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我警告你，你冷静点，好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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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宇蹙着眉，嘴里对着李蔷念念有词：“你说这靠谱吗？我怎么感觉这事情不靠谱啊。”
李蔷听着陈宇的碎碎念，一个头比两个大：“你耐心安静的等一会儿行不行？”
陈宇的脚不老实的搓了搓地面，哼一声：“你快点想想办法……”
李蔷头很大，对陈宇很无奈，要来试试的是你，让我想办法的还是你。
“这些事不应该是你来想吗？”李蔷还想着挣扎一下。
“事情都是我来做，那要你干嘛？”陈扒皮理直气壮反问李蔷。
李蔷叹口气，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原以为今年自己的运气是否极泰来，能找到替死鬼好去投胎做人，谁知道是继往开来。
一如既往地倒霉，不仅挨雷劈，还要被人奴役！
陈扒皮连广告语都不想念了，揪着李蔷让李蔷来喊。
李蔷干巴巴的喊了两嗓子也没有效果。
眼珠一转，蛊惑陈宇道：“你知道有的地方过年祭奠老祖宗的时候，需要放鞭炮吗？”
陈宇想了想，点点头，以前在孤儿院过年，吃年夜饭之前也是要放一串鞭炮的。
“不然我们也放一串吧”李蔷接着道。
陈宇看着天边的大月亮：“这个点我们去哪里找鞭炮？”
李蔷邪魅一笑：“没有鞭炮还没有盆子吗？”
duang！ duang！ duang！
敲完盆子的陈宇在十字路口点燃了一刀黄纸，不等黄纸燃尽就匆匆离开。
等陈宇离开，两个听到盆响过来暗中观察情况的黑影如饿虎扑食，上前争抢陈宇供奉的食物。
一个看上去有点落魄的影子边“食气”边问：“刚才敲盆子那是个什么仪式？”
另一个稍微凝实强壮些的黑影趁机抢了一个苹果道：“不知道，大概是什么接头的暗号吧。”
落魄的影子见对方动作赶紧也占下个香蕉：“那也没见他家老祖宗来领啊。”
“管他呢，不来更好，便宜我们了。”
落魄的影子还要再说话，凝实的黑影催促道：“快别说了，赶紧吃吧，不吃一会儿让拾荒的捡走了。”
落魄的影子闻言深吸一口，叹口气：“什么鬼日子，吃两口饭还要和猫狗抢，和拾荒的抢。”
duang！duang！两声盆响在黑影们耳边炸响！
“您是否还在为吃不饱饭而烦恼？”
“您是否还在为和猫狗抢食而困扰？”
“您是否在为抢不过拾荒者而懊恼？”
“限时加入助鬼大食堂，从此生活达到温饱线，开启幸福鬼生！”突然出现的陈宇蛊惑道。
两个黑影懵逼的看着敲盆的陈宇：“这是什么鬼？你能看到我们？”
陈宇点点头，指指手里的牌子，只见上面写着：“一碗长者饭，温暖野鬼心。”落款助鬼大食堂。
两个饱经沧桑的野鬼看着牌子，不确定道：“这是给我们办的？”
陈宇接着点点头，两鬼大喜：“真是个好人啊！”
本来月明星稀的夜晚突然开始阴云密布，察觉到不对的陈宇连忙摆手拒绝：“先说好，这不是免费的。”
天色云开雾散，取而代之的是两个野鬼脸色肉眼可见的黯淡。
躯体凝实强壮的野鬼甚至变脸，露出一副狰狞的样子：“小子，你逗我们玩呢？”
陈宇攥紧了带电的桃木剑警告道：“我警告你，你冷静点，好好说话。”
这话反而激起了两鬼的凶性：“你小子是在玩火，那个破桃木剑对我们没有什么用处，趁早给爷爷我准备好丰厚的祭品，我们哥俩还能饶了你。”
