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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狠抿紧嘴巴从他身旁走过,但冷不防却被一只突然伸出来的手抓住臂膀。
    “等一下。”任威砉抓着他手臂,脸上带着三分认真,七分笑谵。“什么天大的笑话可以让你这张百年如一日的寒冰脸笑成那样?告诉我,也让我笑一笑好不好?”
    闻人狠毫不客气的手一抖便将他给甩开,打算像往常般对他视而不见,因为他知道像他这样的大忙人是没那么多时间可以老缠着他的。
    诚如他每次无功而返时说的话,“别以为我这么闲,陪老婆都没时间了……”
    只不过他老是搞不懂,既然没时间他干么还老是缠着他,而且据他所知,他不止缠他,连酷、冷、绝都跟他一样成了受害者,真不知道这家伙怎会没时间到这么“闲”。
    “等一下,闻人狠。”任威砉追上他叫道。
    闻人狠没理他。
    “喂,好不容易才觉得你像个人,你别这么快又恢复那副死样子好不好?”紧跟在他身边,任威砉半认真半调侃的说道。
    闻人狠依然未理他,回到佟琤所在的速食店外,他站在落地窗前,忍着笑研究她的新造型。
    老天,她怎么狠得下心把自己弄得又俗又土又丑呀?
    真是个天才!
    “喂,你在看什么?”注意到他愈来愈高扬的嘴角,随后跟来的任威砉终于忍不住的以手肘顶了顶他问。
    “你怎么还没走?”闻人狠瞄了他一眼。
    任威砉扬了扬眉毛,微笑道“难得见到你人性化的一面,我想留下来多看几眼。”
    闻人狠忍不住皱起眉头。
    任威砉却笑咧了嘴。“你在看什么这么好笑,快告诉我。”他一脸好奇的问。
    “走开。”
    “除非你告诉我你站在这里看什么,又有什么事这么好笑,能让你刚刚捧腹大笑?”
    见他一脸追根究底的表情,闻人狠终于忍不住沉下脸,怒意横生的朝他咬牙道“姓任的,如果你再……”
    “嘿,你在生气吗?”任威砉难以置信的瞪大双眼。
    他真的是愈来愈好奇了,在他出差的这半个月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然能让他有如此大的转变,这更是太神奇了!他一定要找出原因,说不定这对他想延揽他进小组的计划会有所帮助。
    “你走是不走?”闻人狠瞪着他道。
    任威砉像是吃了秤坨铁了心的摇头。
    “你刚刚在看什么?速食店里有你认识的人吗?”他探试的问道,同时将视线再度移向速食店,一个正推开门走出的怪异女人吸引了他的目光。
    “哇,你看那女人——唔……”
    闻人狠倏然出手,捂住他的嘴巴,还将他拖到停靠在路边的大货车后,然后小心翼翼的注视那怪女人的一举一动。
    咦咦咦,难道那怪女人就是他的目标?
    任威砉不可思议的忖度着,不过他仔细的研究了一下那怪女人,却觉得这可能性很大,因为光是她那一身不合年龄的穿着,就已经够让人捧腹大笑了,更别提她套着发箍绑马尾,和脸上那只有在僵尸片才看得到的僵尸妆。
    天啊,那女人该不会是精神异常者吧?这样也敢出来见人!这也难怪她会逗得闻人狠捧腹大笑了。
    “原来那就是你捧腹大笑的原因。”拿下他捂住他嘴巴的手,任威砉肯定的说道,不过他依然有丝不解,闻人狠干么要一直跟在那怪女人后面呀?
