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黄昏与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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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搞笑了，你来带我们出去。我可是亲眼看见那些士兵把健康的人给杀了的。”
“......”
洛雨明白了，她们对那些人很是警惕。不过这也不可避免：一个是普通人对于感染者区分很是困难，另一个是那些人即使能够区分感染者和正常人，但是也没有好的办法处理。
被崩坏感染侵蚀的人，有几个能够活的。
“唉，留在这里的话，你们也只是个死啊。”洛雨摇摇头：“在这几天内，如果没有平民撤出，就会直接投核武器的。”
“什么？为什么。”
“因为这种危害难以彻底根除，与其花费很多人命和钱，还不如直接这么这么处理。省钱又省力。”洛雨耸耸肩，然后就站起身：“行了，如果你们不想走或者什么的，也不要再耽误我时间了。我还有任务，沿着塞纳河，一路往城外走就能看到他们，路已经清理出来了。”
“你…算了，估计你也不会说。”万俟阆摇摇头：“不过，谢谢你了。”
“嗯。”洛雨不咸不淡的答应一声，直接推开门往外走去，只留下万俟和莉丝两个人。
“不过，这么一会功夫，逆熵的人应该已经都到了吧。”洛雨拿着地图，在楼道里往下走。整个楼道里甚至于整个小区的死士，都唯恐避而不及。
“诶，天上的那个...”一抬头，就看到了一艘战舰正在靠近地面寻求降落点。
“那个不是逆熵的战舰吗？怎么现在才到。”
现在都已经是下午三点多，而月光王座的人也才来一部分。
在这艘飞船上，洛雨发现了属于伊瑟琳的专属的标记：“这是她的科考船，那也就是说月光王座就快到了。”
“那还要我干什么？”洛雨无奈，直接拨通瓦尔特就要走，然后…
“呦，原来这里还有你啊。”玛丽亚带着一个小队，身后跟着的就是刚刚离开的那两个人。
“哦？怎么，你难道想要来试一试？我可提醒你一下，琪亚娜她们几个加在一起我都不觉得能在我这里得到什么好果子吃。”
手环上浅色光芒渐渐升起，预示着律者出现：“不过玛丽亚，我还是建议你先去那里瞧瞧，律者能量级数正在快速上升，要是等一会可能解决不了它了。”
玛丽亚也是明白对方的目的也是它，但还是知道个轻重缓急：“我们走，如果等一下遇到了他，直接做掉。”
“明白。”
刚走没多远的洛雨脚下一个趔趄：我还没走多远你们就开始谈论怎么处理我了吗？
不过他倒是有些好奇，自己是怎么被玛丽亚看出来的。
这不是关心这个事的时候吧喂！
回头瞥一眼她们，见他们没有追上来，自己快步地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
“博士，我们到了。”布洛妮娅拍醒已经睡着的伊瑟琳：“不过我们恐怕，来晚了。”
“哦...嗯...啊？”伊瑟琳刚清醒，还有些发懵：“什么意思？”
“博士，你看。”布洛妮娅让开身子，示意伊瑟琳看一看。
下方的地面只有遍地的死士和尸体，还有到处游荡的崩坏兽。
“已经收到最新坐标，正在前往目的地。”布洛妮娅操控着面板，向着大崩坏的中心行进。
“律者刚刚经过检测，能量波动出现在塞纳河中的一座岛屿，但是在自检之后，确定在天命的孤儿院出现律者能量波动。”
“嗯，估计是受到什么干扰了，仪器才会出现这样的状态。”伊瑟琳忧心忡忡的说。
布洛妮娅则是板着脸转过头：“不过博士，我建议你最好现在就做好防护，在那里出现一支天命的突击队，而且这里的崩坏能浓度比长空市的那次更强。”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我穿就是了。”伊瑟琳无奈，只好接过希儿递过来的防护服，用了没几分钟把自己包成了一个粽子。
“当然博士，你也可以选择不做防护，不过如果你变成死士我会第一个干掉你的。”布洛妮娅看着她，淡淡的说。
“不是，算了。”伊瑟琳翻了一个白眼：“你还真是一如既往冷静得可怕啊。”
布洛妮娅无视了伊瑟琳的话，直接拿出自己的武器进行检查：“重装小兔，启动自检程序。”
