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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这个叫陶文辉的嫌犯愿意配合，就说道：“那好！只要你如实招供，我保证你可以得到良好的待遇。”
陶文辉咬着牙，用左手托着被我砸烂了几个手指的小臂，疼痛折磨得他整个脸都扭曲着。他哆哆嗦嗦地说道：“我愿意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只求你们能给我包扎一下。”
赵志强走过来，对陶文辉说道：“现在你只能忍耐一下了！救护车过一会才能到！”
我接过赵志强的话对陶文辉说道：“那我们就一边聊天一边等着救护车吧！第一个问题，你的任务是什么？”
陶文辉说道：“我的主要任务就是刺杀撒清江。”
我问道：“为什么你们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刺杀撒清江呢？”
陶文辉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闭上眼强忍着右手的巨疼静静地说道：“因为他知道得太多了！”
“第二个问题－”我看着陶文辉额头上涔涔汗珠，问道：“你的上司是谁？平时你们怎么联络？”
陶文辉说道：“郭建龙就是我们的上司！他负责指挥我们所有人的行动。我本来是没有必要来的。但由于郭建龙还没完成任务，就被你们打死了，所以他们才又派我们过来了。”
我接着问道：“为什么说你没有必要来呢？”
陶文辉说道：“因为按照公司的分工，我的主要业务就是负责公司的销售，这次来宁都要办的事属于临时安排的，是别人的职责范围内的。但是，小姐坚持要求我来完成郭建龙没有完成的任务，并任命我担任这次任务的副组长。没办法，我只有服从公司的命令。”
我问道：“你所说的小姐就是龙腾公司的董事长蓬奈温的女儿苗伦吗？”
陶文辉说道：“对对对！就是她！”
我接着问道：“苗伦为什么非要派你来呢？难道别人不行？”
陶文辉腾出左手在额头上抹了一把冷汗，瞥了我一眼说道：“你们可能不知道，我们四个人在金三角是人所共知的四大金刚，也是四大杀手。”
我饶有兴趣地问道：“说说你们这四大金刚或者说四大杀手的情况。”
陶文辉悻悻地说道：“你所说的那个郭建龙，在我们那里叫龙飞，我们都习惯叫他龙哥。他在东南亚一带名声很大，号称第一杀手。龙哥不论功夫还是枪法，都是无人能敌。他之所以能在金三角出人头地，并登上龙腾公司总经理兼副董事长的宝座，就是靠着他一身的本事。要不然，董事长和小姐也不可能赏识他。”
我点点头，本来要示意他继续说下去。但看他在这样寒冷的气候条件下接受我的审问，而且右手手掌和手指还在不停地滴血，也知道他是在剧烈的疼痛下坚持着，心中就有些不忍。
正在这时，看到远处的公路上有一辆救护车风驰电掣般驶来。我对陶文辉说道：“救护车来了，马上可以给你进行医护处理。”
救护车在沿途几个警察的指引下，开到了我们面前。随即跳下来几个医生护士，经过我们同意后，让陶文辉上了救护车进行救治。
赵志强安排了两名警察上车负责监督警戒后，给我使了一个眼色。我跟着他来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我问道：“你有什么想法？”
赵志强低声说道：“你上次对老虎说有必要去一趟金三角，我看确实很有必要。”
我一听他这样说，心里当然很高兴。就说道：“从种种迹象看来，这些人的所有行动指令都来自金三角。所以，我认为我们应当组成一个精干的小分队，秘密潜入进去，争取把他们的老巢连根拔起、彻底铲除。要不然，他们会源源不断地派出人员来搞破坏。”
赵志强坚定地说道：“我严重赞同！咱们回去就把我们的这个想法跟老虎汇报一下！”
我接着说道：“眼前这事告一段落后，要抓紧把你的伤从根本上治好。同时，请刘警官也同步抓紧对撒清江的训练和考察。当这些准备工作就绪后，咱们几个人就走它一趟。”
赵志强满意地看了我一眼，说了一声：“好！”
这时，一个医生模样的人从那辆救护车上下来，来到我们跟前，迟疑了一下，说道：“那个人手掌和几个指头的伤基本处理完了，我看他的右手肯定是彻底报废了，他的右手食指和中指也是全部废了。”
这个医生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中好像带有一丝不解，又好像带有指责的意思。
我狠狠地说道：“你要是知道，刚才在医院里的那起爆炸案就是他制造的、那三个年轻的武警士兵也是他杀死的，还有，在他逃跑之前，还开枪打伤了一名民警的话，就不会用这种语气说话了。”
这位医生听到我说的这些，脸上露出歉意的神情，立刻咬牙切齿地说道：“哎哟！原来这狗日的是个杀人恶魔!那我们救他干吗？干脆想办法弄死他算了！这样的人留着也是个祸害呀！”
