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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真真是个好年纪,如意想到了自己那个时候,二十一岁,刚刚大学毕业,还没有踏进社会进行一天的历练,就已经先嫁与他人,在叶氏那勾心斗角的地方开始摸爬打滚,她曾经以为那生活就是她未来几十年的命运了。
    如意一杯茶饮尽,白晋骞也已经看完了诊,扶着一个老者出了门,在见到她的时候,眼中闪过了欣喜,却还是先交代了小护士关于老者回诊的时间,看着那老人坐了电梯下了楼之后,他才牵着如意的手回了自己的休息室。
    “怎么想到来了?”他摘下了眼镜,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问道。
    “怎么,不欢迎么?”如意伸手,按压着他的肩膀让他舒缓着疲劳。
    “那是,恨不得日日见到你。”白晋骞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前几日,我定的戒指已经送来了,晚些我们去取。”
    “晋骞,我想给你一样东西。”如意松了手,解下了系在自己脖子上的链子,取下了从不离身的那两枚样式古朴的戒指,她摊在手心,“这是我爸妈留给我最珍贵的东西,我希望,用它们来代替你的戒指,可好?”
    白晋骞微微一愣,拿了戒指在手上,笑得越发温柔起来。
    “这自然最好。”他拿了那一枚秀气的女士戒指往着如意的无名指上戴去,一戴到底。
    他们说,结婚戒指不能戴到指尾,这样会被对方管束一辈子。
    如意看着自己的手上的戒指,伸手把另外一枚戒指也给白晋骞戴上。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白晋骞细细地亲吻着如意的唇,他终于要等到她了。
    婚礼提前
    伴随着日历一页一页地被撕下,离那一天只剩下最后两页的时候,念铮知道,他的耐心终于告罄。
    他像是一头狮子,找不到猎物的狮子,困锁在一个牢笼里面的狮子,愤怒,焦躁,不安,所有的情绪都混在了一起,看什么都不顺眼,脾气和炸了毛似的猫一样。
    叶念琛倒不是很在意,反正这个弟弟脾气差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想大概每个艺术家都是有着自己的脾气在的,只要不是闹腾的太过,也不是和他的顺心闹意见,基本上他还是能够容忍的。
    他根本不知道念铮在闹腾的是什么,他忙,公司每天的事情就已经足够忙的他天昏地暗了,他都在想,当初父亲是怎么坚持下来的,那么多年。可同时的,他对父亲也有些不理解,把莫如意安插到集团里头,当他接手叶氏的时候,公司里头的老层们全部都向他告状,还有那从公司账目上转出的三亿,虽然没有那三亿,叶氏也不会有什么不同,可当初他对这三亿的去向一直很好奇,事后也调查了一番,那三亿转入了十几个账号之中,在全国各地有不同的人提领,根本无从查起,问了莫如意,她却像是蚌壳一样什么话都不说。
    “如意的婚期,就在这两日了。”听着从楼上传来瓷器的破碎声的时候,顺心开了口,像是注解一样对着念琛说道,“念铮的心情越发的不好了。”
    “这又有什么关系!”念琛冷哼了一声,那女人结婚是她的事情,只要不是和念铮结婚,他是不会在乎的,“怎么,还是你也想结婚了?”
    顺心脸色一红,“每个女人最想的就是结婚了啊,那是一个女人最美的时候。”
    她怎么能不想,订婚在法律上不具有任何意义,换而言之,只要哪天念琛腻了她,她就什么都得不到,只有结了婚之后,她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叶家大少奶奶。
    “那我们把婚礼提前一些吧,我怕你等得及,我倒是要等不及了。”念琛笑着,不以为意。按照他们的计划,是在七夕订婚,来年情人节结婚。可现在他觉得,为什么一定要有这种计划呢,这婚礼都已经迟了那么多年,是该提前搬上行程的。
    顺心有些喜出望外,“真的?”
