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期末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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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春思绪纷纷，一时间没有了心情复习，书上的文字幻化成王羽的样貌，然后又幻化成范思雨，沐秋灵，赵茜，然后是他们跟叶利勤一起疯闹的画面，最后他们都站在何老师办公室的墙角根，何老师挨个的训斥他们，自己替代范思雨成了班长，范思雨成了学习委员，文娱委员还是沐秋灵，赵茜从学习委员变成了生活委员，那个林仁勇被踢出了班干部的队伍，考试都不及格的人，简直是班干部的耻辱，在自己原来的学校，是绝对不可能发生这种事情的。
自己得让几个委员跟自己开会，把及格线定为七十分，免得那些只能考六十分的人觉得及格很容易，一天到晚得意洋洋的，然后何梅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为什么是何梅，赵春猛然惊醒，原来书拿反了，怪不得看不进去，赶紧把书倒过来。
何梅又出现了，不行，赵春赶紧摇摇头，放下书，收拾一下纷乱的思绪，既然看不进去书，就做两道数学题吧，这两道题是从范思雨的练习本上看来的，自己完全不知道怎么入手，但是看范思雨跟叶利勤反而讨论的兴高采烈的，自己的这个师兄，不懂装懂的境界确实远超一般人，也只有范思雨这种单纯的女生才相信，什么，对，这个思路好，什么已经很接近了，再努力一下，继续，再深一点。这些话自己也会说，对解题能有帮助？
对着数学题看了半天，叶利勤的嘴脸老是出来打扰自己，算了，下周上学去问问张夫子吧，张夫子才是正经讲解题思路的，怎么做，每一步都讲得清清楚楚，让人一看就明白，这些当然不是叶利勤这种靠装能讲出来的。
。。。。。。
燕小七家，几个孩子确实玩疯了，平时没有的心眼子都拿出来了，加上林仁勇的耍宝和叶利勤的故意搞笑，每个人的脸上都画成了脸谱，八个人正好分成四队，相互洗脸，唐招娣和燕小七，林仁勇和何梅，范思雨跟沐秋灵，叶利勤跟赵茜。
水是不容易洗去笔墨的，这个时候又没有精油，只能用菜油代替，一时间屋子里油香四溢。
“都怪你，我怎么出去见人，下次不能画脸了。”叶利勤一边轻擦赵茜白嫩的脸颊，一边听赵茜抱怨。
“那下次画哪里？”旁边的沐秋灵接话问。
“下次可以罚喝水，喝了不准上厕所。”叶利勤给出方案。
“就是说，这个可以罚酒咯。”唐招娣听出其他意思来。
“也不是不行，如果喝醉了，讨论的时候，胡说八道，增加游戏难度啊。”
“那行，下次我们喝巧克力香槟，不容易醉，醉了增加难度应该挺好玩。”唐招娣眼睛一亮。
巧克力香槟是含酒精的饮品，包装跟啤酒瓶差不多，不可能像电视里的香槟那样到处喷洒，这年头的孩子多少都喝过，回想起来，味道一般，没有汽水和可乐甜，但是也没有啤酒的苦味。
好不容易擦完脸上得油墨，女生皮肤更加得白里透红，吹弹可破。叶利勤还是觉得画脸比较靠谱。
赵春第一次度过了没有复习的周末，生活节奏被打乱让他一下子觉得日子难过起来。
到了周一，没有想象中，几个贪玩学生被批评的画面，大何老师一句都没有提，赵春对大何老师很失望，当然知道怎么回事，他听见沐秋灵跟赵茜范思雨讨论那天下午怎么激动，怎么兴奋，怎么害怕，叶利勤怎么的不要脸，虽然不知道她们玩了什么，看她们的表情，肯定玩得挺疯狂。老师不批评，自己也知道怎么回事儿，以前学校，村长的儿子，惹再大的事情，老师都是不闻不问的，林仁勇的老爹好像比村长还大，天下的老师果然都一个德性。
