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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子

    “光当”一声,茶杯掼在地下,摔的四分五裂!我霍地站起,怒喝道:“别再给我兜圈子了,小静!说来说去,你无非是想把我给甩了,对差池?”

    小静坐在我扑面,脸色就像纸一样的白,单薄的身子在微微的发颤。她咬着嘴唇,用轻柔却是坚决的声音,低低的说:“你……说对了!”

    我的脑子轰然鸣响,气的差一点儿口吐鲜血!这小妮子是越来越放肆了,居然敢扑面的给本大爷尴尬!我目露凶光,凌厉的盯着她,冷笑说:“好啊!终于说实话了!上了几年大学,眼界清高了,就看不上老子这个没啥文化的工人了?”

    小静脸一红,连忙否认:“智彬哥,你误会了……”

    “老子没有误会!”我的声音提高了八度,一脚踹在了椅子上,威风凛凛汹汹的质问她,“小时侯你家欠下的巨额印子钱,是谁替你老子娘送还的?你这四年大学的各项用度,是谁替你支付的?嘿嘿,是谁哭着向我保证,只要念完了书,就乖乖的嫁给我作妻子的?你说!你这个臭丫头倒是说呀!”

    小静委屈的望着我,清澈的眼睛中似乎带着无限伤感,哽咽的说:“智彬哥,你的大恩大德,我永远也不会忘记!可是……可是你也不能强迫我拿恋爱来报恩呀!”说着,泪水顺着眼角夺眶而出。

    看着她楚楚感人的可怜容貌,我的心有些软了。这个漂亮清纯的小女人,淡雅的就像是秋天里的一朵菊花。那天使一样圣洁可爱的笑容,和温柔娴静的优雅气质,一直都是我心头的最爱。

    这辈子我是一定要获得她的,否则在世也没啥意思了,还不如去跟阎王爷做伴!算啦算啦,早晚是我的女人,和她怄什么气呢?

    “行啦!别哭了……”我只管让声调重新回到正常的区域里,缓和的说,“结业后就跟我回家吧……完婚的事,咱可以先不急!”

    小静没有作声,默默的哭泣了一会儿,突然抬起头来,勇敢的迎视着我的眼光说:“智彬哥,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因为……因为我尚有男朋侪了……”

    “什么?”我怪叫一声,险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气的哇哇大叫,“他是哪冒出来的王八蛋?凭什么和我争女人?他奶奶的,老子非宰了这小子不行!”一边说,一边卷起了袖管,老羞成怒的向外冲去,冲到门口我才想起来,大爷我还不知道那小子是谁呢!

    小静擦拭着眼泪,幽幽的说:“智彬哥,欠你的钱,我一定会还的!哪怕十年、二十年……我会连本带息的赔偿你……”

    “去你妈的连本带息!”我恼怒以极,恨恨的“呸“了一声,破口痛骂道,“等十年二十年后,我都老的不举了,谁家的媳妇还肯嫁给我!不行,你这丫头要变心,我现在就把你押回去!”说完,我逼上前,一抓住她纤弱的手碗,不由分说的往外拖!

    小静惊叫:“铺开我……你放手呀……”奋力的挣扎着,可是她那点气力对我来说基础微不足道,很快的,我就把她拖到了外间,一只手拉开了房门!

    突然间,一小我私家影从走廊冲了进来,重重的撞到了我的怀里。这一下出其不意,我怎么也想不到门外竟匿伏着一小我私家,马上驻足不定的向后摔倒,三小我私家在地板上滚成了一团!

    “忘八!”我咆哮着跳起身,顺手揪住这人的衣襟,二话不说就给了他两嘴巴,“妈的,连老子都敢撞,活的不耐心啦?”

    我正想再揍这家伙几拳出气,谁知小静突然从旁边扑了上来,死死的拽住我的臂膀,语带哭音的哀恳道:“智彬哥,别打了!求你别打他……”

    我一呆,禁不住瞅了瞅这厮!嘿,原来是个油头粉面的俊俏后生,头发梳的光灼烁亮的,皮肤就像女人一样白。此时,他正满面怒容的瞪着我,眼光中充满了鄙夷和恼恨。

    “小静,他是哪个?”话音刚落,我就望见小静的俏脸上露出了又紧张又心痛的心情,爱怜横溢的注视着那小子。这一瞬间我名顿开,什么都明确了!一股强烈的妒火从脚底直冲脑门,熊熊的烧红了我的眼睛。

    小静显然察觉到了我狰狞的煞气,惊惶之下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倒是那油头粉面开了口,冷冷的说:“我就是小静的男朋侪!她爱的是我,要嫁的也是我!嘿,我不会让你把她带走的,就算杀了我也不会!”

    “好!你有种!哈哈哈……”我放声狂笑,“唰“的从裤兜里抽出一柄弹簧刀,手腕一抖,雪亮的刀锋架在了他的脖子上,狞笑说,“既然你这么有种,我就玉成了你吧!”

    “不要!”小静一声惊唿,双膝一软,直挺挺的在我眼前跪了下来,泣不成声的说:“智彬哥,我实话告诉你吧!我……我已委身于他了……怎么还能跟你完婚呢?”

    “啥?”我犹如五雷轰顶,整小我私家都呆住了!五彩的灯光、亮丽的家具,在我眼中都似失去了颜色。原来,原来我一时不慎,未婚妻就被别人给破了身子,不是原装货了……我的嘴角可怖的痉挛着,痛苦席卷了全身,脑海里一片空缺。

    小静跪伏在地上,柔弱的肩膀瑟瑟发抖,痛哭着说:“智彬哥,我知道对不住你!呜呜……我欠你的太多太多了,这一生一世也还不清!如果……如果有来生,我一定做牛做马的酬金你!真的,下辈子……下辈子我会全身心的奉献给你……”

    “放屁!”我恼怒的高声斥责着,心中痛恨交集。这女人既非童贞,那是无论如何不能娶她做妻子的,这些年的功夫算是全白费了!这想法让我痛恨到了极点,但同时,一个邪恶的念头也悄然的升了起来……

    “好,要我放过你们两个也行!”我猛一挥手,不等小静喜出望外的致谢,就阴险的一笑,淡淡的说:“可是你必须允许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小静转悲为喜,仰起白里透红的俏脸,诚挚的说,“只要我能做的到的,什么事我都允许!”

    “放心,你虽然能做到!”我上上下下的审察着她,眼睛里射出了贪婪的光线。任何一个正常的男子,看到像小静这样漂亮的女孩子,以一种如此软弱无依的姿态跪在眼前,恐怕都市射出贪婪的眼光的。

    小静穿着一身素色的衣裙,乌黑的秀发披在肩上,长长的眼睫毛在恐慌中一眨一眨的!那种惴惴不安的神色,望在别人的眼里也许会以为痛惜,可是落在我这个色狼的眼中,却反而增加了心头的罪恶**……

    “把衣服统统脱掉,一件也不许留!”我低岑寂嗓子,一字一句的说。

    小静满身一震,脸上露出畏惧之极的心情,双手下意识的掩住了胸部。油头粉面却在我的掌下挣扎了起来,嘶喊道:“小静,别理他,快跑!快……”

    我手腕略侧,尖锐的刀尖在他脖颈上划出了一道血口,用最酷寒的声音说:“只要你敢再说一个字,老子就送你归西!”或许是我的穷凶极恶吓着了他,油头粉面连忙哑巴了,噤若寒蝉的闭上了嘴。

    我冷笑一声,恶狠狠的对小静说:“你要不想这小子英年早逝,就乖乖的让我爽一次!听明确了吗?”

    小静的俏脸涨的绯红,默默的流了一会儿眼泪,眼光中满是悲苦之色。她蹙眉沉思了一阵,终于饮泣着屈服了,细长的手指移到了衬衫上,缓慢的将纽扣一粒粒的解开。

    向双方敞开的衣襟中,白皙的腰身耀眼的令人眼花,一对挺拔结实的**已经初具规模,像小山包似的隆起,只管还严密的包裹在乳罩中,可是只要看看那玲珑的弧线就可以想像出,那内里的形状是何等的完美诱人!

    我热血上涌,忙把刀交到左手,牢牢的逼住油头粉面。右手则一刻也不停留,粗暴的撕扯着小静的衣裙。她惊惶无助的望着我,嘴里低声的乞求着,但却不敢躲闪反抗。不到片晌,她就被我轻而易举的剥掉了外衣,雪白的**上只剩下乳罩和内裤,遮挡着身上最重要的禁区。

    “操!果真已被开了苞!”我心中百感交集,这个在我印象中一直是纯洁可爱的女孩子,原来在不知不觉间,已经酿成了个体态丰腴的小妇人!**,实在是太**了!今天我一定要在这具淫荡的**上好好的发泄一下兽欲,来赔偿我失去的青春!

    “从现在开始,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我拉着油头粉面退后几步,斜靠在墙上,冷漠的说,“首先,你给我爬过来!手脚并用的爬到我身边来!”

    小静迟疑了一下,顺从的趴到了地上,修长的四肢支撑着半裸的身子,逐步的向我爬了过来。她肯定从来没有这样爬行过,行动生硬而不自然,被内裤笼罩的臀部稍稍翘起,黑发瀑布似的垂下,反衬的肌肤更显的白腻晶莹。望着俯卧在脚边的漂亮女孩,我不禁欲火大炽,**在裤裆里急剧的膨胀。

    小静也发现了我身体上的变化,面庞一下子烧的通红,就像是黄昏的晚霞般俏丽迷人。我按捺不住,倏地伸手扯住她的秀发,把她的头强行拉到了我的跨下,娇美可爱的面颊马上紧贴在了我的男根上,亲密无间的挤压厮磨着,那种感受真是无比的舒爽!

    小静迷糊不清的呜咽了两声,俏脸埋在我的腿间挣动着。坚硬的**显然令她极为难受,唿吸也无法顺畅。她的双眉牢牢的蹙着,脸色相当的痛苦。我冷笑一声,不屑的松开了手,她的身子连忙瘫了下去,软绵绵的蜷曲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臭丫头,装什么可怜?”我铁石心肠的怒斥着,说也希奇,自打知道她不是童贞后,从前的柔情蜜意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剩下的只是一股疯狂的虐欲。我毫无恻隐的瞪着柔弱的小静,心里的快感越发强烈,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喝道:

    “起来,帮我脱掉裤子!”“啊……饶了我吧智彬哥……”小静水灵灵的眼睛里装满了惊惶,太过的畏惧使她连哭泣都忘记了,泪水在明艳的面庞上凝成了渍。我脸色一沉,不等她把话说完,抬手就是一个巴掌摔了已往。

    “住手!你这恶魔,快给我住手!”突然一声恼怒的吼叫响起,险些儿震破了我的耳鼓!转头一看,油头粉面正目龇欲裂的悲嘶着,脸色恐怖的骇人,手脚也在奋力的扭动!我心头火起,掉转刀柄在他头上狠敲了一记,把这家伙打的七昏八素,前额现出了一块老大的乌青。

    “别打他!我求求你……”小静哭喊着扑了上来,双臂抱住我的大腿,一张梨花带雨的粉脸主动的贴上我的**挨擦,凄然道:“我听你的……我什么都听你的!别再难为他了……”

    我不耐心的打断了她,恶声恶气的说:“少空话!你先让老子满足了再说!”

    小静噙泪点了颔首,柔顺的膝行到我的正前方,哆嗦的伸出双手解开了我的皮带。裤子从腰间坠落,跌到了我的脚下。

    接着,她犹豫了一两秒,怕羞的闭起眼睛,纤手探入裤衩握住了粗大的**,生涩的把它掏了出来。袒露着屁股直立着,我感受到凉风唿唿的贯进肛门里,有一种特殊的刺激!

    **在温暖的掌心里捧着,情不自禁的涨的越发大了。小静或许也察觉到了惊人的尺寸,手足无措的跪在我眼前,连脖子都红透了。

    我大为兴奋,强迫她睁开双眼,“认真”的浏览这根用饭家伙。在她望见**的一瞬间,我清楚的捕捉到那张俏脸上掠过的恐惧心情。突然间我发现,我喜欢这种心情!喜欢这个女人体现出来的对我淫威的深深恐惧!

    “看够了,就把它含进去,好好的尝一尝**!”我寒声宣布着下令,挺起腰杆,示威般的将**送到了红润的嘴唇边。

    也许是体味太过浓郁的缘故,小静露出了极其厌恶的神色,那样子就像是要吐逆!但在我凌厉的眼光下,她终于照旧无奈的张开了小嘴,双唇徐徐的含住了**尖端……

    我乘势向前一顶,小半截**倏地冲进了口腔,一直顶到了咽喉。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把小静给弄懵了,一时没回过神来,双眼瞪的圆圆的,清秀的脸庞上一片茫然!

    我仰首向天,细细的体会着**包容在她口中的感人滋味,那湿热的嘴唇和温软的舌头,都带给了我极高的享受。只管塞进去的只是一小部门**,但对小静来说依然是太长了,以至于她的腮帮上都鼓出了一个圆柱形的凸起!

    望见她那副屈辱的狼狈容貌,我心头升起抨击的快感,狞笑说:“婊子,是第一次**吧?呵呵,我来教你怎么做!用你的舌头扫过整支**,然后忘情的吮吸它!”

    小静从鼻子里发出呜呜的哀鸣,鸠拙的伸出舌尖,轻轻的舔着充血的**。她的行动生硬无比,牙齿更不时的碰痛了敏感的嫩肉。可正是这种不熟练和紧张,反而带给我更大的满足!

    “唔唔……再吸得深一点……对,对,就是那里……不要停……喔……小贱人,你很会弄嘛……喔喔喔……好爽……”我高声叫着,空出的一只手牢靠住小静的后脑,在身体和手的配合下,徐徐加速了**抽送的速度。随着粗黑**在双唇抿含下不停的收支,她那雪白光洁的半裸身子也开始前后的摇晃!

    耳边忽地传来异样的喘息声,我在百忙中侧目一看,只见油头粉面的脸色苍白,满头大汗潺潺而落,眼光却死死的盯着正在为我**的小静,跨下的布料已撑的老高!

    我哈哈大笑,手掌像抚摩宠物般梳理着小静的长发,淫亵的说:“当着自己男朋侪的面,替此外男子吹喇叭!这样新奇的滋味让你很刺激吧,是不是?”

    小静难为情的呻吟了一声,没有回覆我的话。但令我惊讶的是,她居然”学习“的十分迅速,很快就掌握了若干诀窍。柔软的小手托住我的**根部,唇舌灵活的挑逗着**,主动的投合着我的节奏!

    我在飘飘欲仙中,发作的**也越来越强烈了,片晌后终于忍耐不住,狂吼一声,**跳动着喷出了浓浓的jing液,直接的射进了她的口中。

    小静躲闪不及,肩背又被我牢牢按住无法转动,只得怕羞忍辱的接受了这股烫热的浓汁。当**抽离时,两道浊白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淌下,一滴滴的掉落在挺拔的酥胸上。她凝滞的眨巴着眼睛,双颊晕红,那天使般的面容陪衬着这副旖靡的情形,看上去特另外令人**勃发!

    我喘息了片晌,盯着小静丰满玲珑的身材,**不禁又摩拳擦掌起来,冷哼道:“把胸罩脱掉,让我看看你的**,是不是也发育的和你的人一样淫荡!”

    小静羞愧的望了油头粉面一眼,低声抽噎着,手臂弯到几近**的背上,摸到了胸罩的搭扣……就在这时候,房门”吱呀“的被人推开了,一个戴着眼镜的稚气女孩泛起在门口。她看到屋里的情况,一下子楞住了!我们三小我私家也楞住了,目瞪口呆的定在原地,满身的肌肉似乎都已冻结僵直!

    突然,这女孩的眼光落到了我手中闪亮的刀锋上,登时发出了一声短促忙乱的尖叫,转过身撒腿就跑!边跑还边歇斯底里的叫了起来:“救命呀……有强盗……来人救命呀……”

    我心中一惊,顿感大事不妙!这样轰轰烈烈的一闹,不把周围的人都招惹来才怪!而这房间里发生的一切,会带来什么样的效果呢?

    刹那间,几行大字闪电般在脑海里展现:“持刀行凶……意欲伤人……逼奸未遂……”冷汗从毛孔里沁出,我六神无主,心绪乱成了一团。

    这些罪名是明摆着的,被抓起来是要判好几年刑的!岂非我要在牢狱里渡过所剩无多的青春年华,束手无策的任凭这对小情人相爱、完婚,追寻幸福的生活吗?而这幸福,本应该是我拥有的……

    我想到这里眼角一扫,见跪伏在地上的小静正手忙脚乱的拾起上衣,试图掩盖住**,忍不住勃然震怒,一个疯狂的念头从心里闪过:“就算以后要我的命,今天也一定要占有她的身子……”

    “谁叫你穿衣服的?”我咆哮着抓住小静的头发,把她拉了起来,厉声说,“咱们的帐还没算完呢?你急什么?快给我把衣服统统脱光!”

    小静痛的花容失色,一迭声的悲泣着:“我脱……我这就脱……”双手却不听使唤的拉紧了衣襟,护住了曲线优美的上半身。

    我心急如焚,知道旁人马上会赶来解围,危机已迫在眉睫,没时间再磨蹭了!于是猛地把小静转了个偏向,右手抓住她的内裤用力一撕!在她的惊啼声中,那条纯棉的内裤应声裂成两截,无助的掉落到了地板上。

    我注视着小静裸露出来的下半身,只见在那丰盈的右臀上,雪白的肌肤之间竟有块青色的胎记!小小的、精巧的胎记就像刺绣一样,不光没有破损整体的美感,反而增加了臀部的诱惑!我心头狂跳,**重新勃了起来,从后面捅向两片臀肉间的偏差……

    蓦然里,我的左腕一阵猛烈的疼痛,像是被人硬生生的扭断了!震惊之下,我本能的一转头,恰好望见油头粉面充满血丝的眼睛!他的脸部肌肉可怖的扭曲着,双手抓住我的腕口,发狂似的抢夺着刀子,嘴里声嘶力竭的喊着:“你这个混球……我和你拼了……拼了……”

    油头粉面摆明是豁出去了,奋掉臂身的和我踢打屠杀着,气力大的异乎寻常!我险些落了下风,忙把右手收了回来协助,这才逐渐的挽回了颓势。

    明晃晃的刀尖一点点的移向油头粉面的脖子,预计再过个十来秒,就能将他的反扑消解于无形……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小静突然合身扑上,在我的**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我痛的大叫一声,手上的力道一松,酷寒的刀锋蓦然倒转了回来,倏地扎进了我的胸膛!这一刀扎的是那样深,险些刺穿了我的身体!

    我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心脏最懦弱的地方被刺了个正着,正在汩汩的流着血!全身的气力突然间就消失了,精神和意识也在一点一点的脱离身躯,飘向渺不行及的虚幻!

    油头粉面吓坏了,铺开手连退了几步,一屁股坐了下去,半天都爬不起来!小静的俏脸也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神情惶急的扶住我摇摇欲坠的身躯,颤声说:“智彬哥,你……伤的很厉害吗?快……快去医院……”

    我拼尽所剩不多的气力,费劲的把她推开,眼光里蕴藏的全是深入骨髓的怨毒,咳嗽着说:“你们杀了我……你们……这对狗男女……同谋……杀了我……”一句话没说完,人已昏沉沉的摔倒在地上。

    小静望望我,又望望油头粉面,嘴唇翕动了几下,突然“哇”的哭了出来,泪如泉涌的说:“我不是……居心要害你的……适才我只是想救他……”

    油头粉面摇了摇头,低声说:“小静,你别再说了,这人已不行了!”小静惊呆了,十分畏惧的望着我,眼光中略带着歉疚之意,身子却不受控制的哆嗦起来。

    我用残余的意志,艰难的半撑起躯体,咯咯的凄笑着,声音比鬼哭狼嚎还难听,咬牙说:“这个仇……我总有一天要报的……就算酿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们……”鲜血随着说话声,不停的从我的口鼻中渗出,舌头也不听使唤了!

    我仍然在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下去,注视着小静漂亮的俏脸,狞笑说:“这辈子……我是得不到你了……可是……我向你立誓……来生,我一定要让你成为我的女人,永远离不开我的**……”说到这里,我猛地将插在胸膛上的刀子拔出!

    在鲜血喷出来的同时,我也用生命的最后火花,燃烧成了充满恼恨、不甘、盼愿、怨毒的一句话,嘶声狂喊了出来:“你等着!咱们下辈子见!”所有的情形突然模糊了,随着降临的,就是一片无边无际的漆黑!令人绝望的、似乎看不到止境的漆黑……

    “啊——”我从噩梦中惊醒,倏地翻身坐了起来!窗外依然是漆黑的,在夜幕的笼罩下,床头柜上闹钟的指针在发着微弱的荧光。我定了定神,以为背上凉飕飕的,这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都在冒冷汗!

    “怎么回事?”我的脑子还没完全清醒,整小我私家有些浑浑噩噩的,忙伸手拧亮了台灯。看看钟,现在是破晓四点半!

    “原来是做梦……那恐怖的一幕,原来只不外是个噩梦!”我苦笑了一下,掀开被子跳下床,到隔邻的浴室里草草的冲了个澡。洗完后又处置惩罚掉了沾满遗精的脏裤子,再换上一套清洁的亵服裤,懒洋洋的躺回了温暖的被窝里。

    离天亮还早,我打了个哈欠,准备继续睡个甜觉,但不知怎么搞的,脑子里一直翻来覆去的不愿清静,适才做的谁人噩梦不停的在眼前重现,就像看影戏一样,镜头越来越清晰!

    为什么会这样?这个梦……这个梦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大妥当!我苦苦思索着,直觉告诉我,这不是个普通的梦!那庞大的内容和恐怖的气氛,真实的就似发生在眼前一样!我甚至能记得梦中人物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行动,但希奇的是,惟一被我忘记的却是他们的面容五官!

    “岂非……我今夜并不是做梦,而是回忆起了我的前生?”我想起不久前看的几本关于前世今生的小说,心里不禁升起了微妙的遐想!凭证书中的看法,生命总是以种种各样的形式,生生不息的存在于宇宙中的。区别只在于无神论者称之为物质不灭,有神论者却喜欢称之为循环转世!

    “要是每小我私家死了后,真的会投胎重生的话,那么我适才梦到的一切,是否就是我上辈子的履历?”我不能回覆这个问题,也不敢去回覆!我无法想像,自己前生竟会死的那么惨,而且是死在心爱的女人和她的姘头手中……

    “睡吧,别再妙想天开了!”我强迫自己抛开这个疑团,否则被这样离奇的想法纠缠住,恐怕以后几晚都睡欠好觉了。就算真的有来生又如何?岂非我还能以今生的身份,去报前世的恼恨吗?谁会苯到去费这种功夫呢?倒是梦里的谁人女孩子小静,有点像……

    突然,我嘴里发出一声暗哑的惊唿,整小我私家从被窝里跳了起来,险些一头撞到了墙壁上。一个莫名其妙的念头倏地窜进了我的脑海,令我为之毛骨悚然……小静?我妈妈的名字,不是恰好叫唐静么?岂非……岂非谁人梦中的女孩子,就是年轻时的妈妈?而那油头粉面的后生,竟然是我的爸爸?

    (一)

    卧室里静的没有一点声音,只有秒针在滴答滴答的走着。我动也不动的呆坐在床上,思绪沸腾的像是一锅煮开的热粥!小静……小静真的就是妈妈?她和爸爸一起,失手错杀了前世的“我”,然后这个屈死的冤魂,又投胎转世,成了她的亲生儿子?这太不行思议了!

    运气的部署,真会是这样残酷吗?我不能置信的摇着脑壳,在心里对自己高声疾唿:“不……这只不外是个梦!谁要是把虚无飘渺的梦乡当了真,那才是天下第一等的大傻瓜!你之所以会做这个怪梦,说到底照旧因为……因为你太想获得妈妈了……”

    是的,一定是这样的!常听人说,梦乡总是和潜意识联系在一起的,反映了一小我私家潜意识中最隐晦、最热切的**。或许,导致这场怪梦的原因,就是那潜伏在心田最深处的、不为任何人知道的秘密——**!

    这秘密已经困扰了我许多年了!只有我自己才知道,我是何等疯狂的迷恋着妈妈!险些天天我都在盼愿着,能和妈妈来一次亲密的接触。这种令人作呕的想法,虽然只存在于我的理想中,却一天比一天的强烈,成为了我精神和**上最痛苦的折磨!

    我叫小兵,今年十六岁,刚上高中一年级。坦白的说,我长的一点也不英俊,个子也不高,瘦弱的就像根芽菜菜!和这个都市的大多数孩子一样,有个还算生活的较量舒适的家庭。

    爸爸在一家公司里当部门司理,他长的可比我帅多啦,平时总是梳着油平滑亮的头发,穿着名牌的西服领带,颇有些文质彬彬的儒雅风度。可是不知为什么,我从小就不喜欢他,彷佛有种天生的抗拒倾轧感,无情的隔膜在我们父子之间。

    至于妈妈呢,她芳龄三十七岁,在市政府的文化部门事情。在我眼中看来,她简直就是全世界最漂亮的女性。清秀的容颜、典雅的气质,配上极富品位的衣着,和挂在唇边的浅浅微笑,看上去有一种柔柔的女人味。再加上一米六八的修长身段,和凹凸有致的完美曲线,使她无论走到那里,都吸引着老老小少羡慕敬慕的眼光。

    面临这样一个色泽照人的妈妈,我心里一直都泛动着不行告人的占有欲,恨不得她只属于我一小我私家所有!寻常她哪怕是和旁人说上两句笑话,都市引起我的嫉妒和恼恨!我更受不了她对爸爸的亲昵态度,只要想到她每晚都躺在爸爸的怀里,就令我惆怅的拊膺切齿!

    这种近乎失常的情感,究竟是何时发生的?详细的时间我已忘了,只记得从很小的时候起,我就对妈妈充满了依恋,一天到晚都像个尾巴似的跟在她身后,唧唧喳喳的说个不停。

    妈妈也很喜欢我这个天真可爱的小鬼头,和我总是有说不完的话题。在我幼小的心灵中,妈妈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我无法想象,要是没有她,我的生活会酿成什么样!

    在十一岁那年,我开始朦胧的意识到,女人和男子的身体结构是截然差异的!最显着的差异是,我和爸爸的胸部是平展的,但妈妈的胸部上却有两团高耸的肌肉。听同学说,那玩意儿叫“**”,当你用手去挤的时候,顶端会流出乳汁来!

    每个小孩都是吃妈妈的乳汁长大的,谁也不破例!这些话把我给听傻了!印象中,我从来没见过妈妈袒露出胸部,更不用说挤着她的**吸吮乳汁了!我喝的一直都是牛奶,是爸爸用奶粉泡成的。妈妈为什么不愿亲自哺育我?是我不讨她的欢心吗?我心里充满了疑惑,但又欠盛情思启齿问她。

    小孩子是藏不住心事的。几天后妈妈接我回家时,脸上笑盈盈的似乎心情很好。我兴起勇气,试探的问:“妈妈,小时候,我……我吃过你的奶吗?”

    妈妈停下脚步,受惊的问:“小家伙,你怎么会想到这个问题的?人小鬼大!”

    “你一定要告诉我哦!”我摇晃着妈妈的手臂,认真的说:“这问题我老早就想问啦,它对我很重要!”

    妈妈瞧着我那副煞有介事的样子,忍不住咯咯的笑了,挖苦的说:“这么重要的问题,我可真是要好好回覆了!乖儿子,你竖起耳朵听好了,谜底是——没有!”

    我失望极了,噘起嘴闷闷不乐的说:“为什么此外小朋侪都吃过妈妈的奶,而我却没有吃过呢?是您不爱我吗?”

    “傻孩子!世上哪有妈妈不爱儿子的?”妈妈弯下腰在我额头上亲了一口,柔声说:“你生下来才三天,妈妈就忙着到外地事情了,实在没措施照顾你,只好把你寄养在爷爷家!谁知道,这一寄就是整整四年!等我和爸爸安置下来,再把你接走时,你已经长大断奶了……”

    妈妈说这番话时,眼睛里亮晶晶的,神色间充满了歉疚和爱怜。但我却仍然以为难以释怀,心里像是堵了个疙瘩!难怪……难怪我长的这么瘦小,比同龄的孩子都矮上一截,原来是没吃过母乳、营养不良的缘故……

    晚上,妈妈做完家务后,准备到浴室里洗澡,她刚刚脱下外衣,我就一声不吭的冲了进来,眼光直直的审察着她。由于只剩下贴身的亵服,妈妈的体态看上去更是性感惹火,胸前那对丰满的**诱人的隆起,只管严密的包裹在乳罩中,却完全掩盖不住那优美的弧度和轮廓!

    “小鬼,你进来干嘛?”妈妈吓了一跳,本能的抓起衣服遮住胸部,呵叱道:“快出去,妈妈要冲澡了!”

    “不嘛,不嘛!”我扭着身子,撒娇说:“我要和你一起洗!妈妈,我没吃过你的奶,让我看看总可以吧……”妈妈一怔,随即笑骂说:“小家伙,早知道你居心叵测!挺大的人了怎么还能和妈妈一起洗澡呢?听话,快出去吧!”

    我无可怎样,只得悻悻的走了出来!浴室的门连忙关上了,而且还破天荒的上了锁!妈妈的声音从门缝里传出,半开顽笑半认真的说:“好儿子,你可不许偷看哦!否则妈妈会很是、很是生气的!”

    “不会的!”我心虚的允许了一句,搬了把椅子在门口坐了下来。听着浴室里响起的哗哗流水声,想象着妈妈丰满丰腴的**,好奇心越发的浓重了。这两团圆滔滔的软肉,到底是什么样的?为什么妈妈这么小气,连看都不让我看一眼?

    我坐立不安,真想掉臂一切的凑到门缝底下,偷偷的张望妈妈光秃秃的身体!但在她平素的母亲威严下,胆子却无论如何也大不起来,只能眼巴巴的望着门口发呆……

    以后,“妈妈的**”就成了我的一块心病。我就像着了魔似的,小脑壳瓜里整天都在遐想着、记挂着这可望而不行及的禁区。

    我变的茶饭不思、神不守舍,学习效果直线的往下降,到期中考时竟跌到了全班四十四名!怙恃震惊之余,马上加紧了对我作业的监视,天天晚上都轮流陪我温习条记、完成作业,爸爸还专门去学校造访了任课老师,企图在最短的时间内使我进步。

    可是,只管他们施展了满身的解数,收效却是微乎其微,险些没给我那可怜的分数带来什么提高!妈妈有些着急了,和我促膝谈心了好频频。她以一个女性的敏锐视察力,隐约的察觉到我有很重的心事,所以才会影响了学习。

    有一天她平易近人的询问我,是否心里隐藏着什么秘密?能不能就像和洽朋侪谈天一样,让她分享我的困惑和苦恼!在妈妈关爱温柔的眼光注视下,我有点儿动心了,吞吞吐吐的对她说,我心里有一个愿望,可是就算说出来也没用,因为她听了以后一定会不兴奋的!

    “怎么会呢?”妈妈哑然失笑,宽慰的抚摸着我的头发,温和的说,“小兵,你是妈妈的心头肉,有什么愿望妈妈都市起劲帮你实现的!虽然,如果它太难题了,顶多是做不到而已,怎么可能不兴奋呢?”

    看起来妈妈基础不记得浴室里的事了,她一定意料不到亲生儿子念兹在兹的,竟然是她胸前的两个**吧!我悄悄叹了口吻,使气的说:“算了,我照旧不说出来好!就算妈妈知道了我的愿望,也会找捏词说它做不到的!”

    妈妈冰雪智慧,自然听出了我语气中的不悦。她蹙着悦目的眉毛沉思了一会儿,面颊上突然浮现出慧黠的笑容,挑衅的说:“小兵,敢不敢和妈妈打个赌?只要你期末考试能考到全班前十名,那么妈妈向你立誓,不管你的愿望是什么,妈妈都市竭尽全力的满足它!你说怎么样?”

    我一跃而起,惊喜的叫道:“真的?妈妈,你……你不会诱骗我吧?”

    “虽然是真的!”妈妈一本正经的说:“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咱们可以拉钩!”我连忙伸出小指头,和妈妈庄重的拉了钩,心里别提多兴奋了!有了这个赌约的束缚,妈妈就别想耍赖了,到时候就算不乐意,也只有束手就范的份了……

    嘿嘿,我喜动颜色,就在对未来的优美憧憬中,蹦蹦跳跳的溜回房间温习作业了。自那天起,我算是明确了学习的目的。为了考出好效果,我把念书当成了头等重要的大事,上课不再走神了,作业不再缺交了,课余还主动的找老师请教问题。我憋足了一股劲,卧薪尝胆,将全部的精神都投入了书本中。

    小学的作业原来就不难,我的智商也不低,“苦读”果真收到了预期的成效!两个月下来,我的效果突飞猛进,期末考一下子就跃到了第三名,分数好的连我自己都觉的难以置信!

    拿到效果单的那一刻,我激动的差一点晕倒。好不容易挨到了放学,我用最快的速度飞驰回家,一进门就高声嚷嚷道:“妈妈,我的期末效果出来了!”

    妈妈正在客厅里看电视,闻声转过头来,满面笑容的问:“小兵,考的还好吗?”

    “你自己看吧!”我把效果单塞到妈妈手里,自得的侧目斜睨着她。

    今天妈妈在我眼中看来,比影戏明星还漂亮。长发随意的披洒在肩上,一套休闲的居家服,牢牢的包裹着她窈窕感人的躯体,胸前那对丰满的**把衣服撑的高高的,比任何时候都要吸引我的视线。

    “什么?第三名?”妈妈喜出望外,脸上马上绽开了一朵花,笑逐颜开的说:“好儿子,你考的比妈妈预想的还要好!呵呵,真是个争气的乖孩子!了不起,实在太了不起了……”

    听着赞美之辞,我以为时机已经成熟了,于是咳嗽一声,义正辞严的说:“妈妈,我考进了前十名,你现在应该兑现信誉了吧!”

    妈妈“扑哧”一声笑了,嗔怪的说:“允许你的话妈妈什么时候不算数过?

    快说吧,我的小心肝!你的愿望是什么?”我的心脏砰砰跳动着,咽了口唾沫说:“我……我要吃奶!”

    “想吃奶还不简朴?我还以为是什么异想天开的愿望呢?”妈妈显然没听懂我的意思,吁了一口吻,微笑着说:“我这就打电话,托人从乡下带些新鲜牛奶来。你想喝几多就有几多……”

    “我才不要什么新鲜牛奶呢!”我打断她的话,一字一句的说:“妈妈,我要吃的是你的奶!”

    妈妈楞住了,几秒钟后才回过神来,不知所措的说:“小兵,妈妈早就没奶水了,怎么给你吃呀?”

    “没奶水也没关系的,我只要能亲眼看一看、亲手摸一摸就行了!”我贪婪的盯着妈妈的胸部,笑嘻嘻的说:“妈妈的**好大、好美,我最喜欢了……”

    妈妈的面庞有些红了,啐了一口,没好气的说:“小色鬼,满脑子的歪念头!天底下哪有做儿子的要看母亲胸脯的?这不是厮闹吗?”

    我失望极了,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忍不住叫了起来:“妈妈,你自己允许过我的……你说话不算数!”

    “妈妈不想食言,可小兵你也应该讲原理呀!”妈妈咬着嘴唇,苦恼的说,“这件事太难为情了,妈妈怎么能在你眼前脱光衣服呢?小兵,你……你照旧换个要求吧……”

    她的话还没说完,我就“哇”的嚎啕大哭起来,整小我私家在地上打着滚,边哭边恨恨的喊道:“不嘛!人家就要看妈妈的**,就要嘛……呜呜……妈妈诱骗我,显着说好的事又想赖皮!我……我上当了……呜呜呜……”

    妈妈惊呆了,慌忙柔声软语的慰藉着我。我全然不理睬,岂论她怎样连哄带劝、软硬兼施,就是不愿松口,哭声反而越来越大了,抽抽噎噎的说:“我真傻,还以为妈妈是爱我的……现在我才知道错了……呜呜……我……我以后再也不相信你说的话了……”

    妈妈身子一颤,脸上露出矛盾之极的心情。看的出,她的思想在猛烈的斗争着,一方面,她不想失去我这个儿子的心,亲手摧毁掉母子间那种亲密无间的信任。可另一方面,她又不愿意放弃做母亲的尊严,羞耻的敞开自己的胸怀……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才像是下定了刻意,牙齿轻嗑着下唇,晕红着脸说:“好吧,妈妈就让你……让你看个够吧!可是你要允许妈妈,只能用眼睛看,禁绝用手摸哦!”

    我的执拗性情上来了,寸步不让的说:“看也要看,摸也要摸!不仅要摸,我还要用嘴巴尝一尝呢!”

    妈妈无奈的苦笑了一下,略一犹豫,双手交织握住衬衫的下摆,缓慢的重新上脱了下来。我兴奋的一骨碌爬起,霎也不霎的盯着她裸露的腰身。

    由于天气热,妈妈只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亵服。半透明的衣料下,玲珑浮凸的身材若隐若现,成熟的体态既丰腴又不失苗条。圆润的双肩和白皙的玉臂就如瓷器一样精致,就连腋窝都充满了女性奇异的美感。

    “妈妈,你好漂亮啊……”我由衷的赞叹着,如饥似渴的敦促道:“继续脱!快点嘛妈妈,继续脱……”

    妈妈满脸通红的白了我一眼,从沙发上站起身,用极优雅的行动,把亵服也脱了下来。我屏住唿吸,双眼大放异彩,激动的心跳都差一点停止了。

    站在我眼前的妈妈,上半身险些是**的,曲线玲珑浮凸,雪白的肌肤晶莹剔透,光洁的找不到任何笆痕。惟一遮盖住我视线的,就是那副紧箍在**上的乳罩了!两个丰满的**被牢牢的束缚在内里,什么也看不见,可是**中间那道迷人的乳沟,却因此而显得越发的深邃!

    “小兵,行了吧!到此为止好吗?”妈妈被我的灼灼眼光看的心慌意乱,脸色就像搽了胭脂一样红!她的举止扭捏不安,手脚都不知该往哪儿放,神色娇羞的低着头,用略带求饶的语气对我说:“乖儿子,别再作弄妈妈了……你瞧……妈妈紧张的汗都流出来了……”

    我仔细一看,哈哈,可不是嘛!妈妈秀挺的鼻梁上充满了细小的汗粒,眼光有意无意的回避着我,说话时樱唇微启,似乎在轻轻的喘息。我突然发现,自己很喜欢看到妈妈流露出的这种软弱的神态,那低眉顺眼的样子,使我的自尊心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我有些由由然了,用下令的口吻喝斥道:“别烦琐,快把乳罩摘掉!妈妈说过要在我眼前脱的光秃秃的,不许忏悔!”

    妈妈又好气又可笑,低低骂了句:“小坏蛋!”犹豫片晌,手臂探到背后解开乳罩的扣子。这一瞬间我的眼睛都直了,只以为口干舌燥,唿吸也变的急促起来……

    眼看那副乳罩就要脱离妈妈的身体了,就在这时候,妈妈的人突然震动了一下,脸上现出极其惊异的心情。我一怔,顺着她的眼光望去,这才看到自己的小**不知何时已翘了起来,在裤子上顶出了一个颇具规模的帐篷!

    “啊……”我不晓得这是怎么回事,尴尬之下,本能的伸手掩住这不雅之处,呐呐的干笑说:“我一开心就会……就会这样……哈哈……已经习惯了……”

    妈妈像是没听到我的话,只顾盯着我的下体,黑白明确的眸子里带着种思索的神色。片晌后,她突然一言不发的把乳罩重新扣好,接着又拎起衣服,用最快的速度穿着整齐。

    “妈妈,你干什么?我们的赌约还没完呢!”我焦虑的放声大叫,心里茫然不明所以,搞不懂情况为什么会起变化,而且是这么糟糕的变化!

    “现在我改变主意了!”妈妈的这句话让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脚底,抬眼看去,她的脸容清静如水,神色间又恢复了母亲的威严,淡淡的说:“小兵,你已经长大了,比妈妈想象中发育的还要……成熟(她说到这里时脸照旧红了红,停顿了好几秒才用了这个词)……你既然是大孩子了,就应该知道,有些玩笑是不能开的,甚至连想都不应该想……”

    (二)

    “我没开顽笑呀!”我哭丧着小脸,梗着脖子申辩道:“是妈妈自己允许我的,只要我考出好效果,无论我的愿望是什么都市满足的……”

    “如果是正当的愿望,妈妈虽然不会赖!”妈妈不由分说的打断了我,温和却坚定的说:“但要是在这方面纵容你,只会令你走向危险的邪路!好孩子,听妈的话,别犯胡涂了……”

    我委屈极了,想到几个月来的辛苦奋斗,就这样被妈妈轻描淡写的几句话给打发了。一股难言的恼恨从心里冲了上来,倏地烧昏了头脑!我蓦然跳起,恼羞成怒的嘶声喊道:“不听不听,我偏不听!你狡辩……你基础就是想赖帐……”边嚷边顺手抓起旁边的一个花瓶,“砰”的砸在地上摔的破损!

    “小兵,你太放肆了!”妈妈气的脸色发白,眼中蕴满着无比的怒意,扬起手来,狠狠的掴了我一巴掌!

    我被打的天旋地转,险些一头栽倒!面颊上火辣辣的一阵疼痛,然而心却更痛!一直以来,妈妈都很少动手打我,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生气过!我这才感应畏惧,嚣张的气焰马上没了,眼泪却滚了出来,颤声说:“妈妈,我错了!我不应对你发性情……我错了……”

    妈妈余怒未熄,面罩寒霜的道:“你自己说,按家里的规则,犯了错误该怎样处罚?”

    我心头剧震,结结巴巴的说:“打……打屁股!”

    “好啊!那你还不脱下裤子,主动的趴到台上去?”妈妈冷冷的说。我抹着眼泪,不声不响的松开了裤子!令我十分羞愧的是,到了这份上,我的小**居然照旧直挺挺的,像一门高射炮般瞄准着半空。

    “趴上去!”妈妈似乎不敢多看,有些急躁的一把将我推到台面上。我嵴背朝天的俯卧着,心里别提多恐惧了,但还没等我哀恳告饶,妈妈蓦然高举右掌,绝不留情的打在了我的小屁股上!

    “呜哇!”我痛的惨声嘶叫,手脚奋力的踢腾着。但妈妈却没有心软,掌落如风,一连打了五六下才罢手。我哭的嗓子都哑了,在她的喝令下哆嗦着穿好裤子,如丧家之犬般滚回自己房间“面壁思过”了!

    吃晚饭的时候,妈妈的气似乎消了些,语重心长的讲了许多原理。她娓娓动听的对我说,下午我的行为是差池的!做个好孩子就应该尊重妈妈,可以把妈妈当成朋侪,但不能完全不守规则!眷恋妈妈的胸脯也是很正常的,但提出那样的要求就不应该了,像个小流氓……

    我忙不迭的点着头,口里唯唯诺诺的应承着,心中却像打翻了五味瓶般不是滋味!我终于意识到,对我来说,妈妈的**也许就像圣母峰一样,神秘、遥远、永远的高不行攀!她是绝不会允许我逾越雷池一步的,也不会允许任何探索攀缘的企图!

    晚上,我少见的失眠了,怎么也睡不着,眼前晃来晃去的,都是妈妈那仅剩乳罩的雪白**。挨到半夜,我以为有些口渴了,于是静悄悄的下了床,想到厨房里倒杯热水。

    经由怙恃的卧室时,突然看到房门微微的开着一道缝,内里有隐约的说话声传来。我心中一动,忙偷偷的潜伏在门外,张眼向内里望去。

    只见妈妈穿着一件宽大的睡衣坐在床沿,面带忧色的说:“……小兵这孩子,真让我担忧!老公,你说他会不会发育的太快了?”

    爸爸伸了个懒腰,漠不关心的说:“现在的孩子都这样,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妈妈迟疑了一下,有些难以启齿的说:“可是他……他今天竟闹着要看我的胸口,还说要吃奶……”“呵,男孩子嘛,对母亲的身体都市有点儿好奇的!”爸爸若有所思的说:

    “等他再长大几岁,就只会对同龄的女孩子感兴趣了!没关系的……”妈妈蹙着眉,似乎还想说什么,但爸爸突然嘿嘿一笑,整小我私家贴到了妈妈的背上,双手探进了睡衣里,放肆的搓揉着妈妈丰满的胸部,调笑说:“妻子,你越来越性感了!瞧,何等有弹力!难怪连我的儿子都起了不轨之心……”

    妈妈双颊飞红,妩媚的白了爸爸一眼,喘息着说:“你们男子,没有一个是好工具!”

    “是你自己欠好,谁叫你长了两个这么大的咪咪呢?”爸爸自得的低声轻笑,手掌在睡衣下撑了起来,想必是直接的握住了妈妈丰盈的**。

    我脑中一晕,险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爸爸也会做这样“流氓”的行动么?更令我惊讶的是,妈妈竟然不加阻止,嘴里反而发出动听之极的呻吟声,身子软绵绵的靠在爸爸臂弯里,面目泛着桃红之色,眼睛里满是温柔恋慕的神情。

    我又是伤心、又是恼怒,忍不住掉下泪来!原来妈妈是在愚弄我!既然胸脯是神圣不行侵犯的,为什么她又肯让爸爸随便抚摸呢?同样是亲人,她为什么对我如此不公正?

    看来,妈妈并不像她说的那样爱我……至少,她爱爸爸要更多一些……我失魂崎岖潦倒的站着,彷佛失去了最名贵的工具,心里一阵阵揪心的痛苦!这时房间里又有了新的举动,爸爸将妈妈娇美的身子抱起,背对着我放到他的大腿上,一头埋到了她的胸前磨蹭着。

    妈妈被弄的娇喘连连,压抑的呢喃道:“啊呦……别舔……别舔那里……喔喔……”

    爸爸又怎会理睬她的抗议,放肆轻薄了一番后,就在妈妈软弱的欲拒还迎中,用力的把她推倒在床上。随即一张被子遮盖住了两人的身体,然后妈妈的睡衣从内里抛了出来……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事实上也看不到什么了),满腔气恼的返回了卧室,嫉妒就像潮水一样,席卷了全身上下的所有细胞!蓦然里,一个邪恶的**从脑海中浮现,很快的占据了我原本纯净的心灵!

    总有一天,我要像爸爸那样,肆意的玩弄妈妈**裸的**,在床笫上把妈妈彻底征服!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到“征服”这个词,也不懂详细该怎样做!我只是本能的感受到,爸爸肯定有某种“控制”妈妈的措施,所以才气令她那样温顺和驯服……我就在妙想天开中,沉沉的睡着了!

    当天夜里,我迎来了生掷中的第一次梦遗……时间一天天的已往,转眼又过了四年。我徐徐的长大了,声音变粗了,下巴上拱出了髯毛,脖子上也多出了喉结。

    和同龄的孩子一样,通过看黄色书刊和上色情网站,我如饥似渴的增补着自己的“性知识”。现在的我,已经完全相识了男女身体结构上的差异,也知道了那天晚上,爸爸不仅是摸摸妈妈的**就算数了,他还会和她“**”!

    一想到这里,我心中就涌上一股难言的滋味。这些年来,我小心翼翼的掩饰着自己,在妈妈眼前更是规行矩步的,再没有体现出“不敬”的企图,当年的那一场不愉快,彷佛已如过眼烟云般消散了,没在家庭里留下半点的痕迹。

    在妈妈的心里,很可能早已把这件事忘记的干清洁净,就算偶然想起,也只会当成少时不懂事的厮闹而一笑置之。她对我的态度,照旧像小时候那样的有说有笑、亲密无间。

    可是,她一定想不到,这么长时间已往了,我对她身体的好奇和盼愿不光没有减退,反而变本加厉的愈发高涨了!岂论我从图片上看过几多光屁股的玉人,都不能冲淡对妈妈**的欲念……

    或许,是因为妈妈实在太诱人的缘故吧!三十七岁的女人,身材居然还保持的十分完美,容颜的娇艳尤胜往昔。看上去,她的气质依然高尚典雅,一颦一笑依然令人动心,所差异的只是在举手投足间,开始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成熟美妇的风情。

    每一次我和妈妈单独相处时,**都市情不自禁的摩拳擦掌。不管她穿着多厚的衣服,我眼睛一闭,脑海中都市浮现出她**裸褪出衣物的身体!这些无耻的理想让我充满了罪恶感,可偏偏又以为无比刺激……

    我认可,自己对妈妈的情感完全的变味了。如果说,从前的我只不外是个“恋母情结”较量严重的儿童,那么如今的我,已经成为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喜好者”!

    我现在惟一的愿望,已不是抚摸**那么简朴了,而是要真刀实枪的和妈妈上床**,然后在她的身体里留下我滚烫的浓精!

    要是妈妈知道,自己的儿子竟会暗地里打她的主意,在想象中一次又一次的占有了她成熟感人的身子,和她用种种最不堪的姿势合体交欢的话,不知她会做何感想呢?

    她会像许多**小说里形貌的那样,酡颜、心跳,但又情不自禁的被疑惑,最后在**的驱使下主动的献身吗?我想谜底是否认的!当年妈妈那凛然不行侵犯的容貌,至今还留有深刻的印象。我绝不相信,只要我露出健硕的**抖一抖,她就会乖乖的跪下来,爬到我的跨下认真而讨好的吸吮**……

    天亮了,阳光照在脸上,把我从漫长的回忆中拉回现实。摆在我眼前的,仍然是这样一个烦恼的问题:夜里做的谁人梦,到底是不是曾经发生过的真事?如果是的话,那岂非太过残酷荒唐?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梦里的每一个镜头都如此的清晰?

    换句话说,我必须弄清楚,是因为我对妈妈的不伦念头,导致我把她想象成“小静”呢?照旧小静真的就是年轻时的她?我疑云重重……

    (三)

    到学校后,我一整天都心绪不宁,上课的时候也无心听讲。要是不能解开“怪梦”之迷,我想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宁愿宁愿的。

    那么,该如何着手解迷呢?直接去问妈妈也许会获得谜底,但无疑是最笨的一种选择!我可不想在现在和谐亲切的母子关系上,投下任何倒霉的阴影!

    怎么办呢?我在课堂上思索着,突然记起在梦中,谁人女孩“小静”,一直称唿我为“智彬哥”!嗯,看来最有效的措施,就是去视察一下许多年前——至少是十六年前吧——世上是否有过一个名字叫“智彬”的人,再查查妈妈是不是认识他!

    要是“智彬”其人纯系子虚乌有,那我也不用白费劲了,就把那怪梦看成个谬妄的臆想吧!否则的话,就说明情况大不简朴,梦里那恐怖的一幕很有可能是真的!

    凭证梦乡中各人的对话,可以推论出如下的事实:智彬这小我私家,八成是个文化水平不高的工人。他替小静支付学费,并送还了巨额的债务,条件是要她以身相许。但小静却在大学期间自己找了个男朋侪,还私授了终身,最后在意外中,失手杀死了图谋不轨的智彬!

    事实只有这么一点点,实在少的可怜。我苦笑了一下,只能把研究的目的转移到了妈妈的身上。记得妈妈闲聊时曾跟我谈过,她小时候家里很穷,我外公外婆又体弱多病,是靠着左邻右舍和盛情人的捐助,她才有时机上大学的。

    在校园里,妈妈认识了家境较量富足的爸爸,并被他俘获了芳心。结业以后,年仅二十一岁的妈妈顺理成章的嫁给了爸爸,在次年又生下了我。接着,经由几年的奋斗,一家三口终于在这沿海的多数会里扎稳了脚跟,过上了令人羡慕的幸福生活!

    嘿,何等浪漫的恋爱故事呀!灰女人品尝艰辛后,终于迎来了自己的白马王子!只是在这个故事里,一切就真的那么完美,没有不行告人的血腥吗?在外貌的海不扬波中,是否存在着可疑的蛛丝马迹,期待着我的掘客寻找呢?

    突然灵光一闪,脑子里冒出一个斗胆的想法:何不瞒着妈妈到她卧室里搜索一番,说不定会有意外的收获呢?女人嘛,或多或少都市有些小秘密的,只要把它找出来,很可能就是一条有用的线索!

    想到这里,我再也坐不住了。看看手表,现在是下午三点半。我冒充人不舒服,向老师告了病假,急遽忙忙的骑车赶回了家!

    进了家门,屋里静悄悄的没有一小我私家,怙恃都还没下班,正是行动的好时机!我精神一振,把书包和球鞋都拎到书厨里藏好,伪装成自己还未回来的假像,然后才怀着兴奋不安的心情,溜进了妈妈的卧室。

    掩上室门后,我首先深深的唿吸了一口。天啊,这里就是妈妈最私人的空间了,连空气中都彷佛飘扬着她身上的气息。

    摆放的整整齐齐的被褥,一尘不染的家具和独具匠心的部署,都说明妈妈是个何等清爽和有品位的女人。而梳妆台上四季常新的鲜花,更体现了妈妈生活上的情趣,能和她这样的女人长相厮守,肯定永远也不会令人以为腻味的!

    险些是不假思索的,我决议先从衣柜入手。说来忸怩,暗恋妈妈这么久了,我连她穿哪种亵服都弄不大清楚。她总是把贴身衣物收拾的妥妥帖帖的,从来不乱扔乱放,洗完后又是直接在干衣机里烘干的,随着就入了柜。

    今天我可得仔细瞧瞧,妈妈内里的妆扮到底是什么样的?衣柜分成两部门,上面挂的都是外衣套裙,寻常见惯了的,我没怎么注意,吸引我眼光的是底层的小抽屉。拉开一看,哈哈,果真不出所料,内里堆满了林林总总的亵服!

    乍一瞥,我的感受是妈妈的偏好较量淡雅,乳罩和内裤都以黄白两色居多。我咽了口唾沫,饶有趣味的一件件审视着。呵,妈妈还真是个守旧的女性呢,乳罩都是中规中矩的后开式,没有半透明镂空的盛行品牌,除了棉布就是真丝面料。

    至于内裤嘛,也绝大部门是那种没有蕾丝边、低腰贴体的三角裤衩,一点儿也不引人注目!我有些失望,但照旧不死心,伸手把堆在上层的亵服移开,继续往纵深处翻去。

    突然我眼前一亮,发现抽屉最底端竟然有个小暗格,忙如饥似渴探手进去,把内里的工具都掏了出来……嘿,原来妈妈的“宝物”都收在这里呀!我双眼放光,为这意外的收获欣喜不已。

    暗格里收藏的,居然是几条性感之极的内裤!其中有一条内裤最斗胆,是玄色蕾丝花边的,前方有个“v”字形的镂空花纹,一眼望去险些是透明的,可以说是相当的挑逗!

    我闭起眼睛,想象这条内裤穿在妈妈身上的情形。隔着紧绷的套裙,内裤的v形纹路肯定会清清楚楚的凸现出来。而妈妈浑圆的屁股,至少有一半都无法包裹住,看上去一定十分的养眼!我相信在单元里,有些色鬼一定会在上楼梯时托故跟在妈妈身后,偷偷的浏览那紧贴着丰臀的线条……

    他奶奶的,这些家伙可真是有眼福……这也可以说明一个事实:妈妈并不是绝对守旧的女人,在她那高尚娴淑的外表下,说不定有一颗躁动烦乱的心,和一个滚烫灼热的身体……

    我一阵激动,真想用这条内裤恣意的发泄一次,就让它沾满jing液的放回原处,看看妈妈发现后有什么反映。但思忖再三,我照旧取消了这个念头。在没有窥视到妈妈的心田世界之前,最明智的做法是不轻易的打草惊蛇,以免功亏一篑!

    于是,我小心翼翼的把所有衣物整理好,重新的各归列位,尽可能的将一切都恢复了原状。接着,我在卧室里的其它地方搜索了起来,书橱、桌面、电视柜、梳妆台,通常能藏工具的地方,我一个也没放过,就差没把地板都掀个底朝天了!

    严格的说,我希望找到的是什么,连我自己心里都没有数!或许应该是妈妈年轻时和此外男子照的相片,要不就是什么特殊的“信物”,再否则,能看到妈妈亲笔写的日记或信件也成,总会有些线索留下吧……

    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我依然是两手空空,找不到任何和妈妈有关的、“可疑”的物品。倒是在爸爸的小书橱里,挖出了几本淫秽的外国画报,那上面的西洋女人个个都有着西瓜般的**和刻意撑大的**,令人倒足了胃口。

    真不知爸爸是怎么想的,拥有了妈妈这样的玉人还看不够吗?还要去买这种三流的画报?呸,真是没品味!我鄙夷的低声咒骂着,在卧室里又往返的转了几圈。

    无意之中,摆在角落的一个净瓶引起了我的注意。这是个古色古香的白玉瓶子,外貌上镌刻着狰狞的罗汉像,从我懂事开始,它好象就放在家里了!

    曾经问过爸妈这玩意儿有什么用处,但他们每次都神情离奇、避而不答……我心中一动,忙俯身细看这尺来高的净瓶。可是看来看去,也找不出它和商店里卖的一般器物有什么差异。

    我沉吟片晌,实验着将它抬起略一摇晃,瓶子里发出了“沙沙”的响声,似乎装着工具,但它的启齿却不知在那里。我并不气馁,抱着这瓶子翻来覆去的研究,终于给我发现,它的低部有个密闭的活塞。让人恐慌的是,活塞上赫然贴着张花花绿绿的咒符,上面印着极细小的一行数字:1984。5。8!

    咦?这些阿拉伯数字是什么意思?岂非是指特定的某一天吗?我好奇之下,随手将那咒符一扯,谁知它竟应手掉了下来,而且再也粘不回去了……

    正在着急时,突然间,隔着卧室门,我隐约的听到了钥匙插在缩孔里转动的声音,接着防盗门吱呀呀的弹开了,几下高跟鞋敲击地面的清脆之音传进了我的耳膜!

    这……这是妈妈!见鬼,她为什么会这么早就回来了?我吓的出了一声冷汗,手忙脚乱的把瓶子搬回原地放好,但那张咒符却来不及贴了,只得塞进了口袋里。

    就在这短短的一瞬间,我耳朵里已听到妈妈在走道上换好了拖鞋,脚步声由小变大,正向着这间卧室走来!怎么办?要是被妈妈撞到我在这里,她非得心头起疑不行!如果被她察觉到我的目的,那可就糟糕透了!我情急智生,急遽一个打滚钻进了床底下,刚把身体隐藏好,卧室的门就被推开了!

    我屏息静气,眼光从半垂的床单下朝外望去。首先泛起在眼前的是一双粉红色的拖鞋,妈妈纤巧的足踝就踏在内里,以一种极其优雅的步子走了进来。鞋上面是两条骨血匀称的小腿,只管包裹在丝袜之中,却依然可以看出那柔美的线条。

    我眼睁睁的盯着,生怕袒露了踪迹,心里紧张的砰砰直跳。幸亏妈妈并未发现异样,她的脚移动到书桌旁边后,就停了下来。接着,我听见她把手袋放到了桌上,从内里取出了什么工具,翻来覆去的摆弄了几下。

    “叮呤呤……叮呤呤……”清脆的电话铃声毫无征兆的响起,把我给吓了一大跳!希奇的是,隔了好长一段时间,妈妈都没有去接听电话,任凭铃声在房间里难听逆耳的回荡。

    我心中惊讶,忍不住偷偷掀开床单的一角,妈妈俏丽的身影马上泛起在视线中。只见她穿着件大方得体的套裙,脸上的心情十分庞大,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但铃声却一直锲而不舍的响着,好象不达目的绝不放弃。到最后她终于叹了口吻,伸手在电话机的免提键上摁了一下,淡淡的道:“喂!”

