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幻海之殇·其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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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测到安洁莉娅生命体征消失，位于行星级崩坏兽右鳍部。』
“是吗，安洁莉娅。感谢你在这场战斗中绽放的光彩，天命会记住你所有的付出的，并给予你的家族以回报。”奥托面无表情的，平静的叙述着。
“我并没有从你的情绪中感受到任何波动，似乎你早就预想到这种结局了？这样看来我们这些人造律者的命运是注定得了，或许连卡莲殿下都不会例外吧。”芙洛拉坐在辉煌盟约的nexus操作位上对着身后座位上坐着的奥托说。
奥托没有理会：“艾拉，检测宁蒂的位置，把所有人造律者位置告诉我。”
“宁蒂位置在崩坏兽头部。人造律者分别在尾部，左鳍部，和头部。”
“头部的是谁？”
“是卡莲殿下。”
奥托沉吟一下：“让卡莲撤离，芙洛拉，调整主炮位置，瞄准宁蒂所在区域。”
“为什么？”芙洛拉回头看向奥托。
“你是听不懂话吗？”奥托定定的看着她。
芙洛拉被他看的实在是心里发毛，只能静静地转回去：“是。”
......
“呃...头好疼...刚才怎么回事？”伊瑟琳揉揉脑袋，不过一阵刺痛让她不得不拿开手掌：“呜哇！血...是血啊！！！我的头磕破了...我这是要死了吗...不要啊，我还有好多好多都没有完成...我不想死啊！！”
“行了行了，海藻头，就是磕破点皮你还...”杏撇撇嘴说。
“这不一样！头皮下面有很多神经组织，稍微损伤就会...”
“放心吧博士，我用重装小兔扫描过了，没有什么大问题。”布洛妮娅说道：“只要做一些止血的处理就好。”
“是吗...谢谢你了，布洛妮娅。”伊瑟琳缓过来，装作没有事的样子问：“刚才的震动是...”
“估计是外面的攻击吧，看样子威力不小。”杏回答道。
“嗯...能让行星级崩坏兽也受到这样的攻击，估计只有天命的主教那里的了。”伊瑟琳自言自语的。
“有什么好猜的，天命的那个家伙不就在这里，我们把抓住审一审不就知道了。”杏快言快语的，慢慢靠近宁蒂。
“等等，杏。我们没有杀她的必要。”看着杏的动作，伊瑟琳拦住她：“而且，她大概率是不会说的。毕竟她可是奥托的一张牌。”
“喂，海藻头，你这是要做什么？”杏看着伊瑟琳捡起刚才被迦娜吓得掉在地上的徽章走向大门，有些疑惑的问。
“嗯...怎么说呢，奥托肯定在她身上留下一个定位器，用来指引辉煌盟约的攻击。而且...”伊瑟琳看了看宁蒂，挂上一副胜利者的笑容：“而且他并不在乎她的性命。如果辉煌盟约的炮火击穿行星级崩坏兽的头部，她也会...boom，一起跟着它...”
伊瑟琳用脚尖点点脚下：“跟着它一起丧命。
不过我也不想这么看着你也就这样死呢...看来只能这样了。”
伊瑟琳把徽章按在终端上：『检测到正确指令，“阿赖耶识”存放装置即将开启。』
宁蒂看着缓缓开启的大门，眼神闪烁之间，在布洛妮娅和希儿等人的封锁中突破，目标直指伊瑟琳手里的徽章。
“诶？”
“支援博士，不能让她夺走钥匙。”
......
“跟我来吧，琪亚娜。”外面，刚刚目睹辉煌盟约对迦娜头部攻击的炮火的几人被迦娜拉起来：“我说过，我会带你们去找寻答案，不过好像有人先进去了。”
“先进去了？是天命还是...”
“不知道呢，不过...有些更有趣的东西来了。”迦娜定定的看着天空：“来吧，来到我的身后，还有你们也是。我来保护你，这是我的使命，也是我仅有的能为你做的事了。
之后，我会为你完完全全的解释这一切。”
......
“抱歉，博士，没有阻止宁蒂夺走钥匙。”布洛妮娅低着头说道。
“不，这是我的错，我太大意了，忘记我们还是...
