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傻柱与米兰浪漫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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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完药，方源提起她，手中现出一根钢索。
这是他近日在京城里游荡时获得的好东西！
沐浴在皎洁月光之下，方源的身影骤然消失，下一刻便出现在了高达百米的烟囱顶端。
热浪滚滚而来，几乎令方源立足不稳。此时轧钢厂下班不过七个小时，烟囱外壳滚烫无比。
方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迅速用钢索将贾张氏绑在烟囱之上，炽热的砖石烘烤着她的肌肤，发出嗤嗤作响，贾张氏被闷棍术击昏，此刻仍未醒来。
待将贾张氏捆绑牢固，方源看到她身上已开始冒出缕缕白烟。
“再见！不，应该是，永不再见！”
方源满脸坏笑地对贾张氏施放了一次恐吓术，旋即贾张氏痛苦地惊醒过来，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尖叫！
啊~~~
通过恐吓术成功打断了闷棍术导致的眩晕状态，这是方源最近学到的一个小技巧。贾张氏刚一清醒，便感受到全身犹如火炙，痛苦难耐！
口中充斥着止痛药的苦涩味，胃里翻江倒海！眼前更是显现出一片恐怖幻境，仿佛置身烈火熊熊的地狱之中，周围全是火焰焚烧的牛头马面。
“我错了，别烧我，别烧我！”
“老贾啊，东旭啊，救命啊！救命！”
“我真的错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看着贾张氏语无伦次地挣扎哀嚎，方源再度发动移形换影。
唰！
他瞬间从高空回到了地面，任由头顶传来贾张氏凄厉的惨叫，悠然地朝着四合院内走去。贾张氏今日必死无疑，且场面太过惨烈，他不愿多看。
毕竟，他是一个有原则的人！
之所以选择如此残酷的方式对待贾张氏，全因其平日所作所为。她不是喜欢假借招魂老贾之名，不是喜欢诅咒他人死后下地狱么？那就让她亲身体验一下什么是真正的地狱！
高温、幻境加上满肚子的止痛药，人在百米高的烟囱之上，倘若还能活下来，方源也只能……
再杀她一次！
总不能让自己卡在这任务上！
·
当方源回到四合院，运用穿墙术回到家中，耳边传来系统的提示音。
“恭喜宿主，主线任务六——惩治帮凶贾张氏已完成！”
“任务奖励：虚弱术，已存入系统空间！”
“系统空间容量已提升！”
“主线任务七：惩治无情帮凶许大茂！”
“任务奖励：魅惑术！”
“刺客训练任务已更新！”
“刺客训练任务七：使一百人陷入虚弱状态，当前进度：0！”
方源坐在炕上，浏览着最新的任务目标，微微点头。
许大茂么？
这家伙当初也曾对原身极尽嘲讽，赐他一死，也算是咎由自取！
等贾张氏的事情稍微平息一段时间再说吧，刚刚完成任务，方源想先休息一阵子。
反正，这些禽兽最终一个都逃不脱他的制裁！
右手轻轻一翻，掌心出现一块灰蒙蒙的玉简，正是诛杀贾张氏后系统给予的奖励——虚弱术。方源熟练地将玉简贴在眉心，熟悉的剧痛袭来，紧接着关于虚弱术的庞大信息涌入脑海，一股灰色微光覆盖全身。
对此，方源早已习惯得坦然接受。
他收敛心神，开始了休息，期待明天四合院会有多么热闹！
*** **
黎明破晓，四合院开始焕发生机。
秦淮茹醒来时，发现小当正睁着明亮的眼睛望着自己，不禁脸上浮现出一丝微笑。
“小当，睡得好吗？”
小当眨巴着眼睛，点点头。
“睡得很好，娘，奶奶不见了！”
秦淮茹起初没太在意，起身穿衣准备早饭，时间紧迫，她还要赶去上班。
然而等到早饭做好，贾张氏依然未归，秦淮茹心中不由得生疑。
“去哪儿了呢？”
贾张氏大半辈子都守在这个小屋里，极少离开四合院，如今突然失踪，秦淮茹竟感到了一种莫名的不适应。
但是转念一想，她心头陡然一紧。
莫非……
秦淮茹急匆匆跑出贾家，奔向易家！
易中海正在和大妈共进早餐，见到慌乱失措的秦淮茹，心中顿时咯噔一下。
“怎么了，军子？”
秦淮茹带着哭腔哽咽道：
“一大爷，我婆婆不见了！”
“什么！”
易中海猛地站了起来，手中的馒头掉落桌面。他夜以继日地等待那个凶手现身，晚上时常彻夜难眠，白天干活都恍恍惚惚。
现在告诉他，凶手去找贾张氏了！
“快找，我们现在就去找人！”
……
傻柱回到屋里，摸出两个杂粮馒头，步入何雨水的小屋，将馒头递给了躺在床上喘息的她。
“吃完了就快去上学!”