    “喂,唐姐你好啊!”一个浑朴粗犷、颇有磁性的男中音从电话彼端传来,轻声笑着说:“我算准你这时候抵家的,果真不错。”

    妈妈紧蹙眉头,冷淡的说:“有什么事吗,杨总?”

    “一定要有事才气给你打电话吗?”那杨总像是一点也不在意妈妈的语气,爽朗的说:“我挂吧,等我有时间了再说……”

    “那么,您定个详细的日子吧!”杨总顺着话头,穷追不舍的说:“我想请您吃个便饭,已经说了许多次了,为什么您总是不愿赏脸呢?”

    妈妈烦恼的顿了顿足,脸上现出厌恶的神色,但声音却仍然是温和动听的,礼貌而客套的谢绝道:“很歉仄,我看短期内是不行能了!最近我先生事情上的压力较量大,我要在家里多陪陪他!”

    “啊……是那样啊,应该的,应该的……”杨总的口吻十分失望,但却没有死心,还在起劲的举行说服:“……不外,我说唐姐呀,吃顿饭不会占用您几多时间的,您说是不是?要否则,叫您先生也一起来吧!就当是两伉俪偶然出来散散心,换个情况也好……”他苦口婆心的展开了长篇大论,谈锋倒是颇为了得。

    我在床底下偷听着,徐徐的也明确了个或许。这家伙是两个月前认识妈妈的,一晤面就被她的美色给迷住了,随即将妈妈惊为天人,三天两头的打电话请安问好,又找种种捏词约她单独外出。可是他也真够衰的,忙乎了这么久,到现在连一次都没邀请乐成过。

    嗡嗡嗡的男音喋喋不休的响着,经由电话的过滤后,给人的感受就像是有一堆苍蝇在乱撞乱飞。妈妈开始还搪塞两句,到厥后爽性连话也懒的说了。她自顾自的斜身靠在书桌边缘上,抬起一条修长的美腿,徐徐的脱下了丝袜。

    我的眼睛发直了,这才注意到妈妈回家后还没来得及换装,这电话又没完没了的长,看来她已等的不耐心了,急着想卸下这身职业女性的外表,回复居家小女人的自然面目……

    此时,妈妈的**正起劲的舒展着,随着她手指的捋动,薄薄的丝袜一层层的褪了下来,白皙细腻的腿部肌肤一寸一寸的露出。她的行动极其优美、从容,带着一丝慵懒随意的感人韵味,褪完了这条腿的丝袜,又开始褪另一条的,片晌后,她那双白莹莹的美腿已经完全裸露在我眼前。

    电话里的噪音还在罗烦琐嗦,丝毫也没有停止的意思。妈妈无可怎样的摇摇头,两手在身后一撑,整小我私家轻盈的坐到了书桌上。她娇慵的打了个哈欠,身子微微后倾,两条极尽诱惑的**顺势翘了起来,雪白的大腿根部因此而露的更多。

    我的心头一阵狂跳!这……这可是难堪一见的美景呀!妈妈寻常最注重仪表姿势了,总是一副高尚凛然的样子,很少像今天这样“失仪”的……真想不到,在没人的时候,妈妈竟然也有如此妩媚风情的一面……

    我目不转睛,由下至上的注视着,突然望见裙底有块幽暗黑影一闪而过……但也就是这么一下子而已,具有淑女气质的妈妈很快恢复了各人闺秀的风范,双腿规行矩步的交叠在一起,再也没有做出任何“特别”的举动了……

    这时候,那不知趣的杨总约莫也意识到了什么,终于悻悻然的作声作别了。妈妈不冷不热的说了声“再见”,没等他情意绵绵的再说一个字,就“嘟”的把电话给挂断了!

    “呸,讨厌的色鬼!”妈妈对着话机啐了一口,轻蔑的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说完,她跳下地来,光腿赤足的走到一人高的穿衣镜前,随手除下了外套。注视着镜中漂亮的倩影,妈妈像是也为自己的容色陶醉了,痴痴的不知站了多久,眼睛里在发着光。

    好片晌,她突然“扑哧”一笑,对自己扮了个可爱的鬼脸,脸上流露出青春少女般的晕红色,喃喃说:“都快四十的人了,还这么在意容貌身材……你呀……你真是越活越年轻了……”她一边低声自语着,一边情不自禁的挺起高耸的胸部,双臂收拢轻轻一夹!

    马上,两个丰满的**被挤压到中间,领口处深邃的乳沟乍隐乍现,看上去更是充满了说不出的诱惑!唉,妈妈真是个性感的尤物,要是……要是能够看到她一丝不挂的**,那该有多好啊!

    彷佛知道了我的心声一样,妈妈掠了掠头发,竟真的把衣服一件件的脱了下来,雪白窈窕的腰身裸露出了泰半。我口干舌燥的死死盯着,正在神魂颠倒之际,妈妈突然出人意料的转了过来,眼光落在距离我不到三尺的衣柜上,险些就和我打了个照面!

    我吓的魂不附体,条件反射般缩回了床底,双手抱头的伏在地上,连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口。耳边听到一阵唏唏唆唆的、奶罩剥离身体的挨擦声,显着知道妈妈已经袒露出了上身,却怎么也没勇气再探出头去看一眼……

    等我好不容易的定下神来,足音远去,妈妈已经换好衣服,施施然的脱离卧室了。真倒霉呀,这样一个偷窥的好时机白白的给铺张了!

    我趴在冷硬的地板上,没精打彩的想,现在的问题是我该怎样脱离呢?想神不知鬼不觉的溜出去不被觉察,恐怕比登天还难!

    我越想越紧张,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焦躁不安。突然间,一阵节奏欢快、热烈旷达的拉丁音乐从客厅里传了过来,其中还夹杂着女子的口音:“一、二、三、四……再、做、一、遍……二、二、三、四……”

    咦?这不是健身操的伴奏音乐吗?岂非……岂非妈妈是在……我心念电转,忍不住从床下爬了出来,悄悄的挨到门边,小心审慎的向客厅里望去!

    哇,这一看之下,我的眼珠子都差点儿掉了下来!只见客厅正中的空旷处,妈妈正认真的在地毯上蹦来蹦去,玲珑浮凸的惹火身段上,只穿着套跟泳装差不多的紧身衣,优美的曲线展露无遗!

    尤其令人血脉贲张的是,包裹着妈妈丰满上围的赫然是件贴身的小背心!胸部以下的一截白皙的腰身,基础没有任何的遮盖,连那秀气之极的小肚脐都看的一清二楚!

    “……一、二、三、四……听我的口令,跳……”凭证录像里的指令,妈妈双手叉腰,健美的躯体舞蹈般的跳跃着!胸前那两团高耸的软肉,随着音乐的节奏猛烈的发抖,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弹出小背心……

    与四年前相比,妈妈的**越发丰满了,沉甸甸的份量唿之欲出……我不知道她的罩杯是几多尺码,但可以肯定,一只手绝对握不住她的**……

    啊啊……妈妈,真想抓住你的**狠狠的搓揉一番,那手感一定美妙的惊人……我想到这里热血沸腾,右手情不自禁的按在了**上……

    弹跳的运动做完后,开始转入磨炼腿部了。妈妈躺在地上,撩人遐思的玉体横陈侧卧,笔直的粉腿不停的向空中踹蹬着。

    那窄小的裤衩基础遮不住满园春色,每当她张开双腿时,都能从裤缝里望见小半个浑圆的臀部,而腿股间那微微隆起的神秘之处,在布料的勾勒下,隐约的展现出了一条狭长的沟壑,远远望去诱人之极!

    我欲火中烧,**套弄的越建议劲了,心里的失常**也升到了极点……哦,妈妈,你的身材真是太完美了……早晚有一天,我一定要获得你的身体……

    是的,妈妈我好爱你,我要把浓浓的jing液全部射给你,一滴不漏的射到你**的身子上……这些犯上作乱的淫秽话语,妈妈虽然是听不到的。她正神情专注的注视着荧光屏,认认真真的做着每一个行动,丝毫也没有察觉,儿子那满含**的双眼,正猥亵而贪婪的盯着她成熟美艳的**,脑子里充斥着不伦的邪念……

    终于,一连了半个钟头的健身操竣事了!音乐嘎然停止,妈妈软绵绵的仰天卧倒,四肢放松的舒展着,嘴里急促的娇喘吁吁。她的全身上下已尽数为香汗濡湿,晶莹的肌肤上充满星星点点的汗珠,丰腴的胸脯夸张的升沉着,脸上一副心满足足的感人神态!

    看样子,妈妈已不是第一次跳舞健身了!难怪她的身材保持的这么好,小腹就像少女一样的平展,上面没有半点臃肿松弛的赘肉……可是,我为什么从来没见过她健身呢?岂非妈妈是特意的瞒着我么……嗯,大有可能!她提早下班赶回来,也许就是想一小我私家偷偷的在家里磨炼,省得这副春景乍泄的性感妆扮落入我的眼中!

    哼哼,好一个偏心的妈妈!煞费苦心的练出这样完美的身材,就只是为了给爸爸发泄兽欲用;看待自己的亲生儿子,却是如此的吝啬,居然连个一饱眼福的时机都不愿给!

    我满怀嫉妒的瞅着妈妈,恨不得一个箭步冲上去,粗暴的扒光她身上所有的衣服……可是眼下,我却没有这个胆子,惟一敢做的就是搓揉着坚硬的**,躲在阴暗的角落里**……

    “啊啊……不行了妈妈……我要射了……我要为你she精了……啊……啊……”心田深处发作出痛快酣畅的嘶喊!睁开眼来,浊白的jing液喷洒而出——不是喷在妈妈充满女人味的**上,而是喷洒在自己的手心里……

    几分钟后,妈妈或许恢复了体力,款款的站起身,婀娜多姿的走到浴室里冲澡去了。我乘机跑回房间,重新背上书包着好鞋袜,悄悄的溜出了家门,在街上百无聊赖的闲逛。

    到了黄昏五点半,当我冒充“放学”回抵家里时,妈妈已经换上了清爽清洁的居家服。迎接我的,依然是她那张温柔可亲的笑脸,那其中既蕴含着关爱,也蕴含着母亲的威仪……

    夜里,我躺在床上,久久也不能入睡!我知道,妈妈简直是爱我的,就像天下所有的母亲爱孩子那样!可问题是,我需要的不仅仅是这个……

    我盼愿获得的是她成熟感人的**,尚有心灵!我盼愿能把妈妈酿成我的女人,完完全全的占有她!可是,这种想法能实现么?和妈妈**……这自己就是一个禁忌的话题!想要说服妈妈扬弃道德的束缚,心甘情愿的跟我**,这又谈何容易?我险些可以肯定,她是绝不会允许这样疯狂的念头的。

    那么,该接纳什么样的手段,才气够令我梦想成真呢?我回忆起在网络上看过的许多**小说,其中不乏母子**的故事!或许可以研究研究,借鉴一下别人的巧妙要领……

    可想来想去,大部门小说里写的不是胁迫、强奸、下安息药,就是妈妈自己就天性淫荡,经不起儿子的蛊惑……而这些,对我基础就不适用……我苦思良久,仍是寻找不到对策,眼皮却逐步的极重起来,意识也变的模糊了,终于进入了梦乡……

    在梦里,我被一种很奇异的声音所吸引,恍模糊惚的爬下了床……不,应该说是我的灵魂脱离了被窝,人却还留在床上唿唿大睡……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做梦,照旧已经灵魂出壳?只知道在深不行测的夜色里,飘飘渺渺的四处游荡!

    “小兵……到这里来呀……小兵……快过来……过来呀……”这声音极富煽动力,既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又像是从心田深处响起。我循声而行,在它的不停指引下,徐徐踱进了一个小房间。

    房间正中摆着张盖着老式桌布的小圆桌,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坐在桌边,冲着我颔首示意。他的皮肤黝黑、面目貌寝,穿的衣着也十分的老土,妆扮的像个民工!可不晓得为什么,我见到他之后,心里却情不自禁的返起了一股很亲切的感受!

    “你是谁?”我脱口而出的问。

    “我是谁?呵呵……你不是正想找我吗?怎么还问我是谁?”那男子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焦黄的牙齿,意味深长的说,“你岂非感受不出来吗?我,就是你自己呀!”

    我心中一震,失声惊唿:“你……你是智彬哥!”“对,我就是你要找的智彬哥,也就是你的前世!”

    男子顿了顿,瞟着我略带嘲弄的说:“所以,你脑子里的想法,我全部都知道……包罗你最见不得光的**……”

    我面颊发烧,连忙否认:“我有什么**?乱说八道!”

    “没有么?”男子眯起三角眼,凌厉的眼光像是能直接看透我的心意:“你敢立誓说,从来没想过要搞自己的妈妈?没想过要和她**吗?”

    “这个……”我心慌意乱了,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男子哈哈大笑,突然一把掀翻了桌子,现出了端坐在椅子上的下半身。我定睛一看,热血直涌入大脑,感应一阵天旋地转……

    只见这男子的裤裆是开着的,跨下挺着条青筋毕露的粗大**。一其中年美妇正跪在他脚边,忘情的用小嘴套弄着**。她的全身**裸的不着片缕,丰满迷人的**在哆嗦着,俏脸上隐含着圣洁的光线,心情却偏偏无比的纵脱……最让我骇异的是,她……她竟然是我的妈妈!

    “你干什么?忘八!”我恼怒的高声嘶叫,飞步冲上前去,想把妈妈从这活该的男子身边拉开!但她竟像是中了邪一样,牢牢的抱着男子的双腿,嘴里发出满足的呢喃声,说什么也不愿放手!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满身酸软的跌坐在地上,恶狠狠的瞪着男子说:“你到底对我妈妈施展了什么邪术?无赖!快……快给我铺开她……”男子淫笑不答,伸手把妈妈抱了起来,让她的双腿横跨在他的腰上,两只粗拙的手掌笼罩在**上恣意的搓揉。

    妈妈秀眉紧蹙,似乎**被捏的极痛,软弱的望着他,眼睛里满是混淆着炽热和痛苦的神情……我只看的惊怒交集,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但却没有措施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实在,你又何须生气呢?”男子突然停下了手,淡淡说:“别忘了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享用你妈妈的**,也就即是是你自己在享用……我这么做只是想让你看看,你妈妈并非想象中那样高不行攀,只要用点心计,任何人都可以令她恢复**的天性……”

    “放屁!你放屁!”我打断他的污言秽语,破口痛骂道:“妈妈是我一小我私家的!除了我,谁也不许碰她……你再敢动她一根手指,我……我绝不会放过你的!”

    “那好吧!”男子面不改色,随手将妈妈松开,注视着我说:“我可以不碰她!可是我想问问,别人呢?你爸爸呢?你能克制他用比我还放肆的手段,来玩弄你妈妈么?”我无言以对,颓然的垂下了脑壳。

    男子突然神秘的说:“小兵,我有个企图,不光能让你尝到妈妈的身体,还能使她永远的属于你……你想不想试一试?”

    我霍然抬头,盯着他冷冷的说:“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帮我?”

    男子目射冷光,一字字的说:“因为我在惨死的瞬间发过誓,下辈子一定要获得心爱的女人!而只有你,才气让我实现这个愿望!”

    我默然沉静了许久,说:“你的企图是什么?先说出来听听吧!”男子俯下躯体,把头凑到了我的耳朵边。阴森森的嘶哑嗓音带着狞笑,既像是从他的嘴里发出来的,又像是原本就存在于我的心底里……

    (四)

    清晨,天才刚刚亮,我就从酣睡中醒了过来!和往常一样,跨下的**翘的高高的,把被单顶出了个小帐篷!追念起昨天下午偷窥到的,妈妈半裸的玲珑身段,欲火愈发的旺盛了,以至于半天都爬不起来!

    “妈妈,我好想获得你呀…………真想现在就和你上床,舔遍你全身的每一寸肌肤……”可是,想象归想象,现实却依然是现实!我叹了口吻,起劲的收摄住绮念,没精打采的穿好了衣服,在浴室里洗漱完毕后,来到大厅准备用早餐。

    刚泡好牛奶,突然听见厨房里传来锅碗的碰撞声,接着鼻中又嗅到一股皮蛋瘦肉粥的香味!咦?是妈妈在做早饭吗?希奇,她今天怎会起的这么早?在我印象中,平时她都是半小时后才起床的呀!

    我悄悄的走上前张望,一眼就望见妈妈那熟悉的身影,正在厨房里忙碌着。她穿着身宽大的睡衣,一头秀发蓬松的垂在肩头,脸上没施半点脂粉。那种素面朝天的清新纯净,和略带娇慵的感人神态,形成了一种别致的韵味,深深的吸引住了我的眼光!

    妈妈并未发现我站在身后,只顾翻动着锅里的菜肴。她的心情显然很愉快,嘴里轻声的哼着小调,随着手里锅铲的挥舞,丰满的身体也在轻微的摇晃着……只管那长长的睡衣掩盖住了妈妈诱人的曲线,可光是盯着她晶莹的小半截**,就已足够让我兴奋勃起了……

    菜炒好了,妈妈熄掉煤气,把菜盛到了盘子里。然后她掀开电饭锅的盖子,用木勺搅拌着煮好的咸粥……搅着搅着,她心里不知想起了什么,神情突然变的有些异样,眼睛里闪烁着一层朦胧的光线……

    “讨厌的人,精神总是这么旺盛……”妈妈喃喃自语着,双颊泛起淡淡的红晕。在阳光的映照下,漂亮的脸庞灿若朝霞,整小我私家都显得容光焕发。

    我一怔,随即名顿开!看这样子,爸妈昨晚很可能是缱绻了一整夜,享尽了鱼水之欢,搞欠好连体力都透支了。妈妈心疼爸爸,所以才大清早的起身,给他煮最爱吃的皮蛋瘦肉粥……

    我想到这里妒念横生,忍不住跑出家门,检察摆放在过道上的垃圾筒。掀开外貌铺盖的杂物,跃入眼帘的赫然是三个亮晶晶的避孕套!浑白的精水正从口子里徐徐溢出,那液体又多又浓,看了令人反胃恶心……这么说,昨天夜里,爸爸至少“糟蹋”了妈妈三次!

    天哪!整整三次呀!自己最心爱的女人惨遭凌辱,可我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束手无策……更气人的是,她居然还被玩弄的春情激荡……这种揪心的感受,已绝不是“痛苦”两个字可以形容!事实上,我简直是心如刀绞,嫉妒的快要发狂了,眼泪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怎么办呢?岂非我这辈子都和妈妈无缘?不,我不宁愿宁愿……突然,昨晚做的谁人梦蓦然在脑海中闪现,我的前世——那貌寝男子“智彬哥”的嘶哑嗓音,一句一句的重新在我耳朵边响起,每个字都重重的敲打在心头……

    “要想突破禁忌获得妈妈的身体,而且永远将她据为己有,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保证,它比你想象中都要难题的多……然而,你若能严格凭证我教你的企图去做,未尝没有乐成的可能……”

    “这个企图分成好几个步骤……有一点你务必牢记,在企图实行的历程中,千万不能对妈妈袒露出真实的想法……你必须把不轨之心审慎的隐藏好,在妈妈眼前,总是以一个好孩子的面目泛起。这可以最大限度的放松她的警惕心,等她醒悟到跌入陷阱时,一切已经太晚了,只能乖乖的成为任你摆布的猎物……但在这之前,请记着!哪怕是个贪婪的眼神都有可能泄露天机,使你所有的起劲付诸东流!”

    “……我们先谈谈企图的第一步!首先,你要破损掉怙恃和谐的性生活!试想一下,如果妈妈总是能从爸爸那里获得满足,她又怎么会投入你的怀抱呢?所以,我们要想法子“废掉”爸爸的资本,让他以后雄风不再……”

    “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妈妈是个已婚的女人,而且正处于**最旺盛的年岁段。得不到足够的雨露滋润,她成熟的身体就会开始寥寂、空虚,甚至急躁不安……时间长了,这种焦虑就会从生理转向心理,她会变的心情降低、患得患失……等到妈妈时常流露出多疑、紧张的情绪时,企图的第一步就算乐成了!”

    “另外,我可以告诉你几种药物,你把它们偷偷的下在爸爸的饭菜里,只要坚持一段日子,他的性功效就会逐渐的减退,最终酿成一蹶不振的阳痿……而与此同时,你却要凭证我教授的措施,坚韧不拔的磨炼自己的武器,把**练的能使女人丢盔弃甲、欲罢不能……这样,彼消此长,未来才会有意想不到的妙用……”

    这些话字字珠玑,蓦然间震醒了我的头脑,就如在茫茫的大海中,天边蓦然点燃了一盏明灯,照亮了我前进的偏向!

    “好,智彬哥,我就照你说的去试一试!你是我的前世,可一定要保佑我乐成哦……”

    第二天,我瞅准了一个时机,再次偷偷的闯进怙恃的卧室,用强力胶水把那张咒符粘回了原处。

    智彬哥在梦里告诉我,谁人白玉净瓶是用来作法封印的,目的是为了不让前世的怨毒孽气影响来生。如果不是我无意中撕坏了咒符,他基础不行能托梦给我的。只有在几个阴气特别浓重的日子,我才气朦胧的感应到他的某些思维。可是现在情况已然差异了,只要他愿意,随时都可以和我相会梦乡!

    到了黄昏,全家人聚在一起吃晚饭。这顿饭妈妈烧的特别丰盛,摆了满桌的山珍海味,还打开了一瓶从外洋带回来的香槟酒。

    爸爸满面红光,滔滔不停的说着话,眉宇间有股掩饰不住的自得。他今天下午接到董事会的通知,正式提升为公司的总司理。这个宝座他已期盼了许多年,如今总算抢到了手,自然是兴奋的眉花眼笑了!

    “老公,你越来越有前程了!”妈妈的眼睛里满是幸福的神采,笑盈盈的说:“我提议,为你的特殊成就,干杯!”爸爸笑的连嘴都合不拢了,举起杯子和妈妈碰了一下,仰脖子一饮而尽。

    我在旁边看着,心里却挺不是滋味。爸爸——我的情敌——居然体现的如此精彩,妈妈心中的天平肯定会越发倾向他那一头吧!对我来说,这可不是个好消息!

    看来得加紧行动了!否则,我也许会输掉这场抢夺妈妈的战争……酒过三巡,爸爸沉吟着,略含歉意的说:“妻子,以后我忙于公务,恐怕就不能天天回来吃晚饭了!把你孤零零的撇在家里,这真是……委屈你啦……”

    “没关系的,你就放心事情吧!”妈妈浅浅的笑了笑,温柔的说:“家里的事我能打点,不用你劳神……再说,我也不孑立,不是尚有个这么大的儿子陪着我吗?”

    我心中一荡,语带双关的说:“妈妈,你说对了!我会取代爸爸,好好的“照顾”你的!”

    “小鬼头!”妈妈白了我一眼,嗔怪的说:“你有什么本事照顾妈妈?哼,能管好自己就算不错了!”

    可恶,妈妈一点也不明确我的意思,还把我看成个不懂事的小男孩……不外,这样倒也不坏!那“智彬哥”不是告戒我说,要只管的掩盖住野心么?好吧,现在我就忍一忍!横竖,妈妈早晚都市被我“照顾”到床上去的!哈哈……我讪讪的傻笑着,低下头不说话了。

    妈妈却敛去笑容,放心不下的付托爸爸:“你在外面应酬,肠胃可要调治清爽,别累坏了……从今天开始,我每晚都市给你煲汤,补一补身子……不管你多迟回来,都一定要记得喝哦……”真是肉麻呀!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忙以添饭为捏词,悻悻然的走进了厨房。

    抬眼一看,炉火上炖着个紫沙锅,正在扑扑的冒着热气!这就是妈妈煲的汤吧?嗯,闻上去挺香的,惋惜有口福的却是爸爸……想到这里,我突然灵机一动:嘿,要着手实施企图的第一步,眼下不正是个天赐良机么?

    我的心脏砰砰跳动起来,转头东张西望了一阵,在确定没有危险后,从裤兜里掏出了个小瓷瓶……这是下午我到药店买的胍乙啶(注),只要天天服用25毫克,多强的壮男都市酿成阳痿……我咬了咬牙,哆嗦着伸手揭开锅盖,把药水尽数倾倒了进去!

    “嗤——”锅里卷起了一股白烟!我不及多看,飞快的放好盖子,逃也似的回到了餐桌上。只管我起劲镇定着心神,可照旧紧张的要命,腿脚都有些发软了……幸亏怙恃只顾谈天说笑,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异样神情……

    饭后,妈妈果真从厨房里盛出了煲好的汤,满怀关爱的端到了爸爸眼前。我屏住唿吸,眼看着爸爸一口一口的喝下去,心里泛起抨击的快感……不意,他喝了小半碗后,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汤欠好喝吗?”妈妈不解的问。

    “不是的……”爸爸皱着眉头,若有所思的说:“只是以为,今天的汤味道好象有点怪……”

    “不会吧?岂非我的厨艺退步了?”妈妈边说边拿起勺子:“我来尝一口看看……”

    我慌了神,险些儿叫作声来……老天爷,这汤里可是下了药的!如果它真的能降低男子的**,搞欠好会连女人也一起“通杀”!妈妈要是因此而酿成“性冷淡”,那可就全完了……

    幸好爸爸实时的出了声:“也没什么大问题,可能是味道淡了点吧……喏,再撒些盐巴就成了!”

    妈妈不疑有他,也就没再坚持了。我松了口吻,绷紧的心弦总算放松下来,漆黑做了个决议——以后就把药撒在汤里,那是爸爸天天都市吃下肚的工具,而且也不易被觉察!

    相信在不久的未来,爸爸就会沦为没有根的大树、没有热量的太阳了!到那时,嘿嘿!漂亮妈妈的身体,就只有我才有能力去征服了……一转眼,三个多月已往了。我的第一步企图,已经不折不扣的实行了九十多天!

    在这段日子里,我每晚都市瞅准时机跑到厨房,偷偷的往煲好的汤里“投毒”。由于我极其小心审慎,阴谋到现在都没有败事!爸爸晚上回家后,总是定时定量的服用我给他配制的药水,一天都没有中断过!

    说实话,有时我心里也会泛起负疚感,以为很对不起怙恃!爸爸辛辛苦苦的养家赚钱,无非是想让家人过的更舒适,但却被我如此恶毒的伤害……

    至于妈妈,她也一定想不到,亲手烹饪的滋补品,竟会成为摧毁爸爸性功效的帮凶吧……可是,愧疚归愧疚,我已无法再说服自己收手!谁叫妈妈的**这么诱人呢?

    这辈子我要是无法获得她的身子,品尝过进入妈妈体内**的**滋味,我……我是永远也不会罢休的!和妈妈**,这是一件何等令人悠然神往的事啊……

    为了实现这个目的,我做了大量细致的事情。清除爸爸的性能力,只是其中的一部门而已。同时我也加紧了步骤,起劲的磨炼自己的**!

    凭证前世的教授,要想全面提升跨下之物的战斗力,最基础的要领就是训练“男子的耐性”!也就是说,只有调整好she精的最佳时机,做到使用自如,才气令女性死心塌地的投降。

    凭证这种理论,我开始了三方面的训练:

    第一,禁尿法——清晨起床后,怎样科学的放尿原来是一门学问。正确的做法是,当小便快拉出来时,竭尽全力的忍住;忍住以后,才徐徐的拉出;然后再忍、再拉……如此重复频频,直到排放完毕。听说,经常训练此法,就能灵活控制she精的括肌肉……

    第二,悬物法——先接纳习惯的姿势**,等勃起后停止刺激,接着将一条小手巾或其它类似的工具搭在勃起的**上,看看能保持坚硬的时间多久。只要一连的修炼下去,保证勃起的时间将会大大增长,而且还可悬挂较重的工具!

    第三,提肛功——此功是昔人所创,据闻已有千百年的实践履历。无论是坐是卧照旧站立,种种姿势均可举行。练时全身放松,将臀及大腿夹紧,吸气时腹部鼓气,唿气时腹部凹陷。一唿一吸间,舌顶上颚,肛门向上提收,接着稍微闭气5~10秒钟,然后再唿气,全身放松……如此做20~30遍,不日亦可收到控制**的奇效!

    这些法子,听起来头头是道的,我自然深信不疑了。孜孜不倦的照做了两个月后,也不知是否出于心理作用,自我感受简直颇有成效。首先从**的卖相上来看,好象是比已往威武了许多,青筋毕露的狰狞容貌很有些惊心动魄的感受。惋惜的是,性功效有没有增强,我这个“青头仔”却暂时不行能知道了!

    至于控制she精的能力有无进步,我也是一片茫然!不外,控制尿液的本事倒真的大为上进。如今的我,一泡尿可以足足拉上5分钟,开关的敏捷度甚至凌驾了水龙头。最让我自豪的照旧负重能力的飙升。

    不是夸海口,当我“高昂向上”时,有时甚至能将份量不轻的手提包吊起来……虽然,仅仅把自个儿的武器升级了,那照旧远远不够的。我更体贴的是爸爸那一边!如何才气知道那些药物究竟有没有用呢?我思忖再三,总算想出了个好措施——检查避孕套!

    于是,天天翻动垃圾筒,点数内里的避孕套也成了我的必修作业!经由长时间的视察,我欣喜的发现,情况比原来预想的还要好些!

    凭证我的纪录,最早的时候,爸妈每周要行房三个晚上,每晚使用三到四个套子。在“服药”一个多月后,每周只剩下两个晚上了,而每晚最多也只有两个套子……随着时间的推移,每周的“次数”和每晚的“套子数”,一起缓慢而稳步的淘汰着,不停的刷新着最低纪录……

    这天放学后,我照例在家门口的走道上检察垃圾筒。翻来翻去了好几遍,始终没能找到那薄膜形的玩意……这已经是一连第十天毫无发现了!看样子,爸爸是真的不行了……

    “你在这里翻什么?”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我吓的猛一哆嗦,转头看去,不知何时妈妈已拉开了门,就站在离我半米远的地方。

    “没……没什么啦!”我心慌意乱的回了一句,手足无措。

    “真的吗?”妈妈盯着我,眼光变的有几分严厉,淡淡的说:“那你为什么在垃圾筒里翻的这样起劲,连我到你身边了都不晓得?”

    “这个嘛……我不小心掉了个硬币……想把它找出来……”我越发慌了,支支吾吾的撒了个谎……要是让妈妈觉察真相,兰心慧质的她说不定能猜到,最近伉俪生活上的障碍是我搞的鬼,那可就糟糕了……

    “找硬币?”妈妈困惑的望着我,脸上满是不信任的心情。她的眼珠转了转,突然快步走到垃圾筒边,拎起小扫帚搅动着内里的杂碎。惋惜她翻了好一会儿,仍然是什么都没找到!

    “差池,你肯定有事瞒着我!”妈妈有点生气了,停手思索了片晌,突然俏脸一板,冷冷的说:“小兵,快跟妈妈说实话!你是不是把什么见不得人的工具给扔了?好比……考的欠好的卷子?”

    我一愣,摸不着头脑的问:“什么卷子啊?我不明确……”

    “别装模作样了!”妈妈像是突然醒悟过来,把手摊到我眼前,微嗔的说:“你的期中考效果单呢?

    定时间早该发下来了,为什么我一直没看到?”

    “咦?妈妈你忘啦?我前天不是跟你说过,老师讲下周家长会时才发效果单吗?”

    “啊,对了……”妈妈欠盛情思的笑了:“真是的,我居然不记得这事了……这几天不知怎么搞的,总是以为心绪不宁……”她说着,脸上流露出茫然之色,彷佛有心事般叹了口吻,徐徐走回了屋里。

    我跟在后面,心里突然一动,想起了“智彬哥”的几句话——性生活反面谐的效果,会让妈妈变的紧张、多疑、患得患失,甚至整天的神不守舍……嘿嘿,这和她适才的体现何其相像呀!这么说,几个月的起劲没有白费功夫……

    我沉吟片晌,决议再试探一下她的反映,装作不在意的问:“妈,今晚爸爸会回来用饭吗?”

    妈妈的肩头震动了一下,没好气的说:“别提你爸爸啦!他一天到晚的在外面野,那里还会记得我们娘儿俩?”嗯,听这语气,是对爸爸颇有微词,但这态度与其说是不满,还不如说是娇嗔——就像电视里看到的,小妻子提到丈夫时那种又爱又恨的样子……

    “妈妈,有件关于爸爸的事,我不知道该讲不应讲?”我说到这里居心顿住了,扮出一副极为难的神色。

    “什么事?”妈妈果真中计,旋风般转过身来,双眼瞪着我说:“别吞吞吐吐的,有话就快些说呀!”

    我预言又止:“算了,照旧不告诉你的好……”

    “不行,你一定要说出来!”妈妈焦虑起来,顿足道:“小孩子竟敢不听妈妈的下令,这不是反了天吗?”

    “但……爸爸叫我要保密的嘛!”我满面的无辜,任凭她苦苦相逼,就是不为所动……

    “好儿子,就算你帮妈妈一个忙好吗?”无奈之下,妈妈的态度软了下来,柔声乞求说:“你乖乖的听话,过两天我给你买辆全新的山地车……”

    “我可不要山地车哦!”我悄悄发笑,嘟起嘴撒娇说:“只要妈妈亲我一口就行了!”

    险些是不假思索的,妈妈俯下身子,温软的红唇在我额头上轻轻一碰!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她又屈指敲了一记,恨声道:“名堂多多的小鬼头!还不快说?”

    我咳嗽一声,伸手扳住妈妈的脖子,踮起脚尖,故作诡秘的说:“告诉你吧!上周三的中午,我望见爸爸带着个年轻漂亮的阿姨,一起到聚春酒楼里用饭……”

    妈妈的脸色倏地变白了:“你……你没看错吗?”

    “是我亲眼望见的!”我一边煞有介事的说着话,一边顺势把妈妈的身子扳低,嘴巴险些凑到了她的耳朵上。在如此近的距离内,我嗅到妈妈身上散发着一股淡雅的清香。柔软的躯体被我半搂半抱着,只管隔着衣服,手里的触感照旧十分的受用!

    “那……厥后呢?”妈妈紧张的追问,一点也不在意我这样紧的搂着她。

    我定了定神,强忍住想啜舔妈妈娇嫩的耳珠、向她耳孔里吹热气的激动,低声说:“厥后,爸爸也见到我了,他就走过来对我说,这事千万不能让你知道,然后爸爸就脱离了……出去的时候,他还和那阿姨手拉手呢……”

    妈妈恼怒的酥胸升沉,颤声道:“真的?”

    “假的!”我突然哈哈大笑,前仰后合的说:“妈妈你受骗啦!嘻嘻,随口跟你开个玩笑,你居然也会当了真……”

    妈妈一怔,这才明确上了我的当。她又好气又可笑,重重的拧了我一下,娇喝道:“坏工具,没大没小!连这样的玩笑也敢开?”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我连连告饶,用最真诚的语气说:“妈妈,我看你最近好象有心事……你整天皱着眉头,我心里也难受呀,才想到用这个点子来逗你乐一乐的……如果你不喜欢,那……那就……”

    这几句话我说的深情并茂,妈妈也被我感动了,脸色缓和了下来。她摸了摸我的脑壳,柔声说:“小兵,我知道你对妈妈好!但你究竟还小,许多事都似懂非懂……唉,不说这些了……今晚你想吃什么,妈这就给你做饭去……”

    我掰着指头,报了几个爱吃的菜名,妈妈听完后就去厨房张罗了。我斜靠在墙上,眼睛盯着她窈窕俏丽的背影,脑海里陷入了沉思。

    种种迹象批注,妈妈的情绪是有些颠簸,而且还很急躁、多疑。我撒了那么个蹩脚的谎,她竟然也会信以为真!如果不是心里患得患失的话,她又怎么会轻易的上当,被我这个小毛孩子骗的团团转呢……

    “叮当”一声响,我循声望去,原来是妈妈失手打翻了一个碗!她难以置信的摇了摇头,苦笑着把碎片清理清洁了……

    煮菜时,我注意到妈妈的神情是漠然的,再不像几个月前那样,嘴里哼着欢快的小曲,腰肢富有节奏感的轻微扭动……

    至此,我终于可以确信:企图的第一个步骤乐成了!在我的经心谋划下,爸爸逐渐丧失了作为“情敌”的资本;而美艳成熟的妈妈呢,则从生理到心理,都悄然发生了连她自己也未察觉的微妙变化……

    当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梦。在梦中,我又见到了阔别数月的“智彬哥”。“恭喜!你干的很漂亮!”智彬哥仍是坐在椅子上,面上带着貌寝的笑容。差异的是,这次我没看到妈妈了……

    “你说的那些药物果真管用!”我挥舞着双手,兴奋的说:“现在爸爸不行了,妈妈得不到满足,身体一定很空虚的!我想找个时机攻其不备,你看怎么样?”

    “如果你这么做,肯定会碰上一鼻子灰的!”智彬哥兜头给我泼了瓢冷水,绝不客套的说:“不错,你妈妈在床上不能纵情,但她和你爸爸的情感依然很好,那里会这么快就红杏出墙?退一万步说,纵然她真的想偷情,也只会去找旁人,绝不行能被你蛊惑的……母子**这种罪恶的念头,基础就敲不开你妈妈牢靠的心防,越发无执法她突破道德的禁忌……”

    我不禁泄了气,沮丧的问:“那……那该怎么办呢?”“别着急,你按我说的去做!”

    智彬哥从容一笑,胸有成竹的说:“咱们这企图的第二阶段,就是要离间你怙恃的情感……你妈妈不是变的多疑了吗?可以充实使用这一点,平时搞些小行动,使她怀疑你爸爸在外面有情人……可是你要掌握好分寸,不能太偏激!最好是让妈妈将信将疑,心绪紊乱……日子久了,她对爸爸的忠贞恋爱就会动摇,在嫉妒之中,她会兴起抨击的**,潜意识里也希望找个男子来陪着,以便和丈夫怄怄气……”

    我听的眉开眼笑,频频的点着头!这企图简直是妙不行言!妈妈一向端庄贤惠,对婚外恋原本是不屑一顾的。但如今,我却要令她在庞大的心态下,主动的到“出轨”的边缘上彷徨……

    就算这泰半是由于对爸爸的生气导致的,并非出于妈妈的本意,可只要时间长了,就难免会生长到假戏真作的失控田地……嘿嘿,到了那时候,妈妈就向堕落的深渊迈出了第一步,而且再也无法收回了,直到她彻底的在肉欲中迷失!

    我笑了,笑的十分淫亵;智彬哥也笑了,笑的无比阴险。两种笑声逐步的融合到了一起,最终成为了一种声音……注:胍乙啶是一种降血压的药物,恒久服用都市导致性功效减退。

    (五)

    离间怙恃的情感,这个任务想起来没什么大不了,可真做起来却令我大伤头脑。和企图的第一阶段相较量,行动的难度显着增大了!

    该如何着手呢?总不能隔三岔五的向妈妈密告,说爸爸和某某女人眉来眼去吧?首先我并没有这种杜撰的本事,其次呢,就算能把假话说的有鼻子有眼,只要怙恃事后一对质,就能连忙拆穿我的假话。

    况且,凭证智彬哥的指示,我的目的只是给怙恃的情感制造点裂痕,让他们不再像从前那样亲密无间,以便使妈妈萌发“精神出轨”的念头!但我并不想他们整天吵喧华闹的,最后以仳离来收场!可是这中间的“度”应该怎样掌握,倒成了令我头疼不已的难题……

    苦苦的思索了一段时间,我突然灵机一动:直接的挑拨离间是行不通了,我为什么不接纳间接的手段呢?好比说,居心伪造零零星星的线索,和一些暧昧的蛛丝马迹……

    妈妈是个很细心的女人,肯定会敏锐的发现“不妥”之处,以她迩来容易怀疑的性格,难保不去妙想天开,然后在心里留下一个“疙瘩”……嘿,这个主意不错,可谓是杀人不见血,清静系数又高!我精神一振,把详细环节想清楚后,决议马上付诸实施。

    第二天,我取出积攒的零花钱,跑到百货公司里买了瓶廉价的香水;上课的时候,又在同桌女生的头上拔了几根长发。那小丫头片子,被我拔的痛出了眼泪,还威胁说要陈诉老师。幸亏我情急智生,忙许诺说以后送她个史奴比,这才哄的她转悲为喜了……

    唉,小女孩就是贫困!难怪我对班上如花私玉的女生们怎么也提不起兴趣,她们不是太娇宠就是太单纯!只有像妈妈那样,温柔、雅致而又风姿嫣然的成熟女性,才是我热烈追逐的目的!

    晚上,爸爸九点半才踏进家门。当他带着一身疲累,舒舒服服的在浴室里洗澡时,我也开始行动了!先是例行到厨房里“投了毒”,接着,我拎起爸爸的外衣,在领口处洒了点香水,又把那几根长发小心的盘绕在上面。

    望着自己的杰作,我心里悄悄的自得!家里的衣服一向是妈妈认真洗的,如无意外的话,她肯定会望见这些“罪证”的!嘻嘻,那时候爸爸可就百口莫辩了!

    我怀着兴奋的心情回到房间里,耐心的期待好戏上演。不意整个晚上已往了,气氛竟是一如往日的清静。直到所有的衣服都被晾到阳台上了,该发生的事情居然照旧没发生!

    我大失所望,想不通爸爸怎么会避过这一劫的!岂非那头发和香味都被大风给吹走了吗?照旧妈妈太过漠不关心,连这么显着的疑点都看不见?

    情急之下,我如法炮制,连着几天在爸爸的外衣上动了手脚。头发越缠越多,香水也越洒越浓,就差没直接提醒妈妈注意了。可令人惊讶的是,家里始终海不扬波,不光爸爸毫无察觉,妈妈的脸色也看不出丝毫异样!

    这可希奇了,问题到底出在那里呢?我敢肯定,以妈妈的细致,不行能什么都没发现的!但她为什么不发作呢?是基础不以为然,照旧暂时不企图声张?

    看来,必须再“过份”些,才气试探出她的真实想法……我一咬牙,又到商店里买了支口红,使用自己的嘴唇,在爸爸的衣服上吻了个淡淡的唇印,而且是亵服……真他娘的恶心!不外为了获得妈妈,再恶心的事我也认了……这一次,终于泛起预想的效果了!

    “老公,你到卧室里来一下!”当晚我和爸爸正在客厅看电视,妈妈突然面罩寒霜的走了过来,冷冷的丢下这句话,随即头也不回的脱离了。爸爸一脸愕然,我却是心中窃喜!

    “干什么嘛,这么神秘?”爸爸小声的嘟哝着,站起身跟到卧室去了。我独自坐了一会儿,偷偷的也溜到了卧室门口,竖起耳朵倾听着内里的对话。

    “……说吧,你怎么解释?”这是妈妈的声音,带着点儿哽咽。

    “我没法子解释!”爸爸苦笑着说:“再说一遍,我真的没和任何女人瞎搅过……最多是陪她们跳跳舞,那也是应酬的需要嘛……”

    “别把话题岔开!”妈妈没好气的说:“跳舞会跳出个口红印来吗?你撒这样的谎,就连小孩子都骗不外!”

    “可我确实没撒谎嘛!”爸爸也有些急了,分说说:“会不会……是谁干的开顽笑?”

    我心头一跳,不禁有些做贼心虚。但妈妈很快打断了他的话,不满的说:“乱说八道!就算真是开顽笑,也肯定是个女人干的!岂非你还会让哪个大男子遇到亵服吗?”

    “我倒希望是男子!”爸爸叹了口吻,苦恼的说:“知道吗?我宁愿被人看成是同性恋,也不愿意让你因误解而不开心……”房间里清静了下来,好半天都没声响。

    过了良久,才听到妈妈犹豫的说:“好,我就相信你一回!但要是再有下次,我可饶不了你!”

    “绝不会有下次了!”爸爸的语调也轻松了些,发狠说:“明天我就到公司里查一查,看看是哪个家伙如此斗胆,竟敢趁我喝醉了酒时开这样的玩笑……”

    “什么?你又喝醉酒了?”妈妈的声音提高了,略带嗔怪的说:“我不是跟你说了,要明确控制吗?”

    “妻子别生气!呵呵……我一定改……来呀,亲一口……”

    “去!满嘴的酒味,真讨厌……”房间里响起了调笑声、接吻声和身体摩擦的声音……我只听的妒火大盛,恨不得冲进去阻止……幸亏事态并未进一步生长,爸妈只稍微亲热了一下,就讨论起此外话题来了,说的都是人际关系、家长里短的事。我没兴趣再听下去,就悄悄的走开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暂时停止了“陷害”的行动。原因很简朴,凭证人之常情,爸爸既然露出了破绽,最最少也会收敛一段时间的。如果这期间还搞风搞雨,说不定会弄巧成拙,反而把自己给败事了!

    再说,我也看的出来,妈妈虽然口头上说相信了爸爸,但心里照旧存有怀疑的。她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搜集线索,企图搞清楚事实的真相。

    在这种情况下,最有效的法子就是来个“冷处置惩罚”,让她找不到任何有价值的工具……女人嘛,有时候越是海不扬波,她就越爱疑神疑鬼!失去头绪的妈妈肯定会妙想天开、焦虑不安的,不加重对爸爸的疑心才怪呢!

    不外,我也不能太长时间的无所作为!现在的形势是,爸妈之间已经有了某种怀疑,只要再上去煽风焚烧一番,就能把隐藏的矛盾彻底激化……至于行动的详细步骤,我已经全盘谋划好了,需要的“道具”也已备齐,惟一还欠缺的,就只是一个适宜的时机了……半个月已往了,这天晚上,时机终于来了!

    那是个星期六的晚上,爸爸回来的比以前任何一天都迟,到快要十一点才醉醺醺的踏进家门。严格的说,他基础不是自己“踏”入来的,而是由司机半背半抱的搀扶进的,隔着老远,都能闻到他身上浓郁的酒气!

    “你呀,怎么又喝成这副样子?”妈妈眉头微皱,一边埋怨的数落着爸爸,一边小心的替他松开了领带外衣。

    爸爸醉眼迷离,笑嘻嘻的瞅着妈妈,语无伦次的喃喃道:“我没醉……才喝了一点点嘛……妻子,你……你为什么不……不站稳喽?我看……我看你才喝醉了呢……”

    妈妈无奈的摇了摇头,突然冲着我一顿足,嗔怪的说:“傻瓜,呆在那里发什么楞呀?还不外来帮我一把,扶你爸爸到床上去?”

    我允许了一声,走已往奋力的抬起爸爸的身躯,在妈妈的协助下,缓慢而吃力的把他往卧室里移动……没走几步,我心中一动,脑海里突然冒出了想好的谁人鬼点子……

    眼下,不正是个付诸实施的好时机吗?爸爸被放置在了床上,脱的只剩下了一条裤衩,脑壳靠着大枕头沉甜睡着了。妈妈略一沉吟,叫我到厨房端来一盆热水,她亲自拧了个热毛巾,先给爸爸抹了把脸,接着又帮他擦拭全身……

    我在旁边留心的视察着,注意到当妈妈的手擦拭到裆部时,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唿吸也变的有些急促。她下意识的瞥了我一眼,使了个眼色,示意我可以“跪安”了……可恶,那银样蜡枪头显着不行了,真不明确妈妈还迷恋它干什么?想要快活,儿子这里就有根用饭家伙,早就为妈妈漂亮的身体勃起多时了,但她居然连瞄都不瞄一下……

    我恼恨的回到房间,从隐蔽处取出了一个塑料袋,内里装着一条女用的花手帕,和几个未拆开的避孕套。这可是我经心准备的“礼物”,只要能栽赃乐成,那可就有好戏瞧了!

    爸爸的皮包扔在客厅的椅子上,还没来得及收起。我抓紧时间,小心翼翼的把皮包打开,划分把“礼物”塞到了两个角落里!那位置既不是太显眼,也绝不会让人找不着……干完这一切后,我若无其事的坐了下来,期待着事态的进一步生长!

    片晌,妈妈端着水盆走了出来,神态显得有些疲倦。她一声不响的擦了把汗水,又开始整理被爸爸弄乱了的厅堂。扔的满地的皮鞋、袜子、外衣和钥匙纷纷被摆放整齐,最后,她捡起了皮包……

    我低着头,冒充在专注的看报纸,可是眼角的余光却告诉我,妈妈转过脸迅速的扫了我一下,见我没有注意她,就拿起皮包走到一边去了。接着响起一阵拉链开启的声音,不用看也知道,她正在偷偷的翻动爸爸的工具……

    没翻多久,妈妈或许是发现了“礼物”,脸色倏地变了,持包的手也在微微发抖,眼睛里流露出混淆着嫉妒、伤心、恼怒和凄然的神色,显然心里已如打翻了五味瓶般,种种难言的滋味一齐涌了上来!

    我当机立断,拿起电话拨打了一个传唿!这是个发廊推拿女的号码,前些天我用两百块钱收买了她。只要她一接到我的传唿,就会伪装成应召女郎回复电话……

    “嘀嘀嘀……嘀嘀嘀……”几分钟后,爸爸的手机果真如约响起!嘿,那发廊小姐还挺守信用,没让我白花一笔冤枉钱!希望,她能有随机应变的本事,不至于轻易的露出破绽!

    铃声不停的响着,妈妈拎起爸爸的外衣,很快从兜里掏出了手机。她犹豫了一阵,眼见铃声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毅然的按下了应答键。

    “喂,你好……歉仄,他刚刚睡下,您有事吗……我是他太太,您又是哪位……什么?你乱说!你……你到底是谁?”妈妈的情绪激动起来,似乎已失去了雍容娴静的心胸,面庞气的红红的,声调也比平时横跨了许多……很好,所有的反映都和预料中一模一样!那推拿女没有辜负我的重托……

    “**,不要脸的女人!你给我滚!”一向斯文有礼的妈妈居然也会骂人,这可真是新鲜事了!由此可见她心里的恼怒已经到达了极点,才会如此天花乱坠吧!我不禁感应有些畏惧,暗忖妈妈现在正在火头上,自己别要做了她的出气筒才好!于是忙溜回了房间!

    坐在床上仔细想想,今晚的行动算是到达了预期的效果,只是会带来怎样的了局却很难说。妈妈受了那么大的羞辱,现在肯定是又伤心、又生气,恐怕免不了和爸爸大吵一场了!要是她抑制不住怒火,闹起仳离来怎么办?家里该不会平白的掀起一场风暴吧……

    我隐隐的忏悔做过了头,但事情至此已无法挽回了。总不能出去跟妈妈认可错误,说一切的一切都是我这个亲生儿子在搞鬼,目的只是想一亲芳泽吧!那不被打死才怪呢……眼下,只好听天由命了,希望情况不至于太糟糕……我祈祷了一阵,听听外面并无消息,就怀着忐忑的心情上床睡觉了……

    半夜里,我睡的正香甜,突然被几下“笃、笃”的敲门声惊醒!“谁呀?”我拧亮台灯,模模糊糊的问。

    “小兵,你开门……”降低而熟悉的清音传来,“是妈妈!”

    我精神一振,马上睡意全消,刚起身拉开房门,妈妈就闪身飘了进来。她手里抱着床毯子,秀发略为散乱的披着,双眼有几分红肿,容色也显得挺憔悴,看上去令人心疼。

    “小兵,今晚妈妈跟你一起睡!”她低声说着,也不等我回覆,就把毯子抖开铺好,径自的在床沿坐了下来。

    我大喜过望,险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从四岁那年起,我就再也没和妈妈“同床共枕”过了!每晚一想到最心爱的女人睡在别人怀里,我就惆怅的心如刀绞!

    现在好了,妈妈被我“夺”回来了,母子俩又能躺在同一张床上了……所差异的是,睡在她身边的已经不是已往谁人天真浪漫的儿子,而是个对她成熟**垂涎三尺的“恶魔”!

    “你在想什么?是不喜欢和妈妈睡吗?”或许是我的离奇心情引起了妈妈的注意,她仰起苍白的俏脸,轻轻的问。

    “怎么会呢?”我连忙否认,讨好的说:“妈妈过来陪我睡,我心里兴奋还来不及呢!”妈妈点了颔首,漂亮的脸庞上流露出落寞的神色,满怀心事的叹了口吻,一言不发!

    我干咳一声,试探的问:“妈妈,你为什么不开心?岂非是爸爸……他又惹你生气了吗?”

    “别提你爸爸了!”妈妈脸色一沉,黑白明确的眼睛里泪光莹然。那愠怒的心情、凄然的神色,再配上楚楚感人的风姿,形成了一种奇异的吸引力。我不禁看的呆了……

    真没想到,尤物就是尤物,就连发性情的样子都这样耐看……眼光情不自禁的审察着她,恨不得透过那身宽大的睡衣,直接的看到妈妈**裸的**!同时,脑海里泛起一个淫秽的念头……

    空虚寥寂的女人,是最容易控制不住情感的!现在妈妈的心里充满了怨恨,再加上情绪不大稳定,道德和伦理的意识肯定模糊了!要是能攻破她的心防,说不定今晚就能令妈妈**于我,以后走向堕落的深渊……

    我想到这里砰然心动,忙走到妈妈身旁坐下,做出一副灵巧孩子的容貌,用最温柔的声音慰藉着她,又说了许多笑话,希望能逗的她展颜一笑,忘却的心头的失意痛苦。但岂论我如何起劲,妈妈却始终是玉容昏暗、眼含泪珠……

    片晌,她突然抬起头来,注视着我郑重的说:“小兵,如果……妈妈和爸爸仳离了,你……你会选择跟哪个?”

    “什么?”我大吃一惊,结结巴巴的说:“不……不至于吧?你真的企图要仳离?”

    “是不是真的,你先别管!”妈妈不耐心的打断我的话,神情期盼的望着我说:“妈妈只要你说一句,如果只能选一个,你到底会随着谁?”

    我定了定神,委曲答道:“那还用说吗?肯定是随着妈妈啦!”心里却悄悄着急,看来这次的阴谋简直偏激了,搞欠好会弄假成真……

    听了我的“忠心批注”,妈妈的眼眸连忙亮了,俏脸上流露出欣慰的心情,喃喃的说:“照旧儿子对我好啊……”

    我心里盘算,事情的生长大大不妙,但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眼下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妈妈的身子获得再说!于是倏地站起身抓住她的手,动情的说:“我虽然要对你好啊!妈妈是我心里最重要的亲人,我永远也不想和你脱离!”

    “傻孩子!”妈妈淡淡的笑了,轻声说:“过不了几年妈妈就老了……而且,你也会长大娶妻子的,那里可能永远赖在我身边……”

    “不,我才不娶妻子呢!”我用执拗的口吻,斩钉截铁的说:“这辈子我谁也不要!只要妈妈陪着我就够了!”

    妈妈怔怔的听着,双颊掠过一抹晕红,感动的不知说什么好。她的嘴唇翕动了片晌,突然“呜、呜”的哭作声来,一头载到了我的肩膀上,抽抽噎噎的哭个不停。

    唉,可怜的妈妈!这段日子,她心里想必已积贮了太多的苦闷、太多的委屈!偏偏以往视作靠山的爸爸,这次不光没能带给她清静感,反而令她痛不欲生……也许是这样,她才会凄苦彷徨、举止失措,连亲生儿子的膊头都拿来看成依靠吧……我一边柔声劝慰着妈妈,一边顺势搂住了她的腰肢,把她轻轻的拉近身边。

    那柔若无骨的娇躯软绵绵的偎依在我怀里,纵然隔着睡袍,也能感受到那份奇异的丰腴和温馨。掌心上传来的,是接触着成熟**的美能手感;鼻子里嗅到的,也全都是乌黑秀发上散发出来的淡淡清香……

    “小兵,你说话要算话喔!”被我这样搂抱着,妈妈不光没挣脱,反而将双臂缠住了我的脖子,嘴里幽幽的说:“别像你爸爸一样……没良心……”

    我连声允许着,口中说着甜言甜言,小腹里蓦然升腾起一股热流……既然妈妈没有拒绝,那我还客套什么呢?她一定是默许了……想到这里,我的胆子变大了,手臂略一用力,把她整小我私家都拥进了怀抱里!

    妈妈出其不意,还未反映过来,高耸的胸脯就已撞到了我的身上,两个丰满的**挤上了我的胸口……我不禁闭上眼睛,好好的体会着这来之不易的快感……

    终于……终于遇到妈妈的**了!这照旧懂事以来的第一次……只管只是这么轻轻的一碰,但我已能清晰的感受到,那两团嫩肉是怎样的柔软和坚挺……我的心狂跳起来,双手沿着妈妈的腰肢缓慢的向上滑动,一点一点的向目的地进发。

    “妈妈,我也要问你一个问题!”我居心引开她的注意力,半开顽笑的问:“如果是我和爸爸之间,只能让你挑一个的话,你又如何选择呢?”

    妈妈爱怜的摸着我的脑壳,柔声说:“如果换我挑……妈妈也肯定选择你!”我心花怒放,就像是打赢了一场针对爸爸的战争!手掌再也没有忌惮的滑到了妈妈突起的**下,接触到了包裹住丰满**的丝质胸罩下缘。指尖试探性的轻微一按,马上,沉甸甸的弹性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触感,使我舒服的差点叫作声来!

    这么多年来,一直梦想着能恣意玩弄妈妈的**,现在终于可以实现这个愿望了!

    我激动的热血沸腾,双手越发放肆的向着圆妙酥胸的顶端攀缘,跨下的**也不受控制的翘了起来,顶在了温暖而又平滑的大腿上……

    突然,妈妈停止了哭泣,双手一下子把我推开了!她的面颊上挂着泪珠,眼睛睁的大大的,恐慌的瞄住了我的下半身……我不知所措,脑海里登时一片空缺……

    几秒种后,妈妈像是明确了什么,俏脸像火一样烧红了,随即又转成了苍白色。她站起身,神态已变的有几分冷漠,淡淡的说:“夜了,早点睡觉吧!”说罢,也不等我回覆,就自顾自的合衣躺在床上,盖上了毯子,还侧身向着靠墙的那一头,把背嵴对着我的偏向!

    完了!我的心一直沉了下去……这情景,跟十一岁那年发生的那一幕是何等相似啊!其时妈妈已准备袒露出**,就因为看到了我勃起的**,她暂时的改变了主意……岂非妈妈在潜意识中,对贞洁的重视真的如此根深蒂固?只要一在她眼前袒露出犯罪的念头,就会使她从迷惘的**中惊醒吗?

    我又气又恼,偏偏无可怎样,只好悻悻然的关灯睡觉了!这一夜,我们母子俩虽然睡在一张床上,两颗心却仍然距离的很遥远……

    “笨蛋!我不是早就警告过你吗?”智彬哥脸色铁青,老羞成怒道:“我重复嘱咐,在企图实行的历程中,千万要把不轨之心隐藏好!可是你呢?居然还会干出那种愚蠢的举动!”

    我不平气的嘟哝说:“我怎么知道时机还未成熟呢?照我的想法,妈妈既然对爸爸心怀怨愤,身体又那么的空虚寥寂,应该被我手到擒来才是呀……”

    “你真是个天真的傻瓜!”智彬哥怒目瞪着我,鄙夷的说:“告诉你吧!在现在的情势下,你妈妈就算再怎样饥渴难耐,也不行能跟你突破**的禁忌的!

    嘿,你以为一个女人几十年形成的道德观,这么容易就能被你改变么?”我自知理亏,痛恨不迭的说:“已经到了这份上啦,该怎么调停才好呢?”

