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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年前就搬出来了,还是自己住着方便,就一间房带个卫生间,阳台当厨房使。两面墙一边放我的单人床一边放了个桌子,桌子上都是书、法条什么的。
    他走过去拿了本看了看念道"民法通则,要当律师?"
    "哦,前两年拿下了自考,今年刚考成绩下来了,还成,等过了年就可以实习了。"我忙说,过去拿他手里的东西。
    他点点头,坐椅子上很郑重的对我说"我改名了,以前那名太不好听也不能用了,我现在叫李英明,不过你叫我明就成,我喜欢。"
    我哈了下,坐那不动。
    "你现在在哪?"
    "成伟律师事务所那,当个打杂的。"我忙说,"你呢?"
    "哦,回来玩。"他抬了头看头顶的灯泡,然后伸了手挡着眼睛,"这种灯泡特伤眼。"
    "是,眼睛最近挺不舒服的,那个你吃饭了吗?"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就蹦出这么一句。
    他笑了,"没,一起吃。"
    "我吃过了。"我说,"那您先回去吃吧!别饿着您了。"
    他呆了下,站起身,对我伸出手来,"那就这样吧!我先走了啊,握个手吧!"
    我忙伸过手去,心道可走了。
    刚想到这,身子就一沉,脑子都没反映过来,人已经倒地上了,手腕被人反拧着痛的钻心。
    他一手压我背一手按我手臂,坐我腿上,嘴里跟着骂"老子他妈跟你一天了,你吃什么了,吃的屎啊?!"
    我动了下,他手上加力。
    "告你,我这三年就侔着劲呢!每天都他妈跟着武林高手互殴,我就不信了,我还弄不了你。"
    我不动了,虚弱的翻了眼睛看他。
    他那得意起来,松开我,拍拍自己裤子上的土,低的头,我照他面目就是一脚,这一脚下去保他来个脑袋开花。
    脚到了,人也闪了,再撤可就回不来了,就这劲来了个劈叉,老胳膊老腿的也不禁折腾。
    就这空挡,人家那脚也跟着到了,照直了顶我肚子上,我痛的直翻白眼。
    他揪了我脖领子,把我脑袋提到面前。
    "缺德玩意。"他说,"都他妈折腾我这么久了,还他妈来粗的。"
    被按床上的时候,我就觉的坏了,刚要反抗就给我拿手捆上了,是他从自己裤子口袋里拿出来的,不粗银色的,特有劲,越挣扎越往肉里扎,心有点凉,这小子连道具都带来了。
    我就理性的对他说现在的景况"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李英明,你现在可不是小孩子了,咱不兴玩这个,我可不是随便让人捏的主。"
    他笑笑,一把扯下我裤子,把我背过去,用手掰我的屁股蛋子。
    "谁跟你咱了咱的,不是你跟我玩,是我玩你。"我估摸着他正掏出自己那玩意。
    我忍不住扭过头去,一看就眼晕了,忍不住淬了口吐沫,咬牙切齿道"你要恨我以前打过你,就他妈给我来两刀,我皱眉头就不算"
    "紧"他一下桶进来,跟刺刀似的,一进一出,手拍着我屁股,满嘴的屁话。
    我睁了眼,扭过头去看他那便秘了似的脸,去他妈的。本来想用腿挣扎个几下,可转念一想,手能动的时候都不行,用上腿了还不给人家增加了情趣,去他姥姥的,爱怎么的怎么的!
    他知道我看他,就那笑,边笑边动,没几下就射了。
    "太激动了。"他忙解释自己的阳痿,好象还有点不好意思似的,忍不住要凑过来,看意思又要亲个嘴什么的,我正等着咬他块肉,忍不住眼里放出凶光来。
    他就忙直了身子,把那玩意从我里面退出去,笑笑,"别这样,又少不了肉,别象女的似的要死要活的,不就是玩吗?以前也不是没玩过,比这更过的不都玩过吗?"