不过现在我们没多少时间停留了，希望这个终端能对我们友好一些...果然吗？”
“什么情况，博士？”希儿刚刚问出口，就见到一个巨大的蓝色晶体包裹着终端。
“这下子，除非打碎它，不然我们恐怕没办法了。”伊瑟琳叹息一声。
“那就把它打碎！”杏喊道，拎起武器劈向核心。
“希望你们能等一下再动手呢，至少也要等待这场戏的主角登场吧。”
迦娜捏着杏的手腕，随手把她丢在地上。
“主角？你说的是谁？”伊瑟琳站在终端前面问道。
“嗯...他们已经来了呢。”
话音刚落，一阵猝不及防的失重感传来。紧接着，是巨量的海水从外面灌进来。
“行星级崩坏兽掉进海里了？”伊瑟琳摔在地上，一边的希儿伸手拉起她：“不知道呢。”
“诶，伊瑟琳，你们怎么在这里？”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上面传来。隔开海水和终端的透明墙壁后面，琪亚娜拍拍墙：“你们怎么在这里，你们不是去找什么终端去了吗？”
“说来话长...”伊瑟琳挠挠头发：“你们右手边可以进来的，快点过来吧。”
顺着伊瑟琳的指引，几人从一个豁口钻进来，也是算是史诗级的会面了。
“你们不是去找终端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难道这里就是...”芽衣看看迦娜，又看看伊瑟琳，问道。
“这里就是你们所说的存放终端的地方，也是我的核心所在。”迦娜看伊瑟琳没有回答，便代替她们回答芽衣的问题。
“那...为什么你的核心会附着在终端上。”琪亚娜大概也是明白迦娜的回答，不过还是想要听迦娜亲口所说。
“因为这是我和你的约定啊～”迦娜歪着脑袋，笑了笑：“那时候的你，弱小，无助，绝望。和人类一样。在最后的时刻，你请求我能否为这台机器提供一点维持它运转的能量。
你对我说，如果在遥远的未来之后，有一天一个叫琪亚娜的人来到这里，让我给她提供选择，是知晓过去的真相，还是放任这个世界继续轮回，亦或是其他选择，都有她来决定。
你是人类，是我最讨厌的人类；同样你也是琪亚娜，是我最爱的琪亚娜。所以现在击败我吧，只有击碎我身后的核心，你们才能取走这台机器。这是我们的宿命，击败我，然后去找寻你想要的答案。”
说罢，迦娜提起自己身上祭司一样衣服的裙摆，笨拙的行了一个提裙礼。
“非要这样吗？迦娜。”
琪亚娜心很乱，任谁在这个处境下都会茫然无措。
同样的，其他人也是一样的迷茫。要么是害怕在行星级崩坏兽对战的余波中死亡，要么是对局势的担忧，还有对自身的某些东西的迷茫。
“来吧，琪亚娜。你也可以让你身后的人一起来，很简单的。”迦娜轻声催促道。
见她迟迟没有动作，迦娜跳着步子，来到她的面前，一把抱住她，顺手把在后面的洛某人腰间别着的一个方形柱状体拿在手上，塞进琪亚娜的手里。
琪亚娜的手里被塞进去这么一个物品，不免得低头去看。迦娜看她看向自己，手里的崩坏能输入进那个东西里。
与此同时，琪亚娜的圣女之力也被这种能量引导着，一同汇聚在里面。
“你看，真的很简单。”
一束光从迦娜胸口闪过，她这具身体渐渐消散。
“你...在做什么？”
“小家伙。”迦娜没有理会琪亚娜，对着早就愣在原地的几人，尤其是刚才没有发觉自己身上少了什么东西的洛雨说：“你身上的圣痕，是崩坏的前体在你身上自然产生的。你如果再早几年出现，那么现在你就有着■■的力量，那么你将可以成为真正抵抗崩坏的存在，这或许就是自然规律对于崩坏的抵抗吧。
毕竟四万面前，我可是见过一个和这个完全一样的人...”
“诶？你们看终端里面，怎么还有一个迦娜？”伊瑟琳指着终端，颤颤巍巍的说：“而且...它身上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崩坏的气息。”
“那是我创造出的，最像人类的一具身体了。”迦娜被琪亚娜抱住的身体消散，而终端上的迦娜轻声说：“琪亚娜...你能来到我的身边吗？”
“原来...触碰你是这种感觉吗？我终于感受到了。”
“迦娜，你的身体...”琪亚娜抱起来她，握住她伸出来的手，有些迟疑的问。
“这是我最后的一个，也是融合了之前所有的分身，在这个分身被击破之后，我也就消散了。
你在悲伤吗？虽然没有眼泪，但我能感受到你的情绪...”迦娜轻声呢喃着：“真是太好了...你在为我而悲伤呢。
知道吗？在神创造我的时候，除了崩坏的使命，我还有别的任务。我来到这个星球，寻找你的踪影，作为崩坏的使者毁灭人类。”
“迦娜，你能回答我吗？曾经的我究竟是什么样的？是人类还是律者？还是什么都不是的怪我？”
“人类或者是崩坏...这重要吗？这是当时你对我说的话。
如果你是人类，我愿意成为人类陪在你身边，如果你想毁灭世界，我就和你一起成为灭世的天灾。这就是我对你的爱意，从我见到你的那一刻起，就再也没有变过了。”
“这具身躯，是我为了有一天能和你在一起，为了理解你的爱你的伤你的痛你的恨...只不过现在用不到了呢。
再见了，琪亚娜。如果我能和你们一样重生的话，我希望我也能变成和你们一样的人类啊。”
......
