下去，司空衍也拱手正欲离开。
“等等，真还有话要问你！”
司空衍之好缩回正要迈开的脚，回头一本正经的看着老皇帝。
“有何问题赶紧问吧，儿臣还赶着去接媳妇儿呢！”
“这个位置你真不想要？”
好歹也是四大帝国之首，别人趋之若鹜，他却不屑一顾。
也难怪，他着儿子自小天赋异禀，将来必定会修为大成，那时候可能也会离开吧？至少，这片低等大陆是留不住他的，这些他都明白。
只是老九是他这辈子对阿娇唯一的念想。
看自己儿子不回答，司空昊天无奈的一挥手。
随后人恳求道：“朕不管你要不要这皇位，朕，只要你答应两个条件！”
司空衍皱眉，最后还是软下心来，道/“您说！”
“衍儿，第一：朕希望，在你离开之前，能选出一个适合继承皇位的兄弟。
第二：若要离开，得等到朕闭眼之后再走，可以吗？”
语气之卑微。
司空衍鼻子一酸，忍住将要夺眶而出的泪水，强效道：“说什么呢老头儿，您儿媳妇是炼丹师，她会让您健康长寿。
永远老不死的！”
司空昊天：……
好好煽情的气氛，就这样社死了！
皇宫的高墙上，司空衍冷眼看着秦越押着一排普通百姓，缓缓靠近。
他冷着脸沉声说道：“拿普通百姓作挡箭牌，实难为大丈夫所为，这样做，即便你的了这天下，又有几个服气你？”
秦越大手一挥，咬牙道：“本将军为天启国镇守边疆，保你司空家江山永固，抛头颅洒热血，结果得来的是什么？是全家入狱，请问我秦家究竟又做错什么，让你们司空家赶尽杀绝？”
“你问本王做错什么？那本王就明明白白告诉你。”
“你秦家仗着前皇后之势，作威作福，买官卖官，屯私兵，杀忠良，你秦越身为威武大将军，拥兵自重，暗中勾决敌国，企图占我天启江山，改朝换代，不惜以边境十二座城池作为交换，这些你以为本王不知吗？”
“你胡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是我秦家功高震主，让你司空家忌惮了才赶尽杀绝吧！”
他可不信凭司空衍能掌握什么证据，尽管司空衍说的分毫不差，但他逼宫也要师出有名。
司空衍勾唇，身后之人抱着一摞子纸张书信，他慢悠悠的开口，“这些，可要亲自看一看？”
秦越心里咯噔一下，这时候他要不明白身边出现了内奸，那他就是傻子了。
司空衍也不给他思考的机会，锐利的眼眸扫向宫外包围着的军士，薄唇轻启。
“还等什么？速战速决！”
士兵中忽然散发出强大的威压，直接将这些士兵压制的动弹不得，司隆也释放出属于灵帝的修为，将秦越着灵宗修为的大将军压制的毫无还手之力。
那些混进去的全都是修罗殿的冥卫。
司祺则带着去一些侍卫直接打开宫门，解救出那些被绑着的无辜百姓，随后一拳打碎了秦越的丹田，顺利的将人拿下。
士兵们被威压有气质的没有一丝力气，就连就在那些冥卫扯了威压，这些士兵也浑身瘫软，没有半点还手之力。
司空衍将眼前的烂摊子交给司隆和司祺处理，自己则大步朝皇帝的寝宫走去。
此时的楮阳宫内，老皇帝端坐在中央的八角檀木桌边，手里捏着一只玉盏，不时的轻啜一口。
他的面前站着不可一世的前皇后秦萧莲，和一脸激动的司空誉。
“皇上，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臣妾侍奉您二十五栽，您不念臣妾一点好，弃臣妾于敝履，真是皇家无情啊，现在好了，风水轮流转，咱们誉儿也长大了，臣妾不恨您，只要您下道退位诏书，将皇位传于誉儿，臣妾依旧愿陪着陛下安享晚年，也免得陛下日日劳累，否则最终落个积劳成疾可就不好了，皇上您说，臣妾此话有无道理？”
司空誉也迫不及待弯腰一手搭在桌上，一脸诚恳的说道：“是啊父皇，如今大舅舅已经攻进皇宫，您这皇位总归做不了，您年纪大了，也该退位让贤了，父皇总不会还想着老九那个没有名分的娘生下的杂种吧！”
“啪～”
老皇帝甩手一个巴掌，打得秦萧莲和司空誉一个措手不及。
百里云娇是他心底最美的白月光，也是他藏在心里的逆鳞，司空誉这话无非是触碰了老皇帝的逆鳞。
气急之下直接一巴掌将司空云大的脑壳子都迷糊了。
一边的秦萧莲见此赶紧走上去，摸着司空誉被打的红肿的脸，转头怒道：“皇上，誉儿也是您的儿子啊，您怎能下如此重的狠手？”
司空昊天冷笑：“养不教母之过，瞧你教的好儿子，一样的无法无天。”
秦萧莲：……
不是说养不教父之过吗？
老皇帝的话含沙射影，直指秦萧莲将自己儿子教养的和秦家一样自私自利，不顾家国利益，只顾一己之私。
秦萧莲气笑了，她故作温柔娴静的脸，一瞬间变得面目狰狞。
她咬牙道：“皇上，这么久您羞辱臣妾也够了，还是赶紧下召吧，不要逼臣妾动手。”
司空昊天依旧端坐着，不动如山。
秦萧莲见此咬了牙，朝外厉喝一声：“张有力……”
不见来人。
……
“张有力！”她又喊了一声。
依旧没人。
司空昊天饮茶的唇角微微勾起。
“怎么？叫不到人？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皇上这是何意？”秦萧莲不解。