“好咧!”
傻柱皱眉，瞥了眼腰间挂着的手枪模样的物件，心中不由得踏实了几分。
大爷刚才透露，很可能是那个凶手又动手了!
原本他信了派出所的说法，认为是那帮经营地下赌场的混混所为，但现在他选择相信易中海的观点!
只因这事儿实在太过蹊跷!
如同棒梗的情形再现，人家在屋里锁门睡觉，贾张氏却离奇失踪!
临走前，傻柱特意叮嘱何雨水。
“雨水，把这东西拿好，记得保护自己。”
“放心吧叔，我知道啦!”
何雨水飞快啃着窝头，摆摆手以示明白。
聪明的她已察觉到凶手作案的规律，每次杀人后总要间隔十天半月再行动，所以按理说，此刻她应当安全无虞。
她猜想这个凶手或许是个心理扭曲的人，如此行事，不过是想吓唬四合院里的人!
若方源知晓何雨水的想法，恐怕会拍拍她的肩头，由衷感叹：
“真是心有灵犀啊!”
然后为了灭口，毫不犹豫地除掉何雨水!
毕竟，她知道得太多了!
方源之所以不急于完成任务，除了顾忌警察的因素，也出于这种潜意识的考虑。
*
中院，阎家!
瞅准弟弟妹妹们都去上学的空档，阎解成悄悄来到面缸前，打算取点私房钱，买些猪肉罐头改善下全家人的伙食。
家里好久没沾荤腥了!
要是被娘追问起来，就说自己赌钱赢的!
哪怕因此挨三大妈一顿数落，也好过全家人顿顿窝头度日。
怀着这样的壮士断腕之心，他把手伸向面缸后面的砖洞内。
然而一摸!
竟然是空的?
他的脸色瞬间凝重起来。
再探!
依然空空如也!
阎解成惊慌失措，那可是他辛辛苦苦攒下的钱!
足足三千块钱，还有那些珍贵的票据!
他急忙挪开面缸，蹲下身贴近砖洞查看。
里面空荡荡的!
扑通!
阎解成跌坐在地，钱呢?
钱去哪儿了?
阎解成悲愤交加，几乎想要仰天长啸!
“解成，怎么了这是?”
三大妈听见厨房动静，立刻从炕上下来查看。
阎解成强颜欢笑地站起身，将面缸归位。
“没事，不小心绊了一下。”
他当然不能说出真相——自己偷了易中海的钱藏在此处，本想给家人换点好生活，结果却被偷了个精光!
若钱财还在倒还好说，如今钱都没了，再说这些除了让三大妈更难过，还有什么意义?
“到底是谁拿走了我的钱?”
阎解成面色铁青地躺回炕上，脑中急速盘算着各种可能。
几个弟妹?还是另有他人?
*
南城派出所!
“又有人失踪了?!”
李爱国手中的烟头被捏得发白，眼中似有怒火燃烧!
他明明派了六个便衣民警全天候守护在四合院周围!
居然还能让人失踪?
他手下这些人，都是干什么吃的!
“对，一大早起来人就不见了，门还锁得好好的!”
易中海面色阴沉，旁边的秦淮茹怀抱小当，经过最初的慌乱，她已经恢复了镇定。
只是眼神中的哀伤浓得化不开，尽管贾张氏对她并不和善，但至少还能在家撑起一片天!
倘若贾张氏真的遭遇不测，她秦淮茹接下来该何去何从?
留在四合院?
万一遇害怎么办?
回乡下?
她曾听说过乡下的日子过得艰辛，觉得还不如留在四合院静待命运安排!
李爱国沉思片刻，终于下了决心。
“走，我们一起去寻人!”
