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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几天中,黄蓉时常能听到这位师兄痛苦的嚎叫,恐怖异常。其时黄蓉不明就里,就跑去问其他的师兄,才知道黄药师在石壁中种了一种叫做“迷兰”的花卉,可以用来做麻醉药材,但在它生长的时候,寻凡人闻到它的香味,会遐想到最阴暗的事情,发生痛苦的幻觉。

    黄蓉其时不能明确,现在追念起来,那师兄是个孤儿,自幼在市井长大,保受欺压,肯定有许多痛苦的回忆,自己只片晌的功夫就发生如此恐怖的幻梦,他在内里待三天三夜,精神上饱受的摧残可想而知。

    当他被放出来的时候,已经不成人形,眼光凝滞,精神模糊,再不愿说一句话。黄药师看到他的样子,也有些忏悔,于是命人好好照顾他。一个月后,他逐渐好转,却再不愿唤黄药师为师父,并要和黄药师隔离师徒关系,并立誓再不用本门武功。黄药师十分伤心,本想脱手毁了他,但念及多年的师徒情分,终究下不去手,只好由他去了,但以后以后不许门下提及他的名字。

    多年已往了,各人都有些淡忘了,似乎黄药师从来未曾有过这么一个徒弟。只是有一次黄蓉听师兄们私下谈天,江湖上泛起了一个武功高强的独行僧人,法号“不戒”,行事亦正亦邪,似乎就是那位师兄。

    黄蓉至今都很是痛恨谁人把师兄引入邪路的慕容坚,听说他奸淫掳掠,无恶不作,最近几年在江湖上更是兴风作浪,被称作“关东老妖”,他有一对子女,“三笑妖姬”慕容飞虹和“逍遥郎君”慕容残花,行事淫邪,在江湖上更是污名昭著,最近与他一道加入魔教,就是武林同道们口中说的魔教“三妖”。

    想到这里,黄蓉心中豁然开朗,那“迷兰”果真厉害,越是恐惧什么,就偏偏泛起什么样的幻梦,要知女子把贞操看得比性命还重,想来是经由昨夜的事情,也许她对船夫的防范意识太重,所以才泛起了适才的场景。

    可是居然如此传神,简直匪夷所思,现在下身湿滑滑的,阴部尚有些收缩的感受,她的高氵朝似乎还没有完全退去。转念一想,自己适才的失态船夫都看得清楚吧,自己在迷乱中似乎还说了些不堪入耳的话,马上羞红了脸。见船夫还怔怔地站在那里,于是到:“船家……我适才可曾说过什么话?”船家道:“女侠似乎很痛苦,确实说了些话,不外像梦呓似的,小人没有听清楚。”

    黄蓉马上放下心来,照旧采摘何首乌要紧,这次她有了教训,屏住呼吸,迅速摘下果实,清静退出,然后启动开关,把石壁合上,她把何首乌用软布包好,放入怀中,再不停留,连忙带着惊魂未定的船夫脱离。

    第九章冷眼旁观

    与来时相比,海上的风浪小了许多,行船颇为顺利。船夫为少时故人,黄蓉本想与他攀谈几句,可是之前的阴影还很浓重,只得作罢,一小我私家躲在船舱闭目养神。一路顺风顺水,船速飞快,到了黄昏时分,船已靠岸。

    下了船,离别船夫,黄蓉到渡口的驿站取了马匹,牵着马在海边徐徐前行,此时天色已经有些昏暗,向大海望去,一轮庞大的红日徐徐沉入水天相接处,海面波光粼粼,甚是壮美。沙滩上的人们格外忙碌,许多渔夫满载而归,与家人清点着一天的收获,孩子们在旁边玩耍嬉戏。

    夕阳的余晖映在黄蓉的脸上,淡淡的柔和的色泽,让她的俏面显得越发秀丽。她心中涌起一种祥和之感,眼前人们的生活,不正是她的理想吗?做一个普通的女子何等惬意,江湖恩怨,沙场点兵,统统抛之脑后,只知与心上人长相厮守。

    心中想着,黄蓉暗自神伤,这样的清静生活恐怕和她一生无缘了。她摇摇头,飞身上马,这里距离城门尚有一段旅程,她要在天黑之前赶到城内,找到客栈先宿上一夜,养足精神,明天开始要全力赶路,群雄还在襄阳等她的药引。

    黄昏海边的天气颇为凉爽,官道上没有其他行人,黄蓉策马急驰,凭证来时的履历,再有一刻钟就可到达城门。

    突然,脑后传来破空之声,黄蓉反映奇快,俯身低头,“嗖”的一声,一道冷光贴着头皮闪过。居然有人施放暗器,事发突然,黄蓉惊出了一身冷汗,刚起身,一柄明晃晃的长剑从侧面凌厉地刺来,黄蓉单掌一拍马背,娇躯腾空而起,堪堪躲过。黄蓉身形在空中回转,未待落地,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一条软鞭咆哮着向她身体卷来,电光火石之间,黄蓉来不及多想,提起一口真气,曼妙的身躯在空中再次冲起,把软鞭踩在玉足下,微一发力,接力翻身而起,轻飘飘落在了路边的一颗大树上。

    “郭夫人果真名不虚传,老朽佩服。”一个沙哑难听的声音响起,黄蓉定睛一看,前方路面上聚拢了一男两女,一位干瘦的老者,身着华服,一脸奸诈,适才的声音就是他发出来的,左边站着一位妖艳妇人,右边是一位清秀的紫衣少女,三人正眼光灼灼地盯着她。

    适才形势危险万分,黄蓉使出了满身解数才委曲躲过,不禁心中恼怒,喝道:“三位是什么人,为何行此小人行径,躲在漆黑偷袭于我?”

    老者干笑道:“嘿嘿,老朽慕容坚。”又指着那妖艳妇人道:“嘿嘿,这位妹妹是人称‘俏未亡人’的柳三娘。”那柳三娘对着老者“咯咯”笑得花枝乱颤,眉目生情。老者似乎早习以为常,一指那少女道:“这是小女慕容飞虹,夫人请见谅,我们知道夫人武功高强,所以出此下策,望夫人莫怪。”

    黄蓉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没想到在这里遇到魔教的几个魔头,那“关东老妖”慕容坚武功高强,而且极端好色,不知有几多成名侠士和良家女子惨遭他的辣手,他的女儿“三笑妖姬”慕容飞虹听说手段还要狠毒过他的父亲,没想到外表竟然是这样一个娇柔清秀的少女,“俏未亡人”柳三娘乃是魔教“朱雀堂”堂主,是出了名的蛇蝎尤物,擅长采阳补阴,江湖上许多青年才俊都毁在她的手上。

    慕容坚当年把黄蓉的师兄带入邪路,本是桃花岛的对头,黄蓉心中恼恨,可是报仇不能急于一时,现在自己要事在身,当下思量的是怎样全身而退。单打独斗,黄蓉不怕他们,可是他们三人联手,她却没有取胜的掌握,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后援,先摸清内情再说,于是笑道:“久仰久仰,几位都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不知为何要联手围攻我一个女子。”

    慕容飞虹柳眉一挑,抢先道:“呵呵,我们教主听说夫人要回岛取千年何首乌,所以派我们一路掩护,现在夫人获得了何首乌,不知能否出让,价钱不是问题,我们教主他老人家最近身体不适,想用珍贵药材调养一下。”她轻颦浅笑,温柔可人,话里藏刀,却娓娓道来,让人很难把她和魔教联系到一起。

    黄蓉一途经于顺利,心中也悄悄纳闷,现在名顿开,没想到魔教早已知晓她的行踪,只等她取回千年何首乌后才对她下手,心中暗怒,口中却笑道:“呵呵,东方教主真是费心了,代我谢谢他老人家,也顺便告诉他有闲时光做点正事,不要白昼做梦了,恕小女子不能作陪了。”话音未落,黄蓉轻点树枝,使出轻身功夫,向远处的深山飞去。黄蓉明知此处形势险恶,她孤身一人,与几人纠缠只会对她倒霉,逃向深山森林,利于她藏匿行踪。

    三人料不到黄蓉行事如此果决,愣了一下,才想起追赶,可是黄蓉轻功极高,将三人远远甩在身后。三人中慕容坚轻功最好,冲在最前,但也只能看那轻盈的黄色身影在树顶起升降落,渐行渐远。

    挣脱追踪是黄蓉的特长好戏,不久,她已经看不到后面紧跟的身影,魔教眼线众多,想来是不能去城内了,今晚要在山里留宿了。黄蓉暗做企图,以后要一路走小径,避开魔教追踪,一定要清静把何首乌送到襄阳。

    又过了片晌,黄蓉看到前方有一片清闲,想来魔教已经找不到自己了,于是飘落地上,想寻找一个栖身之地,却发现前方是一处悬崖,她走上前去,俯身下望,深不见底。黄蓉柳眉紧蹙,看来只能沿着悬崖边寻找隐蔽之处了。

    突然,背后有人轻哼了一声,黄蓉毛骨悚然,蓦然转头,借着夕阳的光线,看到一个高峻威猛的红袍老者悠然立在那里,赫然是魔教左使向问天。只见他微微一笑道:“郭夫人别来无恙。”

    黄蓉倒吸了一口凉气,武林大会上见过他的身手,知道此人武功深不行测,远非适才三人可比,自己恐怕也不是对手。心中不安,嘴上却不饶人,黄蓉起劲安宁一下心神,笑道:“我道是谁在后面装神弄鬼,原来是向左使,没想到小女子竟引得向左使亲自出马,真是受宠若惊。”

    向问天道:“好说,好说,东方教主仰慕夫人已久,遣老汉斗胆请夫人黑木崖一行。”黄蓉道:“久闻向左使为人正直不阿,早已金盆洗手,不知此番为何出山为虎作伥?”向问天仰天笑道:“夫人抬举,向某人乃一介武夫,效忠圣教几十年,脱离圣教的向问天,是不能容身于江湖的,当前圣教再起,老汉自然应该着力。”

    黄蓉道:“东方不败残忍无道,魔教残杀无辜,左右就是帮凶,不觉心中有愧?”向问天长叹一声道:“老汉为魔教而生,并不只是效忠教主,老汉只知道没有圣教,就没有我向问天!”

    突然远方传来一声长啸,向问天厉声回应,气息悠长,震得树叶簌簌而落,飞鸟惊起。黄蓉暗叫欠好,自己行踪已露,不久魔教众人就要赶过来,自己处于被围攻之势,又地处绝境,凶多吉少。

    向问天逐步向黄蓉靠近,口中道:“老汉十分敬仰贤伉俪,只是教令在身,不能违抗。夫人是智慧人,照旧不要做无谓的反抗。”

    黄蓉心急如焚,她知道一旦去了黑木崖,恐怕就再难下来,自己受辱不说,武林同道的性命也岌岌可危,自己是宁死也不能落在魔教手中,这时风声响起,慕容坚三人落在清闲上。

    黄蓉银牙一咬,竟然转身向深渊中跳落。几人万万料不到黄蓉有如此举动,不禁面面相觑,愣立就地。少顷,听到几声石头落水的声音,几人凑到崖前向下看,但光线昏暗,看不清下面的情景。慕容坚道:“听声音下面是水潭,我们下去看看,别让这婆娘跑了。”

    黄蓉急速下坠,耳边风声咆哮,不禁心惊肉跳,但她决不是轻易放弃的柔弱女子,看到有许多生在夹缝中的矮小树木在身边掠过,连忙伸手去抓,竟让她抓住了一根树枝,可是下坠之势太急,树枝顷刻折断,可是却减缓了娇躯下坠的速度,连忙再抓另一个,几番之后,终于让她抓住了一根较量粗大的树干,身体悬挂在空中。

    一些碎石被黄蓉的双臂带了起来,滚落谷底,黄蓉在半空中听到脚下传来溅起的水声,知道下面是潭水,而且离自己很近,心中一喜,低头一看,水面距离自己只有约莫三丈的距离,潭面也不是很宽阔。

    黄蓉视察周围情况,看到山壁偏差中有许多树木,看好位置,黄蓉提起一口真气,一跃而起,踩到另一棵树上,身体再次跃起。频频之后,她已经落在潭水边上。

    黄蓉死里逃生,惊魂未定,知道魔教众人不久就会寻到此处,必须马上脱离。才行几步,黄蓉转念一想,对方人多,而且相互呼应,她要走脱也不是易事,现在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周围树木茂盛,如果躲在四周,对方不易搜寻,而且他们定以为自己已经走远,不会在这里仔细搜查,不如躲在此处,等到天明再说。

    盘算主意,黄蓉环视四周,发现周围有许多枝繁叶茂的树木,易于藏身,她纵身跃到一棵丈二高的树上,藏好身形。这棵树枝叶麋集,垂得很低,树干粗大,黄蓉就站在主干的分叉处,上面生出许多粗壮的分枝,把黄蓉笼罩在内,她斜靠在一根最牢靠的树枝上,很是舒服。

    果真,过了没多久,黄蓉听到杂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黄蓉赶忙屏住呼吸,只听向问天的声音道:“就是这里了,列位到潭水中看看有没有她的尸首。”接着听到趟水的声音,不久,听见柳三娘的声音响起:“向左使,潭水很浅,我们找过了,没发现那婆娘,一定让她逃掉了。”

    向问天道:“各人分头搜寻,三娘,你在四周再仔细找找,谁发现她的踪迹,都用啸声通知各人。”三人遵命。黄蓉听见衣衫响动,知道除了柳三娘,其他人都已走远,她拔开树枝,透过偏差依稀看到柳三娘站在潭边,只得在树上继续潜伏。

    黄蓉突然感应有些尿急,但柳三娘在潭边踱来踱去,似乎没有要走的迹象,黄蓉不敢轻举妄动,只得忍耐。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天空的乌云散去,一轮明月冒出头来,皎洁的光线洒落大地,黄蓉的眼睛早已适应黑夜,现在更是眼光如电,透过枝叶的偏差,她看到柳三娘依旧在岸边彷徨,似乎在等什么人。

    突然,黄蓉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靠近,耳边传来一个干涩的声音:“三娘,我的心肝宝物,让你久等了。”听声音,原来是慕容坚又折返回来。听到他猥亵的话,黄蓉心中暗骂一句,魔教的人果真淫邪,这两小我私家的关系似乎十分暧昧。

    果真,柳三娘娇嗔道:“老妖怪,你死到那里去了,等得我心疼。”慕容坚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淫笑道:“嘿嘿,尤物儿等不及了吧。”说完抱住她,双手在她身上一通乱摸,又道:“你叫我老妖怪,老汉到底那里妖了?”柳三娘咯咯笑道:“呵呵,你再妖也妖不外你那一双子女,你是不是和狐狸精交配生的他们啊。”慕容坚无奈道:“三娘每次都说到老汉的痛楚,儿子想做女人,女儿喜欢做男子,最后弄得老汉都不知道哪个该叫儿子,谁人该叫女儿。”

    柳三娘娇笑道:“呵呵,这是你淫人妻女的报应。对了,你们发现黄蓉那贱人的踪迹没有?”慕容坚狠狠道:“这婆娘是个鬼灵精,早就逃得无影无踪了,向左使和我那女儿先走了,他适才嘱咐我,教主对你这次会见蒙古秘史的事情很是重视,让你务必上心,不能出分毫差错。”柳三娘道:“这是自然,这是关系到圣教兴衰的大事,我还想保住这颗人头呢。”

    她风骚入骨,续道:“黄蓉贱人逃脱是她的造化,否则落到你这老妖怪的手中,还不是酿成床上的小白羊,郭靖就要戴绿帽子了,呵呵,说不定你女儿要和你挣呢。”慕容坚淫笑道:“嘿嘿,照旧三娘相识我,是她无福消受才对,到了老汉的床上,肯定把她弄得欲死欲仙,舍不得下来,这点三娘体会最多吧。”他说着手也不老实,不住在柳三娘身上揉搓,凑过脸去,又亲又咬,弄得柳三娘笑个不停。

    树上的黄蓉听得粉面泛红,心肺欲炸,这对奸夫淫妇相互调笑也就而已,竟然把自己也扯进去,还说那样不堪入耳的脏话。可是无意间居然听到了柳三娘要会见什么蒙古秘使的事情,岂非魔教竟然和蒙古勾通,真是贫困了,如果他们认真勾通起来则中原危矣。心中瞻仰着他们再多说点这方面的事情,看看他们有什么阴谋,也好想个对策。

    清澈的潭水反射着明亮的月光,把周围照得通明,黄蓉透过婆娑的枝叶,清晰地看到两人衣衫不整地相拥着倒在了地上,发出阵阵纵脱的笑声。黄蓉心中羞赧,岂非他们就要在这里……那不是野合吗?魔教的人真是什么轻易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人有三疾,纵使黄蓉也制止不了,她现在的尿意越发迫切,但两人的位置和黄蓉藏身的这棵树距离不远,两人都是能手,虽然在欲火中,也不行小觑,现在万籁俱寂,黄蓉消息稍大,都市被发现。黄蓉自忖没有掌握胜过两人联手,又不知对方四周是否有强援,所以不敢轻举妄动,虽然尿急,也只能起劲忍耐。

    只听柳三娘淫荡地笑道:“老妖怪,你真是个急色鬼,又不是没有吃过老娘的奶,是不是今天没上到黄蓉那贱人,在老娘身上发泄了。”慕容坚低喘道:“三娘就别和人家比了,我看黄蓉的nai子比三娘你的不知道要大几多。”黄蓉听他们又提到自己,禁不住抬眼望去,马上面红耳赤,月光下两人已经**裸地缠在一起了,像两条肉虫一般,慕容坚在柳三娘身上又啃又咬,弄得柳三娘的身体不停蠕动。

    黄蓉第一次看到男女**相拥的场景,有种惊心动魄的感受,明知不雅,可是又觉新鲜刺激,不禁气血上涌,竟然以为身体燥热,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看。

    虽然不看,两人的淫声荡语却清晰地传入耳中,柳三娘纵脱地呻吟:“嗯……老妖怪……你舔得我……好痒……下面也要……啊……对……就是那里……嗯……”“嘿嘿,这么快就湿透了,三娘真是个贱货啊。”

    不知不觉间,黄蓉听得口干舌燥,**也胀得难受,下身强忍尿意,十分辛苦。她的身体里不知有几多积贮的汁液,却无法释放出来。耳中听着二人的浪语,黄蓉险些可以相像获得那幅画面,探寻何首乌的途中让她履历了两次意外的高氵朝,此时的她身体异常敏感,不知何时,下体已经有些湿润。

    “啊……老妖怪……再舔得内里点……三娘好舒服……啊……”,水潭边好戏继续上演,黄蓉感受到每次自己发生**的时候,**都市肿胀异常,奶水呼之欲出,现在她的胸襟已经被打湿了一片。她忍不住呼吸浓重,幸好下面两人深陷在**中,若在平时,黄蓉恐怕早被发现了。最要命的是,她险些忍受不住要尿出来,想到苟合的两人不知何时才气离去,不禁心急如焚。

    胸脯胀得难受,衣襟越来越湿润,黄蓉终于忍受不住,偷偷解开胸衣,露出丰硕的nai子,用双手握住,身体前倾,逐步挤弄,奶水从**不停流出,黄蓉细细地长出了口吻,体验着倾泻的快感。为了制止更大的声响发出,她让**只管靠近枝叶,流出的奶水都滴在上面,再逐步流下。

    下面两人正如火如荼,又听柳三娘道:“嗯……不要挑逗三娘了……受不了了……老妖怪快插进来啊……”慕容坚道:“真是浪货,老汉就满足你。”黄蓉悄悄撮弄着自己的**,反而越发燥热,现在听到两人对话,更是难以忍受,情不自禁抬头望去,一颗心狂跳,竟舍不得收回眼光。

    只见柳三娘娇喘吁吁地跪伏在地上,慕容坚从后面牢牢抱住她,似乎正准备进入,一幅淫邪画面。黄蓉俏面红热,禁不住想,如果今天自己失手落入他们手中,也许现在慕容坚身下的就是自己了,想到此处,不禁口干舌燥,不敢再往下想。突然,慕容坚屁股向前一冲,只听柳三娘“啊……”的一声,发出满足的呻吟。

