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上弦的情报，斑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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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鬼月的特征么……”
“抱歉，因为十二鬼月成立之时，我早已经脱离了无惨的控制，所以，关于他们的详细情报我知道的并不多。”
“不过，我曾经用血鬼术【惑血】从前来追杀我们的鬼中问出过一些情报，例如，无惨知晓产屋敷一族是历代鬼杀队的组织者，所以，下令要那些鬼找出产屋敷的所在地，一举消灭。之前和炭治郎提到的，十二鬼月的情报，也是从这个渠道得来的。”
“至于蓝色彼岸花，那是无惨一直以来追寻的目标，是可以促使他变成究极完美生物的药材，若是被他得到蓝色彼岸花，他便能克服阳光，从此再无弱点。”
珠世微微蹙眉，前些天被蝴蝶姐妹邀请后，她便和愈史郎一起来到了产屋敷家的秘密实验室，一同进行着对付鬼的药物的研究，而现在，她则是被请来参加鬼杀队的秘密会议。
在得知眼前的这群孩子一齐打败了上弦之三和下弦之一时，她是非常惊讶的。要知道，上弦基本上都是活了几百年的鬼，一个上弦的含金量，是再多的下弦都无法比拟的，更别提，还是上弦之中排位第三的鬼了。
那之后，她又进一步得知了上弦之三死亡的始末，对于面前这个名为雨宫泠音的女孩子，越发地关注了起来。
这个孩子，曾遇到过鬼舞辻无惨，拒绝了对方的招揽，从他的手中成功逃脱，还砍下了对方的一条手臂；因为神官血脉的激活，能够看到并帮助灵魂实体化；本身的力量和速度都极强，还在原有的基础上自创了呼吸法，衍生出了极为有用的治疗系能力，除此之外，还极为聪慧，重视同伴，连容貌也那么出众……
她不由得想到了几百年前，那个轻轻松松便将无惨逼入绝境的天才。
等等，她刚刚是不是说过，曾看到过一个红发的剑士？！难不成……
“雨宫小姐，关于你之前提到过的红发剑士，可以详细描述一下吗？”
“当然。”
泠再度重复了一遍梦中所见，伴随着她的描述，珠世的记忆越发地清晰了起来。
“关于这个人，我有一个猜测……”
“我当初，之所以能摆脱无惨的控制，是因为他遇到了名为继国缘一的最强剑士，为了逃命，无惨将自己分裂成了无数个肉块逃了出去，直到继国缘一寿命耗尽，自然死亡之后，才再度出来活动。”
“那之后，缘一先生十分自责，答应了要帮我消灭无惨的请求后，便打算放我离开。可是，那之后，他的队友匆匆赶来，说他在鬼杀队的同胞兄长变成了鬼。”
“由于斩杀无惨失利，兄长投敌，还有包庇了身为鬼的我的缘故，缘一先生被赶出了鬼杀队。而这个消息，我是很久之后才知道的。”
“刚刚听你的描述，那个红发的剑士，和缘一先生的外表特征极为相似，或许，那个人，就是缘一先生的同胞兄长，第一代鬼杀队的剑士。”
“当然，这只是我的一点猜测。”
听完珠世的话，产屋敷耀哉若有所思。
鬼杀队历代当主都有专门记录大事记的手册，可在第二代前后，却出现了部分断层，和大量资料的损毁和遗失。据推测，应该是那一代的当主遭遇了不幸。
可是，由于家中代代存在神官血脉的缘故，产屋敷家族向来隐藏地很好，被鬼找到的可能性极低，因此，出现这种情况，更大的可能是遭遇了来自内部的背叛。
若真如珠世所猜测的那样，或许，就是那个人做的？
看样子，自己还需要让孩子们再仔细研读一下产屋敷家留下的资料了。
==================
“谢谢，珠世小姐，您所说的消息对我们而言很有帮助。不介意的话，希望您能够尽可能地把和鬼舞辻无惨，十二鬼月有关的事情回想一下，我们万分感谢。”