我冷笑了一声，说道：“你以为我们不想弄死他？但现在还不能让他死！我们必须从他嘴里套出我们想知道的东西！”
医生说道：“我明白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说完，他转身回到了救护车上忙他的去了。
赵志强向我走过来，盯着我严肃地说道：“刚才云州省公安厅来电话了，他们调出了全省所有叫陶文辉的男人的资料，范围限定在三十岁至五五十岁左右，共有79个人，又与我发过去的陶文辉的照片进行详细比对，没有一个人与我们手上这个人相貌特征吻合。”
我一愣，问道：“这意味着什么？”
赵志强沉声说道：“这说明，这家伙先前提供给我们的他的姓名和住所地的信息，是假的！”
“妈的！这狗日的，还是不老实啊。看来，还得给他来点狠的。”我忍不住骂了一句。
说完，我径直向救护车走去，赵志强跟在我后面也走了过来，临上车前，我弯下腰顺手从地上抓起了一个拳头大小的石头。
我带着怒气上车后，看到陶文辉躺在救护车的制式床上，左手手腕上扎着吊瓶的针头，救护人员们正在给他输液。我示意几个医护人员都出去，然后我走上前，一把扯下了陶文辉手臂上的这个针头，把他的左手放在床上，我高抬左脚，用力踩住他的左臂，也不说话，举起我右手中的石头，就要狠狠砸下去。
陶文辉声嘶力竭地喊道：“好汉！慢着！我说、我说！”
我高举着石头的左手仍然举在空中，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他妈的相信了你！也给了你机会！可你－”我说着，做出要砸下去的态势。
陶文辉魂魄俱裂地叫道：“好汉！饶命！我不是云州省人，其实我是t区人。但我的名字真的就叫陶文辉，我是2014年7月5日以旅游者的身份从罗湖口岸进入大陆的，这个你们可以去调查的。如果这次我没说实话，我愿意受任何处罚！”
我瞪大眼直直地盯着他看了半晌，问道：“你是哪个组织派来的？你的使命究竟是什么？”我问完话，把左手中的石头颠了几下。
我看到陶文辉作了一个吞咽的动作，小声说道：“我是t区情报局中校特工，职务是情报站站长。我的使命是配合m国情报局，摸清大陆军方在宁都导弹阵地的部署情况。”
我问道：“既然你是从罗湖口岸正常入境的，为什么会有人在9月间看见你又出现在金三角呢？”
陶文辉说道：“其实我这么做，就是为了掩人耳目。我通过正当渠道进入大陆后，又伺机潜入了金三角。之所以要到金三角，是因为那里有我们的一个基地，我需要在那里跟我的团队成员制定一个详细的计划。同时，还要与m国中情局沟通好，双方共同努力，完成这项任务！”
我问道：“m国中情局也在金三角有一个基地吧？”
陶文辉点了点头，说道：“他们在那里确实有一个基地，核心情报人员仅我知道的就有八九个。据我了解，他们在那里还秘密培训了一支约三百多人的武装力量，他们的战斗力相当强悍。要不是他们出手相助，龙哥也不可能成功。”
我问道：“你是说，郭建龙之所以能出人头地，是因为有m国中情局这支武装力量的帮助？”
陶文辉笑了笑说道：“那是肯定的！龙哥一开始是被我们大湾情报局发展成特工的，那应该是他还在越南的时候的事了。但不知什么时候，他又与m国中情局搭上了线。所以，在龙哥上位的过程中，得到了m国中情局的暗中支持，自然就顺风顺水了！”
我问道：“你是说，这个龙哥，也就是郭建龙是双重身份？”
陶文辉想了想，肯定地说道：“我是这样推断的！因为我亲眼看见龙哥出入m国中情局的基地是非常自由的！m中情局的人对他也非常客气！”
赵志强从车外上了这辆救护车，插话问道：“你在医院制造爆炸案使用的炸药是哪里得来的？”
陶文辉说道：“这个炸药就是m国中情局提供的！我听他们说，这种炸药是他们最新研制的新型炸药，就一块火柴盒那么大小的炸药，其爆炸力相当惊人。我听说，m国中情局在金三角就有一个制造这种炸药的秘密工厂。”
赵志强继续问道：“那个郭建龙和m国中情局不仅在刺探情报上合作吧？是不是在制造和贩卖毒品方面也在合作？”
陶文辉说道：“关于他们在情报和贩毒方面的合作，我没有直接参与这些方面的工作 ，我真的说不好！不过－－”
赵志强说道：“不过什么？”
“我听我的属下跟我说过，龙哥确实有一个制造毒品的秘密工厂，产品同时供应给m国中情局和别的客户，当然，这些客户里肯定也有大陆的人，而且还不少。”
赵志强问道：“你是说，m国中情局不但刺探情报，同时还设厂制造毒品并向世界各地贩卖？”
陶文辉说道：“那是肯定的呀！要不然他们哪里有那么多的资金？特别是龙哥，他不仅作正当生意，同时利用他在大湾情报局和m国中情局的特殊身份，在完成基本任务的同时，又经营着毒品生意，那可真的是财源广进，富可敌国！”
赵志强问道：“我听明白了！m国中情局竭力扶持郭建龙，目的是让他成为金三角的一方霸主的同时，听从m国中情局的调遣！同时，又强力支持他制造和贩卖毒品，作为他们刺探情报和实施各种破坏行动的经费来源！我说的对吧？”
