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心如死水的顺力人牙儿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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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力人牙儿掌柜说：“我最后说一次，我没有不认账，只是等人回来，回来就结！”
陈冉说：“我给个建议你，那你再查看一下记录嘛。”
掌柜的把上工记录拿出来，翻开半个月前的上工记录说：“呐，我已经查了好几次了，就是没找着。但我不是推脱什么，等我的伙计回来了再结账。”
陈冉顺势接过，翻了翻，好多字看不懂，就对身边的人说：“去，找个懂看账本的人来帮忙看看。”
“喏。”一个探马走出去了。
陈冉拿起上工记录，走远几步，又对掌柜的说：“掌柜的，歇歇消消气，我帮处理一下，找个第三方的人来看一下，这样对大家都好。”
陈冉说着，走到尹正前面问：“你就是东家？”
尹正对陈冉弯腰行了礼：“回大人！下官便是此事件的东家，也是苦主。”
“哦？苦主？何意？”
“下官本来是来这派活寻人上工，说了要求，预支了工钱，然后他们这些人来上了工，可是，效果却不是当初约好的那样！差天共地呐！！所以下官来这，是想讨个公道的。”
陈冉转身看了看掌柜的，顺手把上工记录给了身边的探马，问：“掌柜的，这位，礼部郎中，可真的来你这派活？”
掌柜的强忍着火气回答：“是的，大人。”
“可有证明？凭据这些？”
掌柜的犹豫了一下，但想着京兆府的人也在，又不好得罪那个礼部四品官尹正，就拿出了东家派活记录本，隔着柜台递向陈冉：“给，上面那个尹府，便是记录。”
陈冉接过后，看了一下，又问老四：“老乡，他们人牙儿答应给多少工钱你们啊？”
老四认真地说：“当初说好了给七十文。”
“哦，这东家给的是九十文…”
掌柜的急忙辩解：“这个差价，是我们要作保的！要是出了什么差错，我们得赔付给东家的。我们也要出人带着上工的，也是挣点辛苦钱。而且这都是行规。”
“那，这几天，上面写的，东家派活，.九十文，一百文，你们给人的，却是二十五文，三十文，…怎么，隔十来天，差这么多的？”
外面又有人大声说：“哦嗬！天杀的人牙儿，不止吸上工的血，不止吃上工人了，连东家也吃了啊！！”
“哇！这样搞，还有谁敢来这找活干，还有哪个东家敢来这派活啊。”
掌柜的真的急了，想走出柜台夺回东家派活记录，刚才他火遮眼，，一时没想起故意压低工价这回事。“大人，你还是先把那记录回给我吧。”
陈冉后退多了几步，笑着说：“不急不急，没事，先把他们这工钱的事处理好吧。”
掌柜的心想，你是不急，但我急啊。“大人，那就麻烦你们处理吧。”
京兆府的人便上前说：“掌柜的，我们都等了这么久，你的人什么时候回来？我们总不能一直在这白耗着吧？咱还得干活呢。”
掌柜的此时心里暗暗发苦，这苟富贵怎么还没回来！“各位，唉，我那伙计…”
大千说：“那你结不结工钱，直说吧！”
阿游仔挣脱官差钻到大千身边说：“对！结不结！不结老子再给你八十！说。”说完，又提起大锤锤又一砸！掌柜的前面的柜台出了个大洞！
吓得掌柜的赶紧退后，连连说：“我结，我结，我结结结！”
“早这样不就得了嘛！”阿游仔又是一锤！
外面又有人大声说：“啊！原来他们人牙儿是真的吭人家的，刚才还死嘴硬！咬死不原结工钱，现在又说结了！我呸！”
“哇！真是啊！”
…