李爱国集结了三十多名警员，一同奔赴四合院周边，搜寻贾张氏的踪迹。
派出所分析过凶手的作案模式，通常尸体都能在四合院附近找到。
也就是说，凶手根本不怕别人发现尸体，因为他有足够的自信，警方找不出任何证据!
正当南城派出所的警察们抵达四合院，四处寻找贾张氏的时候，轧钢厂已经开工一个多小时了。
一名工人出来上厕所时，突然头顶遭到猛烈一击。
啪!
“什么情况!”
他眼前发黑，听到闷响之后用力摇头，朝地上看去。
只见一只微微肥胖且红肿的手掌映入眼帘。
像是，人的手掌!
啊~~~!
尖叫声划破宁静!
很快，轧钢厂的主要领导迅速赶到了现场，有专门的工人爬上高高的烟囱进行查看。
“真晦气!”
杨厂长脸色难看至极，李副厂长等一众领导也是神情严峻。
谁能料到高达百米的烟囱顶端，竟然绑着一个人!
不久，贾张氏残缺不全的尸体被放置在地上，全身浮肿，面容狰狞。
一股淡淡的肉香开始弥漫开来，负责封锁现场的保卫科人员中，有几个忍不住呕吐起来。
见过残忍的，没见过这么丧心病狂的!
尼玛，人都被烤熟了!
杨厂长强忍不适，询问道。
“你们谁认识她吗?”
现场众人纷纷摇头，杨厂长正要开口，保卫科长刘建国低沉着声音回应。
“我认识，她是贾东旭的母亲，贾张氏!”
杨厂长眉头紧锁，居然是厂里的员工家属，这下麻烦可大了!
“赶紧去派出所报案吧!”
撂下这句话，杨厂长带着人离开了现场。
之前刘海中死于炼钢炉就已经引发工人们的恐慌情绪，这次贾张氏又被绑在烟囱上活活烧死，无疑将会引起更大的轩然大波!
杨厂长此刻的心情，可谓是抑郁至极!
刘建国等人离去后，安排人用草席遮盖住贾张氏的尸体，以免过于骇人，随后派人前往派出所报案。
此时，关于贾张氏死亡的消息，像瘟疫般在轧钢厂内部快速传播。
尤其是关于贾张氏的死法以及惨状的描述，听得人们毛骨悚然!
几乎所有人都被吓得不轻!
食堂的傻柱也很快就听到了流言蜚语。
“贾张氏死了!”
他先是愣住，接着悲从中来，最后却又暗自庆幸。
愣是因为虽然他预感到贾张氏凶多吉少，但没想到竟是被绑在百米烟囱上活活烧死。悲的是贾张氏的去世，意味着四合院又失去了一人，而凶手手段之残忍令人发指!
喜的是没了贾张氏，他再也不必在与秦淮茹相处时忍受那些谩骂了。
“今天得多准备两个饭盒回去，秦淮茹肯定伤心坏了!”
作为厨师，傻柱认为最好的安慰方式莫过于食物。
刘建国派出的人很快带着一群警察来到了轧钢厂，他上前询问得知，原来警察和家属也在寻找贾张氏，正好与他派去报警的人碰上了头。
“烤熟了?”
李爱国走上前，揭开贾张氏身上的草席，即使身为见惯生死的老警察，胸口仍是一阵翻江倒海般的恶心感。
随之而来的，则是对凶手无比强烈的愤怒。
这个凶手，不仅是在挑衅他李爱国，更是对整个南城派出所的公然蔑视!
如此嚣张!
竟将人绑在百米高的烟囱上，活活烫死!
究竟是怎样的深仇大恨，才能做出这般惨无人寰的事情!
此时，易中海脸色苍白如纸，秦淮茹正在旁边呕吐不止。
两岁的小当吸
“我们得搬家，这地方不能再住下去了!”
之前街道办事处和派出所好不容易安抚了大家的情绪，结果今天贾张氏竟遭遇横祸，被烟囱热气活生生炙烤致死!
三大妈不愿步其后尘，更不愿自己的四个孩子成为无辜牺牲品。
阎解成四兄妹面面相觑，心绪难平。
“娘，我们能搬去哪儿呢?”
小女儿阎解娣发问时，三大妈满脸的无助与无奈。
“是啊，能去哪呢?”