    慕容坚干进去了,黄蓉但觉气血上涌,双手禁不住用力抓住自己丰挺的**,娇躯一颤,两股奶流在挤压下喷出,同时裤裆内有一股热浪涌动,不禁粉面羞红,她在激动之下居然失禁,憋了许久的尿液涓涓流出,沾湿了亵裤。虽然心田羞赧,但那种压抑已久后的痛快酣畅让她再也制止不了自己,反而有一种淫邪的快感。

    黄蓉盯着那对交合的男女,只见两个**的身躯牢牢连在一起,不停的蠕动,发出淫荡的声音,“啊……老妖……好厉害……用力……不要停……”。黄蓉何曾见过如此淫秽的局势,看得她血脉贲张,心田深深自责,可是偷窥的兴奋却让她移不开眼光。

    黄蓉的亵裤已经湿透,涓涓热流仍不停流出,顺着她平滑如玉的美腿淌下,温热的感受烫的她不住发抖。裤裆内湿漉漉的软布贴在阴部,让她很不舒服,眼光扫到身前一条平滑柔软的树枝,不禁灵机一动,她撩起羽衣,哆嗦着逐步把亵裤褪到膝盖,雪白肥硕的屁股露了出来,一阵微风拂过,下体凉飕飕的感受让她不由打了个寒战。

    溅出的尿液沾湿了她皎洁的玉手,无限娇羞中,她拉过那条拇指粗的枝条,徐徐放在了胯下肉呼呼的yin户上。坚韧的枝条弹性十足,牢牢抵住她的肉bi,她再也忍不住,下体压抑的肌肉完全放松,娇躯轻颤,原来清清的小溪瞬间酿成发作的山洪,倾泻而出,洪水顺着枝条流到树干上,再被无数树枝分流,只发出人耳难以分辨的声响。

    黄蓉一颗心狂跳,俏脸胀得通红,一口吻徐徐悠长地呼出,倾泻的快感无以复加,她感受这是有生以来尿得最痛快的一次,当积贮的液体徐徐流尽,心田竟然生起了莫名的失落,下体的空虚麻痒越发清晰。她试图挪动雪臀,柔韧的枝条也随之而起,敏感的肉bi滑过凸起的枝节,她不由娇躯一震,异样的刺激像电流一般传遍全身。

    黄蓉停顿了一下,心田对适才兴奋的感受异常纪念,忍不住雪臀下压,满是液体的枝条深深陷入肥厚的yin唇,当粗大的枝节再次滑过,她激动得娇躯哆嗦,肉bi渗出丝丝ai液。

    “啪啪……”猛烈交合的声音响彻山谷,在这寂静的夜里特别难听逆耳,“老妖怪……插得好深……快来了……啊……”,激情中的男女**蚀骨,慕容坚勇猛地挺动着屁股,不停撞击着柳三娘的后臀。而树上的黄蓉也已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纤腰轻摆,黑乎乎的肉bi含着被yin水浸得滑腻腻的树枝,肥白的屁股竟然随着慕容坚的节奏不停哆嗦。

    黄蓉口干舌燥,胸脯也胀得难受,看到眼前一条粗大平滑的枝干,不禁把高耸的丰乳凑了已往,把枝干夹在乳沟中,双手用力挤压,两股奶水马上喷了出去,此时的黄蓉就像一个盲目的探寻者,在**的引领下越走越远。

    下面的两人行动越来越大,黄蓉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双**的身体,悸动的身躯似乎也不再受掌控,雪白的肌肤泛起红晕,当枝节再次滑过哆嗦的阴沟,她禁不住身体一阵抽搐,率先泄了出来。黄蓉的肉bi不住收缩,粘稠的液体源源不停倾泻出来,激动得头脑一片空缺,她闭上眼睛,死死抱住树干,才不至于跌落下去。

    “啊……啊……”,下面的淫声逐渐加大,似乎也到了紧要关头,终于,慕容坚低吼一声,深深插入柳三娘体内,身体不停发抖,“啊……”柳三娘娇喘吁吁,发出**的淫叫。

    不知过了多久,黄蓉从眩晕中清醒过来,想起适才疯狂的举动,不禁面红耳赤,连忙整理已经湿透的衣衫。她的心情很奇妙,这几天的履历真是离奇荒唐,她似乎进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其中满是新鲜刺激的事物,在这里世俗的人伦道德都算不得数,新奇的体验让她有些流连忘返。但她深自己的身份和使命,最终照旧要回到俗世中来,尽快忘掉那些困扰她的事情。

    她羞愧之余,不禁心存荣幸,做出这么多荒唐的事,只有天知地知,在外人眼中,她仍然是受人敬仰的黄女侠,在靖哥哥和子女眼中,她依然是不染纤尘的好妻子和洽母亲。

    正当黄蓉妙想天开的时候,一阵低低的细语打断了她的思绪,只听柳三娘低笑道:“老妖怪,没想到你老而弥坚,比你儿子也不逊色,呵呵……”慕容坚道:“我早就知道你也上了那小鬼的套。”柳三娘道:“只有你这老妖怪才气生出那样的怪胎,教中的女子哪个不想尝尝鲜,听说教主也对他十分宠幸呢。”

    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哆嗦,继续道:“老妖怪,这次我们的事情办砸了,你说教主会怎么处罚我们?”慕容坚宽慰她道:“天塌下来有向左使顶着,这次任务由他带头,教主会给他几分体面,况且我们眼线众多,黄蓉也不见得真的能逃脱。不外会见蒙古秘史的事情你不能搞砸了,否则没人能保得住你。”

    柳三娘稍微放心,道:“那是自然,对了,令狐冲那里怎么样,他们二人可是更难搪塞。”慕容坚阴笑道:“嘿嘿,令狐冲这次是在灾难逃了,他的几个对头都在等着他呢。”

    第十章独孤九剑

    两人的对话一字不漏地传到了黄蓉的耳中,魔教的恶行人神共愤,什么鄙俚的手段都用得出来,她不禁悄悄替令狐冲匹俦担忧,不外以他们匹俦的才智武功,应该不会让奸人得逞。想到这里,心下稍安。

    慕容坚和柳三娘又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两人调笑着穿好衣服,黄蓉听他们说要去“同福客栈”。过了一会儿,两人终于脱离,黄蓉为人审慎,又在树上潜伏了一刻钟,确定四下无人后,才轻飘飘落在地面。

    身上的衣衫粘粘湿湿的,贴在身上倍感难受,在月光下见那潭水清可见底,黄蓉不由跳入潭中,潭水很浅,只能没到她的纤腰,她除去衣衫,坐在水底的鹅卵石上,徐徐地清洗着皎洁如玉的**。寂静的夜,暗香浮动,黄蓉散开秀发,让它们洒落在她平滑的脊背,如练的月光映着她精雕细琢的完美身体,越发明艳感人,她就像传说中的鱼尤物,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偶然出来呼吸新鲜空气。

    黄蓉恣意地洗了个痛快,顿觉通体清爽,她上得岸来,用内功烘干了衣衫,穿在身上,很是舒适。她决议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天明的时候再做企图。她看到水边有一块平滑的青石,就靠在上面,闭目养神。晚风柔和清凉,吹在身上倍感惬意,黄蓉徐徐有些困意,不知什么时候,她沉甜睡去。

    当黄蓉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蒙蒙亮,鸟儿唧唧喳喳地鸣叫,她抖落身上的露珠,站起身来,呼吸着新鲜的空气,顿觉精神百倍。

    她凝思思考,怎样挣脱魔教的眼线呢,她和黄药师学过一些易容之术,现在怀中尚有几张人皮面具,不外要找些衣物来搭配,想到这里,她决议先到城中再做企图。

    不到半个时辰,黄蓉已经来到山脚下,她看到不远处有一片乡村,不由灵机一动,飞身赶去。不久,来到了一处农舍,此时天还未亮,人们尚在熟睡之中,院子里晾晒着几件衣服,黄蓉纵身越入院中,挑了两件男子穿的宽大的粗平民裳,顺便拿了一个斗笠,又在窗台上放了一锭银子,飞身而去。

    黄蓉来到一条小河滨,把宽大的衣服套在身上,掩饰住她曼妙的身材,又挑了一张人皮面具戴在脸上,马上酿成一其中年的黄脸男子,她把秀发盘起,再把斗笠戴在头上,对着河水照了一下,那面具十分精致,看不出一点破绽,而这般形象在人群中也不会引人注目,不禁心中欢喜。

    黄蓉暗笑,没想到她被形势所迫,竟然要作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不外那锭银子够她的苦主买几百件这样的衣服了。想到自己可以大摇大摆地赶路,心情大好。

    不多时,黄蓉来到城内,此时天已大亮,想到柳三娘要会见蒙古秘使,心中一动,不如去看看他们搞什么名堂,她依稀记得昨晚他们说住在“同福客栈”,于是向路人探询,那客栈是末陵城第一大客栈,倒也不难寻找。

    不到一刻钟,黄蓉泛起在了“同福客栈”的门口,她入得门来,找了张角落处的桌子坐下,抬头望去,这客栈的大堂很气派,面积宽大,许多市井之人在这里喝早茶,熙熙攘攘。黄蓉眼光如电,她蓦然看到柳三娘的身影,独自一人,坐在窗户旁边用餐。

    黄蓉也觉腹中饥饿,叫了些早点,边吃边用余光视察柳三娘的消息。没多久,柳三娘走出客栈,黄蓉连忙结帐,跟了出去。但见柳三娘肩上背了个肩负,似乎要赶远路,黄蓉小心翼翼地坠在后面。

    街面上人流涌动,人声嘈杂,柳三娘似乎并不着急,逐步悠悠地向前走,黄蓉跟了一个多时辰,才见她出了西城门,黄蓉紧随而去,城门外是一片郊区。又跟了一会,见到远处停了一辆马车,车篷颇为豪华,柳三娘走上前去,一个眉清目秀的锦衣令郎迎上来。

    路边坐了一些脚夫,黄蓉压低斗笠,坐在他们旁边冒充休息,漆黑注意那里的动向。只见柳三娘和那令郎有说有笑,时而伸出纤纤玉手在那令郎的胸膛垂几下,端的是风情万种,把几个脚夫看得痴了,看到他们流口水的样子,黄蓉心中暗笑,要是他们看到真正的自己,不知道会酿成什么样子。

    不久,柳三娘上了马车,进入车篷,那令郎亲自驾车,黄蓉看到马车徐徐离去,才跟了已往。那马车的速度并不快,一路上有许多商贾小贩驾着拉货的马车,黄蓉混在他们中间,倒也不担忧被发现。

    那令郎是蒙古密使吗?看样子不像,岂非也是魔教中人,他们一起去见蒙古密使?黄蓉十分好奇,见他们一路向西,这样走下去,距离襄阳越来越近,虽然速度慢些,可是探询关系到山河社稷的大事,倒也不是铺张时间。

    行了一个多时辰,柳三娘下得车来,和锦衣令郎并肩坐在前座,两人打情骂俏,看似十分欢喜,柳三娘时而帮那令郎拭去额头上的汗珠,竟然十分温柔体贴。黄蓉从侧后看到,见到她与通常淫荡的样子大不相同,此时竟像一个多情的小女儿,不由悄悄叹息,万万没想到这女魔头尚有如此柔情的一面。

    行至晌午,天气炎热起来,不多时已烈日似火,一众行人正口渴难忍,突然见到前方有一驿站,不由欢呼雀跃,鱼贯而入。黄蓉见柳三娘二人也进入店中,也跟了进去,这个驿站很大,上下两层楼,想来是专门做来往行人的生意,正值晌午,生意兴隆,已经没有几多空位。

    柳三娘二人上了二楼,黄蓉也来到楼上,为了不引人注目,她坐在一个不起眼的座位上,这里既可以利便视察到柳三娘的位置,又可以透过楼梯看到一楼大厅的场景,此时她也十分口渴,叫了一壶龙井,虽然茶品粗拙,此时却如久旱逢甘露,于是逐步品味。

    此时店内泥沙俱下,黄蓉细看之下,许多人携带兵刃,有些是押镖的镖师,也有些寻常江湖中人,现在烈日炎炎,各人都不愿离去,一时店内人声鼎沸,热闹特殊。

    在嘈杂中有两小我私家步入店中,黄蓉正好抬头望向店门偏向,看到了一对俊异特殊的青年男女,不由一愣,心中暗道:“他们不是去天山了吗,怎么会泛起在此地?”

    此二人正是令狐冲匹俦,二楼已经客满,他们就在一楼坐下。黄蓉漆黑思忖,听黄药师讲,千年何首乌和千年的天山雪莲二者得其一即可做药引,自己已经拿到千年何首乌,天山雪莲自然也就不需要了,此去天山路途遥远,二人决不行能已经拿到雪莲,他们在这里泛起,肯定是尚有内情。

    如果没有跟踪柳三娘的事情,黄蓉定会下去向二人批注身份,三人一起回襄阳,以他们的武功必能人挡杀人,魔挡杀魔,可是眼下的情形,如果这样做就会袒露身份,前功尽弃,魔教与蒙古勾通的阴谋将无法洞察。想到此节,只能暂时按兵不动,漆黑视察,识趣行事。

    黄蓉见二人栉风沐雨的样子,似乎赶了很远的路,两人坐在那里很引人注目,令狐冲玉树临风,盈盈美艳感人,现在面带桃红,额头挂着汗珠,别有一番风姿。店内不乏好色之徒,眼光不住在她身上飘来飘去。盈盈似乎见惯不惯,与令狐冲谈笑自若,轻轻私语。

    过了一个多时辰,天气徐徐转凉,一些人开始陆陆续续脱离,黄蓉偷眼向柳三娘望去,见她神态悠闲,并不急于赶路的样子。突然,嘈杂的店内蓦然间变得鸦雀无声,黄蓉心下希奇,下意识向门口望去,入目的情形让她心中大惊。

    只见门口站着几小我私家,其中四其中年人黄蓉认得,高峻威猛,相貌十分相似,正是魔教的商西,商东,商南,商北四兄弟,号称“玄冥四煞”,武林大会时围攻郭府,黄蓉还与他们交过手,四人十分武功高强。

    可是让黄蓉心惊肉跳的并不是他们,旁边一位蓝衣女子,一身异族妆扮,生得颇为娇美感人,此时却一脸凄苦无奈,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险些要滴出泪来,细看之下,双肩处竟悬着两条短腿,她的雪白玉颈上居然骑着一个满脸狂傲的貌寝侏儒,像一条肉蛆般寄生在她的身上。难怪各人都鸦雀无声,如此怪异的局势真是让人毛骨悚然。

    纵是黄蓉见多识广,现在也有种纳闷恶心的感受,她稍微定了定神,见到他们旁边还站着一位面无人色的年轻令郎,手摇折扇,风姿潇洒。黄蓉只识得“玄冥四煞”,不难堪知,另外几人也应该是魔教中人。

    此番魔教放肆出动,岂非是为了令狐冲而来?看来要有一场血战了,令狐冲武功独步天下,恶人闻风丧胆,可是终究双拳难敌四手,黄蓉不禁悄悄捏了把汗,思忖着一会动起手来自己如何资助。况且对方尚有柳三娘在漆黑窥视,想着偷偷瞟了柳三娘一眼,见她神情自若,绝不动容。

    店小二见来了一群凶神恶煞般的人物,早吓得腿脚发软,不敢上前。几人盯着令狐冲那里,眼光灼灼,此时令狐冲恰好抬头向他们望去,当见到那蓝衣女子,脸色不禁一变。此时那侏儒率先启齿道:“令狐大侠,多年不见,可想死小弟了。”尖声尖气,甚为邪门。

    令狐冲和盈盈对望一眼,两人同时感应头痛,怎么会遇到这个煞星,真是冤家路窄。

    原来那侏儒就是当年“桃谷六仙”之中的桃根仙,六人天性不善,但对令狐冲却心服口服,唯他密切追随,倒也没做出什么恶事。令狐冲退隐之后,六人无人管制,劣根难除,竟做出些杀人越货,奸淫妇女的运动,开始武林同道看令狐冲体面,没有深究,却使他们越发放肆。最后,几个王谢大派忍无可忍,派出十几名能手追杀六人,他们无处藏身,于是向令狐冲求救。

    六人的恶行其时令狐冲早有耳闻,虽然痛心,但以他的为人,怎能容隐纵容他们,只有袖手不管,任其自生自灭,六人挟恨而去。终于,他们被各派能手围困于恒山脚下,经由一番血战,六人不敌,眼见覆灭之际,他们竟然祭出了在江湖上污名昭著的“溶血**”。

    当年履历过那场大战的人,提起此事至今心有余悸,其时六人抱成一团,其他五人竟化成血水,浇到受伤最重的桃根仙身上,当桃根仙站起来的时候,已经成了血人,狰狞恐怖,如厉鬼一般,功力却增强数倍,竟让他奋力杀出一条血路,逃逸而去。

    几年之后,当魔教死灰复燃的时候,桃根仙加入魔教,充当了魔教的急先锋,他集兄弟六人的功力于一身,在江湖上鲜有对手,杀人无数,完全酿成了一个嗜血的魔头,他挟恨令狐冲当年的掉臂情谊,多次扬言要杀令狐冲祭祀他死去的兄弟。

    原来令狐冲见到他尚有些愧疚,但看到他身下的女子的时候,不禁义愤填膺,那女子正是令狐冲的故友“蓝凤凰”,看到她受此屈辱,原来娇滴滴的她现在容颜憔悴,马上心痛如绞,心中痛骂桃根仙丧心病狂。

    他再也忍不住,一拍桌子,“嚯”地站了起来,高声喝道:“桃根仙,你怎能如此看待一个弱女子,你到底有没有人性。”盈盈很少见到情郎如今生气,悄悄担忧。她也是魔教身世,对一些凶残的行径早见责不怪,可是见到今天的情景,却也不禁有些心惊。

    桃根仙尖声笑道:“嘿嘿,各人看了,令狐大侠又开始行侠仗义了,不外今天令狐大侠恐怕要失望了,我从来没有强迫过她,都是她惦念我床上的功夫好,舍不得脱离我。”说着用力拽蓝凤凰的秀发,道:“嘿嘿,尤物,告诉令狐大侠,你是不是自愿跟我的。”

    蓝凤凰被他拽得柳眉紧蹙,却无奈所在了颔首,美目紧闭,两行清泪从苍白的脸上滑落。令狐冲知她受制于人,身不由己,马上气得说不出话来,掉臂盈盈阻拦,挺身上前,准备救人。

    桃根仙的小手在蓝凤凰粉颈上轻轻抚摸,不时放在她的咽喉之上,道:“嘿嘿,令狐大侠生气了,我畏惧得手都在发抖,不小心伤到小尤物令狐大侠就要伤心了。”

    令狐冲见蓝凤凰的性命就在桃根仙的掌控之中,马上气馁,看来在现在的形势之下只有从长计议,于是道:“桃兄,你又是何苦呢,想当年我们共抗魔教,何等的快意。”

    桃根仙双目通红,厉声喝道:“令狐冲,你尚有脸谈旧情,想想当日你是如何看待我们兄弟的,若不是我五位兄弟舍身,恐怕我桃根仙也早尸骨无存了,我恨不得吃你的肉,今天我就让你血债血偿。”“桃谷六仙”自幼没有朋侪,遇到令狐冲后,六人把他当成唯一的朋侪,他们虽然作恶多端,却心性单纯,自以为被最信任的人扬弃,对令狐冲的恨反而远远多于那些追杀他们的人。

    他声音尖锐,现在声嘶力竭地喊出来,让人头皮发麻,店内众人眼见一场江湖寻仇,一场大战就要发作,都怕殃及池鱼,赶忙从后门溜走,顷刻间走了泰半,而掌柜的和店小二们更是躲在柜台内里不敢出来。

    黄蓉坐在二楼继续视察,她看柳三娘二人照旧无动于衷,似乎发生的事情跟她们没有任何关系,店内只剩下一小部门人,看样子都身怀武功,似乎是一些胆大的想看热闹的江湖人物。

    此时任盈盈站起身来,莲步轻挪,和情郎并肩而立,轻轻道:“冲哥之所以受武林同道尊重,不外乎是匡扶正义,是非明确。桃根仙,你想想你们当年都做了些什么,让冲哥如何容隐你们,他不亲手除去你们已经仁至义尽了,你们是自己毁了自己,不要怨天尤人。”