陈宇做出一副害怕的样子，两条腿颤抖着往巷子深处后退。
两鬼见状对视一眼：原来是个胆小鬼，一句话就吓破了胆。
五分钟后，一条漆黑的巷子，传来一阵阵惨叫。
一条路过的野狗听到声音毛骨悚然，夹着尾巴逃走了。
小巷里，两个野鬼蜷缩在一起，看着噼里啪啦的桃木电棍，欲哭无泪。
陈宇好整以暇，耍了个棍花，问道：“能不能好好说话？”
两鬼看着棍子在头上呼啸，抱着头颤抖：“别动手，好汉饶命！有话好好说。”
陈宇翻个白眼：“和你们俩好好说，你们要较量，较量完你们又要好好说。”
两个野鬼牙都要咬碎了：太狗了，明明打起来和疯狗一样，偏偏要装傻白甜。
“说吧，你们吃了我的祭品，打算怎么补偿我？”陈宇居高临下的看着两个野鬼，手里的桃木剑在两鬼之间来回晃动。
“我们真没钱，要是有钱也不至于和野猫野狗抢食物。”两个野鬼可怜兮兮的道。
陈宇点点头：“我知道你们这些孤魂野鬼没有钱，但是可以拿别的东西来换。”
两个野鬼莫名其妙：“我们也没有值钱的东西。”
陈宇摇摇头：“有些东西你们可能认为没有价值，但是在我这却很值钱。”
两个野鬼互相对视一眼，不确定道：“您是想要古董吗？古董我们也没有啊，总不能领着你去掘坟吧”
陈宇听到掘坟眼前一亮，这也是个不错的主意，要是缺钱的时候这也是一条发家致富的路子，即使挖不到古董，那说不定还能根据经历写一部鬼点灯出来。
两个野鬼看着陈宇阴晴不定的表情，亡魂大冒，这是碰到变态了啊，坟都不放过！
李蔷拽一下陈宇，赶紧问正事。
陈宇收敛表情，想了想措辞，意正言辞：“我不要你们的古董，也不用你们去挖坟。”
“你们只需要把我想知道的消息告诉我就行！”
两个野鬼有点懵圈：“我们哪儿知道你想知道什么消息。”
陈宇想了想道：“你们是不是都在这个附近游荡？”
两个野鬼想了想自己的活动范围，一起点点头：“都游荡好几年了。”
陈宇期待道：“那最近这个附近有没有发生凶杀案啊？”
两个野鬼面面相觑，一起摇头：“没有！”
陈宇不甘心道：“那有没有贩毒的、贩枪的这种恶性犯罪活动的？”
两个野鬼还是摇摇头。
陈宇叹口气，拿出一包火腿肠摆在两鬼面前，退而求其次：“那这里有什么违法犯罪活动吗？”
两个野鬼看着火腿肠，流着口水不确定道：“打架的，赌博的算吗？”
陈宇拿出手机，给在值班的王焕打过去电话：“哥，你抓打架的能升官吗？”
王焕这会刚带队调解完一个打群架的回到单位，听到打架这两个字头都大了，骂骂咧咧：“又哪里有打架的？”
陈宇听到王焕不善的语气，心里也大概明白这活是不招人喜欢，解释道：“没事，我就问问，没有人打架。”
挂掉电话，陈宇打量着两个留着哈喇子的野鬼：“你们以后有别的消息也可以到这里找我，什么消息我都收，即使是不值钱的消息，我也能管你们一顿馒头。”
两鬼闻言面上一喜，以后有饭票了。
陈宇趁热打铁道：“不光这样，你们如果能介绍别的野鬼过来，也会有提成。”
李蔷在旁边插嘴：“你们也可以自己发展线人收集消息，整理成册子来换。”
陈宇诧异的看了一眼李蔷，你这是要培养中间商啊，但是出于对李蔷的信任，倒是没出言反对。
两鬼对视一眼，眼里的喜色都有点藏不住了。
孤魂野鬼最不缺的是什么，是时间啊！
与其四处游荡和野狗抢祭品，还不如安安稳稳打工。
哪怕三天能吃一顿，也比半年混一口强。
两鬼连忙答应下来，陈宇还大发慈悲给两人预支了一些祭品，算是对他们的投资。
等两个野鬼离开，陈宇看向李蔷，等着李蔷的解释：为什么要培养中间商？
李蔷解释道：“你再过两天就要开学了，到时候哪有那么些时间去干这些事情。”
“所以干脆下放一部分权利，让他们发挥自己的主观能动性，主动去搜集线索。”