陶文辉深思了一会，说道：“基本上就是这样！就拿这次来宁都行动这事说吧！龙哥为了激励大家的战斗热情，就开出了非常高的价码。比如，他承诺凡是跟他来宁都参与行动的人每人每天补助100美元；负伤后直接会把十万美元打入本人指定的账户中；他还承诺，凡是参与行动的人员，每人可以得到十万美元的预付劳务费，行动结束后，每人还能得到十万美元的奖励。而且，那十万美元的预付劳务费给的是现金。”
我笑了笑说道：“呵呵！那些人有命拿到这笔款项吗？你们以为我们是吃干饭的？这些人能不能活着离开宁都都是个未知数！”
陶文辉说道：“反正，龙哥做出那样的承诺后，所有参与行动的人员都是精神振奋！战斗意志非常高昂。”
赵志强问道：“说说那个死去人的情况吧！”
陶文辉说道：“那个人是我的部下！我前面说我们四人在金三角是四大金刚：龙哥是老大，郑哥是老二，我是老三，死的那个是老四。”
我问道：“你说的郑哥，也是个大湾人吧。是不是长得文质彬彬的，还留着一撮小胡子？”
陶文辉说道：“是的！就是他！好汉你认识他？”
我冷笑了一声，说道：“我不仅认识他，我和他之间还做过一笔交易呢。”
陶文辉吃惊地问道：“什么！你们之间还做过交易？这－这－这怎么可能？你们之间－－不是应该是死敌吗？”
我笑了笑，说道：“你想知道我和他的这笔交易是怎么回事吗？”
陶文辉摇了摇头，连忙说道：“不不不！我不敢！”
我听到这个叫陶文辉的嫌犯愿意配合，就说道：“那好！只要你如实招供，我保证你可以得到良好的待遇。”
陶文辉咬着牙，用左手托着被我砸烂了几个手指的小臂，疼痛折磨得他整个脸都扭曲着。他哆哆嗦嗦地说道：“我愿意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只求你们能给我包扎一下。”
赵志强走过来，对陶文辉说道：“现在你只能忍耐一下了！救护车过一会才能到！”
我接过赵志强的话对陶文辉说道：“那我们就一边聊天一边等着救护车吧！第一个问题，你的任务是什么？”
陶文辉说道：“我的主要任务就是刺杀撒清江。”
我问道：“为什么你们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刺杀撒清江呢？”
陶文辉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闭上眼强忍着右手的巨疼静静地说道：“因为他知道得太多了！”
“第二个问题－”我看着陶文辉额头上涔涔汗珠，问道：“你的上司是谁？平时你们怎么联络？”
陶文辉说道：“郭建龙就是我们的上司！他负责指挥我们所有人的行动。我本来是没有必要来的。但由于郭建龙还没完成任务，就被你们打死了，所以他们才又派我们过来了。”
我接着问道：“为什么说你没有必要来呢？”
陶文辉说道：“因为按照公司的分工，我的主要业务就是负责公司的销售，这次来宁都要办的事属于临时安排的，是别人的职责范围内的。但是，小姐坚持要求我来完成郭建龙没有完成的任务，并任命我担任这次任务的副组长。没办法，我只有服从公司的命令。”
我问道：“你所说的小姐就是龙腾公司的董事长蓬奈温的女儿苗伦吗？”
陶文辉说道：“对对对！就是她！”
我接着问道：“苗伦为什么非要派你来呢？难道别人不行？”
陶文辉腾出左手在额头上抹了一把冷汗，瞥了我一眼说道：“你们可能不知道，我们四个人在金三角是人所共知的四大金刚，也是四大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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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文辉悻悻地说道：“你所说的那个郭建龙，在我们那里叫龙飞，我们都习惯叫他龙哥。他在东南亚一带名声很大，号称第一杀手。龙哥不论功夫还是枪法，都是无人能敌。他之所以能在金三角出人头地，并登上龙腾公司总经理兼副董事长的宝座，就是靠着他一身的本事。要不然，董事长和小姐也不可能赏识他。”
我点点头，本来要示意他继续说下去。但看他在这样寒冷的气候条件下接受我的审问，而且右手手掌和手指还在不停地滴血，也知道他是在剧烈的疼痛下坚持着，心中就有些不忍。
正在这时，看到远处的公路上有一辆救护车风驰电掣般驶来。我对陶文辉说道：“救护车来了，马上可以给你进行医护处理。”
救护车在沿途几个警察的指引下，开到了我们面前。随即跳下来几个医生护士，经过我们同意后，让陶文辉上了救护车进行救治。
赵志强安排了两名警察上车负责监督警戒后，给我使了一个眼色。我跟着他来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我问道：“你有什么想法？”
