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恶魔五月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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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很久以前，另一个世界，无人的荒凉小镇中，此时还是黑发的游零，一边上下抛着一个黑色手环，一边和某人聊的火热。
“告诉我嘛婊婊，我到底是谁。”
【说了多少次了，不——行——】
“你这样很过分诶。”黑发游零无奈，将手环戴在右手。
“突然一下子出现在这奇怪的地方，除了名字以外什么都想不起来，然后一个看不到的小姐姐大呼小叫地喊我打牌，这也太荒谬了吧！普通人怎么可能接受得了？”
【得了吧，你这没救的家伙只要有牌打怎么样都无所谓，我还不了解你吗】
“诶嘿嘿，被你发现了啊。”游零傻笑。
“但你总得告诉我一点来龙去脉嘛。失忆的主角，莫名其妙的开局。就算是小说，这般没头没脑的设定真的有读者喜欢看么？”
“难道说——真有这么无脑的作者？”游零陷入了思考。
【游零！】
婊婊的声音突然变得沉重而认真。
【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你打牌时发自内心的笑容了，算我求你了游零，求求你不要再问了】
【就当是，就当是一次只有我们两人的旅行，别管那些期望和责任，那些东西怎么样都好】
【只要我们的脚步不停，旅途不止，你的身世也好，旅行的目的也罢，终究会得到答案的！】
【就让我自私任性这么一次，好吗？】
婊婊的声音变得沙哑，说到最后已经带着哭腔。
“好！我们说定了！”游零看着手环，目光坚定。
【什么？你，你真的不问以前的事情了么？】
“不问了，我相信你。”
【为什么啊】
“我确实能隐约想起来一些事情。”游零的目光迷离。
“以前我们好像就是这样，我只要打牌就好了，剩下的听你的准没错。”
【……】
“所以我相信你，你不会骗我的，对么？”
【不会不会，我永远不会骗你的！我发过誓的，我一直，我一直——】
“不是说要打牌么，我的卡组呢？”游零掏着身上空空如也的兜，敲敲手环。
“我记得我的卡组一直都带在身上从不离开啊，现在去哪了？”
【……】
【什么啊每次都是这样一到这种时候都岔开话题非要老娘我主动浪漫的气氛全让这个Sb决斗脑毁了老娘是瞎了眼才看上这种钢铁直男你特么怎么不和你的妹卡当场结婚算了\\u0026%%w……#%……】
“婊婊，说太快了听不清诶，我卡组呢？”
【被姐姐我丢去异次元了】
“ohhhhhhh——Nooooooo——！！！！！”
游零当场跪倒在地上，目光呆滞。
【但是姐姐这里还有一些特别适合你这种萌新穿越者的好卡，想不想要啊？】
“我要我要！”
手环上诡异的黑光亮起，将整个人包裹，游零眼前一黑。
----------------
再睁开眼时，游零发现自己身处在一片漆黑的空间，唯一的光源是天空中悬浮着的数十米高的白色表盘。
罗马数字一到二十在表上均匀排列，没有分针和秒针，只有时针正正指向二十的位置，就是不知道此时此刻是时钟的起点还是终点。
“[终焉的倒计时]？”看到那表盘的一刹那，游零默念出了一张卡的名字。这张卡的效果是，支付2000Lp发动，发动这张卡的玩家在20个回合后获得游戏的胜利。
强烈的既视感！游零感觉到自己曾经用过这张卡，为了胜利他所付出的真的只有区区两千点生命值么？恐怕是更加沉重的东西吧。
【这里就是手环内部的空间了】
婊婊的声音打断了游零的恍惚。
【解释起来很麻烦，你就把这当成黑科技吧】
“喂喂太敷衍了吧！”游零苦笑。
【啧】
婊婊有些不耐烦，她反问游零。
【你知道都市传说吗，就是那种日式恐怖里面常有的设定】
游零点了点头。
【形成那种鬼怪的力量来源于人类的口耳相传，来自于人们的恐惧。人们相信它存在，这种“相信”的力量促使鬼怪们存在】