陈宇闻言点点头：“还是你想的周到。”
李蔷傲娇道：“那是当然，我好歹也是高知分子。”
陈宇随即又道：“看来想要帮王焕升官的想法短时间是难实现了。”
李蔷想了想道：“再过两天是中元节，那一天鬼门大开，我们可以在那天再试一试。”
“说不定就能获得线索。”
没有其他办法的陈宇只好点点头：“那好吧，只能先这样了。”
两天时间陈宇也没有闲着，利用这段时间，陈宇去拜访了落水老头，住在市委家属院1号楼201的王逢春。
当时老头掉到湖里，陈宇救他上来被雷劈，还是他帮忙付的检查费用。
王逢春见到陈宇来很高兴，连忙把陈宇迎进屋：“小陈啊，我以为你敷衍我呢，不会来看我的。”
陈宇放下手中的水果：“哪能啊，当时答应您了，肯定会来的。”
王逢春欢喜道：“来就来了，还带什么东西。”
陈宇客气道：“也没什么值钱的，路边顺手买的。”
陈宇打量着房子里的摆设，一看就是书香门第，装修说不上豪华，但也不差，墙上挂着各种各样的字画。
文化气息比较浓郁，双方有一句没一句的话着家常：“大爷您还去南湖公园钓鱼吗？”
老头连忙摆摆手：“那地方邪性，我可不敢再去了，我换了一个地方。”
李蔷翻个白眼：“邪性的鬼都被解决了”
陈宇笑了笑：“没那么邪性，您就别担心了，该去了去！”
王大爷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不去不去，我听说第二天治安局在那里发现了一具尸体，就在我掉下去那个地方。”
“现在想想，那人就是在找替死鬼啊，要不是你救我，我可真就交代了！”
李蔷恨得牙根痒痒：要不是陈宇捣乱，现在孟婆汤都给我安排好了。
陈宇没有丝毫愧疚，和王大爷开玩笑道：“为了救你我可是付出了代价，被治安局抓进去两天。”
王大爷闻言一愣，气道：“治安局这群人简直胡闹，哪能这么干事情，我明天一定去老干部局反映，找他们去。”
陈宇一看王大爷当真了，连忙解释：“和您开玩笑的大爷，这事是事出有因，再说治安局也给我补偿了。”
王大爷这才放了心，询问道：“听说湖里沉得是个小姑娘？”
陈宇点点头：“恩，是被人骗财骗色杀害了，沉到湖里藏尸。也幸亏您掉了湖里，不然她也不会被发现。也算间接的为她报了仇。”
说到这，陈宇突然想起来王焕和自己说的李蔷父母的事情：“两位老人非常伤心，你有空可以去看一下。”
再看看王大爷一个人，叹口气：“你们这些老人条件都不错，就是孤独了一些。”
王大爷听到这话也是长叹一口气：“都是命啊。”
陈宇看着消沉的王大爷，眼珠一转，出主意道：“大爷，我是个孤儿，在孤儿院长大，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可以去我们孤儿院看看。”
“甚至可以去教教我的弟弟妹妹们写字画画之类的，他们一定很欢迎你。”
被钓鱼伤害到的王逢春听到这很高兴，最近都要闲出毛病了。
公园不好意思去，怕被老友们嘲笑，钓鱼掉到湖里，那几个老对头一定不会放过这种嘴上占便宜的机会。
如果有个地方既能打发时间，又能教书育人，那可真是符合自己心意了。
陈宇把孤儿院杨院长的电话留给王大爷，让他们自己联系。
自己则是从手机上悄无声息的定了一张去李蔷家的车票，打算明天去看望一下李蔷的父母。
顺便也算了结一下李蔷的心结，虽然李蔷一直没有说过自己的心事，但是陈宇还是能从日常感受到李蔷心里藏着事情。
昨晚上陈宇摆的祭台一无所获，一个上钩的都没有。
这个不禁让陈宇怀疑，这个城中村已经偏僻到鬼都不来了吗？
失落的陈宇草草收场，隐隐为王焕担忧。
这大哥今年升官不会无望了吧？