“呵，布洛妮娅，现在才检查，小心等会被本大爷落在后面。”杏闭上眼睛，靠在椅子上说。
布洛妮娅一如既往的无视她：“希儿，一会你看好博士，优先保护她的安全。”
“是，布洛妮娅姐姐。”希儿重重的点了点头。
“呵，真是听话，就和个小羊羔似的。”杏又欠欠的开口。
“杏！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希儿莫名的发火，好脾气的她也是忍受不了杏三番两次的挑衅，拍着桌子站了起来。
“呦，终于忍不住了？早就等着你了，布洛妮娅的小跟班，还真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你们几个够了！”伊瑟琳开口。由于厚实的衣服，也听不出来什么情绪，只是她很生气：“你们几个，到底想怎么样？”
当着三个小孩子的临时家长，让这个不比她们大多少的她着实头疼。
看到下面熟悉的建筑，伊瑟琳眼睛一亮：“好了你们几个，先不要吵了。布洛妮娅，告诉我那个地方具体在哪里？”
“在巴黎圣母院的街区后面。”
伊瑟琳一听到这句，突然跑向舱门：“不行，让我下去。”
“等等博士，为什么？下面还有天命的人，我们现在去不行。”
“我有个朋友，她就在下面。我必须去找她，我答应过她我要帮她治好无痛症，我现在必须去看看她。”
“等等博士，我想我们可以一起去，那里就是大崩坏的中心，如果…”如果可能的话，或许你会见到成为尸体的她。
这句当然没有说出来，不过说不说出来都一个样子，即使有圣痕的话，在这种地方，基本也没有生还的概率，要是成为律者…
怎么可能呢。
还真就是可能的。
不过在说这个之前，还是把我们的主角小哥从河里捞出来吧。
......
被女武神追了一路的洛雨被迫直接躲在河里，初秋的河水还是很凉，正如他的心也是拔凉拔凉的。
自己当时没有跑多远，就被玛丽亚追上，然后就被其中的女武神当做靶子。
还说什么：已经让你先跑了三十九米，现在也该我们追了。
现在整个只想说的就是“mmp”。
何为最毒妇人心？此为最毒妇人心。
不过在跳河之后不久，她们就离开这里前往城中。为了防止她们是故意做出那样给他看的，他还特地在水里藏了好一会。
上岸之后，边上只放着一个防水袋，里面装着一套天命的制服，以及一句留言：对你没什么兴趣，不过看在塞西莉娅大人当初特地和我们聊过你，自己有多远滚多远。（所以说只是对于琪亚娜有那种仇吗，还是说只是单纯的因为圣女的候选被夺，然后又因为塞西莉娅的死而变得这么...）
不过这些都不是现在该想的事，重要的还是在于第五律者。
只不过，自己这手里拿的防水袋里怎么…
还?是女装啊！
哥们难道我跟女装过不去了吗？
头疼的看着着一些衣服，倒是不是因为比较羞耻啊什么的，只是有点太...
好吧，其实还是因为很羞耻。
不得已，还是穿上了这么一身。毕竟自己本来的衣服被扔到了天命的某地。
总不能大街上裸奔吧。
虽然这里都是死士，但是难保不会有个活人。如果真的有活人，见到一个在大街上的裸奔的白毛，那真的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慢吞吞的换好衣服，快速的从四周找一找船，现在他可是在和中间的一个小岛上，怎么搞。
用乌鸡哥说的一句话：难办，那就别干了...个屁。
还是要过去一趟的啊，毕竟逆熵的人也都来了，再怎么自己也要搭乘便车跟他们去一趟南极，不然的话，别说瓦尔特怕人反水哦，自己还怕他们在动手脚。
在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真正可以完全信任的人。
在他想尽办法来到战场的时候，整场战斗都已经进入到了第二阶段。
在中间的律者，身上到处长出机械臂，锋利的刀子只是一下就可以把玛丽亚身上来一道完全绽开的伤口。
这玩意是快速的锯刃，也是让玛丽亚痛呼出声：“啊！！！你...不要以为这样就能杀了我...你这个怪物！”
“这就要死掉了吗？人类，真是脆弱的生物呢。”她面前的少女说。
在远处看到这一幕的洛雨，也是手里凝聚出长弓。
“等等，不要杀了她！”伊瑟琳的声音突然从他一直带着的通讯中传来：“谢天谢地，瓦尔特先生说的支援终于来了，没想到是你。我们有一个律者级的战力加入那么一定就能...”
