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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的歌手又换了一波，这回更加“高级”，各种听得懂听不懂的语言兑酒一样混着唱，味道竟还是那个慵慵懒懒的酒馆味。
四人离开的时候，小马已经喝得有一点醉，比平时活泼了不少，在路哥捏着肩膀的控制下，挥着双手跟另外两位道别。他说醉也没有多醉，只是仿佛按下了一个开关，把平时不做展示的一面放了出来，变得松弛愉快。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满足感，像涨水一样，漫过胸腔，把心脏柔柔软软地泡在里头，然后继续溢出来。
其实是知道来源的。
自从真正认识了路哥和二哥，加入了这个团队，他就好像找到了另一个自己。他从一个没追求、没想法、没前途的小透明，变成了一个有伙伴、有目标、有方法的人。好像从蜷缩的状态一点点舒展开来，又好像睁开了一双新的眼睛。
上了车，他还在不断蹭着路哥的肩头，表达感情：“路哥我好高兴啊，真的好高兴。”
代驾小哥一边开车一边抿嘴乐，冲路哥客套：“小伙子今天心情挺好的哈。”
路哥给小马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让他靠稳了，跟小哥笑了笑：“嗯，最近有点好事。”
话音刚落，身边倚着的那个又蹦起来，仰着脸冲小哥点头：“对，有好事！”
就这样到了路哥家，小马像脚下装了一对弹簧，雀跃着拖人走。一边走一边哼着不知道什么歌，跟他踮脚蹦跶的节奏还配合得挺好。
进屋、关门，把人拉到沙发上坐好，还给人拍了拍衣襟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然后，他自己蹲在旁边，撑着头乐呵呵地看。
路哥很配合，他要看，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好，大大方方给他看。
小马并不知道，他这会儿眼神迷蒙又专注，好像装了无数深情。他大脑里的活动倒是十分简单：这个人今天格外好看，再看一眼，再多看一眼，还想多看一眼……
这么一眼一眼的看下去，最后是路哥扛不住了，伸手去捂小马的眼睛。
路哥一动，小马立刻醒了，原地跳起来问：“路哥你渴不渴？要不要喝水？我去倒水喝。”
问完想马上扭头去找杯子，然而被抓住胳膊拉到沙发上坐下。抬头看见路哥黑沉沉的眼睛，问他：“醉了吗？”
小马有点想笑。他明明清清楚楚地坐着，路哥却怀疑他喝醉了。但他没笑。他今天确实有点飘，跟平时不太一样。所以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安抚路哥。所以认真摇头：“没有，我很好。”
“渴了？”路哥尊重他的判断。
小马点点头，路哥起身去给他端了杯水回来。他双手捧着喝掉了，放下杯子，又去看路哥。不等路哥阻止他，就笑眯眯地卖乖：“我好喜欢你呀！”
路哥挑眉，一时间愣在当场。
小马乘胜追击，站起身来跟路哥扑个满怀，抱住，把自己额头和鼻子在路哥肩窝里蹭。一边蹭一边复读机：“路哥，我好喜欢你呀。”
被抱住的人很快反应过来，捏了捏小马的后颈，问他：“真的没有醉？”
小马头没抬，埋着蹭一蹭，算是点过头了。
路哥再问：“那明天休息？”
又蹭一蹭。
“那明天做什么？”
“休息。”
“好。那走吧，休息。”路哥揽着小马肩膀，想带他转个身，动一动。
小马不动。胳膊还在路哥腰上牢牢抱着：“明天休息。”
“那现在呢？”
“现在不想休息。”
路哥琢磨过来了。他站稳了，笑着问小马：“不想休息想做什么？”