    我不跟他说话,他穿了衣服,最后看了看我手腕上的红道,低了头对我说"说好了,我给你解开,可你不能瞎来。"
    我看着他。
    他犹豫的看着我。
    我肯定的点点头。
    他这才帮我把手上的绳子解开。
    第 47 章
    我把裤子提上,李混蛋在边看着,他坐床上,仰了头。
    我说"你走吧!我当便秘了,以后咱谁也不认识谁。"我坐桌子拿杯子喝水,想坐却没有坐,痛的我直冒冷汗。
    他忙站起来,到我边上,"我"
    我嗖一下转身、举杯,中间只间隔01秒,冲他脑袋就砸--没砸着。
    他拿胳膊挡住了,露个笑脸,无赖似的按住我胳膊,反扭起我。
    我被压桌子上,脖子痛,屁股痛,脑袋痛。
    "这事没完。"我一字一字说。
    "当然没完。"他靠着我大腿那,划下去,"别这么着,我挺喜欢你的,真的,你这样伤了自己多划不来。"
    "操你妈!"我叫出来,脑袋乱动,腿往前顶,桌子一掀一掀的,动静大起来,"救命!"我大声喊。
    喊了几嗓子,隐约听见门开的声音,我正要高兴,门又关了。
    我忘了,这个世道谁都他妈别指望。
    我没了声音,大口喘气。
    "何况呢!"李小明那挺惋惜的看着我,"你说真出点事,你还能当你的律师吗?三流小报那个厉害,你刚考过司法考试,连证都没拿着呢"
    话说的倒挺有道理,他边说边拿刚才那东西捆我。
    我咽了下吐沫,知道这小子又要干什么,我说"你他妈沾点吐沫。"
    手被翻绑着,我痛的直冒冷汗。
    我听见吐吐沫的声音,腿紧绷起来。
    他那帮我揉了几下,跟要打针似的。
    "放松,放松点。"他说,插进去的时候,嘴里还说"这次得时间长点。"
    我闭了眼。
    忍过去了,他虚脱似的坐床上,我还爬桌子上,头顶的灯泡晃着人眼。
    他过来扶我,把我扶到床那。
    我躺着,他给我脱鞋子,把半脱的裤子全脱下来。
    我看见点血。
    "我有痔疮。"我忍不住说,一年前光熬夜看法条看的,有段时间一吃辣的就犯。
    上衣脱不了,我那手绑着呢!他没办法就翻剪子。
    "在第二个抽屉里。"我告诉他,省得他把东西给我翻乱了。
    他把衣服给我剪开。
    我现在算干净了。
    盖了被子,他躺我边上,也脱个精光,他贴过来要说什么。
    我慢慢扭过脸去,张嘴就是一口,正咬他左脸上,刚用力,就一个耳光闪我脑袋上,我脑袋嗡嗡的响。
    李混蛋捂着脸,摸了摸,看看没血才松开气。
    "别给脸不要。"他说。
    我爬床上,侧着脸笑了下。
    他低了身子,按住我的脖子,伸舌头在我背上到处舔。
    "我饿了。"我说,眼皮有点紧,我往下边看,他正打算翻过我来含着我那玩意,我想起我撒尿又没擦又没洗,就那忍不住笑了下。
    "吃什么?"他抬了头问,手里松开我那耷拉的家伙。
    "丸子,要牛肉的,米饭,西红柿鸡旦。"我张口就来。
    "行。"他从地上的裤子口袋里掏出手机,按了几个扭一接通就一通的喊,说完一关机子,他半坐起来,看着我,又把我翻过去,我这才好受点,刚一扬着,胳膊都要被压断了。
    "你怎么没反映啊?"他有点迷惑的看我耷拉着的家伙。
    什么东西?!一滩屎贴你玩意上你他妈给我硬一个!
    我不搭理他。他还来脸了,靠过来"别这么着,以前又不是没玩过,反正也不象女的似的有麻烦。"
    老爷们他妈说j就j啊!?我平息了下,用没有起伏的声调说"我有痔疮。严重的时候差点做手术,这刚好点。要玩找别人玩去,我那禁不住这么造。"
    "真麻烦。"他皱了皱眉,一副万般不情愿的样子。
    我爬在床上实在难受,"把手给我绑床头吧!"
    "等等。"他说,摸了个枕头。
    我疑惑的回头看他,他把枕头塞我肚子低下。
    他摆一副特为我着想的样,"既然你身体不舒服,那我今天就不多做了,就这一次吧!"
    操你祖宗的!