“不必如此客气，产屋敷先生，只要能彻底地消灭鬼舞辻无惨，这些都无所谓。”
每每谈及鬼舞辻无惨，一向温柔的珠世面上总是一副恨不得将对方千刀万剐的样子。
就算是生气，面庞依旧是那么美丽啊……一旁的愈史郎眼珠一转不转地看着珠世，心中暗戳戳地赞叹道。
一旁的善逸看着一副“你们这些废物不要妨碍我和珠世大人相处”的臭屁模样，忍不住小声吐槽了一句，“真是个怪人。”
炭，豆，猪纷纷侧目：……你最没资格这么说了，善逸！
“对了，我想起来，似乎有听说，花街那里，有着十二鬼月的存在。”
珠世努力回想了一下，说道，“或许可以试着去调查一下。”
花街？
听到了熟悉的地方，泠心下一动。
说起来，自己当初就是在那里遇到的鬼舞辻无惨……果然不是意外么？
“更多的，我就暂时想不起来了。”
“我知道了，非常感谢你的帮忙。”
就在珠世准备离开的时候，泠又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忍不住追问了出来，
“稍等。之前对战上弦三的时候，炼狱大哥面部有浮现出火焰形状的印记。”
“不仅如此，炭治郎额头处的疤痕，也在那田蜘蛛山一战后，变成了奇怪的形状。”
“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很抱歉，我不清楚。”
珠世摇了摇头，倒是一旁的产屋敷耀哉忽然想起了什么，进一步追问道，“杏寿郎，炭治郎，你们是在什么情况下，出现这种变化的？出现之后，身体有没有产生什么异常？”
炭治郎回想了一下，“我的胎记发生变化，是在和下弦之五的战斗之中，那时，我心中一个劲地想着要保护祢豆子和泠，至于其他的……完全记不清了唉！”
杏寿郎则仍旧是一副乐观豁达的样子，“我那时，是受到了母亲的鼓励，心中充满了力量，因为经过了一次死里逃生的缘故，体温和心跳都有些不正常，但具体到什么程度，我同样不太清楚。这个东西出现之后……似乎力量比之前更大了一些？”
“不止是一些，而是有了3-5倍的增长。”
富冈义勇补充道。
“唔，那个时候，我和富冈一起在对付猗窝座，他的感觉或许更为直观一些。”
杏寿郎说明了一下。
“原来如此，”产屋敷耀哉神色凝重了起来，“果然是斑纹么……”
“斑纹？”
“根据鬼杀队的记载，首批鬼杀队剑士的身上都出现过类似的印记，被称作斑纹，但后续的其他鬼杀队队员却都没有再出现过斑纹了。因为资料的缺失，我们并不清楚斑纹产生的条件，和它之所以会失传的原因。只知道，每当出现斑纹的时候，周围的人也会被吸引、传染，逐渐都出现斑纹；以及，斑纹剑士的实力，要远超过没有斑纹的剑士。”
原来如此，也就是说，这个斑纹是可以有效提升战力的好东西吗？
要是鬼杀队的大家都开启斑纹的话，对付十二鬼月和无惨，就有更大的把握了！
众人如是想着。
“不过，关于斑纹，还有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
产屋敷耀哉接下来的话，却令人难以接受。
“关于斑纹的记载中，还有这么一条——凡是开启斑纹的剑士，都没能活过二十五岁。”
什么？！
如同被当头打了一棒，泠心中震颤不已。
这句话的意思是……
炭治郎，杏寿郎，都活不过二十五岁了吗？
怎么会这样……
他们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居然就已经被提前告知了最后的期限吗？
若是如此，自己救下他们的意义何在！
都是我的错，若是我能早一点注意到，早一点帮他们避开，或许，就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双手紧紧地攥在一起，泠眼中浮现出满满的不甘，和一丝隐忍的痛苦。
