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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做不到？”曲艳红地眼神中有些不满，要知道为了给眼前这个喜欢虐杀漂亮女人的变态擦屁股。她可是费了不少功夫，然而需要他出手的时候，他却扭扭捏捏。
“不，我想你是误会我的意思了。”男人微笑着说道。
“按理来说，你们这些上层人士向来讲究一个做事留一面，日后好相见。我杀了他，你们郑家不就和龙家鱼死网破了吗？”
“这个混蛋杀了小乾，是他先破坏的规矩，他必须死！”曲艳红眼里满是怨毒地说道，她恨不得立马将龙行斩断切开剁碎！
“原来如此。”男人的话语里有几分可惜，要知道不少郑乾残害过的女人最后都是由他亲手杀掉，现在郑乾死了，他少了一个亲密地合作伙伴。
男人拿过照片，拿起打火机点燃。
“放心吧，过些日子你们就可以听到他的死讯了，毕竟我。”
男人露出一个十分自信地笑容。
“可是神明的使者。”
“呼......”龙行从泡满冰块地冰水中走去，呼出一口浊气。
结束了早上的训练之后，龙行跟往常一样从早八开始一天的课程。
中午，龙行去罗贝儿的班上找罗贝儿一同前往了食堂，在龙行每日的骚扰下，现在的罗贝儿不再抗拒和龙行一起。龙行觉得两人之间的关系亲密了不少，这是一个好兆头。
来到了罗贝儿的班上，龙行一眼就看见了罗贝儿正坐在座位上画画。
今天的罗贝儿看起来格外甜美，她头上扎的那个粉色的蝴蝶结，宛如一朵盛开的花朵，为她增添了几分活泼的气息。这件粉色的水手服穿在她的身上，显得她的皮肤更加白皙，而深蓝色百褶裙则将她的身材衬托得更加修长。
罗贝儿光洁的小腿在裙子下晃啊晃，充满了青春的活力。白色的短袜和黑色的小皮鞋，为她的整体造型增添了几分精致感。龙行发现，罗贝儿真的很喜欢粉色，这种充满少女心的颜色，让她看起来更加可爱迷人。不得不说，罗贝儿穿上粉色系的衣服，真的就像是一个甜美的小公主。她那粉嫩嫩的小嘴巴，让龙行忍不住想要亲一口。
龙行走上前摸了摸罗贝儿的小脑袋，用温柔地语气问道。
“画什么呢，小贝儿。”
罗贝儿捂着脑袋，凶狠地瞪了龙行一眼，然而在龙行看来，罗贝儿凶狠的眼神就像一只十分可爱的小猫在对他瞪眼。
“不要摸脑袋，会长不高的啊，混蛋。信不信我一拳揍死你！”
罗贝儿龇牙咧嘴对着龙行露出两颗小虎牙，伸出小小的拳头在龙行面前挥来挥去。
龙行眼睛一亮，看来罗贝儿今天心情不错啊。
根据这些天的相处，龙行发现一个事情。
如果罗贝儿心情一般的话，龙行逗罗贝儿，罗贝儿就会用死鱼眼面无表情地看着龙行。但如果罗贝儿心情好的话，龙行逗罗贝儿，罗贝儿就会像刚刚那样凶龙行。
“走走走，吃饭去。”龙行嘿嘿一笑。
罗贝儿白了龙行一眼，拿出饭卡递到龙行手上。
“天天吃我的，这么能吃哪养的起你，快去充钱打饭去。”
“得令！”
龙行很开心，现在有点上一世那种感觉了，罗贝儿对他不再有那种距离感。上一世两人在一起时，生活上罗贝儿就会比较强势，而龙行则成功地沦为了妻管严。
食堂里，龙行端着罗贝儿和自己的七八份饭坐到了罗贝儿的对面。
罗贝儿拿过自己的饭，将盘子里的牛肉全部挑给了龙行。
“我不吃牛肉，你吃吧。”
龙行眼睛一亮，他可最喜欢吃牛肉了。
“小贝儿，你刚刚在画什么啊？”
龙行一边扒着饭一边跟罗贝儿聊起了天。
“嗷，我最新想到的灵感，主题就叫绝望。”跟龙行对比起来，罗贝儿吃饭就显得慢条斯理许多。
“绝望？”
“嗯嗯。”罗贝儿点了点头，接着说道，“你有没有关注新闻，最近仙岛市内出现了几起失踪案，失踪者皆为妙龄少女，听说到现在连尸体都没有找到。”
