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 全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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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公主听完孟芷芫的话，有些疑惑：“杨婆婆，如果你觉得自己没动手脚，那就把这碗药喝下去吧。”
“老奴、老奴......”杨嬷嬷嘴唇动了动，抬头对上七公主犀利的目光，顿时有些发虚。
“给。”孟芷芫朝她伸出手掌，说道：“只有两枚，功效差不多，你自己选。”
杨嬷嬷伸出手来，动作很慢，甚至有些微微的发抖。
季诚谨心知肚明，冷声道：“赶紧的。”
杨婆婆不想浪费时间，随手抓起一枚丹药，一口咽了下去。
“药力马上就要发挥作用了。”孟芷芫又将一颗丹药放入一个瓶子里，然后跪在杨嬷嬷面前，“那么，你是不是将公主府里发生的一切，都跟皇帝说了？”
“不是我！”杨嬷嬷摇了摇头。
“是啊。”孟芷芫一拍额头，像是想起了什么，说道：“你刚刚服下的那颗丹药，会像是有无数根针刺在你的舌尖上一样，让你的舌头融化。”
“杨婆婆，只要你一撒谎，舌头就会像被千万根针扎一样。”
这话一出，杨嬷嬷只觉自己的舌头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火辣辣的疼。
但是，她又不能说出来，只能道：“不，不是。”
“那就好。”孟芷芫看穿了她的挣扎，嗤笑一声，“这种痛苦会像是被针刺一样，一盏茶的功夫就会发作，到时候就像是喝了一杯热水，又疼又烫。”
“另外，如果你在一个小时之内没有服下解毒丹，那就是天王老子也没办法了。”
杨嬷嬷心中焦急，却又不能表露出来，她的后背已经被汗水打湿了。
她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根本就不是什么贵族千金，而是一个比魔鬼还要恐怖的魔鬼，竟然能炼制出如此致命的毒药。
杨婆婆哪里还敢去求她，她连滚带爬的跑到七公主跟前，恳求她：“郡主，老奴服侍你这么多年，为了公主府，我一直没有出阁，你可不能让别人欺负我！”
“你也不想想，为什么四个皇太后会把老奴送到你这里来，都是皇太后对老奴的信心，还请王妃娘娘出手相助！”
“老奴大半辈子，就算是先皇还在的时候，也从未让老奴服下如此恶毒的毒药！”
七公主见自己曾经服侍过她，如今却是这般模样，心中一软，正想让孟芷芫放过自己。
可季诚谨却打断了她的话，“这丹药一般人能服下吗？”
“没有。”孟芷芫摊开手，说道：“如果她没有撒谎，那药丸只会有些苦涩，根本不会有什么效果，杨嬷嬷的反应会如此之大，莫非是舌头疼？”
此言一出，七公主也意识到了什么，原本还有些犹豫的神色，顿时变得狐疑起来，瞪着杨嬷嬷。
杨嬷嬷只觉得自己的舌尖又酸又痛，又急又急，这才向七公主求饶。
孟芷芫的话，让她努力的辩解，可是她一开口，就忍不住有唾液流出，与此同时，她的舌头上，也流出了鲜血。
“是药剂起了作用，让我流了口水，还带着血迹。”孟芷芫冷冷一笑：“如果杨嬷嬷还在坚持，她必有性命之忧，若是你将一切都说了，说不定还能念在太后娘娘的面子上，放你一条生路。”
杨嬷嬷望着七公主，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果然是你。”七公主脸色一沉，刚想骂人，却忍住了，“老实交代，我可以放你一马。”
杨嬷嬷痛的眼前一片漆黑，眼前一片漆黑，哪里还能忍得下去，她用力的点了点头，喃喃的道：“老奴……老奴全招了！”
孟芷芫又取出一粒用清水融化的丹药，交给杨嬷嬷。
杨嬷嬷大口大口地吃着，直到将那碗药一饮而尽，她身上的疼痛才稍稍缓解了一些。
杨嬷嬷稍稍冷静下来，见三人都在看着自己，便如实说道：“老奴确实背叛了小姐，但我也是迫不得已。”
“老奴这辈子是没娶妻了，但我哥哥还有个儿子，以后就靠他了，所以我就被人用了性命来要挟，让我盯着公主府，一旦发现不对劲就立刻汇报。”
“我本不愿意，觉得他们不会对我怎么样，可谁知道我侄子的一只手被人削了一截，我也不敢反抗，只能照办。”