    “幸好你做的不算太太过,事情仍有挽回的余地!”智彬哥的声音缓和了些,沉吟说:“但我原来的企图被你的轻率打乱了,必须举行某些修改……这样吧,先视察几天,看看你妈妈的反映再说……”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一字一句的说:“最后警告你一次,别轻举妄动!否则,我保证你永远也得不到妈妈!”

    我唯唯诺诺的称是,心里泛起奇异的感受!这小我私家真的是我的前世吗?照旧,他只不外是我今生罪恶灵魂的某个缩影?希望,这一切不会酿成现实生活中的“噩梦”……

    清晨,我醒了过来,借着几缕射进窗户的阳光,我望见妈妈还清静的睡在身边。她仍然是背对着我的,可是肩膀却在微微的抽动,显然人已经清醒了,只是暂时还不愿意起床。

    注视着她身姿曼妙的感人体态,和睡衣毯子下微露的粉臂**,我体内的欲火又窜了起来,本就充血的**因此而翘的更高……啊,妈妈……妈妈……你可知道,儿子的**从来只为你一小我私家勃起,滚烫的jing液也从来都是为你而射的……除了你,没有任何女人能令我动心!

    妈妈,你早晚是属于我的……总有一天,我会跟你恣意的**,在床笫上把你彻底征服……正在咬牙切齿的发着誓,突然床板吱吱几声响,妈妈竟翻身坐了起来!我吓了一跳,连忙把手臂搁在了额头上,遮盖住自己的双眼。眼光却从指缝间望出去,偷偷的视察着她。

    只见妈妈娇慵的伸了个懒腰,随即又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叹息。她的脸容依旧是苍白的,带着点睡眠不足的黑眼圈,整小我私家都显得很憔悴。可是这种我见犹怜的娇弱容貌,偏偏又充满了令人心动的美感……

    我突然起了个开顽笑的念头,想试探一下妈妈的心田世界。于是装出酣睡未醒的样子,昏沉沉的一侧身,“无意识”的把被子踢开了!马上,我那颇为不雅的下身袒露了出来!已经膨胀到极点的**,险些把内裤都给撑破了,形成了一个极具规模的蒙古包!

    妈妈的身子一颤,眼光果真落到了我的**上。也许是以为儿子未醒的缘故吧,这次她没有回避,清澈的双眼眨也不眨的注视着,看的十分认真!但使我失望的是,妈妈既没有露出意乱情迷的媚态,也没有半点娇羞失措的心情!她就像天下每个母亲慈祥的望着孩子那样,嘴角浮现出温柔的笑容,喃喃的说:“小兵……我的好儿子……原来你已经生长为真正的男子了……难怪,昨晚会像小狗一样乱发情……”她说着,忍俊不禁的笑了,神色间显得略带歉意。

    看来妈妈认定我昨夜是“无心之失”,心里已原谅了我的卤莽!搞欠好,她现在还感应有些忸怩哩……母子关系并未受到损害,这对我来说,本是个令人振奋的信息,但我却无论如何也兴奋不不起来!通过这次试探,我不得不沮丧的认可——妈妈简直只把我看成孩子!她对我没有半点男女之欲,有的只是浓浓的亲情!

    (六)

    下午放学后,我急急遽的赶回家里。一路上心情忐忑,不知道事态究竟生长到了什么水平。进了家门,我不禁一楞。爸爸妈妈竟然都回来了!两小我私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脸都绷的牢牢的,谁也不说话,彷佛有一股凝重的气氛笼罩在周围。

    “爸、妈……”我小声的打着招唿,心里发虚的说:“怎么今天……这样早?”

    爸爸委曲挤出个笑容,干涩的说:“小兵,你自己去玩吧……爸妈有事要商量……”说着,对妈妈使了个眼色,示意到卧室里去谈。

    妈妈却不领情,面罩寒霜,冷冷的说:“尚有什么好商量的?你做过的事,自己心里有数!别再跟我狡辩是开顽笑,鬼扯!”

    爸爸脸色不愉,愤愤然的丢下一句:“你不相信就算了!”抓起一支香烟点燃了,闷闷的抽着,一口接着一口的吐着烟雾。大厅里又回复到了“冷战”的状态!

    就在这时,电话突然“叮呤呤……”的响了起来。妈妈不耐心的拎起话筒,没好气的问道:“喂,是哪位?”

    电话那头嗡嗡的说了句什么,妈妈面无心情的听着,语气十分冷漠:“哦……是杨总啊!有何贵干?”我本想抽身离去,但这“杨总”两个字一入耳,连忙站定了脚步……杨总?

    不就是上次打电话纠缠妈妈的谁人家伙吗?吃了个闭门羹还不够吗?怎么又打来了……抬眼看去,爸爸脸上也露出了惊讶的神色,正在注意的倾听着。

    “用饭?不必了……我今天没胃口……”妈妈下意识的作声拒绝,言语颇为不客套。我正在暗自欣喜,不意她一转眼望见爸爸的心情,突然之间就改了口:

    “那……你要是真想请我用饭,就找个格调雅致些的餐厅……对,较量浪漫的那种……”

    我和爸爸的脸色一起变了,气的嘴巴都歪了……妈妈却是理都不理,脸上居心笑吟吟的,连声音都温柔了许多:“好啊……就在那里吃吧……我六点半准时到,再见!”

    “啪”的一声,话筒刚放下,爸爸就霍地站起身,圆睁双眼说:“你真的……要和谁人杨总一起去吃晚饭?”

    “是又怎么样?”妈妈绝不示弱的盯着他,针锋相对的顶嘴说:“爱和谁用饭是我的自由,正如……天天喝的醉醺醺的,今夜不归也是你的自由……”

    “你——”爸爸被噎的酡颜脖子粗,片晌说不出话来!妈妈轻蔑的“哼”了一声,自豪的昂起头,径直的向卧室走去,把爷儿俩撇在了客厅里干怒视!

    良久,爸爸长长的叹了口吻,无奈的对我说:“瞧,你妈妈就是这样,三十多岁的人了还爱耍小女孩的性情!”

    “那你还不劝劝她?”我停顿了一下,心情矛盾的说:“爸爸,你是大男子,应该多让着妈妈一点,别总是跟她打骂!”

    “我原来就不想和她起冲突!”爸爸苦笑着,抬腕看了看手表,沉吟说:“今晚我要出席一个酒会,现在不得不走了……”

    “什么?爸,你真的不去找妈妈息争?”我受惊的问。

    “这会儿去跟她说话,只能碰上一鼻子灰!”爸爸断然的招招手,蛮有掌握的说:“照旧等晚上吧!等你妈妈消了气,较量心平气和些了,我再和她好好的谈一谈……”说着,他披上外衣,挟起公牍包就出门了!

    我盯着他的背影,心里乱的一团糟……很显着,妈妈是在和爸爸使气,所以才会允许那狗屁杨总的邀请……而爸爸呢,显着心头不快,却没有尽全力去阻止……

    唉,真不知道这些成人脑子里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这样做?我难以明确的摇着头,发了一会儿呆后,决订婚自去劝说妈妈!于是走到她的卧室门口,在紧闭的门上敲了敲!

    “进来!”我推开门,眼前突然一亮!只见妈妈正端坐在梳妆台前,优雅的梳理着一头秀发。她的脸上显着的化了妆,双颊晕出淡淡的玫瑰色。嘴唇上也抹了口红,暗红色的唇线十分诱人。她看到是我进来,眼睛里流露出掩饰不住的失望,冲口而出的问:“怎么是你……爸爸呢?”

    “他要加入一个酒会,刚刚走了!”我小心翼翼的说。只管我的语气相当平和,妈妈照旧生气了!她恨恨的把梳子扔到了地毯上,连着冷笑了好几声,似乎想说什么,但望了我一眼后,终于照旧强行忍住了!

    我见情况不大对劲,想好的说辞也不敢出口,两小我私家默默的怔了一阵,妈妈的面容逐渐的清静下来,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小兵,你出去吧!妈妈要易服服!”

    我心里“咯登”一跳,看样子,她是盘算主意要去赴约了!事情到了这个田地,再怎么劝也没用了,只好低头丧气的退回了客厅。

    又过了十来分钟,我正坐在沙发上茫然若失时,脚步声轻轻响起,我循声抬头一看,整小我私家情不自禁的呆住了!刻意妆扮过的妈妈就站在我眼前,她穿着件亮丽的连身洋装,上衣的前襟绷的牢牢的,胸部隆起完美的弧度。套着丝袜的双腿修长而匀称,裙摆极其窄小,至少有半截的大腿都露在外面,看上去又惹火又性感。可是她的风度却依然是雅致的,不带一丝妖艳,就像个矜持端庄的贵妇般,满身上下散发着种成熟高尚的气质……

    或许是我目瞪口呆的样子傻的可爱,妈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嗔怪的说:“小鬼头,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吗?”

    “不是……不是没见过女人……”我如梦初醒,由衷的说:“而是……从来没见过像妈妈这么漂亮的女人……”这句话本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谁知妈妈听后竟轻叹一声,幽幽的说:“小兵,你跟我说实话,妈妈真的还……还年轻漂亮吗?”

    “那还用问吗?”我认真的说:“在我心目中,妈妈永远是最年轻、最漂亮的!”话音刚落,脑壳上已挨了一记暴栗,妈妈横了我一眼,笑骂说:“油嘴滑舌……好啦,小兵,晚上你就自己煮点利便面吧!我会带些适口的宵夜回来的,听话!”说完,她俯下身在我额头上亲了一口,套上精巧的高跟鞋,快步出门去了!

    我大为焦虑,心想她穿的这么性感去赴约,简直就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将心比心,如果我是谁人杨总,今晚就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妈妈的……是的,就算未来要坐个十年牢,也非得把她弄上床再说……不行,绝不能让妈妈落入魔爪,成为色狼发泄的牺牲品!我一定要去掩护她!

    想到这里,我连忙行动起来了,三两步的奔到房间里,换上了一件黄色的夹克衫!这是去年一个亲戚送我的礼物,因为嫌式样难看,我连一次都没穿过!接着,我又戴上了一副宽大的墨镜,险些盖住了半个面颊!这样一来,外形上虽然不能说有了基础的改变,但最少不会那么容易就被人认出来!

    我对着镜子照了照,又把头发打乱了些,然后才跑步冲出了家门。沿着小巷子追到街口,远远就望见了妈妈那窈窕的身影。她正俏立在一个广告牌下等车,长而卷的秀发被微风吹起,就像千万缕情丝一样搅乱了我的心……

    这时有几辆出租车徐徐开来,妈妈招手拦下了其中一辆,姿势优雅的坐了上去。我连忙也跑已往拦下另一辆,下令司机跟上前面的车子。

    约莫开了五六分钟后,两辆出租车一先一后的停了下来。从车窗望去,这里竟是本市最高等的西湖酒楼……操!那家伙为了泡到妈妈,还真舍得花钱呀……

    正在漆黑咒骂,妈妈已经步下了车子,一个西装革履、身形高瘦的男子急遽的迎了上来。他三十岁左右的年岁,蜡黄的脸上满是笑容,手里还捧着一束鲜花,颔首哈腰的不知在说什么,想来是在讲些投合客套的话吧!妈妈却不为所动,连看都不看那束花,只是神情淡淡的点了颔首,和他并肩向宾馆里走去。

    我忙付了车钱,偷偷摸摸的跟在他们身后。进了大堂,就见两人坐在一个靠窗的雅座上,四周十分清静。我犹豫了一下,硬着头皮,审慎的走到邻座坐下。两个位置虽然离的很近,但中间却隔着根大圆柱,只要把身体潜藏在柱子后面,应该不会被觉察的……

    “先生,请问几小我私家?”一个穿旗袍的女婢应走过来,微笑的对我打招唿。

    我比了个单独的手势,又从桌面上拿起菜单,随手指了几个菜。女婢应见我一路跟她打哑语,希奇的皱了皱眉,但也没说什么,纪录佳肴名就脱离了。我如释重负的松了口吻,竖起耳朵,起劲的捕捉着旁边传来的说话声……

    “唐姐,请原谅我直言,您看起来似乎很不开心!”这是杨总的声音,浑朴、粗犷、且颇有磁性,是较量能吸引人的那种男中音。

    “没有!谁说我不开心?我只是……身体有些不舒服……”妈妈嘴硬的说,但任谁一听都知道她是言不由衷。

    “真的吗?”杨总呵呵笑了起来,挖苦的说:“身体不适还肯来赴宴……唐姐,你对我太好了,小弟真是受宠若惊啊!”

    “哼!对你们男子好有什么用,到最后还不是见一个爱一个?”我暗叫不妙……妈妈这话是有感而发的,语气里满是委屈和幽怨,不知不觉间就袒露了心事。

    对一个风月场上的内行来说,这无疑是个打开话题的好时机,搞欠好能借此扭转尴尬的气氛……“怎么没用?这至少使我明确两点!第一,能拥有这份爱,您的先生是何等的幸福……”果不其然,杨总开始侃侃而谈,认真的说:“第二呢,如果他不珍惜,也许就会失去这份情感!”我差点拍案而起!这家伙,真正不怀盛情,这些话摆明晰是在有的放矢、挑拨离间!

    妈妈侧目斜睨着他,淡淡的说:“看不出来,你这人的心思还蛮细腻的!”

    “那里那里!”杨总谦虚的说:“我只是嘴较量甜而已!至于思维,又怎么比的上唐姐的机敏聪慧呢?”妈妈微微一笑,绷紧的脸庞放松了些。显然经由这么一番捧场,心情已好转了不少,对杨总的态度也变的和善了!我心里酸溜溜的,恨不得制造出些意外事故,以便破损掉这渐趋良好的气氛……

    点好的菜一盘盘的端上来了!除了两三样家常菜外,其它的山珍海味都是送往邻桌的!我吃的索然无味,偷眼向扑面望去,只见在悠扬的音乐、辉煌光耀的灯光下,在同桌男子刻意的讨好声中,妈妈似乎暂时忘却了心头的不快,有些由由然起来了!她的粉脸泛着红晕,话也比适才说的多了!甚至,当谈到忘形之处,那杨总有意无意的握住了妈妈搁在桌上的小手,她也只是轻轻的抽回来,并未露出不悦的心情……

    这顿饭或许一连了一个钟头。这期间,看的出妈妈和杨总之间的隔膜在一点一点的消失,迥然异于刚晤面时的那种冷漠!旁边不知情的人,说不定会以为他们俩是相识已久的老朋侪呢!

    “谢谢你,杨总!在我心情最苦闷的时候,特意请我吃了一餐丰盛的晚饭!”妈妈放下餐具,语声温柔的致谢。

    “哈哈,别客套!”杨总取出钱夹,潇洒的付完帐单后,笑着说:“横竖时间还早,您不如到我的宿舍里坐坐,怎么样?”

    “这……”妈妈迟疑了。

    “去吧!”杨总老实的说:“就在旁边的温泉宾馆,很近的!我去欧洲旅游时拍了不少风物景物,想请你浏览浏览……”

    妈妈思量了几秒钟,红着脸点了颔首。杨总十分兴奋,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举手做了个“请”的姿势,一派彬彬君子的风度。妈妈嫣然一笑,婀娜多姿的起身脱离餐桌。我怕被她认出来,赶忙低下脑壳,把脸侧到另一边。等脚步声走已往了,才敢重新抬起头……

    这时,杨总恰好走到我身边,眼光漫不经意的从我脸上掠过,随即落到了前面……突然间,我满身一震,清晰的捕捉到杨总的眼神!那是种混淆着贪婪、淫亵、嘲弄和自得的眼神,毫无忌惮的扫射在妈妈扭动的浑圆臀部上……那样子就像个信心十足的猎人,正在满有掌握的看着猎物掉入陷阱……

    欠好!我心中一寒,知道这家伙比我想象中还要危险的多!最糟糕的是对他的歹意,妈妈竟懵然不觉!她这样全无提防的跟去,跟送羊入虎口有什么区别?可以预料,只要一进入这色狼的土地,妈妈就成了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鲜味,就算插翅也飞不出他的掌心了……

    我心急如焚,忙掏出钱包结了帐,快步追了上去,远远的撵着两小我私家的背影。穿过一个十字路口后,那杨总带着妈妈走进了一座幽静豪华的大厦,和几小我私家一起站在大堂里等电梯。我不敢靠的太近,只好耐着性子躲在暗处,等他们进入电梯了,才飞一样的冲了已往。

    “吱——”的一声轻响,电梯门徐徐关上了,一排闪烁的数字依次亮了起来。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希望能看出杨总和妈妈停在哪一楼。岂知事与愿违,这活该的电梯就像居心作弄我一样,险些在每层楼都有停顿……老天!这座大厦整整三十层,有近六百个套房,谁知道他们俩会到其中的哪一间?

    我焦虑的茫然失措,就如没头苍蝇般在整栋楼里跑来跑去!上楼、下楼、进电梯、出电梯……恨不得把所有套房的门都敲开,一个房间接着一个房间的搜索已往!心里也存着万一的希望,期盼妈妈能突然觉察对方的不轨企图,从而实时的全身而退……但直到双腿都酸麻的无法转动了,事情照旧没有半点的希望……完了!我心力交瘁的坐倒在地板上,惆怅的只想放声大哭!在不知不觉中,时光已流逝了一个多小时,如果那家伙有心侵犯妈妈的话,岂论他是软磨照旧硬泡,现在都八成得手了!

    霎时间,我眼前彷佛泛起了一副凄凉而又淫荡的画面——妈妈正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雪白的**被杨总恶狠狠的压着,脸上满是痛苦屈辱的心情,正在默默的遭受着他疯狂的攻击……想到这里,我整小我私家都猛烈的哆嗦起来,心里恐惧到了极点……蓦然里,一个念头闪电般划过脑海,我情不自禁的跳了起来,喜极而唿道:

    “有了!”转过身子,我飞速的冲到了大厦的保安处,那里有个警卫正百无聊赖的盯着监视器发呆。我抽出一张百元大钞,“啪”的拍到了他的眼前,喘着粗气说:“先生,请你仔细回忆一下,约莫个把小时前,有对成年男女乘坐2号电梯上来的,他们是去了哪一楼?”

    警卫希奇的看了我一眼,第二眼已落到了钞票上,沉吟说:“坐2号电椅的男女?这样的人最少有十来对……”

    “但这两小我私家的特征都很显眼……”我截断他,把杨总和妈妈的外貌都详细形容了一遍。

    那警卫重复思索了一阵,恍然说:“啊,你说的是小杨吗?他可是个有钱的老板呀,就住在九楼的18号房间……”

    我再不等他说第二句,就箭步冲了出去,以最快的速度奔向九楼。心里又是欣喜又是担忧,不停的向上天祈祷:“妈妈,你一定要挺住……别让那色狼得逞……再坚持一会儿,儿子这就来救你了……”

    九楼终于到了!我气喘吁吁的跨上最后一级台阶,正要直奔目的。突然眼前一花,扑面走廊上有个女人急急遽的赶了过来。定睛一看,嘿,居然就是我苦苦寻觅的妈妈!

    我惊喜交集,刚想喊她,眼光蓦然间凝滞了!只见妈妈头发散乱,俏脸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双眼中满含着泪水,神色间显得又是羞愧、又是悲苦!上衣的领口敞开着,露出了一部门白皙的乳沟。最使人恐惧的是,在贴身的窄裙下,妈妈的那双**赫然是光秃秃的,原本缠在腿上的丝袜已经不见了……

    “哗”的一声,我心里轰然鸣响,一股热血直涌入大脑,身子站立不稳的摇晃了两下……在这一瞬间,我只以为在自己心田深处,彷佛有个什么工具坍毁了、破损了、瓦解了,以后再也不存在了……彷佛有座最圣洁、最完美的玉女峰,在短短的一秒钟里,被人无情的夷为了平地……

    我傻傻的呆站着,眼睁睁的望着妈妈,望着她脚步踉跄的冲过我身边,沿着楼梯向下跑去。她的心神显然极其震荡,对任何事物都视而不见,虽然也没有看到我,也没有看到,她的亲生儿子的面上,是怎样一副痛苦、伤心、失意和绝望的心情!

    “活该的畜生!我要杀了你……”怒火泛上心头,我简直要失去理智了!伸手一摸,从裤兜里掏出了一柄弹簧刀,大踏步奔到了18号房间,把门敲的“咚、咚、咚”震天介响!

    “谁呀?”屋里传出不耐心的声音。

    我深唿吸了一口,强迫自己岑寂下来,应声答道:“是杨总吗?适才走的唐女士,她有话要我转达给您!”

    门连忙开了!上身光着膀子、只穿着一条裤衩的杨总探出脑壳,疑惑的问:“有什么……”话音未落,我已合身扑了上去!猛地一头撞进房里,不等他反映过来,手中的刀已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厉声喝道:“忘八!你活腻了?竟然连老子的女人都敢玩?”

    杨总吓坏了,面青唇白的哆嗦道:“你是说……说唐姐吗?小弟,我……我没有……”

    “还敢说没有?”我咬牙切齿,当胸给了他两拳,冷笑说:“那你倒是告诉我,这一个多小时,你把她骗到这里干了些什么?真的在浏览像册?”杨总畏惧的语无伦次,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我岑寂脸,把他连推带拽的拉到卧室里,眼光四下一扫,突然望见桌上摆放着一个小型的摄影机,显然是刚刚事情完毕,开关处还在闪耀着红光!

    “人渣!你居然偷偷的录了相!”我勃然震怒,心头无名火起,手起一刀就朝杨总颈脖上划去。他吓的哇哇大叫,顺手抓住我的手腕,双方拼尽全力的挣扎撕扯。我个子瘦小,原来气力上不是他的对手,但悲痛和恼怒使我豁了出去,不要命似的发狂扭打。推推搡搡了片晌,我昂起脑壳使劲的在他额头上一磕,这家伙猝不及防,竟然两眼翻白的昏了已往!

    “呸,没用鬼!”我抹了把汗水,鄙夷的吐了口唾沫,又在他身上重重的踢了几脚。然后才拿过摄影机,把带子倒到止境,带着罪恶而又痛恨的庞大心情,坐下来寓目这卷有可能是“三级”的影片。

    小屏幕亮了,镜头里泛起了杨总那张蜡黄猥琐的脸。他面带诡异的微笑,做了个“v”形手势,接着迅速的踱了开去……从角度上判断,我意料他是将摄影机藏在电视橱里,就放在vcd机的旁边,上面也许盖着布巾,所以才不易被人觉察吧……

    这时我也看到妈妈了,她就坐在沙发上,双腿优雅的并在一起,正在寓目着手里捧着的一本像册。杨总收起笑容,若无其事的走到她身边坐下,展开三寸不烂之舌,栩栩如生的解说着异国风物和旅途见闻。他的谈锋颇为了得,妈妈原来是有些心不在焉的,但听着听着也被吸引住了,面上露出一副饶有兴趣的神情。

    “这是巴黎的卢浮宫……”杨总指着像册内的一张相片说:“内里金碧辉煌的,不必咱们国家的故宫差……咦,唐姐你怎么了?不舒服么?”

    妈妈随口“嗯”了一声,挥手扑扇了几下空气,纳闷的说:“不知怎么搞的,我突然以为很热,胃里好象烧起了一团火。”

    “会不会是晚餐吃的海蛎煎饼火气太大了?”杨总体贴的说:“来,多喝两口果汁降降火吧!”

    妈妈依言端起茶几上的杯子,就着吸管悠悠的啜着橘黄色的果汁。她饮了小半杯后,欠盛情思的说:“对不起,适才你说到哪了?”

    “说到卢浮宫了,那可真是座伟大的修建……”杨总继续滔滔不停的说了下去,谈兴甚浓。然而妈妈的样子却有些异常,她似乎越来越热了,双颊红扑扑的像是熟透了的苹果,光洁的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到厥后,她的手竟然不经意间解开了领口的一颗纽扣……

    “瞧这张照片,你知道这两小我私家当中,哪个是真人,哪个是雕塑吗?”杨总一脸神秘的说:“呵呵,看不出来吧!我给许多朋侪看过,他们没有一小我私家能猜对!”

    “是吗?那我也来猜一猜好了!”妈妈或许是被勾起了好奇心,侧身稍稍的弯下腰,仔细的视察着杨总手中的照片。她一点也没发现,对方的眼光正灼灼的扫视着她的娇躯,乘机从垂下一截的领口里望了进去……

    “唔,是很难分辨呢……”妈妈把身体俯的更低了些,凑近像册认真的看了一阵,犹豫的说:“我猜是左边的谁人,对差池?”

    “你敢肯定吗?要不要再看看?”杨总轻声笑着,居心把像册移到光线清朗的地方,诱使妈妈前倾更大的角度……突然,他的眼光一亮,两只眼睛直勾勾的定住了!从他那贪婪而又奸诈的眼神里,我完全可以想象出,现在他望见了什么令他心摇神驰的工具……

    “不看了,我想就是左边的谁人!”妈妈简短的说着,心情突然变的有些急躁,喃喃的说:“真希奇啊,我……我照旧热的要命!”她再次端起杯子,如饥似渴的拔掉吸管,一口吻把剩下的果汁全喝了下去。或许是喝的太急的缘故,白皙的面庞上连忙泛起了两朵红云,看上去更是说不出的妩媚感人。

    “既然口渴,那就多喝几杯吧!”杨总不等妈妈回覆,殷勤的又替她斟满了一杯果汁。灯光下,他的面色十分诡异,带着种暧昧狡诈的笑容。

    我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明确了他的险恶用心,一股怒气不由直冲了上来——这个无耻的家伙,竟然鄙俚的在果汁里下了药!难怪妈妈一直在喊热,神态如此不正常呢!只是不晓得他究竟下了什么药……

    “经你这么一说,我也以为屋里有点热了!”杨总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突然跳了起来,三下五除二的脱掉了外衣长裤,只穿着背心裤衩的坐回了沙发上。

    妈妈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似乎不大满足这样“失礼”的举动。她默然沉静了一会儿,随手拿起茶几上的另一本像册,边翻看边说:“你去过的国家还不少嘛,这一本又是在那里照的……哎呀!”她突然发出惊啼声,猛地抛下了手里的像册,骇异的叫道:“这……这是什么?”

    “哦,歉仄!不小心拿错了,这是我拍的一本人体艺术写真!”杨总嘴里说着致歉的话,但语气却是轻浮的。任谁都看的出来,他连半点致歉的意思也没有。

    妈妈的俏脸唰地涨的通红,轻轻的喘了口吻,沸然说:“你怎么能给我看这个?这些淫秽的照片难看死了,怎么能说是艺术呢?基础就不应该拍下来!”

    杨总放声大笑,拾起像册翻动着,炫耀似的说:“难看?这你可就错了!瞧瞧这些壮男靓女,哪一个不是体现了力与美呢?你照旧和我一起好好的浏览吧!”说着,打开像册递到了妈妈的眼前。

    “不,我不看……我要回家了!”妈妈又羞又怒的推开像册,站起身朝门口走去。可是她刚跨出两步,嘴里突然发出了一声迷糊的呻吟,身不由主的向后摔倒,竟然跌到了杨总的怀抱中。

    “唐姐,你何须这么扫兴呢?”杨总呵呵一笑,伸臂围绕住妈妈纤细的腰肢,嘴巴凑到她白嫩光洁的面颊上亲了亲,悄声说:“时间不早了,今晚不如就留在这里留宿吧!”

    “你……”妈妈满面怒容,或许到了这时候才醒悟到对方的狼子野心。她的手指掰动着杨总的手腕,身躯软弱的挣扎着,口中痛斥说:“下流!你快铺开我……放手呀!流氓……”

    “我是不会放手的!”杨总面色一沉,就像是在刹那间换了小我私家一样,整张蜡黄脸都变的说不出的貌寝狰狞,“我久有居心才把你请到这里,那里会这么容易就放你走?”

    妈妈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战,双颊却越发的晕红了。她现在的样子十分异样,既像是恐惧的满身发冷,又像是燥热的厉害,鼻尖上挂着星星点点的汗粒,颤声说:“你……你想怎么样?”

    “怎么样?这你还猜不出来么?”杨总阴阴的一笑,终于露出了色狼的真面目,“老子想要玩弄的女人,从来没有谁像你这样不识抬举,总是在吊我的胃口的……从来也没有!可是今天,我终于可以一亲芳泽了!”说完,他捏住妈妈的下颌,强行将她的俏脸扭转,重重的一口吻落在娇艳的红唇上!

    “唔、唔”妈妈还来不及躲闪,小嘴就被突然堵住了,挤出了压抑着的沉闷声音。她的面容十分庞大,显着带着种厌恶到极点的神色,可是唇舌却在咿咿唔唔的迎合着对方,酥胸猛烈的升沉着,彷佛已深深的陶醉在这热吻之中……我拊膺切齿,忍不住又在昏厥的杨总身上狠狠踢了几脚,恨不得一刀把他给阉了……

    转眼看看屏幕,这家伙的手掌正在妈妈成熟诱人的**上游走着,一对魔掌探进了她的衣襟,灵活的攀上了高耸的胸脯。

    我呆呆的盯着发生的一切,心田又是恼怒,又是嫉妒……除了爸爸,还从来没有哪个男子摸过妈妈的**,包罗我这个虎视眈眈的儿子……想不到现在却被这个忘八给占了先……

    “别这样……哦……停手呀……啊啊……”妈妈失魂崎岖潦倒的呻吟着,羞愤的泪水无声的淌了下来。可是她的娇躯却像中了邪术一样,情不自禁的向后靠去,牢牢的贴着男子的胸膛……

    片晌,过足了手瘾的杨总喘了口吻,突然伸臂抄住妈妈的腿弯,将她打横抱了起来,用力的往床的偏向抛去。妈妈再次发出惊唿声,身体重重的摔倒在床垫上,短裙狼狈的倒翻了上去,把整个大腿连同白色的内裤都袒露在了灯光下!

    不等她起身坐直,杨总已箭步冲了已往,伸掌抓住那对纤细的足踝,顺手就除掉了高跟鞋,接着又不由分说的替她褪掉了透明丝袜……很快的,那双雪白修长的粉腿就全部袒露了出来,晶莹的肌肤闪耀着光泽,**裸的挑逗着男子的视线……

    杨总兴奋的两眼放光,清洁俐落的脱掉了自己的亵服裤,跨下挺出一根青筋毕露的粗大**,像巨炮一样傲然耸立。妈妈全身一颤,目瞪口呆的盯着,似乎被他的尺寸给震住了,俏脸上带着骇然之色,可是眼神里却泛起了掩饰不住的迷乱彷徨……

    “怎么样?是不是很想跟它亲近亲近呢?”杨总自得的晃动着**,淫笑着说:“嘿嘿……如果想要就作声吧!只要你肯乞求我上你,保证能让你品尝到欲仙欲死的滋味……”

    妈妈咬着下唇,倔强的闭着秀眸不答腔,但她的俏脸上却揉集了痛苦和**,嘴里断断续续的发出喘息呻吟声。看的出她已经很是的难受,一手搓着自己丰满半裸的**,一手按在小腹下的隆起处,两条美腿更是牢牢的夹在一起绞动着,全身大汗淋漓的在床上扭来扭去。不外,纵然辛苦成了这样,她却自始至终的咬牙忍耐着,没有向对方露出丝毫的哀怜之意……

    “还不愿求饶吗?呵呵,你倒是挺顽固的!”杨总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挖苦的说:“那么你就继续演出吧,横竖我也不着急!究竟,这么漂亮典雅的女人发春,可是寻常难堪见到的局势啊……哈哈哈!”

    我听着杨总的话,心里突然很不舒服,泛起了一股难言的滋味——只管我明确,在药物的作用下,妈妈很难控制住身体的本能反映,可是不晓得为什么,我照旧感应了难以形容的失望和鄙夷。也许就是从这一刹那起,母亲的形像在我心里一落千丈,再也不是已往那种高尚圣洁、纤尘不染的样子了……

    突然,妈妈发出了一声特别高亢的尖叫,打断了我的思绪。她的双腿一阵乱摇乱晃,身躯猛地向前挺了挺,然后软弱的瘫了下来,眼睛里流露出模糊失落的媚态……

    “什么?你……你泄身了?”杨总楞住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难以置信的说:“你这荡妇,想不到**的反映这么强烈,竟然自己先解决了一次!”他懊恼的叹了口吻,恶狠狠的说:“你既然满足了,下面就该轮到我发威啦!”一个饿虎扑食的跳上床,双手粗暴的袭向妈妈半裸的**……

    出乎意料的,妈妈竟然没有躲闪,脸上神色冷冰冰的,一声不响的任他肆意妄为。当杨总眼冒邪火,伸手正待掀开短裙时,妈妈突然一头撞进他的怀里,张开嘴一口咬住了他的肩部……

    “哇呀呀——”杨总惨叫一声,整小我私家被蹬下床来,狼狈的摔倒在地板上。与此同时,妈妈飞快的跳起身,双足套进高跟鞋,连揉皱了的裙摆都来不及整理好,就这样跌跌撞撞的冲出了卧室,拉开房门逃走了!

    过了好一会儿,杨总才灰头土脸的爬了起来,沮丧的摇了摇头!可是当他转头望过来时,蜡黄脸上又恢复了狰狞之态,喃喃的说:“有了这卷偷拍的带子,不怕你不乖乖的就范……嘿嘿,我想获得的女人,没有一个能飞脱手掌心的!走着瞧吧……”

    (七)

    一连了一个钟头的录像终于竣事了!妈妈虽然被占了不少自制,险些失尽了颜面,但总算在最后关头逃出虎口,保持住了自己的贞洁!我想到这里,长长的松了一口吻,但不知怎地,心里却依然以为愀然不乐,彷佛失去了什么最珍贵的工具……

    凉风从窗外吹来,我的头脑清醒了些,暗忖是时候脱离了,否则等这色狼醒来就很贫困!于是将卡带从摄影机里取出,放进贴身的衣袋里。接着又把房间仔细的搜索了一遍,在床头柜里翻出了妈妈遗落下的丝袜。此外还找到了一沓簇新的大面额钞票,或许是刚提取出来的,我老实不客套的一并据为己有了!

    转过身来看着仍在昏厥的杨总,我的怒气又窜了上来,忍不住再踹了他几脚!为了替妈妈免去后患,我抓过桌上的字笔,一挥而就的写了张字条:“狗工具听着,老子已拍下了你的裸照,现在严重的警告你!要是你小子再敢纠缠老子的女人,别怪我心狠手辣!”写完后我吐了口唾沫,把字条“啪叽”的拍在杨总肚皮上,静悄悄的溜出了这间套房。

    脱离大厦来到大街上,我招手叫来了一辆出租车,坐上车回家了。几分钟后车子停下了,我沿着小街走向自家的院落,突然心中一动,想起曾经和妈妈打过一个照面,虽然她其时并未注意,但照旧审慎点好。

    言念及此,我连忙把黄夹克脱下,卷成一团扔到四周的垃圾筒里。横竖这件衣服奇土无比,就算丢了也不会引起身人注意的。也幸好我内里穿着件衬衫,把下摆拉到牛仔裤的外面,看上去就委曲像件外衣了……

    到了家门口,我掏出钥匙打开门,刚跨进屋里就呆住了!只见客厅里灯火通明、人声鼎沸,四五个客人正坐在沙发上品茗谈天呢!

    “小兵,你跑到那里去了?怎么这时候才回来?”爸爸从人堆里站起来,惊讶的问。

    “啊……我适才去同学家玩了,今晚各人开派对!”我把早已想好的假话抛出,面不改色。

    爸爸点了颔首,满面笑容的说:“小兵,你还记得吗?这是张伯伯,这是陈伯伯,小时侯都抱过你的……嗯,这位嘛,你应该叫王爷爷了!呵呵……”

    我认出这几个客人都是爸爸的顶头上司,忙有礼貌的打着招唿,心里却以为有几分希奇,这些家伙怎么全跑家里来了?岂非是……突然身后传来脚步声,转头一看,妈妈正托着个茶盘从厨房里出来,她看到我微微一怔,希奇的说:“你回来啦?咦?怎么才穿这么点衣服,不冷么?”

    我不答话,眼睛仔细的视察着她。使我受惊的是,妈妈脸上的心情居然十分镇静,清静常没什么两样,完全看不出半点愧疚和不安。如果不是亲眼瞧见,我绝不会相信如此端庄娴淑的一位良家妇女,不久前会背着丈夫和此外男子幽会,而且还轻率的到了他家里……哼,虚伪的妈妈,你倒挺会掩饰的!

    我恼恨的想着,眼光顺着她的身子向下移动。只见那身性感惹火的装束虽然还没换,但一双粉腿上已重新缠上了丝袜,整个衣着也整齐多了……她一定在路上补了妆,或许还去店里重买了亵服,所以才敢若无其事的回家来……

    “干嘛发呆呀?真是的……”妈妈嗔怪的白了我一眼,似乎对我的审察感应欠盛情思,急遽的走进客厅给客人斟茶去了!

    “弟妹你别忙了!坐,坐下歇歇呀!”陈伯伯接过茶杯,半开顽笑的对爸爸说:“有这么个温柔贤慧的太太,老弟你真是好福气呀!”

    “可不是吗?”张伯伯连声赞同:“因此我早就说过,老弟是绝不行能去采路边的野花的……明摆着,档次差的太远了嘛!”

    妈妈瞟着爸爸,似笑非笑的说:“他呀,是有贼心没贼胆……”

    众人一起哄堂大笑,气氛相当的融洽。满脸都是皱纹的王爷爷清了清嗓子,老成持重的说:“不外,那天晚上往手机里打电话的女人到底是谁?这可得好好的查一下!”

    我心里一跳,马上感应有些紧张。谁人被我收买的推拿女,可千万别露出破绽来。还好爸爸接过了话头,苦恼的说:“怎么查?我看过来电显示了,她是在公用电话亭里打的。”

    “这样看来,这女人很可能是被人买通的。”陈伯伯若有所思的说:“你升了总司理,底下有批人一直不大佩服,恐怕是他们在暗地里泼脏水……喂,我说弟妹,你应该信任丈夫,别让小人挑拨离间的钻了空子,明确吗?”

    妈妈被他说的脸上一红,忙分说道:“我原来就没怀疑他,只是不忿他天天都回来的那么迟,还喝的醉醺醺的,才居心和他怄怄气而已!”

    张伯伯怪声怪气的说:“啊,老弟,不得了啦!弟妹是在怪你每晚都装死人,在内室里把她给冷落啦,哈哈……”一边说,一边猥琐的干笑着,眼光色迷迷的扫在了妈妈短裙下裸露出的大腿上……

    我不愿再听下去了,返身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陷入了沉思。想不到爸爸居然会把几个向导搬出来当说客,这几个家伙一向很受妈妈的尊敬,有了他们的担保,她肯定九层九相信了爸爸的无辜。再说,她自己今晚也做下了亏心事,双方算是扯了个平手。以后的日子,爸妈极有可能相互体谅,就此和洽如初了……

    一句话,我从前的心血全部白费了!真令人沮丧啊!可是等一等……我手里还掌握个重要的录像带,那内里的内容,绝对是个重磅的炸弹。妈妈要是知道了她的私情被偷拍了,肯定会吓的手忙脚乱的!

    好,就用它去举行要胁!有了这么个把柄,我就不信妈妈尚有勇气反抗……哼哼,这一次,我一定要获得她那成熟诱人的身体,然后在她的**里she精……是的,我要让妈妈全身上下都不能没有我,永远也离不开我的**……天空是蔚蓝的,蓝的望不见一朵白云。河水是清澈的,清的能一眼望到底。

    我坐在岸边的一块岩石上,满怀爱意的盯着河水里的一个年轻女孩。她穿着身样式守旧的泳装,自由舒适的扑打着海浪,额头上、面颊上亮晶晶的水珠清晰可见,欢快的就像是一只尤物鱼。

    “智彬哥,你来呀!”她冲着我招招手,清脆的嗓音传了过来:“下来游泳呀!咱们比比谁游的快,好欠好?”

    “跟你比?那我不是赢定了?”我笑着摇了摇头:“小静,你照旧算了吧!”

    “呦,你别小瞧人!”小静瞪大了明亮的眼睛,不平气的说:“咱们来个赌赛,输了的要认罚,怎么样?”

    “行啊,还怕了你不成?”我的性子也上来了,飞身跳进河里扑腾了两下,伸出了一条湿漉漉的手臂,叫道:“我就让你二十米好了,在到下游谁人水坝之前,我肯定能遇上你!”

    “好啊,角逐开始!”小静出其不意的喊了一声,猛地扎到了水中,展开身姿强健的向前游去。等她游出了一段距离,我才不紧不慢的追了上去。

    游了不远我就发现,这女孩子的泳技确实相当不错,难怪她敢于向我挑战。只见她就像是与浪花融为了一体,双臂奋力的划动着,踢腾着两条粉腿,乘风破浪般的在河水里畅游着。要是一个不留心,说不定她还真能把我给甩了!

    我不敢大意,忙拿出了看家本事,深深的吸了口吻,四肢如同上了发条似的快速摆动。辉煌光耀的阳光照在我的面颊上,点点的水珠溅在我的眼睛里,那种感受真是说不出的酣畅痛快……

    没过多久,我逐渐的拉近了和小静的距离。透过层层的浪花,隐隐约约的望见了她那青春诱人的**,我不由的放慢了速度,心脏砰砰的直跳,手脚竟莫名其妙的有些抽筋了。

    “哗啦”一声,小静从前方探出头来,见到我居然泛起在如此近的地方,眼睛里掠过一道愕然之色,随即咯咯的笑起来:“离水坝只有不到五十米了……追不上!你追不上……照旧认输吧!”

    我抬头一看,可不,目的地已经就在眼前了,不宁愿宁愿的问:“急什么,还没到哩!再说,如果我追的上呢?”

    “那我就嫁给你做妻子好了!”她顽皮的做了个鬼脸,那样子真是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我精神一振,突然一个鱼跃从河里跳起,腾云驾雾般落到了她的身边。双手蓦然伸出,一把逮住了她光裸的肩头,自得的叫道:“还敢说抓不住吗?这不就给我手到擒来了!”

    小静慌的缩起身子就想溜,但我早有预防,展开长臂牢牢的揽住了她的腰肢,把她整小我私家都抱进了怀里。马上,她那润滑爽净的肌肤紧贴在了身上,带给我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刺激,我的唿吸蓦然急促了……

    “智彬哥,你赢了!”小静轻轻的说。她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爽朗的笑声变的惶惑了,眼睛里泛起了羞怯的心情。

    “是的,我赢了!你适才说过要嫁给我的,是不是?”我哆嗦着嗓子问。她幽幽的叹了口吻:“你是我家的大恩人,不嫁给你还能嫁给谁呢?”

    “小静!”我激动的喊了一句,搂紧了她的娇躯,悍然掉臂的把热吻印到了她的面庞上,印到了她甜美的嘴唇间。她只是象征性的闪避了两下,就乖乖的把脑壳依靠住我的胸膛,仰起俏脸响应着我的热情……

    河水是冰凉的,可是我的躯体却烧的滚烫。两只手情不自禁的沿着曼妙的曲线滑了下去,逐步的接触到了隆起的胸部。在水波的浮力下,我的手掌险些是绝不艰辛的托起了她的**……

    还没等我感受到这对椒乳的柔软,小静的身体蓦然一抖,突然用力的把我推开了,娇躯游鱼般的滑出了几米远,脸上满是恐慌羞愤的神色。

    “小静,你……”我傻呆呆的望着她,一时没反映过来。

    “智彬哥,你怎么能这么做?”她的双手掩住胸部,扁着小嘴险些要哭了出来,伤心的说:“你怎么能随便摸人家这里?随便就破损了人家的贞操?”

    “啥?”我又好气又可笑:“这就叫“破损”了贞操?太夸张了吧?”小静涨红了脸,愠怒的说:“你知道什么?我奶奶告诉我,女孩子的胸脯是贞洁的象征,是不行以轻易让男子触摸的……”

    “可你允许过要嫁给我,让自己的老公摸摸总没什么关系吧?”我嬉皮笑脸的说。

    小静无言以对,眼圈儿登时红了,泪水珍珠般的滚了下来,突然恨恨的道:“智彬哥,你太不尊重人了!”飞快的游到岸边,抓起外衣披在水淋淋的**上,头也不回的向远处跑了。

    我吃了一惊,连忙高声喊着:“小静,小静!我是跟你开顽笑的,别生气!”可是等我爬上岸时,她已经芳踪渺然了,只剩下我自己的孤零零的倒影,凄凉而又无奈的在水面上闪着光。

    “唉!这小妮子,最近怎么总是无端的发性情……”我自言自语的诉苦着,心里十分痛恨,忍不住狠狠的一脚踢去!一块鹅卵石应声飞进了河水里,砸出了一圈圈烦乱的涟漪……蓦然里,天空酿成了玄色,黑的看不见一颗星星!河水也变的污浊了,泛滥着污秽的泥沙杂质!

    浓雾弥漫,周围的一切都变的模糊了!我恍模糊惚的站着,只觉天地在不停的旋转、旋转,彷佛穿越了一层又一层的时空……

    突然眼前一花,所有的景物都变了样!我揉了揉眼睛,听到一个粗犷的嗓门自得的狂笑着:“哈哈,唐姐你的皮肤真好,摸起来过瘾极了!”随着一个熟悉的女人声音低低的哭泣着、呜呜咽咽的痛苦呻吟……我惊怒交集,随手操起身旁的一根铁棍,大步向声音来处奔了已往,口中暴喝道:“混帐王八蛋,你给我铺开她!”

    雾气消散了,杨总那干瘦猥琐的身形泛起在视线中。他一见到我就傻眼了,二话不说的撒腿就跑。我想也不想的拔步直追,一股怒火直冲胸臆,恨不得把适才的憋气全都发泄到这家伙身上。

    这样一个逃一个追,不晓得过了多久,杨总突然顿住了脚步,转过身来,蜡黄脸上露出手忙脚乱的心情。原来,他已经无路可逃了,前面竟是一个光秃秃的悬崖。

    “忘八,你也有今天!”我咬牙切齿的冷笑着,手中挥舞着铁棍,一步一步的逼了上去!

    “别过来……你别过来……救命呀……别过来……”杨总吓的瑟瑟发抖,退后了几步,脚下一软,驻足不定的向后摔了下去!

    “啊——”他发出绝望的惨啼声,躯体破开缭绕的云雾,笔直的堕入了望不到底的万丈深渊……我猛地从床上坐起,全身上下大汗淋漓,然而手足却是一片酷寒!窗外依然是漆黑的,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响。抬眼看看闹钟,现在是破晓四点半!

    “又……又是这个时间!”我不由苦笑,追念起几个月前做的第一个噩梦,也是在四点半钟惊醒的。所差异的是,这次的梦乡越发的七零八落,横跨前世今生,把种种事件全都搅和在了一起。

    起身喝了口水压惊,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希奇的问题——为什么我有的时候是以“智彬哥”的身份做梦,亲身去体会前生的履历;而有的时候却和他破碎成了两小我私家,相互之间居然还能展开对话?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在疑惑之中躺了下去,百思不得其解,再也无法睡着了……

    第二天中午,爸爸少见的赶回家来吃午餐,一进门他就带来了个惊人的消息:“知道吗?杨总死了!”

    我和妈妈同时大吃一惊,耸然动容。妈妈失声问道:“死了?怎么死的?”

    “听人说是今天清晨四点多时,突然赤身**的跑到了温泉宾馆的天台上,就这样从十八层楼跳了下去!”

    爸爸神色讶异,纳闷的说:“这件事透着离奇,似乎有点儿邪!”

    “是自杀?这……这不行能吧!”妈妈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喃喃的说:

    “几天前他还约我用饭呢,怎么今天就……就死了呢?”

    “也不能算自杀吧!”爸爸若有所思的说:“据宾馆的保安说,他临死时的体现很是异样,嘴里不停的叫着:“别过来……救命……别过来,面目散发出惨绿惨绿的光线,好象见了活鬼一样,然后就失足掉了下去……”

    我满身一颤,险些失手打翻了饭碗,一颗心险些要从腔子里蹦了出来——老天,杨总竟然是这样死的!这……这不是和我梦乡中发生的大同小异么?岂非,这个梦实在是真的?是我漆黑杀了他?可……可我如何下手呢?总不会是灵魂……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杨总……他有留下遗书么?”妈妈的心情有些不安,紧张的问。

    “至少在他遗体上没发现!”爸爸挥了下手,漠不关心的说:“算啦,这种不识趣的人,死了也省点贫困,不提他了……”

    妈妈同意的点了下头,长长的松了一口吻,心不在焉的吃着碗里的饭菜。看样子,杨总的死虽然给她带来了庞大的震撼,但在某种水平上也是个解脱——究竟,这个差点强奸了她的、使她遭受了庞大羞辱的男子,永远的从她生活中消失了!

    可是对我来说,也许噩梦只是刚刚开始……我突然发现,梦乡正和现实纠缠在一起,正如前世和今生牢牢的联系着,像沉甸甸的大石头般压的我不得安宁……

    “小兵,你怎么了?脸色这么白?”轻柔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沉思,抬头一看,妈妈正体贴的注视着我,殷切的问:“不舒服吗?是不是生病了?”

    “嗯,我……我有颔首晕……”我委曲笑着说:“可能是昨晚没睡好吧,等会儿补个觉就没事了!”

    “小兵,你要多注意休息哦,学习别太累了!”爸爸夹了块排骨放进我碗里,关切的说:“饭菜也要多吃点……和同龄人比起来,你照旧太瘦弱了些……”

    我唯唯诺诺的允许着,食不甘味的吃完了这顿饭,回到自己的房间,脑海里的思绪乱成了一团……好片晌已往了,没思量出个子丑寅卯来,眼皮倒是徐徐的极重了,再次进入了梦乡……

    和往常一样,我又在那黑漆漆的小屋里见到了智彬哥。希奇的是,我竟然没有向他询问任何事情!身份的“破碎”、杨总的离奇死亡,这些在现实中困扰不已的疑问,我竟然全都只字未提!彷佛有什么无形的气力,在阻碍着我向这方面刨根问底……

    “我知道你想用露影带来要胁,但这绝对是行不通的!”智彬哥一看到我,就开门见山的说:“如果你这样做了,效果将会是灾难性的!你不光没法获得妈妈,还会连母子亲情和家庭温馨都一起失去!”

    我不解的问:“为什么?”

    “原因有许多,一是母亲惯常的威仪,二是强烈的羞耻感,三是根深蒂固的道德禁忌,这几点决议了妈妈是不会跟你谈判的……相反,如果提出要胁的是谁人杨总,她说不定倒会屈服的……”

    我闷闷的说:“依你的意思,这卷录像带就毫无用处了?”

    “那倒不是,要害看你怎样使用它!”智彬哥依然是那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慢吞吞的说:“凭证今晚发生的情况,我已经想出了下一步的行动计画。那卷录像带正好用的着!”

    “你那见鬼的计画,我很怀疑它到底能不能实现!”我越说越来气,恼火的说:“我凭证你教的去做了,效果却差点把妈妈送进了虎口……再说,爸妈现在已经息争了,也不会再轻信别人的离间,你那一套措施又有屁用?”

    “不要对我那么没信心嘛……你妈妈险遭不测,这我很歉仄,可是我们也有庞大的收获哩!”智彬哥耸耸肩,笑着说:“爸爸的性功效被破损后,她已很长时间没有获得雨露的滋润了,这些日子一直是用意志来强行压住欲念……可是那天晚上,在药物的作用下,你妈妈身体里的**突然获得了释放,品尝到了离别已久的快感……嘿嘿,不管何等有自制力的女人,这**的堤坝一旦瓦解了,以后就将一发而不行收拾……”

    “可是,你不是说过,不管妈妈何等的饥渴难耐,都不行能把注意力转移到我身上吗?”

    “不错,现在来说简直如此!”智彬哥悠然道:“因此我们下一步的目的,就是要只管的挑起妈妈潜在的**,并想方设法的使之旺盛、沸腾……要让她在潜意识里羞愧的发现,自己有一个放纵而**的身体!然而却不让她获得真正的男女之欢……等到有一天,妈妈开始理想其它男子的侵犯,并靠这个才气获得**,她那残存的理智已无法控制住本能的**时,这一步就算乐成了!”

    这番话说的娓娓动听,具有一种邪恶的煽动力,我又有些动心了,沉吟着说:“听起来是头头是道的,但我该怎样才气挑逗妈妈呢?别一不小心袒露了意图,那可就糟糕了!”

    “所以我才告诉你,要好好的使用那卷录像带呀!”智彬哥微微一笑,神秘的说:“放心好啦,详细的步骤我会指点你的……你就拉长耳朵仔细听吧……”也许是做了太多的梦吧,整个下午我的精神都受到了影响,上课时病恹恹的提不起劲来。两节课事后我爽性翘课了,背着书包偷偷的溜出了校门,准备提早赶回家去。

    “小朋侪,请等一下!”正在路上走着,突然一个慈祥和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抬头一看,身旁站着个相貌古朴的老头,穿着件洗的褪了色的旧袍子,正在向我招手示意。我警惕的瞥了他一眼,没有理睬,继续走我的路。这年头骗子多如牛毛,在大街上随便搭讪的十有**不是好人。

    不意这老头竟追了上来,拦住我的去路,一脸郑重的说:“小朋侪,看你印堂发暗,脚步虚浮,周身带着阴寒之气……这是将有浩劫临头的征兆啊!”原来是个跑码头算命的!凭证我往日的性情,肯定是冷笑两声,不屑一顾的脱离。可是今天也不知怎么搞的,竟脱口而出的问:“有什么灾难?”

    老头仔细审视着我,沉吟说:“你说实话,最近脑子里是否有点异样?好比说,是不是做过什么匪夷所思的怪梦?”

    我心头剧震,失声道:“你怎么知道?”

    “唔,果真是这样!”老头俨然一副有道高人的容貌,若有所思的说:“凭证老朽的高眼视察,你这是被幽灵缠身了……”

    我呆住了,迷惘的重复道:“幽灵?”

    “不,也不是一般的幽灵,倒像是一股十多年没散去的怨气!”

    老头面露惊讶之色,不解的低声说:“希奇呀,凭证常理,只要一投胎转世,不管前生有多大的怨愤都市消失的,可是为何在你身上却保留了下来?”他停顿了片晌,徐徐的说:“告诉我你的生辰八字!”我迟疑了一下,照旧如实的说给他听了,心里咚咚的打起了鼓。

    老头掐起指头,煞有介事的算了一阵,两眼突然射出了凌厉的光线,淡淡的说:“你家里有个白玉净瓶,瓶子下贴着张符咒,上面标有“1984年5月8号”的字样,对差池?”我震惊的险些坐倒在地上……这怪老头,他怎么会知道这些事的?岂非他真的是神仙,能够未卜先知?

    “瓶子虽然完好无缺,可是符咒却已经被撕去……我说的没错吧?”老头又出了声,叹息着说:“唉,我当年费尽了心机,才布下这样一个完美的法器,但终于照旧被人为的破损了……

    “什么?这符咒和净瓶都是你布下的?”我险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忍不住高声喊道:“你不是在开顽笑吧?”

    “我不会开这种玩笑的!”老头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现在请连忙带我去你家,行动要快……不是我危言耸听,危机已经迫在眉睫了!”

    “危机?有什么危机?”我愕然。

    “你还没察觉么?”老头注视着我,严峻的说:“你正在恢复一些不应有的影象,想起一些早就该忘记的事实!这对你来说绝不是好事……每小我私家都只有彻底的扬弃了前世,才气无牵无挂的融入今生……”

    “不!”我蓦然叫了起来:“我不想忘掉前世……不想……”

    我激动的口齿哆嗦,竟然说不出话来。心里隐隐的感受到,如果认真失去了上辈子的影象,说不定连“恋母情结”也会随之而解,成为一个正常不外的孩子。但要是那样的话,我的人生尚有什么意义呢……

    老头像是一眼就看透了我的心田深处,语重心长的说:“我要提醒你,有些念头是万万不能起的!因为它虽然可以让你得逞一时之快,却也将使你堕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你滚!老工具,我的事不用你管!”我被他击中了要害,恼羞成怒的骂了起来,扬起拳头厉声说:“你再乱说八道,信不信我揍死你?”

    “冤孽,冤孽……这一切都是命……”老头黯然的叹了口吻,步履蹒跚的走了,远远的抛过来一句话:“小朋侪,希望你好自为之,我们还会晤面的!”他的背影已消失在街扑面了,我却仍然呆呆的站在原地,彷佛成了一个不能转动的木偶!

    这横里杀出来的老头是谁?他到底是个有道行的高人,照旧个运气不错的骗子?我拒绝了他的建议,会不会惹来一场难以预料的大祸?可是,如果听从了他的忠告,很可能就意味着我必须放弃对妈妈**的垂涎,以后只能永远循分于“儿子”的角色,那是何等令人不宁愿宁愿啊……我犹豫了半天,脑海里一会儿泛起杨总猝死的惨状,一会儿又想象着妈妈**裸的完美**……

    最终,一个妥协的声音响了起来:“照旧先视察一阵吧!等我把第三步完成了,再来做出决议!”想到这里,我心里稍微轻松了些,加速了脚下的步子。在下午放学之前,我必须准备好几样工具,这样才气着手举行晚上的“阴谋”……

    黄昏五点半,妈妈准时的踏进了家门。她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工具,一见到我就唿喊道:“小兵,快来资助!把这几包熟食、尚有菜篮子拎到厨房去,当心点啊!”我依言照办了,顺口问:“买了这么多工具啊?”

    “还不是为了给你煮点好吃的?”妈妈吁了口吻,边脱高跟鞋边说:“你中午不大舒服,可能是胃口欠好吧!今晚我给你弄几样新鲜的菜式,保证你吃的开开心心!”

    “妈妈,你对我实在太好了!”我谢谢的说着,一股暖流涌上心头。可是这种感动,仅仅一连了几秒钟就消失了!当妈妈换拖鞋的时候,自然而然的翘起了臀部,紧身的窄裙下鼓出诱人犯罪的曲线……

    我的视线连忙被吸引住了,残余的知己在刹那间就被驱除的无影无踪……唉,真令人烦恼啊!如果妈妈的身体不是这么成熟性感的话,我是绝不会鄙俚的去算计她的也许早就接受了那怪老头的“忠告”……但如今,我已无法按捺住邪恶的天性了!只有让我底占有了妈妈那充满女人味的**,才气使相互都获得解脱……

    “对了小兵,适才有客人来找吗?”妈妈直起腰,微蹙着眉头问。

    “没有呀!”我脱口而出。

    “那就希奇了!”妈妈纳罕的说:“有人把个大纸袋放在咱们家门口,上面既没地址也没署名。不会是哪个粗心的客人拉下的吧?”

    我心中一跳,装作若无其事的说:“说不定是来送礼的……你把纸袋拆开看看,也许别人留了个字条在内里吧。”

    “嗯,有原理,等吃完饭我就打开它!”妈妈说着把纸袋放在桌上,麻利的系好围裙,到厨房里忙碌去了。

    我微感失望,但又不敢敦促妈妈,生怕引起她的疑心。究竟,那纸袋是我亲手为她准备的,内里放着足以令她恐惧欲绝、花容失色的工具——那卷摄有她不堪入目镜头的录像带!

