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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贝的样子,也甚是欢喜。“你呀,一向伶牙利齿,连一支笔,也能说出一大堆道理。”
    绾鸥将笔放在手上转动,掠,你可知道,我就是靠伶牙利齿作为吃饭赚钱的工具。
    “坚不可摧的毁灭之墙就这样没了,我们都可以去申请吉尼斯世界记录了。”绾鸥笑道。
    独孤掠显然没听过,眉头一皱“吉尼斯世界记录?做什么的?”
    绾鸥眨了眨眼睛“据说是一家专业权威验证机构,具体做什么我也不清楚,反正连一个城市的人多都可以上榜,何况我们这种既需要智力还需要体力的呢!”
    也不管他听不听得懂,绾鸥像个二百四加十一样叽叽喳喳的给他解释,却被他打横抱在怀中在一片水晶碎片波及不到的地方坐下来,不由分说的脱下她的鞋子,用手触摸着她血肉模糊的脚板底。“以后不准再这样。”
    听着他冷酷又霸道的训斥,绾鸥扁了扁嘴“你还不是一样。”
    绿眸一瞪,他的手指极轻极轻的在她的伤口上划过,像是划过最珍爱的宝贝,在他的幽绿幽绿的眼眸里,她就是他的全世界。
    抚摸着她圆润而饱满的脚趾,那修长的大手抚过之处,引起她一阵颤栗,想缩回放在他大手中的双脚,却被他紧紧的钳住脚踝。“没有我的允许,你哪里都不能受伤。”
    “那我要受伤之前打个报告给你审批行不行?”绾鸥被他专注的神情盯得红了脸,可还不忘俏皮。
    “好!”男人一点也不幽默的道。“你敢再受伤,我会让你好看。”
    “我本来就很好看了,你还要我好看?”绾鸥任他为她精心的穿好鞋子,嬉笑道。
    独孤掠怒笑道“你知道我有很多种让你好看的办法,你最想要哪种?”
    看着他绿眸里升起的疼爱和欲望,绾鸥捶打着他的双肩“掠你好坏,我不跟你说了。”
    那似怒非怒的红唇翘得高高的像是在邀请,独孤掠大手一用力托起她的头,手指插入她黑似瀑布的秀发之中,然后狠狠地、狠狠地吻了下去。
    万劫不复情(四)
    但是,在碰到她的红唇时,却是极轻极轻的含着她,像春风含着雨露,像日月滑过星辰。
    绾鸥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睛大大的望着他,危情时刻,他还来个甜蜜上演,这人,知不知道什么叫做节制?
    沉醉在他温柔的梦里,两只小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咯咯”的铁链声忽然响起,在安静的通道里格外刺耳。
    被迫打断的亲吻,令独孤掠火冒三丈,“走!”他揽在她的腰上,提气飞奔。
    看着他像风沙里的胡杨一样挺拔,也俊美如游云下的明月,绾鸥满足的缩在他的怀里。
    刚好独孤掠低下头,捏捏她的脸,继而笑出来,声音低低哑哑“好漂亮的红色。”
    她看看他,他俊美的脸庞上也因为快乐而染上了迷人红晕,绾鸥拿手指戳戳他的脸“你也是。”声音居然也是哑的。
    独孤掠笑,用直挺的鼻梁亲昵地顶顶她的小鼻头,叹息“真想去宰了他。”
    宰了他?