    她问,声音有些不敢置信。
    念琛点了点头,顺心那好像怀揣着一个易碎的梦一样的表情让他心情微涩,“你可以开始准备当这个城市最美的新娘了,想要什么就告诉我,我会满足你的所有一切。”
    顺心雀跃一声,在他的唇上印上一吻。
    “念琛,我爱你。”
    她像是一只快乐的蝴蝶偏偏飞舞离开。
    念琛,我爱你。
    这句话很熟悉,他想到莫如意曾经也是这么对他说过的。
    顺心回了房,开始着手处理婚礼上的事情,她要选最好的设计师给她设计最漂亮的婚纱,要在最昂贵的酒店举行酒宴,还有……还有……
    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她有些不耐烦地接起,电话那头一个男声叫的凄厉“妹,你可要救我啊……”
    咱们心狠一点
    听到这声音,顺心直觉反应就是想要合上手机,而对方似乎是想到了她这种企图,高喊着“郝顺心,你要是敢挂电话,我就把你当年要我做的事情说出去。”
    她听到这句话,不免得有些紧张起来,左右看了看,发现没有人过来,她才小心翼翼地压低了声音,对着电话低吼“你敢!”
    她不能,绝对不能让那件事情爆了光去。如果一旦叫叶念琛知道了,她怎么能坐上叶少这个宝座?!
    “郝盛钦,你在哪里?”顺心压低了声问着,她闭上眼,像是认命一般。
    这个男人,是她人生之中的一道噩梦,挥之不去的噩梦。
    用心记下了地址,顺心下了楼,念琛在客厅里头吃着点心,而那念铮的房间里头还是有着乒乒乓乓砸东西的声响。
    见顺心拿着包,念琛不由地多问了一句“去哪?”
    “刚刚接了一个朋友的电话,说是失恋了,想要我去陪陪呢!”顺心嘟了嘴,多少还有些不耐烦,“我也不想去呢,可是人家又哭又闹的。”
    “行了。你们女儿家呀,总是娇气些的,哭哭啼啼的总是少不得。”念琛嘴上带了笑,“你也是,像是个水做的人似的,稍有委屈,光是那眼泪就能把我给淹死了。”
    “你这可是嫌我烦了?”顺心腻着他,俗话说的好,这女人的眼泪是最好的神兵利器,她一滴泪,胜过万千言语,她可是一直都这么确信的,而念琛也是这么说的,她梨花带泪的时候是最美的。
    “这辈子都不会烦,好了,早去早回吧。”念琛浅笑着,送着她出了门口。
    楼上的声音依旧不绝于耳,念琛皱紧了眉头,念铮还打算闹到什么时候去,还有没有个消停的时候的!
    顺心让司机送她到市区的商场前就让他回去了,见叶家的车子远去之后,她又重新招了一辆计程车去了“金色”。
    金色,那是b市里头的销金窝,在哪里,只要你有钱什么乐子找不到!吃喝嫖赌样样皆有。而这郝盛钦更是其中的销金好手,几年如一日地在这里挥霍金钱。
    在服务生的带领下,顺心到了斗牌九的房间,房间里头烟雾缭绕,郝盛钦嘴上叼了一根香烟,眯着眼在那边看着手上的两副牌。
    “他娘的,老子又输了!”他泄气地喊了一声,然后像是不解气地把手上的牌往着桌上一丢,这一丢,他眼角瞧见了站在门口面色铁青的顺心。
    “我的好妹妹,你可总算来了啊!”郝盛钦像是见了血的蚂蟥一样迎上前,二话不说拥着顺心往着一边空着权当做是休息室的无人包厢走了进去。
    落了锁,郝盛钦搓着手,“心肝,我的心肝,再给哥弄个几亿花花吧……”
    郝顺心怒极,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当我是开金矿的,还是你把我当做印钞机了?”
    “心肝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这不是已经傍上了一个金矿么,叶家那小子那么有钱,他随便给你点零头就够我花上大半辈子了。”郝盛钦上了前,抱住顺心,大掌伸进了衣领内,揉搓着那高耸,“心肝,就像你上一次一样,教哥绑架了那小子的老婆,那白花花的三亿瞬间就进了咱们的口袋,这一次,咱们心狠一点,搞他个十几亿,咱们两个就双宿双飞去!”
    各怀鬼胎
    顺心看着这个利益熏心的男人,他的眼睛里面满满都是钱的字样,这种龌龊的姿态让她作呕,尤其是他伸入她衣领内的手掌,这都让她觉得很想直接吐出来。
    “十几亿?”她不动声色地推开郝盛钦的手,冷笑着嘲讽,“你要怎么去威胁他,是再去绑架一次他的老婆,不,他的前妻呢,还是绑架他,或者是我?”