    肚子上枕着枕头,他拿手按着我腰,跟骑个马似的跨我身上,后边那发出啪几啪几的声来,听着我一个劲的想吐,不光是声音,每动一下就跟过电似的痛,长棍子来回的鼓捣,我痛的都要着了火。
    他那跨摆的那个均势,就差手里拿根鞭子,嘴里叫着驾驾的了。
    我张大了嘴,要他妈没气了,脑袋晕的厉害。
    "爱国,爱国"
    去你妈的,我闭了眼,恨不得就这样过去算了。
    "老子受不了了,真他妈的"他一下顶进去,又全拔出来,我啊的叫出点声来,这一次我准他妈又见血了。
    醒来的时候,他正躺我边上,拿手巾擦我的脸。
    我吸了口气。
    "饭买来了,吃吧!你都饿晕了。"他体贴的把饭盒摆我面前,饭盒一打开立即扑出一股香味来,准是好饭馆买的好东西,就个西红柿炒鸡旦都地道。
    我哆嗦着拿了筷子,咬了牙刚吃两口,想起明天要拉大便准又是一场的罪,把筷子就放下了。
    "不合胃口?"他小声的问。
    我侧躺着看着墙上十块钱买的电子表,十二点了,平时这个时间我刚看完了书要睡觉的时候。
    "要不喝点粥?"他又追着问,我看着他就在眼前动着的嘴,意识里是要给他咬下来,可动作上就只是意思了意思,没动起来,不行了。
    我闭上眼睛。
    "我喂你点。"他把粥端我嘴边上。
    我半张开眼,喝了口,还热着的。
    "你手下帮买的?"我问。
    "恩。"我跟他说话,他好象挺高兴似的。
    我知道了,他这还有帮手。
    "帮我解开吧!我这么睡不舒服。"
    "别,我还想搂着你睡呢!要解开你准不让我搂了。"
    我笑笑,你就玩吧你!老子趁你睡着了,要照样咬死你。
    他把粥收了,从我刚才剪开的上衣那撕了个小布条。
    "把嘴闭上,别动,我不给你绑太紧,你要不咬我就行。"
    弄完了,他关了灯,把我腰下的枕头脑袋下,搂着我,算是塌实睡了。
    我躺小单人床上看着脑袋顶。
    路爱国,你他妈一开始就该把这俩崽子一手一个掐死,走了一个又来一个,他妈哪个都不是好东西。
    第 48 章
    俩崽子走后那几天,心里的确的空了几天,看见卖丸子烧鸡什么的就象起这俩一个嚷着要吃,一个一声不吭往自己嘴里塞的那股子样。可日子还得照样过,擦鞋店一下少了俩伙计,我一个人忙不过来。给wc打了个电话,还是不来,倒是说有空找我聚聚,没办法只好一个人先糊弄了两礼拜,有天晚上忙到九点我才关了店门往家走,随便买了四个糖包,回家泡块方便面得了。
    走的楼道里有点黑,前天楼道的泡子坏了,谁也不修。摸着上去,我掏出钥匙,刚要开门。
    脚下忽然动了下,我一个激灵,"谁?"
    黑暗里没有声。
    我上去一脚,谁这么缺德吓唬人玩。
    还是没声,但我已经提上去了,手里的钥匙找着了锁眼,我一下打开,摸了墙上的开关,一下亮起来。
    地上躺一人。
    林丰!
    把林丰搬屋里扔床上,他在那动了动,我一看他那脸就楞住了。
    那哪是林丰的小白脸,整个一个猪头。
    "喂,喂!"我拍拍他的脸,"怎么了?"边拍边用另一只手脱他衣服,他衣服下都是道子,谁下这么恨的手,想起林丰那少爷样,我肝有点颤悠,他哪是吃苦的人?
    一会儿才睁开眼,看了看我。
    我松口气,"差点准备送你去医院,吓死了,没事吧!我刚检查了下都是外伤,骨头没断吧?"