    月光照进古堡,没有了透明晶莹的水晶墙,周围显得一片黑暗。
    独孤掠的绿眸在夜色里,像狼眼一样,目及之处的视力范围全都映得清清楚楚。
    绾鸥猛然转头,独孤掠已经推开一扇厚实的石门,仿佛能感应到他的目光,他的目光充满疑惑,这应该不属于独孤掠的目光,但却分明出现在了独孤掠的脸上,这种感觉令人纳闷,绾鸥又向他靠紧了些。
    无声无息地推开这一道石门,绾鸥望过去一片漆黑的,在微弱的亮光下仿佛是身在地狱般的炼狱里,望着那让人心脏重重抽痛的画面。这种只有神话传说中的地方,现在竟然出现在古堡内。
    没有亮光,没有温暖,有的只是浓重的喘息声,有的只是压抑的低泣声,有的只是……一个四肢上着锁链,被绑住,与世人隔绝开来,独自在此地痛苦哀鸣的“困兽”……
    这样的情境,太凄绝也太寂寞。
    “救……命……”发现自己的藏身之地有外人进入,原本蹲跪在地上的困兽抬起头,发出一声渴望至极的低吼。
    听着那气息粗重的低吼,绾鸥吓了一跳,君岫寒竟然将人围困在毁灭之墙下,若不是强大如独孤掠,眼前的这只“困兽”怕是一辈子都难见天日了吧。
    “你是谁?为何被困在此?”独孤掠将绾鸥护在身后,打量着他。
    光线很暗,独孤掠点起火折子,背后的绾鸥拼命眨着眼睛想看清楚。她不具备夜里视物的能力,看着眼前朦胧的景象更能引起恐怖的想象。
    “不……”当火光亮起,茫然的看着独孤掠,然后再将视线转到绾鸥身上,赤紅的眼珠像是秋天的紅楓,可却还是看清楚了绾鸥的面容。忽然困兽身子一僵,立即转过头去,口中流泄出令人闻之落泪的痛苦低吼。
    “掠,你救救他吧!他好可怜呀!”绾鸥不明所以,但看到这样的景象也实在是惨不忍睹。
    独孤掠将她揽在怀中,“你不怕他是坏人?”
    “被君岫寒困在这里,肯定不是什么坏人。”绾鸥决定用排除法。
    独孤掠没有作声,拥着绾鸥只是静静地走到困兽身前,望着他的四肢因激动抗拒而被锁链磨得鲜血淋漓。
    他有过抗争,有过试图逃出的念头,但直到现在还是被困在这里。但是,为什么?他不肯说。
    绾鸥低下身子,尽管眼前的情景如此诡谲骇人,但她依然看着他,一瞬也不瞬地静静地看着他。
    一股热源流淌,每次在这个时候,就是铿在“作怪”了,她知道,眼前的困兽肯定和铿有关,但有什么关系,铿也没有说。
    “不……”她的目光令困兽再也受不住,他发狂地咆哮悲吼,激动地拉扯着锁链,赤红的双眸流出赤红的泪。
    不,不要这样看着他,不要!
    困兽的身子在滴血,他的心也在滴血……
    “他认得你!”独孤掠扶着绾鸥的肩膀,慢慢的说。
    绾鸥点点头“好像是……可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独孤掠伸出手摸了摸铁链,手臂粗的铁链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囚牢里已经风化,“他在这里的时候,你恐怕还没有出世……”
    “这么久了……”绾鸥不禁心中一痛。
    像他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居然在这里活了二十多年这久,需要多大的勇气。
    “君岫寒真不是人!”听着那人世间最凄苦的悲鸣,绾鸥恨恨地说道。
    要处罚一个人,最悲惨的就是让他过得生不如死、生不如死!而君岫寒就是这方面的高手,竟然将他埋在毁灭之墙下,埋在荒无人烟的古堡内,让他死不了,却又活不成。
    “你们走……”在绾鸥的注视下,本就苦苦支撑着最后一丝理性的困兽,终于彻底发狂了!
    绾鸥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吼吓得跌坐在地上,独孤掠将她拉起来护在怀里。“我不管你是谁?你辜负了绾鸥的一片好心,最后问你一次,你是谁?若不说,我们就走了。”
    “绾鸥……绾……鸥……”困兽慢慢的念着这两个字,像是用了极大的力气,才从喉腔里蹦了出来。
    “你在叫我是吗?”绾鸥见他一直说话口词不清,但在叫她时却是非常清晰也非常用力的叫了出来。他可能因为长时间没有说话,渐渐丧失了语言能力。
    “你别看掠他凶巴巴的样子,其实他是一个好人,天底下最好的男人!”不知道为什么,绾鸥会跟他这样解释。
    困兽眼睛一亮,“走……走……”转眼又闭上了眼睛。
    “真的不用我们救吗?”绾鸥非常有耐心的再次确认。
    万劫不复情(五)
    困兽没有说话,也不再挣扎,只是平静的点了点头。
    “掠……你看……这……”绾鸥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独孤掠望了一眼困兽正对面的画像,那是一个婀娜多姿的女子,经过岁月的侵蚀,依然风姿绰约美丽动人,“小玩偶,你看,是不是很熟悉?”
    绾鸥顺着他指的方向,“好美丽呀!为什么她的眼睛空洞无神?”说完拿出她的神笔“唰唰”两下,画龙还需点睛,何况是大美女呢!