“这让我想起很久之前的一个刑事案件，一个农民在家修了一个大地窖，然后把很多女孩囚禁在里面。自己幻想自己是皇帝，这些女孩则是他的妃子。我想把那些女孩绝望的神情画出来，一个拥有漂亮面容的女生虽然能享用不少特权，但同时也增添了许多风险，还是要小心些。”
“贝儿放心，我会保护你的。”龙行拍了拍胸脯保证道，他好不容易重来一世，谁敢伤害罗贝儿，他绝对会让对方体会最残酷的死法。
“我？我需要什么保护，我长得又不好看。如果谁对我下手，我会很鄙视那个凶手。居然把主意打在我这种没有意思只想下辈子投胎做一棵树的女生身上。”罗贝儿面无表情地说道。
“怎么会呢~咱家贝儿还是很有魅力滴，这不把我吸引过来了嘛~”龙行夹着声音娇滴滴地对着罗贝儿说道。
“所以说我鄙视你，太恶心了，成功让我失去了食欲。”罗贝儿对着龙行竖起了中指。
“哎呦，某些人倒是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好看就别端着了。”就在这时，一道阴阳怪气地声音在两人耳边响起，看见来人，龙行脸一黑，咋又是这个王霜月，真就阴魂不散啊。
王霜月端着饭在龙行身边坐下，对着龙行露出一个十分甜美地笑容。
“龙行你说是不是呀，某些人长得不怎么样，还天天摆个臭脸装高冷。”
罗贝儿听到王霜月地话，依旧面无表情，而是转头看向龙行。
“龙行。”
“嗯？”
“我突然觉得你很像一坨大便。”
“啊，为什么这样骂我啊？”龙行十分委屈，自己无辜躺枪。
“那你为什么总是吸引到苍蝇？”罗贝儿十分疑惑地问道。
“你！”王霜月此刻很想爆粗口，但一想到龙行就在旁边，她要维持淑女的人设。
“哪有，龙行分明是一块金子，闪闪发光在哪都会被人看见。”王霜月笑着对龙行说道。
“嗯，确实是。“罗贝儿摸着下巴，接着说道，”看你这么想跟他在一起，你是想做包住他的那坨大粪吗？”
王霜月只感觉气的胸口疼，但她不敢再与罗贝儿争论下去，她发现她是真说不赢罗贝儿。
“别别别，贝儿包住我就够了，不要别的女人。”龙行连忙摆手，然后绕到了罗贝儿的旁边坐下，与王霜月拉开距离。
“好啊，你居然敢说我是大粪？”罗贝儿站起身，一把揪住龙行的耳朵，只不过力道非常轻，龙行只感觉耳朵痒痒的。而且他突然发现，罗贝儿的脸上居然微微有些羞红。
“不是，贝儿是包住我的钻石！”龙行立马求饶。
罗贝儿瞪了龙行，这才松开手。
“谁、谁要包住你了，混蛋变态！”
看着两人亲密地对话和举动，王霜月觉得扑克牌中的大小王像极了自己的身份证和身份证复印件。
王霜月气呼呼地看着罗贝儿，但她内心给自己打气决不放弃。
泼天的富贵就在眼前，她必须考虑这是不是她此生仅有的机会。
重铸绿茶荣光，我辈义不容辞！
就在这时，刚打好饭的徐运看到了龙行，直接坐到了龙行的对面。
“咦？这不是那个王霜月吗？”徐运看着旁边的女生说道。
“嗯，你好。”面对徐运，王霜月的态度就高冷许多，在她眼里，徐运长得不怎么样，家境也没听说有多好。跟这种没有利用价值的人，多说一句话都是浪费时间。
“你长得好漂亮啊，做我女朋友吧。”徐运上来就是王炸，炸的正吃饭的王霜月饭都差点一口喷了出来。
不是？这小子哪来的信心啊？
王霜月强忍着微笑，十分礼貌地说道。
“对不起，我心有所属了，我对龙行同学的感情很专一。”
“龙行？他看不上你的，而且罗贝儿不比你强多了。不过你配龙行配不上，配我还是绰绰有余的。”
徐运笑着拍了拍自己的大肚子说道。
人话？这死胖子说的是人话？
王霜月现在恨不得跳起来把饭扣在这死胖子头上然后给他一顿揍把他这张原本就像猪头的脸给打成猪头。
看着王霜月吃了屎一样的表情，龙行对着徐运竖起了大拇指。在搞人心态这方面，徐运跟罗贝儿有的一比。
