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喜提烧鸡再被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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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顿酒一直喝到了中午，李四自己吃饱喝足了，却突然想到家里还有母亲和弟弟妹妹在挨饿，于是就向李三请辞。
胡三拍了拍他的肩膀，在他耳边说道：“你等下打包一只烧鸡带回家，晚上巡逻的时候照常来这里，我有事和你说！”
李四一听，胡三居然要和他说事，只能点头称是。
但是从这一刻开始，他的心里一下就紧张了起来，他左想右想，也不知道自己出了什么问题，惹得胡三要和他私下谈。
不过，料想应该不是坏事，不然胡三不会额外赏自己一只烤鸡。这记酒楼的荷叶烤鸡可是要三十文钱一只，他从小到大也只在过年的时候吃过几次。
自从落了难，家里吃饭都成问题，更别说吃肉了。
想不清问题的李四干脆不再胡思乱想，他抱着荷叶烤鸡回到了小煤球巷子。
弟弟妹妹照常坐在门槛上等他回来，见他手里抱着吃食，兴奋的冲了出来。
“哥，你怀里是什么？”
“哥，你带了什么好吃的呀？”
两个小屁孩现在就对吃感兴趣，饥饿永远是童年的噩梦。
李四将荷叶烤鸡掀开一个角，露出黄灿灿的鸡肉，这一阵香气差点没让两个小家伙高兴得晕倒。
“鸡！是烤鸡！”
“娘，大哥带了烤鸡回来！”
两个小屁孩扒拉着李四的衣袖不肯松手，就像两个小树袋熊一样挂在李四的胳膊上，他们的口水已经沾满了李四的衣袖。
“什么？”李氏以为自己听错了，连忙走出来查看，却见李四手上拿着的的的确确是一只荷叶烤鸡。
“这？上官赏的？”
作为李四的母亲，她很清楚李四的品行，这孩子识大局，不会轻易乱花钱，现在这么穷的情况之下，李四肯定是舍不得花三十文钱买一只荷叶鸡的，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了，那就是李四得了赏赐。
“嘿嘿，什么都瞒不过您！上午帮忙去抢了地盘，打赢了，上官赏了一只荷叶鸡，我就带回来了！”
李四将荷叶烤鸡放在简易的木桌上，然后就开始拿碗倒水。
“抢地盘？去打架了吗？快过来让我看看，有没有受伤？”李氏没有去看桌上的烤鸡，而是拉着李四检查身体。
当看到他胸口一片青色的时候，忍不住又打了李四胳膊一巴掌。
“哎！让你小心点，怎么就这么傻，还让人打伤了！”
李氏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娘，别担心，大夫说了，只要每天才两次药酒，过几天就好了！对了，这次上官还赏了我一钱银子，这下子咱们能够熬到我发俸禄了！”
李四掏出了胡三发给他的一钱银子奖赏，这一钱银子可以兑换成100文钱，足够一家人每天吃上杂粮饼了！
“嗯嗯，我儿子出息了！”李氏接过银子，眼泪流得更欢了。
李四连忙将荷叶烤鸡打开，然后给弟弟妹妹一人扯了一只鸡腿，又给母亲扯了一只鸡翅膀。
“娘，别哭了，先吃饭吧！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
李四在家一直待到了傍晚，他跟母亲商量了这几天的生活安排，最主要的就是采买粮食。
李氏没有遵从李四的规矩，将100钱全部买饼子，她只拿了银子出去，只是买回了20斤红薯和2斤粗粮面，一共花了50文钱。
剩下的50文钱，她又退还给了李四，她说：你现在大小也是个当差的了，口袋里不能没有钱，还是遇上事，一文钱难倒英雄汉，留些钱在身上，能防身。
李四推脱不过，只好将剩下的50文钱揣在了身上。
然后他就按照约定来到了胡三所在的酒楼。
胡三自从上午打赢了之后，一直在酒楼，他已经决定将这里作为他的根据地了。
“小四，你来啦？”
胡三见到李四，热情的打招呼。
但是，胡三越客气，李四就越发毛，他不知道胡三的葫芦里到底卖着什么药！
“三哥！您找我有什么事？”
李四恭敬的询问。
“来！先坐下喝杯茶！”
李四只好在李三对面坐下，但是又不敢一屁股坐实，只是半个屁股搭在凳子上。
这一切都被胡三看在眼里，心底也再次给李四多打了两分。
胡三给李四倒了一杯茶，然后就问道：“小四，我看你今天上午打得挺好，比之前有进步嘛！”
李四糊弄着说：“我第一次干架，也没多想，就是想着尽全力打，不给您拖后腿就行！”