这时，那个刚才出去的探马，又带着四个穿着官袍的人进了顺力人牙儿铺面。
掌柜的一看，是户部的人。心想昨天才来了说是报数据给上头看的，特么的怎么又来了。
“听密骑营的人说，这里有账目纠纷？”户部的人说。
掌柜的连忙说：“不是不是，没有没有！只是工钱纠纷，正在处理了。”
陈冉拿起两本记录，对户部的人说：“我是密骑营大统领，刚才带队巡街时，这儿有工钱纠纷。这掌柜的不愿结工……”
“我结我结！现在就结！”掌柜的拿出算盘计算：“十五人十六天七十文，就是十六贯又八百文，我给你们二十贯，这样可对上了，是吧？”
“俺算到的是十六贯八百文。你给俺十六贯八百文便是了。”
“行！我就给你这个数，但我没散钱了，我给你二十贯，可好？”
“俺可以找给你散的。”老四坚持自己算的数。
外面的人一听，嘿，真是老实人啊！
“不是吧不是吧，人家都说了给二十贯，他们居然还是坚持只收十六贯八百文钱？这太傻了吧！”
“就是啊，这就是老实人！担屎都不偷吃那种人！”
“咦啊！！人家吃东西呢！你这么恶心！！”
…
掌柜的心里百感交集，从已经被砸烂了的柜台下面的烂柜桶，就是抽屉里拿了两张十贯钱的银票给老四。
老四接过银票，摸摸捏捏看了一，会，又递给阿游仔，让他看看真假。
阿游仔也翻来翻去看了一会，又递给大千。
大千也看了一会，“我不会看，让官差大哥帮看一下吧。”
第一个官差大哥看了一下，又递给第二个，又传给第三个…
掌柜的差点想哭，“我那银票是真的！是真的！不会造假的！”
那几个官差马上回应说：“难说！这几日就有上工的人来报案！说是去上工，回来找人牙儿结工钱，结果，人牙儿给的是假银票，回去找他们理论，人家不认了！口说无凭，来报官也没法子！好几批人最后都说，只能自认倒霉！白忙了！”
户部的人也说：“可不是嘛！我们户部前几天开始接到报信，现在市面上，出现了许多小额伪造的假银票，我们去查看了，真的是伪造的假银票。苦主都说，都是来自人牙儿结算工钱的。”
外面围观的人又吵起来了。
“哇！难怪，我明白了！我三姨的儿子的姑姑，早前，就也是去上工，回来人牙儿结工钱，给的也是假银票！”
“户部那官爷意思是说，那人牙儿，流出了好多假银票…”
“哇！！那还了得啊！他们岂敢这样子…”
……
掌柜的无力地看着眼前这一切，他想争论一番，但这边并没有人会愿意如他所愿。
尹正冷冷地说：“掌柜的，说好的，本官当时给钱你们时候，你们是怎么答应我的？收了钱，不办事？还是说，当本官官职太小了，……你们，不放在眼内？”
户部的人发现了有礼部的官员在，也好奇问：“大人，您刚才说，您也是苦主，也是被他们人牙儿的人耍了？”
“就是！他们收钱前说得天花乱坠！各种哄骗，拍马屁，就为了你掏钱！等付了钱，便立马换了另一副面孔，爱理不理，敷衍搪塞。找来干活的人也是胡乱应付，有些人根本就是不会，滥竽充数！”尹正说着，走向掌柜的：“本官表明了四品官的身份，你们人牙儿，还敢如此对待！那，本官问你！平民百姓，要如何对待！！
哈哈哈，你不用答，本官已有答案！就，刚才你对这帮苦哈哈的态度，便是代表了你们，根本不在乎！！”
掌柜的心口觉得涌起一阵暖意，“呲~”他赶紧伸出右手用力压住心口位置，说：“不是，大人，误会！！我不是！我没有…！”
京兆府的人一听尹正那样说，当场表态：“掌柜的，我户部正式通知你：因为你人牙儿涉及收了客人钱不办事，涉嫌恶意打压合理工价，涉嫌虚假上报账目，涉嫌不诚实缴交报税项，涉嫌不诚信营收，涉嫌不正当经营，涉嫌存在伪造银票等相关罪名，我京兆府现在现场通知户部，通知密骑营，三方联合执法！联合查处相关事项。现在，需要带走人牙儿的相关人员，包括你。你们谁是业主？”
