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 愉快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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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聊了一会儿，云秀就被白雪和周红拉去楼上了。
白老太看着三人那欢快的背影，笑呵呵地对周立伟道，“你好福气，娶了个这么水灵的媳妇。贤惠懂事，心灵手巧。”
肖丽芸想到自家儿媳妇结婚时带来的那对红色玩偶娃娃，也夸赞，
“手艺确实不错，小红那对布娃娃做得很好看，婚礼当天，很多人都问我那娃娃是在哪里买的，他们也想要。”
周立伟笑道，“白大伯母，这种娃娃我们那里还有很多，要是您有朋友想要，就跟小妹说一声，让她去我们那里拿。”
肖丽芸高兴道，“那敢情好，都是大院的左邻右舍，每次见到我，开口就是这件事。”
施妙娴也附和，“那娃娃确实让人稀罕。不说那样子新颖，就是针脚，非常地细腻，缝制技术了得。”
白老太趁机问，“听雪儿说，你媳妇还收了一百多个徒弟，专门跟她学裁缝？”
周立伟轻笑应道，“秀是个闲不住的，大学课程对她来说很轻松，她就想找点事做。”
又说，“我们发现现在城里回城的知识青年越来越多，他们回城后没有工作，要么在家里无所事事，要么在外面惹是生非。我们就想如果这些人都会一门手艺，是不是找工作就不那么难了。”
“秀擅长裁缝，而且这个学会了进制衣厂和纺织厂都有优势。所以，她就想收几个学徒教教他们做衣服。起初也是想能帮一个是一个，没想到最后来了这么多人。”
他这番话，就连老爷子都夸他们夫妻俩大义。
老爷子说，“现在政策放宽，知青想各种办法回城，可随之而来的问题也不少。领导们也很头疼，已经在想办法解决了。”
周立伟点头，“嗯，我们相信党和国家，相信要不了多久，这些返程的知青们都有一份好的前程。”
顿了顿他似开玩笑说，“秀的那些学徒还担心自己给国家添麻烦和负担，我时常听他们说，要是市场上能摆摊啥的，他们也可以不用去找工作了。自己学好手艺就去市场上支个摊子，卖衣服、娃娃、布袋子、手提包等等。肯定都能养活自己。”
说到这里他还笑了笑，“有的学徒志向还挺大，还想学会了手艺，索性自己开个服装厂，到时候不仅他自己有工作，还能提供更多的就业岗位。”
“呵呵，不过这都是他们这些年轻人不切实际的幻想。”
说完，他就端起面前茶几上的茶喝了一口，用余光观察白家众人的反应。
白家人都若有所思，他们的政治敏锐度都很高，谁都不会认为周立伟是随便说说这些话。
白立业突然笑了，看向白老爷子，“爸，怎么样，我说的对吧？这小子是不是难得的人才？”
心里也在笑骂，“还是个小滑头。”
白老爷子没回答这个问题，只是笑呵呵地站起身，“走，咱们去书房好好聊聊。”
说着就背着手率先往书房走去。
除了女眷和沉迷于书的白承泽，白家其他人带着周立伟都跟了上去。
两个小时后。
家里喊吃饭了，一行人才从书房笑呵呵地走了出来。
看得出来，这次的谈话大家都很愉快。
席间，白老爷子还直夸周立伟是有大才的人。
从白家出来，周立伟的心情很好，嘴角始终都噙着笑。
云秀也跟着梨涡浅浅。
她说，“你看上去很高兴。”
“嗯，高兴。”周立伟笑着点头。
“有什么好事？”
周立伟扬着嘴角，顿了顿才道，“秀，我之前跟你说咱们办厂的事说不定要不了多久就能做了？”
不仅如此，他有种直觉，说不定因为今天他和白家人的这席谈话，会加快改革的进程，让国家少走一些弯路。
云秀讶然，“真的？”
周立伟：“嗯，今天白老爷子问了我一些事情，我们就当前的经济模式聊了聊，还探讨了一些解决之法，老爷子见我说得有信心，他愿意为我向上面申请一纸许可证。”
云秀听了这话，她倒是没有周立伟那么开心，反而还隐隐有点担心。
“周大哥，都说枪打出头鸟，虽然有老爷子的担保，但我们算作是市场的第一个试验品，万一失败，损失财物事小，就怕......。”
