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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六成。  单身女性的大量出现,从一个侧面表明女性社会独立性越来越强,尤其是像曹小齐这样经济独立、工作稳定的女性越来越多,从这个方面来说,"北大荒"是一个积极的信号。  事实上,都市单身女性大都存在"三高"特点学历高,基本上都具有本科以上学历,部分还属于"海归"派;收入高,年薪在5万元以上,一部分甚至已经超过50万元;社会层次高,要么在热门行业任职,要么在单位任中层干部以上职务。  社会学家测算过,一个30岁以上的女研究生,如果按传统标准择偶,她的选择面只有%,而按三不计较(年龄大小不计较,学历高低不计较,婚丧离异不计较)择偶,选择面能有20%。这对高学历的单身女人来说,似乎很不公平。  此外,从情感方面来说,"三高"的直接结果是这些女性择偶标准的飙升和清高,同时又由于自身的职业特点失却了部分传统女性的"温柔",因此陷入一种暂时难觅理想爱人的感情困境,不完全是曹小齐认为的那种男性普遍要求以"性"为交换的原因。也许,把交际面扩大一点,好男人还很多,但自己认为适合的并不多。&nbsp&nbsp
    &ot;草&ot;率爱情,一个错字…
    采访地点北京朝阳区某茶馆  采访对象柳青青  性    格自信,有时内向,有时外向  年    龄29岁  职    业北京某报社校对部副主任  月    薪4800  简    介大专,湖北籍,身材佳。  电子邮箱bjqiqi2003  作为一个女人,我该得到的都得到了,真爱、完美的性、满意的工作、单人房而双人床的家。所以,我并不在乎什么结婚不结婚。  采访柳青青是很难的,据说她很高傲,也不喜欢和陌生人说话。本来并没想约她见面,但一个偶然的机会,北京一家文化公司的女老板因业务上的事,约我吃饭,我到餐厅的时候,她也在场。  我没有直接告诉她要写她的单身经历,只是她听女老板说我正在做这个选题,便半开玩笑地说,我的情感故事就很特别。  女老板和我不约而同地说,那就来写你啊,说说看。她却又笑着说,开玩笑的,请不要当真。  不过,我倒是当真了,有意无意地问她些问题。她也有意无意地回答着。  我们就这样断断续续地聊了起来。言语中,她似乎不回避自己的私人感情,她总是认为,只要是真的感情,就足够了,什么都是次要的,把私情隐藏着,不说出来更难受。  这篇文章,事实上是从许多零碎的片段中整理出来的。  我要不是碰到他--我是说我现在的男朋友,可能早就结婚了,说不定现在已经领着儿子到处逛街。  我一毕业就来北京,刚开始在企业做经理秘书。后来我这家报社招聘校对员,我来应聘。从此就一直呆在报社,已经有五六年了。  他是政府部门的,是他们那个单位的头。具体做什么,就不说了吧。他喜欢写散文和杂文,经常在我们的副刊发表。而我又是负责校对副刊的,这可能是冥冥中上帝有安排吧。  他对自己的文章很在乎,经常自己跑来校对样稿,有时还在样稿上进行较大的修改。如果是普通的作者,编辑肯定不愿意让他这样折腾。但因为他是有一定身份和地位的,报社的编辑们都对他很热情,有时他也请报社的人吃饭。当然,不在一起吃饭,我们也已经认识了,经常我校对样稿后,有时分管的总编签字后,他还要再拿去看看。这样,我们就经常有了交谈的机会。  说实话,尽管他很高大,很帅,也很优秀,但他那时已经40岁了,我才25岁,我根本没有想到跟他会发生故事,更没有想到会发生这么有缘分的故事。况且,那时我已经有男朋友了。我那时的男朋友跟我一样大,也在北京工作,但他经常出差,在一起的日子很少。我基本上都是独来独往。这可能也是老天的安排给了现在这个男朋友的机会。  