掌柜的，听到这里时，心如死水，捂着心口的手手也放开了，“哇”的一声，吐了一口血出来，正好喷在尹正身上！
周边的人吓了一大跳！赶紧避开。
外面围观的人又哇哇哇地骂起来了。
“哦嗬！一家小小人牙儿，居然可以犯下这么多的罪恶啊！”
“怎么可以允许这样可恶的人牙儿的存在啊！”
“官爷要好好查查清楚他们还有没有犯别的罪啊！”
“看他们对待当官的如此不屑的态度，对当官的都如此恶劣，难以想象他们对待咱们平民百姓的态度会是怎么样了！”
“还用想！看他们对那十几个苦哈哈的样子，不就明白了！就欺负你！你还能怎么样？”
“哇！人牙儿竟然是这样子的！算是看明白了！千万千万别跟他们扯上关系！”
…
尹正指着站都有点站不稳的掌柜的，“啊啊啊！本官新换的官服！你！好啊，本官刚才问你，是不是欺本官官职小，你还不屑答复！原来是根本不屑一顾！还敢血口喷人！京兆府！密骑营！本官要报官！告他们冲撞朝廷命官！他们人牙儿，太欺负人了！”尹正大吼一声：“………赔钱！！！”
阿游仔抄起大铁锤，又砸起了柜台来，还大声骂：“那银票就是假的！还我血汗钱！”
老四，大千，他们十几个，纷纷抄起家伙，就砸起了店铺，除了值钱的，贵的东西，有一个砸一个，砸官差旁边的东西时，还伸手拿起块大的板子护了护他们，防止他们被破碎物弹飞伤着了。
掌柜的伸手拉开柜台的放钱那个抽屉，拆了整个抽屉出来，：“大人，各位大人，不如，让，我，先行赔礼。一切，有话好好说……”
尹正一看，大概有个几十贯钱的，他双手捧起抽屉里的钱，就想往自己怀里塞。
陈冉一脚踢在他腿上！
尹正吃痛，赶紧放下。
“你人牙儿涉嫌伪造银票！人赃俱获，我密骑营现在正式扣押你！”
“你人牙儿涉嫌犯下多项罪行，现在需要查封！等候处理！”
“我户部，联合京兆府，密骑营，正式查封你人牙儿！”
“你还有什么可说的？你有权保持缄默，但你所讲的一切，我将会用纸和笔记下。将来会作为呈堂证供。”
掌柜的没再说话，不管不顾了，爱乍乍的了！
顺力人牙儿掌柜说：“我最后说一次，我没有不认账，只是等人回来，回来就结！”
陈冉说：“我给个建议你，那你再查看一下记录嘛。”
掌柜的把上工记录拿出来，翻开半个月前的上工记录说：“呐，我已经查了好几次了，就是没找着。但我不是推脱什么，等我的伙计回来了再结账。”
陈冉顺势接过，翻了翻，好多字看不懂，就对身边的人说：“去，找个懂看账本的人来帮忙看看。”
“喏。”一个探马走出去了。
陈冉拿起上工记录，走远几步，又对掌柜的说：“掌柜的，歇歇消消气，我帮处理一下，找个第三方的人来看一下，这样对大家都好。”
陈冉说着，走到尹正前面问：“你就是东家？”
尹正对陈冉弯腰行了礼：“回大人！下官便是此事件的东家，也是苦主。”
“哦？苦主？何意？”
“下官本来是来这派活寻人上工，说了要求，预支了工钱，然后他们这些人来上了工，可是，效果却不是当初约好的那样！差天共地呐！！所以下官来这，是想讨个公道的。”
陈冉转身看了看掌柜的，顺手把上工记录给了身边的探马，问：“掌柜的，这位，礼部郎中，可真的来你这派活？”
掌柜的强忍着火气回答：“是的，大人。”
“可有证明？凭据这些？”
掌柜的犹豫了一下，但想着京兆府的人也在，又不好得罪那个礼部四品官尹正，就拿出了东家派活记录本，隔着柜台递向陈冉：“给，上面那个尹府，便是记录。”
陈冉接过后，看了一下，又问老四：“老乡，他们人牙儿答应给多少工钱你们啊？”
老四认真地说：“当初说好了给七十文。”
“哦，这东家给的是九十文…”