“如果你做我女朋友，我每天的饭都分你一半。”徐运笑眯眯地将饭送到王霜月面前。
“不要感谢我，毕竟俺出手就是这么滴阔绰。”
“滚开啊，死胖子。谁要你的饭，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长什么样！就你还配的上我？”被几番羞辱的王霜月终于怒了，再也顾不上形象，对着徐运破口大骂道。动静引得不少学生都把目光投向了这边。
然而面对着这么多目光，徐运却显得毫不在意。
“首先，我是胖子，但我不是死胖子。其次，既然你让我撒泡尿照照，那我就......”说完，徐运站起身，将手伸向裤裆拉链的位置。
这下不止王霜月，连龙行和罗贝儿，乃至周围的学生脸色都变了。
“变态！”王霜月尖叫着跑开了，徐运这才收回伸向裤裆的手。
“什么玩意？我龙大哥和贝儿姐，郎才女貌，天生一对。需要你个妖怪来反对，刚刚就看见这个女人叽叽歪歪说一大堆。”徐运坐下来，不屑地说道。
“牛批，运子哥！”龙行对着徐运再次竖起大拇指，
徐运对着龙行摆了摆手。
“无需道谢，龙大哥。天南的事表哥跟我讲了，我现在对你的敬佩之意就犹如滔滔江海络绎不绝。而且龙大哥你可是我的大恩人啊！”
“大恩人？”龙行有些疑惑。
“对啊，大恩人。要不是你那段时间天天逼着我凌晨起来学习，我怎么会成绩那么好。学习组织知识竞赛，我拿了冠军，有不少奖金啊。解决了我经费的燃眉之急，而且知识储备更广的我，还攻克了不少难题。”徐运眉飞色舞地说道。
“原来如此。”龙行没想到，自己一个无心之举，居然给徐运带来了这么多帮助。
突然，龙行扭头看向一个方向，他感觉到有一道目光盯着他。就在龙行扭头的那一刻，正看着这边的食堂打饭大妈低下了脑袋。
龙行目光扫视了一圈，发现并没有人看他。
是错觉嘛？
几天后。
下课铃响起，好不容易熬到下课的龙行急不可耐地第一个跑出教室门。速度之快让周围人只感觉一道黑影闪过。
龙行快速地冲到厕所，从口袋中掏出烟，拿起一根叼在嘴上。
随后他拿出打火机，然而要命的事发生了，龙行打了几下，都没冒出火。他定睛一看，居然没油了。
“册那！”龙行气的一把把打火机摔在地上，正准备出去买火的时候，一个冒着的火苗递到了他的嘴前。
“同学，用我的吧。”
龙行如同看见珍宝一样，连忙将烟对上去。
一缕白烟飘过，龙行觉得整个人心灵都得到了升华。
“谢了，兄弟。”龙行抬头道谢，这才发现给他递火的是一个中年秃头男人，穿着一身略显陈旧的西装，看着像是个老师。
龙行有些疑惑，他记忆力很好，学院里的老师他基本都记得长相。这个秃头男人他确是从来没有见过。
“你是老师吗？我咋感觉好像没有见过你。”龙行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烟递了一根过去。
秃头男人接过烟，惊讶道。
“哟，成天下，好烟啊。不过这烟贵是贵，就是不好抽。”
秃头男人点燃了香烟，接着说道。
“同学你没见过我很正常，你们学校和很多学校来了一场学术交流活动。我是江南通达大学的导师，汤小佛，教经济法学的。同学你要是有经济法学的课，说不定会碰见我哦。”
“学术交流？”龙行有些困惑，他好像从来没听说过。
汤小佛点点头。
“是的，加上我一共有五位外校的导师来仙岛大学进行为期一月的学术交流。不过目前嘛，最受欢迎的好像是教哲学的林鹿寒导师。”
“哲学，那玩意有人听吗？”龙行大为震惊，要知道哲学类的东西没有功底的人学起来跟听天书一样。
“怎么，做不到？”曲艳红地眼神中有些不满，要知道为了给眼前这个喜欢虐杀漂亮女人的变态擦屁股。她可是费了不少功夫，然而需要他出手的时候，他却扭扭捏捏。
“不，我想你是误会我的意思了。”男人微笑着说道。