周立伟知道小妮子是担心会像前些年一样，会下放或是劳改。不过他知道以后的发展，根本不用担心这个。
在他看来，这个事就不会失败，除非是有人故意使坏。
他拉起小媳妇的手，将那柔若无骨的小手包裹在自己的大掌中，安抚道，
“放心，媳妇，我有十成的把握才敢应下老爷子的话。再说，我们就是从百人大小的作坊做起，没有一下子就办个大厂什么的，出不了什么乱子。”
“其实跟现在你教这些学徒没太大区别，不同的地方就是咱们以后做出来的东西，可以光明正大地卖出去，然后给那些学徒发工资。”
云秀想了想，这样的话，似乎确实不用再担心什么，她也知道，做出来的东西如果真的让卖，是不愁卖不出去的。
不过她又担心别的，“现在他们真正能出师的没几个，做出来的东西不够好，速度还慢，咱们还要发工资，这样会不会亏死。”
这个问题周立伟早就考虑好了，“放心。咱们发工资跟别的工厂不一样，没有底薪，是按件计算。就跟咱们公社的成衣合作社一样，谁做出来的东西，质检合格了就给钱。”
云秀终于没了顾虑，会心一笑，“嗯，这样好。多劳多得，这样大家做事更有积极性。”
周立伟见把小妮子说通了，又道，“不过咱们还是要招一批熟练工，熟练工是可以算底薪的，但也有指标。”
云秀一点就通，“你的意思熟练工算正式工，那些不熟练的学徒只能算临时工。等他们以后手艺好了，才能转正当正式工。”
周立伟捏了捏小媳妇的鼻子，夸道，“聪明。”
他媳妇的确聪明，蕙质兰心。
“这事你到时候主要交给张冬梅管理。她不需要将裁缝手艺学得有多好，只要将工人管理好不出乱子就行。”
又道，“这个摊子我基本就交给你了，也不是我想偷懒，主要是你那些学徒十个有十个都是女的，我担心每天在她们中间晃荡，有人撬你墙角咋办？”
这纯粹是开玩笑，其实他是有另外的事要做。
“噗嗤......。”
云秀娇嗔了他一眼，“不要脸。”
周立伟往四下看了看，见没人，直接将人往怀里一带，在小妮子的脸上吧唧了两口。
“你男人只对你不要脸。”
云秀的脸顿时红得像熟透了的红苹果，看得周立伟心猿意马。
云秀羞赧，小手在周立伟的腰间掐了一把，“这还在外面呢。”
周立伟立马抓住她作乱的手，喉结滚动，
“行，那就回去了再收拾你。”
……
又聊了一会儿，云秀就被白雪和周红拉去楼上了。
白老太看着三人那欢快的背影，笑呵呵地对周立伟道，“你好福气，娶了个这么水灵的媳妇。贤惠懂事，心灵手巧。”
肖丽芸想到自家儿媳妇结婚时带来的那对红色玩偶娃娃，也夸赞，
“手艺确实不错，小红那对布娃娃做得很好看，婚礼当天，很多人都问我那娃娃是在哪里买的，他们也想要。”
周立伟笑道，“白大伯母，这种娃娃我们那里还有很多，要是您有朋友想要，就跟小妹说一声，让她去我们那里拿。”
肖丽芸高兴道，“那敢情好，都是大院的左邻右舍，每次见到我，开口就是这件事。”
施妙娴也附和，“那娃娃确实让人稀罕。不说那样子新颖，就是针脚，非常地细腻，缝制技术了得。”
白老太趁机问，“听雪儿说，你媳妇还收了一百多个徒弟，专门跟她学裁缝？”
周立伟轻笑应道，“秀是个闲不住的，大学课程对她来说很轻松，她就想找点事做。”
又说，“我们发现现在城里回城的知识青年越来越多，他们回城后没有工作，要么在家里无所事事，要么在外面惹是生非。我们就想如果这些人都会一门手艺，是不是找工作就不那么难了。”
“秀擅长裁缝，而且这个学会了进制衣厂和纺织厂都有优势。所以，她就想收几个学徒教教他们做衣服。起初也是想能帮一个是一个，没想到最后来了这么多人。”
他这番话，就连老爷子都夸他们夫妻俩大义。
老爷子说，“现在政策放宽，知青想各种办法回城，可随之而来的问题也不少。领导们也很头疼，已经在想办法解决了。”
周立伟点头，“嗯，我们相信党和国家，相信要不了多久，这些返程的知青们都有一份好的前程。”
顿了顿他似开玩笑说，“秀的那些学徒还担心自己给国家添麻烦和负担，我时常听他们说，要是市场上能摆摊啥的，他们也可以不用去找工作了。自己学好手艺就去市场上支个摊子，卖衣服、娃娃、布袋子、手提包等等。肯定都能养活自己。”