“这太唯心了！”游零一脸难以置信。
【当然也有科学的解释，我记得是什么“信息扰动的强度可以影响物质的存在与能量的流动”“卡牌是用调制好的信息流来产生、储存与释放特定的物质和能量的装置”】
“你真的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婊婊？”游零两手一摊。
【emmmm，其实我也不是很懂，总之——卡牌甚至是我自己现在的存在形式，都是来源于“相信”的力量】
【游零你曾经能够用这样的力量呼唤你的卡牌与各种各样的敌人作战，但是现在你已经失去那种力量了，卡组也没了。只能以这个手环为媒介去召唤卡牌】
【以手环现在的能力，只能召唤较为弱小的卡牌。在不同世界收集蕴含强大能量的奇物强化手环中的能量，就能召唤出更为强大的卡牌】
【现在赶紧来看看我为你精心挑选的新手卡组——不好外面有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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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零眼前一黑，再次睁眼时已经回到了破败小镇上。
前后两个方向被万花筒般的血色法阵拦住，游零面前的空地上一滩血泉涌出，一只巨大的螳螂虫沐浴着鲜血，挺直了被甲壳覆盖的身体，口器中咀嚼着不知来源的血肉。
“这个又丑又凶的虫子有点眼熟啊。”游零彷佛听到一阵激烈的摇滚乐。
【愣着干啥，快开始吧】婊婊催促道。
----------------
“决斗开始，抽卡！”带着莫名的既视感，游零无师自通地开始了第一个回合。
六张卡背为黑色背景印着白色表盘的虚幻卡牌飞到游零面前，看着这些所谓“精心挑选”的好卡，游零表情扭曲。
“这都是什么咸鱼卡啊——”
【￣へ￣】
面前的虫魔打量着游零手无寸铁的样子，咕哝着吱吱叫了几声，锋利的节肢交错，不紧不慢地踱步，把游零当作了一顿可口的美餐。
“没有决斗盘的话，我猜是这样召唤卡牌。”
游零右手点向其中一张卡，黑光从手环中向卡牌漫延，卡图中的身影渐渐凝实。
“我通常召唤[鹰身女郎·电子紧身装束]，攻击表示。进入战斗阶段！”
[鹰身女郎·电子紧身装束]，4星鸟兽族怪兽，攻1800\/守1300
身着比基尼铠甲的红发鹰身女郎，锋利的爪牙拍向猝不及防的虫魔，将它打飞几米开外。
【攻击表示的怪兽可以自主选择目标攻击，守备表示的怪兽只会保卫在你的身边，击退你身边的敌人】
【顺便一提，卡牌的星级以及攻击力守备力只是作为参考以及发动某些卡牌的效果，并不体现在其实际能力上，不过大体上是数字越大越强】
“同为2500攻的黑魔术师和新宇侠，指不定谁强谁弱么。”游零若有所思。
“这些卡牌我可以随便用么？”
游零尝试在战斗阶段盖卡，卡牌没有一点反应。
“基本规则全部适用，只是模糊了攻击力守备力。那回合的开始和结束如何判定呢？”
游零想到就试试。
“回合结束！”
正将那虫魔揍得满地打滚的[鹰身女郎·电子紧身装束]回到游零身边，她厌恶地看着手中恶心的虫血，召唤出一颗风元素球爪子伸进去使劲搓洗。
-----------------
“我的回合，抽卡！”
新的一张卡从手环中飞出，在这一瞬间，游零感觉到手环中的黑光变暗了一丝，身体也变得沉重了一些。
【感觉到了吧】正在“洗手”的鹰身女郎突然搭话。
“额，你是婊婊？”
【姐姐我和这手环是一体的，随时可以附身到卡牌上】
【战斗中进行的回合数越多，召唤的卡牌越多，手环和你的身体的负担就越重，因此身为决斗者的你必须发挥聪明才智，用最少的卡牌和回合数来解决战斗，曾经的你就是这样战斗的】
被揍得遍体鳞伤的虫魔发出一声凄厉的吼叫，打断了游零的沉思。
四只新的虫魔从血池中蠕动而出，凄厉的嘶吼声作罢，五只虫魔冲向游零。
【怎么办游零，我没办法在保护你的同时应付这么多怪物！】