    “你认识她?”这是他惟一想得到的可能。
    闻人狠没理他。
    “你跟踪她做什么?”他旋即又问。
    闻人狠依然没理他。
    任威砉毫不意外的耸了耸肩。
    没关系,既然他不肯回答,他就用看的,反正他今天闲着也是闲着,老婆又要上班不能陪他。
    看着前方距他们不远的怪女人,再看看闻人狠,他忍不住扬起了嘴角。
    呵呵,好久没有这种期待的心情了,真是好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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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到与那对父子约定的地方,看着停在路边的宾士轿车,佟琤撇了撇唇角,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过去。
    “叩、叩。”走到车门边,她伸手轻敲了车窗两下。
    车内原本正在交谈的佟琤氏父子同时转头看她,只见他们俩张口结舌的瞪着她,一副被吓傻了的样子。
    佟琤愉快的差点哈哈大笑。
    连他们俩都是这种反应,想必那四十岁猪公的反应应该也不会差太多吧,她倒要看看面对这样的她,那猪公还会有想跟她上床的欲念?
    “你这是什么穿着扮相?”怒气冲冲的跨下车,佟国邦咆哮的朝她吼道。
    佟琤用一脸“我高兴怎样”的表情看着他。
    “你是故意的对不对?”从另外一个车门下车的佟汉生眯眼道。
    佟琤抬高下巴,回他一个“是又怎样”的表情。
    “你以为这样就能让对方打消念头?”佟汉生冷笑道。
    佟琤挑衅的瞪着他。
    “你以为我们真会任你胡来的以这个扮相去见人?”
    “我不换你又能拿我怎样?”佟琤毫无惧意的盯着他说。
    “我会让你乖乖的换下。”开口的是佟国邦,他的声音里清楚的透露出他的愤怒与无情。
    为了挽回张董的心意,他们彻夜未睡的守在医院里,结果却莫名其妙的被臭骂一顿,这口冤气教他至今依然怒火中烧。
    为了不让就要到手的财富飞了,他决定照原计划将人送过去,期盼能让张董改变心意,没想到这小贱人却故意丑化自己。
    他妈的,她真以为这样他就会放过她?
    她这辈子都别想!
    “你可以试试看。”佟琤挑衅的回道。
    佟国邦的神情像是想狠狠的甩她一巴掌,但他及时想到她现在是“货物”的身份,外观的美丑关系着一切,所以只有拚命的压下怒气。
    “上车。”他命令道。
    “跟我说地方,我自己会坐车过去。”佟琤动也不动的站在原地,她才不会让他们有机会帮她改头换面。
    “上车。”佟国邦脸红脖子粗的又说了一次。
    “不。”佟琤拒绝道。
    佟国邦顿时握紧了拳头。
    “难道你不在乎你丈夫成为无业游民?我想你应该没忘记,他的前途就取决在你的一念之间。”佟汉生突然开口说。
    闻言,佟琤顿时血色尽失。
    “我已经来了,你们就应该放过他,不该再找他的麻烦。”她瞪着他,义正词严的说道。
    “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们会放过他。”佟汉生说。
    既已夺回优势,佟国邦不再怒不可遏,脸上甚至还扬起了一抹得意的微笑。
    “卑鄙。”佟琤忍不住的咬牙道。
    “上车。”佟国邦倏然又沉下脸命令道。
    佟琤动也不动的僵站在原地。她不能上车,因为这样的装扮是她惟一仅存的一线生机,然而,她若不照做的话,闻人狠的前途又该怎么办?
    “上车。”
    最后她终于还是认命的抬起脚,准备坐上后座。
    “佟琤。”
    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声音止住了她的脚步,佟琤怀疑的转头,接着瞠大了双眼。
    闻人?!他怎会在这儿?
    “过来。”闻人狠朝她招手道。
    “我的天!”佟琤惊呼一声的转过身,背对着他。
    老天,她现在的扮相怎能让他看到?