    像两粒黑钻石镶嵌进黑眸里,经过她这一添加的眼神,整幅画像是活过来了一样,闪动着钻石般的光芒望向了跪在地上的困兽。
    “既然他不要我们打扰他,那我们就走吧!有一些人,他们需要自己的活法。”独孤掠看着她未经人家允许就画了一对眼睛,便抱着她往外走。
    生活在一片毫无时间的废墟中,她无法想象一种卑微的命运的降临将会产生怎样灾难性的后果。有没有人说过,在你说自己已经死亡后还会记得那些痛苦的挣扎。
    她不知道他曾经有过怎样的痛苦,但是这一刻,她依偎在独孤掠的胸怀,作了一个重要的决定,从此不再一个人走!
    无论天气晴朗,还是阴雨绵绵;无论是战火纷飞,还是太平盛世;无论是权益争斗,还是无欲无求。
    她——
    都愿意陪在他的身边。
    再次见到天上的月光时,已经是冷残挖通了整个古堡,他们在月光下挥汗如雨,坚持一个坚定的信念,王爷和绾妃近在咫尺。
    冷残说,君岫寒已经从另外的机关中逃跑,他们搜遍了整个古堡,都没有了君岫寒的影子。
    “让他去吧!到时候旧帐新帐一起算。”独孤掠转身就走。
    绾鸥舒服的靠在他的怀里,赶忙补充了一句“还要算上利息。”
    ※※※※※※※※※※※※※※※※※※※※
    回到御狼王府,天色已经差不多亮了。
    独孤掠为绾鸥清理了脚板底的伤口,并作了处理。“现在回床上去休息!”
    “你去哪里呀?”绾鸥抬头问他。
    “我去皇兄那处理一下那些使臣的问题。你脚底伤了,不宜走动,有什么事叫程洛帮你。”独孤掠说道。
    绾鸥笑道“好啊!”
    独孤掠转身出门,不多时,程洛进了来。“程洛见过绾妃。”
    “别行礼了,这么生疏的。”绾鸥招了招手,叫他过来。
    她跟程洛比较谈得来,因为程洛对古物有研究,对新鲜事物也非常好奇,冷残太严肃太古板,虽然是一个非常好的侍卫,可平时里,绾鸥宁愿去找程洛,因为她经常要的东西,程洛基本上都会造出来给她用。
    “绾妃在写字啊!”程洛拿起其中一幅来看。“你看我带了什么来?”
    绾鸥正在用毛笔写字,停下来看他“你怎么知道我需要这个?”
    “王爷交待的!”程洛将研好的墨摆在书桌上,“说是绾妃有一支神笔要试呢!”
    绾欧将昨晚的笔拿给他看,“不是赝品吧!”
    “这就是在毁灭之墙里的那支神笔?”程洛很是高兴,拿着笔左瞧右瞧。“确实是珍品。”
    绾鸥得意的笑道“给我一支神笔,我可以撬开神殿。比起阿基米德说过,给我一个支点我可以撬起地球。要现实多了。”
    “什么是地球……”
    “地球就是……”
    “什么是支点……”
    “哦……支点就是……”
    “什么是……”
    “……就是……”
    两人一直聊着聊着,越聊越有劲头,丝毫不知道有人进了来。
    “什么是不听话?”一张俊美无比但也是冷酷无比的脸出现在两人面前。
    “啊……”两人吓得跳了起来,绾鸥脚刚一着地,又疼得大叫“好痛……”
    “王爷,程洛告退!”程洛一看窗外的太阳,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中午,他和绾鸥这一聊,根本就忘记了时间,看着王爷不高兴的一张脸,只得小声说道。
    独孤掠绿眸一瞪“罚你在炼药房里不准出来。”
    程洛赶忙往房外走去,他家王爷,当绾妃是宝,谁也不能多看一会儿。
    绾鸥不满的叫道“掠,你别这样,程洛也是一片好心……你来看看我写的书法好不好看……”
    “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无欲则刚。”独孤掠读道。
    “我要将它挂在书房里,你放我下来,我还没题名呢!”绾鸥想从身上滑下来。
    “题名?不急!”独孤掠的绿眸里闪烁着浓浓的魔性。
    “要的……要的……”绾鸥赶忙说道,他的眼睛充满魔欲,她太清楚了。
    独孤掠哪那么容易放过她,抓住她的手腕说道“我为你题名。你的神笔我还没试过呢!”