掌柜的急忙辩解：“这个差价，是我们要作保的！要是出了什么差错，我们得赔付给东家的。我们也要出人带着上工的，也是挣点辛苦钱。而且这都是行规。”
“那，这几天，上面写的，东家派活，.九十文，一百文，你们给人的，却是二十五文，三十文，…怎么，隔十来天，差这么多的？”
外面又有人大声说：“哦嗬！天杀的人牙儿，不止吸上工的血，不止吃上工人了，连东家也吃了啊！！”
“哇！这样搞，还有谁敢来这找活干，还有哪个东家敢来这派活啊。”
掌柜的真的急了，想走出柜台夺回东家派活记录，刚才他火遮眼，，一时没想起故意压低工价这回事。“大人，你还是先把那记录回给我吧。”
陈冉后退多了几步，笑着说：“不急不急，没事，先把他们这工钱的事处理好吧。”
掌柜的心想，你是不急，但我急啊。“大人，那就麻烦你们处理吧。”
京兆府的人便上前说：“掌柜的，我们都等了这么久，你的人什么时候回来？我们总不能一直在这白耗着吧？咱还得干活呢。”
掌柜的此时心里暗暗发苦，这苟富贵怎么还没回来！“各位，唉，我那伙计…”
大千说：“那你结不结工钱，直说吧！”
阿游仔挣脱官差钻到大千身边说：“对！结不结！不结老子再给你八十！说。”说完，又提起大锤锤又一砸！掌柜的前面的柜台出了个大洞！
吓得掌柜的赶紧退后，连连说：“我结，我结，我结结结！”
“早这样不就得了嘛！”阿游仔又是一锤！
外面又有人大声说：“啊！原来他们人牙儿是真的吭人家的，刚才还死嘴硬！咬死不原结工钱，现在又说结了！我呸！”
“哇！真是啊！”
…
这时，那个刚才出去的探马，又带着四个穿着官袍的人进了顺力人牙儿铺面。
掌柜的一看，是户部的人。心想昨天才来了说是报数据给上头看的，特么的怎么又来了。
“听密骑营的人说，这里有账目纠纷？”户部的人说。
掌柜的连忙说：“不是不是，没有没有！只是工钱纠纷，正在处理了。”
陈冉拿起两本记录，对户部的人说：“我是密骑营大统领，刚才带队巡街时，这儿有工钱纠纷。这掌柜的不愿结工……”
“我结我结！现在就结！”掌柜的拿出算盘计算：“十五人十六天七十文，就是十六贯又八百文，我给你们二十贯，这样可对上了，是吧？”
“俺算到的是十六贯八百文。你给俺十六贯八百文便是了。”
“行！我就给你这个数，但我没散钱了，我给你二十贯，可好？”
“俺可以找给你散的。”老四坚持自己算的数。
外面的人一听，嘿，真是老实人啊！
“不是吧不是吧，人家都说了给二十贯，他们居然还是坚持只收十六贯八百文钱？这太傻了吧！”
“就是啊，这就是老实人！担屎都不偷吃那种人！”
“咦啊！！人家吃东西呢！你这么恶心！！”
…
掌柜的心里百感交集，从已经被砸烂了的柜台下面的烂柜桶，就是抽屉里拿了两张十贯钱的银票给老四。
老四接过银票，摸摸捏捏看了一，会，又递给阿游仔，让他看看真假。
阿游仔也翻来翻去看了一会，又递给大千。
大千也看了一会，“我不会看，让官差大哥帮看一下吧。”
第一个官差大哥看了一下，又递给第二个，又传给第三个…
掌柜的差点想哭，“我那银票是真的！是真的！不会造假的！”
那几个官差马上回应说：“难说！这几日就有上工的人来报案！说是去上工，回来找人牙儿结工钱，结果，人牙儿给的是假银票，回去找他们理论，人家不认了！口说无凭，来报官也没法子！好几批人最后都说，只能自认倒霉！白忙了！”
户部的人也说：“可不是嘛！我们户部前几天开始接到报信，现在市面上，出现了许多小额伪造的假银票，我们去查看了，真的是伪造的假银票。苦主都说，都是来自人牙儿结算工钱的。”
外面围观的人又吵起来了。
“哇！难怪，我明白了！我三姨的儿子的姑姑，早前，就也是去上工，回来人牙儿结工钱，给的也是假银票！”