    哪里有地方可以让她躲一下,她现在根本不能见他……
    一双坚定的手突然攫住她肩膀,温柔的将她转过身来面对他。
    “别费心躲了,因为我早已经看到了。”闻人狠望着她轻声说道,眼中则有着掩饰不住的笑意。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佟琤红着脸怯声问。
    他看着她,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却道“我不知道他们对你说了些什么,但是没有人可以威胁或者是左右我的前途。”
    说完,他将锐利而冷峻的目光射向佟琤氏父子,只儿后者在他冷冽的目光注视下忍不住轻颤的一下。
    谎言终于还是揭穿了。
    虽然眼前这男人年纪看起来并不大,但浑身所散发出来的气势却是那么的强悍,让人不由自主的萌生远离之意。
    他们终于知道张董的害怕是从何而来,而不管剁他手指的人是谁,眼前这男人一看就知道是他们惹不起的人。
    真是该死,他们当初怎会没发现这一点?
    现在才发现会不会太迟了?
    佟琤氏父子不约而同的伸手开车门,准备落路。
    “等一下。”
    倏然响起一句冷得让人打颤的声音,让他们俩同时僵住。
    “佟琤不爱看见你们,‘希望’两位能别再来烦她。”闻人狠看也不看他们的说,他正试着替她拿掉头发上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的发箍,然后解开她脑后勺的马尾。
    他喜欢她披散长发的样子,尤其是在床上,相当妩媚。
    佟琤呆呆的任他拆卸头上的发箍,心里却不断地想着同一个问题,他怎会跑到这儿来?
    “哈罗,小姐,你听得到我的话吗?请问你和闻人狠是什么关系?”始终跟在闻人狠身后的任威砉对佟琤挥了挥手,问道。
    因为知道闻人狠不可能会回答他的问题,所以他才会直接把目标放在佟琤身上。
    不过他这回可猜错了,因为闻人狠紧接着回答他的问题。
    “她是我的妻子。”
    “啊?!”
    任威砉当场傻眼,瞪着一反常态,脸上有着明显温柔表情的闻人狠,再看看站在他前方的怪女人,他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妻子?
    拜托,他没听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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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牵着沉默不语的佟琤回家,闻人狠并没有阻止一路上因好奇而聒噪不已的任威砉跟着他们,直到他们回到家,开了家门之后,他突如其来的迅速将大门关上,并且落了锁将他隔绝在门外。
    真是烦死人的家伙!
    “喂,闻人狠,开门呀,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也要进去耶,开门呀!”
    任威砉在门外大叫,门内的闻人狠却置若罔闻的牵着被他的说词吓着的佟琤走进佟琤的房间。
    见床上散乱的被单像是正在控诉她昨晚的恶行般,佟琤不由自主的抿起嘴巴,身体也紧绷了起来。
    感觉到她突然的紧绷,闻人狠随着她的目光停在那堆散乱的棉被上,但与她的反应相反,他的唇边勾勒出了一抹微笑。
    “抱歉,早上出门时没折被。”他微笑说。
    佟琤却像是突然被火烧到般的惊跳了一下。
    “你的朋友……”她浑身不自在的想顾左右而言他,但却被他打断。
    “别理他,久了他自然会走。”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她还能说什么?佟琤沉默的低着头,不再说话,但她可没忽视距她几尺外那昭然若揭的证据——她强犦他的证据。
    “你的身体还好吧?”闻人狠突然问道。
    闻言,佟琤微微僵了一下,尴尬的扯着嘴角道“我又没生病感冒,你怎会这样问?”
    “我指的是昨晚的事。”
    有如突然被扔进烤箱中,佟琤整个人都热了起来,脸颊上更是犹如煮熟的虾子般红烫得不得了。
    她低着头,绞着手。
    “我……昨晚我喝醉了,我……对不起。”她小声的说,声如蚊纳。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闻人狠说。
    佟琤慢慢地抬起头看他,不了解他的意思。为什么该说对不起的人是他,明明就是她强犦了他。
    “我不该在你喝醉酒时占你的便宜。”他蹙眉说,似乎对自己很不满。
    “不、不是的,是我,如果不是我……”她瞠大双眼叫道,又倏然的低下头,改以小声说“虽然我喝醉了,但是我清楚的记得自己昨晚对你做了什么。”
    “你记得?”闻人狠瞬间挑高了眉头。
    “嗯。”
    “每一件事?”