赵春默默的拿起那两道周末没解出来的数学题，还是张夫子靠谱一点，范思雨会的至少自己得会。
张夫子严谨之名不是白取的，题讲的面面俱到，每一步赵春都听得明明白白，如果再遇到类似的题，赵春觉得自己完全没有问题，跟范思雨的差距又缩小了一步，赵春很欣慰，庆幸自己转学到了川江小学，这个舞台更适合自己，原来的学校没有对手，太寂寞。
。。。。。。
期末考试的时间到了，小学的考试只有两科，一上午就能搞定，意味着下午又是半天完全没有压力的玩耍时间，所以范思雨赵茜赵春这种学生面对考试会显得特别兴奋，因为考试之后能有时间玩不说，还能有不少表扬跟奖励，林仁勇和叶利勤也很兴奋，单纯的是考完之后能有时间玩。
真正紧张忐忑的，是何梅沐秋灵这种处于中间不上不下的学生，多少希望能突破自己，取得更好得成绩，如果有一点失误没考好，又会面对没完没了的唠叨。诸如这些都是你不应该错的之类的，错都错了哪有什么应该不应该。
川江这边通常是先考数学后考语文，不知道其他地方是不是也是这个传统。
赵春在数学的期末试卷上，如愿的找到一道跟范思雨那两道习题其中一道相似的大题，看看，自己果然没有白费功夫去请教张夫子，张夫子解题的每一步自己都明白了，不过第一步是什么来着？自己明明会啊，怎么就是想不起来了。
第一个交卷的是林仁勇，这次考试有点难，林仁勇不会的太多了，所以交卷特别快。叶利勤不行，跟两个老师有协定，六十分可以，但是必须在最后十分钟交卷，不能提前交卷，这样容易影响其他考试的同学。
叶利勤看见赵春偷偷从桌子下面拿出一张纸压在了试卷下面，算了，扭过头，睡一觉吧，离交卷时间还有四十多分钟呢，按拿破楞蛋糕十五分钟的标准，够睡三回了。
别说，睡梦中叶利勤还真梦到拿破楞蛋糕了，这名字取得是真贴切，一拿就破，得楞起来吃。
这种一拿就破的蛋糕在睡梦中肯定是吃不到的，不管你怎么楞，就是咬不上，叶利勤正琢磨要不要叫来燕小七放在她身上一起吃蛋糕，敲击桌面的声音惊醒了叶利勤。
张夫子没有敲击自己的桌子，是在敲击赵春的桌子，赵春低着头，脸涨得通红。
“大家做完了卷子就不要扭来扭去，实在坐不住，提前交卷也没什么。”张夫子敲完桌子，没有看赵春，好像是在说叶利勤，又好像没有说叶利勤，然后继续巡视沐秋灵那边去了。
叶利勤如蒙大赦，赶紧起身交卷，赵春也跟着起身，收拾卷子交卷。
叶利勤交完卷本准备离开，回头看了一眼赵春的卷子。“你忘记写名字了。”说完拂衣而去，深藏功与名。
赵春低头一看，真没写名字，赶紧拿出笔，准备在试卷上写名字。
“你干什么。”张夫子看见赵春拿笔出来以为赵春看了别人的试卷要改自己的答案，这是不被允许的，所以赶紧叫住。并走向赵春。
“我忘记写名字了。”赵春尴尬的回答。
下面的同学哄堂大笑。
“保持安静，这是考试。”张夫子再次严厉的强调考试纪律。
拿过赵春的试卷，张夫子看了看，抽出自己的笔，写上赵春的名字，“好了，写好了，以后仔细点，考试先写自己的名字，你平时不是这么慌张的性子，为什么慌张你应该清楚，这次考试你很失常，赶紧调整过来，后面还有语文考试呢。”张夫子语重心长的对赵春说。
“谢谢，张夫子，我知道错了。”赵春对张夫子鞠了一躬，转身离开。
张夫子看赵春走出教室，将赵春的卷子放回交卷的桌面，没有多说什么，继续巡查考场。
语文考试很顺利，叶利勤如愿在睡梦中找来燕小七一起吃蛋糕，虽然最后还是没吃到蛋糕，但是比起数学考试的蛋糕，进步的不是一星半点。
考完试，学校下午自然是组织老师阅卷评分，同学就各自回家等待宣判，一路上同学三五成群，大多是讨论考试题目的，比如“这道题你选‘埃斯’还是‘小比’。”
“什么？你选‘递’，因为你喜欢‘递’，这个爱好说不过去吧。”
“什么？你也选‘递’，因为没有‘意’.”