“户部那官爷意思是说，那人牙儿，流出了好多假银票…”
“哇！！那还了得啊！他们岂敢这样子…”
……
掌柜的无力地看着眼前这一切，他想争论一番，但这边并没有人会愿意如他所愿。
尹正冷冷地说：“掌柜的，说好的，本官当时给钱你们时候，你们是怎么答应我的？收了钱，不办事？还是说，当本官官职太小了，……你们，不放在眼内？”
户部的人发现了有礼部的官员在，也好奇问：“大人，您刚才说，您也是苦主，也是被他们人牙儿的人耍了？”
“就是！他们收钱前说得天花乱坠！各种哄骗，拍马屁，就为了你掏钱！等付了钱，便立马换了另一副面孔，爱理不理，敷衍搪塞。找来干活的人也是胡乱应付，有些人根本就是不会，滥竽充数！”尹正说着，走向掌柜的：“本官表明了四品官的身份，你们人牙儿，还敢如此对待！那，本官问你！平民百姓，要如何对待！！
哈哈哈，你不用答，本官已有答案！就，刚才你对这帮苦哈哈的态度，便是代表了你们，根本不在乎！！”
掌柜的心口觉得涌起一阵暖意，“呲~”他赶紧伸出右手用力压住心口位置，说：“不是，大人，误会！！我不是！我没有…！”
京兆府的人一听尹正那样说，当场表态：“掌柜的，我户部正式通知你：因为你人牙儿涉及收了客人钱不办事，涉嫌恶意打压合理工价，涉嫌虚假上报账目，涉嫌不诚实缴交报税项，涉嫌不诚信营收，涉嫌不正当经营，涉嫌存在伪造银票等相关罪名，我京兆府现在现场通知户部，通知密骑营，三方联合执法！联合查处相关事项。现在，需要带走人牙儿的相关人员，包括你。你们谁是业主？”
掌柜的，听到这里时，心如死水，捂着心口的手手也放开了，“哇”的一声，吐了一口血出来，正好喷在尹正身上！
周边的人吓了一大跳！赶紧避开。
外面围观的人又哇哇哇地骂起来了。
“哦嗬！一家小小人牙儿，居然可以犯下这么多的罪恶啊！”
“怎么可以允许这样可恶的人牙儿的存在啊！”
“官爷要好好查查清楚他们还有没有犯别的罪啊！”
“看他们对待当官的如此不屑的态度，对当官的都如此恶劣，难以想象他们对待咱们平民百姓的态度会是怎么样了！”
“还用想！看他们对那十几个苦哈哈的样子，不就明白了！就欺负你！你还能怎么样？”
“哇！人牙儿竟然是这样子的！算是看明白了！千万千万别跟他们扯上关系！”
…
尹正指着站都有点站不稳的掌柜的，“啊啊啊！本官新换的官服！你！好啊，本官刚才问你，是不是欺本官官职小，你还不屑答复！原来是根本不屑一顾！还敢血口喷人！京兆府！密骑营！本官要报官！告他们冲撞朝廷命官！他们人牙儿，太欺负人了！”尹正大吼一声：“………赔钱！！！”
阿游仔抄起大铁锤，又砸起了柜台来，还大声骂：“那银票就是假的！还我血汗钱！”
老四，大千，他们十几个，纷纷抄起家伙，就砸起了店铺，除了值钱的，贵的东西，有一个砸一个，砸官差旁边的东西时，还伸手拿起块大的板子护了护他们，防止他们被破碎物弹飞伤着了。
掌柜的伸手拉开柜台的放钱那个抽屉，拆了整个抽屉出来，：“大人，各位大人，不如，让，我，先行赔礼。一切，有话好好说……”
尹正一看，大概有个几十贯钱的，他双手捧起抽屉里的钱，就想往自己怀里塞。
陈冉一脚踢在他腿上！
尹正吃痛，赶紧放下。
“你人牙儿涉嫌伪造银票！人赃俱获，我密骑营现在正式扣押你！”
“你人牙儿涉嫌犯下多项罪行，现在需要查封！等候处理！”
“我户部，联合京兆府，密骑营，正式查封你人牙儿！”
“你还有什么可说的？你有权保持缄默，但你所讲的一切，我将会用纸和笔记下。将来会作为呈堂证供。”
掌柜的没再说话，不管不顾了，爱乍乍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