=================
“活不过二十五是什么意思！”
伊之助瞬间暴躁了起来，抓着炭治郎怒吼道，“我不管，你必须给我活着，活得越久越好！大哥也是！”
“等等，伊之助，你冷静一点！这个不是我能决定的啊！”
炭治郎被晃地头晕眼花的，连伤心都有些顾不上了。
“呜呜呜，大哥，炭治郎，你们不要死好不好……”
“呃……”
另一边，炼狱杏寿郎则是有些无奈地应付着哭闹不已的善逸。
“全都是这样吗？没有例外吗？”
义勇和锖兔震惊之余，忍不住追问道。
“……是有例外的，就是那位最强剑士。”
产屋敷耀哉的语气有些无力。“不过，最早诞生斑纹的，便是他本人。”
“所以，这个例外，也并不能作为某种参考。”
怎么会……
义勇再度沉默了下来。
片刻后，他缓缓开口，“既然如此，那也只能接受了。”
身为鬼杀队的一员，他们本身便过着长期朝不保夕的生活，纵然柱的实力能够让他们活得更久一些，但若是某天遇到敌不过的上弦，或是鬼舞辻无惨，大概也是会死的。
即便不开启斑纹，他们能否活到25也还是个未知数，与之相比，开启斑纹，反倒能够增添战力，为对付鬼舞辻无惨积蓄更多的力量。
“有必要的话，我也可以试着开启斑纹。”
“不，斑纹的事，一定有解决办法的！”
泠忽地抬起头，“珠世小姐，或许我们可以从药物入手……”
珠世看着面前的女孩满是期冀的目光，感受到了她的难过，有些怜惜地朝着她点了点头。
“我会尽力试试看的。”
尽管，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
虽然鬼的出现，的确同病症、医药有着极为深刻的渊源，但斑纹，听上去却并非如此，所以，从药物角度入手，或许，并不能解决斑纹的问题。
只是……大家，总归还是不想要看到同伴死去啊。
一旁的产屋敷耀哉显然也很清楚这一点。
“斑纹的出现，和鬼不同，它更像是一种交换，以人的寿命为筹码，将余生全部的潜力激发出来。”
“抱歉，孩子们，都是因为我的疏忽，才害的你们无知无觉地开启了斑纹。”
产屋敷耀哉愧疚不已。
“若是可以，我宁愿自己承担起这一切，但，我做不到。”
“不，请不要这么说，主公大人。”
杏寿郎正色道，“若是没有斑纹，或许我们早已被上弦干掉了，根本不会有机会活下来。”
“没错，生命本就充满了无常，有失必有得，我虽然失去了一些东西，但，也收获了更为强大的力量，因此，才能保护重要的人。”
炭治郎也很快调整好了心情，劝慰道，“所以，请不要再自责了。”
他说着，目光也同时看向了一旁的雨宫泠音。
不要自责了，泠。
那不是你的错。
================
散会之后，泠独自一人快步离开了。
“咚！”
某个偏僻的墙角处，忽然发出极重的一声闷响，像是拳头重重地砸在墙上的声音。
可恶！
【宿主，不要再激动了！】
脑海中，系统猫咪安抚地用爪子拍了拍她，【世界意识说了，斑纹的事情是既定的运转规则，是无法改变的。】
【炭治郎和杏寿郎不是也都说没事了吗？】
【什么狗屁规则！要获得力量，就必须付出代价，这一点的确没错，可是，它为何不提前告知一声，就这样剥夺了他们的寿命！而且，那些食人鬼作恶多端，却有着几乎无限长的寿命，可它们要付出的代价却轻的多，两者完全不对等！】
【这样的世界，活该它遭殃！】
【可是，鬼也同样付出了不能见阳光，失去记忆和自由的代价啊，也只有无惨的情况要好一些，仅仅只是不能见光……与之相对的，那个初始的最强剑士也一样，几乎没付出多少代价，就获得了极为强大的力量……】
说着，小伊的声音也逐渐微弱了下来。因为，连它都觉得有些说不下去了。
最强剑士的确是受世界意识的偏爱，但，他既然会选择加入鬼杀队，一定也是有遭遇过和大家类似的苦难，又怎么能说，没有付出过代价呢？