    她头低得不能再低。
    每一件。佟琤在心里哀号的答道,她真的很希望自己什么都不记得,可惜她记得一清二楚,包括她像只无尾熊般紧抱着他,不断在他身下扭动的羞耻举动。
    “包括一开始你伸手将我拉住,不让我走的事?”
    噢,天啊!让她死了吧!
    “那是你的本意吗?”闻人狠小心翼翼的问。
    佟琤始终低着头,根本说不出话。
    闻人狠伸手将她的下巴抬起,只见她涨红一张脸,眼光飘游不定,就是不敢看向他。他靠近她,近得让她的视线只能够停在他脸上。
    “那是你的本意吗?还是因为喝了酒才……”酒后乱性?他迫切的想知道答案。
    “是喝了酒、喝了酒的关系。”佟琤如临大赦般的叫道。
    她看着他,眼中闪着希望之光,希望这个理由可以让她脱罪,能让他原谅她,怎知他的表情却在瞬间一变,取而代之的竟是令人不寒而栗的怒气。
    我的天,他为什么这么生气?
    自我保护的直觉让她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以策安全,怎知她脚跟才刚移动,她的腰却被他的大手握住,接着整个人被他用力的抱住。
    “你的意思是说,昨晚你只是酒后乱性,跟我是谁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低头,几乎是咬牙切齿的盯着她说。
    “我……我没那么说。”佟琤有些被吓呆了。
    “是吗?”闻人狠的怒气丝毫没减退,他冷冷的瞪着她。
    该死的她,竟然告诉她她对他一点感觉、一点兴趣都没有,昨晚纯粹只是意外,倘若昨晚出现在她身旁的不是他而是别人的话,她也……
    可恶,真是气死他了!
    感觉腰上的压力愈来愈大,佟琤不舒服地挣扎了一下,却完全动弹不得。她伸手抵住他胸口,抬起头看他,眼中充满了不能理解的迷惑。
    “你为什么要这么生气?如果是因为昨晚我所做的事,对不起,我跟你道歉。”
    “你真的想气死我?”
    “我……”
    佟琤才开口,双唇却突然被他吻住,她愕然的瞠大了双眼,瞪着近在咫尺的他。
    怒气让闻人狠失去理智,他含住她的双唇,以最狂热的激|情,放肆的狂吻着她,这个可恶、可恨又可爱的女人,他到底该拿她怎么办呢?
    突然遭受狂吻,佟琤惊得忘了要抵抗。
    而因怒气而失去理智的闻人狠,在接触到她柔嫩的香唇,汲取到她口中的甜美甘露后,欲望更是一发不可收拾的炸开,他双手一紧,瞬间将她打横的抱起,然后丢上床。
    顺长的身躯在瞬间覆上她的,他的吻紧接着贴上她的唇,霸道却又隐含着温柔的双手游移在她柔软而美好的身体,然后慢慢一件件的剥开她身上的束缚。
    当他的大掌覆盖住她胸前的浑圆,佟琤再也忍不住的全身一颤,接着发出娇吟的喘息声,在他身下颤抖着。
    理智随着欲望被挑起而流失,佟琤根本忘了事情怎会到这个地步,更忘了该有的挣扎,她伸出双手紧紧的拥抱着他,任他带领她再尝欢愉的滋味。
    夜晚慢慢降临。
    第十章
    “叮咚、叮咚。”
    门外的电铃声扰得激|情过后,想稍微享受一下爱人在怀的滋味的闻人狠怒气横生。
    该死的任威砉,难道他从没读过书,不懂得什么叫适可而止吗?
    真是该死!