“我们说的是同一个题目吗？”
“我选的‘射’，你们不觉得‘射’的笔画最简单吗，是四个答案里唯一可以一笔画完的答案。”
“对吧，你们也觉得该选‘射’对吧。”
诸如这类讨论到处都是，何梅就缠着赵春不停的问答案，赵春兴致不高，大多是我不记得了，选埃斯吧，埃斯是二十六字母里最大的那个。
叶利勤这群人是不会讨论答案的，答案不重要，谁是杀手谁是警察才重要。
“叶利勤，今天我们回家吃饭，然后回学校怎么样，考完了，老师不会管了。”沐秋灵提议。
“好。再约几个人吧，人多好玩一点。”
“我们这次玩两个身份吧，想想都很好玩。”
“好，我们还可以加入医生或者护士的角色进去。”
“医生怎么玩啊？我要当医生。”说这话的是赵茜。
“其实你更适合当护士，医生和护士是救人的，跟警察一样，主持人让她出来才睁眼，选择一个人救，如果前面杀手杀的那个人正好是医生护士救的这个人，那这个人就可以不死，天亮了主持人会宣布没人死亡。”
“那我当护士，如果护士被杀手杀了怎么办？”
“护士也可以选择救自己，这样就不会被杀手杀了。”
“那我要当护士。”
“不是，你不是玩过这种游戏吗，当什么是抽牌决定的，不是想当就当的。”
“哦，对啊，我忘记了。”
“哥，除了杀手警察护士还有什么身份？”提这个问题的是林仁勇。
“还有狙击手，他跟杀手不一样，杀手每一轮一定要杀人，狙击手可以选择不杀人，如果他认定了杀手，又不能投票投下去，就可以用狙击枪直接干掉杀手。”
“如果一轮杀手跟狙击手同时杀对方怎么办？”林仁勇继续问。
“你读书肯动这个一半的脑子，也不至于考不到六十分。”叶利勤无语的说。“如果杀手跟狙击手在同一轮同时杀对方，按照子弹可以飞一会儿的原理，算两个人同归于尽。”
“那狙击手可以杀自己吗？”问这个问题的是赵茜，刚才她知道护士是可以救自己的，所以有这个问题。
“这个，这个，理论上是可以，如果这个狙击手没疯的话。”叶利勤觉得这个其实也可以是一种战术，虽然前世没这么玩过，但是在两个身份的情况下，死亡是需要表明身份的，牺牲自己，嫁祸别人，保护自己第二个身份也是可以操作的，可见疯子和傻子还是有区别的。
“除了这些还有那些身份。”范思雨问。
“只要人数够多，身份有的是你想不到的。”
“比如我们可以设定一个身份是作家，作家能让其中一个人白天不能评论，晚上才能说话。”
“作家这么恶心吗？”
“游戏嘛，虽然禁言比较恶心，但是一般作家都不会使用的。因为作家也会被其他人禁言。”
“还有什么？”范思雨不是很懂作家这个职业，也不感兴趣。
“那说个你感兴趣的，里面可以设定一个角色是舔狗，他可以选一个人作为主人，如果主人被杀被冤都死舔狗，如果舔狗被杀被冤都死主人。相当于两人互换生命。”
“这个好玩，如果是你会当谁的舔狗呢？”范思雨提出一个灵魂类问题。
“这是一个问题，我可能不会使用这个功能吧，不是不愿意替你死，但是我不希望你替我死。”
“这也是一种自私，知道吗？还有其他身份没有？”范思雨放过了叶利勤。
“你希望有什么身份？”
“有没有班长这种身份啊？让一个同学好好学习，晚上不能出来活动。”
“这个可以有，很有创意，不管是警察，杀手还是医生狙击手，晚上都不能使用自己的能力。”
“其实我们还可以设定一个小偷，跟杀手是一伙的，晚上可以出来偷能力，偷到医生可以救人，偷狙击手可以杀人，但是不能偷警察和杀手，偷到警察和杀手无效，警察查人的时候，查到小偷，主持人要给提示。”
“不能偷警察我理解，为什么不能偷杀手呢？”旁边的林仁勇插话了，还是那句话，学习上他肯动一半的脑子，全年级倒数第一就是叶利勤的了。