和鬼相比，这个世界的人类生存的的确太艰难了。
……无论如何，炭治郎和杏寿郎他们那么热心善良，他们的人生，不该止步于25岁。
自己一定要想办法，解决掉这个问题！
泠默默地下定了决心。
“十二鬼月的特征么……”
“抱歉，因为十二鬼月成立之时，我早已经脱离了无惨的控制，所以，关于他们的详细情报我知道的并不多。”
“不过，我曾经用血鬼术【惑血】从前来追杀我们的鬼中问出过一些情报，例如，无惨知晓产屋敷一族是历代鬼杀队的组织者，所以，下令要那些鬼找出产屋敷的所在地，一举消灭。之前和炭治郎提到的，十二鬼月的情报，也是从这个渠道得来的。”
“至于蓝色彼岸花，那是无惨一直以来追寻的目标，是可以促使他变成究极完美生物的药材，若是被他得到蓝色彼岸花，他便能克服阳光，从此再无弱点。”
珠世微微蹙眉，前些天被蝴蝶姐妹邀请后，她便和愈史郎一起来到了产屋敷家的秘密实验室，一同进行着对付鬼的药物的研究，而现在，她则是被请来参加鬼杀队的秘密会议。
在得知眼前的这群孩子一齐打败了上弦之三和下弦之一时，她是非常惊讶的。要知道，上弦基本上都是活了几百年的鬼，一个上弦的含金量，是再多的下弦都无法比拟的，更别提，还是上弦之中排位第三的鬼了。
那之后，她又进一步得知了上弦之三死亡的始末，对于面前这个名为雨宫泠音的女孩子，越发地关注了起来。
这个孩子，曾遇到过鬼舞辻无惨，拒绝了对方的招揽，从他的手中成功逃脱，还砍下了对方的一条手臂；因为神官血脉的激活，能够看到并帮助灵魂实体化；本身的力量和速度都极强，还在原有的基础上自创了呼吸法，衍生出了极为有用的治疗系能力，除此之外，还极为聪慧，重视同伴，连容貌也那么出众……
她不由得想到了几百年前，那个轻轻松松便将无惨逼入绝境的天才。
等等，她刚刚是不是说过，曾看到过一个红发的剑士？！难不成……
“雨宫小姐，关于你之前提到过的红发剑士，可以详细描述一下吗？”
“当然。”
泠再度重复了一遍梦中所见，伴随着她的描述，珠世的记忆越发地清晰了起来。
“关于这个人，我有一个猜测……”
“我当初，之所以能摆脱无惨的控制，是因为他遇到了名为继国缘一的最强剑士，为了逃命，无惨将自己分裂成了无数个肉块逃了出去，直到继国缘一寿命耗尽，自然死亡之后，才再度出来活动。”
“那之后，缘一先生十分自责，答应了要帮我消灭无惨的请求后，便打算放我离开。可是，那之后，他的队友匆匆赶来，说他在鬼杀队的同胞兄长变成了鬼。”
“由于斩杀无惨失利，兄长投敌，还有包庇了身为鬼的我的缘故，缘一先生被赶出了鬼杀队。而这个消息，我是很久之后才知道的。”
“刚刚听你的描述，那个红发的剑士，和缘一先生的外表特征极为相似，或许，那个人，就是缘一先生的同胞兄长，第一代鬼杀队的剑士。”
“当然，这只是我的一点猜测。”
听完珠世的话，产屋敷耀哉若有所思。
鬼杀队历代当主都有专门记录大事记的手册，可在第二代前后，却出现了部分断层，和大量资料的损毁和遗失。据推测，应该是那一代的当主遭遇了不幸。
可是，由于家中代代存在神官血脉的缘故，产屋敷家族向来隐藏地很好，被鬼找到的可能性极低，因此，出现这种情况，更大的可能是遭遇了来自内部的背叛。
若真如珠世所猜测的那样，或许，就是那个人做的？
看样子，自己还需要让孩子们再仔细研读一下产屋敷家留下的资料了。
==================
“谢谢，珠世小姐，您所说的消息对我们而言很有帮助。不介意的话，希望您能够尽可能地把和鬼舞辻无惨，十二鬼月有关的事情回想一下，我们万分感谢。”
“不必如此客气，产屋敷先生，只要能彻底地消灭鬼舞辻无惨，这些都无所谓。”
每每谈及鬼舞辻无惨，一向温柔的珠世面上总是一副恨不得将对方千刀万剐的样子。
就算是生气，面庞依旧是那么美丽啊……一旁的愈史郎眼珠一转不转地看着珠世，心中暗戳戳地赞叹道。
