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归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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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正所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听见宋祁的话，茅蕴藉连问都没问，直接便是在乾坤袋中取出一张大图，放在桌面上。
茅蕴藉早就已经收到手下的汇报，说宋祁入股了万宝斋。
宋祁既然说是要开店，那定然是要将万宝斋开过来。
“宋宗师且看。”
大图被茅蕴藉展开，是一幅白玉京的城市规划图。
其中四块地方被醒目的红圈圈了出来。
“这几处，是前两日刚刚剿灭的江湖门派的产业。”
“现在还处于清查阶段，没有开始对外出售。”
“全是上佳的地段，宋宗师看上哪处，尽管挑选便是，我做主赠与宋宗师了。”
宋祁站起身，转到了茅蕴藉的方向。
白玉京是一座超级巨城，占地面积至少要是洪都府的十倍。
看着那密密麻麻的城市规划图，宋祁只感觉头晕眼花，但多少还是看了个大概出来。
白玉京被划分为东西南北四大块区域，每一块区域又由数百个住宅区与若干个商业区所组成。
大概是比较类似华国古代的坊市制度，但在实际上要比这个制度开放的多。
并没有严格的限制居民区不得从事商业活动，也没有严格的限制商业区的活动时间。
整体的大政策还是促进商贸，提高经济。
现在在茅蕴藉的规划下，有专门的区域被开辟出来，用作修行界的活动，避免滋扰到寻常百姓的正常生活。
而红圈中的四个地方，都是现在规划中的核心地段。
分别处于四大区域的中心部分。
交通便利，道路都是可以直达各个城门的主干道。
而且周围的住宅区很明显也都是高档豪宅。
但是具体如何甄选还是要实地考察一番。
将地段的具体地址抄录了下来，宋祁便对茅蕴藉拱了拱手。
“具体地段的挑选还是得亲自去看一下，这里先行谢过茅大人。”
“好说，好说。”
茅蕴藉看宋祁将地段都记了下来，便一卷大图，收回了乾坤袋中。
“元生，水没了，来添一下。”
将图收回乾坤袋中，茅蕴藉便对着后院呼喊了一声。
很快，一个三十岁左右，面相沉稳的男子走了出来，手中提着一壶灵泉水。
[系统：你发现角色王元生（lv18）。]
“元生，这是宋宗师。”
“王元生见过宋宗师。”
王元生在桌上放下玉壶，对着宋祁行了一礼，随后将灵泉倒入一旁炉火架子上的铜壶之中。
“元生，今后你负责帮宋宗师处理店面选址的事情。”
“是，大人。”
王元生看起来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大概是茅蕴藉秘书之类的角色。
“宋宗师，元生平日几乎都在府衙之中，有任何事情您随时吩咐便可。”
茅蕴藉如今掌管四州之地，像是开店选址这等小事，实在是没有时间过问。
要不是宋祁开口，整个北地都没有人能把这种小事求到茅蕴藉头上来。
正事聊的差不多，茅蕴藉拍了拍手，示意后院开始上酒上菜。
北地这边冬季漫长，气温极低。
所以饮食习惯上与中原颇有不同。
酒基本都是以火行灵药酿制出的顶级烈酒，一口下去浑身火热。
菜都是大块的异兽之肉，热量很高，可以帮人抵御严寒。
尤其是白玉京这边乃是北地中的北地，再向北深入都快要触碰到永恒雪域边缘。
所以北地风格浓厚至极。
饮一大碗烈酒，再吃一大块炖肉，当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这酒虽烈，但是比起青梦酒还是差了些意思。