“迦娜，我是不会让你死的。”
两人紧紧拥抱着，在琪亚娜放在迦娜背后的手上，属于圣女的力量吸引着核心融入迦娜的身体，在核心彻底融入的时候，迦娜的消散也是停止。
“唔...头好疼...”琪亚娜抱着脑袋，跪坐在地上。
“别乱动...”洛雨捡起被迦娜顺走的神曲，伸手搭在琪亚娜的太阳穴上：“你的灵魂现在好像受到了很大的负担。”
“嗯...”伊瑟琳在一旁破译着终端：“啊啊啊...mei博士怎么设置这么多的锁啊，我彻底破不开了。”
“多久了？”琪亚娜沙着嗓子问。
“二十分钟。”洛雨说：“我们该走了。，天命的人估计快到了。”
“嗯，等回去之后，你一定要把你瞒着我的东西都告诉我。”琪亚娜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我吗...”洛雨迟疑着：“很多东西，我也是不清楚呢，或许迦娜都比我知道的多。”
“唉，我们走吧。”伊瑟琳收起东西：“没想到圣女之力居然可以做到这样？”
琪亚娜背上迦娜：“我们快点撤离，晚了估计就不行了。”
“九霄你把那些东西收起来。”洛雨说道，顺手在终端上安装一个木马，再拆掉一个硬件供电单元。
“嗯，这次我们是彻底的失败了。”九霄垂头丧气的说。
“也不是，我大概知道这个的锁，靠天命的能力，再过个五十年他们都不一定能解决这个封锁系统。”
『检测到安洁莉娅生命体征消失，位于行星级崩坏兽右鳍部。』
“是吗，安洁莉娅。感谢你在这场战斗中绽放的光彩，天命会记住你所有的付出的，并给予你的家族以回报。”奥托面无表情的，平静的叙述着。
“我并没有从你的情绪中感受到任何波动，似乎你早就预想到这种结局了？这样看来我们这些人造律者的命运是注定得了，或许连卡莲殿下都不会例外吧。”芙洛拉坐在辉煌盟约的nexus操作位上对着身后座位上坐着的奥托说。
奥托没有理会：“艾拉，检测宁蒂的位置，把所有人造律者位置告诉我。”
“宁蒂位置在崩坏兽头部。人造律者分别在尾部，左鳍部，和头部。”
“头部的是谁？”
“是卡莲殿下。”
奥托沉吟一下：“让卡莲撤离，芙洛拉，调整主炮位置，瞄准宁蒂所在区域。”
“为什么？”芙洛拉回头看向奥托。
“你是听不懂话吗？”奥托定定的看着她。
芙洛拉被他看的实在是心里发毛，只能静静地转回去：“是。”
......
“呃...头好疼...刚才怎么回事？”伊瑟琳揉揉脑袋，不过一阵刺痛让她不得不拿开手掌：“呜哇！血...是血啊！！！我的头磕破了...我这是要死了吗...不要啊，我还有好多好多都没有完成...我不想死啊！！”
“行了行了，海藻头，就是磕破点皮你还...”杏撇撇嘴说。
“这不一样！头皮下面有很多神经组织，稍微损伤就会...”
“放心吧博士，我用重装小兔扫描过了，没有什么大问题。”布洛妮娅说道：“只要做一些止血的处理就好。”
“是吗...谢谢你了，布洛妮娅。”伊瑟琳缓过来，装作没有事的样子问：“刚才的震动是...”