一旁的善逸看着一副“你们这些废物不要妨碍我和珠世大人相处”的臭屁模样，忍不住小声吐槽了一句，“真是个怪人。”
炭，豆，猪纷纷侧目：……你最没资格这么说了，善逸！
“对了，我想起来，似乎有听说，花街那里，有着十二鬼月的存在。”
珠世努力回想了一下，说道，“或许可以试着去调查一下。”
花街？
听到了熟悉的地方，泠心下一动。
说起来，自己当初就是在那里遇到的鬼舞辻无惨……果然不是意外么？
“更多的，我就暂时想不起来了。”
“我知道了，非常感谢你的帮忙。”
就在珠世准备离开的时候，泠又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忍不住追问了出来，
“稍等。之前对战上弦三的时候，炼狱大哥面部有浮现出火焰形状的印记。”
“不仅如此，炭治郎额头处的疤痕，也在那田蜘蛛山一战后，变成了奇怪的形状。”
“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很抱歉，我不清楚。”
珠世摇了摇头，倒是一旁的产屋敷耀哉忽然想起了什么，进一步追问道，“杏寿郎，炭治郎，你们是在什么情况下，出现这种变化的？出现之后，身体有没有产生什么异常？”
炭治郎回想了一下，“我的胎记发生变化，是在和下弦之五的战斗之中，那时，我心中一个劲地想着要保护祢豆子和泠，至于其他的……完全记不清了唉！”
杏寿郎则仍旧是一副乐观豁达的样子，“我那时，是受到了母亲的鼓励，心中充满了力量，因为经过了一次死里逃生的缘故，体温和心跳都有些不正常，但具体到什么程度，我同样不太清楚。这个东西出现之后……似乎力量比之前更大了一些？”
“不止是一些，而是有了3-5倍的增长。”
富冈义勇补充道。
“唔，那个时候，我和富冈一起在对付猗窝座，他的感觉或许更为直观一些。”
杏寿郎说明了一下。
“原来如此，”产屋敷耀哉神色凝重了起来，“果然是斑纹么……”
“斑纹？”
“根据鬼杀队的记载，首批鬼杀队剑士的身上都出现过类似的印记，被称作斑纹，但后续的其他鬼杀队队员却都没有再出现过斑纹了。因为资料的缺失，我们并不清楚斑纹产生的条件，和它之所以会失传的原因。只知道，每当出现斑纹的时候，周围的人也会被吸引、传染，逐渐都出现斑纹；以及，斑纹剑士的实力，要远超过没有斑纹的剑士。”
原来如此，也就是说，这个斑纹是可以有效提升战力的好东西吗？
要是鬼杀队的大家都开启斑纹的话，对付十二鬼月和无惨，就有更大的把握了！
众人如是想着。
“不过，关于斑纹，还有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
产屋敷耀哉接下来的话，却令人难以接受。
“关于斑纹的记载中，还有这么一条——凡是开启斑纹的剑士，都没能活过二十五岁。”
什么？！
如同被当头打了一棒，泠心中震颤不已。
这句话的意思是……
炭治郎，杏寿郎，都活不过二十五岁了吗？
怎么会这样……
他们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居然就已经被提前告知了最后的期限吗？
若是如此，自己救下他们的意义何在！
都是我的错，若是我能早一点注意到，早一点帮他们避开，或许，就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双手紧紧地攥在一起，泠眼中浮现出满满的不甘，和一丝隐忍的痛苦。
=================
“活不过二十五是什么意思！”
伊之助瞬间暴躁了起来，抓着炭治郎怒吼道，“我不管，你必须给我活着，活得越久越好！大哥也是！”
“等等，伊之助，你冷静一点！这个不是我能决定的啊！”
炭治郎被晃地头晕眼花的，连伤心都有些顾不上了。