司空誉也一脸懵逼的看向门外。
“哟，朕的莲美人和朕的好皇儿从进这楮阳宫内，就没有发现一路畅通无阻？还是你认为朕的寝宫是那么好进的？”
秦萧莲眯眸，她再次咬牙。
“皇上您是故意请君入瓮？”
老皇帝竖起食指摇了摇，嘴角弯起一抹狡黠的弧度。
“不？是瓮中捉鳖！”
话落，老皇帝眼眸一冷，“来人！”
寝宫四处跃下来十多个黑衣暗卫。
司空誉傻眼了。
她求救似的看向自己的母亲，却见秦萧莲此时煞白的脸色。
不一会儿，秦萧莲母子被绑的跟粽子似的，被押着跪倒在老皇帝的面前。
司空衍也在此时走了进来，他勾唇调笑道：“老头子这是宝刀未老啊，结束的如此之快，儿臣还以为，你们一家要关起门来再续就一会儿！”
“去去，滚滚滚，怎么跟老子说话的？”
司空誉牙咬看着面前这对父慈子孝，原来父皇也会有这样平凡人家父亲的样子。
只是那不是对他的。
父皇对他就只有责任，没有父子亲情，就因为他不爱母后。
凭什么？就凭老九是父皇最爱的女人生的孩子吗？
既然不爱又为何要娶？还和母后生下他？
这样想着，他也问了出来。
他问：“父皇，当初您不爱母后为何要娶她？您既然不喜欢儿臣，又为何要生下儿臣？”
司空昊天闻言，脸上尽是冰冷之意。
他恢复了往日的威严，冷声道：“为何？问问你的好外祖家是如何用手里的兵权，和庞大的势力逼迫朕娶这个女人的？”
他指着秦萧莲，“你再问问你的好母亲如何在震的参汤里下药，然后怀上你的？”
忽然他一拍脑袋，“哦，即便朕被下了药那事儿也没成，你该问问你的好母亲，你亲生父亲究竟是谁？”
秦萧莲闻言脸色顿时苍白，她不可置信的我看向司空昊天。
他怎么会知道？他不可能会知道。
当初知情的人除了她的心腹桂嬷嬷知道，其余人都被灭了口。
桂嬷嬷！
她突然抬头看向司空昊天。
而司空誉则一脸震惊到我看向秦萧莲。
“母后，他说的是真的么？”
然而，秦萧莲并没有回答，只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老皇帝。
最后不死心的问道：“不是从何而知？”
就见司空昊天双手拍了拍，从内室走出来一个中年女人。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桂嬷嬷，桂荣枝。
秦萧莲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桂荣枝。
“桂嬷嬷，为何？你为何要背叛本宫？”
桂荣枝嗤笑一声，缓缓开口。
“娘娘，您知道老奴这些年来跟随娘娘有多心惊胆颤么？
您每日传唤不同的侍卫伺候你，老奴怎么劝您都不听，还为此大杀了老奴新收的干女儿。
老奴命苦，生下儿子后就与夫君儿子分离，陪您进入这诺大的皇宫伺候您，为此就连夫君过世都没能看上一眼。
可您放着那么安逸的日子不过，偏要作死，老奴死不足惜，可老奴的儿孙都是无辜的啊，您这么做，害死的不是您一人啊！”
“够了！”秦萧莲打断桂嬷嬷的话。
“你本就是我亲家一个奴才，许你成婚生子，已是对你最大的恩得，你怎可恩将仇报？”
司空衍歪着脑袋凑近老皇帝，悄声问道：“父皇，你给儿臣说说，既然那女人当初给您下了药，怎么就没成呢？是不是您那儿出问题了？”
“滚！”
司空昊天爆喝一声，一脚踹向司空衍的屁股，却被他躲了过去。
这声暴喝，吓得正在争论中的主仆顿时止住了声音。
司空昊天揉了揉胀痛的脑袋。
“行了，桂嬷嬷你退下吧，真准你预令一年薪俸，出宫与家人团聚吧！”
“谢皇上！”
桂嬷嬷退了下去。
老皇帝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母子二人摆摆手。
“带去天牢吧，就与秦家关在一起。”
目送着那母子二人被押了下去，司空衍也拱手正欲离开。
“等等，真还有话要问你！”
司空衍之好缩回正要迈开的脚，回头一本正经的看着老皇帝。
“有何问题赶紧问吧，儿臣还赶着去接媳妇儿呢！”
“这个位置你真不想要？”
好歹也是四大帝国之首，别人趋之若鹜，他却不屑一顾。
也难怪，他着儿子自小天赋异禀，将来必定会修为大成，那时候可能也会离开吧？至少，这片低等大陆是留不住他的，这些他都明白。
只是老九是他这辈子对阿娇唯一的念想。
看自己儿子不回答，司空昊天无奈的一挥手。
随后人恳求道：“朕不管你要不要这皇位，朕，只要你答应两个条件！”
司空衍皱眉，最后还是软下心来，道/“您说！”
“衍儿，第一：朕希望，在你离开之前，能选出一个适合继承皇位的兄弟。
第二：若要离开，得等到朕闭眼之后再走，可以吗？”
语气之卑微。
司空衍鼻子一酸，忍住将要夺眶而出的泪水，强效道：“说什么呢老头儿，您儿媳妇是炼丹师，她会让您健康长寿。
永远老不死的！”
司空昊天：……
好好煽情的气氛，就这样社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