然后又有点生王焕的气，自己一点不知道抓紧，没有我你可怎么办啊！
愁人，天天就知道抓嫖抓赌调解家庭纠纷，对自己的前途一点不上心。
你不升官怎么罩我，简直恨铁不成钢！
陈宇蹙着眉，嘴里对着李蔷念念有词：“你说这靠谱吗？我怎么感觉这事情不靠谱啊。”
李蔷听着陈宇的碎碎念，一个头比两个大：“你耐心安静的等一会儿行不行？”
陈宇的脚不老实的搓了搓地面，哼一声：“你快点想想办法……”
李蔷头很大，对陈宇很无奈，要来试试的是你，让我想办法的还是你。
“这些事不应该是你来想吗？”李蔷还想着挣扎一下。
“事情都是我来做，那要你干嘛？”陈扒皮理直气壮反问李蔷。
李蔷叹口气，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原以为今年自己的运气是否极泰来，能找到替死鬼好去投胎做人，谁知道是继往开来。
一如既往地倒霉，不仅挨雷劈，还要被人奴役！
陈扒皮连广告语都不想念了，揪着李蔷让李蔷来喊。
李蔷干巴巴的喊了两嗓子也没有效果。
眼珠一转，蛊惑陈宇道：“你知道有的地方过年祭奠老祖宗的时候，需要放鞭炮吗？”
陈宇想了想，点点头，以前在孤儿院过年，吃年夜饭之前也是要放一串鞭炮的。
“不然我们也放一串吧”李蔷接着道。
陈宇看着天边的大月亮：“这个点我们去哪里找鞭炮？”
李蔷邪魅一笑：“没有鞭炮还没有盆子吗？”
duang！ duang！ duang！
敲完盆子的陈宇在十字路口点燃了一刀黄纸，不等黄纸燃尽就匆匆离开。
等陈宇离开，两个听到盆响过来暗中观察情况的黑影如饿虎扑食，上前争抢陈宇供奉的食物。
一个看上去有点落魄的影子边“食气”边问：“刚才敲盆子那是个什么仪式？”
另一个稍微凝实强壮些的黑影趁机抢了一个苹果道：“不知道，大概是什么接头的暗号吧。”
落魄的影子见对方动作赶紧也占下个香蕉：“那也没见他家老祖宗来领啊。”
“管他呢，不来更好，便宜我们了。”
落魄的影子还要再说话，凝实的黑影催促道：“快别说了，赶紧吃吧，不吃一会儿让拾荒的捡走了。”
落魄的影子闻言深吸一口，叹口气：“什么鬼日子，吃两口饭还要和猫狗抢，和拾荒的抢。”
duang！duang！两声盆响在黑影们耳边炸响！
“您是否还在为吃不饱饭而烦恼？”
“您是否还在为和猫狗抢食而困扰？”
“您是否在为抢不过拾荒者而懊恼？”
“限时加入助鬼大食堂，从此生活达到温饱线，开启幸福鬼生！”突然出现的陈宇蛊惑道。
两个黑影懵逼的看着敲盆的陈宇：“这是什么鬼？你能看到我们？”
陈宇点点头，指指手里的牌子，只见上面写着：“一碗长者饭，温暖野鬼心。”落款助鬼大食堂。
两个饱经沧桑的野鬼看着牌子，不确定道：“这是给我们办的？”
陈宇接着点点头，两鬼大喜：“真是个好人啊！”
本来月明星稀的夜晚突然开始阴云密布，察觉到不对的陈宇连忙摆手拒绝：“先说好，这不是免费的。”
天色云开雾散，取而代之的是两个野鬼脸色肉眼可见的黯淡。
躯体凝实强壮的野鬼甚至变脸，露出一副狰狞的样子：“小子，你逗我们玩呢？”
陈宇攥紧了带电的桃木剑警告道：“我警告你，你冷静点，好好说话。”
这话反而激起了两鬼的凶性：“你小子是在玩火，那个破桃木剑对我们没有什么用处，趁早给爷爷我准备好丰厚的祭品，我们哥俩还能饶了你。”
陈宇做出一副害怕的样子，两条腿颤抖着往巷子深处后退。
两鬼见状对视一眼：原来是个胆小鬼，一句话就吓破了胆。
五分钟后，一条漆黑的巷子，传来一阵阵惨叫。
一条路过的野狗听到声音毛骨悚然，夹着尾巴逃走了。
小巷里，两个野鬼蜷缩在一起，看着噼里啪啦的桃木电棍，欲哭无泪。
