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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次车祸的事,真相他大概其是明白了。
    监控录像他也看到了,是花梦梦开着那辆保时捷,在马路上七扭八歪的画弧线,愣是把走在便道牙子上的刘晓撞飞了十几米。
    估计是当场就死了,飞那么高,又重重摔在地上,不死才怪了。
    然后花梦梦干了一件很不地道的事,她压根连车都没停,直接跑路了。
    陈望岷心里的感觉非常复杂,三言两语难以说清,也知道是许长久捏造了假相,得以让花梦梦逍遥法外。
    接着他也调查了刘晓的家庭,没有什么新发现,看来她说的都是真的了。
    梦梦撞死了刘晓,然后她就变成了梦梦,可是跟这事有关的人他都查过了,并没有发现梦梦的踪迹。
    难道这就是报应?
    梦梦酒驾撞死刘晓,又逃逸的报应?
    事已至此,他还能有什么办法?他养育了十七年的梦梦,注定不会再回来。
    现在的梦梦,其实只是一个躯壳,壳子里面,装的是刘晓。
    认清了这个现实,陈望岷绝望了,一个人跑到海边,喝了一晚上酒。
    后来也不知怎么,迷迷瞪瞪地回了大院儿,还是门口站岗的哨兵,把他搀回来的。
    就像往常一样,他进了梦梦的卧室,上了梦梦的床。
    虽然屋里没开灯,但他还是看见了,床上的女孩,面颊绯红,阖着眼睛,正在难耐地抚摸自己。
    是梦梦,是他的梦梦回来了?
    没错,是她,真的是她!
    陈望岷就这么陷入了自己的臆想,吻她,看她高c,再进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她抱着他,回吻他,勾着他的腰,说他的那个又大又长,捅到了她。
    是啊,这才是梦梦会说的话,他的小心肝儿,他的大宝贝儿。
    第一次sj之后,陈望岷没有急着退出,他借着昏暗的月光,痴痴地看刘晓。
    “梦梦,你回来了,太好了!你快叫我!”
    刘晓的酒劲还没下去,连眼睛都没睁,就柔柔叫道,“唔,睿轩。”
    陈望岷没听清楚,但也依稀知道她叫的不是自己,便气恼地去吻她胸前的小肉-粒。
    “叫的不对,重新叫。”
    “啊!东子,是东子吗?”
    陈望岷加重了力道,气息也愈加粗重,“不对,再叫。”
    于是刘晓一口气叫了三人出来,“死胡乐天,死许长久,死陆地!”
    陈望岷虽然处于酒醉的状态之下,但人都是有脾气的,狗急了还跳墙呐,更何况他一个四十岁的大老爷们。
    “我是陈望岷,不许再叫错了,记住了吗?”
    刘晓感觉体内的棍子开始了加速运动,结果她一兴奋,思维就更混乱了。
    “啊!嗯!我不认识你!”
    就这句话可算是把陈望岷刺激大发了,他低吼一声,把刘晓两条腿架到自己肩膀,然后玩命往下一压。
    这个姿势是最考验女人腰力的了,你要是柔韧性不好,根本玩不了这个。
    但是这个姿势也是最容易达到高c的,因为可以很轻松就找到g!点,像花梦梦这样的极品,再用上这个体位,那得爽成什么样啊?
    咱们刘姐姐自从变成花梦梦,还是第一次尝试这个体位,好家伙,不试不知道,一试真奇妙。
    人家陈大叔插了还没十几下,刘晓就又喷了,喷完之后是哆嗦,哆嗦了足有半分钟。
    “嗯嗯嗯!”
    刘晓是爽了,可是陈望岷还没s,等她抽完了,他又开始了激烈的扌由插。
    可是刚插了没多少下,刘晓又喷了,看来这个体位不适合咱们刘姐姐,她倒是高c佚起了,插的那个人受不了啊。
    就跟那缺了油泥的老钟表似的,一会儿一停,一会儿一停,影响情绪不是?
    于是陈望岷换了个姿势接茬来,这回也不玩什么g点什么九浅一深了,直接上快的深的猛的。
    刘晓闭眼嘤咛着,“唔,哈,嗯!”