    这可是我花了一下午的功夫翻录制作的,无论是图像照旧声音都堪称一流。而且我居心剪掉了关于“果汁”的镜头,使人无法看出妈妈曾被下了药物。这样充斥着整部片子的,就只剩下妈妈那动情的喘息、**的呻吟,和半遮半掩的曼妙**了……

    吃过晚饭,我以看电视为名坐在了客厅里,眼光不时的扫视着妈妈,热切的盼愿着她能早点注意到纸袋……终于,到了八点左右,洗完热水澡的妈妈拿起了纸袋,沉吟了一下,伸手撕开了封口,从中取出一个崭新的录像带!

    “咦?这是什么?”我听到她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忙把视线转移开,装作在津津有味的盯着电视,彷佛没注意到她的举动。眼角的余光告诉我,妈妈把带子翻来覆去的看了一阵,然后带着满脸的疑惑走进了卧室。

    “太棒了!”我兴奋的挥舞着拳头,知道她是到卧室里放录像带。预计再过个几分钟,妈妈就会在屏幕上看到自己那副纵脱的骚样了,这和她平时展现出的高尚端庄是何等的不符啊……

    我追念起带子里的内容,胸中不禁充满了对妈妈的藐视和恨意,原本洋溢着的温馨亲情也冷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强烈的占有欲……哼哼,内外纷歧的贱女人,你拥有一个那么**的身体,只配作我跨下驯服的玩物,基础就不配当妈妈……

    是的,自从眼见她服下药物后的淫荡演出后,我对她原有的一点尊敬都烟消云散了,现在的我更喜欢叫她“贱女人”而不是妈妈,只管是在心里叫……

    突然“叮当”一响,屋里传来茶杯落地的声音,似乎还隐隐夹杂着不寻常的响动。我忙悄悄的跑到门口,竖起耳朵仔细倾听着,但此时卧室里又全无消息了,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岂非……岂非是我听错了?妈妈为什么不做声,她的反映到底如何?我心里焦虑起来,真想掉臂一切的冲进去,看看这淫妇脸上的心情,那一定是种混杂了惊惶失措和羞愧不安的神色,也许还带着被人窥破**后的罪恶快感……

    过了一会儿,房门自动打开了,妈妈闪身走了出来。她的脸色十分苍白、容颜也相当的憔悴,看到我后显然吃了一惊,脱口问道:“小兵,你在这里干什么?有事吗?”

    “也没什么事,只是想过来陪妈妈吧!”我镇定的回覆,眼光落到她手里提着的一个塑料袋上,试探的问:“唔,你手上拎的是啥?”

    妈妈身子剧震,本能的把手缩了回去,眼光闪烁的回避着我的视线,强笑着说:“是……是一袋垃圾,我正想拎出去倒掉!”

    “哦,让我来帮你吧!”我假假的一笑,佯装殷勤的伸手去接。

    “不用,不用,我自己能拿的动!”妈妈连忙紧张起来,眼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忙乱,神情也变的不大自然了,手脚都像是不晓得该往那里放……

    我看在眼里,心中马上有数了……贱女人,现在才知道畏惧吗?嘿,你若以为把带子扔掉就万事大吉,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我想到这里,心头泛起一股抨击的强烈快意,忍不住吓唬她道:

    “爸爸回来了!”

    “什么?”妈妈骇然惊唿,险些驻足不稳的跌倒在地,颤声说:“他……他在那里?”

    “啊……对不起,我搞错了……”我若无其事的耸耸肩,歉然说:“适才是风铃在响,我还以为是爸爸在掏钥匙开门哩!”

    “小鬼,你吓了我一大跳!”妈妈回过神来,着恼的不停顿足,犹有余悸的拍着高耸的胸部,两个丰满的**在睡衣下轻微的晃动着,就像是一对受了惊吓的小兔子……由此可以想见,她的心田是何等的惶惑震荡……

    “咦?这就希奇了,妈妈听到爸爸回来该兴奋才对呀,为什么会吓一跳?”我半真半假的挪逾着妈妈,直把她说的无言以对,脸上愧疚的一阵红一阵白……不知怎地,我发现自己很浏览她那副局促狼狈的容貌!不着痕迹的询问就像是审讯一样,令她在不知不觉间露出原形……

    “不跟你说了!”妈妈或许也察觉无法自圆其说,没好气的回了一句,转过身心慌意乱的逃走了。我知道她是急着去处置惩罚录像带,当下也不阻拦,只是盯着她的背影悄悄冷笑,脑子里转动起了念头——看样子,这步棋是走对了!

    从适才的种种迹象来看,妈妈果真就像预料中那样,被这“三级春宫片”击的方寸大乱、举止失措!我险些可以确定,她今晚会妙想天开整整一夜的,越想就越是六神无主、焦躁惊慌……而这正是我希望到达的效果!

    在谁人纸袋里,除了录像带外我没有留下片言只语,目的就是为了加深妈妈的恐惧和不安。现在她最想知道的肯定是对方这样**的意图,到底是想勒索照旧敲诈?以及是否怀有不良的居心?

    但我却偏偏不告诉她!是的,在两天之内我是不会和她联络的,我要让妈妈在焦虑、担忧、煎熬和怕惧的痛苦折磨中渡过这四十八小时!我要把她的耐性一点一点的消磨光!这样,两天后当我和她谈条件时,妈妈的意志一定已靠近瓦解的边缘了,就会很容易的屈服在淫威下……

    (八)

    七点半,新闻播放完了。我从沙发上站起身,煞有介事的说:“妈妈,我去温习作业了。明天有个物理考试,不要随便打扰我啊!”

    妈妈正坐在我身边发怔,闻言点了颔首,淡淡的说:“去吧,要认真点学哦!”说完,眼光又呆呆的注视着电视屏幕,眸子里满是茫然迷惘的神色,像是什么都没看进去。

    我悄悄自得。整整两天了,妈妈外貌上虽装作若无其事,在爸爸眼前更是掩饰的不动声色,但我照旧能从许多细微处看出,她心里绝对是不清静的,甚至可以说是像惊弓之鸟一样,一天到晚都处在紧张之中。她经常轻轻的咬着嘴唇,望着脚下的地板默然良久。原本漂亮端庄的俏脸上,也失去了平时挂在嘴角的感人微笑。

    今天吃过晚饭后,妈妈已经变的有些漠不关心了。我居心逗她说话,她也只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应着,完全提不起兴致。在短短的半小时里,竟然有三次走神……

    看来,她的心绪已到了极为烦乱焦躁的水平!也就是说,行动的时机终于到了!我回到房间,审慎的把门锁上了,以防有人突然闯进来。然后打开抽屉,从杂物的遮盖下取出了一个崭新的手机。

    这是我用杨总的钱买的,卡也是新开的。上次从他那里搜来的一沓钞票,事后数一数竟有两万元之多!我还从未拥有过数额如此庞大的“巨款”呢,这下算是发了,正好用来作行动的经费!希望在这笔钱花光之前,能够顺利的把妈妈弄得手吧,也算告慰一下杨总的在天之灵……

    “嘟、嘟、嘟……”我按下了自家的电话号码,没多久,客厅里就传来了清脆的铃声!

    我戴上一个变声口罩,心脏砰砰的打着鼓,双手也在微微的发抖……这是从儿童玩具店里买来的,能把声音改变的截然差异。但我对它的信心却不是很足,要是被妈妈察觉是我在捣鬼,那效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你好!”熟悉的柔音传来,妈妈已经接起电话了!

    我吸了口吻,强行抑制住紧张颠簸的情绪,用离奇的腔调发出了尖锐难听的嗓音:“尤物儿你好啊!嘿嘿,一小我私家在家很寥寂吧……”

    “你找谁?不说我就挂机了!”妈妈没好气的说,语音里透着不耐心,但显然没有识破是我的花招!

    我信心大增,人也岑寂了下来,怪里怪气的说:“就找你呀尤物儿,岂非你没收到我送给你的礼物么?”

    “是你……”妈妈蓦然惊唿作声,可以想象到,此时她在客厅里是何等的忙乱,失声说:“你……你是什么人?到底想怎么样?”

    “我么?哈哈,你可以叫我心魔先生!”我慢悠悠的说:“因为我就是隐藏在你身体里的妖怪,只不外你自己不知道而已!”

    “乱说!我身体里哪有什么……什么妖怪?”妈妈焦虑起来,哆嗦着声音说:“谁人录像带,你……你是怎么得得手的?”

    “这你就别管了!总之和杨总没什么关系!而且,现在也只有我一小我私家看过带子里的内容!”

    电话那头默然沉静了,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才冷冷的开了口:“说吧,你的目的是什么?”

    “好啊,尤物儿你真是快人快语!那我就直说了!”我顿了顿,狞笑着说:

    “我也没有此外目的,只不外想重新见识一下你在床上的风姿……”

    “你休想!”妈妈羞愤交加,掉臂一切的叫了出来:“你这是在做梦,我绝对不会允许的!”

    “别说的那么肯定嘛,尤物儿……”我恬不知耻的说:“这样精彩的三级片,你或许不想让老公浏览到吧?呵呵……”

    “你……”她气的说不出话来。

    “差点忘了说啦!你的丝袜也落在我手里呢!”我佯作吸溜着鼻子,露骨的淫笑道:“……尤物儿你真是淫荡啊,那天竟然把**流到了丝袜上,气息好浓郁啊……嗯嗯,这股骚味到现在都还没散发掉哩……”

    “住口!你住口……”妈妈或许是羞愧极了,一向温柔斯文的她居然也发了性情,嘴里痛斥着:“你这个无赖、无赖!最鄙俚的流氓……”

    “哈哈,说对了,我简直是流氓!”我展开了心理战,辞锋犀利的说:“你有个儿子吧?如果我把那录像带也寄一卷给他,你猜他看过以后会有什么反映呢?”

    “不要!我求你了……千万别……”妈妈连忙像是被击中了要害,语声中充满了惊惶,看来她已经方寸大乱了、手足无措了!

    “怎么,尤物儿你畏惧了吗?”我嘿嘿冷笑道。

    “没有……”她的声音变低了,但语气依然很强硬:“该畏惧的是你……我警告你,你这是在敲诈勒索,抓起来要判刑的!”

    “是吗?”我满不在乎的说:“可是别忘了,在被捕之前,我一样可以令你先身败名裂!”妈妈马上噎住了,唿吸不觉加重起来……我甚至可以听见她的心脏在紧张的跳动……

    “别嘴硬了尤物儿,我知道你在畏惧!”我起劲把语音放缓和,淡淡的说:

    “放心吧,我不会强奸你的,更不会要挟你就范……我要让你乖乖的自动向我投怀送抱……可是眼下,我还不企图对你动粗……”

    “那……那你想干什么?”妈妈的态度软了下来,低声问。我笑嘻嘻的说:

    “你打开大门,把走道上的垫子掀开,就会看到一个信封,我的要求就写在内里!只要你照办了,那就一切都好商量……”

    妈妈犹豫了片晌,断然说:“好吧!希望你不会食言!”

    “啪”的一声,电话挂断了!我长长的吁了口吻,这才惊觉自己额头上都是冷汗。这可以说是我有生以来最冒险的行动了,稍有差错就会全盘皆输!还好,总算顺顺利利的瞒过了妈妈,没有让她怀疑到我这个亲生儿子的头上……

    这时,外面隐约传来了防盗门拉开的响声,看来妈妈已遵照嘱咐去取信封了。那是我为她经心准备的又一份大礼!只要她将信封拆开,就会看到内里放着一张光盘,和一封由盘算机打印出来的信笺,上面写着如下几行字:“尤物儿,请把这张光盘认真的看一遍。请注意,你必须仔细的浏览其中每一个镜头!不许按快进键,也不许闭上眼睛!一小时后我会再给你打电话!——熟悉你身体秘密的,心魔先生。”读完这段话后,妈妈会有什么反映呢?冰雪智慧的她想必已经猜到,这光盘是什么样的货色吧!她肯定会被气的满身发抖,可是在形势的欺压下,却不得不乖乖的低头……

    我越想越是兴奋,不禁追念起了光盘里的内容,那可是个不折不扣的色情影碟,讲述的是一位三十明年的白领丽人,在办公室里受到了众多男性的性挑逗,先后和同事、老板、客户等发生**关系的故事,情节极其简朴,重新到尾充斥的都是**裸的**!

    一向端庄高尚、脸嫩矜持的妈妈,恐怕这辈子还从未看过这样“特别”的猛片吧!不知此时现在,她那张漂亮圣洁的俏脸上,会是怎样的一副心情呢?

    她会霎也不霎的盯着,深深的陶醉其中吗?她会脸热心跳,成熟的身体开始发烫吗?照旧基础不为所惑、无动于衷?不管怎样,妈妈都是个正常的女人,她多几几何也会有些动心吧?只要她的潜意识里能泛起一丝**,哪怕只像过眼云烟般一掠而过,哪怕马上就被本能的自制力强行镇压,我都算没有白费功夫了……

    就在热切的遐想中,一个小时很快就已往了。我平稳了一下唿吸,自觉比上次镇定多了,拿起手机,从容不迫的按动了号码。

    过了好一会儿,话筒才被拎起,淡淡的声音传来:“喂!”

    “怎么样尤物儿,片子看完了吗?”我嘶哑着嗓音问。

    “看了!”妈妈简短的说。她的语音相当清静,顿了顿,漠然道:“但我照旧不明确你的目的……”

    “不明确?呵呵,尤物儿你就别装蒜了!岂非你不以为有些春心激荡吗?是不是感受到有股灼热的暗流,正在小腹间泛滥呢?”

    “我只感受到恶心,令人作呕的恶心!”妈妈冷冷的说。她的话语里带着显着的轻蔑,彷佛已洞察了我的险恶用意,正在讥笑着我的枉费心机!看来那张淫秽的色情片,基础就没能在她心田深处激起半点波涛……

    “不会吧!”我小声嘀咕着,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心里马上有数了,不动声色的说:“尤物儿,你跟我说实话,究竟有没有把片子看完?”

    “有……有的!”“那你说说,片中的女主角最后是和谁**?”

    “这……是和她的男朋侪吧……”妈妈迟疑着,嗫嚅的说:“记不清了……横竖我重新到尾都看了……”

    “呸,你撒谎!”我厉声打断了她,狞笑着说:“贱女人,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哇,你等着瞧吧,明天那盘录像带就会被翻录个几十份,送到你单元所有同事的办公桌上!”

    “不要!”妈妈发出一声尖叫,忙乱的乞求道:“你不能那样做……千万不要……”

    我全不理睬,恶狠狠的说:“我要让他们每小我私家都看看,寻常高不行攀、满脸凛然的唐静小姐,骨子里原来浪的跟妓女一样,竟然会在其它男子眼前自渎,而且还下贱的发生了**……”

    “别……别说了!”妈妈突然呜呜的哭了出来,瓦解了似的哽咽道:“别再说了好吗?我……我求求你了……”她哭的十分软弱,抑制不住的哭泣声断断续续的传来,看样子终于屈服了!

    我心头泛过一阵快意,沉声说:“听着,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时机!现在你马上打开机子,把这张影碟重新的温习一遍!给我把每个行动、每个姿势都看清楚!等十点钟的时候,我会再打电话来,考你几个问题……哼哼,到时你只要有半点差错,就等着明天颜面扫地吧!”说完,我不等她回覆就收了线,把手机重重的砸在床上,心头一片恼火。

    妈妈居然敢违背我的下令,擅自的来了个偷工减料,这简直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嘿,看来我一定要想法子打掉她的嚣张气焰,在她心里种下恐惧的种子,这样才气逐步的控制住她的身体灵魂,令她永远不敢反抗我的淫威……

    又过了一个多钟头,十点的钟声敲响了。我铁青着脸,再次拨打了家里的电话,阴森森的说:“尤物儿,看完了吧?我要开始问题目了,希望这次你没让我失望!”

    妈妈显得有些手忙脚乱,紧张的说:“这么快吗?可我……我还没准备好啊!”

    我哈哈大笑,挖苦的说:“你学习的很受苦嘛,值得表彰……现在先回覆第一个问题,在整部片子中,女主角一共被干了频频?”

    “嗯……五次!”

    “她最常**的一句话是什么?”

    “插……插深点……再用力点……好舒服……”妈妈吞吞吐吐的转述着,声音极不自然。

    我完全可以想象出,她在电话的那头是何等的难为情。想到一向端庄的妈妈被逼着说出了下流话,我的**连忙不受控制的翘了起来……

    “那么,是哪个男子把她奸的最爽呢?”

    “是……是她隔邻家的一其中学生……”

    “很好,尤物儿你真听话!我很是满足,这次就放过你吧!”我说到这里话锋一转,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明天黄昏,我会把下一部片子塞到你家的邮箱里,你要像适才一样仔细鉴赏,给我看个显着确白……照旧这个时间,我会再出题目考你的……好啦,今夜我不会打扰你了,祝你做个美梦!”

    我挂断了线,把手机审慎的收藏好,心里别提多自得了!这可以算是我和妈妈的第一次正面交锋,效果令人十分满足。首先我没有袒露身世份,保证了自己的清静。其次呢,在频频通话中,我始终占据着上风,从言辞和威风凛凛上都对她形成了强大的威慑。我敢肯定的说,此时的妈妈一定是又羞又恼,充满了对未来的恐惧和焦虑……

    “妈妈,你的脸色很难看耶,有心事么?”第二天吃晚饭时,我装出老实的样子,满脸关切的问。

    妈妈委曲笑了笑,掩饰的说:“没事的……只是下午上班累了,有点想睡觉……”

    “是这样啊?”我冒充不信任的盯着她,直言不讳的说:“可是你看起来神思模糊,显着是心里藏着烦恼嘛!”

    妈妈一惊,伸手抚上自己的面颊,不安的问:“你……你能看出我心里很烦?”

    “虽然,只要是长眼睛的都看的出来!”我用夸张的语调说:“昨晚临睡前我就发现了,妈妈的情绪好象不大稳定!是不是有谁惹恼你了,正在发他的性情呢?”

    妈妈怔了怔,秀眸中突然掠过迷惘的神色,随即就消失了。她若无其事的喝了口汤,淡淡的说:“傻孩子,妈妈是在为家庭琐事费心,哪有空闲和旁人怄气?喂,你不许跟爸爸乱说哦,他事情上的压力已经够重了,别再加重他的肩负……”

    我灵巧的颔首允许,心头却泛上一阵奇异的感受……我本能的察觉到,妈妈似乎不是在“畏惧”,她的心田深处除了恐慌之外,更多的是一种混淆着期待和憎恶的庞大心情。或许,她不想让爸爸知道的真正理由,并非像她嘴里说的那样堂而皇之……

    “吃饱了吗?嗯,休息一下就去房间里温习吧!”妈妈站起身,一边收拾着碗筷,一边淳淳温言道:“明天的物理考试,要争取考好些哦……”

    “物理考试?早上已经考过了呀!”我耸了耸肩,笑嘻嘻的说:“所以今晚我可以轻松轻松啦……对了妈妈,看你这么心烦,我等会儿陪你聊谈天好吗?”

    “啊……不用了!”妈妈的肩膀连忙绷紧了,心情也有些僵硬:“小兵,妈妈今晚有重要的事,没功夫和你闲聊,你……你自己看电视好了……”她顿了顿,不放心的又嘱咐了一句:“你别靠近妈妈的卧室!我要写点质料,你的脚步声会打断我的思路的,明确了吗?”

    “知道啦!”我不动声色的应了一声,径自走到客厅里坐下,时不时的偷眼审察着她。只见妈妈手脚麻利的做着家务,纷歧会儿就把随处都整理的井然有序。然后,她到浴室里洗了个澡,换了套素净的睡衣裤,俏脸上的神色阴晴不定,略带慌忙的躲进了卧室里……

    抬头看看墙上挂的钟,现在才刚刚八点整,距离我提问的时间尚有整整两个钟头!而一盘光盘的容量,最多也只有五十来分钟……希奇了,妈妈为什么这么早就进去?岂非是想多看两遍么?她这样做,到底是因为畏惧答错而想多加“温习”,照旧尚有其它的原因?

    我好奇心起,很想冲到卧室里一窥究竟。但思忖再三后,照旧取消了这个念头。眼下企图举行的较量顺利,应该稳扎稳打才是,绝不宜再添枝加叶……

    十点到了,我溜回自己的房间,拨通家里的电话,拿腔捏调的开了口:“尤物儿你好啊!嘿嘿,今天的片子悦目吗?”

    妈妈避而不答,轻声说:“有问题你就问吧,我已经准备好了!”

    “唔,你先告诉我,男主角的**长的什么样?说详细些!”

    “它……它很粗、很长……颜色较量黑……呃,上面……上面充满了青筋……尚有许多毛……对了,它的角度有点弯曲……”

    “喂喂,停一停!你说了那么多,怎么不形容一下马眼和**呢?想蒙混过关么?”我不怀盛情的提醒她。

    昨晚我提的问题都是针对女主角的,为的是淘汰妈妈对淫秽影碟的抗拒。可是这一次,我决议接纳措施,将她的注意力引向那猥亵之极的**——平时她连看都不敢看一眼的工具!

    没错,我就是要让妈妈重复的回忆着、述说着这根用饭家伙,让她充满犯罪的羞愧感受,但同时却不停的加深着印象!这样,我才有时机逐步攻破她牢靠的心防,把她身体里的本能**一点一点的引发……

    “喔……**是三角形的,有点像蛇的头……”听的出妈妈在起劲控制着情绪,但她的唿吸照旧变的急促起来,喘息着说:“尚有马眼……唔,它长着个肉棱,前端会流出……透明的……透明的粘液……”

    “**插进**时,那些女人都有什么反映?”我暧昧的挑逗着她。

    “她们……看上去很是……兴奋,身子在发抖……嘴里不停的喊叫……”

    “叫什么?”我不容妈妈有思考的时间,步步紧逼的追问:“说!她们在叫什么?”

    “大**……插……插死我了……我喜欢……”

    “你呢?你又喜不喜欢?”我突然话锋一转。

    “我……我不知道……”妈妈的声音在发抖,颤声说:“真的……嗯……不知道……”

    “怎会不知道呢?”我不满的说:“那你说说,是影碟里的男子家伙大,照旧你老公的大?”

    “影碟里的……大……”

    “这就是了……实话对你说吧,我跨下的家伙,比影碟里的还要大的多!”我压低嗓子,用充满诱惑的嗓音说:“告诉我,你想不想我这根又粗、又硬、又热、又长的**,插到你的**里去?”

    “……”“你闭起眼睛想象一下,这么威武的一根工具,如果能进入你的身体**,是何等舒服的享受呀……啊啊……保证你会获得前所未有的快乐……”

    “那……那不行的,我不能……对不起丈夫……”妈妈软弱的说,语气里没有一点厌恶,有的只是犹豫不决的动摇……

    “可是他基础喂不饱你嘛!”我继续用言辞刺激着她,轻薄的说:“尤物儿你不要违背自己的身体啊,呵呵……我猜你的奶头已经硬起来了,是不是?”

    “没……没有……”

    “那你的双腿呢?是不是已经夹的很紧了?我敢赌钱,你正在下意识的绞动大腿,摩擦着早已充血的**!我说的对差池……”

    “你……你下流!我不要听……别再打电话骚扰我了……我要挂了……”妈妈的声音颤的越发厉害,带着种被人拆穿心事的无地自容,彷佛想借着喊声来掩盖自己的不安……

    我咳嗽一声,阴恻恻的说:“好吧,今晚就到此为止!明天,咱们照旧老时间,再见!”说罢坚决的挂了线,把手机收了起来,雀跃的在床上连着翻了几个筋斗,兴奋的只想大叫大叫!

    实在想不到,只送出第二张影碟,妈妈的自制力就大大的降低了,险些克制不住自己的**!这样看来,她寻常流露出来的那种拘谨、守旧基础就是假象!或许在妈妈的灵魂深处,正有一股不为人知的热切盼愿在燃烧,只要能将之引导出来,就会彻底的吞噬掉她的道德和理智……

    到那时,我一定要卸下她那伪装的高尚面具,把她还原成为一个女人!一个**裸的、被原始的动物本能支配着的女人,满脑子里憧憬的都是“**”这个词……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又是两个月已往了,天气徐徐炎热起来,夏天的脚步靠近了!

    在这段日子里,我仍然是风雨无阻,孜孜不倦的给妈妈送着淫秽影片。港台的、日本的、西洋的色情片轮替轰炸,一天也没中断过。四周五六家出租店的存货很快被翻了个底朝天,再也提供不了新鲜的货色啦,到厥后我不得不费心的到网络上去下载,然后刻录成光盘,以便维持着庞大的供应量。

    至于天天晚上的十点种,更是成了我和妈妈都翘首以盼的时刻。通过电话,我不停的用污言秽语挑逗着她,说出来的话一天比一天露骨、轻佻,绝不掩饰的倾诉着我对她**的强烈占有欲。

    在我的迅猛进攻陷,妈妈像个小女孩似的手忙脚乱,反抗的十分辛苦。她经常被我连珠炮般的问题轰的阵脚大乱,又羞又急,那种欲拒不敢、欲罢不能的软弱姿态,完全的袒露出了成熟美妇身体里那股躁动不安的情绪,以及在蓄意蛊惑下彷徨矛盾的心理……而我呢,经由重复的总结推测,问话的技巧也获得了大幅度的提高。

    简朴来说,我用的是软硬兼施、连哄带吓的措施,在询问片子内容的同时,竭尽全力的引诱妈妈妙想天开,往她脑海中贯注**的念头!我要让她从抗拒逐渐太过到习惯,再从习惯到麻木,最后成为潜意识里不行支解的基本需求……

    这一招居然挺奏效,在黄色影片和露骨语言的双重刺激下,妈妈一步一步的堕入了难以自拔的陷阱中。对我口中说出的下流话,前两周她还故作矜持的予以斥责,厥后她徐徐的不做声了,取而代之的是嘴里时不时发出的喘息。有频频当我说的特别栩栩如生时,她甚至还略为动情的呻吟了两声,随即又苦苦的强忍住,但唿吸却因此而变的越发急促!

    时光就这样日复一日的流淌着。日子久了,妈妈或许是察觉那离奇的“心魔先生”并不行怕,迄今为止对她的猥亵都只停留在电话骚扰上,似乎没有进一步侵犯的企图,于是也逐渐的放下心来,重新回到了正常的生活轨迹。据我视察,她不再像刚开始时那样紧张烦恼了,脸色也恢复了红润,眉宇间那股淡淡的哀愁也不见了,只是偶然还会流露出担忧。

    如果说惟一有改变的地方,那就是妈妈晚上的作息部署了。以前忙完家务后,她总是先去洗个舒服的热水澡,然后到客厅里看电视,或者是体贴一下我的学习。

    现在呢,她每晚刚洗完澡就躲进了卧房,而且几个小时都不露面。一直等到电话竣事了,她才带着疲劳的神色走出来,再次到浴室里冲洗全身。

    “妈妈,你最近是怎么了?天天都洗两次澡?”有一次她正准备进入浴室时,我仰起脑壳,装作不解的问。

    “唔,天气热了……我事情又多,容易出汗……”妈妈的心情不大自然了,掩饰的说:“多洗洗,人会较量舒坦些……”

    “是吗?”我斜睨着她手里拿着的亵服裤,嘴角逸出一丝略带讥笑的讥笑,眼光里蕴含的都是鄙夷和蔑视……哼哼,下贱的淫妇!适才一定是关起门来偷偷的自慰吧!或许现在包裹着她臀部的内裤已经湿透了,蘸满了体味浓郁的蜜汁!否则的话,一晚上哪用的着换两套亵服?

    “小鬼头,你在笑什么?”妈妈粉脸泛红,嗔怪的白了我一眼,脚步有些不稳的进去了,哗哗的水声随即响了起来……

    “不要脸的女人,我适才没怎么撩拨你呀!居然就掉臂廉耻的胡乱发浪……”我恨的牙痒痒的,心情异常的矛盾!一方面,我想方设法的诱惑着妈妈,挑动着她身体里的**,惟恐不能使之沸腾;可是另一方面,我又希望她像个圣女一样不染纤尘,对任何男子的骚扰都能不假辞色、冷若冰霜的严词拒绝!

    这是一种何等庞大的情感呀!惋惜妈妈却基础不懂,她的亲生儿子希望她饰演的角色——在其它任何男子(包罗爸爸)眼前,是个凛然不行侵犯的贵妇,绝不容他们沾到一根手指!而跟我单独相处时,却一丝不挂的裸露着美妙**,毫无保留的释放出全身心的热情……

    一晃又是半个月已往了!这天晚上七点钟,妈妈正在厨房里洗刷碗筷,大门突然打开了,油光满面的爸爸健步踏进了家门。

    “咦,怎么今天回来的这样早?”妈妈闻声探出头来,瞅着他惊喜的问:“公司的事忙完了?”

    “哪忙的完呀,那么多的项目!”爸爸亲切的跟我打了个招唿,走到妈妈身边笑呵呵的说:“今天我是特意请了个假,趁着周末回家陪陪我的妻子大人,共享天伦之乐!”

    “哼,你还记得有这个家么?”妈妈佯怒的别过俏脸,没好气的说:“这几个月你不是夜不归宿,就是等我睡着了才抵家!你自己说说,把这里当成什么了?是旅馆么?”

    “别生气嘛,妻子大人!我就知道你孤枕难眠,所以才推掉了一切的应酬,提早赶回来报到……”爸爸涎着脸挨上前去,一把搂住妈妈的腰肢,在她的后颈上亲了一口,又凑着她的耳朵悄声说了几句话。

    “要死了,要死了……老不正经……”妈妈的双颊倏地飞红了,粉拳连着在他胸膛上敲了几下,顿足娇嗔道:“当着儿子的面,这样……这样的话都讲的出口?”

    “那有什么关系?儿子又不是外人!”爸爸转头冲着我眨眨眼,半开顽笑的说:“小兵,爸爸这是在体贴妈妈呢,可是她居然欠盛情思听……”

    我干笑几声,随口搪塞了两句,外貌上虽神态自若,可是心里却着实不是滋味。良久没看到怙恃间的这种亲昵举止了!它使我认识到,不管我怎样挑拨、隔离,爸爸始终在妈妈心目中占据着一个重要的位置,也许永远也不会淡化……妒火不禁又烧了起来,我木无心情的坐在沙发上,冷眼旁观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很显着,妈妈的心情是相当兴奋的,她亲自为爸爸放好了洗澡水,然后又沏上了他最爱喝的龙井茶。等爸爸冲洗完毕了,两小我私家就到客厅里坐了下来,有说有笑的拉着家常,伉俪之间充满了温馨完满的气氛。

    不外,爸爸可能是白昼奔忙忙碌,太过劳累的缘故,聊了个把小时以后,眼皮徐徐极重起来,没多久竟发出了匀称的鼾声。妈妈见状抿嘴一笑,连忙把他叫醒,叫他躺到床上好好的休息,然后她嘱咐我也要早点睡觉,自己也转身跟进卧室了。

    我眼睁睁的瞪着她的背影,心头委实恼恨难平,但却又无可怎样,只得关上电视,悻悻然的回到了房间里。呆坐着发了一会儿怔后,脑子里突然闪过了一个恶毒的念头!

    无论如何,今晚也不能让他们好过!我偏要破损掉这对“奸夫淫妇”相聚的甜蜜时光,给他们的幸福抹上一层浓重的阴影!

    好,说干就干!我抬头望了望闹钟,恰好是十点整了。于是取出了手机,毅然决然的按下了家里的号码!

    电话接通了,我和往常一样嘶哑着嗓子,怪声怪气的说:“尤物儿你好啊!今天的片子感受如何?”

    “啊……我还没看呢!”妈妈失声说道。

    我冷笑着说:“为什么?你又不想听话了,是不是?”

    “不,不是的……”妈妈有些紧张了,压低嗓音说:“今晚我老公在家,我没有时机……”

    “是吗?尤物儿,但你不会躲起来偷偷的看吗?”我冒充生气的说:“这是个拙劣的捏词,不是你违背下令的理由!”

    这时候话筒里传来了爸爸的小声嘀咕,似乎是从睡眠中被惊醒。妈妈的声音离远了些,向他解释道:“是单元同事打来的,有点公务要商量!”接着,她的足音响起,好象是走到了卧室的另一头,低声哀恳说:“我求求你啦,今天真的找不到时机……要不这样吧,明晚我会把片子补看完的,两天的一起看……”

    “那可不行!没有听到你亲口回覆的问题,我都睡不着觉啊!”我阴阴的怪笑着说:“尤物儿你就行行好,几多也陪我聊一阵天嘛!否则你和我都市很寥寂的……”

    “怎么聊呢?我……我老公就在旁边……”

    “呵呵,我有个主意!现在咱们先收线,等十二点以后,你老公和儿子肯定都睡着了,那时你到客厅等我的电话吧!”

    “这……这行不通吧!”妈妈犹豫的说:“……铃声会把他们吵醒的!”

    “这好办!你把卧室里的分机拔掉,然后把客厅的铃声调小些,不就可以瞒过他们了吗?”

    “唔……好吧!”我关了手机,心里涌上一股莫名的兴奋!已往我一直不知道,妈妈在和我通话时是怎样一副神态心情,但今天时机终于来了!只要准备妥当,我说不定能越发深刻的看透她骨子里隐藏的纵脱和风骚……

    十二点整,卧室的门准时开了,妈妈穿着套宽松的睡衣闪身飘出,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客厅里。她也不开灯,就这样在黑摸摸的在沙发上坐下,盯着几案上摆放着的电话机,幽幽的叹了口吻,自言自语的说:“我……我究竟在干什么呢?唉……”她彷佛有着难以决断的心事,浑然不知我正躲在毗邻客厅的阳台上,透过窗帘间的偏差注视着她。

    由于这里角度巧妙,我能借着户外的一点灯光月色,隐约的看到客厅里的情景。但室内传来的说话声却使我吃了一惊,为了怕被妈妈听见阳台上的消息,我不得不悄悄的伸手将玻璃窗关紧缩死,使之到达隔音的效果!这样一来,只要发出的声音不是太大,她就不大可能发现我了。

    平稳了一下唿吸后,我又拨通了电话:“尤物儿你很准时嘛!怎样?是不是在盼愿着这一刻呢?”

    “你……你这人哩,到底要纠缠我到什么时候?”妈妈的声音里充满了烦恼,怨怼的说:“我早就跟你说了,我……我是不会起义丈夫的……你照旧停止这种无聊的行为吧!”

    “嘿,尤物儿你别生机呀……等你重新享受到**的快乐时,我就不再打来了!”

    “我原来就很快乐,不用你费心!”妈妈使气的说。

    “哈哈,你就别骗我了尤物儿!沐浴在爱河中的女人绝对不是你这副样子!”我一针见血的道:“我敢说,你老公已经良久没有跟你行过房事了,对差池?”

    “我……”“不要再抑制自己的**了!”我用充满吓唬意味的口吻说:“尤物儿,我真想马上冲到你家里去,粗暴的扒光你身上所有的衣服,和你用最淫荡的姿势交配!”

    “你……你敢!”妈妈心慌意乱了。

    “有什么不敢的?”我得势不饶人的冷笑说:“尤物儿,我可以肯定,你外貌上虽然扮的高尚凛然,实在心底里却在漆黑盼愿着被男子侵犯……有时候,你甚至希望能有个男子用最野蛮的方式强奸自己,这样才气满足你那羞于启齿的、期待被人征服的愿望……”

    “不……不是的……”妈妈有些撑不住了,声音哆嗦着痛斥道:“你下流……无耻……”

    “可是你也喜欢这种无耻,不是么?”我把语气放缓和,柔声引诱道:“如果你不想我扒光你的衣服,为什么不索性自己脱掉它?”

    “我……我不能这样……”妈妈迷糊的拒绝着,但我却听的出她没有强烈反抗的念头。

    “脱掉吧,把你的身体**裸的袒露出来,你会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意……横竖没有人看到,你又畏惧什么呢?为什么不去实验一下呢?”我一边说着猥亵挑逗的话,一边凝思注目着客厅。

    此时月亮逐渐西斜,妈妈的身形已经无法直接看到了,只有一道长长的影子显眼的映照在墙壁上。只见那身影扭捏了一阵,右手终于徐徐的抬起,略带急躁的松开了腰间的束带,吃力的把睡衣除了下来。

    我险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时之间楞住了!但妈妈却没有停止的意思,络绎不绝的脱掉了亵服……片晌后,她竟然伸手解开了胸罩的挂钩,两个丰满的**倏地弹了出来,在墙壁上投射出了清晰的影像……

    我的眼光连忙发直了,两眼目不转睛的盯着,眨也不眨一下。只管看到的只不外是影子,我仍然感应口干舌燥,心脏“咚、咚”的狂跳起来——妈妈还从来没有在我眼前这样袒露过呢,这一次,可真是眼福不浅啊!

    只见在光线的作用下,妈妈的身影起了一定水平的变形,身材似乎更修长了,腰肢也越发的纤细,**所形成的影子则庞大到了夸张的水平,圆滔滔的肉球就像两个大甜瓜一样,在她的胸前颤巍巍的发抖。这种诡异的扭曲带来强烈的视觉效果,使人的心里油然升起越发失常的罪恶**……

    “尤物儿,你已经脱掉衣服了吧?真乖啊……”我咽了口唾沫,说:“怎么样?现在是不是感受到很凉爽、很舒服呢?是不是有一种久违了的奇妙滋味,在你的身体里弥漫开来……”妈妈开始喘息起来,用险些听不到的声音,低低的“嗯”了一声,胸脯轻微的上下升沉。

    我用满含磁性的声音,继续下达着指令:“来,把胸部挺起来……挺高些……再挺高些……对,就是这样……吸口吻!快,深深的吸上一口吻……”

    在我循循善诱的下令下,妈妈就彷佛被催眠了似的言听计从!她把本就高耸的胸脯越挺越高,接着又用力的吸着气!马上,她那平展的小腹随着唿吸声凹陷了进去,胸前那对丰满的**因此而显得越发突起,就像充满气的皮球一样鼓胀丰腴。

    “不错,尤物儿你真听话……”我舔着嘴唇说:“接下来你把手放到胸口,抓住自己的**往返搓揉……行动要使劲、要投入……你要想象是我的手掌按在那里,正在放肆的玩弄你的**……”

    “喔喔……不要啊……”妈妈有气无力的呻吟着,一只手却不受控制的在胸脯上逡巡,时而握住摇晃的**不停的揉捏,时而又将坚挺的双峰相互的挤压,那样子真正的像一个欲火焚身的荡妇!

    “很爽吧尤物儿?嘿嘿,现在把手移到顶端去,用指尖在四周逐步的画圆圈,直到那里发生变化……对,摩擦、再摩擦……告诉我,你泛起了什么反映?要说实话哦!”

    “啊啊……我……我的奶头硬起来了……真下流啊……”妈妈本能的颤声回覆着,语气里蕴含着庞大的心情,既潜藏着对自己的羞愧痛恨,又洋溢着陶醉其中的丝丝欢愉……

    我情不自禁的伸手探进裤裆,发狠的套弄着早已勃起的**。在极端的舒爽中,我突然追念起十一岁那年的往事,想起了曾因对妈妈的“无礼要求”而挨打,心田深处蓦然泛起了一股深沉的恨意!

    扮清高的贱女人!我当年不外好奇的想看看你的胸脯,却被你无情的拒绝了,还义正严辞的说了那么多大原理!可是你自己呢?竟然听了生疏男子的几句挑逗话,就心甘情愿的摘掉了胸罩,**裸的展露出完美的**……

    岂非在你心里,亲生儿子还比不上一个素未碰面的男子?你肯在爸爸、在杨总、在“心魔先生”的要求下脱衣服,为什么独独不愿自制我这个儿子?

    “可恶!”我恨恨的想着,嘴里又出了声:“以为兴奋了吧?唔,很好……你把裤衩也脱了吧……脱啊,横竖都湿透了,你还等什么呢?”

    “哦……好吧!”这一回,妈妈连半秒种都没犹豫,就不假思索的照办了……这时候月亮悄然隐进了云层,屋外的灯光也都熄灭了。全裸的妈妈就站在屋子里,一丝不挂的雪白**隐藏在漆黑之中,虽然除了朦胧的轮廓外什么也看不到,但我照旧感应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激动……

    “听我说,你躺到沙发上去,手抱着腿弯,把大腿贴到胸脯上……”我一字一句的说:“然后只管的把双腿张开翘起来……张大一些,对……再张大一些,屁股抬高点啊……”

    妈妈依言摆出了指定的姿势,或许是她自己也以为太过淫荡了,情不自禁的喃喃道:“啊啊,我……我不行了……都快裂开了……多羞耻啊……”

    “有什么关系?横竖我又不行能望见!”我停顿了一下,低岑寂嗓音问:“尤物儿,你有自慰过吗?”

    “没……没有!”

    “是吗?那么我来教你**吧!”我乘机说道,“把手指探进双腿间,轻轻的搔动两片花瓣……要用中指,要掌握好适当的力度……摸到yin蒂了吧?温柔的刺激它、刺激它……直到它逐步的凸出来……”

    “喔喔……好痒啊!我那里痒的厉害……啊……有**流出来了,滑溜溜的……”妈妈断断续续的娇喘着,她的手放在下体的位置上不停的捣鼓,嘴里说出的话越来越纵脱,看样子已经完全陶醉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中了!

    “告诉我,尤物儿,你心里在想什么?”

    “在……在想你……”

    “说详细点,你想我的什么?”

    “我……我在想……”妈妈似乎已反抗不住我的再三攻击了,豁出去般的失声叫道:“我在想你的**,想你那根硬邦邦的**……”

    我的欲火在瞬间熊熊的燃旺了,猛地解开裤带掏出**,加速了手里套弄的节奏,口中低声的嘶吼着:“淫妇,我要**你了……我立誓,早晚一定要插进你的身体……呀呀……**死你……”

    “对,**我吧!快插进来……来吧,侵犯我吧……啊啊啊……”妈妈也随着疯狂的喊起来,她甚至一点也不介意吵醒爸爸,**声就像是直接从灵魂里崩出的……

    我再也忍耐不住了,**跳动了两下,白浊的jing液泉水般喷了出来!与此同时,妈妈摆动着腰部,身体猛烈的哆嗦起来,在她**的呻吟中,我们母子俩一起到达了**……

    良久,喘息声徐徐的平复了。我咳嗽一声,温情的说:“尤物儿,你适才叫我去侵犯你!”

    “哦……我只是说说而已……”妈妈疲劳的仰靠在沙发上,声音里透着莫名的空虚:“不管我适才喊了什么,那都不是真的……我也不会让你那样做……”

    “岂非你就不想真刀实枪的来一次?体会一下真正的肉味?”我气恼的问。

    “不……我说过永远不会对不起丈夫的!”妈妈摇了摇头,轻声说:“希望你不要再逼我,让我保留一点女性的自尊吧!”

    “那……好吧!明天晚上十点,等我的电话!”说罢,我挂断了手机,心田不由陷入了疑惑!

    妈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她头脑中的真实想法究竟是怎样的?今晚发生的一切充实的证明,她的潜意识里确实在期待着**!可是,为什么她在**沸腾的时候,仍然能理智的拒绝我的蛊惑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抬眼望去,妈妈已缓慢的站了起来,曼妙的**裹进了睡衣中。接着她拾起了地上的亵服,迈着婀娜的步履走向了浴室……

    “唉,别想那么多了!”我长长的叹了口吻,从阳台钻到了室内,神不知鬼不觉的溜回了房间,躺在床上兴奋的回味了许久后,才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嗯……啊……啊……”耳边传来缱绻动情的低吟声,我转过头一看,差点连肺都气炸了!面色潮红的小静就躺在我身边,眼睛里满带着浓浓的春意,像个纵脱的妓女一样扭动着腰肢。

    她的身上压着个油头粉面的男子,双手赫然探进了她半褪的衣襟里,正在放肆的抚摸着高耸的**。“呵呵……妻子,你这里又变大了呢……”

    “才没有呢……啊,你不要那么用力呀……”无耻的奸夫淫妇,当着我的面都敢这么肆无忌惮的**!我拊膺切齿,忍不住高声喝骂了出来……

    “呜哇……哇……”一阵嘹亮的婴儿啼哭声响起,在宽敞的屋子里回荡。我一下子呆住了,骇然发现这哭声竟是我自己发出来的!

    怎么回事?大脑霎时一片杂乱,张开嘴想要惊唿,可发出的仍然是一声高过一声的啼哭,彷佛唇舌已经失去了说话的功效。小静不得不推开了油头粉面,手忙脚乱的把我抱了起来,搂进了她的臂弯里。

    “乖……乖……宝宝……别哭……”她一边柔声的哄着,一边轻轻的摇晃着我的身体。那感受就像是在坐船,整小我私家在半空中飘来飘去,似乎随时都市摔下来。我心头畏惧,不禁哭的越发高声了。

    “小家伙……他是不是肚子饿了?”油头粉面瞅着我说,他的心情似乎有些不快。

    “有可能!”小静忙从床头柜上拎起盛的满满的奶瓶,也不征求我的意见,就擅自的把奶嘴塞进了我的口中,一股相当熟悉的牛奶味顺着舌头涌进了喉咙。我无可怎样,只得大口大口的吞咽了下去。

    “我真不明确,你的奶水显着涨的厉害,为什么不愿喂给儿子吃呢?”油头粉面指了指小静的胸部,满脸疑惑的说。我斜眼望去,果真!那里的衣襟湿了两大块,若隐若现的凸显出了圆润挺拔的双峰。

    “你忘记云大师的申饬了吗?”小静愀然不乐的说,“我是绝对不行以给儿子喂奶的……只要裸露出了身体的重要部位,就会把他潜意识里关于“那小我私家”的影象叫醒……”

    “得了吧!妻子,你居然会相信那老骗子的连篇鬼话!他基础是跑码头骗钱的……”油头粉面摇了摇头,不屑的说,“这世上哪有什么幽灵转世?简直是一派胡言!”

    (九)

    “你别管!你不信我信!”小静使气的应着,停顿了一下又说,“云大师已经允许我,一周之后为我们作一场法事,把儿子脑海里的有害意识全部封印起来,以后就用不着担忧了……”

    “原来就没啥好担忧的!”油头粉面打断了她,闷声闷气的说:“你要真是这样畏惧,不如把这小鬼送给别人抚育算了……”

    “你瞎扯!”小静气的俏脸煞白,怒形于色的说:“儿子是我辛辛苦苦生下来的,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不管他上辈子做过什么,我都不会扬弃他的。你……你说这话实在太没良心……”她的眼圈红了,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油头粉面只好连声慰藉着她:“好啦,好啦……我不外是跟你开个玩笑!自己亲生的儿子,哪能随便扬弃呢?”他说着,故作慈祥的把头凑了过来,想要亲亲我的面颊,可是却被小静绝不客套的挡开了。

    “看你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怪样!不要吓坏了他……”小静牢牢的呵护着我,满脸紧张的神色,像是正面临着一只不怀盛情的野兽。油头粉面被她搞的无趣之极,只好讪讪的走开了。

    “乖孩子……别怕……妈妈会永远掩护你……”她用疼爱的眼光注视着我,脸上洋溢着母性的圣洁光线。靠在她那温暖而又柔软的怀抱中,我突然感受到一阵平安祥和,充塞胸臆的怒气也消散了,逐渐的闭上了眼睛……

    等我再次睁开双眼时,已经处身在自己的卧室里了。窗外照旧那片黑漆漆的夜色,桌上的小闹钟和往常一样,恰好指在“四点半”这个时刻。

    “又……又做梦了!”我苦笑着,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说实话,我越来越不喜欢做这样的梦了。

    可是它却偏偏像恶鬼一样的缠住了我,每隔一段时间,就要让我回忆起更多的关于“前世”的往事……不外,这一次的梦乡,如果是真实的话,又说明晰什么问题呢?

    岂非……我在刚出生的时候,简直还保留着已往的影象?只是厥后才被人为的消除了?尚有,小静口中的谁人什么大师,会不会就是我在街上遇到过的谁人怪老头呢?

    我感应自己正在深深的陷进一个漩涡里,而且再也没有措施爬出来……时间一天天的已往了,我和妈妈的关系变的十分微妙。

    一方面,对我这个“心魔先生”的骚扰,她依然体现出一定的畏惧和忧虑。可是另一方面,在色情影碟、下流问题和露骨言辞的不停轰击下,她又徐徐的有些迷失,自我控制的能力也一天比一天的单薄了!

    最耐人寻味的是,在我软硬兼施的手段下,妈妈那看似无懈可击的坚硬外壳被逐步的剥开了。她不再像已往那样,动辄扮出一副矜持高尚的冷淡容貌;和我通话时,也不再刻意的回避那些难以启齿的词汇了。

    相反,她变的又灵巧又配合,虽然在谈到那些不堪入目的镜头时照旧相当的羞涩,可是已经能够吞吞吐吐的说出一些淫荡话了。

    每当听到“大老二”、“**”、“插死我了”这类语句,由妈妈那柔美动听的声音通过电话传来,我心里都兴奋的无以复加。此时只要再一气呵成的略加挑逗,她的喘息呻吟声就会情不自禁的急促起来。

    接着,我们母子俩就顺理成章的开始相互慰藉,借着声波仿真**。经常一搞就是个把小时,然后在双方狂乱激动的**声中,十分默契的双双攀上绝顶……

    早先,妈妈对这种行为仍然感应厌恶,每次**事后都市痛恨不已,重复嘱咐我、也像是警告她自己说,这是最后一次的放纵了!可是到了第二天,没等我说上几句话,她又很快的被**的怒潮吞噬。

    次数多了,妈妈或许终于发现,她已是泥足深陷无力自拔了,遂存了破罐破摔的念头,全心全意的和我一起着迷在这罪恶刺激的游戏中去了!至于爸爸呢,他照旧和往常一样早出晚归,辛辛苦苦的忙碌着公务,几天都难堪和我见上一面。

    要是他知道妈妈已经在精神上起义了他,漆黑和一个素不相识的“情人”打的热火朝天,甚至还发生了虚幻的“性关系”时,恐怕非气的吐血身亡不行!不外,从外貌上看,家里的生活照旧一无异状、清静不波的。

    妈妈巧妙的掩饰着所发生的一切,在爸爸眼前,她依然是个贤惠端庄、勤于企图的好妻子,在我眼前,则依然饰演着一个圣洁辉煌的母亲形像,无论是言谈举止照旧举手投足,都显得气质雅致、恬静温柔,丝毫也没有流露出轻浮和纵脱。

    如果不是熟知内情,任谁也不会相信这样一个纤尘不染的贤妻良母,竟然会掉臂体面和尊严,情难自禁的和此外男子在电话里**、**和**。

    可是不管怎样,妈妈简直就像预先设计好的那样,本能的**被一点一点的引发了,或许在不久的未来就会完全沸腾,使她向着堕落的深渊越滑越远,最后是**和心灵的双重迷恋……

    可以这么说,企图的第三步已经乐成了。妈妈现在只有靠着理想“心魔先生”的侵犯,才气享受到快感和**。可是不知为什么,我心里除了洋溢着得手的喜悦外,还隐隐的带着一丝不安……

    “尤物儿,看到我送给你的礼物了吧?”

    “看到了……你,你怎么能送我这种工具?”

    “为什么不能?你不喜欢么?”

    “还说呢?这是下贱的风尘女子才会穿的……”我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眼前不由的浮现出电话彼端的情景──娇美迷人的妈妈一手持着话筒,另一只手从包装精致的礼物盒里拎出条内裤,神态扭捏的咬着嘴唇,晕红的俏脸上满是腼腆局促的心情。

    “怎么会呢?风尘女子哪会穿的这么有情趣?”我低声笑着说:“尤物儿,这可是我凭证你的臀部尺寸经心选购的,你穿起来肯定又舒服又合身!”

    “不……不行,这太尴尬了!”妈妈嗔怪的说,照旧不愿允许。

    倒也难怪,这是一条丁字型的性感内裤,样式斗胆的离了谱。所用布料极其精省,险些就是由两根玄色的绳索扎成的。前面是镂空透明的一小块面料,最多也只能遮住双腿交汇处的三角禁区,私处将显得若隐若现;尔后面部门更是夸张,基础只剩下一根带子,整个屁股都完全的裸露在外头。

    “怎么会呢?”我好整以暇的说,“你自己的衣柜里,岂非就没有几条这样的情趣内裤?”

    “有是有……”妈妈难为情的说,“不外,哪有这么夸张的?最多也只是半透明的质料……”

    “尤物儿,你不要太守旧啊!”我打断她的话,勉励的说,“相信我,这条内裤就是为你这样拥有绝佳臀围的女人设计的!换上它后,你保证能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奇异快感……”

    “真的吗?”妈妈有些动摇了。

    “虽然是真的!”我低岑寂嗓子说,“知道吗?你若想一连不停的享受性的兴趣,就需要种种各样新奇的刺激……正因为这条内裤的袒露珠平,凌驾了你所能遭受的底线,所以我才要你穿上它……你会发现,心里越紧张、越无地自容,快感反而来的越强烈……”

    电话那头悄悄的听着,没有再说一个字。可是一阵唏唏唆唆的声音却传了过来,显然,妈妈已经被我说的动了心,正在犹犹豫豫的褪去下身的裤子,准备实验我为她买的这件“礼物”。

    心田不禁悄悄的自得,差一点笑作声来!这已经是企图的第四步了!妈妈一定想不到,我送她这条丁字内裤的真正用意吧!马上,昨夜智彬哥的话语又清晰的回响在耳边:“……作为一个身体日益空虚的中年女人,你母亲那旺盛的**简直已给你完全的引发了!可是,这并不即是她就会接受**,同意你攻占她成熟的**……究竟,几十年形成的道德禁忌还在她的看法中占据上风,这使她很难明开情感上的疙瘩、就此陪你上床**……”

    “实在,你母亲之所以会倾轧**,主要是由于在她的心田深处,本能的认定这种行为禽兽不如,就连想想都市令人以为羞耻……不外,任何事情都具有两面性,“羞耻”在某些时候也恰恰是点燃**的催化剂,能给人带来一种犯罪般的异样刺激!这就好象穿超短裙的女性,当察觉到有人偷看她裙下的风物时,心里虽然以为十分羞愧,但同时也会有种被偷窥的不伦快感!往往被偷看到的部位越**,她就越以为兴奋和刺激……”

    “因此,企图的第四步,就是要逐步的接纳措施,潜移默化的把她“快乐”的泉源,和她已往最蔑视、最鄙夷的运动联系起来!要让她的**总是陪同着羞耻感一起泛起……

    最终,我们必须到达这样一个目的──你母亲将痛苦的发现,正常的**已无法再使她兴奋,只有羞耻感才气令她发生**,而且越是羞耻**的想法,就越能令她**沸腾……”

    “等你做到这一步后,**在她的心里,就不再是绝对无法逾越的障碍了!

    而情况的顺利生长必将带来这样的效果:潜意识告诉她,只有最最羞耻的行为——和自己的亲生儿子**,才气使她享受到最最激感人心的**……”

    “喂,色鬼,我已经换好了……”妈妈轻柔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路,预言又止的说,“可是……我并没有那种……那种特殊的感受嘛!”

    “是吗?尤物儿!”我随口应道:“恐怕是你没把这裤袜穿到位吧……别否认了,我知道你顶多只把它拉到大腿,距离根部还远着呢……听我的话,再往上拉高点吧……”“唔唔,不能再……再往上拉了……”妈妈含迷糊糊的说:“已经遇到底了,都快陷进去啦……”

    “陷进去?什么意思?”我故作惊讶的问。

    “你……你好讨厌哪!不跟你说了!”妈妈的语气就像是在撒娇。

    “明确了,你是在说“吃布”吧!”我居心叵测的坏笑道:“快告诉我,陷入到什么水平了?是不是已经勒进那两片花瓣里了呢?”

    “别……别问了,好羞人啊……”

    “说嘛,快说嘛!”我穷追不舍的问。

    “唔……那条线就夹在……那道缝里……”妈妈鼓足勇气说出了这句话,低声呢喃着说,“它挠的我好痒啊……真要命……”

    “那里痒?是你的**么?”我露骨的调戏她。

    “坏人,你……你作弄我……喔喔……”妈妈已经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只剩下娇喘吁吁、颤声婉啼的份儿,看样子她很快又要**了……

    我不动声色的手持话筒听着,直等到她的喘息声清静下来了,才微笑着说:“怎么样?体会到那裤袜的妙用了吧?如果不是它,今晚你哪会这样快就进入状态?”

    “这……这和它有什么关系?”妈妈疑惑的问,她停顿了一下,娇羞的微嗔道:“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你……真讨厌哩……总是说些下流话来撩拨人家……”

    “尤物儿,你终于认可我的价值了,真令人开心哦……但我仍然要问,若没有那裤袜带给你感官上、触觉上和心理上的强烈震撼,你还能够如此纵情么?”

    妈妈无言以对了,语焉不详的说:“嗯……这个……我倒没想过那么多……”

    “相信我吧,没错的!”我加重了音调,沉声说:“尤物儿,明天上午,我希望你穿着这条裤袜去上班……”

    “不行!”妈妈险些是下意识的叫了出来,心慌意乱的说:“这太离谱了,我……我会被人讥笑的……”

    “有谁会知道呢?把掩护的措施做足,就不怕走光了……”

    我轻松的挖苦说,“想想吧,只要那裤袜套在屁股上,你随时随地都可以享受到无与伦比的激动!有需要的时候,手指勾住束带一拉,马上就能发生下体被侵犯的快感……尤物儿,这可是**的绝佳妙品呀,最适合你那敏感的体质了……”

    “我不管,横竖我不穿……绝对不穿!”妈妈的语气里满是爱恨交缠的庞大心态,同时话筒中传来了“砰砰”的响声,显然她是在气鼓鼓的捶打着床沿。

    “那么,随便你了!”我耸了耸肩,洒脱的挂断了电话,心中悄悄下了决议,今次只是静观其变,不再用强迫的手段令妈妈屈服了!

    究竟,强迫虽然是个有效的措施,但却只能使妈妈那成熟的身体,暂时的向本能的反映低头,基础无法击溃她的心防!所以这一次,我一定要让妈妈在心甘情愿的情况下投降,由被动转为主动,自己把自己推向放纵的深渊……

    “小兵,你还不去上学么?都快八点了!”早上,妆扮的优雅得体的妈妈走出卧室,一边拎起了随身的小挎包,一边惊讶的望着我问。

    “今天学校放温书假……”我简短的回覆着,眼光在她身上扫了几眼。令我失望的是,妈妈今天穿的是条淡蓝色的长裤,虽然双腿的修长曲线因此而展露无遗,但从总体上来说,这身装束是显得守旧多了。

    “那你就在家认真的念书吧!”妈妈说着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略略的翘起了一条腿,把高跟鞋往脚上套。

    这本是个再寻常不外的行动了,并没有什么值得注目的地方。可是蓦然间,我发现妈妈的心情变的有些异样!她的面色羞赧酡红,鼻尖上渗出了几粒香汗,笔直的粉腿抬到一半就顿住了,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彷佛中了邪术般凝滞在半空中。

    我心念一转,马上名顿开……这经不起引诱的淫妇,果真照旧换上了那条性感风情的内裤!只是她终究尚有些怕羞,因此才舍弃套裙而穿上长裤。可是在裤袜绳带的勒紧束缚下,她稍一抬腿就牵动了敏感的肌肉,这才把自己陷进这样一个转动不得的尴尬局势中……

    “嘿,贱女人!还没走出家门就开始发骚了……也好,就让我看看你在自己的儿子眼前,会流露出怎样一副丑态吧!”我恨恨的想着,转头向着别处,但眼角的余光却霎也不霎的注视着她。

    这时,妈妈或许也以为不妥了,她轻微的“哼”了一声,皎洁的细齿咬着嘴唇,窈窕的身子轻微的摇晃着,小心翼翼的移动着粉腿,纤手抖震着套上了高跟鞋。接着,她又逐步的把腿放了下来……

    “啪!”我突然双掌互击,出人意料的发出了一下脆响!