    低头看着因累极而沉睡在他怀中的佟琤,闻人狠眼中尽是一片温柔的爱意,这回她可没喝酒,对于他的拥抱却没有任何抵抗,他倒要看看她该如何向他解释这一切。
    唇瓣不由自主的勾起一抹笑,闻人狠意外的发现自己竟然学会跟女人耍心机。
    真是神奇,以往的他只懂得布署、计划,待一切有了十成的把握之后,只需动手杀人便成,根本就不需要浪费时间、精力去耍心机与人纠缠,而现在,他却破了例,为他所深爱的女人。
    闻人狠的心被温柔充斥着,凝望着她的眼眸中尽是甜美,而耳边却依然传来不绝于耳的铃声——
    “叮咚、叮咚……”
    眉头紧蹙了起来,闻人狠再也忍受不了那嚣张的电铃声,因为它有可能将会吵醒怀中的她。
    他小心翼翼的抽回让她当枕头的手臂,轻柔的替她盖上被后,这才起身穿上衣服走出房间。
    “刷”一声拉开大门,站在门外的人让原本怒目相向的他顿时傻了眼。
    “哈罗,狠,听说你结婚了,我们是来恭喜你的。”宇文绝笑嘻嘻的朝他招呼道,率先越过他走进屋内。
    “恭禧。”赫连酷接着说,同时越过他也进了大门。
    而司空冷则一如往常般冷冷的朝他点了个头,什么也没说的就进屋去,不过在越过他的同时,意外的伸手在他肩上轻拍了一下,像是在心里对他说恭禧。
    接下来开口的是鲍擎天,他轻笑的说“真难得看到你也有说不出话的时候。”
    闻声,闻人狠愕然的将目光移向站在最后方,犹如连体婴般黏在一起的两人身上。
    怎么连他们也都来了?
    “狠,听说你结婚了,是真的吗?你怎么都没告诉我们?”
    被鲍擎天搂在身侧的鞠璇兴奋的盯着闻人狠道,自从前一阵子他每天出现在她家之后,他们就混熟了。
    “进屋再讲,刚刚在这里也站了满久的。”鲍擎天对爱妻说,随即搂着她朝屋内走去,甚至还嫌闻人狠挡路而将他推抵到门板上去。
    闻人狠不只傻眼,简直整个人都呆了。
    他们怎会不约而同的全都跑到这里来!
    不用猜想,他也知道这一切都是任威砉那混蛋搞的鬼。
    下次若让他碰见,他非拆了他的骨头不可!
    深吸了几口气,他关上大门转身走进客厅面对众人。
    “如果你们是想来看我老婆的话,对不起,她已经睡了。”他面无表情的看着众人说,送客的态度非常明显。
    “这么早就睡?”鞠璇忧心的蹙起眉头道,接着又喃喃自语,“听任威砉说她的身体不太健康,原来是真的。”
    闻人狠在瞬间皱起眉头,但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宇文绝已接口道。
    “身体不健康?怎么我听他说她脑袋不太正常?”
    “我听到的跟你一样。”赫连酷说。
    “冷呢?”
    司空冷轻点了一下头。
    “三比一,我们赢了。”宇文绝朝鞠璇微笑道,然后转向闻人狠确认道“狠,你老婆脑袋是不是真的不太正常?”
    “我要杀了他。”闻人狠顿时咬牙的迸声道。
    鲍擎天忍不住轻笑出声。“为了破除谣言,我看你还是乖乖地把老婆请出来,让我们见上一面吧。”他很好奇能撼动他心的是怎样的一个女人。
    像他们这种人,并不容易交心,而一旦交心绝对是一辈子。
    “佟琤她很正常。”闻人狠看着他们说。
    “会嫁给你便不可能算得上正常。”鲍擎天若有所思的说。
    “老大,你在说你老婆不正常吗?”闻人狠不悦的眯眼道,他们都属于同一类人。
    “没错,她很迷糊。”鲍擎天毫不介意的搂着爱妻微笑说。
    鞠璇不悦的用手肘撞了他一下。
    “你的她呢?”鲍擎天毫不在意老婆像是在替他搔痒的动作,好奇的问道。
    闻人狠知道他并不是在亏他,只是纯粹好奇而已,好奇是怎样的一个女人牵动他自以为早已失去的心。
    他不由自主轻轻地扬起嘴角,微微地笑了。
    “她反应很迟顿。”他开口说。
    对于他倾注在她身上所有的温柔与爱意,竟然不知不觉,可是也许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会倾注更多的温柔与爱到她身上。
    “真是奇怪,为什么你们总是喜欢挑有毛病的女人来爱呢?”宇文绝忍不住开口道。
    “喂,你说什么,谁有毛病?”鞠翰霍然朝他瞪眼道,真是一点礼貌都不懂的家伙!