    “你会不会写字呀!”绾鸥望着他那双大手,他的手上只会握剑,这么一个狂暴的王爷也会书法,她不禁有些期待了。
    “不试试怎么会知道?”独孤掠忽然笑道。
    他的笑容有些意味深长,他很少笑,笑起来的时候总是有些异常的举动,可绾鸥沉浸在他居然也会书法的谈话中,并没有留意。
    她亲自为他研墨,然后递给他笔,期盼的看着他。
    可独孤掠拿过笔后,并没有动手,而是在羊皮卷上停留。
    “就知道你不会写,其实你不会写,我也不会笑话你的,虽然你是王爷,但没有刑法规定你什么都要会,是不是?”绾鸥邪邪的笑着,一番话说得甚是得体,实则是暗笑他终于有不如她的事了。
    独孤掠的绿眸笑意更深“好,我写,你过来看着!”
    绾鸥不疑有它,乐呵呵的站在他的面前,对于她的书法,她可是十足的自信。
    忽然身上一麻,独孤掠快速无比的在她身上设置了结界。
    “啊……”她尖声叫道,身子支持不住向后倒去,完美的臀儿刚好落在他的一双大手上,她不由一惊“独孤掠,你要做什么?”
    大手一滑,顺势滑入她的双腿间。
    万劫不复情(六)
    单手托在她的小臀上,那双幽绿的眸子,闪着异样的光芒。
    那灵活生动的盈盈秋波让人心湖一荡,她的眼睛,是夺人心魄的美。
    他从来不知道她竟然这么轻,一个手掌,托起了她的整个重量。
    但藏在纤细柔弱里的身子,却是呈完美的曲线,令人爱不释手。
    “放开我,独孤掠……”绾鸥被他侵蚀的绿眸看得脸红耳赤,她明明是穿了衣服的,怎么在他的眼里,就像是赤果果的一样。
    独孤掠一笑,似是读出了她的心思,将毛笔放下,拉开了她的腰带,解开了她胸前的扣子,当雪白的几肤和挺立的双峰映入眼帘时,他再次拿起了笔。
    “小玩偶,你说,题名在哪儿好呢!”锋利的笔尖扫过她的锁骨,一路往下,最后停在了饱满的浑圆上。
    “放开我,你不能写在那里。”绾鸥是又气又急,本想捉弄他,哪里料到反被他制住。“你解开我的结界,快点解开!”
    独孤掠充耳未闻,笔尖轻轻的刷过那两粒红梅,惹得绾鸥又羞又惊,但却又动弹不得。
    “不写这里,写哪里呢!”他的绿光锁定她晕红的面颊。
    绾鸥叫道“我不看你写字了,也不要你题名了,放开我,掠……”越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娇,越来越颤栗……
    暴露在春天的空气里,还有几分凉意。
    花园里,一片春意盎然。
    房间里,一幅春色美图。
    独孤掠绿眸一窒,倔强的甜美的可口的女人,越来越有趣了。
    大手一转,他将她平摊在书桌上的羊皮卷上,几肤胜雪,羊脂凝肤也就是如此了吧!
    衣衫,在他手上一件件的飞舞。
    绾鸥闭上眼睛,不敢再望他,却不料他将她翻了个面,让她背朝上爬在羊皮卷上。
    “小玩偶,如你所愿,我给你题字。”独孤掠拿起神笔,蘸着的新鲜墨汁落在她光滑的背上,如行云流水般错落有致,却又一直在一条线上,如是则行气自然贯串,望之如串串珍珠项链,神采飞扬。
    虽然他从落笔到收笔是一气呵成,可绾鸥却觉得过了好久好久,冰凉的羊皮卷刺激着她的皮肤,让她不自觉的缩紧身体,而他的左手始终霸道的按着她的小pp,神笔良好的弹性充分发挥在她的背上。
    从头到脚的颤栗令她轻吟出声“掠……放开我……”
    不开口说话还好,一开口,更是泄露了满室的芬芳,房间里充满了蜜糖般的甜味,久久弥漫……
    一串串笑声回荡在房间,是男人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
    “你还笑,我……”绾鸥又羞又急又怒。“还不撤去结界。”
    大手一挥,结界消失。
    绾鸥赶忙去到梳妆前看他写出的字怎么样,不看还好,一看,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那把拿着剑的手,那指挥千军万马的手写出的字却是这样的流畅,苍劲有力,似天鹰在空中翱翔,又似苍狼在草原上奔跑。
    “掠的玩偶!”