灌完药，方源提起她，手中现出一根钢索。
这是他近日在京城里游荡时获得的好东西！
沐浴在皎洁月光之下，方源的身影骤然消失，下一刻便出现在了高达百米的烟囱顶端。
热浪滚滚而来，几乎令方源立足不稳。此时轧钢厂下班不过七个小时，烟囱外壳滚烫无比。
方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迅速用钢索将贾张氏绑在烟囱之上，炽热的砖石烘烤着她的肌肤，发出嗤嗤作响，贾张氏被闷棍术击昏，此刻仍未醒来。
待将贾张氏捆绑牢固，方源看到她身上已开始冒出缕缕白烟。
“再见！不，应该是，永不再见！”
方源满脸坏笑地对贾张氏施放了一次恐吓术，旋即贾张氏痛苦地惊醒过来，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尖叫！
啊~~~
通过恐吓术成功打断了闷棍术导致的眩晕状态，这是方源最近学到的一个小技巧。贾张氏刚一清醒，便感受到全身犹如火炙，痛苦难耐！
口中充斥着止痛药的苦涩味，胃里翻江倒海！眼前更是显现出一片恐怖幻境，仿佛置身烈火熊熊的地狱之中，周围全是火焰焚烧的牛头马面。
“我错了，别烧我，别烧我！”
“老贾啊，东旭啊，救命啊！救命！”
“我真的错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看着贾张氏语无伦次地挣扎哀嚎，方源再度发动移形换影。
唰！
他瞬间从高空回到了地面，任由头顶传来贾张氏凄厉的惨叫，悠然地朝着四合院内走去。贾张氏今日必死无疑，且场面太过惨烈，他不愿多看。
毕竟，他是一个有原则的人！
之所以选择如此残酷的方式对待贾张氏，全因其平日所作所为。她不是喜欢假借招魂老贾之名，不是喜欢诅咒他人死后下地狱么？那就让她亲身体验一下什么是真正的地狱！
高温、幻境加上满肚子的止痛药，人在百米高的烟囱之上，倘若还能活下来，方源也只能……
再杀她一次！
总不能让自己卡在这任务上！
·
当方源回到四合院，运用穿墙术回到家中，耳边传来系统的提示音。
“恭喜宿主，主线任务六——惩治帮凶贾张氏已完成！”
“任务奖励：虚弱术，已存入系统空间！”
“系统空间容量已提升！”
“主线任务七：惩治无情帮凶许大茂！”
“任务奖励：魅惑术！”
“刺客训练任务已更新！”
“刺客训练任务七：使一百人陷入虚弱状态，当前进度：0！”
方源坐在炕上，浏览着最新的任务目标，微微点头。
许大茂么？
这家伙当初也曾对原身极尽嘲讽，赐他一死，也算是咎由自取！
等贾张氏的事情稍微平息一段时间再说吧，刚刚完成任务，方源想先休息一阵子。
反正，这些禽兽最终一个都逃不脱他的制裁！
右手轻轻一翻，掌心出现一块灰蒙蒙的玉简，正是诛杀贾张氏后系统给予的奖励——虚弱术。方源熟练地将玉简贴在眉心，熟悉的剧痛袭来，紧接着关于虚弱术的庞大信息涌入脑海，一股灰色微光覆盖全身。
对此，方源早已习惯得坦然接受。
他收敛心神，开始了休息，期待明天四合院会有多么热闹！
*** **
黎明破晓，四合院开始焕发生机。
秦淮茹醒来时，发现小当正睁着明亮的眼睛望着自己，不禁脸上浮现出一丝微笑。
“小当，睡得好吗？”
小当眨巴着眼睛，点点头。
“睡得很好，娘，奶奶不见了！”
秦淮茹起初没太在意，起身穿衣准备早饭，时间紧迫，她还要赶去上班。
然而等到早饭做好，贾张氏依然未归，秦淮茹心中不由得生疑。
“去哪儿了呢？”
贾张氏大半辈子都守在这个小屋里，极少离开四合院，如今突然失踪，秦淮茹竟感到了一种莫名的不适应。
但是转念一想，她心头陡然一紧。
莫非……
秦淮茹急匆匆跑出贾家，奔向易家！
易中海正在和大妈共进早餐，见到慌乱失措的秦淮茹，心中顿时咯噔一下。
“怎么了，军子？”
秦淮茹带着哭腔哽咽道：
“一大爷，我婆婆不见了！”
“什么！”
易中海猛地站了起来，手中的馒头掉落桌面。他夜以继日地等待那个凶手现身，晚上时常彻夜难眠，白天干活都恍恍惚惚。
现在告诉他，凶手去找贾张氏了！
“快找，我们现在就去找人！”
……
傻柱回到屋里，摸出两个杂粮馒头，步入何雨水的小屋，将馒头递给了躺在床上喘息的她。
“吃完了就快去上学!”