    “桃谷六仙”很是仰慕盈盈,当年就最听她的话,桃根仙现在见她出来说话,又是那么掷地有声,难以反驳,他原来对盈盈就又敬又怕,不由语塞,竟愣在那里。

    他旁边的那位令郎见状收起折扇,抱拳道:“见过任巨细姐,巨细姐的事迹在下早有耳闻,居然为了情郎和圣教决裂,有如此勇气,想必是想男子想疯了,实在是佩服之至。”他声音温和清脆,却略显轻浮,话中带刺,说完嘿嘿冷笑,旁边的“玄冥四煞”也哈哈大笑不已。

    盈盈却并不生气,笑道:“圣教真是大不如前了,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都出来混世面,你是哪位长老的儿子?讲话很没修养。”

    那令郎看盈盈轻颦浅笑,不由有些痴了,色迷迷道:“在下慕容残花,家父慕容坚,适才多有冒犯,请姐姐见谅。”第二句话就叫上姐姐,真是脸皮够厚。

    他话一出口,又有一部门好事者吓得从后门溜了出去,恶名昭著的魔教三妖之一,“逍遥郎君”慕容残花,他糟蹋过的良家女子数不胜数,手段残忍狠毒,人们都对他又恨又怕。

    盈盈笑道:“呦,原来是你这小鬼,真是深得令堂真传,脸上的‘金钟罩’练的炉火纯青了,孺子可教啊。”慕容残花尴尬道:“好说,好说。”

    令狐冲听爱妻羞辱这魔头,心中暗笑,道:“列位都是响当当的人物,令狐冲今日得见,荣幸之至,不知能否见教一二。”

    “玄冥四煞”早忍耐不住,爆喝一声,四人一齐上前,把桌椅踢得七零八落,飞到墙边,中间就腾出了一片清闲,一楼剩下的人吓得屁股尿流,都跑上了二楼,四人一字排开站在清闲一端,一齐拔出宝剑,年迈宗南道:“令狐冲,我们兄弟四人来领教一下你的‘独孤九剑’。”

    任盈盈向令狐冲递上宝剑,站在令狐冲身边,她感应格外的踏实,纵然眼前千军万马,心中也无丝毫畏惧。令狐冲拔出长剑,步入场内,把宝剑徐徐横在身前。

    黄蓉见他简简朴单的一个行动,就有一带宗师风范,宝剑静止在那里,剑气却似乎充塞了整个房间,让人透不外气来,心中暗赞,一代剑侠果真名不虚传。

    扑面的四人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但他们自幼练就的“玄冥剑阵”从来未曾失手,让他们信心倍增,四人心意相通,一起跃起,四柄长剑急速向令狐冲攻去。令狐冲也不示弱,挺剑而上,顷刻间,四人将令狐冲围在中间。

    “玄冥剑阵”果真特殊,四人默契无间,相互照应,互补不足,竟然看不出丝毫破绽,比之寻常四人联手的威力多出数倍。“独孤九剑”的精要在于“料敌先机”,四人剑招怪异,令狐冲开始没不清对方的路数,只能见招拆招,几招事后,被逼的有些狼狈。

    黄蓉悄悄担忧,但见盈盈却没有一点着急的样子,微笑着站在那里,似乎对情郎有足够的信心。果真,二十招事后,令狐冲开始游刃有余,四人感受剑招基础无法完全施展,每次使到一半,都市被令狐冲压制回来,甚为难受,他们似乎以为自己不会用剑了,回到了刚学剑的时候,每一招都鸠拙而滞怠。

    四人知道遇到了生平最强劲的剑道能手,越战越是心惊。而令狐冲每一剑都潇洒从容,似乎随时都可以轻易地破掉剑阵。四人明知不敌,有种硬着头皮应战的感受,颇为痛苦,终于,令狐冲轻喝一声,四人感受手腕一痛,再也握不住宝剑,四柄长剑远远飞了出去。

    令狐冲倒退数步,“锵”地一声脆响,把长剑插入盈盈手中的剑鞘,抱拳道:“在下多有冒犯。”黄蓉见他潇洒从容,告捷依然态度谦恭,不禁悄悄折服,果真大侠风范。

    “玄冥四煞”愣立就地,面带愧色,他们纵横江湖几十年,罕逢对手,更自诩剑阵天下无敌,没推测今天竟输的如此爽性,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良久,老大宗南抱拳道:“我们兄弟井底之蛙,自不量力,令狐大侠见笑,今日一战受益匪浅,我等心服口服,就此别过,后会有期。”说完四人转身而去,竟没顾的上两位同伴。

    令狐冲见四人灼烁磊落,坦坦荡荡,不禁暗自佩服,不知这等人物为何沦落魔教,心中马上有了却交之意。他眼光如电,向桃根仙和慕容残花扫去,徐徐道:“桃兄,慕容兄,两位一起来吧,小弟作陪。”

    两人见令狐冲轻易制服四煞,早已心怯,现在看到令狐冲凌厉的眼光,心中凛然,令狐冲舒缓的话语,似乎有一种无形的压力。

    慕容残花眼珠乱转,几人来时打好如意算盘,四煞的“玄冥剑阵”威力无穷,纵不能击败令狐冲,也能让他支付惨重价钱,然后自己和桃根仙再脱手,一举擒下令狐冲,哪知道令狐冲如此高明,兵不血刃击退四煞,看来今天已难有作为,不如走为上计。

    想到这里,慕容残花干笑道:“令狐兄,任姐姐,兄弟今天就不作陪了,后会有期。”话音未落,人已一溜烟跑了出去。看到这种情形,各人都啼笑皆非,此人简直无耻到极点。

    此时场中只剩下骑在蓝凤凰脖子上的桃根仙,魔教中人都特立独行,危急关头只顾自身安危,桃根仙被孤零零地留在那里,心中发怵。他履历数次磨难,变得阴险狡诈,再也不是以前头脑简朴的谁人他,他最痛恨令狐冲,但最佩服的也是令狐冲,深知自己虽然今是昨非,可是与令狐冲抗衡,仍无异于以卵击石。

    他从前叫得最凶,人多的时候胆气也壮些,但一旦真正与令狐冲单挑的时候,却怕的要命,见慕容残花逃得无影无踪,心中越发没底,可是口上仍然硬气,忿忿道:“令狐冲,今天算你走运,这笔帐以后跟你算,大爷也不作陪了。”说完一拍蓝凤凰的头道:“我们走。”

    令狐冲道:“桃兄要走可没那么容易,除非你从蓝女人的头上下来,否则休怪我无情。”出乎意料,此时蓝凤凰启齿道:“令狐年迈,你的盛情小妹心领了,可是我现在还不能脱离他。”她神情凄然,竟转过身,驮着桃根仙离去。

    令狐冲想不到有此变化,不禁愣立就地,眼看着两人怪异的身影消失在门后,心如锤击,当盈盈拉住他的手的时候,才清醒过来。盈盈柔声道:“冲哥,蓝女人定有她的心事,放心,吉人自有天相,蓝女人不会有事的。”

    令狐冲沉思片晌,道:“不行,她纵然有天大的心事,也总会有措施解决,再不能让那魔头折磨她了,我们追。”盈盈深知情郎的性子,苦笑一下,追随令狐冲追了出去。

    黄蓉把一切都看在眼里,见令狐冲二人飞身而出,心知暂时不能与他们相见了。不久,柳三娘二人终于启航赶路,黄蓉稍候也尾随而出,远远地跟在他们的马车后面。

    第十一章佛前窃香

    令狐冲和盈盈苦寻了一刻钟,也没有发现蓝凤凰和桃根仙的踪影,只得放弃,盈盈知道情郎心中纳闷,只能好言相劝,有了盈盈这个温柔的贴心人,令狐冲的郁闷很快一扫而光。

    两人沿途向路人探询“芭蕉小筑”,可是没有人听说过这个地方,他们不禁有些焦虑,一直到了下午,天气已经有些转凉,还没有探询到任何消息,两人见路旁有一个小茶坊,就已往休息片晌,问了掌柜,也没有效果。

    盈盈取出罗帕,轻轻帮令狐冲拭去脸上的汗水,道:“冲哥,老僧人说的‘芭蕉小筑’应该就是这一带了,怎么会没有人知道呢,你说那老秃驴会不会骗我们?”

    听她骂人都这么清脆,令狐冲心中无奈,爱妻魔教身世,正邪不分,有时行事乖张,嫁给他之后,收敛了许多,但有时讲话照旧略带一些魔教的习性,不由笑骂道:“不要出口不逊,一灯大师乃得道高僧,怎么会诱骗我们?那等清幽之地,自然不为普通人所知,我们要有些耐心。”

    盈盈娇嗔道:“听说天山终年白雪皑皑,更有许多珍禽异兽,一定有趣之极,本想趁此良机游玩一番,不想竟然遇到了那老……僧人,说什么千年雪莲珍贵,可遇不行求,他一年多来踏遍天山,也没寻到凌驾五百年的雪莲,还踏遍天山,哼,他倒是玩了个痛快,却害的我们跑了许多冤枉路。”

    令狐冲道:“一灯大师当世奇人,为了治病救人,足迹遍布天下收罗珍贵药材,他说的话自然不会有半分虚假,他告诉我们‘芭蕉小筑’的主人拥有两株千年天山雪莲,就一定确有其事。”

    盈盈道:“就算他没有骗我们,可是看他痴痴笨笨,能找到千年雪莲才怪,他不是说可遇而不行求吗,说不定我们一下子就找到了呢,再说万一他被人骗了怎么办,我看谁人所谓的‘芭蕉小筑’就不见得真的存在。”

    令狐冲道:“盈盈,我们别无选择,三月时间转瞬即过,天山路途遥远,我们就算能够找到,把它实时带回来的希望也极其渺茫,如果能找到‘芭蕉小筑’,就会希望大增。”

    盈盈又道:“老僧人说那地方就在末陵以西三十里,应该就在四周,如果找不到也不能怪我们,只能怪那些人短命。对了冲哥,也不是只有我们这一条出路啊,黄蓉那里说不定已经找到了呢。”

    令狐冲叹道:“希望如此,可是江湖凶险,魔教更是穷凶极恶,我们不能心存任何荣幸,究竟关系到那么多条人命。”

    盈盈有些嗔怪道:“冲哥,若是当年你愿意做魔教的教主,那帮人早在我们的掌控之中,哪尚有今天的是是非非。”

    令狐冲深情地凝望着她,她不禁粉面羞红,嗔道:“都瞧这么多年了还瞧不够吗?”令狐冲柔声道:“傻丫头,你还不明确我的心意吗?就算回到当年,我还会是一样选择,做一教之主我没有兴趣,有你陪在身边过无羁绊的生活,就算只有一年半载,也不枉今生了。”

    盈盈禁不住笑道:“就知道骗人。”身体却如融化了一般,滩在令狐冲肩上,她又何尝不是如此,对她来说,有了冲哥就有了全部,尚有什么不能放弃呢,即是这样的生活只有一天,也足以让她放弃全天下。

    两人四目相对,情意绵绵,心中涌现出无尽的柔情,恨不得现在酿成永恒。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杂乱的马蹄声逐渐迫近,两人才依依不舍地脱离。盈盈双颊绯红,柔声道:“冲哥,似乎是过往的商旅经由,我们探询一下吧。”

    几架马车装满了货物,排成一队向这边驶来,随队的是十几个手握钢刀,镖师妆扮的壮汉,在车队最尾处,是一辆带有豪华车篷的玄色马车,想来内里的人身份较量尊贵。

    车队停在了跑堂前,一干镖师口渴难忍,让掌柜的拿了些大碗和瓢,争先恐后地到门前的水缸里直接舀水来喝。

    令狐冲见一个壮汉刚喝足了水,还在大口地喘息,于是上前问道:“请问这位兄台,可曾知道四周有一个叫做‘芭蕉小筑’的地方。”那人头也不抬道:“什么鸟不屙屎的狗屁地方,俺可没听过。”

    盈盈听此人出口卤莽,便想动怒,令狐冲知道爱妻脾性,连忙向她使了个制止的眼色,盈盈噘起小嘴,气鼓鼓地向座位上一坐。突然,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令狐大侠,任女侠,人生那里不相逢,我们真是有缘。”

    两人抬眼一瞧,玄色马车前俏立着一位美艳的妇人,正笑盈盈地看着他们,却是那日邂逅小龙女,和小龙女结伴的杨曼娘,只是现在衣着鲜明,明艳照人,和当日光景已大不相同。

    没想到在此穷乡僻壤能得遇故人,盈盈很是兴奋,连忙走上前去,笑道:“原来是杨姐姐,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就重逢了,你怎么会在这里?”盈盈知道曼娘不是江湖人物,她平时很少接触到这等寻常女子,心田颇为喜欢与她结交。

    二女自顾叙旧,反倒是冷落了令狐冲,但他见盈盈欢喜雀跃,心下也很是兴奋。盈盈问东问西,曼娘娓娓道来,她父亲执掌“神拳门”,在扬州当地小有名气,也作些绸缎和茶庄的生意,曼娘回家之后,一直帮父亲打理生意,这次是从外地进些货物回来。

    令狐冲匹俦见曼娘一介女流,身无武功,却敢于独自一人向导十几个镖师远程跋涉,暗自佩服,更心生好感。谈话间,盈盈问道:“姐姐,你可知四周有个叫做‘芭蕉小筑’的地方?”

    曼娘不知,于是把众镖师唤来询问,也无人知晓,一位镖师道:“四周有一座‘熔剑山庄’,在此地很有名气,如果去那里询问,应该有人知晓。”

    令狐冲闻言大喜,心想自己真是晕了头了,之前只知问路人,如何没有想到去当地有名的所在探询,于是问那‘熔剑山庄’详细的位置,那镖师道:“前方几里处有一个上山的路口,‘熔剑山庄’就在山上,两位沿着路上去就是了。”

    于是两人随车队前行,曼娘不再回车篷,陪两人步行。可以看出曼娘在众人中很有威信,镖师们对她又敬又怕,两人心中越发钦佩。不久,果真看到了一个上山的路口,先前那镖师道:“就是这里了,两位沿着路向上走,不出两个时辰就能到达。”

    两人向曼娘离别,曼娘依依不舍,拉着盈盈道:“妹妹,你和令狐大侠到扬州时,务须要到寒舍做客,你们只要探询“铁拳门”,普通人都市知道。”盈盈道:“杨姐姐,你们路上多加小心,我和冲哥一定会去看你。”

    离别了曼娘,两人沿着山路向上行走,山路不甚崎岖,有人工修筑的石阶,上面长满了碧绿的苔藓,却也颇为清洁,似乎有人经常扫除,两旁树木阴翳,鸟儿欢叫,令人心旷神怡,烈日透过郁郁葱葱的树木,洒落到地面上,变得斑黑点点,时而微风拂过,两人拾阶而上,感受颇为凉爽。

    盈盈道:“冲哥,把山庄建在如此清幽之地,这‘熔剑山庄’的主人倒是有点闲情逸致,只是不知为何要起如此希奇的名字?”她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宝剑,不禁笑道:“岂非是要熔了我们的宝剑,我们真要当心呢。”

    令狐冲笑道:“就你多心,我们上去便知,江湖上尚有人敢在任巨细姐头上动土吗?”盈盈笑道:“你这话很有原理,就是不给我这个魔女体面,也要敬你令狐大侠三分。”令狐冲见她又来挖苦,不禁哑然失笑。

    二人一路调笑,行了泰半个时辰,却也不以为辛苦。突然,盈盈愣住脚步,道:“冲哥,你听,似乎有流水的声音,岂非是山泉,还真是口渴呢。”令狐冲也驻足细听,果真上方传来细微的流水声,于是道:“应该就在前面了,我们已往看看。”

    二人又行一程,流水声越来越清晰,抬头望去,不远处一帘庞大的瀑布挂在山间,甚为秀丽,盈盈喜道:“冲哥,我们已往看看。”令狐冲暗自摇头,如此紧要关头还贪玩,不外终究不忍心扫了爱妻兴致。

    驻足处没有通向瀑布的路径,盈盈飞身而起,跃上树梢,秀发和衣带随风飘舞,如仙子一般,她转头道:“冲哥,快过来。”话音未落人已飘向瀑布,令狐冲见爱妻如此欢喜,心中一动,飞身紧随而去。

    不多时,两人在瀑布前落下身形,只见这瀑布颇为宽阔,从几十丈高的山头飞流直下,陪同着“哗哗“的响声,注入一片宽阔碧绿的湖中,煞是壮观,空气中弥漫着水气,两人站在湖边,水花溅落在脸上,颇为凉爽,想不到在这不知名的山中竟然有如此异景。

    盈盈弯腰掬起一捧水洒在脸上,顿觉清爽怡人,欢声道:“冲哥,你也来洗洗脸吧。”令狐冲也感应脸上汗津津的,于是蹲下来,仔细洗了洗脸。盈盈脱下鞋子,挽起裤管坐在湖边,将雪白平滑的玉足伸入水中,她多日来随令狐冲在酷暑中劳苦奔忙,一路风尘,现在清凉透过玉足沁入心脾,痛快酣畅无比,她笑靥如花,恣意地玩水,像一个淘气的孩子。

    令狐冲痴痴地看着她,不觉呆了,只听她轻声道:“冲哥,湖水这么清洁,我想下去洗洗,你说好吗?”令狐冲向周围看了看,此处阵势险要,四下除了河流没有其他路径,于是笑道:“好啊,要不要我陪你一起洗?”