说到这里他还笑了笑，“有的学徒志向还挺大，还想学会了手艺，索性自己开个服装厂，到时候不仅他自己有工作，还能提供更多的就业岗位。”
“呵呵，不过这都是他们这些年轻人不切实际的幻想。”
说完，他就端起面前茶几上的茶喝了一口，用余光观察白家众人的反应。
白家人都若有所思，他们的政治敏锐度都很高，谁都不会认为周立伟是随便说说这些话。
白立业突然笑了，看向白老爷子，“爸，怎么样，我说的对吧？这小子是不是难得的人才？”
心里也在笑骂，“还是个小滑头。”
白老爷子没回答这个问题，只是笑呵呵地站起身，“走，咱们去书房好好聊聊。”
说着就背着手率先往书房走去。
除了女眷和沉迷于书的白承泽，白家其他人带着周立伟都跟了上去。
两个小时后。
家里喊吃饭了，一行人才从书房笑呵呵地走了出来。
看得出来，这次的谈话大家都很愉快。
席间，白老爷子还直夸周立伟是有大才的人。
从白家出来，周立伟的心情很好，嘴角始终都噙着笑。
云秀也跟着梨涡浅浅。
她说，“你看上去很高兴。”
“嗯，高兴。”周立伟笑着点头。
“有什么好事？”
周立伟扬着嘴角，顿了顿才道，“秀，我之前跟你说咱们办厂的事说不定要不了多久就能做了？”
不仅如此，他有种直觉，说不定因为今天他和白家人的这席谈话，会加快改革的进程，让国家少走一些弯路。
云秀讶然，“真的？”
周立伟：“嗯，今天白老爷子问了我一些事情，我们就当前的经济模式聊了聊，还探讨了一些解决之法，老爷子见我说得有信心，他愿意为我向上面申请一纸许可证。”
云秀听了这话，她倒是没有周立伟那么开心，反而还隐隐有点担心。
“周大哥，都说枪打出头鸟，虽然有老爷子的担保，但我们算作是市场的第一个试验品，万一失败，损失财物事小，就怕......。”
周立伟知道小妮子是担心会像前些年一样，会下放或是劳改。不过他知道以后的发展，根本不用担心这个。
在他看来，这个事就不会失败，除非是有人故意使坏。
他拉起小媳妇的手，将那柔若无骨的小手包裹在自己的大掌中，安抚道，
“放心，媳妇，我有十成的把握才敢应下老爷子的话。再说，我们就是从百人大小的作坊做起，没有一下子就办个大厂什么的，出不了什么乱子。”
“其实跟现在你教这些学徒没太大区别，不同的地方就是咱们以后做出来的东西，可以光明正大地卖出去，然后给那些学徒发工资。”
云秀想了想，这样的话，似乎确实不用再担心什么，她也知道，做出来的东西如果真的让卖，是不愁卖不出去的。
不过她又担心别的，“现在他们真正能出师的没几个，做出来的东西不够好，速度还慢，咱们还要发工资，这样会不会亏死。”
这个问题周立伟早就考虑好了，“放心。咱们发工资跟别的工厂不一样，没有底薪，是按件计算。就跟咱们公社的成衣合作社一样，谁做出来的东西，质检合格了就给钱。”
云秀终于没了顾虑，会心一笑，“嗯，这样好。多劳多得，这样大家做事更有积极性。”
周立伟见把小妮子说通了，又道，“不过咱们还是要招一批熟练工，熟练工是可以算底薪的，但也有指标。”
云秀一点就通，“你的意思熟练工算正式工，那些不熟练的学徒只能算临时工。等他们以后手艺好了，才能转正当正式工。”
周立伟捏了捏小媳妇的鼻子，夸道，“聪明。”
他媳妇的确聪明，蕙质兰心。
“这事你到时候主要交给张冬梅管理。她不需要将裁缝手艺学得有多好，只要将工人管理好不出乱子就行。”
又道，“这个摊子我基本就交给你了，也不是我想偷懒，主要是你那些学徒十个有十个都是女的，我担心每天在她们中间晃荡，有人撬你墙角咋办？”
这纯粹是开玩笑，其实他是有另外的事要做。
“噗嗤......。”
云秀娇嗔了他一眼，“不要脸。”
周立伟往四下看了看，见没人，直接将人往怀里一带，在小妮子的脸上吧唧了两口。
“你男人只对你不要脸。”
云秀的脸顿时红得像熟透了的红苹果，看得周立伟心猿意马。
云秀羞赧，小手在周立伟的腰间掐了一把，“这还在外面呢。”
周立伟立马抓住她作乱的手，喉结滚动，
“行，那就回去了再收拾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