“好咧!”
傻柱皱眉，瞥了眼腰间挂着的手枪模样的物件，心中不由得踏实了几分。
大爷刚才透露，很可能是那个凶手又动手了!
原本他信了派出所的说法，认为是那帮经营地下赌场的混混所为，但现在他选择相信易中海的观点!
只因这事儿实在太过蹊跷!
如同棒梗的情形再现，人家在屋里锁门睡觉，贾张氏却离奇失踪!
临走前，傻柱特意叮嘱何雨水。
“雨水，把这东西拿好，记得保护自己。”
“放心吧叔，我知道啦!”
何雨水飞快啃着窝头，摆摆手以示明白。
聪明的她已察觉到凶手作案的规律，每次杀人后总要间隔十天半月再行动，所以按理说，此刻她应当安全无虞。
她猜想这个凶手或许是个心理扭曲的人，如此行事，不过是想吓唬四合院里的人!
若方源知晓何雨水的想法，恐怕会拍拍她的肩头，由衷感叹：
“真是心有灵犀啊!”
然后为了灭口，毫不犹豫地除掉何雨水!
毕竟，她知道得太多了!
方源之所以不急于完成任务，除了顾忌警察的因素，也出于这种潜意识的考虑。
*
中院，阎家!
瞅准弟弟妹妹们都去上学的空档，阎解成悄悄来到面缸前，打算取点私房钱，买些猪肉罐头改善下全家人的伙食。
家里好久没沾荤腥了!
要是被娘追问起来，就说自己赌钱赢的!
哪怕因此挨三大妈一顿数落，也好过全家人顿顿窝头度日。
怀着这样的壮士断腕之心，他把手伸向面缸后面的砖洞内。
然而一摸!
竟然是空的?
他的脸色瞬间凝重起来。
再探!
依然空空如也!
阎解成惊慌失措，那可是他辛辛苦苦攒下的钱!
足足三千块钱，还有那些珍贵的票据!
他急忙挪开面缸，蹲下身贴近砖洞查看。
里面空荡荡的!
扑通!
阎解成跌坐在地，钱呢?
钱去哪儿了?
阎解成悲愤交加，几乎想要仰天长啸!
“解成，怎么了这是?”
三大妈听见厨房动静，立刻从炕上下来查看。
阎解成强颜欢笑地站起身，将面缸归位。
“没事，不小心绊了一下。”
他当然不能说出真相——自己偷了易中海的钱藏在此处，本想给家人换点好生活，结果却被偷了个精光!
若钱财还在倒还好说，如今钱都没了，再说这些除了让三大妈更难过，还有什么意义?
“到底是谁拿走了我的钱?”
阎解成面色铁青地躺回炕上，脑中急速盘算着各种可能。
几个弟妹?还是另有他人?
*
南城派出所!
“又有人失踪了?!”
李爱国手中的烟头被捏得发白，眼中似有怒火燃烧!
他明明派了六个便衣民警全天候守护在四合院周围!
居然还能让人失踪?
他手下这些人，都是干什么吃的!
“对，一大早起来人就不见了，门还锁得好好的!”
易中海面色阴沉，旁边的秦淮茹怀抱小当，经过最初的慌乱，她已经恢复了镇定。
只是眼神中的哀伤浓得化不开，尽管贾张氏对她并不和善，但至少还能在家撑起一片天!
倘若贾张氏真的遭遇不测，她秦淮茹接下来该何去何从?
留在四合院?
万一遇害怎么办?
回乡下?
她曾听说过乡下的日子过得艰辛，觉得还不如留在四合院静待命运安排!
李爱国沉思片刻，终于下了决心。
“走，我们一起去寻人!”