    盈盈娇羞道:“你又起坏心思,谁要你陪了,你就在岸边给我望风,不许偷看。”令狐冲哈哈一笑,盈盈虽然嫁给了他,可是一直不改小女儿本色,这种要求在她那里是万万行不通的,于是徐徐转过身,道:“你行动要快点,我们还要赶路。”

    盈盈不依道:“你走到石头后面去。”令狐冲摇摇头,只得走到一块硕大的岩石后面,他斜靠在岩石上,悠闲地看着蓝天白云。

    盈盈不见了令狐冲的身形,才放心地徐徐宽衣解带,纷歧刻,她皎洁的身体就袒露在蓝天下,如玉般平滑剔透,似乎经由了上天的精雕细琢,没有一点瑕疵。她拣了一块清洁的石头把衣服压在岸边,满身上下只着一条轻软的亵裤,如饥似渴地跳入清凉的湖水中。

    湖水深不见底,但盈盈深谙水性,在湖中痛快酣畅地游着,像一条自由自在的鱼儿。她看不见令狐冲的身影,有些不安,向那岩石后面喊道:“冲哥,你在吗。”令狐冲应道:“我在这里,马上就下去陪你啊。”盈盈听到回应,心下坦然,娇嗔道:“你敢。”

    令狐冲道:“你是我妻子,有什么敢不敢的。”口中开着玩笑,眼光却被不远处的情景吸引,只见一只硕大的蝎子正与一条小蛇缠斗,它们时而相互攻击,时而僵持不下,令狐冲看得饶有兴趣。不久,小蛇似乎不是对手,调头快速逃脱,蝎子得势不饶,穷追不舍,令狐冲好奇,也追随着两只毒物,向草丛中钻去。

    湖水清凉碧绿,盈盈只露出头部,恣意在碧波中驰骋,难以言传的舒服惬意。突然,她望见水面上一处海浪涌动,并不停向她靠近,竟在湖面上留下一条笔直的水线,心中惊讶,不久,那浪涌竟来到眼前,向她冲过来,她本能地躲闪,只听轻微的水声响起,隐约望见水面下一个**的身体从她身边滑过,同时感受丰臀被摸了一把。

    盈盈大吃一惊,水下竟有人?还如此轻薄,不禁拮据异常。突然间她想到了什么,向岸边喊道:“冲哥,你在吗?”良久没有回应,她羞赧之情立减,心中暗笑,本以为他只是开顽笑,没想到竟然来真的。

    见那水浪又向自己涌来,盈盈玩心大起,嘻嘻笑着转身逃走,那水浪穷追不舍,盈盈娇躯在水中不停转弯,那水浪竟如她的影子般紧随厥后。盈盈兴致盎然,不知不觉中,已经游到了对岸,见有一处狭窄河流,水草丛生,怪石嶙峋,她也以为累了,快速游了已往,伸出玉手,抓住了一根从石头上垂落水中的藤条。

    身后的水浪如影随形,盈盈笑嘻嘻地正喘息,小蛮腰已经被牢牢抱住,一个**的**贴了上来,肉贴肉的接触让盈盈心中一热,暗道:“冲哥的气息真是悠长,可以在水下潜伏这么久,本小姐倒要看看你令狐大侠到底能憋到什么时候。”

    盈盈用藤条支撑身体,只露脑壳在水面,本想休息片晌,却感受到水下他的手并不循分,不停抚摸自己平滑的身体。他从后面用双腿夹住盈盈大腿外侧,一双手拂过她平展的腹部,攀上了她丰满坚挺的双峰。

    盈盈不禁心中一荡,原来在水中呼吸就有些压抑,现在丰胸被他的手揉搓着,竟有些透不外气来,随着大手的不停运动,她身体逐渐发烧,呼吸也浓重起来,不禁漆黑嗔怪,冲哥真是厮闹,还在水中就这样对自己。

    他不停抚摸抓弄盈盈的**,手指突然捉住了两粒已经发硬的ru头,并轻轻扯动,盈盈娇躯忍不住一颤,轻轻“嗯”了一声,随着他轻轻的拨弄,快感不停从**传遍她的全身,她显着感应了心田的躁动,**逐渐催生。

    盈盈外貌上如小女儿般娇羞,心中却十分享受情郎的疼爱,此时如鸳鸯戏水般的感受,让她心底涌起了无尽的甜蜜。

    突然,盈盈柳眉微蹙,悬浮在湖水中的身体轻轻发抖,原来,他的一只手已经伸进她的亵裤,探入了迷人的桃源圣地,手指不停在她的敏感处抚弄,尝到如此挑逗,盈盈呼吸变得急促,随着手指的划动,肉bi忍不住冒出了一股浪水。

    冲哥通常都斯斯文文的,今天竟然如此卤莽,想来是这些天压抑的太久了,才会如此性急,男子激动起来真是让人头痛。盈盈心中想着,下体的快感却不停袭来,让她**高涨,此时他的腿已经铺开,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在她的裆部开垦着,盈盈情不自禁脱离了双腿,以便让手指越发自如地拨弄。

    不循分的手指突然向里一伸,竟然插入了盈盈的yin道中,突如其来的充实感让她头脑一阵眩晕,情不自禁“啊……”了一声,俏脸涨得通红,心中羞怯难当。

    手指开始在她的肉bi中出没,敏感的肉bi哪经受得住这般摩擦的刺激,陪同着她轻声的呻吟,yin水汩汩冒出,在身旁形成了一串串向上浮起的气泡。

    快感不停攻击着娇躯,盈盈全身的毛孔似乎都舒展开来,一波一波的侵袭让她近乎癫狂,险些喘不外气来,心田的羞赧让她再也忍受不住,奋力摆动娇躯,挣脱了那**的身体,红着脸向旁边游开。

    没游多远,突然感受身体受到阻碍,原来她游到了一片茂密的水草中间,娇躯再也前进不得,眼看就要沉入水中,她提起一口真气,娇躯马上浮起,她连忙又伸手抓住一根岸上垂下的藤条。

    刚定下身形,忽觉身上一紧,娇躯又被抱住,那**的身体又跟了过来,牢牢地从后面贴住她,她感受那双手托着她丰满的**,一双粗大的腿环在她的肥臀上,而屁股也抵上一个硬邦邦的**,更觉娇羞,急剧娇喘着,心中无奈,漆黑嗔怪冲哥太过,竟然像八爪鱼一样缠得她透不外气。

    虽然怕羞,可是那硬物在她股沟中不停躁动,着实撩人。盈盈的亵裤薄而柔软,就如同屁股和那****相接般,她可以清晰的觉察出**的温度,适才就已心乱如麻,现在更如推波助澜,下体止不住地淌出ai液。

    **上下滑动,最后停在了盈盈的肉bi处,隔着一层薄布,尖端不停在肉bi上撩动。强烈的刺激让盈盈完全没有了反抗的念头,恨不得情郎的**能深深插入自己的体内,肥臀也忍不住前后摆动起来。

    突然,下体传来强大的压迫感,灼热的尖端隔着亵裤挤进了她的肉bi,烫得她身体禁不住哆嗦,“啊……”地唤了出来。盈盈清晰地感应自己的yin唇已经被撑开,牢牢咬合着粗大的gui头,只是由于隔着一层薄布,**无法更深地进入,饶是如此,那坚硬灼热的刺激足以让她兴奋得发抖,一股暖流忍不住从肉bi深处涌了出来。

    良久,**徐徐退了出去,箍在她丰臀上的双腿逐渐松开,盈盈心中马上涌起莫名的失落感,甚为焦躁。那身体仍然紧贴在盈盈背后,徐徐脱离她的双腿,坚硬的**又抵上了她的肉bi,不停研磨,盈盈的红唇微微翕动,细细的喘息着,她现在就像脱离了水的鱼儿般,饥渴难忍

    盈盈双手牢牢抓住藤条,支撑着两小我私家的重量,娇躯轻颤着,强烈瞻仰着**的攻击,终于,握住她**的双手微微用力,水下坚硬的**随之挺进,隔着内裤,再次陷入她的肉bi,强烈的刺激如电流般涌向周身,似乎比上一次来得还要强烈,盈盈娇躯一颤,头部后仰,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继续向里钻,却无法突破亵裤的阻碍,只能陷入一个gui头。gui头被肉bi牢牢裹着,开始徐徐抽动,敏感处被一连刺激着,盈盈无比燥热,忍不住轻摆纤腰,肥硕的屁股不停迎合着**的抽动。

    突然,**鼎力大举前冲,似乎要刺破盈盈的亵裤,强烈的快感袭来,盈盈忍不住“啊……”地娇呼出来,随着强力的推动,“哗……”地响起一阵水声,盈盈娇躯被抛出水面,她头部后仰,湿漉漉的秀发在空中飞扬,额头挂着汗珠,美目微眯,雪白的玉颈,香肩都露出水面,上面挂着的不知是水滴照旧汗滴,令人迷醉。随后一对丰满坚挺的**也冲出水面,只是那对雪白的**上竟深陷着一双黝黑的大手,甚为淫邪。

    娇躯落回水中,盈盈娇喘吁吁,心狂乱地跳动着,适才疯狂的体验仍然充塞着全身,不由漆黑嗔怪,冲哥今天竟然如此不知怜香惜玉,弄得她都有些疼痛。

    正想间,水中的手居然拉住了她的亵裤,正向下扯动,心中一惊,暗想:“冲哥岂非要在水里和我……”想到此处,不禁俏脸泛红,通常怕羞的她心田竟涌起了莫名的盼愿。

    下体一松,亵裤已经被扯下,随后大**贴了上来,紧抵在丰满的肉bi处,轻轻磨动着,先前两人在水中翻腾,已经让盈盈娇躯燥热至极,周围清凉的湖水都随之变得温暖,现在真实的感受更与适才大不相同,肉与肉的接触,让她身体激动得发狂。

    让她难受的是,**迟迟不愿进入,终于,她再也忍不住,雪臀轻摆,向下套去,只觉下体灼热感袭来,gui头顺利挑开yin唇,嵌入肉bi内,强烈的充实感让她天旋地转,悸动的浪水汩汩冒出,她深吸了口吻,准备将大**齐根而纳……

    突然,一个熟悉的喊声传入耳内:“盈盈,这么久了,你洗好了吗?”是冲哥的声音,盈盈顿觉五雷轰顶,冲哥在岸上,那么水下的又是谁?她奋力扭开身体,让gui头从自己的肉bi中滑了出去。

    水下的身体竟然不知趣地跟了过来,盈盈现在羞赧异常,恐慌万分,看着碧波下那隐约可见的**身影,气得热血上涌,粉面通红,用尽全身气力,一脚踢了已往,只听“砰”的一声闷响,让她踢了个结结实实。

    那身影受到重创,迅速转身游开,湖面上涌起一片血水,看来受伤不轻。盈盈心中的震惊一时难以退去,不觉愣了片晌,等她想起追赶,那人已不见踪影。

    湖面恢复了清静,盈盈怔怔地浮在水中,胸口如同堵了一团火,痛苦的心情难以言表,泪水抑止不住地顺着俏丽的面颊流下来,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自己如何对得起冲哥,适才失去清白了吗?似乎没有,又似乎有,无论如何,自己已经不是白璧无瑕了。

    正想间,令狐冲的声音再度传来:“盈盈,你做什么呢,弄得这么响,你再不上来我可要下去寻你了,哈哈。”闻言盈盈更觉痛苦,真如撕心裂肺般,她的声音僵硬,道:“冲哥,你再等会,我就上去了。”

    令狐冲道:“好的,你快点,一会儿还要赶路。”盈盈再无心情讲话,把头深深扎入水中,洗去脸上的泪痕和下体的淫液。

    良久,她一小我私家孤零零地浮出水面,清凉的湖水让她清醒了一些,她昔日本是心狠手辣的魔女,可是偏偏对贞节看得重于一切,然而事已至此,作为一个女人,又有什么措施,这件事万万不能对冲哥讲,只有闷在心中,尽快将它忘却。

    想到此处,盈盈长舒了一口吻,心里稍微舒服了一些,向岸边游去,快上岸的时候,她才意识到适才被那人扒了亵裤,现在下身照旧**裸的,这该如何是好,不穿吗?多灾为情,可是别无他法了,横竖只有自己知晓。

    盈盈知道令狐冲在那块石头后面,他对她千依百顺,没有她的许可,是不会出来的,自己适才竟然昏了头,把淫贼误认为是情郎。她赶忙在放衣服的地方上岸,用内功烘干身体,娇羞着穿上了衣服,柔软的布料贴在身体上颇为舒服,可是她下身**,有种衣不掩体的感受,虽然有点希奇,但心知别人无法洞察,只能小心为妙,制止让风儿把她下面的衣裳吹起。

    盈盈莲步轻移,走到石头后面,见令狐冲正靠在那里抬头望天,愧疚之情油然而生,轻轻道:“冲哥,你适才在这里吗,喊你怎么没有应我?”令狐冲笑道:“适才一只蝎子和一条小蛇边走边斗,煞是有趣,我一时入迷,就追已往看了一番。”

    盈盈闻言一股怒火冲向头顶,如果不是他疏忽职守,自己怎能遭受如此侮辱,不由怒道:“我不是让你望风吗?你……你怎么能这样……”说着竟委屈地啜泣出来。

    令狐冲没推测她这么猛烈的反映,一时慌了手脚,只道是盈盈任性,又对自己太过依赖,才会有这般体现,于是把她搂入怀中,轻抚她的秀发,温言道:“盈盈,是我错了,我再也不会扔下你不管了。”

    盈盈更觉委屈,把头埋在令狐冲的怀中,粉拳不停捶着他的胸膛,一时泪如雨下。令狐冲那里知道盈盈在水中的遭遇,虽然心中希奇,可是盈盈向来喜怒无常,倒也习惯了,只能在她耳边轻轻慰藉。

    良久,盈盈抬起头,如带雨梨花,轻轻道:“冲哥,我们不要去谁人‘熔剑山庄’了好欠好,我总以为这里古离希奇的。”令狐冲怜爱地帮她拭去泪花,柔声道:“盈盈,不要任性了,这是正事,我允许你不在那里久留就是了。”

    盈盈心中涌起不详的预感,可是见情郎神情坚定,心知他平时虽然对自己痛爱有加,可一旦遇到关系到别人的安危的事,他是拼了性命也要去做的,只能顺从地徐徐颔首。心中暗想也许是自己太多心了。

    第十二章熔剑山庄

    两人继续沿着石阶上行,山间景致秀丽,清风送爽,盈盈原本忐忑不安的心徐徐放下。又行了一个多时辰,见到前方树木越发荫盛,一座雄伟的庄园蒙着一层清雾,在高峻茂密的森林中若隐若现。

    令狐冲心知快到了,拉着盈盈的小手,施展轻功,几个升降,已经来到了庄院门前,这庄院甚是恢宏,大红的墙壁有两丈多高,两人抬头望去,高峻的庄门上悬挂着一块巨匾,书写着四个苍劲的金光大字——“熔剑山庄”。

    令狐冲道:“就是这里了,只看这威风凛凛,就知主人的特殊。”盈盈道:“冲哥,防人之心不行无,我们照旧要小心为妙。”令狐冲点颔首。

    两人走到门前,叩动庞大的青铜门环,“咚咚”的响声飘扬在山谷间。不久,庄门徐徐开启,一个四十几岁,管家妆扮的人探出头来,见到二人,道:“请问两位有何贵干?”

    令狐冲抱拳道:“恕在下唐突,我们来到贵庄是想探询一件事情。”那人道:“在下是山庄的管家,有何事两位但讲无妨。”令狐冲道:“请问左右,能否知道一个叫做‘芭蕉小筑’的地方?”

    那管家面露讶色,略一沉思,道:“在下也不知详细所在,不外倒是听庄主提起过,两位贵客请到庄内饮杯粗茶,我就去禀明庄主。”

    两人闻言,心中马上涌起了希望,看来不虚此行,令狐冲道:“打扰了。”两人在管家的向导之下步入庄内。

    与庄外的威风凛凛恢宏相比,庄内情形格外优雅,随处花红柳绿,又间小桥流水,石景林立,犬牙交织,令人线人一新。穿过了漫长的细碎石路,三人来到了大厅,厅内栏杆玉砌,颇为华美,立在大厅中央的一块庞大大理石屏风十分醒目,上面画着一只希奇的动物,外表似乌龟,可是遍体充满了蛇一般的鳞片,色彩鲜活,看起来甚为妖艳。

    两人心知这里是庄主会客的地方,果真,管家部署两人在屏风前落座,付托婢女送上香茗,然后道:“两位稍事休息,在下去请庄主。”令狐冲拱手道:“管家多礼了,辛苦。”

    管家转身向后厅而去,两人的身影在空旷的大厅中显得有些孑立,盈盈压低声音道:“冲哥,你是否以为这管家有些太过热情了,他连我们的姓名都没有问。”令狐冲道:“你多心了,江湖中不乏仗义之人,看他们的待客之道,就知庄主定是一位豪爽之士。”盈盈娇嗔道:“就你令狐大侠是君子,走到那里都能结交一群狐朋狗党,经常被人占自制还乐此不疲。”

    令狐冲微微一笑道:“行走江湖,靠的是‘信义’二字,别人如此看待我们,我们怎么能随便怀疑人家。”盈盈道:“你总有一番大原理,反倒显得我小人了,可是不知为何,我心中总觉那里不妥。”

    令狐冲正待应声,忽听屏风后传来脚步声,听那管家的声音道:“庄主慢行。”知道是庄主到了,随后,一人在管家的陪同下从屏风后面转了出来,令狐冲连忙起身,当他抬头望见那人的脸,不觉愣住了,一声“师父”差点脱口唤出。

    那庄主面白无须,温文尔雅,心胸特殊,活脱脱一个“君子剑”岳不群,令狐冲忍不住身体哆嗦,一时百感交集,往事历历浮现眼前,多年不见师父是否还在怪罪他,想扑上去给师父叩头请安,又怕师父仍然冷漠无情,不认他这个徒弟,眼泪竟欲夺眶而出。

    那庄主见到令狐冲的心情,十分惊讶,道:“小兄弟可是看老汉有何不妥。”令狐冲闻言如醍醐灌顶,师父几年前就已去世,怎么可能在这里泛起,也许是自己和师父的纠葛太深,几年来还一直念兹在兹。见那庄主虽然外貌和师父极为相像,却少了髯毛,声音和气质也大不相同,心知世间样貌相似的大有人在,歉然道:“庄主的样貌和在下的一位故人太过相像,适才失态,望庄主见谅。”

    庄主哈哈一笑道:“小兄弟真是性情中人,既然来到敝庄,就是贵客,小兄弟快请坐。”令狐冲连忙称谢,坐回盈盈身边,庄主走已往坐在主人的位置上,管家在一旁垂手而立。

    盈盈见此人和岳不群如此相像,心中惊讶,总觉有些匪夷所思,她心思细腻,行事向来小心审慎,于是心底悄悄警备。

    庄主道:“贵客临门,多有怠慢,还不知两位高姓台甫。”令狐冲道:“庄主严重了,情势所逼,实在造次,小子令狐冲。”一指盈盈道:“这是贱内任盈盈。”

    庄主面露喜色,道:“原来是令狐大侠和任女侠,久闻台甫,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令狐冲道:“庄主客套了,在下只是江湖子弟,‘大侠’二字愧不敢当,如庄主不弃,啼声兄弟,在下还心安些。”

    庄主笑道:“经常听人提到令狐兄弟的风范事迹,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刘管家,付托下去,准备酒席,今晚老汉要招待贵客,令狐兄弟不会不赏脸吧?”