“你等一等，我到现在还没搞清，为什么瓦尔特说我体内有没觉醒的律者核心，你又这么说，还请麻烦你能给我解释一下。”
洛雨说着，手里向下一瞄，一箭把那个少女的腿击中，冻在地上。
不过对方和玛丽亚也是发现了他，律者扔下重伤濒死的玛丽亚，缓步走向他：“原来，还是有能够给我感觉的人啊，那么能不能麻烦你，再给我一更多的痛楚呢？”
一根根钢刺直接飞向他，洛雨只能向边上跑。他刚才站的地方钢刺直接打穿建筑，余威不减的飞了过去。
“关于你那个问题，等结束之后，我会给你解答。现在，还请麻烦你先解决事情。”
伊瑟琳的声音传来，但是洛雨根本没空搭理她：“拜托姐姐，你能不能看好时候在说话，这很让我分心的。”
金属刺从他耳朵边飞了过去，然后就是头顶的一阵轰鸣。
还没有等他回过神来，一道道火光在他边上划过。
在这一打一躲之间，洛雨也是靠近了玛丽亚，直接拖起她就远离了战场中间。
没有等他跑多远，两人直接被爆炸的气浪轰飞了出去。
“我*，你看清楚啊！”玛丽亚直接骂道，刚才在洛雨吸引律者注意的时候，就给自己来了一针复合的应急救援药剂，不过这也只能支撑她正常战斗二十分钟，这还是在自己是S级女武神的情况下，有着远超其他人的恢复能力的前提下。
“唉，从总部这么赶过来，可是着实把我累坏了。”无色辉火踱步走出来：“啧啧啧，头一次见到我们的‘魔女’大人这么狼狈啊。”
“无色辉火！你就不能...”话还没说完，无色辉火直接拿出另一支针剂：“别担心，就是单纯的怕你死掉。”
说完，转头看向洛雨：“谢了，原天命的准S级骑士，洛雨阁下。”
“？什么意思？”
“早在您还在圣芙蕾雅学园学习的时候，您的资料就已经在主教大人的桌子上了，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当您正常毕业的时候，您就是我们天命的正式的，也是现存唯一的S级骑士。”
无色辉火耸耸肩：“现在，我们还是解决面前的这个家伙吧。只可惜，那个‘律者杀手’还在调查逆熵的‘方舟’。我们还是要拖一会时间，让她能到才行。”
“听我说，洛雨。”伊瑟琳的声音传来，让他转过身：“怎么？”
“你的能力暂时最好不要随意释放，在瓦尔特先生传过来的资料里，你可以快速唤醒妮娜的意识，甚至于为己所用。”伊瑟琳说，在他接通信的时候，无色辉火也是靠了上来：“说什么呢，不妨给我听听。”
“现在你可以把我们的对话告诉她们，但是不要全说，优先保护你自己再说。”伊瑟琳把关于律者的一些情况告诉他，然后这么嘱咐：“对了，不要忘了要详细的把我们的特化计划告诉她们。”
“嗯，我明白了。”洛雨点点头：“二位，博士他们有个办法。”
“说！等等，先接敌！”玛丽亚刚喊出来，就见到妮娜缓步靠近他们：“大姐姐，再多伤害我一些吧，就算杀掉我也没关系的。”
无色辉火被顶在最前面，看到她靠近也是咽了口口水：“律者，都是这种脑子不正常的家伙吗？”
（洛雨：我觉得你在暗示谁）
“别搞笑了，你来带我们出去。我可是亲眼看见那些士兵把健康的人给杀了的。”
“......”