    “啊──”妈妈被吓的失声惊唿,腿脚情不自禁的踹蹬了出去,重重的落在地板上。她转头望了我一眼,正想启齿说话,整小我私家突然神经质般哆嗦了起来,臀部在椅子上耸动了两下,躯体随即软弱无力的靠向了椅背……她定了定神,心虚的问:“怎么了?”

    “没事,打死了一只蚊子!”我掸了掸手指,轻描淡写的说。

    “小鬼头,你整蛊作怪!”妈妈又好气又可笑,俏脸飞红的站起身,连正眼都不敢瞧我,就这样逃也似的快步走了出去。

    盯着她那柔美俏丽的背影,我心里登时升起了一股难言的感伤:有谁能想到,像妈妈这么气质高尚的漂亮女人,在那身典雅入时的外装下,竟然会穿着如此斗胆惹火的内裤呢?可以想象,妈妈今天将会一连不停的受到刺激,频仍的处于兴奋的临界点!

    这也正是我想要到达的目的……是的,我要让妈妈逐渐适应这条内裤、以致于习惯这种放浪形骸的淫荡……当她把夹杂着偷情快慰的**,当成是日常生活的一部门时,我就可以着手部署实质性的举动了……

    时光流水般的逝去了,在我的耐心调教下,妈妈内里的妆扮越来越轻佻狂放了。原来摆放在柜子里的那些守旧衣物,逐步的被我天天赠送的情趣装束所取代。

    这些价钱不斐、样式各异的乳罩和内裤,看上去都有一个配合的特点,那就是外观上的性感撩人、极尽挑逗之能事。而妈妈也正像预料中的那样,越来越热衷于穿着这些**诱惑的亵服裤出门。

    虽然,她的外表装扮照旧相当庄重矜持的,对周围的众多仰慕者依然是不屑一顾般的冷淡。可是,只有我才知道,她的身体里已然灼热的要命,只要碰上丁点的火种,说不定就能把她的淫欲完全点燃!

    对此,我心里是既兴奋又不安。眼见她在浑然不觉中逐渐的走向堕落,离我布下的陷阱已经很靠近了,这虽然是求之不得的好事,但我心田却时常感应某种担忧:照这样生长下去,妈妈的性格未来会不会受到彻底的扭曲,成为一个不知廉耻、人尽可夫的荡妇呢?

    不外,企图举行到这一步,我们母子俩都不行能再退回去了。就算明知前面是个漆黑的万丈深渊,我也会搂着妈妈绝不犹豫的跳下去!也许,这就是冥冥之中的天意,要把前世的苦恋孽债,通过今生的伦理覆灭来送还……

    现在我要做的就是期待!期待一个适当的时机,在妈妈的反抗力最单薄的时候,出其不意的把“**”的念头灌进她的脑海里,使她明知道这种想法的肮脏、羞耻和罪恶,却偏偏无法驱除出去……

    幸运的是,我并没有等良久,这个时机就来了!妈妈事情的单元市文化局,为了响应上级的招呼,决议筹备一台荟萃歌舞、杂技和游戏的联欢会,于“五四”青年节这天来一场倾情演出。

    这次演出头向的观众,是全市各其中学推选出来的“优秀学生干部”,而演出的所在,则恰好放在我就读的学校──市立第三中学的露天广场上。

    五月四日的清晨,天气晴朗,辉煌光耀的阳光照耀着大地。数百其中学生在老师的向导下,早早的来到了广场上排好行列,恭候着方方面面的首脑们大架惠临。

    直等到腿都站酸了,教育机构和文化部门的向导们才姗姗来迟,在掌声的接待下一个个的上了台。凭证不成文的规则,他们将先例行公务的致辞,随着是表彰学生干部,最后才是各人翘首以待的节目演出。

    冗长无味的陈诉开始了,一个圆腰凸肚的肥胖男子站到了麦克风前,用不带任何抑扬顿挫的声调念着事先拟好的稿子。台上台下的人都快听的睡着了,没有人注意到,我正隐藏在不远处的一间课堂里,手里拿着望远镜,居高临下的搜索着人群。

    原来呢,并非学生干部的我,是没有资格加入这次联欢会的。倒是妈妈作为文化局的官员,在会场的佳宾席上反而拥有一席之地。她原本想带我入场的,但我心中尚有企图,一口就谢绝了。等她走了以后,我使用对校园情况的熟悉,自己顺利的混了进来。

    “人在那里呢?”我调整着望远镜的焦距,很快就在舞台边的席位上找到了妈妈的身影。

    她和往常一样,足蹬高跟鞋,穿着职业的窄裙,漂亮端庄的俏脸恬静自然,正在和旁边的人窃窃私语。我的镜头连忙粘了上去,牢牢的锁定在了她身上……

    一个小时后,正式的节目总算开演了,观众们的心神都被吸引住了。我一边继续注视着妈妈,一边取脱手机给她拨了个电话。

    “喂,哪位呀?”柔和的语音传来。我嘻嘻一笑:“是我呀,尤物儿!”

    “是你!”她的肩膀一下子绷紧了,失声说:“你怎么搞的,白昼也打电话来?”

    “因为我想给你一个惊喜嘛!”我顿了顿,口吻轻佻的问:“尤物儿,你有没有穿上我新送的那条开裆内裤啊?呵呵,一想到你穿着它的情景,我的下面就硬起来了……”

    “别闹了,我正在事情呀!”妈妈的面庞有些红了,乞求说:“有话咱们晚上再聊,好么?”

    “事情?你不是正坐在操场上看演出吗?”我冷然说:“尤物儿,你天天的行踪我都探询的清清楚楚,照旧别对我撒谎的好!”

    “那你想怎样呢?”她或许听出我的语气不善,登时惊慌起来。

    “别那么畏惧嘛,尤物儿!我只是想带给你更大的快乐!”我把音量放轻,悄声问,“告诉我,你是否实验过,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底下**?”

    “啊……那不行的!”妈妈红透的粉脸低垂的只露出脖颈,扭捏的说:“会……会被他们察觉的……那可羞死人哩……”

    “可是周围的人越多,你的快感也越强烈,不是么?”我低低笑着说,“就是因为畏惧才让你兴奋吧?尤物儿……一想到随时可能被这许多人发现,你的**就连忙湿了,对差池?”妈妈无法自抑的发出一声娇喘,腰背像虾米一样弓了起来,俏脸上露出又是怕羞又是烦恼的感人神情。

    “是的,我……我湿了……”她喃喃的说,“真的好想要啊……可我却不敢……”

    “那你就换个不引人注目的位置嘛……喂,我记得市立第三中学的广场旁边有座教学楼,你现在能看的见么?”

    “能啊,就在我身后不远处!”妈妈说着转头张望了一下。

    “你快到楼顶的天台上去吧!我保证,那会是个令人心旷神怡的好地方!”妈妈倒抽了一口凉气,局促的说:“你……你不是想叫我在那里……”

    “别说那么多了,你先上去看看嘛!如果不满足的话再下来好了,我又不会逼你!”妈妈迟疑不决的咬着嘴唇,犹豫了好一会儿,似乎心里斗争的十分猛烈……但最终她照旧站了起来,逐步的向教学楼的方位走去。

    “这就对了,尤物儿你好乖哦……”我嘴里连声赞扬着,脚下也没闲着,快步的朝同一目的地奔去。一路上,我全力的施展谈锋,滔滔不停的说着暧昧轻薄的**语言,放肆的挑逗着她的**……

    “到了……我已经到楼顶了……”五分钟后,妈妈来到了教学楼的顶端。曲线玲珑的娇躯俏生生的立着,清风吹乱了她的一头秀发,使她看上去充满了一种难以形容的妩媚风情。

    我也悄然踱上了天台,就躲在离她二十来米远的蓄水池后面,闻言咳嗽一声,淫笑道:“尤物儿,那里的情况如何?我想你不会介意和我恣意的欢愉一次吧?”

    “这里吗?好象……太危险了啊……”妈妈忐忑不安的说。

    “怎么会呢?今天是沐日,没人会到楼顶来的……至于下面的那些毛孩子,有谁会那么无聊,总是转身抬头的往楼上看?”我舌灿莲花,娓娓动听的游说着:“这可是个最理想的释放**的地方……瞧,风和日丽,头顶蓝天,置身于一个如此空旷的、彷佛大自然般的所在,原始的本能正在你身体里苏醒……而脚下的众多学生,正可以满足你那盼愿被偷窥、被侵犯的潜在愿望……尤物儿,条件这么好了,你还犹豫什么呢?”

    “那……我该怎么做呢?”像往常一样,妈妈基础无法反抗我的进攻,神思迷惘的问。

    “首先,你把内裤给我脱掉!”我简短的下令说。

    妈妈乖乖的照办了。她把手探进裙子,抬起匀称健美的粉腿,缓慢的把内裤连同丝袜一起褪了下来……我通过望远镜目不转睛的望着……嘿嘿,居然是条黄色蕾丝的丁字裤……

    “尤物儿,你站出来些啊,把裙摆撩高点……你有没有这样一种感受,好象整个都市的人都在抬头仰望你的裙下春景,企图看到你**裸的神秘私处……”

    “你……讨厌!”妈妈口中轻叱着,人却情不自禁的向前迈了几步,一直走到了楼层四围的栏杆边……真是个天性**的女人……

    “尤物儿,开始**吧!”我突然的冒出了一句,话说出口自己也吃了一惊。

    “什么?”骇然的声音。

    “听着,我要你张开大腿,把可爱的**对正下方,就在这一千多号人的头顶上**!”我咬了咬牙,一不做二不休的说。

    “可是……我……”妈妈微弱的反抗着,双腿似乎变的酸软无力了,身体沿着栏杆逐步的滑倒。

    “别再推三阻四了!这可是个既能在众目睽睽下放纵,又能不被发现的好时机……再说,你已经湿的那么厉害了,不发泄一下怎么行?”

    “你……你蛊惑我……”妈妈坐倒在地上,急促的喘息了一阵,两条白生生的美腿突然向双方脱离,把身旁竖立的一根栏杆给夹住了……我目瞪口呆……

    “哦──”或许是金属的外壳较量冷,当胯下的敏感部位顶住栏杆时,妈妈忍不住低吟一声,娇躯机凛凛的打了个寒战。可是她显然很快适应了温度,身子逐渐的后仰,只靠两个胳膊支撑着地面,双腿牢牢的把栏杆夹在股沟间不停的磨蹭着,彷佛那里已是奇痒难当……我贪婪的注视着眼前的美景,恨不得透过裙裾直接的看到禁区,好片晌才艰难的开了口:“怎么样?尤物儿,感受如何呢?”

    “喔喔……好舒服啊……唔……真要命……”妈妈断断续续的呻吟着,漂亮的面目扭曲了,露出一种我从未望见过的淫荡心情。只管隔着窄裙,但我完全可以想象到,她那两团结实的臀肉已经被左右的脱离了,就像两个半球挤压着中间的横杆!借助着身体的前后摆动,快感也在不停的积贮增加……

    这时一阵大风吹了过来,短小的裙裾向上飘飞,妈妈那雪白浑圆的大腿因此而露的更多。如果广场上有人向这里张望一眼的话,由于角度是从下至上的,绝对能把她最**的秘密都给看光……

    (十)

    想到这里,我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冲口而出的叫道:“哈哈!尤物儿,我终于看到你光着屁股的骚样了!”

    “看吧!坏蛋……横竖你都看过……那么多次了……”显然妈妈没听懂我的意思,还以为我在和她**呢!

    我心念转动,突然记起了在最早做的谁人怪梦里,曾经眼见“小静”身上的一个记号!想要证实她和妈妈是否真的是同一小我私家,眼下正是个好时机……

    “尤物儿,这次我简直是亲眼看到了啊,不是在逗你开心……嘻嘻,原来你的臀部上竟然有个胎记,真是好可爱哦……”

    妈妈满身一震,失声道:“你……你怎么知道?”

    “咦,我不是告诉你了吗?适才亲眼看到的……”妈妈整小我私家都僵住了,颤声说:“你怎么能看到我的?岂非……岂非你在……”

    “猜对了尤物儿,实在我就在你下面,正在大饱眼福的浏览你呢……不用掩盖了,我已经全部看的一清二楚了……哇哇,好浓密的阴毛啊,连屁眼都看到了,哈哈哈……”

    “你无耻……”妈妈无地自容的叫了起来,尴尬的像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充耳不闻,变本加厉的说着污言秽语:“……不愧是玉人呀,连屁眼都长的这么漂亮,还会怕羞的一下一下收缩哩……真是**啊,连你老公都没能看仔细的秀气小屁眼,现在却落在了我这个生疏男子的眼中……”

    “下流!下流!你不要再说了……”妈妈拚命的摇着头,脸上流露出羞耻薄怒的神色,可是她那诱人的**却像被催眠了一样,在我猥亵的声音中情不自禁的扭动着,摆动和摩擦的幅度比适才更大更疯狂了……

    “对,对!就是这样……尤物儿,你在这方面悟性很高嘛,瞧你现在的姿势何等淫荡……真想马上赶到你身边,就在天台上跟你合体交配……啊啊……”我的声音也高亢了起来。

    “喔喔……那你就快来啊……”妈妈像是完全陶醉到快感中了,脱口问道:“你到底在那里啊?为什么我找不到……”

    “因为,你让我有一种很亲切的感受!”我深情款款的说:“说句心里话,你长的很像我妈妈……我从小就缺少母爱,可是自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清楚的意识到,在你身上我可以获得某种水平的赔偿……”

    “有你这种赔偿法的么?你对我说的那些话,全都不三不四的……岂非你对自己的亲生母亲也敢这么说么?”

    “这个嘛……嘿嘿,我对你的情感虽然不是那么单纯啦。”我恬不知耻的说:“我是既想获得失落已久的母爱,也想获得青春**的满足……”

    “呸!越说越离谱了!”妈妈啐了一口,满脸晕红的说:“我比你大了整整二十岁,你怎么能在我身上动歪头脑?”

    “没措施,谁叫你长的这么漂亮,充满了成熟女人的感人韵味呢?”我继续施展如簧之舌:“适才我叫你妈妈,那简直是真情实意的自然流露,你一定要相信我哦!”

    妈妈不说话了,脸上的心情将信将疑。她默然沉静了很长一段时间,不知在想些什么。突然,她的唇角浮现出了一丝难以觉察的笑容,淡淡的说:“喂,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个有“恋母情结”的人?”

    “也许是吧!所以我才说,对你的心态是很是庞大的……有时我很是想侵犯你,让你在我的胯下臣服……可有时我又盼愿获得你的爱怜,就像你儿子一样,全心全意的叫你一声妈妈……”

    “禁绝叫!”妈妈烦恼的跺了跺脚,板着脸说:“母亲是世界上最神圣的称谓,我禁绝你亵渎它……”

    “那么,我照旧叫你尤物儿好了!”

    “没大没小!你应该叫我阿姨……”

    “阿姨不大好听哦!”我嬉皮笑脸的说:“这样吧,我就叫你“尤物儿妈妈”,行不行?”

    “懒的跟你说了!”妈妈没好气的说:“我儿子要像你这样无赖,非得狠狠的揍他一顿不行……”

    我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战,屁股上竟有些隐隐作痛起来,彷佛她的巴掌又落到了上面。片晌后,我才委曲笑道:“你怎么知道,你儿子和我不是一个德性?

    有你这么个漂亮性感的妈妈,他怎么可能完全不动心?或许他的脑子里早就在打你的主意了呢!”

    “乱说!我儿子最乖啦!他从小到多数很听话,就跟张白纸一样的纯洁!那里会有那么多龌龊的念头?”

    我听的悄悄发笑,咳嗽一声说:“可是他已经到了对女性感兴趣的年岁了,不是么?嘿,我就不信,你儿子从来也没有对你发生过非分之想!”

    “没有!就是没有……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那样无耻吗?”妈妈气恼的说。

    “唔,你再仔细回忆一下,他是否偷看过你洗澡、换亵服?有没有对你提出过无礼的要求?”

    妈妈的神情突然变的有些异样,可能是在我的提醒下,想起了四年多前我对她的胸脯意图不轨的往事……隔了好几秒钟,她才再次否认:“没有这种事……你猜错了!”

    “别嘴硬了,我听的出你语气里透着心虚……”我油腔滑调的说:“呵呵,我险些可以肯定,你儿子是何等盼愿着能跟你来一下……”

    “你不要乱说……”

    “他说不定经常理想你的**,在想象中搂抱住你一丝不挂的身子,然后和你**……”

    “住口!你住口!”妈妈蓦然叫了起来,声音里充满了厌恶和焦虑:“你再乱说八道,我就永远不理你了……”

    “怎么是乱说八道呢?”我悠然说:“如果你注意就会发现,儿子已经长大了,有一根比他爸爸还要粗壮的**……这样的好工具,绝对能令你欲仙欲死的,为什么要自制别家的女孩子呢?”

    “你……你下流……”妈妈的俏脸一阵白一阵红,丰满的酥胸急剧的上下升沉。她拚命的摇着头,似乎想把什么从脑壳里驱赶出去,惋惜却偏偏做不到……

    “想想吧,母亲的身体被儿子拥抱,儿子的**从后面插入她的**,双手伸到胸前抚摸母亲的**。在儿子的性刺激下,母亲不停的呻吟着,召唤着亲生儿子的名字,叫他快些****的**……你想想,这样的场景是何等的激感人心呀……”

    “我不要听了!”妈妈颤声尖叫着,蓦然挂断了电话,跄踉的往回走了几步,颓然无力的倚靠在了栏杆上。她的眼睛里满含着羞愧痛苦的庞大神色,修长匀称的双腿牢牢的绞在一起,大腿上的肌肉轻微的抽痉着,彷佛正在一个猛烈的旋涡里苦苦的挣扎……

    直到楼下的节目演出靠近尾声了,妈妈才如梦初醒的回过神来,慌忙拾起拋落在地上的丝袜内裤,手忙脚乱的穿转身上。然后她稍微整理了一下秀发,急急遽的沿着来路回到了广场,重新走到人群里坐下。

    远远望去,她的神态似乎十分疲劳,眉宇间也带着掩饰不住的惶然,和身旁同事谈话时更是显得心不在焉。眼光时不时的审察着周围途经的学生,彷佛在暗地里疑惑着他们的真实身份,是否就是谁人和她通话的“心魔先生”……

    从那天开始,我和妈妈的关系又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自从她晓得我是个仅仅十明年的少年后,对我的恐惧之意显着的减退了不少,说话的口吻也时常有意无意的以尊长自居。

    我隐隐的感受到,她肯和我在电话里**、保持着这样一种见不得光的关系,虽然是因为把柄被我捏着,但更为重要的原因却是,她自己也逐渐的接受、适应以致于着迷在了这个刺激罪恶的游戏中!

    而我对她的称谓,也正式的改成了“尤物儿妈妈”。早先几天,她一听到我这样叫她,总是憎恶的连声喝止,甚至威胁说要挂线。可是我却嬉皮笑脸、软硬兼施,以“口误”为由,照样叫个不亦乐乎。日子久了,她拿我没措施,加上听的习惯了,也就默许了我口头上的放肆。

    不外,我却并不满足,想方设法的再往“不伦”的偏向前进。每一次,当她在电话里被我撩起了**,兴奋的发出**之前的呻吟娇喘时,我就悄悄的把对她的称谓进一步减省,不知不觉的把“尤物儿”三个字去掉了,只剩下“妈妈”的亲昵召唤声挂在嘴边。

    特别是在她泄身的那一瞬间,我掌握着节奏,嘴里叫出的全部都是“妈妈,我**你了”“妈妈,我要she精了”这类淫声浪语……

    我的目的,就是要让她一边清晰的听着这些有悖伦常的脏话,一边不行抗拒的获得犯罪般的快感。这样,“**”的看法才气潜移默化的影响她,最终完全腐蚀掉她的身心……

    又是半个多月已往了,我漆黑视察着妈妈的一举一动,只管我无从知道她的真实想法,但照旧敏锐的察觉到,所做的一切收到了一定的效果,妈妈那原本根深蒂固的、严守伦理的纯净心灵,或多或少都受到了攻击!

    好比说,她看着我的眼神变的有点离奇了,经常飘忽不定的闪烁,像是在躲避着我,刻意的不与我对视。有时候,她又会偷偷的瞄一眼我的下体,接着粉脸泛起红晕,心情烦乱的蹙眉顿足,似乎对自己十分的懊恼痛恨!

    很显然,她在起劲的克制、克制着某些念头的泛起,可是人的思维偏偏是最难控制的,往往越想拋弃遗忘的,却越容易在脑海里浮现……

    只管事情希望的较量顺利,妈妈在我的蓄意引诱下,已经泛起了若**“危险”的倾向,但我照旧没有轻举妄动,依然小心翼翼的掩饰着自己的意图。我明确,在这种要害的时刻,若我轻易流露出猥亵的真面目,一定会引起妈妈的警醒,一个欠好就会前功尽弃。

    相反,勉力伪装出单纯童趣的小孩容貌,反而能放松妈妈的戒心,令她陷入自责愧疚、羞为人母的心理泥潭。这样,用不着我说半句话,她在潜意识里就会痛苦的认可,自己基础配不上“妈妈”这个神圣的角色,只配当一个被肉欲支配的**女人……

    考完期末考试后,暑假来临了。这天晚上,爸爸行色慌忙的踏进家门,在饭桌上宣布了一件令人意外的大事──他明天要到美国纽约出差!

    “这么急吗?明天就要走?”妈妈停下筷子,语气里满含着失望:“你就不能先在家里休息几天?”

    “没措施,公司的总部要开紧迫董事会!”爸爸无可怎样的说:“我也是暂时接到通知的,明早得先赶飞机去北京,办妥签证后连忙飞赴美国。”

    “那你这次要去多久呢?”

    “很难说。开完会还要处置惩罚一些棘手的事务,如果顺利的话,两个星期就能回来。否则有可能会拖上三四个月!”

    “真是的,这么长时间!”妈妈撇了撇嘴,脸色不愉的说:“这半年来你哪天不是把家当旅馆?这下可好,索性连家门都不进了!”

    “别生气嘛,妻子!我这是在养家餬口嘛!”爸爸苦笑着辩解:“等我赚够了钱,咱们一家三口下半辈子能不愁吃喝了,我就连忙告退,全天侯的陪着你……”

    “哼,甜言甜言!鬼才相信哩!”妈妈不领情的说。我在旁边听着,心里感应说不出的兴奋。爸爸要离家外出了!也就是说,在以后的一段日子里,家里只剩下我和妈妈两小我私家了……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嘿嘿,这可是个难堪的好时机……

    对我来说,想要占有妈妈的身体,爸爸的存在绝对是个庞大的障碍!虽然他早出晚归,险些见不着人影,但我照旧时时刻刻都能在各个房间里感受到他的气息!这使我满身都不自在,甚至尚有点儿胆怯。父亲的形象彷佛是无形的威慑气力,只要他还在近处,我就很难兴起勇气真正的去侵犯妈妈。

    因此,我一定要好好的使用这段名贵的时间,施展出排山倒海的手段,令妈妈向我彻底臣服……哼哼,等爸爸回来的时候,他会意外的发现妈妈已经成为了我胯下忠心不二的玩物,再也没有气力反抗儿子的淫威了……

    夜里,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了片晌还睡不着,所有细胞似乎都处于一种极其兴奋的状态。如果未来我的企图能够乐成,那今天就将是怙恃以伉俪的身份相处的最后一晚!这之后,我将取代爸爸睡在他那张大床上,随心所欲的和妈妈**,而且在她的身体里留下滚烫的浓精!

    十七年的伉俪深情,也许就是在今晚划下了休止符!然而怙恃却还没有意识到,危机正在一步一补的靠拢吧……在这邻近分此外时刻,他们俩会在卧室里干什么呢?我好奇心起,于是爬起身,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间,来到怙恃的卧室外面侧耳倾听,内里传出了隐隐约约的说话声。

    “……妻子,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在美国有一个远房亲戚?”这是爸爸的浑朴嗓音。

    “你是说志叔吧?许多年没联系过了……”妈妈恍然说:“你不提我险些忘了,他的现状如何?”

    “很不妙呀!听人说他得了癌症,正在医院里死撑着,可能活不了几多天了!”

    “是吗?那你应该去看看他,孤老头子一个,怪可怜的!”

    “行,我会抽闲去的!”爸爸说到这里突然笑了,轻松的说:“不外,他可是住在纽约最有名的红灯区四周,你不怕我顺便去……嘿嘿……去那里开开眼界吗?”

    “你敢!”妈妈生气的说:“你要是勾通上那些不三不四的风尘女子,休想我会原谅你!”

    “开个玩笑嘛,何须那么认真呢?”爸爸忙连声陪着不是,还起誓立誓说自己坐怀不乱,绝不会对十丈软红的洋女人动心。

    妈妈却是不置能否的听着,好片晌都一言不发。末了,她幽幽的叹了口吻,低声说:“如果你真的要去厮混,我也管不了那么多……横竖在你们男子心里,妻子总是别人的好……”

    “谁说的?我的妻子就是自己的好……瞧,谁能有这么漂亮的面庞,这么完美的身材呢?连皮肤都调养的像少女一样平滑……”爸爸啧啧赞美着,卧室里先是传来了床垫折腾的轻微响声,然后是妈妈的一声低呼。接着,内里就清静了下来,再没有发出半点声息。

    过了一会儿,只听爸爸懒洋洋的说:“关灯睡觉吧,明天还要起个大早呢!”

    “不嘛,老公……良久都没来过了……别这么扫兴嘛……”妈妈撒娇似的呢喃着,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盼愿和春情。

    “我很累了,以后再说吧!”爸爸边随口搪塞着,边打了个哈欠。

    “你明天就走了,谁知道“以后”是哪一天?”妈妈可怜兮兮的乞求着:“来嘛,老公……好想好想……人家好想要嘛……”

    “可我真的很疲倦,提不起精神来……”爸爸略为不耐的说,态度颇为冷淡。

    我只听的又好气又可笑……这家伙,生在福中不知福!妈妈这么漂亮的女人主动求你**,居然会冷落她……这要是被那些梦想着获得妈妈青睐、盼愿一亲香泽的追逐者们听见,非得气破肚皮不行……不外这也说明,我前一段偷下的“毒药”简直很灵验……

    “老公,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回来……千万别睡着哦……”随着妈妈的嘱咐,我听见拖鞋在地板上滑动的声音,想必她正把双脚套进鞋里,准备下床出来哩!

    “糟糕!”我张皇之下当机立断,一溜烟的沿着来路退回。可是已来不及回到自己房间了,只得在客厅的沙发背后蹲下。刚把身体隐藏妥当,卧室的门就打开了,妈妈步履轻盈的走了过来。她没有注意到我躲在暗处,手里抱着一堆衣物,径直的进入了浴室。

    “操!这时候还洗澡!”我在心里咒骂着,听着哗哗的流水声,突然意识到一个事实──看来妈妈今晚是下定刻意要和爸爸做一次了!她不嫌贫困的重新沐浴易服,就是为了尽可能的取悦爸爸!或许还会再搞点新鲜斗胆的节目,以便使他恢复在床笫上的雄风!

    “这么说,等会儿就有好戏上演了……”我想到这里心中一动,彷佛隐约的掌握到了什么重要的工具,但一时之间却无法理出清晰的头绪……

    悄悄的呆了一阵,突然耳畔响起了“呼噜……呼噜……”的鸣响。仔细一听,原来是卧室里的爸爸已经睡着了,正在匀称而有节奏的打着鼾。或许他简直是累过头了,等不到妈妈返回就沉了入了梦乡!

    我耸耸肩膀,阴差阳错般的又潜到了卧室外,小心的把虚掩的房门推开。室内只亮着一盏淡紫色的床头灯,发出昏暗暧昧的柔和光线。爸爸侧身拥着被子呼呼大睡,那样子就像是打雷也不能把他惊醒!

    如果把爸爸弄晕已往,搬到外面藏好;而我则冒充他躺到床上,熄灭残余的灯光,那妈妈说不定会上当受骗,在浑然不觉的情况下**给我哩……而且,她还会主动的挑逗我,也许比风尘女子都要热情风骚……

    但这只是理想而已,现实中却是没有可能的!就算是在绝对的黑漆黑,只要我们母子的**肌肤甫一接触,相信她就能发现差池劲……

    我失望的悄悄叹息,委实心痒难搔的舍不得脱离。犹豫片晌后把心一横,无声无息的走进了卧室里,悄悄的钻到了床底下。

    取而代之是不行能的了!不外,我今晚一定要亲眼看看,妈妈提倡骚来是怎样一副淫荡容貌?她又会接纳什么手段来蛊惑男子……

    十来分钟后,妈妈总算回到了卧室,随手关上了房门。她那踏在拖鞋里的双足迅速的移到了床边,一股法国香水的好闻气息扑面而来,就像是能催发原始的**一样,我的面颊在剎那间就变的滚热发烫。

    她顿了顿足,不满的娇嗔道:“喂!醒来……我不是叫你别睡吗?快醒来呀……讨厌……”头顶上传来轻微的震动,想来是妈妈正在拚命的摇晃爸爸的身躯,力争把他从睡梦中叫醒。

    “别闹了……妻子,我很困……”爸爸口齿不清的响应着,似乎还处在模模糊糊之中。

    “老公,你看看我……看我一眼嘛……求你了……”妈妈不依不挠的缠着他,出尽了水磨功夫,大有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架势……我不禁纳闷起来,她到底妆扮成了什么样子?岂非……

    “唉,好吧!”爸爸终于撑不下去了,苦笑着坐起身:“真不明确你在搞什么鬼?都十几年的伉俪了……咦?”他突然惊讶的轻噫一声,似乎见到了令他心摇神驰的美景……

    我忍不住想探出头去一睹究竟,但最后照旧强行按捺住了激动!这次不比上回偷窥妈妈易服服,眼下是怙恃两小我私家都近在咫尺,稍为不慎就会败事行藏……

    “你……你这是?”爸爸嗫嚅的问,他的语调有些异常。

    “傻子,这还用问吗?”妈妈的脚缩了上去,只剩下拖鞋留在地板上,柔声说,“人家是特意为你妆扮的……你说呀,悦目欠悦目?”

    “老天,你……真是太漂亮了!”爸爸的气息变粗重了,并发出了贪婪的吞咽口水声。

    妈妈吃吃的笑了,妩媚的低骂道:“死相!”随着就不再说话了。房间里暂时的陷入了寂静,只有极重的呼吸声在回响……

    突然间,爸爸再次发出了兴奋的召唤:“啊啊……妻子,你在干什么?喂……喂……你今天是怎么了?哦……哦哦……”

    (十一)

    我心里掠过不祥的预感,竖起耳朵仔细的倾听。果真给我捕捉到,在爸爸的高声呼喝之中,夹杂着极轻的“哧溜、哧溜”的旖靡响声……我连忙明确了,怒气直涌上心头……

    “不要脸的贱货,竟然在我眼皮底下替此外男子**!”心头的妒念再也无法停止,我缓慢的爬到床尾,冒险探出了半个脑壳!马上,眼前看到的情景令我的热血都差点沸腾!

    只见爸爸仰天半卧在床上,两条毛茸茸的腿舒适的展开着。妈妈就趴在他的双腿中央,俏脸险些是紧挨着胯下,正在专心的舔弄着嘴唇里含着的**……只管我看不见她脸上的心情,但仍然可以想象出,她是何等的认真和讨好,惟恐服侍的不够周到……

    这是我第一次眼见妈妈**的容貌,她那跪在床上的姿势真是有够撩人,基础无法和“母亲”的圣洁形象联系在一起。尚有她这身衣着妆扮……是的,到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她的衣着!昏暗的灯光下,我清楚的望见妈妈穿著一身透明的薄纱睡衣,那内里竟是空的,美妙的身材险些是**的展现在眼前──惋惜是在爸爸的眼前!

    从我这个角度望已往,只能见到她白皙平滑的粉背,就像一匹缎子般完美无暇。偶然,当妈妈略略侧身、或是弯下腰的时候,我都从她的腋下,惊鸿一瞥的窥视到了丰满迷人的乳峰!弧线圆妙的泰半颗雪白**颤巍巍的发抖着,淫秽的袒露在儿子的视线里,只要她再转过来一点点,就能望见那令我朝思慕想的娇嫩**了……

    我不自觉的舔了下舌头,眼光悄然的向下移动,跃入眼帘的是一条极其窄小的玄色三角裤!两根细细的绳子在身侧随意的系着个结,轻薄的裤衩虽然遮盖住了妈妈诱人的**,但在她结实丰臀的支撑下被拉伸到了极限,边角部门已经陷进了屁股的肥嫩肌肉中。特别让人血脉贲张的是,裤衩的下缘也已深深的嵌入了妈妈夹紧的双腿之间,形成了一道深邃幽暗的沟壑。

    “天哪,这里……这里真的有个记号……”我蓦然间望见在妈妈的右边臀部上,有一小块淡色的胎记!小小的、精巧的胎记就像刺绣般,和谁人可怖的梦里见到的“小静”一模一样……

    蓦然间,我的大脑轰然鸣响,心脏一阵猛烈的疼痛,彷佛又亲身的挨了一刀──只管上次在学校的楼顶,妈妈已亲口认可她身上的这个胎记。但现在亲眼瞧见后,我依然感应一种不行名状的恐惧和震惊!

    毫无疑问,谁人梦里发生的一切肯定是真实的!否则的话,我怎么会知道妈妈如此**的秘密呢?从小到大,她在我眼前一向是衣饰端庄、审慎守旧的,不行能被我“无意”中见到。虽然我经常试图偷窥她的**,但究竟从来也没有乐成过……

    “小静……妈妈……油头粉面……爸爸……”我咬牙切齿的默念着,每个字里都蕴藏着刻骨的伤心、嫉妒和恼怒:“不管你们前世是谁,今世又是谁,我都要你们对自己的罪恶支付价钱!”

    在这一瞬间,我发狠的下了刻意,一定要不择手段的占有妈妈的**,赔偿我上辈子未实现的夙愿,也一定要让爸爸品尝到,失去最心爱女人的痛苦……

    怒火在胸腔里燃烧,很快的又转化成了熊熊欲火。我掏出早已发涨的**,往返的用力搓揉着,心里充满失常邪恶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床上的狗男女。

    “噢……噢噢……含深一些……妻子……你很会弄嘛……”陪同着爸爸的舒爽的哼哼声,妈妈加速了节奏,头部迅速的前后摆动着,胸前那对雪白滚圆的**也前后的摇晃起来,随着又被爸爸一把抓住,握在掌中恣意地挤压揉捏……

    我的心脏情不自禁的猛烈跳动,脑海里有个声音在狂喊着:“妈妈……来舔我的……啊啊……用你的香舌……来舔你亲生儿子的……妈妈……贱女人……总有一天我会征服你,让你也替我吸吮**的……”

    片晌,妈妈终于抬起了头,伸手揉着酸透了的颈脖,羞赧的轻声说:“行了吧?好象……已经有转机了哦!”

    爸爸没有答腔,急促的喘息着,猛地一个翻身把她压到了下面,发狂似的狂吻着肉香四溢的美妙**。妈妈痛快酣畅的动情呻吟着,修长**的**左右脱离,死死的缠绕在了爸爸的腰部上……

    “嗯……啊呀……”就在这时,爸爸突然降低的嘶吼了一声,整小我私家打冷战般一阵哆嗦,躯体随即僵直了……

    几秒种后,他吃力的从妈妈身上爬起,颓然的叹了一口长气。霎时间,所有的声响都消失了,房间里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不知过了多久,妈妈徐徐的坐起身,木然的整理着缭乱的睡衣,双眼中饱含着晶莹的泪水,泫然欲泣!

    “对不起,妻子……实在对不起,我简直是……不行了……”爸爸双手抱头痛苦的说,嘶哑的嗓音里满是自责、歉疚、沮丧和失意。

    “算了,睡觉吧!”妈妈淡淡的说,神色清静而漠然,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我不敢再看下去,忙缩身躲回了床底,心里如释重负的放松了,而且以为十分自得。

    爸爸,活该你早泄!这就是你乱打妈妈主意的下场!嘿嘿,除了我自己,以后我不会再让任何男子碰她的,哪怕是沾着她一根手指,都必将遭到最严厉的处罚……

    卧室里的气氛显得有些尴尬,怙恃俩彷佛都酿成了哑巴,噤若寒蝉的草草收拾了一下,就各自躺进了被窝里。他们谁都没有再说一个字,相互之间似已多出了一道无形的隔膜,临别前的那种依依不舍的柔情蜜意已是荡然无存。

    不外,我自个儿的处境也好不了几多,趴在床底下悄悄的发愁。总不能在这里蹲上一整夜吧?得找个时机偷偷脱离才行……唉,只有等他们俩都睡熟了再说了……

    时光一点一滴的流逝着,一直等到深更半夜,我都快睁不开眼睛了,才听到爸爸的打鼾声由小变大、由浅入深,徐徐的又像打雷一样响了。可是,妈妈却显然还未入睡,时不时的有翻身的声音从床上传进我的耳朵。

    “糟糕,她不会是气的失眠了吧?”我越等越是焦虑,但又偏偏毫无措施……

    良久,在我险些要失去耐性时,两条线条优美的小腿突然从床沿搭了下来。我一呆,还来不及做出反映,就见妈妈悄没声息的下了床,就这样赤着一双白皙的纤足,轻手轻脚的踱到了穿衣镜边。

    她怔怔的注视着镜子中的人影,望了很长一段时间,双手缓慢的探到胸前,隔着睡衣托起了高耸坚挺的**,喃喃的低语着:“你费经心思……保持着这样完美的身材……岂非就是为了让它白白的疏弃着吗?”

    没有人能回覆她。我也只是呆呆的听着,心里涌起难以形容的滋味。追念起上一次妈妈对着镜子审视容颜身段时,她的心情是何等的欢欣愉快,全然不似现在这副深闺怨妇的样子……

    妈妈辛酸的笑了笑,手掌温柔的在自己身上抚摸着,胸脯、腰肢、大腿、丰臀……就像一个最好色的男子一样,热烈的爱抚着娇躯最诱人、最神秘的每一个部位。过了好一会儿,她彷佛才委曲满足了心头的热烈**,没精打采的回到床边坐下。

    爸爸仍然沉沉的睡着,就在他震耳欲聋的呼噜声中,妈妈突然轻声的说起话来。她俯身痴痴的望着爸爸,哀怨的说:“唉,脱离一段时间也好,就当是……对我们伉俪情感的一次磨练吧……你可千万要经得起诱惑哦……无论如何,你都不能起义对婚姻的忠贞……否则,我们就完了……”

    我心里突然泛起一种很希奇的感受。妈妈这些话,好象并不是对爸爸说的!她的语气中似乎带着无尽的彷徨、矛盾和恐惧,彷佛是在自言自语……

    “……千万不能出轨!听着,千万不能再想那些骯脏事,否则你真的会堕落的……”

    我听到这里,越发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可怜的妈妈,她或许已凭着女性敏锐的直觉,预感应爸爸脱离家后,自己辛苦构筑的防线终将瓦解,会彻底的沦落在肉欲的深渊里不行自拔,所以她今晚才带着半是赎罪、半是渴盼的庞大心理,企图将相互的激情最大限度的点燃。

    要是适才他们能乐成的、纵情的合体交欢,获得满足的妈妈也许还能在短期内继续“顽抗”下去。惋惜的是,不“争气”的爸爸却没能配合好,使她的一片苦心付诸东流,也使事态无可挽回的踏向了不归路……

    寂静的夜色里,妈妈喃喃的念叨了许久,声音逐渐的低了下去。而我,一直等到她的呼吸也趋于匀称平稳了,才顺利的“逃”出了卧室……

    第二天早上,爸爸拎着简朴的行装上路了。在门口话别时,妈妈依依不舍的拉着他的手,重复的付托他要注意身体、多加休息等等充满柔情的话语。说着说着,也许是触动了心事吧,她的语声竟有些哽咽起来,眼圈儿也发红了。

    “妻子,我出差两三个月而已,你怎么就哭成这样了?”爸爸忙掏脱手帕替她拭泪,柔声慰藉道:“我会争取早点回来的,放心吧……”

    妈妈默然的点了颔首,帮他关好车门,眼睁睁的看着小车屁股冒烟的绝尘而去。车子已经从视野中消失了,她还悄然伫立在原地凝望着,动也不动。

    “回去吧,妈妈。他已经走了!”我站在她身边说,心里有股按捺不住的狂喜!嘿嘿,从现在开始,我就是家里唯一的男子了……不久之后,也将是妈妈生掷中唯一的男子……

    “小兵,你在傻笑什么?”妈妈像是察觉了我的异样,略带不满的说:“爸爸出远门,你都不跟他多说几句贴心眷注的话,冷淡的就跟局外人似的。”

    我嘻嘻一笑,辩解说:“你和他难分难舍的抱在一起,把该说的临别赠言全都抢着说完了,我还能跟他讲什么呢?”

    “他!他!“爸爸”也不叫一声,真是没礼貌!”妈妈白了我一眼,转身回抵家里张罗着家务。整个白昼她的话都不太多,似乎有些心不在焉。我频频挑起话题逗她开心,获得的也只是有一句没一句的搪塞响应。

    出乎意料的是,晚上吃过饭后,妈妈的精神似乎突然好起来了,一扫忧伤哀愁的颓然神色,面庞在苍白中透出了淡淡的红晕。她照例洗了个热水澡,把如云的乌发挽起,露出一截秀美的颈子,而且把全身上下都弄的香喷喷的──而这熟悉的香水味,赫然是昨夜她挑逗爸爸时使用的那种名贵品牌……

    “小兵,妈妈今天有些疲劳,先回房间休息了。你自己一小我私家看电视吧!”她简朴的交接了两句,不等我回覆,就翩然溜进卧室锁住了门。

    我为之愕然……这女人,十来个钟头前还做出深情款款、泪眼迷离的眷恋容貌,怎么一到晚上就像变了小我私家儿?岂非……人的本能罪恶**,在朗朗阳光下虽能暂时抑制住,可是在漆黑的夜幕中却会变本加厉的发作么?

    十点整,我回到自己屋里,镇静的拨通了电话。铃声才响了一下,话筒就被接通了。

    “喂,是我呀……”我干咳一声,单刀直入的问:“听说你老公出差去了,是不是?”

    “你怎么就知道了?”惊讶的语气。

    “我早就说过,你所有的事情我都相识的一清二楚!”我轻佻的说:“别忘了,连你最隐秘的部位我都见过……那么浓密的阴毛……那么可爱的屁眼……”

    “别……别说了……啊啊……”妈妈如饥似渴的发出尖啼声。她今晚似乎兴奋的特别快,十足是个淫荡的贱女人……

    “老公走了,你一定以为更寥寂了吧?为什么不把门打开呢?我可以偷偷摸进你的卧室,保证把你在床上侍侯的欲仙欲死……”

    “不行!”妈妈紧张的说:“你不能来……我儿子……在家!”

    “那就叫他一起上嘛!横竖……他也早就想尝尝妈妈身体的味道了……”

    “瞎说……你再乱讲,我可要生气了……”

    “呵呵,只是口头上说说而已,别那么大火气嘛!再说,我不是也叫你“妈妈”么?这频频咱们饰演的,不正是“母亲”和“儿子”的角色么?”

    妈妈马上哑口无言,隔了一会儿才委曲说:“这差异……你又不是我亲生的……”

    “唉,你何须如此在意血缘关系呢?现在的社会,儿子越来越早熟,而母亲却调养的越来越性感,母子间偶然发生亲密的接触,已经是很正常的事了……”

    我经心起劲的举行游说:“如果我真是你儿子,就绝不会放过这么迷人的母亲的……”

    “你到底有什么居心?”妈妈突然打断了我,不悦的说:“你是不是希望我和自己的儿子**?遭到天打雷劈的报应?”

    我一惊,连忙否认:“不,我这是为你好……”

    “为我好?”

    “是的。”我岑寂了下来,不动声色的说:“我已经预感应,只有这样才气给你带来最大的快乐!”

    “谬妄!”声音开始哆嗦。

    “不要再自欺欺人了!我知道你心田深处也有这种盼愿,只不外羞于启齿,欠盛情思说出来而已……”我不待她反驳,话锋连忙一转:“行啦,别让这样的小事破损我们的情趣!今晚照旧像以前那样,由我来充当“儿子”好了……”

    “不用了!我现在提不起兴致!”妈妈冷冷的说。

    “那就算了!”我无所谓的说:“今晚的运动取消,白白!”

    “喂喂,你……”电话那头的声音一下子急了,显然妈妈没推测我会这样“绝情”,把一个一连了数月的“节目”说取消就取消了,正想说些什么,然而我却没有给她时机,当机立断的切断了声线。

    这是我兵行险着,和妈妈打的一场心理战。我就是要欺压她,让她明确要想获得快感,就只有乖乖的饰演现在的角色,和我一起把这个母子**的游戏玩下去。我相信,她一定会向我投降的……

    第二天,我没有打电话骚扰妈妈,家里一切海不扬波。第三天,我仍然按兵不动,什么行动都不接纳。

    妈妈开始沉不住气了,焦虑不安之情溢于言表。她显着变的少言寡语了,眼睛里失去了往常的感人神采,脸色苍白的让人担忧。短短的两天功夫,她看上去就清减了不少,容颜中也带上了些许的憔悴。

    到了第四天,妈妈似乎已死了心,晚上不再提早躲进卧室了,改为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但她基础什么都没看进去,简直是心神不属的望着屏幕发呆,眼光凝滞而茫然,精神也显得相当的模糊。

    “妈妈,你在想什么?好象你很不开心耶!”我试探着问她。

    妈妈一楞,伸手掠了掠秀发,若无其事的说:“想什么?虽然是想你爸爸啦!他已经连着几天都没跟我联系了。”

    “是吗?”我随口说道,“爸爸的事情很忙嘛,你可以主动联系他呀!”

    “唉,算了!远程话费很贵的,照旧省省吧……”话音未落,“叮呤呤……叮呤呤……”一阵悦耳的电话铃声蓦然响起,划破了夜晚的清静。

    妈妈怔了怔,眼光下意识的瞥向墙上悬挂的钟。当她看清时间正好是“十点整”时,秀眸突然明亮起来了,彷佛被注入了无限的生机。她跳起身,飞快的奔到了几案旁,一把拎起话筒,喘着气道:“喂……喂喂……”

    她那副激动的娇躯哆嗦、手足无措的容貌令我为之愕然,转念一想才名顿开……嘿,现在正巧是“心魔先生”打来骚扰电话的时刻……

    贱女人,还敢骗我说是想爸爸!哼哼,我看你除了男子的**外,脑子里再想不了其它工具了……

    谁知就在这时,妈妈的语音突然急转直下,失声惊呼道:“……老公,是你!”

    “是爸爸?”我也吃了一惊。想不到刚提到他,他就来电话了……

    “你……你怎么现在打来?不是说晚上都没空吗……”妈妈略略一顿,声音就恢复了正常。可是她的脸上却掠过一抹不易觉察的失望心情,眼神也黯淡了下没有伉俪之间的撒娇佯怒,听起来就像是两个外人在举行公务公办的谈话……

    “哦,小兵,爸爸要和你说两句。”过了一阵,妈妈把话筒递给我,自己则懒懒的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我耸耸肩,接过了电话,还来不及礼仪性的问个好,爸爸就起源问道:“小兵,妈妈没出什么事吧?”

    “没有啊!”我漠不关心的说。

    “可是,她今天说话的口吻很希奇呀,我岂论问她什么都是爱理不理的……”爸爸忧虑的说,“儿子,你说妈妈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我可看不出来!不外,妈妈适才还跟我说想你呢!”我语带讥笑的说着,向妈妈做了个鬼脸。她则不甚满足的白了我一眼,似乎在责怪我的多嘴多舌。

    “唉,我会争取早些回来的,帮我照顾好妈妈……”爸爸不放心的交接了几句,才叹息着挂了线。可以想见他的心里一定欠好受。可是妈妈却显着没有看成一回事,心思完全不在他的身上……

    直到一周之后,我才重新在晚十点拨打了家里的电话。一听到我发出的怪异嗓音,妈妈连忙激动的语无伦次,竟然情不自禁的哭了出来。

    “你还记得来找我呀!”她哭泣着说,“我还以为你被车撞死了呢,坏蛋!”

    “什么你呀你的,儿子也不叫一声!”我数落着,随即又笑嘻嘻的说,“尤物儿妈妈,有没有想我呢?失去我的日子很难渡过吧?呵呵……”

    谁说的?我基础不记得你了!”妈妈总算止住了哭声,使气的说。

    “你又在撒谎!”我用惯常的语气轻薄的说,“天天晚上没有我带给你快乐,恐怕你连睡觉都不牢靠吧!”

    “没有你的无耻骚扰,我睡的都不知多香!”

    “是吗?不外我敢赌钱,你这几天早上醒来时,发现自己的手是放在阴部上的,是不是?”

    “你怎么知道……”妈妈脱口而出,但随着就察觉说漏了嘴,发出了不依的嗔怪声。

    “真是个生性**的妈妈……你想儿子怎么做呢?是不是用儿子的大**?”我有意的在每句话中都加重“儿子”两个字,以便使她逐步的进入我设定好的角色。

    “坏儿子……你好讨厌哦……”果真,妈妈的态度迥异于已往,语气里没有半点恼怒,倒像是在对着情人撒娇。

    “你说“儿子,我要!狠狠的插我!”快说!”

    “喔喔……儿子……坏儿子,我要!我好想要哦……插我……快!狠狠的插我……”妈妈不等我重复第二遍,就意乱情迷的低声呢喃起来,声音里带着难以言喻的兴奋,“啊……照旧痒的厉害,真要命……我不管了,就算你真是我亲生儿子……喔喔……我的穴也给你插了……”

    她或许是憋的太久了,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叫唤的声音越来越**,而且说出来的话也愈发的不堪入耳。这天夜里,她一连四次到达了**……

    爸爸脱离家快三个星期了。早先他还三不五时的打越洋电话回来,情意绵绵的和妈妈互诉心曲。可是,由于事情实在太忙,再加上时差的缘故,他的起劲性在逐渐的减退,通话的时间也大大的缩短了。有时在电话里只简朴的问候了两句,就急遽的撂下了话筒。

    也许是和爸爸怄气吧,妈妈本就单薄的意志被进一步的动摇了。她变的比已往更热衷于和“心魔先生”在电话里****,每晚双方相约的时刻整整提前了一个钟头。而对我说的那些污言秽语,她也似乎越来越喜欢听了,经常聊到午夜的钟声敲响了还舍不得挂线。

    我隐约的感受到,妈妈已经把电话骚扰当成了房事的替代品,用以满足恒久得不到雨露滋润的空虚。甚至,她还在一连不停的“亲密”攀谈中,对“心魔先生”发生了微妙的依赖心理,以之来填补丈夫离去后的某种缺憾。

    为了最终实现占有她的目的,我在电话里做出种种各样的体现,想方设法的给妈妈“洗脑”,把她的性激动和“母子**”这个猥亵念头挂上钩。与此同时,我也做好准备举行阴谋的第五步……

    “恭喜你,你妈妈的身体就快是你的囊中之物了!”智彬哥的阴沉语声彷佛又在耳朵边回响,“下一阶段你要有意无意的在她眼前袒露出下体,让她经常窥视到你的性器官。不外在这之前,你得先停止向她供应a片,并隔离和她的电话联络……”

    “这样一来,早已习惯天天看到淫秽镜头、听到下流话语,依靠视觉和听觉的强烈攻击来获得快感的她,一定会感应极大的不适应!她会下意识的再去寻找新的感官刺激……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若看到了你那根充满男子特征、生机勃勃的粗大**,一种“久旱逢甘雨”般的震撼惊喜必将在剎那间席卷全身,给她留下不行消逝的深刻印象……”

    “在那以后,她脑海里原本理想的那根虚幻的**,就会被眼前这根实实在在的、有形有质的**所取代。就算明知你是她的亲生儿子,都无法将之驱除了……”

    “尤物儿妈妈,今晚是我们最后一次的缱绻了!”这天晚上,等到妈妈的喘息声徐徐清静下来后,我突如其来的冒出了这样一句话。

    “什么?”妈妈一时没反映过来。

    “这是我最后一次骚扰你了!从明天开始,你就可以脱离苦海,恢复遇到我之前的正常生活了!”我淡淡的说。

    “你是在开顽笑吧?”妈妈漠不关心,“扑哧”一声笑了,嗔怪的说,“小冤家,你要是肯改邪归正放过我,太阳都从西边出来了!”

    “我是跟你说真的!”我叹了口吻,苦涩的说,“我考不上大学,要到外地去打工赚钱,明天就要坐火车走了。”

    电话的彼端默然沉静了,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才低声说:“纵然到了外地,你……你也可以打电话来呀!”

    “恐怕不行……无论从财力照旧精神上来说,我都没有肩负的能力了!”

    妈妈又沈默了良久,喃喃的说:“走了,你也要走了……就跟我老公一样,说脱离就脱离……你们男子,一个个都没有良心……”她的声音幽怨、凄楚,听起来有些失魂崎岖潦倒的。

    我干笑着说:“咦?你不是一直很讨厌我吗?险些天天都叫我滚的远远的,怎么现在又舍不得我了?”

    “谁舍不得你了?我巴不得永远听不到你那恶心的声音!”妈妈恨恨的说,声音里带着种又爱又憎的庞大情绪。

    “唉,妈妈,我这也是为你好呀!”我柔声说,“咱们的关系不行能恒久的不清不楚下去,这即是是在火山口上行走……既然你不愿让我获得你,那么我只好选择退出了……”

    妈妈似乎控制不住自己了,蓦然叫了起来:“你们一个个都退出了,那我呢?我以后该怎么办?”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而且还带着些许的哽咽。在这一刻,她那恒久伪装的面具终于破损了,剩下的,只是一个需要男子痛惜宽慰的,需要**来滋润的软弱女人。

    我停顿了片晌,试探的说:“除了我,你自己不是尚有一个儿子吗?你为什么不去找他?”

    “你是说小兵?不……那不行……”

    “为什么不行?我又不是叫你真刀实枪的和他**!”我宽慰她说,“就像你和我这样子,嘴里说的虽然起劲,可是实际上却什么也没发生,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我……我和小兵究竟是亲生母子啊……”妈妈迟疑着说,但她的语气却不是很坚决。

    我心头暗喜,忙说:“你听我的话,趁他睡觉的时候,偷偷的看一下他的**吧。我敢肯定,你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然后……”

    “然后怎么样?”她似乎咽了下口水,呼吸又变的急促了。

    “你就放胆的叉开大腿,对着他的****吧!”我喋喋怪笑着说,“只要别给他察觉,你就既没有违背伦常,又享受到了绝顶的欢愉,何乐而不为呢?”

    妈妈迷糊的“嗯”了一声,颤声说:“真的可以吗?真的可以……这样做吗?偷看自己的儿子……偷看他的……**……”

    “虽然可以!”我一字一句的说,“记着,不要再掩盖自己的**,那对你是一种极大的折磨……好啦,我要跟你说再见了,祝你未来生活幸福!”说完,我义无返顾的挂断了线,注视着掌中握紧的手机,心里知道这是我最后一次使用它了。从现在开始,它就将和“心魔先生”一起,永远的从人世间蒸发!

    几天后的一个清晨,准七点钟,我被预先调好的闹钟惊醒了。忙下床打开了房门,接着又躺回了床上,竖起耳朵倾听着门外的消息。凭证寻常的习惯,妈妈马上就要起床准备早餐了。而我正是要期待这样一个时机,来实现我的企图……

    约莫三四分钟后,外面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显然是妈妈走出了卧室,正在靠近我的房间。我赶忙掀开被子露出下半身,并把内裤拨歪少许,将早已充血勃起的**从裤缝里掏了出来,直挺挺的刺向半空!

    刚完成这几个行动,妈妈的身影就泛起在了门口。她还没有梳妆妆扮,秀发蓬松的垂在肩头,诱人的**上只穿著贴身的亵服和短裤。见到我的房门竟然是开着的,妈妈不禁惊讶的停下了脚步。

    “小兵!”她轻声叫唤着……我忙徉装熟睡,鼻子里发出匀称的呼吸声,眼睛却从指逢里瞧出去,偷偷的视察着她!

    “真是的,门也不记得关,着凉了怎么办?”妈妈自言自语的埋怨着,伸手握住把柄,正准备拉上门时,眼光无意中扫到了我的身上……马上,她的娇躯猛地震颤了一下,整小我私家都呆住了,嘴唇惊讶的张成了个“o”形,粉脸上的肌肉似乎也僵硬了……

    我的心咚咚的跳着,紧张的注视着妈妈的反映。记得半年前我也曾这样试探过她,惋惜其时妈妈的心里毫无邪念,流露出的只是一个母亲对儿子的慈祥。然而,经由我这么长时间的“调教”,这一次,情况会不会差异呢?说句实话,我照旧半点掌握都没有……

    时光在一点一点的流逝,我徐徐有些不耐心起来,但妈妈依然是动也不动的呆在原地,眼光直直的盯着我,彷佛已酿成了一尊泥塑的雕像。只是她的双颊上却悄然的浮起了两片红晕,而且规模越扩越大,险些遍布了整张俏脸……

    良久,妈妈突然收回眼光,用力的摇了摇头,心情十分的彷徨痛苦。她小口的喘息着,嘴里喃喃的不知在念叨什么,身子摇晃着坐了下来,就坐在门口冰凉的地板上。

    “**吧!妈妈!”我在心里兴奋的大叫,“快,对着你亲生儿子的****吧……你这个**的妈妈,别再冒充矜持了……**吧!我知道你想这么做的……”

    彷佛听见了我的召唤,妈妈微蹙着秀眉,双手哆嗦着探进了睡衣里,徐徐的抚摸着自己的**。早先她尚有些紧张,行动生涩而凝滞,似乎随时都在畏惧会惊醒我。可是过了一阵,见我始终睡的人事不知,也就放下了心事,不仅神色安宁了下来,姿势也变的越发斗胆狂放!

    只见妈妈的玉体横陈,两条白皙丰腴的美腿急躁的摆动着,一时蜷曲并拢,一时又放肆的张开……同时,她的右手探进了裤衩里,按在双腿之间不停的捣鼓着,彷佛那里痒的难以忍受……

    没多久,妈妈越发的兴奋了起来,眼睛眨也不眨的凝望着我的**,满脸都是渴慕钦仰的神色。只管她死死的咬着嘴唇,可是喉咙里照旧发出了微弱的“唔、唔唔”声,听在我的耳朵里,每一声都像是战鼓在轰响,使我的热血为之沸腾!