    声音不大,但听在陈望岷耳朵里,却是说不出的舒服受用。
    好像那声波就是电流,沿着他的脊椎骨往上爬,酥酥麻麻的,爽快到了极致。
    终是再次爆发,他埋首在她颈间,压抑着嘶吼,“梦梦,求求你,别离开我!”
    63第六十五章
    醒来时屋里一片狼藉,陈望岷的军装扔得乱七八糟,刘晓的文胸则躺尸在房门上边,内裤甚至飞到了空调那头。
    是陈望岷先醒过来的,那时已经是下午两点,他宿醉又不知节制地艹干了一宿,头痛得仿佛快要裂开了。
    醒来时望着天花板,大叔还有几秒钟的茫然,但是怀里的女孩睡得那样香甜,那样安然,反倒让他迷惑了。
    是梦梦?昨晚我喝醉之后,和梦梦做ai了?
    这么说,那天见到刘晓的事,全都是他的臆想吗?
    老天,他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产生幻觉了?
    正寻思着,刘姐姐醒了,发现自己躺得挺舒服,抱枕也挺软乎。
    那能不舒服吗?那可是人肉抱枕,还是个跟刘德华长得巨像的帅大叔,不舒服简直没天理。
    “唔,唔嗯。”
    刘晓哼了两声,在他胸口蹭了蹭,准备接茬睡,她被这么狠艹了一宿,脸色居然更红润了。
    这叫什么?
    这就叫天赋异禀!
    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横批:不服不行。
    陈望岷望着刘晓,心中一阵悸动,是梦梦,她最喜欢像小猫一样,窝在他怀里睡觉。
    “梦梦。梦梦。”
    陈望岷低喃着亲吻她的额头,把她抱得更紧,这时刘晓也醒了,把眼睛睁开条缝儿,呆呆地看他。
    十秒钟后,刘姐姐才反应过来,自己又做了怎样一件惊世骇俗的事来。
    不是喝醉了吗?
    不是刘叔吗?
    怎么是他?完了完了,死定了!
    “啊!”
    刘晓倒是挺像只小猫的,但却是炸了毛的小野猫,急赤白脸地从陈望岷怀里挣出,钻进被子里就不出来了。
    倒把陈望岷给闪了一下,看着那团蠕动的被子,突然间特别想笑。
    “梦梦你怎么了?害羞了?”
    刘晓在被子里闷声道,“我不是花梦梦,你赶快走开!”
    陈望岷身体一僵,脸色也沉了下来,“你是刘晓?”
    刘姐姐心里乱极了,偏偏嘴上还不肯吃亏,“对,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就是刘晓!”
    怎么会这样?
    陈望岷捂住额头,也快怄死了,这个叫刘晓的陌生女人,占了梦梦的身体。
    他本该恨她怨她的,可是一想到她的惨死,是梦梦一手造成的,如今连真相都被篡改,也可怜的紧。
    都是喝酒惹的祸,该死,酗酒误事,以后绝不能再犯第二次了。
    陈望岷叹了口气,翻身下床,拾起自己的衣服,默然走了出去。
    刘晓在被子里捂了足有半个多小时,听外边老半天都没动静,才敢出来。
    哎,我说刘姐姐啊,瞧你这点出息吧,真是拿你没辙了。
    起了床,刘晓没别的感觉,就一个字,饿!
    哦对了,还有一个字,酸。
    腰酸,腿酸,脖子酸,哪儿哪儿都酸。
    不过呢,饿和酸比起来,还是饿更重要。身上那些暧昧的痕迹,她也顾不上了,套上件褂子就奔厨房了。
    当当当,两个汉堡下肚,刘晓感觉好多了,就是吃的时候有点激动,给噎着了。
    噎着的感觉是很难受的,噎过的人都知道,刘晓揉着脖子底下食道的位置,快憋死了。
    这时,旁边伸过来一只手,手里握了个杯子,杯子里边是凉白开。
    陈望岷神情淡漠地看着她,“喝点水。”
    刘晓心中一动,接过杯子,终于把食道里那块惹祸的食团,给咽了下去。
    “没事吧?”
    刘晓低着头,脸颊滚烫,胡乱摇了摇脑袋,“唔,没事了。”
    陈望岷看她那副紧张的德行,也说不清心里是怎么个感觉。
    “昨天的事,是我喝多了,你,没事吧?”
    刘晓心说不止你喝多了,我也没少喝,要不能把你当成刘叔吗?明明是完全不一样的气场,怎么就没认出来?