    “心肝,你说怎么办?”
    郝盛钦问着,他都已经忘记了,那个女人已经是叶念琛的前妻了,就算是现在绑架了她,只怕也榨不出一点油水来,可他的那一份钱在这一年之间,已经在“金色”里头消耗得差不多了,他天天牌九,夜夜笙歌,尝足了那奢华的生活之后又怎么肯甘于贫寒。
    “心肝,你不是在那个男人身边那么久了么,难道,他就没有给你点钱花花?”郝盛钦看着顺心,眯起的眼睛闪着利光,“你该不会想把哥哥我撇下吧!”
    “我告诉你,郝顺心,你要是敢丢下我,我就把当年的事情全部都给抖出来,你说要是让叶念琛知道,早在你跟他之前,我就已经睡过你,你肚子里面有过的那个种也是我的,他会怎么样对你!”
    郝盛钦说着,一把拉过了顺心,把她压在墙壁上,恶狠狠地警告着。
    “怎么会!”顺心轻轻地笑了起来,她伸出了柔若无骨的小手,点上他的唇,慢慢地划过脖颈,然后划过胸膛,“咱们兄妹,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怎么可能这么做呢!”
    郝盛钦一听,满意地笑了起来,他就知道,顺心怎么可能会背叛他呢,更何况,他手上还有当年两个人燕好时候拍下的激|情照片,叶念琛当然不会想看到自己被戴了绿帽子的证据,而他这个一心想嫁入豪门的妹妹也不会愿意让他看到这些。
    他有些窃喜当年自己拍下的这些东西,只要他手上拿着这些玩意,就能够威胁她一辈子,这辈子只要有她荣华富贵的一天就同样有他的一天,当年父亲娶了她母亲实在是太好了,如果他早知道有这么一天的话,一定会对这个拖油瓶更加好一点的。
    “心肝!”
    郝盛钦的眼中被欲火烧红,他扯下裙子下那薄薄的小裤,来不及褪去便直接拉下了自己的裤子拉链露出那叫嚣着的物件,在没有前戏的情况下狠狠地顶了进去,在被那温暖湿润包裹着的时候,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开始大力地冲撞着。
    “心肝,我的心肝,哥哥爱死你了。”他叫着,抬高了顺心的一条腿,小裤裤在脚裸上晃荡着,那越发刺激了他的情潮,恨不得把这个女人给揉进了自己的骨血里面去。
    “哥哥,我也爱死你了……”
    顺心忍受着他的进犯,在他冲进身体里面的时候她疼的厉害,可不一会之后身体便湿润了。她抱住郝盛钦的脖颈,不让他看到自己脸上的厌恶。
    她当然爱死他了,爱到他死。
    她恨他,当年强占了她,拍下了让她受制于他的照片,只要等她把照片拿到手,这个名义上的哥哥,她的隐忧,她早晚是要像除掉莫如意一样除去了他的。
    “我手上钱不多,你再忍忍,这钱可不能这么大手大脚地花,得为咱们往后想想……”她在他的耳边说,“等我嫁给了叶念琛,你还愁没钱花么!”
    “心肝哟……”
    郝盛钦胡乱地亲着她,暗想着,要不是为了钱,我干嘛还和你这破鞋搅合在一起,有了钱,干净的女人还不是一摞一摞地玩!
    两个人,各怀鬼胎,身体却是契合的像是一个人一般。
    我要告你
    念铮指尖夹着烟,他一向很少抽的,就算是偶尔觉得自己处于瓶颈期感到烦躁不堪的时候,他都没有想要用烟酒这一类的东西来麻痹自己,可现在,他却迫切需要这些东西,只有这些东西才是真实的,不会欺骗,不会隐瞒,更不会让他伤心。
    还有两天!
    还有两天,他就要看着他喜欢了那么多年的女人再度披上嫁衣嫁予他人,心中不免郁结。难道,他就真的要这么看着她嫁给别人么?
    念铮倚靠着车门,一手烟一手酒地看着眼前这一幢别墅,别墅里头有着悠悠的光透出,看不到那一抹让他魂牵梦萦的身影,那淡淡的光让整个别墅看着有些阴森。
    不,他不能。
    手上的酒瓶砸到了地上,念铮睁着一双醺红的眼睛,像是下定了一个决心,他上前按响了门铃,不一会,他就瞧见如意走了出来,见到来人是他,笑着开了门。
    “怎么这么晚还来?”如意把念铮迎进了门,瞧见他那被酒气灼的通红的脸,“怎么喝了那么多的酒?我给你去倒杯蜂蜜水醒醒酒再开车回去吧!”