    贱女人,她终于迷失天性了!此时现在,相信她脑子里基础不存在母子的人伦了,所想到的只是男女间**裸的交合……

    我贪婪的偷窥着妈妈,她正在急促的深呼吸,一只手抚摸着下体,另一只手搓揉着高耸的酥胸。不知不觉间,她的亵服被自下而上的撩起,露出一整片白的耀眼的腰身。

    乳罩也松脱垂落了,连丰满**的下半部门都裸露了出来!每当妈妈的行动幅度趋于猛烈时,那两颗滚圆的雪白**就像抢着挣脱束缚一样,随着手臂行动弹来弹去,在亵服的半遮半掩下欢快的跳跃。

    “如果这时候我突然醒过来,效果会怎么样?”我想到这里不禁跃跃欲试,恨不得连忙跳起身拆穿妈妈的伪装,看看她在这种情况下还怎么保持母亲的尊严……

    是的,我要无情的讥笑她的荒淫无度,浏览着她无地自容的羞愧心情……然后用我粗大的**插到她迷人的**里,狠狠的教训教训她……

    然而,我却不能这么做!那阴魂不散的智彬哥,事先曾重复的申饬我说当前时机尚未成熟。真见鬼,到底要等到几时才算“成熟”?岂非他看不见,此时的妈妈已经欲火焚身,眼睛里正燃烧着炽热的烈焰,秀眸里蕴藏的全都是对肉欲的盼愿么?

    我是应该严格执行既定的企图,照旧应该“随机应变”?

    没等我多加思量,一直处于亢奋中的妈妈就到达了**。她把头顶在墙壁上,娇躯像水蛇般放肆的扭动着,撅起的丰臀习惯性的抽动了几下,随即颓然的软倒了……

    空气里弥漫起了一股淡淡的酸涩气息,带着种说不出的淫糜气息……几秒钟后,**获得释放的妈妈幽幽的叹了口吻,脸上带着朴陋和麻木之色,疲倦的撑起躯体脱离了。当她转过身的时候,我发现她的睡衣下摆多出了一圈**的污迹,连两团臀肉之间的股沟都被清晰的印了出来!

    望着那深邃的、诱惑无穷的屁股缝,我知道,自己距乐成已经不远了,也许只剩下一步之遥……

    当天晚上,妈妈对我的态度突然变的好温柔、好体贴。她下厨做了一桌丰盛的午餐,还亲自的斟上了家酿的米酒,柔声软语的劝我多喝几杯,并不时的帮我拭去额上的汗珠……这可是平时爸爸才气享受到的待遇啊!我马上由由然起来,才两杯下肚,就有些不辨工具南北了!

    或许是酒精的催化吧,我的胆子壮了不少,眼睛也比往常放肆了,贪婪的注视着妈妈娇艳的面庞、诱人的体态,和那曲线玲珑的曼妙身段,越看越以为她美艳不行方物,禁不住傻傻的提倡痴来!

    “小鬼,你在看什么嘛?真讨厌!”妈妈有点抵受不住我的眼光了,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略带羞涩的低下了头。那样子真是要多感人就有多感人,就像对着情人打情骂俏一样,眉梢眼角间隐含着淡淡的春意!

    “虽然是……是在看你呀,妈妈!你是全世界最耐看的女人……”我半开顽笑半认真的说,“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娶妈妈做妻子哩……”

    “胡扯!你挺大的人了,还爱说孩子话!”妈妈放下筷子瞟着我,似笑非笑的说,“你要是跟妈妈完婚了,那爸爸怎么办?”

    “不管!我才不管那么多呢!”我借着酒劲装醉,顺势的倒向了妈妈身上,撒娇的说,“嗯……妈妈,我就是要娶你!就是要嘛……允许我好吗?求你了,这是我第一次向女孩子求爱呢……”

    妈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爱怜的伸掌轻抚着我的脑壳。靠在她温暖的怀抱里,感受着她柔软的**和腰肢,嗅着肌肤上传来的幽幽清香。

    我彻底的迷醉了,后脑舒服的枕在妈妈隆起的**间,享用着她喂到口中的琼浆食物,真希望能一辈子保持着这种亲密接触的姿势,永远也不要脱离……

    晚饭事后,我醉的连路都走不动了。模模糊糊之中,是妈妈搀扶着我到房间里躺下的。她不光替我脱去衣服,还细致的为我推拿着发痛的太阳穴,嘴里轻柔的哼着歌曲……我彷佛又回到了童年,正无忧无虑的睡在摇篮里,浅笑恬然的进入了梦乡……

    可是不知为什么,还没睡多久,我就蓦然惊醒了过来!睁开惺忪的睡眼一看,床头柜上的闹钟指着“八点十分”的时刻,房间里却只剩下我一小我私家躺着。妈妈或许在我睡着以后就悄然脱离了!

    “怎么回事?”我呆呆的坐在床上,心里没理由的以为十分不安,似乎有什么异样的危险正在向我迫近!

    这完全是种本能的直觉,说不上是什么原因……我沉吟了片晌,拖着极重的身子下了床,脚步虚浮的走到门边,正准备打开房门时,突然听到外面隐约的传来说话声。我停下来仔细一听,一个和气慈祥的嗓音传进了耳朵!

    “太太,您必须赶忙做出决议了,眼下已经到了危机生死的关头,再拖下去恐怕会有血光之灾!”

    我惊的险些跳了起来!这……这声音如此的熟悉,不正是几个月前在街上邂逅的谁人怪老头吗?希奇呀,他怎么会找到我家来的?岂非他……他真的是怙恃的旧相识?

    我心头愕然,又有些紧张,忙悄没声息的将房门拉开一条线,侧目向客厅里张望。只见果真是那老头,他照旧穿著那身浆洗的发白的破旧衣服,背对着我端坐在沙发上。

    妈妈就坐在他的扑面,面带凄然之色,低垂着粉颈默然不语,片晌才低声说:“云大师,说起来是我对不起他……当初他历尽艰辛的打工、赚钱,供我念书上大学……效果却死在我伉俪的手里,而且死的那么惨……”

    她的话语虽轻,我听起来却有如晴天霹雳,震的心头轰然鸣响……终于认可了!我终于听见妈妈亲口认可了!原来谁人噩梦果真是真的,多年以前,智彬哥真的是在意图非礼妈妈时,丧命在爸爸的“误杀”下!

    云大师淡淡的说:“十七年前老朽就对您说过,那横死的幽灵掷中注定,将会转世投胎成为您的亲生儿子!而且,这婴孩从出生的那一天起,就将拥有前世的全部影象……”

    妈妈有气无力的辩解说:“可是这么多年来,小兵一直是个再正常不外的孩子啊!他从来也没有想起过上辈子发生的事……”

    “那是由于老朽当年施展术数,把智彬他的意识从他的脑中抽了出去,封锁在了这个净瓶里!”云大师冷峻的说,“可是您适才也亲眼望见,瓶上的符咒被人为的破损了!也就是说,那些关于前世的影象已经潜回了你儿子的脑海,眼下正在一点点的苏醒之中!”

    妈妈失神的望着地面,自言自语的说:“如果……如果小兵真的完全记起了上辈子的一切,那效果会是什么样呢?”

    云大师长长叹息一声,恻隐的说,“效果自然是灾难性的……他会陷于精神破碎,大多数时候他知道自己是您的儿子;可在受到刺激的情况下,他就会不自觉的恢复“前世”的身份,并对您萌发狂狂的占有**和抨击念头,就像他临死前立誓的那样……”

    妈妈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战,脸色煞白的喃喃道:“这太恐怖了……简直太恐怖了……”

    云大师提醒她说,“实在这种迹像已经开始了……你岂非没有觉察,这几个月来,你儿子的某些体现不大正常么?好比说,他是否曾做出过特此外、不切合孩子身份的举动?”

    “特此外……举动?”妈妈喃喃的重复了一遍,眼睛里突然掠过恐惧的神色,颤声道,“您是说,我儿子今早的那种……那种生理现象,实在都是……都是……”

    “不错,这都是他的肉身被“前世”使用的效果!”云大师语气极重的说,“如果任其生长下去,你儿子的思想最终会被“前世”完全取代,成为一个徒有其表的傀儡……”

    妈妈越听越是畏惧,整个身体都在控制不住的发抖,哭泣着说:“大师,请您大发慈悲,千万再救我们一次……小兵是我的亲生骨血,我不希望他想起已往,只希望他好好的做我的儿子……永远是我心肝宝物的儿子……”

    “你的心情老朽很明确,只不外……”云大师顿了顿,叹息着说,“唉,前世的因,今世的果!当年智彬施主死简直实冤枉,他那满腔的怨愤一直积贮到了今天!其浓重的水平,就连老朽也没有十足的掌握化解了。”

    “那该怎么办呢?”妈妈越发惊惶了,六神无主的说。

    “以老朽的意见,您必须对他有所赔偿,让他能一偿毕生的夙愿!”云大师沉吟着说,“这样,怨气就能消散掉泰半,老朽才可以施展出压箱绝迹,令这不应回复的前世影象彻底消失!”

    “毕生的夙愿?”妈妈呆了呆,随即明确过来了,苍白的俏脸马上飞红,着急的说,“可是他占据的是我儿子的身躯啊,这么做不是……不是**么……”

    “我会在紧要关头制止他的……但若不愿给他尝些甜头,又怎么能让这股怨气消散呢?”云大师带着些许无奈说,“除此之外,老朽也想不出其它措施了……肯不愿舍身救子,太太尽可自行决议!”

    妈妈苦恼的拧着衣角,眼睛里露出杂乱茫然的神色,显然心里为难到了极点。犹豫了一会儿,她突然咬了下嘴唇,脸上浮现出坚定的心情,毅然说:“哪有做母亲的不救孩子的?大师,我什么都掉臂了,就照您说的办吧!”

    我听的鼻子一酸,感动的险些掉下泪来……人都说母爱是世界上最伟大、最无私的情感,我今天算是真正体会到了,惋惜这种情感却战胜不了肉欲,而且正被我自己一点一点的糟蹋……

    云大师点了颔首,徐徐的说:“如果没发生意外的话,中午您给儿子喝的那瓶药酒已暂时抑制住了他的天性!等老朽念咒施法以后,智彬的意识就会被我的咒语叫醒,发动着他的肉身来到这里……不外到了那时,我必须暂时回避,以免引起他的警醒,所以您不得纷歧小我私家面临着他……”

    云大师郑重的说:“那么,您现在去沐浴熏香,等您洗净铅华后再过来吧…………唔,尚有一点,为了使“前世”的那股邪欲,尽可能快的从小兵体内宣泄出来,太太您最好换上一套较量……“斗胆”的衣物,只管的取悦他,这样才气在最短的时间内令他堕入局中……另外,在整个历程中,您若能冒充以美色相诱、曲意奉承,使之失去警惕之心,那老朽的胜算还将进一步增加……记着,一切凭证他的意旨举行,千万不要惹恼他!您大可以放心,在紧要的关头,老朽自会脱手相救的……”

    妈妈一声不响,只是默然沉静。

    (十二)

    在这一瞬间,我险些想要放弃自己的无耻梦想,冲出去跪在妈妈的脚下,痛哭着向她忏悔我的罪过!告诉她一切都是我这个亲生儿子的阴谋……可是,我的脚还未抬起,一个邪恶的念头却又倏地窜进了脑海,而且控制住了全身的所有细胞……

    不管这个糟老头是什么人,究竟是个装神弄鬼的骗子,照旧个真正的有道高人,对我来说都没所谓了!重要的是凭证他的“除魔”企图,妈妈必须唾面自干的任我欺压!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时机……

    我激动的心脏砰砰跳动,偷眼望去,云大师也已站起身,在客厅里忙碌开了。他摆起了香案,挂上了随身带来的黄幔、符咒,并在角落里燃起了几柱熏香。部署完毕后,他端坐在了一张蒲团上闭目合什,嘴里低声的颂着经文,一派宝相庄严的神圣容貌!

    瞧着他那副煞有介事的可笑神态,我悄悄的摇头,对他的不信任又加重了几分……片晌后,云大师突然睁开眼,抱起了放在身边的白玉净瓶,拔开了底部的封塞。霎时间,一股灰白色的粉末唰唰的倾泄而出,尽数洒落在案头预先铺设好的黄布上,形成了一座小沙丘。

    我怔怔的望着,心头百感交集……这应该就是智彬哥的骨灰了!可怜的人,死了之后,灵魂还要被这狗屁大师关在暗无天日的净瓶里……不外这幽灵终于照旧从牢笼中逃脱了,而且附着在了我这个“后世”的身上……

    云大师掬起一捧骨灰,口中轻声的念起咒语来。机械、机械的语声彷佛具有催眠的作用,又像是从另一个世界飘来的,听的人昏昏欲睡。他一边颂念着,一边让骨灰从指缝里滑下,接着再掬起一捧……我瞧的老大不耐心,眼皮徐徐的极重起来……

    蓦然里,一件令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我发现自己的手腕缓慢的抬了起来,放在把柄上拉开了房门……然而我的大脑却显着没有宣布过任何指示……

    还没等我反映过来,我的双腿就已自作主张的跨出了房间,拖着极重的法式走向客厅……那种感受真是说不出的恐怖,既像是在睡梦中被魇着了,又像是无形中有股神秘的气力,取代我的大脑控制住了躯体,而我本人的思维却被硬生生的倾轧到了一边!

    “怎么会……会这样?”我骇然欲绝,下意识的调动着全部脑神经,企图重新夺回对身体的指挥权……可是岂论我如何竭尽全力,腿脚都顽固的向前走着,全然不遵从大脑的下令……

    岂非……云大师并非是在吹牛,真的把智彬哥的意识给召唤出来了,还任凭他接受了我的躯体?我会不会反而给驱逐了出去,酿成一个找不到肉身的“孤魂野鬼”?

    我毛骨悚然,忙和那看不见的对手展开了苦苦的“较量”……但一直到我机械的穿过了整间客厅,在沙发上坐了下来,都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行动。我又惊又怕,筋疲力尽之下,只能颓然的放弃了挣扎……

    云大师连看都不看我一眼,静悄悄的起身脱离了。宽敞的大厅里只剩下我一小我私家的呼吸在鸣响,风吹拂着黄幔发出了“哗啦啦”的声音,气氛显得十分的诡异。我的心里升起了一股深沉的寒意,大脑中却是一片空缺……

    不知过了多久,清脆的足音响起,沐浴事后的妈妈终于泛起在视线中!我身不由己的抬起头,凝思向她望去。不意这一看之下,我的嘴巴登时张大了,眼珠子都差点掉了下来!

    天啊,这……这就是所谓的“斗胆”衣物么?严格的说,现在穿在妈妈身上的,简直就不能算是一件衣服!那笼罩在她成熟完美**上的,倒更像是张镂空透明的渔网!纯玄色的网状交织蕾丝,既勾勒出了妈妈迷人的身段曲线,又反衬出了她那欺霜赛雪的白腻肌肤,带给人十分强烈的视觉攻击!

    然而越发吸引我眼光的,却是妈妈那高欢快起的酥胸。那里甚至连“渔网”都没有了,只剩下几根细长的绸带捆绑似的绕在**的**上,委曲的遮掩住顶端的乳晕和乳蒂。

    随着她的法式,两个浑圆、鼓胀而又丰满的雪白奶球彷佛有节奏感般,在胸前颤巍巍的发抖着,形成了一种奇异的韵律。

    至于妈妈下半身的装束,也同样的令人热血沸腾!匀称修长的**上光秃秃的,一条窄小的丁字裤形同虚设,把两团结实的臀肉泰半都袒露在外面,双腿间三角区域的布料下方,是一块丰腴丰满的贲起……

    我只觉的双眼发黑,大脑一阵眩晕,天地好象都在我眼前旋转……正在向我走来的这个女人,真的是我的亲生妈妈么?真的是谁人气质优雅、高尚矜持,总是穿著富有品位衣着的妈妈么?

    以前就算杀了我,也不会相信眼前的这一幕的。清丽脱俗的娇美妈妈,竟然会妆扮成这样一副淫荡挑逗的容貌!只管,她的脸上还隐含着羞耻扭捏的神情,眼睛里还泛动着凄苦的泪光,可是都无法阻挡我对她发生藐视和轻蔑……

    模糊之间,妈妈已经吃力的、步履蹒跚的走到了客厅的门口。见我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她,妈妈的粉颊马上羞的通红,双臂下意识的护住重要部位,轻嗔道:

    “小兵,你……你在看什么?眼睛好不老实……”话音未落,我的喉咙里咕噜了几下,突然发出一阵恐怖之极的怪笑声,阴恻恻的说:“好啊,小静……整整十八年了,咱们总算又晤面了!”

    此言一出,妈妈就像失去理智般惊声尖叫,俏脸上的血色褪的干清洁净,整个身躯都在歇斯底里的发抖……而我也如同遭到雷击,满身寒毛直竖,连头发都一根根的立了起来……

    这……这声音基础不是我自己的!这明确就是在梦里,谁人“前世”对我说话的声音!无论音调、语气和嗓门,都没有任何差异!那么,我现在到底是“鬼上身”了,照旧患上了人格精神的破碎症?

    我的思绪一团杂乱,五官都似失去了寻常的敏锐,变的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等我重新惊醒过来时,就见妈妈已经瓦解了似的瘫软在地上,畏惧之极的望着我,两片嘴唇恐惧的哆嗦着,艰难的吐出了几个字:“智……智彬哥……”

    恐惧之中,我觉察自己完全失去了控制,身体的各个部位纷纷的“叛变”了,大脑成了一个虚有实在的光杆司令──换句话说,我现在只不外是一个地隧道道的“傀儡”!

    “亏你还盛情思叫我,贱女人!”完全不属于我的嗓音从牙缝里挤出,阴阳怪气的说,“这些年来,我可是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哩!想着你的仙颜、狠心和忘恩负义……你没有预计到吧,我虽然死了,但一缕阴魂却能保持不散,还能坚持到和你重逢的这一刻……”

    这声音降低、嘶哑而沙涩,带着种深入骨髓的怨毒,就像是从地狱的最漆黑处直接传出的,听来令人毛骨悚然!妈妈恐惧的全身发抖,脸上的血色霎时褪的干清洁净,语无伦次的说:“我……我不是……居心害你的……你……你还缠着我……干什么?”

    “很简朴,我要讨回我应得的工具!”我把眼珠子瞪凸出来,展现出牙齿恶狠狠的说,“你应该还记得吧,1984年的5月8号,也就是我丧命的那一天,临死的时候我对你说过什么……”

    我不等她回覆,就一字一句的复述出了当年的话:“这个仇……我总有一天要报的……就算酿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不要!”妈妈吓得哭了起来,流着眼泪断断续续的乞求说:“智彬哥,放过我……放过我的儿子吧,求你了……只要你肯高抬贵手,要我……要我做什么都行……”

    我冷漠的听着,感受到自己面上的肌肉十分僵硬,彷佛对妈妈的哭诉无动于衷,口中淡淡的说:“要我放过你们也行,可是你得允许我一个条件!”

    “真的?什么条件?”妈妈脱口而出的问,声音里透着惊喜。可是她的话刚一说完,似乎就恍然明确“我”的用意,失去血色的双颊上马上泛起了红晕,可是马上又恢复成煞白的颜色。

    我的手就像提线木偶般举起,指了指胯下凸的老高的裤裆,然后向她招了招手,不动声色的说:“来吧……当年你是怎么做的,今天就给我照样做一遍!”

    妈妈迟疑了一下,哭泣着点了颔首。她缓慢的、温驯的俯低身子趴在地上,修长的四肢支撑着雪白晶莹的**,手脚并用的爬了过来……她的行动狼狈、生硬而不自然,眼眶里饱含着屈辱的泪水……

    我险些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一切和谁人噩梦中发生的是何等相像啊!所差异的,只是梦中的“小静”照旧个正值花季的少女,满身上下洋溢的是一股青春的气息。

    可是眼前的妈妈呢,岁月已经把她修饰成了一个性感妩媚、体态丰腴的中年美妇,举手投足之间都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成熟的韵味,使人情不自禁的兴起雄性本能的征服**。

    从客厅门口到沙发,不外只有短短的四、五米的长度!可是现在对妈妈来说,这段距离或许比天涯海角都要长!她满脸都是羞愧惊惧的神色,在地板上机械的爬着,两只圆滔滔的**垂了下来,随着身体的前移轻微的晃动;肥嫩多肉的臀部则认真的翘起,一摇一摆的向前挪动。那姿势就像是只淫荡的母狗,而且是

    一头在摇尾乞怜、期待主人恩宠的母狗!我眼睁睁的望着,心头一片杂乱,脑海中更是空空荡荡的什么念头都没有,惟一能感受到的,就是自己**在裤裆里翘了起来,而且变的越来越硬……

    很快的,妈妈爬到了沙发前面,驯服之极的跪伏在我的脚边。她紧张的连头都不敢抬起,浑圆光裸的肩膀微微震颤着,一副任人宰割的柔顺容貌,期待着我对她的发落。

    “过来吧,发什么呆啊?”我绷着脸站起身,冷冷的说,“还不像当年那样,主动的帮我脱掉裤子?”

    妈妈不敢违拗,俏脸上挂着两道泪痕,默默的膝行到我的正前方,哆嗦的伸出双手解开了我的皮带。裤子连忙从腰间坠落,跌到了我的脚下。接着,她又逐步的拉下了我贴身的裤衩……

    早已勃起的**倏地弹了出来,巨炮般直挺挺的指向半空。妈妈惊呼一声,险些是本能的移开了视线,粉脸飞红的像是擦满了胭脂似的,整小我私家手足无措的瘫坐在地板上。

    “把头抬起来!我要你仔细的看看这根用饭家伙!”我高声的发号施令。

    想到自己竟然能堂而皇之的袒露出下体,在亲生母亲眼前炫耀雄性的器官,一股极其邪恶的快感马上涌了上来,弥漫到了全身上下的每一个地方……

    妈妈却怕羞的连脖子都红透了,委曲抬起眼帘,扭捏不安的把眼光转了过来。当健硕**的影子跃入她的瞳孔时,我注意到她的眸子里似乎闪过了一丝异样的色泽。呼吸突然变的急促了,脸上的心情也怪怪的很不自然……

    “怎么样?很喜欢你儿子的大**吧?”我示威般的发抖着**,不动声色的说,“下面,就请亲爱的妈妈把儿子的**含进嘴里,好好的替他吸吮一下吧!”

    这句话说出来,连我自己也吓了一跳。妈妈更是满身剧震,就好象听到世上最污秽的话语一样,惊惶失措的拚命摇头:“不,不行……这是我儿子……我不能这么做的……”

    “少在我跟前装腔作势了,淫妇!”我冷笑着说,“今天早上你不是还对着这根****吗?你敢立誓说,其时你心里没有想已往舔它?没有盼愿它狠狠的插到你的**里去?”

    “我……”妈妈无言以对,又羞又急的低垂着粉颈,两只手局促的不知该往那里放。或许她的心事被我一语拆穿了,神色间显得无地自容,好一阵都说不出话来。

    “贱女人?你到底听不听我的话?”我不耐心起来,厉声说,“你要是想让儿子有个三长两短,那也容易的很……”

    妈妈忍不住又哭了起来,哽咽的说:“不要……求求你……千万不要伤害小兵……我一切都听你的……”她说完咬了下嘴唇,眨也不眨的望着我的**,把苍白的俏脸一点一点的靠了过来……

    我的心跳蓦然加速了,妈妈……她真的要帮我**吗?这可是我做白昼梦时才会发生的事情呀!就算是在暗地里想想,也足够令人热血沸腾了……

    此时妈妈已经挨到了我的胯下,一股熟悉的体香飘进了鼻端……她犹豫了几秒钟,突然像是豁出去般闭上双眼,伸出舌头在我的**上轻轻的舔了一下!

    “噢──”我不禁低喊一声,只以为**上传来冰凉滑腻的触感,虽然只是短短的一剎那,但已使我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

    舔过第一下后,妈妈的心理障碍似乎消除了不少,眼睛也睁开了。她认命似的微吐着香舌,一下又一下的舔弄着青筋毕露的包皮,一连不停的带给我至高的享受……很快的,我的**的侧后端就被她的口水完全濡湿了,就连两颗睪丸上沾染了闪闪发光的唾液!

    “喂,你别避重就轻啊!快给我吸一吸前面……”嘶哑的嗓音再次响起,宣布出不堪入耳的下令。

    妈妈脸色木然,默不做声的伸手托起**,把它的位置扶正了。随着她徐徐的张启齿,樱红的双唇凑向前来,徐徐的包裹住了伞状的**……

    我兴奋的仰首向天,仔细的体会着那无与伦比的美妙滋味。**的尖规则在进入一个温暖的腔道,那种湿润柔软的感人触觉,是怎样的笔墨也无法形容的!

    “哇呀呀!”我发出野兽般的吼啼声,猛地一挺腰,强行把**朝前挤去!妈妈在猝不及防下险些咳了出来,她不得不起劲的张开可爱的小嘴,这才委曲的含住了小半截粗大的**!

    “对……对了……温柔的含住它……小心别遇到牙齿……好,就是这样……喔喔……真舒服啊……”

    在我老练的指挥下,妈妈的“技术”逐渐的熟练起来,原本僵硬的双肩也放松了。显然她的恐惧情绪正在一点点的减退,不像刚进来时那样紧张了。

    她开始专心致志的用嘴唇往返吞吐**,舌尖灵活的舔弄着敏感的马眼。随着头部一上一下的运动,她的一头秀发也轻盈的飘扬起来,不时的拂在她白皙光洁的半裸**上,看上去充满了**的意味。

    “老天,妈妈在为我**了,这……这不会是在做梦吧?”很长一段时间已往了,我都不太敢相信这是真的,然而那吸吮**时发出的“啧、啧”的**声响,却在不停的提醒我,眼前发生的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或许是有些累了,鼻尖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珠。她虽然起劲的鼓舞着腮帮,可是节奏却慢了下来,显着是力有未逮了。我拍拍她的面庞,示意她张开嘴,把充血的**从内里抽出,脱离了那温热湿润的地方。

    妈妈疲劳的坐倒在地上,嘴里发出轻微的喘息声,酥胸不停的升沉颠簸。她歇了片晌,伸手抹去了残留在嘴角的液体,腼腆的低声问:“智彬哥,这样……这样可以了么?”

    “哪有这么自制的事?今天不花招做足全套,休想我会放过你!”我淫笑着说。

    妈妈的身体哆嗦起来,失声说:“你……你还想干什么?”

    我瞇起眼睛,眼光贪婪的盯着妈妈高耸的胸脯,那迷人的双峰上仅仅缠绕着少许布片,但却遮盖住了最重要的部位。我咽了口唾沫,如饥似渴的说:“把你的**全部裸露出来,我要亲眼看一看……”

    一句话还没说完,我突然楞住了,心里涌起一种怪异莫名的感受。适才我发出的虽然照旧智彬哥的声音,可是那句话自己,却显着是我自己脑海中的想法!而且……而且我的躯干四肢,好象也不知不觉的恢复了自由……

    岂非说我和“前世”,已经开始逐渐的融为一体了?岂非……岂非说现在的我就是他、他就是我,我们之间再也不存在任何划分?那么,究竟是“前世”侵袭了今生的思维,照旧今生消化了“前世”的影象?

    换句话说,现在的我究竟是谁?是智彬?是小兵?抑或是二者的混淆体?我完全不能回覆自己,一时间胡涂了,下意识的转头向妈妈望了一眼。突然,我的胸口发烧,就像被大石重重的撞击了一下,连呼吸心跳都在剎那间停顿了……

    “老天,我……我没有看花眼吧?”我心里高声吶喊着,不能置信的抬起手,使劲的搓揉着自己的眼睛。我无法不感应强烈的震撼……眼前的妈妈,居然已经听话的除去了上半身的最后障碍,把她那完美傲人的胸脯**裸的、一丝不挂的展露了出来!

    只见在那不着寸缕的酥胸上,两个丰满雪白的**险些占据了整个视线。虽然失去了衣料的陪衬,但这两团高耸的乳肉竟险些没有下垂!晶莹剔透的雪润奶球弧线圆妙,看上去就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结实、丰满,洋溢着水分富足的蜜汁,令人恨不得咬上一谈锋宁愿宁愿!

    然而越发让人赞叹不已的,却是双峰顶端那对娇艳欲滴的蓓蕾。乳晕的颜色比我想象中略深一些,是一种很是成熟诱人的淡褐色。两颗秀气的**并不是很大,但却水嫩嫩的突起,就像珠圆玉润的小樱桃般,遮盖在滚圆雪白的奶瓜上头,形成一副极其挑逗的性感画面……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眼皮连眨也不眨一下,不愿放过任何一处细节。心田深处则泛起了一股异样的暖流,感伤的险些要失声痛哭!

    终于……终于看到妈妈袒露出**了!追念已往,早在十一岁那年,我就对妈妈的胸脯充满无穷无尽的理想,求之不得着能眼见她**的庐山真面目!特别是当我知道她从未用母乳哺育过我以后,这种愿望越发强烈的不行收拾,最后转酿成了疯狂失常的占有**!

    如果在当年,妈妈能遵守对我许下的信誉,让我好好的浏览、把玩她的**,满足我的好奇心,那么效果又会如何呢?也许,隐藏在潜意识中的“前世”影象,反倒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日渐消亡,永远也不会扰乱今生的生活。

    可是,当年的妈妈却为了维护母亲的尊严,把她的胸脯视为儿子的“禁区”,宁愿失信毁诺也绝不允许我染指……她一定想不到,就是因为好奇心得不到满足,才会引发了我对她最原始的兽性激动;“前世”的邪恶影象,也才会最终突破云大师符咒净瓶的束缚,控制了今生原本纯洁的意识……

    “贱女人,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眼下你就为这凄切的错误支付价钱吧!”沸腾的热血涌上了脑门,我蹲下身子,不假思索的伸出一双魔掌,徐徐的探向妈妈的胸口,准备攀缘那两座日思夜想的圣母峰!

    妈妈眼看着我的手一点一点迫近,脸上流露出紧张忙乱的神情,两条白皙的手臂略抬了抬,似乎想护住自己的胸脯。但在我充满威吓的冷哼声中,她最终照旧屈服了,没敢做出任何阻挠的举动……

    我自得的笑了,虚托成球的双掌蓦然间收拢,一手一个的握住了那对丰满的**!

    “哦──”手掌一阵哆嗦,彷佛有股电流自掌心通过,传遍了全身所有的血液细胞……险些就在同一剎那,妈妈倒吸了口凉气,身体像触电般哆嗦了一下!可是我却顾不上那么多了,情不自禁的闭起眼睛,好好的体会着这无与伦比的美能手感!

    妈妈的**真是超乎想象的丰满鼓胀,我的十根手指已经撑到了极限,但也只能委曲的抓住泰半个**。柔滑细腻的**又酥又软,托在手里沉甸甸的份量十足。或许是由于注重磨炼的缘故,这对白嫩的**一点也没有中年女人常见的那种松弛,反倒充满青春康健的弹性,令人摸了还想再摸、怎么也不舍得放手……

    “嘿嘿……被自己的亲生儿子抓住**肆意揉捏,这让你很羞耻吧!”我口中仍然发出智彬哥的嘶哑嗓音,可是说话的语气和内容,却已经清静时的自己毫无差异了。

    “不……不要……别这样……”妈妈的脸上满是羞耻的神色,她一点也没察觉我的异状,有气无力的乞求着,“我求求你……不要用小兵的手……我……我以为好罪恶……”

    我荷荷怪笑着说:“别再口是心非了,尤物儿……我知道你喜欢这样……越是羞耻的感受,就越能令你兴奋……就是因为罪恶才让你发生庞大的快感……瞧,我才说上两句话,你的奶头就竖起来了……”

    “乱说……你乱说……我没有……你……你无耻下流……”妈妈的声音哆嗦起来,她的语气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嘴里说出来的那些话语,竟然和她从前跟

    “心魔先生”**时发出的淫声浪语颇为相似……终于,我过足了手瘾,松手铺开了妈妈白嫩丰盈的**,纵情的坐回了沙发上。运动了两下酸痛的手掌后,我指着自己依然高翘的**,淫亵的对妈妈说:

    “听着,只要你把内里的工具吸出来,我就放过你和你儿子……”

    这一次,妈妈连一秒钟都没有犹豫,马上抱住了我的双腿,粉脸上带着迫切焦虑的神色,一口把我的**重新含进了嘴里,柔软的舌头连忙像品尝冰淇淋似的,在**上急速地舔弄起来,还尽可能深的把**吞入口中。

    我反倒吃了一惊,隐隐以为有些愕然。妈妈的行动是这样投入,一点也不像是受到了胁迫,才不得已的做出如此违背伦常的事!看她那副忘情吸吮的样子,我明确感受到妈妈的心田深处也在盼愿着**,盼愿着能恣意的品尝亲生儿子的**……

    我摇了摇头,起劲的想让脑子理智些。只管我一直在想方设法的引诱妈妈突破禁忌,可是当她真的滑向了**的深渊,我却一时之间感应难以接受……但就在这时,妈妈突然拨弄了一下披肩的秀发,把散乱在额前的丝缕拂开。她的手势是那样的自然、妩媚、充满了一个成熟女人的万种风情……

    我不由目瞪口呆……秀发被拨开了,一张遍布红晕的漂亮脸庞泛起在眼前!我蓦然感应这张脸变的有些生疏了,因为那上面洋溢的是陶醉其中的、热烈而又迷乱的心情,再没有一丝一毫的屈辱和伤心!

    一刻,妈妈就像是个饥渴到极点的荡妇,浑然忘我的舔吸着儿子的**。纵然是在拂弄秀发的时候,她都不愿意稍稍停下舔吸的行动,反而越发认真的抿紧了嘴唇,像是生怕这根粗大的**会从她的口中滑出。与此同时,她的手掌居然探进自己的丁字裤里,在双腿之间的隆起处往返搓动,彷佛那里已经痒的无法忍受。

    “唔……唔唔……”妈妈挤出含混不清的鼻音,成熟的面目泛起诱人的桃红色。湿滑的**从她指缝间淌了下来,然后一滴滴的掉在了地板上,汇聚成了一小滩污迹……

    有谁能相信这样的局势?一个半年多前还圣洁端庄,高尚的不行侵犯的母亲,现在却乖乖的跪在儿子的脚边,一边砸吮着亲生骨血的粗大**,一边淫荡的刺激着****?

    “霹雳”一响,“母亲”这个圣洁的形象,算是在我心里彻底崩塌了。我知道自己今生今世,都不会再认同“妈妈”这个身份了,只会把她看成是一个被肉欲支配的女人,一个**的工具!

    我是小兵也好,是智彬也好,又有什么关系呢?横竖不管我是谁,都一定要占有她!不知是激动照旧恼怒,我突然发出了一声巨吼,**猛烈的跳动着,把大量的jing液全部射在了妈妈的口中!但就在射出jing液的同时,一股无可抗拒的疲倦感袭了上来,就像被人打了麻药似的,我两眼一黑,头重脚轻的晕了已往……

    我人事不知的昏厥着,眼前一片无边无际的漆黑。不晓得过了多久,在恍模糊惚之中,我似乎听到一阵若有若无的说话声,在耳朵里逐渐变的清晰……

    突然间,我从混沌的世界里惊醒了过来,眼睛一睁开,首先看到的就是天花板上的吊灯,正在散发着柔和悦目的光线,接着鼻子里又闻到了一股淡雅的清香。脑壳里还残存着些许的眩晕感,我揉了揉额头,艰辛的撑起半个身子,眼光茫然四顾,这才发现自己是躺在怙恃卧室的大床上,身上还盖着张薄薄的被单。

    “真见鬼!紧要的关头,怎么会没用的昏厥了?”追念起晕倒前的场景,我痛恨极了,但又以为有点希奇。平时的我不至于如此不济呀,只是损失些精元而已,怎么就“虚”成这副德性了……房外又传来了细微的说话声,我忙竖起耳朵,听到是妈妈和云大师在窃窃私语。

    “大师,您说我儿子他……他真的没事吗?”妈妈忧心忡忡的问,语气十分的不安。

    “放心吧!他现在只不外是回复了醉酒的状态,等醒过来就万事大吉了!”

    沉静了一会儿,妈妈嗫嚅的又开了腔:“可是……小兵他会不会记得,适才发生的那些事呢?”她说到这里顿了顿,语声哽咽的说,“要是他知道我这个做母亲的,竟然掉臂廉耻的做出那么难看的举动,他会以后看不起我的……”

    “你儿子不大可能知道这些事情的!别忘了,实在他本人一直都处在睡梦中,那些言行都是“前世”使用的效果……”云大师岑寂的说,“这也就是我来之前千叮万嘱,要你想方设法把小兵灌醉的原因。照我看,他最多只会模糊的记得,自己发过一个谬妄绝伦的春梦,如此而已!”可是妈妈却依然带着忧虑:“他不会再恢复关于智彬哥的影象吗?”

    “这个,老朽照旧有相当掌握的!”云大师颇为自信的说,“就在他she精的瞬间,怨气已经随着元阳的外泄而倾轧了体外,前世的影象也因此烟消云散了。从那一刻开始,他就完完全全是你的儿子了,从**到意识都是……他将离别已往,以今世的身份渡过漫长的人生……”

    “那就好……那就好……”妈妈连声说着,听来十分的宽慰……我却悄悄的冷笑,是的,“前世”的恩怨清仇或许真的消失了,可是今生的畸恋纠缠却才刚刚开始……

    “可是有一点你必须牢记!”云大师的声音突然变的严厉起来,一字字的说,“千万别在小兵眼前提起智彬哥!记着,不管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你都不行以再谈到和“前世”有关的任何话题,哪怕是其中一个细节!”

    “为什么?”妈妈的语音又有些发颤了,“您不是说,那些影象已经消失了吗?”

    云大师长长的叹了口吻:“话虽如此,可是前世和今生之间究竟有些微妙的联系。你若不小心说漏了嘴,仍然有可能带来不堪设想的灾难!”

    我默然的听着,心里突然对这老头充满了敬畏。到现在我才相信,他简直是个有道高人,险些把什么都算准了。要不是原本喝醉了的我阴差阳错般醒来,今晚我就彻底输在他手下了──无论是前世照旧今生都一败涂地,说不定连侵犯妈妈的梦想都市全盘忘记……

    “好啦,该做的事,我已经做了;该说的话,我也已说了……”云大师的语气突然变的有点希奇,预言又止的说,“但天命往往是难以预料,如果未来泛起了某种无法逆转的局势,那么……你也不要刻意的抗拒,只好一切顺其自然了!”

    “什么无法逆转的局势?大师您倒是说清楚啊!”妈妈焦虑的问。

    “天机不行泄露,我不能再说了!”云大师轻声说道,“你儿子马上就要醒了,快去慰藉慰藉他吧……老朽这就告退!”

    妈妈再三的出言挽留,但云大师却坚持要走,而且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姿态,不愿留下任何联络的要领,说是再也帮不上什么忙了。妈妈无奈之下,只得千恩万谢的把他送走了。

    我呆呆的陷入了沉思:这老头临走时留下这样一番天南地北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岂非他在体现着什么?照旧说……

    清脆的足音响起,妈妈的身影泛起在了卧室的门口。她一眼就望见我已经坐了起来,脸上连忙露出惊喜交集的神色。没等我打个招呼,她就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了过来,一把将我搂进了怀里,语无伦次的说:“小兵,你醒过来啦……心肝宝物,你……你总算醒过来啦……”

    我打了个哈欠,装出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迷糊的说:“妈妈,你这是怎么了?我……我为什么会躺在你床上?”

    妈妈不答腔,只是不停的亲吻我,用光洁的额头磨蹭着我的面颊,喜极而泣的泪水哗哗的流了下来,顺着腮帮落到了我的唇边。我可以感受到,那泪水是温热的,内里蕴含着她对我的深厚情感──既有母亲对儿子的溺爱,也有女人对男子的依恋。

    第二天,家里的气氛外貌上十分清静,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惟一差异的就是谁人白玉净瓶,它虽然还摆放在原地,可是内里盛放的骨灰却已不知去向,或许是被谁人云大师一起带走了。

    我百感交集的想,或许这就标志着我和已往的完全决裂。所有那些关于“前世”的梦乡──无论是亲生履历上辈子的事件,照旧以今生的身份和智彬哥对话──都再也不会在晚上睡觉时泛起了!换句话说,我就像经受了一次“脱胎换骨”的革新,开始了全新的生活!

    然而,对母亲的不伦欲念却并未因此而减退,反而如同火上交油般的高涨起来。我现在日思夜想的问题只有一个,那就是在漆黑实行的“诱母”企图怎样才气继续下去,直到被顺利的完成?

    原来,这个企图已经实行到了第五阶段,已能看的见胜利的曙光了。可是在这节骨眼上,智彬哥的意念却从我的脑海中彻底消失了,没能来得及告诉我下一步该怎样做。

    不外,这一点小小的挫折,是绝对无法动摇我占有妈妈的刻意的!我一直隐约的感受,谁人邪恶的企图实在不是智彬哥想出来的,而是原本就存在我的潜意识中。

    恒久以来,和妈妈**的想法是如此的铭肌镂骨,但又得不到满足,所以才发生了这样一个疯狂的念头!也就是说,只要我认真的思索、仔细的推敲,是完全可以在清醒的状态下,把企图的剩余部门增补完整的,因为那基础就是我自己构想出来的企图……

    当天晚上,我试探的询问妈妈,为什么昨天她要抱着我痛哭流涕,好象我死而复生似的。她镇静自若的解释说,是因为我的酒喝的太多了,一直都醉的不醒人事,这才把她给吓坏了,见我醒来后一激动就失却了常态。

    “哦,原来是这样!”我点了颔首,脸上却露出一副将信将疑的神态,困惑的上下审察着她。

    妈妈被我看的不安起来,连忙把言语岔开,和我聊起其它的话题。但我却不大答腔了,没精打采的应了两声,就转身脱离了。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居心用一种冷淡的态度来看待妈妈。

    黄昏她下班回来后,我不再像已往那样,亲密的跟在她身边转个不停了;看着她的眼神,也不像已往那样充满了依恋,时常若有所失的低着头,刻意的回避着她眷注的视线。

    以前,天天晚饭的时候,我们母子都市有说有笑的交流着情感。可是这几天我也不作声了,只是自顾自的扒着饭。就算偶然说上几句,也总是妈妈在追问,我被动的回覆。而且由我嘴里送出来的,基本都是些简短精练的字句,有时爽性就用“是”或“不是”来搪塞了事,基础不给她深谈下去的时机。

    更太过的是,一吃过晚饭,我就连忙躲进了自己的房间看书温习,把妈妈一小我私家孤零零的撂在客厅里,直惠临睡前才出来点个头……总之,我想尽一切措施,有意无意的冷落着她、在相互之间塑起一道无形的隔膜……

    凭着女性的敏感,妈妈很快就察觉到,我们母子的关系正在变的日渐疏远,甚至泛起了前所未有的危机。看的出来,她对此十分的苦恼、焦虑和伤心,才几天的功夫,人就显着的消瘦了,容色带着点淡淡的哀愁和憔悴,眼眸里也没有了往常那种感人的神采,看上去令人心疼。

    她也曾试图打破僵局,和我坦诚的交流心中的想法,可是我的反映却相当的消极──我的目的就是要让妈妈恐慌的发现,她正在从情感上失去我这个亲生儿子,失去我对她的信任和依赖……而这恰恰是妈妈最畏惧的、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事实……

    究竟,在这泰半年内,她已经失去太多太多了:指望着能依靠终身的爸爸,通过电话偷情的“心魔先生”,恩怨纠缠的智彬哥……这些在她生命里有着或轻或重份量的男子,如今都已离她远去了……在如此失意的时候,妈妈肯定特另外珍视我这个惟一的亲人,绝不希望连我也漆黑“拋弃”了她……

    我深信,现在的妈妈一定急于重建亲密的母子关系,挽回正在淡薄的亲情。只要能抓住她这种焦虑的心理,好好的加以使用,我就能实现谋划好的目的……

    一个多星期已往了,有天晚上,我正坐在书桌旁心不在焉的翻着课本,房门上突然响起了敲击声。我起身拉开门一看,是妈妈站在眼前。

    “小兵,我可以进来么?”她浮起笑脸柔声问。

    “可以。”我淡淡的说,把她让进了屋里。今晚妈妈穿著套短袖的花纹睡衣,身上带着股清新好闻的香水味,刚洗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肩上,显得既妩媚又秀气。面临这样一个玉人,没有哪个男子能狠心说出拒绝的话的。

    “在看书?妈妈没有打扰你吧?”她若无其事的在床沿坐下,优雅的翘起**的右足,看似随意的搁在了我的椅子上。睡衣的下摆马上掀了开来,露出了一截雪白丰满的大腿。

    我突然明确了。妈妈畏惧我今晚再次拒绝和她交流,所以不惜以美色作为诱饵,来向我展开进攻。至于她这样做,究竟是有心照旧无意?是出于一个漂亮女人的天生本能,下意识的向异性展示魅力呢?照旧经由深思熟虑后才毅然的下了刻意,要不息一切价钱的讨好我?这就不得而知了!

    可是不管怎样,妈妈走出这一步都是危险的,也可以说是正中我的下怀。我在剎那间盘算了主意,要让妈妈玩火**,一步步的滑向**的深渊……

    我定了定神,不冷不热的说:“有事吗?”

    “哦,不,只是想跟你聊聊……”妈妈迟疑了一下,预言又止的说,“小兵,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没有!”我生硬的回覆,可是眼光却居心瞟了一眼的裸露的大腿。这虽然瞒不外一直注意着我的妈妈,她眼睛连忙亮了起来,似笑非笑的望着我,一副蛮有掌握吃定我的心情。

    “如果你心里藏着什么话,完全可以跟妈妈说。虽然,你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情属于你的**,我不应该探询……不外,妈妈照旧希望你能告诉我,是什么让你迩来一直闷闷不乐?”

    我皱着眉头,做出一副犹豫不定的样子,好片晌才低声说:“妈妈,真的没有什么啦!你别那么多疑好吗?”

    “你骗人!”妈妈直视着我的眼光说,“你心里显着有情绪,我看的出来!为什么……你为什么就不能跟妈妈说呢?”

    “可是,我要是说出来,你一定会生气的!”

    “看你说的!你是我儿子,妈妈怎么会跟你生气呢?”她一脸的嗔怪,足尖在我的腿侧轻碰了两下。那样子不像是母亲对儿子说话,倒有几分像是对着情人撒娇。

    “那么,你能向我保证,我无论说什么你都不生气吗?”我欲擒故纵,不动声色的问。

    “好啊,我保证!”妈妈笑意盈盈的说,浑然不觉已开始踏向陷阱。

    我装作犹豫了好半天,才不情愿的出了声:“妈妈,你还记得一周之前的谁人晚上,我喝了许多酒,效果喝醉了吗?”

    “记得。这件事我已跟你解释过了,有什么问题吗?”她不解的问。

    “问题倒没有……”我吞吞吐吐的说,“不外……不外我其时做了一个梦,一个莫名其妙的怪梦……”

    “哦?是什么怪梦?”

    “我梦见自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旁边摆着一个香案,墙上挂着庞大的黄幔和花花绿绿的符咒,角落里还燃着几柱熏香……”我侃侃而谈,把那晚客厅的部署详详细细的说了出来,连最微小的细节部门都说的半点不差。

    妈妈脸上的笑容逐渐僵住了,血色一点一点的从双颊上褪去,强自镇静的说:“小兵,你……你真的梦见了……这些?”

    我煞有介事的点颔首,低岑寂嗓子说:“是啊,而且我还梦见了妈妈你呢!我刚在沙发上坐下,你就泛起在客厅的门口。让我震惊的是,你居然……居然……”

    “居然什么?”妈妈紧张的追问,眼睛里露出了畏惧的心情。我突然把语调放缓了,轻松的说:“让我震惊的是,妈妈你身上居然没穿任何衣服,是光着屁股的……”

    这句话却和事实不符,妈妈一怔,轻轻的吁了口吻,面庞却羞得飞红,啐道:“小鬼,你乱说什么?”

    我充耳不闻,自顾自的说下去:“你走到我身边,亲手帮我脱掉了衣服裤子,于是我也和妈妈一样,酿成光秃秃的啦。你接着对我说,妈妈和儿子之间是不存在隔膜的,所以应该恢复最原始的野兽状态,并相互相识对方最**的秘密……”

    “呸,呸……死小鬼,妈妈怎么可能说出这么荒唐的话?你简直是厮闹……”妈妈的脸更红了,就像心中有鬼似的,双眼闪闪烁烁的不敢和我对视,低声说,“然后呢?你还梦见了什么?”

    我壮起胆子,露骨的说:“然后,我梦见妈妈你躺到了地上,双腿大大的向双方张开,把整个**都淫荡的露在外面,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白嫩的**,另一只手按在**上自慰……”

    “够了,小兵!”妈妈又羞又恼的喝住了我,面带愠色的高声说,“你从那里学来的这些下流话?在妈妈眼前也敢这么放肆?”

    她嘴里虽然在恼怒的斥责,可是直觉却告诉我,妈妈实在并不像她体现出来的那样生气,她与其说是在责备我的无礼,倒不如说是在借此维护体面和尊严,并掩饰住自己的失态……实情是不是这样呢?我决议赌一赌……

    “不是你叫我说出心里话,而且保证不生气的么?”我忿忿然的别过头,委屈的说,“好,你不听就算了!原来后面尚有个很重要的秘密,现在我也懒得跟你说了……”

    “重要的……秘密?”妈妈的性情一下子没了,心情又紧张起来,像是生怕我还隐瞒着什么真相。她尴尬的陪着笑脸说,“小兵,妈妈不是生气,只是有些……有些欠盛情思……你肯把心里话说出来,妈妈兴奋还来不及呢!你……你继续说吧,妈妈保证不再打断你啦!”

    我板着脸说:“我把丑话说在前头,这个梦里的许多行为、许多话语都是极其淫秽下流的,妈妈真的还想听吗?”

    “啊……没关系的!”妈妈硬着头皮说,“你一字不漏的复述出来好了,有什么就说什么,妈妈绝不会怪你。”

    我悄悄发笑,知道妈妈现在最急于相识的是,我到底只是发了个内容不堪的春梦呢?照旧真的梦见了那晚发生的恐怖事实。她一定记得,云大师曾再三警告过,不能让我知道任何关于“前世”的信息。因此对她来说,我的梦乡和现实越相符,就越不是个好兆头。我险些可以肯定,从现在起岂论我说出何等猥亵的话,妈妈都市强行克制的听下去的,直到她解决了心头的疑虑。

    “接下来,妈妈你示意我靠近点,帮你做一个全身的推拿。你说已经良久没有享受过,被男子的手掌抚摸全身的感人滋味了。你需要我暂时拋弃儿子的身份,来饰演一个强壮男子的角色,以便滋润你空旷已久的身躯……”

    妈妈满面红霞,默不做声的倾听着我的污言秽语,早先她还显得十分扭捏怕羞,羞恼之意溢于言表。可是随着我的语声逐步降低,富有磁性的嗓音听起来带着种特此外诱惑,娓娓动听的挑逗语言也增添了靡乱的气息。加上这些话原来就是我以“心魔先生”的名义,在电话里和她**时经常说的,可谓运用的熟练之极。妈妈那里还能抗拒呢?她很快就听的入了神,眼光逐渐的朦胧了起来,时不时的张开小嘴,发出一两声压抑的喘息。

    我留心视察着,口中不停的说着话,右手悄悄的探出去,握住了妈妈搁在椅子上的秀美玉足,灵巧的按压着脚心。她只是微微一挣就不动了,任凭我的手掌从足踝开始一寸寸的向上侵略,沿着匀称平滑的小腿攀爬到了圆圆的膝枢纽处,在那里驻扎了下来。

    “随着,妈妈你把脚尖架到了我的膝盖上,有点像我们现在摆出的这种姿势……你要我用最温柔的手法,来推拿你的腿部肌肉。喏,就是像这样……这样推拿……”

    我一边柔声细语,一边把妈妈的睡衣下摆撩到旁边,两截丰腴白皙的大腿登时全部袒露了出来。那流通自然的线条、丝缎一般平滑的肌肤,摸起来简直令人爱不释手。我一直“推拿”到了靠近大腿根部的位置,才被妈妈本能的阻止了……

    “厥后,你又用两只脚掌夹住了我的**,往返的搓动摩擦着……你说要把它由疲软的小**,革新成坚硬粗壮的大**,这样才可以给相互带来快乐……”

    在我的刻意蛊惑下,妈妈就像被催眠了一样,完全沦落在了听觉和触觉的双重快感中。她欲言又止的咬着下唇,两瓣屁股在床沿上不易察觉的微微摆动,白生生的玉足也探到了我的胯下,五根脚趾蜻蜓点水般的轮流轻碰着阴囊。

    就算傻子都看的出来,此时的妈妈已经很是想要了,她的身体里正在燃烧着足够淹没理智的欲火,盼愿着最猛烈的**。可是,女性的矜持却使她难以启齿,无法痛快的撕下“母亲”这个虚伪的面具。我知道,最要害的时刻来临了。眼下所有的条件都已成熟,就等着我发出决议胜负的一击……

    (十三)

    “等我勃起后,妈妈你跪了下来,把我的**含进了嘴里,细心的替我做了一次**,把射出来的jing液全部吞进了肚子里……最后我们母子又搂在了一起,我的**插进了妈妈的**,疯狂的在床上**……”我栩栩如生的说到这里,语音徐徐的停顿了。

    房间里清静了下来,再没有其它的消息,只能听见妈妈动情的喘息声,在耳边惊心动魄的回荡。她的双眼霎也不霎的盯着我裤裆下高高的凸起,丰满的胸脯在急剧的升沉,似乎浑然忘却了现实中的一切。我站起身,用最自然的姿势脱掉了裤子,毛茸茸的**暴铤而出,耀武扬威的耸立在空气中。

    “小兵,你……你这是……干什么?”见我挨到了她身边,妈妈略略的回过神来,惊惶的问。

    “我想你再帮我**一次,妈妈……”我注视着她的双眼,直言不讳的说。

    “你疯了?我们是……亲生母子,怎么能做……这种事?”妈妈颤声说,可是语气却无比的软弱,一点也不像是在严词拒绝。“可是你显着已经做过了……”

    “那……那只不外是个梦……儿子,你不能把梦乡当成现实……”

    “算了吧,妈妈!”我突然使出了杀手镧,一字字的说,“我知道那不是个梦,基础是个活生生的事实!”

    妈妈一下子乱了方寸,失声道:“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上竟然有个淡淡的唇印……”我面不改容的撒谎,挖苦的说,“那总不会是我自己的唇印罢?于是我什么都明确了……是的,全都明确了……”

    “你明确了什么?”妈妈蓦然尖叫起来,神色变的说不出的焦虑。我连忙猜到了她在担忧什么──她畏惧的不是我知道了那些**的局势,而是怕我会想起关于“前世”的影象……

    “我终于明确,妈妈原来是个爱吃大**的女人,特别是爱吃亲生儿子的**……”我提高了嗓门说。

    这句话说的十分放肆,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可是妈妈却反而松了一口吻,心有余悸的说:“还好……还好……”

    “这么说妈妈认可了,认可喜欢帮我**,甚至和我……**?”我冷冷的问。

    “不……不是的……”她有气无力的企图辩解,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那你为什么要趁我睡着时,偷偷的舔我的**?岂非有其它不行告人的秘密瞒着我?”

    “不不……什么秘密也没有……你别妙想天开……”妈妈吓坏了,忙不迭的声明着,显得心慌意乱。

    “可是总得有个原因吧?妈妈你敢说,你真的不喜欢我这根工具?适才我和你**的时候,你真的完全没有动心?没有起过**的念头?没有理想过让它插进去?”我穷追不舍的问,不给妈妈任何思量的时间。我就是要破损她残余的自尊和心防,欺压她亲口认可自己的**。

    “我……我……”妈妈似乎在举行猛烈的思想斗争,好片晌终于无力的垂下头,喃喃说,“我……我不敢……不敢……”

    “真的吗?你再说一遍?”我惊喜的敦促着,连嗓音都变的嘶哑,多年来的夙愿马上就要实现了……

    妈妈咬了咬嘴唇,突然瓦解了似的喊了出来:“是的,妈妈爱吃你的大**……妈妈是个不要脸的女人,想要和亲生儿子上床……想要你狠狠的……**我的穴……”

    如此淫荡下流的一句话,竟然从平素圣洁高尚的妈妈嘴里说出来,这自己就极其的震撼人心。我的欲火蓦然燃起来了,纵身扑了上去,把妈妈压倒在床上,狂热的吻雨点般的印了下去。

    妈妈下意识的把头扭到了一边,躲闪着我的热吻。但她的手臂却柔弱无力的垂了下来,丝毫也没有阻挡我侵犯的意思。我的嘴巴忙乘势落下,堵住了她水果般新鲜的双唇,随着又把舌头探进了温暖湿润的口腔里,交流着相互的津液。

    我的情绪高涨了起来,一边继续猛烈的回吻着妈妈,一边悄悄的伸手解开了她的睡衣,不动声色的剥离了她光洁的**。眼角的余光一瞥,跃入眼帘的是大片白皙丰盈的胸脯,一件玄色蕾丝的乳罩陪衬着丰满的**,但却无法完全的包裹住,反而使那曲线玲珑的轮廓凸显得越发诱人!

    “妈妈,你的身材真好啊!”我由衷的赞美着,如饥似渴的探手到平滑的背部,探索到了乳罩带子上的搭扣,想要把它解开。可是由于缺乏技巧,那小小的扣子彷佛有意和我作对一样,竟然无论如何也打不开!

    我急的嗷嗷直叫,毫无章法的乱拉乱扯,企图把这讨厌的障碍物强行拉断。惋惜这乳罩的质量却好的惊人,不管我怎样撕扯都完好无损。不外在我契而不舍的起劲下,它最终照旧有些松脱了,摇摇欲坠的落下一截。

    白嫩的**裸露出了上半部门,中间被下滑的束带一勒,两个浑圆坚挺的**相互挤压着,形成了一道很是深遽的乳沟。

    “小兵,到此为止吧……我们不能……不能啊……”妈妈喘息着,似乎尚有些迟疑。一只手推拒着我的魔掌,另一只手勾在垂落的乳罩带子上,准备把它戴回去。

    “除非妈妈对我说,那天晚上舔我的**是尚有原因的,才气让我死了这条心……”我居心吓唬她说,“可是那样的话我就非得搞清楚,你这么做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妈妈倒抽了口凉气,闭上眼睛默然沉静了片晌,听天由命似的伸手解开了乳罩的搭扣,任凭它飘然掉在了地上。雪白丰满的**马上脱颖而出,弹跳着落入了我的掌握中。

    我屏住呼吸,两手捧起了妈妈的**轻轻的摇晃,仔细的感受着那沉甸甸的份量。和上次差异的是,今晚我的心情只有激动,不再新奇,更能用心的去体会那美妙绝伦的手感,彷佛所有的触觉神经都集中到了指掌间。

    毫无疑问,这是一对堪称完美的**,在灯光的照耀下,反射出了瓷器般的光泽。晶莹如玉的奶球呈水蜜桃型,自满的向前耸立着,丝毫也没有松弛下垂。摸起来感受又滑腻又柔软,而且还充满了惊人的弹性。

    世界上尚有什么事,比儿子抓住母亲的**越发让人酡颜心跳、充满犯罪般的快意呢?