小马是不好意思的。但路哥明显在耍赖逗他。
他埋着头，静了一会儿。在继续撒娇暗示，和彻底行动起来，两个选项之间犹豫了一番，然后给自己鼓了鼓勇气，转身把抱着的人推回了沙发上，跟着扑上去，堵上了路哥的嘴。
整个过程，眼睛没敢睁开。
路哥有计划地陪小马赖了床，并翘了班。
小马醒了，趴着跟路哥说自己的计划。
“还是乡村教育吧。我听研华基金会的介绍，确实挺需要各种力量参与的。我们要动员粉丝参与，方式也更多。”
“助农其实也行。但现在做助农的好多啊。最简单的方法，二哥选个村子，帮忙代言一下，把销量提上去就成。可我总觉得，能有特色产品的村子，其实条件怎么都能好起来。这种活动，感觉更像生意。”
“也不是说别人讨巧或者怎么样了。无论做什么都是出了力的。就是觉得二哥愿意的话我们可以做，但如果基金会主打做这个，有点不够分量。”
“我想策划一次粉丝的多城联动活动。每个城市请几位核心粉丝组织，每个城市的粉丝一起讨论，要给什么地区，赠送什么物资。然后一起去准备，寄送。我们跟研华一起给一些建议，还有赠送地点的推荐。”
“需要给核心粉丝和参与活动的粉丝，分别准备认证礼物。明信片，或者徽章就挺好的。”
他絮絮叨叨地说，路哥在旁边笑着听。不时“嗯嗯”或者“好”，搭一两句腔，让他可以继续说下去。
说了许久，除了“嗯嗯啊啊”，没听到什么建设性的意见。于是撑着胳膊起来看路哥：“你觉得呢？”
路哥把他刚睡醒时的一头乱发揉得更乱了一点，笑着回答：“我觉得你已经计划得很好了。照着行动起来就可以。你记得原则是慢点没关系，不管决定了做什么，都尽量别出纰漏。不清楚的地方，多请我们的外援来帮帮忙，问问清楚。”
这回轮到小马“嗯嗯啊啊”地点头答应。
正答应着，路哥手机响。
他接了电话，跟对面寒暄两句，然后主要听着。偶尔回一句：
“可以。”
“大致没问题，我尽快确定一下给你答复。”
“好的。”
“收到了。”
最后还客气了一句：“哪里，多谢你们的认可。”
挂掉电话，他把手机收到的信息翻出来给小马看：“你瞧，只要好好做点事情，总有机会给你去展示。”
小马就着路哥的手，去瞧屏幕上的文字。是一个慈善晚会，要邀请有了一家公益基金会的二哥，作为重要嘉宾，去讲述一下做慈善的心路历程。
“我们这才刚开始……”小马惊讶。
路哥笑了：“仲澜参与慈善又不是今年才开始的。不过你的成果，还是这里头最大的加分项。”说着，路哥用手指点了点信息里的晚会时间，“感谢我吧。这周休息完，你就要抓紧时间组织活动，做项目了。”
对于小马这种，刚接收到了信号，准备稳扎稳打、按部就班的，这消息离噩耗也不算太远了——才调整没多久的心理建设，一句话之间，又作废了。
他看了看晚会时间，一个半月以后。咬着嘴唇点点头，考虑了一下，一拍被子起来：“那难得的假期不能浪费。我们去吃点好的吧。”
因为有一群相当靠谱的核心成员，小马第一次组织的活动相当成功。
不仅成功地筹集了数量可观的物资，还收集了数量更为可观的各种社交媒体推广。一时间，基金会公益活动的证书、纪念照到处飞。还有不少情真意切的小作文，表达听说困难地区的中小学情况之后，有多震惊。当然也有很多表示要参与更多活动的发言。
这件事热度恰恰好地宣传了出去，让关心的人知道了，廖仲澜和他的团队做这件事，是认真当回事的。
宣传周期跟慈善晚会几乎无缝对接。
一波热闹过后，小马看过了各种渠道发来的故事，收集了见过觉得不错的照片。最后整理了简洁有料的素材，拿给二哥去慈善晚宴上做宣传。
也是因为慈善晚宴总要对接些慈善资源，小马也成为了邀请函上的一员。
有生以来，他第一次把自己装进精细裁剪过的西装里。整个人被衣服逼迫着挺拔起来。穿着这样一身，确实感觉自己变得重要了那么一点，也因为时刻得配合衣服的走势动作而相当受罪。
好在路哥一直在他身边。