    “没事,没什么事,那我先……”
    刘晓边说边往外蹭,陈望岷眉头微蹙,沉声道,“等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陈大叔也是,说话就说话呗,你动什么手啊?你这一抓刘姐姐的手,差点把她臊死有没有?
    刘晓可能是上次被陈望岷掐着脖子险些憋死,到现在还害怕呐,转头怔怔地看着他,又惊又羞。
    陈望岷被她那双水雾滟怜的眼眸,弄得心烦意乱,该死,这不是梦梦的眼神,梦梦不会这样看他。
    “你不用怕我,我那天下手重了点,以后保证不会了。”
    刘晓一颗心跳的七上八下,就这么被他拉着手,来到了客厅。
    陈望岷松开手,给刘晓倒了杯水,缓缓说道,“你说的情况,我都查清楚了,确实是梦梦她害了你,把你的生活都打乱了,我替她向你道歉。”
    刘晓同志一向是吃软不吃硬,哪受得了陈大叔的这番话?那股憋屈劲儿,委屈劲儿,全都涌上来了。
    鼻子酸酸的,眼睛也湿了,小声音直发颤,“唔,你不用,跟我道歉的。”
    陈望岷胸口一阵紧缩,喉咙好像被堵住了,一时间,竟什么也说不出了。
    屋里一片诡异的静谧……
    64第六十六章
    你说这一幕得有多别扭,多矫情吧,一个四十岁的男人,一个内心二十八岁外表十九岁的女人。
    都不看对方,却又都眼中含泪,似乎有千言万语要跟对方说,但就是开不了口。
    陈望岷也对自己的反应有些诧异,本来他刚才已经打好了腹稿,可是现在,被她那泪眼汪汪的一搅和,愣是卡壳了。
    他难受,刘晓更难受,酒后乱忄生不说,还认错了人。
    尤其是早上在人家怀里醒来,还傻了吧唧地当了回鸵鸟玩。
    太丢脸了有没有?好想找块豆腐撞死,找根面条吊死!
    “你,你叫刘晓?”
    “是,我叫刘晓。”
    陈望岷沉吟了一会儿,又道,“刘晓,你看这样成不成,既然你现在已经进了梦梦的身体里,那就只能代替她好好活着。如果将来有一天,我找到了梦梦,你再把身体还给她。”
    刘晓听懵了,心里“咯噔”一下,怔怔地看向陈望岷,本来强忍住的泪水,终是夺出了眼眶。
    “把身体还给她?那我呢?到时候我去哪里?当游魂野鬼去吗?哼,你想的美!”
    刘姐姐发飙了,一把抹了眼泪,瞪着陈望岷,吼得威武极了。
    陈望岷压根就没想到她会突然间翻脸,而且还翻得这么彻底。
    “你别急,我只是说如果。”
    “如果个屁啊你!我告诉你,花梦梦她害死我,现在这一切都是她的报应,是她活该!你甭以为我多想进她这个破躯壳,都被一堆男人玩烂了,我才不稀罕!”
    刘晓好像特别激动,完全口没遮拦了,陈望岷那句让她归还身体的话,深深刺激了她。
    陈望岷也来了脾气,沉声道,“你说话客气点,梦梦说到底也不是什么坏孩子。”
    “哼,她电脑里有的是证据,有胆子你就去看看。看完了你再下定论,就会知道这些日子我都经历了什么破事。”
    话说到这份上,刘晓算是彻底放开了,什么都不怕了。
    什么东西?跟自己的闺女瞎搞,还t振振有词地让她还躯体?
    还个毛线啊还!我呸!
    我怎么就喝大了,被他给……给那个那个了,丢人都丢到姥姥家了!
    刘姐姐直到现在也没弄清楚陈望岷和花梦梦的关系,反正即使是养父,也够不正常的。
    总之这些高干子弟都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陈望岷被刘晓噎住了,他以前只知道花梦梦爱玩爱疯,但是具体怎么个疯法,他不清楚。
    听刘晓说得毫不含糊,如此笃定,他也迷惑了。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刘晓懒得去看陈望岷,心里烦闷地去开了门。
    刚一打开,她就被抱住了,而且抱得是出奇的瓷实。
    一张小白脸,一双桃花眼,不是许小爷是谁?
