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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睿帝父子斗法,不管带了多少小心思,这样的结果与他们的期望又有多少偏差,她都醒悟了。
    成大事者,心狠手辣。
    赵瑾瑜弱弱的问:“那你还生我气吗?”
    “想明白就不生气了,但不喜欢你碰别的女人。”
    “你不是知道我非你不可了吗?”那些亲密的接触他也不愿,父皇这回是铁了心要教训他,派了不少暗卫盯着他。
    父皇允许他爱一个女人,但不允许他被女人操控。
    他可以对别的女人不行,但绝对不能因为陈琬琰不愿意,他连试都不试,就果断拒绝,
    他若不演的像一点,父皇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他。
    在兖王的事上父皇摆了他一道,逼他要四姓女,也是对他的考验。
    父皇应当对他没为了片刻安稳,就宠幸四姓女非常满意,否则也不会留住她,听他剖白心意。
    皇权威严不可侵犯,绝不容许臣子肆意践踏!
    “我还知道你对着别的女人起反应了,你有什么好得意的。”陈琬琰生气。
    “那是助兴香引起的反应,且只有一点点,正常情况下,我都是正常的。”
    陈琬琰甩开他的手,气恼的说:“你翻身压在苏小姐身上,难道不是要同她行鱼水?”
    “天地良心,我的身体可没压住她,我就想学你和李珩蒙混过关,但她手老想往我衣裳里钻,我怕她摸我那处……就没成……”
    陈琬琰:“……”
    她和李珩虽是做假,但第一次也够让人面红耳赤了,毕竟他动的时候,某些部位也不可能回回都避开。
    “你、你不信,你问荣国公,我问过他那个……”
    陈琬琰简直震惊了,“你问他这个干嘛!天啊!我的老脸都丢光了!”
    赵瑾瑜尴尬的说:“他因为四姓女的事来问我,我就问他是怎么做到避开不必要的接触,还不引人怀疑的……”
    他虽然有丰富的经验,但他和陈琬琰都是实战,他那个软啪啪的甩来甩去,他怕甩到那女人,被那女人顺手抓住。
    李珩当时就跪在他脚边,说他俩是清白的,他再三解释自己没有翻旧账的意思,李珩也没告诉他具体怎么做。
    陈琬琰小脸涨的通红,“女人不配合你,你干个屁!还蒙混过关!真是气死我了!上官小姐的事,你又怎么解释?”
    “我不是捏你腰的时候,你就会叫吗……她只要哼唧两声,我就将她打晕,自己累半刻钟就行了。”
    但他却连覆在她们身上做戏都做不到,当他的手重重的拧在上官秋腰上,听到她引人遐想的娇喘呼痛,他根本就演不下去。
    陈琬琰:“……@*还%!”
    她一想到赵瑾瑜对别的女人这样那样,心里就一阵恶寒。
    “我真是服了啊,那她能不知道自己和你……做没做?”
    她实在理解不了赵瑾瑜的想法,人家能往他床上爬,肯定补过那方面知识,谁给他的自信能蒙混过关?
    “我就进了一趟上官氏的寝殿,她就到处说和我那个了好几次,你想想,我那日去追你的时间,够我做几次吗……”
    陈琬琰都快被这群人的骚操作笑死了,忍着笑跑回安国寺的寮房。
    一进门赵瑾瑜就贴了上来,“我说了,我不会动她们。”
    “嗯……”
    “总是不信我。”赵瑾瑜把头埋在她的颈窝,“这是咱们在一起的第七年,从前六年都没有别人,往后六十年、七十年也不会有别人。”
    他回回考验她,她就没给过一次让他满意的反应。
    “嗯,有事说事,把你的手拿开……”
    “你说你该不该罚,”赵瑾瑜恶意的捏住一颗平坦小路上的小石子,伸手弹了出去,“你要不要手把手的教教我如何做戏。”
    “嗯?你还要同她们去做戏?”