    “迷糊难道不是毛病?”宇文绝微笑问。
    “你才有毛病呢!”鞠簸决定不再理他。
    “天下间没有十全十美的人,而我老婆九全十美,已算得上是人间少有了,能娶到她是我的幸运。”鲍擎天安慰的抚了抚她脸颊,微微一笑的开口道。
    闻言,鞠璇立刻朝他露出一个足以倾城的灿烂笑容。
    闻人狠看着他,心里突然有种心有戚戚焉的感觉。虽然是误打误撞,能遇见佟琤甚至于娶了她,的确是他的幸运。
    宇文绝顿时做了一个大鬼脸。“拜托,老大,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讲甜言蜜语了?有点恶心耶。”
    鲍擎天笑了笑没有说话。
    “狠,你老婆也是十全九美的女人吗?叫出来让我们看一下嘛。”字文绝将目光转向闻人狠。
    “我说了她在睡觉。”闻人狠皱眉道。
    “我想她已经醒了。”
    一旁的赫连酷突然开口道,他的目光凝聚在偷偷被拉开一些缝隙的门房上。
    闻人狠随他目光看向那门,只听房门突然发出砰的一声关了起来。
    “她醒了。”宇文绝得意的说。
    闻人狠没理他,迅速地走向那扇房门,敲了敲门。
    “佟琤?”他叫道,见房内没有应声,他毫不犹豫的开门进入。
    房内,佟琤装死的躺在床上动也不敢动一下,但完整穿在她身上的衣服却泄了底。
    “我知道你醒了。”闻人狠落坐在她身旁的床铺上,柔声的开口道。
    佟琤依然紧张的完全不敢动,在经过刚刚的事之后,她该如何面对他?
    昨晚的事她或许可以推说是醉酒,那么刚刚呢?她甚至于连做做样子的抵抗一下都没有。
    天,他会怎样想她?怎样看她?以后又该如何相处?
    佟琤尴尬的连呼吸都觉得困难,但她知道自己不可能一辈子做个缩头乌龟躲在被窝里,怎么办?
    佟琤绞尽脑汁的想,但一个轻如蝉翼的触碰忽然落在她唇上,吓得她瞬间瞠大了双眼。
    “原来睡美人真的需要王子的亲吻才会睁开双眼。”闻人狠悬在她身上,双眼盈满笑意的凝视着她,开玩笑道。
    佟琤的脸颊一下子就烫红了起来,她瞪着他,不知所措。
    “你……”
    她尝试着开口,但闻人狠却忽然伸手轻轻压在她的唇上,不让她说话。她不解的看着他。
    “你今天有喝酒吗?”他莫名其妙的问道。
    佟琤眨了眨眼,脸上倏然出现一道迷惑,他怎么突然问这个?
    “你今天有喝酒吗,嗯?”他轻抚着她柔嫩的红唇,再次柔声问道。
    他的神情和举动让她的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佟琤忽然觉得呼吸困难,就像快要窒息一样。
    她急促的呼吸,连忙对他摇头,回答了他的问题,只求他别再继续折磨她。
    满意的笑容跃上闻人狠微扬的嘴角,他凝视着有些无助的嫣红小脸,爱煞的倾身亲吻了她一下。
    佟琤再度吓得双眼瞠睁。
    “既然没喝酒,那么这一次你就不能再推说是酒后乱性了吧。”他凝视着她受惊吓的双眼,轻快地对她说道。
    她无言的看着他。
    “或者,你这回想说,是劫后余生让你暂时又失去了理智?”