而且也不像青梦酒那般，附加很多提升效果。
不过也是不可多得的美酒。
跟禄永元碰了碰杯，两人连喝了数大碗，直呼痛快。
“来！两位！”
“尝尝我这酒如何？”
一葫芦青梦酒取出，宋祁打开葫芦塞子，给茅蕴藉与禄永元倒上了满满一大碗。
酒香四溢，二人顿时眼前一亮。
二人也不客气，举起酒碗咕嘟咕嘟的灌了下去。
当即，茅蕴藉的面色瞬间就变得红了起来。
只见茅蕴藉不断摇晃着脑袋，口中高呼好酒，好酒。
什么州牧的风度，都已经抛诸脑后。
禄永元则是神清气爽的长舒了一口气，眼中些微有些醉意。
相比于茅蕴藉，禄永元不仅境界更高，而且在领主模板中也算是出类拔萃。
倒是承受得住青梦酒的酒劲。
“当真是好酒！”
“再给我来一碗！”
禄永元将酒碗推到了宋祁面前。
哐当！
茅蕴藉也摇摇晃晃的将酒碗扔了过来。
“我……我也要再来一碗！”
哗啦啦，翠绿的酒液倾倒而出，又给二人盛满了两大碗。
咕噜——咕噜——
已经是半醉的茅蕴藉径直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哈哈哈！”
“痛快！”
随后便是噗通一声，扑倒在了桌面上，紧接着有鼾声响起。
“哈哈哈！”
看着酩酊大醉的茅蕴藉，宋祁与禄永元相视大笑了起来。
随后便听禄永元幽幽的说道：“哎……”
“蕴藉自打来北地之后，已经很久没见他如此开心过了。”
“元生，扶茅大人去后院歇息吧。”
看着元生叫来下人抬着茅蕴藉进了后院，宋祁也是微微一叹。
老茅也不容易啊，一个人管理着偌大的北地，既要照顾民生，又要镇压修行界作乱，同时还提防着来自神都的明枪暗箭。
“元生，这些酒留在这里，让茅州牧日后慢慢用。”
宋祁在桌子上摆下五个葫芦，让元生代为收下。
禄永元看见之后眼睛都红了。
“我的呢！！！”
“都有，都有。”
再给禄永元五葫芦酒，宋祁继续说道：“这种酒叫青梦酒。”
“等今后万宝斋开业了，有的是卖。”
“想喝自己去买。”
这波算是拿老茅跟老禄刷一波广告，北地军政一把手喝了都说好，这热度不直接炒上天？
禄永元见了自己这份，顿时眉开眼笑起来。
天色已晚，茅蕴藉也被放倒了，二人干脆直接散了伙。
禄永元回了自己的府邸，宋祁则是直奔自家庄园。
这庄园自打上次接手之后，宋祁勉强只能算是待了半天。
主人回庄，原本黑幽幽的庄子瞬间明亮起来。
各式各样的灯笼挂满了整座庄园，让庄园仿若白昼一般。
洪都府中原本的管家已经到了北地之中，现在此处庄园正式归于他管理。
五年没见，这管家苍老了些许，但是身子骨确实还比较硬朗。
见到宋祁之后，管家沙哑着嗓子叫了一声老爷，险些落下泪来。
本以为五年过去，宋祁早已经将他忘到了一边。
没想到宋祁竟然不远万里，将他从洪都府调到了白玉京来，继续操持府上的大小事务。
“老李啊，府上灵药有的是，你看自己需要什么，就拿去用，好好调理身子。”
管家姓李名然，如今已是七十有二，而且是一介凡人。
要是再不好好保养一下，估计也快差不多了。
“这庄子交给别人打理我不放心。”
虽然老李这个称呼感觉怪怪的，但是宋祁的话却是分外暖心。
管家连连点头应是，说着自己的身子骨硬朗的很，再给老爷打理二十年庄子都不是问题。
“老爷，您用晚膳了吗，我现在让后厨给您做些爱吃的？”
“当年洪都府的那几个厨子，我都一并带过来了。”
这老李，确实细心。
“晚膳已经用过了，带我去练刀的地方吧。”
说实话，家太大，没有人带路，宋祁甚至找不到究竟哪里是自己睡觉的地方。
“对了，找人来量一下尺寸，多做一些样式好看的衣服备上。”
“但是不必像北地服饰那么厚重，原来中原的款式便可。”