“按理来说，你们这些上层人士向来讲究一个做事留一面，日后好相见。我杀了他，你们郑家不就和龙家鱼死网破了吗？”
“这个混蛋杀了小乾，是他先破坏的规矩，他必须死！”曲艳红眼里满是怨毒地说道，她恨不得立马将龙行斩断切开剁碎！
“原来如此。”男人的话语里有几分可惜，要知道不少郑乾残害过的女人最后都是由他亲手杀掉，现在郑乾死了，他少了一个亲密地合作伙伴。
男人拿过照片，拿起打火机点燃。
“放心吧，过些日子你们就可以听到他的死讯了，毕竟我。”
男人露出一个十分自信地笑容。
“可是神明的使者。”
“呼......”龙行从泡满冰块地冰水中走去，呼出一口浊气。
结束了早上的训练之后，龙行跟往常一样从早八开始一天的课程。
中午，龙行去罗贝儿的班上找罗贝儿一同前往了食堂，在龙行每日的骚扰下，现在的罗贝儿不再抗拒和龙行一起。龙行觉得两人之间的关系亲密了不少，这是一个好兆头。
来到了罗贝儿的班上，龙行一眼就看见了罗贝儿正坐在座位上画画。
今天的罗贝儿看起来格外甜美，她头上扎的那个粉色的蝴蝶结，宛如一朵盛开的花朵，为她增添了几分活泼的气息。这件粉色的水手服穿在她的身上，显得她的皮肤更加白皙，而深蓝色百褶裙则将她的身材衬托得更加修长。
罗贝儿光洁的小腿在裙子下晃啊晃，充满了青春的活力。白色的短袜和黑色的小皮鞋，为她的整体造型增添了几分精致感。龙行发现，罗贝儿真的很喜欢粉色，这种充满少女心的颜色，让她看起来更加可爱迷人。不得不说，罗贝儿穿上粉色系的衣服，真的就像是一个甜美的小公主。她那粉嫩嫩的小嘴巴，让龙行忍不住想要亲一口。
龙行走上前摸了摸罗贝儿的小脑袋，用温柔地语气问道。
“画什么呢，小贝儿。”
罗贝儿捂着脑袋，凶狠地瞪了龙行一眼，然而在龙行看来，罗贝儿凶狠的眼神就像一只十分可爱的小猫在对他瞪眼。
“不要摸脑袋，会长不高的啊，混蛋。信不信我一拳揍死你！”
罗贝儿龇牙咧嘴对着龙行露出两颗小虎牙，伸出小小的拳头在龙行面前挥来挥去。
龙行眼睛一亮，看来罗贝儿今天心情不错啊。
根据这些天的相处，龙行发现一个事情。
如果罗贝儿心情一般的话，龙行逗罗贝儿，罗贝儿就会用死鱼眼面无表情地看着龙行。但如果罗贝儿心情好的话，龙行逗罗贝儿，罗贝儿就会像刚刚那样凶龙行。
“走走走，吃饭去。”龙行嘿嘿一笑。
罗贝儿白了龙行一眼，拿出饭卡递到龙行手上。
“天天吃我的，这么能吃哪养的起你，快去充钱打饭去。”
“得令！”
龙行很开心，现在有点上一世那种感觉了，罗贝儿对他不再有那种距离感。上一世两人在一起时，生活上罗贝儿就会比较强势，而龙行则成功地沦为了妻管严。
食堂里，龙行端着罗贝儿和自己的七八份饭坐到了罗贝儿的对面。
罗贝儿拿过自己的饭，将盘子里的牛肉全部挑给了龙行。
“我不吃牛肉，你吃吧。”
龙行眼睛一亮，他可最喜欢吃牛肉了。
“小贝儿，你刚刚在画什么啊？”
龙行一边扒着饭一边跟罗贝儿聊起了天。
“嗷，我最新想到的灵感，主题就叫绝望。”跟龙行对比起来，罗贝儿吃饭就显得慢条斯理许多。
“绝望？”
“嗯嗯。”罗贝儿点了点头，接着说道，“你有没有关注新闻，最近仙岛市内出现了几起失踪案，失踪者皆为妙龄少女，听说到现在连尸体都没有找到。”
“这让我想起很久之前的一个刑事案件，一个农民在家修了一个大地窖，然后把很多女孩囚禁在里面。自己幻想自己是皇帝，这些女孩则是他的妃子。我想把那些女孩绝望的神情画出来，一个拥有漂亮面容的女生虽然能享用不少特权，但同时也增添了许多风险，还是要小心些。”
“贝儿放心，我会保护你的。”龙行拍了拍胸脯保证道，他好不容易重来一世，谁敢伤害罗贝儿，他绝对会让对方体会最残酷的死法。