洛雨明白了，她们对那些人很是警惕。不过这也不可避免：一个是普通人对于感染者区分很是困难，另一个是那些人即使能够区分感染者和正常人，但是也没有好的办法处理。
被崩坏感染侵蚀的人，有几个能够活的。
“唉，留在这里的话，你们也只是个死啊。”洛雨摇摇头：“在这几天内，如果没有平民撤出，就会直接投核武器的。”
“什么？为什么。”
“因为这种危害难以彻底根除，与其花费很多人命和钱，还不如直接这么这么处理。省钱又省力。”洛雨耸耸肩，然后就站起身：“行了，如果你们不想走或者什么的，也不要再耽误我时间了。我还有任务，沿着塞纳河，一路往城外走就能看到他们，路已经清理出来了。”
“你…算了，估计你也不会说。”万俟阆摇摇头：“不过，谢谢你了。”
“嗯。”洛雨不咸不淡的答应一声，直接推开门往外走去，只留下万俟和莉丝两个人。
“不过，这么一会功夫，逆熵的人应该已经都到了吧。”洛雨拿着地图，在楼道里往下走。整个楼道里甚至于整个小区的死士，都唯恐避而不及。
“诶，天上的那个...”一抬头，就看到了一艘战舰正在靠近地面寻求降落点。
“那个不是逆熵的战舰吗？怎么现在才到。”
现在都已经是下午三点多，而月光王座的人也才来一部分。
在这艘飞船上，洛雨发现了属于伊瑟琳的专属的标记：“这是她的科考船，那也就是说月光王座就快到了。”
“那还要我干什么？”洛雨无奈，直接拨通瓦尔特就要走，然后…
“呦，原来这里还有你啊。”玛丽亚带着一个小队，身后跟着的就是刚刚离开的那两个人。
“哦？怎么，你难道想要来试一试？我可提醒你一下，琪亚娜她们几个加在一起我都不觉得能在我这里得到什么好果子吃。”
手环上浅色光芒渐渐升起，预示着律者出现：“不过玛丽亚，我还是建议你先去那里瞧瞧，律者能量级数正在快速上升，要是等一会可能解决不了它了。”
玛丽亚也是明白对方的目的也是它，但还是知道个轻重缓急：“我们走，如果等一下遇到了他，直接做掉。”
“明白。”
刚走没多远的洛雨脚下一个趔趄：我还没走多远你们就开始谈论怎么处理我了吗？
不过他倒是有些好奇，自己是怎么被玛丽亚看出来的。
这不是关心这个事的时候吧喂！
回头瞥一眼她们，见他们没有追上来，自己快步地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
“博士，我们到了。”布洛妮娅拍醒已经睡着的伊瑟琳：“不过我们恐怕，来晚了。”
“哦...嗯...啊？”伊瑟琳刚清醒，还有些发懵：“什么意思？”
“博士，你看。”布洛妮娅让开身子，示意伊瑟琳看一看。
下方的地面只有遍地的死士和尸体，还有到处游荡的崩坏兽。
“已经收到最新坐标，正在前往目的地。”布洛妮娅操控着面板，向着大崩坏的中心行进。
“律者刚刚经过检测，能量波动出现在塞纳河中的一座岛屿，但是在自检之后，确定在天命的孤儿院出现律者能量波动。”
“嗯，估计是受到什么干扰了，仪器才会出现这样的状态。”伊瑟琳忧心忡忡的说。
布洛妮娅则是板着脸转过头：“不过博士，我建议你最好现在就做好防护，在那里出现一支天命的突击队，而且这里的崩坏能浓度比长空市的那次更强。”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我穿就是了。”伊瑟琳无奈，只好接过希儿递过来的防护服，用了没几分钟把自己包成了一个粽子。
“当然博士，你也可以选择不做防护，不过如果你变成死士我会第一个干掉你的。”布洛妮娅看着她，淡淡的说。
“不是，算了。”伊瑟琳翻了一个白眼：“你还真是一如既往冷静得可怕啊。”
布洛妮娅无视了伊瑟琳的话，直接拿出自己的武器进行检查：“重装小兔，启动自检程序。”
“呵，布洛妮娅，现在才检查，小心等会被本大爷落在后面。”杏闭上眼睛，靠在椅子上说。
布洛妮娅一如既往的无视她：“希儿，一会你看好博士，优先保护她的安全。”
“是，布洛妮娅姐姐。”希儿重重的点了点头。
“呵，真是听话，就和个小羊羔似的。”杏又欠欠的开口。
