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魔术师也有小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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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比安绷着一张老脸，手腕一震，‘驯兽鞭’被扬起的同时腾起了猛烈燃烧的火焰！
刚被天使光环照亮的休息室，光线由白转红，热量滚滚。
驯兽师的1技能——【烈焰的训诫】
这个技能的主要特性，是用来鞭打副本怪物的，多次鞭打后，可以成功的将它们驯服。
当然，由于该技能的伤害颇高，也可以作为纯粹的攻击手段使用。
只是众人都没想到，老头会选择这个技能用来帮艾哈迈德驱虫……有人会拿鞭子抽蟑螂吗？
‘妖僧’埃斯特班忍不住多看了浑身爬满尸蹩的防暴士兵，心里升起一丝钦佩。
他万万没想到，有人会面对尸蹩大军，做出这样果断而疯狂的操作。
果然能在初次杀戮模式中，杀满10人的玩家，都是一些心狠手辣的疯子……对他人狠的家伙，对自己往往更狠！
他没有再犹豫，该动手了。
埃斯特班将一只蜘蛛外形的机械装置，扣在了自己的后脖颈。
感应到颈椎，机械蜘蛛上的感应灯被点亮，八条节肢立即曲起，然后深深地刺入其中，整体完全贴合在脖子上，仿佛成为了一个紧密寄生的机械生物。
埃斯特班全身肌肉瞬间绷紧，以颈椎为核心，一根根肌肉纤维粗化，一根根青筋暴起，眼睛充血，指甲也再度生长了几公分。
一秒钟不到的功夫，埃斯特班身躯和气息同时膨胀，犹如人形野兽。
这东西叫【强化脊蛛】，是一种和‘力量手环’类似的机械道具，只是效用更强，可以获得全身性的强化。
当然，副作用也不小。
“动手啊！！”浑身爬满大虫的，蠕动的人形吼道。
驯兽师扬起火焰长鞭，用力抽打过去。
埃斯特班冲过来，快得犹如一道虚影。
他的目标就是驯兽师。
啪！刺啦！
烈焰长鞭在队长身上，拉出一道长长的灼烧痕迹，数十只尸蹩发出烧烤爆响，纷纷落地。
“身后！”
‘护士’罗塞塔喊道。
老头第二鞭已经扬起，他做了个假动作，看似向前，实则往后，蜷曲的火蛇兜头朝着冲来的妖僧抽过去！
埃斯特班一把将火鞭抓住，猛地一拽！
老头被他拽得原地飞起，他及时松开了鞭子，但也来不及了，埃斯特班往前冲来，尖锐利爪已经近在咫尺。
这一下要是让妖僧a到身上，怕不是肠穿肚烂，脏腑都能被他掏出来！
一张魔术牌绕后。
‘魔术师’克劳迪亚现出身形，她手里多了一把细长的护手剑。
剑身发灰，锋芒内敛，看着毫不起眼。
她没有去试图救援驯兽师，而是直接挥剑，削妖僧后颈！
围魏救赵了属于是。
埃斯特班感知到身后动静，松开了抓住驯兽鞭的右手，动作迅捷地捂住后脖颈，左手依然往前。
法比安毕竟年纪大，神经反射的基础属性低，反应慢了些，没来得及使用防御手段，只是本能地用双手抓住妖僧的利爪。
可此时的妖僧，力量奇大，匆忙之下根本摁不住。
五根利爪，还是刺入了法比安胸膛几公分。
老头怒目圆睁，想骂人，却引动肺伤，咳出了几口血。
魔术师的长剑也已经削到了妖僧护住后颈的手上。
一条细长血线溅起。
掌骨完全断裂，左手暂时报废了。
埃斯特班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对方似乎没有使用技能，这把剑这么锋利？
好在【强化脊蛛】没被伤到。
此时魔术师脸上闪过一丝明显的犹豫之色。