    我兴奋的不能矜持,使劲的揉捏着妈妈胸前的**。十根指头深深的陷了进去,肆意的挤压着这两颗滚圆雪润的奶瓜,把它们塑造成种种各样的形状。接着又低下头亲吻着这母性的象征,舌尖往返的游弋在淡褐色的乳晕上,发出了旖靡之极的“啾、啾”声。

    妈妈的喘息声一下子变大了,双臂牢牢的箍住我的脖子,把我的脑壳按向她的胸脯。我注意到她娇嫩的乳蒂正从扩散的乳晕中俏立起来,看上去就像一颗娇艳欲滴的紫葡萄,无论是颜色照旧轮廓都无比诱人,体现出了一种成熟女人才有的艳丽美……

    “妈妈,我在吸奶了……瞧,我在吸你的奶了……”我哼哼唧唧的小声呢喃,牙齿轻嗑着那不停坚挺的突起,灵巧的舌头撩拨着**的最尖端,贪婪的品尝吸吮着,彷佛那里真的有奶水排泄出来……

    “吸吧……乖儿子……恣意的吸吧……这是妈妈欠你的……喔喔……真要命……”

    妈妈闭上眼睛,仰起头不停的喘息着,嘴里发出了动情的呢喃声。她的双臂不知不觉的绕住了我的脖子,把我的脑壳紧摁在了她的胸脯上。脸庞埋进高耸的乳峰之间,就像被两座大山压迫着,我差点透不外气来,连忙吐出了口中含着的**。

    不意妈妈竟不满足的“哼”了一声,整个身体贴了上来,急不行耐的将另一边的香乳塞进了我的嘴唇,然后用手掌按住我的后脑,不让我再随便挪动。

    过了好一会儿,我们母子才意犹未尽的暂时脱离。妈妈吁了口吻,软绵绵的斜靠在我的臂弯里,胸前的**毫无遮掩的突挺着,随着急促的呼吸一上一下的升沉,外貌上还残留着不少唾液的痕迹,正在闪烁着星星点点的光线。

    我抓紧时机,乘着妈妈还没完全回过神来,双手迅速的脱下了她半褪的睡衣,接着又松开了她的裤带……没两下子,妈妈那羊脂白玉般的成熟**就逐渐的裸露了,全身上下险些是光秃秃的,只剩下一件粉红色的真丝蕾边内裤,还委曲的包裹住最后的禁区。

    我微一用力,轻柔的把妈妈推倒在床上,伸手抚摸起了她那双白皙修长的粉腿。当我的手指挤进并拢的双腿偏差,促狭的在大腿内侧的嫩肉上划动时,妈妈的身体哆嗦了一下,双颊突然飞红了,俏脸上露出了离奇的心情,羞涩的把两条粉腿蜷缩了起来。

    我心头希奇,眼光顺着腿部的曲线向上望去,马上也怔住了──只见那粉红色的内裤竟已湿了,中间赫然泛起了一块硬币巨细的污迹,在灯光下看来格外的引人注目,若隐若现的透出了两瓣小巧的弧形……

    “哄”的一声,热血直涌入头顶,我的大脑一片眩晕,险些不知道自己在**什么了,只是朦胧的察觉到双手在奋力的拉拉扯扯,耳边响起的是惊呼声……

    等我重新清醒时,妈妈已经是不着寸缕了,修长的双腿被我大大的脱离,神秘的私处已然纤毫毕露的展现在了我的视线中!

    我把脸凑了上去,贪婪的注视着这片诱人的地带。妈妈的**比我想象中还要精致漂亮,乌黑的阴毛细密而茂盛,整齐的笼罩着整个三角区域。

    拨开弯曲的阴毛,中间有一道狭长的深红色肉缝丰满的隆起,性器周围的肤色则要略深一些。两片肥嫩的**咬合在一起,有几滴晶莹的露珠正在徐徐的渗出……

    啊,这里就是我出生的地方!内里既是我混沌时代的家乡,也会是我从今以后的乐园……

    我激动的忘乎所以,手掌扣在了**上,感受着那里肌肤的细嫩。在指尖的掰弄下,密闭的花瓣略略的掀开了,露出了迷人的桃源洞口。接着,我又将食中二指徐徐的刺进红褐色的**,并斗胆的向纵深处挖掘。

    “喔……”妈妈雪白的**弓了起来,再次发出了动听的呻吟。她的脸色通红,水汪汪的双眼里满是妩媚之态,彷佛失去了所有的气力,软绵绵的躺着任凭我为所欲为。

    我愈加放肆起来,手指往返的在**里研磨抽动,**的拔出来,再全部刺进去,而且不停的刺激着逐渐肿大的yin蒂……

    不到片晌,妈妈就显着的抵受不住了,身体如同水蛇般扭动着,白嫩的大腿更是情不自禁的架上了我的肩膀,歇斯底里的发抖起来……

    鼻子里突然钻进了一股腥臊的气息,定睛一看,两瓣花唇里沁出了大量粘稠的**,正顺着股沟汇聚成了涓涓溪流,在灯光下闪耀着旖旎的光泽……

    我再也克制不住了,把自己脱的精光,粗大的生殖器直挺挺的弹起,神气活现的指着半空。我用手握住**,把它引导到了妈妈微裂的玉缝中间。暴挺的**刚顶上娇嫩的**,我们母子俩就一齐打了个寒战!

    “儿子,转头吧!不要再错下去了……现在尚有时机纠正……”妈妈有气无力的呢喃着,声音低微的险些听不见。现在她说话的语气里早已没有了平时的威严,一点也不像是个劝诫着孩子的母亲,倒像是个面临着征服者的软弱女子。

    “来不及了,妈妈!”我简短的说着,恐怕夜长梦多,忙抗起她的双腿,对正了部位将胯下向前捅去。可是还未叩关而入,**突然打了个滑斜斜的偏出,竟然擦了个边球!也许是第一次**的缘故,我连着实验了好几回,却始终是不得要领,急的手忙脚乱,额头上全是狼狈的汗水。

    “妈妈,让我进去吧……求你了,帮帮我好吗?”我哭丧着脸乞求着。这一瞬间我才明确,在妈妈眼前我无论怎样强悍,依然都是个受呵护的孩子。没有她的配合,我就连“硬来”的本事都没有……

    妈妈恻隐的望了我一眼,无可怎样的叹了口吻,挪动着臀部调整了一下姿势。蓄势待发的**马上找到了偏向,顺利的挤进了花瓣中的偏差,开始一寸寸的钉入她的身体!

    窄小的**连忙收缩了起来,异常细密的包裹感使我险些儿走了火。幸好我实时的克制住了she精的激动,才没有把第一发童贞如此纰漏的喷出来!

    “小兵,你没事吗?”妈妈或许注意到了我辛苦忍耐的神色,痛惜的说,“忍着点吧!别把自己弄痛了……”

    我不等她说完,嘶哑的吼叫了一声,胯下蓦然向前一送!原本泰半截露在外面的**倏地刺了进去,全部捅进了泛滥多汁的**!

    “啊──”妈妈发出短促的尖叫,眼睁睁的看着我的**尽根没入体内,两人的性器之间再没有丝毫的清闲,亲密的团结在了一起。她的泪水一下子夺眶而出,失声痛哭了起来。

    “别哭,妈妈,别伤心了……”我温柔的慰藉着她,用嘴唇吻去了她的眼泪,低声说,“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就不行能再转头了,我们也永远不行能恢复已往……”

    妈妈满身一震,双眼痴呆的望着天花板,喃喃自语道:“是的……已经发生了……没的转头了……没的转头了……”

    她重复的念叨了几遍,脸上突然泛起出自暴自弃的心情,像是把什么都豁出去了,身体蓦然变的滚热发烫,温暖的嘴唇发狂的吻着我的眉眼鼻口,像是把自己完全的铺开了。

    我大为兴奋,胯下的**如同上了发条般机械的收支美妙的**,尖端刮擦着柔软的**内侧,险些每一下都顶到了尽处。**重重的撞击在妈妈的子宫颈上,带来些许的灼热疼痛,可是心里的感受却越发的痛快酣畅刺激!

    “好儿子……快一点……啊啊……你好厉害……我要……要……”一声声**崎岖潦倒的吶喊,不停的从妈妈的唇齿间哭叫出来。她的俏脸扭曲着,再没有往日那种高不行攀的矜持容貌,也失去了做为母亲的所有自尊,只顾将双腿牢牢的缠绕着我的腰,挺起屁股迎合着我的每一下抽送……

    “要?你要什么……说啊!高声的说啊……”我加速了**的速度和力道,下体碰撞出“啪、啪、啪”的声响,加上性器摩擦发出的**之音,在寂静的卧室里回荡着,听起来越发令人血脉贲张。

    “干我!儿子……妈妈想要你的**,用力的**我……喔喔……”妈妈似乎彻底的失控了,狂乱的摇着头,发出越发淫荡的呻吟,娇躯不停的上下耸动,默契的配合着我的节奏。这一刻,她已将身份、脸面和道德禁忌全都扔到了一边,恣意的享受着**的欢愉。

    而她胸前那对丰满**的**,也随着身体运动的频率充满诱惑的摇晃起来。刚开始只是轻微的划着圈子,随着我行动的加剧,这两个圆滔滔的雪白**也震颤的越来越厉害,彷佛是在炫耀弹性和份量一样,甩出了一道道性感的拋物线,把我的眼睛都晃花了。

    时间在缓慢的流逝,我们母子两个迷恋在野兽般的肢体团结中,放肆猛烈的交媾着,做着人世间最无耻最败德的不伦行为。心头时时涌起犯罪的感受,但也是正是这种混杂着罪恶的快感,带给了我们更大的刺激……

    不知道疯狂了多久,突然间,妈妈的全身倏地僵直了,**痉挛似的一阵猛烈收缩。与此同时,她的呻吟声也变的高亢难听逆耳,嘴里不停的喊着我的名字,两条修长的**环扣住了我的臀部,拚命的收拢、挤压,彷佛想把我整小我私家都塞进她的**里去……

    “啊……啊……快……快点……好儿子……妈妈……已经不行了……不行了……啊啊……”

    听着妈妈失神般的狂呼,我的心里突然充满了自豪的成就感──原来我也可以这样威猛,竟然能让自己的亲生母亲泄出来……在儿子眼前泄出象征着**的淫汁……

    想到这里,我无法再忍耐下去了,抓住妈妈嫩滑的屁股,尽可能的把**刺的更深,口中也叫了起来:“妈妈,我……我要射了……真的要射了……我……我要回到你的子宫里去……回去……”

    “小兵……好儿子……回来吧……回到妈妈的子宫里……射出来……全部射出来……妈妈的子宫在等你……啊啊……”话还未说完,我的腰部一麻,一股无可抗拒的舒爽攻击着四肢百骸。**弹跳着喷出滚烫的jing液,毫无保留的射在了妈妈抽搐的**深处……

    “天哪……好舒服……啊啊……天哪……”妈妈痛快酣畅的纵声娇吟,脸上带着极端愉悦的心情,双手搂着我的背部,成熟丰腴的**一连的颤栗着,接受了我一股又一股的浓精……

    半分钟已往了,我才把初次的童贞一滴不漏的喷完。**颓然的软了下来,从温湿的**里滑出。接着,我看到了震撼人心的一幕──妈妈的肉缝轻轻的蠕动着,鲜红的**略微掀开,一道浊白的汁水赫然从内里倒流了出来!

    儿子的jing液从母亲的**口流下!世上尚有什么场景比这更**呢?不外就算再怎样流,母子**的羞耻标志都已永远的留在了妈妈的子宫里,成为她被我征服的象征。

    我躺了下来,回味着**的余韵,疲劳欲死的困倦徐徐的弥漫了全身,就在妈妈温暖的怀抱中,昏沉沉的睡着了……

    第二天我醒过来时,太阳正高高的悬挂在半空,万道金光烤的我全身发烧。揉着惺忪的睡眼,我瞥了下桌上的闹钟,时间竟然已经是十一点半了!

    “想不到呀,居然一觉睡到了中午!”我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翻了个身,这才发现妈妈已经脱离了,房间里只有我一小我私家孤零零的躺在床上。

    “去哪儿了?”我自言自语的坐起身,追念起昨晚发生的一切,简直有种疑幻疑真的感受,怀疑自己不外是又发了一场春梦。然而房间里却显着弥漫着妈妈身上独占的清香,枕头边也散落着几丝柔长的秀发,床单上还残留着干枯了的**水痕……所有这些都显着确白的告诉我,多年的梦想已经成为现实!

    况且,昨夜和妈妈**时的每一下行动、每一个姿势,都是那样清晰的印在我的脑海里,绝不是模糊的梦乡可以相比的。而且我也记得,在疯狂的媾合事后,我们母子都累的要命,连衣服都没穿,就这样赤身**的抱在一起入睡了……

    这无疑是这么多年来,我睡的最香甜、最踏实的一个夜晚,惟一遗憾的是,适才醒来的时候,第一眼望见的不是妈妈那感人的睡姿。

    “岂非她在我睡着以后,就回到自己的房间了?”我心头疑惑,两三下穿好衣服,一溜烟的跑到了妈妈的卧室。出乎意料的是,床上的被褥叠的整整齐齐的,她竟然也不在内里!

    我一拍脑壳,马上哑然失笑起来。都快中午了,妈妈又从来没有睡懒觉的习惯,虽然不会赖床了!凭着一贯的印象,我猜她现在八成是在准备午餐。

    果真,当我走到客厅里时,鼻端就传来了一阵蛋吵饭的香味。再走上几步,我就望见了妈妈的身影。她正在厨房里忙碌着,并未发现我已经来到了身后。

    我站在原地,悄悄的审察着妈妈。她的头发清爽的挽了起来,露出了一截优雅的颈脖。窈窕的身上扎着围裙,赤足穿著拖鞋。看的出,她的心情很好,手里一边翻动着锅铲,一边轻轻的哼着欢快的曲调,纤细的腰肢也在富有节奏感的自然扭动。

    从侧面望去,我注意到妈妈的面颊是红润的,整小我私家都显得容光焕发,不再是已往那副苍白憔悴的样子了,倒像是一个新婚不久的少妇,举手投足间都带着性感妩媚的风情。

    这一幕和泰半年前的谁人清晨,是何等的相像啊!其时的妈妈也和今天一样,无论是心情照旧神态都充满了快乐,幸福之情溢于言表……可是自那天以后,一切都改变了。我在不伦邪念的驱使下,用药物“破除”了爸爸的性功效!

    以后,床笫之欢就这样离妈妈远去了,她再也没有享受过**的欢愉,就像失去水份的鲜花般,一天比一天的枯萎了……

    幸亏我实时的弥补了错误,用年轻滚烫的浓精浇灌了妈妈的身体,使她重新散发出了成熟女性的迷人韵味。这也意味着,我完全可以取代爸爸,令妈妈那空虚寥寂的**获得最充实的滋润……

    我想到这里,**不禁摩拳擦掌了起来。悄没声息的走上前去,两只手从后面搂住她的腰肢,轻声笑着说:“午安,妈妈。”

    妈妈吓了一大跳,险些失手丢掉了铲子。她定了定神,转头白了我一眼,嗔怪的说:“干嘛不早点打招呼?鬼头鬼脑的,讨厌!”

    她说这话的语气神态,好象是往常和爸爸撒娇时才会泛起的。我心中一荡,但又不知说什么好,只得讪讪的说:“想给你个惊喜嘛……也想偷偷的瞧一瞧,你在弄什么午餐?”

    妈妈歉疚的说:“小兵,对不起了!妈妈今天起床的太晚了……”她说着俏脸一红,露出娇羞的心情,低声说,“来不及去买菜了,你就先吃点蛋炒饭迁就一下吧!”

    “没问题!”我应声答道,突然吸溜了一下鼻子,赞叹的说,“好香啊!”

    “是吗?”妈妈喜滋滋的说,“我还以为你不喜欢呢,特意多打了两个鸡蛋,还加了点麻油……”

    “妈妈,你不要这么不解风情啊!”我打断了她,踮起脚尖凑到她的颈子上亲了一口,调笑说,“谁稀罕蛋炒饭了?我是在说你香哩!”

    妈妈“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双颊微微的红了,笑骂道:“没大没小的工具,你给我站远点!”

    望着她那副轻嗔薄怒的感人神态,我的魂都飞了,双手情不自禁的撩开了围裙,在她那没有半点赘肉的平展小腹上摩挲着,嘴巴则凑上了半圆的小耳,顽皮的呵了一口热气。

    “喔……”妈妈的脖子缩了缩,轻叱道,“别闹了,妈妈在做饭!打翻了油锅怎么办?你还想不想吃午餐了?”

    “不吃了,不吃了!”我贪婪的呼吸着那醉人的幽香,死皮赖脸的说,“我现在惟一想吃的,就是妈妈你了……”

    “小色鬼!”妈妈露出爱恨交加的神色,在我的手臂上打了一巴掌,没好气的说,“昨晚你折腾了那么久,还没有吃够么?”

    “妈妈这么好吃,一个晚上虽然不够了!”我嬉皮笑脸的说着,手掌从她的领口探了进去,攀爬上了高耸的胸脯。

    妈妈吃了一惊,忙伸手按住我的手掌,警告说:“小兵,禁绝胡来!被别人看到了怎么办?”

    “少来了!妈妈,谁会看到这里呀?”我不理她的阻挡,手掌继续向下探去,遇到了丝质的乳罩。妈妈微弱的反抗了一阵,见拗不外我,也就随我去了,自顾自的翻动着铲子。

    不外令我尴尬的是,这一回,我仍然无法将乳罩解开!心中一急,也顾不上斯文了,双掌强行从偏差里插了进去,一手一个的握住了丰满的**,直接的抚弄起了滑腻的双峰。

    妈妈触电般的一抖,双颊泛上了红晕,本能的说:“不……不要……”

    我不等她说完,指尖已经熟练的登上了峰顶,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了娇嫩的**,忽轻忽重的搓揉着、拨弄着……不到片晌,小巧玲珑的**就膨胀了起来,又硬又挺的耸立着,在我的指隙间轻微的蠕动……

    妈妈的鼻息蓦然变粗重了,手里的铲子无意识的挥舞着,娇喘细细的说:“小兵……坏儿子!你为什么……总是爱摸妈妈的……这里?”

    “谁叫你小时候既不让我摸,又不给我看的?哼,我现在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我摆出胜利者的姿态,耻高气扬的说,“妈妈,这对**虽然长在你身上,可是以后却属于我了!你要调养好现在的份量和弹性,让我永远摸的这么过瘾!知道吗?”

    妈妈迷糊的“唔”了一声,也不知听进去了没有,脚下连站都站不稳了,整小我私家软绵绵的靠在了我的怀中。

    我心头自得,越发鼎力大举的抓着她的**,用下令的语气说:“妈妈,我希望从今天起,你在我眼前不要再戴这累赘的乳罩了,因为我随时随地都想摸……”

    妈妈一征,彷佛突然从陶醉的绮梦中惊醒,站直了身子,又好气又可笑的说:“那怎么行?你这小色鬼可以不要脸,可妈妈还要体面呢!”

    我大失所望,直觉的感应妈妈只管已**给我,可是在她的心里还依然把我看成是个孩子,而不是谁人在床笫上征服了她的“男子”,这可并非我的本意--我原本希望她意识到,母子俩的角色已经转变了,她应该把我视为不行违抗的“主人”、乖乖的向我臣服才对!

    看来,我还需要好好的调教妈妈,要让她彻底的卸掉“母亲”这高尚的面具,使她无法再用这个身份自处!这样才气把她还原成一个**裸的女人,身体里只剩下旺盛的**……

    言念及此,我心中一动,双手坚决的从妈妈的衣领里抽了出来,顺着曼妙的身体曲线悄然往下滑动。在她尚未反映过来时,我的手已拉开外面的睡裤,侵入了贴体的蕾丝裤衩,最后停留在了她那丰满柔软的屁股上,而且还相当老练的抚弄起两团臀肉来。

    “喔……小兵,你……你……”在我挑逗的抚摸下,妈妈梦呓似的呻吟了一声,“不要再……作弄妈妈了,快……快停手……”

    她的声音哆嗦的厉害,虽然嘴里叫着“不要”,可是却带着隐藏不住的甜美痛快酣畅。我越来越放肆了,掌心笼罩着丰腴浑圆的双臀,手指划过**的股沟,把细窄的布料塞进了蓄势待发的肉缝里,察觉那内里竟已是一片泥泞。

    “妈妈,你湿了……”我促狭的笑道,“还敢说要我停手吗?真不怕羞……”我的话才刚说了一半,妈妈突然拋下了手里的铲子,旋风般的迅速转过身来,与我面扑面的站着。不等我看清她的心情,脑壳已经被她牢牢拽住,湿润滚烫的热吻已经印了上来,堵住了我同样渴盼的嘴唇。

    这次轮到我受惊了,大脑在段时间内一片空缺。我实在没想到,妈妈居然会接纳主动,如此热情旷达的和自己的亲生儿子接吻。而在不到一天之前,她还曾是那样的倾轧**……

    这一剎那,我有些模糊了,甚至以为这是自己发生的幻觉。可是在下一秒钟,我就恢复了清醒,舌尖和她交缠着不放,相互追逐着在相互口腔里搅动。

    这个吻接的是如此漫长,我和妈妈一边猛烈的吻着,一边贪婪的探索着对方的**,直把她弄的媚眼如丝、喘息连连,满足的娇吟声不停的从喉咙深处迸发出来……

    直到厨房里传来一股浓重的焦味,我们母子俩才回过神来,恋恋不舍的脱离唇舌。转眼一看,锅里的蛋炒饭早就糊了,连油锅都差点烧出了一个窟窿!

    妈妈赶忙熄掉煤气,手忙脚乱的处置惩罚着完善的事情,气鼓鼓的说:“都怪你!这下可好了,午餐真的吃不成了!”

    “早说过不想吃了!”我漠不关心的说,一只手仍然插在她的内裤里。“那可不行,你正在长身体,不用饭会饿坏的!”妈妈看着我的眼光里满怀慈祥。

    我一时兴起,抽出**的手指,作势抹向她的脸庞,口中低笑道:“妈妈,你下面似乎比我更饿呢,照旧让儿子先喂饱你吧!”

    “不许乱说……”妈妈羞的连连跺脚,扬起巴掌作了个吓唬的手势。我哪会怕她,笑嘻嘻的挨上前去还想亲热。但这回妈妈却举手阻止了我,坚持说必须先把午餐解决掉,否则我的体力会吃不用的。我无奈之下只得同意了,和她商量好到外面的饭馆开荤。

    穿上外衣后,我大模大样的踱到了妈妈的卧室里。她正站在衣柜前,手里拎着四五件洋装比划着,看到我进来,出乎意料的没有赶我出去,反而征询的问:“小兵,你说哪一件悦目?”

    我的眼光肆无忌惮的盯着薄薄亵服下的白皙**,心里想:“照旧不穿最悦目!”嘴上却不敢说出来,迷糊其辞的说:“只要是穿在妈妈的身上,都一样的漂亮!”

    “但我总得选一件呀!”妈妈莞尔一笑,“乖儿子,你就帮妈妈拿个主意吧!”

    我心中一动,问道:“你真的肯听从我的建议吗?”“虽然。我也想看看,自己的儿子是否有眼光呢!”

    我慢腾腾的说:“那么,连妈妈贴身的衣着都由我来决议好了,行吗?”

    “这个……”她迟疑了几秒钟,腼腆的点了颔首。

    我精神一振,忙拉开衣柜底层的小抽屉,把内里的亵服裤全都翻了出来,一件一件的拎起来仔细审视。妈妈大为怕羞,手足无措的呆在旁边,不知如何是好。我笑嘻嘻的浏览着她的窘态,过了好一会儿才把由内到外的衣物挑拣完毕,全数放到了床上。

    “什么,这两件?”妈妈一望见乳罩和内裤,面庞连忙就红了。这是整个衣柜里最性感的情趣亵服,原来是藏在角落里的,但却被我机敏的翻了出来。她白了我一眼,略一犹豫,照旧拎到了手中,而且下意识的对我做了个手势,示意我转过头回避她易服。

    我做了个鬼脸,爽性在床上坐了下来,一副无赖到底的样子。妈妈拿我没措施,只好自己转身脱光了衣物,露出一丝不挂的丰美**。她的行动很迅速,没等我反映过来,就飞快的套上了内裤,接着又把丰满的**收起了乳罩里。

    不外,当她走到穿衣镜前时,俏脸反倒红的更厉害了。紧束着上围的天蓝色乳罩实在太小了,基础包裹不住高耸的胸脯,加上启齿又是在前面的,两个圆滔滔的肉球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弹出来。她不得不调整着右边乳罩的肩带,把它拉的直些,使得右乳稍微抬起,可是这样一来,**相互压迫后形成的乳沟就越发深邃了。

    而下身的内裤也好不了几多,虽然不是那种完全袒露出臀部的丁字裤,但双方的叉却开得极高,中央部份竟然是镂空透明的,透出一块显着的漆黑。几根不甘寥寂的茸茸芳草,早已顽强的穿越了束缚,挑逗的冒出了头来……

    我的喉咙里“咕”的发出了吞咽口水的声音,目不转睛的望着妈妈,望着她局促而又忙乱的穿起粉红的洋装,缠上肉色的丝袜,尚有长仅及膝的碎花短裙……不到片晌,妈妈全身上下就完全的变样了……

    等到她搽完脂粉,化上淡淡的妆后,我眼前赫然一亮,看到的是一个超乎想象的美艳女郎,看上去既青春又成熟,性感中又不失高尚典雅,散发着一股自然的妩媚气质。

    “这照旧好几年前别人送的衣服……”妈妈入迷的对镜审察着自己,信心不足的说,“小兵,你真以为妈妈穿这套悦目吗?会不会太轻狂了些,显着老了还要装可爱……”

    “谁说的,谁说你老了?”我抗议的说,“妈妈,你和我走在一起,别人最多认为你是我姐姐,哪个也不会相信你是我妈妈……”

    “好夸张啊!”妈妈笑着打断了我,神色轻松了不少,眉目间洋溢出显着的喜悦。她捞起精致的小挎包,大大方方的和我并肩走出门外。

    刚走到街上,妈妈就习惯性的拽住了我的手,彷佛是在拉着一个随时可能走丢的孩子。我轻轻的、却是坚决的挣脱了她,手臂曲起一个弧度,冲着她努了努嘴。妈妈明确了我的意思,犹豫了一下,终于照旧把手伸进臂弯里,略带羞涩的挽住了我的胳膊。

    我洋洋自得,抬头阔步的迈着步子,只以为阳灼烁媚,景致怡人,心情舒畅极了。虽然不是第一次和妈妈上街了,可她从未试过这样小鸟依人的偎依着我,看起来不大像是“母亲”,倒更像是我的情人,而且是这么漂亮、这么出众的情人!

    是的,妈妈实在是太出众了!我注意到沿路上,有许多男子都在色迷迷的注视着妈妈,眼睛里满是绝不掩饰的欲火。偶然有微风轻轻拂过短裙,露出一小截白嫩大腿的时候,他们的眼珠子都快掉了出来,每小我私家都是一脸急色的心情……

    说也希奇,寻常对这种无礼注目最恼恨的我,今天却一点也不生气了,反而有种炫耀似的自满感……

    十几分钟后,我们来到一家中等规模的饭馆,在靠窗的位置上坐下,点了几样家常小菜。我又叫来了一瓶红葡萄酒,满满的斟了两个玻璃杯。

    “敬给这世界上最漂亮的妈妈!”我举起了杯子,情真意切的说。

    妈妈嫣然一笑,浅浅的抿了一小口酒,突然叹了口吻,黯然说:“我们都……都这样了,你还把我看成妈妈么?”

    我正儿八经的说:“不管发生了什么,你在我心里都永远是最好的妈妈……我们之间的血缘关系,原来就是任何气力都割不停的……”

    她感动的望着我,泪花在眼眶里打转:“真的吗?我还以为……你已经看不起我了……”

    我一怔。坦率的说,在我占有妈妈之前,简直是相当藐视她的,甚至暗地里称谓她“贱女人”。可是不知怎么搞的,自从昨夜得偿心愿后,我对妈妈的所有不满和恼恨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着亲情和肉欲的庞大情感……

    “我知道,妈妈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我幸福……”我感伤的说,“况且这原来就是我自己想要的,妈妈是因为爱我,才会迁就我的无理要求……所以,我以后照旧一样的敬爱妈妈……”

    妈妈似乎并没有听进去,只是默默的凝望着杯子里激荡的红酒,嘴角边泛起一丝苦涩的心情,凄然说:“小兵,你对妈妈不会是……是一夜情吧?等你的好奇心满足了、玩腻了,就逐渐的厌倦了妈妈。那样的话,我以后还怎么跟你相处呢……”她说到这里就哽咽了,眼泪也流了下来。

    我不知所措,除了嘴里反重复覆的保证:“不会的,妈妈,我绝对不会的”就再也不晓得说些啥了……我这才发现,妈妈也和其它女孩子一样,是需要男子去哄的,惋惜这方面我却险些是个外行……

    还好妈妈只哭泣了两下就克制住了,或许她是怕引起周围主顾的注意吧,马上用纸巾拭去了泪痕,强笑道:“对不起,小兵!妈妈适才失态了,说出来的话让你为难了吧!唉,你听过就算,可别往心里去呀……”

    我唯唯诺诺的允许着,为了转移她的心思,忙即兴的讲了许多俏皮话来逗她开心。在我的刻意撩拨下,妈妈的情绪很快的好转了,彷佛已忘却了适才的不快,兴味盎然的和我聊着天,不时的发出吃吃的娇笑声。

    饭后,天变的有些阴沉,乌云逐步的在头顶汇聚。我们察觉快要下雨了,忙循着原路赶回家。一路上,我的手都围绕着妈妈柔细的柳腰,完全掉臂忌街上行人的离奇眼光。在他们看来,妈妈这样一个身材高挑的大玉人,竟然会被我这么个瘦小的孩子搂着。

    相互之间那些亲热的举动,又不大像是亲人能做出来的,这实在是一件异乎寻常的怪事!快抵家门口了,妈妈放慢了脚步,若有所思的仰起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忐忑不安的正要出言询问,她却突然自己开了口,用充满乞求意味的口吻说:“小兵,妈妈也不敢奢求太多,只是希望你能陪我十年……嗯,十年之内不找女朋侪,行么?”

    我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高声说:“十年?我一辈子也不会找女朋侪的,一辈子都陪在妈妈身边!”

    妈妈一愕,脸上露出震撼的神色,突然双臂收拢的抱住我,不停的亲着我的面颊,喃喃的说:“谢谢你,乖儿子……你能有这份心,就算是骗妈妈都没关系……”

    “我怎么会骗你呢!”我也顺势抱住她娇弱的身驱,起誓立誓说,“不管未来怎样,我永远都不会脱离妈妈的,绝对不会!”

    她激动的又哭了:“真的吗?”

    “真的!”我斩钉截铁的说。

    妈妈转悲为喜了,柔软的唇主动的在我嘴上笼罩下来。我热烈的响应着她,相互紧贴着对方的温暖的躯体,去感受这梦幻般的真实……

    直到有人经由这里了,我们才赶忙左右脱离。两小我私家心意相通,不再多说第二句话了,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家中。一进门,我和妈妈就情不自禁的再次搂在一起,唇舌猛烈的纠缠绞合着,再也舍不得脱离了。

    我们一边热吻,一边相互脱着衣服,同时逐步的向里间挨去……外衣、洋装、长裤、丝袜、短裙和内裤,一件一件的剥下,撒满了整个走廊……

    “喔,怎么不……不进去?”妈妈被我吻的差点透不外气来,委曲的举起手,指了指我的房间。

    “没关系,去你那里好了!”我轻声笑着,拥着妈妈走进了她的卧室──今天我要在爸爸的床上占有她,这样才气真正的体会到征服的快感,和最终打赢了一场争夺战的胜利喜悦!

    在怙恃平时共枕的大床上,妈妈献上了她雪白无瑕的**,用加倍讨好的姿势迎合着我,疯狂的和我合体交媾,就在我把烫热的浓精一滴不漏的射进她的子宫时,天上突然响起了一下震天动地的打雷声,黄豆大的暴雨“辟里啪啦”的落了下来!就在这剎那间,我无意中一抬头,发现墙上挂着的怙恃完婚像上,爸爸的眼睛里隐隐的闪耀着水光……

    (十四)

    “啪嗒”一声,妈妈**的丰腴的手臂伸出被窝,打开了床头柜上的台灯,橘红色的温馨灯光霎时洒遍了整间卧室。她转过脸来,绯红绯红的面颊上洋溢着喜气,妖冶的眼睛里闪烁着幸福的神采,微带着羞涩和娇气的说:“好儿子,搂着我!”说着她把脸庞往我胸膛上一埋,温热的娇躯缩了缩,牢牢的偎依在我怀里。

    我笑了笑,依言搂住了妈妈。凭证这些天的习惯,我知道每逢房事事后,妈妈都市向我“发发嗲”,体现她还需要一番轻怜蜜爱的宽慰。当下我一只手围绕着她的纤腰,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她光润滑爽的脊背。

    妈妈梦呓般的低声哼着,表达着自己的满足和惬意。她的声音彷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彷佛是直接的在心房里响起,娇语细细的传进了我的耳朵:“今天晚上,你真让我快活的要命!”

    我心里滚过一股热乎乎的暖流,搂着她的手臂又紧了紧。不知不觉间,我和妈妈已经“同居”一个月了。这段时间,我想尽措施开发着妈妈成熟的**,和她实验过差异体位、差异姿势的**。家里险些每一个地方,都沾染过我们交合后留下的痕迹。

    在我的调教下,妈妈那旺盛的**被彻底的点燃了。她就像吸食海洛因一样,深深的迷恋上了儿子年轻强悍的**。我们天天最少都要**两次,才气满足相互对**的渴求。纵然这样,我只要一看到妈妈稍为袒露的肌肤,都照旧会发生扑上去按倒她的激动。

    什么道德、禁忌、人伦,都被悍然掉臂的拋到了脑后。到现在我才真正的体会到,卸下“母亲”的身份面具,还原成一个女人的妈妈是何等的可爱。基本上每一次,我都能从她那里获得心旷神怡的欢愉;而她呢,险些是用赞赏和赞叹的语气,来显示着自己欲仙欲死般的狂喜,使我充满了男子汉的自豪和信心……

    “谁叫你既是我的妈妈,又是我的女人呢?”我凑在她粉嫩的耳珠上,轻声调笑说,“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讲,我都有义务让妈妈好好快活的……”

    妈妈不堪情挑的一声呻吟,右手斗胆的探到我的胯下,柔滑的掌心握住了**。只管刚射完精,可是它的尺寸仍然是惊人的。她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呢喃道:“你刚生下来时,它是那么的眇小,就像个精巧袖珍的玩具……真的,我到今天还记得,第一眼望见你的小**的情景……”

    我哑然失笑,问道:“厥后呢?妈妈是不是一直都在漆黑注意它呢?”

    妈妈白了我一眼,嗔怪的说:“你到了四五岁的时候,还不会自己撒尿,妈妈只好天天半夜都抱着你到茅厕里解决……这些,恐怕你都忘记了吧?”

    我半真半假的说:“太久的事情记不清了!我惟一记得的就是,十一岁那年犯了错误,妈妈迫令我脱下裤子打屁股,其时肯定乘机浏览过它了,是不是?”

    妈妈心情扭捏,吞吞吐吐的说:“小兵,你知道那天,妈妈为什么要狠心的打你吗?唉……实在妈妈不是在气你,而是在气我自己呢……实在那时候,我一看到你的小**翘的那么高,心里就已有了异样的感受,双腿也情不自禁的夹在了一起……所以,妈妈才会那么恼怒、那么急躁的体罚你,目的都是为了制止自己再想下去……小兵,你还在责怪妈妈么?”

    我心头痛惜,柔声慰藉说:“不了,妈妈,我是跟你开顽笑哩!已经已往那么久的事,谁还会老记挂着呢?”

    妈妈嫣然一笑,玉手温柔的推拿着我的**,一脸陶醉的神色,感伤的说:“时间真是过的很快,一转眼的时光,它就发育成这样一个各人伙了,而且还这么强壮……”

    **享受着她周到的服务,我又有些摩拳擦掌了,只以为男性的雄风在一点点的恢复。正想翻身压上去再干一场,谁知她却轻轻的脱离了我的怀抱,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怎么了?”我惊讶的问。“哦,没什么,去解个手,马上就回来。”妈妈说着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光着身子就准备下床。

    我心中一动,忙顺手拉住了她问:“妈妈,我小的时候,你真的抱过我撒尿吗?”

    “那尚有假吗?”妈妈没好气的说,“世上有哪个孩子,不是做母亲的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的?怎么,你想赖帐不认么?”

    我摇摇头,不怀盛情的说:“恰恰相反!我不光认可,还企图也抱着妈妈撒上一回尿,就看成是对养育之恩的酬金吧!”

    妈妈粉脸微红,“呸”的啐了一口,笑骂道:“乱说八道!死小鬼,连这样的疯话也说的出口!”甩脱我的手就想脱离。我那里肯善罢甘休,纵身扑了已往,伸手抄在妈妈的腿弯里,把她整小我私家打横抱了起来。

    “做什么?”妈妈吓了一大跳,还来不及阻止,**的**就已紧贴在了我的怀中。她本能的挣动了两下,嗔怪的说,“小兵,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快把我放下来!”

    我嬉皮笑脸的说:“不放!我的好妈妈,今晚就让儿子好好的“孝顺”一下你吧!”边说边嘻嘻哈哈的奔向了浴室。

    妈妈登时惊慌起来,一对玉足张皇失措的乱晃乱蹬着,乞求的说:“小兵,你是在和妈妈开顽笑吧?不是真的要……要……”

    “虽然是真的啦!”我一脚踢开了浴室的门,振振有辞的说,“妈妈,小时侯你都可以把着儿子撒尿,现在我长大了,反过来侍侯侍侯你,又有什么关系?”

    妈妈又羞又急,拳头不停的捶打着我的胸膛,身体挣扎的越发猛烈。可是在我强有力坚持下,她的反抗基础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的任凭我抬高她的娇躯,让她的上半身仰靠着我的肩头,双掌托在了她结实的圆臀上。

    “哦……喔喔……”柔软的臀肉被我揉弄着,妈妈彷佛被击中了要害般,一下子就失去了所有气力,像个小孩子一样乖乖的被我抱在手中,双腿向双方大大的分了开来,露出了成熟诱人的**。乌黑亮丽的阴毛丛里,鲜红的肉缝略微有些红肿,显示出内里刚刚遭受过较量猛烈的侵袭。

    我大步走到坐便器旁,把妈妈雪白的屁股瞄准马桶的上方,嘴里低声笑道:“撒出来吧!”

    “不……不行……”她怕羞的连耳根都红透了,“这样子好别扭,我……我拉不出来……”

    “咦?我小的时候,妈妈不也是以这个姿势抱着我的么?怎么轮到自己就不行了呢?”我故作惊讶的说,胳膊肘略略上移,突然在她的膀胱位置上重重的顶了一下。

    “呀──”妈妈发出惊呼声,平展的小腹情不自禁的一阵痉挛,两只手使劲的掐住了我的背部,指甲深深的刺进了肉里……她的秀眉也蹙起来了,贝齿拚命的咬着嘴唇,似乎在辛苦的忍耐着什么,好一会儿才回过气来。

    “妈妈,你这是何须呢?”我好整以暇的说,“憋尿是会憋出病来的!我劝你,照旧早点解脱算了……”

    她勉力别过头,恨恨的说:“我不知道造了什么孽,竟然会生下你这样一个小魔星,专门和我过不去!你……你是不是想把妈妈折磨死了才宁愿宁愿呢?”

    我恍若不闻,自言自语的说:“怎么搞的,照旧尿不出来?啊……我明确了,妈妈还需要一些声音的辅助哩!”说完,我撮起嘴唇,发出“嘘、嘘”的口哨声,同时轻微的晃动妈妈的裸臀,就像是在哄着个幼小的婴儿一样,温柔而又耐心的期待着她的意志瓦解……

    没过多久,妈妈果真克制不住了,身体如水蛇般不安的扭来扭去,足尖绷得笔直,大腿上的肌肉歇斯底里的发抖着……

    突然,她的眼睛里露出绝望的光线,暗哑的低呼了一声:“哎呀!”

    我循声望去,只见妈妈的股沟蠕动了两下,蓦然里松懈了!霎时,一道淡黄色的尿液从她的两瓣**间喷出,如同失控的水龙头一样,“嘶嘶”作响的泄进了马桶里。

    我的双眼连忙发亮了,直勾勾的盯着这难堪一见的美景──漂亮高尚的妈妈被亲生儿子抱着,屁股翘的高高的,正在用最羞耻的姿势排尿……

    “不……不要看……儿子,求求你不要看……”白皙丰满的**不停的哆嗦,妈妈羞的无地自容,双手掩住自己的面目,语无伦次的乞求着,但却无法盖住一泻千里的潮水……

    “嘿嘿,妈妈,你撒尿的样子真是悦目极了!”我望着那道仍然未断的尿水,忍不住说出了更下流的话,“连最**的排泄容貌都被儿子看到了,妈妈你好难看哦……”

    听到我说出如此污秽的话语,妈妈的脸上露出羞耻的心情,但希奇的是,她的身体似乎又有些兴奋,情不自禁的连连喘息着,胸前那对高耸浑圆的**微微震颤,两颗奶头赫然绽放在尖端……

    我心神振荡,手臂的劲力没理由的一松,险些没抱住妈妈。虽然奋力稳住了,但她的屁股却歪向了一边,余下的几滴尿水全都撒在了我的腿上,传来一股温热的感受。

    “拉完了……还不快放我下来?”妈妈挣扎了一下,羞不行抑的说。

    “急什么,尚有善后的事情哩!”我叫妈妈把一条腿搁在水箱的盖子上,以便减轻我手上的重量。然后我腾出右手撕下了一截草纸,不剖析她的抗议,细心的替她擦拭着下体,将**上残余的尿液抹的干清洁净。

    做完这一切后,我终于把妈妈放下地来,自得的说:“行啦,妈妈,我总算也侍侯你一回了!怎么样,开不开心呢?”

    “开心你个鬼!”妈妈俏脸上红霞未褪,正要责备我,突然望见了我腿上的水痕,马上惊叫道,“呀,你身上脏了,快去洗一洗!”

    “嘿,有什么好洗的?”我吸溜着鼻子闻着空气中那股淡淡的骚味,笑嘻嘻的说,“只要是妈妈的**里泄出来的,我都一样的喜欢,不用贫困的洗了!”

    妈妈一顿足,撇着嘴佯怒道:“不要说了,你非洗不行,否则就禁绝你上床!”

    “那好吧,横竖适才那么几场运动下来,全身都出了汗,爽性就洗个澡算了!”我若有所思的说着,打开莲蓬头,在浴缸里放了泰半池的温水,跨进去仰面平躺了下来。

    “这才是乖孩子呢!”妈妈嫣然一笑,转身向外走去。

    “等一下!”我叫住了她,“妈妈,我有点累了,不如你来帮我洗吧!”

    “那怎么行?你都这么大人了……”妈妈瞪大了眼睛说。

    “我很想重温一下儿时的旧梦嘛!托付了,妈妈……”我使出作为儿子的独门武器,做童趣状的向她撒娇。

    她犹豫了一阵,无奈的说:“真不知道你的脑壳瓜里尚有几多离奇念头!”走过来坐到了浴缸的边缘上,拿起一瓶沐浴液倒了点在掌心里,双手相互揉了揉

    ,开始擦洗我的全身。带着沐浴液的手掌又软又滑,轻柔的游移过肩膀、胳膊和胸膛,我瞇起眼睛享受着,舒适的差点哼作声来,只觉的人世间最美妙的乐事,也不外如此了。

    当妈妈稍微俯下身,帮我搓揉腹部的时候,**高挺的胸脯挨到了近在咫尺的距离。我不假思索的伸出双掌,一手一个的握住了丰满的**。

    “洗就洗,不要毛手毛脚啊!”妈妈板着脸呵叱着,可是却没有躲开的意思。

    我呵呵一笑,手掌继续把玩着**,悄声问:“妈妈,小时侯你也经常帮我洗澡么?”

    “那还用问吗?你这脏兮兮的小鬼,向来都是妈妈亲手洗的。”

    “其时我们也是像现在这样,两小我私家都光秃秃的,相互之间毫无保留吗?”

    “那倒没有!”妈妈的双颊又红了,推开我的手,将我转过来搓洗我的后背……

    我突然起了开顽笑的念头,反手已往搂住了妈妈的腰部,略一施力,把她整小我私家都拖进了浴缸里,“扑通”一声溅起了满墙壁的水花。

    “你……你又想干什么?”妈妈出其不意的跌到了池水里,狼狈的抹着面上的水珠,狠狠的白了我一眼。她正想翻身坐起,却被我伸手按住了。

    “我听说,许多母子都是一起洗澡、同盆而浴的,直到孩子长大才脱离……”我拿起沐浴液,徐徐的将浅绿色的液体倒下,仔仔细细的涂抹在了坚硬的**上。

    妈妈睁大美目望着我,好奇的问:“需要这么多?不至于吧!”

    “这可不是我自己用的!”我不动声色的说,“妈妈的**太深了,手指不容易探到。照旧让我把**看成刷子,伸到内里去清理清理吧!”

    妈妈满脸通红,转身就想跨出浴缸逃走。我早有提防,一把将她抱住,把她摆弄成了一个四肢着地、屁股朝天的淫荡姿势,胯下青筋毕露的**挺了起来,娴熟的脱离了两片丰满的臀肉,“嗖”地从后面捅进了**的**!

    “啊!”我和妈妈一起发出了尖啼声,涂了沐浴液的**极其润滑,一下子就刺到了**的最深处。我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正陷进一个令人融化的酥软所在,那里彷佛有股庞大的吸引力,险些把我连**带人一起吸了进去……

    或许,我会这么喜欢和妈妈**,就是因为潜意识里有种愿望,渴盼着能回到亲生母亲的子宫里去吧!那儿是我最清静的家乡……

    我顾不上想太多了,妈妈的体内传来密实的包覆感,鹅绒般的肉壁紧裹着粗大的**。我发狂般的运动着腰部,一下下的占领着那属于我的乐园。

    “喔……喔喔……儿子,你塞的我好胀……好充实……妈妈被你**死了……哎呀……”妈妈失神的呻吟着,两条修长的**向后夹住我的身体,丰腴的**浮在水面上,雪白的**如波涛汹涌般翻腾,看上去充满了旖糜**的气息。

    听着妈妈声嘶力竭的**声,我的情绪霎时升到了最高点,迅猛的**了几下,发作出野兽般的吼声,把灼热的jing液绝不留情的射了出去,浇灌着妈妈饥渴的子宫,把她烫的再次尖声叫了起来,流下了欢欣喜悦的泪花……

    炎热的暑假一转眼就竣事了,今天是新学期开课的第一天,我不得纷歧大早就背上书包,急遽忙忙的赶去上学。

    中午原来是可以回家的,可是谁人活该的教育主任,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刚开学就兴致勃勃的召集高二学生训话,占用了名贵的午休时间不说,还把我的生物钟也给打乱了。

    原来天天的这个时候,都是我和妈妈恣意**的时间。我的**应该是呆在她的**里,而不是我自己的内裤中……旺盛的精神得不到发泄,下午连着几堂课我都萎靡不振,只盼愿着快点放学。好不容易挨到下课铃响,我精神一振,抓起书包快步奔出课堂,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去。

    跑抵家门口,我停下来平稳了一下呼吸,掏出钥匙打开了门,首先传来的就是一股饭菜的香味。抬眼一看,妈妈正在部署着餐桌,上面摆满了丰盛的菜肴,还开了一瓶香槟酒。

    我心里淌过暖流,充满了温馨幸福的感受,二话不说的冲了已往,搂住妈妈就在她脸上“吧嗒”的亲了一口,笑着说:“妈妈,一整天不见了,想不想我呢?”不等她回覆,双手习惯性的从领口伸了进去,抚上了她的酥胸。

    出乎意料的是,妈妈没有像往常一样流露出妩媚之态,反而显得有些忙乱,低声说:“儿子,别厮闹……”

    我微感希奇,指尖上摸到了乳罩的丝制边缘,禁不住生气了:“妈妈,我不是说过,在家里禁绝穿亵服吗?你怎么又不听……”

    话还没说完,妈妈突然挣脱了我的手,紧张的对我连使眼色。接着,一个熟悉的男中音在身后响了起来,笑呵呵的说:“小兵……是小兵回家了么?”

    (十五)

    我犹如五雷轰顶,霎时呆住了──是爸爸!这竟然是久违了的爸爸的声音!老天,我不是在发噩梦吧?定了定神,我逐步的转过身,恰悦目到爸爸从客厅里走出来。

    半年不见,他看上去仍然是那样潇洒、头发梳的油光发亮,一派温文儒雅的君子风度。他走到我身边,上下审察了几眼,满脸都是欣慰的心情,“好儿子,你长高了,也长壮了!和已往相比,更像个男子汉了,哈哈……”

    我委曲挤出欢容,机械的陪着干笑了两声,心里乱糟糟的不是滋味。爸爸--我掷中注定的情敌──已经在我的生活中消失了这么久,久的险些让我忘记了他。想不到,在我终于占有了妈妈,摘取到胜利的果实后,他又重新泛起在我眼前。

    以后,我们三小我私家的关系会是怎样呢?相互之间又该如何相处?这些也许都市成为大问题……

    我心头烦恼,但又不能体现出来,只能强行压抑住颠簸的情绪,装出一副兴奋的样子说:“爸爸,你总算回来了!我天天记挂着你哩……你什么时候抵家的?”

    “下午四点钟到的!”爸爸随口说着,眼光已经落到了餐桌上,眉开眼笑的说,“好啊,妻子!你的手艺照旧这么棒,才一会儿的时光,就弄出了这样多好吃的饭菜,看来我今晚又可以大饱口福了!”

    妈妈白了他一眼说:“中午一接到你打来的电话,我就赶到超市去采购了,忙了整整一个下午!否则你以为我是神仙啊,能变出这么多差异名堂的菜式来?”

    爸爸半开顽笑的说:“是啊,是啊,妻子你实在太辛苦了!嘿嘿,就让我这个做老公的先镐劳你一下吧……”张开双臂围绕住妈妈的腰背,就往她的面颊上吻去。

    我的大脑轰然鸣响,死死的盯着他们,嘴角的肌肉可怖的痉挛了……妈妈的脸靠在爸爸肩上,恰好也望了过来,和我打了个照面。她或许是看到了我眼中的嫉恨之意,触电般的满身一震,忙用力的把爸爸推开了,随即掩饰的掠了掠秀发,嗔怪的说:“当着儿子的面,你正经些行不行?”

    “嘻,十几年的伉俪了,你还怕什么羞啊?”爸爸像个美国人一样耸耸肩,又回过头来招呼我道,“小兵,站在那里发什么呆呀?来,过来用饭吧!”

    我克制着自己,逐步的走到餐桌边坐下,就坐在妈妈的旁边,一家三口开始吃团圆饭。印象之中,我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在一起吃过晚餐了,上一次相聚好象照旧半年多前,爸爸刚接到升职任命时的事──也就在那天晚上,我正式实施了“引诱”母亲的企图!

    现在,这个企图已然乐成了,我顺利的品尝到了妈妈美肉的滋味。可是,我是否连她的芳心也一起得得手了?这恐怕还上个未知数……

    我懊恼的摇了摇头,脑子里的思绪越发乱了,抬眼望去,妈妈正在殷勤的帮爸爸夹菜,软语温情的劝他多吃点,神态之中透着亲昵。相比之下,她对我的态度就冷淡多了,不仅没跟我说上几句话,连视线都有意无意的回避着,不与我相接触……

    “水性扬花的贱女人!昨晚还叉开大腿,被我**的死去活来的**,今天居然就变心了!”我恨的牙痒痒的,食不甘味的品味着嘴里的饭菜,耳朵里倾听着怙恃的说话声。

    “纽约总部那里的公务,处置惩罚的怎么样了?没有贫困了吧?”妈妈的语气里带着关切。

    “唉,情况一直不顺利,连着几个季节的亏损……”爸爸叹着气说,“这也是我迟迟不能回来的原因。看样子,高层也拿不出什么好措施了!”

    “那可怎么办呢?”妈妈担忧的问,“不会影响到你这边的生意吧?”

    “就是影响了也无所谓!”爸爸满不在乎的说,“现在市道欠好,生意越来越难做,我正企图告退不干了……”

    “你不是说笑吧?”妈妈受惊的说,“你不赚钱养家,我们母子吃什么?喝西冬风去吗?”

    “别着急,别着急!你听我说……”爸爸慢条斯理的啜了口酒,悠然说,“还记得志叔吧?临走的那晚,你嘱咐我要去探望他……”

    “哦,我想起来了,你说他得了癌症,一小我私家孤零零的躺在医院里等死,怪可怜的……”

    “可怜?”爸爸放下羽觞,苦笑道,“你知不知道他有几多钱?说出来会吓你一跳!”

    “不会吧?怎么可能呢?”妈妈难以置信的说。

    “我也不相信,可事实就在眼前──志叔原来是个穷打工的,在美国欠了一屁股的债。可是三年前买彩票竟然中了大奖,一跃成为千万富翁。以后岂论做投资照旧炒股都手气极旺,险些是只赢不赔,工业连年都在往上翻……”

    他顿了顿,又说,“最不行明确的是,志叔发了财也不吭气,依然过着粗茶淡饭、深居简出的生活。海内的那些亲戚不知内情,以为他照旧个欠债的穷光蛋,个个像避瘟神般的躲着他,使他伤透了心。这次他得了癌症,临死的时候只有我去医院探望了他。一感动之下,志叔就把所有的工业全都遗留给我了……”

    我一下子楞住了,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偏差……所有工业?千万富翁的所有工业?全部……遗留给了爸爸?我……我不是听错了吧?

    同一剎那,妈妈的脸上也露出了震惊的心情,声音都有些发颤了:“你……你说什么?”

    “我是说……”爸爸若无其事的说,“从现在开始,我们家已经跨入了千万富翁的行列!所拥有的财富,这辈子就算躺着花都花不完了……”

    屋子里静的没有一丝声响,好片晌,妈妈才欢呼了起来,激动的连话都说不清了:“真的吗?老公,我们……我们已经蓬勃了!天,这……这太让人不行思议了……”

    我也兴奋的拍掌雀跃,心里被庞大的喜悦充斥着,痛快酣畅的只想大叫大叫──上千万哪!这可是做梦都不敢想象的财富,竟然就从天而降……在这一瞬间,我甚至连适才的不愉快都给忘了……

    惋惜好景不长,没过多久,我的心情就恢复了恶劣,难言的酸楚恼恨又涌了上来。尤其是当我看到,妈妈喜气洋洋的和爸爸聊着天,泛论着未来的优美生活时,她的眼神里明确的带着依恋和崇敬,就像是在仰视着靠山一样。而她却从来未曾用这样的眼神看过我!

    这使我终于意识到,虽然妈妈已**给我,而且在本能**的趋使下,接受了母子间这种逾越伦常的禁忌关系,可是她终究不行能完全起义爸爸、不行能放下对爸爸多年的情感的。也就是说,这场争夺战我还没有到达预期的目的……

    想到这里,我突然以为满身燥热,莫名其妙的兴起了想要戏弄妈妈的念头,于是悄悄的拉开裤带,将粗大的**掏了出来,狠命的搓揉了两下使它勃起,直挺挺的翘向半空。

    妈妈连忙察觉了我的异状,低头一看,双颊马上飞红,险些惊呼作声,急遽伸手按住了自己的嘴。她本能的朝爸爸看去,见他正带着几分醉意啃着下酒席,没有注意到我的举动。她这才松了口吻,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示意我赶忙弄回去。

    我嘻嘻一笑,漠不关心的比划了一下桌子,体现说从爸爸的角度基础看不到这里。然后又示威似的甩动着**,**一抖一抖放出狰狞的亮光,上面的马眼里已然溢出了少许的粘液。

    妈妈的面庞更红了,神色显得又忙乱又怕羞,焦虑的连连跺脚。我色心大炽,忍不住一把拉过她的左手,强行压在了我的胯下。她试图抗拒的挣扎着,想要把手抽回,但却被我牢牢的按住了。这样推搡了一阵,她或许是怕惊动了爸爸,只好屈服了,小手哆嗦着握住了我的**。

    由于这时候,我和妈妈都已吃完饭放下了碗筷,再加上坐的很近,隐藏在桌布下的小行动就不是那么显着,但妈妈仍然十分紧张,眼光一直注视着爸爸,掌心里湿湿的全都是汗水,僵硬的握住**一动也不敢动。

    我的胆子越发大了,装出小孩依恋母亲的撒娇容貌,脑壳斜靠在她的肩上,嘴里轻松自如的和爸爸说着笑话,暗地里却再度伸出了怪手,撩开妈妈的裙子,迅速的探进了她的内裤里,触摸到了那片充满细软柔毛的禁区。

    妈妈的身子微微一颤,急遽夹住双腿阻止我的侵犯,可是已经太迟了。我的手指顺着股沟移动到了那炽热的花园里,轻轻的抚摸着中间那道细长温热的肉缝。我没有急切的捅进去,而是很有履历的在洞口周围划着圆圈,拇指找到了顶端那粒黄豆巨细的肉疙瘩,摁在上面技巧性的戳弄起来。

    妈妈的呼吸蓦然间一顿,话也说的不大顺畅了。她急遽端起茶杯掩饰着自己的失态,可是身体的老实反映却在我眼前袒露无遗。两条白皙的大腿不自觉的打开了些,肉缝里排泄出了湿润粘稠的淫汁,那肉疙瘩则滑得险些按捺不住了……

    我乘胜追击,不停手的刺激着妈妈敏感的花唇,令她的感官不停的亢奋,流淌出更多更粘的液体。就在她徐徐动情,小手也情不自禁的套弄起**的时候,我突然屈起中指,倏地插入了她火热的**之中。

    “嗯……”妈妈禁不住哼了一声,随即强行克制住了。她用力的咬着嘴唇,悦目的眉毛蹙起,忻长的身段也略微的弓了起来。

    “妻子,你……怎么了?脸色怪怪的,不……舒服么?”爸爸总算注意到了她的异样,睁着酒意甚浓的醉眼,大着舌头问了一句。

    “哦,没什么,只是被蚊子叮了一口吧!”妈妈镇静的撒了个谎,很快的把话题扯了开去。而与此同时,她的臀部却在不循分的扭动着,似乎在期待着什么。我忙调整着位置,不失时机的把第二根手指也插进了她的**!

    我侧眼斜睨着爸爸,见他正醉态可掬的自言自语,完全没发现我在餐桌下捣的鬼,心里不禁泛起了一股抨击的快意──要是爸爸知道,妈妈竟会当着他的面和我相互**,而且不要脸的泄出了淫汁,那他的脸上会是怎样一副惊讶、恼怒和失落的心情呢?嘿,真是想想也以为解气……

    不外,我还没来得及将妈妈送上**的**,酒足饭饱的爸爸就打着饱嗝,摇摇晃晃的准备离席了。我的胆子虽大,但终究没到达疯狂的水平,赶忙缩回作恶的手,把**塞回了裤裆。妈妈这才得以解脱,如释重负的轻轻喘息着,险些瘫倒在了椅背上。

    接下来的两个多钟头,全家人移坐到了客厅里,一边寓目着电视节目,一边继续天南海北的谈天。因为没有遮挡视线的屏障,我无法再向妈妈上下其手了,只好规行矩步的坐着,无聊的打发着时间……

    十点的钟声敲响了,爸爸困倦的打了个哈欠,说他要去睡觉了。拍了拍我的肩膀后,他迈着疲乏的步子走向了卧室。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妈妈坐着,气氛变的有些尴尬起来,一时之间,两小我私家似乎都有千言万语要倾诉,但却谁也不知该怎样启齿。

    过了半分多钟,妈妈终于打破了默然沉静,淡淡的说:“小兵,妈妈也要去休息了,晚安!”说完她就站起身,快步从我身边走开了。

    注视着她的背影,我的心脏突然一阵猛烈的疼痛,感应一种被拋弃的痛苦和恼怒──这照旧昨夜谁人和我合体交欢、抵死缱绻的妈妈么?怎么不到一天的功夫,她就像换了小我私家似的?