    原本晋骞是打算让她搬到了他的公寓和他一起住的,只是如意觉得婚期将近,听人说,新娘出嫁之前都是不好同新郎住在一起的,所以她就一直住在这别墅,每天晚上晋骞都会陪她到很晚之后才会回去,今天,他有一场手术,只怕过来的时候要晚了。
    如意让他手术完就直接回去休息,可还是给他准备了一些夜宵,就怕他来的时候肚子饿了没点吃食。
    还有两日,她便是他的妻子,这一声都要和他相守了,等着他,为他点一盏灯。如意觉得,这种日子还是挺不错的,相夫教子,举案齐眉。
    她从来都没有想到自己在这边住也是会惹出了事来,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她想,那个时候自己真的跟白晋骞一起住了,也许就不会有那么多的事情了。
    “别走!”念铮一把抱住了如意,“如意你别走。”
    被念铮这么突然从背后一抱,如意一下子慌了神,她急忙地挣扎,声音里头也多了几丝厉色,“念铮,你放开我!”
    “我不放!”
    念铮像是铁了心,如果之前还有些顾及的话,在这么一抱之下,心理面基本上已经什么想法都没有了,只剩下一个念头——占有她,得到她,阻止她!
    “如意,我爱你,我真的爱你,你不要嫁给那个姓白的,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不喜欢见到我哥,我们就远走高飞,这辈子都不见他。如意,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会对你很好的。”
    念铮急急地说着,抱着如意压向一边的沙发。
    “叶念铮,你放开我,听到没有!”如意尖叫着。
    “我不放!放了你就不是我的了!”念铮怒吼着,如意的不断挣扎在他的身上掀起了一团熊熊烈火,像是要燃烧他一样。
    念铮把如意翻了过来,热切的唇贴了上来,大掌用力一扯,扯破了她身上单薄的衣衫,露出大片的肌肤来。
    “如果占有你能够得到你,那么,我就要这么做!”念铮发了狠地说道,大手膜拜过她的曲线,往着那幽径深处而去。
    “叶念铮,我要告你强j!”如意恨恨地说着,她的双手被控制住了,动弹不得,双腿也被他用腿压制着。
    “你去告,只要能让你在我身边,你尽管告!”念铮一脸的豁出去。
    你和你哥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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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告就告,只要你不嫁给白晋骞,那我就去坐牢!”念铮说着,伸手去借自己的皮带,
    他的脑海里现在什么都没有剩下,就算有,也已经在触摸上他心心念念已久的的时候荡然无存了。
    每个男人的骨子里头都隐藏着原始的本能,说好听一点,叫动情,难听一些,就是兽性。
    男人和女人有着本质上的差别,如意已经深刻体会到了,因为在力气上不管她再怎么挣扎,她都不能逃脱他的控制,只能被念铮压制的死死的。
    她明白这个道理,渐渐地停下了挣扎,像是死鱼一样,任由他为所欲为,眼泪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滴落。
    “你说,要保护我的……”如意轻轻地开口,她挣扎不过,只能认命。
    她的声音空洞至极。
    她还记得十七岁,她搬进叶家,这个比她还小了一岁的少年冒冒失失地冲到了她的面前,看着她微红的眼,在那边拍着胸脯保证——“如意,以后我保护你”
    二十一岁的时候,她在婚礼上被人抛弃,也是他第一个跳了起来,二话不说地揍了走出礼堂的叶念琛一拳。
    她刚入叶氏企业,整天被公文企划压得喘不过气,他心疼她,决定放弃学画作为助手帮她。
    如意没有想到,那样的他,竟然有一天会成为伤她的一把利器。
    念铮撕扯衣衫的手顿了顿,混沌的脑袋瞬间清明起来。
    看着被他压制在身下的女人,那一脸的泪水,念铮的手指有些颤抖,他这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他不是一向以她的保护着自居的么,现在却……
    念铮有些滑下沙发,一脸痛苦,“如意,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他说不出口,他只是不想失去她,不想看着她嫁给白晋骞,他也不想伤害她,结果,却让她流了泪。
    如意起了身,紧紧地揪着身上已经被扯得破碎的衣服,那模样凄凉无比。
    念铮想要抱着她,告诉她,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情了,可他的手才刚刚伸出,如意就已经惊恐地往着旁边挪开,瑟瑟发抖。