    得,混世魔王又出山了,他那病啊,来得猛,去得倒也快。
    刘晓正烦的厉害,一下被抱住,火就更大了,抬起膝盖就往上蹬。
    我早就说嘛,防狼三绝招刘姐姐都融会贯通了,这一招撩阴腿,简直都使绝了。
    “唔,梦梦你干嘛?你又踢我?我又没招你。”
    许长久这次学乖了,好像知道刘晓得踹他似的,往右一侧身给躲了开去,两条膀子却是牢牢挂在她身上。
    “你给我滚,放开我!”
    刘晓见撩阴腿失败,自己反倒被抱的更紧,有些气急败坏地吼道,“王八蛋,那天晚上怎么没淹死你?!”
    许长久现在脾气是真好,甚至可以用二皮脸来形容了,没辙,刘晓越骂他,他就越兴奋。
    难道丫天生就有被虐的潜质?只不过以前没遇见咱们刘姐姐,潜质没被激发出来而已。
    你瞧瞧他这幅赖皮样儿,看几秒就让人有抽他的欲~望。
    看几分钟就得想灭了他,看一小时就得真灭了他。
    “嘿嘿,梦梦,你别赶我走嘛,我知道你舍不得的,我那天晚上发烧,你不是还把我送医院了吗?可见你还是在乎我的!”
    “鬼才在乎你,真应该让你活活烧死,省得你老是阴魂不散。”
    许长久嬉皮笑脸地亲刘晓脸颊,低喘道,“唔,你才舍不得呐,你总是口是心非。”
    刘晓几乎怄个半死,心说这都什么跟什么嘛,怎么她反倒成口是心非了?
    就在两人腻乎的这会儿工夫,陈望岷已经走到大门口,把这一幕看了个满眼。
    也不知怎么回事,陈大叔感觉很不好受,仿佛心尖上被什么东西划过,不怎么疼,却透着冷。
    但是大叔就是大叔,很快就调整了情绪,微微笑道,“是小许呀,快进来坐坐。”
    65第六十七章
    许长久压根没想到陈望岷会在家,整个人一愣,胳膊也放松了,刘晓趁势一推,给许小爷来了个结结实实的屁股墩儿。
    “呵呵,陈叔你在家呀,那个,我来找梦梦玩,呵呵。”
    许长久揉着屁股窜起来,冲着陈望岷傻笑,内心深处,居然还有那么点紧张,那么点羞涩。
    哎呀,好不容易抱抱梦梦,还被未来老丈人给看见了。咱们身经百战的许小爷,头一次体会啥叫羞涩。
    陈望岷看看他,又看看刘晓,指了指沙发,“过来坐。”
    许长久屁颠屁颠地坐了过去,还一个劲冲刘晓飞眼,“哎,梦梦你也过来坐呀!”
    刘晓扶额望天翻白眼,“谁要跟你一起坐?你到底干嘛来了,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许长久望着刘晓,桃花眼里水波荡漾,满满的都是笑意。
    几天不见梦梦,她又变好看了,而且是越生气越好看。
    怎么就这么喜欢看她呢?跟着了魔似的。
    “我没什么事啊,就是想你了呗。”
    陈望岷一直浅浅笑着不说话,这时却接了他的话茬子,“小许呀,你是不是喜欢我们家梦梦?”
    许长久张着大嘴合不拢,再去瞅刘晓的时候,脸已经憋紫了,特别像茄子。
    “唔,嗯,我特喜欢梦梦,陈叔你的意思是?”
    刘晓一听见许长久说喜欢自己,心里“咯噔”一下,暗说不好。
    死人渣上次提过想结婚的事,不会这次当着陈望岷的面儿,再提一次吧?
    许人渣越来越膈应人,真想一脚踹死他。
    “我不喜欢你,你甭跟这自作多情,给我哪凉快儿哪呆着去儿。”
    刘晓拽着许长久的胳膊,把他往外推,陈望岷冷眼旁观,沉声说道,“小许,你也都听见了,梦梦她不喜欢你。天涯何处无芳草,你条件这么好,想找个称心的还不容易吗?”
    一番话说得是毫不含糊,毫不拖泥带水,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不止许长久呆了,刘晓也给懵了,但是很快就想明白了。
    是啊,他想把花梦梦的身体留在自己身边,以后找着花梦梦,就把她刘晓扫地出门。
    真是想的长远啊,她花梦梦死都死了,魂儿肯定早就灰飞烟灭了,我让你找,哼,找到死你也找不着,急死你!
