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岂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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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不答，拱手道：“李云多谢各位援手，不知各位怎样称呼？来自何方？为何要帮我，又怎样知道今晚的事？”
杨晔拱手还礼道：“公子不必多问，这些以后自然会知道的……刚才我兄弟的话公子意下如何？”
李云目光闪动，淡淡道：“你们还真是神秘……我不杀他们，至于你们……哼，我管不着！”
穆清点头道：“明白，那我们先走了，再会！”
他手一挥，率领手下转身追杀何刚的残兵败将……
李云摇了摇头，这才感觉有些疲累。
看着眼前的尸山血海，他都有些想呕，杀人之后的感觉其实并不好。
前世如此，今生也一样……
“前辈，咱们走吧！”
应战点点头，这些触目惊心的场面他也不想再看了。
他堂堂天下第一大帮帮主都看不下去了。
怕后面还有秦军闻讯赶来，李云不敢再逗留，收起云枪，背起应战，快速离开，两人很快就消失了。
夜色已临，尸体淹没在黑暗中，难以看见，只有空气中浓烈的血腥味混着天塔倒塌后的尘土味，刺鼻难消……
身后又响起刺耳的杀戮之声……
……
城隍庙。
夜阑人静。
李云把应战暂时安顿在这里。
景物依旧，人事全非。
李云四下看看，没有了九头蛇和尤朱熟悉的吵闹打浑声，他还真不习惯。
不仅不习惯，还很心痛。
他突然长长叹了一口气……
他从未如此长长叹气的，今天是为了他俩，祭奠他俩！
应战休息一会，感觉体能恢复了一点，忽道：“刚才凶险之极生死攸关都没见你叹气，为何？”
李云沉默一会，把事情原委简单说了。
应战越听越奇，没想到天塔倒塌竟然是李云如此精密安排谋划，而且世上竟然还有炸药这种近乎鬼神之力的东西！
“我自以为算无遗策，可惜意外还是难免，他俩定是点燃炸药包后发生意外来不及逃离，这才一起葬身天塔的，唉！”
李云忍不住击腕叹息痛憾。
“如此能干忠心的手下死了确实可惜可叹，他俩也尽力了……”
应战叹道，“不过李公子……”
“前辈还是叫我李云好了。”
应战瞪眼道：“不行！别的后生我自然直呼其名，但公子你我真心佩服，不能不敬！”
“不敢，多谢。”李云微微一笑。
“要是你不嫌弃，我还想和你拜把子，做个忘年之交呢，毕竟是患难……哦不，是生死之交！哈哈哈！”
应战突然一脸热切看着李云。
李云一愣，没想到这个天下第一大帮帮主会这么热情澎湃，如此豪爽不羁！
本来这是求之不得的事，反正他早就想结盟白帮，但一想到应无瑕，他就暗笑了。
和你结拜兄弟？那以后我和你宝贝女儿该怎样理清辈分关系？呵呵。
他摇头笑道：“多谢前辈厚爱，晚辈不敢高攀。”
应战一怔怒道：“有什么敢不敢的？哼，难道是你瞧不起我？真是岂有此理！”
“前辈是天下第一大帮帮主，名震四海，晚辈无功无名，弱冠之年，怎有这个资格？”
“哼，有没有资格不是你定，而是我定的！少废话，究竟拜不拜？”
他气得吹胡子起来。
李云暗笑，“这个……以后再说吧，现在还是前辈匿藏和养伤的事更加重要，等你伤好了，我再送你回家。”
应战哼了一声，不再说话，还是不大高兴。
“我去弄些吃喝的给前辈……”
李云忙赶紧转移话题。
突然应战鼻子狂嗅，“嗯！——什么味道！？好像是酒香，而且是特别的酒香！”
李云哈哈笑道：“确实是酒香！前辈鼻子好灵，密封得这么紧还能闻到，佩服佩服！”
他到房间里取来一瓶云中仙，打开瓶盖，顿时一股特别浓烈香醇的酒味弥漫开来……
应战大喜，“这么香！哪买的，快给我试试！”
李云笑道：“这是天下最烈最醇的酒，前辈试过再说。”
“天下最烈最醇？难道是玉冰烧？”
“哈哈，玉冰烧算什么！”
“玉冰烧不算什么？口气不小啊！”
李云倒了一杯给他，应战接过就倒进嘴里，立即喷出来！