    “如意,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念铮喃喃地。
    “滚。”
    一个字从如意的嘴里面滑出,让念铮楞在原地。
    “如意,我……”念铮想要道歉,想要解释,他是酒喝多了。
    “请你以后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叶念铮先生。”如意冷冷地看他,眼神中没有半点的起伏,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的人一样。
    念铮心中一痛,想起之前如意还对他笑意盈盈的样子,他只觉得后悔不堪,如果他刚刚没有那么做的话,或许,他还能够得到这种微笑。
    而现在,他已经永远失去了。
    “你和你哥哥都一样。”如意冷冷地说着,“你们永远都不会在乎别人的感受。”
    念铮抱着头,满是痛苦。
    这才是最伤的指控。
    别再出现在我眼前
    你和你哥都一样。
    念铮一直觉得自己和大哥是不一样的,他懂她,懂她的期待,懂她的寂寞,甚至懂1她的绝望。
    他是和大哥不一样的,如果他有这么一个妻子,他会用全心全意去爱护她,不舍得让她受一点点的伤害,他要给予她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为了她一个微笑付出所有。
    你和你哥都一样。
    这是她给他的评价,瞬间把他击落到谷底。
    爱一个人是什么?
    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爱是不妒忌,爱是不自夸,不张狂,不作害羞的事,不求自己的益处,不轻易发怒,不计算人的恶,不喜欢不义,只喜欢真理;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忍耐;爱是永不止息。
    如意啊,我错了,可我真的是爱你的,对我的爱,你有抛弃的权利。
    “别再出现在我的眼前,求你。”如意的眼角有着微微的泪珠,她被伤害的太多,这些都是他们叶家给予的,或许,他的确是因为喜欢她一时意气,又或者是无心的,可对她的伤害已经造成。
    她现在看到他,只觉得陌生和害怕。她害怕他会像刚刚那样,撕扯着她的衣服,像是一只野兽不顾她的意愿。他让她觉得陌生,原来,那个总是对她很好的叶念铮也会伤害她。
    原来,叶家的人都是伤人的利刃,一刀刀都带着她身上的血。
    看着如意眼中的惊恐,念铮的心像是被刀划过,他沉痛地点头“我知道了。”
    我答应你,从此不出现在你的面前,从此,远远地看着你,看着你幸福,如果这是你希望的话。
    临走到门口,念铮忍不住又回过了头,他看到如意还是呆呆地坐在沙发上,揪着自己破败的衣服,神情戒备地看着他的时候,他终于彻底地绝望了。
    念铮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出梦园,从背后来看,他的背影佝偻的像是七老八十的老人,他重重地关上了铁门,那铁门在关上的时候发出了沉重的声响,把她和他隔阂在了门内门外,不能越雷池一步。
    念铮深深地看了梦园一眼,上了自己的车,用力狠狠地捶了一下方向盘,喇叭发出了刺耳的声音,仿佛在喧嚣着他的不甘。
    他不甘心啊,真的不甘心。
    念铮踩下了油门,他需要发泄。
    金色,这是一个纸醉金迷的地方,在这里,只要你有钱,你就能够享受到帝王般的伺候。如果在以前,念琛是绝对不会来这种地方的,可现在。
    “把所有的女孩给我找来!”念铮手上拿着一瓶红酒,他的眼睛已经迷离,大声地吆喝着。
    领班自然是不会放过这种销金的肥羊,一下子叫进来十几二十个姑娘,燕瘦环肥样样都有,一个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
    “滚,这都是什么女人!脸上的妆那么厚,是想让人铅中毒么!”念铮一个一个看过去,最后怒了,摔了红酒瓶子在那边骂道,骂完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如意,她从来都不化这么浓的妆,她就像是一朵百合一样……”
    领班是见过世面的,急忙让这些个女人去卸妆。
    “哟,这是谁啊,这么大的手笔!”郝盛钦看着鱼贯而出的妞,按照他在这里混了这么久的资格,也知道一定是有大客户了,他往着包厢里头探了头去看。
    这一看不得了,乖乖,居然是叶家二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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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有鲜花,么有收藏,么有荷包,安安很伤心……