    令狐冲也不推辞,笑道:“令狐冲只有敬重不如从命了,老哥如此英气,也是纵横一方的英雄好汉吧?”盈盈暗自苦笑,知道情郎的老偏差又犯了,和刚相识的人就称兄道弟,胡吃海喝,虽然心中担忧,却又无可怎样。

    只听那庄主叹气道:“老汉已经退出江湖多年,现在江湖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说起老汉,和令狐兄弟还颇有渊源。”

    令狐冲讶然道:“老哥请讲。”庄主道:“老汉岳特殊,当年也是西岳派的人,你师父岳不群是我一母同胞的兄长。”令狐冲一呆,师父尚有个弟弟?照旧西岳派的,怎么自己一直都不知晓,怪不得看起来这么相像,连忙起身道:“原来是师叔大人,请受小侄一拜。”便欲拜倒。

    岳特殊连忙上前扶住令狐冲,道:“令狐冲兄弟,折煞老汉了,我和你师父只有血缘关系,却并无兄弟之名,你我一见如故,又何须剖析这些繁文缛节呢,哈哈,照旧如你所说,我叫你一声小兄弟,你喊我一声老哥,岂不痛快。”

    令狐冲见岳特殊英气,也笑道:“老哥抬爱,令狐冲怎敢不从。”重新落座后,令狐冲又道:“老哥,恕令狐冲直言,家师对此事从未提起过。”

    岳特殊道:“令狐兄弟快人快语,老汉自不会隐瞒。那一年,你师父十岁,老汉只有七岁,遵从父亲遗嘱,拜入西岳门下,我二人资质颇佳,深得师父喜爱,兄弟情感很好,相互扶持,无保留地交流习武心得,武功更是突飞猛进,让其他师兄弟好生羡慕。”

    他面露微笑,似乎回到了几十年前那段时光,接着道:“就这样过了十年,我们在武学上都有了相当的造诣,不幸的是,从那时起,我们却有了分歧,而这种分歧,也存在于整个门派中。”

    令狐冲忍不住道:“老哥说的可是‘气宗’与‘剑宗’之争。”岳特殊点颔首,面露伤心之色,道:“正是,之前西岳人丁兴旺,能手如云,一直凌驾于五岳其他四派之上,可是却突然发生内部争斗,我们兄弟二人也倦了进去,真是造物弄人,我们在这场浩劫中竟站在了对立面。”

    令狐冲闻言,心田已经隐约猜到了效果,又听岳特殊苦笑道:“一场血战,真是杀得天昏地暗,虽然最后‘气宗’委曲胜出,可是两宗能手却已死伤殆尽,我们‘剑宗’残留之人只得黯然下山,并允许永远不得以西岳门生身份行走江湖,从那以后,西岳派人丁稀薄,日渐衰落,以后我再也没见过兄长。”

    令狐冲道:“同门自残,何其残忍,虽然最后‘气宗’胜出,一定也心有悔意,此事被视为西岳派绝密,子弟门生已无人知晓,小弟也是经由一次偶然的时机才略知一二。”

    岳特殊道:“令狐兄弟所言极是,那场浩劫之后,相信所有人都市心中遗憾,老汉心中对家兄没有丝毫怨恨,厥后听说他做了掌门,也替他兴奋,只是很惋惜,厥后他竟然妄想称霸武林,走上了邪路,唉,不提也罢。”

    令狐冲闻言心中也感伤万分,歉然道:“令狐冲不小心勾起了老兄的伤心往事,还请见谅,令狐冲此次前来,是想向老哥探询一个地方。”

    岳特殊道:“令狐兄弟的来意刘管家已经禀报给老汉了,你放心,‘芭蕉小筑’就在不远处,贤伉俪在敝庄先休息一晚,明日老汉派人送你们已往。”

    令狐冲大喜,道:“先谢过老哥。”盈盈听了两人的对话,也觉西岳争斗太过惨烈,却又不甚明晰,暗想以后一定要让情郎仔细讲给自己听。

    两人继续攀谈,令狐冲将武林大会发生的事情,此番寻找“芭蕉小筑”的缘由都一一见告,听得岳特殊义愤填膺,痛骂魔教鄙俚阴毒。

    不知不觉,天色已晚,筵席已经准备好,岳特殊请令狐冲匹俦入席,由于有盈盈在,岳特殊唤了几个女眷陪同,都是是他的姨太太,盈盈对这些女人没有好感,可是也只能客随主便,做足外貌功夫。几人用膳,倒有十几个婢女在旁服侍,盈盈心中暗想这庄主倒是个考究排场之人,她向来不喜,心中生出一丝反感。

    岳特殊对令狐冲大有相见恨晚之意,起劲劝酒,令狐冲退出江湖几年,良久没有这么痛快地豪饮,有如此时机,自然不会错过,两人推杯换盏,喝得不亦乐乎,加之旁边有几个女人唧唧喳喳地赞同,显得颇为热闹。

    觥帱交织之间,令狐冲问道:“老哥,不知这‘熔剑山庄’四字取自何意?”岳特殊哈哈一笑道:“令狐兄弟,你这几年退隐江湖,消息可是不太灵通,老汉退隐之后,建设了这个山庄,后院摆了一座大熔炉,江湖中有想要退隐的朋侪,都来到山庄,把武器扔到熔炉中熔化以表刻意,以后与江湖事一刀两断,老汉自然也就做了见证人。”

    令狐冲笑道:“看来等到剿灭魔教之日,令狐冲还要来叨扰老哥了。”岳特殊笑着应道:“好,随时接待贤伉俪台端,老汉是不能再战江湖了,希望令狐兄弟早日功成。”

    两人话语投机,边饮边谈,不自觉已到深夜,仍然兴致盎然,盈盈和几个女眷早已感受无趣,硬着头皮相陪,有个姨太太在那里不停地哈欠,岳特殊见状,道:“令狐兄弟,夜已深了,我叫人带贤伉俪去休息吧。”

    令狐冲微微有些醉意,道:“不忙,今天如此难堪,我要和老哥一醉方休。”岳特殊笑道:“好,令狐兄弟有兴致,老汉自当作陪。”顿了一下,对盈盈道:“任女侠倦了吧,可让贱内陪你去内厅休息。”

    盈盈确实有些困倦,坐在这里过活如年般,于是道:“岳庄主,那贱妾就先去休息了,还请庄主和年迈不要饮得太晚。”岳特殊笑道:“那是自然,任女侠放心,一会我就亲自把令狐兄弟送已往。”于是盈盈随几位女眷走入后厅。

    席间只剩下两人,少了女眷,倒也喝得纵情。又过了片晌,突然见那刘管家急急遽入内,道:“庄主,欠好了,庄内发现了盗贼。”岳特殊惊起,道:“有这种事,我去看看。”对令狐冲道:“令狐兄弟稍等,老汉去去就回。”话音刚落就急急遽地出去了。

    事发突然,令狐冲尚来不及回覆,见两人出去,略一沉思,暗想自己虽然是客,也当替主人分忧,决议出去看看,他拿起身旁宝剑,推开门,步入院内。

    现在皓月当空,清风拂动,远处传来嘈杂的人声,令狐冲正待向人声传来的地方行去,忽见一条黑影在前方婆娑的树影下迅速掠过,心知定是不速之客,不假思索,飞身追了上去。

    那黑影向庄外奔去,遇到围墙,那人飞身越过,身法轻盈,看似轻功颇为高明,令狐冲紧随厥后,翻过围墙,已到了庄外,他见那黑影向树林中逃逸,展开身法,尾随而去。

    皎洁的月光洒落大地,两条人影起升降落,在树稍上飞驰追逐,那人开始速度不快,等到令狐冲迫近,突然加速速度,令狐冲用尽全力,仍然近身不得,始终和那人保持一定距离。令狐冲越追越是心惊,醉意全无,那人轻功竟然出奇地高,可是他向来天不怕地不怕,反而激起了他的斗志,依旧穷追不舍。

    突然,那人愣住了脚步,站在一节树枝上,转过身来,冷冷地盯着令狐冲,令狐冲也在他眼前愣住身形,和他冷冷坚持。月光下,令狐吹见那人满身上下披着宽大的黑袍,只露出两只亮晶晶的眼睛,在黑夜的树林中,如同一只硕大的猫头鹰站在树顶,让人毛骨悚然。

    令狐冲定了一下心神,道:“左右来此有何贵干,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黑袍内传来一声酷严寒的怪笑:“嘿嘿,我来找你,令狐冲。”

    那声音听起来没有一丝生气,分辨不出是男是女,令狐冲心中感应一阵莫名的压抑感,听了他的话,不由惊讶道:“找我?不知在下有什么可以为你效劳?”

    那人道:“令狐冲,你我仇深似海,我今天就让你血债血偿。”令狐冲心底泛起一股凉气,拱手道:“令狐冲不记得有什么对头,是不是有些误会,左右何不批注身份,也不至于如此不明不白。”

    “误会?哈哈……”那人仰天怪笑,让人发毛。突然,在没有任何征兆之下,那人如闪电般扑向令狐冲,掌风扫至,令狐冲连忙拔剑反抗,只听“叮”的一声,令狐冲握剑的手禁不住发麻,一股强劲的力道涌进心脉,不由气血翻腾,再也站不住,顺势一个鹞子翻身,落在另一条树枝上。

    驻足未稳,那人又飞身而至,如夜枭般张开双臂,月光下令狐冲看到他修长纤细的手中银光闪闪,竟似两枚银针,他来不及多想,挺剑和那人战在一处。那人招式怪异,迅捷如电,手中白芒招招刺向令狐冲要害,逼得他手忙脚乱,只有招架之功。

    对方武功奇高,几个回合事后,令狐冲自知不敌,更让他心惊的是,那人的招式如此熟悉,东方不败和岳不群的身影在他脑中一闪而过,葵花宝典?令狐冲大惊失色,当今世上,尚有谁会这种邪功,岂非是东方不败?

    令狐冲惊悚之下,越发力有未逮,突然右边肩井穴一痛,已被银针刺入,手中长剑脱手而飞,随后身体几大穴位一连被封,径直跌落地面,他口中吐出一口鲜血,只觉满身疼痛,眼冒金星,再也转动不得,心中暗道:“而已,没想到我令狐冲今天要命丧与此。”

    那怪人轻轻落在令狐冲身前,道:“令狐冲,感受如何?”那声音竟变得温柔妩媚,有种摄人心魄的气力,令狐冲不由一愣,她竟是个女人?喘息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那女人温柔地笑道:“猜猜看,你我也算旧相识。”令狐冲颤声道:“东方不败?”女人道:“呵呵,令狐大侠照旧那么智慧,一猜就中。”

    令狐冲毛骨悚然,道:“你不是已经……”东方不败道:“死了?呵呵,不错,以前的东方不败确实死了,所以我要替他报仇,令狐大侠还以为是误会吗?”

    令狐冲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练《葵花宝典》,为什么要替他复仇?”东方不败咯咯笑个不停,身体都哆嗦起来,良久,她才喘息道:“呵呵,我就是现在的东方不败,日月神教教主,我为前教主报仇有什么不妥吗?“

    令狐冲轻轻闭上眼睛,道:“既然如此,你动手杀了我吧。”东方不败轻声道:“从前我确实恨你入骨,无时无刻不想把你碎尸万段,可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令狐冲道:“你待怎样?”东方不败轻轻叹了口吻,如同深闺怨妇,幽幽道:“再次见到你,我发现你还真是英俊呢,作为一个男子,你很精彩,哪个女人会不倾心呢?”

    令狐冲没推测她说出这番话,一时竟不知如何应对,东方不败继续道:“我做了女人之后,一切想法都变了,恼恨少了,雄心也淡了,却十分快活,只想找到心爱的男子,渡过余生。想起以前做男子,真是虚度时光。”

    令狐冲闻言鸡皮疙瘩洒了一地,要不是穴道被封,恐怕都吐了出来,又是一个不男不女的阉人,听她的意思竟然还倾心于自己,他想到了当初的东方不败,把教务都交给杨莲亭打点,自己躲在深闺养花刺绣,想来练过《葵花宝典》的人都有这种倾向,于是道:“东方教主所言极是,做女人就不应该太辛苦,何不遣散神教,去做一个普通的女子。”

    东方不败叹道:“我以前有过这种念头,不外迩来我发现自己变得更贪玩了,既然我没有兴趣称霸江湖,凭我的才智武功,何不把江湖玩弄于股掌之间。”她露在外面的眸子越发焕发色泽,忍不住笑道:“呵呵,想到都有趣。”

    令狐冲见她的样子,知她已经入魔,无可救药,叹道:“中秋武林大会就是你的第一步?”东方不败抚掌道:“呵呵,智慧,那些蠢材中了我的毒,以神教现在的实力,就算再来几个黄药师,我灭了他们也易如反掌。”

    令狐冲道:“你到底想怎样?”东方不败笑道:“你见过猫捉老鼠吗,有趣之极,所以我也想学上一学,你们匹俦,黄蓉,小龙女,哪一个的行踪不是在我的掌控之中,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令狐大侠放心,我会留你一条性命,来浏览我的杰作。”

    令狐冲听得冷汗直流,怒道:“你真是丧心病狂,自古邪不胜正,我劝告你照旧及早收手,当初的东方不败就是前车之鉴。”

    东方不败闻言不怒反笑,道:“是吗,那我更要证明给你看了,郭靖,杨过,尚有令狐大侠你,你们的夫人那么温柔漂亮,让我都很嫉妒,何不拿出来和各人分享呢,哈哈。”

    令狐冲闻言目眦欲裂,怒斥道:“你这个不男不女的疯子,你妄想。”东方不败哈哈大笑道:“妄想?嘿嘿,今夜我就让你体会到爱妻被人奸淫的痛苦。”她走上前,把令狐冲拖到一棵大树前,让他斜靠树干,然后坐在他身边,柔声道:“如果以前有人说我不男不女,我一定会杀了他,可是如今不会了,我已经是一个完整的女人,你想要我证明给你看吗?”

    令狐冲闻言心中一凉,不知道这个恶魔会做出什么,她会如何看待盈盈,他不敢再想,也不愿再说话,徐徐地闭上了眼睛。突然感受一只柔软温热的手抚上了他的脸庞,只听东方不败的声音道:“真是英俊啊,我怎么会舍得杀你呢。”

    随后感受东方不败在解他的腰带,他猛地睁开眼睛,高声道:“你做什么?”东方不败笑道:“月下花前,孤男寡女能做什么。”说话间已经解开了令狐冲的腰带,扒开他的衣服,露出那结实的身体,令狐冲大惊,岂非这不男不女的家伙竟然要和自己……真是欲哭无泪。

    东方不败骑上令狐冲的身体,她一边宽衣解带,一边笑道:“一会你就相信我是真正的女人了。”不久,她解开了那宽大的黑袍,令狐冲一呆,她黑袍下竟然是**的,借着月光他看到了一个凹凸有致,平滑如玉的丰腴**,那胸部竟然十分坚挺丰满,明确就是一个成熟的女子,他似乎闻到了成熟女体散发出来的幽香。

    东方不败笑道:“这下你相信了吧,是不是等不及吃我的奶了。”说着一只玉手竟伸到了令狐冲的裤裆内,握住了谁人软绵绵的家伙,那小手柔软平滑,不停抓弄,令狐冲竟情不自禁地硬了起来,不禁羞辱难当。

    东方不败呼吸有些急促,道:“令狐大侠有感受了,这么快就硬了。”令狐冲恨不得一头撞死,也不愿受此侮辱,道:“你爽性杀了我吧。”东方不败笑道:“我怎么舍得,一会快活了你就不想死了。”说完拉下令狐冲的底裤,那坚硬的**马上跳了出来,东方不败解开头上黑布的一角,凑上柔软的嘴唇,竟把**含入口中。

    温热滑腻的嘴唇包裹着**,令狐冲差点叫出来,**瞬间膨胀,东方不败开始吞吐口中的**,弄得令狐冲喉咙干渴,一种原始的激动从心田引发出来。

    良久,东方不败才吐出**,道:“令狐大侠忍不住了吧,可不要射到我嘴里。”令狐冲知道今夜难逃此劫,只得紧闭双目,一句话也不说,突然感受自己的手臂被拉了起来,随后摸上了她平滑的大腿,而且在她的引导下不停上行,最后竟来到了一片毛茸茸,湿乎乎的所在,他心知那是什么地方,指尖传来的清晰感受让他忍不住惊讶,岂非她真的是一个女人?

    他的手在东方不败的发动下不停抚摸她丰满肥硕的屁股和泥泞的肉bi,异样的激动涌向全身,**也变得越发粗壮,纷歧刻,他的手已经变得湿哒哒了。

    东方不败肥臀前移,扶着**瞄准肉bi,喘息道:“令狐冲……来……进去吧……”令狐冲gui头抵着湿润柔滑的肉bi,心中大窘,一股热血上涌,强烈的欲火积贮待发。东方不败腰部下沉……一种强烈的插入感传来,他的**连忙进入了一个温暖的巢穴,那肉bi好紧,牢牢箍着他的**,自己竟和东方不败交欢,他简直快要瓦解了。

    东方不败掉臂一切地扭动水蛇腰上下套弄,口中发出**的呻吟声,“啊……令狐冲……我好舒服……你舒服吗……嗯……”,强烈交合的快感,让令狐冲的大脑一片空缺,只能感受到成熟**带来的攻击,男子的本能让他的**更粗更大,喘息也越发粗重。

    东方不败的下体不停涌出淫液,顺着**流到了令狐冲的小腹和大腿,使**的收支愈加顺畅,空气中散发着淫邪的气息,“滋滋……”的声音不停传入令狐冲耳中,他双目快要滴出血来,心田无比屈辱,身体上的刺激却快把他推上了颠峰。

    终于,令狐冲再也忍受不住,陪同着他浓重的喘息,阳精破体而出,一**射入肉bi深处,“啊……好烫……啊……”东方不败身体一阵哆嗦,发出一阵淫荡的啼声,身体的套弄越发急切,一直把令狐冲送上至高境界……

    良久,东方不败从令狐冲身上下来,慵懒隧道:“很舒服吧,你还认为我不男不女吗?”见令狐冲紧闭双目不说话,笑道:“男子射出来的工具最是名贵,别铺张了。”竟低下头,含住令狐冲半硬半软的**,不停舔弄,把上面残留的jing液都吸到了肚子里。

    东方不败站起身,徐徐系起腰带,笑道:“我们东风一度,你的娇妻会不会嫉妒呢,你说她会不会因此红杏出墙?”令狐冲今夜任人宰割,心中凄苦,他已没有心思再和这个恶魔说话,可是听了她的话,心中的恐惧却不停增强。

    东方不败笑着帮令狐冲整理好衣衫,突然脱手,封了令狐冲几大穴位,马上让他昏死已往,她徐徐站起身来,夜枭般的身影在黑夜中显得越发阴森可怖,她喃喃自语道:“是时候了。”接着发出一声凄厉的怪啸。

    不久,从黑漆黑闪出两条人影,正是岳特殊和那管家,见到东方不败,他们恐惧地下拜,口中大叫:“教主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哈哈……”东方不败又恢复了那阴冷的声音,“岳特殊,刘正,这次给你们‘朱雀堂’记上一功,令狐冲就交给你们看守,出了什么差错提头见我。”

    岳特殊不敢抬头,颤声道:“谨遵教主法谕,属下把他押入地牢,谅他插翅也难飞,那任盈盈如那里置,还请教主指示。”

    东方不败嘿嘿怪笑,道:“你们‘朱雀堂’做为神教的眼线,这两年也算服务得力,那小妮子就赏给你们了。”

    两人闻言大喜,低头叩拜:“谢教主体恤。”东方不败接着道:“岳特殊,我知道你的心思,你放心,再过些时日,我保你坐上‘西岳派’掌门的位子,我有要紧事要办,先走一步。”岳特殊再次叩谢,“恭送教主!”两人齐声喊道。

    东方不败飞上树顶,转瞬不见,两人良久才敢起身,那“管家”刘正笑嘻嘻道:“堂主,任盈盈就交给属下吧,保证让她生不如死。”

    岳特殊冷笑道:“你‘铁臂苍龙’玩过的女人也不算少了,竟然色胆包天,要和本座抢女人吗?”刘正脸色一变,悻悻道:“属下不敢。”

    岳特殊道:“哼,你知道就好,背起令狐冲,我们回庄。”

    第十三章偷龙转凤

    模模糊糊中,令狐冲满身疼痛,口渴难忍,他起劲睁开眼睛,发现眼前有小我私家正对着自己笑,那人的面目逐渐清晰,前面摆了一面镜子吗,怎么又有一个自己,镜子里的自己启齿说话了:“令狐兄弟,你醒了。”

    差池,怎么是岳特殊的声音,他神智瞬间恢复过来,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昏暗的房间里,借着烛光,他看到前面基础没有什么镜子,而是站着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他大惊失色,想挣扎起来,却又转动不得,他嘴巴微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眼前之人笑道:“令狐兄弟,你先不要讲话,你的哑穴被封了,你看老哥我扮你扮得像吗?”令狐冲心中明确却无法言语,恐慌异常,又听那人道:“人们只识得岳特殊,却不识‘千面人魔’,老哥今天就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不要说出去啊,哈哈,‘千面人魔’就是你老哥我,岳特殊。”

    令狐冲闻言心中惊诧,魔教的“一魔,二怪,三妖,四煞”污名远扬,那“一魔”即“千面人魔”,最为阴毒,易容术入迷入化,蹂躏糟踏了无数正道人士,却无人知道他的姓名,也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没想到他竟然是岳特殊,自己真是大意,到如今才知晓他的真面目。

    发生了什么,自己怎么会在这里?令狐冲仔细追念,他开始落在了东方不败的手中,然后被她……想到这里他俊面一红,圈套,一切都是魔教的圈套!他幡然醒悟,盈盈在那里,这些魔头会如何搪塞她,想到自己此时的处境再也无力掩护她,不禁心如刀绞。

    又听岳特殊道:“老哥我醒目易容,易声,缩骨,暴骨,你看尚有那里和你不像,嘿嘿……”他淫笑道:“就是命脉,老哥都改变得和令狐兄弟的一般尺寸,尊夫人片晌就到,稍后老哥要和她在床上大战三百回合,你就看好戏吧,嘿嘿……”

    令狐冲闻言顿觉五雷轰顶,恨不得把这个恶魔撕碎,他居然要冒充自己奸污盈盈,这可如何是好,岂非自己真的眼睁睁看着盈盈被这恶魔奸污?正想间,忽觉腰间疼痛,身体顺着地板滑了出去,竟被岳特殊一脚踢到床底,顿觉眼冒金星,又听岳特殊道:“令狐兄弟先在床底休息一下,总不能让尊夫人看到两个良人吧,哈哈。”

    令狐冲痛恨万分,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心中悄悄祈祷盈盈能逃过此劫,这时忽听一阵脚步声传来,随后“吱”的一声门开了,一个婢女的声音道:“夫人早点休息,小婢告退。”