“哈哈，好，我就是看好你的尽全力，你这么做，我很欣慰，所以我决定要重用你！”
“重用我？”李四一脸的疑问。
“对！你知道的，我们刚打下的这片地盘，还有很多棘手的问题要处理，而我还要在这里坐镇，所以有些问题我需要你帮我去处理一下！”
“我吗？这～我才来，很多问题都没遇到过，没经验呀！”李四一听胡三让自己去处理问题，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胡三不安好心，要坑自己！
但是他又不敢拒绝，只好哭丧着脸找理由。
“哎，不要这么想，谁都是从新手过来的，再说了，你本就是出身捕快之家，从小就接触这些事情，比别人强多了！再说了，我安排的这件事，也是一件事肥差，你去处理好了，也是能够挣些银钱的！
我听说你们家最近搬到小煤球巷子去了，是手头紧了吧？”
李四不敢确认胡三说到小煤球巷子是在说他没钱，还是在用他的家人威胁他。
“额，三哥明鉴，最近手头事有些紧！”李四忐忑不安的回答。
“嘿嘿，手头紧没关系，我准备安排你去梨花院看场子，之前那边的生意不错，但是最近两个月那边遇到了点麻烦。
我希望你能帮我把那边的情况稳住，并且把梨花院这几个月拖欠的保护费收上来！你觉得怎么样？”
李四心里一阵腹诽：“怎么样？我还能怎么样！”
不过此时他可不敢乱说话，因为胡三那双毒蛇一样的眼睛正死死的盯着他。
李四有种感觉，自己要是敢说半个不字，那下场肯定好不到哪里去！
“属下虽然人微言轻，但是愿意替三哥去闯一闯，只是～”李四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你有话就说，我能做到的尽量做！”胡三大手一挥，让李四开条件。
李四拱了拱手，将自己所想之事一一讲出：“我这次去利花园如同羊入虎穴，万一有个差错，还请三哥照顾我家老母和弟弟妹妹！”
胡三一听，顿感李四仿佛在交代后事一般，他立刻宽慰道：“哎！不要说丧气话，这梨花院再怎么样也就只是个妓院，你好歹是官府的捕快，他们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李四听了胡三的话，心里更加难受了，要是不会拿我怎么样，你怎么不自己亲自去要钱？
只不过这话李四万万不敢说出嘴。
“第二件事，就是向三哥讨个便宜行事的权利，这钱不好要，我想肯定要使些手段，到时候还请三哥帮我兜兜底！”
李四这话其实也是胡扯，胡三若是愿意兜底承担责任的话，就不会派人去，而是自己亲自去了。他这样做明摆着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李四嘿嘿一笑，伸手让李四靠过来，然后轻生说：“这次也不是为难你，我给你交个底，梨花院一共欠了咱们三个月的利好，每个月十两银子。
你要是去了，加上未来三个月的，一共六个月，我只要你给我带回来五十两银子就行了！剩下的十两银子，就留给你做辛苦费了！”
李四一听，心里立刻骂了一声混蛋，这次打下来的地盘一个月总共才二十两银子的保护费，现在胡三居然说单梨花院一家，每个月就要交十两银子，这明显是给李四挖坑。
不过李四也不敢反驳他，只得装作孙子，一副万分感谢的样子。
胡三又交代了一些日常要注意的事情，就让李四离开了。
等李四离开之后，胡三又找来了六毛。
六毛一脸谄媚的笑容，看得胡三心里厌烦，但是现在不是找六毛算账的时候，因为六毛还有利用价值。
“六毛，你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吗？”
六毛回到：“小弟不知，三哥是有什么吩咐吗？”
胡三突然严肃的说道：“上次答应你的事情出了些变故，梨花院的事我准备交给了李四打理。”
六毛一听，立刻就急了，他顶着梨花院不是一天两天了，就连胡三打这片地盘的主意都是六毛拱的火。
所以，他一直自诩为这次行动的第一功臣。作为第一功臣，他替胡三打理梨花院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他甚至都暗暗和梨花院的花魁约好了探讨人生。
但是万万没想想到，半路杀出一个李四，打得他措手不及，抢了他到嘴的肉！
“我得到消息，梨花院里面很有可能藏了一个幕后之人，那里不是很安全，所以我打算先派李四去探探路，你就先帮我去管理四海赌档！”
六毛一听，这胡三显然是在狂他，他早就将梨花院打听清楚了，哪里有什么幕后之人，只不过现在胡三这样说，也等同于给了他一个台阶下，他要是再不识抬举，那肯是自找麻烦！
“原来如此，谢谢三哥体谅我，我一定替你管理好四海赌档！”