但埃斯特班没有注意到。
他只当是魔术师缺乏战斗经验，一剑砍完，不知道接下来是进是退。
只剩一层皮还连着的左掌上，涌现出粘稠的褐黄色物质，完全包裹住了他的伤掌。
这并非是什么自愈类技能，而是攻击技能。
妖僧的【天龙毒掌】
脾毒。
可造成回血障碍。
他一巴掌甩过去，魔术师用剑挡了一下，整个身体轻盈地向后倒飞出去。
埃斯特班眼皮一跳。
怎么感觉像是在拍动作电影？有来有往的，难以快速造成杀伤，消耗却逐渐增加……
一打四的感觉，很不好。
这时，他听到另一边，被自己插中胸膛，奄奄一息的老驯兽师，念叨一声：
“泰格。”
tiger，老虎。
“吼——！”
惊天动地的吼声炸响！
一头皮毛亮黑的巨大猛虎从老头的影子里跃出，一口就死死地咬住了埃斯特班的肩膀！
痛感传来，他听到了自己骨头被咬碎的声音。
驯兽师2技能——【动物契约】
该技能可以召唤出海陆空三个物种的契约动物，其中陆地战斗的动物便是墨虎。
面对一个体型如此庞大的猛兽，饶是狩猎者在副本中不死不灭，却依旧为之心惊。
墨虎咬住他的肩膀，猛地一甩头，将他整个人甩了出去！
利爪从驯兽师胸膛中拔出，鲜血飙射！
还顶着光环的‘护士’，快速来到他身前，一拳直捣老人的胸口！
【心肺复苏拳】
法比安无奈的挨揍，几下粉拳打下来，他的伤势就愈合了。
护士/医生的治疗技能真离谱啊……老头心想。
但此刻也不是吐槽的时机。
他低头看向自己掉落在地的驯兽鞭，又看了眼已经躺在地上，抽搐不已的艾哈迈德。
尸蹩太多，都往他身上爬，让他变成了一个蛹状的玩意儿，快看不出人形了。
“快救他！”护士喊。
老头捡起皮鞭，不紧不慢地说：“怎么做呢？我的训诫在冷却，其他玩意使出来恐怕会把他和虫子一起弄死。”
魔术师来到他身边，“待会儿如果有机会的话，帮我控住他几秒。”
老头看了前方一眼，“好啊，但我觉得没什么机会。”
埃斯特班正在变身。
当他看到老头的伤势恢复时，便彻底烦了，对方有个护士，如果再这样打下去，自己恐怕耗不过他们。
他终于交了大。
【名称：千手法相】
【类型：技能（角色专属）】
【等级：c级】
【介绍：妖僧彻底解开“人”的束缚，展现自己早已妖化的本体，多个基础属性获得极大增幅！】
【特性1：‘妖颜祸众’妖僧本体的可怕形象，将对附近目标造成一次的理智攻击。（san值降低的数值，视抗性和距离而定，距离越遥远，效果越微弱。）】
【特性2：‘蜈蚣毒素’利用淬毒利爪对近身目标造成伤害，将附加额外的毒素攻击。】
【特性3：‘腹口’腹部生出大口，可以通过吞食消化肉类，来补充消耗的体力值和能量值。】
【特性4：‘我丑了，但我也强了’获得多属性增幅。（物理攻击+130%，物理防御和法术防御+200%，攻击速度+115%，移速+90%）】
【维持时间：15秒】
【消耗：22%体力值；11%能量值】
【冷却时间：4分钟】
【备注：“抛开固有认知来看，为什么观世音不能是一个蜈蚣精呢？”】
体型巨大的墨虎，本来还在撕咬着埃斯特班的肩膀，但很快就咬不住了。
埃斯特班的身体迅速变大，妖化。
光滑硬质的蜈蚣外壳，覆盖在他的体表，恢复了伤势，也将墨虎的利齿挤了出去！
“吼！”
墨虎往后一跃，又回头去看，缓缓抬头。
在天使圣光的照耀下，妖僧变化的影子投在墙上。
只见一个蠕动生长的黑影，越窜越高，很快就彻底失去了人形，转变为一只身长骇人的巨型蜈蚣！
所有人都抬起头，看着面前这个人立而起的巨型蜈蚣精，san值全都微微下跌了些许。
埃斯特班此刻的形象和人类相距甚远。