李爱国集结了三十多名警员，一同奔赴四合院周边，搜寻贾张氏的踪迹。
派出所分析过凶手的作案模式，通常尸体都能在四合院附近找到。
也就是说，凶手根本不怕别人发现尸体，因为他有足够的自信，警方找不出任何证据!
正当南城派出所的警察们抵达四合院，四处寻找贾张氏的时候，轧钢厂已经开工一个多小时了。
一名工人出来上厕所时，突然头顶遭到猛烈一击。
啪!
“什么情况!”
他眼前发黑，听到闷响之后用力摇头，朝地上看去。
只见一只微微肥胖且红肿的手掌映入眼帘。
像是，人的手掌!
啊~~~!
尖叫声划破宁静!
很快，轧钢厂的主要领导迅速赶到了现场，有专门的工人爬上高高的烟囱进行查看。
“真晦气!”
杨厂长脸色难看至极，李副厂长等一众领导也是神情严峻。
谁能料到高达百米的烟囱顶端，竟然绑着一个人!
不久，贾张氏残缺不全的尸体被放置在地上，全身浮肿，面容狰狞。
一股淡淡的肉香开始弥漫开来，负责封锁现场的保卫科人员中，有几个忍不住呕吐起来。
见过残忍的，没见过这么丧心病狂的!
尼玛，人都被烤熟了!
杨厂长强忍不适，询问道。
“你们谁认识她吗?”
现场众人纷纷摇头，杨厂长正要开口，保卫科长刘建国低沉着声音回应。
“我认识，她是贾东旭的母亲，贾张氏!”
杨厂长眉头紧锁，居然是厂里的员工家属，这下麻烦可大了!
“赶紧去派出所报案吧!”
撂下这句话，杨厂长带着人离开了现场。
之前刘海中死于炼钢炉就已经引发工人们的恐慌情绪，这次贾张氏又被绑在烟囱上活活烧死，无疑将会引起更大的轩然大波!
杨厂长此刻的心情，可谓是抑郁至极!
刘建国等人离去后，安排人用草席遮盖住贾张氏的尸体，以免过于骇人，随后派人前往派出所报案。
此时，关于贾张氏死亡的消息，像瘟疫般在轧钢厂内部快速传播。
尤其是关于贾张氏的死法以及惨状的描述，听得人们毛骨悚然!
几乎所有人都被吓得不轻!
食堂的傻柱也很快就听到了流言蜚语。
“贾张氏死了!”
他先是愣住，接着悲从中来，最后却又暗自庆幸。
愣是因为虽然他预感到贾张氏凶多吉少，但没想到竟是被绑在百米烟囱上活活烧死。悲的是贾张氏的去世，意味着四合院又失去了一人，而凶手手段之残忍令人发指!
喜的是没了贾张氏，他再也不必在与秦淮茹相处时忍受那些谩骂了。
“今天得多准备两个饭盒回去，秦淮茹肯定伤心坏了!”
作为厨师，傻柱认为最好的安慰方式莫过于食物。
刘建国派出的人很快带着一群警察来到了轧钢厂，他上前询问得知，原来警察和家属也在寻找贾张氏，正好与他派去报警的人碰上了头。
“烤熟了?”
李爱国走上前，揭开贾张氏身上的草席，即使身为见惯生死的老警察，胸口仍是一阵翻江倒海般的恶心感。
随之而来的，则是对凶手无比强烈的愤怒。
这个凶手，不仅是在挑衅他李爱国，更是对整个南城派出所的公然蔑视!
如此嚣张!
竟将人绑在百米高的烟囱上，活活烫死!
究竟是怎样的深仇大恨，才能做出这般惨无人寰的事情!
此时，易中海脸色苍白如纸，秦淮茹正在旁边呕吐不止。
两岁的小当吸
“我们得搬家，这地方不能再住下去了!”
之前街道办事处和派出所好不容易安抚了大家的情绪，结果今天贾张氏竟遭遇横祸，被烟囱热气活生生炙烤致死!
三大妈不愿步其后尘，更不愿自己的四个孩子成为无辜牺牲品。
阎解成四兄妹面面相觑，心绪难平。
“娘，我们能搬去哪儿呢?”
小女儿阎解娣发问时，三大妈满脸的无助与无奈。
“是啊，能去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