    "胸口痛。"他说,皱了眉。
    我这才发现他手实在攥着。
    "医院去。"我从床上站起来,披上我那袄,把钱都带上。
    林丰刚就穿了件小毛衣躺外边,我转身又找了我一件刚换下来没洗的羽绒服给他裹上,把他拦腰抱着。
    他挣扎了下,似乎不舒服。
    "忍忍啊!背你的话碰着伤口更难受。"小时候打架也断过一次肋骨,那滋味忒他妈难受,吸气都痛。
    到外边打了车,没敢找大医院,那地方宰的太厉害,找了个小点的。晚上都十点了,都是值班的,我抱着林丰进去的时候那家伙正打哈欠呢。
    "大夫给看看,肋骨断了。"我说。
    那人翻了眼皮"挂号去。"
    "急诊。"我说,看着林丰脸皮那个白,一点血色都没有,心里跟着着急。
    "那就挂急诊的号。"那家伙拿了根笔在手上转圈,看都不看林丰。
    气的我真想过去就一脚,可林丰还靠怀里呢!再坐车折腾更划不来。
    "我去挂个急诊,你等等啊。"我说,把林丰放下。
    他那开了眼看我一下,手猛的抓住我衣角。
    "一下。"我忙哄他,用力掰开他的手。
    他闭了眼,靠墙上。
    我跑着去的跑着回来的,喘的那个厉害。
    "拍个片。"那人眼皮一耷拉就开了张条过来。
    扶了林丰走出去,到了交费处,里面一小丫头接了单子张嘴就二百五。
    这他妈破数,我咬着牙掏钱,心说自己还真一二百五,忍不住嘟囔"你说这要买排骨得吃多少顿啊!"
    林丰在痛苦中翻了我一眼,头还搭我肩膀上。
    拍完片子就得等着,等着的工夫我知道林丰不舒服,本想找个病房什么的让他躺躺,结果刚找着一个空的,一个小护士就跑过来说有床费,二十。
    我忙在外边找了几把椅子并在一起,坐着让他枕我腿上。看他难受的样子,忍不住揉他的手,我小时不舒服了我妈就爱揉我的手指头。
    他一声没吭,挺坚强的。
    结果出来了,右边第二根,倒不厉害,给固定了固定,开了俩大袋子的药,花了七百多。
    又接茬打车回去。
    回到家的时候都累的睁不开眼了,把那小崽子送床上,给他把枕头拍平点,"就这样挺着睡吧!别乱动啊!"
    我说,连衣服都懒的脱就躺他边上睡了。
    真要迷糊再的时候就听他那小声说了句"睡前要刷牙。"
    醒了后,就招惹上这小祖宗了,连喝了一个礼拜的排骨。
    问了问他,谁给他弄的跟猪头似的,他大略的说了下,他拿没人性的姐姐,见诱不出家里东西来,就来横的,纠集了几个小流氓那一通的揍。还把他整一小黑屋子里关着,屋子里耗子蟑螂什么恶心有什么,反正这林丰自那还落了个毛病,晚上睡觉不摸我衣服角就睡不着。不过后来,问题还严重了点,不攥着我手也睡不着,弄的我每次都声明我那手是刚撒尿没洗的。
    "你说你是倒霉催的吗?你知道你姐是冲东西来的,干吗还跟她走啊!"
    他翻我一眼。
    我哼了声,"你是不是算计着糊弄你姐,让你姐把你弄出去,你也不想想,都跟猴似的,谁不清楚那点算盘。"忍不住叹气,这帮子人真是吃饱了撑的,要放六几年的时候吃上饭就是好的,还跟自己血亲算计。我脑子想破了也不明白这帮子人是怎么想的。
    林丰从那耷拉个脸不说话。
    我也不好多说,帮他夹菜,他身体不好,我也不好让他帮我到店里去,实在是忙的不行,而且一个人的话月底房租都未必能交上。
    吃完了饭,收拾了东西。我把桌子擦了擦。坐床边上,那了那价值四百多的袋子,从里一个一个的掏出那些药来。
    林丰那坐着。
    我掏出来后才给他脱衣服,屋里暖气不暖气,怕提前脱了冻着他,这人跟玻璃做的似的,特脆弱。
    脱了衣服,我给他擦那些青紫的疤瘌。
    小心避开他胸口那。
    "其实多大的痛,咬咬牙也就过去了。"我说。
    "比如你身上的烟头。"他那接了句。
    我手顿了住,苦笑下"刚开始痛,可习惯就好了,这个世道啊,没什么是不能忍的。"这话说给他也说给我。
    "谁弄的你?"他问我,眼低了去,不看我,看地面。
    我看着他觉的好笑,"都过去了,早忘了。"
    "要是我就绝对不会忘。"他声音说的很轻。
    可我知道他这是从牙缝子里蹦出来的话。
    擦完了药,我才收拾好东西。跟平时一样,就好象他还没有回来,我做我的事,只是有时候想起来了,看过去,他偶尔看天,偶尔看地,偶尔看着我发呆。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可我也知道等想习惯了,什么恨啊怨的,都一边去了,不过一脖子架一个脑袋,谁也没长出三头六臂来,都牛什么牛!