    算计
    郝盛钦对叶家的事情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的,虽然叶家掌权的人是叶念琛,可这叶念铮手上的遗产也不少,一想到那白花花的钱,郝盛钦的眼神之中满是贪婪的色泽。
    想到钱,就想到刚刚顺心走的时候塞给他的一张银行卡,里头只有一百万。一百万啊,能够他在这里挥霍多久?叶家那么肥的肥羊,这一百万对他们来说根本连毛毛雨都算不上。
    他才不相信一个被那么有钱的公子哥睡了那么多年的女人身上只有一百万,说白了,那女人就是不想把钱给他罢了,他又不是傻子,哪里会看不出来他那好妹妹根本就是一门心思想要嫁入豪门然后转头对他说一声再见。
    说再见可以,只要给他足够的钱,反正他也不是那么不通情达理的人,可是这一百万,绝对不是能够打发他的。
    瞧见叶念铮,郝盛钦就像是瞧见了一块鲜美的肉,满眼都是贪婪。这叶念铮最近在b市也算是一个话题人物,为了自己大哥的前妻要死要活的,现在看他来金色这里喝闷酒叫女人,只怕是被抛弃了。
    不就是一个女人么,郝盛钦不屑地想,他回忆着莫如意的长相,那女人长的实在也没怎么样,清秀而已,身段看着也没有顺心迷人,当然这床上功夫怎么样,郝盛钦是不清楚的,毕竟他只是求财而已,惹上一身腥的事情他是不干的。
    “哟,兄弟,在这里借酒消愁?”
    他大踏步地走了进去,看着茶几上摆放的酒,乖乖,上千上万的酒就摆了一桌,有开的没开的,叶念铮手上抱了一瓶白兰地,醉眼迷离的他冷眼看了一下进门来的男人,坐在一边的沙发上,并不想理会。
    “嘿,兄弟,别这么冷漠嘛,一起聊聊天怎么样?”郝盛钦带了笑,自来熟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举了杯子一副想要与君同欢的样。
    “出去!”
    念铮冷着声。
    “别这样么,兄弟,两个人喝酒,总好过一个人在这边喝闷酒好,闷酒伤身哪!”郝盛钦厚着一张脸皮道。
    “我让你滚出去,你没有听到么!”念铮恼极,大声骂着,服务员也听到了他的斥责声,巡场的服务员也听到了,走了进来。
    “叶先生,请问有什么不满意的么?”服务员恭敬地问着。
    “你们这里是怎么回事,随随便便就让闲杂人等进包厢的么?”念铮一脸酒气,手指却是精准地指向郝盛钦,“把他给我丢出去!”
    服务员自然不敢得罪金主,只好上前拉着郝盛钦出了门。
    “什么东西!”郝盛钦挥了挥手,推开了服务员自己气鼓鼓地出了门,骂骂咧咧的,“爷陪你喝酒那是看得起你,要不是看在叶念琛的面子上,谁认识你!”
    想到叶念琛,郝盛钦又忍不住回头看了那关上的包厢门,j诈一笑,他之前不是还在愁着没钱可花么,看现在,这可是财神爷自己自动送上了门来啊!
    他得好好想想,怎么利用叶念铮从他大哥身上弄来一大笔足够他花一辈子的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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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双更了哟,╭(╯3╰)╮
    昨晚过的不错?!
    念铮到第二天中午才清醒,他醒来的时候觉得头疼欲裂,而怀里头有一个不沾一点脂粉气的女孩,柔柔怯怯的,眼角还有着泪珠。
    她看上去挺小的,在看到她身上的一片狼藉,吻痕,指痕,全部都在控诉着那一场情事是有多么的激烈。
    想到这,念铮的头更加疼了起来,他微微一动,怀里的人就醒了过来,眼神之中带了一些惊恐,她攥着被子,怯怯地看他。
    这个女孩,居然和如意有几分想象,尤其是那一双眼睛,念铮猛然一惊,他大概是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选择这个女孩子了,因为她和她长的有些像。
    他还是忘不了她的,明明都已经喝醉了,却还是心心念念着她,就连找个女人也是要和她有些想象的。
    他怕是中了她的毒此生不能戒了。
    “昨晚的事……”念铮捡拾起自己的衣服,穿戴妥当之后才开口,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比较好,不过是男欢女爱,还是银钱两讫?看着这张脸,他说不出口,就算不是如意,可她到底还是和她有几分相似的,他不想用哪种字眼去侮辱她,最后,念铮坐在床边,看着那垂着头不说话的女孩,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你今年多大?”