现在就算是七品的法衣也不大经受得起高强度战斗，宋祁干脆破罐子破摔，多备些衣服穿算了。
“你，现在去把庄上手艺最好的师傅叫来，让他去武场候着。”
“老爷，咱们这边走。”
宋祁是武者，所以庄园中当然要准备一处给宋祁练武的地方。
在庄园中穿行了片刻，宋祁便从一处拱门进入了所谓的武场。
空间宽阔，地面由青石铺成，质地坚硬、
四周皆有拱门方便进出，墙壁附近亦有放置兵器架。
此时四周的兵器架上都陈列着各式各样的刀器。
虽然这些刀器并非法器，但是款式却非常之丰富，几乎涵盖了所有的刀种，可以满足一切的练刀需求。
置办这武场的，确实是个妙人。
此时几个裁缝师傅已经在武场的一处角落等候着，见到宋祁现身，立刻有人在宋祁附近支起了数盏灯笼。
几位师傅前前后后，绕着宋祁度量起来。
忙活了一阵之后，管家便带着所有人一同离开。
空旷的武场只剩下宋祁一人。
抽出一把与冥煌款式类似的直刀，宋祁自乾坤袋中取出那份名为长虹的刀法。
[系统：你支付点经验学习长虹……你在刀之一道上建树颇深，很快便掌握了其中门径。]
[长虹：气贯长虹，可穿烈日。此刀可超越人体极限调动气血凝聚于刀身一点，一刀斩出，无坚不摧，无物不破，施法消耗至少四百点气血，至多两千点气血，气血消耗越多，对于体力的负担越重，请酌情使用。]
宋祁闭合的双眸缓缓睁开，眼中有刀意流转。
抬头忘了一下月亮，位置没怎么偏移，看来时间并没有过去太久。
宋祁对于刀法的领悟，可要比其他技能快上太多，基本上属于一学就会。
这长虹是一种类似禁术的刀法，不过副作用较低，只是对体力负担较重。
相对于燃血术来讲，虽然威力上远远不如，但胜在实用性更强。
而且，现在的宋祁全身上下最多的东西便是体力。
挽了两个刀花，宋祁将刀插入了刀鞘里，放回了兵器架上。
这一刀威力太大，而且必须要催动气血才能展露出真实威力，这武场演练不了，否则庄子都得被拆个稀巴烂。
抚摸了一下腰间的冥煌，冥煌配合的发出一阵低吟。
高手，寂寞如雪啊！
此时只想立刻出现一个不开眼的家伙，给他拉进决斗场里好好试一试这招长虹。
想想长虹配合着火之意境与刀之意境一同爆发的画面，那一定是美极了。
可惜。
转身出了演武场，宋祁就在不远处发现了正在路边的管家，此时正在对几个下人吩咐着什么。
“夜这么深了，怎么都还不去休息？”
“回老爷的话，怕老爷出来认不得路，所以让这几人在演武场周围候着您。”
宋祁：……
这家太大了确实也是没那么方便。
跟在管家后面回了自己的主院，宋祁刚一进去便见到一院子的莺莺燕燕。
“奴婢见过老爷~”
所有侍女见到宋祁进来，都齐齐屈下身子给宋祁问安，着实吓了宋祁一大跳。
这声音有的柔糯，有的甜美，有的清脆，有的俏皮，突出一个百花齐放。
怎么回事？
上次来的时候没见过这些人啊？
管家在后面偷偷凑了过来，低声说道：“这是您之前走后，茅大人送来的。”
看来这应该是宋祁抓捕了青虹剑派一干人等之后的事情。
猫猫点赞.jpg。
真有你的啊老茅！
我喜欢，下次记得多送一些。
“老爷，没什么事老奴就先行告退了。”
随后也不等宋祁答话，就见管家健步如飞的走了。
“行了，都抬起头来说话。”
在宋祁的命令下，一众侍女站直身子，纷纷抬起头来，只是眼神躲躲闪闪，不敢直视宋祁。
基本上都是十六七岁的妙龄少女，一个个眉目如画，身段优雅。
宋祁扫视了一圈，感觉非常之满意。
一般这种姿色与身段的女孩，基本只能在某音上，通过层层滤镜才能看得到。
在现世中，绝对算是稀有物种。
如今却俏生生的站满了一个院子。
只可惜，不能够为所欲为！
星痕老贼！
我宋祁与你这个机制不共戴天！
正打算挥挥手让大家都散了下去睡觉，宋祁突然发现一处角落里，有一个侍女一直低着头，不给自己正脸看。
呦！
害羞是吧？