“你这不废话吗，如果小偷只有警察不能偷，那么警察不就暴露了吗？”
“也对哦，哥，还是你聪明，这些都是你想的。”
“难不成还是你想的。”这个叶利勤得认，还考虑写本书，不然以后流行起来不好解释。
赵春思绪纷纷，一时间没有了心情复习，书上的文字幻化成王羽的样貌，然后又幻化成范思雨，沐秋灵，赵茜，然后是他们跟叶利勤一起疯闹的画面，最后他们都站在何老师办公室的墙角根，何老师挨个的训斥他们，自己替代范思雨成了班长，范思雨成了学习委员，文娱委员还是沐秋灵，赵茜从学习委员变成了生活委员，那个林仁勇被踢出了班干部的队伍，考试都不及格的人，简直是班干部的耻辱，在自己原来的学校，是绝对不可能发生这种事情的。
自己得让几个委员跟自己开会，把及格线定为七十分，免得那些只能考六十分的人觉得及格很容易，一天到晚得意洋洋的，然后何梅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为什么是何梅，赵春猛然惊醒，原来书拿反了，怪不得看不进去，赶紧把书倒过来。
何梅又出现了，不行，赵春赶紧摇摇头，放下书，收拾一下纷乱的思绪，既然看不进去书，就做两道数学题吧，这两道题是从范思雨的练习本上看来的，自己完全不知道怎么入手，但是看范思雨跟叶利勤反而讨论的兴高采烈的，自己的这个师兄，不懂装懂的境界确实远超一般人，也只有范思雨这种单纯的女生才相信，什么，对，这个思路好，什么已经很接近了，再努力一下，继续，再深一点。这些话自己也会说，对解题能有帮助？
对着数学题看了半天，叶利勤的嘴脸老是出来打扰自己，算了，下周上学去问问张夫子吧，张夫子才是正经讲解题思路的，怎么做，每一步都讲得清清楚楚，让人一看就明白，这些当然不是叶利勤这种靠装能讲出来的。
。。。。。。
燕小七家，几个孩子确实玩疯了，平时没有的心眼子都拿出来了，加上林仁勇的耍宝和叶利勤的故意搞笑，每个人的脸上都画成了脸谱，八个人正好分成四队，相互洗脸，唐招娣和燕小七，林仁勇和何梅，范思雨跟沐秋灵，叶利勤跟赵茜。
水是不容易洗去笔墨的，这个时候又没有精油，只能用菜油代替，一时间屋子里油香四溢。
“都怪你，我怎么出去见人，下次不能画脸了。”叶利勤一边轻擦赵茜白嫩的脸颊，一边听赵茜抱怨。
“那下次画哪里？”旁边的沐秋灵接话问。
“下次可以罚喝水，喝了不准上厕所。”叶利勤给出方案。
“就是说，这个可以罚酒咯。”唐招娣听出其他意思来。
“也不是不行，如果喝醉了，讨论的时候，胡说八道，增加游戏难度啊。”
“那行，下次我们喝巧克力香槟，不容易醉，醉了增加难度应该挺好玩。”唐招娣眼睛一亮。
巧克力香槟是含酒精的饮品，包装跟啤酒瓶差不多，不可能像电视里的香槟那样到处喷洒，这年头的孩子多少都喝过，回想起来，味道一般，没有汽水和可乐甜，但是也没有啤酒的苦味。
好不容易擦完脸上得油墨，女生皮肤更加得白里透红，吹弹可破。叶利勤还是觉得画脸比较靠谱。
赵春第一次度过了没有复习的周末，生活节奏被打乱让他一下子觉得日子难过起来。
到了周一，没有想象中，几个贪玩学生被批评的画面，大何老师一句都没有提，赵春对大何老师很失望，当然知道怎么回事，他听见沐秋灵跟赵茜范思雨讨论那天下午怎么激动，怎么兴奋，怎么害怕，叶利勤怎么的不要脸，虽然不知道她们玩了什么，看她们的表情，肯定玩得挺疯狂。老师不批评，自己也知道怎么回事儿，以前学校，村长的儿子，惹再大的事情，老师都是不闻不问的，林仁勇的老爹好像比村长还大，天下的老师果然都一个德性。
赵春默默的拿起那两道周末没解出来的数学题，还是张夫子靠谱一点，范思雨会的至少自己得会。