他的脖子已经消失，人类的脑袋和巨大化的漆黑蜈蚣躯体相连，几十条细长锋利的红色肢体垂下，站起时头已经顶到了天花板，只能弯下腰，让半个身躯往前伸，居高临下，阴恻恻地俯视着四人。
相比之下，本来给人观感庞大的墨虎，现在显得像一只小猫咪。
在这么封闭的空间内，妖僧的千手法相就是无敌的。
他不像凌一川扮演的妖僧那么叨叨逼逼搞人心态，主打就是一个格斗游戏，一声不吭地俯冲下来！
魔术师三人各显神通，努力躲避攻击。
契约动物没有恐惧，依旧顽强无畏地扑上去！
妖僧伸出几根锋利的毒肢，将墨虎钉在身下，然后腹腔处像拉开拉链般，打开了一道狭长的大口。
他身体压了上去，墨虎的吼声戛然而止。
埃斯特班完全没有浪费时间，他升到c级的千手法相也只能维持短暂的15秒。
15秒内，如果没能把他们解决，估计就很难将他们留住了。
因此他在吞吃了墨虎后，立即转身冲向三人！
三名逃亡者自然也知道这一点，他们完全没有想要和这头怪物硬刚的意思，在有限的空间内不断地躲闪。
变成了蜈蚣本体的埃斯特班则狂乱地追击着，强横的身躯摆动时，休息室内的桌椅长凳便被扫荡开来，砰砰乓乓的到处乱砸！
最可怜的人，莫过于满身爬虫的防暴士兵。
大家伙都在忙着，甚至连狩猎者都忽略了他，没有对他发起攻击……他只好自救。
就在刚刚，艾哈迈德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除了可能有点痛……
已经有许多尸蹩钻到了他的皮下，正在往肌肉伸出钻，身体不断传来难以忍受的酸痛感……艾哈迈德挣扎着爬起来，从体表涌动的无数尸蹩中伸出手，颤颤巍巍地扶着墙，往前挪动脚步。
旁边不时传来护士的惊呼和驯兽师的痛呼声，他置若罔闻。
反正也看不见，帮不上忙。
他一步步艰难地往前走着，终于，扶墙的手摸到了一处墙壁的凹陷。
窗户！
艾哈迈德咬了咬牙，猛地将手掌贴在了通电的隔断金属板上！
他身体骤然绷直！
“滋——”
电流过脑，一片空白，只剩耳鸣。
就像在寂静的夜里，没有任何声音的时候，耳朵听到的微弱电流声被放大了几百倍。
不可否认，这一招是有效的。
人类的躯体导电，挂在上面的尸蹩也一样。
电流不断传导，不计其数的尸蹩也骤然不动了。
过了一会儿，便焦香四溢。
艾哈迈德用最后的意志，强行挣开手，停止了自我电击的苦刑，然后直挺挺地仰面摔倒。
他身上挂着的虫尸也簌簌落下。
无数虫子堆积的外壳，就像抽走了支撑的积木，很快就散落一地，露出了藏匿在里面的，艾哈迈德的身体。
他看起来不太好。
蜱虫知道吧？一种很危险的寄生虫。
被这种虫子咬伤的人会发现自己身上多了个小黑点，仔细看去，就会看到一只小虫子将脑袋埋在了自个肉里，身体却还露在外面。
此时艾哈迈德身上的尸蹩们，就很像蜱虫，整个脑袋都埋在他的皮下，身体却还露在外面，没能完全钻进去。
可以想象一个人的身上和脸上都插着半截尸蹩的样子……
很可怕，也很可怜。
艾哈迈德最后看到的画面，是不远处的蜈蚣怪扑向一动不动的魔术师。
护士和驯兽师都没能拦住这头体型庞大的怪物。
看来……要减员了……
心中闪过这最后一个念头，他便晕了过去。
……
不知过了多久，艾哈迈德感到胸口正在被一顿爆锤……但是不痛。
他醒了过来，看到捶自己的人是护士，顿时放心了不少。
心肺复苏拳嘛！
回想起断片前的最后画面，他坐起身来，转头看向刚才众人战斗的方向，表情顿时凝固。
只见回归人形的妖僧就“面壁而立”，一动也不动，脖子上空空如也。
他的脑袋在地上，被砸得稀烂。
埃斯特班又被斩首了！
“你们……怎么做到的？”艾哈迈德略感震惊。