宋祁心底嘿嘿坏笑起来，大步走到了那侍女的面前。
只听宋祁故意板着语气说道：“你，抬起头来，给爷看看。”
侍女低垂的头缩的更像是个鸵鸟，就连耳根子都红了起来。
“哈哈！”
“正所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听见宋祁的话，茅蕴藉连问都没问，直接便是在乾坤袋中取出一张大图，放在桌面上。
茅蕴藉早就已经收到手下的汇报，说宋祁入股了万宝斋。
宋祁既然说是要开店，那定然是要将万宝斋开过来。
“宋宗师且看。”
大图被茅蕴藉展开，是一幅白玉京的城市规划图。
其中四块地方被醒目的红圈圈了出来。
“这几处，是前两日刚刚剿灭的江湖门派的产业。”
“现在还处于清查阶段，没有开始对外出售。”
“全是上佳的地段，宋宗师看上哪处，尽管挑选便是，我做主赠与宋宗师了。”
宋祁站起身，转到了茅蕴藉的方向。
白玉京是一座超级巨城，占地面积至少要是洪都府的十倍。
看着那密密麻麻的城市规划图，宋祁只感觉头晕眼花，但多少还是看了个大概出来。
白玉京被划分为东西南北四大块区域，每一块区域又由数百个住宅区与若干个商业区所组成。
大概是比较类似华国古代的坊市制度，但在实际上要比这个制度开放的多。
并没有严格的限制居民区不得从事商业活动，也没有严格的限制商业区的活动时间。
整体的大政策还是促进商贸，提高经济。
现在在茅蕴藉的规划下，有专门的区域被开辟出来，用作修行界的活动，避免滋扰到寻常百姓的正常生活。
而红圈中的四个地方，都是现在规划中的核心地段。
分别处于四大区域的中心部分。
交通便利，道路都是可以直达各个城门的主干道。
而且周围的住宅区很明显也都是高档豪宅。
但是具体如何甄选还是要实地考察一番。
将地段的具体地址抄录了下来，宋祁便对茅蕴藉拱了拱手。
“具体地段的挑选还是得亲自去看一下，这里先行谢过茅大人。”
“好说，好说。”
茅蕴藉看宋祁将地段都记了下来，便一卷大图，收回了乾坤袋中。
“元生，水没了，来添一下。”
将图收回乾坤袋中，茅蕴藉便对着后院呼喊了一声。
很快，一个三十岁左右，面相沉稳的男子走了出来，手中提着一壶灵泉水。
[系统：你发现角色王元生（lv18）。]
“元生，这是宋宗师。”
“王元生见过宋宗师。”
王元生在桌上放下玉壶，对着宋祁行了一礼，随后将灵泉倒入一旁炉火架子上的铜壶之中。
“元生，今后你负责帮宋宗师处理店面选址的事情。”
“是，大人。”
王元生看起来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大概是茅蕴藉秘书之类的角色。
“宋宗师，元生平日几乎都在府衙之中，有任何事情您随时吩咐便可。”
茅蕴藉如今掌管四州之地，像是开店选址这等小事，实在是没有时间过问。
要不是宋祁开口，整个北地都没有人能把这种小事求到茅蕴藉头上来。
正事聊的差不多，茅蕴藉拍了拍手，示意后院开始上酒上菜。
北地这边冬季漫长，气温极低。
所以饮食习惯上与中原颇有不同。
酒基本都是以火行灵药酿制出的顶级烈酒，一口下去浑身火热。
菜都是大块的异兽之肉，热量很高，可以帮人抵御严寒。
尤其是白玉京这边乃是北地中的北地，再向北深入都快要触碰到永恒雪域边缘。
所以北地风格浓厚至极。
饮一大碗烈酒，再吃一大块炖肉，当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这酒虽烈，但是比起青梦酒还是差了些意思。
而且也不像青梦酒那般，附加很多提升效果。
不过也是不可多得的美酒。
跟禄永元碰了碰杯，两人连喝了数大碗，直呼痛快。
“来！两位！”
“尝尝我这酒如何？”