    49
    等林丰好点的时候,我就叫他回店里帮忙了。但还是不能长时间的坐着。
    有遇见过几次特没素质的客人,进来大脏泥爪子就伸人脑袋顶上,那你也得微笑着接过去,用力的擦,擦完还得把人家脚底下的泥也清了。
    这活干时间长了自己都觉的自己贱出格了。
    可老子谁啊,我照干不误,没事的时候就靠了门边上哼上几首歌。
    林丰开始的时候还抗议,我就告诉他,"要不喜欢听啊,就他妈别听。"
    毕竟是吃我饭的,他后来就不说了,我一唱他就转了头看边上,后来习惯跟着我哼,哼的倒是比我的好听。
    我最喜欢的信仰,他唱的比我还好,我就夸奖他。
    "你为什么那么喜欢这个?"他有点好奇的问我。
    "我怎么就不能喜欢?"我反问他。
    他不说话,只是看我。
    "这歌是不爷们,可老子喜欢。"我说,脸靠门上,看着外面,玻璃门上都是印子,早该擦了,可现在天还冷,过了年,也就这几天,过去了也就暖和起来了。
    两个月了,我没有抽过一根烟。现在甚至忘了抽烟的感觉,以前一想起什么烦心的事就忍不住摸烟盒,现在我就按着中指的指缝,最恨的一次差点按出血来。
    "晚上吃什么?"他问我。
    "不知道。"我打着哈欠说,"你说吧!"
    日子一天天的过,买了东西吃了饭,收拾了,然后脱了衣服,性志来了就干会,开始的那几次,我都比较小心,怕碰坏了他伤口。
    林丰这人有个毛病,大白天的特喜欢横眉冷对,可到了晚上,一关灯就他妈热情的跟小碳火炉子似的。整个身子都贴过来。而且一做完,还特喜欢缩我怀里给我讲他那点破事,可我那时候刚忙完了,就跟跑了个三千米似的,哪还有那劲头,一要睡着,他就在我大腿根那掐。
    这招特他妈阴损,痛到点子上,尤其他手法也施展的好,一掐一个圈。我那痛的,一个激灵就又醒了。
    三个人的时候怎么玩都可以,两个人就有点不一样,那时候,我似乎有那么点喜欢这小子,可喜欢和喜欢是不一样的,那种喜欢比哥们的要亲点,亲到可以伸出舌头缠在一块,互相摸对方的那玩意,又比兄弟远点,兄弟要一辈子的,要讲义气,可甭说我怎么地,就他林丰,他是那种有义气的人?