“估计是外面的攻击吧，看样子威力不小。”杏回答道。
“嗯...能让行星级崩坏兽也受到这样的攻击，估计只有天命的主教那里的了。”伊瑟琳自言自语的。
“有什么好猜的，天命的那个家伙不就在这里，我们把抓住审一审不就知道了。”杏快言快语的，慢慢靠近宁蒂。
“等等，杏。我们没有杀她的必要。”看着杏的动作，伊瑟琳拦住她：“而且，她大概率是不会说的。毕竟她可是奥托的一张牌。”
“喂，海藻头，你这是要做什么？”杏看着伊瑟琳捡起刚才被迦娜吓得掉在地上的徽章走向大门，有些疑惑的问。
“嗯...怎么说呢，奥托肯定在她身上留下一个定位器，用来指引辉煌盟约的攻击。而且...”伊瑟琳看了看宁蒂，挂上一副胜利者的笑容：“而且他并不在乎她的性命。如果辉煌盟约的炮火击穿行星级崩坏兽的头部，她也会...boom，一起跟着它...”
伊瑟琳用脚尖点点脚下：“跟着它一起丧命。
不过我也不想这么看着你也就这样死呢...看来只能这样了。”
伊瑟琳把徽章按在终端上：『检测到正确指令，“阿赖耶识”存放装置即将开启。』
宁蒂看着缓缓开启的大门，眼神闪烁之间，在布洛妮娅和希儿等人的封锁中突破，目标直指伊瑟琳手里的徽章。
“诶？”
“支援博士，不能让她夺走钥匙。”
......
“跟我来吧，琪亚娜。”外面，刚刚目睹辉煌盟约对迦娜头部攻击的炮火的几人被迦娜拉起来：“我说过，我会带你们去找寻答案，不过好像有人先进去了。”
“先进去了？是天命还是...”
“不知道呢，不过...有些更有趣的东西来了。”迦娜定定的看着天空：“来吧，来到我的身后，还有你们也是。我来保护你，这是我的使命，也是我仅有的能为你做的事了。
之后，我会为你完完全全的解释这一切。”
......
“抱歉，博士，没有阻止宁蒂夺走钥匙。”布洛妮娅低着头说道。
“不，这是我的错，我太大意了，忘记我们还是...
不过现在我们没多少时间停留了，希望这个终端能对我们友好一些...果然吗？”
“什么情况，博士？”希儿刚刚问出口，就见到一个巨大的蓝色晶体包裹着终端。
“这下子，除非打碎它，不然我们恐怕没办法了。”伊瑟琳叹息一声。
“那就把它打碎！”杏喊道，拎起武器劈向核心。
“希望你们能等一下再动手呢，至少也要等待这场戏的主角登场吧。”
迦娜捏着杏的手腕，随手把她丢在地上。
“主角？你说的是谁？”伊瑟琳站在终端前面问道。
“嗯...他们已经来了呢。”
话音刚落，一阵猝不及防的失重感传来。紧接着，是巨量的海水从外面灌进来。
“行星级崩坏兽掉进海里了？”伊瑟琳摔在地上，一边的希儿伸手拉起她：“不知道呢。”
“诶，伊瑟琳，你们怎么在这里？”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上面传来。隔开海水和终端的透明墙壁后面，琪亚娜拍拍墙：“你们怎么在这里，你们不是去找什么终端去了吗？”
“说来话长...”伊瑟琳挠挠头发：“你们右手边可以进来的，快点过来吧。”
顺着伊瑟琳的指引，几人从一个豁口钻进来，也是算是史诗级的会面了。
“你们不是去找终端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难道这里就是...”芽衣看看迦娜，又看看伊瑟琳，问道。
“这里就是你们所说的存放终端的地方，也是我的核心所在。”迦娜看伊瑟琳没有回答，便代替她们回答芽衣的问题。
“那...为什么你的核心会附着在终端上。”琪亚娜大概也是明白迦娜的回答，不过还是想要听迦娜亲口所说。
“因为这是我和你的约定啊～”迦娜歪着脑袋，笑了笑：“那时候的你，弱小，无助，绝望。和人类一样。在最后的时刻，你请求我能否为这台机器提供一点维持它运转的能量。
你对我说，如果在遥远的未来之后，有一天一个叫琪亚娜的人来到这里，让我给她提供选择，是知晓过去的真相，还是放任这个世界继续轮回，亦或是其他选择，都有她来决定。
你是人类，是我最讨厌的人类；同样你也是琪亚娜，是我最爱的琪亚娜。所以现在击败我吧，只有击碎我身后的核心，你们才能取走这台机器。这是我们的宿命，击败我，然后去找寻你想要的答案。”
说罢，迦娜提起自己身上祭司一样衣服的裙摆，笨拙的行了一个提裙礼。