一葫芦青梦酒取出，宋祁打开葫芦塞子，给茅蕴藉与禄永元倒上了满满一大碗。
酒香四溢，二人顿时眼前一亮。
二人也不客气，举起酒碗咕嘟咕嘟的灌了下去。
当即，茅蕴藉的面色瞬间就变得红了起来。
只见茅蕴藉不断摇晃着脑袋，口中高呼好酒，好酒。
什么州牧的风度，都已经抛诸脑后。
禄永元则是神清气爽的长舒了一口气，眼中些微有些醉意。
相比于茅蕴藉，禄永元不仅境界更高，而且在领主模板中也算是出类拔萃。
倒是承受得住青梦酒的酒劲。
“当真是好酒！”
“再给我来一碗！”
禄永元将酒碗推到了宋祁面前。
哐当！
茅蕴藉也摇摇晃晃的将酒碗扔了过来。
“我……我也要再来一碗！”
哗啦啦，翠绿的酒液倾倒而出，又给二人盛满了两大碗。
咕噜——咕噜——
已经是半醉的茅蕴藉径直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哈哈哈！”
“痛快！”
随后便是噗通一声，扑倒在了桌面上，紧接着有鼾声响起。
“哈哈哈！”
看着酩酊大醉的茅蕴藉，宋祁与禄永元相视大笑了起来。
随后便听禄永元幽幽的说道：“哎……”
“蕴藉自打来北地之后，已经很久没见他如此开心过了。”
“元生，扶茅大人去后院歇息吧。”
看着元生叫来下人抬着茅蕴藉进了后院，宋祁也是微微一叹。
老茅也不容易啊，一个人管理着偌大的北地，既要照顾民生，又要镇压修行界作乱，同时还提防着来自神都的明枪暗箭。
“元生，这些酒留在这里，让茅州牧日后慢慢用。”
宋祁在桌子上摆下五个葫芦，让元生代为收下。
禄永元看见之后眼睛都红了。
“我的呢！！！”
“都有，都有。”
再给禄永元五葫芦酒，宋祁继续说道：“这种酒叫青梦酒。”
“等今后万宝斋开业了，有的是卖。”
“想喝自己去买。”
这波算是拿老茅跟老禄刷一波广告，北地军政一把手喝了都说好，这热度不直接炒上天？
禄永元见了自己这份，顿时眉开眼笑起来。
天色已晚，茅蕴藉也被放倒了，二人干脆直接散了伙。
禄永元回了自己的府邸，宋祁则是直奔自家庄园。
这庄园自打上次接手之后，宋祁勉强只能算是待了半天。
主人回庄，原本黑幽幽的庄子瞬间明亮起来。
各式各样的灯笼挂满了整座庄园，让庄园仿若白昼一般。
洪都府中原本的管家已经到了北地之中，现在此处庄园正式归于他管理。
五年没见，这管家苍老了些许，但是身子骨确实还比较硬朗。
见到宋祁之后，管家沙哑着嗓子叫了一声老爷，险些落下泪来。
本以为五年过去，宋祁早已经将他忘到了一边。
没想到宋祁竟然不远万里，将他从洪都府调到了白玉京来，继续操持府上的大小事务。
“老李啊，府上灵药有的是，你看自己需要什么，就拿去用，好好调理身子。”
管家姓李名然，如今已是七十有二，而且是一介凡人。
要是再不好好保养一下，估计也快差不多了。
“这庄子交给别人打理我不放心。”
虽然老李这个称呼感觉怪怪的，但是宋祁的话却是分外暖心。
管家连连点头应是，说着自己的身子骨硬朗的很，再给老爷打理二十年庄子都不是问题。
“老爷，您用晚膳了吗，我现在让后厨给您做些爱吃的？”
“当年洪都府的那几个厨子，我都一并带过来了。”
这老李，确实细心。
“晚膳已经用过了，带我去练刀的地方吧。”
说实话，家太大，没有人带路，宋祁甚至找不到究竟哪里是自己睡觉的地方。
“对了，找人来量一下尺寸，多做一些样式好看的衣服备上。”
“但是不必像北地服饰那么厚重，原来中原的款式便可。”
现在就算是七品的法衣也不大经受得起高强度战斗，宋祁干脆破罐子破摔，多备些衣服穿算了。
“你，现在去把庄上手艺最好的师傅叫来，让他去武场候着。”
“老爷，咱们这边走。”
宋祁是武者，所以庄园中当然要准备一处给宋祁练武的地方。
在庄园中穿行了片刻，宋祁便从一处拱门进入了所谓的武场。