    “十八,我成年了,金色不收未成年的。”她小声地说,其实昨天是她第一天到金色来上班,忐忑不安,明知道这生活早晚都是要来的。
    “你……你怎么会来金色?”念铮问着,十八,好稚嫩的年纪。他十八岁的时候还在每天想着心思怎么去逗如意开心吧。
    “我爸妈出了车祸过世了,我得养活我两个弟弟。”她低低地说着,一双小手拉住了他的衣角,她抬眼看他,眼中含泪,“先生,可不可以包养我?”
    她轻声地说着自己的要求,她也实在是没有法子了,家里面两个稚龄的弟弟需要长大,而所有的钱都被亲戚瓜分走了,只有她,只剩下她了,所以她来了金色。一个女人的初夜外头的价位是两万,而在金色是十万。
    可初夜没有了之后,她的人生还是要继续的,留在金色,她所要面对的将是无数男人,她想要抓住这个机会,她求的真的不多,无需华衣美服,只要每个月几千块足够她养活弟弟的生活费就好了。
    “你叫什么名字?”念铮问着。
    “闵晓意。”
    “行,我包你。”
    念铮点了点头,为这女孩和如意相同的遭遇,也为她名字里头的一个意字,更为了她那有几分和如意相似的脸孔,他不想她过这种千人骑万人压的日子。
    念铮给闵晓意安排好之后,自己则是回了叶宅。他还以为家里头没人,没想到才进了大厅,他就瞧见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叶念琛。
    他寒着一张脸,像是专门等着他回来。
    念铮没心情和自己的大哥吵闹,他想上楼,却被他拉住了。
    叶念琛伸手扯开念铮的衬衫衣领,看着那脖子上,还有锁骨上掩盖不去的激|情痕迹,他的脸色越发难看。
    “看起来,昨晚过得似乎不错啊,我的弟弟!”
    谎言(上)
    那些痕迹,毫不掩饰地他这个弟弟昨晚过的是多么的开心,亏他这个做大哥的还担心他大病初愈,一个晚上不回家是不是出了些什么事情。
    结果,原来他是一夜风流去了。
    “是很不错,大哥你还有事么?”念铮看了自己大哥一眼,脑海之中出现的就是如意对他说的那句话——你和你哥都一样。
    他有些开始厌恶了,不是讨厌,而是厌恶,比讨厌更胜一筹。
    他厌恶他的哥哥。
    “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念琛问着,他才刚能起床走动他就迫不及待地出门,对了,莫如意,能够让他这个弟弟那么在意的,也只有这个女人。
    “你昨晚是和她在一起?”
    念琛咬牙问着,胸膛间有着怒火冉冉升起,他不知道自己在恼怒些什么。
    看着自家哥哥那难看的脸色,念铮有那么一瞬间几乎是要以为他生气是因为他可能和如意上床了,他在乎的人是如意,可实际上并不是这样的。
    在那么一瞬间,念铮决定说一个谎话,一个让他在很多年里面后悔至极,恨不能杀了自己的谎话。
    “是呀,我昨晚就是和如意在一起。”念铮笑得无比满足,“大哥,你知道么,昨晚我有多高兴。”
    念铮看着他的脸色渐渐地变得难看起来。
    “我到了梦园,我带了酒过去,一起喝酒。微醺之后的她很漂亮,脸色酡红一片,轻缓的音乐缓缓响起,我拉着她共舞。”
    “她的脸近在咫尺,我吻上去,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吻她了。”念铮的眼神之中带了一些迷茫,那神情看在叶念琛的眼中就好似他在回味着昨晚的美妙。
    他的确偷偷吻过如意,在她忙到极致,以公司为家的时候,他不放心她,带着食物去找她,却发现她累极趴在办公桌上睡了,脸上掩不去的疲惫。他心疼她,也因为瞧见她睡的沉,那压抑在心底的情感偷偷抬起了头,他俯下身偷吻了她的脸颊,自此不能忘。
    “她轻轻地笑,我吻她的唇,柔软而又香甜。那感觉好极了,那种唇舌的缠绕,唇齿相依的感觉,气氛很好,感觉很对,我开始抚摸她的身躯,她有些瘦,瘦得让人心疼……”
    “够了!”
