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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兰在生气?是我给的礼物不够好?昨天看你很开心啊。”他的声音有笑意,云淡风轻的。
    我呵呵笑起来“昨天我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腰身一疼,他强行将我搂住,又强行将我的身子扳过,傅云翔的手扣住我的后脑勺,手劲很大。他的军装太勾人,他的脸太如玉,他的一切都太——那隐藏在温润玉石下的。
    他说“阿兰,别闹脾气,我们说好了的,一切都不会变,你不必难过。”
    是啊,我们说好了的,我和崇想念订婚,他依旧疼我宠我,我们这见不得光的关系。这关系,让我憎恨,让我向往,让我迷恋。九岁那年,他的手指触摸了我的唇,就此在我的心头撕开一道缝,强行。到底我是甘愿的?还是被迫的?
    我不知道,不知道呢,艳春红是多么可怕的药。
    他,是多么可怕的妖。
    我忽然想哭,但是呜咽声才出,就被他堵住了唇,他轻车熟路地找到我的,用他的湿润口沫将我软化,我再也无力抵抗。我的男人,我的第一个男人,就是他,我如何能抵抗?
    我们摔在地上,把那画架子打翻了,我的新作倒在地上,上头未干的色彩湿润润,如我的心我的身。他是个魔鬼,他撕开我的伪装,揭露我对他的情——我恨他、可我却离不了他的情。
    我嫁给崇想念,可我的心在那盖头下——焦躁,不耐烦,厌烦这属于男人掌控的游戏。我想掀起盖头,可是我不能这么做,有些事情一旦穿透了,就如那浸湿在水中的画纸,彻底散去。
    我不服,我不服,可我没有力量与之抗衡。
    “傅云翔,我讨厌你。”我仰起脑袋,身体弯成合适的弧度,迎接他的。
    他的军装解开了,脱下了,扔在一旁;他的拉链解开了,面具卸下了,我的身体。他的大手紧扣我的后脑勺,往下滑,扣住我的后颈,那悸动的窒息让我几乎疑心是他的大手扼住了我的呼吸。
    多么美妙,多么饥渴,命,只悬一线,就在他的手中。
    我缠紧他的腰身,变成他的一根肋骨,成为他的附属。
    他动起来,用他军人的力量将我撞碎,我抬头,咬着他的唇,吸入他的。热,热啊,这秋日的热,不正常。
    这可怕的关系,这再纯洁不过的关系,这再肮脏不过的关系,我是他的战利品,灵魂在他的指缝间挣扎,溜不走。
    他揭穿了我“讨厌,就是喜欢的一种。”
    我露出奇怪的笑“那么,你是讨厌、还是喜欢我?”
    他停止了动作,又猛然开始,我叫出声,抱紧他的肩头,感受他的汗珠在我身上落下。他在我耳边说“阿兰,我和你,不是喜欢,不是讨厌,是爱。我们的爱,是兄妹,是爱人,谁也离不了谁。”
    我哭了,我不信,他总是会哄我,我不信,我不信!
    一直以来,都是他在掌控我,我不信!
    可我的身体,已经跟随他了美妙之境,我战栗着,他低吼着,我们在这画室里放肆。
    他抱着我翻身,让我趴在他的身上休息。
    他的手指给我梳理我的黑发“下次,别不接我电话,就算接不了,也要记得回电。”
    我应了一声,身体还在一阵阵的酥-麻。我问他“你找我干嘛?”