    不过习惯以后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就跟吃饭拉屎一样,开灯和关灯是不一样的,一定得分开。这话,有天晚上趁着关灯我提了下,那时候感觉这小子似乎有点太那什么,我就说"玩玩可以,可千万别上瘾。"还故意开了个玩笑"不然就跟李小明似的了,连上个厕所都紧张。"
    林丰没有说话,黑暗中他把头扎我怀里,手握住我的,使的劲太大,指甲都要陷进去。
    有那么几次,我曾经想过,如果不是那个时候,也许一切都会不同。
    可我还是遇到了刘露,确切的说,是她找到了我。
    她走进我的小店,她看着我。
    比我印象中要胖了点。我当时正给一人擦鞋,我把黑鞋油倒红皮鞋上,为这给那个女的赔了三百。
    不过我乐意。
    交代了林丰几句,我就和刘露出去谈。
    她问我要她妈的地址,我没告诉她,我亲自骑着车带她去的,五十块钱的破车根本带不了人,后车架一坐就要塌似的。
    到了地方,她见了她妈,我也跟着流了几滴眼泪。
    出来的时候,她才告诉我,"前天她复查的结果出来了,她芓宫里那瘤子是恶性的。"
    我抱住她,"留下来。"
    那是我唯一能想到的语言。她不想我看到她死去,可人要那么容易放得下就都痛快了,我不放不下,她也放不下,我们都知道这叫什么,可我们自始至终没说过一个字来。
    那个没法说出口的东西渗到了骨子里,掺和进去了血泪,太多的东西,跟理不清的麻一样,我知道,这辈子,老子就只着一回了。
    我每天都去看她,每天都买好吃的,所有记忆里她最喜欢吃的东西,店完全扔给了林丰,后来有次回家早我顺带去了店那,才知道林丰那小子根本没帮我开着。
    怒冲冲回去,林丰正躺在床上见了我,只是笑笑。
    "起来。"我把他揪起来,"你干什么呢?不是叫你看着店吗?"
    "我一个人忙的手都断了。"他说,眼眯着看我。
    "下会注意。"我没时间跟他耗,我忙拿着自己存的钱要走。
    他在后边叫住我"买东西吗?我也去。"
    跟去后,他财迷心窍了,非要买一个橱窗里摆的银链子,说是该给他的工资,我告诉他他还欠我医药费呢!
    他不说话了,我不忍心,给他买下了,挂他脖子的时候忍不住讽刺他几句"男的哪有带这个的,带也得带骷髅头什么的,这么细的链子。"
    他翻我一眼,摸着链子不说话。
    就这工夫,我忽然先想起什么,拉了门又冲进店里去,抖着手让售货员把一只戒指给我拿过来,那是个白金的五克,很简单的款式,可顺眼。
    我摸着这个戒指。
    "先生,先生?"售货员小心的看着我的脸,我笑了,摸出钱交上,领戒指的时候只给了个小红袋子装那戒指,我有点不满意,要个小盒子。
    "对不起先生,我们这一千元以前的才有首饰盒。"
    我有点失望,我挺喜欢那种红色喜庆的小盒子,哎,真有点文艺了,我摇摇头,把小袋子放贴身的内兜里。
    一鼓作气,我到刘露那的时候,她正切葱呢!她最近打算支个煎饼摊,说是忙一上午就可以休息,可我告诉她,那不成,准备东西就得半天,而且五点就的起,不成。
    她就那笑,该干麻还干麻。
    我对她就一个没办法,又忍不下心真骂她。
    我进去了,她切完葱,擦了擦手过来。她住的地方比我的还破,我本来让她搬到我那,可我也知道她是不会和我住这一起的。
    "刘露。"我叫她的名字,手心汗都出来了。
    她看着我,还是那么温和。
    我深吸口气,把东西拿出来送给她。
    她接了过去,却不打开。
    "这东西我没用,成天都那么多油烟的。"她把东西又塞还给我。
    可我不接。
    "我们结婚吧!"我说,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她脸上没有惊讶的表情,她看着我,我看见她眼里泛起水光。
    "爱国,我小时候总作这个梦,因为作的太多了,自己都怕了。小时候我最喜欢和我奶奶在一起,每次去她那,她都给我买肉吃,自己却从不吃上一口,那时候我就想,等我长大了,一定天天让她吃上肉,可她在我刚升上初中的时候就去世了。后来我出了那事后,为此还搬了家,难受是难受,可我妈一直看着我,怕我做傻事,那时候我就想,至少我妈我爸还疼我,可后来我爸就走了,我总觉的他会回来。我这一辈子,好象总是这样不顺当,刚有点好事,转眼间就变了样,有时候半夜睡不着就想,值得吗?活着是个什么玩意,竟叫我忍着这么多的难受,还不如死了算了,可一想到死又觉的这样太惨了、太惨了"
    我受不了了,我想把她抱在怀里,可我动不了,我喘不出气来。
    "你知道我做过什么的,我现在的身体,别说生孩子,就连自己能活几年都没准"
    "刘露!"我抓住她的肩膀"别怕,刘露,我这就回去拿证件去,你等我,咱们直接就去,直接就去。"
    有个声音我要喊出来,可它卡在了我嗓子里,我要和你这一起!你知道吗刘露,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你怕这是个梦,我呢!你知道我怕什么,我怕再伤着你,可我现在明白了,我得护着你,不能那么怕了,我得把你抱在怀里护着!