“杏！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希儿莫名的发火，好脾气的她也是忍受不了杏三番两次的挑衅，拍着桌子站了起来。
“呦，终于忍不住了？早就等着你了，布洛妮娅的小跟班，还真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你们几个够了！”伊瑟琳开口。由于厚实的衣服，也听不出来什么情绪，只是她很生气：“你们几个，到底想怎么样？”
当着三个小孩子的临时家长，让这个不比她们大多少的她着实头疼。
看到下面熟悉的建筑，伊瑟琳眼睛一亮：“好了你们几个，先不要吵了。布洛妮娅，告诉我那个地方具体在哪里？”
“在巴黎圣母院的街区后面。”
伊瑟琳一听到这句，突然跑向舱门：“不行，让我下去。”
“等等博士，为什么？下面还有天命的人，我们现在去不行。”
“我有个朋友，她就在下面。我必须去找她，我答应过她我要帮她治好无痛症，我现在必须去看看她。”
“等等博士，我想我们可以一起去，那里就是大崩坏的中心，如果…”如果可能的话，或许你会见到成为尸体的她。
这句当然没有说出来，不过说不说出来都一个样子，即使有圣痕的话，在这种地方，基本也没有生还的概率，要是成为律者…
怎么可能呢。
还真就是可能的。
不过在说这个之前，还是把我们的主角小哥从河里捞出来吧。
......
被女武神追了一路的洛雨被迫直接躲在河里，初秋的河水还是很凉，正如他的心也是拔凉拔凉的。
自己当时没有跑多远，就被玛丽亚追上，然后就被其中的女武神当做靶子。
还说什么：已经让你先跑了三十九米，现在也该我们追了。
现在整个只想说的就是“mmp”。
何为最毒妇人心？此为最毒妇人心。
不过在跳河之后不久，她们就离开这里前往城中。为了防止她们是故意做出那样给他看的，他还特地在水里藏了好一会。
上岸之后，边上只放着一个防水袋，里面装着一套天命的制服，以及一句留言：对你没什么兴趣，不过看在塞西莉娅大人当初特地和我们聊过你，自己有多远滚多远。（所以说只是对于琪亚娜有那种仇吗，还是说只是单纯的因为圣女的候选被夺，然后又因为塞西莉娅的死而变得这么...）
不过这些都不是现在该想的事，重要的还是在于第五律者。
只不过，自己这手里拿的防水袋里怎么…
还?是女装啊！
哥们难道我跟女装过不去了吗？
头疼的看着着一些衣服，倒是不是因为比较羞耻啊什么的，只是有点太...
好吧，其实还是因为很羞耻。
不得已，还是穿上了这么一身。毕竟自己本来的衣服被扔到了天命的某地。
总不能大街上裸奔吧。
虽然这里都是死士，但是难保不会有个活人。如果真的有活人，见到一个在大街上的裸奔的白毛，那真的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慢吞吞的换好衣服，快速的从四周找一找船，现在他可是在和中间的一个小岛上，怎么搞。
用乌鸡哥说的一句话：难办，那就别干了...个屁。
还是要过去一趟的啊，毕竟逆熵的人也都来了，再怎么自己也要搭乘便车跟他们去一趟南极，不然的话，别说瓦尔特怕人反水哦，自己还怕他们在动手脚。
在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真正可以完全信任的人。
在他想尽办法来到战场的时候，整场战斗都已经进入到了第二阶段。
在中间的律者，身上到处长出机械臂，锋利的刀子只是一下就可以把玛丽亚身上来一道完全绽开的伤口。
这玩意是快速的锯刃，也是让玛丽亚痛呼出声：“啊！！！你...不要以为这样就能杀了我...你这个怪物！”
“这就要死掉了吗？人类，真是脆弱的生物呢。”她面前的少女说。
在远处看到这一幕的洛雨，也是手里凝聚出长弓。
“等等，不要杀了她！”伊瑟琳的声音突然从他一直带着的通讯中传来：“谢天谢地，瓦尔特先生说的支援终于来了，没想到是你。我们有一个律者级的战力加入那么一定就能...”