有一次,他的文章里出现"林荫道"这个词,"阴"是阴天的那个"阴"。我认为,应该是"林荫道",也就是上面有个草字头,下面加个阴天的"阴"那个字。我查了他的原稿,他原本是写有个草字头的"荫"字,被编辑改成阴天的"阴"字。当时副总编已经审完稿签字了,我自作主张,很自信地把"阴"字改为"荫"字,我还幻想着,第二天副总编说不定会表扬我,说我的眼睛敏锐如啄木鸟。  没想到,第二天,副总编把我叫到办公室发了一阵火,说我改错了字是小事,擅自作主才是大事。副总编翻开一本《现代汉语词典》给我看,确实是有"林荫道"这个词,我觉得很奇怪,也觉得汉字有时实在没法理解。但我被骂得没有说话的余地。那时还小,比较冲动,要是现在,我肯定会在改字前先翻翻词典,或者征求编辑的意见。  这事不知怎么的,当天中午就传到了那位官老爷那里。他打电话给我,很温柔地像大哥一样安慰我"其实,我觉得字典有时也不能百分之百相信,字典也是人编的嘛,是人做的事,就有可能出错。相反,我倒是觉得你改得对,真理往往在少数人手中。至少,我认为'林荫道'和'林荫道'是可以通用的。在这个词里,'阴'和'荫'应该都可以用。"  他说得很专业,也很像教育家,更像是搞语言学研究的。尽管报社的人都说要按字典的用法,但我还是觉得这两个词应该可以通用。我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说得让我感觉他是个很善解人意的大哥。  他说我受委屈了,中午请我吃饭。我未加思索就答应了。那顿饭,我吃得很开心。很少跟一个大男人吃饭这么开心。  我称呼他"副局长"。他说,以后别这样称呼,就叫大哥或者直呼名字算了。但我以后不知道怎么称呼最合适,便干脆什么都没称呼,打电话的时候,都先说"喂",要叫他的时候,也是叫"喂"。  后来,我们就不知不觉地经常电话联系。他写的文章也好像越来越多。有时,他没空来报社,就让我把小样传真给他看,他看完再传给我。然后,他总是认为麻烦了我,要请我吃晚饭。  一个优秀的男人,是很容易让一个少女动心的。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他有了那种感觉。有时他不来电话,我反而感觉不自在,担心他是不是出事了,或者突然出差了。如果出差了,要什么时候才回来呢?有时他没来电话,我下班后总是不想回去,要等他的电话。而他也奇怪,好像知道我会等他似的,总是我一等着他,他就会来电话。这可能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吧。&nbsp&nbsp
    &ot;草&ot;率爱情,一个错字…
    柳青青喝了一口酒,笑了笑说"你们是不是认为我特傻?什么话都憋不住似的,婚外情也要告诉人家。我这人吧,特奇怪,平时不喜欢说话,只要喝了酒,就要抢着说。"  女老板说"我们的性格一样,比较外柔内刚。我的性格也有两面性,要么不说,要说就说个没完没了。"  我们交往了几个月,他从来没有对我有任何轻浮的举动,连我的手都没拉过,我感觉他是个让人尊敬的大哥,是个可以信赖的大哥。  那年夏天,雨特别多,经常一下就是好几天,阴雨连绵,下得人都快发霉。我一个人呆在宿舍里特烦。  有一个周末,下了一天的雨,他却打电话给我,说要开车带我去兜风。雨天还去兜风,这是文人马蚤客们才有的雅兴,我本来并不浪漫,但一个人实在太闷了,便答应了他。  他开一部大吉普车到宿舍楼下接我。  我们在车上漫无边际地聊,听音乐,偶尔也吼两声。车开得很远很远,开了两三个小时,我感觉出了北京城了,反正,朦胧的窗外,我什么都认不出来。  车又开到了一条山路,路很不平坦,车颠簸了起来。他问我要不要休息一会儿,我说,停下来听听音乐吧。  