    该死的!他竟然在她的背上题上“掠的玩偶”四个字,墨汁还未干,收笔时的一勾已经开始流向腰间。
    “还满意吧!”双手环胸看着她的惊诧,独孤掠笑道,就知道她会惊艳。
    “不满意!不满意!一点也不满意!”绾鸥当然知道他是在宣示她是他。
    独孤掠一把扯她入怀“将这四个字刻在你的书画上,你想挂去哪里都行,你想挂多少幅都行。”
    “才不……”绾鸥不断的扭动,想要挣脱开来。她别说挂出去,就算是挂在御狼王府里,也等于是召告了天下。
    “昨晚我们吻到哪儿了?”他突然打断她,不等她回答,已经吻了上来。
    将甜甜的红唇含入口中,不再是浅尝即止的蜻蜓点水,而是直接地攻城掠地、长躯直入,他长臂一伸,将她丢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墨汁顿时染在了洁白的床单上,绾鸥挣扎起身,欲用床单卷住自己,独孤掠已经去除了身上所有的束缚,迅速无比的压了下来。
    一把扯开她的床单,覆盖在她的背上,墨汁也沾到了他的身上,那浅铜色的皮肤顿时染多了几条墨黑,更显得兴感迷人。
    独孤掠的手也没有停,直接盖在她的柔软上。
    这一次,既融合了往日的急急进攻,也夹带了偶尔的柔情蜜意,大手所到之处,时而炙热如火,时而湿润如风。
    绾鸥被他的双重攻势进攻得无处可逃,想着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了,至从那次她被七公主伤了将他的眼睛蒙住恩爱之后,她诚惶诚恐的过了好几天,怕糊弄了一次独孤掠之后,很难用同样的方法继续糊弄他。
    可令她惊奇的是,一向独占欲极强的独孤掠并没有碰她,无论他多早多晚回到房间,他只是抱着她睡觉。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苍涛阁的环境优雅,她晚上睡得特别香,只是偶尔醒来时,抱着她的男人火热得吓人,她已经是稍有经验的熟女,当然知道男人是怎么了,可是她怕他看见那道伤痕。
    被他的男人味包围,她也有拥紧他的欲望,很多次在梦里,她梦到自己被他抚摸,梦到自己在他身下低低地喘息……
    此时,真切的被他拥吻,看着他一如野兽般的侵略眼睛,还有那大手触及到的火热,还有那滚烫的几肤相贴的热烈。感觉到他压抑已久的欲望如狂风暴雨一般肆掠而来。
    “等一下,掠——”绾鸥从他窒息的狂吻中扁起红唇,却让他的吻一路往下,移到了耳垂处。
    “不要——”她急声娇喘。
    独孤掠抬起头,绿眸中充满疑惑,“为什么?”他已经很久没有强行拥有她了,而她也已经百依百顺了好久了。
    万劫不复情(七)
    不要——”绾鸥感觉到他的火热已经抵达她。
    却不料惹火了独孤掠,他明明感觉到她的激|情,还有她内心深处的渴望,为什么在关键时刻叫“不要——”
    激烈喘息的绾鸥根本颤抖的答不上话,水晶般透明的身体染上了好看的粉红色,还有那弯曲的脚趾和蹦紧的小腿,在独孤掠的绿眸里尽情绽放。“小玩偶,你知道我不喜欢你口是心非?”她明明就是动了情想要的呀!
    听着他警告的话语,绾鸥甜甜一笑,伸出双手主动勾住他的脖子。“我想翻身作主在上面,这句话算不算是口是心非呢?”
    快乐是两个人共同拥有的!
    她要他快乐!也要彻底解放自己的农奴身份!