    佟琤依然反应迟顿的看着他,慢慢地,他说的话终于传进她脑袋,希望之光瞬间闪过她双眸,她开口欲言,却被他警告的打断。
    “你最好别跟我说是。”
    她瞠口结舌的看他,怀疑他怎么会知道她想说什么。
    “否则的话,我会让你一直待在床上,直到你肯承认为止。”
    什么,他刚刚说了什么?一直待在床上?那是什么意思?还有,他要她承认什么?她做了什么吗?
    “跟我zuo爱的理由。”闻人狠一点也不含糊,直截了当的回答她眼中的疑问。
    火烧的热烫在刹那间迅速席卷佟琤的脸,她羞愧的闭上双眼,不敢再看他。
    拜托,他怎么能这么容易就能说出那两个字?
    zuo爱……噢,天啊!
    闻人狠不让她逃避,在倾身亲吻诱惑却依然无法令她睁开双眼来看他时,他直接将手伸进被窝,覆在她极为敏感的胸部上,而她果真如预期般的猛然睁大了双眼。
    “你不打算给我一个理由吗?”他凝视着她的双眼问,并在心中发誓他今天非听到他想听到的话不可。昨晚她是喝醉了,所以对于她热情的反应,他一直不敢妄下断语,可是刚刚那一次就不一样了,滴酒未沾的她依然对他反应热烈。
    所以,他压根儿不相信她对他没感觉,相反的,他觉得她根本已经爱上他,就像他爱她一样。
    只不过为什么她不肯承认?
    “爱上我有这么可怕吗?”他想着想着,不知不觉的冲口说道。
    “你……你……”佟琤被吓得瞠大了双眼,口吃的说不出话,他怎么会知道她爱上他了?
    她的反应犹如让闻人狠吃了一颗定心丸一样,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爱上我有这么可怕吗?为什么你不敢承认?”他微笑问,伸手轻抚她被吓坏的脸。柔柔水水的感觉,他想他以后一定会迷上这动作。
    他脸上温柔的微笑有镇定人心的效果,佟琤慢慢地冷静了下来,她看着他,眼中的神情复杂,最后她慢慢地摇头否认一切。
    “为什么摇头?”闻人狠看着她问,怎知回应他的声音竟从房门口飘来。
    “也许她是在告诉你,她根本就不爱你,要你别自作多情。”
    字文绝的头从房门口的缝隙中露了出来,另外还有四个人。
    闻人狠难以置信的瞪大了双眼,“你们……”
    “我们不是故意要跑来偷听偷看的,是你一进来就忘了我们的存在。”宇文绝先发制人的说,说完之后还大咧咧的推开房门,走进房内。
    “她就是你老婆?嗯,长得不错,不过任威砉似乎也没说错。”宇文绝看着一脸呆相的佟琤说,意思就是指她脑袋似乎真的不太正常。
    闻人狠倏然投给他凌厉的一眼。
    “狠,你是不是该替我们介绍一下?”鲍擎天微笑道。
    “到客厅去。”闻人狠说。
    众人无异议的立刻转身朝门外走去,只除了宇文绝。
    “一起走呀。”他看着并未有起身动作的闻人狠道。
    “等我们谈完话,我自然会去。”他说。
    宇文绝顿时翻了个大白眼,他就知道。“谈完话?意思就是要等她承认说爱你之后就对了?”
    闻人狠默认。
    “如果她死都不承认,那我们岂不是要在外面等一辈子?”