    刘露只的看着我,她笑了,笑的那么的苦,"爱国,我等你如果你后悔了就打电话告诉我,别让我傻等着,好吗?"
    "我马上就回来。"
    我这辈子从没有跑那么快过,心也从没有跳的那么快过,我都觉的耳边跟有风似的,到了外边骑上我那破车,一路狂奔,到了家,林丰正躺床上看电视,我已经没精神跟他计较他没看着店的事。
    我翻桌子找证件。
    他从床上起来问我"怎么了,慌什么呢?"
    我高兴疯了,我弯着腰翻自己的身份证"我要结婚了。"
    当我找到身份证站起来要走的时候,我哪知道迎接我的竟是一闷棍。
    再睁开眼的时候,我脑袋一抽一抽的疼,手脚被捆着。
    林丰坐我边上,玩我的手机。
    我呆了四五分钟才隐约想来。
    "这个号码是那表子吗?"他拿手机在我眼前晃了一下,我看不清。
    "我一个号码一个号码发的,就这个给回了句没关系。"他说,扬起他的下巴,勾起一个冷笑。
    我楞了一分钟才反映过来,"你发的什么?"
    "我想咱们还是别结婚了,没有明天的婚姻是不道德的。"林丰说,说完还在那笑。
    我想吐,我闭了闭眼,"林丰,你要是开玩笑就赶快把我解开。"
    "不解。"他把我的手机关了,"你该问我为什么绑你。"
    我看着地面上那根棍子发呆,那是我前几天才拿回来的,林丰这小子挑嘴,可对我做的炸酱面喜欢的不得了,就是不乐意吃外边的,非说人家那个脏,后来我想了个办法,找人弄了跟粗点的棍子,洗干净了放厨房里当擀面杖使,就使了一回,那次林丰在边上捣乱,弄了我一身的面粉。
    我耷拉着头,痛的厉害,脑袋沉沉的,心里明白,我那脑袋是小时候趴板砖练出来的,一般二般的拍一下还怎么不了我,这林丰小细胳膊的还真下了死手。
    他揪起我头发,"知道为什么吗?"
    我看着他,"你个小表子。"
    迎面一耳光打的老子耳朵生痛,老子要现在都不明白,也白活了。
    我是操过你屁眼,可你不能就为这要我一辈子,那算个屁事。夜里稀里糊涂的做的时候,这小表子是抓着老子喊过几句,别放开什么的屁话,老子哼个几声,不代表老子就说愿意。
    都是男的,别说你不知道男的那时候说的话没准。
    我睁了睁眼,眼被打肿了,看什么都不清楚,"你想怎么样?"我现在跟火上烤着一样,我现在只想马上出去,脑子里只有刘露两个子,气的越的急,我语气越是平静。
    他不说话,就那看着我。
    好,那我说,"你要觉的吃亏我把家里的钱都给你,还有个一万那样。"
    他那低了头,沉吟了会儿,抬起来的时候,他笑了,笑的我一哆嗦。
    被插筷子的时候我还能忍,事先嘴被塞个严实。我闭了眼忍着。
    后来被插的东西多了,就忍不住了,可不管我怎么动,他都按着插进去。
    下边粘忽忽的,我知道出血了。
    林丰一声不吭的往那塞,这表子的平时老子往了刷牙都折腾的让人睡不了觉,现在他妈摆弄屁眼还上瘾了。想象里也太好,痛的时候,嘴又被塞着,差点背过去,背过去倒好了,可我忍着,我得赶快出去,刘露!!
    痛的下边都木了。他才住手。把我衣服都撕了,天气那时候还有点冷,我光着屁股,下边沾了一摊血,被捆的结结实实的躺在地上,脑袋上还有个口子。
    他找着我的钱都装兜里,我平时数钱从不背他,现在我终于知道农夫被蛇咬一口是什么滋味了,最后他把我那手机也装上了,除了一把火就成三光了。
    临走的时候,他又凑过来,流了两滴锷鱼泪恶心了恶心我才开了门走。
    门被关上的时候,我一点力气都没了。
    中间醒过一次,用了很长时间的力,也没法弄松绳子,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但我知道我这这么凉着伤口再冻着,饿上个三四天,再加脱水,也就完了。
    迷迷糊糊又不行的时候,门被人撞开。
    wc进来抱起我就要往外跑,我一动就醒了,第一句话是把你手机给我!