到了台上有活动的环节，场子里各种沟通感情的，交换信息的对话都停了。所有人给面子地朝向舞台。借着会场音响里声音的遮盖，小马贴着路哥耳朵，把疑惑了一晚的问题问了出来：“这个晚会这样，花着大价钱，所有人都穿得漂漂亮亮的，来给慈善活动做宣传。如果不这么铺张，把省下的钱用在正经项目上，不是更好吗？”
路哥转头跟他对视一眼，调整姿势凑近他耳边：“你得允许出钱的人要求足够好的宣传效果。或者你这么想：用漂亮的衣服、物品，和人作为噱头，把注意力吸引到这里来，让更多人愿意了解和参与一些事，就是这场大秀的功劳。”
好吧。跟公益项目请明星代言一样的逻辑。毕竟想要吸引更多眼睛，就要给眼睛提供它们愿意看的东西。
很快到了二哥的环节。这种场子对他而言，完全是轻车熟路。
他在台上站定，认认真真扫视了一圈，把人们的注意力都带稳了，微笑开口：“大家都是慈善活动经验很丰富的人了。比起几位慈善大户，我以前的作为完全不够看的。今天能站在这里，完全是因为前不久，在各种原因共同作用之下，和我的团队决定，成立一家公益基金会。所以，经常捐助的各位，以后可以考虑给我基金会的项目一些支持。
“这个新的基金会最近刚刚完成了一次活动，我就在这里跟大家汇报一下成果，和实际运营项目感受到的一些东西吧。”
……
那些经小马手完成的故事，在二哥优秀的演绎能力下，产生了强势的能量，让众人频频点头、微笑，也让站在台下听着的小马，感觉到了迟来的自豪。
这份讲话稿不长。前后计划用时5分多钟。
在二哥渐入佳境之时，路哥侧身提示小马：“我们去舞台旁的门口等他，讲完就回去了。”
说完，他拉起小马的手，往目标地点走。
小马被路哥手心的温度烫了一下，有点心虚，紧走两步跟上他，往回拽一拽：“路哥，旁边有摄影和摄像呀！”
路哥回头朝他一笑：“不管他们。”
他跟着那个比他靠前半步的背影，竟也真的安定了心神。甜味的电流从两人握着的手开始，传达到心脏和眼睛。小马想，是该好好跟家里说说这件事了。
酒馆的歌手又换了一波，这回更加“高级”，各种听得懂听不懂的语言兑酒一样混着唱，味道竟还是那个慵慵懒懒的酒馆味。
四人离开的时候，小马已经喝得有一点醉，比平时活泼了不少，在路哥捏着肩膀的控制下，挥着双手跟另外两位道别。他说醉也没有多醉，只是仿佛按下了一个开关，把平时不做展示的一面放了出来，变得松弛愉快。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满足感，像涨水一样，漫过胸腔，把心脏柔柔软软地泡在里头，然后继续溢出来。
其实是知道来源的。
自从真正认识了路哥和二哥，加入了这个团队，他就好像找到了另一个自己。他从一个没追求、没想法、没前途的小透明，变成了一个有伙伴、有目标、有方法的人。好像从蜷缩的状态一点点舒展开来，又好像睁开了一双新的眼睛。
上了车，他还在不断蹭着路哥的肩头，表达感情：“路哥我好高兴啊，真的好高兴。”
代驾小哥一边开车一边抿嘴乐，冲路哥客套：“小伙子今天心情挺好的哈。”
路哥给小马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让他靠稳了，跟小哥笑了笑：“嗯，最近有点好事。”
话音刚落，身边倚着的那个又蹦起来，仰着脸冲小哥点头：“对，有好事！”
就这样到了路哥家，小马像脚下装了一对弹簧，雀跃着拖人走。一边走一边哼着不知道什么歌，跟他踮脚蹦跶的节奏还配合得挺好。
进屋、关门，把人拉到沙发上坐好，还给人拍了拍衣襟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然后，他自己蹲在旁边，撑着头乐呵呵地看。
路哥很配合，他要看，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好，大大方方给他看。