“我？我需要什么保护，我长得又不好看。如果谁对我下手，我会很鄙视那个凶手。居然把主意打在我这种没有意思只想下辈子投胎做一棵树的女生身上。”罗贝儿面无表情地说道。
“怎么会呢~咱家贝儿还是很有魅力滴，这不把我吸引过来了嘛~”龙行夹着声音娇滴滴地对着罗贝儿说道。
“所以说我鄙视你，太恶心了，成功让我失去了食欲。”罗贝儿对着龙行竖起了中指。
“哎呦，某些人倒是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好看就别端着了。”就在这时，一道阴阳怪气地声音在两人耳边响起，看见来人，龙行脸一黑，咋又是这个王霜月，真就阴魂不散啊。
王霜月端着饭在龙行身边坐下，对着龙行露出一个十分甜美地笑容。
“龙行你说是不是呀，某些人长得不怎么样，还天天摆个臭脸装高冷。”
罗贝儿听到王霜月地话，依旧面无表情，而是转头看向龙行。
“龙行。”
“嗯？”
“我突然觉得你很像一坨大便。”
“啊，为什么这样骂我啊？”龙行十分委屈，自己无辜躺枪。
“那你为什么总是吸引到苍蝇？”罗贝儿十分疑惑地问道。
“你！”王霜月此刻很想爆粗口，但一想到龙行就在旁边，她要维持淑女的人设。
“哪有，龙行分明是一块金子，闪闪发光在哪都会被人看见。”王霜月笑着对龙行说道。
“嗯，确实是。“罗贝儿摸着下巴，接着说道，”看你这么想跟他在一起，你是想做包住他的那坨大粪吗？”
王霜月只感觉气的胸口疼，但她不敢再与罗贝儿争论下去，她发现她是真说不赢罗贝儿。
“别别别，贝儿包住我就够了，不要别的女人。”龙行连忙摆手，然后绕到了罗贝儿的旁边坐下，与王霜月拉开距离。
“好啊，你居然敢说我是大粪？”罗贝儿站起身，一把揪住龙行的耳朵，只不过力道非常轻，龙行只感觉耳朵痒痒的。而且他突然发现，罗贝儿的脸上居然微微有些羞红。
“不是，贝儿是包住我的钻石！”龙行立马求饶。
罗贝儿瞪了龙行，这才松开手。
“谁、谁要包住你了，混蛋变态！”
看着两人亲密地对话和举动，王霜月觉得扑克牌中的大小王像极了自己的身份证和身份证复印件。
王霜月气呼呼地看着罗贝儿，但她内心给自己打气决不放弃。
泼天的富贵就在眼前，她必须考虑这是不是她此生仅有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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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刚打好饭的徐运看到了龙行，直接坐到了龙行的对面。
“咦？这不是那个王霜月吗？”徐运看着旁边的女生说道。
“嗯，你好。”面对徐运，王霜月的态度就高冷许多，在她眼里，徐运长得不怎么样，家境也没听说有多好。跟这种没有利用价值的人，多说一句话都是浪费时间。
“你长得好漂亮啊，做我女朋友吧。”徐运上来就是王炸，炸的正吃饭的王霜月饭都差点一口喷了出来。
不是？这小子哪来的信心啊？
王霜月强忍着微笑，十分礼貌地说道。
“对不起，我心有所属了，我对龙行同学的感情很专一。”
“龙行？他看不上你的，而且罗贝儿不比你强多了。不过你配龙行配不上，配我还是绰绰有余的。”
徐运笑着拍了拍自己的大肚子说道。
人话？这死胖子说的是人话？
王霜月现在恨不得跳起来把饭扣在这死胖子头上然后给他一顿揍把他这张原本就像猪头的脸给打成猪头。
看着王霜月吃了屎一样的表情，龙行对着徐运竖起了大拇指。在搞人心态这方面，徐运跟罗贝儿有的一比。
“如果你做我女朋友，我每天的饭都分你一半。”徐运笑眯眯地将饭送到王霜月面前。
“不要感谢我，毕竟俺出手就是这么滴阔绰。”