游零没有丝毫慌张，而是接着操作。
“我发动手牌中[鹰身女妖的宠物龙·圣烈炎]的效果，在我场上有6星以下风属性怪兽存在时，这张卡从手牌以守备表示特殊召唤。”
通体赤红，口中龙息喷吐的翼龙挡在身前，游零轻轻一跃跳上龙背，翼龙带着主人在虫魔赶来之前振翅而起。
[鹰身女妖的宠物龙·圣烈炎] 攻2000\/守2500
“这张卡只要在场上存在，6星以下的[鹰身]不会成为攻击对象。接下来场地魔法[霞之谷的神风]发动！”
一阵轻柔的和风吹过，顽皮地拨弄着游零的黑发。
“我通常召唤[鹰身竖琴师]。”
手持竖琴，腿上套着黑丝的鹰身女郎出现在游零旁边，挥动小爪子打了声招呼。
[鹰身竖琴师] 攻1700\/守600
“召唤成功时效果发动，让我场上的[鹰身女郎·电子紧身装束]和一只虫魔返回手牌。”
[鹰身竖琴师]拨弄琴弦，弹奏出让人昏昏欲睡的乐章，婊婊附身的鹰身女郎化作虚幻的卡牌漂浮在游零身边。而一只虫魔听了这音乐之后昏睡软倒，身下的血池将之吞没。
“弹卡效果对于这些来自地狱的魔怪来说竟然这么好用。”游零了然。
“场地魔法[霞之谷的神风]效果发动，一回合一次，自己场上表侧表示的风属性怪兽回到手卡时，可以从卡组把一只4星及以下的怪兽特殊召唤。我从卡组中特殊召唤[鹰身调香师]。”
一只紫色头发，穿着紫色连衣短裙和紫色丝袜的鹰身女郎从手环中飞出。
[鹰身调香师] 攻1400\/守1300
【我喜欢这身衣服】婊婊对新附身的身体很满意。
“强力赚卡点，我也很喜欢。[鹰身调香师]召唤或特殊召唤时，从卡组检索一张记述了[鹰身女郎三姐妹]的魔法陷阱卡加入手牌。”
“这个效果在场上有5星以上的[鹰身]怪兽时变为检索不同名的两张，我场上有7星的[鹰身女妖的宠物龙·圣烈炎]，效果适用。”
--------------
【emmmm】婊婊和游零相顾无言。
“愣着干啥？”游零无奈。
【哦哦哦，是在说我么？】
婊婊双手紫光闪耀，化为丝带从手环中勾出两张卡，交给游零。
【只亏了一张卡就做出这样的场面，游零你好厉害！】
婊婊用小爪子摸摸游零的头以示鼓励，丝毫没有处于战斗中的紧张感。
“战斗了！鹰身女郎们，解决下面的杂鱼，爪牙断碎！”
婊婊和身旁的[鹰身竖琴师]搓着风刃，回头茫然着看着游零。
【美少女怎么能那么暴力呢？】
脚下的赤红翼龙也低吼一声，表示小姐姐说得对。
游零无语。
没有很久以前，另一个世界，无人的荒凉小镇中，此时还是黑发的游零，一边上下抛着一个黑色手环，一边和某人聊的火热。
“告诉我嘛婊婊，我到底是谁。”
【说了多少次了，不——行——】
“你这样很过分诶。”黑发游零无奈，将手环戴在右手。
“突然一下子出现在这奇怪的地方，除了名字以外什么都想不起来，然后一个看不到的小姐姐大呼小叫地喊我打牌，这也太荒谬了吧！普通人怎么可能接受得了？”
【得了吧，你这没救的家伙只要有牌打怎么样都无所谓，我还不了解你吗】
“诶嘿嘿，被你发现了啊。”游零傻笑。
“但你总得告诉我一点来龙去脉嘛。失忆的主角，莫名其妙的开局。就算是小说，这般没头没脑的设定真的有读者喜欢看么？”
“难道说——真有这么无脑的作者？”游零陷入了思考。
【游零！】
婊婊的声音突然变得沉重而认真。
【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你打牌时发自内心的笑容了，算我求你了游零，求求你不要再问了】
【就当是，就当是一次只有我们两人的旅行，别管那些期望和责任，那些东西怎么样都好】
【只要我们的脚步不停，旅途不止，你的身世也好，旅行的目的也罢，终究会得到答案的！】
【就让我自私任性这么一次，好吗？】
婊婊的声音变得沙哑，说到最后已经带着哭腔。
“好！我们说定了！”游零看着手环，目光坚定。
【什么？你，你真的不问以前的事情了么？】
“不问了，我相信你。”
【为什么啊】
“我确实能隐约想起来一些事情。”游零的目光迷离。
“以前我们好像就是这样，我只要打牌就好了，剩下的听你的准没错。”
【……】