空间宽阔，地面由青石铺成，质地坚硬、
四周皆有拱门方便进出，墙壁附近亦有放置兵器架。
此时四周的兵器架上都陈列着各式各样的刀器。
虽然这些刀器并非法器，但是款式却非常之丰富，几乎涵盖了所有的刀种，可以满足一切的练刀需求。
置办这武场的，确实是个妙人。
此时几个裁缝师傅已经在武场的一处角落等候着，见到宋祁现身，立刻有人在宋祁附近支起了数盏灯笼。
几位师傅前前后后，绕着宋祁度量起来。
忙活了一阵之后，管家便带着所有人一同离开。
空旷的武场只剩下宋祁一人。
抽出一把与冥煌款式类似的直刀，宋祁自乾坤袋中取出那份名为长虹的刀法。
[系统：你支付点经验学习长虹……你在刀之一道上建树颇深，很快便掌握了其中门径。]
[长虹：气贯长虹，可穿烈日。此刀可超越人体极限调动气血凝聚于刀身一点，一刀斩出，无坚不摧，无物不破，施法消耗至少四百点气血，至多两千点气血，气血消耗越多，对于体力的负担越重，请酌情使用。]
宋祁闭合的双眸缓缓睁开，眼中有刀意流转。
抬头忘了一下月亮，位置没怎么偏移，看来时间并没有过去太久。
宋祁对于刀法的领悟，可要比其他技能快上太多，基本上属于一学就会。
这长虹是一种类似禁术的刀法，不过副作用较低，只是对体力负担较重。
相对于燃血术来讲，虽然威力上远远不如，但胜在实用性更强。
而且，现在的宋祁全身上下最多的东西便是体力。
挽了两个刀花，宋祁将刀插入了刀鞘里，放回了兵器架上。
这一刀威力太大，而且必须要催动气血才能展露出真实威力，这武场演练不了，否则庄子都得被拆个稀巴烂。
抚摸了一下腰间的冥煌，冥煌配合的发出一阵低吟。
高手，寂寞如雪啊！
此时只想立刻出现一个不开眼的家伙，给他拉进决斗场里好好试一试这招长虹。
想想长虹配合着火之意境与刀之意境一同爆发的画面，那一定是美极了。
可惜。
转身出了演武场，宋祁就在不远处发现了正在路边的管家，此时正在对几个下人吩咐着什么。
“夜这么深了，怎么都还不去休息？”
“回老爷的话，怕老爷出来认不得路，所以让这几人在演武场周围候着您。”
宋祁：……
这家太大了确实也是没那么方便。
跟在管家后面回了自己的主院，宋祁刚一进去便见到一院子的莺莺燕燕。
“奴婢见过老爷~”
所有侍女见到宋祁进来，都齐齐屈下身子给宋祁问安，着实吓了宋祁一大跳。
这声音有的柔糯，有的甜美，有的清脆，有的俏皮，突出一个百花齐放。
怎么回事？
上次来的时候没见过这些人啊？
管家在后面偷偷凑了过来，低声说道：“这是您之前走后，茅大人送来的。”
看来这应该是宋祁抓捕了青虹剑派一干人等之后的事情。
猫猫点赞.jpg。
真有你的啊老茅！
我喜欢，下次记得多送一些。
“老爷，没什么事老奴就先行告退了。”
随后也不等宋祁答话，就见管家健步如飞的走了。
“行了，都抬起头来说话。”
在宋祁的命令下，一众侍女站直身子，纷纷抬起头来，只是眼神躲躲闪闪，不敢直视宋祁。
基本上都是十六七岁的妙龄少女，一个个眉目如画，身段优雅。
宋祁扫视了一圈，感觉非常之满意。
一般这种姿色与身段的女孩，基本只能在某音上，通过层层滤镜才能看得到。
在现世中，绝对算是稀有物种。
如今却俏生生的站满了一个院子。
只可惜，不能够为所欲为！
星痕老贼！
我宋祁与你这个机制不共戴天！
正打算挥挥手让大家都散了下去睡觉，宋祁突然发现一处角落里，有一个侍女一直低着头，不给自己正脸看。
呦！
害羞是吧？
宋祁心底嘿嘿坏笑起来，大步走到了那侍女的面前。
只听宋祁故意板着语气说道：“你，抬起头来，给爷看看。”
侍女低垂的头缩的更像是个鸵鸟，就连耳根子都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