张夫子严谨之名不是白取的，题讲的面面俱到，每一步赵春都听得明明白白，如果再遇到类似的题，赵春觉得自己完全没有问题，跟范思雨的差距又缩小了一步，赵春很欣慰，庆幸自己转学到了川江小学，这个舞台更适合自己，原来的学校没有对手，太寂寞。
。。。。。。
期末考试的时间到了，小学的考试只有两科，一上午就能搞定，意味着下午又是半天完全没有压力的玩耍时间，所以范思雨赵茜赵春这种学生面对考试会显得特别兴奋，因为考试之后能有时间玩不说，还能有不少表扬跟奖励，林仁勇和叶利勤也很兴奋，单纯的是考完之后能有时间玩。
真正紧张忐忑的，是何梅沐秋灵这种处于中间不上不下的学生，多少希望能突破自己，取得更好得成绩，如果有一点失误没考好，又会面对没完没了的唠叨。诸如这些都是你不应该错的之类的，错都错了哪有什么应该不应该。
川江这边通常是先考数学后考语文，不知道其他地方是不是也是这个传统。
赵春在数学的期末试卷上，如愿的找到一道跟范思雨那两道习题其中一道相似的大题，看看，自己果然没有白费功夫去请教张夫子，张夫子解题的每一步自己都明白了，不过第一步是什么来着？自己明明会啊，怎么就是想不起来了。
第一个交卷的是林仁勇，这次考试有点难，林仁勇不会的太多了，所以交卷特别快。叶利勤不行，跟两个老师有协定，六十分可以，但是必须在最后十分钟交卷，不能提前交卷，这样容易影响其他考试的同学。
叶利勤看见赵春偷偷从桌子下面拿出一张纸压在了试卷下面，算了，扭过头，睡一觉吧，离交卷时间还有四十多分钟呢，按拿破楞蛋糕十五分钟的标准，够睡三回了。
别说，睡梦中叶利勤还真梦到拿破楞蛋糕了，这名字取得是真贴切，一拿就破，得楞起来吃。
这种一拿就破的蛋糕在睡梦中肯定是吃不到的，不管你怎么楞，就是咬不上，叶利勤正琢磨要不要叫来燕小七放在她身上一起吃蛋糕，敲击桌面的声音惊醒了叶利勤。
张夫子没有敲击自己的桌子，是在敲击赵春的桌子，赵春低着头，脸涨得通红。
“大家做完了卷子就不要扭来扭去，实在坐不住，提前交卷也没什么。”张夫子敲完桌子，没有看赵春，好像是在说叶利勤，又好像没有说叶利勤，然后继续巡视沐秋灵那边去了。
叶利勤如蒙大赦，赶紧起身交卷，赵春也跟着起身，收拾卷子交卷。
叶利勤交完卷本准备离开，回头看了一眼赵春的卷子。“你忘记写名字了。”说完拂衣而去，深藏功与名。
赵春低头一看，真没写名字，赶紧拿出笔，准备在试卷上写名字。
“你干什么。”张夫子看见赵春拿笔出来以为赵春看了别人的试卷要改自己的答案，这是不被允许的，所以赶紧叫住。并走向赵春。
“我忘记写名字了。”赵春尴尬的回答。
下面的同学哄堂大笑。
“保持安静，这是考试。”张夫子再次严厉的强调考试纪律。
拿过赵春的试卷，张夫子看了看，抽出自己的笔，写上赵春的名字，“好了，写好了，以后仔细点，考试先写自己的名字，你平时不是这么慌张的性子，为什么慌张你应该清楚，这次考试你很失常，赶紧调整过来，后面还有语文考试呢。”张夫子语重心长的对赵春说。
“谢谢，张夫子，我知道错了。”赵春对张夫子鞠了一躬，转身离开。
张夫子看赵春走出教室，将赵春的卷子放回交卷的桌面，没有多说什么，继续巡查考场。
语文考试很顺利，叶利勤如愿在睡梦中找来燕小七一起吃蛋糕，虽然最后还是没吃到蛋糕，但是比起数学考试的蛋糕，进步的不是一星半点。
考完试，学校下午自然是组织老师阅卷评分，同学就各自回家等待宣判，一路上同学三五成群，大多是讨论考试题目的，比如“这道题你选‘埃斯’还是‘小比’。”
“什么？你选‘递’，因为你喜欢‘递’，这个爱好说不过去吧。”
“什么？你也选‘递’，因为没有‘意’.”