    令狐冲现在头偏向门口,透过垂下的床单,可以看得见盈盈的玉足,她关了门,向床边走来,口中道:“冲哥,现在都二更天了,你真是太过,又把我扔在那里不管,听岳老儿那几个姨太太嚼舌头真是气闷。”岳特殊学着令狐冲的声音道:“难堪遇到岳老哥,一时兴起,还望夫人见谅。”

    令狐冲听了心中一痛,越发沮丧,那魔头模拟他的声音竟毫无破绽,只听盈盈咯咯笑道:“哼,就知道耍花腔,一点都掉臂人家死活。”此时盈盈已经来到了床前,和岳特殊肩并肩坐在床上,令狐冲只能看到四只脚垂在地上。

    盈盈脆生生道:“冲哥,那岳老儿倒是风骚,娶了那么多小妾,可见你们男子都是好色之徒。”岳特殊笑道:“盈盈,你不要一竿子打死一船人,至少你良人就不会那样。”盈盈用粉拳锤了岳特殊一下,道:“你是有色心没色胆,怕我阉了你吧。”

    令狐冲在床底听两人打情骂俏,不禁欲哭无泪,原来属于自己的位置,如今却被岳特殊占据,更恐怖的是这小妮子还没意识到身边的危险,脑海中浮现出盈盈的轻颦浅笑,怜爱之情立生。

    忽觉床板一阵哆嗦,只听盈盈笑骂道:“不正经,在别人的地方手脚还不老实。”岳特殊道:“又没人打扰,我们现在就休息吧。”盈盈笑道:“威风的令狐大侠原来是个急色鬼,被别人知道了你在江湖上还怎么驻足。”

    房间突然间变得漆黑,令狐冲知道是岳特殊吹灭了蜡烛,心中剧痛,又听盈盈道:“冲哥,我看岳老儿不是什么好工具,我们要当心些。”岳特殊应道:“你说得对,还好我们明天就脱离了。”盈盈奇道:“冲哥,你……怎么不帮那老儿说话了。”

    岳特殊道:“我和他初次相见,干嘛要替他说话。”令狐冲心中一动,岳特殊究竟照旧露出了破绽,希望盈盈能看出眉目,正想间,忽听盈盈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如同嘴巴被堵上一般,随后隐约听到“啧啧”的声音。

    过了一会,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似乎两人的嘴巴脱离了,听盈盈娇喘道:“冲哥,你今天真的很性急呢……呜……”嘴巴又似被堵上,两人的喘息变得急促,令狐冲心知爱妻正遭虎吻,马上心如刀绞。

    床上的两人热情地拥抱着,岳特殊放肆地吻着盈盈地小嘴,把生硬的舌头伸入盈盈的嘴里不停翻腾,不时吸吮着她滑腻柔软的香舌,盈盈也顺从地配合着“情郎”,两条舌头卷在一起相互舔拭,盈盈的身体如溶化般,**徐徐催生出来。

    “啊……”盈盈身体一颤,岳特殊含住了她敏感的耳朵,让她钻心般麻痒,身体内一团火向四肢百骸散发开去,马上燥热无比,岳特殊随后吻上了她雪白的玉颈,一双手也不停在她丰满的身体上游走,隔着衣服抚摸着她坚挺的双峰。

    突然,岳特殊抓住盈盈的领口,一下子扯开了她的衣衫,盈盈胸前一凉,一对白嫩坚挺的**弹了出来,突如其来的行动让她头脑一热,心田发生了强烈的激动,娇嗔道:“冲哥,你今天吃错药了吗,这么卤莽……啊……轻点……”话音未落,ru头已经被岳特殊的大嘴吸住,他的双手也攀上了丰满的**。

    床上的消息清晰地传入令狐冲耳中,让他心中滴血,感伤自己纵横江湖多年,现在却如此无助,心爱的女人被别人在床上玩弄,他竟无可怎样。

    岳特殊伏在盈盈身上,魔爪用力揉搓着她那丰满而有弹性的少妇**,嘴巴不停在两个青春的ru头上吸吮,发出“啧啧……”声,直弄得盈盈气喘吁吁,高耸的胸部如两座山丘不停升沉,口中喃喃低语:“嗯……冲哥……啊……”

    盈盈日间在水中被淫贼弄得**高涨,身心躁动,原本压抑下去的**在岳特殊的挑逗下不停引发出来,情不自禁地挺动**,恨不得把整个丰乳都送入“爱郎”的口中,此时她只想与“爱郎”水乳融会,共赴巫山。

    岳特殊的魔手顺着盈盈滑腻如脂的肌肤逐渐下移,伸入她的裆部,触手处是一片茂盛的森林,上面早已沾满了甘露,他手指触到了那丰满的肉bi,但觉柔软滑腻,忍不住上下撩动,受到如此挑逗,盈盈娇躯忍不住哆嗦,一股琼浆流了出来。

    岳非通常一个淫贼,而高尚美艳的任盈盈是所有淫贼的梦想,此时他抱着她平滑丰腴的少妇**,肆意地玩弄,而她竟如发情的绵羊,热情地回应自己,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猎艳的强烈刺激让他差点射了出来。

    手指的运动没有一丝束缚,岳特殊心中一动,她竟没穿亵裤?看来她也是一个淫荡坯子,忍不住道:“盈盈,你的亵裤那里去了?”盈盈娇羞无限,她的亵裤被水下的淫贼偷走,自然无法对令狐冲道出,于是娇喘道:“嗯……日间洗澡时……不小心被风吹走了……啊……”

    岳特殊淫笑道:“真的吗?是不是希望我**你利便些啊?”盈盈大窘,嗔道:“你……你真坏……这么卤莽的话……也说得出口……你今天怎么这样子。”她虽以为不妥,可是此时**高涨,听了他卤莽的话,心田竟涌起一种异样的激动。

    任何男子都无法忍受自己的妻子被别人奸淫,听着他们的调笑,令狐冲的心如同放在在油锅上煎熬般,痛苦得难以言喻。

    床上的淫行还在继续,只听一阵急促的衣衫响动,伴着娇羞的喘息声,岳特殊剥光了盈盈的衣裳,她软绵绵的**马上变得**裸,岳特殊双手捧起盈盈的肥臀,入手丰满浑圆,滑腻滚烫,借着微弱的月光,他看到那毛茸茸的yin户丰满地凸起,何等成熟的少妇**啊,这个女人真的是任盈盈吗?不是在做梦吧,他再也忍不住,张口向那黑漆漆的rou洞中吻去……

    一股热气喷到了下体,随后一条柔软温热的舌头舔上了肉bi,盈盈如同被电流击中,身体一阵悸动,忍不住“啊……”地一声唤了出来,每次**之时,“爱郎”都温柔斯文,想不到他今夜会有如此举动,不由呻吟道:“嗯……冲哥……不要舔那里……脏……啊……”心里却矛盾异常,虽然以为这样很低俗,可是心底竟格外喜欢这种放纵的感受。

    盈盈雪白的**柔弱无骨,平滑的双腿被大大脱离,火舌在肉bi上不停舔弄,发出“啧啧”的声响,致命的快感阵阵侵袭着她,让她泣不成声,当舌头刮过敏感的阴核,她忍不住全身哆嗦,yin水汩汩流出,一部门被岳特殊吸入口内,另一部门顺着她肥白的屁股徐徐流下,沾湿了床单。

    一连的刺激让盈盈再也吃不用,忍不住喘息道:“啊……冲哥……不要逗人家了……进来吧。”听了绝色玉人的召唤,岳特殊那里还能忍得住,起身急促地脱自己的衣服,口中道:“盈盈,你喜欢我卤莽吗?”盈盈此时已经被**点燃了身体,呢喃道:“好喜欢……快上来……越发粗暴地对我吧……”

    床上的对话尖锐如刀,句句刺在令狐冲的心上,虽然他心知盈盈把那魔头当成了自己,可是她的放纵仍然让他心里无法遭受,他一直以为爱妻喜欢自己的温柔体贴,做梦也想不到她竟然喜欢被粗暴地看待,更想不到她会如此主动地求欢,不敢想像的事情就要发生了吗?令狐冲一颗心狂跳不已,汗水刹那间湿透了全身。

    岳特殊脱光了衣服,坚硬的**暴着青筋,在空气中不停摇晃,盈盈犹如待宰的羔羊,赤条条仰躺在床上,美目迷离,隐约看到那黑漆漆的棍影,如同看到盼愿已久的宝物,竟觉多等一瞬都是煎熬,忍不住娇喘着“嘤咛”一声。

    听到尤物的呻吟,岳特殊如饥似渴地扑上成熟的**,喘息着将光洁如玉的美腿抗在肩上,捧起肥硕的屁股,将早已胀得难受的肉**瞄准丰满泥泞的肉bi,gui头遇到敏感的阴核,盈盈轻声哼了出来:“嗯……冲哥……轻点……”

    他再也忍不住,腰部向前一挺……“噗哧”一声,借着滑腻的淫液,肉**顺畅地深深插入盈盈的yin道,盈盈空虚已久的肉穴瞬间被肉**占据,强烈的充实感让她一阵眩晕,娇躯忍不住一颤,“啊……”地一声发出无比满足的呻吟。

    这一刻终究照旧没有逃过,令狐冲清晰地听到床上发生了什么事,心爱的妻子就这样被别人干进去了,他简直无法遭受这种撕心裂肺的痛楚,犹如被一记重锤击中胸口,顿觉天旋地转,头脑一片空缺。而噩梦并没有竣事,随后床板开始有节奏地急速哆嗦,一时间房内浪声四起……

    岳特殊似乎丝绝不懂怜香惜玉,一开始就如狂风骤雨般猛烈**,每次都插入盈盈的花心深处,插得盈盈花枝乱颤,口中的呻吟无法抑止,“啊……冲哥……轻点……啊……”,她的秀发缭乱地洒在床上,白嫩高耸的胸部急剧升沉,坚硬的肉**深深插入她的身体,拔出来,再插进去……强烈的快感让她如颠如狂,忍不住摆动雪臀,迎合着岳特殊的**。

    岳特殊虽然阅女无数,其中也不乏姿色极佳之人,但却无一能及得上盈盈的美艳曼妙,对他来说,今夜的缱绻不啻天降之喜,他激动得满面充血,抱着盈盈雪嫩成熟的**猛**,看着尤物在自己身下辗转呻吟,但觉今生足矣。

    盈盈的肉bi紧箍着大肉**,肉**借着淫液的滋润滑腻地收支,每次**都有极大的挤压之力,给两人带来强烈的插入感,这种要命的感受让盈盈的淫液越流越多,随着运动的肉**飞溅而出,流满了她的股沟,也沾满了岳特殊的阴毛和睾丸,一连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

    “啪……啪……”岳特殊的小腹不停撞击着盈盈肥白的屁股,快感一波比一波强烈,盈盈感受花心深处似乎有某种液体快要被引发出来,随着猛烈的**,这种感受越来越显着,心田强烈期盼着更猛烈的攻击,“啊……冲哥……用力……不要停……啊……再用力……”,她口中呻吟着,雪臀也忍不住筛动。

    “噗哧……噗哧……”淫液泛滥,浪声越来越响,“咯吱……”床板也不甘寥寂,难听逆耳地摇动着,抖落的灰尘洒落在令狐冲的脸上,他麻木地听着娇妻和岳特殊在床上的肉欲大战,眼光凝滞,如同一具尸体,只是心田填满了恼恨。

    盈盈的呻吟声愈加高亢,“啊……冲哥……快泄了……啊……用力……”听了盈盈的话,岳特殊越发认真,双手抓住盈盈丰满的nai子,口中吸吮着敏感的ru头,下身更是不停地挺动。

    逐渐,他感应盈盈的喘息越发急促,平滑成熟的**变得滚烫,雪臀的筛动也越来越快,心知她的岑岭快来临了,也不由加速了**的速度,“啊……冲哥……我不行了……要死了……用力……啊……丢了……”突然,盈盈身体猛烈抽搐,阴精汩汩冒出,肉bi强烈地收缩着,飞上了快乐的巅峰,她牢牢抱住“情郎”的身体,无比满足地呻吟着。

    听着娇妻的娇呼,令狐冲心中绝望,两行清泪顺着面颊滑落,又听岳特殊道:“盈盈,转已往爬下,我从后面插你。”盈盈娇喘吁吁,恰似依然陶醉在适才的快乐中,娇羞道:“冲哥……你坏……在那里学的这种花招……我可不要像母狗那样……”

    令狐冲和盈盈交欢的时候都是规行矩步的,他知道盈盈最是怕羞,这种要求是绝对不能允许的。又听岳特殊道:“嘿嘿,你就是我的小母狗,快点。”只听“啪啪”两声,似乎是岳特殊在拍盈盈肥白的屁股,盈盈“嗯……”地呻吟了一声,道:“冲哥,你越来越坏了……”岳特殊道:“不用抽出来,就这样转已往。”

    令狐冲脑壳“嗡”的一声,没想到盈盈竟然允许了他,随后只听见床板“吱吱……”哆嗦,两人似乎在移启航体,接着床板又开始有节奏地发抖,“啊……冲哥……插死我了……”盈盈呻吟着,令狐冲脑中连忙泛起了一幅交合的画面,盈盈像狗一样扒在床上,岳特殊捧着她雪白的大屁股,从后面不停**,想到这里,令狐冲心中疼痛难忍。

    如令狐冲所想,岳特殊腰部挺动,大肉**在盈盈滑腻的肉bi中**,这种体位能让肉**更深地进入,由于浪水的滋润,他每一次都全根而入,恨不能把睾丸都塞进肉bi中,肉壁强烈的挤压快感让他越来越兴奋,肉**也变得越发粗大。

    盈盈刚履历了高氵朝,现在肉bi变得越发敏感,灼热的肉**像一个烧红的烙铁,牢牢塞满了她的rou洞,肆意翻腾,发出“噗哧……”的响声,肉**每次整根贯入,她都按耐不住身体的悸动,全身都哆嗦起来,口中“啊……嗯……”地**。

    岳特殊下腹“啪啪……”不停撞击着盈盈肥白的屁股,肥大的睾丸也不停击打着她的阴核,肉**每次插到最深处,身体连忙被肥厚而有弹性的屁股弹回,他显着感应了盈盈青春的气息,心中刺激无比。

    又猛烈**了一刻钟,汗水早已打湿了两人的身体,交合处已经一片散乱,淫液不停流下,湿透了床单,“啊……嗯……冲哥……用力……我又要丢了……”听了盈盈的**,岳特殊忍不住加速了速度,“噗哧……噗哧……”,浪声愈来愈响,他再也忍受不了,向前鼎力大举一挺屁股,肉**深深插入盈盈丰满成熟的**,一股阳精喷射而出,浇灌在花心深处……

    “啊……不要射在内里……啊……我也……泄了……啊……”,灼热的阳精烫得盈盈满身哆嗦,一股股阴精不停冒出,再次到达了岑岭,肉bi停不住地收缩,像一张温暖的小嘴,不停吮吸岳特殊的大肉**,吸得肉**不停喷出浓浓的jing液,全部注入了肉bi深处。

    两个**的**牢牢抱在一起猛烈喘息,性器咬合得天衣无缝,身体同时不停哆嗦,体会着欲死欲仙的感受,rou洞中的两股急流也融合在一处,汇入肉bi深处……

    令狐冲虽然喜欢小孩子,可是盈盈贪玩,还不想那么早就要孩子,每次令狐冲都不敢把jing液射到她的体内,没想到今天居然……床上逐渐恢复了清静,床下的令狐冲已心如死灰,他已听得麻木,事已至此,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更恐怖的事情,只能悄悄躺在酷寒的地上,期待运气的裁决。

    良久,盈盈慵懒隧道:“冲哥,你今天……怎么这么厉害……我适才被你弄得……差点晕已往。”岳特殊道:“你喜欢吗?”盈盈娇羞道:“今夜是我们完婚以来最让我难忘的夜晚,你若是每晚都如此我才欢喜。”

    过了一会,盈盈又道:“冲哥,你适才射了许多几何进去,万一有身了怎么办?”岳特殊淡淡道:“那就生下来。”盈盈笑道:“好,我现在还真想要一个令狐小冲呢。”

    岳特殊冷笑不语,盈盈奇道:“冲哥,你怎么了?”突然,岳特殊指尖发力,封住了盈盈几处大穴,盈盈惊叫道:“冲哥,你做什么?”

    岳特殊不语,徐徐下床,点燃了蜡烛,室内马上变得明亮,盈盈现在如白羊般仰躺在床上,雪白丰满的**清晰可见,上面汗津津的,散发着不行阻挡的成熟魅力,一双**大大张开,微微隆起的阴部毛茸茸,上面还挂着一些新鲜的白色粘稠之物。

    如此香艳的情形让空气中都弥漫着淫荡的气息,岳特殊不由看得痴了,盈盈俏面透着红晕,无限娇羞道:“看什么看,还不都是你做的好事,快解开我的穴道,难为情死了。”

    岳特殊回过神来,却并不应她,只是低头在自己身上探索,摸到枢纽处大手用力掰弄,发出“咯咯……”的声音,盈盈看得一头雾水,娇嗔道:“冲哥,你在做什么,急死人了。”

    岳特殊又在自己的脸上抓弄一番,终于停止了行动,徐徐抬起头,森然道:“你看老汉是你的冲哥吗?”盈盈惊诧得睁大了眼睛,晤眼前的这小我私家体态变得臃肿,脸上挂着狞笑,明确就是谁人岳特殊,这是怎么回事,她头脑一片空缺,如同见了鬼魅一般,颤声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冲哥呢?”

    岳特殊笑道:“一夜伉俪百日恩,适才我们还在床上如胶似漆,下了床就不认老汉了吗?”盈盈惊道:“适才是……你?”岳特殊嘿嘿一笑,道:“不是我照旧你谁人没用的冲哥吗,他几时让你如此满足过?”

    盈盈瞬间明确过来,头脑“嗡”的一声,顿觉五雷轰顶,适才那酣畅淋漓的感受是这小我私家给她的吗?她如何也不愿相信这是真的,冲哥,你在那里?一股悲怆之情油然而生,泪水顷刻奔涌而出,她天旋地转,眼前一黑,马上人事不省……

    现在,泪水模糊了令狐冲的视线,不管盈盈如何被人奸淫,他对她的疼爱都不会减轻分毫,盈盈知道真相的这一刻,他的痛楚愈甚于盈盈,他心中默默低语,可怜的盈盈,我们匹俦如果能逃过此劫,令狐冲定然终此一生,抚平你心田的创伤。

    第十四章蜡炬成灰泪始干

    盈盈一丝不挂,无助地堆在墙角,眼前一条卤莽的大汉狞笑着,拖着**的貌寝身体,逐步向她靠近,突然,大汉飞身向她扑过来,她恐慌万分,放声大叫,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盈盈蓦然惊醒,发现自己有些透不外气来,心猛烈地跳动着,身体已经完全被冷汗打湿,胸口如同堵了一团极重的工具,充满纳闷和伤心。

    此时已是白昼,她喘息着视察周围的事物,这不是昨晚的谁人房间吗,昨晚自己……清晰的场景映入眼帘,猛烈的交合,狰狞的笑脸,想到这里,盈盈的心如同被利刃划过,不停淌出鲜血,忍不住娇躯哆嗦,泪水簌簌而下。

    是噩梦吗,真希望是噩梦,自己的人生就这样毁了吗,她无法相信,难以忍受的痛楚让她窒息,头脑泛起了短暂的空缺,险些又要昏厥已往。

    她喘息着想爬起来,却发现身体柔弱无力,往日轻盈的身体现在重如千钧,她用尽了全身的气力才用纤弱的双臂支撑起身子,她低头见到自己的身上穿了件崭新的白色丝衣,谁帮自己换的衣服,是谁人老贼吗?她马上气血上涌,一双俏目顷刻变得通红,复仇的火焰熊熊燃烧,便欲冲将出去,把那毁了自己清白的老贼碎尸万段。

    “扑通”一声,盈盈重重摔在地板上,周身疼痛难忍,感应身体僵滞,漆黑运气,发现经脉阻滞,竟提不起一丝内力,心知内力被封,不由急得泪如泉涌,她现在体质比寻常女子还要虚弱,如何还能复仇。

    泪水模糊了双眼,盈盈颓然坐在地上,像一只无助的羔羊,一夜之间的惨变让她无法遭受,头脑中的谜团无法解开,这是圈套吗,这“熔剑山庄”到底是什么地方,冲哥现在在那里,会不会遭了辣手?