在一个无法出逃的空间里，面对开大的妖僧，他还以为肯定要减员了，结果现在看看，三个队友都在，托护士的福，他们身上连一丝伤势也看不到。
护士和驯兽师同时看向魔术师。
表情古怪。
老头哼了一声：“她做的，你问她。”
法比安绷着一张老脸，手腕一震，‘驯兽鞭’被扬起的同时腾起了猛烈燃烧的火焰！
刚被天使光环照亮的休息室，光线由白转红，热量滚滚。
驯兽师的1技能——【烈焰的训诫】
这个技能的主要特性，是用来鞭打副本怪物的，多次鞭打后，可以成功的将它们驯服。
当然，由于该技能的伤害颇高，也可以作为纯粹的攻击手段使用。
只是众人都没想到，老头会选择这个技能用来帮艾哈迈德驱虫……有人会拿鞭子抽蟑螂吗？
‘妖僧’埃斯特班忍不住多看了浑身爬满尸蹩的防暴士兵，心里升起一丝钦佩。
他万万没想到，有人会面对尸蹩大军，做出这样果断而疯狂的操作。
果然能在初次杀戮模式中，杀满10人的玩家，都是一些心狠手辣的疯子……对他人狠的家伙，对自己往往更狠！
他没有再犹豫，该动手了。
埃斯特班将一只蜘蛛外形的机械装置，扣在了自己的后脖颈。
感应到颈椎，机械蜘蛛上的感应灯被点亮，八条节肢立即曲起，然后深深地刺入其中，整体完全贴合在脖子上，仿佛成为了一个紧密寄生的机械生物。
埃斯特班全身肌肉瞬间绷紧，以颈椎为核心，一根根肌肉纤维粗化，一根根青筋暴起，眼睛充血，指甲也再度生长了几公分。
一秒钟不到的功夫，埃斯特班身躯和气息同时膨胀，犹如人形野兽。
这东西叫【强化脊蛛】，是一种和‘力量手环’类似的机械道具，只是效用更强，可以获得全身性的强化。
当然，副作用也不小。
“动手啊！！”浑身爬满大虫的，蠕动的人形吼道。
驯兽师扬起火焰长鞭，用力抽打过去。
埃斯特班冲过来，快得犹如一道虚影。
他的目标就是驯兽师。
啪！刺啦！
烈焰长鞭在队长身上，拉出一道长长的灼烧痕迹，数十只尸蹩发出烧烤爆响，纷纷落地。
“身后！”
‘护士’罗塞塔喊道。
老头第二鞭已经扬起，他做了个假动作，看似向前，实则往后，蜷曲的火蛇兜头朝着冲来的妖僧抽过去！
埃斯特班一把将火鞭抓住，猛地一拽！
老头被他拽得原地飞起，他及时松开了鞭子，但也来不及了，埃斯特班往前冲来，尖锐利爪已经近在咫尺。
这一下要是让妖僧a到身上，怕不是肠穿肚烂，脏腑都能被他掏出来！
一张魔术牌绕后。
‘魔术师’克劳迪亚现出身形，她手里多了一把细长的护手剑。
剑身发灰，锋芒内敛，看着毫不起眼。
她没有去试图救援驯兽师，而是直接挥剑，削妖僧后颈！
围魏救赵了属于是。
埃斯特班感知到身后动静，松开了抓住驯兽鞭的右手，动作迅捷地捂住后脖颈，左手依然往前。
法比安毕竟年纪大，神经反射的基础属性低，反应慢了些，没来得及使用防御手段，只是本能地用双手抓住妖僧的利爪。
可此时的妖僧，力量奇大，匆忙之下根本摁不住。
五根利爪，还是刺入了法比安胸膛几公分。
老头怒目圆睁，想骂人，却引动肺伤，咳出了几口血。
魔术师的长剑也已经削到了妖僧护住后颈的手上。
一条细长血线溅起。
掌骨完全断裂，左手暂时报废了。
埃斯特班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对方似乎没有使用技能，这把剑这么锋利？
好在【强化脊蛛】没被伤到。
此时魔术师脸上闪过一丝明显的犹豫之色。
但埃斯特班没有注意到。
他只当是魔术师缺乏战斗经验，一剑砍完，不知道接下来是进是退。
只剩一层皮还连着的左掌上，涌现出粘稠的褐黄色物质，完全包裹住了他的伤掌。
这并非是什么自愈类技能，而是攻击技能。
妖僧的【天龙毒掌】
脾毒。
可造成回血障碍。