“而且老奴还以为，这位小姐一直都很安静，家里也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谁知道她身上的毒竟然会被人给查出来。”
“这么说来，你也给公主下了毒？”孟芷芫冰冷的说道。
“这真的跟我没关系。”杨嬷嬷一脸惶恐，忙摇手：“奴婢打死也不会给您下毒的，若不是孟大小姐验出，老奴还真不知道您已经中毒而亡。”
孟芷芫瞥了一眼七公主，压低声音道：“如果不是杨婆婆，那就一定是给你治病的大夫，也只有这两个人，可以无声无息的将毒药下到你的身上。”
“那么，你说的那些人，都是什么人？”季诚谨继续问道：“你说的那个人，是皇上？”
“是何太监，陛下的人。”杨婆婆小心翼翼的回答，“具体是什么人下的手，我不知道，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下的手。”
何太监是当今圣上最信任的人，没有人能命令他。
“去皇宫吧。”七公主气的牙痒痒：“我倒是要问问皇上，他到底要做什么，难道要将他身边所有的人都杀了，才能让他心安吗？”
“那她呢?”季诚谨目光落在杨婆婆身上，“要不要把她送到宫里？
七公主迟疑了片刻，才开口：“不管怎么说，杨嬷嬷也是我母亲的人，她既然出卖了我，那就罪该万死，把她淹死，给她一个完整的尸体，我们可以说她是不小心掉进水里的！”
“不行，郡主，你说好了饶了我的。”杨嬷嬷连滚带爬的来到七公主身边，紧紧拽着七公主的衣服，哭着说：“老奴不会这样做的，绝对不会！”
“还请娘娘看在太后娘娘的面子上，饶了老奴一命。”
“母亲之名，岂是你能直呼的？”七公主蹲下来，将杨嬷嬷的双手拉开，“娘将你送到我这里，是为娘对你的信赖，你让她失望了。”
“再说了，我只是说放你一马，没说放你一条生路，给你一具完整的尸体，就是给你面子，你若是再执迷不悟，我就杀了你侄子！”
杨嬷嬷只觉得浑身无力，整个人都软倒在地，甚至忘记了哭泣。
“来人。”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季诚谨把曾青喊进来，指着杨婆婆说道：“把她拉下去，让她看起来像是淹死了。”
曾青一把拉住杨嬷嬷，她这才反应过来，脸色一沉，指着孟芷芫破口大骂：“都是你害死了我，要不是看在你的份上，你就不会对我下杀手，你这样恶毒，一定会有报应的！”
“孟芷芫，你给我等着！”
季诚谨黑着脸，狠声道：“堵住嘴!”
七公主无奈一笑，叹息一声：“芷芫，你怎么会知道？”
七公主听完孟芷芫的话，有些疑惑：“杨婆婆，如果你觉得自己没动手脚，那就把这碗药喝下去吧。”
“老奴、老奴......”杨嬷嬷嘴唇动了动，抬头对上七公主犀利的目光，顿时有些发虚。
“给。”孟芷芫朝她伸出手掌，说道：“只有两枚，功效差不多，你自己选。”
杨嬷嬷伸出手来，动作很慢，甚至有些微微的发抖。
季诚谨心知肚明，冷声道：“赶紧的。”
杨婆婆不想浪费时间，随手抓起一枚丹药，一口咽了下去。
“药力马上就要发挥作用了。”孟芷芫又将一颗丹药放入一个瓶子里，然后跪在杨嬷嬷面前，“那么，你是不是将公主府里发生的一切，都跟皇帝说了？”
“不是我！”杨嬷嬷摇了摇头。
“是啊。”孟芷芫一拍额头，像是想起了什么，说道：“你刚刚服下的那颗丹药，会像是有无数根针刺在你的舌尖上一样，让你的舌头融化。”
“杨婆婆，只要你一撒谎，舌头就会像被千万根针扎一样。”
这话一出，杨嬷嬷只觉自己的舌头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火辣辣的疼。
但是，她又不能说出来，只能道：“不，不是。”
“那就好。”孟芷芫看穿了她的挣扎，嗤笑一声，“这种痛苦会像是被针刺一样，一盏茶的功夫就会发作，到时候就像是喝了一杯热水，又疼又烫。”
“另外，如果你在一个小时之内没有服下解毒丹，那就是天王老子也没办法了。”
杨嬷嬷心中焦急，却又不能表露出来，她的后背已经被汗水打湿了。
她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根本就不是什么贵族千金，而是一个比魔鬼还要恐怖的魔鬼，竟然能炼制出如此致命的毒药。
杨婆婆哪里还敢去求她，她连滚带爬的跑到七公主跟前，恳求她：“郡主，老奴服侍你这么多年，为了公主府，我一直没有出阁，你可不能让别人欺负我！”
“你也不想想，为什么四个皇太后会把老奴送到你这里来，都是皇太后对老奴的信心，还请王妃娘娘出手相助！”