    “防范于未然,夫人教教我。”赵瑾瑜三下五除二将她的外面罩着的纱衣除了,带着人就上了窗边的竹榻。
    “你……你撞到我了~啊!你小心点别再撞到了……”
    “为夫还不熟练,偶尔撞上是必然的,夫人就多担待一点。”
    赵瑾瑜的左臂撑在她的身侧,右手安抚性的抚摸她的脸颊,身体并没有碰触到她,练习的十分认真,若不是那邦邦硬总会准确戳到她的脆弱,她都以为他是故意使坏了。
    “唔,啊~你!”一道白光从眼前闪过,从陈琬琰双目失神的盯着他放大的俊颜,等过了那须臾的颤栗,瞬间便羞红了脸。
    “我如何?”赵瑾瑜喘着粗气,将自己深深的埋了进去,坏笑的调戏她,“只一下就到了?”
    “你这是犯规!”陈琬琰不满,“佛门圣地这样不好,你说学那个……我才配合你。”
    刚才分明还有布料阻拦,他究竟是什么时候将布料剔除的!
    “娇娇可知蕃国寺庙供奉的欢喜佛?”赵瑾瑜没急着征战,托住她的腰让二人紧紧相贴,“为夫想了你两个月,又受了那些子折磨,你还想教为夫同旁人亲密,你自己说该不该罚?”
    “是你啊~是你自己说的,怎的又来怪我!”
    “我还说要你信我,你可曾信过?”
    赵瑾瑜挥汗如雨,摇的竹制小榻吱吱呀呀作响,守在门外的陆机感觉今日的风有点热,忽急忽缓的风声从他耳边吹过,直痒到了他的心里。
    “唉,我什么时候才能娶上妻啊……”
    贺兰媛坐在树上听他碎碎念,又听屋中风雨击打声不断,靠着树干打起了盹。
    陈琬琰被赵瑾瑜这匹饿狼折腾的够呛,寮房本就是苦修之所,屋中只有一张小竹床和一张方桌,炎热的天气又在逼仄的空间摩擦起热,热的她出了一身的汗水。
    “我记得出门前开了窗子的,什么时候关的???”
    赵瑾瑜眸光闪了闪,自然是他来的时候关的了,他不但关了,还给她点香薰了屋子,让她也尝尝被熏香控制的滋味。
    “呃,你……夫君你先出去下,我打开窗子通通风……”
    赵瑾瑜抱着她的手紧了紧,耍赖的低喃:“就不出去。”
    二人又无被褥遮挡,打开窗子人家不就把他们看光了么!
    他不但不出去,还要开启新一轮的征战!
    俩人缠绵良久,直到外头的风逐渐变的凉爽,才开了窗子。
    “你还不回宫?”
    “你不跟我回去?”
    “宫里不是有个替代品吗,我在宫外还有事情没做完。”陈琬琰捂着腰起身,收拾了洗漱用品放在木盆中,问赖着不肯走的男人,“要不要去沐浴?”
    “那你什么时候回宫?”赵瑾瑜坐起身,披上罩衫乖巧的跟她去了沐浴的小木屋。
    苦修之地简陋,泡浴桶是不用想了,陈琬琰从外头的大水缸里舀了一大盆清水,拿澡豆给他全身涂了一遍,清水一冲就完事了。
    “我事情办完了就回去。”林铮两姐妹又是水仙汁,又是乌头半夏的想弄死她,她仇才报了一半,肯定是要回去的。
    还有那些给她下绝子药的,她都要报复回去。
    赵瑾瑜对此显然有些不满,但也没干涉她的决定,问道:“林钰是怎么回事?”
    “咱们不在的时候,她时常带着那孩子往聂太嫔处跑,从聂太嫔那里知晓,姚婕妤吃过乌头的亏,回府后同林夫人打听完没多久,就在十家药铺,分批采购了乌头和生半夏。”
    其中有几家铺子是薛家的,薛时察觉有异,就让人给她捎了信,也没说别的,就提醒她若是感觉舌头麻木,就要小心中毒。
    刚好那几日她觉得舌头有一点不舒服,接到信那天早晨特别渴,就将牛乳与豆浆都喝了,没过多久舌头就硬了,涎水不住的往外溢。
    第二日,她让贺兰媛将新送来牛奶、豆浆带出宫检查,结果里面竟然还被掺了好几种绝子药。
    她确认是林家姐妹下的毒,就先把林钰抓了,尚食局送来的牛乳和豆浆,她都混在一起喂林钰喝了。
    “难怪自我们回来就没见林钰进过宫,原来是被你抓了,不过倒是没听说林家找她。”
    陈琬琰神秘兮兮的凑近他,“我让她给林夫人写信,说江洲有事需要善后,加有她的私印,林夫人也没怀疑。”
    “绝子药的事可查到眉目了?”