车里正播放着一首老歌"你的唇是那么热,你的吻是那么甜……"他开玩笑地问我"你可能还没有被男人吻过吧?"  我轻轻地说"你好坏啊。我有男朋友,怎么会没有呢?"  他把歌声调低,说"那是男孩的吻,我说的是男人的吻。男人和男孩是不一样的。尤其是成熟男人的吻,特别甜,你不懂。"  他知道我喜欢他,才敢这么说,平时他从来没有这么大胆,没有这么放肆过。再老实的男人,也有发情的时候,也会挑逗女人。  雨下得越来越大,外面什么也看不见。真像在一个外星球,也像电视里的镜头,我就这样糊里糊涂地跟他接吻了。而他的吻,也确实让我感觉那么热烈,那么难以自拔。  接着,我们就爬到后座上,把那事给做了。做得很惊心动魄,似乎忘了自己是谁,真的,那种感觉,后来再也找不到了。也可能是因为有了这种感觉,加深了我们的感情。  柳青青又对女老板说"大姐,你说我是不是太小孩子气了?跟陌生人在一起怎么会谈这事?"说完,自己就笑了起来。  女老板说"都是好朋友,什么陌生不陌生的。其实,每个人都有故事,故事不让别人知道,憋着更难受。"  性对女人来说,就像鸡蛋,外边硬,里面柔弱如水。一旦突破了防线,以后都是游刃有余了。后来他经常一下班就跑到我宿舍,每天都呆到半夜才回去。  他跟他老婆没有什么感情,这一点,我相信他不是撒谎。因为我从来就没听过他们之间通过电话,再晚,他老婆也不会找他。他在农村长大,婚姻是父母包办的,他大学毕业的第二年,他妈妈就要求他结婚。  我越来越爱他,以致不管碰到哪个男人,我都会拿他来作对比。对比之后,总是发现别的男人没有他优秀。他真的优秀得几乎无可挑剔。  我很快就跟原来的男朋友分手了。跟现在这个男朋友几乎在我的小圈子里半公开了。我一心一意做他的情人。在他的臂弯里,我愿意做一只小兔子。我觉得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他有两个孩子,大的是个男的,有些智障。还有个女儿。他说他没法离婚,离婚对两个孩子的伤害将是无法估计的。刚开始,我还有点不是滋味。后来,我渐渐地理解他。他外面看起来很风光,但内心却很痛很苦,有时想起来,他还会流眼泪。  他说,就是因为婚姻的不幸,使他喜欢上了寂寞,喜欢上了写作,所以才写了那么多文章。  他后来给我买了一套房子。房子虽然不大,只有一房一厅,但在三环和四环之间,离我上班的报社很近,我很满意,感觉这就是"精致生活"。  我们经常在一起,却没有"同居",他从来没有在我这里过夜。再晚,他也要回去。我们爱得很神秘,爱得很彻底,没有任何干扰,没有任何意外。  作为一个女人,我该得到的都得到了,真爱、完美的性、满意的工作、存款,以及单人房而双人床的家。所以,我并不在乎什么结婚不结婚。如果没有真爱,结婚的人也没有什么幸福可言,这种事,我看多了,身边就有好几个有婚姻却没有幸福的姐妹。所以,我宁愿为他而一辈子单身。  我越来越下决心一辈子单身,一辈子做他的秘密女人。我觉得这是两厢情愿的事,对谁也没有伤害。我认为,只要两个人互相宽容些,互相理解,这种感情也能长久。事实也证明,我们这么多年了,没有吵过,没有互相怀疑过,没有分手的念头和征兆。  做个有爱、有人呵护的单身女人有什么不好呢?  想想我跟他的爱情,有点浪漫和滑稽,出于一个错别字,一个草字头,把我们的距离拉近了。有时我们会自我嘲讽说,这是"草"率爱情,没有这个"草"字头,就没有我们的缘分。  我们计划生个女儿,我喜欢女儿,最好生个长得跟我一样的。其实,曾经怀孕过一次,因为那时没有心理准备,而且那时想到自己的经济状况还不行,所以,就去做了人流。&nbsp&nbsp
    &ot;草&ot;率爱情,一个错字…