“呸，什么东西，辣死我了！”
李云笑道：“这酒不能喝，要品的！”
“品？”
李云把喝法说了，果然应战开始赞不绝口了！
“我去！世上居然还有如此美味烈酒，我怎么不知道？公子快说，这是什么酒，我回去后定要买它至少一百一千瓶留着慢慢喝……哦不，慢慢品，哈哈哈！”
李云微笑道：“买不到。”
“胡说！这世上还有我应战买不到的酒？”应战瞪大眼睛。
“没错，确实如此！”
应战知道他之能，应该不会乱说，不禁皱眉道：“为什么？”
“因为……这酒是我酿的，还未在外面正式售卖，所以你买不到，但我可以送给你，哈哈哈！”李云得意笑道。
“不会吧？！”
应战差点跳起来，“你怎么连酿酒都会？还如此厉害？那我们这些前辈岂不是都白活了？真是岂有此理！”
他话里好像生气，其实很开心，抢过酒瓶自斟自饮，喝个不停。
“呵呵，前辈谬赞了……前辈莫急，酒里面还有很多，你想喝上三天三夜都没问题！”
“太好了！来，咱们哥儿俩一起喝，今晚定要喝个痛快！”
“纠正一下，不是哥儿俩……不过确实应该喝个痛快，一是庆祝营救前辈成功，二是祭奠今晚所有枪下亡魂！还有我的两个好属下，好兄弟！”
“说得好，干！”
“干！”
……
闵家。
“报——老爷不好了！”
一个下人急冲而入见老爷，一时紧张，被门槛一绊，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成事在人。”
闵太师正在悠然自得全神贯注一丝不苟地写这四个字，被他一个惊扰，“人”字最后一捺突然一歪，成了败笔！
“人”都简直不像人了！
他勃然大怒，掷笔提脚把这个狗奴才踹个乌龟翻身！
“死奴才，你才不好了！”
“是是是……奴才该死，但确实是不好了，天……天塔倒塌了！”
“你说什么？！胡说八道！”
闵太师怒道，提脚又要踹他。
“老爷息怒！小人不敢乱说，确实是天塔倒塌了，而且好像塔里所有人都没有出来，全部……全部葬身塔底……”
他越说声音越低，因为也觉得实在是太难以置信，太可怕了！
对他们这些和天塔一样不可一世的人来说，天塔倒塌了，就像天塌下来了！
闵太师这才大惊，脸色大变，颤声道：“怎么会这样？！岂有此理！岂有此理！……那少爷呢？他好像早就去天塔了，是不是？啊！不好……”
李云不答，拱手道：“李云多谢各位援手，不知各位怎样称呼？来自何方？为何要帮我，又怎样知道今晚的事？”
杨晔拱手还礼道：“公子不必多问，这些以后自然会知道的……刚才我兄弟的话公子意下如何？”
李云目光闪动，淡淡道：“你们还真是神秘……我不杀他们，至于你们……哼，我管不着！”
穆清点头道：“明白，那我们先走了，再会！”
他手一挥，率领手下转身追杀何刚的残兵败将……
李云摇了摇头，这才感觉有些疲累。
看着眼前的尸山血海，他都有些想呕，杀人之后的感觉其实并不好。
前世如此，今生也一样……
“前辈，咱们走吧！”
应战点点头，这些触目惊心的场面他也不想再看了。
他堂堂天下第一大帮帮主都看不下去了。
怕后面还有秦军闻讯赶来，李云不敢再逗留，收起云枪，背起应战，快速离开，两人很快就消失了。
夜色已临，尸体淹没在黑暗中，难以看见，只有空气中浓烈的血腥味混着天塔倒塌后的尘土味，刺鼻难消……
身后又响起刺耳的杀戮之声……
……
城隍庙。
夜阑人静。
李云把应战暂时安顿在这里。
景物依旧，人事全非。
李云四下看看，没有了九头蛇和尤朱熟悉的吵闹打浑声，他还真不习惯。
不仅不习惯，还很心痛。
他突然长长叹了一口气……
他从未如此长长叹气的，今天是为了他俩，祭奠他俩！
应战休息一会，感觉体能恢复了一点，忽道：“刚才凶险之极生死攸关都没见你叹气，为何？”
李云沉默一会，把事情原委简单说了。
应战越听越奇，没想到天塔倒塌竟然是李云如此精密安排谋划，而且世上竟然还有炸药这种近乎鬼神之力的东西！
“我自以为算无遗策，可惜意外还是难免，他俩定是点燃炸药包后发生意外来不及逃离，这才一起葬身天塔的，唉！”
李云忍不住击腕叹息痛憾。
“如此能干忠心的手下死了确实可惜可叹，他俩也尽力了……”
应战叹道，“不过李公子……”