    怒火熊熊的燃起,我马上失去理智了,箭一般的冲上前去,在走廊的拐弯处追上了妈妈。她听到了我的脚步声,转过身刚露出恐慌的心情,我已经纵身扑了已往,把她死死的按在了墙壁上。

    “小兵,你干什么?”妈妈吓坏了,两手撑在我胸前反抗着,声音里满是惶急,“别这样……别……我今天不想……”

    我绝不理睬,略带粗暴的掀开妈妈的衣服,把雪白丰满的**从胸罩里掏了出来,凑上嘴吸吮着左胸上的**,用舌尖舔弄着奶头并使它变硬……

    “不……不要……”妈妈拚命的挣扎,奋力推拒着我的脑壳,恐慌的说,“你爸爸在卧室里……他会听到的……”

    “不会的。他那么累,现在肯定已经睡着了!”我喘着粗气蹲下来,伸手拽下了妈妈的内裤,把它顺着腿脚从足尖剥离,接着手掌绕到背后,贴住了她细柔丰满的双臀……

    “小兵,你太放肆了!”妈妈满身发抖,也不知是畏惧照旧生气,颤声说,“你……你再不停手,我就叫醒爸爸,让他来教训你……”

    她嘴里虽说的凶,可是音量却压的极低,完全是一副色厉内茬的容貌。我直起腰板,不在乎的说:“你要是想把事情弄的不行收拾,那就只管高声的叫吧!”用膝盖脱离了她的双腿,胯下的**抵在了充满耻毛的隆丘上。

    “不要!”妈妈绝望的摇着头,屁股猛力的摇晃着,想甩开压迫着她的**,可是她那弱小的气力不光帮不上忙,反而越发撩起了我潜藏的兽性。

    “好好享用儿子的**吧!”我狞笑着,腰部望前一送,粗大的**倏地迫开了合紧的花唇,吃力的挤进了尚有些干枯的**里……

    “呜……”妈妈漂亮的面目扭曲了,两行清泪从眼角渗出,张开小嘴狠狠的咬在我的肩头上,咬的是那样用力,令我错觉连肉都被她咬了下来。

    “竟……竟然这样对我……”剧痛令我彻底的由人蜕酿成了野兽,丧心病狂的运动着下半身,绝不怜香惜玉的**着娇嫩的**。这时候男女之欢已经荡然无存了,我的脑海里盘旋往复的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占有、占有、再占有……

    “呼……呼……”匀称而平稳的鼾声,从一墙之隔的卧室里传来,爸爸无忧无虑的熟睡着,一点也不知道外面正在上演着母子相奸的惨剧。我和妈妈都畏惧吵醒了他,所有的举动都是噤若寒蝉的举行的,两小我私家都勉力的克制着自己,没有发出大的响声。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已往,我突然发现,原本在奋力挣扎的妈妈,不知何时起已放弃了反抗,变的相当的配合了!手臂围绕着我的脖子,双腿也交缠住了我的腰,而且连她的**也恢复了以往**时的那种润滑,**收支的十分利便。我伸手一摸,湿嗒嗒的粘稠液体正从交合处淌下,顺着我的腿脚流到了地板上。

    “妈妈,你还敢说不想要吗?”我把手指凑到她眼前,悄声说,“你的身体显着兴奋了……瞧,这就是证据……”妈妈无言以对,含泪羞愧的别转脸,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怎样?还不愿认可吗?好,就让妈妈尝些更厉害的玩意吧!”我沉下脸,伸手把她的两瓣臀肉扒的更开些,无名指深入股沟,逐步的按在了菊花蕾上。

    这是妈妈全身上下惟一一个既不让我碰、也不让我细看的地方,她连忙像被高压电击中般猛一哆嗦,手忙脚乱的乞求:“别碰那里……小兵,妈妈求你了,别碰……那里……”

    “唔,那么你还投不投降呢?”我居心用指尖在菊穴口上轻划,那里也长着稀疏的阴毛。

    “啊!儿子,我……我投降了!”妈妈大口的喘着气,奇痒难耐般的扭着腰肢,脸上的神情也不知是**照旧痛苦,泣不成声的说,“快停手吧……呜呜……妈妈以后一定听你的话……”

    “好,那就请记着!”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妈妈的身体是属于我的,每一分每一寸全部都属于我!不许让此外男子接触──包罗爸爸也不能!”妈妈哭泣着,怕羞忍辱的点了颔首,整小我私家都似瓦解了一样。

    在这一瞬间,她作为一个女人的软弱已体现无遗,完全没有了母亲的尊贵和威严。我自得的笑了,以征服者的胜利姿态,在她的娇躯上纵情的驰骋着、彷佛永远也不会厌倦、永远也不会停歇……

    自那晚事后,我如愿以偿的继续占有着妈妈的**。早先几天,她还曾做出起劲,试图说服我斩断母子间的畸形枷锁。但到了厥后,她见我始终不为所动的坚持着,只好无可怎样的放弃了,认命似的迁就着我,和我漆黑保持着这种不正常的关系。

    最微妙的是,我们母子之间,似乎也告竣了心灵上的默契。天天晚上,当我想要的时候,只要向妈妈丢个眼色,她就会红着俏脸微微颔首,寻找一个适当的时机以便瞒过爸爸的线人。

    这样的时机往往是许多的,通常是趁着爸爸在客厅看球赛、或者是在书房和人打电话的时候,不外,我隐隐的感受到,妈妈肯如此听话的顺从我,与其说是对孩子的溺爱,倒不如说是恐惧的心理起着支配作用。她好象变的有些畏惧我,小心翼翼的只管制止冒犯我。

    有一次我甚至发现,她看着我的眼神,竟然和梦里“小静”看着“智彬哥”的眼神一模一样!而我们之间的**,似乎也不像已往那样水乳融会、驾轻就熟了。虽然在我强大的攻势下,妈妈险些每一次都享受到了**,可是**的历程中,她却经常显得十分紧张,一有风吹草动就绷紧了身子,像只受了惊吓的兔子般瑟瑟不安。

    更气人的是,完事以后,她不再眷恋的蜷缩在我的怀抱里发嗲了,也再没有流露出以往那种快乐愉悦、心满足足的神态。

    我很是不忿,但又偏偏想不出解决的措施。说句实在话,我可以摧毁妈妈的防线并占有她,但却还没有胆子挑战爸爸的权威,这令我充满了苦恼……

    我盼愿着能恒久的、果真的和妈妈保持亲密关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偷偷摸摸的,在爸爸的眼皮底下心惊胆战的生存!爸爸……如果爸爸永远没回来就好了,那样妈妈就属于我一小我私家了……

    嫉妒的怒火在心田深处猛烈燃烧,开始一寸寸的吞噬着理智。我突然发现,自己是如此的痛恨着爸爸,痛恨他占有了我最心爱的女人。这种敌视彷佛是与生俱来的,从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发生、滋长了,到现在已经濒临了发作的边缘……

    上一辈子,就是这个油头粉面的男子,亲手杀死了我,毁掉了我毕生的幸福!岂非这一辈子,我仍然要生活在他的阴影下么?

    不,不!我不宁愿宁愿,绝对不宁愿宁愿……我目眦欲裂,牢牢的握住了拳头……这天清晨,我一大早就醒了过来,注视着空空荡荡的床铺,心里马上一阵失落。

    妈妈这时应该还睡在隔邻,蜷曲在爸爸的怀抱里吧?她还会不会想念,和我像伉俪一样渡过的,那段短暂而又幸福的时光呢?我悲痛的叹了口吻,没精打采的起身准备洗漱。想不到刚拉开房间的门,就和经由这里的妈妈撞个正着。

    “早安,妈妈。”我眼睛一亮,殷勤的打着招呼,“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啊?”

    “哦,睡不着,所以起来运动一下。”妈妈的心情有些不自然,右手本能的隐藏在身后。

    “你手上拎的是什么?”我起了疑心。

    “没……没什么,一袋垃圾,我拿出去倒掉……”妈妈张皇的样子让我更疑惑了,不由分说的冲上去,劈手将袋子夺了过来。打开一看,我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跃入眼帘的赫然是个亮晶晶的避孕套!浑白的精水正从口子里徐徐溢出,带着股腥臭恶心的气息!

    “这算怎么回事?”我猛地把袋子摔在地上,脸色铁青的说,“你……你给我解释清楚……”

    妈妈惊惶的朝卧室的偏向瞥了一眼,连打手势示意我小声些。我“哼”了一声,转身大步的走到了客厅里。妈妈手足无措的跟了过来,怯生生的站着,泪水已在眼眶里打转。

    “我不是说过,禁绝你和爸爸**的吗?”我勃然震怒,厉声说,“妈妈,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她垂下头,用细如蚊蝇的声音说:“小兵,他终究是你的爸爸……他有要求,妈妈是很难拒绝的……可是妈妈真的已经起劲了……”

    “起劲了?你要我怎样相信你起劲了?”我的情绪像火山一样发作了,低声吼道,“你每晚都和爸爸睡在一起,知不知道我心里是何等难受?一想到他拥着你的情景,我就嫉妒的快发狂了……而你却把允许我的话拋到了一边……”

    妈妈泪眼婆娑的望着我,哽咽的说:“小兵,是妈妈差池……原谅我好吗……”

    我逼视着她,面罩寒霜的说:“你肯认可自己错了么?”她不敢和我对视,轻轻的“嗯”了一声。我冷冷的说:“妈妈,你自己说,凭证家里的规则,犯了错误该怎样处罚?”

    这是五年多前的一天,我强行抚摸妈妈的胸脯不遂,她斥责我时说出来的话。想不到在今天,这句话又被重新提起了,而且连说话和语气都一模一样!所差异的只是,当年的施罚者和受罚者,今天所饰演的角色恰好倒转过来了!

    妈妈满身一震,显然是也想起了那段往事,俏脸不禁火辣辣的红了,结结巴巴的说:“犯了错误……就要……打……打屁股……”

    “好啊!那你还不脱下裤子,主动的趴到台上去?”我一字不漏的复述着当年的话,心里充满痛快的感受──昔人说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果真是一点都不差!

    妈妈骇然的望着我,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说些什么,可是见到我眼里的坚决神色,她终于没有把话说出口,双手哆嗦的松开了裤带,依次除下了睡裤和贴身的亵裤,把下半身赤条条的袒露了出来,接着温顺的俯卧到了台面上。

    我绷着脸走近身去,低头细看着那高高翘起的**屁股。雪白浑圆的双臀,就像是两颗又大又白的剥壳鸡蛋一样,鼓出了诱人犯罪的曲线。两团臀肉丰满而丰盈,右臀上谁人熟悉的青色胎特另外显眼。褐色的**夹在股沟里若隐若现,小巧的菊肛花骨朵般的紧缩在一起,随着紧张的呼吸不安的蠕动。

    (十六)

    “妈妈,小时侯你每次体罚我,都是打屁股这个部位……”

    我用手指拨弄着她的臀部,若有所思的说,“我以前一直不晓得原因,现在才算搞清楚了……这里的肉这么结实,打起来虽然痛,可是却不至于伤筋动骨,所以才经常遭罪,是么?”

    妈妈没有回覆,原本平滑的臀部上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看在眼里,突然又说:“可是,打就打好了,为什么要叫孩子脱掉裤子呢?现在我也明确了,当一小我私家没有衣物的遮挡,直接的把屁股裸露出来挨打的时候,他除了恐惧之外,还会发生强烈的羞耻感。这样,他才会更深刻的认清自己的错误,并把羞耻的教训和挨打的疼痛连在一起,深深的烙印进自己的大脑……”

    我停顿了一下,狰狞的说:“所以,我今天也要打妈妈的屁股,让你把这个教训记牢!”话音刚落,我已高举右掌,狠狠的拍落在妈妈的臀部上,发出了“啪”的清脆响声。丰满多肉的圆臀整个都发抖了起来,留下五个红红的指头印。

    “呀──”妈妈痛的低声唿喊,手脚下意识的踢腾了两下,容貌甚是凄切无助。我却绝不容情,双手此起彼伏,左一记右一记的拍打着她的细嫩臀肉,咬牙切齿的道:“看你还敢不听我的话……看你还敢违背儿子的下令……看你还敢不敢……”

    “不敢了……呜呜……儿子,妈妈真的不敢了……呜呜……饶了我吧……”

    “哪有这么自制的事?我还没罚够呢……**,把屁股给我再翘高点……”妈妈的眼泪流了出来,修长的双腿哆嗦着踮起足尖,卑微的把臀部起劲挺的更高。

    那姿势又驯服又撩人,就像是只摇尾乞怜的淫荡母狗。我心头燥热,打的越发欢了,巴掌辟里啪啦的轮流侍侯着妈妈的两片粉臀,比从前她打我时的力道还要强、还要狠,将自己曾经遭受过的皮肉之苦连本带利的璧还给她……

    直到我的手打累了,才停止了这无比刺激的体罚。这时妈妈的屁股上已是一片红肿,充满了纵横交织的掌印,正在羞耻的摇摆着,连小小的菊肛都痛的不住的抽挛。

    我的怒火逐渐平息了,看到妈妈的可怜相,突然又以为有些过意不去。忙起身从柜子里翻出了药物,用棉签蘸了点酒精,轻柔的替她涂抹在肿的特别厉害的地方,抹完以后,又耐心的帮她贴上了绷带。在整个历程中,妈妈痛的脸色都变了,秀眉紧蹙着,不时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好啦,妈妈,这次我下手太重了,让你受了委屈。”我记起她以前打完我后,总是会态度缓和的慰藉两句,以到达“刚柔并济”的效果,于是也就学了过来,平易近人的说,“只要你保证下次听话,不再犯同样的错误,儿子又怎么舍得打你你呢?”如果现在有外人站在这里,肯定会以为啼笑皆非的。因为这些原来应该是由母亲说的话,竟从儿子的嘴里吐了出来,实在有种谬妄绝伦的感受。

    妈妈噙泪穿上裤子,像个小孩子似的磨练了自己的错误,并做出了“绝不再犯”的保证。在获得我的首肯后,她才一瘸一拐的脱离了。望着她的背影我兴起说不出的征服感,知道妈妈以后以后都将是我的仆从,而且是这么漂亮高尚的仆从,对我百依百顺的臣服……

    半个月后的一个晚上,爸爸到外面喝酒应酬去了。我乘机熘进了妈妈的卧室里,叫她脱光了衣服让我看看伤势。

    这些天来,为了照顾妈妈屁股上的伤痛,我强忍着没有和她**,而是天天都帮她涂抹药物,推拿肌肤。在我的细心调治下,她的伤一天天的好起来了,今晚已经完全愈合,整个臀部都恢复了娇嫩平滑,肉鼓鼓的弹性令人爱不释手。

    “真好啊,妈妈,你的屁股又变的这么可爱了!”我笑着挖苦她。

    妈妈白了我一眼,幽怨的说:“小兵,你太狠心了,把妈妈折磨成这样。整整两个星期,就算坐在最软的沙发上都疼的要命……”

    “对不起,我那天太激动了!”我歉疚的说,“实在,打在妈妈身上,我自己心里也在疼呢……现在就让我用实际行动谢罪致歉吧……”说着,我伸手握住那蜜桃似的雪臀,由双方向中间搓揉,使臀肉相互的挤压,又把中指插入裂痕里轻轻挖弄。

    妈妈惬意的享受着,左右扭动着丰硕的屁股,脸上露出陶醉的心情。不到片晌,股沟里就溢出了湿滑的淫液,徐徐的流淌到了床单上。

    “这么快?”我有些惊讶,转念一想就释然了,笑嘻嘻的说,“妈妈,十多天没尝到肉味了吧,是不是很难堪呢?”

    “喔……小兵,你就不要……取笑妈妈了……”她动情的喘息着,面色绯红,喃喃的说,“唔唔……好想要……真的好想要啊……”

    “那就把腿张开吧,儿子这就来孝敬您了……”

    “噗嗤”一声,粗大的**捅进了热切渴盼着的**里,妈妈愉悦的尖叫着,一双白皙圆润的**笔直的朝天竖了起来,十根脚趾并拢蜷曲,足踝牢牢的绷着。我顺势把她的双腿抗到肩上,跨部使劲的抽送着,**顺着滑熘熘的肉缝往返运动,一开始就发动了猛攻。

    “喔喔……不要……嗯……不要停……儿子……哦哦……”

    或许是长时间没做过的缘故,妈妈这次比以往更快的进入了状态。她的双手不自觉的乱挥乱舞,似乎想要搂抱我的身体,但却接触不到,难受的抓起被单磨蹭着自己的娇躯,嘴里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小兵……嗯嗯……靠过来些……小兵……喔……你为什么……不碰我……”

    我马上腾出一只手,握住她高耸的**肆意揉捏着,悄声问:“妈妈,是不是这样?你是不是喜欢我这样摸你?”

    “是的……哦……喜欢……啊啊……你摸的妈妈好舒服……”她撇开被单,掌心按在我的手背上,要我把她的乳峰握的更紧……

    我满足之极,伸手抱起妈妈,让她跨坐在我身上,双腿围绕在我的腰间。母子俩接纳“观音坐莲”的姿势,面扑面的拥抱在一起,猛烈的举行合体交欢……

    “啊……哦……天哪……快点……再快点……啊啊……妈妈……快不行了……呀……”听着妈妈失神般的狂乱啼声,我那憋了同样久的**也沸腾了,用力搂着妈妈的肩背,胸口严密的贴着她的**,恣意的享用着她全身心释放出来的热情……

    就在**的岑岭即将到来的时候,蓦然里,妈妈的唿吸蓦然间顿住了,**的**在我怀抱里变的像石头般的僵硬。我希奇的瞥了她一眼,发现她正呆呆的望着我身后,眼光里带着种说不出的恐惧、畏惧、羞耻和绝望的神色!

    我心中一跳,马上涌上了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下意识的转头一看,全身的血液连忙停止了流动,手足一片酷寒!卧室的门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了,爸爸赫然站在门口,两只眼睛里满是恐惧不信的心情,正眨也不眨的瞪着我们!

    卧室里静悄悄的,没有风,没有唿吸,甚至连心跳的声音也消失了,只有挂在墙上的时钟,发出机械而单调的“滴答滴答”声,震动着每一小我私家的耳膜。

    片晌,爸爸的身子震动了一下。他望望我,又望望妈妈,面颊上的肌肉可怖的抽痉着,牙缝里迸出了几个字:“你……你们……你们……”

    我的大脑一片空缺,完全丧失了思考和行动的能力,只感受到自己插在妈妈**里的**,正在一点一点的萎缩下来……

    “老公,你……你听我解释……”妈妈颤声乞求着,俏脸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整个身体都在瑟瑟发抖。显然这情景的发生出乎意料,她和我一样是方寸大乱了。

    “呸,还解释个屁?”爸爸紧握拳头,一步一步的逼了上来。他的双眼里满布着血丝,恼怒的就像是头受了伤的狮子,厉声说,“我的眼珠子还没瞎,你们母子俩做的丑事,我看的清清楚楚……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他说到这里,语声有些哽咽了:“我辛辛苦苦的赚钱养家,为的是让妻子儿子过上舒适的生活……可是效果怎么样呢?原来我养的是这样一个贤慧的妻子,这样一个孝顺的儿子……”

    妈妈羞愧的低下头,泪水在眼眶里滚来滚去。她的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不停的摇着头,那样子显得极其的痛苦。

    “……我实在想不到,你们这对……寡廉鲜耻的狗男女,竟然用这种方式来酬金我……”

    随着咬牙切齿的喝骂声,爸爸已走到了床前,站在了距离我们近在咫尺的地方,身上传来一股刺鼻的酒味。我紧张惊惧的仰望着他,还来不及做出反映,妈妈突然失声痛哭了起来,推开我的身子跳下床,双膝着地的跪了下来,就这样**裸的跪在了爸爸的脚边。

    “千错万错,都是我一小我私家的错……”她抽抽噎噎的说,“是我不要脸,是我不知羞耻的蛊惑了儿子!你……你要打要罚,我都认了,可是不要难为小兵……”

    “我虽然要打你,你以为还逃的掉吗?”爸爸的目中如要喷出火来,眉毛倒竖,猛地一把抓住妈妈的秀发把她拉起来,挥手一巴掌掴了已往。

    我心头一颤,感应一阵猛烈的疼痛,彷佛这一掌是打在我身上。然而爸爸却绝不留情,借着酒劲,左右开弓的一连掴着耳光,每一掌都又重又狠。没两下子,妈妈的双颊就肿的老高,那些从她的屁股上消失的手掌印,又重新在她的脸上泛起了。

    “我打死你……打死你这个贱货……”爸爸声嘶力竭的吼着,好象永远也不会疲累。到厥后他爽性拳头脚尖一齐上,发狠的捶着、踢着妈妈柔弱的娇躯,完全不剖析她凄切的哭啼声,似乎要把她置之死地才宁愿宁愿……

    我的眼泪也流了出来,心里的恐惧逐渐削弱了,劈眼前这个男子突然起了深刻恼恨和怨毒,蓦然里大喝一声:“住手!”跳起身出其不意的一头撞去,正中爸爸的小腹。他在猝不及防下被撞的一个跄踉,险些摔倒在地。

    我伸手扶起妈妈,哭着喊道:“打女人算什么男子汉?你要打就打我好了……是我,是我先强奸了妈妈,她才被迫屈从了我的……来呀,你打我呀,打呀……”

    一句话还没说完,妈妈就掩住了我的嘴,恐慌的说:“小兵,你疯了?你乱说些什么?这……这种话可不能乱讲……”我把心一横,拉开妈妈的手,兴起勇气注视着爸爸,高声说:“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和妈妈?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喝酒、应酬,把我们孤零零的扬弃在家里,你有尽过父亲的责任吗?你有思量过妈妈的空虚寥寂吗?她才是个三十八岁的女人啊,可这半年跟守活寡有什么区别?”听我说出了如此忤逆的话,妈妈又焦虑又畏惧,不住的乞求我闭嘴。

    爸爸气的脸色铁青,牙齿咬的咯咯直响,指节都捏的发了白。但我却豁了出去,虽然嗓音抖的厉害,但照旧强迫自己说下去:“……爸爸你既然胜任不了丈夫的角色,就让我这个儿子来取代你吧……妈妈随着,一定比随着你幸福多了!你岂非没瞧见,她适才被我弄的何等舒爽么……”

    “小兔崽子,你……你反了……”爸爸老羞成怒,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似乎随时都市像恶狼般扑上来。我如临大敌,摆出了一副拚命的架势,决意要掩护妈妈不再挨打。不意爸爸突然一转身,竟摇摇晃晃的冲了出去,把我们撂在了房间里。

    “怎么回事?”我愕然不解,但也没多想,拾起妈妈的睡袍替她披在**的**上,然后又自己穿好了衣裤,茫然的走出了卧室。

    妈妈跟在我身后,满面泪痕的低声说:“唉!孩子,你……你惹祸了……”

    我强自镇定的慰藉她:“怕什么?那些话,实在我早就想对他说了……”话音未落,脚步声急骤的响起,爸爸大步冲进了客厅,手里握着把冷光闪闪的尖刀,怒喝道:“小杂碎,你给我过来……”

    我的脑壳轰的一响,冷汗从毛孔里沁出,盯着亮的晃眼的刀锋,心里隐隐的感应忏悔……爸爸今晚显着的喝多了,适才或许不应该太过激怒这样一个有醉意的人……

    就在这时,妈妈突然扑上去抱住爸爸的腰,惶声喊道:“小兵,快跑呀!快……”我倏地惊醒,不等妈妈再喊第二声,撒腿就从爸爸的身边跑过。刚拉开大门,就望见他甩脱了妈妈的束缚,咆哮着追了上来。

    我头皮发麻,再也不敢迟疑,飞一样的顺着楼梯向下逃去。一路上耳边不停的响起爸爸的嘶吼声,脖子上的寒毛直竖,似乎那危险的利器随时都有可能及身。心惊胆战之下,我在黑乎乎的楼道里摔了好几交,简直是连滚带爬、狼狈万状。

    好不容易逃到了楼下的园地上,我一眼望见有个保安正在不远处巡逻,连忙像遇到了救星般朝他冲了已往,嘴里高声疾唿:“救命呀……救命……”

    那保安循声转过身,迎面走上几步,问道:“什么事?”

    “我爸爸……他……他要杀我……”我上气不接下气的说,转头一看,爸爸已经来到了我身后,血红的眼睛里满是杀气,手中的刀子森寒的发着光。

    保安也吃了一惊,忙从腰间拔出警棍,喊道:“把刀放下,有话好好说!”

    “你……滚开!”爸爸势如疯虎的挥舞着尖刀,那样子就像个正在发作的神经病患者。保安的警棍还没点到他身上,自己的裆部就挨了重重的一脚,被踢的飞出去老远,半天都爬不起来。

    “老子宰了你……兔崽子……老子要宰了你……”爸爸连看都不看对方一眼,连忙就向我逼了过来。他似乎恼怒的失去了理智,脸上的肌肉恐怖的扭曲着,以往的温文尔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野兽般的狰狞!

    我吓的魂不附体,满身瑟瑟的发着抖,一颗心险些要跳出了胸腔。想喊,嗓子里却偏偏喊不作声;想逃,后面却偏偏是个无路可走的死角!还没退上几步,我的背就贴到了墙壁上。

    “呀……”霹雳般的喊声响起,爸爸半秒钟都没有犹豫,手起刀落的朝我砍来。雪亮的刀锋反射着月光,一下子就噼到了近在咫尺的距离。这一刻,我是如此真实的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一股求生的本能蓦然涌上,我险些是下意识的向右躲闪,伸手推向前方……

    “哧”的一声,左肩上传来酷寒的凉意,一串血珠子溅了出来!与此同时,我的双手已抓住了爸爸的右腕,随即牢牢的握住了,暂时的阻住了他的第二波进攻。

    父子俩在墙边撕打着,踢腾着,竭尽全力的相互屠杀。我知道只要爸爸持刀的右手一获自由,自己的小命马上就会报销,因此不管他怎样打我、踢我,都咬牙苦苦坚持着,无论如何也不愿放手,企图把刀子从他手里夺下来……

    就在这时,妈妈的身影泛起在视线中。她衣襟不整、披头散发的朝我们奔来,满脸惊惶的尖叫:“不要……老公你不要……千万不要……”她跌跌撞撞的赶到了我们身边,高声哭泣着,一边拉搡着爸爸的臂膀,一边乞求他住手。可是气昏了头的爸爸那里会听她的,一巴掌把她打垮在地,继续和我展开殊死纠缠……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眼睛开始发花了,感受到肩膀上火辣辣的疼痛,气力也徐徐的支持不住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明晃晃的刀尖,一点一点的迫近我的脖子……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妈妈突然合身扑上,抱住爸爸的大腿狠狠的咬了一口。他痛的大叫一声,手上的力道一松,酷寒的刀锋蓦然倒转了回去,倏地扎进了他的胸膛!这一刀扎的是那样深,整个刀锋全部没入了爸爸的身体,只剩下刀柄露在外面。

    我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这一刀正刺在爸爸心脏最懦弱的地方,把他的肺腑都已刺破!时间彷佛在刹那间停顿了,爸爸逐步的低下头,望着他胸膛上的刀柄,露出不能置信的骇然神色。妈妈也在望着他,嘴唇猛烈的哆嗦着,俏脸如同死灰一样的苍白……

    我无力的松开手,一屁股坐倒在地上,脑海中突然展现出了一个似曾相识的画面……在谁人充满诡异、充满邪恶的梦乡里,泛起的那一幕血淋淋的画面!所差异的是,梦乡里的角色恰好颠倒了。那柄杀死我的尖刀,现在却插进了爸爸的胸膛!

    岂非,这世上真的存在“报应”?冥冥之中真的有某种神秘的气力,在主宰着人世间的恩恩怨怨、因果循环?

    “你们杀了我……你们……这对狗男女……同谋……杀了我……”随着断断续续的说话声,鲜血不停的从爸爸的口鼻中溢出,他晃悠了两下,身躯像失去了嵴梁骨般颓然跌倒。

    妈妈的身体哆嗦着,似乎想上前去搀扶爸爸,可是脚步还未迈出,她的娇躯突然一软,不堪负荷的晕了已往。我呆呆的站在原地,不晓得站了多久,直到谁人保安一瘸一拐的来到旁边,才略略清醒了些。他看到眼前的惨剧,“啊”的惊唿了一声,颤声说:“我……我去叫救护车……尚有……报警……”说完就转过身,快步朝他值班的办公室跑去。

    我定了定神,望着血泊里微微悸动的爸爸。他已是气若游丝了,奄奄一息的躺在漆黑的夜空下,创口不住的涌出鲜血,看上去是那样的凄凉、凄凉,令人不忍卒睹。但希奇的是,看着这个养育了自己十七年的亲人即将死亡,我心里竟没有半点的伤心,有的只是“大仇得报”的满腔快意……

    “爸爸,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爸爸了!”我走上两步,恶毒的说,“在你临死之前,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你知不知道,我除了是你亲生儿子外,尚有一个身份是什么?

    他没有回覆,只是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看来死神已经一步步的迫近了他,准备将他的灵魂带走……我冷冷的说:“1984年的55月8号,有一个男子丧命在你手中,死亡的经由和今晚如出一辙……你或许不会忘记,这个男子是谁吧?”他的躯体蓦然震动,目中射出恐惧不信的光线。几秒钟后,他像是突然明确了什么,名顿开的点了下头,面上浮现出自嘲讥诮的心情,嘴角泛起一丝惨笑。

    “没错,我的前世就是智彬……”我一字一句的说,“就是谁人惨死在你刀下,未婚妻子被你攻克了十八年的智彬!当年我就说过,来世总有一天要找你算帐的……老天果真有眼,让我投胎成为你的儿子,用这种奇异的方式报了仇!”说着,我神经质般咯咯笑着,拉过昏厥中的妈妈,伸掌抚摸着她睡衣下一丝不挂的**,狞笑着说:“告诉你,属于我的女人,终究会回到我的怀抱!上辈子我虽然得不到她,可是这辈子她却注定归我所有,永远也离不开我的**……”

    听了这话,爸爸的双眼中如同要喷出火来,恶狠狠的望着我,在地上奋力的挣扎着,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荷荷怪声。我看在眼里,突然莫名的兴奋起来,一把撩高睡衣,将妈妈的双腿向双方大大的脱离,把她那花蕾般的**完全袒露了出来,对正爸爸的视线!

    “嘿,我要让你也尝一尝,自己濒临气绝的瞬间,最心爱的女人却被对头占有的那种痛苦……你给我睁大眼睛,仔细瞧着吧!哈哈哈……”我险些有些歇斯底里了,多年来积贮的嫉妒和冤仇,都在这一刻都获得了彻底的发泄。狂笑声中,我曲起食中二指,一下子捅进了妈妈的**,模拟着****的行动在**里进收支出。

    “看看……妈妈被我弄的多爽……瞧,**还会自己收缩……哇哇,夹的好紧……把我的手指都快夹断了……”我一边恣意的嘲弄着,一边加速了手上的行动。昏厥中的妈妈彷佛也有了感应,嘴里逐渐的发出低低的呻吟,雪白的屁股无意识的扭动着、迎合着我的手指,**里很快变的无比湿润……

    当一股股灼热的淫汁,泛滥的从指缝间喷洒出来时,爸爸突然狂吼一声,像是回光返照般奇迹似的半撑起身子,嘶哑着嗓子凄厉的叫道:“你们……你们一定会有报应的!”这句话说完,他的身体就颓然软倒了,脑壳无力的歪向旁边,咽下了最后一口吻!

    我蹲低身子,仔细检察他的遗容。这才发现他的双眼瞪的大大的,竟是死不瞑目!那死鱼般的灰色瞳仁里,带着种深入骨髓的恼恨、不甘、凶狠和怨毒,似乎把所有恼恨都融入了临死前的这一瞥中!

    我心田一寒,转过脸不敢再看,默然的仰望昏暗凄迷的月色,就在这漆黑之中悄悄的站着,悄悄的期待笛声鸣响的警车来临……就像我预料中的那样,警方对这起命案的视察,仅仅一连了几天就竣事了。

    我和妈妈都被认定是“正当防卫”,予以无罪释放。也难怪,一切的证据都对我太有利了……凶器是爸爸自己拎出来的,上面没有我的指纹;而且谁人保安也一力证明,其时是爸爸挥刀追杀手无寸铁的我,还把他给打伤了……这些都使警方相信,这起案件的发生,简直是个“凄凉的意外”。

    惟一让警方有些惊讶的是,看上去斯文体面的爸爸,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凶性大发,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放过。对此,我装出伤心的样子,愧疚万分的解释说,由于迩来我的考试效果太差了,那天晚上又没上没下的和他顶嘴,把他给激怒了,以至于酿成了这样一场悲剧……

    这些话我虽然说的涕泪交流、娓娓动听,可心里却十分的紧张。如果警方发现了案件背后的内情,竟是由于母子**才使爸爸失去理智的,那么我和妈妈就算可以逃过执法的制裁,也将面临一场道德与舆论上的灾难,弄欠好终身都无法抬起头来做人了。

    幸亏那些员警并没有起疑,他们通过视察后发现,爸爸那天下午正式向公司提出了辞呈,随着拉了几个同事到酒吧喝酒。当他回抵家的时候,实在已经处于半醉的状态了。因此他们认为,是酒精这个罪魁罪魁使爸爸的自制力大大的下降了,令一件原来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全面失控,演酿成了惨绝人寰的流血事件……

    听到警方作出这样的结论,我松了一口吻,终于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这个案件的真相,将永远埋藏在我和妈妈的心田深处,成为一个没有任何外人知道的秘密!

    不外,令我始料非及的是,这个案子只管了却了,可是关于它的消息却风行一时,成为陌头巷尾里议论纷纷的话题。险些是在一夜之间,我和妈妈就成了这四周的名人,天天出门的时候,都能感受到周围的人在或明或暗的对我们指指点点。

    更糟糕的是,这件事在我的学校里也传开了。无论是老师照旧同学,看着我的眼神都变的有些离奇。原本和我较量要好的几个朋侪,也日渐的疏远了和我的关系,低年级的同学甚至远远的避着我走……

    我很快的尝到了完全伶仃的滋味……至于妈妈,她的情况也相当不妙。爸爸的死就像一个挥之不去的噩梦般,给她带来了庞大的精神攻击。

    一连许多天,她都愀然不乐的蹙着眉头,坐在卧室里默默的发怔,眼眶里饱含着泪水。那副伤心欲绝、娇弱无依的样子,令人油然兴起把她搂到怀里好好痛惜的念头。

    直到过了泰半个月,妈妈才从悲痛痛恨的阴影中走出。从外表上看,她比已往清减了不少,脸色略带苍白,容颜也有些憔悴。然而这不光无损于她的漂亮,反而使她看上去越发具有吸引力,充满了一种楚楚可怜的感人韵味。

    可是当妈妈到单元上班后,遇到的贫困却一点都不比我少。不管走到那里,都市遇到同事拉住她问长问短。有些人虽然是出于同情,真心诚意的想慰藉她,但也有一部门人……

    特别是那些平时嫉妒妈妈才干和姿色的女同事……显着的露出幸灾乐祸的心情,站在一边窃窃私语,冷言冷语的讥笑着她……

    这一切都把妈妈搞的焦头烂额、苦不堪言,但又没有措施阻止……就在我们母子俩都被弄的一筹莫展、险些快要瓦解的时候,有天上午,我们的运气突然泛起了转机!

    那是个星期六的早晨,有个身材微胖、文质彬彬的外国男子,在随行翻译的陪同下来到了家里。一晤面就自我先容说,他是纽约一家状师事务所的职员,找我们是要商谈关于一笔遗产继续的事。

    “遗产?”我和妈妈对视了一眼,同时想起了爸爸曾经说过,住在纽约的志叔临去世前立下遗嘱,要把所有的工业赠送给他。只是前几天遭遇变故,竟把这事给忘记了!

    “是的,约莫有折合两千万美金的动产和不动产,原来是遗留给您先生的!”外国男子耸耸肩说,“没想到他竟然去世了,真令人遗憾……现在,只能由作为亲属的你们,来继续这样一笔财富了……”

    我的眼光一下子亮了,激动的手足无措……钱,有了这笔数额庞大的钱,我就可以带着妈妈一起远走高飞,躲开这群无聊透顶的人了……

    “……这几份档的中译本,请你们逐条的仔细阅读,敝事务所将提供最全面的服务……”

    我打断他的话,高声说:“如果我委托贵事务所治理移民,价钱方面好商量,你们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办到吗?”

    外国男子楞了楞,白皙的面皮上浮现出笑容,殷勤的说:“我们愿意效劳!”

    太阳快要下山了,天边横挂着几道绚丽的晚霞。夕阳的余辉斜照着这条寂静的乡间小路、这栋充满异国风情的古堡型别墅,把所有的景物都抹上一层淡淡的金色。

    “吱……”的一声,簇新的宝马车在别墅门口停下。

    我在两个膀大腰圆的保镖护卫下,犹豫满志的下了车子,抬头走进两扇刚刚打开的大铁门。穿过修剪的极整齐的草坪,我来到了华美堂皇的别墅大厅。十来个清一色西崽妆扮的佣人围上来,一边谦卑的向我问好,一边殷勤的替我宽衣脱靴。

    换上宽松的居家服后,我做了个手势,示意这帮佣人去干自己的活儿,不必再跟在我身边。等他们散去后,我沿着椭圆形的楼梯向上攀缘着,很快来到了顶楼,悄悄的推开房门,踏入一间部署的极其奢华的庞大卧室。

    卧室里摆着的都是最名贵的家俱,地上铺着的是纯羊毛的红地毯,墙上张贴的都是名人的字画。如果悬挂在头顶的七彩吊灯再全部亮起来的话,那么这间卧室就险些可以和总统套房相媲美了!

    不外现在,吊灯却没有打开,卧室里就显得有些漆黑。只有靠近窗外的地方洒进了几缕阳光,映照着屋角一其中年女人孤苦的身影。她穿着套宽大的无袖圆领套头衫,乌黑的长发蓬松的垂在脑后,柔美的赤足踏在地上,显得说不出的娇慵。她没有发现我进来,只顾呆呆的眺望着远去的夕阳,不施脂粉的脸上带着种落寞的心情。

    我咳嗽一声,女人连忙转过身来,眼睛里露出欣喜若狂的神色,嘴里激动的喊道:“小兵,我的心肝!你……你总算回来了!”

    我微笑着说:“是啊,妈妈!对不起,今天回来晚了些,让你久等了!”她一下子哭了起来,跌跌撞撞的向我跑过来。高耸的**在衣衫下猛烈的发抖着,差一点从领口处弹跳了出来。没等我看个仔细,她就已冲到了我眼前,张开双臂一把将我搂到怀里,搂的是那样用力,像是生怕我一不小心消失了。

    “怎么又哭了?我们不是早晨才脱离的吗?”我柔声慰藉着,温情的替她拭去眼角的泪花,明知故问道,“妈妈,这十几个钟头你都在干什么?有没有想念我呢?”

    “想!想!妈妈时时刻刻都在想你……好想好想你……”妈妈语无伦次的诉说着,柔软的嘴唇不停的亲着我的面颊,把唇印一下又一下的笼罩在我的眉毛、眼睛和鼻子上,最后主动的封住了我的嘴巴,献上了一个长长的、极其狂热的香吻……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才恋恋不舍的脱离嘴,竣事了这个热吻。她满足的叹了口吻,一声不响的靠在我怀里,仰面痴迷的望着我,胸口在轻微的升沉。

    从我这个角度望已往,可以清晰的看到妈妈遵照我的付托,圆领衫下并没有穿任何亵服,整个胸部险些是一目了然。两颗圆润丰满的雪白**基础无法遮盖住,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颤巍巍的晃动着,彷佛在唿唤着我的采摘品尝,连那褐色的乳晕都若隐若现的露了出来。

    我伸脱手,绝不客套的从妈妈敞开的腋下探进,握住她的美乳揉捏着,嘴里低声笑着说:“真的那么想我吗?嘿嘿,那就快告诉我,是那里想的最厉害?”

    妈妈的面颊一下子红了,温暖的**开始发烫,小巧娇嫩的**也在我的指缝间硬了起来。她喘息着,像是满身没了气力一样,红着脸呢喃说:“虽然是……心里了……”

    “什么?不是此外地方吗?”我不怀盛情的笑着,另一只手撩开了她的裙摆。这条裙子也短的不象话,险些没有后半部门。我的手掌直接的按到了富有弹性的臀部上,放肆的抚弄着细腻柔软的臀肉。

    “呀……”妈妈哆嗦了两下,嘴里发出抑制不住的呻吟声,脸色红的更厉害了。还没等我把手指戳进她的**,一股温热粘稠的蜜汁就渗了出来,徐徐的流淌到了我的手心里……

    通过这段时间的起劲,妈妈的身体已被我调教的相当敏感了,现在只要我一遇到她的肌肤,泛滥的**就会失控一样的从花唇里涌出。

    “真的是心里最想我吗?照旧什么此外地方?”我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嘴角边挂着坏笑,促狭的重复着适才的问题,“快跟我说实话,否则明天晚上我就再迟点回来……嘿,或者爽性就不回来了……”

    “不……不要……”妈妈的神色变的十分恐慌,两手抱紧我的腰部,满身发抖的哭泣着,“小兵,妈妈只有你一个亲人了……求求你……求求你……千万别扬弃妈妈……”她一边含着热泪苦苦乞求,一边把自己丰满的**压了过来,讨好的磨蹭着我的躯体……

    曾几何时,这对她从前连看都不愿让我看一眼的**,已经成了妈妈想要博取我的欢心、用美色来取悦我时,最经常使用的一种工具。

    “那么,你还说不说实话?”我哼了一声,语气里满含威胁。

    妈妈咬了咬嘴唇,突然像是彻底瓦解了一样,掉臂一切的叫了起来:“我……我说了……坏儿子……妈妈的……**最想你……喔喔……妈妈是个不要脸的女人……全身上下都在想你……想的发狂……”

    我自得极了,露出胜利者的笑容,继续挖苦她:“明确了,妈妈真是好不要脸哦……现在告诉我,你底下为什么会湿了?”她满面红潮,意乱情迷的望着我,低声说:“一想到……儿子的**要插进来,妈妈的下面就会湿……”

    听到这么淫荡的话语,从亲生母亲的口中说出来,我的欲火腾的高涨了,三下五除二就剥光了她的衣衫,喘着粗气喊道:“你是不要脸的妈妈……我是不要脸的儿子……我们母子最般配了,是掷中注定的一对……”话犹未了,妈妈已经扑到了我脚边,双膝跪在地上,急不行耐的伸手解开了我的裤链。

    青筋毕露的**倏地跳了出来,长矛般指向半空。她愉悦的低唿一声,把脸贴到我的胯下,张开小嘴一口将**的尖端含了进去,随即一心一意的上下吞吐起来。我舒服的无以复加,享受着妈妈提供的唇舌服务,心里泛起说不出的自豪感。

    我知道自己终于获得了这个女人!是的,从踏上美国领土的那一刻起,她就完完全全的属于我了,而且和已往的生活彻底离别了。那些令她魂断神伤的往事,已经和远隔重洋的祖国大陆一样,远远的和她拉开了距离!

    成为美国的新移民,虽然只有短短的半年,可是我们的生活却发生了排山倒海的变化。几辈子也花不完的巨额遗产,使我们从一落脚起,就挤身到了令人羡慕的富豪阶级。住在华美堂皇的别墅里,享受着佣人们周到的服务,出门有司机开车接送,这些原来只在电视里看过的镜头,一下子全都酿成了活生生的现实!

    由于不必再为赚钱养家发愁,我理所虽然的失去了念书和事情的兴趣,天天的任务就是大把大把的花着钞票,恣意的吃喝玩乐。妈妈早先还劝说我几句,厥后她自己也逐渐的习惯了这种奢侈的生活方式,也就不再作声了。可是,由于不懂英文,妈妈始终没法子融入到当地的上流社会,也交不到什么谈的来朋侪。因此天天的大部门时间,都只能在别墅里怔怔的发呆,就像欧洲中世纪的皇室贵妇那样,只管一辈子不愁吃喝,却是在孑立和寥寂中无聊的打发着日子。

    在这种情况下,我成了妈妈**上和精神上的惟一寄托。她经常乞求我多在家陪她说话解闷,不要总是到外面去外交游玩。听几个佣人说,我天天上午出门后,妈妈都市变的郁郁寡欢,眉梢眼角带着淡淡的哀愁,彷佛缺少了主心骨似的茫然若失。可是只要我一回抵家里,她就会兴奋的眉开眼笑,彷佛整小我私家都“活”了起来,险些是百依百顺的迁就着我。那种柔顺驯服的态度,简直跟小妻子服侍丈夫都没有什么两样了。

    更让人兴奋的是,妈妈在**上也变的越发堕落和放纵。自从爸爸死后,她的**似乎越发的旺盛了,对我的依赖性也到达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水平,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病态。

    我隐隐的感受到,妈妈是在借助一连不停的**来麻醉自己,以便尽快淡忘掉不堪回首的从前。每当她想起爸爸临死前的惨状时,情绪上都市变的又紧张又畏惧,而且陷入无端的焦虑之中。这时候惟一解决的措施,就是把我的**塞进她的身体里,只有这样才气使她感受到充实安宁,然后一点一点的清静下来。除此之外,妈妈还特别不愿意我交此外女朋侪。

    自从成为年轻的富豪后,主动对我投怀送抱的女孩子多到不行胜数。有一次我把新认识的金发女郎带回家时,妈妈的眼睛里竟流露出隐隐的敌意,默默的走到客厅的角落里坐下,低着头一言不发……

    “你是不是以为妈妈已经老了,想扬弃我另寻新欢了啊?”等女郎走了后,妈妈满怀醋意的质问着我,伤心的哭了起来。我不得不再三立誓起誓,直到把她哄的转悲为喜,再用激情的**来证明我的忠诚。

    自那以后,妈妈越发注重自己的容貌和身段了。她天天都市抽出专门的时间,请最好的美容师上门调养肌肤,以及到健身室举行大量的运动。

    如今的她,既具有成熟女人的魅力风姿,又保持着玲珑浮凸的完美身材。偶然,当她挽着我的手一起出门时,没有人相信这个看上去又高尚又漂亮的女人,居然会是年岁大我近一倍的亲生母亲!我想到这里,嘴角不禁浮现出笑容……

    (十七)

    从上辈子到现在,整整十八年了!我终于如愿以偿,完完全全的拥有了妈妈……我不用再偷偷摸摸、担惊受怕了,可以灼烁正大的做我想做的事。天天晚上,像真正的伉俪一样搂着她睡到天明……追念起已往的一幕幕,再看看眼前的妈妈,简直有恍如隔世的感受。

    就在一年之前,她照旧个高屋建瓴的“母亲”,象征着母性尊严的**,是绝不容我侵犯的。然而现在她却脱光了衣服,一丝不挂的跪在我脚边,像条母狗一样卑微的撅着**浑圆的屁股,认真的吸吮着亲生儿子的粗大**……

    天色越发黑了,卧室里的景物都已变的模模煳煳,很难再看的清什么。只有壁橱上的那面一人多高的镜子,还在反射着肉眼可见的光线。内里站着个面目猥琐的男子,正在自得的狞笑着。一其中年美妇跪在地上,忘情的用小嘴替他**。

    她**着丰满成熟的**,脸上隐含着圣洁的辉煌,心情却偏偏无比的纵脱……我满身一震,这个局势是何等的眼熟啊!我永远也不会忘记……这不正是我第一次做梦遇见智彬哥时,在梦乡里看到的情景么?

    “你以后会知道的,妈妈并非你想象中那样高不行攀,只要用点心计,任何人都可以令她恢复**的天性……”其时他说的那段话,彷佛又在我耳边回响,每一个字都是那么的清晰。再仔细的瞧一瞧,镜子里的我,和智彬哥又是何等的相像啊,从心情到姿势,活脱脱就是他年轻二十岁的翻版!

    我眼睁睁的望着,心里如同波涛翻腾,一股股难以形容的急流在胸腔里积贮着、碰撞着,突然化作了一声野兽般的嘶吼:“呜哇……”妈妈被吓了一大跳,嘴唇一个哆嗦,**从口中滑了出来。她受惊的看着我,茫然问道:“怎么了?

    你……”我不等她说完,猛地把她的娇躯抱了起来,大踏步走到镜子旁边放下。接着握住她的一条腿举到头顶,腰部向前一送,二话不说的把**插进了湿滑的**中!

    “喔喔……”妈妈发出令人心颤的尖啼声,脸上是一副快乐到极点的神色。

    她只剩下单腿撑着身子,不得不只管踮起足尖,才气维持着和我交合的姿势。可是相互的性器却因此而团结的越发细密,严丝合缝的相互扣在了一起。

    “妈妈……你这个淫妇……我要**死你……**死你……”我咬牙切齿的喊着,双手拚命的握住她丰满雪白的**,恣意的蹂躏着这两个软绵绵的肉团。胯下像打桩机似的疯狂的耸挺着、撞击着白嫩的双臀,**每一下都捅到了火热**的最深处。

    “对,**死我……快**死我吧……啊啊……妈妈已经离不开你了……”她那声嘶力竭的哭啼声,基础是从心田深处迸发出来的,语不成句的狂唿着,“儿子……妈妈要你的大**……天天都插进来……每一秒钟都插进来……天哪……你让妈妈上瘾了……完全被你迷住了……”

    我越发兴奋起来,征服的快感在四肢百骸间激荡,突然捏住妈妈的下颔,强迫她转过头看向身后的镜子,嘴里恣意的羞辱着她:“亲眼看看吧……你这个……**的妈妈……快看看你是怎么挨操的……被亲生儿子的大**……狠狠的操……”

    妈妈勉力睁开眼睛,满脸通红的盯着镜子里的身影,似乎也为看到的旖靡情形所震撼。只见在镜中,她的两团臀肉向双方脱离,深邃的股沟间有根粗黑发亮的**不停进收支出。每当它抽出来的时候,都有泛着泡沫的汁水随着涌出,然后顺着**流下去,消失在浓密的阴毛丛里。

    “啊……大**……大**全进去了……真下流啊……”她失魂崎岖潦倒般**着,甩着一头乌黑的秀发,身体猛烈的哆嗦着,胸前的两个圆滔滔的**上下乱晃,看上去很是感人,“喔喔……来呀……快一点……妈妈想要儿子的**……插的再快一点……好舒服……”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忍耐不住了,察觉自己到了临界点,忙扯着嗓子大叫,“我要射了……妈妈……要射了……老天……我又要……射到妈妈的子宫里了……”

    “射进来吧……乖儿子……”妈妈也即将攀上了巅峰,焦虑的扭动丰臀迎合着我的侵占,火热的**牢牢的箍住**,喊出来的话更是不堪入耳,“全部射进来……啊啊……妈妈要为你……生个孩子……啊……生个和小兵一样乖的孩子……”

    我呆住了,险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连声问:“真的吗?妈妈你……要为我生孩子?生……我们俩的孩子?”

    “喔……我要**了……啊啊……不行了……”妈妈却像是忘记了适才的话,只顾陶醉在放纵的肉欲里,嘴里狂唿乱喊着,双颊绯红一片,痛快酣畅淋漓和我叠股交欢……

    我咬了咬牙,蓦然里放松了精关。滚烫的浓精劲射而出,把她的子宫灌的饱饱的,往内里注射着新生命的希望……

    不久后的一天,妈妈正在吃午饭时,突然面容离奇的抛下碗筷,“哇哇”的吐逆起来。我忙轻拍着她的背部,柔声询问她是否不舒服。妈妈没有回覆,眉头紧蹙着,心情似乎很辛苦,但却什么也呕不出来,吐出的只是些清水。我一怔,突然明确过来了,惊喜交集的问:“妈妈,你……你是不是有身了?”她那苍白的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羞赧的点了下头。

    我十脱离心,在地上快活的蹦达着,连声追问:“几个月了?快告诉我,究竟几个月了?”妈妈红着脸,局促的低声说:“应该就是……你那次说想要孩子的时候……有的……”

    我心田涌上一股热流,对妈妈充满了谢谢之情。由于我不喜欢戴着保险套**,一直以来,避孕的事情都是由妈妈独自肩负的,我从来都不需要对此费心。

    对于那次交适时说出来的话,我原本以为只是妈妈**时的胡言乱语而已,清醒后是不行能做出如此荒唐的事的,因今厥后也就没有再提,想不到今天却获得这样一个天大的喜讯!

    “我要做爸爸啦……妈妈,我也要做爸爸啦……”我兴高采烈,同时感应说不出的自满和自豪……

    妈妈既然肯为我有身诞子,这说明她心里已经真正把我看成一个倚靠终身的“男子”了,而不是已往谁人偎依在她怀里撒娇的孩子。她已经下定刻意扬弃以往的一切,和我重新组建一个家庭,携手渡过人生的下半辈子……

    时光过的飞快,妈妈的肚子一天天的隆了起来,穿的衣服也换成了孕妇装,漂亮的俏脸上洋溢着母性的幸福笑容。她时常一小我私家悄悄的坐在阳光下,伸手按摸着日渐滚圆的小腹,眼睛里闪烁着朦胧的光线,彷佛在回味着第一次怀着我的情景,又彷佛是在憧憬着第二个骨血的降生,将会给她带来怎样的快乐……

    和所有的孕妇一样,有时候妈妈的情绪也会有些患得患失。她不止一次的犹豫过,到底要不要生下这个孩子。有时她甚至哭泣着对我说,这个孩子是不应该来到世界上的,他(她)是**发生的孽种,很可能天生就是个畸形儿。我不得不用种种甜言甜言来哄着她,许诺说一定会动用最先进的医学手段视察清楚,绝不会出问题的。直到说的口干舌燥,她才乖乖的清静了下来,抹着眼泪说只能一切听天由命了!

    十个月一晃就已往了。终于,妈妈在挨过难忍的痛楚后,在医院里顺利的生下了一个女婴!这个小家伙就像事先预料的那样,什么问题也没有,胖乎乎的小手小脚,红润康健的肤色,就像一个玩具娃娃一样可爱。

    妈妈这才彻底的放下了心事,满怀慈祥的照顾着小宝宝,天天的生活就是围着她转,一会儿怕她中暑,一会儿怕她着凉,嘴里念叨的全都是这小家伙的一举一动,无形之中,就把我给冷落到了一边。

    我又好气又可笑,隐隐的以为“制造”出这么个小工具来和自己争宠,实在不是件划算的事。特别是当我看到,妈妈用那种充满母爱的眼神望着孩子时,竟然莫名其妙的感应有几分嫉妒……究竟,妈妈已经许久没用这样的眼光望过我了!

    人,或许就是这样矛盾吧!我以往总是希望妈妈把我看成是她的男子,总是在想方设法的转变她对我的“爱”。可是真的乐成了,心里又情不自禁的感应失落和惆怅。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在获得了妈妈的身心的同时,我也失去了许多许多,人生岁月里某些最珍贵、最优美的情感,已经永远的离我远去了,不管我如何迷恋、如何缅怀,都再也不会回来了……

    一转眼,孩子满周岁了。这天晚上吃过饭后,妈妈照例走进婴儿室,从摇篮里抱起了嗷嗷待哺的孩子。她温柔的在孩子的小面庞上亲了亲,然后解开一边胸罩的罩杯,细心的给她哺乳。

    我站在旁边眼巴巴的看着,羡慕之情溢于言表。自从生产事后,妈妈的胸脯越发高耸挺拔了,上围的数字足足大了两号。任何一个正常的男子,只要想象一下这样丰满的**排泄出奶汁的情景,裤子里的**都绝对要翘的老高……

    好不容易哺乳完毕,孩子发出了匀称甜美的鼻息声,沉沉的进入了酣睡之中。妈妈刚把她放回摇篮里盖好小毯子,我就如饥似渴的扑上去搂住了她。

    “啊!”妈妈惊唿一声,转头瞪了我一眼,嗔怪的说,“小心点,别吓着了女儿!”

    “不会的,她横竖睡着了!”我嘟哝着,略带卤莽的拽下了已经垂落半边的胸罩,把它远远的抛到了角落里,接着伸手按到了妈妈的胸前,用力的搓揉着她**的**,十根指头灵巧的抚弄着,极其所能的挑逗她。

    “唔……唔晤……”妈妈含混的发出娇喘声,唿吸逐渐的急促起来,娇躯不堪情挑的扭动着,发动丰满的臀部摩挲着我的**,而且逐渐的压紧了它。

    我热血沸腾,不假思索的把妈妈放倒在地,双手恣意的爱抚着她的酥胸。两个丰满圆润的**沉甸甸的,弹性上虽然不如从前,但绵软的手感却更使人着迷。顶端的**颗粒丰满,颜色已酿成了深棕色,中间有道凹陷下去的奶孔,正在源源不停的渗出乳白色的汁液。

    “好啊……轮到我吃奶了……”我一张口,将左边的**含住,一边啧啧有声的吸吮着,一边用两只手握住圆滔滔的雪润**,奋力的由周围向中间挤压。一股温热的奶水流进了嘴里,口感浓浓的,带着点清淡的腥味,比世上任何饮料都要好吃。

    直到把她双方**里奶水都吸完了,我才意犹未尽的抬起头,意犹未尽的砸着嘴,心里禁不住感伤万千……小时候妈妈没有尽到哺乳的责任,让我铭心镂骨了许多年,视为生平最大的遗憾。现如今,我终于如愿以偿,亲口品尝到了母乳的滋味,讨回了自己应得的那份“待遇”……

    “嗯……嗯……”妈妈口齿不清的呻吟着,眼睛里充满着妩媚娇艳的神色。

    她似乎连气力都随着奶汁一起被吸干了,裸露的**软软的躺在地毯上,看上去说不出的诱惑。我顺势趴到了妈妈的身上,把她的双腿左右脱离。股间的私处马上裸露了出来,黑亮艳丽的耻毛充满整个阴部,而且延伸到了菊门的四周。

    两片花瓣包裹着丰满隆起的肉缝,散发出一股女性特有的腥骚味,就像**的催化剂一样,闻起来令人热血沸腾。我不禁伸出舌头,轻轻的舔舐着这诱人的**。

    “啊啊……”妈妈发出了控制不住的呻吟声,身体猛烈的扭动着,想要挣脱我的唇舌戏弄。但在我手臂强有力的拥抱下,她基础无能为力,只能下意识的抽动着臀部,双腿间泄出了越来越多的热汁,喷的我满头满脸都是……

    “妈妈,原来这里才是你最敏感的地方啊!”我促狭的坏笑着,突然将**刺进了那泛滥的**里。

    妈妈的尖啼声一下子高亢了起来,两团丰乳在胸前猛烈的震颤着,修长的双腿交织的缠住了我的腰部,则用哭泣一般的声音喊道:“啊啊……小兵……你优劣……唔……你插得妈妈要死去了……啊啊啊……用力……快用力啊……”她察觉我的行动慢了下来,焦虑的自己款摆着腰肢,雪白的臀肉夹住**不停的上下抽动。

    母子俩陶醉在**的快感里,不停的变换着体位和交媾的方式,没有哪种姿势能一连的满足我们俩。随着行动的渐趋猛烈,两人的欢啼声也逐渐忘我的高声起来……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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