    看一个男人爱不爱你,其实并不复杂。如果你怀孕的时候,决定把孩子生下来,他能支持你,并且是发自内心的,就说明他真爱你,并敢于为你付出一切。如果他很害怕,千方百计叫你去做掉,就说明他的爱是虚伪的,是为了性而已。  而我的他,不仅不会阻止我生孩子,还希望我为他生个孩子。而且他也听我的,最好生个女的。  我想,明年这个时候吧,我可能就是个妈妈了。我在想像,到时候带个女儿生活得无牵无挂,又没有婚姻的繁琐,那是多么的简单而舒适的生活。  我喜欢精致生活。有一段时间,社会上很流行"精致生活"系列丛书,我就是这些书的忠实读者。我想,精致生活就应该像我这样的,简洁明了,优雅实在。我不认同"小资情调","小资"的人太造作而虚伪,他们会装出一副烂漫的样子,他们会唱一点高调,他们的优雅是假装出来的,他们内心其实常常很痛苦。比如,他们即使有婚外情,也不敢说,即使想跟情人过一辈子而不结婚,也假装出一副想结婚的样子。  现在敢于像我这样生活的人,其实越来越多了,但没有几个人敢公开,甚至还千方百计掩饰自己,所以,你们知道的并不多。也许我的情感历程可能会让一些人骂,但我相信,会有越来越多的人理解我。也有些人表面上不支持我这种生活,但内心会理解和认同。毕竟,我们的传统教育对我们几代人的影响太深了。我也能理解别人对我的不理解。  柳青青很自信,自信得让人感觉有点自傲。她说话好像不顾旁边的人是怎么想的,比如,我们向她敬酒的时候,她自己端起酒杯,不跟人家碰杯,也不说一声,就自管着喝。  柳青青开着一部福美来。她说,这部车也是男朋友刚刚送给她的,说话的口气有些知足而娇气。我觉得她还很年轻。人会随着年轻的增长而不断有新的想法的,也许几年后,她会有另一种生活感悟。  说实在的,做了这么多年文字工作,我还真不知道柳青青说的"林荫道"和"林荫道"究竟哪个是正确的。  回到深圳后,我一直耿耿于怀。有一天,我终于翻出了家里一本1979年版的《现代汉语词典》查看,先查"阴"和"荫"两个字,都没有发现有"林荫道"或"林荫道"这样的词。后来又查"林"字,发现这个字的组词中,有"林荫道"这个词。但柳青青说她看过的一本现代《汉语词典》里,却出现"林荫道"这个词。  2004年3月的一天,我给柳青青打电话,问她当初看到的词典是哪一年的版本,她说当时没注意看词典是哪一年出版的,但绝对不会看错,而且是副总编专门指着这个词让她看的。  当然,这是后话。  采访之余,我感觉到,女性,特别是单身女性,容易受到亲密关系的诱惑,掉进浪漫的情感或xg爱陷阱。  女人有可能与跟她兴趣相同的某个男人在一起。在浪漫情感和xg爱成为重点之前,她当然也有更多的机会了解这个男人。但是,浪漫情感和xg爱是个比较复杂的问题,"热恋"的时候,婚姻对他们来说,也许是一张废纸。情感的温度冷却之后,女性往往就不会再那么浪漫充满激|情,而是会感受到伤痛。通常,这种"热恋"期是在半年到三年之间,也有人维持到了五六年。但想长久,几乎是不可能的。&nbsp&nbsp
    伤痛过去,单翅飞翔更干脆(1)
    采访地点北京海淀区中关村麦当劳  采访对象邓娜  性    格执著,偏外向  年    龄31岁  职    业北京某美容学校教师  月    薪3800  简    介中专,四川籍,苗条,脸型酷似艾敬,曾在石家庄谋生。  电子邮箱beijgrensz  按道理,这没钱又不帅的男人,该是很可靠了吧?可是,也一样,除非你像绑着一只青蛙那样,把他固定在家里,否则,只要有机会,他也会出轨。你说你能相信什么样的男人呢?  采访邓娜是最容易也是最自然的。3年前,她就经常给我投稿,我编发过她几篇文章。为做这个"单身女性"调查,我2003年10月2日就到了北京,第二天就跟她通过电话。她很乐意讲述自己的经历,但当时她正在石家庄,所以一直等到这天才采访她。  这天,邓娜一身素白。因为已是傍晚,她化了妆,而且偏浓,显得很鲜活。加上她的身材比较修长,整个人像一条白色的鳗鱼,一溜二拐就到了我面前。