    念琛怒吼着,打断念铮的话,他对这种旖旎情事没有任何的情绪,也不需要他巨细靡遗地说下去。
    够了?!
    怎么能够呢,他只觉得远远没够。
    “我抱着她,上了楼上的房间,她的房间。”念铮像是完全没有听到他的喝止,接着说着,“那床已经有好几年了,似乎有些坏,她躺下去的时候,有些咯吱作响。”
    “我说够了,这种龌龊事,我不想听!”念琛抓过茶几上的茶杯狠狠地摔向地面,破裂声随即响起,“你还知不知道廉耻?!”
    “廉耻?和自己喜欢的女人上床,这叫做廉耻么?”念铮讥笑,“那哥你也够廉耻的。”
    谎言(下)
    叶念琛面色铁青一片,要不看在他大病初愈的情况下,他真想扇他两耳瓜子让他清醒清醒。
    “你上去吧。”
    他没有心思和他讨论男女情事,他没有那么下作,在这种方面他既没有想要记录也不想留下什么艳照来作为纪念这种嗜好。
    可念铮存心不让他好过,他的心里一直憋着一团火,他看着如意守着自家兄长这个混蛋多年,在父亲去世的时候又是亲口许诺要好好照顾如意,他觉得再留下也没什么意思,干脆就出了国,漫无目的地四处转悠,画画,直到他听闻叶家发生的事情,他知道大哥是有意要瞒着他的。
    想到当初大哥的所作所为,念铮心中的火越烧越旺,他不想听,可他还想再说呢。
    “哥,你知道么,昨天晚上是我人生之中最美好的日子,经过昨晚,我想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了。所谓的芙蓉帐暖度,从此君王不早朝不也就这么一回事。”念铮脸上带着笑,“尤其是在今早起来的时候,那一头长发,扑散在淡色的床单上,枕着我的手臂,诉说着昨晚的一夜旖旎,看着她慢慢醒来……”
    不知怎么的,听着念铮的话,那场景就像是一幅画卷一样在他的眼前徐徐展开,夜宿不梳头,丝发披两肩,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光是想着那画面,就让人浑身有些燥热,一股子热气在身体里面流窜。
    他这是怎么了,又不是刚刚接触情事的黄毛小子,也不是久旱的男人,明明昨天晚上他也做了,不知道为什么,被念铮这么一说,他脑海里头都是许久之前的那一场欢爱。
    那个时候也不觉得怎么样,以前没和顺心在一起时候他也是有过女人的,其实那事和任何一个女人做都是差不离,只是有感情没感情而已。
    不知道为什么,他只觉得自己的思绪全部被拉远了,他想着原本应该是痛恨的女人,可现在对她还多了一份欲望,那种赤裸裸的男女之间的。
    “哥,我要搬出去。”
    念铮通知他,这个宅子已经不是他的家了,他再留着也没有意思。
    念琛没有反驳,只是跟着念铮上了楼,瞧见的就是念铮正在收拾他的画。
    那是一副一人多高的画,画这么一副画是很需要心血的,念琛以前并不关注他这个弟弟画得到底是些什么东西,而今天,他终于见识到了。
    那一副画是一个裸女,画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莫如意。
    这种画,只有模特真的脱光了才能画,原来,他们两个已经到这种地步了么!“所以,你打算和她同居?”念琛问,语气极冷。
    那女人,明明答应过会远离念铮的,他还真的以为她是要和那个小医生在一起了,原来这都是她的障眼法,好深沉的心计!
    “是,那又怎么样?”念铮反问。
    “很好。”
    念琛头也不回地离开。
    很好,他说什么都不会让他们两个人如愿的!莫如意她必须要为欺骗他付出代价!
    祭奠
    这几年来,b市除了房价行情一直看俏之外,近几年炒房一族又开始炒起了墓地。那最后的栖身之所卖的和天价一样,不过一两个平方的面积,几十万甚至有百万的身价,导致现在有多人都在说着“住不起,死不起”这种话。
    如意不知道等到哪天她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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