“所以我相信你，你不会骗我的，对么？”
【不会不会，我永远不会骗你的！我发过誓的，我一直，我一直——】
“不是说要打牌么，我的卡组呢？”游零掏着身上空空如也的兜，敲敲手环。
“我记得我的卡组一直都带在身上从不离开啊，现在去哪了？”
【……】
【什么啊每次都是这样一到这种时候都岔开话题非要老娘我主动浪漫的气氛全让这个Sb决斗脑毁了老娘是瞎了眼才看上这种钢铁直男你特么怎么不和你的妹卡当场结婚算了\\u0026%%w……#%……】
“婊婊，说太快了听不清诶，我卡组呢？”
【被姐姐我丢去异次元了】
“ohhhhhhh——Nooooooo——！！！！！”
游零当场跪倒在地上，目光呆滞。
【但是姐姐这里还有一些特别适合你这种萌新穿越者的好卡，想不想要啊？】
“我要我要！”
手环上诡异的黑光亮起，将整个人包裹，游零眼前一黑。
----------------
再睁开眼时，游零发现自己身处在一片漆黑的空间，唯一的光源是天空中悬浮着的数十米高的白色表盘。
罗马数字一到二十在表上均匀排列，没有分针和秒针，只有时针正正指向二十的位置，就是不知道此时此刻是时钟的起点还是终点。
“[终焉的倒计时]？”看到那表盘的一刹那，游零默念出了一张卡的名字。这张卡的效果是，支付2000Lp发动，发动这张卡的玩家在20个回合后获得游戏的胜利。
强烈的既视感！游零感觉到自己曾经用过这张卡，为了胜利他所付出的真的只有区区两千点生命值么？恐怕是更加沉重的东西吧。
【这里就是手环内部的空间了】
婊婊的声音打断了游零的恍惚。
【解释起来很麻烦，你就把这当成黑科技吧】
“喂喂太敷衍了吧！”游零苦笑。
【啧】
婊婊有些不耐烦，她反问游零。
【你知道都市传说吗，就是那种日式恐怖里面常有的设定】
游零点了点头。
【形成那种鬼怪的力量来源于人类的口耳相传，来自于人们的恐惧。人们相信它存在，这种“相信”的力量促使鬼怪们存在】
“这太唯心了！”游零一脸难以置信。
【当然也有科学的解释，我记得是什么“信息扰动的强度可以影响物质的存在与能量的流动”“卡牌是用调制好的信息流来产生、储存与释放特定的物质和能量的装置”】
“你真的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婊婊？”游零两手一摊。
【emmmm，其实我也不是很懂，总之——卡牌甚至是我自己现在的存在形式，都是来源于“相信”的力量】
【游零你曾经能够用这样的力量呼唤你的卡牌与各种各样的敌人作战，但是现在你已经失去那种力量了，卡组也没了。只能以这个手环为媒介去召唤卡牌】
【以手环现在的能力，只能召唤较为弱小的卡牌。在不同世界收集蕴含强大能量的奇物强化手环中的能量，就能召唤出更为强大的卡牌】
【现在赶紧来看看我为你精心挑选的新手卡组——不好外面有情况！】
-----------------
游零眼前一黑，再次睁眼时已经回到了破败小镇上。
前后两个方向被万花筒般的血色法阵拦住，游零面前的空地上一滩血泉涌出，一只巨大的螳螂虫沐浴着鲜血，挺直了被甲壳覆盖的身体，口器中咀嚼着不知来源的血肉。
“这个又丑又凶的虫子有点眼熟啊。”游零彷佛听到一阵激烈的摇滚乐。
【愣着干啥，快开始吧】婊婊催促道。
----------------
“决斗开始，抽卡！”带着莫名的既视感，游零无师自通地开始了第一个回合。
六张卡背为黑色背景印着白色表盘的虚幻卡牌飞到游零面前，看着这些所谓“精心挑选”的好卡，游零表情扭曲。
“这都是什么咸鱼卡啊——”
【￣へ￣】
面前的虫魔打量着游零手无寸铁的样子，咕哝着吱吱叫了几声，锋利的节肢交错，不紧不慢地踱步，把游零当作了一顿可口的美餐。
“没有决斗盘的话，我猜是这样召唤卡牌。”
游零右手点向其中一张卡，黑光从手环中向卡牌漫延，卡图中的身影渐渐凝实。
“我通常召唤[鹰身女郎·电子紧身装束]，攻击表示。进入战斗阶段！”
[鹰身女郎·电子紧身装束]，4星鸟兽族怪兽，攻1800\/守1300