陈宇好整以暇，耍了个棍花，问道：“能不能好好说话？”
两鬼看着棍子在头上呼啸，抱着头颤抖：“别动手，好汉饶命！有话好好说。”
陈宇翻个白眼：“和你们俩好好说，你们要较量，较量完你们又要好好说。”
两个野鬼牙都要咬碎了：太狗了，明明打起来和疯狗一样，偏偏要装傻白甜。
“说吧，你们吃了我的祭品，打算怎么补偿我？”陈宇居高临下的看着两个野鬼，手里的桃木剑在两鬼之间来回晃动。
“我们真没钱，要是有钱也不至于和野猫野狗抢食物。”两个野鬼可怜兮兮的道。
陈宇点点头：“我知道你们这些孤魂野鬼没有钱，但是可以拿别的东西来换。”
两个野鬼莫名其妙：“我们也没有值钱的东西。”
陈宇摇摇头：“有些东西你们可能认为没有价值，但是在我这却很值钱。”
两个野鬼互相对视一眼，不确定道：“您是想要古董吗？古董我们也没有啊，总不能领着你去掘坟吧”
陈宇听到掘坟眼前一亮，这也是个不错的主意，要是缺钱的时候这也是一条发家致富的路子，即使挖不到古董，那说不定还能根据经历写一部鬼点灯出来。
两个野鬼看着陈宇阴晴不定的表情，亡魂大冒，这是碰到变态了啊，坟都不放过！
李蔷拽一下陈宇，赶紧问正事。
陈宇收敛表情，想了想措辞，意正言辞：“我不要你们的古董，也不用你们去挖坟。”
“你们只需要把我想知道的消息告诉我就行！”
两个野鬼有点懵圈：“我们哪儿知道你想知道什么消息。”
陈宇想了想道：“你们是不是都在这个附近游荡？”
两个野鬼想了想自己的活动范围，一起点点头：“都游荡好几年了。”
陈宇期待道：“那最近这个附近有没有发生凶杀案啊？”
两个野鬼面面相觑，一起摇头：“没有！”
陈宇不甘心道：“那有没有贩毒的、贩枪的这种恶性犯罪活动的？”
两个野鬼还是摇摇头。
陈宇叹口气，拿出一包火腿肠摆在两鬼面前，退而求其次：“那这里有什么违法犯罪活动吗？”
两个野鬼看着火腿肠，流着口水不确定道：“打架的，赌博的算吗？”
陈宇拿出手机，给在值班的王焕打过去电话：“哥，你抓打架的能升官吗？”
王焕这会刚带队调解完一个打群架的回到单位，听到打架这两个字头都大了，骂骂咧咧：“又哪里有打架的？”
陈宇听到王焕不善的语气，心里也大概明白这活是不招人喜欢，解释道：“没事，我就问问，没有人打架。”
挂掉电话，陈宇打量着两个留着哈喇子的野鬼：“你们以后有别的消息也可以到这里找我，什么消息我都收，即使是不值钱的消息，我也能管你们一顿馒头。”
两鬼闻言面上一喜，以后有饭票了。
陈宇趁热打铁道：“不光这样，你们如果能介绍别的野鬼过来，也会有提成。”
李蔷在旁边插嘴：“你们也可以自己发展线人收集消息，整理成册子来换。”
陈宇诧异的看了一眼李蔷，你这是要培养中间商啊，但是出于对李蔷的信任，倒是没出言反对。
两鬼对视一眼，眼里的喜色都有点藏不住了。
孤魂野鬼最不缺的是什么，是时间啊！
与其四处游荡和野狗抢祭品，还不如安安稳稳打工。
哪怕三天能吃一顿，也比半年混一口强。
两鬼连忙答应下来，陈宇还大发慈悲给两人预支了一些祭品，算是对他们的投资。
等两个野鬼离开，陈宇看向李蔷，等着李蔷的解释：为什么要培养中间商？
李蔷解释道：“你再过两天就要开学了，到时候哪有那么些时间去干这些事情。”
“所以干脆下放一部分权利，让他们发挥自己的主观能动性，主动去搜集线索。”
陈宇闻言点点头：“还是你想的周到。”
李蔷傲娇道：“那是当然，我好歹也是高知分子。”
陈宇随即又道：“看来想要帮王焕升官的想法短时间是难实现了。”
李蔷想了想道：“再过两天是中元节，那一天鬼门大开，我们可以在那天再试一试。”
“说不定就能获得线索。”