她的脸酷似歌星艾敬,真把我吓了一小跳。  我们刚坐下,她的手机就响了。原来她还约了一位最好的女友一起来。事先她没有跟女友说我是来采访她的,只是说要来约见深圳的一位朋友,以致她女友误以为我是邓娜的追求者,一开始就极力想"撮合"我们,说邓娜这也不错那也不错,人也漂亮,还有点作家胚子,单身这么久了,也该找个好人家了。  邓娜的女友甚至还问我现在的男人都很花心,你对邓娜可不能花心,她是个好女人。弄得我们啼笑皆非。  邓娜可能觉得"采访"这个词太隆重,不愿意说出口。我只好如实告知其女友。  餐厅内的电视正在播放香港明星吴大维的tv,吴大维的憨厚可爱表现得淋漓尽致。邓娜开玩笑地说"这辈子,除非碰到吴大维,不会再嫁人了。"  邓娜的女友解释说"邓娜喜欢吴大维,经常把他的名字挂在嘴边,可能是因为吴大维给人比较憨厚可靠的感觉。"  邓娜喝了半杯可乐,才开始讲述她的过去。  哎,初恋时不懂爱情啊。第一次结婚,其实也不懂婚姻。我结婚那年,才20岁。中专毕业时,我19岁,第二年就结婚了。  我家在重庆市开江县一个山区,村子里没有公路,要走几公里的山路,才能见到公路。那时,最迫切的理想就是赶快进城,成为城里人。  毕业后,我在镇上一个卫生院工作。说是卫生院,其实简陋得像个非法诊所。工资也很低。所以,自己感觉还是个农村姑娘。在我们那边,十八九岁就结婚的人很多,我一毕业,就经常有人给我介绍对象。  第二年,即1993年9月,村里一个远房亲戚给我介绍了个小包工头。他当时已经在城里买了房子,虽然没有多少文化,只有初中毕业,也有些土气,但因为有钱,许多人都羡慕得不行。据说他也很挑剔,一定要找个百里挑一的。总之,那时,他几乎成了我们那边的"林立果"。  现在想起来真的有点可笑,有点悲哀。所谓的有钱,其实也只不过是三四万元存款和一套两三万元的房子而已,所有的资产加起来不会超过十万元,但那时他几乎成了英雄。  我也有虚荣心,真的。可能女人都有这个弱点吧。特别是从小穷怕了的女孩,虚荣心就特别明显。就这样,在许多人的羡慕下,我稀里糊涂地就跟他结婚了。  我没有经历过恋爱。人家说初恋是一杯酒,或者是一杯茶,或者是一杯咖啡。说初恋这也美那也美,美得如何让人陶醉,可我都没感觉。我觉得自己的初恋是风筝,自己没有作主,被媒婆拉着线,让风吹到哪儿就算哪儿。  他那时32岁。对男人来说,这个年龄不算太大,但他那时就已经做了五个假牙,一张开嘴说话,我就闻到一股恶臭。真的,我没有夸张,也不是因为分手了,就说别人的坏话--这似乎对别人不尊重,但我只想实话实说。我从跟他结婚到离婚,没有跟他接过吻。可能因为我是学护士的,对卫生比较敏感。  结婚后,我还坚持上班。他带一班人去广东打工,有时一去就是半年。那时,我比现在瘦,也比现在土气,我们同房的时间很少。  后来,有一两个从广东回来的民工打擦边球似地故意让我知道,说我老公经常在那边找"鸡"过夜。因为是道听途说,我也没太放在心上。  一年多后,我们有了个女儿。女儿出生不久,他就开始没有活做了,说是得罪了一些大包工头,被列入大包工头圈子里的黑名单,没有人愿意把一部分工作承包给他。  他就这样开始凭一点存款过日子。生孩子后,我变得丰满了些,而且天天坚持上班,也好像越来越成熟,而他却越来越猥琐,很多人都说他配不上我。但我并没有嫌弃他。我从小就有一种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观念。  按道理,家有贤妻,有可爱的女儿,妻子还上班养家,他也该知足了。但就这么个土里巴叽的人,没想到还会拈花惹草。  有一段时间,他经常不回家过夜,说是跟老乡打牌。我们那边的男人,晚上不回家过夜,跟朋友聚在一起,也是常有的事,我没怎么怀疑。但他经常不自觉地说我瘦,说我满身肋骨。我那时已经不太瘦了,怎么会是满身肋骨呢?我总感觉很奇怪。&nbsp&nbsp