身着比基尼铠甲的红发鹰身女郎，锋利的爪牙拍向猝不及防的虫魔，将它打飞几米开外。
【攻击表示的怪兽可以自主选择目标攻击，守备表示的怪兽只会保卫在你的身边，击退你身边的敌人】
【顺便一提，卡牌的星级以及攻击力守备力只是作为参考以及发动某些卡牌的效果，并不体现在其实际能力上，不过大体上是数字越大越强】
“同为2500攻的黑魔术师和新宇侠，指不定谁强谁弱么。”游零若有所思。
“这些卡牌我可以随便用么？”
游零尝试在战斗阶段盖卡，卡牌没有一点反应。
“基本规则全部适用，只是模糊了攻击力守备力。那回合的开始和结束如何判定呢？”
游零想到就试试。
“回合结束！”
正将那虫魔揍得满地打滚的[鹰身女郎·电子紧身装束]回到游零身边，她厌恶地看着手中恶心的虫血，召唤出一颗风元素球爪子伸进去使劲搓洗。
-----------------
“我的回合，抽卡！”
新的一张卡从手环中飞出，在这一瞬间，游零感觉到手环中的黑光变暗了一丝，身体也变得沉重了一些。
【感觉到了吧】正在“洗手”的鹰身女郎突然搭话。
“额，你是婊婊？”
【姐姐我和这手环是一体的，随时可以附身到卡牌上】
【战斗中进行的回合数越多，召唤的卡牌越多，手环和你的身体的负担就越重，因此身为决斗者的你必须发挥聪明才智，用最少的卡牌和回合数来解决战斗，曾经的你就是这样战斗的】
被揍得遍体鳞伤的虫魔发出一声凄厉的吼叫，打断了游零的沉思。
四只新的虫魔从血池中蠕动而出，凄厉的嘶吼声作罢，五只虫魔冲向游零。
【怎么办游零，我没办法在保护你的同时应付这么多怪物！】
游零没有丝毫慌张，而是接着操作。
“我发动手牌中[鹰身女妖的宠物龙·圣烈炎]的效果，在我场上有6星以下风属性怪兽存在时，这张卡从手牌以守备表示特殊召唤。”
通体赤红，口中龙息喷吐的翼龙挡在身前，游零轻轻一跃跳上龙背，翼龙带着主人在虫魔赶来之前振翅而起。
[鹰身女妖的宠物龙·圣烈炎] 攻2000\/守2500
“这张卡只要在场上存在，6星以下的[鹰身]不会成为攻击对象。接下来场地魔法[霞之谷的神风]发动！”
一阵轻柔的和风吹过，顽皮地拨弄着游零的黑发。
“我通常召唤[鹰身竖琴师]。”
手持竖琴，腿上套着黑丝的鹰身女郎出现在游零旁边，挥动小爪子打了声招呼。
[鹰身竖琴师] 攻1700\/守600
“召唤成功时效果发动，让我场上的[鹰身女郎·电子紧身装束]和一只虫魔返回手牌。”
[鹰身竖琴师]拨弄琴弦，弹奏出让人昏昏欲睡的乐章，婊婊附身的鹰身女郎化作虚幻的卡牌漂浮在游零身边。而一只虫魔听了这音乐之后昏睡软倒，身下的血池将之吞没。
“弹卡效果对于这些来自地狱的魔怪来说竟然这么好用。”游零了然。
“场地魔法[霞之谷的神风]效果发动，一回合一次，自己场上表侧表示的风属性怪兽回到手卡时，可以从卡组把一只4星及以下的怪兽特殊召唤。我从卡组中特殊召唤[鹰身调香师]。”
一只紫色头发，穿着紫色连衣短裙和紫色丝袜的鹰身女郎从手环中飞出。
[鹰身调香师] 攻1400\/守1300
【我喜欢这身衣服】婊婊对新附身的身体很满意。
“强力赚卡点，我也很喜欢。[鹰身调香师]召唤或特殊召唤时，从卡组检索一张记述了[鹰身女郎三姐妹]的魔法陷阱卡加入手牌。”
“这个效果在场上有5星以上的[鹰身]怪兽时变为检索不同名的两张，我场上有7星的[鹰身女妖的宠物龙·圣烈炎]，效果适用。”
--------------
【emmmm】婊婊和游零相顾无言。
“愣着干啥？”游零无奈。
【哦哦哦，是在说我么？】
婊婊双手紫光闪耀，化为丝带从手环中勾出两张卡，交给游零。
【只亏了一张卡就做出这样的场面，游零你好厉害！】
婊婊用小爪子摸摸游零的头以示鼓励，丝毫没有处于战斗中的紧张感。
“战斗了！鹰身女郎们，解决下面的杂鱼，爪牙断碎！”
婊婊和身旁的[鹰身竖琴师]搓着风刃，回头茫然着看着游零。
【美少女怎么能那么暴力呢？】
脚下的赤红翼龙也低吼一声，表示小姐姐说得对。
游零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