“前辈还是叫我李云好了。”
应战瞪眼道：“不行！别的后生我自然直呼其名，但公子你我真心佩服，不能不敬！”
“不敢，多谢。”李云微微一笑。
“要是你不嫌弃，我还想和你拜把子，做个忘年之交呢，毕竟是患难……哦不，是生死之交！哈哈哈！”
应战突然一脸热切看着李云。
李云一愣，没想到这个天下第一大帮帮主会这么热情澎湃，如此豪爽不羁！
本来这是求之不得的事，反正他早就想结盟白帮，但一想到应无瑕，他就暗笑了。
和你结拜兄弟？那以后我和你宝贝女儿该怎样理清辈分关系？呵呵。
他摇头笑道：“多谢前辈厚爱，晚辈不敢高攀。”
应战一怔怒道：“有什么敢不敢的？哼，难道是你瞧不起我？真是岂有此理！”
“前辈是天下第一大帮帮主，名震四海，晚辈无功无名，弱冠之年，怎有这个资格？”
“哼，有没有资格不是你定，而是我定的！少废话，究竟拜不拜？”
他气得吹胡子起来。
李云暗笑，“这个……以后再说吧，现在还是前辈匿藏和养伤的事更加重要，等你伤好了，我再送你回家。”
应战哼了一声，不再说话，还是不大高兴。
“我去弄些吃喝的给前辈……”
李云忙赶紧转移话题。
突然应战鼻子狂嗅，“嗯！——什么味道！？好像是酒香，而且是特别的酒香！”
李云哈哈笑道：“确实是酒香！前辈鼻子好灵，密封得这么紧还能闻到，佩服佩服！”
他到房间里取来一瓶云中仙，打开瓶盖，顿时一股特别浓烈香醇的酒味弥漫开来……
应战大喜，“这么香！哪买的，快给我试试！”
李云笑道：“这是天下最烈最醇的酒，前辈试过再说。”
“天下最烈最醇？难道是玉冰烧？”
“哈哈，玉冰烧算什么！”
“玉冰烧不算什么？口气不小啊！”
李云倒了一杯给他，应战接过就倒进嘴里，立即喷出来！
“呸，什么东西，辣死我了！”
李云笑道：“这酒不能喝，要品的！”
“品？”
李云把喝法说了，果然应战开始赞不绝口了！
“我去！世上居然还有如此美味烈酒，我怎么不知道？公子快说，这是什么酒，我回去后定要买它至少一百一千瓶留着慢慢喝……哦不，慢慢品，哈哈哈！”
李云微笑道：“买不到。”
“胡说！这世上还有我应战买不到的酒？”应战瞪大眼睛。
“没错，确实如此！”
应战知道他之能，应该不会乱说，不禁皱眉道：“为什么？”
“因为……这酒是我酿的，还未在外面正式售卖，所以你买不到，但我可以送给你，哈哈哈！”李云得意笑道。
“不会吧？！”
应战差点跳起来，“你怎么连酿酒都会？还如此厉害？那我们这些前辈岂不是都白活了？真是岂有此理！”
他话里好像生气，其实很开心，抢过酒瓶自斟自饮，喝个不停。
“呵呵，前辈谬赞了……前辈莫急，酒里面还有很多，你想喝上三天三夜都没问题！”
“太好了！来，咱们哥儿俩一起喝，今晚定要喝个痛快！”
“纠正一下，不是哥儿俩……不过确实应该喝个痛快，一是庆祝营救前辈成功，二是祭奠今晚所有枪下亡魂！还有我的两个好属下，好兄弟！”
“说得好，干！”
“干！”
……
闵家。
“报——老爷不好了！”
一个下人急冲而入见老爷，一时紧张，被门槛一绊，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成事在人。”
闵太师正在悠然自得全神贯注一丝不苟地写这四个字，被他一个惊扰，“人”字最后一捺突然一歪，成了败笔！
“人”都简直不像人了！
他勃然大怒，掷笔提脚把这个狗奴才踹个乌龟翻身！
“死奴才，你才不好了！”
“是是是……奴才该死，但确实是不好了，天……天塔倒塌了！”
“你说什么？！胡说八道！”
闵太师怒道，提脚又要踹他。
“老爷息怒！小人不敢乱说，确实是天塔倒塌了，而且好像塔里所有人都没有出来，全部……全部葬身塔底……”
他越说声音越低，因为也觉得实在是太难以置信，太可怕了！
对他们这些和天塔一样不可一世的人来说，天塔倒塌了，就像天塌下来了！
闵太师这才大惊，脸色大变，颤声道：“怎么会这样？！岂有此理！岂有此理！……那少爷呢？他好像早就去天塔了，是不是？啊！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