小马并不知道，他这会儿眼神迷蒙又专注，好像装了无数深情。他大脑里的活动倒是十分简单：这个人今天格外好看，再看一眼，再多看一眼，还想多看一眼……
这么一眼一眼的看下去，最后是路哥扛不住了，伸手去捂小马的眼睛。
路哥一动，小马立刻醒了，原地跳起来问：“路哥你渴不渴？要不要喝水？我去倒水喝。”
问完想马上扭头去找杯子，然而被抓住胳膊拉到沙发上坐下。抬头看见路哥黑沉沉的眼睛，问他：“醉了吗？”
小马有点想笑。他明明清清楚楚地坐着，路哥却怀疑他喝醉了。但他没笑。他今天确实有点飘，跟平时不太一样。所以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安抚路哥。所以认真摇头：“没有，我很好。”
“渴了？”路哥尊重他的判断。
小马点点头，路哥起身去给他端了杯水回来。他双手捧着喝掉了，放下杯子，又去看路哥。不等路哥阻止他，就笑眯眯地卖乖：“我好喜欢你呀！”
路哥挑眉，一时间愣在当场。
小马乘胜追击，站起身来跟路哥扑个满怀，抱住，把自己额头和鼻子在路哥肩窝里蹭。一边蹭一边复读机：“路哥，我好喜欢你呀。”
被抱住的人很快反应过来，捏了捏小马的后颈，问他：“真的没有醉？”
小马头没抬，埋着蹭一蹭，算是点过头了。
路哥再问：“那明天休息？”
又蹭一蹭。
“那明天做什么？”
“休息。”
“好。那走吧，休息。”路哥揽着小马肩膀，想带他转个身，动一动。
小马不动。胳膊还在路哥腰上牢牢抱着：“明天休息。”
“那现在呢？”
“现在不想休息。”
路哥琢磨过来了。他站稳了，笑着问小马：“不想休息想做什么？”
小马是不好意思的。但路哥明显在耍赖逗他。
他埋着头，静了一会儿。在继续撒娇暗示，和彻底行动起来，两个选项之间犹豫了一番，然后给自己鼓了鼓勇气，转身把抱着的人推回了沙发上，跟着扑上去，堵上了路哥的嘴。
整个过程，眼睛没敢睁开。
路哥有计划地陪小马赖了床，并翘了班。
小马醒了，趴着跟路哥说自己的计划。
“还是乡村教育吧。我听研华基金会的介绍，确实挺需要各种力量参与的。我们要动员粉丝参与，方式也更多。”
“助农其实也行。但现在做助农的好多啊。最简单的方法，二哥选个村子，帮忙代言一下，把销量提上去就成。可我总觉得，能有特色产品的村子，其实条件怎么都能好起来。这种活动，感觉更像生意。”
“也不是说别人讨巧或者怎么样了。无论做什么都是出了力的。就是觉得二哥愿意的话我们可以做，但如果基金会主打做这个，有点不够分量。”
“我想策划一次粉丝的多城联动活动。每个城市请几位核心粉丝组织，每个城市的粉丝一起讨论，要给什么地区，赠送什么物资。然后一起去准备，寄送。我们跟研华一起给一些建议，还有赠送地点的推荐。”
“需要给核心粉丝和参与活动的粉丝，分别准备认证礼物。明信片，或者徽章就挺好的。”
他絮絮叨叨地说，路哥在旁边笑着听。不时“嗯嗯”或者“好”，搭一两句腔，让他可以继续说下去。
说了许久，除了“嗯嗯啊啊”，没听到什么建设性的意见。于是撑着胳膊起来看路哥：“你觉得呢？”
路哥把他刚睡醒时的一头乱发揉得更乱了一点，笑着回答：“我觉得你已经计划得很好了。照着行动起来就可以。你记得原则是慢点没关系，不管决定了做什么，都尽量别出纰漏。不清楚的地方，多请我们的外援来帮帮忙，问问清楚。”
这回轮到小马“嗯嗯啊啊”地点头答应。
正答应着，路哥手机响。
他接了电话，跟对面寒暄两句，然后主要听着。偶尔回一句：
“可以。”
“大致没问题，我尽快确定一下给你答复。”
“好的。”
“收到了。”
最后还客气了一句：“哪里，多谢你们的认可。”
挂掉电话，他把手机收到的信息翻出来给小马看：“你瞧，只要好好做点事情，总有机会给你去展示。”