    刘晓觉得自己的脾气是越来越大,尤其是一想到陈望岷还指望着找回花梦梦,跟她换身体,她简直都要气炸了。
    “哼,谁说我不喜欢他的?我跟谁在一起,你都管不着。”
    许长久本来吃了陈望岷一个大窝脖,被撅得直想吐血。听了刘晓的话,感动得都要哭了。
    他脑子也不会拐弯,他就完全没想过,花梦梦从前是绝不会这么跟陈望岷说话的。这简直要逆天了。
    “梦梦!”
    陈望岷面罩寒霜,就那么盯着刘晓,也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刘晓挽住许长久的胳膊,冲他甜甜一笑,“走,小久,咱俩出去玩去儿,你说上哪就上哪。”
    你瞅瞅,刘姐姐躯体回到十九岁,叛逆期也跟着回去了。
    许长久那个感动啊,眼眶都给湿了,一把攥住刘晓的手,点头如捣蒜。
    “嗯嗯,梦梦我什么都听你的。”
    “你跟这等我会儿,我换身衣服去儿!”
    “好。”
    当下刘晓瞥了陈望岷一眼,回她房间换衣服去也,许长久心潮澎湃,望着她的房门,呈深情款款状。
    陈望岷坐在沙发里,表面上看着风平浪静,其实心里已经刮起了十二级的狂风。
    该死,这个女人,居然敢这么对他说话?换做梦梦,一定不会的,真该死!
    亏他还觉得她很可怜,真是吃错药了。
    这样的念头只持续到刘晓和许长久走后,陈望岷打开花梦梦的电脑。
    那些忄生爱视频,就像是一把把锋利之极的刀子,割在他心口上,鲜血淋漓。
    原来自己宠爱了这么多年的女儿,竟然是……
    是他,太过惯着她,疼她,爱她,才害了她吗?
    陈望岷颓然躺倒在床~上,闭上眼睛,痛苦而绝望。
    凌威,我对不起你,你把孩子托付给我,我却对她做出那么禽兽不如的事。
    现在又把她的灵魂弄丢了,我究竟该怎么办才好?
    陈大叔这段就先写到这,让他好好反省一下,还是继续讲咱们刘姐姐。
    她和许长久刚出大院儿,就把他的臭爪子给甩开了。
    “梦梦,梦梦你又怎么了?”
    “躲我远点,死人渣!”
    “梦梦,你答应跟我去玩的,说假话小心鼻子变大葱。”
    刘晓站住脚步,鄙夷地瞪他,“你都多大了,幼不幼稚啊你?”
    许长久嘿嘿傻笑,把刘晓抱在怀里,当个宝贝儿似的看,怎么都看不够,“我幼稚也是因为喜欢你嘛!”
    刘晓也懒得挣扎了,扬头瞅着他,无奈了,“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你喜欢我哪啊?”
    “哪儿哪儿都喜欢!”
    许长久答得痛快极了,呆呆望着刘晓的小红嘴唇,心里痒痒的,好像有无数把刷子跟那挠来挠去。
    那股强大的吸引力,终于使他缓缓凑了过去,喘息着,低喃着,“梦梦,以前我对你不好,你原谅我,原谅我,好不好?”
    66第六十八章
    许长久说完,痴痴望着刘晓,小心翼翼,再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唇贴了上去。
    刘晓有机会躲开的,可不知为什么,她没有躲,似乎这样的许长久,她没法狠下心去推开他。
    他,其实,也是挺可怜的,从小没妈妈,爸爸又总打他,嗯,比我还可怜。
    许小爷可以举双手双脚发誓,他从没这样温柔地吻过一个人,甚至连舌头都没伸,就只是磨蹭嘴唇。
    可即使如此,他还是体会了过电的感觉,酥酥的,麻麻的,沿着经络散布到全身。
    何其舒爽,何其畅快……
    许长久模糊地想着,他一定是爱上梦梦了。
    爱,许长久赫然想到了爱这个字,自己个儿心里也是随之一颤。
    当唇瓣分开,刘晓的脸也红了,思绪早就乱成了一锅粥。
    怎么会这样?这不是把事情越弄越乱了吗?真该死!