    伤痛过去,单翅飞翔更干脆(2)
    后来,他有个牌友告诉我,说他包养了一个肥婆,那婆娘肥得像沈殿霞。我突然想起来,他总嫌我瘦,可能就是因为有了对比,才会有感觉。所以,我相信这是真的。  我跟踪他。发现他确实跟朋友在一间空闲的屋子里打牌,但有个肥婆娘从背后亲热地搂着他的肩膀。  我没有进去大吵大闹。过后也没有哭,没有骂。我心里清楚,虽然是夫妻,我骨子里并不爱他。  尽管如此,我心里还是有一种受侮辱的感觉。  给我透露消息的那个牌友,有一天跑到我家闲坐聊天,聊着聊着竟说他喜欢我,想跟我好,说我这么漂亮,老公还对我不好,做对不起我的事,这样对我不公平,他想疼我。  我把他骂得狗血喷头,把他赶了出去。什么狗东西!连朋友妻不可欺都不懂。  一个多月后,我们离了。我什么都不要,女儿也给了他。不是我没有爱心,是因为我当时一心想离开那里,走远点,没有能力养孩子。我跟一位老乡来到了石家庄。我去美容院学美容、做美容师,一呆就是两年多。  邓娜吸了几口可乐,指着身边的女友说"她当时就跟我在一起上班。那时她男朋友在北京。结婚后,她搬到北京,我就跟她来了。很少遇到这么投缘的姐妹,我们比亲姐妹还好,有时我都会怀疑,我是不是有同性恋倾向。"  我们三个人都笑了起来。看得出来,邓娜是个典型的四川女人,泼辣得干净利索,直来直去。  从发现前夫花心开始,我就对男人再不相信,总是抱怀疑的心理。事实证明我的怀疑是对的--其实,"前夫"这个词是不科学的,既然离婚了,而且不再相爱了,还算什么"夫"呢?既然不是"夫",就不存在前啊后的。这就跟以前总是称"犯罪嫌疑人"为"嫌疑犯"一样,都是不科学、不准确的。  你说男人有钱吧,肯定不可靠。人的欲望是无穷的,有了钱,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找个女人,易如反掌。你说男人长得帅吧,也是不可靠,即使他自觉要求自己,也会有一些女人主动投怀送抱,特别是那些深宫怨妇,更喜欢帅哥。按道理,这没钱又不帅的男人,该是很可靠了吧?可是,也一样,除非你像关一头猪一样,把他关在家里,否则,只要有机会,他也会出轨。你说你能相信什么样的男人呢?  你别说社会上有的男人确实很安分,那是因为众多原因,使得他没有机会出轨而已。什么样的男人我没见过,别骗我。  邓娜突然指着我说,说不定你也一样,只要有机会,也会花心。你可别说你绝对不会哦,那样我会觉得你很幼稚。花心是男人的本性。  邓娜的女友和我都禁不住笑了起来。我问邓娜"你这位姐妹的老公花不花心?"  邓娜说"肯定花心,只不过花心的程度可能小一点而已。或者是花心得隐秘,她不知道而已。"  邓娜已经显得很偏见了,一棍子打倒了所有的男人。  我在美容院的那两年多,才算真正认识男人的真面目。不管什么样的男人,不管他进来的时候是斯文的还是粗野的,不管他是趁别人没注意对你动手动脚,还是假装含情脉脉地要了你的电话号码的,目的都是一个,那就是像钓鱼一样,希望你上钩。  其实,这世界,男人本来就是来钓鱼的,女人本来就是鱼。问题是,如果上钩后,大家都安分地过日子,也是无可非议的,但那个男人会安分多久?  现在的男人,都有一两个手机,好几张卡号。换来换去的,搞什么鬼,还看不出来吗?个个都是说为了工作需要,难道比国务院总理还忙?  当然,这样说,对男人也许有点不公平。我承认,女人也确实有坏的有花心的,但没有男人那么多。  在美容院,也有些女人为了点小费,装得嗲声嗲气,奴颜媚骨,败坏了美容院的名声。尽管如此,我认为罪魁祸首还是男人,都是男人调教出来的。  我认为,最能看透男人和女人本质的场所,就是发廊或美容院。在路上或其他公众场合,人们都戴着一副面具,不是装得一本正经,就是表现得很纯洁。