胡三点点头，继续说道：“除了管理好赌档之外，你也要帮我监视好李四，他是个新人，我不放心，你多将他的事情汇报给我听！”
六毛阴笑一声：“小弟明白，一定帮三哥牢牢看住他！”
这一顿酒一直喝到了中午，李四自己吃饱喝足了，却突然想到家里还有母亲和弟弟妹妹在挨饿，于是就向李三请辞。
胡三拍了拍他的肩膀，在他耳边说道：“你等下打包一只烧鸡带回家，晚上巡逻的时候照常来这里，我有事和你说！”
李四一听，胡三居然要和他说事，只能点头称是。
但是从这一刻开始，他的心里一下就紧张了起来，他左想右想，也不知道自己出了什么问题，惹得胡三要和他私下谈。
不过，料想应该不是坏事，不然胡三不会额外赏自己一只烤鸡。这记酒楼的荷叶烤鸡可是要三十文钱一只，他从小到大也只在过年的时候吃过几次。
自从落了难，家里吃饭都成问题，更别说吃肉了。
想不清问题的李四干脆不再胡思乱想，他抱着荷叶烤鸡回到了小煤球巷子。
弟弟妹妹照常坐在门槛上等他回来，见他手里抱着吃食，兴奋的冲了出来。
“哥，你怀里是什么？”
“哥，你带了什么好吃的呀？”
两个小屁孩现在就对吃感兴趣，饥饿永远是童年的噩梦。
李四将荷叶烤鸡掀开一个角，露出黄灿灿的鸡肉，这一阵香气差点没让两个小家伙高兴得晕倒。
“鸡！是烤鸡！”
“娘，大哥带了烤鸡回来！”
两个小屁孩扒拉着李四的衣袖不肯松手，就像两个小树袋熊一样挂在李四的胳膊上，他们的口水已经沾满了李四的衣袖。
“什么？”李氏以为自己听错了，连忙走出来查看，却见李四手上拿着的的的确确是一只荷叶烤鸡。
“这？上官赏的？”
作为李四的母亲，她很清楚李四的品行，这孩子识大局，不会轻易乱花钱，现在这么穷的情况之下，李四肯定是舍不得花三十文钱买一只荷叶鸡的，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了，那就是李四得了赏赐。
“嘿嘿，什么都瞒不过您！上午帮忙去抢了地盘，打赢了，上官赏了一只荷叶鸡，我就带回来了！”
李四将荷叶烤鸡放在简易的木桌上，然后就开始拿碗倒水。
“抢地盘？去打架了吗？快过来让我看看，有没有受伤？”李氏没有去看桌上的烤鸡，而是拉着李四检查身体。
当看到他胸口一片青色的时候，忍不住又打了李四胳膊一巴掌。
“哎！让你小心点，怎么就这么傻，还让人打伤了！”
李氏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娘，别担心，大夫说了，只要每天才两次药酒，过几天就好了！对了，这次上官还赏了我一钱银子，这下子咱们能够熬到我发俸禄了！”
李四掏出了胡三发给他的一钱银子奖赏，这一钱银子可以兑换成100文钱，足够一家人每天吃上杂粮饼了！
“嗯嗯，我儿子出息了！”李氏接过银子，眼泪流得更欢了。
李四连忙将荷叶烤鸡打开，然后给弟弟妹妹一人扯了一只鸡腿，又给母亲扯了一只鸡翅膀。
“娘，别哭了，先吃饭吧！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
李四在家一直待到了傍晚，他跟母亲商量了这几天的生活安排，最主要的就是采买粮食。
李氏没有遵从李四的规矩，将100钱全部买饼子，她只拿了银子出去，只是买回了20斤红薯和2斤粗粮面，一共花了50文钱。
剩下的50文钱，她又退还给了李四，她说：你现在大小也是个当差的了，口袋里不能没有钱，还是遇上事，一文钱难倒英雄汉，留些钱在身上，能防身。
李四推脱不过，只好将剩下的50文钱揣在了身上。
然后他就按照约定来到了胡三所在的酒楼。
胡三自从上午打赢了之后，一直在酒楼，他已经决定将这里作为他的根据地了。
“小四，你来啦？”
胡三见到李四，热情的打招呼。
但是，胡三越客气，李四就越发毛，他不知道胡三的葫芦里到底卖着什么药！
“三哥！您找我有什么事？”
李四恭敬的询问。
“来！先坐下喝杯茶！”
李四只好在李三对面坐下，但是又不敢一屁股坐实，只是半个屁股搭在凳子上。
这一切都被胡三看在眼里，心底也再次给李四多打了两分。
胡三给李四倒了一杯茶，然后就问道：“小四，我看你今天上午打得挺好，比之前有进步嘛！”
李四糊弄着说：“我第一次干架，也没多想，就是想着尽全力打，不给您拖后腿就行！”
“哈哈，好，我就是看好你的尽全力，你这么做，我很欣慰，所以我决定要重用你！”
“重用我？”李四一脸的疑问。
“对！你知道的，我们刚打下的这片地盘，还有很多棘手的问题要处理，而我还要在这里坐镇，所以有些问题我需要你帮我去处理一下！”