赵志强低声说道：“你上次对老虎说有必要去一趟金三角，我看确实很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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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志强坚定地说道：“我严重赞同！咱们回去就把我们的这个想法跟老虎汇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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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志强满意地看了我一眼，说了一声：“好！”
这时，一个医生模样的人从那辆救护车上下来，来到我们跟前，迟疑了一下，说道：“那个人手掌和几个指头的伤基本处理完了，我看他的右手肯定是彻底报废了，他的右手食指和中指也是全部废了。”
这个医生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中好像带有一丝不解，又好像带有指责的意思。
我狠狠地说道：“你要是知道，刚才在医院里的那起爆炸案就是他制造的、那三个年轻的武警士兵也是他杀死的，还有，在他逃跑之前，还开枪打伤了一名民警的话，就不会用这种语气说话了。”
这位医生听到我说的这些，脸上露出歉意的神情，立刻咬牙切齿地说道：“哎哟！原来这狗日的是个杀人恶魔!那我们救他干吗？干脆想办法弄死他算了！这样的人留着也是个祸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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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志强向我走过来，盯着我严肃地说道：“刚才云州省公安厅来电话了，他们调出了全省所有叫陶文辉的男人的资料，范围限定在三十岁至五五十岁左右，共有79个人，又与我发过去的陶文辉的照片进行详细比对，没有一个人与我们手上这个人相貌特征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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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志强沉声说道：“这说明，这家伙先前提供给我们的他的姓名和住所地的信息，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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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文辉声嘶力竭地喊道：“好汉！慢着！我说、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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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文辉魂魄俱裂地叫道：“好汉！饶命！我不是云州省人，其实我是t区人。但我的名字真的就叫陶文辉，我是2014年7月5日以旅游者的身份从罗湖口岸进入大陆的，这个你们可以去调查的。如果这次我没说实话，我愿意受任何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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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陶文辉作了一个吞咽的动作，小声说道：“我是t区情报局中校特工，职务是情报站站长。我的使命是配合m国情报局，摸清大陆军方在宁都导弹阵地的部署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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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文辉说道：“其实我这么做，就是为了掩人耳目。