    她越想越头脑越乱,忽听门外传来说话声,一人道:“吴师兄,你听没听到房里有消息?”另一人应道:“李师弟,那小娘们早被堂主封了内力,逃不掉的,我们守住门就行了。”

    先前被唤作李师弟的那人道:“我们照旧进去看看为妙,那娘们看起来是个烈性女子,昨晚被堂主上了,今天醒来可别寻了短见。”那吴师兄道:“就算寻了短见也不关你我的事,照旧少惹贫困。”他随后压低声音道:“听说她以前是神教的‘圣姑’呢,连教主都要给她体面,不是我们能招惹得起的。”

    两人的对话传入盈盈耳内,她不禁娇躯哆嗦,羞辱难当,自己不光惨遭奸污,还要听人说三道四,是可忍孰不行忍,她挣扎着起身,看到房间中摆了一张宽大的红木桌子,银牙一咬,狠狠将头向桌角撞去……

    但听“砰”的一声,盈盈柔弱的身体滩倒在地上,额头上徐徐淌出鲜血,她身子虚弱,冲到桌子前力道已经大大减缓,一撞之下,虽然疼痛难忍,眼冒金星,却只是擦伤了皮肉。

    死都这么难吗?盈盈心中凄苦,如果自己就这样死了,是不是有些不明不白,也再见不到冲哥了,冲哥为人豁达,很容易遭人暗算,她越想越怕,昨日两人还甜蜜相伴,现在却连对方的生死都难测,想到这里禁不住又流出泪来。

    这时外面有人道:“吴师兄,又有声音,不会真的被我说中了吧,如果真的出了事,堂主定会怪罪下来,那时你我都肩负不起啊。”那吴师兄道:“这个……”

    正在这时,一个女子的声音打断了他:“吴风,李玉,你们出了什么差错,怕堂主怪罪?”那吴风道:“原来是五夫人到了,您来得正好,适才我们听到房内有些响动,怕出什么事情,呵呵,又不利便进去。”

    五夫人笑道:“呦,你们两个小兔崽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守规则了,看来转头要让堂主夸奖你们了。”那李玉道:“此乃小人们的分内之事,五夫人有这份心意,我们就十分欢喜了。”五夫人咯咯笑道:“你这小子就是会讲话,你们服务经心起劲,堂主自然不会亏待你们,把门打开,我进去瞧瞧。”

    李玉应了一声,就听见门锁响动,随后门“吱”的一声打开,盈盈抬头一看,一个三十几岁的仙颜妇人走了进来,手中提着一个食盒,正是昨晚她见过的一个姨太太,其时也没太正眼瞧她,只是听别人唤她五夫人,如今看来,也不是什么善类。

    那五夫人见盈盈脸色苍白,满面泪痕,额头上还挂着血迹,楚楚可怜地倚着桌腿,再不是昨夜那般自豪逼人的容貌,嘴角马上泛起了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把食盒放到桌子上,道:“呦,谁给妹妹受委屈了,快起来,老爷望见会意疼死的。”

    她见盈盈不作声,于是俯身去扶盈盈,口中道:“好妹妹,不要和自己过不去了,要保重身子,姐姐让人准备了些点心,起来吃点。”盈盈厌恶地摔开了她的手臂,叱道:“淫妇,不要在这里惺惺作态。”

    五夫人站起身来,冷笑道:“我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说我是淫妇,哼,昨晚老爷搞你的时候叫得像母猫一样,听得我都为你酡颜。”

    盈盈闻言满面羞红,暂时忘却的伤疤又被人揭开,心中剧痛,昨晚她被岳特殊弄得高氵朝迭起,虽然她自己记得也不是很清楚,但她其时误把老贼当成爱郎,两人覆雨翻云之时,叫春自然是在所难免,没想到竟被这女人听了去,还扑面羞辱于她,马上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现在只觉死去才是解脱,闭上美目,默默流出流泪。

    五夫人又道:“你这般仙颜可人,连我们女人家见了都忍不住怜爱,只要你乖乖听话,老爷自然会好好待你,以后荣华富贵享用不尽。”她顿了顿,继续道:“女人图的不就是这些吗,老爷床上功夫你也领教过了,定不会逊了你那令狐冲吧,荣华富贵,**欢愉,你还求什么呢?”

    盈盈听她说得谬妄,气得娇躯哆嗦,但听她提到令狐冲,忍不住颤声道:“淫……你休得乱说,冲哥在那里,你们把他怎么样了?”五夫人笑道:“你们是客,老爷把你搞得那么快活,怎么会亏待了令狐冲,自然有人和他风骚。”

    盈盈闻言心如锤击,醋意大发,道:“你乱说……”但随即想到自己清白已毁,尚有什么资格吃冲哥的醋,想到今生再无颜面和冲哥在一起,不禁心痛如绞,黯然流泪。

    五夫人道:“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有什么理由对你乱讲?你放心,令狐冲还没有死,我劝你最好照旧吃点工具,也留得性命和你情郎相见。”

    盈盈听了她的话,心中又涌起了希望,冲哥还没有死吗,自己不管支付多大价钱,也要把冲哥救出来。又听五夫人道:“你就想开点吧,这样死了不值得,老爷今晚会来看你,点心在桌子上,吃不吃由你,我先出去了。”

    说完转身走了出去,只留下盈盈在那里愣愣发呆,随即她听见房门上锁的声音,又听五夫人道:“吴风李玉,你们要看好门。”两人齐声遵命。

    脚步声渐行渐远,盈盈长出了一口吻,听到令狐冲还生还的消息,她已不似适才那般激动,自己虽然已经是残花败柳之身,可是只要还在世,冲哥便多了一分脱身的希望。可是未来呢,她如何对冲哥讲,他会遗弃自己吗,就算他不在乎,自己会不在乎吗?

    越想越乱,索性不去想,她漆黑决议,自己是生是死,何去何从,都不是当务之急,现在她只能轻易偷生,一切都等到未来再做决议。于是她站起身来,运动一下身子,没过多久,虽然依旧提不起内力,却也运动自如。

    盈盈走到床边坐下,低头见到床单上有几大片污渍,心知是她与岳特殊交适时留下的痕迹,想到自己的淫液混淆着岳特殊的jing液从雪臀流到床单上,不禁心中刺痛,赶忙扭过头去,不敢再看。

    盈盈当年身为魔教“圣姑”,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可是自幼怙恃不在身边,凡事都要亲历亲为,少人疼爱呵护,所以她性格冷漠坚强,永不平输,现在虽然沦落到这般田地,可是一旦隔离了轻生的念头,连忙又恢复了坚韧的天性,纵然失去武功,也自信依附她的才智,没有什么事情是办不到的。

    现在恢复了岑寂,盈盈仔细追念这两日的遭遇,隐隐猜到这个“熔剑山庄”应该是魔教的一处分舵,适才听守门两人的对话中称岳特殊为堂主,心中越发确信。

    盈盈仔细视察周围情况,发现房间的窗子都装有细密的铸铁栅栏,只有那上了锁的房门可以收支,她现在内力全失,门外尚有两人看守,逃脱简直难于登天,她担忧令狐冲的安危,心中不禁悄悄着急。

    她发现角落处有一木盆放在一个竹椅上,旁边挂着脸帕和头梳,木盆里盛满了清水,正上方悬有一面铜镜,心知是盥洗的地方,她素有洁癖,现在脸上泪痕未干,崩得牢牢的,颇为难受,索性走已往梳洗一番。

    镜子中谁人容颜憔悴的女子是她吗,秀发缭乱,脸色苍白,眼光有些散乱,额头上的血迹尚未干枯,盈盈轻轻叹了口吻,仔细清洗起来。虽然她现在心如死灰,可是女儿家的爱优美洁之心却与生俱来,纷歧刻,就已洗得清洁,又依稀恢复了往日的色泽。

    梳洗后的盈盈不带一丝红妆的修饰,明眸皓齿,肌肤清洁莹白,如出水芙蓉般,盈盈个性坚强,心田纵有千般痛楚,外貌上也波涛不惊,在铜镜中见到自己现在的容貌,心情总算好转一些。

    盈盈坐回床边,苦思脱身之计,她纵然冰雪智慧,在此种形势下,也感应无计可施,她漆黑运气,内力如石沉大海,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又试了片晌,直到头上渗出汗珠,也并无一点转机,心知如此只是徒劳,只得放弃。

    折腾了片晌,盈盈腹中有些饥饿,她已不似当月朔心寻死,现在不仅要坚强地活下去,还要养足体力与恶人周旋,她抬头看了看那张红木桌子,上面有一个硕大的青铜烛台,插着一根红烛,旁边就放着适才五夫人送来的食盒,她索性掀开桌上的食盒,拿出点心吃了起来。

    她倒不担忧食物有毒,她已经在他们的掌控之中,心道他们要搪塞自己也不会用这种手段。吃完点心,盈盈显着感受身体在逐渐恢复,虽然仍旧聚不起内力,却已不似刚刚醒来时那般柔弱无力。

    盈盈平复一下心情,开始凝思思考,怎样才气逃脱呢,似乎眼前的这道门是唯一的通途,此时她听到门外的两人在小声讲话,由于距离较远,她听得并不真切,隐约听见二人似乎在讲一些风骚韵事,不时发出猥亵的笑声。

    盈盈心中暗恼,这帮人都是些亡命之徒,头脑中所想的,除了杀人越货,即是奸淫妇女,自己已经受尽侮辱,真不知这些没有人性的家伙会如何看待冲哥,不由悄悄担忧。

    每小我私家都是有弱点的,盈盈自幼在魔教长大,深知魔教中人大多贪婪好色,只要稍微许以利益,并不难搪塞,可是她现在孑然一身,能许给他们什么利益呢?岂非要……牺牲色相?

    想到这里,盈盈不禁俏面一红,悄悄自责,她纵然已是残花败柳之身,却也不至于如此下贱,昨夜失贞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让她果真蛊惑男子,却是万万不行。

    正想间,忽听门外响起脚步声,守门的两人道:“属下参见刘副堂主。”一个声音笑道:“都是自家兄弟,何须如此多礼?嘿嘿,我来看看那娇滴滴的尤物,快把门打开。”盈盈隐隐以为那声音有些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

    那吴风问道:“不知堂主是否知晓副堂主来此?”刘副堂主道:“我只是随便过来瞧瞧,何须烦扰堂主。”那李玉笑道:“堂主知道副堂主许久没有开荤,见到这等绝色尤物定然不会放过,所以早就付托过属下们,副堂主前来,万万不行开门。”

    吴风也道:“我们兄弟也是身不由己,还请副堂主不要让属下难做。”刘副堂主冷笑道:“哼,少拿堂主来压我,他知道了又如何,我会怕他不成?我刘正入神教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那里混日子呢?”

    听了他们的对话,盈盈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通常行走江湖,谁敢不给她几分体面?不想今日落难,竟然成了这些无耻之徒争夺的猎物。

    又听李玉陪笑道:“不是属下们不给副堂主体面,万一让堂主知道了,我们肩负不起啊。”刘正冷哼道:“你们都是直接听命于我,通常我待你们也算不薄,那岳特殊可曾给过你们什么利益,让你们如此为他卖命?”

    李玉道:“副堂主待兄弟们好我们心里都记得,可是他究竟是堂主,堂主的下令我们怎敢不从,副堂主照旧请回吧。”刘正有些愠怒,道:“今天这个门我还非进不行了,实话告诉你,那岳特殊今日一早就已下山服务,不到晚上决不会回来,如果你们强行阻拦我,休怪我不客套。”

    李玉忙道:“副堂主息怒,属下怎敢阻拦您,只是……”,听起来显着有些气泄,刘正嘿嘿一笑道:“吴风,李玉,我也不想与做兄弟的撕破脸皮,事成之后,我自然不会亏待你们,现在还不到正午,我再有精神,两个时辰也玩够了,尚有大把的时间留给你们,如何?嘿嘿……”

    盈盈闻言气得满身发抖,他竟把自己当成忍尽可夫的女人,那刘副堂主软硬兼施,甚为狡诈,他要是真的冲进来轻薄自己,该如何搪塞,不由悄悄祈祷那吴风李玉不要允许他。

    李玉显着受到了诱惑,颤声道:“这……被堂主知道了怎么办?”吴风似乎定力较强,道:“此事万万不行,堂主震怒,我们人头不保啊。”刘正笑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们不说出去谁会知道,房内可是仙颜武功冠绝武林的任盈盈,错过这次时机,可要抱憾终生。”

    片晌的默然沉静,吴风启齿了,也许是刘正的提议太过香艳刺激,他的声音有些发抖,道:“副堂主可不要忏悔。”听到他们同意了,刘正笑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们,你们放心,纵使失事,也由我一力肩负。把钥匙给我,你们到花园门外守着,万不行让人进来。”

    两人喜滋滋地喊了声遵命,果真去了,盈盈大急,那色魔认真要进来吗,她该怎么办?正想间,就听见门锁响动,随后房门被一其中年人推开,盈盈定睛一看,来人正是昨日见到的谁人刘管家,不外衣着华服,已不是管家妆扮。

    盈盈坐在床边,心中有些惊慌,刘正关好房门,转过身来,脸色竟有些发红,颤声道:“圣姑还记得刘正吗?”盈盈不由一愣,昨晚之前,她并不记得在那里见过他。

    刘正见她不说话,颇为尴尬,忙道:“也不怪圣姑记不起,多年前,在下照旧神教的一个无名小辈,只是在人丛中数次聆听圣姑圣训,那时就已对圣姑仰慕万分。”

    盈盈当初身在魔教,时常在千百教众前现身,那些小角色她自然不会记得,见他说得老实,心中暗忖也许可以以后人身上套出冲哥的消息,于是冷冷道:“不要再叫我圣姑,我早就不是什么圣姑了。”

    刘正见盈盈答话,马上喜上眉梢,笑道:“在刘正心中你永远是圣姑,只要圣姑付托一声,在下这条性命都是圣姑的。”

    盈盈闻言芳心一动,现在被困,正无计可施,也许逃脱的希望就在此人身上,想到此处,幽怨道:“想不到你尚有这份心意,只是此时贱妾乃阶下之囚,哪有资格奢求你什么呢?”

    刘正急遽道:“圣姑言重,在下现已是神教‘玄武堂’副堂主,在教中讲话照旧有些分量的,如果圣姑愿意重回神教,刘正可以到教主眼前拼命一言。”

    盈盈闻言名顿开,如今魔教的组织和当年已大不相同,盈盈只是听江湖传言魔教现在分“青龙,白虎,玄武,朱雀”四堂,原来这里是“玄武堂”地界,昨日在大厅中见到屏风上的半龟半蛇的怪兽隐约像传说中的神兽“玄武”,其时没有细想,以至酿下祸根,不由追悔莫及。

    事已至此,盈盈决议和他周旋下去,于是冒充道:“回归神教也未尝不行,只是想来还要受那岳特殊欺压,贱妾怎会如此命苦……”说着以袖掩面,忍不住呜咽起来,她开始只是故作姿态,但念及自己所受的侮辱,悲由心生,泪水竟然无法抑制。

    刘正见盈盈楚楚可怜的样子,心早就酥了,忙道:“圣姑不必如此惆怅,岳特殊虽然是堂主,刘正却不怕他,只要圣姑愿意,我就去和教主说,让教主把圣姑赏给我。”

    他从前照旧魔教小卒的时候,只是远远见到过盈盈站在教主身边,冷艳自豪,如仙女般让人不敢亵渎,他做梦都不敢有非分之想。他见盈盈照旧哭泣不止,知道女子现在最是懦弱,自己竟有如此千载难逢的良机,心中狂跳,一横心竟上前抱住了盈盈,一股芬芳的女子体香扑鼻而来,怀中的可人儿柔若无骨,如温香软玉,让他身心迷醉,下体马上硬了起来。

    盈盈本想使用他对自己的痛惜,骗他放自己出去,却想不到他如此无礼,娇躯被抱住,不禁心中震怒,奋力挣脱了他的怀抱,站到桌边,道:“你……”刚要出言斥责,但想到他是自己现在唯一的指望,下面的话生生咽了下去,只得道:“你不要……如此心急……”话一出口,俏面已羞得通红。

    刘正坐在床边,见盈盈羞答答的小女儿姿态,心中麻痒,想到武功高强,冷傲不行侵犯的圣姑此时尽在他的掌握之中,不禁欲火更盛,柔声道:“圣姑,只要你从了我,我保证一生对你好,再不受别人欺压,而且……在床上刘正也不会让圣姑失望的。”

    听他说得露骨,盈盈心中大羞,想不到他这么快就露出天性,适才听他和那吴风李玉的对话,就该想到他是一个重复无常的小人,他只不外想获得她的身体而已,指望这种人拼命相救无异于痴人说梦。盈盈心中恼怒,暗忖如果这次能逃脱,以后对这些无耻小人一定见一个杀一个,以报此间之辱。

    她蓦然望见桌上谁人硕大的青铜烛台,芳心一动,如果出其不意把这个烛台砸到他头上的穴位,纵使他武功高强,也定要他脑壳着花,现在那吴风李玉远离房间,房门又没有上锁,如果砸死此人,逃生的时机无疑会大增,现在一定要稳住他,再逐步寻找下手时机。

    盘算主意,盈盈强压怒火,丰臀靠上桌边,娇羞道:“不要乱说……羞死人了。”盈盈肌肤白皙康健,姿态温柔妩媚,丰满的胸部徐徐升沉,散发出青春且成熟的气息,她伸出纤手撩了撩发梢,端的风情万种。

    刘正看得痴了,盈盈的手如同撩到了他的心上,骨头都酥了,那里还忍得住,冲上前去一下子抱住盈盈,喘息道:“圣姑,我是真心仰慕你,你就从了我吧,我说的是真的,不如我们现在就试试,肯定让你欲死欲仙。”

    盈盈见他也来到桌边,心中暗喜,知道时机就快来了,虽然厌恶他的嘴脸,却也没有挣脱,只是喘息道:“你不要如此猴急……贱妾……都被你抱得喘不外气了。”

    听了盈盈的话,刘正欲火更炽,道:“圣姑,在下想了你许多几何年,你就可怜可怜刘正吧。”说着一双大手在盈盈曼妙的身体上乱摸,嘴巴也吻上盈盈如花般的俏面。

    被他如此猥亵,盈盈心中羞耻,但心知只有让他尝到一点甜头,才气找到时机下手,为了救冲哥,为了以后杀尽这些淫贼报仇,现在只能把屈辱吞入腹中。

    盈盈满身上下只着了一件薄薄的丝衣,丝衣下面空无一物,刘正的双手不停在她平滑的脊背,丰臀上游走,把轻若无物的丝衣搓出了阵阵褶皱。感受到盈盈的肌肤如软玉般柔滑,臀部丰满浑圆,刘正兴奋无比,越发放肆地抚摸。

    盈盈被他粗壮的臂弯牢牢抱住,一对丰满的乳峰紧贴着他的胸膛,不禁有些窒息,她清晰地感受到一根粗大的**抵着她平滑的**,随着他手上的行动,她的俏面变得绯红,喘息禁不住浓重起来,樱唇中喷出阵阵芬芳的热气。

    盈盈无奈地忍受着侮辱,若在通常,刘正这等人物她都懒得正眼去看,不想运气弄人,现在她却被这淫贼恣意地玩弄,她心中的恼恨越来越深,若是她的武功尚在,早就让他暴毙就地了,一向自豪的她有些无法忍受,无奈桌子宽大,那青铜烛台在另一边,盈盈无法在不引起刘正警醒的情况下拿得手中,她现在只能逐步引导他靠近那烛台。

    “唔”的一声,刘正的大嘴吻上了盈盈的樱唇,随后粗大的舌头探入她的小嘴中搅动,仔细吮吸着那柔软的香舌。盈盈猝不及防,想挣脱时香舌早被他用力吸住,两人的唾液混在一起,不时发出“啧啧……”之声,传入她的耳中,更觉羞辱难当,刘正口中的热气喷入她的口中,让她的呼吸越发粗重。

    突然,刘正的大手从盈盈的衣缝中滑入,抚摸上她平滑的脊背,温热的大手顺着凝脂软玉般的肌肤下滑,来到了丰满浑圆的肥臀,不停揉捏抚摸,盈盈娇羞无限,忍不住娇躯哆嗦,口中发出“唔唔……”的声音。

    良久,刘正铺开了盈盈的小嘴,腾出一只手,隔衣攀上了她丰满的乳峰,另一只手仍然继续在她的肥臀开掘。盈盈嘴巴获得自由,忍不住大口喘着粗气,随着刘正的上下夹击,**徐徐发烧,俏面也越来越红,不由娇喘道:“不要……这样贱妾……会受不了的……嗯……”

    刘正左手揉捏着丰满而富有弹性的**,透过丝衣,清晰地感应盈盈的ru头已经发硬,他忍不住用手指隔衣轻轻捏着,右手滑过盈盈的股沟,探入她神圣的禁地,所到之处,竟已经滑腻腻湿了一片,想不到盈盈竟如此敏感,刘正喜道:“圣姑,下面好湿,你也需要我吧。”

    盈盈被他摸到了禁地,顿觉满身麻酥,娇躯禁不住一震,听了他的话越发羞赧,娇喘道:“你真坏……还不都是……被你弄的……嗯……轻点……”盈盈外貌上配合他,心中却恨不得把此人碎尸万段,前两次被人侮辱,都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出于自愿,此次却是忍辱负重,委曲为之,真是心如刀割。

    虽然极不情愿,但她究竟是身体敏感的多情少妇,在刘正的爱抚之下,娇躯变得燥热无比,下体流出了违反意志的ai液,她羞愧异常,悄悄责备自己不争气,双腿紧夹,抗拒着手指对她的侵袭。

    占尽了自制,刘正兴奋得满面通红,蓦然抱起盈盈,把她放在红木桌子上,让她仰躺着,桌子虽然宽大,但上面放着一个食盒和烛台总觉碍事,刘正大手一挥,把食盒拂到了地上,正待扒走烛台,盈盈大急,脱口道:“不要……”刘正一愣,道:“为什么?”