    “查到了,我让人暗中盯着那俩磨豆浆的宫人,有不少人接触了她们,荀大夫人是第一个找上她们的,让她们在我小日子过后,在热豆浆里加烘干的蜗牛粉,一共给了她们两次。”
    后来给她们药的人多,她们觉得投的种类太多,压不住药味容易被发现,才改用药水泡豆。
    赵瑾瑜沉默了一瞬,问道:“所以我招你侍寝,你回回以小日子来了推脱,是因为荀大夫人?”
    “是呀,那蜗牛粉可厉害了,吃一回就能长期避孕,不吃解药就一直不能受孕。”
    而解药就是那只被磨成粉的蜗牛的壳子,将蜗牛壳子磨成的粉,兑黄酒喝了才能复孕,她就算知道自己是为何不孕,她也找不到原壳。
    “你喝了掺蜗牛粉的豆浆?”赵瑾瑜神色凝重的问。
    “我没喝,那几日我腹胀,怕再喝豆浆胀气更重,就选了牛奶。”她虽然日日喝豆浆,但也不一定是早晨喝,也正是因为这样,旁人摸不清她的规律,给那两个宫人的药也比较多。
    赵瑾瑜闻言,松了一口气,他可以肯定荀大夫人不会留解药,“难怪你剃了她的头。”
    陈琬琰讪笑道:“荀老大人是个好的,荀大夫人应当是受了张氏与荀漫风的影响,她的娘家最近与张氏往来颇多。”
    赵瑾瑜自然知道荀易是个好的,毕竟是父皇很早前给他选的辅臣,这么多年的相处,他对荀易多少也有几分了解,他为人很正派。
    荀漫风的事也不是他能预料的,高云飞是年轻有为的后生,同荀漫风也曾琴瑟相和,不知怎的就被温晴迷了心窍。
    他遇上的诱惑比高云飞只多不少,但从始至终喜欢的人只有陈琬琰,实在想不透他的变化是为何。
    他戳了戳陈琬琰的背脊,“来,夫君替你擦擦背。”
    陈琬琰瞪了他一眼,“不劳您大驾,山上用水不易,咱还是节俭着些。”
    赵瑾瑜也不勉强,问道:“你觉得夫妻失和,最主要的原因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彼此不信任,有话藏在肚子里,自己胡乱猜测,再被人三言两语一挑拨,沟壑就会越来越深。”陈琬琰随口说道。
    “若是夫妻感情好,哪里是那样好挑拨的。”
    陈琬琰嗤笑,“那是你心智坚定,多的是荤素不忌的男人,那种男人就喜欢绵里藏针的小白花,一旦被哄住,就会对自己的妻子横挑鼻子竖挑眼,女人心里还有爱,就会歇斯底里,更惹人生厌。”
    要不怎么会有皇帝为了宠妃,废后、废太子,有男人宠妾灭妻,养外室,招妓呢。
    就说国舅府,有张若华那个语言大师在,陈明玄睡过的女人哪个讨到好了?