    刘露的手机关了。
    再也找不到了。
    我那时候还不知道自己被关了三天,到医院的时候,大夫看到我后边的伤一个劲的看我的脸,不用说,这也是一变态弄的。
    wc什么都没问,他知道这不比别的,老爷们遇见这个是千万不能问的,他只装不知道。
    "幸好有那一通电话。"他后来告诉我。
    我什么都没说,我爬在床上看着窗外。
    号码又申请回来了,好几个哥们打电话,边打边乐的问我"前阵你怎么了,忽然发个短信说什么不结婚,你丫不是偷着谈了个小妞吧!"
    "我手机让人偷了,偷我手机的是个变态,他挨个发,准是让人给刺激了,没准精神病医院放出来的。"
    "够背的,等我有空请你吧!给弟弟你转转运。"
    "去你的吧!"我关了机子,把头扎枕头里,该来的没来,没来的却不少,老天爷真他妈的缺德。
    出院的时候,那个给我开刀的家伙给我写了个单子,告诉我只能吃这点,别的不好消化,会反复。
    "你是年轻,恢复的好些,但你来的时候身体太弱了,你又为了省钱,什么便宜用什么药,有些药我给你说了有副作用,恐怕你要恢复成以前那样"
    我身边的人慢慢都知道我有"痔疮",不能长久的坐着不动,也为了这个擦鞋店我后来关了。以前手都是暖和的,现在有时候天气一冷就冰凉,身子不禁冻了倒是真的了。
    第 50 章
    我翻着柜子找换的衣服。
    被解开的时候,李英明一副全副武装的样,我只是晃悠着从床上站起来,径直去柜子那找衣服。
    李英明就靠床上,嘴里叼着烟,看我。
    我先把裤衩穿上,一穿就痛,痛的我直哆嗦。最后才套的裤子,找了杯子倒了水喝了几口。
    李英明那动了下,走过来从后边抱住我,"别生我气,我是太想你了,都控制不住了,你不知道你那有多棒,我一进去就跟那什么似的。要不去我那吧!咱俩住一起,我给你找个好医生把痔疮治治,包准以后都特舒服。"
    我把杯子放下,转了头看他。
    他微侧了头忍不住凑过来亲嘴。
    我张嘴就咬下去,还没用力,下巴已经被他紧紧捏住。我痛的咬不下去,嘴半张着,他一只手撑着我的头,一只手捏我下巴,双腿夹住我腰那,脚踩着我的脚,舌头伸到我嘴里,从那一个劲的舔。把我舌头含嘴巴里,一个劲的又拉一咬又吸的。嘴里的口水忍不住流,他就舔了过来都给舔了。
    我闭了眼,生不得那个气。
    舔完了,他才松开,靠我肩膀上,休息够了说"去我那吧!好吃好喝的招呼你。你不是想当律师吗?我给你找关系,你想去哪咱就去哪,我这此回来我爸把路子都给趟开了。"
    "你到底觉的我哪那么那什么啊?"差点说个迷人,幸亏没说出来,一想起这词我都恶心,你说要是我长的又高又帅也就成了,现在是路爱国我还不知道,穿的邋遢,长的邋遢,头发倒不是板寸了,属于鸟窝似,我都不愿意照镜子看自己,怎么就跟块糖似的舔上还没完了?
    李混蛋那看着我,"恩,从昨个就发现你头发有点锼了,摸起来也油油的,可奇了怪了,一闻到这股子味我就受不了,立马就硬了。昨天老远看着你的时候,我满脑子都是你光屁股的样子,想的我都开不了车了。"
    知道跟这种混蛋讲不了道理,我说"你要我跟你,也得给个交换什么的啊。"
    他马上就笑的跟个花似的。
    "你愿意跟我走啊!"
    我点点头,握住他的手,搂了他,"你那么惦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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