而发廊或美容院就像照妖镜,大部分人在这里会现出原形。  正因为对男人看得透,我才越来越觉得选择单身是明智的。有的人怀疑我精神或身体不正常,其实我正常得很,我也有女人的一切欲望,包括性生活。一个成熟的人,都会知道,性生活并不是一定跟男人才会有,自己也可以有呀。当然,我指的并不是一夜情,我的意思你们应该都知道的。  我现在觉得单身习惯了,也挺好。单身的最大乐趣就是自由。人自由了,感觉就像一只鸟,想飞就飞,想叫就叫。就连上洗手间也不必关门,空气好一点。  有一首诗不是说了吗?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我看,用在这里也适合。  我现在最大的希望就是,再过两三年,自己开一家美容学校,然后再到老家开一家分校。也许人都是受古代那种衣锦还乡思想的影响吧,反正,有了点成就后,每个人都想在老家干点什么,这也算是正常的虚荣心吧?连李嘉诚先生都有,他还不是到汕头建了所大学?  等到我在老家开分校时,我就可以顺便把我女儿接来北京了。我要让她在北京读书,以后继承我的事业和财产。&nbsp&nbsp
    伤痛过去,单翅飞翔更干脆(3)
    邓娜说着说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她的快人快语,让我和她的女友几乎没有插话的余地。  后来,我在听录音整理成文章时,也感觉特别顺利,特别流畅。  回深圳后,邓娜给我来过两次电话,都是说文章发表后,要给她寄两本杂志。她以为我是要为杂志写纪实故事。  这样一个爽朗、利索的女人,我真应该祝她一切顺利、心想事成。  但她也完全不必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对婚姻和男人的看法,事实上也是心理受伤后产生的一种偏激的情绪。  一位在北京文化圈里很活跃的女性曾经说"这个城市里单身女人的圈子很多,我去参加过一些聚会活动。她们素质高,知识修养和情感的丰富程度也都很高。但是她们很多都有心理创伤,动不动就痛骂男人,人没有安全感就容易偏激,越骂越说明你离不开男人。"  确实很多单身女性都存在这个问题。渴望是真实的,痛骂也是真实的,这就是一种现实的无奈。&nbsp&nbsp
    身有缺陷,没真爱就爱自己(1)
    采访地点北京海淀区北太平庄路某咖啡屋  采访对象李小月  性    格坚强  年    龄33岁  职    业北京某企业审计师  月    薪不愿意公开  简    介大专,陕西籍,中等身材,性格坚强,曾在厦门、福州工作。  电子邮箱ffws1019  一个健康的人,人为地去动刀做手术,我觉得那是多么的残忍,一想起来,我就不寒而栗。这就跟报纸上报道的"断骨增高"手术一样,听起来简直没有人性。  李小月知道我是闽南人,一开口就说"我在你们厦门和福州呆过,在那边总共呆了三年,才来北京。现在好不容易在北京混了个户口。但我已经身心疲惫,想起来并不值得高兴。"  她的开场白让我觉得采访进行得很自然,也有点亲切。  我对审计是一窍不通的,很害怕她谈起一些专业术语。幸好她很善解人意似的,没有提到什么专业术语。而且她还勇于谈起个人隐私。有些事情对别人来讲,也很敏感,会回避,但她说年龄大了,对人生看得开了,其实,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李小月会抽烟,抽那种女性烟,随身带着的。她抽烟的姿势不算优美,但却好像抽得很老练。  她抽着烟说,有人说我像男人,你觉得呢?我并不忌讳,我确实有点像男人。  我笑了笑,没有作答。  她主动问我"从哪说起呢?你先提个问题吧?"  我说,随便聊聊吧,就从你小时候说起。