“你等一等，我到现在还没搞清，为什么瓦尔特说我体内有没觉醒的律者核心，你又这么说，还请麻烦你能给我解释一下。”
洛雨说着，手里向下一瞄，一箭把那个少女的腿击中，冻在地上。
不过对方和玛丽亚也是发现了他，律者扔下重伤濒死的玛丽亚，缓步走向他：“原来，还是有能够给我感觉的人啊，那么能不能麻烦你，再给我一更多的痛楚呢？”
一根根钢刺直接飞向他，洛雨只能向边上跑。他刚才站的地方钢刺直接打穿建筑，余威不减的飞了过去。
“关于你那个问题，等结束之后，我会给你解答。现在，还请麻烦你先解决事情。”
伊瑟琳的声音传来，但是洛雨根本没空搭理她：“拜托姐姐，你能不能看好时候在说话，这很让我分心的。”
金属刺从他耳朵边飞了过去，然后就是头顶的一阵轰鸣。
还没有等他回过神来，一道道火光在他边上划过。
在这一打一躲之间，洛雨也是靠近了玛丽亚，直接拖起她就远离了战场中间。
没有等他跑多远，两人直接被爆炸的气浪轰飞了出去。
“我*，你看清楚啊！”玛丽亚直接骂道，刚才在洛雨吸引律者注意的时候，就给自己来了一针复合的应急救援药剂，不过这也只能支撑她正常战斗二十分钟，这还是在自己是S级女武神的情况下，有着远超其他人的恢复能力的前提下。
“唉，从总部这么赶过来，可是着实把我累坏了。”无色辉火踱步走出来：“啧啧啧，头一次见到我们的‘魔女’大人这么狼狈啊。”
“无色辉火！你就不能...”话还没说完，无色辉火直接拿出另一支针剂：“别担心，就是单纯的怕你死掉。”
说完，转头看向洛雨：“谢了，原天命的准S级骑士，洛雨阁下。”
“？什么意思？”
“早在您还在圣芙蕾雅学园学习的时候，您的资料就已经在主教大人的桌子上了，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当您正常毕业的时候，您就是我们天命的正式的，也是现存唯一的S级骑士。”
无色辉火耸耸肩：“现在，我们还是解决面前的这个家伙吧。只可惜，那个‘律者杀手’还在调查逆熵的‘方舟’。我们还是要拖一会时间，让她能到才行。”
“听我说，洛雨。”伊瑟琳的声音传来，让他转过身：“怎么？”
“你的能力暂时最好不要随意释放，在瓦尔特先生传过来的资料里，你可以快速唤醒妮娜的意识，甚至于为己所用。”伊瑟琳说，在他接通信的时候，无色辉火也是靠了上来：“说什么呢，不妨给我听听。”
“现在你可以把我们的对话告诉她们，但是不要全说，优先保护你自己再说。”伊瑟琳把关于律者的一些情况告诉他，然后这么嘱咐：“对了，不要忘了要详细的把我们的特化计划告诉她们。”
“嗯，我明白了。”洛雨点点头：“二位，博士他们有个办法。”
“说！等等，先接敌！”玛丽亚刚喊出来，就见到妮娜缓步靠近他们：“大姐姐，再多伤害我一些吧，就算杀掉我也没关系的。”
无色辉火被顶在最前面，看到她靠近也是咽了口口水：“律者，都是这种脑子不正常的家伙吗？”
（洛雨：我觉得你在暗示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