    他笑了“能干嘛,当然是要问候你这坏孩子,看看你是否被崇想念弄累坏了。”
    我抬头看他一眼,一笑“要你管,他是我的未婚夫,想对我怎样就怎样。”虽然,昨晚上他根本没和我有进一步的关系。说来,我和他不算熟悉,只是比陌生人好一点。他常年不在广州,就在法国呆着,他和,几乎不被允许回国——如果要回,要得到他外公外婆的同意。
    他的母亲和他的父亲,倒像是牛郎织女。
    十年来,我和他的接触,也仅限于十几次有家长带着的聚会。每一次见面,他都十分乖巧的模样,我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抢他的东西——反正抢了,他也不吭声,好欺负。
    傅云翔的手在我大腿上一摸一扯,让我把腿放到他的上,他说道“是,他是你的未婚夫,我是你的哥哥,哥哥总比未婚夫要近一些。再说,看你刚才的反应,也不像是昨晚被男人滋润过的样子。”
    我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讨厌他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爬起来,拿起我的t恤,发现上面沾了颜料,厌恶地扔在一边。傅云翔也坐了起来,看我样子,就拿过了他的军装,给我披上“走吧,去洗个澡。”
    走吧,去洗个澡,说得倒好像他是这里的主人——谁说不是呢?他,一直都是这里的男主人。
    胡乱地收拾了,我套着他的军装,两个人往楼上去,留下这一室的。
    流氓分三种
    字,怎么写?一个代表了钱的贝,旁边两根矛指向你,为了钱财能各种利益刀剑相向。如今的越南,哦,不,一直以来的越南,都是如此。没钱的时候把中国当傻子,要钱要粮要武器,中国也傻,都给了。如今想出头了,就整天搞事,这要真打起来,恐怕又要来一次中越战争。
    准确来说,当时的战争被称为对越自卫反击战,从这字面上讲,就是越南同志皮痒痒了,该教训教训。
    不过打到后面,就有点不对味了,西方媒体一看兴奋了,抓住这点不放,开始抨击中国,搞得好像他们多么仁道一样。在战场上讲人道,有点难,尤其是在对待不要脸的越南的时候。
    比如他们用女人挡在前面,让女人脱衣服,把我们纯洁的战士吓到了赶忙闭眼,这一闭眼就真的永远闭上了;又比如他们偷袭了我们的后方,杀人放火还把女护士都强了个遍,请问,战场上还怎么人道?
    传言当时的领导人怒了,杀红了眼。
    越南,你不是说过要在两个月内攻下南宁吗?结局是悲惨的,这就是说大话的后果。
    我躺在床上,身边躺着的是傅云翔,我问他“军演累不累?”前阵子在海南搞了军演,他也去了,说是去观摩观摩。
    傅云翔转过身看我笑“还好吧。”
    我顿了顿,侧过身抱住了他“哥,你去军演的时候,我很想你。”他离开,他一忙,我就会和邢飞他们疯玩,或是一个人静静呆着画画。傅云翔,我总是舍不得他,哪怕我如此恨他。
    他在我的唇上一亲,低声道“阿兰,你别再勾引我,你知道我受不了你这样低声细语,听了让我特别——”
    他没说下去,压上来,身体有了。柔软的床,这张床上,昨晚躺着我和崇想念,我们什么也没做;今天躺着我和傅云翔,我们什么都做了。一直以来,这张床是属于我和他的,直到前几天,才换了新的床垫床单被套——其实何止是这张床呢?这里头所有的一切都被清理过了,不该出现的东西不再出现了。
    毕竟,崇想念将成为我名义上的夫。
    傅云翔开始亲吻我的脸颊,一点点地啄,他喜欢这样的前戏。
    我闭上眼,享受他的前戏。
    手机响起来了,锲而不舍。我们假装没听见,但第一遍音乐过去了,第二遍音乐又响起来——
    放开我的唇,傅云翔没好气地拿过了丢在床边上的裤子,从里头拿出他的手机,接听起来“说。”
    我无聊地描着他的腹肌。
    他皱了皱眉,将手机递给我“找你的。”
    找我?我莫名其妙地接过了手机“喂?”
    “阿兰,果然你和傅哥在一起。”邢飞的声音从那头传来。
    “你找我怎么不打我手机?”我翻个身,从傅云翔的身下出来,侧躺在他身边。
    “打你的手机你没接啊,”邢飞快言快语。“不废话了,我跟你说,你来不来我的场子玩?有新进的货。”
    我玩着自己的头发“什么货?”身边的床一轻,傅云翔起来了,我转头看了他一眼,他正在穿衣服。
    “当然是有你想要的货咯!”邢飞卖着关子。
    “快说嘛!”我嗔他。
    傅云翔的手在拉我的胳膊,我朝那头的人说了句“你等会。”
    转身看他,他朝我叮嘱道“我去洗个脸,你让邢飞赶紧说完,完了我要走。对了,你记得一会给房间里收拾收拾,撒点香水什么的。”
    哦,是要我消除痕迹啊,我不乐意“你自己来,你做下的事情自己负责。”凭什么要我来做这事?反正我和他的关系——我不信想念一点都不知道,他要担心,他自己来办好了。
    傅云翔无奈地笑笑“好,我来做。”
    我这才接回了电话“说吧。”
    邢飞在那头说道“你上次不是说想玩玩uzi吗?”