他一巴掌甩过去，魔术师用剑挡了一下，整个身体轻盈地向后倒飞出去。
埃斯特班眼皮一跳。
怎么感觉像是在拍动作电影？有来有往的，难以快速造成杀伤，消耗却逐渐增加……
一打四的感觉，很不好。
这时，他听到另一边，被自己插中胸膛，奄奄一息的老驯兽师，念叨一声：
“泰格。”
tiger，老虎。
“吼——！”
惊天动地的吼声炸响！
一头皮毛亮黑的巨大猛虎从老头的影子里跃出，一口就死死地咬住了埃斯特班的肩膀！
痛感传来，他听到了自己骨头被咬碎的声音。
驯兽师2技能——【动物契约】
该技能可以召唤出海陆空三个物种的契约动物，其中陆地战斗的动物便是墨虎。
面对一个体型如此庞大的猛兽，饶是狩猎者在副本中不死不灭，却依旧为之心惊。
墨虎咬住他的肩膀，猛地一甩头，将他整个人甩了出去！
利爪从驯兽师胸膛中拔出，鲜血飙射！
还顶着光环的‘护士’，快速来到他身前，一拳直捣老人的胸口！
【心肺复苏拳】
法比安无奈的挨揍，几下粉拳打下来，他的伤势就愈合了。
护士/医生的治疗技能真离谱啊……老头心想。
但此刻也不是吐槽的时机。
他低头看向自己掉落在地的驯兽鞭，又看了眼已经躺在地上，抽搐不已的艾哈迈德。
尸蹩太多，都往他身上爬，让他变成了一个蛹状的玩意儿，快看不出人形了。
“快救他！”护士喊。
老头捡起皮鞭，不紧不慢地说：“怎么做呢？我的训诫在冷却，其他玩意使出来恐怕会把他和虫子一起弄死。”
魔术师来到他身边，“待会儿如果有机会的话，帮我控住他几秒。”
老头看了前方一眼，“好啊，但我觉得没什么机会。”
埃斯特班正在变身。
当他看到老头的伤势恢复时，便彻底烦了，对方有个护士，如果再这样打下去，自己恐怕耗不过他们。
他终于交了大。
【名称：千手法相】
【类型：技能（角色专属）】
【等级：c级】
【介绍：妖僧彻底解开“人”的束缚，展现自己早已妖化的本体，多个基础属性获得极大增幅！】
【特性1：‘妖颜祸众’妖僧本体的可怕形象，将对附近目标造成一次的理智攻击。（san值降低的数值，视抗性和距离而定，距离越遥远，效果越微弱。）】
【特性2：‘蜈蚣毒素’利用淬毒利爪对近身目标造成伤害，将附加额外的毒素攻击。】
【特性3：‘腹口’腹部生出大口，可以通过吞食消化肉类，来补充消耗的体力值和能量值。】
【特性4：‘我丑了，但我也强了’获得多属性增幅。（物理攻击+130%，物理防御和法术防御+200%，攻击速度+115%，移速+90%）】
【维持时间：15秒】
【消耗：22%体力值；11%能量值】
【冷却时间：4分钟】
【备注：“抛开固有认知来看，为什么观世音不能是一个蜈蚣精呢？”】
体型巨大的墨虎，本来还在撕咬着埃斯特班的肩膀，但很快就咬不住了。
埃斯特班的身体迅速变大，妖化。
光滑硬质的蜈蚣外壳，覆盖在他的体表，恢复了伤势，也将墨虎的利齿挤了出去！
“吼！”
墨虎往后一跃，又回头去看，缓缓抬头。
在天使圣光的照耀下，妖僧变化的影子投在墙上。
只见一个蠕动生长的黑影，越窜越高，很快就彻底失去了人形，转变为一只身长骇人的巨型蜈蚣！
所有人都抬起头，看着面前这个人立而起的巨型蜈蚣精，san值全都微微下跌了些许。
埃斯特班此刻的形象和人类相距甚远。
他的脖子已经消失，人类的脑袋和巨大化的漆黑蜈蚣躯体相连，几十条细长锋利的红色肢体垂下，站起时头已经顶到了天花板，只能弯下腰，让半个身躯往前伸，居高临下，阴恻恻地俯视着四人。
相比之下，本来给人观感庞大的墨虎，现在显得像一只小猫咪。
在这么封闭的空间内，妖僧的千手法相就是无敌的。