没有其他办法的陈宇只好点点头：“那好吧，只能先这样了。”
两天时间陈宇也没有闲着，利用这段时间，陈宇去拜访了落水老头，住在市委家属院1号楼201的王逢春。
当时老头掉到湖里，陈宇救他上来被雷劈，还是他帮忙付的检查费用。
王逢春见到陈宇来很高兴，连忙把陈宇迎进屋：“小陈啊，我以为你敷衍我呢，不会来看我的。”
陈宇放下手中的水果：“哪能啊，当时答应您了，肯定会来的。”
王逢春欢喜道：“来就来了，还带什么东西。”
陈宇客气道：“也没什么值钱的，路边顺手买的。”
陈宇打量着房子里的摆设，一看就是书香门第，装修说不上豪华，但也不差，墙上挂着各种各样的字画。
文化气息比较浓郁，双方有一句没一句的话着家常：“大爷您还去南湖公园钓鱼吗？”
老头连忙摆摆手：“那地方邪性，我可不敢再去了，我换了一个地方。”
李蔷翻个白眼：“邪性的鬼都被解决了”
陈宇笑了笑：“没那么邪性，您就别担心了，该去了去！”
王大爷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不去不去，我听说第二天治安局在那里发现了一具尸体，就在我掉下去那个地方。”
“现在想想，那人就是在找替死鬼啊，要不是你救我，我可真就交代了！”
李蔷恨得牙根痒痒：要不是陈宇捣乱，现在孟婆汤都给我安排好了。
陈宇没有丝毫愧疚，和王大爷开玩笑道：“为了救你我可是付出了代价，被治安局抓进去两天。”
王大爷闻言一愣，气道：“治安局这群人简直胡闹，哪能这么干事情，我明天一定去老干部局反映，找他们去。”
陈宇一看王大爷当真了，连忙解释：“和您开玩笑的大爷，这事是事出有因，再说治安局也给我补偿了。”
王大爷这才放了心，询问道：“听说湖里沉得是个小姑娘？”
陈宇点点头：“恩，是被人骗财骗色杀害了，沉到湖里藏尸。也幸亏您掉了湖里，不然她也不会被发现。也算间接的为她报了仇。”
说到这，陈宇突然想起来王焕和自己说的李蔷父母的事情：“两位老人非常伤心，你有空可以去看一下。”
再看看王大爷一个人，叹口气：“你们这些老人条件都不错，就是孤独了一些。”
王大爷听到这话也是长叹一口气：“都是命啊。”
陈宇看着消沉的王大爷，眼珠一转，出主意道：“大爷，我是个孤儿，在孤儿院长大，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可以去我们孤儿院看看。”
“甚至可以去教教我的弟弟妹妹们写字画画之类的，他们一定很欢迎你。”
被钓鱼伤害到的王逢春听到这很高兴，最近都要闲出毛病了。
公园不好意思去，怕被老友们嘲笑，钓鱼掉到湖里，那几个老对头一定不会放过这种嘴上占便宜的机会。
如果有个地方既能打发时间，又能教书育人，那可真是符合自己心意了。
陈宇把孤儿院杨院长的电话留给王大爷，让他们自己联系。
自己则是从手机上悄无声息的定了一张去李蔷家的车票，打算明天去看望一下李蔷的父母。
顺便也算了结一下李蔷的心结，虽然李蔷一直没有说过自己的心事，但是陈宇还是能从日常感受到李蔷心里藏着事情。
昨晚上陈宇摆的祭台一无所获，一个上钩的都没有。
这个不禁让陈宇怀疑，这个城中村已经偏僻到鬼都不来了吗？
失落的陈宇草草收场，隐隐为王焕担忧。
这大哥今年升官不会无望了吧？
然后又有点生王焕的气，自己一点不知道抓紧，没有我你可怎么办啊！
愁人，天天就知道抓嫖抓赌调解家庭纠纷，对自己的前途一点不上心。
你不升官怎么罩我，简直恨铁不成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