“老奴大半辈子，就算是先皇还在的时候，也从未让老奴服下如此恶毒的毒药！”
七公主见自己曾经服侍过她，如今却是这般模样，心中一软，正想让孟芷芫放过自己。
可季诚谨却打断了她的话，“这丹药一般人能服下吗？”
“没有。”孟芷芫摊开手，说道：“如果她没有撒谎，那药丸只会有些苦涩，根本不会有什么效果，杨嬷嬷的反应会如此之大，莫非是舌头疼？”
此言一出，七公主也意识到了什么，原本还有些犹豫的神色，顿时变得狐疑起来，瞪着杨嬷嬷。
杨嬷嬷只觉得自己的舌尖又酸又痛，又急又急，这才向七公主求饶。
孟芷芫的话，让她努力的辩解，可是她一开口，就忍不住有唾液流出，与此同时，她的舌头上，也流出了鲜血。
“是药剂起了作用，让我流了口水，还带着血迹。”孟芷芫冷冷一笑：“如果杨嬷嬷还在坚持，她必有性命之忧，若是你将一切都说了，说不定还能念在太后娘娘的面子上，放你一条生路。”
杨嬷嬷望着七公主，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果然是你。”七公主脸色一沉，刚想骂人，却忍住了，“老实交代，我可以放你一马。”
杨嬷嬷痛的眼前一片漆黑，眼前一片漆黑，哪里还能忍得下去，她用力的点了点头，喃喃的道：“老奴……老奴全招了！”
孟芷芫又取出一粒用清水融化的丹药，交给杨嬷嬷。
杨嬷嬷大口大口地吃着，直到将那碗药一饮而尽，她身上的疼痛才稍稍缓解了一些。
杨嬷嬷稍稍冷静下来，见三人都在看着自己，便如实说道：“老奴确实背叛了小姐，但我也是迫不得已。”
“老奴这辈子是没娶妻了，但我哥哥还有个儿子，以后就靠他了，所以我就被人用了性命来要挟，让我盯着公主府，一旦发现不对劲就立刻汇报。”
“我本不愿意，觉得他们不会对我怎么样，可谁知道我侄子的一只手被人削了一截，我也不敢反抗，只能照办。”
“而且老奴还以为，这位小姐一直都很安静，家里也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谁知道她身上的毒竟然会被人给查出来。”
“这么说来，你也给公主下了毒？”孟芷芫冰冷的说道。
“这真的跟我没关系。”杨嬷嬷一脸惶恐，忙摇手：“奴婢打死也不会给您下毒的，若不是孟大小姐验出，老奴还真不知道您已经中毒而亡。”
孟芷芫瞥了一眼七公主，压低声音道：“如果不是杨婆婆，那就一定是给你治病的大夫，也只有这两个人，可以无声无息的将毒药下到你的身上。”
“那么，你说的那些人，都是什么人？”季诚谨继续问道：“你说的那个人，是皇上？”
“是何太监，陛下的人。”杨婆婆小心翼翼的回答，“具体是什么人下的手，我不知道，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下的手。”
何太监是当今圣上最信任的人，没有人能命令他。
“去皇宫吧。”七公主气的牙痒痒：“我倒是要问问皇上，他到底要做什么，难道要将他身边所有的人都杀了，才能让他心安吗？”
“那她呢?”季诚谨目光落在杨婆婆身上，“要不要把她送到宫里？
七公主迟疑了片刻，才开口：“不管怎么说，杨嬷嬷也是我母亲的人，她既然出卖了我，那就罪该万死，把她淹死，给她一个完整的尸体，我们可以说她是不小心掉进水里的！”
“不行，郡主，你说好了饶了我的。”杨嬷嬷连滚带爬的来到七公主身边，紧紧拽着七公主的衣服，哭着说：“老奴不会这样做的，绝对不会！”
“还请娘娘看在太后娘娘的面子上，饶了老奴一命。”
“母亲之名，岂是你能直呼的？”七公主蹲下来，将杨嬷嬷的双手拉开，“娘将你送到我这里，是为娘对你的信赖，你让她失望了。”
“再说了，我只是说放你一马，没说放你一条生路，给你一具完整的尸体，就是给你面子，你若是再执迷不悟，我就杀了你侄子！”
杨嬷嬷只觉得浑身无力，整个人都软倒在地，甚至忘记了哭泣。
“来人。”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季诚谨把曾青喊进来，指着杨婆婆说道：“把她拉下去，让她看起来像是淹死了。”
曾青一把拉住杨嬷嬷，她这才反应过来，脸色一沉，指着孟芷芫破口大骂：“都是你害死了我，要不是看在你的份上，你就不会对我下杀手，你这样恶毒，一定会有报应的！”
“孟芷芫，你给我等着！”
季诚谨黑着脸，狠声道：“堵住嘴!”
七公主无奈一笑，叹息一声：“芷芫，你怎么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