    许长久胸口发涨,似乎有一肚子的话要对刘晓说,可是卡在喉咙里,硬是说不出。
    就在这时,许长久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拿出来一看,暗叫不好。
    是胡乐天的电话,他出来时千叮咛万嘱咐的,务必把花梦梦带回去见他。
    结果一看见刘晓,许小爷就把胡大爷的话给忘光了,彻底都扔脖子后头了。
    电话一响,也都想起来了,不禁出了一身的冷汗。
    “梦梦,我想起来了,我哥他住院了,想让你去看看他。”
    刘晓心里正乱着,怔了几秒才说,“住院了?他没事住院干嘛?吃饱了撑的啊。”
    “不是啊梦梦,就是那天你用开水泼我哥,把他烫着了,你忘了?”
    额,貌似还真有这么一回事,敢情没烫死他啊,真是祸害遗千年。
    刘晓的脸立即沉了下来,冷笑着说,“哼,我知道了,是不是我不去看他,他就要违反我们的约定,反正你们除了威胁,也不会别的了。”
    许长久压根不知道他们两人约定的是啥,可是既然刘晓这么说了,他也没法辩解,急得汗都下来了。
    “不是的梦梦,我哥他没这么说,他就是想见见你,没别的意思。”
    “哼,他想见我?我可不想见他。”
    许长久拘促地挠头,“你们俩到底有什么约定啊?不能告诉我吗?”
    刘晓磨牙,赏了他一记卫生眼,“告诉你?我怕吓死你!哼!”
    许长久被她那个凶巴巴的飞眼,弄得心跳加速,呼吸也为之一窒。
    这时,刘晓的手机响了,啊呀呀,是林正东。
    刘晓美滋滋地接了电话,那个笑容,在许长久看来,是那样耀眼,那样的炫目。
    “喂,东子。”
    三个字一出,许长久的那股腻歪劲头就烟消云散了。
    又是那个林正东,妈的阴魂不散啊,梦梦怎么就那么喜欢他?
    难道……梦梦就稀罕黑社会?怎么有这怪癖好?艹,要不老子也混黑社会去儿得了!
    再说刘晓接通手机,里面传来的,却不是林正东的声音,虽然没听出是谁,却有那么点熟悉。
    “花梦梦,东子出事了,现在只有你能救他。”
    刘晓脑袋里“轰轰”做响,一颗心都顶到了嗓子眼,什么意思?东子出事了?
    他会出什么事?天呐,不会是被别的黑社会,拿大片刀给砍了吧?
    刘晓晕乎乎地连回答都忘了,电话那头又开口了,居然也有些有气无力的。
    “我是莫然,我没骗你,东子真的出事了,我们俩现在,在……xx旅馆,你快点来。记住,你一个人来。”
    刘晓想起那个叫莫然的男人,觉得他虽然看着挺阴险挺流氓,但是事关林正东,他应该不会骗她。
    挂了手机,刘晓望着鼻子喷火的许长久,柔声道,“我有点事儿,你先去医院,我等会儿就到。”
    “你是不是去跟那个姓林的狗-杂-种见面?你就那么爱他?”
    许长久心里憋屈呀,吼完这句,眼睛都湿了,可是吼是吼了,也立马就后悔了。
    刘晓担心林正东,脸色自然好不到哪去,“哼,口口声声说喜欢我,结果还不是一不听你的,就满嘴炉灰渣子?”
    “我……”
    许长久被噎住,悔得肠子都青了,“我不是,我……”
    刘晓把头一甩,看他那副囧样,心里也有点别扭,“算了,怎么跟胡乐天说,你自己看着办吧,我走了。”
    刘晓说完,跑上路边拦车,许长久心中绞痛,却只能眼睁睁地看她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
    刘晓很快赶到了xx旅馆,门一打开,她就是一震。
    莫然的脸,惨白惨白的,一丁点血色都没有,整个人看起来,就跟被吸光了血,马上就要完蛋似的。
    “臭流氓,你怎么了?东子呢?”
    莫然捂着胸口,长长吸了口气,“你先进来再说,没人跟着你吧?”
    “没有,绝对没有。”
    进了屋,莫然拽住了刘晓的胳膊,凝望着她,眼睛居然红了。
    “东子被仇家下了很厉害的chun药,再不跟女人做ai,他就活不了了。我找了几个女人,他都不要,也不肯给你打电话。所以,所以你能不能,去救救他?”