    绿眸一窒,转而是更绿,而且还染了一层魔欲的浅红,独孤掠惊讶道“好一个翻身作主!你确定你已经会了……”
    “会不会,试试才知道!”她满脸娇羞,却又非常肯定的点点头。
    独孤掠双手握着她的柳腰,竟然拇指与拇指相扣,背后的手指也相连接,她好似纤细到一用力就会从中折断。
    他将她放在他上面,绾鸥在他满含柔情的绿眸里勇敢的坐了下去,可毕竟是新手上路,而且太过紧张,却总是向左走向右走的彼此错过。
    可独孤掠等不得了,他伸出手牵引着她,带领着她去驰骋,去奔跑,去快乐,也去享受。
    屋外此时艳阳高照。
    屋内此时火光四射。
    沉溺在情感的长河里,两人共同游弋,手牵着手,心连着心,像两条自由自在的鱼儿,轻轻的摇着尾巴,身体紧挨着身体,齐头并进,留下一串串好听的泡泡声……
    转换着自由的角度,拉伸成美丽的弧线,她像一个深海美人鱼用那漂亮的尾巴拍打着他,引来他满足的激情四射……
    “你哪来的技巧?”独孤掠惊艳的同时,也充满疑惑。
    她一直与他在一起,呆在苍涛阁里,去哪儿学的这些技巧。
    绾鸥一愕然,没想到他享受着还刨根问底,转而明白他问的是什么,脸上一红将她自己埋进他汗湿了的胸膛。
    “说!”独孤掠半是又惑半是威胁的道“是谁教你的?”
    她不肯抬头,她总不能告诉他是从前和同学们一起看a+片看到的吧!虽然她并不以看a+片为耻。
    她的逃避却换来独孤掠狂风暴雨般的掠夺,带领着她在激流勇进里从高空跳跃,然后停在半空不能进退。
    “掠……”她祈求的望着他。
    “说……”他非常冷酷的说。
    她轻轻的扭动,却是引来更大的颤栗,而这个男人更加绝情的是,双手握着她的腰,不给她有扭动的机会。
    “掠……”她再次可怜兮兮的求救,不要让她这么难过。
    独孤掠狠着心,也冷着脸,一想到她在另一个男人身上做过同样的动作,那排山倒海的嫉妒装满了胸腔,“哪个男人教你的?”
    他要宰了她!
    “掠……”她抑制不住的颤抖,水晶般漂亮的身体上有一层薄薄的水雾,紧接着眼泪也掉了下来。
    “你说不说?”在这场拉据战里,天知道他早就忍不住了。独孤掠强忍着一定要她交待清楚,他的小玩偶,只能是他的。
    绾鸥又羞又急,可又斗不过他,熟识情欲的身体又一直嚷着“我渴……我渴……”
    “是我看到别的女人这样侍候男人了!”绾鸥只得开口说道。
    “你几时去偷窥别人了?”王府里成了亲的,也就是些丫环婆子们了。
    什么偷窥,人家是正大光明的拍出来流向市场的好不好?绾鸥嘴一撅,“我以后不会了!”只要回不去现代,她去哪儿找片来看,最多如他所说的偷窥人家,可偷窥,说得多难听,还是不要了。
    “掠,给我好不好?”
    独孤掠没有说话,却是用行动证明,狂野的带领着她冲向快乐的顶峰。
    “小玩偶,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他低沉的碎碎声念着,却有力放纵的驰骋。
    解脱!
    当解脱到来进,绾鸥却抵挡不住。
    玩激流涌进,独孤掠绝对是高手,他能让她快乐得想与他融为一体,整个天地间绽放出美丽的烟花,将她淹没。
    哪怕是昏迷都好过这无止尽的魂魄荡漾,仿佛要被那激流冲刷得消失了般,快乐得都害怕了
    绾鸥像小猫一样低低地叫着“掠……掠……”
    两一起攀登上顶峰时,都在彼此眼里看到了对方的满足。
    绾鸥软软的、绵绵的依偎在独孤掠的身边,那水晶般透明的身体像是被薄薄的淡淡的粉红色雾气缭绕,美丽不可方物!
    独孤掠将她拥入怀中,右手抚上她的肩头,肩上虽然已经没有了伤痕,但留在他心底的伤却抛不开也洗不掉。
    春花争先恐后尽情绽放……
    春色无尽撩满墙内墙外……
    “王爷!”忽然门外冷残在叫。
    绾鸥吓得直往他怀里钻,望了望窗外,才惊觉现在是在白天,她和他竟然在屋内……
    “最好是有要紧的事!”独孤掠火冒三丈。
    “你这人怎么这样!”绾鸥忍不住嘀咕。
    看着小女人的娇羞,独孤掠哈哈一笑,咬着她逃跑的还在泛红的耳垂,“没有刑法规定白天不能行鱼水之欢的吧!”