我通过正当渠道进入大陆后，又伺机潜入了金三角。之所以要到金三角，是因为那里有我们的一个基地，我需要在那里跟我的团队成员制定一个详细的计划。同时，还要与m国中情局沟通好，双方共同努力，完成这项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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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文辉笑了笑说道：“那是肯定的！龙哥一开始是被我们大湾情报局发展成特工的，那应该是他还在越南的时候的事了。但不知什么时候，他又与m国中情局搭上了线。所以，在龙哥上位的过程中，得到了m国中情局的暗中支持，自然就顺风顺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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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文辉想了想，肯定地说道：“我是这样推断的！因为我亲眼看见龙哥出入m国中情局的基地是非常自由的！m中情局的人对他也非常客气！”
赵志强从车外上了这辆救护车，插话问道：“你在医院制造爆炸案使用的炸药是哪里得来的？”
陶文辉说道：“这个炸药就是m国中情局提供的！我听他们说，这种炸药是他们最新研制的新型炸药，就一块火柴盒那么大小的炸药，其爆炸力相当惊人。我听说，m国中情局在金三角就有一个制造这种炸药的秘密工厂。”
赵志强继续问道：“那个郭建龙和m国中情局不仅在刺探情报上合作吧？是不是在制造和贩卖毒品方面也在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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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志强说道：“不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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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志强问道：“你是说，m国中情局不但刺探情报，同时还设厂制造毒品并向世界各地贩卖？”
陶文辉说道：“那是肯定的呀！要不然他们哪里有那么多的资金？特别是龙哥，他不仅作正当生意，同时利用他在大湾情报局和m国中情局的特殊身份，在完成基本任务的同时，又经营着毒品生意，那可真的是财源广进，富可敌国！”
赵志强问道：“我听明白了！m国中情局竭力扶持郭建龙，目的是让他成为金三角的一方霸主的同时，听从m国中情局的调遣！同时，又强力支持他制造和贩卖毒品，作为他们刺探情报和实施各种破坏行动的经费来源！我说的对吧？”
陶文辉深思了一会，说道：“基本上就是这样！就拿这次来宁都行动这事说吧！龙哥为了激励大家的战斗热情，就开出了非常高的价码。比如，他承诺凡是跟他来宁都参与行动的人每人每天补助100美元；负伤后直接会把十万美元打入本人指定的账户中；他还承诺，凡是参与行动的人员，每人可以得到十万美元的预付劳务费，行动结束后，每人还能得到十万美元的奖励。而且，那十万美元的预付劳务费给的是现金。”
我笑了笑说道：“呵呵！那些人有命拿到这笔款项吗？你们以为我们是吃干饭的？这些人能不能活着离开宁都都是个未知数！”
陶文辉说道：“反正，龙哥做出那样的承诺后，所有参与行动的人员都是精神振奋！战斗意志非常高昂。”
赵志强问道：“说说那个死去人的情况吧！”
陶文辉说道：“那个人是我的部下！我前面说我们四人在金三角是四大金刚：龙哥是老大，郑哥是老二，我是老三，死的那个是老四。”
我问道：“你说的郑哥，也是个大湾人吧。是不是长得文质彬彬的，还留着一撮小胡子？”
陶文辉说道：“是的！就是他！好汉你认识他？”
我冷笑了一声，说道：“我不仅认识他，我和他之间还做过一笔交易呢。”
陶文辉吃惊地问道：“什么！你们之间还做过交易？这－这－这怎么可能？你们之间－－不是应该是死敌吗？”
我笑了笑，说道：“你想知道我和他的这笔交易是怎么回事吗？”
陶文辉摇了摇头，连忙说道：“不不不！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