    “若你同旁的女子有了情,你就再容不得我放肆了。”陈琬琰呼呼啦啦的冲着水,男人和女人睡也能睡出感情,要不怎么会有那么多替娼妓赎身的男人。
    赵瑾瑜递了条干巾子给她,笑盈盈的说:“那只怕为夫得让你放肆一辈子了。”
    近他身的女子为的不过是地位和富贵,他打从心眼里就不信任她们,她们无论演的怎样深情爱恋,都感动不了他。
    俩人清洗干净回到寮房,陈琬琰从自己的行李中掏出一只细长的木盒,打开里面有十几枚黑褐色的药丸。
    “我刚回凤仪宫时日日饮酒,那几日腹涨不适,这是尚食局司药司送来的消食丸,一日三颗,只有一颗入了我的口,其余都在这里了。”
    陈琬琰随手取出一颗,掰开递给赵瑾瑜,“陛下闻闻这里头包的是什么。”
    赵瑾瑜接过,放在鼻下嗅了嗅,蹙眉道:“外面包裹的那层是消食的红果,里面的是油菜籽、生地、白芍、当归、川芎熬成的丸子,是避孕落胎的。”
    “尚食局的司酿司,在我小日子期送来的酒水里掺了单背蛤蟆粉,助我绝育。”陈琬琰窃笑,“可惜我小日子向来不准。”
    赵瑾瑜将手里的药丸放在一旁,把她抱在腿上呢喃,“后宫斗争一向如此,你能有所警惕是对的,你的地位本就不可动摇,她们都怕你生下嫡长子。”
    即便是有传言皇后不能生育,那些人也不会放心的,毕竟皇后承宠次数颇多,又一直在调理身体,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怀孕了,各路人马自然不放心。
    陈琬琰别扭的说:“那日我做的蟹里被人加了柿子蒂粉,幸好你没吃,不然咱俩吃完,再喝杯黄酒,就一起被绝育了。”
    赵瑾瑜失笑问她:“还在恼我?”
    陈琬琰抿唇不语,他便是有自己的打算,提前与她说说,她难道还能不配合,非要让她难受那些时日。
    赵瑾瑜揽着她的腰肢,解释道:“我也是想你瞧清人心,我若是同你说清楚了,那你还能有今日所悟?”
    在皇庄那日,他已经明示她,父皇身体状况很不好了,她还像个傻鸟一样反应不过来,非要同他划清界限。
    陈琬琰委屈的将头埋在他的颈肩,“我已想清楚,父皇是在检验我们有没有将他的话听进去,这番安排也是手把手教你帝王心术,教我做你的贤内助。”
    宫里的女人比宫外那些,还没接受多少毒打的贵女要狠的多,没有太后教她如何做皇后,却有一群心思各异的女人教她做人,失去赵瑾瑜的蔽护她就是个弱鸡,景睿帝希望她能独立。
    赵瑾瑜将陈明玄安排进金吾卫,就是把后背交给了她。
    如果他去亲征,她必须要有替他守住后方的能力,不能让他腹背受敌,在战场上分神。
    被她湿热的呼吸扫在脖颈,赵瑾瑜有些意动的低喘了一息,“父皇也并非真想让我宠幸四姓女,他是想我按下亲征的念头,也想试试我的心智是否坚定,会不会屈服在朝臣的协迫下。”
    如果他执意亲征,宠幸四姓女就是他稳住京都的关键,父皇也乐见其成。
    不过他更希望自己能抵抗住四姓的诱惑,毕竟他们逼迫人的本事,比温侍中等人厉害多了,他不得不承认他父皇给他上了很好的一课。
    “我都知晓,陛下该回宫了。”陈琬琰附在他耳边轻笑。
    “你这人……”既是赶他走,为何又握着他不放手!
    陈琬琰坏笑着问:“臣妾怎么了?”
    “再快一点……”赵瑾瑜轻喘着按住她作乱的手,“别放手……”
    陈琬琰最喜看他意乱神迷的样子,亲了亲他饱含秋水的桃花眼,调笑道:“你求我!”
    头一次进来,她情绪激动没闻出异常,洗了个澡回来,一下就闻出寮房里飘着异香。
    她就说自己怎么会那么不经事,他刚进去就交代了,原是他做的好事!
    陆机望着天边的西行的日头,认命的挑起扁担,将空了的水缸注满。
    赵瑾瑜轻笑着拿开她的手,撩起袍子叉开腿,大刀阔斧的坐好,将她按在地上,“求你做甚,随你处置不好么。”
    陈琬琰被他的大长腿夹住,了然的拍了他一下,撩开遮挡物认真的替他检查身体,痞痞的说:“看起来是干干净净的,我闻闻香不香。”
    “水仙汁液的不是林御女做的。”赵瑾瑜忽地按住陈琬琰的小脑袋,将她的嘴堵的严严实实,“柿子蒂粉才是她放的。”
    陈琬琰惊谔的想吐出堵在口中的东西,却被洞察她反应的男人扣住了后脑勺,想问的话也被堵在了口中,“唔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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