    这人,真是的……
    万劫不复情(八)
    独孤掠一身白衣如俊美的公子哥,带着女眷出行,只见他卸下平时的威严和冷酷,急驰在春风里也渐渐融化了冰雪般冷峻的面庞。  他一手揽着绾鸥的腰,一直向西走,山峰巍峨,地势也越来越陡峭,不时可以看到高岭如飞瀑倾泻,雄壮非凡。
    初春时节,万物复苏。
    两人共乘一骑,急驰掠过,两袖盈风,两人本就心情极好,此时走出了王府,远离了御凰城,身体与身体互相依靠,心与心也贴得更近,更觉生活越来越美好。
    夕阳、山花、绿树、飞瀑……在飞驰的时候掠过,两人相视一笑,心中更觉甜蜜。
    一路上,芳草萋萋,满地的野花绽放美丽,生命力蓬勃,处处生机。
    将近渊山,只见前方悬崖峭壁掩盖在浓浓的晚雾之中,一道紫红色的霞光在其上方摇曳吞吐,扶摇破空,隐隐有血色缭绕,但却静止如平静的湖面。
    独孤掠拉马绕过一处峭壁,放低了速度沿着陡峭崖迤逦而行,淡淡的腥味越来越浓。
    透过蒙蒙的晚雾,隐约可见群山的中央,矗立着一座古雅的神殿,那绚丽的霞光便是由此发出。南边的峡谷,一道涧溪从山顶飞泻而下,如银龙摇舞,这便是传说中的渊山。传说中过了渊山,一直往西走,便可以到达真正的神殿。
    但是千百年来,只有人走了进去,就不见回来,传说中的神殿便变得神秘无比。
    也有人说,第十二颗水晶头骨便是在神殿。
    可这些没经过证实的猜测,最终成了一个谜团,在人间形成了一个传说。
    “穿过这个山谷,翻过前面陡峭的山峰,就能到达渊山了。”独孤掠一马当先,走在最前面,对绾鸥说道。
    绾鸥笑道“写命的情报上说,小豌豆就在渊山是吗?”
    “写命提供的情报上,说有人在此山见过一个蒙着面纱的姑娘,自称是小豌豆。无论渊山上是否住着这个女子,我们都要亲自来一趟才觉得心安。”独孤掠笑着握了握她的手。
    “是啊,我欠万家一份情,我答应万前辈要找到小豌豆,掠,你真好,没想到这么快就有消息了。”绾鸥轻轻的说,将雪白似葱的手指放在他宽大的掌心。
    独孤掠望了望缭绕的晚雾,“皇兄也要找小豌豆,这下,你在皇宫里的闺中密友又多了一个了。
    “皇上和小豌豆是什么关系?”绾鸥一听到独孤恒也和小豌豆扯上了关系,不由好奇地道。
    独孤掠轻轻地笑了笑,才说道“我听皇兄说,小豌豆是和我们一起长大的,不过在她六七岁时吧,家庭生了一场变故,然后就失踪了。”
    “和你们一起长大……怎么你……”绾鸥觉得他话说得有点矛盾。
    “皇兄说,我生了一次病之后,就不记得小豌豆了!”独孤掠的绿色眼眸了升起一层薄薄的迷雾。
    绾鸥将他抱紧了一些,独孤掠是多么强壮的人,他也会生病呀!“不记得她了,也没有关系。可是,昨天皇上收到朱三行送的那件袈裟怎么失神了呢?”