他不像凌一川扮演的妖僧那么叨叨逼逼搞人心态，主打就是一个格斗游戏，一声不吭地俯冲下来！
魔术师三人各显神通，努力躲避攻击。
契约动物没有恐惧，依旧顽强无畏地扑上去！
妖僧伸出几根锋利的毒肢，将墨虎钉在身下，然后腹腔处像拉开拉链般，打开了一道狭长的大口。
他身体压了上去，墨虎的吼声戛然而止。
埃斯特班完全没有浪费时间，他升到c级的千手法相也只能维持短暂的15秒。
15秒内，如果没能把他们解决，估计就很难将他们留住了。
因此他在吞吃了墨虎后，立即转身冲向三人！
三名逃亡者自然也知道这一点，他们完全没有想要和这头怪物硬刚的意思，在有限的空间内不断地躲闪。
变成了蜈蚣本体的埃斯特班则狂乱地追击着，强横的身躯摆动时，休息室内的桌椅长凳便被扫荡开来，砰砰乓乓的到处乱砸！
最可怜的人，莫过于满身爬虫的防暴士兵。
大家伙都在忙着，甚至连狩猎者都忽略了他，没有对他发起攻击……他只好自救。
就在刚刚，艾哈迈德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除了可能有点痛……
已经有许多尸蹩钻到了他的皮下，正在往肌肉伸出钻，身体不断传来难以忍受的酸痛感……艾哈迈德挣扎着爬起来，从体表涌动的无数尸蹩中伸出手，颤颤巍巍地扶着墙，往前挪动脚步。
旁边不时传来护士的惊呼和驯兽师的痛呼声，他置若罔闻。
反正也看不见，帮不上忙。
他一步步艰难地往前走着，终于，扶墙的手摸到了一处墙壁的凹陷。
窗户！
艾哈迈德咬了咬牙，猛地将手掌贴在了通电的隔断金属板上！
他身体骤然绷直！
“滋——”
电流过脑，一片空白，只剩耳鸣。
就像在寂静的夜里，没有任何声音的时候，耳朵听到的微弱电流声被放大了几百倍。
不可否认，这一招是有效的。
人类的躯体导电，挂在上面的尸蹩也一样。
电流不断传导，不计其数的尸蹩也骤然不动了。
过了一会儿，便焦香四溢。
艾哈迈德用最后的意志，强行挣开手，停止了自我电击的苦刑，然后直挺挺地仰面摔倒。
他身上挂着的虫尸也簌簌落下。
无数虫子堆积的外壳，就像抽走了支撑的积木，很快就散落一地，露出了藏匿在里面的，艾哈迈德的身体。
他看起来不太好。
蜱虫知道吧？一种很危险的寄生虫。
被这种虫子咬伤的人会发现自己身上多了个小黑点，仔细看去，就会看到一只小虫子将脑袋埋在了自个肉里，身体却还露在外面。
此时艾哈迈德身上的尸蹩们，就很像蜱虫，整个脑袋都埋在他的皮下，身体却还露在外面，没能完全钻进去。
可以想象一个人的身上和脸上都插着半截尸蹩的样子……
很可怕，也很可怜。
艾哈迈德最后看到的画面，是不远处的蜈蚣怪扑向一动不动的魔术师。
护士和驯兽师都没能拦住这头体型庞大的怪物。
看来……要减员了……
心中闪过这最后一个念头，他便晕了过去。
……
不知过了多久，艾哈迈德感到胸口正在被一顿爆锤……但是不痛。
他醒了过来，看到捶自己的人是护士，顿时放心了不少。
心肺复苏拳嘛！
回想起断片前的最后画面，他坐起身来，转头看向刚才众人战斗的方向，表情顿时凝固。
只见回归人形的妖僧就“面壁而立”，一动也不动，脖子上空空如也。
他的脑袋在地上，被砸得稀烂。
埃斯特班又被斩首了！
“你们……怎么做到的？”艾哈迈德略感震惊。
在一个无法出逃的空间里，面对开大的妖僧，他还以为肯定要减员了，结果现在看看，三个队友都在，托护士的福，他们身上连一丝伤势也看不到。
护士和驯兽师同时看向魔术师。
表情古怪。
老头哼了一声：“她做的，你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