    我的眼睛亮了。
    玩枪这事情,不是属于男人的专利,广州有个射击俱乐部,但那不是我们的据点。在郊外有个废弃的场子,悄悄被邢飞他们弄了下来,在里头建立了他们的据点,渐渐的玩大了,有不少圈内的人来。但基本都是熟脸,不能说知根知底,也算是知了七八分,来这里玩的,没有人会摸假玩意。
    有时候,我们会去外头搞野战,那就不用真的子弹,不然会搞死人。但在靶场专属于我们的房间里嘛——
    uzi是以色列的一名陆军中尉uzielgl于1949年所研发出来,第一支枪也就是uzi9,随后又衍生了uzi9轻型冲锋枪和uzi9微型冲锋枪,相对来说比较轻巧。
    我摘下耳罩,把枪放在桌上,邢飞走了过来“怎样?”
    我摇头“看着很爽,实际用起来还是p5爽。精准度差,要是近距离玩玩,确实很给力。我估计超过二十米就不行了。”
    邢飞将手搭上我的肩膀“我早说过了,你不信,这枪近距离杀伤力大,但是没p5好用嘛!”他穿着野战服,全副武装,那手臂搭在我肩膀上,能把我压沉。
    我一歪身子,把他的手臂弄掉“涂来他们呢?还没到?”说好了今天玩野战的,还不来?
    邢飞哼了一声“谁知道他们,每次都要迟到——你还要拿五四啊?”
    我爱拿,不搭理他,又拿起八一杠玩了玩,转头跟他说“一会他们来了,我们一组,非弄死他们不可!”
    邢飞笑了“对,对,和阿兰一组,多好!你——要是累了,我可以照顾你。”
    累了?照顾?这口气怎么那么暧昧呢?我转头瞄他一眼“你要是占我便宜,我告诉我哥去,让他搞掂你。”
    邢飞哼哼道“又拿傅哥压我——难道你要一辈子跟着他?”
    我忽然不高兴了,瞪他“要你管。”一辈子跟着傅云翔?他,肯不肯要我一辈子都难说。
    男人,没良心。
    从我接受和崇想念订婚的那一刻起,我就在怨,可我到底在怨什么?不知道,这世界上唯一可以怨的人,无外乎就是自己了——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的选择不是吗?再疼再苦,要走下去的也是自己。像那在刀尖上行走的人鱼公主——自找。
    我沉了脸,戴上耳罩抬起手,手里的五四对准了靶子——
    兜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锲而不舍。
    讨厌,我只好掏出手机——
    女人的心情,真的是变得快,邢飞一句话,就让我不高兴,而这不悦还没来得及发泄,就接到了公安局打来的电话。我带着一股压抑的怒意上了车,衣服,没换,邢飞的呼喊,我没听。
    甚至于身上还带着一把五四我都没发现,等到了公安局前边,才想起来,干脆把枪往裤腰一塞,再把衣服下摆从腰间抽出,遮住了枪——将就吧。
    当我蹬着一双军靴走进那间办公室的时候,里头有点冷清,没有我想象中的吵闹。几名警官抬头看我一眼,驻留了几秒钟,又挪开了。
    “想念。”我朝小正太的背影喊道,他转头看我——我暗自抽了一口气。
    多好看的孩子,多好的肌肤,那脸蛋,居然——嘴角有血痕,眼角有瘀伤——我对他没多少感情,但是看到美好的东西受难,心里总是要惋惜的,何况这还是我名义上的丈夫。
    我想起电话里警官跟我说的话——
    崇想念被人打了,在街上,他们到的时候,一个女的在哭,三个男的在合伙揍崇想念。都带回来一问,崇想念说看到三个男的在打那女的,所以看不过去出手了,而那三个男的,却说是崇想念调戏他们中一个瘦高个的女朋友——就是那女的,所以打起来了。
    “你就是傅兰兰,崇想念的家属?”一名坐在崇想念对面的警官抬头,眼睛盯着我。
    他一开口,那其他的四个死人也看了过来,我一扫,皱眉——一看就是地痞流氓,那女的,在哭,哭个屁!
    我走过去,毫不客气地拉过了一张椅子在崇想念身边坐下,回答警官“是。”这就是给我打电话的警官了吧,这声音,我记得。
    顺带再看一眼那三个地痞——
    傅云翔说过,流氓分三种。一种是高层的,你看着他,永远不像是流氓而是政-府官员;一种是中层,你看着他永远不像是流氓,而像是诸葛亮;一种是最下边的,你看着他不像流氓那就真不知道像什么了。
    这三人,属于第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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