    67第六十九章
    就是打死刘姐姐,她也想不到会是这么个情况啊。东子也中了春-药?
    莫然找她来,是为了让她给他解春-药?
    老天爷,要不要这么狗血喷头啊?
    刘晓懵了,但是面对莫然那张惨白却异常凝重的脸,却什么都说不出了。
    莫然都快急死了,俯下-身,扣住刘晓的肩膀,紧紧盯着她的眼睛,“花梦梦,你可不能忘恩负义,东子他对你有多好,你也不是不知道。他为了你,跟老爷子断了联系,连家都不要了。你被欺负的那次,都是我的主意,东子他毫不知情,只要你肯救他这一次,你杀了我都行!”
    刘晓愣愣的没能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可是一想到东子会死,会离开这个世界,她就无法淡定了。
    虽然一团混乱,可是有一个信念是坚定无疑的,那就是绝不能让东子死。
    东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她刘晓也不能活了。
    “东子在哪?”
    莫然激动地拉着刘晓的手,往里屋走,“东子就在里面,谢谢你,以后你有什么事儿,我拼了命也帮你。”
    刘晓就这么晕头转向地被他推进了房间,大床之上,林正东蜷缩成一团,微微颤栗着。
    刘晓鼻子一酸,眼泪“刷”的就下来了,走到床边,腿肚子都是软的。
    “东子?”
    林正东的神智似乎还没完全混乱,听见有人叫他,扬头看了过去。
    “是谁?”
    刘晓哭着扑到他身上,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林正东的脸色和莫然一样,白得吓人,刘晓模模糊糊地想,她上次中杜宇下的药,难道也是这幅鬼样子?
    林正东中的春~药,名叫醉合欢,是从苗疆一种毒蛇的毒液里提炼的,霸道之极。
    他能坚持到现在还没发疯,足以说明他的意志坚定,不容易被动摇。
    被仇家下了这种毒,林正东是宁愿自己活活憋死,也不愿意把刘晓牵累进来。
    林正东眼前一片灰蒙蒙的,看不真切,但他知道是刘晓到了,心里像打翻了调味瓶,什么滋味都占全了。
    “梦梦,你来干什么?走,给我走!”
    林正东嘶吼着推开刘晓,突然一阵天旋地转,重重栽了回去。
    “东子!”
    刘晓哭着扑回他怀里,牢牢抱住了他的腰,“你别赶我走,我哪也不去,你在哪我就在哪!”
    林正东闭着眼睛,睫毛不住颤抖,被渗出的泪水打湿,“你走,你走,我不想让你看见我这幅,不人不鬼的样子。”
    “我不走,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不走,你为什么不让我帮你?是不是嫌弃我,被那么多男人碰过?嫌我脏?”
    林正东愤然瞪大双眼,扣住刘晓的肩膀,哑声低吼,“你明明知道不是的,为什么还提那件事?那件事情在我心里是个死结,我一辈子都欠你的啊,梦梦,我没有办法原谅我自己,我是个没用的男人,连你都保护不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刘晓哭得满脸眼泪,可是她说不出话,只是一个劲的摇头。
    那件事,其实刘姐姐早就抛到脑后了,她也没想到林正东钻到牛角尖里还出不来了。
    “东子,你听我说,不管有多少人碰过我,我就只喜欢你,只在乎你!真的,我可以发誓,你相信我啊东子!”
    林正东怔住了,痴痴地望着刘晓,颤声道,“梦梦,你说的是真的吗?”
    “是真的,我发誓,我要是说了一句假话,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听刘晓说得如此决绝,林正东震动之极,伸手去捂她的嘴。
    “别这么说!”
    粗糙的大手,和柔软的唇瓣触碰在一起,两个人都是一颤。
    “梦梦,我不想,在这种情况下,欺负你……”
    刘晓透过泪雾看他,恍然想通了一件事,看来东子是不会主动的碰她的,他能忍到现在,一定痛苦到了极限。
    林正东的一张大手,仍捂在刘晓嘴唇上,她伸出舌尖,去舔他的手掌。
    “唔,东子,对我来说,和你做那件事,不算是欺负。”
    林正东的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掌心传来的触感,美妙绝伦,舒爽到了极点。
    “梦梦!”