    盈盈心知要遭,如果烛台被他拿走,岂不是要功亏一篑?支吾道:“我……”正不知如何回覆他,刘正看着烛台上粗大的红色蜡烛,眼睛一亮,喜道:“没想到圣姑还喜欢这个。”

    不知他什么意思,这次盈盈困惑了,她躺在桌面上,烛台就放在她头部一侧的桌角,伸手就可拿到,见他没有再取走的意思,也没功夫细想,暗忖要马上转移他的注意力,于是娇喘道:“你还愣着干什么?”

    刘正闻言大喜,见盈盈丰满凹凸的身躯躺在桌上,双腿搭在他身体两侧,柔软地从桌沿垂下,真是姿态撩人,他那里还能忍受,手忙脚乱地解开盈盈腰带,双手抓住她的衣襟,用力向两旁一扯,盈盈娇羞地“嘤咛”一声,迷人的**马上袒露出来。

    刘正眼前一亮,见到盈盈丝衣敞开,如白羊一般仰躺在桌面上,娇躯因屈辱不停哆嗦,肌肤如凝脂般平滑莹白,高耸的**随着呼吸不停升沉,在白皙如玉的大腿尽处,一片漆黑浓密的森林绵延到幽谷深处,那神秘的禁地丰满诱人,上面还挂着露珠,如此完美的**,任何男子见了都市血脉贲张,刘正双目通红,如一头饿狼般,如饥似渴地扑了上去……

    刘正喘息着握住盈盈丰满的**,大嘴也凑上去吮吸着已经发硬的ru头,“嗯……不要……”盈盈娇躯一震,一阵麻酥的感受从**传来,让她口干舌燥,忍不住呻吟出来。

    身体被他恣意地玩弄,盈盈心中的屈辱越发强烈,见他的整个头都埋在自己丰满的双峰之间,心中暗忖是时候了,银牙暗咬,便待伸手去拿青铜烛台。成败在此一举,盈盈一颗心狂跳,玉手都有些哆嗦。

    突然,刘正抬起头,笑道:“圣姑,今天我就遂了你的心愿。”盈盈的手还没有伸出,见他抬头,心中暗道而已,只能等下一个时机了,不外又要继续忍受他的蹂躏,心中羞辱难当。却见刘正从怀中掏出一个火褶子,竟伸手点燃了蜡烛,盈盈纳闷,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随后见刘正快速除去了衣衫,露出了**貌寝的身体,他体毛旺盛,粗拙的胸毛一直绵延到肚脐,和茂密的阴毛结成一片,一根庞大的肉**抬头挺立,盈盈羞赧异常,那肉**足足有七寸长,仅gui头就有一个鸡蛋大,恐怕比起驴子的yang具也不多让,看着让人心惊。

    盈盈芳心狂跳,她从前只道男子的yang具都一般巨细,哪料获得会有如此粗大的yang具,见那gui头上还沾着黏液,貌寝异常,红着脸暗想,这**插入肉bi中如何受得了,不禁悄悄畏惧。

    刘正自得地笑道:“如何,圣姑还满足吗?”盈盈忍不住道:“怎么会……这么大……”刘正笑道:“这是在下的天赋异禀,跟过我的女人都被我插得欲死欲仙,圣姑一会儿就好好享受吧。”盈盈心中一凛,岂非自己真的要和他做吗,自己该怎么办?

    盈盈心中盘算,她万万不能再次受辱,拖得一刻也许都市有转机,于是冒充道:“不要……这么快好吗……”刘正伸手从烛台上拔起那燃烧的红烛道:“那是自然,我还不致于如此没有情趣?”说完一手扶住盈盈纤腰,将红烛徐徐伸到她娇躯上方。

    他要做什么?盈盈大惊,但见他倾斜红烛,一滴腊油滴了下来,落在她平展平滑的小腹上,“啊……不要……”盈盈猝不及防,被烫得娇呼出来,刘正淫笑道:“嘿嘿,圣姑想要玩的就是这个吧,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

    盈盈心中大急,原来他适才竟然以为自己喜欢玩这个,真是失常,她最初只是想与这淫贼周旋一番,也好找时机对他下手,不想竟然和他玩起了这种疯狂的花招,屈辱的眼泪马上涌了出来。

    刘正淫笑着移动蜡烛,腊油不停滴到盈盈凝脂般的肌肤上,灼热滚烫,“不要……”盈盈扭动娇躯,身体却被刘正按住,无法移动。一滴腊油滴到盈盈的ru头上,她如同被电到一般,忍不住娇躯乱颤,异样的刺激传遍全身,竟让她有些眩晕,当腊滴不停滴到她高耸皎洁的**上,那灼热感似乎让她丰满的**燃烧起来,不禁下体一麻,一股浪水冒了出来。

    盈盈的肌肤变得滚烫,刘正感受到了她的变化,笑道:“很舒服吧,尚有更舒服的。”说完将蜡烛从她的上方移开。盈盈此时已泪如泉涌,如此的屈辱让她恨不得马上死掉。

    她突然感应右腿被刘正抱住,下体处有些灼热的感受,低头一看,不禁花容失色,他居然把蜡烛移到了她的肉bi处,他还想如何?她想挣扎却用不上气力,此时刘正把红烛的尾部抵住盈盈肉bi,道:“圣姑,让它先满足你一下吧。”

    盈盈大惊,只觉那火苗似乎烧到了她的**,本能地双腿一分,**的肉bi完全袒露出来,刘正看准时机,手腕用力,那红烛的一节竟然插入了盈盈的肉bi中……“啊……”盈盈娇躯乱颤,强烈的快感袭来,一股ai液忍不住涌了出来。

    那蜡烛尚新,又粗又长,虽然插入一段,燃烧的一端仍然远离盈盈身体,刘正笑道:“圣姑不要乱动,否则会烧到你。”盈盈闻言心中屈辱,眼泪不停涌出,大大脱离的双腿却不敢再转动,生怕被蜡烛烧伤。

    刘正开始用蜡烛在盈盈肉bi中徐徐**,“啊……嗯……”如交合般的感受让盈盈忍不住呻吟,肉bi紧夹着蜡烛不停吞吐,火苗距离她的身体忽远忽近,那灼热的感受时而靠近时而远离,别有一番滋味。

    盈盈徐徐有些迷醉,迷离的美目见到那跳动的火苗,心中也忽明忽暗,矛盾异常,隐隐盼愿蜡烛能更深地插入,却又怕它烧到自己,而心田的羞耻感也从未削弱,在这种心情中,盈盈险些瓦解,口中不停发出哭泣般的呻吟,“啊……求求你……拔出去……受不了……啊……”,肉bi中一连流出ai液。

    见到心中的圣女被自己亵玩得如此狂乱,刘正兴奋得双目通红,不住亲吻怀中的**,手腕的速度也越来越快,随着蜡烛的燃烧,腊油不停滴到地上,蜡烛越烧越短,可是依然在盈盈美妙的肉bi中**着,如此香艳画面,怎能不让他血脉贲张。

    突然,刘正似乎累了,把蜡烛插入一半后,竟移开了大手。没有了摩擦的快感,盈盈马上若有所失,柳眉微蹙,忍不住睁开美目,见自己羞耻地用肉bi夹着燃烧的红烛,而那淫贼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

    盈盈大羞,赶忙闭上眼睛,却感应下体灼热,火苗已经距离自己很近,心下着急,却欠好伸手去拔,只得收缩阴部,希望把蜡烛挤出去,随着她的起劲,蜡烛被她一点点从肉bi中倾轧,终于,只听“当”的一声,蜡烛掉落地上。

    盈盈已累得香汗淋漓,现在深吸了口吻,如释重负,刚想合拢双腿,却感应玉足已被人抓住,肉bi抵上了一个硬邦邦的工具,睁眼一看,见到了刘正那张淫笑着的脸,他的gui头也抵上了自己的阴部,不禁花容失色,真的要让他**进来吗,盈盈大惊,她万万没有推测事情会演变到这种田地。

    刘正一沉腰,“滋……”的一声,大肉**的前端插进了盈盈的肉bi内,“啊……不要……”盈盈下体撕裂般疼痛,“疼……快拔……出去……”盈盈痛苦地呻吟,没想到短短一夜后,她竟遭受到了第二次凌辱,如何对得起冲哥,痛恨的泪水瞬间倾泻而出。

    大gui头被盈盈温暖湿润地肉bi包裹着,刘正满足无比,笑道:“圣姑,不要怕,刚被我**时都是如此,再忍忍,一会儿就舒服了。”他轻轻旋转着肉**,上面早已沾满了盈盈的淫液,凭证他以往的履历,女子的肉bi富有无穷的弹性,不管多大的肉**都可以容纳,那些被他干过的女子开始都不适应,可是最后没有一个不被他的大肉**征服。

    经由红烛的探路,盈盈的肉bi已被撑开,大肉**旋转一会后,她已不以为疼痛,相反,浪水不停流出,肉bi深处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心田竟涌出了要品尝一下这庞大肉**滋味的激动。

    刘正似乎有些不耐心了,双手捧住盈盈雪白的肥臀,腰部一沉,“滋……”的一声,驴子一般的肉**竟然连根插入,“啊……”盈盈的娇呼中竟隐约夹杂着一丝满足,马上感应肉bi被肉**填得满满的,虽然酸胀,却无比充实,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她被插得满身哆嗦,一股ai液喷了出来。

    刘正捧着肥臀,开始逐步**,“噗哧……噗哧……”,他每**一下,都让盈盈娇躯乱颤,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啊……嗯……”盈盈控制不住地呻吟着,浪水不停涌出。

    刘正感受那肉bi牢牢地咬合着他的命脉,柔软湿润,从前与他交欢过的女子,纵然是体格健硕,身经百战的熟妇,第一次时也遭受不了他的肉**,而盈盈竟没有喊痛,不禁惊讶于她的海量,再不痛惜,开始大进大出,用力地**。

    “咕唧……咕唧……”一时间淫液飞溅,浪声四起,“啊……不行了……要丢了……”没得一刻,盈盈已经丢盔弃甲,泣不成声了,刘正心中涌起强烈的征服感,双手抓住盈盈坚挺的**,**得越发认真。

    “嗯……泄了……啊……”盈盈平滑莹白的娇躯猛烈抽搐,一股浓浓的阴精喷洒而出,肉bi内涌出一股暖流,飞跃到四肢百骸,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高氵朝,兴奋中,她丰满的胸部上挺,身体脱离桌面,形成一个向上的弓形,娇躯不停哆嗦着,不停冒出阴精,喉咙中发出高亢的呜咽。

    尚未从岑岭中滑落,盈盈隐约感应刘正爬上了桌面,把她柔若无骨的成熟**翻转过来,跪在桌子上,盈盈意识尚有些模糊,只能任他摆布。

    盈盈如绵羊般顺从地伏在桌上,正感应屁股上有些凉意,火热的大肉**已从后面抵上了肉bi,随后她的身子被撞得向前一倾,“滋……”的一声,一整根巨型肉**全部贯入成熟的**内,“啊……”强烈的插入感让她忍不住娇呼。

    “啪……啪……”刘正双手紧抓盈盈丰满的**,腹部不停撞击她肥白而富有弹性的屁股,开始了又一轮的**,大肉**每次都是整根抽出,再整根插入,让盈盈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纵深感受。

    “啊……嗯……”盈盈美目迷离,秀发散乱,成熟雪白的**随着**有节奏地哆嗦,刘正黝黑的身体牢牢贴着她的雪臀,屁股不停耸动,口中忍不住道:“圣姑,你的**真是太妙了,和你**真是舒服。”

    盈盈现在已完全陶醉肉欲之中,暂时忘记了冲哥,忘记了她的目的,肉bi遭受着酣畅淋漓的**,交合的快感让她肥白的屁股禁不住前后耸动,迎合着刘正的运动,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啊……啊……不行了……又来了……啊……泄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随着“噗哧……噗哧……”的交合声,盈盈头向后仰,秀发飞扬,娇躯禁不住悸动,再次到达了巅峰,阴精一泄如注,从两小我私家交合的地方汩汩冒出,顺着皎洁如玉的大腿流下,滴到桌上……

    见到盈盈被自己干得汁液横流,高氵朝迭起,刘正越发兴奋,挺枪认真**。盈盈再次从高氵朝滑落,虽然肉bi依然被强烈刺激,意识却逐渐恢复,想到适才的疯狂,不禁羞愧难当,她一时大意,竟与这个淫贼弄假成真,今日之事与昨晚大不相同,她明知对方的身份,还与之交欢,这是彻底的起义,自己如此淫荡,如何对得起冲哥,马上涌出了痛恨的泪水。

    想到此处,虽然身体依然受着攻击,她却有些麻木,刘正见身下的尤物没了反映,心中惊讶,忍不住道:“圣姑,我**得你不舒服吗?”盈盈闻言心如刀绞,而已,自己已是残花败柳之身,尚有什么贞洁可言呢,既然做出了这么大的牺牲,总不能功亏一篑,今日这淫贼休想在世走出这个房间,主意已定,盈盈银牙一咬,强作欢颜道:“啊……贱妾是太舒服了……用力……不要停……”

    刘正闻言马上放下心来,盈盈却心思飞转,现在那青铜烛台就在眼前,伸手就可拿到,可是这种交合的姿势让她看不到身后的情况,不敢贸然行动,岂非要……盈盈心中一动,计上心来,虽然难为情,也只能如此了。

    她俏面一红,硬着头皮道:“啊……你弄得贱妾好舒服……累了吧……让贱妾在上面吧……”刘正闻言大喜,万料不到盈盈竟变得如此主动,想来是她尝到了甜头,身不由己了,忙道:“好圣姑,真知体谅人。”说完“啪……”的一声脆响,将**的大肉**从肉bi中抽了出来,抱起盈盈,让她骑在自己身上,然后仰躺在桌面上。

    盈盈羞得俏面绯红,但为今之计,只能让他尽快射出精来,而且要让他完全失去对自己的戒心,在他神魂颠倒之时,乘隙偷袭他,定可一举功成。

    想到这里,盈盈放弃了矜持,伸出玉手握住刘正的大肉**,入手只觉坚硬滚烫,硕大无比,不由芳心狂跳,想不到自己的xiao穴竟能吞下如此庞然大物,她自己都有些不能相信,适才的感受欲死欲仙,忍不住暗想,要是冲哥有这么一个大宝物,自己早就幸福死了。

    盈盈骑在刘正身上,羞涩中将肉**瞄准自己的肉bi,迟迟不敢将肉**纳入,只是放在洞口研磨,过了一会儿,想到时间有限,拖得越久越对她倒霉,才银牙一咬,肥白的屁股用力向下一沉……“噗哧”一声,把整根肉**吞入肉bi中。

    “啊……”强烈的快感袭来,盈盈满身哆嗦,原本已经褪去的**又发作出来,肉bi禁不住涌出一股浪水,她心知刘正性能力极强,让他泄出不易,看来要使出些手段来刺激他一下。盈盈深吸一口吻,开始徐徐上下套弄起来。

    她深知要让男子尽快射出精来,与之交合的女子必须全心投入,她抛却羞耻之心,她一边套弄,一边用言语来刺激他,娇喘道:“啊……你的**……好粗……好长……干得贱妾好舒服……嗯……”口中说着淫秽的话,肉bi的套弄也随之加速,“咕唧……咕唧……”浪声不停从两人的交合处响起。

    由于太过投入,盈盈的欲火迅速上升到极至,她近乎疯狂地吞吐着大肉**,每次都能抵达花心,刺激得她娇躯乱颤,淫液不停流出,顺着肉**流到了刘正的腹部和睾丸上。

    盈盈索性抓起刘正的大手,按上她坚挺的乳峰,娇喘道:“啊……快摸贱妾……对……好厉害……贱妾快受不了了……啊……”刘正见到盈盈的浪态,不禁血脉贲张,抓住她丰满的**,屁股不停上挺,配合着她的套弄,口中道:“圣姑……你的xiao穴好紧……我有令狐冲厉害吗……”

    听他提到令狐冲,盈盈心中一痛,可是为了迎合他,她也已变得狂乱,娇喘道:“好哥哥……你最厉害……用力干贱妾吧……贱妾是你的……随时给你干……啊……又快来了……用力……啊……我们一起来吧……”说完竟伸手握住刘正肥大的睾丸。

    在这张宽大的桌子上,盈盈完美无暇的身体骑在刘正身上,成熟丰满的**掉臂一切地套弄着,一对坚挺的**上下颠簸,口中不停发出**,两人的阴毛连成一片,性器天衣无缝般地团结在一起,ai液不停涌出,随着两人的行动,发出“噗哧……噗哧……”的水声。

    在盈盈强烈的刺激之下,刘正终于忍受不住,臀部快速挺动,口中道:“圣姑……我快射了……”盈盈闻言大喜,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等到了,可是真的要让他射进来吗,盈盈银牙一咬,顾不得许多了,雪臀加速摆动,口中娇喘道:“啊……贱妾也快泄了……我们一起高氵朝吧……啊……都射进来……嗯……烫死贱妾了……啊……”

    刘正的大肉**深深插入盈盈肉bi,身体一阵悸动,粘稠滚烫的阳精“噗噗……”喷射而出,浇灌到了盈盈的花心深处,她的肉bi内现在如同沸腾的水壶,阵阵阳精烫得她发出淫荡的浪声,阴精差点也泄了出来,但她强行忍了下来,见刘正现在双目紧闭,如痴如醉,知道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时机,稍纵即逝。

    盈盈怕他稍候会发出凄切的啼声,于是忍住身心的狂乱,丰满莹白的**前压,低头吻住了刘正的大嘴,继续摆动雪臀,套弄哆嗦的肉**,同时右手伸出,握住青铜烛台,芳心狂跳着,心底涌起了复仇的火焰,“淫贼,去死吧!”将烛台狠狠向刘正的太阳穴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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