“我吗？这～我才来，很多问题都没遇到过，没经验呀！”李四一听胡三让自己去处理问题，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胡三不安好心，要坑自己！
但是他又不敢拒绝，只好哭丧着脸找理由。
“哎，不要这么想，谁都是从新手过来的，再说了，你本就是出身捕快之家，从小就接触这些事情，比别人强多了！再说了，我安排的这件事，也是一件事肥差，你去处理好了，也是能够挣些银钱的！
我听说你们家最近搬到小煤球巷子去了，是手头紧了吧？”
李四不敢确认胡三说到小煤球巷子是在说他没钱，还是在用他的家人威胁他。
“额，三哥明鉴，最近手头事有些紧！”李四忐忑不安的回答。
“嘿嘿，手头紧没关系，我准备安排你去梨花院看场子，之前那边的生意不错，但是最近两个月那边遇到了点麻烦。
我希望你能帮我把那边的情况稳住，并且把梨花院这几个月拖欠的保护费收上来！你觉得怎么样？”
李四心里一阵腹诽：“怎么样？我还能怎么样！”
不过此时他可不敢乱说话，因为胡三那双毒蛇一样的眼睛正死死的盯着他。
李四有种感觉，自己要是敢说半个不字，那下场肯定好不到哪里去！
“属下虽然人微言轻，但是愿意替三哥去闯一闯，只是～”李四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你有话就说，我能做到的尽量做！”胡三大手一挥，让李四开条件。
李四拱了拱手，将自己所想之事一一讲出：“我这次去利花园如同羊入虎穴，万一有个差错，还请三哥照顾我家老母和弟弟妹妹！”
胡三一听，顿感李四仿佛在交代后事一般，他立刻宽慰道：“哎！不要说丧气话，这梨花院再怎么样也就只是个妓院，你好歹是官府的捕快，他们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李四听了胡三的话，心里更加难受了，要是不会拿我怎么样，你怎么不自己亲自去要钱？
只不过这话李四万万不敢说出嘴。
“第二件事，就是向三哥讨个便宜行事的权利，这钱不好要，我想肯定要使些手段，到时候还请三哥帮我兜兜底！”
李四这话其实也是胡扯，胡三若是愿意兜底承担责任的话，就不会派人去，而是自己亲自去了。他这样做明摆着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李四嘿嘿一笑，伸手让李四靠过来，然后轻生说：“这次也不是为难你，我给你交个底，梨花院一共欠了咱们三个月的利好，每个月十两银子。
你要是去了，加上未来三个月的，一共六个月，我只要你给我带回来五十两银子就行了！剩下的十两银子，就留给你做辛苦费了！”
李四一听，心里立刻骂了一声混蛋，这次打下来的地盘一个月总共才二十两银子的保护费，现在胡三居然说单梨花院一家，每个月就要交十两银子，这明显是给李四挖坑。
不过李四也不敢反驳他，只得装作孙子，一副万分感谢的样子。
胡三又交代了一些日常要注意的事情，就让李四离开了。
等李四离开之后，胡三又找来了六毛。
六毛一脸谄媚的笑容，看得胡三心里厌烦，但是现在不是找六毛算账的时候，因为六毛还有利用价值。
“六毛，你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吗？”
六毛回到：“小弟不知，三哥是有什么吩咐吗？”
胡三突然严肃的说道：“上次答应你的事情出了些变故，梨花院的事我准备交给了李四打理。”
六毛一听，立刻就急了，他顶着梨花院不是一天两天了，就连胡三打这片地盘的主意都是六毛拱的火。
所以，他一直自诩为这次行动的第一功臣。作为第一功臣，他替胡三打理梨花院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他甚至都暗暗和梨花院的花魁约好了探讨人生。
但是万万没想想到，半路杀出一个李四，打得他措手不及，抢了他到嘴的肉！
“我得到消息，梨花院里面很有可能藏了一个幕后之人，那里不是很安全，所以我打算先派李四去探探路，你就先帮我去管理四海赌档！”
六毛一听，这胡三显然是在狂他，他早就将梨花院打听清楚了，哪里有什么幕后之人，只不过现在胡三这样说，也等同于给了他一个台阶下，他要是再不识抬举，那肯是自找麻烦！
“原来如此，谢谢三哥体谅我，我一定替你管理好四海赌档！”
胡三点点头，继续说道：“除了管理好赌档之外，你也要帮我监视好李四，他是个新人，我不放心，你多将他的事情汇报给我听！”
六毛阴笑一声：“小弟明白，一定帮三哥牢牢看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