    林正东再也克制不住,撤开右手,把刘晓死死压到了身下。
    吻她,不停地吻她,疯了一样地吻她。
    想要她,想要把她整个揉碎,嵌入自己的身体,保护她,不让任何人再去欺负她。
    被压抑的执念,终究破笼而出,形势凶猛,癫狂,痴迷,沉堕!
    林正东颤栗着,扯下刘晓左腿的裤子,他连衣服都没来得及脱,就拉开拉链,横冲直撞地要往里边顶。
    “啊!"
    68第七十章
    蜜-洞里明明已经微微湿润了,可刘晓仍然被他弄得很疼,只叫了一声,便死命咬住嘴唇,不肯再叫了。
    林正东却听见了,停止了一切动作,痴痴望着刘晓,“对不起梦梦,我不弄了。”
    刘晓笑着将腿盘上他的腰,眼波滟滟地看着他,“不,东子,我想要你进来,快点进来好吗?”
    这么个香艳的当景,哪个男人受得了?何况又是中了顶级春-药的林正东?
    这下再怎么温柔的中医师,也变身一只饿狼,彻底hold不住了。
    进去了,一下捅到底,热热的,紧紧的,像张小嘴,箍着他,锁着他,咬着他。
    “啊啊!东子!”
    “梦梦,我的好梦梦!我爱你!”
    刘晓在极度的痛处中,惊愕地怔住,爱?东子说的是这个字吗?
    东子爱我?
    他爱的是我?还是花梦梦?
    不,这都不重要了,此时此刻,和他连在一起的,是她刘晓。
    这个身体的主人,也是她刘晓。
    那么谁是本源,谁是替身,又有什么关系呢?
    反正花梦梦的魂魄,也不可能再回来了,即使回来,刘晓也不会把躯体再还给她。
    冥冥之中,一切早有定数,这就是她们的命,没人能够改变。
    刘晓就这么陡然间顿悟了,揽住林正东的背脊,吻着他火热的唇。
    “东子,抱我,抱紧我,我是你的。”
    林正东疯狂地顶撞着刘晓,发出野兽般的喘息,同时啃咬着她柔软的唇瓣。
    身体,处于极度的愉悦,心,却如刀割似的疼。
    这一场交~合,既疯魔,又诡异。
    刘晓双腿大张,承受着林正东的艹弄,泪水,沿着脸颊滑落。
    “唔,东子!东子!”
    林正东的眉头紧簇,崩溃地俯下-身,埋首在刘晓的颈间,发出痛苦的嘶吼。
    “梦梦!我不想这样!我真的不想这样!”
    刘晓疼得再也说不出话,因为林正东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几乎要把她的肚子捅穿了。
    做ai这种事,并不是用劲越大就越有感觉的,而是要找对了地方,选对了姿势才行。
    所以说,处-男不能要,技巧很重要。
    而林正东本身就是个刚刚脱离处男队伍的“伪”非处男,技巧压根就谈不上。
    再加上那个倒霉催的醉合欢,你想,那能好受得了吗?
    可怜咱们的刘姐姐,体验了一把愣头青的忄生爱,无比疼痛的忄生爱。
    第一次爆发的时候,林正东也流泪了,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明明不想那么凶狠地去对待刘晓,可是身体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陷在她最温暖的所在,舒服,是真舒服。可是心里难受,也是真难受。
    林正东是个深受中国古典文化影响的人,别看是个混黑社会的,可是人家孩子传统着呐。
    第一次被花梦梦勾上床,已经悔得肠子都青了。他一直都把做ai,当做一件很神圣的事,如果不是都爱着对方,就不能称之为做ai。
    那不就跟大马路上的狗啊猫啊一样了吗?想做就做,不分场合,人不是牲口,没感情怎么做的来?
    他林正东最不愿意做的,就是强迫刘晓,像现在这样,为了解除醉合欢的毒性,让她来跟自己上床,真是比杀了他还痛苦。
    虽然刘晓也说了她是自愿的,可总觉得是在亵渎他们之间的感情。
    所以林正东哭了,没出声音,就那么伏在刘晓身上,绝望地落下了泪。
    刘晓终于从持续的剧痛中解放,蓦然感觉脖子上一片温热,不由得心里一震。
    “东子?东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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