“我们说的是同一个题目吗？”
“我选的‘射’，你们不觉得‘射’的笔画最简单吗，是四个答案里唯一可以一笔画完的答案。”
“对吧，你们也觉得该选‘射’对吧。”
诸如这类讨论到处都是，何梅就缠着赵春不停的问答案，赵春兴致不高，大多是我不记得了，选埃斯吧，埃斯是二十六字母里最大的那个。
叶利勤这群人是不会讨论答案的，答案不重要，谁是杀手谁是警察才重要。
“叶利勤，今天我们回家吃饭，然后回学校怎么样，考完了，老师不会管了。”沐秋灵提议。
“好。再约几个人吧，人多好玩一点。”
“我们这次玩两个身份吧，想想都很好玩。”
“好，我们还可以加入医生或者护士的角色进去。”
“医生怎么玩啊？我要当医生。”说这话的是赵茜。
“其实你更适合当护士，医生和护士是救人的，跟警察一样，主持人让她出来才睁眼，选择一个人救，如果前面杀手杀的那个人正好是医生护士救的这个人，那这个人就可以不死，天亮了主持人会宣布没人死亡。”
“那我当护士，如果护士被杀手杀了怎么办？”
“护士也可以选择救自己，这样就不会被杀手杀了。”
“那我要当护士。”
“不是，你不是玩过这种游戏吗，当什么是抽牌决定的，不是想当就当的。”
“哦，对啊，我忘记了。”
“哥，除了杀手警察护士还有什么身份？”提这个问题的是林仁勇。
“还有狙击手，他跟杀手不一样，杀手每一轮一定要杀人，狙击手可以选择不杀人，如果他认定了杀手，又不能投票投下去，就可以用狙击枪直接干掉杀手。”
“如果一轮杀手跟狙击手同时杀对方怎么办？”林仁勇继续问。
“你读书肯动这个一半的脑子，也不至于考不到六十分。”叶利勤无语的说。“如果杀手跟狙击手在同一轮同时杀对方，按照子弹可以飞一会儿的原理，算两个人同归于尽。”
“那狙击手可以杀自己吗？”问这个问题的是赵茜，刚才她知道护士是可以救自己的，所以有这个问题。
“这个，这个，理论上是可以，如果这个狙击手没疯的话。”叶利勤觉得这个其实也可以是一种战术，虽然前世没这么玩过，但是在两个身份的情况下，死亡是需要表明身份的，牺牲自己，嫁祸别人，保护自己第二个身份也是可以操作的，可见疯子和傻子还是有区别的。
“除了这些还有那些身份。”范思雨问。
“只要人数够多，身份有的是你想不到的。”
“比如我们可以设定一个身份是作家，作家能让其中一个人白天不能评论，晚上才能说话。”
“作家这么恶心吗？”
“游戏嘛，虽然禁言比较恶心，但是一般作家都不会使用的。因为作家也会被其他人禁言。”
“还有什么？”范思雨不是很懂作家这个职业，也不感兴趣。
“那说个你感兴趣的，里面可以设定一个角色是舔狗，他可以选一个人作为主人，如果主人被杀被冤都死舔狗，如果舔狗被杀被冤都死主人。相当于两人互换生命。”
“这个好玩，如果是你会当谁的舔狗呢？”范思雨提出一个灵魂类问题。
“这是一个问题，我可能不会使用这个功能吧，不是不愿意替你死，但是我不希望你替我死。”
“这也是一种自私，知道吗？还有其他身份没有？”范思雨放过了叶利勤。
“你希望有什么身份？”
“有没有班长这种身份啊？让一个同学好好学习，晚上不能出来活动。”
“这个可以有，很有创意，不管是警察，杀手还是医生狙击手，晚上都不能使用自己的能力。”
“其实我们还可以设定一个小偷，跟杀手是一伙的，晚上可以出来偷能力，偷到医生可以救人，偷狙击手可以杀人，但是不能偷警察和杀手，偷到警察和杀手无效，警察查人的时候，查到小偷，主持人要给提示。”
“不能偷警察我理解，为什么不能偷杀手呢？”旁边的林仁勇插话了，还是那句话，学习上他肯动一半的脑子，全年级倒数第一就是叶利勤的了。
“你这不废话吗，如果小偷只有警察不能偷，那么警察不就暴露了吗？”
“也对哦，哥，还是你聪明，这些都是你想的。”
“难不成还是你想的。”这个叶利勤得认，还考虑写本书，不然以后流行起来不好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