    闻人狠倏然皱起眉头瞪他。
    “她不会不承认的,只要你先开口说,她就一定会说的。”鞠级忽然折返保证的说道。
    闻人狠怀疑的看着她,又转头看向佟琤,她正一脸阴暗不定的看着他。
    “如果我告诉你说我爱你,你就愿意承认你爱我吗?”他认真的凝望着她问,却让在场其他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哪有人这样问的,他就不会直截了当的说‘我爱你’三个字吗?”鞠璇忍不住对老公抱怨道,标准的黄帝不急急死太监。
    “我爱你。”
    像是听到鞠璇的抱怨,闻人狠立刻将这三个字说出口,他目不转睛的凝视着佟琤,眼中燃烧的炽热足以让整个房间燃烧起来。
    “哇,不知道为什么这里突然变得好热,我要到外面去。”宇文绝一边用手扇风,一边朝房门外走去,而鞠璇也默契十足的离开。
    闲杂人等一走,房内顿时沉静下来。
    佟琤耳边充满了自己的心跳声,它们跳得又快又急,活似要跳出她胸口一样。
    他说爱她是真的吗?
    “你没话对我说吗?”闻人狠等不及的问。
    “你说的是真的吗?”佟琤的声音低哑。
    “字字真心,句句肺腑。”他轻轻的捧起她的脸道。
    一阵战栗窜过佟琤的身体,让她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接着她的泪水突如其来的冒了出来,迅速滑下她的脸。
    “怎么了?”闻人狠有些不知所措,他看着她紧张的问道。
    “我也是。”
    “啊?”
    “我也爱你。”她目不转睛的望着他,笑着流泪说。
    时间似乎冻结住了,闻人狠先是呆若木鸡的看着她,接着将她紧紧压在身下,炽热浓烈的狂吻她。
    这下子,可以预见的是,外头的人得等上一段时间了。
    尾声
    “这是怎么一回事?”
    格氏企业会议室内响起一声如雷般的怒吼,震得参加会议的人面无血色。
    围坐在椭圆形桌边的男人,一个个像是断了脖子般的抬不起头来,他们一方面害怕面对盛怒的老板,一方面则是惭愧不已。
    “说话啊,你们全哑了呀!”佟国邦怒不可遏的吼道。
    他简直不敢相信,不过两个月的时间,公司营利竟然急转直下而股票则从原本的一百块掉到了三十块不到。
    他简直不敢相信!
    “说话呀!会计经理,你说!”他点名道。
    会计经理低着头无话可说。
    “业务经理?”
    业务经理同样沉默不语。
    “他妈的,你们全是死人呀?我养你们这群废物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公司出了这么大的问题,你们竟然连一句话、一个原因都说不出来,你们说话呀!”堵国邦怒发冲冠的大摔报表。
    他真的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他一定是在做梦!
    “报……报告董事长。”一个颤抖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佟国邦怒气冲冲将视线射向开口之人。
    “属下曾经亲自去拜访突然与我们断绝往来的公司,他们告诉属下说……”他突然吞吐了起来。
    “说什么?”佟国邦硬声问。
    “说董事长曾经得罪他们的老板,所以他们老板才会拒绝与我们公司往来。”
    “是哪一家公司这么说的?”他怒声道。
    “是汉方……”
    “汉方?我什么时候得罪过秦董了?”佟国邦倏然打断他道。
    “董事长,我话还没说完。”
    “你还有什么废话?”
    “除了汉方之外,还有元达、清库、台扬……”
    “等一下,你是不是在开我玩笑?”
    “属下不敢。还有,汉方的老板已经换人了,不再是秦董。”
    “什么?!”
    “还有元达、清库、台扬等也一样,老板都换人了,听说他姓闻人。”
    闻言,佟国邦瞠大了双眼,“你刚刚说什么?姓什么?”
    “闻人,听说好像叫做闻人狠。”
    佟国邦脸色瞬间刷白,他有如虚脱般的跌进椅中,“闻人……闻人狠……”
    “爸,这个名字不是……”佟汉生一脸惊骇的看向父亲。
    闻人狠,佟琤结婚的对象。这怎么可能?那个男人怎么可能会有钱买下这么多家公司?还在短短两个月之内成就这些事?
    不,不可能的。
    可是一切事实俱在……
    天啊,他们到底惹上了什么麻烦?那个男人又是什么来历?
    谁来告诉他?
    —本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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