“非要这样吗？迦娜。”
琪亚娜心很乱，任谁在这个处境下都会茫然无措。
同样的，其他人也是一样的迷茫。要么是害怕在行星级崩坏兽对战的余波中死亡，要么是对局势的担忧，还有对自身的某些东西的迷茫。
“来吧，琪亚娜。你也可以让你身后的人一起来，很简单的。”迦娜轻声催促道。
见她迟迟没有动作，迦娜跳着步子，来到她的面前，一把抱住她，顺手把在后面的洛某人腰间别着的一个方形柱状体拿在手上，塞进琪亚娜的手里。
琪亚娜的手里被塞进去这么一个物品，不免得低头去看。迦娜看她看向自己，手里的崩坏能输入进那个东西里。
与此同时，琪亚娜的圣女之力也被这种能量引导着，一同汇聚在里面。
“你看，真的很简单。”
一束光从迦娜胸口闪过，她这具身体渐渐消散。
“你...在做什么？”
“小家伙。”迦娜没有理会琪亚娜，对着早就愣在原地的几人，尤其是刚才没有发觉自己身上少了什么东西的洛雨说：“你身上的圣痕，是崩坏的前体在你身上自然产生的。你如果再早几年出现，那么现在你就有着■■的力量，那么你将可以成为真正抵抗崩坏的存在，这或许就是自然规律对于崩坏的抵抗吧。
毕竟四万面前，我可是见过一个和这个完全一样的人...”
“诶？你们看终端里面，怎么还有一个迦娜？”伊瑟琳指着终端，颤颤巍巍的说：“而且...它身上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崩坏的气息。”
“那是我创造出的，最像人类的一具身体了。”迦娜被琪亚娜抱住的身体消散，而终端上的迦娜轻声说：“琪亚娜...你能来到我的身边吗？”
“原来...触碰你是这种感觉吗？我终于感受到了。”
“迦娜，你的身体...”琪亚娜抱起来她，握住她伸出来的手，有些迟疑的问。
“这是我最后的一个，也是融合了之前所有的分身，在这个分身被击破之后，我也就消散了。
你在悲伤吗？虽然没有眼泪，但我能感受到你的情绪...”迦娜轻声呢喃着：“真是太好了...你在为我而悲伤呢。
知道吗？在神创造我的时候，除了崩坏的使命，我还有别的任务。我来到这个星球，寻找你的踪影，作为崩坏的使者毁灭人类。”
“迦娜，你能回答我吗？曾经的我究竟是什么样的？是人类还是律者？还是什么都不是的怪我？”
“人类或者是崩坏...这重要吗？这是当时你对我说的话。
如果你是人类，我愿意成为人类陪在你身边，如果你想毁灭世界，我就和你一起成为灭世的天灾。这就是我对你的爱意，从我见到你的那一刻起，就再也没有变过了。”
“这具身躯，是我为了有一天能和你在一起，为了理解你的爱你的伤你的痛你的恨...只不过现在用不到了呢。
再见了，琪亚娜。如果我能和你们一样重生的话，我希望我也能变成和你们一样的人类啊。”
......
“迦娜，我是不会让你死的。”
两人紧紧拥抱着，在琪亚娜放在迦娜背后的手上，属于圣女的力量吸引着核心融入迦娜的身体，在核心彻底融入的时候，迦娜的消散也是停止。
“唔...头好疼...”琪亚娜抱着脑袋，跪坐在地上。
“别乱动...”洛雨捡起被迦娜顺走的神曲，伸手搭在琪亚娜的太阳穴上：“你的灵魂现在好像受到了很大的负担。”
“嗯...”伊瑟琳在一旁破译着终端：“啊啊啊...mei博士怎么设置这么多的锁啊，我彻底破不开了。”
“多久了？”琪亚娜沙着嗓子问。
“二十分钟。”洛雨说：“我们该走了。，天命的人估计快到了。”
“嗯，等回去之后，你一定要把你瞒着我的东西都告诉我。”琪亚娜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我吗...”洛雨迟疑着：“很多东西，我也是不清楚呢，或许迦娜都比我知道的多。”
“唉，我们走吧。”伊瑟琳收起东西：“没想到圣女之力居然可以做到这样？”
琪亚娜背上迦娜：“我们快点撤离，晚了估计就不行了。”
“九霄你把那些东西收起来。”洛雨说道，顺手在终端上安装一个木马，再拆掉一个硬件供电单元。
“嗯，这次我们是彻底的失败了。”九霄垂头丧气的说。
“也不是，我大概知道这个的锁，靠天命的能力，再过个五十年他们都不一定能解决这个封锁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