“呜呜呜，大哥，炭治郎，你们不要死好不好……”
“呃……”
另一边，炼狱杏寿郎则是有些无奈地应付着哭闹不已的善逸。
“全都是这样吗？没有例外吗？”
义勇和锖兔震惊之余，忍不住追问道。
“……是有例外的，就是那位最强剑士。”
产屋敷耀哉的语气有些无力。“不过，最早诞生斑纹的，便是他本人。”
“所以，这个例外，也并不能作为某种参考。”
怎么会……
义勇再度沉默了下来。
片刻后，他缓缓开口，“既然如此，那也只能接受了。”
身为鬼杀队的一员，他们本身便过着长期朝不保夕的生活，纵然柱的实力能够让他们活得更久一些，但若是某天遇到敌不过的上弦，或是鬼舞辻无惨，大概也是会死的。
即便不开启斑纹，他们能否活到25也还是个未知数，与之相比，开启斑纹，反倒能够增添战力，为对付鬼舞辻无惨积蓄更多的力量。
“有必要的话，我也可以试着开启斑纹。”
“不，斑纹的事，一定有解决办法的！”
泠忽地抬起头，“珠世小姐，或许我们可以从药物入手……”
珠世看着面前的女孩满是期冀的目光，感受到了她的难过，有些怜惜地朝着她点了点头。
“我会尽力试试看的。”
尽管，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
虽然鬼的出现，的确同病症、医药有着极为深刻的渊源，但斑纹，听上去却并非如此，所以，从药物角度入手，或许，并不能解决斑纹的问题。
只是……大家，总归还是不想要看到同伴死去啊。
一旁的产屋敷耀哉显然也很清楚这一点。
“斑纹的出现，和鬼不同，它更像是一种交换，以人的寿命为筹码，将余生全部的潜力激发出来。”
“抱歉，孩子们，都是因为我的疏忽，才害的你们无知无觉地开启了斑纹。”
产屋敷耀哉愧疚不已。
“若是可以，我宁愿自己承担起这一切，但，我做不到。”
“不，请不要这么说，主公大人。”
杏寿郎正色道，“若是没有斑纹，或许我们早已被上弦干掉了，根本不会有机会活下来。”
“没错，生命本就充满了无常，有失必有得，我虽然失去了一些东西，但，也收获了更为强大的力量，因此，才能保护重要的人。”
炭治郎也很快调整好了心情，劝慰道，“所以，请不要再自责了。”
他说着，目光也同时看向了一旁的雨宫泠音。
不要自责了，泠。
那不是你的错。
================
散会之后，泠独自一人快步离开了。
“咚！”
某个偏僻的墙角处，忽然发出极重的一声闷响，像是拳头重重地砸在墙上的声音。
可恶！
【宿主，不要再激动了！】
脑海中，系统猫咪安抚地用爪子拍了拍她，【世界意识说了，斑纹的事情是既定的运转规则，是无法改变的。】
【炭治郎和杏寿郎不是也都说没事了吗？】
【什么狗屁规则！要获得力量，就必须付出代价，这一点的确没错，可是，它为何不提前告知一声，就这样剥夺了他们的寿命！而且，那些食人鬼作恶多端，却有着几乎无限长的寿命，可它们要付出的代价却轻的多，两者完全不对等！】
【这样的世界，活该它遭殃！】
【可是，鬼也同样付出了不能见阳光，失去记忆和自由的代价啊，也只有无惨的情况要好一些，仅仅只是不能见光……与之相对的，那个初始的最强剑士也一样，几乎没付出多少代价，就获得了极为强大的力量……】
说着，小伊的声音也逐渐微弱了下来。因为，连它都觉得有些说不下去了。
最强剑士的确是受世界意识的偏爱，但，他既然会选择加入鬼杀队，一定也是有遭遇过和大家类似的苦难，又怎么能说，没有付出过代价呢？
和鬼相比，这个世界的人类生存的的确太艰难了。
……无论如何，炭治郎和杏寿郎他们那么热心善良，他们的人生，不该止步于25岁。
自己一定要想办法，解决掉这个问题！
泠默默地下定了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