小马就着路哥的手，去瞧屏幕上的文字。是一个慈善晚会，要邀请有了一家公益基金会的二哥，作为重要嘉宾，去讲述一下做慈善的心路历程。
“我们这才刚开始……”小马惊讶。
路哥笑了：“仲澜参与慈善又不是今年才开始的。不过你的成果，还是这里头最大的加分项。”说着，路哥用手指点了点信息里的晚会时间，“感谢我吧。这周休息完，你就要抓紧时间组织活动，做项目了。”
对于小马这种，刚接收到了信号，准备稳扎稳打、按部就班的，这消息离噩耗也不算太远了——才调整没多久的心理建设，一句话之间，又作废了。
他看了看晚会时间，一个半月以后。咬着嘴唇点点头，考虑了一下，一拍被子起来：“那难得的假期不能浪费。我们去吃点好的吧。”
因为有一群相当靠谱的核心成员，小马第一次组织的活动相当成功。
不仅成功地筹集了数量可观的物资，还收集了数量更为可观的各种社交媒体推广。一时间，基金会公益活动的证书、纪念照到处飞。还有不少情真意切的小作文，表达听说困难地区的中小学情况之后，有多震惊。当然也有很多表示要参与更多活动的发言。
这件事热度恰恰好地宣传了出去，让关心的人知道了，廖仲澜和他的团队做这件事，是认真当回事的。
宣传周期跟慈善晚会几乎无缝对接。
一波热闹过后，小马看过了各种渠道发来的故事，收集了见过觉得不错的照片。最后整理了简洁有料的素材，拿给二哥去慈善晚宴上做宣传。
也是因为慈善晚宴总要对接些慈善资源，小马也成为了邀请函上的一员。
有生以来，他第一次把自己装进精细裁剪过的西装里。整个人被衣服逼迫着挺拔起来。穿着这样一身，确实感觉自己变得重要了那么一点，也因为时刻得配合衣服的走势动作而相当受罪。
好在路哥一直在他身边。
到了台上有活动的环节，场子里各种沟通感情的，交换信息的对话都停了。所有人给面子地朝向舞台。借着会场音响里声音的遮盖，小马贴着路哥耳朵，把疑惑了一晚的问题问了出来：“这个晚会这样，花着大价钱，所有人都穿得漂漂亮亮的，来给慈善活动做宣传。如果不这么铺张，把省下的钱用在正经项目上，不是更好吗？”
路哥转头跟他对视一眼，调整姿势凑近他耳边：“你得允许出钱的人要求足够好的宣传效果。或者你这么想：用漂亮的衣服、物品，和人作为噱头，把注意力吸引到这里来，让更多人愿意了解和参与一些事，就是这场大秀的功劳。”
好吧。跟公益项目请明星代言一样的逻辑。毕竟想要吸引更多眼睛，就要给眼睛提供它们愿意看的东西。
很快到了二哥的环节。这种场子对他而言，完全是轻车熟路。
他在台上站定，认认真真扫视了一圈，把人们的注意力都带稳了，微笑开口：“大家都是慈善活动经验很丰富的人了。比起几位慈善大户，我以前的作为完全不够看的。今天能站在这里，完全是因为前不久，在各种原因共同作用之下，和我的团队决定，成立一家公益基金会。所以，经常捐助的各位，以后可以考虑给我基金会的项目一些支持。
“这个新的基金会最近刚刚完成了一次活动，我就在这里跟大家汇报一下成果，和实际运营项目感受到的一些东西吧。”
……
那些经小马手完成的故事，在二哥优秀的演绎能力下，产生了强势的能量，让众人频频点头、微笑，也让站在台下听着的小马，感觉到了迟来的自豪。
这份讲话稿不长。前后计划用时5分多钟。
在二哥渐入佳境之时，路哥侧身提示小马：“我们去舞台旁的门口等他，讲完就回去了。”
说完，他拉起小马的手，往目标地点走。
小马被路哥手心的温度烫了一下，有点心虚，紧走两步跟上他，往回拽一拽：“路哥，旁边有摄影和摄像呀！”
路哥回头朝他一笑：“不管他们。”
他跟着那个比他靠前半步的背影，竟也真的安定了心神。甜味的电流从两人握着的手开始，传达到心脏和眼睛。小马想，是该好好跟家里说说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