或者,从哪一年说起,都可以,由你自己感觉,跟着感觉走吧。  于是,李小月敲了敲烟灰,便开始讲述她的经历。  我小时候特别调皮,真的比男孩子还好动。记得读五年级的时候,有一次,我爬到池塘边一棵树上去掏麻雀窝,把一枝小树丫踩断了,摔进了池塘里。那时正好池塘没有水,都是些淤泥,我整个头插进了淤泥里。幸好被路边的人及时拉了出来,否则早就重新投胎了。  我几乎天天被大人骂,我简直是被骂着长大的。那次摔进池塘里,更被我妈打得半死。  那时候,好像还没有"男人婆"这个词,如果有,肯定会被称为男人婆。  到了十六七岁的时候,很多女孩都在神神秘秘地使用卫生纸了,我还没有任何征兆。我妈开始急了,带我去医院检查,这才知道,我有生理缺陷。  当然,至于什么缺陷,这里就不说了。你是男的,怕吓着你。如果你是女记者,说不定我会说出来。  我当时不懂,也不太在乎。倒是我妈紧张而担心。那时的人,好像没有做手术这个概念。她也没有说过要我以后有机会去做手术。  但我对班上的女同学有点羡慕,主要是因为她们能使用卫生纸,感觉很新鲜,很神秘。那时卫生巾还不太流行,大部分人都用粗糙的卫生纸。每次,我到商店看到卫生纸,就觉得很神圣,很希望有一天也能用得上。  大学时,开始懂得一些生理卫生知识,我知道,这种情况其实是可以做手术医治的,但我很害怕别人知道。那时我想,如果让人知道我的这个隐私,无异于被枪毙。所以,从不敢跟别人提起。我经常假装买些卫生纸,跟别的女孩一样,经常拿来用,每次扔掉时,都故意揉成一团后才放进垃圾筒里,怕被别人发现秘密。  我也一样具有女人的一些特征,也有女人的本能。只是,我在x欲方面,比较淡。  我在福建先后交过三个男朋友,在福州交过一个,在厦门交过两个。也可以算是"同居"吧。  在福州的时候,还很单纯,觉得只要真心相爱,别的应该可以互相保密。当时刚毕业,我的堂哥在那边混得不错,我是去投靠他的。他是一家大公司的行政副总裁。我在他的公司做财务。  一年后,有个男人一直主动接近我,我们经常在一起吃饭,一起玩。有一天,我们终于睡在了一起。但这晚,我没有同意跟他发生关系。他没有生气,也没有怪我,以为我第一次太害怕,不断地安慰我。  好几个晚上后,他还是那样,跟我睡在一起,却从不强迫我。我觉得他是个好男人,实在有点对不起他,终于同意跟他发生关系。  当他发现我有问题后,突然往地下吐口水,说这是民间认为最大的不吉利,穿上衣服,很不高兴地走了,再也没有跟我联系过。  我哭了好几天。我不是为他哭,也不是为身体的缺陷哭,我是觉得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侮辱。我从来没有这样被侮辱的感觉。  更可恶的是,他竟然把这样的事情告诉他的朋友。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约半个月后,我突然听到公司的女同事背后鬼鬼祟祟地看着我唧唧喳喳。在福州,这事除了他,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不是他说出来的,还会是谁?  我工作一年了,有点积蓄,工作上也挺顺利的,大家都认为我的效率很高,所以我越来越自信。不久后,我自己跑到厦门找工作。  厦门虽然是特区,工资水平并不高,工作也不好找。找了两个多月,才在公园路附近一家房地产公司找到一份审计工作。  厦门的房地产不太景气,地产公司不像北京、上海、深圳这样红火,工作效率、生活节奏和发展速度都比较慢。当然,这?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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