“滚开啊，死胖子。谁要你的饭，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长什么样！就你还配的上我？”被几番羞辱的王霜月终于怒了，再也顾不上形象，对着徐运破口大骂道。动静引得不少学生都把目光投向了这边。
然而面对着这么多目光，徐运却显得毫不在意。
“首先，我是胖子，但我不是死胖子。其次，既然你让我撒泡尿照照，那我就......”说完，徐运站起身，将手伸向裤裆拉链的位置。
这下不止王霜月，连龙行和罗贝儿，乃至周围的学生脸色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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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玩意？我龙大哥和贝儿姐，郎才女貌，天生一对。需要你个妖怪来反对，刚刚就看见这个女人叽叽歪歪说一大堆。”徐运坐下来，不屑地说道。
“牛批，运子哥！”龙行对着徐运再次竖起大拇指，
徐运对着龙行摆了摆手。
“无需道谢，龙大哥。天南的事表哥跟我讲了，我现在对你的敬佩之意就犹如滔滔江海络绎不绝。而且龙大哥你可是我的大恩人啊！”
“大恩人？”龙行有些疑惑。
“对啊，大恩人。要不是你那段时间天天逼着我凌晨起来学习，我怎么会成绩那么好。学习组织知识竞赛，我拿了冠军，有不少奖金啊。解决了我经费的燃眉之急，而且知识储备更广的我，还攻克了不少难题。”徐运眉飞色舞地说道。
“原来如此。”龙行没想到，自己一个无心之举，居然给徐运带来了这么多帮助。
突然，龙行扭头看向一个方向，他感觉到有一道目光盯着他。就在龙行扭头的那一刻，正看着这边的食堂打饭大妈低下了脑袋。
龙行目光扫视了一圈，发现并没有人看他。
是错觉嘛？
几天后。
下课铃响起，好不容易熬到下课的龙行急不可耐地第一个跑出教室门。速度之快让周围人只感觉一道黑影闪过。
龙行快速地冲到厕所，从口袋中掏出烟，拿起一根叼在嘴上。
随后他拿出打火机，然而要命的事发生了，龙行打了几下，都没冒出火。他定睛一看，居然没油了。
“册那！”龙行气的一把把打火机摔在地上，正准备出去买火的时候，一个冒着的火苗递到了他的嘴前。
“同学，用我的吧。”
龙行如同看见珍宝一样，连忙将烟对上去。
一缕白烟飘过，龙行觉得整个人心灵都得到了升华。
“谢了，兄弟。”龙行抬头道谢，这才发现给他递火的是一个中年秃头男人，穿着一身略显陈旧的西装，看着像是个老师。
龙行有些疑惑，他记忆力很好，学院里的老师他基本都记得长相。这个秃头男人他确是从来没有见过。
“你是老师吗？我咋感觉好像没有见过你。”龙行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烟递了一根过去。
秃头男人接过烟，惊讶道。
“哟，成天下，好烟啊。不过这烟贵是贵，就是不好抽。”
秃头男人点燃了香烟，接着说道。
“同学你没见过我很正常，你们学校和很多学校来了一场学术交流活动。我是江南通达大学的导师，汤小佛，教经济法学的。同学你要是有经济法学的课，说不定会碰见我哦。”
“学术交流？”龙行有些困惑，他好像从来没听说过。
汤小佛点点头。
“是的，加上我一共有五位外校的导师来仙岛大学进行为期一月的学术交流。不过目前嘛，最受欢迎的好像是教哲学的林鹿寒导师。”
“哲学，那玩意有人听吗？”龙行大为震惊，要知道哲学类的东西没有功底的人学起来跟听天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