    “我没有问皇兄,好像也是跟小豌豆有关系的吧!”独孤掠说道。
    越往谷里走,马蹄声渐渐融入晚雾之中,而马匹也显得烦躁不安,它们摇晃着头,轻轻的低嘶。
    “王爷,小豌豆会住在这里吗?”冷残和棋玄一左一右护在独孤掠的两侧。
    棋玄的马忽然长嘶惊慌了起来“怎么会这样?王爷,棋玄先去探路。”
    “大家小心!”独孤掠将绾鸥护在怀里,那双绿眸睁得很大,透过浓雾像x线一样扫射着地面。
    百十来人的铁骑都进入了怪石嶙峋的低谷里,一阵一阵的轻雾袭来,虽然有身在隐山中的淡然,却也有对静谧的不安。
    “棋玄回来!”独孤掠大手一挥,猛然喝道,随即也扫去了前方的浓雾。
    棋玄拉在手上的缰绳一紧,前方竟然是一块大石头,马没感觉到有东西阻碍了去路,若不是王爷这一提醒,要真撞上去,还真是人仰马翻,后果不堪设想。
    “大家站在原地,别动。”棋玄马上镇定下来,第一件事就是堪察地形,前面都是巨石林立,天然的屏障阻止了前行的道路。“这里有战争的痕迹,血迹还未干。”
    独孤掠驱马上前,一手抽出了缠在靴周围的红墟软剑,绾鸥在他怀抱里缩紧了身子,小豌豆岂不是有危险……
    这里的天气很奇怪,天色还未晚,怎么就会有晚雾浮了上来,而且有越来越浓的趋势,棋玄说有战争的痕迹,是谁在这里发动了战争,又是谁在这里流下了血,长埋在这里?
    突然其来的变故,让绾鸥措手不及,她抱着开心的心情来找小豌豆,没想到人还未找到,却遇上了危险。
    冷残已经拿出了归玄紫光,顿时那些不能像独孤掠能透视的人,都看清楚了眼前的情景。
    横七竖八的身体,倒在了乱石丛中,全是一身绚烂的金色,拨开迷雾之后,清晰的映入大家的眼帘。
    原来从入谷开始就放射出来的光芒,不仅仅是神殿发出来的,还有这些倒在了迷雾之中的人穿在身上的衣服散发出来的光芒。
    独孤掠下马,拥着绾鸥,向身后的铁甲部队说道“你们要小心!”
    冷残已经走到这些惨死的尸体面前,探了探鼻息,摇了摇头,又接二连三的探了好几个,全都是已经死去了的尸体,而且身体渐渐变得僵硬。
    棋玄坐在马上,绕过石堆,在周围看了看,回到独孤掠的身边“大约有二、三十具尸体,全都是穿同样绚烂衣衫的人。”
    万劫不复情(十)
    死者身上的伤口各异,有伤到头部的,有伤到颈项的,也有伤了胸膛的,或是腰上,看不出来是什么门派的战争,但死法有一样相同,全是一剑致命,可奇怪的是怎么只有一方的人死亡,可是死人不会说话,而且血已经开始变黑,死了也有好一阵子。
    “那……有没有……小……豌……”绾鸥颤抖着说不下去了。
    棋玄说道“没有女子的尸体,这些全是男子。”
    “那还好……”绾鸥慢慢的松了一口气。
    可此时,从前面的迷雾里飘来了一块纱巾,绾鸥刚刚放下的心又提到嗓子眼上了。独孤掠拉着她的手也一滞,两人同时对望一眼,心里想着小豌豆也是蒙着块纱巾,会不会……有关联……
    “走,继续往前走。”独孤掠抱着绾鸥上马,绕过巨石嶙峋的低谷,继续向前行。
    冷残的归玄紫光照明了大家前行的路,“王爷,前面是‘紫莓森林’,传说中一个被诅咒的树林,没有人敢靠近的。”
    “‘紫莓森林’!你说的是那个住着矮人巫师的黑森林?”棋玄凝重的道。
    “诅咒?”绾鸥一听吓一跳,好像银狼王也是被诅咒了,就变成狼了,“那我们……会不会变成紫色的草莓了?”
    被诅咒变成动物,还可以四蹄腾空四处跑,如果被诅咒成植物,那不是只有老老实实待在原地等待被采摘的命运了。
    呜呜呜,她不要变紫色的草莓,因为只要独孤掠要一次她,她的身上就被种下了很多很多的各种各样的草莓,而且他每次都会非常欣赏自己的杰作,好像这个仅倾天下的王爷,不仅是带兵打仗的将军,还是“种田”的农家好手!
    “你现在就是一枚紫色草莓,如果要变,也是将你变成水晶草莓!”独孤掠揽着她的腰蹭着她幽香的发丝。
    冷残和棋玄在一旁听着,也不由一笑,王爷一向是不苟言笑,现在和绾鸥姑娘在一起久了,竟然会说笑话了,王爷不知有没发觉,在她身边,不擅长微笑的御狼王变成爱笑的人,他忘却战场上死伤无数的部下与敌人,忘记人类相残是多么的残忍。
    “掠,人家说真的呢!”绾鸥听到冷残和棋玄的笑声,终于知道这?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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